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一章(3-4) 作者:白日噪音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7-30 3:33 已读1836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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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一章(3-4) 

作者:白日噪音
2025年7月30日发表于pixiv

  第三节:游龙神捕
  将时间拉回英雄会刚结束的时候,此时凌梦蝶正在台上发表感言,之後由楚襄城的丁员外出面,邀请各大门派前去参与宴会。
  前面提过,这英雄会不仅是少年才俊比试的场地,更是江湖中人交际的场合。而这结束後由主办方举办的宴会更是重中之重,除了江湖上知名的大门派外,还会邀请英雄会上的後起之秀,对於那些独自参赛的选手,无论是趁机和各派结识,亦或是认识其他才俊都是个难得的机会。
  不过对於洛千雪来说,因为神捕门近年衰败,加之最近有不少案件要调查,所以这次宴会,便交由身为门主妹妹的她代表。
  正值二八年华的她,平时苦练武艺,还要精进办案技巧,如今在江湖上成为公认的神捕,还得了个「游龙」的名号,自然绝非浪得虚名。但在经过比试後,又劳心费神的与各派交际,对她来说也是颇重的负担。
  「诸位辛苦了,千雪在此谢过诸位。」千雪略为疲惫地说道:「接下来没有要事,就在城中待上一会,三日後再启程回返,各位接下来自由行动即可。」
  「师姐才辛苦了。」「多谢师姐。」……
  神捕门弟子纷纷向千雪谢道,而她点头示意後便独自离去。
  等到千雪走後,这些弟子才小声讨论起来:
  「本来想这次洛师姐带队会不会太勉强,没想到居然没出什麽差错,真是太好了。」
  「唉…话不是这麽说的,要不是大梁城的商家掌柜突然失踪,裘神捕为了调查没法带队,搞不好师姐专心备赛就能夺魁了…」
  「好像也是…希望师姐不要因此留下遗憾。」
  ……
  另一边,离开的千雪并不知晓同门的担忧,她独自走在街上,刻意弯进一些人烟罕见的小巷,确认无人跟踪後,悄悄从後门走进一间客栈。
  这间客栈位处小巷、前门紧闭,大厅内仅有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斜倚着柜台,素手托腮,柜上虽摊开一本书籍,她却并未低头细看,指尖懒散地绕着发丝,眼神望着空处,像是在打发时间。
  她身穿素白齐胸裙装,腰间高束的丝带勒出饱满乳峰,外罩的红褙子略微敞开,随着她撑头的动作滑落一边,露出一截粉肩与锁骨。眉目间依稀可见曾为闺秀的清雅底蕴,虽年岁虽不再青涩,却别有一种由岁月酿成的醇香妩媚。
  听见脚步声从後门传来,她才回过神来,柔而不媚的桃花眼看向千雪,柔声说道:「小雪,你来啦,要我做点吃的吗?」
  「多谢花掌柜好意,一壶清茶即可。」千雪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说道。
  「这样啊…不过小雪还真正经,是因为刚刚结束公务吗?」花掌柜起身泡茶,同时说道:「大家都是百花阁的姐妹,私底下叫我四娘就好。」
  「啊…刚刚一直这样说话,有点习惯了。」千雪疲惫地说道:「阁主已经到了吗?」
  「早就到了,不久前还在上面看你比赛呢。」四娘说道:「不过现在…你听声音就知道了吧?」
  千雪浅嚐一口热茶,作为捕头,那顶楼客房中毫不遮掩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她的耳力自然能捕捉到。
  「那家伙已经到了?」千雪问道。
  「你们还是一样针锋相对呢…」四娘说道:「虽然没看到人,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小青翻窗进去找阁主,然後…她的个性你也知道的。」
  「呵…上次还说要『一较高下』的,贼就是贼,言而无信。」千雪先是低声自语,随後静静地喝起茶水。
  一旁的四娘听千雪说话有气无力,似乎略显疲态,於是关切道:「反正你们神捕门也不是今天就要回去,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等会跟阁主说一下,他应该也能理解。」
  「没关系,四娘不必担心。」千雪说道:「我答应阁主今天就是今天,况且…那事我也不用出太多力,搞不好还能顺便恢复精神。」
  「好吧,那就祝小雪双修愉快啦~」四娘轻笑道:「阁主和之前一样,在顶楼那间客房。要是办完事,可以下来找姐姐喔~」
  「嗯,之後就麻烦四娘准备饭菜了。」
  千雪喝完热茶後,稍稍恢复精神,便起身向楼梯走去。走到顶楼的客房,一门之隔的浪叫声清晰无比。
  「齁齁哦哦哦~~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千雪面无表情地伸手推开房门,门轴未曾吱响,似早已习惯有人来去。
  她走入的瞬间,浓浓的体液味与闷热骚气一股脑扑面而来,像是跃入一池尚未散去的春梦,室内暧昧的湿润空气几乎让人窒息。
  一名娇小的少女正被男子顶在墙上,两腿被他高高抬起,雪白稠袜早已湿透,连膝弯都能见水痕滑下。男子双手握着她膝弯,向两侧撑开,让那娇柔身躯如娇花盛放般完全展露。
  少女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香舌歪斜、眼角湿红,美眸翻白之际,嘴角仍残留着一丝荡笑,那副又骚又媚的模样,与她平日娇蛮无礼的个性重叠起来,令人忍不住发颤。
  千雪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轻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这家伙…还是一样放荡。
  她厌烦青青不守规矩的行为,每次当对方盗窃宝物时,总是需要耗费无数人力追查。但看到此刻那一副全然无拘的模样——任情任性、毫无顾忌地沉溺於快乐中——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的羡慕。
  相比之下,她这些年为门中奔走,为案件埋首,习惯了克制与节制,也习惯了将情感深锁心中。
  可自从那人闯入她生命,她便明白——这扇心门,早晚会打开。
  她走入房中,关上门,将鞋袜褪下後,尽量忽视脚下地毯被湿润液体浸淫的触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悸动,对男子微微躬身:
  「见过阁主。」
  眼前正交缠着的男女,正是白云心与华青青——英雄会结束不久,他们便已陷入一场场疯狂交媾之中;当她在下方宴席周旋交际,这名她素来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却在这顶楼之上被操得淫声不绝、神魂颠倒。
  如今,她也将加入其中。
  那曾令江湖无数少年仰望、众门派敬重的「游龙神捕」,如今也将展现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模样——香汗淋漓、粉膝微颤、吐息含糊地唤着男子之名。
  这一面,不属於江湖、不属於传说,只属於这张床,这间房,属於——他。
  「喔,小雪啊,你来的正好,帮我把她的面纱戴上。」云心保持着抽插,转头向千雪说道。
  「是。」
  千雪赤足踏过湿滑地毯,弯腰捡起那张沾上些许白浊的面纱,扑鼻而来的雄性气味让她心神荡漾、下意识夹了夹腿。
  另一边,云心以插入青青的肉棒为支点,将她旋转半圈,再抓住膝弯形成婴儿把尿的姿势,随後将其带到千雪身前。
  千雪看这死对头如今被弄得欲仙欲死,就连自己来到近前都未发现,稍稍低头便能瞧见狰狞巨物在其穴内进出,其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正装满阁主的精液,不知被中出过几次。
  这画面,无论看过几次仍让她惊叹。唯有像阁主这样的男人,才能次次将浓精灌满子宫,若非双修前早选吉日,只怕她们早就怀胎数月、无法遮掩这荒唐秘事了。
  千雪微颤着身躯,将浸满淫液的面纱给青青戴上。而云心自然也察觉到她的异样,於是出言安慰道:「等等就是小青最後一次,就麻烦小雪稍等一下了。」
  「是…」千雪低声回应。
  她本想如往常那般冷静应对,却在近距离看到阁主执掌这熟悉身躯时,心中某根弦突然被猛然扯动——好想被阁主内射!用空虚的子宫装满阁主的阳精!
