【床上热】(25-26)作者:独孤蓝闪============================== 第二十五章 只装的下妳一个谢言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那条项链,细细的金炼,串着小小的金燕子,看起来精致可爱,图案似乎有点眼熟⋯⋯谢言接过那个盒子,是她从来没兴趣也买不起的名牌珠宝首饰,但是这个项链图案总让她隐约有种熟悉感。她忍不住歪头搜索脑内的回忆。严谦看着谢言很有兴趣地盯着那条项链,嘴角微翘。「要帮妳戴上吗?」谢言看着项链摇摇头,默默地将项链盒子盖回去。这么高级的饰品她戴了会怕弄丢,很有压力。况且她现在也不想收他送的东西。严谦不悦,却又故作随意地问「妳不喜欢?女孩子不都喜欢名牌的东西吗?」他回想他几个前任,身上全是名牌,也老爱挑名牌礼物送他。谢言内心吐槽道,应该没有完全不喜欢名牌的人吧,就跟没人不喜欢钱一样,问题在于是谁送的。她瞥了一眼严谦。他该不会认为她是可以靠礼物被收买的人吧?「看人吧。」谢言没好气地回答。严谦被她的不领情浇了一头冷水,一口气顺不下,还偏就故意拿出那条燕子项链,半强迫地帮她戴上。谢言开始还想推拒,后面一想再过分的事都让他给做了,戴个项链算什么,也就没再挣扎。项链是美美的戴上了,但脸色一点也不好看。严谦脸色也很难看,好不容易矮下身段想哄哄她,没想到做了这些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内心唾弃了自己一阵,硬控自己的外在情绪反应,拿出平板丢在谢言腿上,冷道「待会考察行程的检查表,妳看看有没有翻译上的疏漏。」谢言眼珠子一转,假装认真看资料,实际上打开隐藏模式发了一封邮件给曾瑶,告诉她自己被严谦掳到国外来了,近期会断了联系,请她勿挂念,还有请她转告黄盛哥哥不要轻举妄动,估计严谦暂时还不会对她做什么。快速完成发信后,她删掉自己的发送纪录,瞄了一眼严谦,发现他没在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慢条斯理的检查翻译文件。其实让谢言检查文件是完全多余的,这些资料按流程早在出国前就完成核校,严谦单纯是找事让她做,让她放下戒心。「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谢言仔细浏览过两遍,期间严谦也没闲着,用手机谈了几件公务。严谦接过平板,当着她的面打开平板的浏览纪录,像是在检查她是否有对外联系,这些痕迹刚才谢言都删除了,但她还是紧张的心脏怦怦跳。「谢言,知道我为什么拿走妳的手机吗?」随手滑了几页,严谦突然开口。谢言僵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攒紧。「因为你怕我逃跑。」「嗯。」严谦没看着她,还在看平板。「妳逃走我可以抓回来,但我实在不想浪费那个时间跟力气,妳明白吧。」他高高在上的语气让谢言感到十分不服气。「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谢言不满地控诉,小嘴又嘟了起来。严谦不置可否,转头望向她「妳不跑,我也用不着这样对妳。」他看到谢言嘟起的小嘴,心头一软,忍不住嘴角上扬。「若是妳答应我,在国外这几天都不跑,我也可以把手机还妳。」严谦从西装内袋里抽出她的手机,在面前晃了晃。谢言没想到这么容易,她瞇起眼怀疑其中有诈。「你不怕我联络其他人,投靠他们吗?」严谦看她小表情挺多,轻笑道「所以需要妳答应我。妳跑了,我还得去找妳,尔虞我诈妳我都累,不如妳自愿留下。」他倾身靠近她,看进她的眼睛「妳答应我,我就信妳。」谢言突然有些心虚,她刚才确实闪过先答应再找机会开溜的想法。「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没收我的手机?」她皱眉。「只是想让妳跟我一起出国。」严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开心的脸「妳当时肯定不会跟我走吧。」谢言又被他整无语了,盯着他瞪了一会儿眼。对啊,她一点也不想被他这般拿捏,但是现在死拖活拖都到国外了,行程听起来是正式工作,证件也还在他身上,想逃跑确实挺困难。拿到手机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回国之后也有曾瑶可以帮忙;现在先服个软,指不定还能拿回她的证件。谢言打量了严谦的西装好几眼,证件或许就在他的口袋内。「好,我答应你在国外的时候我不乱跑。」谢言故作勉强的说「但是你不许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她红着脸补充了一句。严谦从刚才就盯着谢言看,把她打鬼主意的表情全看在眼里,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调戏她「妳指的是妳嘴上说不想,但身体很喜欢的那些事吗?」他尽量不动声色地更靠近了她一点。谢言又羞又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旋即一把抽走他手上的手机,往另一边挪开彼此的距离。严谦见她如此警惕,不禁失笑,又调侃道「赶快把刚才没联络好的事再好好联系一次吧,否则曾瑶那个神经病,可能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让我不得不收拾。」谢言心里一惊,原来自己刚才用他的平板做的小动作早被他发现了,忍不住气恼,故意道「她来了更好,我抽时间跟她一起观光。」严谦不以为意,对着她浅笑「别想太多了,我不可能让她当我们俩的电灯泡。」说完立马打了一通电话,交代某人不许让曾瑶出境。谢言气笑「你心眼真小!」内心讶异他居然连这种事也能办到。严谦秒回「嗯,确实很小,只装的下妳一个。」突如其来的情话让谢言脑袋警铃大作,感觉差点又要被他给套路,索性不再跟他对话。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第一天的考察行程很顺利,B市的语言虽然不是英语,但严谦居然也能对答如流,谢言反而没什么可做的,只能像个小助理一样跟在他身边。但是谢言很有上进心,利用这次机会也学习了许多海外工厂的运作,了解总公司与工厂之间的契约关系,甚至还趁机偷问了严谦一些问题,满足了自己许多的好奇心。严谦见她逐渐卸下心防,心情也愉快了不少,主动跟她讨论了一些考察的经验,发现谢言确实学习能力很好,总能举ㄧ反三,未来当了他的总裁夫人,也会是个贤内助。晚上,谢言很庆幸地发现自己与严谦住不同房间,才松了一口气又发现房间里堆满了名牌服饰,终于止不住自己的胡乱猜想,不知道严谦对她到底有几分认真。曾瑶打了电话给她,问她目前的状况。谢言怕她担心,只好说都挺好,严谦没有真的欺负她。好容易才成功打消了她的疑虑,愿意等回国之后再找她细聊。谢言准备睡下的时候,接到了严谦秘书宋俊的电话。本次考察宋俊被安排了其他任务没有跟来,电话里他告诉她严谦突然联系不上了,自己有急事要找他,想拜托她去隔壁房找一下严谦。谢言挨不住宋俊诚恳的请求,只好答应他,手机保持着通话就去隔壁房间按铃。没想到来应门的不是严谦而是一位穿着清凉的金发美女。「wer bist du?(妳是谁)」美女用德语不客气的问,谢言吓了一跳,尴尬的以为自己敲错了门,正要道歉离开,却见严谦从浴室走了出来,简单的穿著浴袍,头发湿润还滴着水。两人隔着美女对上了眼,谢言突然觉得很反胃,想离开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不了。美女又问了一次她是谁,谢言却说不出话来。「sie ist meine Schwester.(她是我妹妹)」严谦简短的回答了一句,推开那金发女郎,走到走廊上,当着金发妹的脸关上了门。「找我有事?」严谦垂眼看向她,情绪不明。谢言还盯着他的房间门看,收不回视线,严谦的声音彷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她默默将手机递给他,宋俊还在线上。严谦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但他揣着坏心思,也不急着解释。接起宋俊的电话,告知了公司突然要召开股东会,急着把他召回去。严谦不用猜就知道是黄盛的手笔,黄盛是真有本事可以影响到他。严谦心不在焉的听着宋俊的报告,眼睛还盯着谢言看,她此刻面无表情的垂着头,嘴唇抿得发白。是不是有点吃醋了?他得意忘形的想着。宋俊报告完,严谦只回句隔天再说,似乎在忙其他事,于是宋俊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抱歉,打扰到理事办事了。」严谦哼笑了一声,说「回去给你加薪」便挂断了电话。谢言默不作声等他讲完电话,伸手想拿回手机,严谦却没马上还她,反而恶趣味的问她「房间睡的还习惯吗?」谢言弄不懂自己的心情,又自嘲又生气又爽快又委屈,总之目前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眼眶泛红扁着嘴,抬手要抢回自己的手机,却被严谦突然低头亲了一口。她抬起手背嫌弃地擦嘴,怒瞪着骂他「你做什么!」严谦没回答,轻推她肩膀,把她固定在墙上,低头又想吻她。谢言怒极,拼命闪躲,边使劲推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这里是走廊!」严谦轻笑,问了一句「不是走廊就行吗?」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扛上肩,扛回她的房里去了。==============================第二十六章 射给她多浪费(h)谢言打出生没看过这么无赖的男人,气得脸红大骂「严谦!你不要脸!臭流氓!不许碰我!」严谦将她轻压在床上,嘴里还调戏着「我们签过合约的,一天可以做一次。」谢言拿起枕头挡在身前,愤怒道「你好意思说什么破合约,你根本没遵守!你在车上跟走廊都亲了!而且今天的份你明明做过了!」见严谦逐渐靠近,她气急败坏地往后躲。严谦慢条斯理的抢过她的枕头,拉过她的手腕,谢言的挣扎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坏笑着「做一次的定义不是要‘男性射精’吗?我之前分明没有射吧。」