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春色敬江山】(1-2) 作者:醉梦淫 2025年6月25日发表于pixiv异世界奇幻 绿母 NTR 绿帽 寝取 乱伦 媚黑 生野种 孕妇) 【我观春色敬江山】(9-12) 【我观春色敬江山】(6-8) 【我观春色敬江山】(5) 【我观春色敬江山】(3-4) 第一章 龙椅前的凌辱 东荒南域,大燕古国,屹立万载,龙气蒸腾。 虽不是修士圣地,却也人杰地灵,凡人国度中气运鼎盛,为一方霸主。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京城之外,翠微山下,一汪碧潭如镜,倒映着天光云影。 几名衣着华贵的青年正临水而坐,羽扇纶巾,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居中一位青年,面如冠玉,眉眼温润,手持一柄玉折扇,轻轻摇动。 他正是大燕帝国九皇子,苏慕言。 他天资聪颖,但不喜舞刀弄枪,酷爱诗书,在帝国文坛颇有清誉。 “九殿下此言甚是,诗者,言其志也……” 友人正欲附和,远处山道上,一道身影却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冲来,口中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撕碎这片宁雅致的氛围。 “殿下!九殿下!快逃啊.......” 只见一名内侍太监,衣衫不整,满面尘灰,脸上写满了恐惧。 他扑倒在苏慕言身前,泣不成声:“反了!大将军李承霄反了!玄甲军已破玉龙关,此刻……此刻恐怕已杀入皇城了!您快往南边逃,留得青山,日后或可复国啊!” 轰! 宛如一道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苏慕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养多年的玉折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承霄……那个被父皇誉为“帝国擎天柱”的男人,执掌大燕百万雄师,镇守北疆,令蛮族不敢南的绝代将星,他竟然反了? 身旁的几位才子好友,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更有堪者已瘫软在地。 苏慕言自幼不喜权谋争斗,对那张冰冷的龙椅毫无兴趣。 然而,一个温婉如水,风华绝代的身影,却猛地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母妃! 他的母妃,唐诗音,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此刻还在深宫中!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立德立言,忠孝为本!” 想起圣人的教诲,苏慕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国之将倾,为人子者,岂能于危难之际,弃生身而父母不顾!” “殿下,不可啊!”小太监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嚎道:“那李承霄杀神降世,凶威滔天,您此刻回去,与飞蛾扑火何异!” 苏慕言一脚挣开他,双目赤红,再无半分平日的温文尔雅。 他看也未看作鸟兽散的“好友”,疯了一般向皇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当他气喘吁吁赶到皇城下时,却发现预想中惨烈的攻城战早已结束。 高大巍峨的城墙上,大燕的“金龙曜日旗”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绣着“浴血黑龙”的狰狞战旗。 城门大开,一队队身着玄色重甲的军士,正有条不紊地接管防务,安抚城中百姓,其军纪之严明,效率之恐怖,令人心悸。 李承霄的军队,竟如此摧枯拉朽般,拿下这座千年帝都! 苏慕言心头一沉,不敢暴露身份。 他扮作逃难的普通人,从一处只有皇室核心成员,才知晓的暗渠密道,潜入皇城内。 刚一钻进入,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便扑面而来。 昔日辉煌的宫殿,此时化作了修罗血场。 禁军与内侍的尸体随处可见,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汉白玉的石阶被染成刺目的猩红,琉璃瓦上还插着冰冷的箭矢。 “母妃……母妃!” 苏慕言心急如焚,他扒下一具太监的衣服换上,低着头,在混乱的宫闱中穿行,躲避着一波波巡逻的叛军。 他抓住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急切地询问唐贵妃的下落。 那宫女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唐……唐贵妃娘娘……和其他娘娘们……都被……都被抓去太极宫了……” 太极宫! 那是父皇日常朝会,与处理政务之所,是整个帝国的权力中枢。 苏慕言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凭借对皇宫地形的熟悉,如一只受惊的狸猫,在假山与宫墙的阴影中穿梭。 数次与手持滴血长戈的叛军擦肩而过,那冰冷的杀气,几乎要将他的血液冻结。 终于,他悄无声息摸到了,太极宫的偏殿外。 殿门紧闭,两列煞气冲天的玄甲卫士,如雕塑般伫立,守卫森严。 苏慕言不敢靠近,他绕到偏殿后方,寻到一处窗棂的缝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向内望去。 只一眼,他便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逆流。 只见宽阔的殿内,他的父皇,那位九五之尊,此刻正龙袍染血,发冠歪斜,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 皇后、一众妃嫔、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全都被粗暴地捆绑着,跪了一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人群中,最让他牵挂的身影。 母妃,唐诗音。 她云鬓散乱,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写满苍白与屈辱。 华美的宫裙被撕裂数道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与藕臂。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雪白的皓腕上,是粗糙麻绳勒出的深深血痕,触目惊心。 即便身陷囹圄,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眼神中没有寻常女子的哀戚哭泣,只有令人心碎的倔强与清冷。 “母妃……” 苏慕言的眼眶瞬间红了,一股热血直冲头颅,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然而,殿内那些玄甲军士身上,散发出如同狼烟般凝实的血气,让他浑身冰冷。 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真正强者,甚至不乏踏入修行门槛的武道高手。 而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 理智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冲动。 此刻冲出去,除了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让母妃更加心痛外,毫无卵用。 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苏慕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任由那份无力与屈辱,啃噬着他的道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人沦为阶下囚,却无能为力。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无力”的滋味。 这滋味,比黄连更苦,比刀割更痛。 就在这时。 “踏……踏……踏……” 沉重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心上,踩在整个大燕帝国的龙脉上!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势”,如太古神山横移,碾压过脆弱的尘埃。 殿门被轰然推开,一道魁梧如魔神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身着玄黑色的麒麟吞日甲,甲胄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煞气冲霄,几乎凝成实质。 他的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眸子深邃如寒潭,蕴藏着足以冻结神魂的冰冷与疯狂。 