  而云心在青青戴上面纱後,便将其以把尿姿势带到窗边,随後将她压在床沿上,半遮半露的俏颜在窗外一览无遗。
  此刻,这江湖知名的神偷恍若青楼招客的妓女,清晰可闻的呻吟声、骚媚的上吊白眼,如若有行人有幸得见此景,也许会情不自禁地期望大风吹来,揭露那面纱下的骚淫神颜。
  不过对於这些行人只存在幻想的场景,对於云心来说不过是唾手可及的事物。经过多次双修、调教,这名神偷就像被驯服的野猫,任他扯下面纱、撕开衣物,甚至是淫玩娇躯、肆意中出。
  「呀啊啊~~又要去啦!!」青青高声浪叫,毫不在意是否会被小巷外的行人听见。
  身後的云心将阳具深深顶入小穴,肉棒再度怒胀。随後,滚烫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子宫,浑厚的阳气同时灌入经脉,就连这次绝顶时泄出的阴气都无法完全调和。
  多余的阳气迅速充满青青体内,并化作一道混一的先天之气,从下阴猛然冲起,行经气海、膻中、百会与命门等要穴,绕行全身一周,最终回归会阴,彻底打通任督二脉。
  完成双修後,云心用力将依旧硬挺的男根从青青的名器中拔出。失去肉棒支撑的她从窗沿滑落,无力地趴倒在地毯上,当场昏厥。
  微微张合的幽径中,仍缓缓渗出乳白色的精浊,体内饱胀的阳气激得她在肉棒离体後依旧不停微颤。
  这些阳气将在她体内逐渐融入阴气,最终化为先天之气、温养经脉。这才是正常双修的流程,但由於云心身负顶尖双修功法,且已达无需阴气辅修的境界,他便以阳具将青青排出的阴气回撞,进一步加速阴阳合一的效率,极大提升了她的双修效益。
  云心让青青躺在地毯上,自己坐到主座上,向站在一旁的千雪说道:「你这次表现不错,之後几年应当会逐渐接过神捕门,也算是达成你的愿望了吧?」
  「都是阁主栽培的好。」千雪先是恭敬回覆,随後突然解下腰间佩剑,下跪托剑说道:「但这次比赛未能夺魁,千雪有负期望,还请阁主责罚。」
  「你啊…」云心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这次魁首的剑赋连我都自叹不如,况且她也是阁内成员,未来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这样嘛…」千雪低声自语,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依然跪着说道:「但是千雪没有达成诺言夺魁,还请阁主责罚。」
  「好吧。」云心接过她的佩剑说道。
  对於千雪来说,或许是从小就被严格教育,一直以来循规蹈矩的她其实极度压抑,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犯错。
  不过加入百花阁後,发现自己是受虐体质的她,或许是为了释放压力,常会以一些名义让阁主「惩罚」自己,既能从中享受快感,也能体会「犯错」的感觉。
  「既然你是因为未能夺魁一事受罚,那便褪下衣裳、裸身剑舞。」云心将利剑拔出,将其平放在桌上,手里只攒着剑鞘道:「若是露出破绽,我便会用这剑鞘抽打你的身体,如何?」
  「千雪并无异议。」
  说罢,千雪仍双膝跪地,手起一绕,便解开了衣袍束带。而当她缓缓起身、衣裳滑落,那具如雪雕般的身躯便毫无遮掩地显现於眼前。
  她的肌肤洁白如初霜,仿若潜藏水底的白龙一跃而出,乍然现身,便令人移不开目光。然而这冰清玉洁的外表之下,却是一具熟透欲滴的肉体,乳峰随着呼吸微颤,後臀浑圆挺翘,腰若约素,双腿笔直如剑,交汇处的幽痕间,已有些许湿润光泽,映出一丝难掩的情潮。
  这般情景,若落在外人眼中,绝无人会将她与「神捕」二字联系——她此刻既非公门中人,也非冷面执法者,而只是一名愿为「惩罚」袒露身心的女子。
  此刻,她毫无羞赧之色,反而神情平静,抬手从桌上取回佩剑,向云心低头一拜,便轻步走向室内一隅。
  那处铺着云纹地毯,地面尚残留先前双修留下的丝丝湿痕。空气闷热湿濡,混杂着汗意与爱液的气味,如一锅沸腾未息的药汤,薰得人心浮气躁、气血翻涌。而她,这位平日里仪态端正、言行拘谨的神捕,却在这样一片骚靡淫浊之中,赤身持剑,准备起舞。
  初时,剑势宛若游龙,步伐沉稳如松,望之好似蟠龙绕柱,沉静而有力。稍後,她纤腰一摆、赤足微旋,剑锋带起阵阵气浪,似要乘风而起。
  云心端坐主位、手持剑鞘,目光紧盯那白龙般的身影。千雪先前比武时施展的攻势猛烈,而此刻舞剑却如筑起坚固防线,招式密不透风,然而——
  「啪!」
  云心手中剑鞘轻抬,真气一注,猛然一击,准确落在她饱满的乳间。那里瞬间泛红,一缕热流随着真气灌入经脉。
  「唔…」
  千雪轻声低哼,剑势顿时微微一滞,但她咬牙硬接,迅速转招。这一瞬间的迟滞,在云心眼中,正是致命的破绽。随即,剑鞘又狠狠抽向她挺翘的後臀,「啪」地一声脆响,打得她娇躯轻颤、肉浪翻腾。
  自此,千雪在抽打下屡屡露出破绽,遂遭更猛烈的惩戒。雪白的肌肤上逐渐遍布红痕,灼热真气随着每一次击打渗入经脉、缓缓盘旋,尤其胸前两峰受创最甚,早已酥麻难耐,挺翘的红梅微微跳动,似渴求再次被击中。
  「啪!啪!啪!」
  「唔…啊…嗯…」
  千雪在这场肆意的惩戒中步步败退,娇躯轻颤,剑势摇摇欲坠,宛如受到严刑拷打的女囚,难以支撑。不过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今日比赛上,那令她惊艳的一剑——
  『这一剑,不能多想,亦不能重来。念若迟疑一瞬,便失了灵光。』
  她缓缓闭目,手中剑不再刻意追随剑鞘的节奏,任由其落於己身,全心沉浸於舞动之中。
  渐渐地,剑势再起轻风,不仅如此,风势愈发汹涌。最终,随着她睁开双目、一跃而起,好似飞龙在天,踏风凌空、自在翱翔。
  「你做的不错,靠着这剑舞,你已能成为一流高手。」云心起身,凝视着眼前这既危险又优雅的舞蹈,认真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留手。」
  目光锐利如鹰隼,云心缓缓举起剑鞘,电光一闪,竟在刹那穿透气浪与剑影,精准点在她挺立的乳尖上!