谢言气得要用脚踹他,却被他用臂弯夹住,现在两人的姿势暧昧的不行,她更急了,大声道「严谦你有病!你想射去射你房里那女的,不要来玷污我!」严谦噙着笑,压制住谢言挣扎的手,饶富兴味的说「射给她多浪费,还是把珍贵的留给妳比较好,是不是?」谢言又快被他给气哭了,她用抵死不从的眼神瞪他,气愤地说「你不是人⋯你这样乱来会得病的⋯不要碰我⋯!」严谦见她被自己逗到快崩溃,满意地笑出声「想什么呢?那女的就是一个按摩师,今天下午John不是说了,晚上要安排按摩师给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妳没听见?」John是工厂方负责接待他们的一位经理。谢言才不听他解释,还是气鼓鼓的「谁按摩穿成那样?而且如果只是按摩你洗什么澡!你还对她说我是你妹妹!」想到那美女居然披头就问她是谁,都快气到脑梗了。严谦坏笑,在她耳边吐气着说「不是妳自己说妳是我妹妹的吗?」他大手抚上她的腰轻轻掐了掐。谢言气得快冒烟,却被他两三句话堵得说不出话,只好转过头生气闭嘴不说话。其实一切都是严谦设的套,金发妹本来就是雇来要气她的,原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把她叫来房间,让她‘刚好撞见’暧昧的画面,测试测试她的反应。这还没执行呢,宋俊这好小子无意中神来一笔帮了他一把。看着谢言气得七窍生烟,严谦内心都快乐开花了。气死妳得了,让妳老是叫我去找别人。严谦报复地想着。「嗯好吧,那我待会跟她更正,妳不是我妹妹,是我的⋯⋯」严谦故意不把话接下去,想看谢言的反应。谢言扭头置气就是不看他,也不给他回应。「哎⋯我们这到底算什么⋯我也说不明白⋯」严谦轻轻吻在她的耳垂上,感受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再不制止,又要被硬上了,谢言不满的嗫嚅道「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你就是一只发情期的臭猴子。」严谦嗤笑了一声,恶意的轻咬她耳朵说「那我也是只可以用金箍棒把妳顶上天的美猴王。」边说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抚上谢言的胸。谢言被他毫无下限的话语又整得面红耳赤「无赖、变态、流氓!」她怒得同样的词反复骂了又骂。「你说好不强迫我的!」发现严谦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她急了。严谦吻了吻她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她,躺到一旁,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那让妳来吧,跟上次一样舔我。」谢言傻眼,抓起一旁的枕头对他一阵乱K,砸得自己气喘吁吁,他没怎么废力气挡,脸上也还是那个笑容。「变态,快滚回你房间去!」谢言累得瘫坐在床上对他大喊,气恼的发现自己都被他影响得幼稚许多。「妳让我回去跟按摩师一起睡?」严谦挑眉,他侧躺在谢言的床上,极其性感的姿势。「随便你爱跟谁睡跟谁睡!我⋯」谢言还没说完,又被严谦捞进怀里按着强吻。火热的气息伴随着充满欲望的舌窜入她的嘴,还灵巧地钻动在她的唇齿之间,谢言还没反应过来,气息已经被夺去了大半。谢言体会过被严谦吻得晕乎乎的感觉,但她不知道他的吻技居然还能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脑袋发白,全身发软,只能微张小嘴任他予取于求。严谦亲完之后,重重揉了揉谢言的臀几下,故意坏心地说「清醒一点,别待会又说我强迫妳了。」谢言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毫无抵抗的趴在他的怀中。她想起身,但她的胸却不由自主的贴在严谦的胸膛,她难耐地靠在他身上喘息着,不匀的喘息喷洒在他颈窝。严谦的气息也加重起来,他搂着她,手从背后钻进谢言的睡袍里轻抚她细滑的肌肤,大腿夹着她的腿,欲望抬头的很快。一会儿谢言才缓过劲来,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埋怨的说「你有病⋯疯子⋯怎老是喜欢强迫人⋯」她没力气赶他了,认命的掀起棉被躲了进去。严谦伸手揭开棉被,露出她透着粉红的俏脸,说「我是有病,我得了只想干妳的病。」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要被土掉牙,但是看见谢言翻的大白眼,忍不住还是微笑起来。严谦此时情到深处,又想开口唤她宝贝,最终还是打住了。他一只手钻入棉被中乱抓,谢言原本懒得理他,他却得存进尺迅速将手指探入她睡裤,抚摸两腿之间,惊得她夹紧了大腿。大腿夹紧却不影响手指的勾动,他没有多加爱抚,仅仅是稍作磨蹭,抽出手来放在谢言面前,两指之间有两三条细丝藕断丝连。「妳看,我原本说妳什么了?」严谦看着她快速转红的脸「好像是说⋯嘴上讨厌身体喜欢?」他玩味地直视着她,张口把那两只手指含进嘴里。这操作实在太骚了,谢言急得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准他尝。严谦没抗拒,顺着她拉,整个人压到谢言身上。情欲的开关莫名奇妙被打开了,严谦的从容消失,低头又给她一个窒息的深吻,两只有力的手钻进被子里,窜入谢言的衣襬,大力的揉捏她的胸部。谢言无力抗拒,唇舌被他强取豪夺,又湿软又火热,连心智都要被吸了去,不知不觉间被褪去了衣裤也没反应过来。严谦微凉又附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胸前的敏感点,带来令人喘息的酥麻快感,谢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驱,似乎想躲避,又似乎要得更多。严谦也不太淡定,他的‘金箍棒’涨得有些发疼,谢言欲拒还迎的反应让他想发狠似的肏她,肏到她全身颤抖,肏到她满心满眼只剩下他。他在她唇边细语呢喃「言言,让我进去好吗?」滚烫的气息向下喷吐在她细腻的脖颈,留下快着火似的辣。谢言下意识地摇头,严谦将她双腿分开,龟头抵住她的花蕊,轻轻地顶动,蜜液沾满了他的小头,湿湿热热特别煽情。她胸前的敏感点还被严谦灵巧的食指像拨琴弦似的弹动着,花蕊也被顶得阵阵麻痒,快感窜上她的腰椎,她忍不住弓起身。严谦低沈的嗓音又诱惑地在她耳边哑声问「我可以进去吗?嗯?」边舔吻她的耳朵,舔得她娇喘战栗。其实目前询问谢言意见已经没有太大差别,两人早就全身光裸,气息全部交缠在一起,气氛火热,再看谢言意乱情迷的反应,就算这时候插进去,大概也无法反抗只能顺势继续。但严谦就想得到她点头,他要她身心灵的臣服。他很有耐心的用龟头不停地往花蕊顶,沿路挤开她的肉缝,蹭得她的蜜汁越流越多,流到股间,甚至沿着他的肉棒流向他的精囊。谢言被他摩擦的全身敏感,双腿发颤,手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瞇得细细的,一只手勾在严谦的肩膀上抓绕着。严谦感觉得出她非常有感觉,又用唇蹭蹭她的脸颊,轻声哄「言言⋯让我进去⋯我会让妳很爽的⋯嗯?」谢言脾气硬,一直摇头就是不点头,严谦还有耐性,故意要逗她,手抵着她的膝窝,把她的双腿并拢压在她的胸前,肉棒沿着她的肉缝,对着她的腿根戳进去,前端撞击在她的小腹上。他大力的前后摆着腰,一下又一下的戳她的花蕊又用力磨过,肉体的碰撞声啪啪啪的很响亮,就像真的进去了一样,他的精囊跟着节奏拍在她的肉丘上,也发出啾啾地淫靡水声。严谦眼神深邃地看着谢言,眉头微皱,有些隐忍的表情,说「言言⋯妳看⋯妳让我进去的话⋯我可以插得多深?」他掐了一掐她的软腰。「妳看,都插到肚脐了⋯」严谦的前端戳在她的腿间,蹭在她的小腹上,湿漉又滚烫。「真的进去的话⋯是什么感觉?妳不想知道吗?嗯?」严谦很擅长讲骚话,谢言听着他低沈诱惑的嗓音,脑袋里跟着一字一句发麻,身体擅自对他的声音起了共鸣,全身发软,感觉要高潮了。严谦看着谢言的表情逐渐迷离,亲吻了她的唇,还刻意发出吸允的啵啵声,增加亲昵感。谢言逐渐被推向极乐的边缘,忍不住抱住严谦的后颈,意乱情迷的被勾着要与他接吻。严谦见时机成熟,刻意拉开距离,稍停了下来,轻声诱哄着「很舒服吗?」谢言难耐地点点头。严谦嘴角勾起,又问「还想要吗?」她害羞的点点头「那我进去啰?」谢言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缓慢但坚定地推入她的体内,一口气推到最底。谢言被他肏到最底,积累的快感瞬间像溃堤一般从下半身涌上她的脊椎,她身躯绷紧,张嘴发出微弱的娇吟,双腿蜷曲,手指抓着严谦的背,小穴用力裹夹着严谦的肉棒,夹得他隐隐发疼,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谢言边高潮着边喘息,严谦还没等她高潮的痉挛停下来,就又用力的开始抽插,她体内贪吃的小嘴强劲地收缩吸允着,夹得他后腰一阵阵的麻爽,他咬牙隐忍着。谢言还在高潮,敏感点却被严谦用力一下下的顶,她快疯了。一股近似便意的灼热感往腹部聚集,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推拒着严谦,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严谦怎么可能放过她,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地使劲地一下一下地肏进她的穴,肏得她汁水喷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严谦感觉谢言的体内突然猛力将他向外推,他顺势抽出,谢言惊叫一声,一股热液随着他的棒体向外喷出,浇湿了他的下腹。她居然被他给肏得潮吹了。谢言眼眶泛泪,一脸委屈,全身轻颤,看着却色气满满。他又满意又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重新插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七章 吸得我都拔不出来(H)谢言被严谦又深深插入,忍不住又想张口咬他,嘴含着他肩膀都还没用力,严谦却嗤了一声笑着「怎么开心不开心都想咬人啊?」他游刃有余地维持着下身深插缓抽的动作,又说「是不是还欠教训?」