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同人】(1)作者:小猪佩奇 2025/07/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5026 第一章 作者的话:首先感谢耀阳大大创作了落花这本非常优秀的作品,其次,我只是等的无聊才去写的这个,作为同人番外,可能也就4章左右,文笔有限,勿喷,再次感谢耀阳大大,大家热爱这部作品的也可以多创作同人发表交流! 正文分割线----- 本文从49章后开始续写 黄昏下的滨城,天边的云彩像是被火烧一般,金色的光辉洒在每一个角落,仿佛被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面纱。 滨城市国际机场, “哒,哒,哒” 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犹远及近,两名身材高挑靓丽身影,拉着行李箱,缓缓步入机场的安全出口,犹如仙女步入凡尘一般,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只见其中一位佳人,裸漏在外的皮肤,犹如凝脂一般,光滑如玉,过耳的中短发,小巧而挺直秀美的鼻子、唇如激丹皓齿凝眸、双眼犹如一湾清水清澈但还有种勾人魂魄的妩媚,170的身高穿着一件黄色的碎花连衣裙,也包裹不住胸前的坚挺,走路的时候感觉微微摇晃,让人充满了对其神秘柔软的向往,裙摆及膝,没有穿丝袜的美腿暴露在空气当中,犹如象牙一般光洁如玉,笔直修长,踩着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均匀细长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像是雪中的梅花一般,宛如一件艺术品一样。 旁边那位女子,一张妩媚的脸庞上,两只明眸好似秋水般清澈,柳眉弯弯,朱唇皓齿,脸庞白皙,有着绝世的容颜,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子倾国倾城的非凡魅力,满头青丝被烫成了现下流行的慵懒卷,给人一种温柔而不失气质的感觉,一身白色的方领领短款T恤,下摆到肚脐的三分之一处,盈盈一握的腰肢,迷人的肚脐镶嵌在充满活力的马甲线当中,白皙的皮肤犹如一件玉制的瓷器一般,下身穿着粉色百短褶裙,双腿笔直修长,宛若两条白玉柱,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小腿处穿着一双白色小腿丝袜,洁白无瑕,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耐克板鞋,浑身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 “嘀嗒,嘀嗒……”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黄衣女子拿出包里的手机接通 “晴晴,落地了么”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士嗓音用温柔的语气问道 “嗯嗯,刚刚落地,这一趟可累死我了”黄衣女子撅着嘴撒娇的说到,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一旁的白衣美女见状翻了翻白眼,紧接着凑过去一脸坏笑对手机那边的男人说道“我可是把你媳妇儿给卖给老头了,朱老板,想要赎回你老婆可是要交赎金的呦” 黄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马上对白衣女子嗔道“菲菲,又开玩笑”紧接着对电话当中的男人温柔的说“老公,菲菲再说笑呢,别放心上” 电话中的男人笑了一笑,语气轻松的说道“没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不过下次要告诉一下谢叔,应该让菲菲早点嫁出去,要不成了大龄剩女了,哈哈” 黄衣女子闻言微微一笑,仿佛春天的花开一般,美丽不可方物。一旁白衣美女听闻立马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撅着嘴嘟囔着“哼,惹不起惹不起” 这两位漂亮的女人正是方晴和谢菲菲,从新疆旅行回来的她们刚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朱楠的电话 “今晚我会去郊区,那里又发生了一起疑似案例,我们要去封控那里,接你的计划算是泡汤了”朱楠带着遗憾的语气解释着 方晴听闻此话略感失望,但还是温柔的安慰丈夫“没事儿老公,大事要紧,我们这边订了机场商务,很快就能到家” 朱楠听闻此话涌上一股暖意,方晴的善解人意真的是无时无刻不体现出来,要是不讲理的女人才不会听你任何解释。 “当当当,队长,该出发了”有个小战士敲响了朱楠办公室的门 方晴在电话当中听到了立马关切的告诉朱楠“老公,要小心点” 朱楠那边摆手示意了一下小战士,对方晴笑着说“放心老婆,指定把全部零件安全带回” 方晴听到朱楠的话语,懂得了其中的含义,顿时羞红了脸,窘迫的小声说“讨厌,当着别人面说胡话,挂了,等你回来说”说完不等朱楠回话什么立马挂断了电话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喂的我这个单身狗一嘴啊”一旁谢菲菲见到方晴挂断电话立马上前揶揄道 此时的方晴听闻此话脸色更红了,宛如牡丹盛开一般,娇艳妩媚,立马转移话题的说道“快走吧,坐了一天的飞机,真难受”说完方晴与谢菲菲并肩而行,两人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仿佛自带光环,吸引着周围旅客的目光。方晴的碎花连衣裙随步伐轻摆,裙摆下修长的双腿在夕阳余晖中泛着柔和的光泽;谢菲菲则活力四射,白色短款T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粉色百褶裙随着她的步伐轻快地摇曳。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朝机场出口走去,身后拖着的行李箱轮子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与周围的嘈杂融为一体。 谢菲菲走了一会儿,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方晴说道着“晴晴,等等,咱们是不是把杨叔弄丢了呀,他怎么没跟上来” 前方的方晴听闻此话立马止住了脚步,心绪却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谢菲菲刚才那句“咱们是不是把杨叔弄丢了呀”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她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她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迟迟不见老杨那熟悉又让她复杂心情的身影。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夜晚的画面——老杨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触感却带着一种让人战栗的温度。那一幕幕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绯红,双腿间似乎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热。她咬了咬下唇,试图将这些旖旎的回忆压下,却发现心跳愈发加快。 谢菲菲并未察觉方晴的异样,她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嘴里嘟囔着:“这老头儿,平时走路不是挺精神的吗?怎么今天跟不上咱们了?”她踮起脚尖,试图在人群中找到老杨的身影。方晴强迫自己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低声回应:“可能年纪大了,坐飞机太累了吧。”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就在这时,谢菲菲突然眼前一亮,伸手指向远处:“快看!那不是杨叔吗?”方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老杨。那熟悉的黑色T恤、沙滩裤和老北京布鞋的搭配,让他在一群行色匆匆的旅客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步伐缓慢,背上的黑色背包似乎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稀疏的头发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得有些狼狈。 老杨终于走近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双手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说:“呼……呼……你们俩这大长腿,走得可真快……我这老骨头,差点儿没跟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眼神却不自觉地扫向方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眼神仿佛带着温度,让方晴的心猛地一跳,她迅速移开视线,低头假装整理裙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谢菲菲却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快步上前,笑着拍了拍老杨的背,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杨叔,瞧我们,光顾着聊天了,把您给忘了!您没事儿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帮老杨顺气,动作自然而亲切。老杨摆了摆手,喘着气说:“没事儿……就是坐了一天飞机,腰酸得厉害……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却又似乎在掩饰什么。 方晴站在一旁,听到老杨提到“腰酸”,她的脸颊不由得又是一热。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老杨那精瘦却有力气的身体在她身上起伏,苍老的躯体带着汗味覆盖在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上,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掐着她的乳峰,龟裂的嘴唇啃咬着她的锁骨,精瘦腰臀疯狂摆动着,火热的肉棒如同烧火棍一般,灼烧着方晴花穴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抽动期间带出点点花蜜,仿佛哭诉着这粗鲁的侵犯,最后,浑浊的精液混着她的爱液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那时的她,既羞耻又沉沦,每次结束后都觉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却又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自我。她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因为这些亲密接触而变得更加不可控,甚至此刻,仅仅是一个眼神的交汇,都让她感到下腹一阵酥麻,双腿间竟又涌出温热的蜜液。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尽量平静地问道:“杨叔,您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地方歇会儿?”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疏离,仿佛在刻意拉开与老杨的距离。谢菲菲也附和道:“是啊,杨叔,您之前不是还帮我们搬行李挺利索的吗?今天怎么看着这么累?是不是飞机上没休息好?” 老杨抬起头,目光再次扫过方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干笑两声:“嗨,年纪大了,坐久了就不行喽。屁股疼,腰也疼,没啥大事儿。”他刻意避开了方晴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然。方晴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闪烁,她的心猛地一沉,隐约觉得老杨的疲惫或许与自己有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指尖微微发白,脑海中那段不堪的回忆再次翻涌上来。 就在这时,机场的广播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提醒旅客注意行李安全。老杨缓过一口气,直起身子,摆摆手说:“走吧走吧,商务车估计都等着急了。俺没啥事儿,就是腿脚慢了点儿。”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尴尬,但方晴却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异样。 谢菲菲没多想,笑着挽住方晴的手臂:“好啦,晴晴,咱们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了!”她活力四射的模样让周围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方晴却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老杨的背影上。那佝偻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有些落寞,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三人重新迈开步伐,朝机场出口走去。方晴的步伐略显沉重,心中的复杂情绪如同一团乱麻。她知道,自己与老杨之间的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而谢菲菲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阴霾。她低头看着脚下黑色高跟鞋踩出的清脆声响,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当下的每一步,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与愧疚。 老杨走在两人身后,步伐依旧缓慢,背包的肩带勒得他肩膀微微下沉,浑浊视线黏在方晴摇曳的臀线上。那两瓣浑圆在修身裙里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高跟鞋起落微微颤动,让他想起了在新疆的这几天,自己如何用生满老茧的双手扣住她的髋骨,布满青筋的双腿如何强硬地顶开她紧闭的双膝,在她充满情欲的叫床声中,自己如何把她送到极乐的巅峰……其实老杨的内心也很复杂,有贪恋,有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他知道,这段旅程或许早已改变了他与方晴之间的关系,而这种改变,注定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三人终于来到机场出口,商务车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提醒他们,这段旅程的结束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方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试图让一切看起来正常如常。然而,她心底的那抹涟漪,却注定无法平静。 商务车在机场高速上平稳行驶,夜色渐深,车窗外的火烧云已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只剩路灯昏黄的光芒在车窗上断续闪烁。车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方晴靠着车窗,假装闭目养神,试图掩饰身体的异样。真丝内裤湿透后黏腻的触感让她如坐针毡,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缓解那股从下腹涌起的燥热。她暗自咬牙,心里将这一切归咎于老杨,恨恨地想:“都是这个老混蛋,害得我变成这样!”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敏感似乎在新疆那几夜的荒唐中被彻底唤醒,稍有刺激便如燎原之火,烧得她理智摇摇欲坠。 "晴晴你脸好红啊?"谢菲菲转身递来矿泉水,发现闺蜜脖颈都泛着粉色,"该不会在新疆晒伤了吧?"她伸手想碰方晴额头,却被慌乱躲开。"没、没什么。"方晴拧开瓶盖猛灌,冰凉液体滑过喉管却浇不灭小腹燥热。就在瓶口离开唇瓣的刹那,她撞见后视镜里老杨那火热的眼神,方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是车内的电台紧急新闻打破了僵局,“近日,滨城郊区xx村发现了一起新冠阳性的疑似病例,呼吁所有广大群众一定要遵守疫情期间预防规定” 谢菲菲皱了皱眉“难怪朱楠最近总是出任务”说完看了一眼方晴 方晴脸上也是尽显无奈之色 因为机场在郊区距离市区还有40多分钟的行程,天边的火烧云也慢慢的被黑夜吞噬,仿佛无尽的黑暗想要将世界掩埋一样。 方晴拿起手机,打开淘宝,想看看之前为七夕给朱楠准备的礼物是否已经发货。屏幕上跳出几件性感内衣和情趣用品的订单确认信息,方晴的脸颊微微一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穿着这些衣物站在朱楠面前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然而,笑容还未完全绽放,手机屏幕突然一闪,老杨的微信消息又弹了出来:“闺女,你身体咋样?看你脸色不太好。”方晴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锁,内心一阵烦躁。她快速删除了消息,暗自下定决心,这次回来必须彻底断掉与老杨的联系。那段在新疆的荒唐关系,虽然带来了肉体上的满足,却让她背负了沉重的道德枷锁,每次回想都让她既羞耻又痛苦。 想到这里,方晴揉了揉额头,这两天的事情真是超乎自己的预期。 谢菲菲靠在另一侧的车窗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累得睡了过去。车载音响里低缓的爵士乐在车厢内回荡,掩盖了方晴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消息,大多是老杨发来的关心话语。她皱了皱眉,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调成振动模式,塞到腿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方才在机场的短暂刺激让她的感官仍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仿佛稍有触碰就会再次失控。 “滴咚” 方晴一看又是老杨的微信,旁边的谢菲菲动了动身体,像是被手机的振动声惊扰,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方晴心头一紧,赶紧将手机调成振动按在腿下,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谢菲菲嘟囔了一句“谁大半夜发消息啊”,便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方晴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心虚,低头整理裙摆,抬头时却不小心瞥见后视镜中老杨的视线。那双浑浊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仿佛要将她吞噬。方晴心头一震,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与厌恶。老杨却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冷淡,嘴角咧出一抹猥琐的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画面。 方晴强迫自己扭过头,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回想起在新疆的那些夜晚,老杨粗糙的双手、灼热的气息,以及那让她迷失的快感。那些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既羞耻又无力。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在异乡的孤独与空虚,才让她一时失足。可如今,回到熟悉的城市,面对即将到来的七夕,她必须重新整理自己的生活,回到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角色,想着向着自己也靠在椅背休息了。 时间满满的流逝,车子也逐渐驶入了市区,慢慢的停在了一所高档小区的门口,这是谢菲菲所在的小区 前面的司机叫醒了正在熟睡的谢菲菲,谢菲菲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起身准备下车,旁边的方晴在听到司机的声音后也醒了,双腿微微侧压着,让谢菲菲下车。 按照路程的规划是先送谢菲菲,之后是老杨,最后则是方晴,路线不绕远,还比较快一些 下车后的谢菲菲揉了揉眼睛,对方晴摆摆手,之后转头拉着行李箱朝着小区走去,全程一句话没有说,那颓废的样子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方晴在看到谢菲菲下车之后也是睡意全无,回头看了一眼老杨。发现这家伙跟个死猪一样还在睡,翻了翻白眼就没在看他。 车子正常行驶,方晴也是无聊的看着窗外景色,当商务车驶过减速带剧烈颠簸时,方晴猝不及防轻哼出声,裙下双腿猛地绞紧。原来刚才在给谢菲菲让路的时候手机一不小心滑倒了屁股下面,本来轻薄的机身压在上面没有什么感觉,好巧不巧刚才一个颠簸手机一下就斜立着闯进方晴的双腿之间,手机的一角隔着衣裙正好撞在了那神秘的洞口,瞬间涌出来丝丝花蜜。 方晴立马想要把手机拿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转头告诉方晴那位大爷的小区到了。 方晴这时也不能在司机面前把两腿之间的手机拿出来,第一是因为穿着裙子,第二是那种姿势有点不雅观,所以她只能红着脸回头拍了一下老杨,告诉他到家了,好在座位之间不远,一只手的距离。 老杨揉了揉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微红着脸庞皱着眉头对着他语气不耐烦的说“你到家了,快下车”说完转回头 老杨环顾四周发现已经到了他家小区门口,就慢慢的佝偻着腰走下车,到门口本来就在睡意当中没有精神起来的时候,一走神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抓住了旁边的扶手,方晴见状也是立马微微起身想要扶他,看到他抓到扶手之后又是坐了下去,没想到坐下去的瞬间,手机又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方晴的蜜穴之上,霎时间,方晴眼神瞬间迷离,仿若出水一般,一声充满情欲的惊呼脱口而出,脸色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老杨听到方晴的惊呼立马站定回头观望并且询问到“闺女,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行俺立马带你去医院吧”结合之前,老杨真的怀疑方晴是不是生病了 方晴短暂的失神之后回过神来,立马红着脸白了一眼老杨,那带着情欲的一眼,风情万种,不做解释,按了一下电动车门的按钮,车门缓缓关闭,留下了一脸懵的老杨。 而老杨回想着刚才那方晴那万种风情的一撇之后,感觉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情人之间的不舍离别。 “这闺女,应该是舍不得俺了,嘿嘿”老杨一边幻想着一边猥琐的嘿嘿傻笑,说完背着行李哼着小曲慢慢的朝自己家走去。 车内的方晴脸色潮红,心想刚刚真的是太羞耻了,一不小心就叫出来了,自己的内裤经过刚刚的事情已经变得潮湿了,看了看前方的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方晴刚想抬起一侧的大腿想要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突然手机嗡嗡的振动了起来了,方晴猝不及防的嘤咛了一声,这个时候谁打的电话,心里暗骂了一声。好在车里面的音乐声和外面车辆的鸣笛声盖过了方晴的声音,要不然方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机的振动还在持续,不知道为何好像一定要把手机接通一样。原本方晴还想要把手机拿出来,但身体上的诚实却是背叛了方晴,恰逢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种异样的快感马上席卷了全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车内空调吹出的冷风拂过方晴滚烫的脸颊,双腿间的手机却像块烧红的烙铁断断续续振动着。她死死咬住下唇,丝绸内裤已被涌出的花蜜浸透,湿滑布料紧贴着充血的花唇。手机每震动一次,机身棱角就在她最敏感的阴核位置精准研磨,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柱炸开。方晴猛地绷紧腰肢,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成弓形。 过了一会儿手机的振动停了下来,方晴半眯着双眼失神的盯着窗外的风景,刚才那致命的快感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种新鲜的刺激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振动的加持下阴道竟有一点点痉挛的前兆,但是这种感觉在振动的停止之后慢慢消散,给人一种不上不下,意犹未尽的感觉。 恍惚间,旁边的场景感觉到特别的熟悉,原来马上就要到自己家小区的大门口了,就在这时,沉寂了一会儿的手机又振动了起来,方晴立马闭上了双眼,用手背轻轻抵在了嘴边,双腿微微研磨着,仿佛要把那个手机给坐碎一般…… 车子缓缓的停在这小区门口,因为就剩下最后一站了,这个司机见到方晴这种大美人也想多和美女待一会儿,于是就想把车开进去。司机按了两下喇叭,示意保安亭里的人抬起栏杆,过了10秒左右,保安亭里走出来了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打着电话,只见这个人身高一米六出头,虽然体重不知道,但那标志性的大肚腩让其不高的身材显得更胖更矮。一双看似不大的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更加渺小,穿着一身蓝色的保安制服,衣服下摆的两个纽扣间隙可以轻松看到被撑起的肥肉,地中海的秃头,蒜鼻头,一双牙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刷了,黑黄的烟啧布满了牙齿。来人正是刘德贵。 “怎么不接电话呢,我这快要下班了,这不是耽误事么”刘德贵扭着肥胖的身躯走着嘟囔着,好像是给什么人打电话没有接通 走到商务车门口眼睛都没有抬,一脸轻蔑的说着“外来车辆不允许进入”不耐烦的神情仿佛欠他800万一样 司机按下车窗看着这个恶心的胖子,对于这种恶心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的说“我在送小区业主回家,你一个小保安,有什么资格拦着”说完指了指后面坐着的方晴 刘德贵一听这人说话这么强硬也是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司机,语气同样不善的说“规定就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再说了,是不是我们小区的还不一定呢,最近总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我们这壮大,你说是就是啊?”说完顺着司机的窗户看到了后面紧闭双眼,脸色潮红的方晴,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自己打电话的正主在这呢,随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角“哎呦我,真的是我们这的业主,刚刚我还给她打电话呢,这不凑巧了么。” 而此时我们这位美丽动人的方晴则是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一直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在刘德贵出来之前,车子刚刚驶到小区路口的时候,手机又振动起来,这的振动直接让刚才不上不下的方晴浑身剧颤,蜜穴抽搐着喷出热液。她高潮了! 这时刘德贵来到车门旁边打开车门,一开门顿时眼前一亮,潮红的脸庞配着绝美的容颜,禁闭的双眼微微皱眉,一颗牙齿轻咬着下唇,黄色的碎花连衣裙包裹着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之下好似黄花随风摇摆,下身裙摆因为剧烈摩擦已经到了膝盖上方,雪白无瑕的美腿紧紧侧压在一起,高跟凉鞋中的豆蔻紧紧蜷缩在一起,额头的细汗微微沾到了几根碎发。 刘德贵肥硕的身躯就这样堵在车门口,绿豆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迷人的身躯,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车门敞开的瞬间,瘫软在座位的方晴慢慢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癞蛤蟆一般的肥猪刘德贵,浑浊的汗味夹杂着烟臭扑面而来,一张油光发亮的肥脸,两颗发黄的门牙间还嵌着绿油油的菜叶。 "方、方小姐?"刘德贵的声音像生锈锯条摩擦,"您脸色怪红的,发烧了吧?"他借搀扶之名伸出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眼看就要碰到方晴裸露的膝盖。方晴惊喘着往后缩,腿间湿透的真丝内裤发出细微黏腻声。高潮余韵未退的身体异常敏感。 “不用你,走开”方晴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对于这个刘德贵自己真的是对他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恶心的长相,好色的眼神,而且最主要的是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脏兮兮的。 接着语气略显无力的质问刘德贵“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刘德贵明显感觉到了方大美人儿对他的嫌弃,但仍一脸献媚的说“最近这不是疫情防控嘛,外来的车辆都不允许进入,包括外地回来的所有人都需要做登记,回家自己隔离3天做观察,我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呀”说完还装作特别无奈的模样, 听了刘德贵的解释,方晴也是一阵的无奈,确实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违反规定,自己的丈夫还是现在防疫的主力军,就更不能添乱了,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就要下车,刘德贵见状也是识趣的要去帮忙拿行李箱,见到刘德贵去了后面,趁这空当,方晴抓起腿间的手机狼狈的下车。机身脱离私处的瞬间,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好在扶住了车门把手,蜜穴也是涌出了热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缓了一会儿,见刘德贵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过来后,两人就去了值班室,两人通过小区大门,在第一个楼旁边有一个不大的小二层,这个是小区的值班室加监控室,所有的登记都是在这里统计数据。两人进来后,刘德贵让方晴坐一会儿,自己去拿表。而方晴则是在一个桌子上坐下,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两张办公桌,还有一些工具堆放在角落里,应该是平时打扫用的,旁边是一个小门,一台饮水机两个书柜,还有一会物品存放处,存放处有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些快递,应该是有些人的快递存放在这里,至于二楼,上次听老杨说过是监控室和值班临时睡觉的地方,一想到老杨,方晴心里一阵恍惚。 就在方晴愣神的时候,刘德贵拿了一张表格给方晴填写一下,在方晴俯身填写表格时,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段雪白的乳沟。刘德贵借着倒水的名义绕到她身后,浑浊的视线黏在晃动的乳波上。他刻意放慢动作,暖水瓶倾斜的角度让水流如蜗牛般爬进杯底。热水溢满杯沿烫到手指时,他才惊觉失态,手忙脚乱擦拭制服前襟的污渍,喉结却仍在滚动——方才惊鸿一瞥,粉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那雪白的滑腻,让刘德贵呼吸骤然粗重,胯间鼓胀的肉团把保安裤顶出帐篷状的凸起。 很快表格就填好了,方晴起身也不打招呼的就往门口走去,因为值班室实在是太热了,空气中裹挟着刘德贵身上的酸嗖味,现在的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刘德贵见方晴要走紧忙叫住了方晴“方小姐,您有好几个快递在这呢,刚刚送过来” 方晴本不想理会刘德贵,但当她听到快递的时候立马就想到了应该是给朱楠准备的七夕惊喜,微微侧身“在哪”语气冰冷,似乎一句话不想和这个猥琐的胖子多说 刘德贵见状立马跑到门口的箱子旁,伸手拿出了六七个包裹,一边拿着一边说着“刚才给您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正好您回来了,也省的我登记了” 而方晴在听到是眼前这个恶心的胖子打的电话时,瞬间也不淡定了,一双美眸就这么瞪着他,仿佛想将他抽筋扒皮一般 “狗东西”方晴小声的暗骂一句 而刘德贵却没有听到方晴小声地谩骂,而是自高奋勇的帮着方晴拿着快递。方晴也是无奈的接受了帮助,因为自己拿着行李箱,东西太多而且里面的东西她也不想一直放在这里,也就没有拒绝。 刘德贵佝偻着肥硕身躯,将六七个快递盒堆叠在油渍斑斑的臂弯里,绿豆眼闪烁着谄媚的光。"方小姐住6号三单元601是吧?俺给您送上去!"他刻意将最顶端的扁平纸盒倾斜四十五度,盒角正对着方晴晃动的臀线。方晴冷着脸快步向前,高跟鞋在水泥地面叩出清脆声响。 见到方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刘德贵猥琐的眼睛滴流一转,呲着大牙朝着方晴说“方小姐认不认识老杨啊” 前方的方晴听到刘德贵这句话,娇躯一颤,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尽量控制语气说“认识不熟”因为上次就是自己介绍的老杨来这里上班的,要说不认识也是不可能的。 刘德贵看到方晴在自己说出老杨的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了方晴的紧张,虽然自己手机当中有着自己醉奸她的视频,但是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啊,没什么,就是问一问,如果方小姐和老杨认识的话可以帮着告诉老杨一声,回来上班吧,最近也是缺人手的时候,老杨还有一些经验,工资兴许还能涨一涨” 方晴在听到原来是这回事也是松了一口气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嗯 当然,刘德贵才不会那么好心,他心里却是想如果想让方晴就范,必须要掌握她和老杨足够多的证据,但偏偏这个时候老杨辞职不干了,打乱了他算盘计划。正好现在也是缺人的时候,就想着通过方晴给老杨叫回来。 一路上两人也没有再说过话 出了电梯之后,来到方晴家的玄关门口,刘德贵提议帮着拿进去,而方晴则是微微皱眉清冷的告诉刘德贵放在门口就行,在推搡期间,刘德贵手里的快递掉落在地上,其中一个快递包装袋恰巧钩住了衣服上面的纽扣,薄薄的包装袋立马碎裂开,里面的物品也是掉落出来。只见其中一个物品上面画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穿着性感的黑色睡衣和丝袜,旁边写着情趣开裆款,还有一个粉色的小盒子上面写着情趣跳蛋的字样。 