  「唔啊…!」
  细细的闷哼像是自心底挤出,声音尚未完整吐出,千雪的身躯便先一步做出回应。那原本盘踞体内、灼烫难驯的真气,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点下瞬间破茧而出。
  最初只是一丝酥麻在肌肤间游走,如羽触般撩拨着她的神经,接着便是热浪成团,从乳尖扩散至心口,再窜入腰间丹田。流窜全身的酥麻快感,彷佛要将这头翱翔的白龙拖入情慾的深渊。
  她浑身一震、赤足轻颤,连带着手中剑也晃动片刻。但那股真气不仅带来几欲颤栗的快感,更奇异地提升了她的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空气中每一缕浮动的气息,每一道目光的温度,甚至自己肌肤上渗出的汗珠,也彷佛有了触感。
  她蓦地惊觉——仅是舞动的气流,竟让她体会到爱抚似的快感!
  云心见状,唇角微勾,旋即再度刺出剑鞘,毫不留情地点在她另一侧乳尖。
  「呃…嗯啊…!」
  这一击将她体内的真气重新引爆,热浪盘旋於胸口与下腹之间,如涡流翻涌,牵引着她整个人向下沉坠。下腹一阵炙热翻涌,蜜穴不自觉地抽动收缩,一股润泽顺势流出、溅於腿间。
  然而,这真气仿佛重铸了她的肉身与五感。每一次呼吸、每一道风的走势,都透过更锐利的感官传递进她的意识,令她彷佛与天地交融,而手中的长剑,也随之唤醒了真正的灵性。
  她的身影仿若白龙破空,无拘无束。剑锋游走间,空气流转的轨迹被她尽数捕捉。
  『这感觉…身体变得敏感,却也因此更强了。』
  她娇喘不止,汗意和爱液同时滑落腿间,但剑势却愈发汹涌,如风势渐起、浪涛成形。
  云心注视着她这场舞剑,心中暗自点头。先前,她在自己的抽打下临阵突破,悟出的是「逍遥之意」,而如今这式以游龙为名的剑舞,若仅止於自由与灵动,尚不够深透——
  因为龙,不止逍遥。
  「龙性本淫」。
  这正是她此刻逐渐体悟到的真意。
  在淫性的催发下,她如鲤跃龙门、一飞冲天,在强烈快感与真气交缠之间,她的力量不断提升,体态更见妖媚,却也蕴藏致命杀意。
  然而,在这无边快意与剑势大成之际,她却未曾察觉——
  那完美的剑舞中,渐渐露出一道破绽。
  云心凝视着她曼妙飞舞的身影,忽然轻声道:「小雪呀,凡事过犹不及…」
  他微微一笑,看准那道悄然张开的破绽,剑鞘骤然一点,如惊雷破空,直刺千雪双腿交会之处——
  剑鞘末端恰如其分地点上她那一点柔嫩突起。
  「齁齁哦哦哦~~!」
  千雪整个人彷佛被雷霆击中,身体骤然一震,赤足踉跄後退,却已无法支撑。方才盘旋体内的真气被这一击引爆至极限,自阴户如决堤洪流般涌出,瞬间窜升直冲脑门,意识宛如遭热浪蒸乾。
  「咿呀呀啊啊啊…!」
  一片白茫茫的光,炸裂在她脑海之中。她的双目猝然放空,长剑自指间滑落,剑尖垂直坠下,正落在双膝之间,与地面「锵」然一声作响,清脆刺耳,彷佛是在宣告她的败北。
  紧接着,一股炙热潮流自腿间迸发,爱液犹如泉涌般泼洒而出,正巧溅落在刚坠地的剑身之上,沿着剑锋缓缓流淌,闪着光泽,犹如一道无声的羞辱。
  那闪烁的液珠映在云心眼中,他并未显露嘲讽之意,只是微微摇头,缓步上前,低声道:「…此剑,若无淫性则有形无神,若溺於淫性则罩门大开。」
  他半蹲身子,指尖轻触她湿润的花穴,语气平稳地说道:「你体内真气未稳,情慾一盛,便自曝其短。若敌人懂你的剑意,只需一指此处,便可让你破功倒地,如你此刻这般。」
  千雪瘫跪在地,浑身仍颤抖不止,丹田如同被灼火焚烧,乳尖酥麻作痛、阴蒂余悸未歇,气息紊乱、双腿微张,爱液尚在淌出。可她神情却异常复杂,带着羞耻、快意与…不可抑制的满足。
  她并未说话,只是艰难地抬眼看向云心,眸中光芒摇曳,如欲火余烬未熄,又似初醒的白龙,蕴藏着刚觉醒的某种本能。
  而在那屏风之後,一直潜伏的紫烟,此刻止不住轻颤。
  她一手捂着嘴,忍住喘息,一手却早已探入裙底,指尖微颤,沾染着早已泛湿的蜜液。
  事实上,她在稍早云心与青青双修时便情难自禁,於暗处数度高潮。直到千雪入房,她才慌忙收手、隐藏气息——只是,那份空虚与渴望并未真正消退。
  起初,当她见到云心责罚千雪裸身起舞,心中还泛起一丝不屑与嫌恶,暗道这男人果然好色无度,连堂堂神捕也能如此羞辱。
  但随着剑舞展开,千雪在云心鞭打惩戒下竟临阵顿悟,剑势从溃散混乱,到後来如游龙出海、势若乘风——紫烟的神情慢慢变了。
  她忽然明白,云心并非羞辱,而是在教导、磨练,更可称为「因材施教」。
  『那我…现在这样偷窥,会不会…也是他安排的修行?』
  念头初起,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这想法像火种一样,在她心底愈烧愈烈。
  她摇摇头,试图驱散这股疯狂的臆想,却忍不住又探手抠弄那湿润穴口。她不敢再放肆高潮,只是轻轻抚慰自己,像是在替接下来的春宫艳景预热。
  她的目光,仍紧盯着外头的两人。
  云心此刻已俯身抱起千雪,朝床边走去,步伐稳重从容,像带回一名刚受调教的婢妾,从容地将其抱回卧榻,准备赏她一夜恩泽。
  紫烟的心跳微乱,手下动作也渐渐急促,脸颊泛红、喘息轻颤,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
  『他们…要双修了吗…』
  这念头像毒一样渗入她脑海,促使她无法挪开视线,甚至连手指都不自觉探得更深,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春宫艳景预热。
  她没注意到,她对於双修的排斥,早已被渴望吞没殆尽。