此人正是大将军.......李承霄! 他没有看那些瑟瑟发抖的皇子公主,也没有理会泣不成声的妃嫔。 他的目光,如两柄天刀,直直刺向瘫坐在地的老皇帝。 “李!承!霄!”老皇帝苏宏,这位曾经的九五之尊,此刻挣扎着想要站起,眼中喷射出无尽的怨毒与怒火:“朕待你不薄,封你为帅,予你兵权,你……你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听闻此言,李承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他缓步上前,龙行虎步,每一步都让苏宏的气势弱上三分。 “待我不薄?呵呵”李承霄的语气冷若寒霜,如金石交击,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他突然指向人群中,那道清冷倔强的身影......唐诗音。 “当年,我与诗音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 “是我,陪她看了第一场雪!“ “是我,为她摘下天山上的第一朵莲。” “我们说好,待我北疆建功,便回来娶她,从此江湖逍遥,不问世事。”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充满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可你!你这卑劣之徒!趁我远在边关,用那一张冰冷的圣旨,强行将她锁进这肮脏腐朽的皇宫!” “你夺走了我的光,我的天,我的一切!”李承霄的眼中,血丝攀爬,状若疯魔。 “这二十年来,我在北疆与妖族血战,九死一生,每一次濒死,支撑我活下来的,不是你大燕的江山,而是你的羞辱!” “是我想象着有朝一日,要亲手撕碎你这张伪善的脸,让你也尝一尝,至爱之人,被人当面夺走,肆意凌辱的滋味!” 苏宏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他深埋心底的龌龊,如今被血淋淋地揭开,让他无力反驳。 “来人!”李承霄猛然转身,发出一声咆哮:“先让娘娘和公主们,也乐一乐!” “遵命!” 他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亲信,顿时发出淫荡的狞笑,扑向花容失色的妃嫔和公主们。 一时间,丝绸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狂笑,以及无助的哭喊求饶声,在庄严的太极宫殿内,交织成一片,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躲在窗外偷窥的苏慕言,顿时浑身僵硬。 然而,这片混乱的声色,对于李承霄而言,不过是主菜前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他无视周遭的一切,一步步走向唐诗音。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滔天的恨,有扭曲的爱,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他走到唐诗音面前,蹲下身,用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这个动作,顿时点燃李承霄的怒火。 “好,好一个贞洁烈妇!”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唐诗音的衣襟,将她粗暴地拖到老皇帝的面前。 “苏宏,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他没有立刻撕扯,而是当着老皇帝的面,缓缓解开他爱妃的第一颗盘扣。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在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 “我记得,北疆的雪,比这裙子更白。你曾说过,最喜雪色。”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说很喜欢天山上的雪莲。” “我记得.......”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每解开一颗,都会说一句,只有他和唐诗音才懂的过往。 每一个字,犹如钢针般,狠狠刺进苏宏的耳中。 “她手腕上的这串东海明珠,是你大婚时所赠?” “呵,可她真正喜欢的,是我用狼牙为她串成的手链。她说,那上面有我的味道。” 苏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曾只为他一人绽放的风景。 一寸寸地暴露在仇敌眼前,而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否定他这二十年的拥有。 终于,“嘶啦”一声,最后的遮掩被彻底撕开。 一具完美无瑕,如月下初雪,寒梅映月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唐诗音紧咬着下唇,一丝血迹从唇角渗出。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认命的闭上双眼,长长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诗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承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魔鬼般的诱惑与质问:“当年,我传信于你,让你随我远走高飞,你为何不肯?为何要选择这个老贼!” 听闻此言,唐诗音丰韵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怎会不记得? 那封信,她看了不下百遍。 她也曾想过,抛下一切,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 可是,她的父亲,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 一边是与爱人的花前月下,一边是家族的性命安危(荣华富贵),她能如何选择?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 事已至此,说出来,不过是为唐家,再添一笔卖女求荣的污名。 她只能沉默,用沉默来承担这一切。 但她的沉默,在李承霄看来,却是默认,是背叛! “好!好得很!”李承霄的理智彻底被摧毁。 他狂吼一声,一把将唐诗音推倒,让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屈辱地趴在丈夫背上。 “呃啊.......”苏宏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那份熟悉的感觉,此刻却成世间最恶毒的刑罚。 可他却动弹不得,被迫成为玷污妻子的床榻。 李承霄欺身而上,狞笑着退下长裤,弹出一根狰狞恐怖的肉柱,直挺挺对准唐诗音的肥臀。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俯下身,用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吐在唐诗音耳廓和后颈。 “诗音,你还记得吗?你曾说,最喜欢我从背后抱着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他的声音充满恶毒的温柔:“现在,你感受到的,是我的怒火,还是……你的宿命?” 他用手掌,缓缓地,带着巡视领地般的占有欲,抚过唐诗音绷紧的背脊,感受着细腻肌肤下,每一丝微小的战栗。 然后,他用最原始的方式,侵入那篇被老皇帝占据多年,本该属于他的神圣领地。 只听“噗嗤”一声。 “唔……!”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压抑到极致的痛哼,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那不是欢愉,而是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苏宏的龙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苏宏!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女人的声音!” 李承霄的动作狂野而暴虐,一边疯狂冲撞,一边在皇帝耳边低吼:“感觉到了吗?她就在你的背上!你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这节奏,你可喜欢?这是我为你谱写的亡国之曲!” 说罢他低下头,在唐诗音耳边,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诗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体,比嘴上要诚实得多……你的骚逼还记得我的尺寸,不是吗?” 这句话如雷贯耳,瞬间击溃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啊......!”