见到这个场景,方晴的脸蛋立马红了起来,慌乱的立马把快递捡了起来,拿着剩下的快递快速关上了防盗门。 而刘德贵在看到了那些东西之后也是愣了一下,再听到门咣的一声关闭后才反应过来,油腻肥胖的脸浮现猥琐的笑容。 “骚逼”小声地说了一句之后敲了敲方晴的门冲里面说道“方小姐,有什么需要就联系我,这几天您需要在家隔离”说完趴在门上,听里面没有回应后悻悻的走了 而屋内的方晴爬在猫眼看到刘德贵走了之后也是背靠着门舒了一口气,随即俏脸微红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快递后懊恼的说了一句倒霉。 之后方晴脱下鞋子衣服走进了浴室洗漱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半夜,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一系列遭遇也是一阵无奈,此时加上身体上的疲惫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白色的床单上,床上一具完美的躯体被白色睡衣遮挡住,嗡嗡的振动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床上的方晴仿佛感受到了一般,如星辰般的眼眸缓缓睁开,玉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转头摸着手机,打开一看好几个微信。 有谢菲菲,老杨的还有朱楠的,谢菲菲和老杨大概意思就是和方晴一样需要隔离三天,朱楠则是告诉方晴还在执行任务,过两天就回来了。回完几人的微信之后又看到一个人加好友,打开一看竟然是刘德贵,里面备注写着隔离期间每天需要登记。 方晴一阵无奈,对于刘德贵这个人实在厌恶的很,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到现在是真的没办法,只能通过好友,加完后觉得自己也没有发烧,胡乱报了个体温发过去后直接关闭手机,随后起身洗漱去了。 而刘德贵那边看到女神通过自己好友之后就看到她报的体温,刘德贵顿时心痒痒的立马发了一句方小姐,家里的菜够不够,要不我给你送一点过去吧。看到微信发过去之后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刘德贵眼神顿时阴狠了起来“臭婊子,真能装逼,迟早给你逼操烂”刘德贵小声骂道 眼睛一扫手机,发现了基本资料当中的朋友圈,瞬间眼前一亮的浏览起来。最近出去旅游,方晴的朋友圈也多了很多的自拍美照,刘德贵顿时心里乐开了花,看着女神美丽的容颜,黝黑的大手立马伸进裤子里面抓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律动起来,看着照片中方晴穿着青花瓷色的紧身连衣裙,那婀娜多姿的腰身和胸前的饱满,裸露出来的肉色小腿最后落在那美丽的容颜上面,刘德贵的眼神也越来越痴迷,仿佛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搂着这具宛如瓷器一般的躯体,疯狂占有的情景,那美丽的花园火热的紧窄,仿佛要将自己的肉棒融化一样,湿润的花蜜仿佛哭诉自己粗鲁的行为绵绵不断的涌出……想着想着,一阵酸麻感觉涌了上来,立马把手机立好,保安制服的裤子也堆到了鞋上,疯狂撸动肉棒,马眼对着手机当中方晴的照片,缓缓张开的洞口好似马上会出现野兽一般,突然刘德贵一阵颤动,嘴里小声喝道“方晴,操死你个骚逼”。龟头立马射出好几股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阵曲线,如子弹一般射在手机屏幕上面,力量之大把手机推倒了,屏幕上面被白色的液体笼罩只留下一个拇指般大小没有被污染到,仿佛被精液浸泡一般,仔细一看那个没有被污染到的地方赫然出现了方晴的绝美脸蛋…… 而此时的方晴则是在家中简单吃了点零食后就开始收拾家务,家里面的冰箱因为朱楠准备了一些物资所以不怕不够,但是女人不在家男人总是把房间弄的特别乱。 收拾了半天,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方晴也是特别开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想了起来,方晴拿起手机,一看是老杨打来的电话瞬间眉头紧皱。说实话,这次回来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再和老杨继续下去了,虽然这段时间和老杨在一起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但对于自己背叛朱楠的行为却是无比愧疚。这段关系在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去处理,这让方晴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目光慢慢聚焦,手机屏幕早已暗淡,有些疲惫的她走到了客厅沙发旁缓缓坐下,望着窗外面乌云密布,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方晴此时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虽然也想着只是肉体上的出轨不是精神上的,但却始终无法释怀。 雨渐渐大了起来了,窗外的世界宛若裹上了一层银雾。客厅沙发上,方晴此时感受到了微微的寒意,慢慢的蜷起双腿,真丝睡衣的裙摆随着重力堆到了大腿出,白皙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了昏暗的客厅之中,仿佛两条发光的白玉柱,也许是造物主害怕把美丽的事物暴露在凡尘,方晴拿起毛毯盖在了腿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也让方晴感受到了孤独般的宁静。 滴咚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在昏暗的室内显着格外刺眼,方晴眯着美眸看了一眼,是老杨发来的微信,问方晴家中的物资够不够用,有没有发烧之类的关心话语。 看着屏幕上老杨关心的话语,方晴心头也涌上了丝丝暖意,不由想着现在的老杨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之前还看到他在垃圾桶里翻废品的样子,没由来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儿。转念一想,方晴想起昨天刘德贵说的保安缺人,其实可以让老杨回来这里当保安。不过方晴也是一阵为难,虽然老杨回来可以解决生计上的困扰,但是两人之前的情感该如何处理。在一个小区每天都能看到对方,到时候也会很尴尬。就这么想了一会想方晴感觉自己的头大了两圈,心情也烦躁了起来,索性让自己不再去想了,这两天身心上的疲惫加上外面雨点的嘀嗒声让方晴慢慢的合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 滨城郊区,一身防护服的朱楠正在小区门口进行疫情防控的部署,因为有两个疑似病例出现,所以对这个小区进行了紧急封控,市区消防总队也被临时拉来配合工作。也是没办法,病例很多,用的人却很少。这不,朱楠这个队伍刚到就已经进入工作状态,卸物资,上门做核酸检测,可以说是半刻都没有休息。这一忙就是一天一夜。 此时半夜11点多。 刚刚忙完的朱楠迫不及待来到值班室把防化服脱下来,此时的朱楠仿佛刚刚洗完澡一般,脸色潮红,汗如雨下。没办法,防护服密不通风,在这个盛夏季节穿上仿佛被关进蒸笼一般。满身疲惫拿起旁边的手机,看着微信上方晴关心的话语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这时一名小战士拿了一份盒饭走了进来“队长,吃点饭吧,再不吃身体也会受不了的” 朱楠见状接过盒饭后点了点头,现在的他真的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打开盖子,饭菜已经凉了很久,可对于此时的朱楠来说也是人间美味,他已经快一天没有吃过饭了。旁边的小战士也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当…当当 这是值班室的门被敲响,旁边的小战士起身过去开门,门外是一道靓丽的身影,一身白色连衣裙,黑长直的头发配上一张清纯的脸庞,白皙的肤色在黑夜当中隐隐发光,高挑的身材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初恋感觉。 门外的女孩脆生生的问道“请问朱楠在这里么。” 女孩儿的声音如黄鹂一般好听,门口的小战士愣了一会儿回答道“在,在这,请问你是?” “佳合?”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来人正是武佳合 朱楠起身走了过来疑惑的说“佳和,怎么是你” 武佳合在看到朱楠的那一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睛如月牙一般浅笑着说“听说这里的防疫人员很辛苦,特意给志愿者送温暖来啦”说着提了提手上的肉夹馍和凉皮炸鸡。 朱楠有些意外地看着武佳合,她手中的肉夹馍和凉皮炸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这疲惫的深夜显得格外温暖。他挤出一丝疲惫的笑容,示意武佳合进来,值班室狭小的空间顿时被她的光彩填满。 朱楠接过她手中的食物拿出一份,对着旁边的小战士叮嘱道“把吃的给兄弟们分一下,让大家也休息休息”既然东西已经送来的,朱楠也不矫情,把袋子交给小战士后,小战士也识趣的就去了。 此时,屋子里就剩下朱楠与武佳合两人,雨后的天气也有些许闷热,房子里的气氛也尴尬了起来。片刻后,朱楠率先打破安静的氛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朱楠疑惑的问道。因为这次任务事发紧急只和方晴说过,她是怎么过来的? 武佳合一双美眸盯着朱楠笑着说“我就是无聊刷视频,看到这里有疫情了,之后听到董山说你可能在这里,我就过来喽,还真让我碰上了”说完两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朱楠。 朱楠感受到武佳合的眼光一直在他身上,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和她说“这里也危险的,核算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现在到底多少个,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 朱楠觉得最好还是和武佳合保持着距离,毕竟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对谁都不是很好。 听着朱楠语气之中带着疏远的意思后,武佳合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之后若无其事的说“我只不过是来慰问一下志愿者们的,朱同学不会以为我是晚上太寂寞过来找你的吧”。 朱楠听着武佳合的调侃,瞬间闹了个大红脸,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只能低头狂吃手中的食物。武佳合见此情景哈哈大笑了起来。 过来一会儿,武佳合看着朱楠吃完了手中的食物,起身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对了”本来已经要走的武佳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往朱楠身前走去微微笑着说“把衣服脱了” 朱楠顿时红着脸,窘迫的往后缩了缩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武佳合红着脸充满笑意的说“怎么了朱同学,害怕什么啊”说完还对朱楠拋了个媚眼。 没等朱楠说话她紧接着说“逗你的,看你全身都是汗,把衣服脱了我回去给你洗洗,黏糊糊的你也不舒服”。 确实,夏天的滨海市确实热,虽然刚刚下过雨,但是气压还是很低,闷热的天气着实难受了一些。可朱楠觉得还是算了,第一,两人的关系确实不适合让她帮忙洗衣服。第二,要是被董山发现了想什么样子。最重要的一点,洗了自己穿啥,她可没有带多余的衣服。 武佳合仿佛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柔声的说“我最近在外婆家住,离这里很近,也知道你们来的也很匆忙,就把我外公的衣服拿了一件过来,你应该正好能穿上”说着拿出一件墨绿色短袖 朱楠见状犹豫了一下,看见武佳合一副你在磨蹭我亲自给你脱了的架势,无奈的同意了。给完衣服之后,朱楠站在临时值班室门口,望着武佳合撑伞离去的背影。雨丝在路灯下织成银帘,她白色连衣裙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很快消失在拐角处。他低头嗅了嗅身上墨绿色短袖,洗衣液的淡香混着陌生老人的烟草味,像根细针扎进心底。他重重坐下,铁床发出吱呀的呻吟,指尖残留着交接衣物时触碰到的冰凉。 手机屏幕亮起,看着方晴那关心的话语,朱楠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终于只回了句"注意防护"。这句干瘪的关怀坠入对话框,像石子沉入深潭。他想起刚才武佳合指尖划过他后背的触感——当他脱下汗湿的制服时,她突然伸手拂过他脊椎凹陷处:"这里蹭到灰了。" 指甲是贝壳般的淡粉。他摇了摇头,躺在铁床上迷糊的睡着了…… 2 转眼之间,三天的隔离很快就结束了,在这期间刘德贵每天都会在微信上面 骚扰自己,看着上面那些油腻的话语,方晴美丽的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真是 恶心极了,如果不是要上报体温配合工作,她真的是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瓜葛, 更别提添加联系方式。期间她也联系了一下老杨,她还是忍不下心让老杨风吹日 晒的在外捡废品度日,告诉了他回来继续做保安,最起码有了稳定的收入保障, 她也坚信自己可以守住道德的底线。 而朱楠那边也马上进入了收尾工作,再过几天最后一批核酸结果出来没问题 的话就可以回来了。 阳光洒在街头,温暖而不刺眼,方晴推开单元楼的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新鲜 空气,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三天的隔离生活虽然短暂,却让她有种被困在笼 子里的憋闷感。现在终于重获自由,她只想好好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街道上行 人不多,偶尔有几辆自行车「叮铃铃」地经过,路边小摊贩的吆喝声断续传来, 带着熟悉的烟火气。方晴穿着轻便的运动装,步伐轻快,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 笑意。她决定先去附近的公园走走,活动一下筋骨,顺便理清这几天有些纷乱的 思绪。 公园离她家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沿途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树影,微 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什么。方晴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但脑海 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刘德贵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微信消息。她皱了皱眉,加快 了脚步,试图将这些不愉快甩在身后。她告诉自己,这种人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 曲,不值得过多在意。更何况,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坚持和底线,那些油腻的言语 再怎么扰人,也动摇不了她的心。 走进公园,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方晴找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慢慢地走 着。路边有几个晨练的老人,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慢跑,远处还有几个孩子在 草坪上追逐嬉戏,笑声清脆。她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心底的那点烦躁逐渐被抚 平。忽然,她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吸引过去——那儿有一只小猫,毛色 雪白,蜷缩在草丛边,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她。方晴心头一软,走了过去,蹲下身 轻声唤道:「小家伙,你在这儿干嘛呢?」 小猫似乎并不怕生,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竟然慢悠悠地走过来,轻轻蹭了 蹭她的手。方晴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猫咪 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她环顾四周,发现附近并没有人,似乎这 只小猫是只流浪猫。她有些犹豫,想到朱楠对于猫毛过敏,但看着小猫那双湿漉 漉的眼睛,她又觉得有些不忍心。她从背包里翻出一袋随身携带的饼干,掰了一 小块放在地上,小猫立刻凑过去嗅了嗅,试探着舔了一口。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方晴,你在这儿喂猫呢?」 她转头一看,是住在同一栋楼的邻居李阿姨,五十多岁的年纪,平时爱聊天,热 情得有点过头。方晴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是啊,这小家伙怪可 怜的,估计是只流浪猫。」李阿姨走近看了看,啧啧两声:「这猫长得挺俊,可 惜没人管。你要不要带回去养?不过你们年轻人啊,忙工作忙恋爱,哪有空管这 些小东西。」 方晴被这话逗笑了,摇摇头:「我倒是想,可是朱楠对于猫毛过敏。只能先 喂喂它,看看能不能帮它找个好人家。」李阿姨点点头,话题一转,又开始聊起 小区里的八卦来,从谁家夫妻吵架到谁家小孩考了多少分,滔滔不绝。方晴虽然 不想八卦,但架不住对方热情,只能一边听一边附和,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那只小 猫。她暗自盘算着,回头能不能在网上发个帖子,帮这小家伙找个靠谱的主人。 聊了一会儿,李阿姨看了看时间,说要回去做饭,便挥挥手走了。方晴重新 蹲下身,看着小猫吃得正香,心头泛起一丝温暖。她掏出手机,拍了张小猫的照 片,打算晚点发到朋友圈问问有没有人愿意领养。站起身,她伸了个懒腰,觉得 身体的酸涩感消散了不少。公园里的空气清新,阳光正好,她决定再绕着湖走一 圈,然后回去换身衣服,准备下午去找张欣去。 走着走着,方晴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张欣发来的微信,提醒她别忘了和她的 约定。 下午。阳光透过高大的行道树,在公园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金 色的碎钻洒落一地。方晴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 曳,露出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双银色细高跟凉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不远处, 张欣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身穿一件宽松的粉色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水壶,仰 头喝着水,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起伏。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孩子们在草 地上追逐嬉戏,老人们打着太极,情侣们依偎在长椅上低语。空气中混杂着青草 的清新、汗水的咸腥和远处小吃摊飘来的油炸香味,一切构成一幅喧嚣而宁静的 日常画卷。 方晴走到张欣身边,两人相视一笑,张欣递过矿泉水,方晴接过后轻抿一口, 清凉的水流滑过喉咙,缓解了身体的疲惫。「今天天气真不错,哎,对了张姐, 您公公今天怎么没来」方晴扫了一眼平常放置轮椅的地方,轻声询问道 听闻此话,用手背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我昨天又睡不着, 翻来覆去想那些烦心事,后来我想去看看公公在做什么,发现他又在做那个事情」 说完脸红的朝方晴看去。 方晴美丽的眼睛当中充满了不解,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 张欣涨红着脸说道「就是撸……撸那个」,瞬间,方晴恍然大悟,红着脸不 知道该说什么。 紧接着张欣继续说道「我本来想着上前阻止,毕竟年龄也大了,身体要紧, 但是我也害怕,因为我已经决定了,结束这种不伦的关系,可是……」 「可是什么」方晴隐约好似猜到了什么,颤声的询问着 张欣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水壶,指节微微发白,仿佛在压制内心的不安,最后 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看着方晴说道「可是我看他那么痛苦,我也在想既然都 已经发生了,我为何还要去逃避,最起码享受当下,我也不后悔,就,就做了」 说完红着脸低下了头。 方晴的目光在张欣低头的瞬间微微一闪,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咬了 咬下唇,试图消化张欣刚才的话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尴尬,阳光洒在两 人身旁,微风拂过,带来远处花坛淡淡的清香,却无法完全冲淡这突如其来的沉 重气氛。方晴手中的矿泉水瓶被她无意识地捏紧,水面在瓶子里微微晃动,映出 她有些迷茫的神情。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多余或不合 时宜。 张欣低着头,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像是被自己的坦白烫得有些无措。 她的手指在水壶的瓶盖上摩挲着,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仿佛在用这细小的动 作掩饰内心的波澜。过了片刻,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想从方晴 的表情中捕捉些什么。她轻声笑了笑,试图打破这凝滞的气氛,「哎,你别这么 看着我,我知道这事儿……挺复杂的。不过,晴晴,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方晴连忙摆手,语气有些急切,「怎么会呢,张姐!我……我只是有点没想 到,真的。」她顿了顿,试图组织语言,「我就是,嗯,觉得你挺勇敢的,能这 么坦白说出来。」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真诚,但也掩不住些许的局促。她确实被 张欣的坦白震撼了,但更多的是对张欣此刻脆弱模样的触动。她能感觉到,张欣 在说出这些话时,内心一定经历了无数挣扎。 张欣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的笑,「你这丫头,嘴甜。」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某种重担,「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可能……可能就是觉得你不会随便评判我吧。」她顿了顿,目光移向远处公园里 正在慢跑的人群,声音低了下来,「昨晚的事,我其实想了很多。我知道这不对, 真的不对。可是,晴晴,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不该做,还是会一头扎进去。」 方晴静静地听着,目光柔和地落在张欣身上。她能感受到张欣话语中的矛盾 与无奈,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一种无法言喻的挣扎。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急 着接话,而是让张欣继续倾诉。她知道,此刻的张欣需要的或许不是建议,而是 倾听。 张欣的目光重新回到方晴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你知道吗?昨晚我站 在他房间门口,犹豫了好久。又怕自己后悔。可最后,我还是进去了。」她的声 音渐渐低下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坐在床边,手里做着那事。我看着他那 样子,忽然就觉得他其实也挺可怜的,那么大年纪了,还在为这些事折腾自己。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觉得,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逃避又有什么 用呢?」 方晴听到这里,心里微微一紧。她能想象那个画面: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老 人孤独地摆弄着下体,而张欣站在门口,内心天人交战。她忍不住问道:「那你 ……你真的不后悔吗?张姐,我不是想评判你,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她的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关切。 张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也夹杂着一丝无奈,「后 悔?当然后悔过啊。每次事后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可有时候,晴晴,人就是这样,感情这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理清楚。」她顿了顿, 目光变得柔和,「不过,昨晚我看着他那么满足的样子,我忽然觉得,也许这也 不完全是错的。至少那一刻,我们都不是在逃避,而是在面对彼此。」 方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欣。她能感觉到张欣的坦诚,也能体会到 她内心的挣扎。她想劝张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这种事不是几句 劝说就能解决的。张欣需要的,或许只是有人能听她说,能让她把心里的纠结倾 吐出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柔和了一些。远处传来孩子们的 笑声,伴随着几声鸟鸣,公园里的生活气息让这片刻的沉重稍稍缓解。张欣忽然 拍了拍方晴的肩膀,语气轻快了些,「好了好了,别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感慨了, 怪煽情的。」她笑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陪我去那边散散步,活动活动 筋骨,省得老想着这些烦心事。」 方晴被她这一下拉回了神,笑着点了点头,「好,走吧!」她站起身,跟在 张欣身旁,两人并肩走向公园的小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影子在地面上拉出长 长的弧度,仿佛在诉说这一刻的平静与微妙。方晴的心里却依旧有些沉甸甸的, 她知道,张欣的故事远没有结束,而她作为朋友,或许只能陪着她,走过这一段 复杂而真实的人生。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公园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投下长长的影子。方晴挥手 告别,高跟鞋踩着石板路远去,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挺拔。 暮色如墨汁般在天空中渲染开来,方晴踩着细高跟踏上公寓楼梯时,小腿肌 肉酸胀得发颤。银白色鞋跟敲击水泥台阶的声音在空旷楼道里格外清脆,像某种 倒计时。当她掏出钥匙转动门锁的瞬间,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刘 德贵的名字。方晴蹙起秀气的眉头,指尖划过红色拒接键的力度几乎要戳穿屏幕。 客厅里残留着三天前的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方晴甩掉高跟鞋,赤裸的脚 掌踩在冰凉瓷砖上,一路解开连衣裙后背的纽扣。丝质衣物顺着光洁的肌肤滑落 在地,如同蜕下的蝉蜕。镜中映出曲线玲珑的身体,汗湿的鬓发黏在泛红的脸颊, 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她拧开花洒,热水倾泻而下的瞬间,蒸汽迅速模糊了镜 面。 水流冲刷着酸痛的腰肢时,指尖无意识抚过小腹。张欣那句" 做了" 突然在 耳边炸响,连带浮现出那晚黑暗楼道里老杨粗糙的手掌。方晴猛地关掉水阀,湿 发贴着蝴蝶骨剧烈颤抖。浴室外手机再度震动,这次是朱楠发来的信息,上面写 着老婆,后天八点就能回去了。她指尖悬在回复键上方,忽然想起之前老杨那火 热而苍老的身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的画面,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10点钟,方晴在床单上辗转反侧。月光穿过百叶窗,在胸前投下囚栏般的阴 影。手指沿着汗湿的乳沟下滑,在紧绷的小腹打转,汗珠顺着方晴精致的锁骨滑 落,浸湿了纯棉床单。黑暗中,她颤抖的手指探向床头柜抽屉,摸索出那枚粉色 跳蛋。冰凉的硅胶外壳触到滚烫的肌肤时,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当震动模式调 到第三档,细密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脚趾在床单上蜷曲出痛苦的弧度,脚踝处 的银链叮当作响。月光恰好照亮她绷成弓形的腰线,蕾丝内裤边缘渗出深色水痕, 在床单上晕开暧昧的云朵。 震动频率突然加强,方晴咬住枕角的手指骤然收紧。就在这时,床头手机疯 狂闪烁,屏幕蓝光刺破黑暗——刘德贵三个字像毒蛇般窜入视线。痉挛的指尖误 触接听键的刹那,油腻的嗓音伴着电流杂音炸响:" 方女士啊,社区紧急登记 ……" 跳蛋恰在此刻切换成旋转模式,宫颈传来被钻凿的酸胀感。她死死捂住嘴, 鼻腔里泄出破碎的喘息,另一只手慌乱地抓起手机:" 嗯……您说……" " 每户要补交隔离承诺书。" 刘德贵的声音带着刻意拖长的尾音,刚才听到 方晴那动人的娇喘,刘德贵好似想到了什么,试探道" 方女士声音怎么喘得厉害? 生病了?" 跳蛋突然深顶,方晴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直,脚趾上的银色指甲 油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指甲深深陷进大腿内侧软肉,疼痛勉强压住即将冲出口的 呻吟:" 没……空调太闷……" 震动频率突然增强,湿透的内裤布料摩擦着充血 的花蒂,她听见自己变调的尾音在房间里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 明早九点来物业办公室。" 电流杂音里混杂着 可疑的吞咽声," 方小姐您真的没事么,要不要我去帮帮您。" 跳蛋在此刻开启 波浪模式,连绵的酥麻感顺着脊椎攀升。方晴蜷缩成虾米状,汗湿的额发黏在眼 皮上,双腿间涌出的热流浸透床单。喉间挤出不成句的说道:" 不……不用了 ……" 赶紧挂断了电话,通话结束的忙音响起时,她猛地抽出湿淋淋的跳蛋,粉 红机体在月光里划出抛物线,高潮的余韵仍在她下腹抽搐。 黑暗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方晴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指甲在胸前抓出 血痕。手机屏幕又亮起来,上面显示刘德贵发来的信息「方小姐,您今天还有最 后一次体温没有上报,明天要来检查的」。而方晴则是无视刘德贵的信息,她微 微闭上满含秋水的眼眸,手指又伸进了泥泞的花穴,借着残留的滑腻慢慢摩擦, 黏腻水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直到痉挛的双腿间喷出温热的液体,她才像 断线木偶般瘫软在腥甜的床单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另一边,小区门口的值班室内,刘德贵呆呆的拦着被挂断的手机,好半晌才 反应过来。屏幕上残留着方晴最后那声带着水汽的喘息,在他耳边烧成滚烫的烙 铁。汗津津的后背黏着人造革椅背,裆部绷紧的制服裤拉链深深陷进勃发的肉茎 里。突然他猛地扯开皮带扣,粗粝的手指插进裤缝抓住那根紫胀的器官,龟头顶 端渗出的黏液已在灰蓝布料上晕开铜钱大的深斑。 铝窗外飘来垃圾箱的酸馊味,刘德贵却只闻到幻梦中方晴颈窝的沐浴露香。 食指沾着前列腺液在龟头沟壑野蛮打转,指甲盖刮过马眼时带出细密疼痛。他又 打开了方晴的朋友圈,看着上面那曼妙的身姿,想象那具汗湿的肉体正夹着粉色 跳蛋在床上翻滚。汗珠顺着他谢顶的脑门流进眼睛,视野里方晴扭腰的幻影与铁 架床发霉的棉絮重叠,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射,射给你".狰狞龟头剧烈搏 动,浓腥的精液呈股飙射在监控主机箱上,白浆顺势往下淌。 就在刘德贵因为刚才的释放瘫软在座椅上的时候,老杨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锈 迹斑斑的门外面,抬手敲响了值班室的铁门。听到敲门声,刘德贵立马起身,一 边不耐烦的询问「是谁啊,大晚上的」一边手忙脚乱地用袖口擦拭监控主机箱上 粘稠的液体。 老杨推门进入室内,对着刘德贵笑着道「是我啊,刘队长」 刘德贵抬头一看原来是老杨,立马慌乱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揣在兜里。「原 ……原来是杨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么」指甲缝里残留的精液黏腻感让刘 德贵浑身发僵,有一些慌乱的询问道。 看着刘德贵那慌乱的样子,在撇了一眼地上那白色的残留,傻子都知道是什 么回事,之前在楼上休息室就碰见过刘德贵大飞机,只不过都是人之常情,他也 总撸,所以见怪不怪也没戳破。「这不是听方晴说咱们这缺人嘛,寻思着这两天 我也没啥事,看看能不能回来上班嘛?」老杨挠了挠头讪笑道 刘德贵一听原来是这个事当即告诉老杨明天来上班,这可以说是按照他的一 步步计划一点点实现,所以乐呵的答应了,信誓旦旦的告诉老杨回来还能涨工资, 他去和上面的人说,大有一副物业是他家开的样子。 和刘德贵闲聊了一会儿,老杨也起身准备离去。「上班还是那个时间,排班 还是原来,明早别迟到啊」送老杨出门,刘德贵特意叮嘱了一下。「放心吧刘队 长,我这人你还不了解」老杨一边走一边笑着回答道 月光透过铁窗栅栏,将老人蹒跚离去的影子拉成扭曲的剪影。 刘德贵看着 老杨离去的身影,猥琐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阴暗低声笑着说「方晴,等着被我临幸 吧,嘿嘿」 离去的老杨刚刚走出小区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方晴所在楼房,眼中的思念之 色顷刻间流露出来,他明白,就算回来上班,他和方晴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因 为自从回来,方晴就刻意疏远老杨,这是他能感觉出来的,但是,只要自己能回 来,他就一定能和方晴再续前缘,再转头时,眼中的神色无比坚定。 第二天一早,方晴就被突如其来的门铃惊醒,顶着惺忪的眼眸看了一眼可视 门铃,刘德贵的肥脸挤满画面。油光从鼻尖蔓延到谢顶的脑门,制服扣子绷在圆 鼓鼓的肚皮上。方晴皱了皱眉,一大早看到这么恶心的画面加上轻微的起床气, 让她有一些暴躁。 门口的刘德贵听到里面没什么动静,依旧不死心," 方小姐,您昨天群里没 回复啊?还有,您最后一天的体温也没有上报" 门禁喇叭传出含混的声音,像含 着一口浓痰," 俺得亲眼看看体温计才放心。" 最后一天还要上报体温,但是方晴忘记了。 方晴攥紧睡袍领口:" 我没事。" " 这话说的!" 屏幕里的肥脸挤出夸张的委屈," 上周502 那家子瞒报,害 得全楼拉走隔离!" 他突然压低声音:「正好今天防疫部门过来检查,您就配合 一下」 电子锁" 咔哒" 解扣声惊飞了双方的伪装。方晴无奈的拉开门缝,链条锁绷 成笔直的银线。