说完还威胁似的深戳两下。谢言怕了,乖乖地松口,咬着自己下唇,脸跟耳朵都红得不象话。严谦放轻动作,亲亲她的唇,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温柔又带点霸道的吸允她的小舌。他的手轻轻地捉在她的胸前,感受着随他的动作而晃动的胸乳,触感柔软细致,握起来又富有弹性跟份量。以前那个可爱的ㄚ头,怎么长大变得这么性感。他暗自惊叹。谢言对严谦的吻特别没辄,他的唇舌好像软糖又像烈酒,又甜又火烫,总能让她着迷又沉醉,就算她已经尽力保持清醒。严谦看着谢言逐渐沈沦的样子,心里又想温柔待她,又想把她搞得乱七八糟。这种感觉有些陌生,毕竟在不久前,他还只想着每天都能看到她就满足了。他轻轻舔咬了谢言的脖子一口,果不期然她闷哼着抗议。严谦猜得到她的想法,脖子的痕迹不好遮也很容易令人遐想,他们两人一起在国外,后面还有几天的考察行程,弄得严重点,很容易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不纯关系。此刻严谦想到吸血鬼,那种抵抗不了诱惑想狠咬她脖子,想把她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给全世界看的冲动,是不是就像这样。他将自己的唇抵在她的侧颈,感受着她的动脉心跳。不只是想咬她,还想射在她体内,想让她接受自己的全部,想看她下面的小嘴吞吐他精液的样子。严谦想象那个画面,也憋不太住,奋力冲刺了一阵,次次顶到最底,让谢言都快招架不住地战栗呜咽着。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听着谢言娇喘的声音,不断纠结着要不要干脆纵容自己,狠狠射在她体内,最好能让她怀孕,让她确确实实地留在他身边。他喘息着压抑这股越来越膨胀的冲动,最终还是在紧要关头及时抽出,射在她光洁的小腹上。浓浊又温热的精液恣意喷撒在谢言平坦的腹部,好像在空白的画纸上涂下鲜艳色彩,连画面都赏心悦目。谢言还没缓过神来,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触腹部的液体,滑滑黏黏的还很温热,让她顿觉得害羞又耻辱。严谦见状,调侃着说「好可惜吧?应该要射到妳里面,让妳好好品尝一下是什么滋味。」谢言全身脱力,无奈地抬眼瞪着他,却引来他一个又深又窒息的吻。严谦很难靠一次就满足,他又邪恶地用下体轻蹭着谢言的腿根,射完的欲望全无软化的迹象,因为他无时无刻不为她而疯狂。「谦哥⋯那个女按摩师还在你房间里⋯」谢言似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扭头拉开与他的吻。「你一直不回去⋯她会胡思乱想的⋯你不怕她出去乱说话吗?」刚刚高潮过的她,声音带点鼻音,听起来很撒娇。「我如果回房间去,就该换妳胡思乱想了。」严谦用唇轻蹭着她的耳鬓,手又抚上她白腻的大腿。「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干妳。」谢言心跳漏了几拍。为什么这么流氓的话,此时被严谦轻声细语地说出口,却有种暧昧又催情的意味。她咬牙告诉自己振作一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全不可信,更何况是这个为所妄为的男人。「宋、宋助理刚找你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谢言ㄧ边推拒着,故意转移话题,还用膝盖顶了顶他,想顶开一些距离。「不是什么要紧事。」严谦不耐烦地拨开她的双腿,眼看着又要顶进到她身体里。「是不是跟盛哥有关?」谢言急着随口乱问,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有用。严谦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眉头微锁。「甘他什么事?」严谦挑眉,语气冷了几分。「我是⋯担心盛哥⋯会为了救我⋯做出不好的事⋯」谢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嗫嚅说着。严谦闷哼了一声,冷脸下来,手指仍然在她的大腿侧边轻柔地绕着小圈「为什么要救妳?妳在我身边会遇到危险吗?」他的嗓音仍保持着轻柔,但是谢言却莫名感到寒意。她自认为不是没眼力见的人,但她偏偏看不懂严谦,每次严谦摆出那副淡然的脸,眼神变得漆黑,就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总会让她感到不安。「可能⋯担心⋯你会强迫我做⋯我不想⋯的事⋯」谢言局促不安地咬着唇,严谦半身压在她身上,表情不明,但有个地方还坚挺着抵在她的腿间。「怎么会呢?」严谦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他摆动腰,又把前端顶入谢言的小穴中。她吓了一跳,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娇嫩的双唇委屈地扁了起来。「我做的事情都是妳最喜欢的,不是吗?」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寸寸往内挺进,再次感受到她令人销魂的包覆感。「喜欢到下面的口水都流个不停,妳看,把床都弄脏了。」他故意托起她的臀,大手从后面轻抚她的臀间,蜜液早就顺着股间滴的床上湿答答一片。谢言羞耻地摇头不承认「我不喜欢⋯你胡说⋯⋯」严谦的肉柱在她体内涨得充满了存在感。「要我跟妳说看看⋯妳有多喜欢吗?」严谦的手指在她的臀部轻抚揉捏「妳下面这张嘴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妳上面还嘴硬?」他色欲的吐息又落在她的颈间。「要不要让妳的盛哥来鉴定一下,妳这样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开始大力的抽插,维持着托着她的臀的姿势,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地特别响亮。谢言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到黄盛,一股异样的背德感窜上心头,好像做错事的羞耻感倍增,下面的小嘴夹更紧了。严谦感受到她的反应却不高兴了,开始加大腰部的力道,语气森冷「讲到妳盛哥妳居然兴奋了啊?下面都快把我夹断了。」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细白的脖子。她不住地摇头否认,嘴里的呻吟再也憋不了,嗯嗯啊啊地溢出口,表情又舒服又难耐。「跟我上床的时候提到别的男人,是会让我抓狂的,知道吗?」严谦威胁似地轻咬她的耳朵,握住她脖子的手指施了几分力,谢言感受到些许压迫,但是身下强劲的抽插快感强烈,几乎主导了全身的感知。「谢言⋯想拆散我们,凭黄盛是做不到的。他别想,妳也别想⋯」严谦低沈的嗓音带着冷意,充满了侵略感,渗透进她的身体,她不禁颤抖了起来。严谦像是发泄般,无情地摆动着腰,就连谢言被他肏到连连高潮,他都无暇欣赏,只一个劲的深入,后面甚至把谢言翻过身去,压着她的肩,从背后狠干了她二十几分钟,让她又哭又叫,泪湿了枕头。这次严谦差点就失控射到她体内,拔出的时机千钧一发,精液直接射在穴口。谢言已经高潮到失神,半阖着眼噘着屁股趴在床上,浑身战栗,嘴里还微微呜咽着。严谦看着自己的精液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满意地笑出声,这才抱起她进浴室冲洗。谢言在浴室里,坐靠着浴缸边缘,被他假借清洗的名义摸着全身又去了一次,泪眼汪汪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严谦却不像之前一样笑着放过她,反而面无表情地继续用沐浴乳搓揉她的胸。「让妳选,妳要做我的女朋友,还是当我的炮友,每天都被我干到天亮?哪一种?」他又抬握住她的腰,对准他的肉棒准备插入。谢言吓得抱住他的肩膀,马上啜泣着回答说要做他的女朋友,心里知道其实他根本没有给她其他选择;要嘛被他干,要嘛被他干到死。幸好严谦满意她的回答,终于不再为难她。结束两人光裸着身体抱在床上,谢言被他搂在怀里,满脸泪痕委屈的睡着。接下来几天,严谦难得规规矩矩没再强迫她,顶多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揉她几把,或在车上抱着她吻,晚上钻到她被窝里面摸她,亲昵地叫她宝贝,让谢言原本担心又害怕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但是她内心还是存在抗拒与不甘,每次严谦随意碰她,她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气呼呼地要捶他好几下。严谦却丝毫不受影响,心情维持地不错。最近几天,黄盛主动打电话给谢言的频率提高了,几乎是照早晚都会打给她,也没特别说什么,就是随口问问吃饭了没,像在确认她的人身安全。谢言怕他担心,总是尽量分享些开心的事。只是每逢黄盛打电话来,如果又刚好周遭没人,严谦总会特别幼稚的抱住谢言上下其手,还会故意在话筒旁边调戏她,问她宝贝喜不喜欢被这样摸,逗得谢言总忍不住生气低吼叫他闭嘴一边去,他却乐此不疲。怪的是,电话那头的黄盛,总像没事人一样,很平淡的问候然后道别,平静地挂断电话。有几次谢言很确定自己因为被严谦揉到敏感处,不小心发出几声令人遐想的声音,一定有被黄盛听到,但他却无动于衷。同样是这几天,谢言也听到严谦频繁地接到宋俊的电话,内容却不太妙。严谦接电话时,面无表情高深莫测,谈论的话题谢言大部分没有涉略,但有几次听起来像是几位公司高层的股东,召开大会要弹劾他却没有成功,于是又试图要剥夺他掌握的部分权力,以及他手边正在进行的成功专利。谢言暗暗揣测这之间有多少是黄盛的手笔,又担心他会不会为了掀起这些风浪而牺牲了些什么。==============================第二十八章 该还债了吧在国外的第五天,谢言接到一通仅仅是储存过联系方式,从没任何通话纪录的来电,萤幕显示「父亲 严律书」。当时谢言与严谦在车上准备要前往考察地点,严谦的手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短裙内,抓捏她的大腿,而她正气鼓鼓地掐着他的手背要制止他。