她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呜咽,那是绝望的悲鸣。 “噗........”与此同时。 老皇帝苏宏气血攻心,再也承受不住,这般身心双重的折磨,双眼一翻,猛地喷出一口老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他无能狂怒,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躲在窗外的苏慕言,看得目眦欲裂。 他的母亲……他心中如神祇般圣洁高贵的母亲,正在被人以最屈辱的方式玷污。 而被当做床榻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每一声撞击,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道心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那压抑的呻吟,和令人作呕的身体,混合着血腥味,弹奏成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交响乐,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李承霄的暴行并未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他似乎觉得,仅仅让皇帝听和感受还不够,还要让他看,让他彻底崩溃。 他粗暴地将唐诗音拽起,无视她散乱的青丝和空洞的眼神,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的丈夫。 “来,诗音,看着他。”李承霄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他强迫唐诗音跪在地上,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以更加彰显征服与占有的姿态,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看着这个夺走你我二十年光阴的男人,看着他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唐诗音的泪水,顿时流得更凶,她想闭上眼,却被李承霄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 她的视线,就这样屈辱地与丈夫交汇。 “苏宏,看到了吗?”李承霄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充满折磨的意味,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妄谈什么江山社稷!” 一边说着,他还用手在唐诗音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诗音!告诉他......”李承霄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告诉他,是我更懂你,还是他更懂你?说啊!” 唐诗音不停地摇头,死死咬着唇,任由鲜血染红贝齿,不肯吐露一个字。 她的沉默,是她最后的尊严。 但这种沉默,反而让李承霄怒火中烧。 “不说?” 他冷笑一声:“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替你回答。” 他猛然加大力道与速度,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唐诗音再也无法维持跪姿,整个人都软倒在丈夫背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痛苦与屈辱,以及她自己都不愿承认,身体被征服后的战栗。 “听听!苏宏!你听听这声音!这是为你而奏响的乐章!”李承霄狂笑着,他将唐诗音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上。 用这种炫耀的姿态,将那私密淫靡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皇帝眼前。 “你看清楚!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看清楚她是如何接纳我的!这水乳交融的模样,你这二十年可见过?” “你不过是替我保管她罢了!现在,物归原主!” 他甚至伸出手,沾上混杂汗水与体液的靡乱痕迹,然后粗暴地抹在苏宏脸上。 “尝尝吧,这就是你失败的味道!是你妻子,为我流下胜利的证明!” 终于,在一道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声中,李承霄发出满足而凶狠的低吼。 他将自己胜利的果实,将那象征着征服的种子,尽数播撒在这片,本属于皇帝的肥沃土壤中。 “这,是我的血脉。”他在苏宏耳边,用宣判般的口吻说道:“或许,一个新的王朝,就将从你妻子的腹中诞生。” “而你,呵呵呵呵,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过程,哈哈哈哈!!!” 他抽身而出,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如同被玩弄后丢弃,破碎玩偶般的唐诗音。 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眼神彻底失去光彩的老皇帝,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扭曲快感。 轰!!! 苏慕言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奇耻大辱!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那画面,那声音,那气味,如同恶毒的魔咒,深深烙印在他的神魂中,仿佛能听到自己道心,正在破碎的声音。 “李承霄.....我杀了你!!!” 他心中发出无声的咆哮,理智被怒火焚烧殆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再也无法忍受,当即就要撞破窗户,冲出去与那魔鬼同归于尽!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作的瞬间。 一只苍老而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从身后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九殿下,不可!”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忍住!无论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必须忍住!” 苏慕言回头,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是一名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老太监。 “太子殿下已率领东宫卫在城外集结,很快就会杀回来了!您是大燕皇室的希望之一,切不可白白送死啊!” 苏慕言顿时认出此人是谁,父皇的掌印太监。 “放开我!福全!你放开我!”苏慕言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困兽般的嘶吼。 他双眼被血丝布满,理智在亲眼目睹地狱般的景象后,已然燃烧殆尽。 “殿下,您要冷静!”福全的声音焦急而沙哑,他用尽全身力气按住苏慕言。 “老奴知道您很难受,可您现在冲出去,除了让贵妃娘娘白白为您心痛,多送一条性命外,又有何用?李承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冷静? 苏慕言如何冷静得了! 他的目光,像被钉死一般,穿过窗棂的缝隙,钉在那片狼藉的殿堂中央。 他的母妃,教他识文断字,告诉他“君子当如玉”的女人。 清冷如月,圣洁如神祇的母亲……此刻,如同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祭品,身无寸缕地瘫软在父皇背上,已然昏死过去。 她散乱的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薤白的玉体,遍布屈辱青紫印记。 殿内昏暗的光线,恰好有一缕,映照在母妃身上。 只见母妃双腿间,缓缓流淌出一缕……触目惊心的浓白液体,在微光下,竟泛着淫靡而诡异的光泽。 那是恶贼的印记。 是胜利者的宣告。 是玷污母亲圣洁之躯的证据。 那抹白色的浓稠,比殿内任何一处鲜血都更加刺目,更加让他疯狂。 仿佛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视线,钻进他的脑海,啃噬着他关于“母亲”这个词的美好记忆。 他的心在滴血...... 不,那不是滴血,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然后用尽全力,一寸寸地捏碎。