刘德贵绿豆眼里迸出精光,鼻孔扩张着捕捉门内散出的女人特有 的芳香。 " 测完体温就走。" 她递出电子体温枪。 肥厚的手掌突然覆上她手腕:" 这玩意儿不准!" 指甲缝里的黑泥蹭过她突 起的腕骨," 得用传统水银的。" 他变魔术般掏出细长的玻璃管,腋毛从卷起的 袖口钻出来。 方晴猛地抽手,大声喊道:" 你干什么,放地上我自己测!" 刘德贵嘿嘿的笑着把温度计递给方晴,方晴接过温度计,睡衣领口在方晴抽 手的瞬间猛地敞开,晨光如同贪婪的舌头舔过她赤裸的锁骨曲线。刘德贵的绿豆 眼倏然瞪圆,浑浊瞳孔里炸开两簇火焰,死死钉在那片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雪白 肌肤上。薄绸睡袍下清晰凸起的两点蓓蕾轮廓,在布料摩擦间颤巍巍地顶出暧昧 的弧度,像熟透的浆果等待采摘。他喉结剧烈滚动着,肥厚嘴唇无意识张开,露 出烟渍斑驳的牙齿。 " 方小姐……" 嘶哑的喘息混着痰音喷在门口," 这还有一份承诺书得补签 " 一双大手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他借着递送的动作猛然前倾,汗臭与口臭浪潮 般涌入门内。粗短的手指佯装不稳,指尖擦过方晴胸前布料,睡袍系带应声松脱。 整片衣襟如舞台幕布般向两侧滑落,晨光如同凝固的琥珀,包裹着方晴赤裸的上 身。浑圆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乳尖因骤然接触冷空气而 迅速挺立,像两粒熟透的樱桃镶嵌在雪峰顶端。刘德贵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 手中还拿着那份承诺书,浑浊唾液顺着嘴角淌到制服前襟。时间被拉长成黏稠的 糖浆,方晴甚至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惊惶的倒影在剧烈晃动。 「啊" 方晴的怒吼撕破凝滞的空气。她闪电般拽起滑落的睡袍,丝绸布料掠 过乳尖时激起触电般的战栗。 刘德贵在方晴的尖叫声中回过神来" 别激动啊方小姐,我帮您……" 话音未 落,三十七码的棉拖鞋带着破风声狠狠踹在他肚子上。这种应急一般的力气一下 子就把刘德贵踹出门外,如同虾米般弓起身子。 「嘭」的一声,防盗门关闭! 刘德贵蜷缩的跪在地上,如同一个肉球一般,剧烈的疼痛使得丑陋的五官扭 在一起,缓了好一会儿扶着墙狼狈的进入了电梯,在快要进入电梯的时候回头看 了一眼方晴家的门,眼神中充满了阴狠和惧怕,转头进入电梯。他没有想到这个 女人这么厉害,一脚就把他踢了出来,原本还想用强的他更是没这个想法了。 刘德贵不知道的是因为之前总去跳舞健身,身体素质比原来强了不少,而且 那一瞬间的爆发力下意识的自我防备,而且是刘德贵没有设防的情况下。 屋子里的方晴在把门关上之后,方晴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剧烈喘息。汗湿 的后背像被泼了胶水般黏在门上,丝绸睡袍的系带垂落在腿间,敞开的衣襟里乳 房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在冷空气刺激下硬得像两颗石子。她颤抖的手指 摸索着反锁旋钮,金属转动的咔哒声里,门外隐约传来刘德贵痛苦的呻吟和拖沓 的脚步声。 当电梯下行声彻底消失后,方晴才顺着门板滑坐到地砖上。瓷砖的寒意透过 薄薄睡袍刺进皮肤,她低头看着胸前被刘德贵触碰过的位置,胃里突然翻涌起酸 腐的恶心感。指甲狠狠刮擦着锁骨下方那块皮肤,直到白皙肌肤泛起刺目的红痕, 仿佛要刮掉被肥腻指尖玷污的触感。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她手背暴起的 青色血管。 「这个滚蛋」方晴低声暗骂道,起身走向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裹住身躯时, 方晴仍在发抖。她挤了半瓶沐浴乳涂抹全身,粗糙的沐浴球狠狠擦过胸脯,乳尖 被磨得生疼。水流冲过锁骨抓痕时带来细密的刺痛,她闭眼仰头承受着水柱冲击, 热水混着泪水在瓷砖上蜿蜒出淡痕。 方晴不知道自己洗了多少遍,一想到刘德贵那恶心的面孔,方晴的心情就变 得十分烦躁。过了一会儿,裹着浴巾的方晴来到了客厅,看到门口那躺在脚垫上 的水银温度计,没由来的又是一顿烦躁,过去拿起温度计仿佛把它当成刘德贵一 般,狠狠地扔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坐在沙发上暗骂一声倒霉。 值班室门口,老杨一眼就看到了捂着肚子回来的刘德贵,连忙上前询问「刘 队,这是咋了?」 刘德贵感受肚子里那钻心的疼痛,看了一眼老杨一眼,心里有苦说不出, 「别提了,快扶我进去」眼看刘德贵不想说老杨也不追问,扶着刘德贵进了值班 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老旧桌椅散发出的木头气味。值 班室不大,墙角堆着几摞文件,桌子上一台老式电脑屏幕泛着幽光,旁边还有个 喝了一半的茶杯,杯子里茶叶沉在底部,像一摊疲惫的影子。刘德贵一屁股坐到 椅子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像张旧报纸。他一只手捂着肚子,另 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老杨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眼 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刘队,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药?看你这脸色,可不轻。」老杨试探着开口, 声音低沉,他搓了搓手,站在原地,像是等着刘德贵发话。刘德贵摆了摆手,声 音虚弱却带着点不耐烦:「不用,甭管我,你干你的去。」说完,他整个人往椅 子上一靠,头歪向一边,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不想多费。老杨见状,也没再多说, 转身准备上楼。 楼梯狭窄昏暗,只有一盏老式的白炽灯泡吊在头顶,灯丝微微发红,投下斑 驳的光影。老杨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刘德贵那副模样,心里犯嘀咕:这刘队平日 里身体硬朗得很,今天这是怎么了?吃坏了肚子?还是别的什么毛病?不过他也 知道,刘德贵这人嘴硬得很,哪怕疼得满地打滚,估计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到了二楼,老杨推开一扇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抗议被打 扰。房间不大,正对门的就是那个大屏幕,屏幕上分割出好几个小画面,显示着 楼道、停车场和大门口的监控画面。画面有些模糊,偶尔还闪过几条雪花线,显 然设备已经用了不少年头。屏幕前摆着一把转椅,椅背上搭着一条毛巾,毛巾边 角已经磨得发毛。紧挨着屏幕的是一张双开门大衣柜,柜门漆面有些剥落,露出 里面斑驳的木纹。衣柜底下是中空的,离地约莫四十厘米,柜门边沿有些生锈, 透着一股冷冰冰的金属味。旁边还有一张铁床,床单泛黄,叠得不太整齐,像是 许久没人睡过。 老杨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散发着一 股淡淡的洗衣粉味。柜子底部散落着几个对讲机,电池盖松松垮垮,有的还缠着 胶带,显然是修补过多次。他弯腰去捡对讲机,手指刚触到冰凉的地面,目光却 被角落里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那是个粉红色的圆柱体,软软的,像是硅胶材质, 表面光滑得有些反光。圆柱体一头还有一道粉色的裂缝,乍一看像是某种玩具, 但老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网上卖的那种「飞机杯」吗?他愣了一下, 嘴角抽了抽,心里一阵古怪。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刘德贵都五十好几了, 还玩这么时髦的东西?老杨平时也刷手机,逛淘宝的时候没少见过这玩意儿的广 告,评论区里一堆人说得天花乱坠,但他还真没想到会在值班室里撞见实物。 他摇了摇头,强忍住笑意,心想这刘德贵私底下还挺会「享受生活」。不过 他也没多想,毕竟谁还没点隐私呢?老杨抓起一件制服,抖了抖,确认没啥异味 后套在身上。制服有点大,袖口松松垮垮,像是穿了个大一号的麻袋。他又捡起 一个对讲机,按了按开关,传来一阵沙沙的电流声,确认还能用后塞进腰间。就 在关柜门的时候,他无意间瞥到衣柜底部靠近监控屏幕的那一侧,有个黑乎乎的 洞,直径大概三十厘米。他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洞后 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插排和电线,缠得像一团麻,散发着一股烧焦的塑料味。原 来监控屏幕和墙壁之间还有点空隙,估计是以前布线的时候没封好。 老杨嘀咕了一句「这地方真够乱的」,也没多在意,关上柜门,下了楼。刘 德贵还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老杨没打扰他,按照之 前分好的任务,拿上东西就出了门,开始了今天的巡逻。老杨拉了拉制服的领子, 脑子里却还想着那个粉红色的「玩意儿」,忍不住暗自笑了笑,心想这值班室里, 还真藏着不少秘密。 走出值班室的老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开始巡逻,走在这熟悉的道路让他有 一种轻松的感觉,毕竟和捡废品相比,这种工作方式还算是比较轻松的。不知不 觉走到了方晴家楼下,这让老杨的心情充满了期待,心想又可以天天看到那美丽 的身影了。想着想着老杨走进了地下车库进行巡逻。昏暗的地下车库,老杨的脚 步在昏暗光线中显得有些沉重,鞋底与地面碰撞的回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仿 佛在诉说着某种无人知晓的故事。他绕过一辆辆停放整齐的车辆,目光习惯性地 扫视着四周,确保没有任何异常。车库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和潮湿 的霉味,灯泡的光晕在头顶摇曳,偶尔闪烁几下,像是在提醒他这里的寂静与孤 独。 慢慢的他走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附近,这是一辆白色的宝马汽车,看到这辆 车子,不由得想起了那道美丽的倩影,正在老杨想着出神的时候,「滴咚」方晴 从电梯里款款走出,老杨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吸引过去。 那一袭白色蕾丝拼接的连衣包臀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裙摆随着她的步伐 轻轻摇曳,右侧开叉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撩人。她的短发 轻盈地贴在耳侧,精致的妆容在白炽灯的映衬下更显柔美,仿佛一幅行走的画卷, 让人挪不开眼。修长笔直的双腿穿着肉色丝袜,搭配一双红底裸色高跟鞋,高跟 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让老杨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方晴的每一个动作,脑海中却 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新疆的那些日子——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那些彼此心跳交 织的瞬间。尽管他知道自己和方晴之间的距离远不止身份的差距,但他仍然无法 抑制那份蠢蠢欲动的期待。 此时的老杨再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子之后立马上前,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闺,闺女,谢谢你了」老杨之所以感谢方晴,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能回来上班, 完全是归功于方晴找人帮忙才能回来的,并且,对于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抱有一丝 幻想。 方晴刚出电梯便看见了一身保安制服的老杨,眼神在触碰到老杨的那一刻微 微一颤,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她迅速低头,掩饰住眼底的那一抹慌乱,步伐却 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她刚刚还在为刘德贵的轻薄而烦躁,谢菲菲的电话来得正 是时候,约她出去逛街,给了她一个散心的借口。她换上最爱的裙子,精心化了 妆,只想借着逛街的由头让自己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 刚下楼就撞上了老杨。他的出现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在心底的记忆。那 几天在新疆的相处,那些不该有的感情,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措手不及。她努力 让自己保持冷静,告诉自己必须克制,必须疏远,可心底的波澜却怎么也压不下 去。老杨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目光在方晴的背影上流连。他知道自己 不该再靠近,可那份感激和幻想却像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他想起自己能重新回 到这份工作的机会,全都仰仗方晴的帮忙。他一直觉得,方晴对他的好,不仅仅 是因为同情,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鼓起勇气,迈开步子, 朝方晴走去,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闺,闺女,谢谢你了。」他的语气中充满 了真挚,却也夹杂着一丝试探。他多希望方晴能回头,给他一个笑容,哪怕只是 礼貌性的也好。 方晴停下脚步,转过身时,脸上却是一副刻意疏远的表情。她轻轻咬了咬唇, 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淡:「既然回来了就踏踏实实的工作,其他的就不要乱想 了。」她的话像是当头一棒,让老杨的心猛地一沉。他愣在原地,看着方晴转身 走向车门,动作略显急促,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她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 些单薄,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倔强。老杨的目光追随着她,手指不自觉 地攥紧,指节泛白。他知道,方晴的疏远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她也在挣扎, 也在试图压抑那些不该有的情感。 就在方晴打开车门的那一刻,老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快步上前,像 是被某种力量驱使,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方晴刚要坐进车内,挺翘的臀部却被 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撞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地跌进车里,紧接着背上一个黑影压 在了她的身上,这让方晴美丽的脸庞皱紧了眉头,闷哼了一声。「嘭」的一声, 车门被重重关上。地下车库的寂静瞬间恢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地上,方晴 的手提包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包口微微敞开,露出一角精致的丝巾,像是在诉说 着主人的慌乱与无措。 3 车库的灯光依旧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地上的手 提包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旁边的宝马车内,里面的温度还在持续上升。 方晴此时整个人被老杨压在身下,「混,混蛋,你滚啊」那年迈的身躯压的 让她有点喘不上来气,一双美腿在主驾驶微微挣扎,上半身则是压在了两个座椅 之间的中控台上,中控台硬质的塑料硌的方晴有一些不舒服,费力的用胳膊肘勉 强支起来一些。这时背上的人也不说话,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一手抚上方晴穿 着丝袜的大腿,感受丝袜那磨砂般的手感和底下那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紧实感。 另一只手也是紧紧的抓住了方晴胸前的饱满,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仍然能感觉 到那柔软且坚挺的感觉。上下两个敏感部位遭受重击,本来想着一鼓作气挣开的 方晴却是瞬间卸了力,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此时的方晴一边苦恼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一边感受着老杨那粗糙的大手在她 的肌肤上来回摩擦。她徒劳地扭动腰肢,中控台的棱角深深嵌入她柔软的小腹, 白色的连衣裙下摆被蹭到腰间,露出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浑圆臀线。 老杨在上方看着如此诱人的美景,心跳顿时加快。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 袜在方晴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布满老茧的掌心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滑动,慢慢的, 老杨的魔爪向上滑动,不一会儿就到了大腿内侧的根部。 感受着这一切方晴此时也是意乱神迷,僵硬的娇躯也慢慢软了下来,本就敏 感的身躯在老杨的爱抚之下渐渐的有了反应。 老杨粗糙的指尖探进方晴的肉色丝袜内侧,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按 压在她湿润的秘密花园上。方晴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席卷 全身,让她原本僵硬的娇躯彻底瘫软在老杨的身下。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变成断 断续续的喘息,中控台的硬塑料依然硌着她的腹部,但疼痛已被一种更强烈的感 官替代,那是欲望的浪潮在冲刷她残存的理智。 老杨的呼吸粗重,带着汗味的鼻息喷在方晴的后颈上,让她本能般地缩了缩 身子。粗糙的手指没有停歇,反而更深入地揉捻着蕾丝布料下的花蕊,每一次挤 压都引来方晴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双腿轻轻挣扎中被老杨的手慢慢顶开,像是 在邀请更进一步的侵犯。" 啊,你……呼……混,蛋。嗯,别……别这样……" 方晴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 而老杨像是一名无声的战士一般,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一字肩连衣裙的领 口,露出无肩带内衣包裹的雪白胸脯,然后一把抓住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粉 嫩的乳头在粗暴的指压下硬挺起来,隔着胸衣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触感。 方晴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撕裂。起初的老杨粗暴对待的怒火,此刻正被一 波波生理的愉悦淹没。 方晴原本以为自己再看到老杨时,她试图想起丈夫的模样,想用家庭的忠诚 来抵抗,但老杨的手指熟练地在她的敏感点上打转,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酥麻的战 栗,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蕾丝内裤早已湿透,黏糊糊地贴着肌肤,老杨的指尖 趁机抠进布料边缘,向内探索。" 唔……" 方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双腿夹紧 又松开,仿佛在挣扎着逃离这快感的漩涡,却又被它牢牢吸住。 车库的昏暗灯光下,老杨的动作越发大胆。他俯身啃咬方晴的耳垂,湿热的 舌头舔过她的耳廓,同时手指猛地一挑,将蕾丝内裤拨到一侧,粗糙的指腹直接 贴上她赤裸的花瓣。那瞬间的触感让方晴如同触电般弓起腰背,一股热流从花穴 深处涌出,浸湿了老杨的手指。" 啊……混蛋……" 她的咒骂已失去了力量,更 像是一种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像是在追逐那折磨。 感受着蜜穴当中那粗糙的质感,带着火热的温度,仿佛要把整个小穴烫穿一 般。当老杨布满厚茧的手指野蛮地扒下方晴的丝袜和蕾丝内裤时,方晴的那片湿 润的秘密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她急促的喘息卡在喉咙里,指甲抠着皮革座 椅发出刺啦声。花穴口翕张的嫩肉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瑟缩着,下一秒却被滚烫粗 糙的指腹碾压上来。污浊的烟味混杂着汗酸味的呼吸喷在她颈侧,黏腻的舌头裹 住她耳垂重重吮吸。 " 唔……不要……" 方晴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老杨两指突然并拢插进紧 致甬道,指关节顶开媚肉的褶皱直捅到底。酸胀的贯穿感让她嘶声仰头,车天窗 倒影里映出方晴此时的状况,大张的双腿,丝袜已经被脱下一侧,剩的下一侧在 另一只腿上,湿透的蕾丝内裤歪斜挂在腿根,而那只青筋暴起的老手正埋在她腿 间疯狂抽送。黏腻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放大,混合着男人浑浊的喘息。当指节刮过 敏感凸起的瞬间,方晴的脚趾猛然蜷进高跟鞋,失控的呻吟冲出齿缝:" 啊… …停……那里不行……" 老杨突然抽出手指,带出晶亮的蜜液拉成长丝滴在真皮座椅上。他掐着方晴 腰肢强迫她翻身,放下主驾驶座椅,一字肩连衣裙卷到乳房下,无肩带蕾丝胸罩 早被扯下半边,布满老年斑的脸埋进她腿间时,方晴屈辱地闭紧双眼, 当老杨布满褶皱的脸颊深深埋进方晴敞开的双腿之间,浑浊的呼吸喷在湿漉 漉的花唇上,带起一阵细微的痉挛。当那条布满舌苔的粗糙舌头突然舔上暴露在 空气中的阴蒂时,方晴的脊椎像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然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不成 调的尖叫:" 呀啊——!" 尖锐的声浪在密闭车厢里横冲直撞,又被真皮座椅吞 噬成颤抖的余韵。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扶手的皮革缝线,双腿失控地夹住那颗花白 头发的脑袋,脚踝上的丝袜勒出深陷的红痕。 湿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肿胀的阴蒂,老杨轻轻啃咬那粒战栗的珍珠,方晴的 视野瞬间炸开白光,蜜穴深处涌出的透明汁液浸湿了男人的下巴,在昏暗灯光下 反射着淫靡水光。粗糙的舌面像砂纸般反复刮擦着最敏感的褶膜,每次扫过小穴 上方的嫩肉,都让方晴的小腹抽搐着喷出更多汁液。" 不要……舔那里……啊哈! " 她的求饶被骤然加剧的吸吮绞碎,老杨突然含住整个阴户暴力吮吸,仿佛要把 她阴道里的汁液都吸吮出来。 晶亮的唾液混合着爱液顺着老杨的嘴角流淌,滴在方晴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内 侧。当那条灵活的舌头突然刺进蜜穴甬道时,方晴的尖叫陡然拔高八度,脚趾在 高跟鞋里蜷缩成僵硬的弧度。老杨用鼻尖抵着充血的阴蒂旋转研磨,舌头则在紧 致的肉壁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发出黏腻的" 咕啾" 声。车顶灯映出方晴扭曲 的影子,连衣裙卷到肋骨下方露出被揉捏变形的乳房,一只高跟鞋不知何时甩落 在油门踏板旁,被丝袜包裹的脚踝痉挛般踢蹬着仪表盘。 " 啊……嗯……不行了……唔……要死了……" 方晴失神地呢喃,老杨突然 托起她的臀瓣,将整张脸埋进湿透的耻丘深处。紧接着老杨用牙齿轻咬肿胀的阴 唇时,濒临崩溃的快感终于冲垮最后防线:" 啊……到…到了……啊啊啊——! " 撕心裂肺的哭叫中,小穴失控地喷射出透明液体,淅淅沥沥淋湿了老杨的眉毛。 她像离水的鱼般在真皮座椅上弹动,蕾丝内裤还挂在左脚踝处晃荡,丝袜裆部撕 裂的破洞里露出高潮中不断开合的嫣红穴口。 老杨从湿漉漉的腿间抬起头,迅速脱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大肉棒,攥住方 晴的脚踝向两侧掰开。布满老年斑的胯部顶进她的腿心,龟头蹭着泥泞的穴口研 磨,此时的方晴迷离地望着车顶,身体却背叛意志抬高了腰肢。现在的她只有身 体上的本能。而就在老杨马上要插入的时候。 「当当当」 突然车窗被敲响,两人都是一惊,老杨像触电般猛地缩回身体,布满老年斑 的胯部擦过方晴湿淋淋的阴户,带出几缕黏连的银丝。狰狞的龟头在即将刺入的 临界点颤抖着退开,方晴迷离的瞳孔骤然收缩,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剧烈痉挛,大 腿内侧的丝袜被渗出的爱液浸出深色水痕,蕾丝胸罩歪斜地挂着,右侧乳房完全 暴露在外,乳尖还残留着被啃咬的齿痕。她慌忙扯上卷到胸口的连衣裙 " 小姐,您包掉在外面了!" 车窗外站着穿橙色工装的老清洁工,皱纹深刻 的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手里举着方晴的手提包。他胸前名牌写着" 张伯" ,鸭 舌帽边缘露出灰白的发茬。方晴迅速整理着衣着,颤抖着按下车窗按钮,老杨趁 机滑进驾驶座下方阴影里,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捂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龟头顶端渗 出的前液滴在车垫上。「他妈的,就差一点」老杨此时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 马上就要万事大吉了,接过一记重击让他一朝回到解放前。看着眼前的一双美腿,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 车窗降下十公分时,混着女子芳香的温热气流涌出。方晴此刻刚刚从那美妙 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现在的她脸蛋潮红,媚眼如丝,略带喘息的轻声说:" 谢 ……谢谢您……" 她伸出还在发抖的手臂,当指尖碰到手提包皮革的刹那,老杨 突然在下方舔了她不着丝袜的小腿肚,湿热的舌头精准舔上脚踝凸起的骨节。 " 唔!" 方晴触电般缩手,手提包差点坠落。张伯及时托住包底,浑浊的目 光有些疑惑的扫过她汗湿的锁骨:" 脸色好红啊姑娘,车里空调坏啦?" 此刻老 杨的牙齿正啃咬她高跟鞋里的脚趾,粗糙舌面磨蹭着丝袜包裹的足弓。方晴双腿 猛然夹紧,蜜穴涌出的汁液浸透座椅,强撑着微笑:" 是……是啊……太热了 ……" 张伯此时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潮红的脸颊,满含春意的眼神,让本就70多 岁的身体渐渐找回了年轻时候的反应。" 啊嗯……真的……太感谢了……" 方晴 咬破下唇才咽回呻吟,抓着提包的手指关节发白。接过手提包的一瞬间,她猛地 关上车窗。防窥玻璃隔绝了所有的视线。车窗闭合的闷响中,张伯挠着头转身消 失在了转角。 而在张伯消失的片刻,宝马的车门瞬间敞开,紧接着方晴用尽自己身上所有 的力气把老杨推了出去,随后在老杨懵逼的余光下关上了车门。伴随着一阵轰鸣 声,消失在了地下车库。 老杨如同撒了气的气球一般没了精神,「这闺女,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想了想有笑着自语道「还是那么润,俺就知道这娘们儿离不开俺」。见又有车进 入地下车库,老杨立马起身,提上裤子,哼着歌潇洒的离开了这昏暗的停车场。 而此时的方晴驱车行驶在前往万达的路上,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在她眼中模糊 成一片,脑海里却依然被刚才与老杨的纠缠占据。她紧握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从那股莫名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车内的空气似乎还残留着 刚才的暧昧气息,方晴皱了皱眉,伸手打开了车窗,让凉风灌进来,试图吹散心 头的烦躁。外面的喧嚣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街边行人来来往往,生活如常,可 她的内心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挣脱不开。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换上的羽白色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的材质在阳光下 泛着细腻的光泽,贴合着她的双腿,带来一种微妙的舒适感。可这份舒适却让她 更加烦躁,原来的丝袜和内裤已经被她的淫水淋湿了,自己又没有带备用的内裤, 这双丝袜是她临时从包里翻出来的备用品,现在却成了掩饰她狼狈的遮羞布。她 甚至不敢去想,如果谢菲菲知道她此刻的状态,会不会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盯 着她,带着戏谑的笑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她自己也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在,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穿内裤,感受着阴 唇摩擦着丝袜的舒适感,自己的双腿又微微的夹了起来。 方晴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路况上。红灯亮起,她停 下车,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路边的一家便利店,橱窗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饮料和零 食,门口还有一个穿着卡通玩偶服的人在发传单。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对谢菲菲 撒的谎——「车子没油了」。其实油表显示还有大半格,根本不需要加油。她忍 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这么擅长撒谎了?是为了掩饰自 己的不堪,还是为了逃避那份让她不安的真实? 绿灯亮起,方晴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她打开了车载音响,想用音乐来 缓解自己的情绪。音响里传来的是一首轻快的流行歌,旋律轻快得有些刺耳,与 她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她皱着眉,换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音符如流水般淌过 耳边,倒是让她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原本方晴很期待这次和谢菲菲出去逛街, 她想着有好闺蜜在身边最起码有了一丝安全感,能让自己心情放松下来,可现在, 她却觉得自己的状态糟透了,像个被撕开包装的礼物,表面光鲜,内里却一片狼 藉。 车子拐进一条熟悉的街道,离万达越来越近。方晴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副驾 驶座上,那里放着她随手丢下的手提包,包口微微敞开,露出一角化妆包。她突 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补妆的时候太过匆忙,口红的颜色好像选得太艳了些,和她 今天的浅色系装扮不太搭。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越发心不在焉了。 方晴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视线拉回路面。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已经 迟到了很久了,刚才谢菲菲也是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半个小时再不来就惩罚她」 的威胁可不是说着玩的。她想象得出谢菲菲叉着腰站在万达门口,佯装生气地数 落她迟到的样子,那副模样总是能让她忍俊不禁。想到这里,方晴的嘴角不自觉 地微微上扬,胸口的郁结似乎也稍稍散开了一些。 车子终于驶进了万达的停车场,方晴找了个靠入口的停车位停好车。她深吸 了一口气,打开车门,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确保丝袜 没有勾丝,妆容也还算得体。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她像是暂时关上了心里的那扇 门,把关于老杨的一切暂时锁在身后。她拿起手机,给谢菲菲发了一条消息: 「到停车场了,五分钟后见!」发送出去后,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商场入口, 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停车场的灯光有些昏暗,方晴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每一步都像是在提醒她要重新振作。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念:今天要好好放 松放松,那些让她不安的过去,就让它们暂时沉在心底吧,方晴快步走向商场入 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当她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温暖的灯光与喧闹的人声立即将她包围。在星巴克门口的休息区,谢菲菲正斜倚 在栏杆上刷手机,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米白色针织开衫上,修身的牛仔裤勾勒 出笔直的长腿。 谢菲菲抬起头,看见方晴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门后,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收起手机快步迎上去,高跟鞋在地面敲出轻快的节奏:" 晴晴!这儿呢!" 两 人在熙攘的人群中拥抱,谢菲菲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瞬间包裹了方晴。 「知不知道,我已经在这等了1 个小时20分钟48秒了」刚一见面谢菲菲嘟着 红润的嘴唇,向方晴抱怨着。 方晴好似已经知道这个大小姐肯定会兴师问罪,她立马挽住谢菲菲的胳膊往 奶茶店走,边走边解释着「昨晚追剧看太晚了。今天有点迷糊啦,走,先陪我买 杯奶茶去。」 商场中庭的霓虹灯映在光洁的地砖上,形成流动的光斑。她们经过美妆专柜 时,谢菲菲突然停住脚步,拿起一支口红在方晴唇边比划:" 这个枫叶红超适合 你,试试?" 方晴正要拒绝,谢菲菲已经旋开口红盖,冰凉的膏体触上她的唇瓣。 镜子里映出两张美丽的脸庞,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欲言又止。 方晴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下凉飕飕的,旁边有人经过的时候,她总有一种错觉, 仿佛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知道自己没有穿内裤,虽然自己穿了丝袜,但是那种 心理上的错觉让她感觉极为不适与羞耻。