  千雪被轻放於榻上,身躯柔若无骨,微微喘息间,犹如细浪起伏。这张床榻,是房中少数未曾沾染青青淫液的净地,非属巧合,实出有意。
  经过数度双修,云心早已了然两女体质与长处,自她们受唤而来,便已筹划妥当,各施其法、各尽其妙。
  青青轻灵迅捷,宛若飞燕,最宜抱於怀中、肏於动势之间。是以先前交合时,他便挟她起落,窗边、几案、地面皆留下斑斑水痕,香气萦绕不散。
  至於此榻,则为千雪所备。
  飞燕者,轻灵也;游龙者,柔婉也。千雪体态纤婀,腰肢无骨,最适合置於榻上綑绑摆弄,万般淫态皆能承受。
  而此榻本身亦非凡物,整座床架高挑宽厚,顶梁垂下数条云罗软带,丝绸细长柔韧,彷佛舞姬裙带。每条绸带尾端皆系有暗扣,能缠於手腕、足踝乃至肘膝关节,只需一拉一转,便能将女子四肢悬束空中,姿势犹如傀儡受控,任人翻弄摆布。
  这般设计,搭配上千雪婉若游龙的身段,不难想像稍後她会在这榻上展现出何种风姿。
  此外,床头更悬一古铜镜面,正对榻心,交合之时可将女子身姿与淫态映得一清二楚,连穴口吞吐之景亦是历历分明,使女子目睹自身淫态,羞中更生欲火。
  云心俯身替她理顺汗湿乱发,再将绸带仔细地缠上,彷佛在创作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小雪,这次表现不错。」他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却更多是赏玩之意:「以往总是你自己缠上来,今日就让我来慢慢伺候你。」
  千雪轻抿红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粉颊飞红,眼神似羞似慾。她玉体伏卧,香肩微缩,吐气如兰,已然一副任君享用之姿。
  云心手指顺着玉腿滑过,来至幽谷之处,触指微探,穴口已是湿润一片。他轻轻一按,便感内里紧如幽谷,微动间,竟有缠指之意。
  他不急着进入,只缓缓按压、揉弄,彷佛在熟悉一处早已烙印於心的地图,随着指尖推进,千雪渐渐颤抖、腰背微弓。
  忽然,他似是触及某处机关,指尖一沉、一挑,千雪便猛地惊喘一声,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紧,整个人仿若被电流贯过,喉间逸出一声高鸣:
  「啊──!」
  云心低声笑道:「这《游龙藏珠》之妙,当真叫人玩味…只凭一指,便让你如斯动情。」
  他抽出手指,牵出几缕透明淫丝,旋即将阳具抵至千雪脸侧,声音低沉而带挑逗之意:「若是换成这根…你猜,又会有什麽反应?」
  千雪瞪大眼眸,视线掠过阳根,眸光微颤,竟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那根怒胀之物近在咫尺,散发着炙热气息,彷佛只要一触,就会将她彻底贯穿。
  云心笑意更深,却未急着品尝眼前佳人,而是伸手扯动一旁绸带。早已缠绕千雪足踝的丝带随着机关「咔」地一声轻响,瞬息收紧,将她双腿硬生生拉起、向两侧吊开。
  「呀——!」
  千雪惊呼一声,整个身子瞬间向上吊起,双腿倒垂分张,宛如风中柳枝。长发披散如瀑,滑落床面,而那片蜜穴微微张合,宛若花苞欲开。
  她抬头望向铜镜。镜中,女子倒吊之姿清晰映现,雪肤玉体宛如画中仙姬,却在镜中被巨物半遮面容,含羞玉颜映着淫器。她喘着气,痴痴望着倒悬镜中的自己,唇边几欲贴上阳具,却又不敢轻动,整个画面既羞且媚,淫靡至极,比什麽仙子都更加勾人
  云心见状,用阳具轻拍她的脸颊,笑道:「小雪呀,别光顾着看,要回答问题啊。你说——这玩意儿插进去,会怎样呢?」
  「哈~哈~会、会变成…」她嗓音娇颤,吞了口口水,气息凌乱地低喃:「…大肉棒的俘虏。」
  「喔?」
  云心挑眉轻笑,阳具在她唇边轻轻一擦,彷佛留下无形的誓言。随後,他站起身,步步走向她敞开的玉腿之间。
  绸带轻响,千雪悬吊之姿宛若待献之仙,雪肤玉腿拉成柔软弧线。云心低头,凝视那早已湿润泛蜜的花穴,粉嫩微张,花瓣一张一翕,彷佛期待填补的渴望正在逐寸扩大。
  他以龟头沾取晶亮爱液,缓缓对准穴口磨蹭,拇指还故意撩拨阴唇边缘,惹得蜜珠又滴下两串。
  他轻啧一声:「你这副模样,真像一条自动献穴的小白龙呢。」
  说罢,他忽地挺腰,将肉棒直直插入花穴,猛干到底——
  「唔啊——!」
  她惊叫一声,悬空的躯体因冲击而摇晃,绸带唰唰作响,犹如风过枝头。
  阳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狠狠撞上花心深处,沿穴壁来回碾压,每次深入,皆精准刮过一点隐秘敏感之处。
  「哈啊——不、那里…呜呜、唔啊啊啊!」
  她声音颤抖,难以言语。自身名器特有的「龙珠」似也受刺激浮现,主动刮蹭着阳具前端。那细微触感彷佛在索求,渴望从龟头处引来一股阳精的灌溉,将深藏的慾焰彻底浇熄。
  「看来小白龙已经捧着龙珠,想要献给我了啊。」云心语带调戏,腰间动作却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直插深处,精准撞上敏感的珠核。千雪只觉一股热浪自丹田翻涌而出,穴口痉挛抽搐,不断激荡细小淫潮,将交合处溅得一片狼藉。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窜入脑海,双眼被干的频频上吊,视线无意间再度投向铜镜——
  镜里,女子双腿高悬,娇躯因抽插而微微摇摆。小腹随每一下挺送起伏不止,蜜穴吞吐间阳具清晰可见,淫液如丝牵连不断。那副姿态,淫艳又羞耻,令她娇喘连连,欲罢不能。
  「这样看着,是不是更清楚…你是怎麽被我干的?」
  「不、不要说…那麽下流的话……我、我会忍不住的……」