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神魂中,传来“咯吱咯吱”的碎裂声。 “君子,当温润如玉,守身持正。” “慕言,读书可知礼,明理方为人。” 母亲温柔的教诲,此刻如魔音贯耳,每个字都化作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圣贤书……圣贤书……”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凄厉的苦笑。 他想起自己读过的那些典籍。 子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可他现在能做什么? 他只能卑微的像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嗅着空气中,那混杂血腥与淫乱的作呕气味,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父亲蒙羞。 他满腹的经纶,此刻连一句谩骂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些教他忠孝节义的文字,此刻化作恶毒的嘲讽,鞭笞着他脆弱的灵魂。 废物! 自己完全就是废物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悔恨,如同决堤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沉迷于虚无缥缈的诗词歌赋,为何要对修行之道嗤之以鼻。 父皇曾说他根骨清奇,是难得的修行胚子。 可他却自诩风雅,不愿沾染打打杀杀的俗气。 何其可笑!何其愚蠢! 若是……我当初选择了修行! 一幅幻象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他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而是一名身着白衣,手持三尺青锋的剑修。 在李承霄的手,即将触碰母亲的那一刻,他破窗而入,剑光如虹,人随剑走,一道璀璨的剑气横贯大殿,直取那恶贼的咽喉! 鲜血飞溅,头颅滚落。 他将带血的外袍披在母亲身上,扶起自己的父亲,冷冷对上那些叛军惊恐的目光…… 然而,幻象如泡沫般破碎。 现实是,他依旧躲在窗外,浑身抖如筛糠,连站立的力气都要没了。 滔天的杀意与恨意,被他孱弱的身体死死禁锢着,无法宣泄分毫,只能在体内疯狂冲撞,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就在苏慕言的道心,被悔恨与无力感反复碾压,濒临崩溃之际,殿内的李承霄,却发出长长的满足吐息。 凌辱了皇帝,占有了曾经的挚爱,他感觉压在心头二十年的阴郁大山,轰然崩塌。 一股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从四肢百骸涌向天灵盖,让他通体舒坦。 他甚至没再多看一眼,地上那对被他彻底摧毁的夫妻。 他们,已经从他的仇人,沦为他脚下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大殿尽头,那张象征无上权力,俯瞰众生的龙椅上。 那是他二十年来,在北疆冰冷的夜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地方。 他一步一步,缓缓向龙椅走去。 黑色的战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旧时代的终结,一个新纪元即将开启。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龙椅扶手上,那雕刻的狰狞龙头时........ “杀!” “保护陛下!诛杀国贼!” 殿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刃交击之声大作。 一股堂皇正大,带着皇家龙气的强大气息,如利剑般撕裂叛军的煞气,直冲而来。 是太子! 太子苏慕辰集结东宫卫率,和皇家供奉杀回来了! 见太子还敢杀回来,李承霄的亲信,立刻分出一半,冲出殿外迎敌。 一时间,武道强者的血气,在殿外激烈碰撞,整座太极宫都为之震颤。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太子苏慕辰勇冠三军,手持一杆龙纹金枪,身先士卒。 而他身边的几位皇家供奉,更是气息悠长,皆是境界高深的强者,一出手便让叛军死伤惨重。 然而,李承霄却依旧站在龙椅前,甚至没有回头。 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就在战局似乎要向着太子一方倾斜的瞬间,异变陡生! 本该是皇家最后屏障的供奉中,有三人,在与叛军高手对拼一记后,竟猛然回身,手中锋利的剑刃,毫无征兆地刺向太子的后心!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 “噗......!” 鲜血,如妖艳的红梅,在太子背后绽放。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 苏慕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从胸前透出的三截兵刃,眼中充满震惊与不解。 他艰难地回过头,看向曾经无比尊敬和熟悉的几个面孔。 “为……为什么……” 那三名供奉面无表情,抽回兵刃,任由太子浑身浴血,从半空中无力地坠落。 这致命的反水,瞬间击溃东宫卫率所有的士气。 他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的大旗,竟然倒下了。 剩下的叛军一拥而上,很快便将太子生擒活捉,残余的抵抗力量被屠戮殆尽。 喊杀声,渐渐平息。 李承霄缓缓转过身,看着被押解进殿,浑身是血,满脸不甘的太子,轻蔑地摇了摇头。 “慕辰侄儿,你还是太嫩了。” “你以为,这天下,是靠你那点所谓的皇家威严来维系的吗?” 他不再理会这个失败者,目光重新投向殿中央,准备好好“收拾”一下他的老仇人。 然而只一眼,他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凝固。 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瘫软在地的老皇帝苏宏,以及昏死过去的唐诗音,竟然……不见了! 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还未干涸的白浊液。 “人呢?!” 李承承霄的表情,从志得意满,瞬间转为雷霆震怒。 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体内爆发而出,让整个偏殿的温度,都骤降十几度,那是一种猎物从嘴边溜走的暴怒。 “人去哪了!!” 他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声浪几乎要将宫殿的顶棚掀翻。 “给朕搜!就算把整座皇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苏宏和那个贱人给朕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李承霄聚焦亲信和太子混战时,一直死死按住苏慕言的福全,眼中陡然爆射精光。 他不再是卑微佝偻的内侍,腰背瞬间挺直,浑浊的老眼中,竟有淡淡的真气流转。 他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修行者! “殿下,就是现在!”福全的声音果决而急促。 趁着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吸引走时,终于动了。 他如同一道灰色的影子,无声无息从偏殿后方的暗门滑入。 那暗门本是用于紧急修缮,此刻却成了唯一的生路。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来到了殿中央。 他没有丝毫犹豫,左手一抄,将瘫软如泥的老皇帝苏宏扛上肩头。 右手一揽,将昏死过去的唐诗音打横抱起。 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太监,此刻竟爆发出与年龄不符的惊人力量。 “走!” 他低喝一声,身影一闪,便已从暗门中冲出,来到苏慕言的面前。 “殿下,接着娘娘!”==========================第二章 洗不掉的污秽 福全没有给苏慕言反应时间,直接将怀中温软的玉体,塞进他的怀里。 轰! 当苏慕言的双手,触碰到母亲身体的那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他记忆中,隔着华美宫装,带着慈爱温度的拥抱。 这是……毫无遮掩,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贴。 母妃的肌肤冰凉而滑腻,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屈辱冷汗。 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有母亲身上熟悉的兰花体香,有血腥味,有泪水的咸涩,还有……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属于李承霄的腥膻气息。 