放在她另一侧的手机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萤幕。谢言不自觉愣住,严谦却直接越过她拿起她的手机,蹙眉接起。「爸,什么事?」他的语气淡淡,眉宇之间霎时蒙上一层阴郁,看起来冷酷又疏离。「不在,她去厕所。」他毫不犹豫地对着电话那头撒谎,谢言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如果严律书是知道了他们两个荒唐的关系,才打来质问她的话怎么办?或是他根本就是打来说她被逐出家门的怎么办?她马上就会变回没有工作,又无家可归的孤儿。谢言顿时害怕的四肢冰冷。她怎么会任由自己跟严谦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严父若不高兴,想悔掉她的一切,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严谦听着话筒另一端的声音,没看着谢言。他的表情看不出具体情绪,但电话那端的音量似乎逐渐增加,零碎的话语开始传了出来。谢言猜想严父目前一定很生气,她听得到发火的语调。「说这些对我没什么帮助。」严谦安静听了一会儿才终于平淡的回了一句「我看你老糊涂了,别瞎操心。我自己会看着办,挂了。」说完正要掐断电话,又补了一句「别打这支电话。」严谦挂断电话后也没特别跟谢言解释什么,握着她的手机望向车窗外若有所思。谢言看着他的侧脸坐立难安,忍不住问「爸爸说什么了?他找我做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打回去?」她试图讨回自己的手机。严谦转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慌乱,安抚着牵起她的手「他不是找妳,不用紧张,是我不接他电话他才打给妳。」他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谢言还惊魂未定,脑内的剧场不停地上演各种狗血剧,最轻微的状况是被罚跪在家门口,最惨的搞不好会被打断四肢再被诬陷入狱关到白发苍苍。「你骗人,爸爸一定说了我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有打给我过⋯」谢言害怕得连声音都在抖。严谦微瞇着眼,情绪不明地看着她「他之前没打给妳,代表他不在乎妳,既然他不在乎,妳又何必在乎?」捏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把她往身边拉近。谢言被他的话语给刺激到了,严谦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来没体验过被轻视及忽视的疼痛「谦哥,你不理解我的立场⋯爸爸对你跟对待我们是不一样的态度⋯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可以选择不接他的电话!」谢言感觉内心深处有一股酸楚又黑暗的冷意,顺着话语泄漏出来。「谢言⋯妳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如此在意他的想法,他也不会对妳怎么样,他毕竟不是妳爸。」严谦见她紧张的样子,想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却被她大力推开。「对,我是领养的小孩!不需要你无时无刻提醒我!」严谦踩到谢言的痛点,她想到他前几天还威胁要把她移除户籍,不禁悲从中来,内心的黑暗伴随着怒火熊熊燃烧。「我想珍惜现在的家庭,就算你觉得很可笑,那也是我所拥有最重要的东西!我不是嫉妒你⋯我已经比别人幸运很多⋯只想拜托你不要一直试图破坏这一切!」她转过身背对严谦,想隐藏自己即将落下的眼泪。没想到下一秒,严谦的大手绕过她的肩膀,扣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把她往后拽,她惊呼一声向后倒,后脑勺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从上而下俯视她,眼神阴沉,他冷笑「妳称这叫做家?妳是不是有病?」他扣住她的下颚,令她动弹不得。「被选择的孩子,畸形的教育,变态的规矩,黑暗的回忆⋯⋯妳说这叫家庭?」严谦恶狠狠地嘲讽道「妳看看我,再看看黄盛,真觉得这是正常家庭吗?」谢言挣扎地想拉开他的手,但是无奈力量差距悬殊,只能被迫仰躺在他的胸膛。她瞪着严谦此时上下颠倒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们有选择权吗?!我难道是自己自愿变成孤儿的吗?我跟其他哥哥姊姊,我们有什么权力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谢言咬牙切齿地怒道,她的自尊心此时撕裂般的疼,一直以来藏在深处的劣等感,居然被这样毫无保留地扒开来。「你可以站在社会的至高点看我们,嘲讽我们⋯那是因为你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体会过一无所有的滋味⋯所以你不懂失去,你也不懂怎么珍惜!」谢言像是迁怒一般,试图用言语攻击他。严谦难得看到情绪如此激动的谢言,内心有点动摇,但是他表面毫无波澜,依然扣着谢言的下颚「所以妳会懂什么叫失去?按妳所说,原本就一无所有的人,如何能懂?」他挑眉,眼神无情地打量着谢言愤怒的脸庞。「再怎么样都比你了解!你从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什么都可以强取豪夺,有些人却要低声下气,甚至祈求都不一定能换到温饱⋯」谢言的眉毛深深皱在一起,扣在她下巴的手紧得发疼,但是她的语气丝毫不服软「我跟哥哥姊姊,我们都知道这个家有多么难能可贵,所以我们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它!」「瞧瞧,妳口中说的哥哥姊姊,从不包含我。」他的语气森冷,冻得谢言哆嗦了一下「还说我嘲讽你们?难道不是正相反吗?」谢言看向他的双眼,黑得深不见底。「妳口口声声叫我哥,实际上怎么看待我?是不是把我当成妳金主的小孩?」他报复性的用另一只手抚过她的锁骨,往衣领探入。谢言被他说得噎了一下,确实有时不会将严谦带入兄姐的身分,但那不是因为她把他当成外人,而是因为他太不一样了⋯严谦毫不费力就能拥有他们追求大半辈子所渴望的东西,他还长得人神共愤的脸及身材。对任何人来说,站在他身边都需要有很高的标准,更何况是他们这群被捡回来的孩子。谢言常常觉得,或许不是大家想主动避开严谦,而是他无论做任何事都能将所有人狠狠地甩在身后。谢言看着严谦晦暗不明的眼眸,试图让他理解「只要是在同一屋檐下一起长大,彼此互相扶持,就是家人!我确实把你当作是我的哥哥⋯」谢言迟疑了一会,继续壮着胆子顶嘴「你别再说我有病,或我们家庭不正常⋯⋯世界上就没有多少人是完美的!但真正的家人就会懂得相爱跟体谅⋯ 」「哼⋯相爱跟体谅?妳未免天真得太可爱了。」严谦嘴角勾着冷酷的弧度,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谢言领口的衣扣,滑入她的胸前。「我真正想要的家人一直以来就只有妳。」不知何时她从胸膛落到他的臂弯间。谢言感受到他手边的动作,不满地嘟起嘴巴准备抗议,严谦的吻却落了下来。得亏她这几天稍微学到如何应付他突如其来的吻,连忙闭上嘴,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严谦一反常态,用他稍嫌冰凉的唇瓣轻压在她的唇上磨蹭。谢言原本全身紧绷,被这样轻蹭着反而让她心痒难耐,没注意到他探在她衣领内的手指,悄悄钻入她的内衣。等她发现时,她胸前的花蕊已经被严谦用两指轻夹搓揉着,她娇叹了几声,没在严谦的嘴里,他趁着这时机加深了他们的吻。霸道又撩人的舌头窜入又勾出,卷着她的小舌一寸寸往他自己嘴里带,然后轻允着,舔扫过她的双唇,扰乱了她的气息,也吻去了她的怒气。气氛不可控制的又淫靡了起来,谢言被他亲着摸着,一下子又被情欲带着跑,都快忘了他们还在车上,也几乎忘了刚才的争执。严谦越吻越深,谢言嘴唇的温度、软嫩的触感、青涩却撩人的吐息,还有接吻时那微微的呜咽与身体的战栗,就像用全身在勾引他一样。「等、等一下⋯」仅存一线的理智突然抬头,谢言侧头躲开他的吻,她已经被吻得面色潮红,衣着凌乱。严谦俯身还想继续吻她的耳朵,被她用手指覆上了嘴,他挑眉看着她。「不能再继续了⋯ 这里是外面,会被别人发现的⋯⋯」谢言羞涩地表示,现在稍微清醒了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躺倒在他怀里,双腿被搂起放在座椅上。「我不介意。」严谦的话语带着性感诱惑喷吐在谢言的手掌,引起一片酥麻。「你应该要介意,上班时间不可以这么公私不分⋯」谢言皱眉,嗫嚅着把严谦插在她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手护着胸前要坐起来。严谦难得没有不顾她意见坚持继续,配合着放开了她,却在她耳边说「那我们晚上回饭店再继续?」谢言羞恼地撇开脑袋,小声咕哝了一声「你想得美。」她红着耳朵整理衣着,抚平差点被他揉得皱巴巴的浅色窄裙。严谦又趁她整理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故意亲她脖子调侃她「我倒想看妳要用什么理由拒绝我?已经让妳休息好几天⋯该还债了吧?」谢言这下被他逗得话都说不出半句,鼓着泛红脸颊,推开他的手。 第二十九章 只想骗我上床就算严谦告诉她不要在意,谢言还是整天心情忐忑魂不守舍,她发了好几通讯息给黄盛,打听严父是否有什么不寻常或是特别提到她的地方,但也打听不出什么来。电话那端的黄盛似乎很忙,讯息隔许久才回,且内容都很简短,她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严谦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行程中好几次很不客气地指谪她专业性不足,逼得她只能提醒自己打起一万分精神,跟在他身后专注地当翻译。