  她话语断断续续,就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之际,云心忽然松开一边绸带——
  千雪一腿随之落回床面,另一足则被他轻托起,向其娇躯压去。悬空的娇躯顺势翻转斜卧,一足舒展平躺,一足高高搁於肩上,犹如盛放的花朵,荡漾着惊心动魄的美艳。
  阳具仍未抽离,随着姿势的转变,插入角度也发生改变——
  从上而下的抽插,转为侧入而深抵,龟头不断顶撞那颗柔胀的「龙珠」,每一下都如击鼓震心,快感层层叠叠、越掘越深。
  「小雪这副婉若游龙的身子,到底能做到什麽程度,就让我亲自来试试吧。」
  「呜啊——我、我不行了——!」她一声颤鸣,十指紧攥床被,花穴猛烈痉挛、淫液如泉,已然陷入无边欲海。
  「嗯?真的吗?」
  云心抓着她膝弯,稍一用力,那悬腿便再向上抬高数分。蜜穴因此被强迫拉撑得更开,柔嫩的穴珠也因此愈发活跃起来,彷佛一颗渴求滋养的灵珠,不断轻蹭阳具前端。
  「可是你下面这张嘴怎麽说得不一样呢?」
  怒胀的肉棒被蜜肉死死包裹,随着每一下推入,都能感受到那龙珠宛若娇小灵舌,细致地舔弄着棒身与龟头,如同情人献吻、缠绵不休。
  「哈啊~那是身体自己…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千雪摇头否认、语带哀求。然而那羞处却像刻意作对般,更加卖力地吸附舔弄,紧紧缠绕着阳具不放。
  「这样呀…」
  云心体内真气流转,沿着下腹灌注至阳具,那根怒胀之物似灼铁般滚烫,将千雪被拉开的小穴再度塞满,并随着每一下深入,连带将阳气灌入她体内。
  「看来小雪是刚刚操劳过度了,需要好好『回气』才行呢。」
  他身躯前压,将千雪整个压入床榻,连带将她的玉腿拉得紧绷、几乎成一直线。随後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重,灼热的阳气也随之注入丹田。千雪只觉花心如被利矛击中,龙珠也在阳气灌溉下愈发肿胀,紧接着高潮如潮水猛然淹没意识——
  「唔啊——啊啊啊——!」
  她尖声浪叫,蜜穴剧烈痉挛,将整根阳具死死箍住,一波高潮猛烈绽放,蜜液奔涌而出,湿透了床单,也湿了他的阳根。
  待高潮稍歇,云心将千雪高悬的玉腿向身侧引落,顺势一推,千雪便在他导引下翻身趴卧。阳具始终深埋穴内,随着姿势变换而在体内微微搅动,引得她又是一阵低喘。
  她腹部贴床、玉臀微拱,蜜穴濡湿饱满,柔嫩穴珠仍在痉挛颤抖,如同娇弱花心,对刚才的灌注仍恋恋不舍。肌肤泛着红润潮光,浑身都还残留着高潮後的余韵。
  云心见状,拉起缠在千雪手腕的绸带,将她双手向上吊起,连带上身也被带离床面。
  先前她的玉颊紧贴枕面,喘息未歇,嘴角尚挂着几缕透明唾液,如今却被迫直视前方铜镜——
  镜中女子双手高吊、跪坐前倾,胸前雪乳因重力自然垂落,尖端泛着高潮後的粉红湿泽,颤巍巍地轻轻晃动。她的唇瓣微张、气喘吁吁,眼神迷离、玉颊泛红,发丝贴在额侧与颈间,整个人宛如刚被「拷问」的俘虏,又羞又媚,欲仙欲死。
  然而,那阴道与阳具交合的画面,却因为角度而无法映入镜中,只能看见女子弓腰翘臀、姿态淫靡,彷佛仍在迎合着某种深藏其体的巨大异物。
  千雪能感觉那硬热巨物充满穴内,紧贴花心不动,却将快感回荡至四肢百骸。她只能看着镜中自己微颤的唇、羞红的颊,以及随呼吸轻颤的乳房,想像那看不见的交合之处,此刻究竟是一副多麽淫靡的光景。
  这种「看不到,却清楚知道自己正被插着」的状态,更添羞耻,也更令人浑身发烫。
  千雪呆呆望着镜中身影,那副模样与「神捕」二字格格不入。她本该羞耻万分,却在这样的落差中,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松弛。
  彷佛卸下了责任与名分,不再需要时时自律、慎言谨行,可以尽情表达自己,也终於…被允许犯错。
  云心在她耳畔低语:「刚才没让你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样…这次,可要看清楚了。」
  他缓缓退出数寸,仅留龟头卡在穴口,热气尚未散去,便骤然一挺——整根肉棒重重贯入,直抵花心,狠狠撞上肿胀的龙珠。
  「齁齁哦哦哦——!」
  千雪娇躯一震、美目翻白,发出高亢浪叫。双手被高高吊起,整个上半身随着撞击抛向前方,又被云心抓住柳腰拉回。
  铜镜中,那对早熟丰挺的乳房布满湿黏汗液,泛着晶莹的光泽,乳尖泛红湿亮,像是刚被含弄过般水润迷人。千雪瞪着那晃动的雪乳,才发现自己身体的淫靡远远超出想像。
  云心俯身贴近,低声呢喃:「小雪刚满十六,这奶子就这麽大,晃得我都忍不住了。」
  他双手前探,像是要摘下那雪果,手指大胆揉搓,指腹故意在乳尖盘旋挑逗,惹得千雪娇喘不止。
  「明明是神捕,却有这麽下流的奶子,到底是想做什麽?」
  「我…哦哦喔——!」
  就在千雪开口之际,云心捏住乳尖,将玉乳拉成水滴状,激得她吐舌浪叫,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牵出一道晶莹银丝。
  「嗯?小雪刚刚想说什麽?」云心三点齐攻,干得千雪娇啼连连:「这问题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哈啊…哈啊…齁哦哦~~」
  千雪被肏得神魂颠倒,先前想吐出的话语也忘得一乾二净。空白的意识中,她突然想起刚刚的剑舞——
  当时,自己沉浸在「龙性本淫」的体悟中,若非阁主打断,自己恐怕早已在这道路上一去不返,直到某次出差,以高潮破功的可笑姿态,败在哪个穷凶恶极的罪犯手中,沦为只知交欢的淫囚。
  那正确的道路是什麽?