苏慕言浑身剧震,几乎要失手将母亲摔在地上。 他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皇子,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早已刻入骨髓。 而现在,他却抱着自己身无寸缕的母亲! 他的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某些神圣不容侵犯的部位。 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他的神魂上。 “殿下,背上娘娘,快走!”福全焦急的声音,顿时将他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苏慕言咬碎了牙,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用尽全身力气,笨拙地将母亲柔软胴体,背在自己瘦弱的脊背上。 那份重量,远超他的想象。 压在他背上的,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体重,更是母亲被玷污的清白,是他父亲被践踏的尊严,是整个大燕皇室轰然倒塌的国运! “走这边!” 福全背着皇帝,一马当先,在错综复杂的宫闱小径中穿行。 然而,李承霄的暴露,导致叛军们发疯似得寻找,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 “在那边!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将军有令,活要见人!” 凄厉的哨声划破夜空,一队队玄甲军士,其中不乏武道高手,从宫墙上,从假山后,如狼群般扑了过来。 “滚开!” 福全老迈的身躯里爆发出怒吼,他单手背着皇帝,另一只手掌风呼啸,每一次拍出,都将扑上来的军士打得骨断筋折,倒飞出去。 但追兵太多了。 一支淬毒的弩箭,悄无声息从暗处射来,福全为了护住背上的皇帝,只能硬生生用肩膀扛下。 “噗!”黑色的血液瞬间染透他的衣衫。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迟滞。 “福全!”苏宏悠悠转醒,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陛下……老奴……快不行了……”福全的呼吸变得粗重,脚步踉跄,渐渐不支。 他们被逼入一处废弃的御花园死角,再无退路。 “哈哈哈!苏宏,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一名叛军将领狞笑着,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大势已去。 苏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化为帝王末路时的决然。 他从福全背上滑落,一把抓住儿子的手。 “慕言!”他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塞进儿子的手心:“这是龙髓令……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苏慕言握着那块令牌,只觉得它重逾千斤。 “父皇!我们一起走!”他哭喊道。 “走?”苏宏惨然一笑,看着自己最不看好,却成了最后希望的儿子:“往哪走?李承霄的网,已经铺满了天下。” 他猛地抓住苏慕言的衣襟,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吼道:“听着!带着你母亲走!立刻!马上!没有……没有碾碎一切的实力和把握,绝对不要想着复仇!这是命令!” “父皇……”苏慕言泪流满面。 “圣人教诲……君臣父子……此时此刻,我若弃您而去……与禽兽何异!”他的道心在剧烈地挣扎,圣贤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控诉他即将犯下的不孝之罪。 “蠢货!”苏宏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怒吼道:“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太子大哥,都已成了阶下之囚!” “我大燕苏氏的血脉,只剩你这一根独苗!” “你若死在这里,我苏家……就真的绝后了!朕的江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为了血脉……为了复国……你必须活着!” 苏宏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慕言的心上。 他看着父亲决绝的眼神,感受着背上母亲冰冷的身体,又想到那些被俘的兄弟姐妹…… 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他的良知。 他知道,父皇说的对。 他只好强忍着,如同万蚁噬心般的谴责,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儿臣……遵旨!” 这四个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力气。 “福全!”苏宏看向老太监。 “老奴在!” “用你最后的力气,送他走!” “遵旨!” 福全眼中闪过一丝死志,他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假山上。 “轰隆”一声,假山旁边的地面,裂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通往城外的密道。 “殿下,快走!” 苏慕言最后看了一眼父亲。 只见苏宏正在整理自己破烂的龙袍,挺直了腰杆,竟是带着帝王的微笑,转身迎向那些步步紧逼的叛军。 “朕在此,谁敢上前!” 苏慕言再也不敢看,他背着母亲,背着沉重到足以压垮灵魂的屈辱与使命,一头扎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光明与过往,被彻底隔绝。 留给他的,只有冰冷的黑暗,和背上那具……时刻提醒他今日之辱,母亲的身体。 ......................... 密道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黑暗、潮湿、窒息。 苏慕言的耳中,只有自己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以及背上母亲若有若无,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呼吸声。 他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从酸痛到麻木,再到如今,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全凭一股“不能倒下”的执念在驱使。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一天。 他的肺部火辣辣地疼,像被灌满沙子。 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他重重地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背上的母亲也随之滚落在一旁。 清冷的月光,如同一匹银色绸缎,从云层中洒落。 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新鲜空气,夹杂夜晚的寒意,猛地涌入肺中,让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他顾不上浑身散架般的剧痛,连滚带爬来到母亲身边。 他颤抖着,伸出沾满泥土的手,缓缓带着恐惧,探向母亲的鼻息。 指尖,一片冰凉。 没有……呼吸? 他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 他发疯似的将耳朵贴在母妃冰冷的胸口,将全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摒弃在外,只为捕捉一丝生命的迹象。 死寂。 一秒,两秒…… 就在他即将被绝望吞噬时…… “咚……咚……” 一声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心跳声,如同天外传来的仙乐,通过他的耳廓,重重敲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还活着! 母妃还活着!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他所有的伪装。 苏慕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他趴在地上,像个迷路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人烟的孩子,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他哭着,笑着,神情癫狂。 