一天行程结束时,谢言却隐隐觉得今天没做什么公务相关的事,就看严谦陪几个外国客户吃顿饭,甚至还一起去参观了当地的博物馆跟酒厂;路上严谦不听导览人员的解说,反而一个劲的丢问题给她,太多专有名词需要解释,害她差点在众人面前出糗。回饭店的路上,谢言忍不住询问他们回国的时间。她擅自以为应该跟严谦之前每次出差一样,最多三到四天,没想到时间却比她预期的还久。严谦听她这么问,冷着脸回答「至少还得三天,按妳今天的工作态度,后面的行程搞不好还要拖沓。」奇了怪了,行程还能因为她的表现而受影响啊。谢言半气恼半疑心地背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自己的心情没整理好,还要被他扣在身边三天,想想都觉得心塞。粉嘟嘟的脸一下就露出不满的表情,反被严谦捏着脸吻了几口。他最喜欢她气鼓鼓的表情,好像小女友在闹脾气。其实本次出差的行程根本就不需要翻译,只是出国前一晚他们实在闹得太僵。严谦了解谢言的个性,若没有好好处理,回国搞不好会被她避着不见,甚至闹失踪好几周。他想无论如何要在出差这段时间扭转情势。那天半夜三更打给宋俊,硬是把助理好不容易删到剩下两天的行程给加回五天。手下的几个助理都被他折磨得要忧郁症,但宋俊身为他的高级特助终究没给敢吐槽他,只得梗着脖子尽快处理。尽管严谦本人绝对不会承认,但他除了知道怎么在床上取悦女人外,其余哄女孩子开心的方式一概没经验。毕竟他从小到大没花心思在这方面上,只能忍住羞耻上网查询。没想到上网爬文学来的第一招「送礼-越贵越好」,马上就被节俭的谢言打枪,严谦的面子当场挂不住,后面几招什么送花、送奶茶、讲笑话什么的也就都没敢拿出手。严谦这辈子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有如此不擅长的事情,他终究是拉不下脸,才会想出美女按摩师如此下三滥的激将法,最后还是用肉体胁迫的方式让谢言答应「暂时」当他的对象。他万万没想到只是要修复关系,五天时间居然没达到目标,这也就算了,途中还有黄盛跟严父没事来搅局,害谢言神经紧张更哄不好。不得不承认黄盛也是有些手段,不知买通了哪个环节,他把严谦手边近期开发成功的几款智慧产品全植入错误程式,原本都已在验收阶段,准备投入市场,被这么一弄,又必须复盘再检。距离预定产品上市时间不剩几个月,工厂线全在等产品模型无法开工,股东们急得跳脚,担心开空窗造成股价大跌,争先恐后地要严谦给个说法。这正是宋俊最近频繁打给严谦的主要原因,股东召集大会,产品负责人却在国外悠闲出差迟迟不出席。严谦知道黄盛是识大体的人,他这么做无非是想逼着自己让谢言赶紧回国,但黄盛绝不会拿集团的利益来开玩笑。严谦早就交代开发部门几个值得信赖的职员察看产品状况,问题不大,轻易可以解决。但严谦经过思考后决定按兵不动,让职员继续装作束手无策的样子撑一段时间,等他回国再处理。一来是因为解决了这件事情,黄盛未达目的,大概率会制造另外棘手的问题让他处理。二来是因为严谦早对集团里那些正事不做,只等着后生赚钱,还总是变着花样在扯后腿的股东们很感冒,刚好整整他们。所以说目前的状况仅仅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棘手的是,这件事也传到严父的耳里,几个股东三天两头找他打严谦的小报告,严父烦不胜烦,也就如法炮制,三番两次打给严谦催他回来亲自处理。这一段想当然也是黄盛的安排,他知道严谦唯一忌惮的人只有严父。但看来黄盛却低估了严谦如今的能耐。前几年被严父安排出国研习,严谦没像大学时期出国留学那般抗拒,反而心机深沈地利用机会把海外期间研发的智能核心科技都申请了专利攒在手里。今年一回国,集团的众人才发现,公司未来发展的命脉,竟默默地被严谦这毛头小子一手掌握,登时鸡飞狗跳,现在公司里所有人都得敬他几分。这就是严谦眼中的权力,等他回国一口气处理掉那些鸡毛蒜皮的麻烦事,正好让集团那些老屁股瞧瞧,现在公司里面最不可获缺的究竟是谁。手握实权,他才能嚣张地在黄盛打电话给谢言的时候,故意靠近话筒挑衅他,让他知道凭他是抢不走谢言的,任何人都不能。严父当真对谢言目前的处境半点都不关心,尽管他隐约知道严谦对这个妹妹特别上心,却权当年轻时的一时荒唐,时候到了他依旧催促严谦结婚。严父打给谢言的目的,正如严谦预料,是因为严谦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才想利用谢言这颗棋子劝劝他。其实若不是黄盛提醒他谢言也跟着去了国外,他压根忘了这个女儿的存在。这几天最辛苦的还得是宋俊,他代替严谦留在公司,不仅得不分昼夜接收来自不同股东的怒火及威胁,还得执行严谦来自海外指派的任务。现在严谦居然告诉他,自己还要加行程在海外逍遥个几天,宋俊内心苦不堪言,若不是相信这位老板素有旁人看不懂的安排,他几乎要怀疑严谦假公济私地抛下他跟谢言去度蜜月了。偏偏宋俊猜得八九不离十,严谦不顾国内催促的声音,满心满眼只想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哄好眼前的心上人。「整天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一回到饭店,严谦十分自然地跟着谢言进到她房内。谢言每每想把他挡在门外,他却总能轻易获得她房间的钥匙。后面几经实验,根本没有几扇门挡得住他,与其像前天一样洗澡洗到一半被他的突然闯入吓得差点滑倒在浴室,不如放弃挣扎让他进来,还能提早做心理准备。「在想爸爸。」谢言如实回答,神色漠然地弯腰脱鞋,没有想对话的意思。严谦看着她背对着他翘起的臀部,深色的窄裙裹得她曲线更加迷人,大手毫不矜持地覆了上去。「唔、你⋯」谢言瞬间直起腰,被自己脱到一半的鞋子绊了一下,严谦眼明手快,捞住她的腰把她收进怀里。「想他干嘛?他哪里值得妳花心思?」严谦低头亲吻她的发顶,轻嗅她发间的香气。同样的洗发精,她闻起来就是特别令人舒心。「放开我。」谢言气恼地消化了一下情绪才赌气开口。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有时很心动,有时很气愤,现在是属于后者。严谦微微撇下嘴,揽住她的腰收紧了一些,不能放也不想放。他给自己设定要修复关系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却没怎么化解,等到回国公务缠身,他可不一定还有机会可以跟她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这时候也该要甜甜蜜蜜你侬我侬了吧。「妳先说清楚为什么要想严律书,我再放开妳。」严谦把她抱得更紧,低头用唇磨蹭她的耳朵。谢言耳边一阵酥麻,不禁缩肩想躲,被锢在他怀里却无处可逃,她的耳朵又开始泛红。「你怎么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没礼貌⋯」她咕哝着,不想跟严谦说心里话,反正他一定不能理解,只会嘲讽她。「妳不也常常直接喊我的名字吗?」严谦用低沈的嗓音柔声说,一只手开始沿着她的腹部向下摸去「我可是很喜欢。」他的唇轻轻触碰她的耳朵,气息抚在她的耳廓,逗得她又开始微微战栗。「⋯色狼⋯我做什么你都说喜欢,是不是只想骗我上床⋯」谢言抓住他不安份的那只手,故意吐槽他,但是说这么露骨的话却也让自己双颊微红。「没骗妳,妳做什么我都喜欢,我可不许其他人这样对我。」严谦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又开始沸腾,情不自禁地说了些肉麻的话。「喜欢妳才想跟妳上床,不行吗?」这是严谦第一次对她如此直接的告白,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对他人表露心意。可惜谢言对他的感情信任度极低,这段话又被她自动归类在「哄她上床」那一区块,没打进她的心。「你谈过那么多前任,该不会每次上床前都说这些话吧?」谢言没好气地说,内心对严谦的情话莫名感到恶心。严谦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了解到谢言似乎把她自己跟他过往那些流水般的前任划上了等号。怪不得对他的情话总那么冷淡,大概是以为这些全是他的惯用伎俩。当初那些为了让谢言对他安心而交往的众多女友,如今却变成他们之间的一根刺,真真是讽刺。往深一层想,这是不是也着了黄盛的道,那个腹黑的养子,总是步步把他深深算计拿捏着,心机真是不可小觑。严谦握住谢言的肩,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地说「以前我确实碰过那些女人,但没有一次是真心的,我只有对妳是特别的。」他的眼神认真且迫切,让谢言动摇了不只一点点。==============================第三十章 干起来让我最爽(H)「渣男⋯你不是真心,那你跟谁都能上床是不是?」谢言强迫自己回想那次撞见严谦跟某任女友在客厅亲热的画面,前几秒的心动才逐渐被压了下来。严谦无语。以前确实是这样,那不都是因为谢言连正眼都不看他才这样做的吗?上床的部分确实是生理需求作祟,也确实挺渣,但他可从来没主动要求过,仅仅是没有拒绝过而已。但他也知道这太难解释清楚。「那妳呢?妳为什么可以跟我上床?难道不是因为妳对我是特别的吗?」严谦冷静反击,手还捧着她的脸,直视她清亮的眼睛。如果不能自证清白,就必须从其他角度切入。「我⋯我⋯那是成人的生理反应⋯」谢言眼神躲闪,结结巴巴的回复,脸红得像颗苹果。嘴硬的时候还这么可爱,让严谦好想吻她。「言言,承认吧,妳只对我有感觉,是不是?」严谦克制着自己想俯身吻她的冲动,双手的大拇指轻轻在她细致的脸颊摩挲。谢言没料到自己会反被严谦逼进死胡同。她确实从小到大没有对别的男人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只对严谦有过。她此刻不愿承认,承认就是趁了他的意。但若是否认,不正是在说她自己也能对别人有感觉、不也是人尽可夫吗?刚刚才骂他渣,这下倒打脸真是啪啪响。「才不是⋯我只是对肢体接触没有抵抗力而已⋯」谢言气势薄弱地否认「我又不像你跟其他人⋯那么多人⋯你还说我⋯比不上其他女人⋯」她还记得出国前一晚他说过的狠话,说她的身体比不上他的前任,那种话根本忘不了。这下换严谦被自己打脸了。他内心不禁感慨,情侣之间吵架要和好真是一点也不简单。「我当时的意思是论身材,妳确实不是我见过最⋯咳、咳、」严谦试图解释,但是话说出口却跟他想的不一样,顿时尴尬了起来,只好战术性的清清喉咙。