  看着镜中的自己,千雪心中升起一丝感悟。
  天才、神捕、死板……这些都是外人眼中的她,最重要的,是自己眼中的洛千雪究竟是怎样的人?而那个答案毋需多言——
  她转头一吻,用唇贴上云心的嘴,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某种无法压抑的渴望,就像是终於允许自己失控、放纵的一刻。
  不知何时,她舌尖滑入对方口中,舌与舌缠绕湿热,唾液交缠,吻得她意乱情迷,直到产生窒息的感觉,她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结束这吻,然後说道:「阁主…不对。云心,我喜欢你!」
  ——她,洛千雪,不是什麽天纵奇才、神捕游龙,更不是某种非人情绪的冷面榜样。她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此刻正被自己喜欢的人肏着、干着,为此高潮、沉醉。
  她主动摇臀迎合,蜜穴微微收缩、紧紧吸住阳具,如同在无声邀请——再狠一点、再深一些,把她彻底肏坏。
  「云心…」她轻声喊他名,声音有些颤抖,却透着一种奇异的清明:「我、我想看…想看你怎麽肏我…想看你怎麽干我…」
  面对千雪的迎合,云心感受到那敏感的珠核不断溢出真气,宛若最强烈的春药,灌溉着炽热的阳根。
  以往只有在双修尾声,千雪才会动情如斯,而今尚未中出,便已进到这「游龙吐珠」的状态,吐出源源不绝的淫气。
  云心听到千雪的告白,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微扬:「没想到小雪长大後,原来是这等淫靡尤物…」
  话音一落,他拉动绸带,将千雪的双脚自膝弯吊起、朝两侧打开。随着整个人悬空开腿,那本存於想像中的交合之景也清晰可见。
  「那麽我也不该叫你小雪了。」云心将头靠在千雪肩上,和她一起望着镜中淫景:「千雪,接下来可要看仔细了。」
  他体内真气循环猛然加速,注入被淫气催发的阳根,狂暴的在千雪花穴进出。
  她悬空的躯体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微微晃动,那根滚烫的阳具在她柔软的淫穴内摩擦,更吸收着龙珠吐出的浓烈淫气。
  这淫气由千雪体内阴气所化,却彷佛烈火春药,伴随着一丝丝微热气流,从龙珠处如细丝般涌出,不只刺激着阳具,更浸润着阴道壁,让她的名器变得更加敏感与紧致。
  「感受到了吗?」云心在她耳边呢喃,手指轻触她光滑的大腿,顺势滑向穴口,随後一把捏住充血的阴蒂,蜜穴随之紧上几分。
  「嗯哦哦~~里面,好热…下面…呃啊啊——!」
  千雪娇躯一震,双乳在半空剧烈晃荡,那龙珠猛然震动,大量淫气自穴中涌出,顺着阳具倒灌云心体内,将他烧得五脏翻腾、筋脉作响。
  云心闷哼一声,催动功法,将入体淫气逼回阳根,将其与阳气混合为一,随着抽插捣弄,逆流送回千雪体内。
  「身、身体,奇怪…唔喔喔~」
  她身悬半空,却似着魔般主动扭腰迎合,每一次肉棒抽送,都牵动一股玄妙之气於两人体内翻腾往返,将那原本尚未成熟的肉体,拚命逼向某种极限。
  不多时,那玉穴竟渐有异变,内壁宛若蚕丝紧缠,细密如环、湿润如泉,且随着阳气推进而变得更为灵巧——时而缩绞,时而吞吐,竟彷佛有灵。
  「好一具名器…」云心低语,动作未停,重重一挺,撞得千雪小腹隆起,龙珠再吐真气。
  此时的真气,竟混合着浓烈淫意与甘甜爱液,自穴口汹涌喷出,竟似狂涛怒涌!
  「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要化了…化成水了…哦哦哦~~」
  千雪娇躯在空中颤抖,香舌歪吐、双眼泛红,整个人宛若走火入魔。那穴内犹如龙王发怒、掀起惊涛骇浪,先前送还的真气再度反冲——那一瞬,阳根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如炸药般的气浪。
  「唔…!千雪你…」
  一声闷吼,阳精暴泄!
  浓稠炙热的精液如水银倾泻,猛然灌入花心深处、冲击子宫,打得那肉壶微微鼓涨,一股白浊体液逆流而出,又被阴道反吸而回,宛如淫龙进食。
  这一瞬,云心清楚知道,千雪的名器已然发生变化,现在…或许该称为《淫龙吐珠》了。
  「看来你不只心境有所成长,连这身体也变得更淫熟了啊。」
  千雪躺在他怀中,气若游丝,却轻声说道:「哈啊…不够…云心,我还想被填满…想要…被你的阳精灌满子宫……」
  云心闻言,先是捏了捏她的乳蒂,引得她娇喘几声,才微笑道:「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云心摆弄绸带,将千雪摆弄成各种高难体位。先是「双枝朝日式」,将她双腿笔直向上拉起,朝两侧分开,宛若分岔的树枝;稍後,他又换成「游龙盘柱式」,放开她双脚束缚,让她仅凭双腿缠绕自己腰背,同时自身不停或近或远、来回走动,使她沿着吊绳中心旋转飘摇,要是稍有滑落,就狠狠抽打翘臀……
  在各式各样的淫姿中,虽身为天才神捕,此刻也卸下骄傲与拘谨,甘为床上婢妾、榻间淫龙,靠着远超常人的柔软度,就算吊在空中也能迎合献媚。而那原属她的骄傲,今时全数化作了淫水与浪叫,在云心面前尽情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千雪终被肏得神智昏沉、双眼无神,满肚阳精,宛如春花盛放後的娇柔姿态。
  她最後断断续续呢喃:「倒着…吊起来…不要让它流出去……这些阳精,我全都要……」
  云心闻言,轻声一笑,随手一拉,将那娇躯倒吊於床榻之上,蜜穴微微翕动,缓缓吸纳穴口处的浓白阳精——那景象,宛若龙吸云华、仙体纳元。
  云心仰望那染满精液的娇躯,对於自己一手栽培的游龙神捕,终於长成榻上淫龙,心中自然有说不尽的感叹。
  不过…现在这房内,可还有一个人要处理。
  云心裸身走向房内的屏风,随手将其收起,挺着肏昏两女後,依旧高高昂起的阳具看向绦紫烟。
  先前面目清冷的道姑,此刻衣衫半解,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通红的脸颊和探入裙中的玉手,不难想像她刚刚躲在屏风後做什麽。
  紫烟眼见云心赤裸走来,那根仍怒胀未歇的阳具上,尚带着千雪淫液与残精余痕,散发出浓烈阳气与腥甜杂陈的气息。她只觉得喉头微紧,丹田深处隐隐翻涌,体内淤结真气逆窜交织,让她胸口发闷,脸颊滚烫。
  『这味道…不好!毒功又要…』
  紫烟闷哼一声,体内真气再度失控,身上的幽香也随之变化。