这是绝望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此刻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他想要将母亲扶起,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让她不再那么冰冷。 然而,不小心触碰到母亲的大腿内侧,想要将她抱起时,一种滑腻、黏稠、温热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 不是血的粘稠,也不是汗水的湿滑。 那是一种……极度熟悉,但又极度恶心的触感。 他下意识抬起手,借着清冷的月光,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掌心,沾满了……浓白粘稠的液体。 那液体,正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流出,混杂一丝妖艳的血迹,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他灵魂战栗的淫靡之光。 轰......!!! 太极宫殿内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恶毒的诅咒,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李承霄那张狂的笑脸,母亲压抑的痛哼,令人作呕的碰撞的声。 以及最后,那魔鬼般的宣判:“这,是我的血脉……” 所有的一切,都浓缩在他掌心这片污秽中。 “呃……”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耻辱! 无尽的耻辱! 这黏腻的触感,好似李承霄肮脏的手,穿过时空,抚摸着他的掌心。 他感觉自己的手,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片污秽给彻底玷污。 “呕......!” 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他踉踉跄跄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将整只手浸入冰冷的溪水里,用尽全力疯狂搓洗着。 他用沙石摩擦,将掌心的皮肤都磨破了,鲜血渗出,染红了溪水。 可根本没用! 黏腻滑溜的感觉,像是烙印在他的神经里,刻进他的骨头缝里。 那股属于恶贼的,混杂欲望与暴力的气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他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流。 他洗得掉掌心的液体,却洗不掉心里的阴影。 就在苏慕言濒临崩溃,在溪边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时,草地上的唐诗音,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袭来的,不是身体的冰冷,而是……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之间,蔓延至全身。 紧接着,是那股屈辱的黏腻感。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夜空,听到的是儿子在不远处压抑的嘶吼。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双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 一切,都想起来了。 昔日恋人因仇恨而扭曲的脸,仿佛野兽般的喘息,还有充满羞辱的言语。 以及……自己在他身下,无力而屈辱的承欢。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 她看到在溪边,儿子正疯狂搓洗着自己的手,那副模样,仿佛是碰到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比死亡更恐怖的羞耻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还有什么资格,再以“母亲”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儿子? 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死。 唯有死,才能逃避这滔天的耻辱。 唐诗音眼中最后一点光彩,也随之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草地上爬起。 双腿间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棵粗壮的老树。 那就是她的归宿。 她迈着无力的双腿,感受着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感受着屈辱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的轨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棵大树,一头撞了过去! “不要!!!” 苏慕言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想也没想,与失去至亲的恐惧,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疯了一般冲了过去。 就在唐诗音的额头,即将撞上粗糙树皮前的刹那。 苏慕言飞身扑出,一把死死抱住母亲丰腴而冰冷的胴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和母亲一起,重重摔倒在地,翻滚好几圈才停下。 最终,他上,她下。 他整个人都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以无比亲密,却又无比尴尬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苏慕言的脸,埋在娘亲散乱的青丝间,能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馨香。 他的手,紧紧环着娘亲的腰,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娘亲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以及……彼此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羞耻、悲愤、惊恐、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思,源自身体本能的异样。 “不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无数圣贤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他知道,他应该立刻起身,拉开距离,非礼勿言。 这是人伦,是纲常,是他二十年来所学一切的基石。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思想。 他害怕。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失去至亲的恐惧,死死攫住他。 他怕一松手,母亲就会再次撞向那棵树,化作冰冷的尸体。 他怕最后一点血脉相连的温暖,也会就此消散。 这份恐惧,压倒了圣贤,压倒了礼法。 他的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 那是近乎于溺水者抓住浮木,不顾一切的力度。 “母妃……不要……不要丢下孩儿……”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孩童般的乞求与脆弱。 “父皇已经……我只有您了……您不要我了吗?” 唐诗音被儿子死死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衣衫,儿子那年轻而滚烫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灼烧着她冰冷的肌肤。 那份热度,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只觉血气直冲头顶,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连同脖颈和胸口,都泛起一层羞耻的绯红。 她也是饱读诗书的贵族女子,知晓何为礼义廉耻。 可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和亲生儿子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成何体统! 一瞬间,她甚至忘记寻死之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推开他! “慕言……放开……快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着儿子的胸膛。 