「我并不是因为妳的⋯身体,我原本就欣赏妳其他的地方。」他叹了一口气「我当时情绪不对,说错话了,妳别在意好吗。」谢言眯起眼睛看他。这个男人是真的不会哄女生还是故意要惹她生气?这种时候居然还敢拿她跟别人比较,真的是有够渣。「放开我!我身材不够好!你去找那些身材前凸后翘,胸大无脑,跟模特儿一样的女朋友!」谢言气鼓鼓,用力拨开他的手。严谦苦笑着又叹了一口气,他把挣扎的谢言用力搂进怀里,轻哄着「宝贝,算我说错话行吗?之前我碰过的几个女人就算身材再好,我也一点都不稀罕,妳才是我内心最想要、最喜欢的。」说到这里,他明显感觉到谢言挣扎的力道逐渐停了下来,于是他低头附在她耳边,又邪魅地补充「而且妳是干起来让我最爽的那个。」这话把谢言直接气到尖叫「严谦你流氓!变态!你还说你不是图我的身体!恶心!放开我!」她羞愤地用力捶打他。严谦知道自己又惹她生气了,可是这次他不后悔,毕竟这句话的真实性可是百分之百。谢言的胸是C罩杯,不算大但形状好看,臀型很美,她却从不穿过分贴身的裙子或裤子;被衣服掩裹住的她,整个人低调且纤瘦,尽管不是会让一眼惊艳的那种张扬,却依旧赏心悦目,有气质又耐看。但只有严谦知道,她在自己身下光裸着身体娇喘的时候,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还有她的体内⋯那种令人销魂的感觉,是个男人定会为她抓狂。「我确实不只图妳身体,我图妳整个人,妳的全部,妳的每一刻每一瞬间。」严谦无视谢言的挣扎,坚定地抱紧她,力道大得让她感觉要被揉进他身体里了。「就连妳现在生气的样子,我也喜欢,喜欢到想现在就把妳办了。」严谦觉得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已经忍不了一点,把人拦腰扛起就开始往浴室走去。「你⋯!放我下来!你明明就只是想做,干嘛还白费力气说那么多!无耻!变态!放我下来!」谢言面红耳赤的挂在他肩上,双手胡乱拍打他的后背。「对呢?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只要狠狠肏妳就对了是不是?」严谦坏笑着在浴室里靠着梳妆台把她放下,扣住她双手的手腕,单手沿着大腿抚进她的裙内。「唔嗯⋯」谢言被他突然掐了一把大腿,没忍住娇吟了一声「住手!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用强迫的!你还说你喜欢我、你一点都不温柔⋯」她的眼睛又开始蒙满雾气。严谦伸入裙内的手,粗鲁的撩起她的窄裙,隔着黑色丝袜跟内裤重抚她丰满、触感又好的肉丘。「我是太喜欢妳了,没办法忍住不碰妳,懂吗?」他气息粗重的哑声说着。他把她翻过身压住,强迫她趴在浴室的梳妆台上。不得不说宋俊挑酒店的眼光实在不错,这间浴室空间大,灯光又美,还附了女性专用的梳妆台,一整面镜子把浴室里照得全无死角。前几天他就幻想着在这里做,他可以同时欣赏到谢言两种不同的角度。宋俊未来帮他选酒店,要是没有这种规格的设施,恐怕他是不会满意了。「不要⋯我不想要⋯你放开我⋯」谢言的脸颊已挂上两行泪,双腿间的花蕊被严谦揉着,擅自又起了快感,让她对自己感到很屈辱。严谦不顾她微弱的抗拒,持续用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妳不是说妳对肢体接触没有抵抗力吗?我也对妳无法抗拒,看来我们需要多接触才能增加彼此的抵抗力。」严谦本想直接剥下她的丝袜跟底裤,可是黑丝太吸引人了,他故意粗暴地从她的臀部撕扯开。谢言白皙的臀、腿肌肤裸露了一片,被黑丝一衬,秀色可餐,严谦的欲望瞬间涨到略有痛感。「妳想不想要⋯上面这张嘴说的不算,下面的嘴比较诚实。」严谦轻压在谢言身上,拨开她的长发,重重舔吻她的后颈。「呜呜⋯你又欺负我⋯你不是人⋯」谢言被他又亲又摸的,身体酥酥麻麻,又舒服又生气又无法挣扎,只能委屈地啜泣着。「宝贝乖,我保证把妳肏爽了,开心点好不好?」严谦一边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边急不可耐地将谢言的底裤往一旁撩开,中指探了进去。他本来可以再从容一点,谁让谢言哭泣的样子最戳他性癖,就他现在还能想着先来点前戏,已经足够绅士。被他的手指轻柔的在体内探寻,谢言还能词语贫乏,断断续续地骂他,很快地身体却开始微微颤抖,她不经逗弄的小穴分泌出情色的汁液。严谦刚把手指插到深处搅弄,她就骂不出声了。呼吸不匀,刻意隐忍的的娇吟声在浴室里却特别清晰,在她娇媚声音的催情下,严谦也被欲望驱动,档部拉链一拉开,就火急火燎把东西塞到谢言湿答答的窒穴内。「放松一点,妳咬太紧了。」严谦轻掐谢言的腰,刚刚挺入的高涨的欲望,被穴肉凶狠地裹夹着快化了,此时低沈的嗓音听起来咬牙切齿。谢言被他如此急切地插入,下体一阵涨麻,深处还隐隐疼痛着,忍不住委屈,哭的更大声,刚才说的话已经进不了她耳内。严谦看她趴在梳妆台上任人鱼肉、哭成泪人儿的样子,有些心软,但肏她的感觉这么爽,如何能忍住不做到底?他只好克制着,讨好似地轻轻戳插她穴内的浅处。就这样温柔的操作一阵子,严谦从镜子内观察着谢言的表情,眉头似乎皱得没那么紧,哭声也断断续续地停歇了下来。他温柔的将她翻身抱起,让她大张双腿坐在梳妆台上,他一边舔吻她哭泣的脸庞,一边开始深深地进入她。这才戳不到十下,谢言已顾不上哭泣,呜呜咽咽地攀着严谦的肩,浑身被快感给淹没。「言言⋯我没骗妳,妳干起来真的超爽,妳自己知道吗⋯」严谦略显急躁地将舌头缠上谢言的耳珠,沙哑颤抖的嗓音透露出他也正被快感侵蚀着。严谦一下下的顶在她体内,那灼热又柔软湿润的包覆感,让他爽得眉头深锁,忍不住把额头靠在她的肩窝,用疑似带点撒娇的霸道口吻说「我已经碰不了别人,只能干妳一个⋯让我每天都好好肏妳,好不好?嗯?」谢言在他又骚又欲的话语中,被他深插着达到了高潮,她的脖子后仰,理智也跟着消失殆尽。以至于后面除了勾着严谦的脖子被他深吻跟娇吟外已经什么反应都做不了了。甚至严谦调侃着要射在她体内,谢言也没有余力再说一句反驳的话,幸亏他终究是没能狠心,乖乖戴了套。做完一次之后,严谦搂着谢言进浴缸里泡澡,在浴缸里面严谦看着靠在他身上的谢言又忍不住想做,但她一下子昏睡着了,他只得抱着她娇软的身体掐掐揉揉,安抚一下自己的欲望。————————————-隔天谢言头脑混沌的醒来,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昨晚的睡眠深沉到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她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发着呆,困得眼睛还没全睁开。严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本来正拨弄着他的平板电脑处理些公事,看到谢言醒来便目不转睛地改盯着她看。「早安,昨晚睡得很好吧?」看着她像傻子一样呆坐在床上睁不开眼的样子,严谦忍不住起身朝她走了过去。谢言身上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白色丝质睡裙,是严谦昨晚依个人喜好帮她换上的衣服,白腻的双峰若隐若现,十分撩人。严谦想着若有机会,待会再亲手帮她脱掉。谢言眨眨眼睛看向他,严谦悠闲的穿著浴袍,胸襟微敞着,露出部分的性感嗯胸肌。谢言却视若无睹,只沙哑着默默问道「现在几点了⋯」第三十一章 舌吻才算严谦细心递上一杯温水「现在早上九点多,还想睡吗?」他亲昵地俯身亲亲她的额头。「今天没有行程吗?」谢言双眼朦胧,呆呆问道。「怕妳睡不饱,后面行程我全部取消了。」严谦假意地笑着,果然谢言马上瞪大眼睛慌张地看向他。「别紧张,不是什么重要的行程。」他的手覆上她的肩,掌心温暖的触感,覆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她哆嗦了下。看着严谦那带着一丝笑意的眉眼,谢言不自在地垂下头。她恍然想起昨晚严谦架着她的双腿在她体内疯狂驰骋的画面。他那皱着眉头些微隐忍的表情,执着且炙热的眼眸,深刻烙印在谢言脑海里,一但想起便腰酸腿软,面红耳赤。此刻的严谦却淡定的像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这让谢言有些恼怒。每每被他霸王硬上弓,她都觉得委屈,偏偏身体却又如此契合,好像她也很期待似的。想到自己昨晚不矜持的样子,她懊恼地缩回被子里。严谦却像是收到什么讯号,掀开被子跟她一起裹了进去。谢言别扭地背对着他往另一旁挪去,避开他的搂抱。「怎么了?在生气?」严谦慵懒的嗓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声音听起来还带着笑,手已经不容拒绝地搂上她的腰。谢言没有回答,也没有推开他的手,她主要对自己生闷气。严谦推倒她的手法虽然很强硬,但不可否认地,自己的身体被他随手撩拨,轻易就能获得快感。究竟是他的技术过硬,还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而且她还总是对快感屈服⋯明明应该推开他的时候,大脑却被欲望给统治,反而主动地往上贴,事后回想都是各种羞耻放荡的回忆。「谢言,我要怎么做,妳才会承认妳喜欢我?」严谦将她搂进怀中,脸颊轻蹭她的头发,柔软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有种幸福却不真实的感觉,像是一场即将结束的美梦,令人分外眷恋。谢言嘴唇不甘心的嘟了起来。她哪里让他感觉到她喜欢他了?她只是⋯身体比较容易屈服罢了!「言言⋯妳知道我有多需要妳吗?」严谦继续蹭着她,用沙哑又深情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我想要妳一直待在我身边,每天起床、睡觉的时候,身边都是妳。」这段话确实让谢言心跳加速,她差点就要对他心动了。要是他把抵在她屁股上的那个东西藏起来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她挪了挪身躯,刻意将臀部错开严谦的下半身,用身体表达自己此刻的抗拒。严谦感受到她的情绪,柔声安抚「怎么生气了?是不是昨天太粗鲁弄痛妳了?」手上收紧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轻柔,硬是把谢言揉进怀里裹着,身下的硬挺不害臊地抵着她的臀。