想本来想去买一条内裤穿上,但是旁边 的谢菲菲如同树懒一般挽着他的手臂,她可不想让谢菲菲知道,此时她的下体除 了一层薄薄的丝袜外不着寸缕。 " 叮咚" 的手机提示音打破微妙的气氛。方晴低头解锁屏幕,老杨的短信弹 出来:" 闺,闺女,晚上要不要吃饺子,我亲手包的?" 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 微微发抖。谢菲菲凑过来想要看是谁,被方晴阻止,慌张的解释着「朱楠明天就 回来了」。 而谢菲菲听闻此话也是为方晴高兴,毕竟两个人分开挺长时间了。 " 今天你是我的!" 突然谢菲菲强硬地挽起方晴穿过人流,方晴也是无奈的 苦笑着跟着谢菲菲来到香气四溢的面包房前,谢菲菲买了刚出炉的蒜香面包,掰 开热气腾腾的面包塞进方晴手里:" 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泰 式火锅。" 金黄的面包屑沾在方晴的丝袜上,像散落的星星。 时间慢慢流逝,方晴和谢菲菲从三楼的首饰柜台缓缓走下扶梯,购物袋在她 们手中轻轻晃动,装着几件精心挑选的小物件。商场里的人流渐渐稀疏,空调的 冷风吹得方晴的丝袜紧贴着皮肤,那种异样的摩擦感让她步伐有些不稳,每迈出 一步,身体仿佛都在与某种隐秘的冲动较量。她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 来自然,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远处,试图分散注意力。谢菲菲似乎并未察觉她的 异样,仍在兴致勃勃地聊着刚才看中的一条项链,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那条 链子真的挺好看的,可惜不适合我。」 方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期间她一直感觉到不自在,丝袜磨擦着她的阴唇, 异样的快感随时随地的侵入她的神经,小穴也变得水汪汪的。现在的她只想找个 地方坐下。好在谢菲菲逛了一会儿也累了,打算去吃她俩说好的那家火锅店。 当她们拎着购物袋走进火锅店时,霓虹灯牌在暮色中次第亮起。沸腾的冬阴 功锅里升起辛辣的雾气,谢菲菲把烫好的虾滑捞进方晴碗里:" 还记得大学时我 们半夜翻墙吃火锅吗?" 方晴的筷子停在半空,红油滴落在洁白的餐布上,晕开小小的圆:「怎么突 然想到这个了?」 「只是觉得现在的你真的特别幸福,有朱楠爱你,疼你,不像是我,还是孤 家寡人」谢菲菲有些落寞的说道。谢菲菲有一些落寞的说道。 听闻此话的方晴怔了怔,脑海里却翻腾着复杂的情绪。她和谢菲菲的友谊从 大学时代就牢不可破,那时候她们一起熬夜复习、一起翻墙吃夜宵,日子简单却 充满了肆意的快乐。如今,生活早已不同,谢菲菲还是那个洒脱的单身女孩,而 她自己却已步入婚姻。随后安慰着谢菲菲「你才多大,好好看看,选一选,别因 为着急就将就。」其实转念一想,朱楠对于自己真的很好,爱护她,呵护她,可 是自己呢,对于朱楠,自己尽到了一个妻子应该有的忠诚了么?她不得而知,手 指攥着酒杯微微发白。 这时,方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朱楠发来的消息:「今天加 班到很晚,你和菲菲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消息末尾还附了一个笑脸表情。 方晴盯着屏幕,心头一暖,却又夹杂着一丝酸涩。她迅速回了句「好的,你也别 太累」,然后收起手机,抬头看向谢菲菲:「菲菲,你说……人是不是总会觉得 自己拥有的不够好?」 谢菲菲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怎么突然这么感慨? 是不是朱楠又惹你不高兴了?」方晴连忙摆手,笑着否认:「没有没有,就是随 便想想。」她不想让话题继续深入,怕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太多。 窗外,街边的霓虹灯开始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息,像是要下雨 的样子。桌上的两人也是多饮了几杯酒。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谢菲菲和方晴两人也感觉些喝多了,谢菲菲叫了一个女 代驾,虽然喝多了,但是该有的安全意识还是有的,等了一会儿代驾到了之后, 两人坐上车,而谢菲菲决定今晚就住在方晴她家。 夜色渐深,街边的霓虹灯在湿冷的空气中闪烁,投下斑驳的光影。谢菲菲和 方晴靠在车后座上,车窗半开,凉风夹杂着城市夜晚特有的味道钻进来,混杂着 酒精的余韵,让两人有些昏昏欲睡。女代驾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简单的黑 色夹克,短发利落,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 车外的街道渐渐安静下来,偶尔有几辆车擦肩而过,尾灯在夜色中划出长长 的光弧。代驾在导航的提示下拐进了小区,小区道路旁的梧桐树在路灯下轻轻摇 曳。慢慢的,车子终于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导航提示音响起,代驾回头轻声提醒 「到了」。 谢菲菲眯着眼睛,微醺的嘟囔着:「到了么,呼,谢谢大姐,辛苦了。」说 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让醉醺醺的灵魂回归身体一样。 代驾大姐本想帮着这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扶着他们上楼,但自己的抢单系 统提醒着她又抢了一单,只能无奈的告别了谢菲菲与方晴。叮嘱她俩回家再休息, 地下停车场还是太危险了。说完拿着后备箱里的折叠电动车就驶离了地下停车场。 清醒了一些的谢菲菲轻轻拍了拍方晴的脸颊,试图唤醒她:「晴晴,醒醒, 咱们得回家了。」方晴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却没有睁开眼睛。 谢菲菲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酒精的后劲还在身体里作祟,让她 的动作有些迟缓。她试着再次拉起方晴的手臂,想把她从座位上扶起来,可方晴 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谢菲菲使了半天劲,也只是让方晴的 头换了个角度靠在座椅上。 「真是服了你了,喝这么点就睡得跟猪一样。」谢菲菲小声嘀咕着,语气里 带着几分宠溺,又有几分焦急。她此时有一些苦恼,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拉 的动方晴,代驾也走了,总不能让方晴在车上睡,一个是太冷了,另外一个也不 安全。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老杨,可以给杨叔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想到了办法,谢菲菲拿起自己的 手提包,找到了手机,拨通了老杨的号码。 「滴……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听 着电话中甜美的客服声音,谢菲菲的心像被泼了一人冷水。不死心的她又打了两 遍,还是没人接。 眼看自己拉不起方晴,打电话也没人接,无奈的她只能自己去值班室找老杨, 她记得老杨值班都是在晚上。 夜色如墨,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昏黄,投下冷冷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 湿的混凝土味道,夹杂着远处隐约传来的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谢菲菲扶着车门, 站直了身子,试图让自己从微醺的迷雾中清醒过来。方晴倚在后座上,头歪向一 侧,呼吸均匀,像是已经沉沉睡去。停车场的寂静让谢菲菲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心 跳的回响,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10点半了。周围空荡荡的, 几辆停放整齐的车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像沉默的巨兽蛰伏在暗处。 谢菲菲深吸一口气,凉风让她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她环顾四周,停车场的 入口处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灯光在地面上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光圈,远处隐约能 听见电梯运行的低鸣声。代驾大姐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地下停车场太危险了」, 这句话像根刺似的扎在她心里。确实,这么晚了,空荡荡的停车场让人感到一种 莫名的不安。 她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方晴身上,防止她着凉,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锁 好车。她站在车旁,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方晴,心中一阵不放心,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帮手。停车场的空气有一些寒冷,她快步朝电梯的方 向走去。 地下停车场的通道狭长,墙壁上偶尔贴着褪色的消防标识,灯光昏暗得像是 随时会熄灭。谢菲菲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 跳上。她尽量让自己走得稳一些,但酒精的余韵让她的步伐有些虚浮。走到电梯 口,她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打开,发出低沉的「叮」声。她走了进去,按下了 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再次打开,一楼的大堂灯光柔和了许多,外面天空漂起了丝丝细雨, 谢菲菲快步走出,朝值班室的方向走去。小区的值班室在门卫旁的一个小房间里, 玻璃窗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告示。谢菲菲走近时,看到窗内透出微弱的灯光,她轻 轻敲了敲门,低声喊道:「杨叔?杨叔在吗?」里面没有回应,只有空调外机的 嗡嗡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又敲了几下,声音稍大了一些,依然无人应答。 谢菲菲皱起眉头,她推了推门,意外发现门竟然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值 班室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谢菲菲站在门口,愣了几秒钟, 脑子里闪过几个猜想,巡逻?还是临时有事离开了?她苦恼的跺了跺脚,决定出 去找找看。她转身走出值班室,站在小区门口,四下张望,希望能看到老杨的身 影。 夜风吹过,梧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雨已经停了,空气当中浮现出些许的寒 冷,谢菲菲已经转了一圈了。距离她出来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她掏出手机,犹豫 着要不要再试一次老杨的号码。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而规律。 谢菲菲猛地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区门口的路灯下走来——是老杨,穿 着保安制服,手里拿着一支手电筒。 「菲菲?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老杨的声音带着点惊讶,但语气温和。 谢菲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迎上去,把方晴的情况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老 杨一听是方晴喝多了,立马和谢菲菲前往地下车库,谢菲菲也是松了一空气,不 知为何,每次有危险老杨总是能在关键时候出现,这让谢菲菲的心口在寒冷的空 气当中浮现出丝丝的暖意。 当两人来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昏暗的白炽灯在房顶摇曳,散发着微弱的光晕, 此时距离谢菲菲从地下车库出去找老杨已经过去40多分钟了,当两人从电梯出来 的时候,打开宝马的车后门,里面的后座空荡荡的,车厢中还散发着混合酒精味 道的香水味,车座上的冰凉感预示着人早已离开,同样冰凉的感觉出现在谢菲菲 此时的心里,她如坠冰窟,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就把车锁上了,此时的应 该在车里的人却不见了。她有些慌了,她拿出手机拨打着方晴的手机号,「无法 接通」,冰冷的提起音仿佛给她泼了一盆凉水,被酒精有些麻痹的自己猛然清醒, 她慌乱的回头看着老杨,急促的说道「杨…杨叔,晴晴刚刚就在这,怎么会不见 了,她是不是…是不是被谁绑架了」说着说着她的眼中浸满了泪水。 老杨此时略显镇静,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上前安慰着谢菲菲,拍了拍她 的肩膀「没事,别着急」。老杨绕过谢菲菲,打开手中的手电筒观察着地面,如 果是绑架,就算没有挣扎,也会有拖动痕迹,或者是凌乱的脚印,但是地上没有, 但是有高跟鞋的痕迹。老杨转头对着谢菲菲道「我们去她家看一下,兴许她已经 回家了」。 谢菲菲有些无助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紧接着和老杨乘坐电梯到 了方晴家,因为方晴有时上班出差,家中的备用钥匙放在了谢菲菲那里一把。 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方晴的高跟鞋果然静静的放在门口的鞋垫上,此时的 谢菲菲如释重负,她打开客厅灯,焦急的跑到方晴卧室门口,谢菲菲站在方晴的 卧室门口,打开房门,目光柔和地落在床上那抹被白蚕丝被包裹的身影上,心中 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她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转身走向客厅,脚步却比来时轻盈 了不少。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地板上,映出她纤细的影子,空气中还残留着方 晴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房间里熟悉的薰衣草香薰,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 的氛围,刚才的担忧和紧张也被一点点驱散。 谢菲菲长舒一口气,关上门,她转身对着老杨说「没事了,杨叔,在家呢, 真的是吓死我了」 听闻此话的老杨则是松了口气,他笑着对谢菲菲说「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值班室不能没人」虽然他也想趁方晴喝醉一亲芳泽,但是他能感觉到谢菲菲今晚 估计不会走了,所以为了不让谢菲菲怀疑什么,他只能故作绅士的离开。 送走了老杨,她走到沙发旁,踢掉了脚上的平底鞋,随手将包丢在一旁的茶 几上。她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清爽。 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她揉了揉太阳穴。客厅 的挂钟滴答作响,已经快到凌晨了。谢菲菲感到一阵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重。 她起身,打算再接杯水,却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酒精的后劲似乎还在作祟。 她扶着沙发边缘,慢慢坐了回去,头靠在柔软的靠垫上。 窗外的夜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谢菲菲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身 体不由自主地往沙发深处缩了缩。她闭上眼睛,酒后的眩晕感突如其来,隐约间, 她仿佛听到了某种声音,但是困意渐渐占据了她的意识,谢菲菲的呼吸变得均匀 而缓慢,慢慢的陷入了梦乡。 可她不知道的事,就在刚刚关上方晴房门之后,平静洁白的缠丝被开始缓慢 起伏,方晴此时的脸庞也变得潮红…… 过了一会儿,客厅的灯光依旧柔和地洒在谢菲菲的身上,这时,方晴的房门 葱里面慢慢的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矮胖的黑影,他鬼鬼祟祟的朝外面看了一眼, 确定客厅中的人熟睡之后,垫着脚,轻轻的的打开防盗门,出去后又轻轻的关上,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只留下了那来不及关闭的卧室门。 微弱的客厅灯光透过方晴卧室的门缝,恰巧捕捉到了一丝神秘的光景——一 只美丽白皙得玉足耷拉在床边,一条修长宛若瓷器一般的美腿不着丝袜的跪在床 上,还有那浑圆的肉臀向后挺翘着……这一切的一切诉说着今夜的不平凡! 4 时间线回到谢菲菲关上车门之后,此时的方晴在车中感觉到了微微寒意,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菲菲,你在么”方晴紧挨着双眸呢喃着。 就在这时,地下车库驶进来一辆车,车主仿佛害怕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似的,提前按了按车喇叭,鸣笛声在空旷安静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响亮。 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方晴此时也被鸣笛声惊醒,混沌的意识像沉船般浮出水面。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发现自己蜷缩在冰冷的真皮后座上,车窗外的地下车库格外安静。指尖触到车门内侧的皮革纹路,湿冷的触感让她想起刚才谢菲菲关门时带走的最后一丝温暖的空气。"菲菲..."她又呢喃了一声,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撞出虚弱的回声。没有回应,只有车库深处隐约传来水管滴水的嗒嗒声,每一声都敲在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 方晴挣扎着坐直身体,她现在还有一些晕乎乎的,只不过有些寒冷的空气刺激着,让她有一些清醒,一字肩的衣裙有些凌乱,胸前的白腻也不吝啬的露出大半,隐约之前,无肩带的内衣也露出一角,精致锁骨被冷气激起的细密疙瘩。她摸索着扣开车门把手时,高跟鞋的金属跟卡进了车内地毯的纤维里。她挣扎了一下,走出车门。扶着车门站稳时,后视镜映出她散乱的长发下泛着潮红的脸颊。 她晃了晃被酒精刺激的有些疼痛的头部,她不知道谢菲菲去了哪里,有可能是回家了,现在的她只想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实在是太难受了。 迈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步履蹒跚地走向电梯间,微弱的灯光洒在方晴的丝袜美腿上,从远处看仿佛披上了一层会发光的神秘白纱。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微微有些凌乱,但每一下都好像踩到人的心巴上一样,堤嗒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车库宛如一曲美丽的乐章。 电梯间的大理石墙上反射着明亮的灯光,方晴有气无力的按下上行按钮,电梯上升时,轻微的失重感让方晴头部眩晕感加重,她微微的靠在电梯的不绣钢墙上,冰冷的墙壁散发出的寒意好似能减轻疼痛一般,她贪恋着背靠着电梯墙,微微仰头,闭紧双眸享受着,耳边传来电梯显示屏的广告声。 "叮"一声,电梯停下,门开启的刹那,她扶着墙走出了电梯,走廊声控灯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以后,她才看到门口处有一个人,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这人15岁的样子,身材矮小,还有着和他这个年龄不符的啤酒肚,脸上满是青春痘,有些外翻的鼻孔搭配着那恶心的大嘴。方晴看到此人也是一愣脑海中立刻想到了他是谁——王大宇,方子轩的死党! 而王大宇在听到电梯打开的声音时候转过身,正好看到了方晴从电梯当中走出来,四目相对,王大宇猥琐的的小眼睛充满了慌乱,在看到方晴此时的模样后又流露出一股痴迷的神色,他结结巴巴的打着招呼:“小…小姑”。 方晴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小胖子她生不出任何好感,那不堪入目的长相,还有以前对于自己的有些不符合他现在年龄的想法。但现在,酒醉的她有一些迷糊,脑袋里面不想去想多余的事情。她扶着冰冷的石膏,酒精作用下视野里王大宇那张布满青春痘的脸模糊地晃动着。"小胖子?"她重复着这个称呼,尾音带着醉意的飘忽,"这么晚了...呼...你在这儿干什么?"睫毛颤动间,她没注意到少年喉结的剧烈滚动——王大宇视线正粘在她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那片细腻肌肤在走廊顶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王大宇的妈妈最近新找了一份临时工,在这个小区做着清洁工作,王大宇得知妈妈工作的地方恰巧是方晴所在的小区之后,自告奋勇的表示晚上要和妈妈一起住在临时员工宿舍。看着“懂事”的孩子,王大宇的妈妈也特别欣慰,表示同意。而在今晚,王大宇觉得很是无聊,不知不觉的就来到方晴家的门口,想着能不能听到方晴和她老公做爱的声音。谁成想方晴此时恰巧回来了。在听到方晴的质问之后,王大宇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过了两秒好似想到了什么,汗湿的掌心在裤缝蹭了蹭,声音发颤的说“我…我找轩哥”。因为他知道有时候方子轩会到方晴家过夜。 而方晴听到后,踉跄着掏出钥匙捅锁孔时,王大宇看见她俯身时裙襟豁开的深壑,蕾丝内衣边缘托着沉甸甸的雪白弧度。金属碰撞声持续了近半分钟,方晴才终于拧开门把,浓烈的酒气随着她转身扑面而来:"子轩今晚...不住在这..."喘息间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你快回家..." 而王大宇在听到方晴的回答之后也是如释重负的往电梯口走去,走了两步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方晴,整个人有种微醺之后的慵懒美感,及耳的短发,精致的妆容。0D的白羽色丝袜搭配着那裸色的高跟鞋,特别是刚才方晴附身,胸前的饱满像是快要溢出一般。 短短的两秒,王大宇的眼中闪过惊艳,痴迷,情欲,迟疑,犹豫,最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就在方晴把门合拢的刹那,王大宇突然用球鞋卡住门缝:"小姑!我能上个厕所么!"他捂着肚子蜷起身子,豆大汗珠从额角滚落,"刚喝了三瓶可乐...肚子有点痛"方晴混沌的思绪被这声哀嚎刺穿,指尖无意识松开。当方晴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泥鳅般钻进门厅。 "厕所在..."方晴话音未落,少年已冲向走廊深处,浴室传来门锁咔哒声,接着是短暂的静默。 浴室中王大宇喘着粗气,他擡起颤抖的胖瘦轻抚着狂跳的心口,紧张的他一想到之后他要做的事后,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他把目光看向洗衣篮里那件真丝睡裙,整个浴室充斥一种橙花香气。他拿起那件睡裙吸了吸,镜柜反射出他涨红的脸,裆部也快速隆起。王大宇知道得快点出去,像是泊不及待的实现他要所做的事情。 方晴在看到王大宇进入了卫生间之后,关上防盗门之后打开客厅的灯光,然后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她想把高跟鞋脱下换上棉质拖鞋,可是发现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就在这时,王大宇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见方晴正费力地弯腰解高跟鞋搭扣。她纤长的手指在脚踝处徒劳地拉扯着,酒精让她的动作笨拙而迟钝。橙黄色灯光照着她裸露的肩颈曲线,汗湿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旁,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胸前那两团雪白在衣襟里剧烈起伏。裙摆随着娇躯的蠕动上移了几分,那双裹在羽白色丝袜里的长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当中,脚踝处被鞋带勒出一道浅红印痕。 王大宇咽了咽口水,肥胖的身躯朝着方晴走去,颤声的说着"小姑我帮你!"。嗓音因激动有些变调,胖子快步的来到方晴跟前蹲下,油腻的额发几乎蹭到方晴膝盖。方晴有些迷糊地嗯了一声,她现在的思维有一些混沌,将穿着丝袜的脚伸向少年。王大宇双手抖得厉害,指关节蹭过光滑的丝袜表面时,喉结剧烈滚动起来,0D羽白色丝袜薄如蝉翼,触感比想象中更滑腻,像浸透牛奶的丝绸。脚踝处丝袜透出淡青色血管纹路。 他托住方晴美脚,脱下裸色高跟鞋,王大宇的呼吸陡然停滞。透过近乎透明的丝袜材质,清晰可见腿根处的丝袜之下没有任何遮挡。深色三角区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两瓣饱满的阴唇形状随着大腿张合的幅度微微起伏,甚至能看见几缕蜷曲的毛发穿透丝袜纤维探出来。没有内裤!蕾丝花边的痕迹都不存在!这个发现让他裆部瞬间胀痛,喉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他看了一眼方晴,发现方晴好像在闭目养神,王大宇也渐渐大胆了起来,一只胖手试探的往上游移着,另一只胖手抓着白丝小脚,开回抚摸着,薄薄的丝袜下,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清晰可见,粗胖指腹打着圈抚摸着足弓。方晴发出一声困倦的嘤咛,酒精麻痹的神经将侵犯误读为关怀,紧绷的足尖渐渐放松。慢慢的,他开始用侍奉姿态举起性感的玉足来到嘴边,滑腻腻的舌头宛如毒舌吐出信子一般缠绕着红色的豆蔻,随后张开那恶心的大嘴,含住了两根脚趾,卖力的吮吸着,亲吻着。 玄关镜倒映着淫靡画面:一为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子,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闭着美眸仰着头靠在鞋架胖,凹凸有致的身材坐在换鞋凳上,一身洁白的衣裙搭配着白色丝袜显得格外的纯洁与神圣,而突如其来的肥腻大手慢慢的缠绕在如同玉器一般的美腿上,紧接着一个油腻丑陋的胖子出现在画面当中,显得格格不入,他跪在其面前,亵渎着美丽的女神。 紧接着,王大宇的另一只手从试探的抚摸迅速升级成贪婪的探索,粗糙的手指沿着方晴小腿的曲线向上滑动,0D丝袜薄如空气的触感让指尖能清晰感知到肌肤的温热与弹性。当肥厚掌心滑过膝窝时,方晴无意识地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酒精麻痹的神经将这种侵犯扭曲成舒适的抚慰,她甚至微微分开了双腿,让裙摆又往上蹭了几寸。羽白色丝袜包裹的腿根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深色三角区的轮廓透过丝袜纤维清晰浮现,两瓣饱满阴唇的形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几缕蜷曲的阴毛刺破丝袜的经纬探出头来。 胖子猥琐的视线黏在那片禁忌之地,他看着眼前的近在咫尺的神秘花园,眼神中闪过一丝胆怯,可马上,欲望的占据了上风,他轻轻的抓住方晴的脚踝向两侧掰开。方晴好似感觉到了什么,花着精致眼妆的美眸睁开了一丝,蒙眬视线里只见王大宇那颗油亮的脑袋正埋向自己双腿之间。"你..."方晴有些疑问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湿热的舌头已隔着丝袜重重舔上阴户。粗糙舌苔刮擦着敏感地带,丝袜纤维被唾液浸透后紧紧吸附在阴唇上,勾勒出清晰无比的轮廓。 “啊~”方晴脊背猛地弓起,脚趾在少年手中骤然蜷缩,一声破碎的惊喘卡在喉咙里, 此时的她渐渐有一些清醒。 如果对面楼层有人向着对面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落地窗中那淫靡至极的画面:醉眼迷离的美人被迫大张双腿,蕾丝裙边堆在腰间,羽白色丝袜从腿根处被唾液染出深色水痕。一个丑陋的胖子像野兽般跪伏在地,外翻的鼻孔喷着粗气,整张脸埋进女人最私密的部位疯狂耸动。当他的牙齿隔着丝袜轻咬了一个小豆豆时,方晴突然痉挛着发出一串甜腻呜咽,纤白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少年油腻的头发里,她想推开这个猥琐丑陋的胖子,但是自己无力的双手怎么都用不出力气,此时更像是在抚摸着对方的头发。 感受到方晴的无力之后,王大宇继续用粗糙的舌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羽白色丝袜在方晴的阴户上狂暴地舔舐着,唾液将丝袜浸透得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阴唇的饱满轮廓和几缕探出的蜷曲毛发。他贪婪地吮吸着,带茧的指腹死死扣住方晴纤细的小腿,感受着裤袜的丝滑,肥胖的身躯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般伏在冰凉的地板上。方晴的脊背再次弓起,破碎的惊喘喘无力的呼唤着:“放...放开!唔…”酒精的麻痹如潮水般退去,混沌的意识被尖锐的羞耻感刺穿——她看清了那张布满青春痘的油脸,原本的胆小懦弱的小眼睛此时变得异常兴奋。 她想挣扎,但酒精抽空了所有力气,指尖的推拒更像是无力的抚摸。一股灼热的电流却猝不及防地从下体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头顶——她的身体太敏感了,王大宇的舌头正隔着丝袜精准碾压那颗充血的小豆豆,粗糙的舌苔每一次刮擦都像擦着了火星。“嗯啊...”一声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方晴的腰肢开始微微颤抖,脚趾在半空中痉挛般蜷缩。欲望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理智,每一次舔舐都让抗拒的堤坝崩裂一分;她紧咬着下唇想压抑呻吟,双腿却背叛意志地轻轻扭动,雪白的臀瓣竟无意识地擡高几寸,主动迎合着那亵渎的侵犯。 王大宇也察觉到她的变化,浑浊的呼吸陡然粗重。刚才听到方晴的斥责懦弱的他本能的停顿了一下,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他立马就把这份抛出脑后,他趁着此时方晴的意乱情迷,偷偷的把那层碍事的丝袜撕了一个小口,形状大小恰好是露出整个蜜穴,湿黏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兴奋而肿胀,晶莹的爱液早已泛滥成溪,沿着股沟蜿蜒而下。胖子丑陋的脸埋得更深,舌头像蛇信般直接钻进蜜穴,粗暴地搅动、吮吸,混合着唾液和汁液的淫靡声响在玄关回荡。方晴的呻吟骤然拔高,低沉的呻吟隐约变得尖锐起来,她的身体背叛了最后一丝清醒,纤腰疯狂地起伏迎合,手指深深陷入王大宇的头发,将他肮脏的脑袋死死按向自己最私密的花园。 当王大宇的牙齿再次触碰上敏感的阴蒂时,方晴的瞳孔骤然涣散,全身肌肉绷紧如弓弦。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啊啊啊——”她仰头呻吟,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双腿如濒死的天鹅般踢着,爱液混着唾液溅满了少年的脸。持续十余秒的痉挛中,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抽搐,快感与罪恶感在脑中疯狂撕扯。 此时,两人的下方此时已经布满了方晴的淫水,空气当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方晴两条逆天的绝色美腿此时正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开着,腿间狼藉一片,粉红的阴唇散发着水润的光泽,高潮的余颤使得腰身时不时的抖动一下。跪在跟前的王大宇也是呆呆的望着这一幕,他没想到那气质优雅的方晴被他这么一个猥琐的胖子舔喷了,这种反差的感觉让他以为是在做梦。其实现在方晴正处于高潮失神的状态,醉酒更是延长了这种失神,这种情况下王大宇就算是插入也有足够的时间,但是,天生就懦弱的王大宇在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有些无措,走到这一步也是下了足够大的勇气,更别提插入了。 而方晴在缓了一会儿之后强打起精神,用力全身力气坐直身体,擡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王大宇那肥腻的脸上,无力的对王大宇喝到“滚,给我滚出去”。声音因愤怒而抖得不成调。 王大宇抚着被打的脸,口水混着爱液从嘴角滴落。“小姑,我...”他喘息着想辩解,却被方晴用尽全身力气的一脚踹在胸口。“砰”的一声,胖子肥胖的身躯撞上鞋柜,钥匙盘哗啦散落一地。 方晴踉跄站起,眼神冰冷的盯着王大宇说“再不走,我就报警”语气无力但充满了决绝。 王大宇听闻此话,恐惧也压过了所有的欲望,趁着方晴不注意,起身的时候顺手拿起了方晴刚才的钥匙塞进了兜里,他连滚爬爬地扑向大门,球鞋在光洁地板上留下一串污浊水渍。防盗门“哐当”甩上的刹那,方晴脱力般瘫倒在地上,死寂的客厅里,只余她粗重的喘息和丝袜撕裂处飘散的腥甜气息,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亮她蜷缩的身影,圣洁的白裙充满淫靡气息,腿间狼藉一片,高潮的余颤还在神经末梢跳跃。 她颤抖的扶着墙起身,慢慢的朝卧室当中走去,打开床头灯,晕黄的灯光洒在方晴美丽的脸上宛如一层神秘面纱,坐在床上,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清凉的感觉顺着有些干燥的喉咙流进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刚想拿起手机,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下,控制不住的酒醉感又涌进了脑海,她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舒适的感觉让方晴立马就陷入了梦乡。 防盗门合拢的巨响在楼道里层层回荡,王大宇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墙上,一双肥腿如同蝴蝶振翅般颤抖,胸膛里那颗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油腻的额发被汗水黏在太阳穴上,左颊火辣辣地疼,方晴那一巴掌留下的红痕正在皮下灼烧。现在的他已经被方晴的气势吓坏了,他哆嗦着摸向裤兜,金属钥匙串的棱角硌着掌心,冰凉坚硬。楼道声控灯倏然熄灭,黑暗吞噬了胖子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只有电梯指示灯在角落幽幽泛着红光。 死寂中,淫靡的画面在脑海反复闪回:羽白色丝袜撕裂处露出的泥泞蜜穴,方晴仰颈呻吟时绷紧的锁骨,还有高潮喷射时溅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液体。不知不觉间胯下的胀痛感再度汹涌袭来,裤裆早已淋湿大片,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方晴的淫水。他鬼使神差地将沾满唾液和爱液的手指凑到鼻尖,浓烈的雌腥味混着橙花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鼻腔,回想起刚才方晴的美景。“真骚啊...”他对着黑暗喃喃,喉结滚动间,那被恐惧击碎的欲望又卷土重来,逃跑的念头被更肮脏的渴望碾得粉碎。眼神闪烁期间,懦弱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王大宇觉得以方晴此时的状态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次的目的他只是想拿几件丝袜回去打飞机用,顺道看看能不能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细若蚊蚋。