然而,她的挣扎,在苏慕言被恐惧占据的心中,却被解读成截然相反的信号。 母妃还在想着寻死! 这念头像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不!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他嘶吼着,用更大的力气将母亲禁锢住。 母子二人,就在清冷的月光下,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 一个是为了维护最后的纲常与羞耻。 一个是为了留住世间最后的亲情。 这混乱的纠缠,将母子儿子死死黏在一起......... 这一幕,不知为何,竟让苏慕言恍惚间,想起在后花园里,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宫女们嬉戏的场景。 当那些女孩害羞挣扎时,他总有一个百试不爽,最直接霸道的方法,能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完全出自本能,大逆不道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他低下头,用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吻住母亲柔软而冰凉的红唇。 “唔……!”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唐诗音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竟……竟然会吻她! 这……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乱伦!这是足以让天打雷劈,让祖宗蒙羞的罪行! 然而,儿子的吻,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霸道,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那灼热的气息,带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驱散她脑海中,所有关于李承霄的屈辱记忆。 这个吻,没有情欲,充满诡异的安全感。 仿佛只要这样吻着,抱着,天就不会塌下来,地也不会陷下去。 王朝的崩溃,家庭的破裂,丈夫的惨死,自身的受辱…… 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将她的精神世界侵蚀得千疮百孔。 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暴风雨中飘摇的浮萍,而儿子的吻和怀抱,就像她唯一能抓住的堤岸。 她醉了。 在这份扭曲而病态的安全感中,沉醉。 她想要寻死的心,渐渐被强烈的依赖感所取代。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儿子生涩而霸道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索取掠夺。 直到…… 直到儿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紧紧环着她腰际的大手,带着试探性颤抖的轨迹,缓缓向上攀爬,最终,覆上她胸前饱满而柔软的雪峰。 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带着探索未知的迟疑,触碰到她双腿间那片……依旧残留屈辱痕迹的黏腻禁地。 “!” 这一下触碰,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唐诗音所有的沉醉与迷惘! 她猛然惊醒,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滔天的羞耻与愤怒,瞬间将那点病态的依赖感焚烧殆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慕言的脸上。 “畜生!” 唐诗音用尽全身力气,将儿子猛地推开,声音因愤怒与而剧烈颤抖。 苏慕言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瞬间从本能的冲动中清醒。 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到母亲羞愤而涨红的脸,看道她眼中看陌生怪物般的眼神,一股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他。 他竟然……竟然对自己受辱后的母亲,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母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语无伦次,脸色惨白。 “噗通”一声,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朝着娘亲拼命磕头。 “砰!砰!砰!” 他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孩儿该死!孩儿是畜生!求母妃原谅!求母妃原谅孩儿!” 很快,他的额头便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泪水混在一起,模样凄惨无比。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诗音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了。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想活了。 滔天的怒火,渐渐被母性的心疼取代。 她叹了口气,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决绝,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苏慕言如蒙大赦,却又不敢立刻起身,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带着乞求地望着娘亲。 唐诗音连忙移开视线,不愿与儿子对视。 她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于荒野,唯一的观众,是亲生儿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苏慕言也注意到这一点。 他猛地回过神,慌乱脱下身上那件,被泥土和血污弄得不成样的长袍。 他不敢上前,只是爬了两步,将衣服递到母亲面前,全程低着头,将视线死死钉在地上。 “母妃……您先……先穿着……”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 唐诗音沉默地接过长袍,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她背过身去,将带着儿子体温和汗味的衣服,笨拙地披在身上。 然而,这件属于男子的长袍,对于她那丰腴成熟的娇躯而言,终究太不合身了。 袍子勉强裹住她的身躯,却无法遮掩那惊心动魄的春光。 领口处,因为没有盘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 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胸前两团被李承霄肆虐过的雪白丰盈,便会露出深邃而诱人的沟壑。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惨无人道的凌辱。 而下摆,更是短得可怜,将将遮到大腿根部。 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之下。 苏慕言只是不经意地抬眼一瞥,便看到这副旖旎的景象。 轰! 他的脑子再次一片空白。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迷离的光晕,与袍子下摆的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他仿佛能看到母亲走路时,这双玉腿摩擦的弧度,能想象出长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子曰:克己复礼为仁……” 苏慕言连忙低下头,心中疯狂默念着圣人教诲,试图用那刻在骨子里的纲常伦理,压制心中邪异的燥热。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像无根的浮萍,反而和波涛汹涌的心湖随波逐流。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母亲赤裸的身体,浮现方才唇齿相接时的柔软触感,浮现出大手覆上雪峰时的惊人弹性…… 这些画面,与太极殿内那屈辱的一幕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诚实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血气,悍然冲向他的下腹。 