谢言又被他气红了脸,忍不住吐槽「你昨天晚上的时候怎么不关心?现在才开始假惺惺。」严谦的手还在被子里不安份,她徒劳地推拒着。「真的弄疼妳了吗?哪里不舒服?我帮妳揉揉?」严谦撑起身体,倾身想观察谢言的表情,她却故意躲避,将气鼓鼓的脸藏在枕下。他轻笑一声,大手握上她的后腰,拇指轻柔的按压着,感受到她的身体随之绷紧,他又笑了一声「不会敏感到这样就有感觉了吧?」他调戏的在耳边呢喃。「流氓⋯别碰我⋯」谢言被他说中,更恼怒了,像发怒的猫一样抗议地嘶声低吼。可惜一点也没威胁性,反而惹来严谦对着她光裸的肩膀轻咬了好几口。不到十分钟,谢言被他的手法按得满脸潮红,硬是咬牙忍住才没发出声音。认认真真压了一会,严谦开始不正经了,单手撩进她睡袍里掐她的大腿。谢言正要大声抗议的时候,一旁电话突然响起,她赶忙趁严谦分心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看来电,是她没想到的人。「安烈哥!」她兴奋地接起电话,没空注意严谦瞬间阴沉的脸。「小鬼,听说妳在B市?我现在也在B市,要不见一面?」对方清亮的笑语彷佛摇曳的风铃,拂过谢言沉闷的心情,她不经意笑靥逐开,一旁的严谦见状,脸又更黑了几分。「当然要!哥你在哪?我住OO酒店,会不会离的很远?」谢言边讲电话还跑到窗边去探了探,以为能透过窗外的街景看到熟悉的身影。「这么巧,我也要住那呢!从机场过去用不了一小时,回见啊。」黄安烈那边听起来确实像刚出机场,人声鼎沸,他匆匆挂了电话。谢言正兴奋地要在群里发讯息,让大家羡慕一下她能见到许久不见的黄安烈。严谦冷不叮从她背后一把抽走她的手机,她惊呼一声。她转头一脸愠怒,却对上严谦紧皱着不满的眉眼「黄安烈要干嘛?」他一手举着她手机,一手抵在墙上,把她围在窗边。「他说正好来B市,要约我见面,不行吗?」谢言鼓起勇气迎上他的视线,虚张声势地挺起胸膛。正好来B市?哪那么巧?恐怕是黄盛派来的搅屎棍吧。严谦内心揣测,见到谢言对着别的男人心花怒放的样子,他妒火中烧。「不行。」严谦不分由说,随手把手机向后扔在了沙发上。「为什么?」谢言仰头看着他恢复冷淡的脸,忿忿不平。「谁让妳接他电话这么高兴?」严谦向她逼近了一步,这下谢言只得向后贴在窗户上才不会碰到他的胸膛。谢言无语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护到胸前,下意识要准备推开他。「我接安烈哥电话高兴又怎么了?」「为什么高兴?妳喜欢他?」严谦一只手扣上她的腰,姿势越来越暧昧。「当然喜欢啊,家里的哥哥姊姊我都喜欢。」隐约感觉到严谦的醋意,谢言双手抵上他的胸,制止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以及避免不知何时会突然落下的吻。「那我呢?」严谦措不及防地问,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谢言心里一震,一时半会间答不出话。「为什么迟疑?妳是不是早就没把我当成哥哥?」他的嗓音逐渐凌厉,有些咄咄逼人。「我⋯唔、」谢言正犹豫地开口,突然被严谦的大手捏住了双颊,粉嫩嫩的唇被迫嘟了起来。「那正好,我也没把妳当妹妹。」谢言以为严谦要对她发难,他却邪魅地勾起嘴角,眼看他的脸逐渐靠近,唇又要落下,她无处可躲,只得慌张地闭上眼睛。严谦本来真想吻她,见她提前闭上眼,反而故意停下来逗她「妳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又说没把我当哥哥,是不是把我当成男人喜欢?」他掐掐谢言的脸,软软糯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我才没⋯唔、」谢言睁开眼睛瞪他,正要抗议,唇却在这时候落了下来。严谦的吻丝毫不留余地,薄唇允着她的,一口接一口仿若要将她的灵魂吸入腹中,亲得谢言脑袋发麻,呼吸全数被夺了去。他霸道揽过她的腰,把她搂向自己,力道大的让谢言的脚跟被迫离地,整个人像娃娃一样被提着勾在他的手臂里。亲到情深处,严谦手一托,将她抱起压在窗边忘情地激吻,突来的失重感让谢言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他掠夺的吻。她单薄裸露的背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冻得发疼,忍不住轻声呜咽。听到她讨饶的鼻音,严谦稍稍退开,双眼凝视着谢言迷乱失神的表情,气息粗重的问「黄安烈什么时候到?」谢言还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望着他,颧骨透着粉色,眼角泛着泪光,彷佛喝醉迷茫的样子,不知有多勾人。「他不是说要来找妳吗?什么时候到?」严谦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性感的眼眸微瞇,透露着危险的气息,谢言逐渐清楚这是代表着他情欲的展现,但仍是避无可避。「他⋯他说一小时左右⋯」被严谦急切地语气逼了一下,谢言缺氧的脑袋来不及思考,只能吞吐出实话。「哼,一个小时⋯将就吧。」他将唇覆在谢言白皙的脖颈上喃喃自语,手又沿着她细腻的大腿滑进睡裙中。察觉到他的意图,谢言用力推着他的肩,愤怒地涨红了脸「你、你又想干嘛?放开我!」「妳是装傻还是真猜不到?」严谦露出一个特别魅惑的笑容「我想趁没人来搅局之前好好的满足妳一回。」谢言绝望地感受到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抓捏着她的臀部。「不需要满足我,我没说过想要!」谢言穿着清凉,被他钉在窗户玻璃上爱抚,感觉特别羞耻,咬着下唇怒瞪着他。「那换妳满足我吧?」严谦坏笑,轻而易举将她抱着压回床上,下半身俐落的挤进她双腿之间。「你⋯禽兽!你怎么可以这么欲求不满⋯」谢言气红眼眶,抡起拳头推打他的胸膛及肩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照样该摸该亲的,没委屈自己。「妳的身体这么色,我一摸就停不下来,不能全怪我吧?」严谦说着这话,自己都觉得未免偏离三观,但是比起微不足道的道德感,逗弄谢言、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愉悦程度大到其他瑕疵都可以忽略。谢言气极又要张口咬他,他讪笑着停下动作,捏住她的脸庞不让她咬,轻哄「哦,这么不情愿?真的不想要?」他轻吻她气鼓鼓的脸颊「那换其他方式满足我?」他又亲亲她耳朵。「不要,你又想出坏主意为难我⋯」谢言侧头闪躲,被严谦吻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心情也又气又委屈,在床上她就没有赢过一次。「不想听听看怎么满足?」他的手指又窜入谢言的底裤中,肆无忌惮地探寻着她的敏感处。「说不定一点也不难呢?」谢言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来回摩挲。她害怕自己又迷失在快感里,气急败坏地哭喊「停!快停下、你说你说⋯其他方式是什么⋯」严谦这才缓缓抽回了手,他玩味地将手伸到她的面前,两人都可以清楚看到修长的食中指之间,几条色情淫靡的情丝交缠着,谢言羞耻地别开视线。严谦嘴角噙着坏笑「让妳选吧?是要我继续⋯还是妳主动吻我十下,那我可以暂时放过妳。」一只手还毫不客气地轻抚着她的胸。「⋯亲十下就行?」谢言狐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每次兴起,没让她做到累得睡过去就不会停,区区几个吻怎么能满足他?「嗯,是不是很简单?」严谦垂眸扫视她的脸,娇嫩欲滴的脸庞,水润鲜艳的粉唇,晶亮又灵动的眼睛,微蹙着愠怒的眉头,全都如此美丽。谢言刚才对着电话露出灿烂笑容的脸,此刻正带着谴责的情绪盯着他。好想狠狠肏她,让她雾气蒙胧的大眼哭着眨着向他示弱求饶;好想疯狂吻她,看她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迷茫的样子。更想让她展开如花般笑靥,扑进他的怀里香香软软地撒娇。好想拥有她的唇、她的笑、她的心、她的一切。严谦知道自己内心的疯狂只能靠她来满足,但是越索求就越饥渴,再继续下去,他也知道谢言一定会因为承受不住而逃开。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逃呢?严谦顺势翻身将谢言抱起坐在他身上,手依旧托着她的腰,看着她全身紧绷警惕的表情,他轻笑着说「宝贝⋯要亲我?」手指掐了掐她腰上的软肉「还是要我进去?」谢言一瞬间被他诱惑的嗓音逗得心跳加速,如果世界上有魅魔,恐怕勾引人的手段就是现在这幅样子吧?但是昨晚被严谦插得浑身发抖的谢言,如今没有心思也没力气接受他的魅惑。她顾不上害羞,只想赶紧了结此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用力捧上他的脸「亲十下,要开始数了。」说完嘟起粉唇就要凑上去。「等下。」严谦欲擒故纵,侧头躲开她香软的唇,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微光「要舌吻才算。」==============================第三十二章 床上除了咬人以外什么都不做谢言愣了一下,马上恼羞成怒捏他的双颊「你又得寸进尺!」严谦从没放纵他人掐过自己的脸,皱了皱眉头,但是对象是谢言,又顿生特别亲昵的感觉,似乎可以接受。「不愿意吗?那我⋯」严谦的眼神更柔和了一些,修长又色情的手指却威胁似地抚上她的后腰,令她发颤。谢言判断目前无法跟这个人进行任何沟通或讨价还价,想赶快脱身只得认命地凑上双唇。她轻触他的薄唇,大胆含允了会,便忍住羞耻,探出舌头来回轻舔着他,试图引他交缠。严谦此时却无半点动作,只是玩味地观察她青涩的一举一动。为了能顺利达成严谦的条件,她挺腰将上半身往他更凑近了些,捧着他双颊的手施力将他压向自己的脸,想吻的更深一点,但是唇舌却有种堵在别人家门口的感觉,她换了几个角度尝试,最多只舔到他的前排牙齿。谢言不满向后退了开,嘟嘴抱怨「你不配合一点我怎么进去。」她太认真,导致自己没发现说的话耻度很高。严谦忍不住眯起眼睛笑「需要怎么配合?」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故意,想看她认真尝试挑逗自己的样子。