王大宇像个臃肿的幽灵挤进门缝,玄关地板上那滩半干的水渍反射着月光,空气里浮动着情欲过后的甜腥。他屏息脱掉球鞋拿在手里,肥胖脚掌踩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时,肥肉在袜筒边缘勒出深痕。主卧门虚掩着,暖黄灯光从门缝淌出,在地面拉出一道黏稠的光带。 卧室的景象让王大宇瞬间窒息。方晴侧卧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白裙卷到腰际,羽白色丝袜从大腿根部彻底撕裂,像是被暴力扯开的礼物包装。一条腿曲起压在另一条腿上,腿根处湿亮的阴唇微微张合,几缕卷曲的阴毛黏在汗湿的肌肤上。被他舔舐吮吸过的那只脚,红色甲油在昏暗光线下宛如凝固的血珠。酒精催生的潮红未褪,显出几分脆弱的风情。最致命的是胸襟:一字肩领口滑落至臂弯,浑圆左乳完全跳脱出蕾丝内衣的束缚,乳尖因空调冷气硬挺如珊瑚珠,随着呼吸在真丝床单上磨蹭。 王大宇愣了一下之后,用力的挪开视线,在旁边的衣柜当中找到了几双丝袜,回来站在床边,拿起手机准备拍几张照片,可视线却被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黏住。杯底残留着琥珀色酒液,杯壁印着半个模糊的绯红唇印。这个细节突然点燃他大脑里某根引线,刚才在玄关,方晴高潮时失神的嘴唇,是不是也曾这样无意识地张开?想着想着,胯下的帐篷又鼓了起来。 霎时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偷窃计划在欲火中焚毁。他解开牛仔裤纽扣的动作快得近乎撕扯,粗硬的阴茎弹出来时顶端已渗出黏液。踮脚挪动时,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站床边,因充血而变得粗大的阴痉泛着暗红色,爆起的血管纵横交错,他慢慢靠近方晴,龟头直脂方晴的绝美的脸蛋,一只手快速律动着肉棒,手臂活动期间带着整个肥肉的躯体一起蠕动,他喘着粗气,脸上的肥肉抖动着,死死盯着方晴那曼妙的身姿,神色有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他慢慢的把龟头一点点的靠近,之至碰到那红润的柔软,王大宇盯着那水光潋滟的唇缝,咽了咽口水,他幻想着方晴此时张开小嘴,吞吐着肉棒,吮吸着龟头。 当龟头再次的顶着她唇角时,本就因喝酒而燥热的身体好似梦到了什么一样,睡梦中的人儿竟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铃口渗出的咸涩液体。“唔...雪糕”方晴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方晴把王大宇的龟头当做了冰棒! 此时方晴的双唇像含住冰棍般自然包裹上来。湿热紧致的口腔瞬间绞紧了他——那根本不是技巧性的吮吸,而是孩童吃棒冰般的纯粹本能,贝齿偶尔磕碰到柱身,带来细密的刺痛。 而王大宇则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刺激的喘息瞬间粗重。一只手死死抓住衣角,低头只见方晴无意识地伸着脖颈,喉管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被唾液浸透的阴茎在她唇间进出,那涂着精致的唇膏如同墨彩沾染到王大宇的鸡巴上,龟头数次顶到软腭,带出细微的呛咳声。最要命的是她的右手搭上他的蛋蛋上,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睾丸,仿佛在催促这根“雪糕”更深入些。当偷看的猥琐幻想成了现实,却比幻想刺激千万倍。他盯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在那张圣洁面孔上抽插,罪恶感与征服感在脑内轰然对撞,他轻呼了一声“这小嘴儿,真他妈爽”。 卧室中充斥着口水吮吸的声音,濒临爆发的时候,王大宇粗喘声如同风箱,感受着口腔之中的温暖湿热后,肥粗的腰身不自觉的前后耸动起来,睡梦中的佳人仿佛感受到“雪糕”的逃窜,用力一吸,王大宇浑身肥肉猛地绷紧。油汗顺着青春痘的沟壑滚落,滴在方晴裸露的胸脯上,强烈的刺激感让他那只布满黑色汗毛的肥手猛地抓住方晴那露出来乳房,五根香肠般粗短的手指深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感受着那迷人的柔软还有粉红乳头的硬挺。丑陋的躯体像濒死的鱼般弓起,大肚撞子在床沿发出沉闷的声响,粗壮的阴茎在温暖口腔里疯狂抖动。 方晴在睡梦中微微蹙眉,被粗暴对待的乳房传来压迫感,但口腔里的"雪糕"正渗出更多冰凉粘稠的液体。她本能地伸出舌尖,在龟头顶端那道裂开的马眼处轻轻一钩。 “嘶奥…” 王大宇发出了一声爽到极致的惊呼。他浑身肥膘剧烈震颤着,膝盖磕在实木床沿也浑然不觉。肛门猛地收缩,暗红色的肉棒在方晴口中膨胀到极致,紫黑色的龟头如同熟透的毒瘤。第一股浓精喷射时,他仰起布满痘坑的脖颈,喉结在肥肉里艰难滑动,半眯着猥琐的小眼睛,眼神失焦,腥臊的白浊直接灌进方晴柔软的喉管。 方晴的喉咙无意识地吞咽着。醉梦中她手里正握着快融化的奶油雪糕。甜腻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她甚至伸出舌尖舔舐唇角的"奶油"。而现实里,她的嘴唇正包裹着丑陋少年流脓般的阴茎,嘴角溢出混着口水的精液,顺着下巴流向天鹅般的脖颈。 王大宇有些摇晃的站在地毯上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秽物玷污那神圣的躯体,大脑一片空白。方晴的乳房还被他攥在手中。当方晴在梦中发出满足的叹息时,红润的嘴唇还无意识地吮吸着半软的阴茎,将残留的精液悉数咽下。 月光透过纱帘,照亮这极致反差的画面:圣洁的胴体铺陈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宛若献祭的羔羊。而旁边的施暴者,肥胖的腰臀堆积着油腻的脂肪层,后颈的粉刺在月光下泛着脓包特有的黄光。此时两人唯一的链接便是那软下来的肉棒。 好似心满意如的方晴也是吐出了肉棒,又进入了梦乡。而王大宇此时再欲望退出之后,胆小的性格占领了大脑,他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好似害怕惊醒沉睡中的方晴。刚想提上裤子就听到了门外传进来的动静。 而王大宇在听到声音之后也是浑身肥肉猛地一颤,油汗瞬间浸透了廉价T恤后背。他像受惊的蟑螂般弹跳起来,裤子都来不及拉上,粗硬的阴茎还在裤裆外晃荡。 在听到钥匙插入的声音之后,绝望的视线扫过客厅:光溜溜的大理石地板无处藏身,阳台推拉门反着月光如审判之眼。情急之下,他赶紧关闭卧室灯光,然后猛地扑向主卧大床,肥胖身躯砸得席梦思剧烈震颤。方晴在梦中蹙眉轻哼,酒红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王大宇手忙脚乱扯过蚕丝被盖住两人,浓烈的精液腥气混着橙花香在密闭空间翻涌。他侧身蜷缩成球状,啤酒肚紧贴着方晴柔韧的腰肢,汗湿的额头抵住她裸露的肩胛骨,能清晰感知到那层细腻肌肤下微微搏动的血管。 听着门外的人进来后,王大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想象如果被发现了他该是什么样的下场。卧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死寂的房间炸响,王大宇的内心此时充满了绝望,心脏在肥硕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他死命闭紧眼睛,油腻脸颊深埋进方晴散落的发丝里,肥胖身躯如尸体般僵硬。毕竟是15岁,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太差。就在王大宇心里忐忑之即,这人似乎没什么事,关上门离开了。王大宇见状立马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念“菩萨保佑”。 王大宇现在还是不敢动弹,生怕那人杀一个回马枪那就得不尝试了,他轻微活动了一下,把缠丝被支开了一个小口,蒸腾的酒气混着少年汗腺分泌的酸腐,像一层黏腻的膜裹住方晴裸露的肩背。王大宇紧贴着方晴的后背,粗重的鼻息喷在她后颈细小的绒毛上,每一次吸气都贪婪地吞咽着那股少妇的体香。此时的王大宇汗珠从油腻的额发间渗出,顺着痘坑的沟壑滚落,砸在身下冰凉的真丝床单上。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隔壁关门声、走廊遥远的脚步声,都像重锤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死死闭着眼,粗糙的脸颊深埋在方晴散落的发丝里,鼻腔充斥着她高潮后残留的、更为原始的雌腥气。这气味像毒药,混合着她肌肤散发出的温热,在黑暗的茧房里无声地发酵、蒸腾。门外的声音也渐渐消失,死寂重新沉降,只有两人交叠的胸腔里,两颗心脏在黑暗中疯狂对撞。 恐惧的余震还在王大宇肥硕身躯里乱窜,但另一种更原始的东西已顶开胆怯的裂缝,顺着脊柱烧了上来。方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细腻的丝袜臀瓣隔着撕裂的裤袜,蹭过他紧贴着她后腰的、硬挺滚烫的胯下之物。那一下摩擦,轻得像羽毛扫过,却如同点燃了引信。感受着那挺翘的屁股,胯下那根刚刚射空、半软的丑陋肉茎,在瞬间充血膨胀,青筋虬结的暗红色柱身嚣张地顶起被窝,死死抵在方晴微微凹陷的腰窝下方,那饱满臀瓣与大腿根部交接的隐秘凹陷处。刚刚熄灭的欲望火苗又重新升温。 “呃…”王大宇喉咙深处挤出抽气声。蚕丝被的黑暗放大了触感的每一寸细节。方晴臀部的触感比他偷藏起来的丝袜还要滑腻一万倍,薄薄的羽白丝袜早已撕破,他的龟头直接蹭上的,是那片温热、饱含弹性的赤裸肌肤。汗湿的腿根皮肤细腻得惊人,紧密地贴着他的茎身,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着过电般的酥麻。他本能地、极其轻微地向前顶了顶腰胯,那硕大的、蘑菇状的紫红龟头便挤进了两瓣浑圆臀肉夹出的那道幽深臀缝里,陷进一片令人眩晕的柔软湿热之中。方晴臀缝深处散发的、混合着她高潮后独特体香的气息,像最烈的春药,轰然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懦弱的神色再次被欲望的理念占据。 睡梦中的方晴正坠入一个绮靡的幻境。酒精模糊了现实与梦魇的界限。她仿佛回到了新婚时的海岛度假,赤脚踩在绵软的白色沙滩上,温热的海水一波波漫过脚踝。朱楠从身后拥着她,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脊背,一只灼热的大手正顺着她泳装的边缘滑入,抚摸她敏感的腰侧…现实中,被窝里那只属于王大宇的、汗湿滑腻的肥手,竟鬼使神差地沿着梦境里的轨迹,颤抖着、试探地爬上了方晴侧腰的裸露肌肤。粗糙的指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和贪婪,抚过那滑不留手的腰线,最后,整个掌心如同吸附的水蛭,死死抓着她的水蛇腰。 感受到了腰间的灼热!让方晴在梦中感觉到丈夫火热,她微微地分开了双腿。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不再是抗拒,而是慵懒的迎合。她甚至向后拱起了腰肢,将本就深陷在她臀缝里的那根滚烫硬物,更深地容纳进去。那条裹着丝袜的腿,也顺从梦境的动作向外侧打开了一些,大腿根部的肌肤绷紧,恰好将那根粗壮丑恶的肉棒,更牢固地夹在自己赤裸的臀瓣与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之间。 王大宇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最后一点清明被炸得粉碎。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身下这具曾让他卑微仰望、无数次在午夜幻想中亵渎的女神胴体,此刻竟像最温顺的张开了那迷人的双腿,黑暗给了他无穷的勇气,更放大了他扭曲的欲望。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摩擦。那只按在方晴腰间的肥手更用力的抓着,另一只手则是抓着方晴挺翘的丝臀,王大宇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油腻滚烫的肥硕躯体之下。他粗短的双腿笨拙地发力,肥厚的膝盖微微顶进方晴被迫弯曲的腿弯,迫使她双腿分得更开。 龟头顶端贪婪地感受着丝袜下那片凹陷的轮廓,隔着被淫液浸透的纤维,能清晰地“看”到两瓣饱满阴唇的形状。它们似乎也因为臀部的扭动而微微翕张、滑动。王大宇的呼吸骤然粗重得像破风箱,心脏在肥硕的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恐惧和懦弱在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快感洪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燃烧一切的侵占欲。他偷偷地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蚕丝被掀开了一角,让外界的微光和空气透入这方罪恶的小天地。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贪婪地审视着身下的美景:方晴侧卧着,背对着他,白裙卷在腰间,堆叠出诱人的褶皱。被撕破的羽白色丝袜从大腿根部裂开一个大口子,像被暴力撕开的精美包装,暴露出里面最核心的宝藏。裂口边缘,丝袜的经纬线被唾液和爱液浸得发亮、纠缠。透过撕裂处,那片粉嫩湿润的秘园一览无遗,肿胀的阴唇像初绽的玫瑰花瓣,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水,那是他的唾液和她的爱液,正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翕动。几缕蜷曲的深色毛发调皮地钻出丝袜纤维,粘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形成淫靡又圣洁的强烈对比。她的一条腿微微蜷曲,另一条腿放松地伸展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将臀瓣绷得更圆挺,也将那处致命的诱惑彻底暴露在他燃烧的视线之下。 更要命的是,方晴似乎觉得臀部被什么硬物顶得不太舒服。在睡梦中,她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丰腴的丝臀向后轻轻一撅!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那饱满的臀缝更深地嵌入了王大宇滚烫坚硬的龟头。龟头前端那敏感的冠状沟,清晰无比地划过了一条湿热、粘腻、弹性惊人的凹痕,那是她微微敞开的阴户入口! “嗬!” 王大宇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眼前瞬间一片发白,巨大的快感电流如同高压电一样劈中他的脊椎,整个肥胖的身躯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大量的前液不受控制地从马眼涌出,瞬间濡湿了方晴丝袜裂口边缘的纤维和下方紧致的肌肤。他能感觉到那片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比隔着丝袜时更加清晰,更加……致命!龟头被那粘腻温热的液体包裹、润滑,像被吸住一样紧紧贴合着那道湿滑的缝隙。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感顺着脊柱直冲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几乎当场就要丢盔弃甲! 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了!王大宇此时冒出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念头,情欲瞬间贯穿了他的大脑。他要操她!他要彻底占有这个在梦里都高贵得让他不敢直视的女人,他想要跟黄片当中一样,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粉嫩的逼里。 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王大宇那只沾满汗水和精液腥气的肥手,颤抖着、鬼鬼祟祟地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方晴沉睡的侧脸,指尖如同蜗牛爬行般,极其缓慢地向前探去。粗糙的指腹带着汗湿的粘腻感,轻轻触碰到了方晴微微蜷曲那条腿的膝盖后方。 方晴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一丝不适,秀气的眉毛蹙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声。 王大宇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全身的肥肉都绷紧了,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直接砸在地板上。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腋下、后背疯狂涌出。 幸运的是,方晴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并没有醒来。醉酒和高潮的双重疲惫让她陷入了极深的昏睡。 巨大的恐惧之后,是更加汹涌的欲望洪流。王大宇的胆子反而被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催得更大了。他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兴奋光芒。那只肥手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猛地抓住了方晴那只穿着羽白色丝袜的脚踝! 触手是极致的滑腻和温软。0D丝袜薄若无物,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袜子里玉足的轮廓、踝骨精巧的凸起和肌肤惊人的弹性。王大宇的呼吸瞬间急促,他用力一拉! 睡梦中的方晴被这股力量牵引,腿部被拉直,整个身体也被带动着,从侧卧变成了微微仰躺的姿势。这个姿势的变化,使得她那被撕破丝袜覆盖的神秘花园门户大开!两瓣饱满湿润的阴唇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在王大宇贪婪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如同熟透的、待人采撷的蜜桃。 看着眼前这极致诱惑的一幕,王大宇肥胖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或者说,是欲望驱使下的潜能。他猛地一翻身,跪在了方晴身前,微微俯身,沉重的身体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沉甸甸、油腻腻的啤酒肚紧紧压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两颗肥硕沉重的睾丸也顺势紧紧贴住了她大腿根部丝袜裂口边缘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肥粗的双腿强行挤开方晴修长笔直的美腿,膝盖顶在她的大腿内侧,将那双腿大大掰开成一个屈辱的“M”形。 整个过程中,他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青筋暴凸如同紫红色树根般的肉棒,借着身体的重量和位置的变化,龟头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方晴那湿滑泥泞的穴口。那入口温暖、柔软,带着惊人的吸力,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此时的他双眼透漏着对欲望的痴迷,这种身色很少能在一个仅仅是15岁的孩子上所能拥有的。这一刻,他仿佛是在做梦。 “呃啊……” 王大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嘶吼,再也无法忍耐。他双手慌乱地撑在方晴身体两侧,肥硕的腰臀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极其粘稠、淫靡的水声在被窝的密闭空间里清晰地响起,宛如泥沼吞噬猎物。 滚烫、粗硬、带着少年莽撞力量的阴茎前端,势如破竹地撑开了两片湿滑柔软的阴唇,强硬无比地挤进了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温热紧致的甬道入口! “嗯……”沉睡中的方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杂着痛苦和极度舒适的悠长呻吟。她的身体在巨大的异物入侵感下本能地绷紧!柳腰猛地向上拱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弓形,胸前的饱满剧烈起伏。那双裹着羽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瞬间的僵直后,开始无意识地蹬踹、绞紧! 这剧烈的反应让刚刚获得突破性进展的王大宇差点魂飞魄散!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插入的动作猛地停滞!龟头刚刚挤开膣肉,卡在入口处,感受到难以想象的紧致、滚烫和蠕动带来的致命吮吸感。他僵硬地伏在方晴身上,肥厚的肚皮紧紧压着她的小腹,大气不敢出,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滴落在方晴裸露的乳方上面。 然而,方晴并没有醒来。 酒精和高潮后的深度疲惫牢牢地锁住了她的意识。身体的剧烈反应,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沉睡的肉体在遭遇强烈外来刺激时的本能痉挛。那声变了调的呻吟,在短暂的痛苦之后,尾音竟然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慵懒满足感。她紧蹙的眉头在王大宇紧张的注视下,竟然缓缓地……舒展了开来? 更让王大宇血脉贲张的是,她紧绷的腰肢在拱起一个极致诱人的弧度后,开始无意识地、极其缓慢地下沉!而那被他强行掰开成“M”形的、裹着丝袜的美腿,绞紧的肌肉也渐渐放松,甚至……微微地向两侧张开了几分?仿佛在邀请他更深的进入!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将王大宇心中那点可怜的恐惧烧成了灰烬!巨大的狂喜和征服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猥琐的小眼睛因为充血和兴奋几乎要凸出来,布满油汗和青春痘的脸庞扭曲成一个病态的笑容。 “原来…原来操逼这么爽……奥”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发现惊天秘密般的扭曲快感。胯下那根被紧箍在湿热甬道口的肉棒,感受着入口处膣肉的剧烈吮吸和蠕动,以及她腰肢下沉带来的、若有若无的牵引力,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操……操!”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从喉咙深处迸发!王大宇双手猛地抓住方晴纤细的腰肢,肥硕的腰臀如同打桩机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向前顶去,动作显得生涩,却也透漏着狂野。 噗叽——!!! 这一次的声响更加粘稠、更加响亮!伴随着清晰的、肉体被彻底撑开的、令人心颤的闷响。 粗长丑陋的阴茎,借着身体的重量和狂暴的冲击力,强行撑开了层层叠叠、火热湿滑的膣肉褶襞,撕裂开紧致的腔道,如同烧红的铁棍插入凝固的奶油,势如破竹地捅进了方晴身体的最深处!狰狞的紫黑色龟头,重重地撞上了那柔嫩无比的花心! “呃啊——!!!” 沉睡中的方晴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她的双眼在极致的刺激下猛地睁开了一瞬间!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骤然扩散,里面充满了茫然、痛苦和一丝瞬间闪过却来不及聚焦的、巨大的惊骇!但酒精的麻痹作用太过强大,这强烈的刺激只是让她的大脑皮层剧烈震荡了一下,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巨石,还未来得及浮出水面,就被更汹涌的醉意和生理上的诡异快感重新拖回了混沌的深渊。 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剧烈地痉挛!整个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疯狂颤抖!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高高隆起,清晰地勾勒出体内那根入侵物的轮廓!纤腰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试图摆脱那贯穿般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汹涌澎湃的奇异饱胀感。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猛地绞紧,死死夹住了王大宇肥硕的腰臀!浑圆挺翘的丝臀更是像上了发条般,剧烈地向上挺动、抽搐! “呼……呼……”王大宇喘着粗气,兴奋得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刚才那凶狠的一下撞击,龟头重重顶在花心上带来的极致快感,差点让他当场崩溃!太紧了!太热了!太舒服了!方晴身体深处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滚烫和规律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般的蠕动收缩,像无数只小手同时抚摸着阴痉,这种灭顶的快感让小胖子也微微翻起了白眼。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蒸腾的汗味、精液腥膻与方晴那股独特的雌性气息。王大宇肥胖的身躯僵伏在她身上,汗津津的肚皮紧压着她柔软的小腹剧烈起伏。刚才那声短促的尖叫似乎耗尽了她身体抗拒的最后一丝力量,高昂的下巴无力地垂落,滚烫的脸颊贴在微凉的真丝床单上蹭了蹭,发出小猫饮水般的微弱嘤咛。那裹着羽白色薄丝的诱人腿弯和挺翘的丝臀开始慢慢迎合,仿佛沉睡的身体在陌生的侵占中,寻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契合点,一种被强行填满后的空虚被意外抚平的错觉。 感受身下那无与伦比的紧致、滚烫和致命的吮吸感,如同无数只小手攥紧了他的命脉,一波波的快感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头顶。他再也无法忍耐静止带来的折磨。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扣住方晴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深陷入她腰侧的软肉里。那肥硕得如同怀胎数月的肚腩猛地向下压去,几乎要将方晴平坦的小腹彻底压扁。与此同时,他粗短的腰臀开始试探性地、笨拙地往后撤离。 “嗯呃……”随着他肉棒的缓缓抽出,方晴喉咙里溢出一声悠长而粘腻的呻吟,像羽毛搔过心尖。她的身体如春水般柔软下来,腰肢极其轻微地向后迎合着那退出的动作,似乎在挽留那份陌生而粗暴的充盈感。被撕裂的丝袜破口处,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随着阴茎的抽离而微微外翻,粘稠透明的爱液拉出淫靡的丝线,粘连在王大宇同样粘滑的紫红色龟头冠状沟上,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这淫靡的景象和身下女人无意识的迎合彻底点燃了王大宇这头刚尝到禁果滋味的饿兽。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嘶吼,不再迟疑! “再操”他低吼着,肥胖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凶狠力量,腰臀猛地向前撞击! 噗唧——! 一声更加响亮、粘稠到近乎泥泞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粗壮狰狞的阴茎借着身体的重量和狂暴的冲力,再次强行撑开那两片湿软的唇瓣,势如破竹地捣入那紧窄湿滑的甬道深处!这一次,他插得更深、更狠!龟头前端那滚烫的蘑菇伞冠,重重地撞上了那柔嫩无比、如同羞涩花苞的女心深处! “啊啊……朱……朱楠……慢点……啊……”沉睡中的方晴发出一声被捣碎般的尖叫,身体再次触电般弓起!但这一次的痛苦似乎短暂地穿透了酒精的迷障,将她恍惚的意识向水面拉回了一瞬。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但那叫声的尾音却在剧烈的冲撞中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种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令人心颤的哭吟。她扬起的脖颈线条绷紧,雪白的颈项在昏暗光线下如同濒死的天鹅。 梦境与现实在酒精和强烈生理刺激的搅拌下彻底混淆。 方晴感觉自己仿佛又被拖回了那个炽热的海岛梦境。滚烫的太阳炙烤着白沙,海浪温柔地舔舐着她赤裸的脚踝。身后丈夫朱楠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那双有力的大手不再是隔着泳装抚摸,而是放肆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甚至……甚至有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正肆无忌惮地从身后闯入她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老公……好深……啊……受……受不了了……”她迷茫的眼睫剧烈颤抖着,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呓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娇媚无比的喘息。这声音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灌入王大宇的耳中!他兴奋得浑身肥肉都在狂抖,心底那点仅存的卑怯被这句误认的“老公”带来的病态满足感彻底碾碎! “好老婆……夹得老公好紧……”王大宇开着玩笑,学着电视里听来的腔调,粗嘎地回应,声音因亢奋而扭曲。他猛地将那条裹着撕破丝袜的右腿高高擡起,手掌贪婪地抚摸着那滑腻的丝袜脚踝和小腿肚,感受着丝滑面料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方晴这条修长的丝腿被他以近乎折叠的姿态压向她的胸前,丝袜的破口因此被撕扯得更大,暴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和被爱液浸得泥泞不堪的蜜处。这个姿势使得她的门户彻底洞开,那被粗大肉棒反复贯穿的粉色腔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清晰可见,媚肉翻卷,汁水四溢。 王大宇那只空闲的、沾满汗水的肥手,则粗暴地抓握住方晴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乳丘!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抓拧着那丰腴的隆起,感受着掌心下弹滑的乳肉和逐渐充血挺立的乳尖。 “嗯啊……别……那里……别揉……轻点……”方晴在梦魇与现实的夹缝中挣扎,身体对胸前粗暴的对待本能地生出一丝抗拒,腰肢不安地扭动,试图摆脱那只肆虐的肥手。但她的扭动,却使得深陷在她体内的那根滚烫肉棒刮蹭过更为敏感的膣壁褶皱,激起一阵更强烈的、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酸麻快感。这快感瞬间淹没了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啊……老公……撞……撞到了……”她失神地低吟着,挺起的腰肢主动向后迎合着那根野蛮冲撞的凶器,裹着丝袜的双腿本能地试图绞紧,却被王大宇粗壮的胳膊死死撑开,只能徒劳地在空气中绷紧足尖,修剪整齐的脚趾在薄薄的丝袜下蜷缩着,透出粉嫩的色泽。 王大宇低头看着她迷乱潮红的脸,一股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如同毒火般燃烧起来。他扣着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肥胖的腰臀如同发上了发条一般快速抽插,开始了毫无章法的连续冲刺! 噗叽!噗叽!噗叽——! 粘腻响亮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般密集炸响。她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整个娇躯被撞得疯狂颠簸摇晃,脑袋在枕头上无助地左右甩动,乌黑的秀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胸前那团被粗暴蹂躏的柔软乳肉,更是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跳动、摇晃,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和饱受蹂躏的嫣红乳尖。 “呃啊……啊啊啊……顶……顶穿了……要……要坏了啊啊——”方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滚烫的铁杵捣碎了!快感如同失控的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在四肢百骸乱窜,疯狂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防线。混乱的梦境中,丈夫朱楠的面孔变得模糊狰狞,那甜蜜的海岛沙滩扭曲成了灼热的地狱岩浆。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胯,试图缓解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感和令人崩溃的摩擦刺激,然而每一次扭动,都让那粗糙的膣壁与入侵的肉棒产生更剧烈的摩擦,无数的敏感点被无情地碾压而过! “呃……太骚了……要夹死我了”王大宇同样被逼到了极限。方晴体内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滚烫和随着高潮临近而愈发剧烈的、如同活物般的吮吸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嘬着他敏感的龟头和茎身。那快感如同高压电,冲击着他年轻而未经锤炼的神经。他肥胖的身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每一次撞击都带上了濒临崩溃的疯狂。他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热流在胯下疯狂凝聚,精关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方晴的身体发生了更剧烈的变化!她的腰胯痉挛般地向上挺起,裹着丝袜的双腿绷紧到了极限,高潮刺激下的足尖疯狂地蹬踹着空气,包裹在薄丝下的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啊啊……老公!射进来!求求你!射给我!啊——!” 这充满了魅惑的诉求,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大宇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铮”地一声彻底崩断!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方晴因高潮而极度向后仰起、绷直如天鹅般的优美脖颈,感受着下身那致命的、如同漩涡般的吸力骤然加强! “呃啊——!射…射了”他发出一声濒死野兽般的嘶吼,肥胖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猛地向下一沉,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狠狠压在了方晴身上!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地顶住那柔嫩的花心深处,根部两颗沉重的卵袋也紧紧拍打在方晴湿漉漉的臀缝间! 