本该沉寂的地方,竟不合时宜,可耻地缓缓抬头,最终变得坚硬如铁,将他单薄的裤子,顶起让他无地自容的弧度。 “啊……”苏慕言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他连忙弓下腰,用极其别扭的姿势走路,双手不自然地挡在身前,生怕被母亲,看到自己禽兽不如的窘态。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他却忘了,娘亲可是曾宠冠后宫的贵妃,是侍奉君王二十年的女人。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的那点本能反应,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从儿子那一声清晰的吞咽,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弓腰姿势…… 一切的一切,都如明镜般映在她的心里。 唐诗音的脸颊,瞬间烫得好似烧起来了。 理智告诉她,儿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在亲眼目睹那般刺激的画面,又与自己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而是少年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可……理智是理智,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当感觉到儿子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腿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蚁群爬满她的身心。 灼热目光,仿佛化作实质。 就像儿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从光洁的小腿,到圆润的膝盖,再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大腿内侧…… 不由让她想起,李承霄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也让她想起方才儿子失控时,带着试探与颤抖的手掌。 两种记忆重叠在一起,让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去看儿子,只能将头撇向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时红时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母子二人,就这样各怀无法言说的心事,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寂静的山林里。 一个弓着腰,忍受着欲望与道德的双重煎熬。 一个裹着不合身的长袍,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羞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禁忌而又无比粘稠的气氛,压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不知在山中走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五天。 他们早已偏离官道,饿了便摘些野果充饥,渴了就喝几口山泉。 苏慕言在前面开道,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 唐诗音更是狼狈不堪,那件长袍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沾满灰尘。 唯有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风韵,无法被尘土掩盖。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以为会饿死在这片茫茫大山里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缕炊烟。 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房屋都是用黄土和茅草搭建而成,显得简陋而朴实。 见到苏慕言和唐诗音这两个“不速之客”,村民们先是警惕,但在看到他们衣不蔽体,形容枯槁的模样后,警惕很快就被淳朴的善意取代。 他们想当然地把这对母子,当成遭遇山匪,或者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 很快,一位看起来颇为热心肠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看这模样,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妇人自称王嫂,不由分说便将两人领进村里,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拿出自家的干粮和清水,甚至还有人送来两套,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那混着野菜的粗粮饼子,剌得嗓子生疼,难以下咽。 虽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不适。 但对于此刻的苏慕言母子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了。 至少,他们有了片瓦遮头,有了果腹的食物,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母子俩在王嫂家中住了下来。 “唉,俺当家的,前些年上山打猎,被黑瞎子伤了,没熬过去,早就走了。” 晚饭时,王嫂看着这对“落难母子”,也是感同身受,叹息着说起自己的家事:“就剩下俺跟俺家那小子相依为命。” “俺儿子今天去镇上卖攒下的皮草了,估摸着得明天才能回来。” 王嫂热情地安排着:“今晚啊,大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俺儿子的床上。这位大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挤一个被窝吧。” 听到这个安排,苏慕言和唐诗音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多谢王嫂。”唐诗音露出一抹虚弱,却依旧动人心魄的微笑。 夜深了。 王嫂的儿子房间里,苏慕言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是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被褥。 他却毫无睡意。 隔着薄薄的土墙,他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王嫂那沉稳的呼吸声,以及母亲那轻柔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一个世界里,是圣人教诲,是纲常伦理,是为人子的本分。 而另一个世界里,却是那洗不掉的黏腻触感,是挥之不去的旖旎春光,是让他恐惧又让他忍不住回味,大逆不道的悸动。 他闭上眼,可母亲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却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在隔壁的床上,母亲与王嫂同眠。 或许因为睡姿,那件不合身的长袍早已滑落,将她那成熟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 思绪飞过,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占有欲,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本该只属于父皇,后来被李承霄强占,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窥伺的风景。 凭什么,能被一个素不相识的村妇看到?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将罪恶的想法从肺里咳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病了。 在那一夜的太极宫,在那一夜的草地上,彻底病了,病入膏肓。 夜,深沉如墨。 硬邦邦的木板床烙着苏慕言的背,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煎熬,他沉沉坠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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