更多是想让她主动渴求,最近总是半推半就、无下限的求欢,严谦也有些唾弃自己。所以尽管形式上还是强迫,提出这个用吻来交换的要求,至少还能看到她闭着眼睛主动贴近自己的画面。谢言被他嘲笑,内心涌起不甘,没好气地说着「我哪知道?你怎么没自由发挥?经验那么丰富,不至于像只死鱼一样吧。」她生气的唇又嘟了起来。严谦呵了一声,瞧她这话说得挺带刺。「哟,激将法啊?这是在嫌我⋯反应不够热烈?」他忽然收紧了手臂,将谢言紧揽着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床上除了咬人以外什么都不做的人,怎么好意思说我?」他凑近她的脸,用邪魅的脸说着嘲讽的话。谢言被他一讲,羞恼地又捏他的脸,满脸不服气地接着亲他,胡乱啃咬他的唇发泄一通。严谦默默忍了会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反击,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脑,张嘴将她试图探入的舌含入,两人的吻瞬间加深一层次。谢言肩膀紧绷了起来,不自觉地顿了顿还想退开,却被严谦牢牢地钉在身上,她隐约记得方才答应的任务,艰难地回应着。严谦的吻技确实无话可说,两片性感的唇看起来凉薄,实际却无比温存,有时激情似火、有时若即若离、松弛有度,角度跟节奏浑然天成,几乎任何一吻都能让人忘情。换作以前,接吻对他来说只是应酬的一环,逢场作戏、可有可无,甚至能免则免。可他毕竟是「表面上」谈过多次恋爱的男人,若是真没亲过、没抱过女人,那些刻意制造的绯闻报导都不能成就实际的效果,黄盛为他量身打造、炙手可热的人设也容易崩塌。但是在谢言身上却不一样,接吻是令他期待又渴望且极其享受的行为。从各种角度吻她,感受她双唇的温度,甜腻的吐息,还有情欲被挑起时那细碎的娇喘,一边拥抱她柔软的身躯,那种全方位占有的感觉,简直是欲罢不能。若是谢言别总是用手推开他,那将会更美好。就像此时一样,她怯怯的双手捧在他的脸上,掌心传来温柔的体温,没穿内衣的胸乳贴在他的胸膛上,弹性极佳的触感几乎能绷断所有男人的理智线,圆翘的臀还坐在他的腿部,已经让他自然而然起了生理反应。严谦不着声色地主导着彼此的吻,边暗自欣赏着她近得模糊、微微颤抖的眼睫,边无微不至地舔吻着谢言稚嫩的软腔。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她逐渐招架不住,开始发出嘤咛的抗议声,缩起脖子想退开这个吻。他锲而不舍地握住她的后颈,压过身硬是多吮了她两口才放开她。她连忙用手覆住自己的唇防止他继续偷袭,严谦挑着眉邪气地看着她泛红的耳稍。「⋯不需要亲那么用力吧⋯」谢言扁着嘴抗议,脸蛋红扑扑的,看在严谦眼里无限可爱。「刚刚那样亲⋯要算三下⋯」她理直气壮地开口。严谦笑着无语,宠溺地掐了一把她的细腰「刚那都不算妳亲我,只是给妳作示范。」「规则是我亲你,所以你亲我要算三下。」谢言这副瞇着眼睛、精打细算、古灵精怪的样子,是严谦最喜欢她的地方,他嘴角勾起的纹路更深了。「那妳刚才叫我配合妳,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严谦饶富兴味地用手指滑过她光滑的肩膀,假装不经意地勾了勾她睡裙的细肩带。「我是要你嘴巴张开一点点就好,不是要你反过来亲我。」谢言用手肘顶开他不安分的手臂,再一次捧起他的脸。她意识到严谦的欲望逐渐涨大,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索性跪坐起来,臀部离开他的大腿,视线高了他一些,胸膛几乎抵上他的下巴。严谦未置可否,微微仰头望着她,这个角度谢言看起来好美,会令他不禁幻想起她主动坐在他身上摇的画面,欲望越发高涨「嗯,那妳继续吧,我配合妳。」他毫不羞涩地张开嘴,一副等着喂食的样子。看他故作乖巧的应对,谢言内心反而动摇起来,她脑袋七晕八素的也没什么靠谱的想法,正想俯身继续吻他,却注意到严谦盯着她看的那充满侵略感的眼神,漆黑的瞳孔诱惑中带着一丝狐媚。「不许看。」她脸一热,羞恼地将一只手覆住他的双眼。娇羞的举动简直太戳严谦的癖好,他一时忍俊不禁、笑了出来。谢言趁这时机低下头胡乱吻他,毫无技巧地将舌头挤进他的口腔,更逗得严谦边笑边忍受着她笨拙的吻。谢言其实害羞的很,但是反正严谦看不见,而且她那么认真亲他,他居然还咯咯笑,紧张感顿时也减少一半,于是她边吻边仔仔细细地在心中默默从一数到十,然后退了开。「亲完了。」说完她就要从严谦身上下来,腰却瞬间被他紧紧扣住。「言言⋯等等⋯」严谦还在笑,深邃星眸弯弯的特别勾人,低沈性感的嗓音漫着笑意,让谢言不可控制地心动起来。「妳这吻技还需要多练练呢?」他试探地将下巴抵上她的胸膛,视线直勾勾地向上看着她。谢言脱不开他的箝制,翘起唇生气不满道「严谦,你是要说话不算话吗?」脸上浮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这几天被严谦强迫了几回,就算生理上不由自主地迎合,但她以为自己心理上的厌恶会很彻底,没想到他一阵开怀的笑却让她心中的防线一下软了许多。严谦嘴角勾着暧昧不明的笑,盯着她思考了一阵,还是不舍地松开了手。「行吧,妳家安烈哥也快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轻掐了一把她的翘臀「剩下的让妳欠到晚上再说。」「想挺美!」谢言拍开他的手,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一溜烟钻进浴室,不愿再跟严谦对上眼。等黄安烈抵达饭店大厅时,谢言正摆着一张臭脸背对着一旁正在讲电话的英俊男子。他们俩穿着同样色系的灰色套装,严谦的外套随性的敞着,剪裁得宜的长裤衬得他的长腿更加修长,一米八九的身高硬生生让一旁一米六五的谢言在视觉上显得比平时更娇小玲珑,但她穿的西装短裤却也将她姣好的身材比例展露无疑。「小鬼!」黄安烈一进大厅便抬起手亲切地跟谢言打招呼,后者回以他一个惊喜且热切的笑容并朝他快步走近,刚才皱着眉头嘟嘴的模样彷佛只是错觉,对比身后仍挂着耳机正在讲电话的严谦,只是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安烈哥!怎么那么巧你也在B市!你不是正在巡演吗?」谢言亲昵地挽起他的手,眨着闪闪发亮的大眼,笑意盈满她小巧精致的俏脸,让看见的人彷佛都要跟着微笑起来。「是啊,刚好有个空档来B市拜访一下之前认识的一位老师。妳呢?看盛哥在群组里说妳跟谦哥一起出差?」黄安烈宠溺地拍拍她扶在他前臂上的手背,又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严谦。「今天没有行程吗?」谢言一瞬间露出尴尬的神情,很快又被她温暖的笑容所取代。「行程刚好取消了,你有空的话,我可以大发慈悲陪你吃一顿饭。」说完还调皮的嘿嘿笑了两声。「哎唷,那可务必请公主阁下赏脸,小的感激不尽。」黄安烈配合着回答,两人笑语绵绵地挽着手走向柜台。严谦将这一幕完整地看在眼里,心里的妒火默默地越烧越旺,他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付着特助宋俊向他汇报的信息,彻底无视对方火急火燎的口吻。「那些老头子要有本事掀起什么波澜也不会等到现在,至于我父亲那边你就说我明天会回国就好。」他一边看着谢言笑靥如花的侧脸,皱着的眉头越拧越深。「理事您明天回国吗?需要先帮您预订几点的机票?」电话内宋俊的口吻突然轻快了起来,貌似很期待严谦返国,看来他着实被公司那些老古董折磨地够呛。「不用订,我不一定回去,其他你自己看着办。」严谦不耐烦道,硬生生给宋俊浇了一盆冷水便挂了电话。国内那些小事交给宋俊去打理就差不多了,毕竟也是跟着他好几年的左右手,搪塞几个突发事件的能力肯定是有的。反而是谢言这边的状况更加棘手,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完全说不准。至少看着她现在对黄安烈露出的笑容,他在B市是一次也未见过,这让他隐隐感到挫折。严谦走近两人之前,默默地打量了黄安烈一阵。他俩虽然同年纪,关系却十分生疏,黄安烈大学读到二年级便接受集团的安排到国外知名音乐学院进修,毕业之后回国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许久未见,他散发出的气质竟有些似曾相识。及肩的长发扎在脑后,艺术的气息横生,连帽的皮夹克及修身牛仔裤透出一股度假期间的慵懒随性,耳朵上还挂着略显浮夸却驾驭得宜的深色耳饰,浑身散发一股出玩世不恭的野性,与记忆中高中时期乖乖牌的形象大相径庭,肯定是爸爸们最不想看到女儿带回家的男友范本。此时看着谢言挽着他的手,严谦心里很不是滋味,十分能理解爸爸们讨厌的理由是什么,他恍然大悟原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来自于他自己,他俩同样有着能够轻松拿捏周遭所有人的猎手氛围。「谦哥。」等严谦一走近,还未开口,黄安烈不卑不亢的先打了招呼,他微微点了点头,几缕微卷的发丝轻落在脸颊旁,柜台内的服务生无论男女都不自觉的瞄了他两人好几眼。「嗯,好久不见。」严谦毫无感情的回应,视线一下子落在谢言的脸上,又往下移到她挽着黄安烈的手,满意的看到她默默地收回手并且挪动脚步稍稍远离了些,严谦趁势上前将手搭在她的腰上,被她恼怒地瞟了一眼。「我跟安烈哥说好待会一起去吃饭。」谢言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语气听起来有些别扭,黄安烈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严谦跟谢言之间不可告人的氛围他早已察觉,黄盛虽然没有多说,但主动联系请他绕过来B市一趟,还特别交代要看看谢言的状况,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谢言看起来挺好,甚至比以前更明艳动人。盛哥的担忧或许是多余的,毕竟他从以前对他们这些弟弟妹妹的保护就很周到,尤其是谢言。黄安烈决定要再多观察一会再决定是否插手或如何插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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