一股滚烫、浓稠、积蓄了十五年初次真正释放的恐怖洪流,如同决堤的岩浆,从他膨胀到极致的龟头马眼处猛烈地喷射而出!噗嗤!噗嗤!噗嗤——!强劲的精液带着少年蛮横的力道,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溉在方晴身体的最深处。 “呃嗯嗯——!!!”方晴的身体如同被射穿了灵魂,发出一声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悠长呜咽,整个娇躯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随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源自生命深处的本能抽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像子弹一样重重地打在最敏感柔软的宫口上,每一次冲击都带来一阵的高潮余波的极致酥麻。大量的浓精瞬间充满了那狭窄的甬道,甚至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被强行挤压了出来,发出“咕叽”的轻响,沿着她布满汗珠的臀沟向下流淌,浸湿了身下冰凉的蚕丝床单。 梦境在这一刻被那滚烫的洪流彻底冲刷殆尽。方晴的意识仿佛沉入了无边的、粘稠的温暖海洋,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反复灼烫的、陌生而强烈的饱胀感挥之不去。她无力地瘫软着,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下身那令人心悸的酸麻。 王大宇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豆大的汗珠混杂着油光噼里啪啦地滴落在方晴裸露的肩头和乳沟里。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从疲软下来的肉棒顶端,一阵阵地向外溢出,每一次溢出都伴随着方晴身体深处一阵细微的、条件反射般的吮吸。这余韵的快感让他肥胖的身躯一阵哆嗦。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来。那双沾满汗水和精液的手,带着猥亵的满足感,在方晴汗湿的身体上游走。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饱满,滑腻带着柔软的触感仿佛一只有生命般的捏捏乐,另一只手则抓住她那条被高高擡起、裹着丝袜的右腿脚踝,粗糙的手指隔着薄丝,带着亵玩的心态,揉捏着那小巧精致的脚踝和足弓,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滑腻和脚骨的玲珑。 方晴的意识如同沉在深海的石头,身体被一波波酸软无力的余韵冲刷着。恍惚间只觉得丈夫今天格外粗暴,格外持久,那滚烫的精液仿佛要把她整个子宫都灌满。下身传来的饱胀感,让她疲惫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条被他抓在手中的丝腿,肌肤隔着薄薄的丝袜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却因身体的极度疲惫而被大脑忽略。 王大宇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征服、无力反抗的瘫软模样,听着她那声无意识的娇哼,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油然而生。 感受着手里拿温热的触感,呼吸着充满淫靡的空气,王大宇此时眼中有流露出一股贪婪的神色,她抓住方晴脚踝的手猛地用力一拉!同时肥胖的腰臀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转动起来。那半软半硬、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如同一个带着倒刺的搅拌棒,开始在方晴那被精液灌满的、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缓缓搅动! “嗯嗯……”方晴秀气的眉毛痛苦地蹙了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下体被异物粗暴搅动的撕裂感和饱胀感,瞬间压过了疲惫带来的迟钝。在她混乱的感知中,丈夫似乎并未满足,依旧在用那根灼热的东西折磨着她敏感的内里。她本能地收缩着下身,试图缓解那令人崩溃的摩擦和搅动带来的不适感,但这无意识的收缩,却让那根粗糙的肉棒在湿滑泥泞的腔道里感受到了更紧致的包裹和挤压。 王大宇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闷哼一声。他停下搅动,肥胖的身躯微微擡起一点,减轻对方晴的压迫,双手却抓住她纤细的腰肢,试图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 但刚刚放纵完的身体有些虚,而且15岁的孩子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体力,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情急之下她喘息的朝方晴小声命令着“转……转过来……趴……趴好……” 方晴的意识依旧模糊,身体在高潮的余波和被搅动的痛苦中疲惫不堪。但身体的本能似乎还在响应着“丈夫”的要求。她无意识地配合着腰肢上传来的力量,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身体极其缓慢而艰难地侧翻,然后在王大宇轻微的帮助下,变成了屈辱的趴跪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饱满挺翘、如同蜜桃般的臀部高高撅起,对着王大宇。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处,红肿湿润的阴唇微微外翻,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肤向下流淌,更深地洇进那早已被撕开的羽白色丝袜破口边缘,粘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刺眼的对比。那一片泥泞的春光,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王大宇贪婪的视线下。 “真…真好看……”王大宇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再次变得粗重。他双手迫不及待地狠狠抓握住那两瓣浑圆弹手的臀肉,十指深陷其中,感受着惊人的柔软弹性。他肥胖的身躯再次压下,沉甸甸的肚子压在她凹陷的腰窝上。那根尚未疲软、依旧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借着姿势的便利,轻易地再次抵在了那湿滑肿胀、如同熟透浆果般的入口。 这一次,他甚至不需要费力寻找。龟头只是在那片狼藉的泥泞花瓣上蹭了蹭,感受着入口处媚肉那令人心悸的柔软和温热,便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噗嗤一声轻响,再次顺畅地没入那紧致依旧、却被灌满精液而更加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这一次,方晴体内残留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插入变得轻而易举。 “呃啊……”方晴发出一声痛苦与舒适交织的长吟,被翻转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下,但随即又在那熟悉的、粗暴的填满感中软化下来。她将潮红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只留下一个优美的后颈弧线和凌乱散落在枕上的乌发。内壁的膣肉依旧在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像一张温暖湿滑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搅乱她身体和意识的凶器。 王大宇双手死死抓着她挺翘的丝臀,如同抓着战马的缰绳。他不再急于冲刺,而是开始尝试一种更折磨人的方式。他肥胖的腰臀开始缓慢地、大幅度地前后摇摆起来,如同磨盘在研磨。每一次摇摆,都让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以不同的角度刮过敏感的膣壁褶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冠状沟刮过那些褶皱时带来的绝妙触感,以及身下女人随之而来的细微痉挛。 “唔……老公……不行……”方晴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面……好胀……别……别磨了……求你了……”这脆弱无助的求饶反而激起了王大宇更大的欲望。 他睁大眼睛,喘息着,兴奋的好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肥胖的身体压下,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舌头舔上她敏感的耳廓,尝试着说“是不是求老公操狠点一点?” 话音未落,他抓住她腰肢的手猛地向后一拉,同时肥硕的腰臀用尽全力凶狠地向前撞去! 噗嗤——! 一声更加沉闷粘腻的撞击声一插到底,龟头再次重重地撞在了那柔嫩的花心之上!这一次的撞击比上一次更加深入。 剧烈的快感和疼痛如同冰水一般短暂地浇灭了混乱梦境带来的情欲迷雾,也稍稍浇醒了方晴被酒精和快感麻痹的神经。痛!太痛了!这种被撕裂、被贯穿到底的剧痛,完全不像是丈夫平日温和的进入方式!她混乱的意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剧痛撬开了一丝缝隙,身后那股刺鼻的、混合着少年汗臭和精液腥膻的气息,似乎……有些陌生?那沉重的、带着油腻感的压迫,也不像是丈夫精壮的身体…… 然而,这丝疑虑瞬间就被更汹涌的生理反应淹没了!就在剧痛达到顶点的瞬间,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撞击的花心,似乎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缝隙!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窜过脊椎、直冲天灵盖的极致酸麻快感,如同爆炸般从那被撞击的核心点猛地扩散开来!瞬间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不再是因为痛苦而挣扎,而是像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平坦的小腹疯狂地向上挺动,几乎要脱离床面!那高高撅起的、裹着残破丝袜的臀部,更是如同上了发条般,剧烈地、本能地向后耸动着,死死地、绝望地追逐着体内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也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 “啊……要死了……老公……呃啊啊啊——”她失神的叫床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崩溃和迷乱。混乱的意识将她再次拖回那个错位的梦境:汹涌的海浪不再是温柔地舔舐脚踝,而是如同狂暴的巨兽,将她高高抛起,再狠狠砸落!而身后那个拥有滚烫胸膛的男人,正用他那坚硬如铁的凶器,将她死死钉在欲望的浪尖上反复贯穿! 王大宇被身下女人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迎合和高潮反应彻底惊呆了!他能感觉到方晴体内的肌肉正在发生剧烈的、规律的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以惊人的频率吮吸绞紧他深埋的肉棒!那裹挟着痛苦浪潮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年轻而脆弱的感官!刚刚发泄过一次的精关再次面临崩溃! “不…不行了,太爽了”他想抽出来,但那致命的吸力牢牢地箍紧了他!他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根肉棒被那滚烫泥泞的腔道以恐怖的力量包裹、吮吸、挤压! 仅仅十几秒后,在方晴一声几乎要断气的、绵长而颤抖的哀鸣声中,王大宇只觉腰间一麻,一股比刚才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精浆再次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噗嗤!噗嗤!噗嗤——!浓浊的精液狠狠地冲击着那刚刚遭受过暴力撞击的柔嫩花心,再次灌满了那刚刚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温热子宫! “呃啊……!!!”方晴的身体再次绷紧如弓弦,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尖锐的呻吟!随后,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精液灼烫的余韵在微微抽搐。大量的白浊混着爱液,顺着她被大大掰开的腿根,如同开闸的溪流,汩汩地流淌出来,在被褥上晕开更大的一片深色湿痕。 王大宇此时也是扶着方晴的翘臀,微微发颤,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还有淫靡液体缓慢滴落的微弱声响,空气中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汗味、精液腥味和情欲的气息。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冰冷的光带,映照着床边这被汗水、体液和罪恶彻底浸透的、宛如凝固雕像般交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许久,王大宇才艰难地动了动。他试着从那湿滑泥泞的甬道中退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大量白浊和一丝淡红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般从方晴那被反复蹂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汹涌溢出,瞬间染红了她臀下那小块真丝床单。那狰狞的龟头,沾满了各种浑浊的体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丑恶。 房间里死寂得可怕。只有方晴微弱均匀的呼吸,证明她只是陷入了深度昏睡。王大宇坐在床沿,油腻的额发贴在脑门上,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半硬、沾满泥泞的丑陋性器,又擡头看向床上那即使在昏睡中也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女人身体——那修长匀称、裹着残破丝袜的腿,那不堪一握的腰肢,那挺翘浑圆的臀,还有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带着痛苦与媚意的潮红侧脸。 一种巨大的、如同鸿沟般的落差感击中了他。他是如此的肥胖、油腻、丑陋、不堪,像阴沟里的老鼠。而她,即使被如此糟蹋,依旧如同蒙尘的明珠,散发着让他自惭形秽的光泽。这强烈的反差非但没有让他冷静,反而像毒药一样,更加点燃了他心底那扭曲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他用沾满污秽的手,贪婪地抚摸上那条包裹着破丝袜的腿,感受着丝滑下的肌肤温热和弹性。睡梦中的方晴似乎感觉到不适,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腿。 王大宇触电般地缩回手,心脏狂跳起来。他猛地站起身,肥胖的身体有些踉跄。他得走了。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趁着天还没亮,趁着这个女人还没醒…… 他慌乱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裤,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完事之后看着转头看着床上的方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方晴腿上破碎的丝袜撕了下来,手指伸进那迷人粉嫩的小穴慢慢挖着,感受着温暖腔肉的包裹,他还是不是紧张的看了看方晴的动态,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清醒过来,好在这生猛的性爱实在让方晴的体力消耗殆尽,实在生不起力气,状态犹如昏死一般。 处理好了一切,擦完了所有的痕迹,揣起,破碎的丝袜欲望如同精液一般射空的他只剩下了懦弱的恐慌,他踮起脚,慢慢走了出去。当月光透着没有拉紧的窗帘照进沉寂的卧室,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的见证者就是那一轮满月…… 5 晨光如同一柄薄而利的匕首,由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精准楔入,在昏暗的卧 室地板上刻下一道刺眼的白痕。这道光,冷冽又蛮横地切开了室内浓稠的黑暗与 沉淀了一宿的、混合著酒精、情欲的浑浊气息。 方晴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如同被惊扰的蝶翅。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 次掀动都需要耗尽残存的力气。先于意识苏醒的是感官。头痛,钝刀割肉似的闷 痛在颅腔深处盘旋,每一次心跳都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牵引着恶心感在胃里翻 搅。喉咙干得发紧,吞咽的动作牵扯出撕裂般的痛楚。身体深处,一种奇异的空 洞感和无处不在的酸胀弥漫开来,特别是腰臀和大腿根部,疲乏沉重得不像自己 的,最隐秘的幽谷更是残留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过度使用后的饱胀,仿佛昨夜被强 行撑开到极限的甬道肌肉仍在无声地痉挛、抽搐。腿间黏腻一片,滑溜溜的触感 紧贴在肌肤上,某种液体干涸后的痕迹带来细微的拉扯感。 昨夜破碎模糊的梦境碎片在酒精麻痹的大脑里沉浮:滚烫的怀抱,粗重的喘 息,霸道贯穿的灼热硬物,被顶到灵魂出窍的极致酸麻,还有喷射在身体最深处 的滚烫洪流……画面混乱而炽热,带着不真切的眩晕感。 「做那种梦了…?」她模糊地咕哝着,声音干涩沙哑,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发 烫。宿醉后的自慰?真是荒唐又放纵。她甚至能想起梦中自己如何浪荡地迎合, 如何哭喊着哀求射入。 方晴的脸颊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如同被滚水烫到。心脏在骤然收紧的胸腔里 擂鼓般狂跳。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闭上眼睛,浓密的睫 毛剧烈抖动着。 「天哪…一定是醉得太厉害…」她懊恼地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身 下冰凉 丝滑的被单,用力到指节泛白。一定是自己回房后,趁着酒意朦胧,放纵地 抚摸自己……这个认知让她窘迫得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手指颤抖着探入 腿根,果然触到一片滑腻的湿黏,干涸的痕迹粘在肌肤上,带着一丝隐约的、属 于她自身的独特腥甜气息。这气味混在浓郁的橙花沐浴露香气里,竟奇异地抚平 了她心底那一丝微不可查的异样感。没错,是她的味道。身体深处那隐秘的酸痛 ,也被她自然地归咎于自己梦中手指的过分深入和揉弄。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丝绸薄被滑落腰间,清晨微凉的空气立刻亲吻上她 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宿醉的头晕和身体的疲惫让她动作迟缓。双 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时,腿根深处传来一阵清晰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扶着 床沿才站稳。 走到卧室附带的浴室,明亮的镜灯无情地照亮了她的模样。头发凌乱,嘴唇 有些微肿。她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浇灭残留的眩晕和燥热。冰 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来一丝清醒。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真丝睡裙,柔软 的布料摩擦过身体,胸前的蓓蕾竟敏感地挺立起来,她蹙了蹙眉,自己的身体实 在是太敏感了,我也去检查过,但医生告知并不是奇怪的病,也不用在意。 推开卧室门,客厅的景象映入眼帘。谢菲菲蜷缩在宽大的米白色布艺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空调毯,睡得正沉。晨曦透过客厅的大阳台玻璃门,给她 侧卧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沙发旁边的矮几上,放着一杯喝了大半的清 水。 看到好友安然睡在这里,方晴心底涌上了一股暖意。菲菲昨晚一定是担心自 己的安全所以留了下来。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弯腰想替谢菲菲拉好滑落一点的 毯子。 动作间,一股极淡、却又难以忽视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腔。 不是客厅里清新剂的柠檬香,也不是谢菲菲身上常用的那款淡雅香水味。那 是一种…混杂着年轻男性特有的汗腺分泌的微酸、一种廉价洗发水的化工香精味 ,还有一种更为原始、如同雄性麝香般极具侵略性的、淡淡的腥膻气。这气味混 杂在客厅的空气里,若有若无,如同投入平静湖水的一颗小石子,在她心头激起 一丝微澜。她下意识地用力嗅了嗅,想抓住那缕异样,终于,她拼凑出了记忆的 碎片 「是王大宇,这个好色的小胖子,竟然趁我喝醉做出那样的事儿,等我抓住 你让你好看」方晴一脸阴沉的想着。对于昨晚的事她并非一点也不记得,在把王 大宇赶出去的时候她并非没有意识,她记得王大宇猥亵她的是,但对于自己被醉 奸她是一点都不记得,而且谢菲菲还在自己家中,所以她不可能觉得自己被侵犯 了。自慰是最好的解释。 视线落在谢菲菲熟睡的脸上,抛开心中杂念。她转身走进厨房。冰箱里食材 充足。方晴取出鸡蛋、牛奶、吐司。煎蛋的滋滋声和烤面包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冲散了客厅里那点若有若无的异样气味。她专注于手中的动作,煎出两个边缘 微焦、溏心完美的太阳蛋,吐司烤得金黄酥脆,温热的牛奶散发著醇香。 「唔…好香…」慵懒的嘟囔声从沙发传来。谢菲菲揉着眼睛坐起身,毯子滑 落到腰间。穿着昨天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长发披散,带着刚睡醒的懵 懂。「晴晴几点了?」她打了个哈欠,目光被餐桌上的食物吸引。 「刚过八点。快去洗漱,吃点东西。」方晴将早餐端上桌,脸上泛起温和的 笑意,「昨晚…麻烦你了菲菲。我醉得人事不省,是不是闹笑话了?」她状似无 意地试探,目光却悄然留意着谢菲菲的反应。她需要确认,自己回房后那放纵的 「梦」,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谢菲菲踩着拖鞋走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声音带着些许幽怨:「还说呢,昨晚 我一个人整不动你,叫你也不起来,我只能去找人帮忙抬你。」洗了把脸后,一 边说一边用毛巾擦着脸走出卫生间:「谁知道一回来你人没了,以为你被绑架了 ,谁成想你都已经回家,觉都睡上了,害的我和杨叔好一个担心,然后看你睡得 那么香,我就在外面睡的,可冷了」说到最后,还卖了卖惨。 无视谢菲菲卖惨的小表情「呼……」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颤音的吐息,不 受控制地从方晴唇齿间泄了出来。还好,没被听见,不然可就太羞耻了。应该是 做那个梦的时候谢菲菲已经睡着了。 「老杨也来了?」方晴夹死一片吐司,语气带着试探问着。 谢菲菲已经叼住一片酥脆金黄的吐司边缘,含糊不清地应着,腮帮子鼓鼓囊 囊:「唔…对啊,当时你不在车上他可担心了,好在最后杨叔分析你可能回家了 ,我们回来看你在家,杨叔这才放下心,一个人走了,水都没喝」 方晴听闻,心底涌起丝丝暖意:「这个老头子,心里还挺在乎自己」 就在方晴愣神的时候,谢菲菲咽下食物,端起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白色 的奶渍浅浅地沾在上唇,「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语气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活力,「赶紧吃吧,吃完还得去消防队迎接你家朱楠呢, 他今天不是回来么」 「唉呀,差点忘了」方晴低呼一声,刚才被混乱思绪占据的大脑瞬间被现实 任务清空。她立刻拿起勺子,舀起溏心煎蛋送进嘴里,动作加快了许多。暖热的 食物熨帖着空虚了一夜、翻腾着宿醉酸水的胃,稍稍驱散了身体内部那种挥之不 去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阳光已经变得有些炽热,透过客厅的大落地窗泼洒进来,空气中漂浮着微尘 的金色颗粒。方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餐桌。推开卧室门,那股混合著酒精、情欲 和自身体液的味道似乎还未完全散去,钻进鼻孔,让她脸颊又是一阵发烫。她强 迫自己不去看那张昨夜承载了太多混乱的床,快速拉开衣柜。 手指下意识地掠过那些精致美丽的服装,停在了一件剪裁利落的烟灰色细肩 带连衣裙上。柔软的丝缎面料,贴合著身体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胸口,又 在腰线处微微收拢,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裙摆垂坠感极佳,走动间会划出优 雅的弧线。这不是最舒适的选择,却是最能展现她此刻心思的选择——她想朱楠 第一眼就看到她,看到她的美丽,她的思念,她需要被他拥抱、被他占有的无声 宣告。 她换上裙子,对着穿衣镜整理。镜中的女人,极耳的短发,脸颊因为刚才的 快吃和心绪激荡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眸深处,藏着昨夜放纵未褪的迷离水光和 此刻毫不掩饰的热切期盼。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包和车钥匙。 沙发上的谢菲菲看着精心打扮过的方晴,吹了声口哨:「啧啧,女为悦己者 容啊晴妞儿,朱楠看到眼珠子得掉下来吧?」 方晴脸上飞起红霞,嗔怪地推了她一把:「少贫!快走吧。」 两人并肩走出公寓楼,清晨的凉意还未完全散去,带着点草木的清新。方晴 那辆白色的小轿车安静地停在路边。她掏出钥匙解锁,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皮 质座椅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贴上肌肤,让她微微一颤,脑海中想起了昨晚 那难受的宿醉感和睡梦中的极乐,她摇了摇头,启动引擎。 车子平稳地汇入早高峰的车流。方晴握紧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看 似平静的表面下,思绪却在不受控制地翻腾。昨天身体的异样,那个模糊又清晰 的「梦」,王大宇令人作呕的猥亵触感,老杨那临门一脚的插入……这些画面碎 片与对朱楠强烈的渴望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的暗流,冲刷着她的理智堤岸 。她需要朱楠,急切地需要他用最亲密无间的接触,覆盖掉那些混乱不堪的记忆 ,证明她属于他,也只属于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似乎又敏感地绷紧了些,带来一 丝熟悉的酸麻。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压抑住体内那头正在苏醒 的、名为欲望的小兽。 车载音响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谢菲菲在副驾上刷着手机。 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谢菲菲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是一首节奏感极强 的流行歌曲,瞬间打破了车内的宁静。谢菲菲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立刻拧成了疙 瘩,脸上那点轻松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妈……」她接通电话,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耐烦。 方晴放低了音乐声,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又急又快的嗓音,即 使隔着距离和听筒,也能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强势。谢菲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 「不是……妈,我说了我今天有事!很重要的事!跟晴晴约好了去接她朱楠 ,人家刚执行任务回来……」谢菲菲试图辩解。 但对方的声音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反而更高了几分,隐约能听到「王阿姨 」、「小伙子条件特别好」、「机会难得」、「必须去」之类的字眼。 谢菲菲深吸一口气,妥协着说:「行行行!我知道了!地址发我!我这就去 !」她说完之后立马挂断了电话。 车厢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谢菲菲精致的侧脸上。 方晴小声问:「怎么了菲菲,有什么事么」 谢菲菲有些无奈的说:「相亲呗,说什么王阿姨介绍的,海归,家里开厂子 ,今天不去就跟我断绝关系!她可真行!」 方晴看着谢菲菲的小模样笑了笑:「去呗,说不定正好合你眼缘也说不定呢 ,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 谢菲菲白了一眼方晴,「相亲就好像我是没人要一样,没有男朋友是我觉得 没人配得上我,不是我不想找」她说着,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着导航「算了算了 ,老娘就当去应付一场鸿门宴! 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行,我打车过去。」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谢菲菲动作利落地解开安全带,拿起自己的小 包推门下车。临关门前,她弯下腰,隔着车窗对方晴飞快地说:「晴晴,对不起 啊!替我跟你家朱楠道个歉!回头请你们吃饭赔罪!」 「没事的菲菲……」方晴话还没说完,车门已经被「砰」地一声关上。谢菲 菲的身影已经伸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她拉开车门就钻进去。 出租车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视线里。方晴握着方向盘,在原地停了几秒。 车厢里还残留着谢菲菲常用的那款淡雅香水味,和她最后那句略带急促的「回头 请你们吃饭赔罪」的声音。「还说不想去,这不挺迅速的么」无奈的自语着。重 新发动车子,汇入车流,朝着朱楠所在的单位驶去。 车子终于抵达了消防队驻地门口。高大的金属门紧闭着,透着一种纪律部队 特有的肃穆感。岗亭里站得笔挺的战士核实了她的身份和来意,才打开一侧的小 门放行。她把车停在指定的访客区域,推门下车。空气里弥漫着青草被阳光晒过 的清新气息,远处隐约传来训练的口号声。 接待处是一位新面容的值班员。得知她是来接朱楠的,对方语气很客气:「 嫂子,朱队还在里面汇报这次的情况,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麻烦您先在旁边的接 待室等一下?」 「……好的,谢谢。」方晴点点头,努力牵起一个得体的微笑。一丝不易察 觉的失落悄悄爬上心头,但很快被更强烈的期盼压下。她顺从地跟着值班员走向 隔壁的接待室。 接待室不大,陈设简单整洁。几把深蓝色的硬质塑料椅,一张磨砂玻璃面的 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烟灰缸和一叠消防宣传册。墙壁上挂着消防知识宣传画和几 面锦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纸张油墨的气息。 方晴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明几净,能看到外面操场上正在进行体能训 练的消防员们奔跑跳跃的身影。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却丝毫无法 驱散她心头那点焦躁和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渴望。等待的时间被拉得格外漫长, 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她忍不住拿出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新消息。指尖在屏幕 上游移,想给朱楠发条信息,问问他什么时候完事,最终还是把手机放回包里。 怕打扰他。 就在方晴等的要睡着的时候,接待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夹杂着一股外面走 廊上飘来的汗水和橡胶鞋底混合的味道。两个穿着蓝色体能训练服的小战士一边 擦着汗,一边说笑着走了进来。他们大概是进来倒水或者休息片刻的,并没有第 一时间注意到安静坐在角落窗边的方晴。 「哎,累死了!刚回来还得训练!」其中一个身材略胖的小战士一屁股坐在 离门最近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 「可不是嘛,」另一个瘦高个战士附和着,也倒了杯水,忽然压低了一点声 音,带着的笑意,「等晚上没啥事看看能不能出去买点东西吃」 「吃啥啊?」胖战士放下杯子,抹了把嘴上的水渍。 瘦高个战士:「就上次有个美女给朱队送的那个肉夹馍,不是分给咱们一些 么,那次吃完我一直没忘,真好吃」 胖战士愣了一下:「我知道有肉夹馍,我也吃了,但是美女,我咋没看到」 。 瘦高个战士笑了笑,眼神里闪烁着年轻人特有的八卦光芒:「我也是偷偷看 到的,三天两头来一次,给朱队送吃的,好像还帮朱队洗衣服呢?」 胖战士听完嘿嘿笑了两声,语气笃定,「那一定是对咱朱队有意思啊」。 「那肯定的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瘦高个战士咂咂嘴,语气里带着点 羡慕,「不过话说回来,朱对也够淡定的。人家姑娘这么明显了,他好像……没 啥特别表示?也没见他往外躲啊?」 胖战士听完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朱队不都结婚了么,嫂子那么漂亮朱队 肯定看不上那女的,再说了这女人也真是,明知人家有住还往上凑」 「哎,要我说啊,」瘦高个战士眼睛转了转,「说不定朱队心里也挺受用的 ?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围着转啊?你看他那态度,客气是客气,但也没给人姑娘难 堪过吧?这不就是……既享受了,又不担责任?高手啊!」 胖战士又问了问:「唉,你知道那女的叫啥名么」 「好像叫,武佳合」 「啊,听名字感觉挺文静的女孩子,嘘小声点!」胖战士似乎终于意识到场 合,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目光扫过角落时,猛地顿住,看到了安静坐在那里的方 晴。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个小战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突然掐住了脖子。