  「本来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没必要贪图你身上那一点修为。」云心道:「没想到你在这自渎泻火,反倒弄巧成拙。若你再不疏导体内淤结,恐怕就要走火入魔、当场破功。」
  「我说过,『要是你想拖到我慾火焚身的那天,我会先对你动手』。」紫烟咬牙,倔强地说道:「那怕这样死去,我也不会和你行那苟且之事!」
  「我不打算勉强你。」云心笑了笑,伸手捧住她的下巴,让那双含羞带怒的凤眸与自己对视:「你只需用嘴,导我阳气入体,调理你的经脉。」
  这番话,听来理直气壮,却让紫烟耳根发烫。她低头垂目,视线恰好落在那根贴近眼前的阳根上,皮肤微颤,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她轻声问道:「……真能行?」
  「要是不行,你把我这东西咬掉都行。」云心笑道:「况且我单方面注入阳气,你也不用担心被我采捕。」
  紫烟沉默良久,手指紧握、又缓缓松开。
  『若只是这样,便可压制毒功反噬…或许真的可行。』
  她尽量装得面无表情,刻意压下语调,仿若真的无惧一般道:「那就来吧。」
  云心轻笑一声,也不拆破她,只是将阳具顶向她颊侧,静待她主动舔弄。
  『这只是为了修行…这只是为了修行…』她在心中反覆默念,却怎麽也压不住羞耻与抗拒。
  她抬眼瞥了云心一眼,那人神色淡然,仿佛只是请她饮下一碗普通的药汤,半分贪婪也无。这反倒让她更无所适从,原本那一丝「被强迫」的怒气无从发泄,只剩下一个难堪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终於缓缓俯下身体。当那龟头贴近唇瓣时,她下意识地一颤,微微侧脸避开。她从未这样靠近过一个男人,尤其是这样…粗壮、炙热,甚至还带着他人淫味的阳具。
  一股不甘与羞辱从心头升起,她几欲开口拒绝,却又在丹田深处感受到毒功的躁动,真气开始逆冲经络,胸口闷得几欲呕血。
  她轻轻咬唇,手指颤抖地撑着膝盖,彷佛是在给自己下最後通牒。良久,她才终於闭上眼,将唇瓣凑了上去。
  舌尖轻触龟头时,咸腥与异香一瞬涌入口中,她几乎本能地想退开。但那股阳气瞬间窜入气海,仿若一道温流冲散胸口闷结,使她浑身一震。
  「唔…」
  她闷声哼了一句,不知是被气机所撼,还是因气味与口感刺激所致,舌头竟不自觉地绕着肉棒旋转,嘴唇也渐渐包裹了上去。
  云心低声夸道:「紫烟…你这口舌功夫,倒也别有一番清韵。」
  紫烟耳根一红,却未反驳,反而更用力吞吐。她将那根阳具含入口中,一丝不苟地上下舔弄,丹田之气也在那阳气灌注下,慢慢平衡起来。她甚至惊讶地发现,体内那恼人的淤结真气,竟在这阳气引导下,逐渐溶解、化开。
  『这样便好,只要每天清理数次,就能维持住我的功体平稳,无需…无需更进一步。』
  她在心中一遍遍安慰自己,却没察觉自己的手早已搭上云心胯部,腰身也不自觉地微微挺起,似是渴求更深地含吞。龟头不时顶撞至咽喉深处,刺得她眼角泛泪,而当被阳气灌注的那瞬间,她的眼神甚至有那麽一丝陶醉与依恋。
  待她退出时,嘴角沾着微许浊液,唇瓣红润,胸膛起伏不停。
  「…好了。」她低声说道,转过脸不让他看见眼里那抹羞赧,「已经足够了。」
  云心不语,只笑着替她拂去眼角泪痕,淡声道:「你若觉得有效,明日再来便是。」
  紫烟垂首不语,仅轻轻点了下头。只是那双本应移开的目光,却在扫过那尚未软下的阳具时,悄悄停顿了片刻——而她自己,浑然未觉。

  第四节:百鬼夜行
  楚襄城,英雄会结束後。
  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处破落的民宅内,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庭院,脸上戴着鬼面、互不交谈。
  庭内唯有一名身穿黄袍的中年道人未有伪装,眼见时辰差不多後,面向庭内众人说道:「各位既然来此,想必都有些想做却不方便做的事。」
  「今日,我便给各位一个机会。无论来自什麽门派,只要戴上这鬼面,你们所做的任何事都由九流门承担。」道人阴损的笑着:「抢劫、强奸、杀人……无论是什麽可以,不过…各位需要先和我去完成一件事。」
  「别废话了,不就是去把那夺魁的娘们给宰了。」一名身材壮硕的人不耐烦道:「话先说好,等等别急着杀了那娘皮,老子还想尝尝她的身子。」
  「嘿嘿,这位壮汉说的没错,那姑娘确实有几分姿色,要是就这麽杀了确实可惜。」一名披着斗篷的人说道:「到时候咱们就把她活活奸死,再去找那游龙神捕,把这两骚货都给办了。」
  「就是,早看那捕头不顺眼,整天板着张脸,真想看看她发骚浪教的样子。」「呵呵,你们这群傻子。与其去找那捕头,之後不如一起上那丁员外家,不只有钱拿,还有那丁小姐能干,岂不快哉?」「哼!与其去强奸那些女人,还不如趁机抢些功法,日後还不是想干谁就干谁。」……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那道人看着这一幕,也不加以阻止,只是旁观着。他知道,这些人之中有三教弟子、江湖名士等,当然,其中也有自己安插的人手,负责记录下这些人的恶行。
  『什麽狗屁名门正派,只是戴个面具就成了这副德性。』他心中暗笑:『正好用你们的性命,来为九流门铺路。』
  虽说心中鄙视在场众人,但等场中争论稍歇後,他还是出言说道:「各位,我已探得那魁首身有怪疾,每到夜时便会一睡不起,正是下手良机。」
  他伸指轻轻一点,一道气劲凭空飞出,将数尺外的砖瓦打破,随後说道:「虽说她平时有儒门四贤之一的哑琴看护,但有我损道人出手,你们只需闯入屋中即可。」
  「此事完了,今夜剩余时间便任由各位施展。」损道人施展轻功跳上屋檐,佞笑道:「那麽诸位,该出发了。」
  夜风穿院,吹拂起树影斑斓。院墙外,数道身影翻过墙头,面上覆着鬼面,衣衫简陋难辨身分。
  其中一人身形偏瘦,一身黑衣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手中握着一柄无铭匕首。
  他的呼吸浅急,目光冷冽地盯着前方灯火未熄的小楼,眼中闪烁着说不清的妒火与淫欲。
  『那女人…凌梦蝶,不过是好运罢了!』
  他心头浮现前几日的糗态——
  原想在英雄会前几日和同夥一游花楼,顺便寻乐发泄,却在客栈遇到那紫衣道姑,不慎中毒倒地,只得休养数日,恢复时英雄会早已落幕。
  而夺魁之人,却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同门师妹!