胖战士的脸色「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瘦高个战士也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方晴,眼神里充 满了闯下大祸的惊恐和慌乱。所有的轻松调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胖战士慌忙站起来,动作僵硬,声音都结巴了:「那个……那个……嫂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我们胡说八道的!您……您别往心里去!」他一边说一 边拼命给瘦高个使眼色。 瘦高个也慌忙站起身,语无伦次:「对对对!嫂子!我们瞎吹牛的!朱队人 特别好!特别正派!那个……武小姐就是……就是普通朋友!对!普通朋友!朱 队……朱队心里只有您!真的!」他似乎想补救,却越描越黑,额头急得冒出了 冷汗。 方晴坐在那里,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在烟灰色丝缎裙面上投下明亮 的光块。她微微侧着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窗外操场上奔跑的身影上,仿佛刚才那 些话只是无关紧要的风声。只是,她那放在膝上交叠的双手,纤细的手指在无人 注意的角度,紧紧地绞在了一起,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掌心,留下几个清晰泛白 的月牙痕。 「武佳合……」 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烙铁,猝不及防地烫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两个 小战士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她格外脆弱的心灵上。 一股强烈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眼眶瞬间发烫。她用力眨了下眼睛,将那点 失控的湿意狠狠压了回去。 不能失态。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目光落在门口那两个如同犯了天大错误、恨 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小战士身上。脸颊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她调动起全身的力 气,努力地牵动嘴角,试图弯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平静」甚至「温和」的弧度。 「没事。」她的声音响起,语调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 几乎听不出的笑意。 接待室里死寂的空气被方晴那句轻飘飘的「没事」划开一道口子,却又迅速 凝固成更为沉重的、令人窒息的硬块。那两个闯了祸的小战士,像被施了定身法 ,惨白着脸钉在原地,额头鼻尖全是细密的冷汗,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再挤出 几句苍白无力的辩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方晴的目光早已重新投向窗外,操 场远处,几个橄榄绿的身影正扛着沉重的训练器械奔跑,肌肉贲张,汗水在阳光 下甩出细碎的光点。那蓬勃的、充满雄性力量的生命脉动,此刻却像细针一样扎 着她的眼。 她的侧脸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过分平静,只有交叠在膝上的双手泄露了秘密 。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柔软的嫩肉里,留下几 个尖锐的、月牙形的印记,丝丝缕缕的刺痛感沿着神经向上蔓延。 就在这时,接待室虚掩的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推开。 「晴晴」 熟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的男声响起,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 石子。 方晴几乎是本能地,猛地转过头去。 朱楠站在那里,一身笔挺的夏季常服,橄榄绿的制服衬得他肩宽腿长,帽檐 下的脸庞轮廓深邃,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黑色的胡茬,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倦怠 。他显然刚从那冗长的汇报中脱身,身上的汗味似乎还没来得及散尽,混合著一 种属于他本身的、干燥而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窗边的方晴,疲惫的眼底瞬间亮起一簇灼热的光 ,那光芒纯粹而直接,饱含着在分别后终于得见绿洲般的渴切和思念。这份目光 里的重量,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撞在方晴冰封的心湖上,「咔嚓」一声,湖 面裂开细缝,冰层下滚烫翻涌的情绪几乎要破冰而出——委屈、怀疑、以及那被 骤然打断又疯狂滋长思念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撕扯的力量。 「老公!」方晴刷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像要逃离某种无形的枷锁。烟灰色的 丝缎裙摆因为这急促的动作荡开一圈优雅的涟漪,勾勒出她纤细紧绷的身体线条 。她朝他快步走去,白色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 晰。脸上已经瞬间切换出一个混合著惊喜、依恋和一丝恰到好处委屈的明媚笑容 ,仿佛刚才角落里那个周身散发著寒气的女人只是错觉。 朱楠张开双臂迎向她。方晴几乎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身体相触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带着汗味和属于朱楠特有的、如同被烈日炙 烤过的岩石般的雄性气息将她彻底包裹。方晴的鼻尖紧紧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制服布料带着一点点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脸颊,那坚实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 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她深深吸气,在这绝对熟悉、绝对阳刚的气息里努力 搜寻,像一只警惕的猎犬。空气里,消毒水味,汗味,灰尘味,还有他身上那股 独特的干燥阳光的味道……她用力地嗅闻,肺部微微起伏,试图捕捉一丝丝不该 存在的、阴柔甜腻的香气。 没有。至少此刻,浓烈的雄性气息覆盖了一切。紧绷的身体线条在她自己都 没察觉的情况下微弱地松弛了一瞬。 朱楠的手臂有力地环住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额角,带着劫后余生的叹息和浓浓的思念:「等 急了,老婆,对不起,事情有点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耳朵传来,震得 她耳膜嗡嗡作响,脊骨窜过一阵细微的电流。 「没有……」方晴把脸更深地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撒娇般的 鼻音,听起来格外柔软脆弱,「就是……想你了。」她的手环上他劲瘦的腰身, 隔着挺括的制服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坚实紧绷的肌肉轮廓,蕴含着强大的 爆发力。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指甲隔着布料,微微陷入他的腰侧肌理。仿佛 想与他融为一体。 片刻之后朱楠送开胳膊,一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脑勺,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她 极耳的短发中,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头皮。「我也想你,老婆。」他的声音更 沉,更哑,带着一种能轻易点燃任何女人心火的磁性。 角落里,那两个小战士像两根木头桩子杵着,大气不敢出。方才还煞白着脸 的胖战士,此刻更是面如土色,偷偷朝瘦高个使了个惊恐的眼色。瘦高个也是冷 汗涔涔,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朱楠终于察觉到了角落里的异样。他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两个鹌鹑般缩着的 身影和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惶,英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眼神平静 ,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是长期身处指挥位置上历练出来的威势。 「你俩儿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房间里的凝滞。 「报…报告朱队!」胖战士猛地挺直腰板,声音发颤,带着变调的尖锐,「 我们……我们刚训练完,进来…进来喝口水!打扰…打扰到嫂子了!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一边拼命道歉一边鞠躬,动作僵硬得像上了发条的木头人。 瘦高个也赶紧跟着鞠躬,声音同样抖得不成样子:「对对对!朱队!嫂子!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两人像被鬼撵着一样,看也不 敢再看方晴一眼,几乎是同手同脚、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接待室,差点在门口撞到 一起。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和口令声。小小的接待室里只 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漂浮的微尘在光束下无所遁形。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似乎 并未在朱楠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只是略感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回怀中 妻子柔软的发顶,带着一丝询问:「他们怎么了?毛毛躁躁的。」他的手指还在 无意识地卷着她细软的发梢。 那股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方晴的心跳快得有些失常。她仰 起脸,努力让笑容依旧甜美,甚至带上一点点嗔怪:「谁知道呢,大概训练太累 了吧。」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他的下巴轮廓,鼻尖几乎要蹭到他新冒出的胡茬 ,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刻意的、撩人心弦的甜腻,「楠哥……我们回家好不 好?我给你做好吃的。」 「回家」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而缠绵,带着某 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此刻盛满了疲惫和见到她的柔 和光芒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坦荡,没有任何闪躲。那份坦荡像一道微弱的光,试 图穿透她心底浓重的疑云。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那两个小鬼头的胡言 乱语,怎么能当真?他是她的丈夫,是那个在防疫生死线上搏命归来的男人,他 眼里此刻只有她。 朱楠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方晴仰着脸,近在咫尺的距离,清晰地看到他 下巴上新冒出的青色胡茬和他略显干燥的嘴唇。她身上那股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 她自身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像最上等的催情剂。他 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疲惫之下,某种被压抑的渴望如同地火般汹涌而出。搂在 她腰后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提离地面,同时低下头,目标明确地捕捉她 的唇。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那片渴望已久的柔软时,方晴却像一尾滑溜的 鱼,微不可查地偏了一下头。那滚烫的、带着干燥气息的吻,最终只是重重地落 在了她的唇角。柔软的触感带着灼人的温度,蜻蜓点水般烙下一枚印记,旋即离 开。 朱楠的动作顿住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错愕掠过他的眼底,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 方晴脸上依旧挂著明媚的笑意,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她伸出温 热柔软的指尖,轻轻抚过他刚刚吻过的唇角,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挑逗,声音 娇软得能滴出水来:「回家再亲……这里不合适。」她说着,挽住了他的手臂, 将自己的身体紧密地贴合上去,手臂内侧柔软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丝缎裙料,有意 无意地蹭着他制服下结实紧绷的臂肌。「走吧,老公,回家。」她的目光盈盈, 催促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朱楠柔情的看着方晴,轻声道:「好,我们回家」 他一手拎起放在门边的一个迷彩行军背囊,动作利落,肩臂的肌肉随着发力 绷紧又放松。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方晴的手,牵着她大步走出了接待室。 白色的轿车平稳地汇入城市的车流。 车内光影流转,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切割出明明暗暗的界限。舒缓的轻音乐流 淌着,试图营造一丝表面的安宁。方晴专注地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前方不断延 伸的柏油路面上,指尖却在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真皮方向盘边缘。 朱楠就坐在副驾驶位,他脱掉了帽子,随意地扔在两人座椅之间的空隙里, 露出了利落的短发。身体微微后仰,靠着椅背,眼睛阖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 方投下一小片疲惫的阴影。下巴上那层青色的胡茬在侧光下显得愈发明显,为他 刚硬的轮廓增添了几分落拓的沧桑感。他似乎睡着了,胸膛随着呼吸平稳地起伏 ,发出低沉而规律的细微鼾声。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强烈的、混合著汗味和雄性 体息的复杂气味,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气。 方晴的视线忍不住一次次地扫过他沉睡的侧脸。心里满是复杂,那两个小战 士的对话到现在她还不能忘掉,她试图安慰自己,可能就是寻常的问候,自己可 能太敏感,但是始终打消不了心中的疑虑。 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昏暗的光线,水泥立柱投下幢幢黑影,空气里是封 闭空间特有的、混杂着机油和尘埃的阴凉气味。 方晴停稳车,熄火。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她侧过身,看向身旁依旧沉睡的朱楠。他的睡颜毫无防备,甚至带着一丝孩 子气的纯真。她伸出手,轻轻拂过他有些干燥的下唇。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他呼吸间的微微湿气。 他的唇瓣无意识地翕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像是在回应那 点微弱的触碰,「晴晴,我好想你」。 听着朱楠轻声的呓语,方晴心中轻颤,她坚信这个连做梦都是自己的男人一 定不会背叛自己,倒是自己……一想到这,满眼都是复杂。 她无声地呼出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微颤抖。「楠哥, 」她低声唤道,声音放得很轻很软,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到家了。」 朱楠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似乎挣扎着要从沉眠的深渊中挣脱出来。他含 糊地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嗯……」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隙,目光迷 蒙地投向方晴,那眼神像蒙着一层雾,混沌不清,还没完全聚焦。 「累坏了吧?」方晴脸上满是温柔与关切,指尖自然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 着他皮肤的温度和胡茬轻微的刺痒感,「上去吃完饭,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她的声音像温热的丝绒,包裹着体贴入微的关心。 朱楠的意识似乎回笼了一些,他用力眨了眨眼,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 那浓重的困倦。「还好。」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感。他推开车门 ,一股地下车库特有的阴凉气息涌了进来。他弯腰拎起那个沉重的迷彩行军背囊 ,动作间肩臂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放松。 方晴也下了车,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她绕到 朱楠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却不是去接他的包,而是轻轻挽住了他空着的那条 手臂。手臂上坚实饱满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常服布料传递着力量和热度。她的身体 柔顺地依偎过去,胸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臂膀。 「走吧。」她仰脸对他笑,眼眸弯弯,在车库昏暗的光线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两人并肩走向电梯间。电梯上升带来的微弱失重感,让朱楠的身体微微晃了一 下,方晴适时地收紧手臂,稳稳地扶住他。狭窄的空间里,只有电梯运行的轻微 嗡鸣和他们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著车库的尘埃气 味,将她紧密包围。 夜幕慢慢降临,两人吃过晚饭后,朱楠满是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灯光照在他 硬朗的脸庞上泛着男人独特的光泽。收拾完后的方晴踩着居家拖鞋来到沙发旁, 看着这个因熬夜甚是疲惫的男人,柔声的拉着他「去泡个澡吧,水已经放好了! 」 朱楠欣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门被氤氲的热气蒙得一片模糊,只能隐约透出一 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轮廓。那水声轻柔,溅落在瓷砖上,也像点点滴滴敲在方晴绷 紧的心弦上。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沙发区域,将 朱楠随手脱下的常服外套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暖色里。 方晴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柔软的脚掌无声地滑过光洁的木纹。心脏在 胸腔里擂鼓,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近乎自虐的诱惑冲动。她拉开衣柜抽屉 深处,手指在一叠崭新的、包装完好的丝袜中掠过。最终,指尖停留在了一双极 薄的黑色透肤网格连裤袜上。网格细密,交织出诱人的菱格,在昏暗中流转着幽 微的、如同深潭水波的暗光。 她褪去身上的衣物,镜子里映出年轻饱满的胴体。肌肤在柔光下泛着象牙白 的细腻光泽,胸前的蓓蕾因为内心翻腾的渴望和不甘而敏感地挺立着,腰肢纤细 ,双腿笔直修长。她小心地将那薄如蝉翼的网格丝袜一寸寸卷起,从足尖开始, 柔韧冰凉的丝滑触感瞬间包裹住敏感的脚踝,沿着小腿肚蜿蜒而上。袜口边缘精 致的蕾丝花边压上大腿根部最丰腴的软肉,带来一丝轻微的、恰到好处的勒束感 ,无形中强调着那处隐秘三角地带的诱惑。每一缕网格似乎都吸附在她滚烫的皮 肤上,让她的每一寸曲线在若隐若现的遮蔽下,反而散发出更原始、更赤裸的情 欲信号。 卧室的光线被调到了最暗,仅剩床头的香薰烛台摇曳着一点豆大的火焰,散 发出甜暖的橙花与琥珀的气息。丝缎床单冰凉丝滑,映衬着那双包裹在黑色网格 里的长腿,反差强烈得惊心动魄。方晴侧卧着,摆出一个慵懒又极具视觉冲击的 姿势,刻意将一条腿微微蜷起,让网格袜包裹下的脚踝和足弓绷出流畅诱人的线 条。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紧盯着虚掩的卧室门缝,捕捉着外面浴室的动 静。 水声停了。 她的呼吸也随之微微一窒。片刻后,脚步声传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朱楠 推门进来,腰间松松围着一条浴巾,赤裸的上身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沿着健硕 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沟壑滑落。他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眉眼间是长途跋 涉和高度紧张后的深重疲惫,几乎压垮了他的肩膀。 当他看到床上的一幕时,脚步顿住了。烛光摇曳,勾勒出床上那具裹在致命 黑色网格中的曼妙躯体,那朦胧光影下惊人的曲线和毫不掩饰的邀请姿态,像一 记猛烈的视觉重锤撞了过来。他的眼底瞬间燃起一簇火焰,那是雄性被原始欲望 点燃的本能光芒,灼热而直接地投射在方晴身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薄唇 下意识地绷紧,浴巾之下,某处沉睡的猛兽似乎被惊动,隐隐有了苏醒的轮廓。 「晴晴……」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像含着粗糙的砂砾,脚步不由自主地被吸 引着靠近床边。那双被欲望冲击得有些发红的眼睛,贪婪地扫过她网格袜下若隐 若现的细腻肌肤,扫过蕾丝边缘勒出的丰腴腿根,最终定格在她因紧张和期待而 微微起伏的胸口。 方晴的心跳快得要冲破喉咙,血液在网格袜下奔涌,皮肤烫得惊人。她轻轻 抬起那条蜷起的腿,足尖绷直,在空中划过一个细微的弧度,黑丝包裹的脚趾在 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楠哥……」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刻意拖长 的尾音,像钩子,「累不累?我……等你很久了。」她用眼神牵引着他,示意他 来探索这身费尽心思的「礼物」。 朱楠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手,带着浴室蒸腾后的温热湿意和微微的 颤抖,就要抚上那近在咫尺、被网格分割成无数性感小块的小腿肌肤。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惑人的丝滑瞬间,一股汹涌的、几乎无法抵挡 的疲惫巨浪猛地将他淹没。他高大的身形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抽走了筋 骨,眼底那簇灼热的火焰在疲惫的潮水冲刷下迅速黯淡、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 的灰烬般的倦意。那只伸出一半的手,颓然地垂落下来。 「老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困倦和歉意,甚至 带着点力不从心的狼狈,「对不起……我……我真是累得睁不开眼了……」他几 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绕过床尾,一头栽倒在床铺的另一侧,柔软的床垫深深陷下 去一块。他甚至顾不上扯掉腰间那条碍事的浴巾,沉重的眼皮立刻黏在了一起, 几乎是沾枕即睡的节奏,下一秒,绵长而沉重的呼吸声就清晰地响了起来。连夜 的辛苦在这一刻终于停止了齿轮的运转。 方晴看着熟睡的朱楠,刚刚充满情欲的眼神此时被失落所掩盖,伸出手抚摸 着属于自己男人的脸庞,看着他满身疲惫样子说不出的心疼,叹了口气,下了床 ,脱下那令人向往的神秘面纱,轻轻放好,犹如维纳斯一般的迷人娇躯随着灯光 关闭的声音,消失在无边的黑夜当中。 几天之后,七夕节如约而至,清晨起来的方晴正准备上班,门口,只见方晴 一身蓝色衬衫搭配米色包臀裙,凹凸有致的身材扶着鞋柜,一双肉色丝袜的美腿 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及耳的短发,精致的妆容罕见的搭配了一副金丝窄框平面 眼镜,性感不失优雅,看着门口换装 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家门。 方晴的车子缓缓驶出地下室,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映得她那 副金丝窄框眼镜微微泛光。她轻哼着最近流行的情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心情 显然不错,原本几天前的闲言碎语也已经淡忘。今天是七夕,她和朱楠已经计划 好了一场浪漫的约会,地点定在滨海著名的五星级海景房,听说那里的烛光晚餐 和红酒搭配得恰到好处。而且自己还准备了「小惊喜」给他。方晴一边开车,一 边在脑海中勾勒今晚的画面:昏黄的灯光,火热的胸膛,想着想着眼神仿佛拉丝 一般,俏脸微红。她不自觉地踩了踩油门,车速稍稍加快,迫不及待地想让时间 快进到夜晚。 清晨的小区街道还带着几分安静,路边梧桐树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偶 尔有小区晨跑的人经过,穿着运动装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方晴将车窗 微微摇下,清新的空气涌进车内,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一 天的开始格外美好。刚到门口就发现了一个人人影。 老杨 方晴在看到老杨是原本平静的心突然充满了慌乱,她不想面对他,也不知道 怎么面对他,她很感激那晚他要来帮助自己,虽然没帮成,但是总归是要道谢的 ,不过不是今天,她不想因为老杨破坏了今天她和朱楠约会的心情。「过段时间 找个机会再和他道谢吧」心里默默的想着。关闭车窗,无视老杨那错愕的表情, 扬长而去。 看着方晴的车子缓缓驶离,车轮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保安亭内的 老杨原本充满期望的眼神此时也慢慢的被失落所充斥。他颓然的坐回椅子上,「 这闺女,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暗自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丫头的反复无常自己也已 经习惯了。 傍晚五点的阳光斜斜地从值班室那扇蒙尘的窗户里挤进来,给逼仄的空间涂 上一层浑浊的橘黄。空气里漂浮着灰尘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味,像是久不清 洗的汗渍混合著廉价香烟的余味。刘德贵瘫坐在那把嘎吱作响的转椅上,肥硕的 身躯几乎塞满了椅子的空间。油腻腻的手机屏幕光映着他松弛而泛着油光的脸, 上面滚动着些不堪入目的影像。 门被推开时吱呀作响,老杨走了进来,一股室外带进来的新鲜空气短暂地冲 淡了室内的污浊,但也仅仅是片刻。刘德贵的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那浑浊 的小眼珠转动了一下,落在老杨身上。 「刘队长,我来换班」老杨进来笑着说道 「老杨,挺准时啊。」刘德贵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种刻 意的虚弱。他用手按着肚子,脸上挤出几丝痛苦的表情,眉头皱成一团,额头的 油汗似乎也跟着凑趣,更明显地渗出来。「唉哟……我这肚子,也不知道吃错了 什么,从下午就开始绞着疼,怕是顶不住了。」 老杨没说话,只是怪异地打量着刘德贵。那张肥脸上的「痛苦」痕迹太刻意 ,眼神里也找不到半点真实的难受,反而藏着一丝急于脱身的狡黠。老杨的目光 掠过桌角的几个空饭盒和丢在地上的油腻包装袋,又落回刘德贵那张泛着油光的 脸。 老杨心中无奈,只能上前关心道「刘队,要不今天我替你吧,你好好歇歇」 毕竟自己刚回来能多干点就干点,争取留个好印象。 「行啊行啊」刘德贵立刻顺杆爬,一只手撑着桌面吃力地想要站起来,表演 得更加卖力,「钻心地疼!怕是得赶紧回去躺躺」 沉重的沉默在狭小的值班室里弥漫开来,老杨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竟然也不 客气一下,笑着和刘德贵说「那我先去把门禁设置一下自动识别,今晚我在这值 班」 这段话落在刘德贵耳中,如同赦免。他脸上那点强装的痛苦瞬间消散了大半 ,几乎要挤出笑容来,又被他极力压了下去。「哎哟,老杨哥,真是多谢!多谢 !改天请你吃饭!」 等老杨出去后买回来,刘德贵得身影已经不见了。看着空旷的值班室,垃圾 筐里满是刘德贵吃剩下的包装袋,老杨暗骂了一声「死胖子,吃死你」!正当老 杨坐下,拿起值班笔记本准备工作时,一个快递小哥走了进来,把一个蓝色丝绒 的包装盒放在了快递存放处,转头看着老杨说:「大哥,这个快递让放你这里, 一个叫朱楠的人,说是和你说一声你就知道!」 老杨一听是朱楠的,上前和快递小哥说道「没事,放这吧,我认识」等到快 递小哥骑着电动车远离时,他看了一眼这个快递心中暗自猜测,「这应该是给方 晴,这么精美的包装,今天是七夕,可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压下心中的疑虑和 好齐心,转身回去坐着刷手机去了。 城市的霓虹如同流淌的熔金,在暮色渐合的玻璃幕墙上蜿蜒爬行,将方晴微 微失神的侧脸勾勒出一道迷离的光边。她靠在驾驶座上,车内弥漫着高级香水残 留的清甜尾调,与皮革的淡香交织,但此刻,这股熟悉的馨香却无法驱散她胸腔 里沉甸甸的失落。 几个小时前精心描绘的妆容依然精致,深V领的黑色网纱连衣裙包裹着她饱 满起伏的曲线,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在昏暗的车厢内泛着微弱的性感光泽,那双 昂贵的黑色红底高跟鞋随意地歪在副驾驶的地毯上,像两只被遗弃的华丽武器。 耳垂上小巧的珍珠耳钉随着她无意识转头的动作,在窗外斑斓的光影里闪烁了一 下。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半个小时前的通话结束界面。朱楠的声音犹在耳畔,急切 、歉意,带着职业性的不容置疑:「晴晴,对不住!真对不住!刚接到命令,临 江苑那边出了紧急情况,疑似病例,整个中队都拉过去协助封锁!今晚……今晚 我怕是回不来了!」他语气里的疲惫和无奈是真实的,方晴听得出来。消防员的 职责,像一道冰冷的铁闸陡然落下,将她满心期待的七夕烛光瞬间砸碎。 他甚至没给她太多消沉的时间,紧接着就用一种试图弥补的神秘口吻说:「 不过!惊喜我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小区保安值班室放着呢,特意交代了值班的老 熟人。一个蓝色的绒布盒子,你记得去拿!宝贝儿,等我这边弄完,一定好好陪 你……」后面的话方晴心底那声无声的叹息淹没了。 方晴闭上眼,长长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肺腑间仿佛塞满了冰冷的棉絮。 精心挑选的网纱连衣裙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黑色丝袜边缘蕾丝在腿根 若隐若现的触感,此刻都变成了无言的讽刺。她为了今夜准备的「小惊喜」似乎 失去了所有魔力。 车子驶入熟悉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惨白的灯光打在水泥柱子和地面上,割裂 出大块冰冷的阴影。引擎熄火,车厢内骤然安静下来,地下车库特有的阴凉混杂 着汽车尾气和尘土的气息涌了进来。方晴在驾驶座上又坐了一会儿,目光有些空 洞地望着前方水泥柱子上斑驳的污迹。 忽然她想起了朱楠给他准备的礼物,在值班室自己忘记拿了。她本想明天再 去吧,可总归是他的一片心意。失落归失落,至少他还记得,在这个因为突发状 况而变得一团糟的日子里,留下一点念想。如果看到老杨顺便和说声谢谢 推开车门,地下车库的凉意裹挟着沉闷的空气扑上她裸露的手臂,让她轻轻 打了个颤。弯腰探身到副驾,摸索着将那双黑色红底高跟鞋重新套回脚上。站起 身,昂贵的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空旷的声响,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孤单地 回荡。嗒、嗒、嗒……每一声都敲在她的心坎上,将那点可怜的期待碾得更碎。 她拢了拢身上的黑色网纱裙,踩着并不情愿的步子,朝着通道口走去。 推开通往地面的那扇沉重的防火门,夜晚的凉风夹杂着小区花园里花草的芬 芳扑面而来。远处的城市天际线霓虹闪烁,像一条撒满碎钻的黑色丝绒,而她所 在的小区,则宁静得像一座孤岛。保安值班室就在不远处,亮着一盏孤零零的、 泛着黄光的灯,像一只永不疲倦的眼睛,注视着这片夜色下的安宁。 方晴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短发,那副金丝窄框眼镜在灯光下 反射出冷静而知性的光。她重新调整好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优雅,仿佛只 是一个晚归的普通业主,顺路来取个快递。 她踩着高跟鞋,不疾不徐地走向那片灯光。随着距离的拉近,值班室内的情 景也逐渐清晰起来。透过那扇总是擦不干净的玻璃窗,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是老杨。 他正坐在那把老旧的转椅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微微弓着背,似乎在低头 看着什么。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有些佝偻的轮廓,花白的头发在灯下显得格外醒 目。 方晴走到门口,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框。 「当当。」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椅子上的人影猛地一颤,迅速转过身来。当老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方晴时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从他 浑浊的眼底深处亮了起来,像是阴燃的灰烬,被突然吹入了一口氧气。 「闺……贵女」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是我。」方晴的脸上有着淡漠,她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保持 着一个安全的社交距离。「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没,没呢。值班嘛。」老杨有些语无伦次,他的视线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 样,牢牢地锁在方晴的身上。他几乎是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视着她。 今晚的方晴,美得让他有些窒息。 那身黑色的网纱连衣裙,像一层性感的薄雾,笼罩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深 V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她胸前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诱人的 沟壑。紧身的裙身包裹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裙摆 之下,是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美腿。丝袜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 幽微的光泽,紧紧地绷在她的腿部曲线上,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肚,再 到丰腴的大腿,每一寸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最后,那双黑色的红底高跟鞋, 更是点睛之笔,将她整个人的气质拔高,性感、高贵,又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危 险气息。 老杨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闻到从方晴 身上飘来的,那股混合著高级香水和女人体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这股味 道,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下腹点了一把火。 方晴自然注意到了他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那眼神赤裸、滚 烫,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一阵针扎般的、混杂 着羞耻和一丝异样刺激的战栗。她微微有这些皱眉「还是那么色」心中暗念。 她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她厌恶这种被当成猎物一样审视的感觉,这让她 觉得屈辱;但另一方面,一个男人的、如此原始而直接的欲望,又在某种程度上 填补了她此刻内心的空虚。朱楠的缺席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遗弃的华丽礼服, 而老杨的眼神,至少证明了这件礼服依旧光彩夺目,依旧能点燃男人的欲火。这 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既抗拒,又有一种隐秘的、不愿承认的被满足感。 「我……我是来拿个东西。」方晴强迫自己无视那道灼热的视线,声音尽量 保持平稳,「朱楠说有个快递放您这儿了,一个蓝色的盒子。」 「哦,哦,对,对!」老杨如梦初醒,连忙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那把老 旧的转椅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他指了指墙角的快递存放处,「在那儿呢 ,你自己拿吧。」 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方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侧过身,走向快递架时,那 被包臀裙和丝袜完美包裹的背影,更是让他感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另外,」方晴背对着他,一边在架子上寻找那个蓝色的盒子,一边状似随 意地说道,「我听菲菲说了那天晚上的事……谢谢你啊」 老杨则是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没事儿,也没帮上什么忙,只要闺女没事就 行」一边说着混浊火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方晴,那曼妙的身姿,笔直修长的美 腿像是一剂催化剂,彻底点燃了老杨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引线。他不想错过 这次机会,今晚肯定朱楠不在家,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才回来。他一步步地,悄 无声息地朝着方晴走去,像一头在暗夜中接近猎物的野兽。 「我就是……就是担心你。」 他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方晴的后颈上。方晴浑身一 僵,她找到了那个蓝色丝绒盒子装在包里,刚直起身子转过来,就撞进了一堵坚 实的胸膛里。 「老杨,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老杨已经伸出双臂,像铁钳一样,将她死死地禁锢在 了怀里。 「闺女……闺女……」老杨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他的脸埋在 她的颈窝里,疯狂地嗅闻着她发间和肌肤上的香气。那股味道让他彻底丧失了理 智。 「放开我!老杨!你干什么!」方晴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攫住,她拼命地挣扎 起来,手里的绒布盒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双手抵着老杨的胸膛,用力 地推拒着,但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老杨的身体像一座山,沉重而滚烫,将她死死地压在快递架和他的身体之间 ,让她动弹不得。值班室里那股混杂着烟味、汗味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污浊气息 ,混合著老杨身上浓重的男人荷尔蒙味道,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 阵的眩晕和恶心。 「闺女……我想你想得快疯了……」老杨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粗重得像 破旧的风箱。他的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她的腰侧滑下,抚上了她 浑圆挺翘的臀部。 隔着那层薄薄的网纱裙料,他手掌的温度和粗糙的纹理清晰地传递过来。那 是一种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毫不温柔的揉捏,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力道。 「不!放手!混蛋,你疯了!」方晴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她屈起膝盖, 想要去顶他的要害,却被他用大腿死死地压住。 她的挣扎,似乎更加刺激了老杨的兽性。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上 游移。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先是抚过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向了她 胸前那片雪白。 「不要……」方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老杨的手掌覆盖上了她饱满的右边乳房,隔着网纱和真丝内衬,肆意地揉捏 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的手指甚至找到 了那颗已经因为惊恐和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尖,恶意地碾磨着。 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方晴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猛地一 颤,挣扎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羞耻、愤怒、恐惧,像三股洪流在她的意识里冲撞。然 而,在这些情绪的缝隙里,一丝不该出现的、罪恶的快感,却像毒藤一样,悄然 无声地蔓延开来。 是那只手……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它的揉捏,粗暴而直接,却精准地挑 动了她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经。朱楠的临时爽约,几个小时的失落和空虚,几天来 因为闲言碎语而压抑的烦躁,以及……深处那久未被满足的、最原始的渴望,本 就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被这个粗鲁的男人用最不堪的方式,野蛮地撬开了一个 缺口。 她想起了那天朱楠的闲言碎语,想起了在新疆自己被老杨干的欲仙欲死,一 种自暴自弃的复杂情绪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理智,并且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 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缝。 老杨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的挣扎不再那么激烈,身体也从僵硬变得有 些微软。他胆子更大了,那只在她臀部揉捏的手,开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 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慢速,向上滑动。 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掌心一阵阵发烫。他的手指,像一条毒蛇, 钻过裙摆的边缘,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那片最娇嫩的肌肤。她竟然穿了一双开裆 丝袜,这本是为了朱楠而穿的,现在却便宜了老杨。 「啊…别…」方晴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边逸出。 那片肌肤太敏感了。老杨的手指只是轻轻地划过,就让她感觉仿佛有无数只 蚂蚁在啃噬。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那片干涸许久的土地,竟然可耻地 ,开始变得湿润泥泞。 「闺女……你真骚…丝袜还是开裆的…」老杨干裂的嘴唇,开始啃咬她的耳 垂,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后。 方晴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放弃了抵抗,身体软软 地靠在身后的架子上,任由老杨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那只手,已经来到了它最终的目的地。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他的 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道幽秘的缝隙。 他用指腹,在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上,不轻不重地来回按压、画圈。蕾丝 内裤很快就被她不断涌出的爱液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了她的私处,将那里的形 状清晰地勾勒出来。 「嗯……啊……」方晴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羞耻而甜腻的呻吟,断断 续续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将大部分的体 重都靠在老杨的身上。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新疆旅游时的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脑海。在酒店的大床房上的 很多个夜晚……她和这个男人,也曾有过这样疯狂而原始的交合。那种抛弃一切 身份、道德,只剩下纯粹肉体欲望的感觉,曾经让她既沉沦又恐惧。她以为自己 早已将那段记忆尘封,却没想到,在此刻,它竟如此轻易地被唤醒。 身体的记忆,远比头脑更诚实。 「闺女……你湿了……你好湿……」老杨的呼吸更加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 身下的那个部位,已经硬得像一块烙铁,顶在了方晴柔软的小腹上。他感觉自己 现在很容易拿捏方晴。 他拉下自己保安制服裤子的拉链,将那根滚烫、狰狞的肉刃解放出来。他甚 至没有脱掉方晴的内裤,只是用手指将其拨到一边,然后用粗大的头部,在那湿 滑、泥泞的穴口处,狠狠地研磨着。 「不……不要……」方晴的口中发著无力的拒绝,身体却诚实地挺了挺,迎 合著他的动作。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混杂 着屈辱和极致快感的、令人疯狂的感觉。 「呼……别……别在这里……」在理智彻底崩盘的前一刻,方晴用尽最后一 丝力气,发出了哀求。 在这里,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保安值班室里,这太疯狂了,太危险了。 她的这句话,对老杨来说,无异于最美妙的天籁。这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老杨猥琐的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兴奋的光芒。他抬起头,用一种几乎要将 她吞噬的眼神看着她,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得不成样子:「楼上……楼上监控室 里有床……没人会去……」 方晴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监控室?床? 这个信息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但此刻的她,已经被情欲的潮水淹没,根本无 法思考。她只是本能地,轻轻地点了点头,今晚的她只想放纵自己。 这个点头,像是一个许可的信号。 老杨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不再犹豫,一只手揽住方晴柔软的腰肢, 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竟然就这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毕竟老杨当过兵,身体 素质并不是没有,而且现在的老杨就算是一头牛他都能抱起来。 方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身上的黑色网纱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了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 、浑圆的大腿,以及那片已经湿透了的、神秘的三角地带。空气中,弥漫开一股 更加浓郁的、混合著香水和女性爱液的、淫靡的气味。 老杨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值班室角落里那个通往二楼的、狭窄的楼梯。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他知道,今晚,这只 高贵、美丽的白天鹅,将彻底在他的身下绽放、沉沦。 楼梯很窄,方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不敢去看周围的环境。她的心跳得像 擂鼓,既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又有一种期待。 她能感觉到老杨那根坚硬如铁的肉刃,就隔着几层布料,烙铁一样地顶在自 己的大腿根部,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很快,二楼到了。 老杨一脚踹开门之后,反脚又将门关上,甚至没有费心去反锁。他迫不及待 地将方晴扔在了那张肮脏的床上。 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扬起一阵细微的灰尘。方晴被摔得有 些晕眩,她下意识地撑起身体,却看到老杨像一头饿狼一样,朝着她扑了过来。 他高大的身影,遮蔽了来自监控屏幕的、唯一的光源,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 阴影之下。 「闺女,我来了……」 他嘶吼着,扒下了她胸前那层碍事的网纱。 「刺啦」 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玉兔,在昏暗的光线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 地起伏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坚挺如石。 老杨俯下身,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三天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张开大嘴, 一口含住了她右边的乳头。 「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方晴最后一道心理 防线。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而甜腻的呻吟。 老杨的嘴里充满了烟草的苦涩味道,他的舌头粗糙而有力,像一把小锉刀, 反复地舔舐、卷弄、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尖。同时,他那只粗糙的大手,也覆上了 她另一只同样饱满的乳房,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挤压。 「嗯……啊……老杨……别……别这样……」方晴的十指深深地陷进了身下 那油腻的床单里,口中发出的拒绝,听起来却更像是催情的呻吟。 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欲望的火焰烧成了灰烬。什么朱楠,什么矜持,什么羞 耻,全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原始本能支配的、渴望被 填满的雌性动物。 老杨的唇舌离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右胸,又转而攻向了左边那座同样挺拔 的山峰。他一边贪婪地吸吮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闺女……你的奶子真大 ……真香……」 这种粗俗而直白的赞美,非但没有让方晴感到羞辱,反而让她身体里的火焰 烧得更旺。她扭动着腰肢,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老杨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急切。他在她胸前肆虐了一番之后,便一路向下, 他的唇舌,带着灼热的温度,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吻过她微微凸起的髋骨。 然后,他停在了那开裆丝袜中间裸露出来的地方,那是蕾丝内裤覆盖的三角 地带。 他将脸埋了进去,隔着那层已经被爱液浸透的布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那股混合著女人体香和情动时特有腥膻味的浓郁气息,让他感觉 自己仿佛吸食了最上头的毒品,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他伸出舌头,隔着湿透的蕾丝,在那条敏感的缝隙上,重重地舔了一下。 「呀——!」方晴像触电一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 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 太刺激了……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比直接的抚摸更加磨人。 老杨显然很懂得如何挑动女人的情欲。他开始亲吻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从脚 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区域。他的吻,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 又带着啃噬般的力道。 方晴已经彻底疯了。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双手无意 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油腻的布料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快点……进来……」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小声的低语着。 老杨听到了方晴那近乎哀求的低语后也不在磨蹭,他用手指,粗暴地将那条 已经湿透了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那片幽秘的、早已泛滥成灾的风景,便毫无保 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监控屏幕惨白的光线下,那里的粉色花唇微微张开,饱满而湿润,中间那 颗小巧的阴蒂,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肿胀,挺立着。晶莹的爱液,正源源不 断地从深处涌出,将周围的黑色卷曲的毛发都打得湿漉漉的,散发著一股浓郁的 、催人情欲的气味。 「真美……贵女……你这里真美……」老杨由衷地赞叹着,然后,他低下头 ,伸出滚烫的舌头,准确地覆盖上了那颗挺立的、敏感的核心。 「啊——!」 前所未有的、山崩海啸般的极致快感,瞬间淹没了方晴。 老杨的舌头,灵巧、有力,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他时而用舌尖快速 地打着圈,时而又用整个舌面,从下往上,重重地舔过整条湿滑的缝隙。他的舌 头,甚至试图探入那紧致、温暖的穴道之内。 「嗯……啊……啊……不行了……我要……我要去了……」方晴的身体剧烈 地痉挛着,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老杨的脑袋。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只有一 片片炸开的白光。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老杨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种在紧要关头的戛然而止,让方晴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老……老杨……」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 老杨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残忍的笑容。他直起身,飞快地脱掉了自己 的裤子和内裤。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的巨物,便「啪」地一声弹了出 来。 那东西尺寸惊人,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滴清亮的液体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邪的光。 老杨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方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闺女,我来了……」他用粗哑的声音说着,然后,挺动腰身,将那粗大的 头部,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 被异物撑开的、紧致的甬道,传来一阵轻微的撕裂般的痛感,但更多的,是 被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 方晴舒服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甬道,紧紧地吸住了 那半截龟头。 老杨被她这一下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就要整根 没入,彻底占有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美妙身体。 然而,就在这时—— 「杨叔!杨叔你在上面吗?」 一个清朗而熟悉的男声,突然从楼下传来,清晰地穿透了薄薄的楼板和门板 。 这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惊雷,瞬间劈在了方晴和老杨的头顶。 是朱楠! 方晴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仿佛全部凝固了。她脸上的潮红和情欲,在零点 一秒之内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她那双因为情动而迷离的眼睛, 瞬间恢复了清明,里面充满了无边无际的、灭顶的恐惧。 老杨的身体也僵住了,那根刚刚进入了一半的肉刃,尴尬地停在了那里。他 的脸上,同样是惊骇万分的神情。 怎么会……朱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杨叔!我是朱楠!你在么!」楼下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又喊了一遍。 「轰!」 方晴的脑子彻底炸开了。她猛地用力,一把将还处在震惊中的老杨推开。 老杨猝不及不及,被她推得一个踉跄,那根硬挺的肉刃也「噗嗤」一声,狼 狈地从她湿热的甬道里退了出来。 「快!快穿裤子!」方晴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尖利、嘶哑,她手忙脚乱 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 老杨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不甘和懊恼,但更多的是被 抓包的恐慌。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飞快地抓起地上的裤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 套了上去,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好。 「没事,你在这,他应该不会上来!」老杨压低声音,转身走了出去。 方晴此刻已经六神无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听从他的指挥。看到 老杨走后马上关闭了房门。 而在楼下,朱楠正有些焦急地站在值班室里。 他今晚本该在临江苑执行紧急封锁任务,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一个小时 前,疾控中心发来紧急通知,他们消防中队有位同事的家属,初步筛查呈阳性, 而那位同事所居住的小区,正是老杨现在所在的这个「滨海花园」。 按照规定,所有居住在该小区的居民,以及近期与他们有过密切接触的人员 ,都需要立刻被接走,进行集中隔离观察。老杨,自然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朱楠作为中队长,亲自带队过来处理这件事。车开到小区门口,他一眼就看 到了那道熟悉而靓丽的背影——方晴,穿着他最喜欢的那身黑色网纱裙,走进了 保安值班室。 他愣了一下,心想她应该是来拿自己准备的那个七夕礼物的。他本想等她出 来,打个招呼。一方面,他心里确实愧疚,想当面再解释一下;另一方面,他也 有着一丝自私的考量——如果方晴和老杨有了近距离接触,按照规定,她也可能 被判定为密接者,需要一同去隔离。他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 然而,他坐在车里,左等右等,等了快十分钟,依旧不见方晴出来。 他心里渐渐升起一丝疑惑和不安。这么晚了,拿个快递而已,需要这么久吗 ?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让手下的队员在车里待命,自己一个人下了车,走进 了值班室。 值班室里空无一人。他喊了两声,才听到楼上传来动静。紧接着,老杨就一 脸慌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小朱?你怎么来了?」老杨的表情极不自然,眼神躲闪,额头上还冒着细 汗。 「杨叔,出事了。」朱楠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他现在满心都是公事,便开 门见山地将小区有疑似病例,需要他立刻配合去隔离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杨听完,脸色先是一白,随即又像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被隔离很倒霉,但 至少,他不是来捉奸的,就是有点可惜了方晴。差点又能……唉,心里想着嘴上 却说「配合配合,一定配合」 「那你赶紧收拾一下必要的东西,跟我走吧。」朱楠说道,同时,他的目光 在小小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杨叔,你刚才… …有没有看到方晴?」 老杨的心猛地一跳,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说:「 刚才来拿快递了,已经走了」 朱楠眉头微蹙。他刚刚只看到方晴进来,没见她出去啊。他看了一眼楼下, 空空如也,并没有方晴的身影,也没有那个蓝色的礼物盒子。他心里更加疑惑了 。难道她从后门走了? 「杨叔,你先出去做个登记,我正好打个电话」朱楠对着老杨说道。 老杨看了看朱楠,心里想着应该不能上去吧,就算上去方晴也穿好衣服了, 不会想到什么吧?心里暗自琢磨,嘴上应着就出去了。 而朱楠在看到老杨出去之后,转头看向二楼,他刚刚明明看到方晴进来没有 出去,而老杨又是从楼上下来的,他很是疑惑,虽然没有往那方面想,但还是想 着看看放平到底在没在楼上有没有瞒着自己什么事情?想着便径直朝楼上走去。 朱楠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一股混杂着汗味、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 暧昧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皱了皱眉。 房间里很暗,只有十几块监控屏幕发出惨白的光。一张凌乱的单人床,一个 破旧的衣柜。确实像老杨说的,又脏又乱。 他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方晴的影子。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到那个紧挨着监控屏幕的双开门大衣柜里传了一 丝碰撞的声响。 那衣柜的柜门底下,是中空的,离地约莫有四十厘米的空隙。朱楠的眼神瞬 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衣柜,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伸出手,握住了 冰冷的金属把手。 朱楠的手微微用力。 「吱呀」 柜门被猛地拉开。 然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人。 只见衣柜里是那个肥胖的保安队长刘德贵,现在正一脸半蹲在昏暗的衣柜中 。旁边是一个黑色布盖住的物品,像是个箱子,因为衣柜当中实在昏暗,朱楠也 没看清。刘德贵此时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汗水浸透的保安制服上衣,但下半身,却 是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他那肥硕的、白花花的肚腩耷拉着,两条粗短的腿尴 尬地蜷着,而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只粉色的、肉乎乎的飞机杯,正被他紧紧地握 在手里。 飞机杯的顶端,还沾着一些半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陷入了极度的尴尬和诡异之中。 「刘…刘队长?你这是!」朱楠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他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兴师动众地拉开衣柜,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幅活春宫。 刘德贵此时有一些慌张,手里的飞机杯都差点掉在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道:「我……我……朱队长……我……我就是下午肚子疼,在这里歇会儿……看 ……看会儿手机……那个……就……嘿嘿」 他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把那个飞机杯藏到身后去。 朱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实在不想看到 这个恶心的画面,转身朝别的地方走去。四处转了转,确实没什么之后就要走, 他现在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地方。 「啊~」一声细微的呻吟,充满情欲。朱楠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那个胖子。 而刘德贵拿起了手机朝朱楠这说「我看会儿片,嘿嘿」 从朱楠这个角度来看,刘德贵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像是找到了什么支撑点一样 ,挺动着他那肥硕的腰身,前后耸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了「哼哧哼哧」的、猪 一样的声音。表情也逐渐痴迷。像是把飞机杯卡在了缝隙一样。 他觉得自己快吐了。他实在没有围观一个油腻胖子打飞机的特殊癖好,立刻 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监控室。 下了楼,朱楠看到了等着他的大部队,径直走了过去,看到老杨已经上了隔 离专用车之后,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声「出发」后,几辆车依次驶离了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再次变得寂静,天空的明月撒下的点点光芒照亮了小区两旁的梧桐 树,可慢慢的一团黑云缓缓浮现,遮住了那绝美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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