  『凭什麽她能成名天下,还有哑琴前辈贴身护送!』
  『这世上若论资质,论才情,论心机——她如何能及我黄……』
  他手指一紧,止住思绪。如今他早非那个黄文秉,只是一名戴着鬼面、身分不明的刺客。
  而今晚,他要把那看似儒雅得体,总是一副经史在怀、礼数周全模样的凌梦蝶,从云端拖进污泥里,让她像婊子一样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
  「登——!」
  一道琴声突然响起,打断他的妄想,而其他鬼面人也停下脚步,望向琴声来处。
  凉亭中,一名女子正襟危坐,白发披肩,却无半分衰老之态,反倒平添几分清冷脱俗。
  她一身素白交襟长裙,却因胸前丰盈撑起衣料,露出锁骨处一抹细致肌肤;黑带束腰,正巧勾勒出那对丰挺玉乳,随着她抚琴的动作微微摇曳,令人心神微荡。
  然而,那对玉手抚弦之间,却蕴藏着不容小觑的杀机。每一道音波落下,便如惊雷乍现,直击脑海深处,令人心魂剧震、真气倒转。
  她无言,但气场已镇住众人。
  黄文秉只觉脑中嗡鸣,视野晃动、几欲晕厥。正当意识恍惚之际,损道人气劲勃发,凌空一掌将音波打断。
  察觉高手到来,那白发女子抬眸,眉心不动,琴声止於指尖,目光冷然如雪,没有开口,仅凭一身内功与气势,便足以让众人噤声退步。
  损道人见众人退怯,心中暗骂几声,随後低斥道:「快走,莫要耽搁。」
  众人回过神来,而黄文秉更是牙关紧咬,心中带上些许怨怼:『这就是儒家四贤…要是我也有前辈指点…可恶!』
  他身为儒圣馆弟子,对此地自然熟悉,怀着对接下来恶行的期待,带头窜入小楼後厢,数名鬼面人亦悄然跟进。
  沿走廊而行,屋内竟灯火未灭,隔扇未掩。越走越近,房门半掩,一缕缕暧昧气息随风而出。
  他步履微顿,耳中骤然捕捉到——
  「嗯~云…不要……这样子……唔…我…受不了……」
  低喘、呢喃,还有那极轻极慢、隐约的肉体撞击声。
  他心中惊雷乍响,整个人僵住,彷佛被钉在地上。
  房中,那从未让人近身的梦蝶,此刻竟在与男人交合!?
  『不、不可能!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怎麽可能主动…怎麽可能…』
  『荡妇!婊子!对我就连一句好话都不给,现在竟跟男子暗中行欢!?』
  他胸腔火起,满眼是焚毁一切的恼恨与困惑,一脚踢开大门,
  房内,一道屏风将视线隔绝,但烛火摇曳之下,映照出两道纠缠不清的黑影。
  那影子中,一人弯腰躬身、长发垂散,背脊如水波般起伏,双手被身後之人紧紧攥住,无法挣脱。
  身後那影子气势凌厉,屡次挺进,动作迅猛而有节奏。
  影子交错之间,伴随清脆的拍击声响,如鼓点般迭起,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在那动态的轮廓里,赫然可见一根粗大如柱的物体,随着节奏深入影中女子的身躯,轮廓鲜明而震撼。
  那画面虽被纱纸模糊遮掩,却无法掩盖其强烈的张力与肆意的放纵。
  眼见此景,黄文秉怒火中烧,耳畔那婉转的呻吟声再度传来,低低颤颤,却清晰无比:「嗯~云心…慢点…太深了…咿呀——!」
  那一声浪叫,彷佛是对他的嘲弄,自己戴上鬼面、行这卑劣叛门之事,结果竟不如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我杀了你们呀!」
  他大吼一声,猛地握紧匕首,跨步欲刺破屏风,将那男子一刀杀死——
  『只要杀了他、杀了他我就能…』
  ——一抹浅银,一缕霜华,无声无息地割开夜色,也割开他的咽喉。
  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只觉一阵寒意自脖颈窜出,视线颤抖中瞥见数人接连倒地。
  鲜血溅洒,无一人呼喊,无一声哀嚎,全被瞬间封喉。
  屏风「唰」的一声被划开,他死前用尽全力望向屏风後。
  烛火中,梦蝶的濡裙被掀至腰际,儒雅面孔因情潮染上红霞、神情迷醉,那求而不得的身姿此刻若隐若现——她未曾赤裸,却无比香艳。
  『一眼…只要能看到一眼…』
  他的视线不自觉滑向私密处,渴望最後一瞥,能补偿这辈子未得之渴望。
  然而,视野最後,他只见一人挡在眼前,那人身形清瘦,素衣无纹,一剑垂手 火映在他脸上,只见一抹不知何意的微笑,冷冽的目光默默注视着闯入者。
  『我黄文秉还有大好前程…还要享受世间美色…还要……』
  就这样,这些闯入者死前或许都抱有类似憎恨或妄念,可是在此,他们所有人的妄念与慾火,也只能随那一剑,化为乌有。
  房内,趴在桌上的梦蝶缓缓起身,裙摆也顺势落下,遮掩住湿黏的小穴。
  「云心,外面…」
  「我知道。」云心听着庭院外的打斗声,向梦蝶说道:「不过看这样子,那人不好留下。」
  云心整理好衣物,向梦蝶提议道:「你的病症还没稳定,等会出声吸引他注意即可,我会暗中出手。」
  「好!那我们快去帮哑琴姐姐!」
  梦蝶救人心切,匆忙之中连亵衣都未穿上,便拿起佩剑朝屋外奔去,一步一颤间,隐约能在地上看见晶莹水光。
  云心见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生起几分旖旎——
  谁能想到此刻衣袖翩翩、宛如粉蝶飞舞的少女,内里竟不着寸缕,柔嫩的小穴还残留着自己方才射出的精液?
  『赶紧处理完这事,等等继续帮她稳定病情吧。』
  云心如此想着,旋即跟上奔走的梦蝶。
  庭院里,哑琴玉手抚弦,一曲《潇湘水云》配上深厚的内力,无形的音波能让闻者不知不觉间便受内伤。
  而那损道人则是手拿三清铃摇晃,试图通过铃声扰乱曲调,同时手拿黄符念咒,每当扔出无火自燃的符纸後,便有无形气劲凭空窜出,好似真有神鬼之术。
  两人在这庭院僵持不下,每当哑琴试图去往小楼援助梦蝶时,便有数道气劲直指周身穴位,逼得她只能回身防守;而当损道人想越过防守时,琴声便陡然加快,更有数道气刃飞出,因此只好拉开距离、骚扰游击。
  『现在算算时间,那群家伙也差不多得手了吧。』损道人心想:『嘿嘿,一群白痴,还想在房里快活,指望我在这帮你们拖延时间?只要你们被这婆娘宰了,今夜其他九流门门人也只会被当成其他人伪装嫁祸的。』
  他放缓攻势,似要准备抽身离开,然而既入曲中,又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登登——!」
  哑琴在损道人退却之时趁胜追击,成功拖住他的行动,然而两人实力毕竟在伯仲之间,只要他一心想逃,再过上半刻钟,便能成功逃离。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
  「哑琴姐姐,我来帮你!」
  闻声望去,一道粉色倩影正从那处小楼现身,来者正是本届英雄会魁首,凌梦蝶。
  『怎麽回事?难道情报有误?』损道人回想起梦蝶比赛场上展现的剑法,不由得心中一紧:『不行,就算受点伤也好,得赶紧离开,否则怕是要被留在这里了。』
  他掏出一大把黄纸洒落,随後凌空点出数指逼对方停步,紧接着趁大量符咒燃烧形成的遮掩,转身准备逃跑。
  正当他硬扛音波造成的内伤,施展轻功逃跑之时,一记破空声突然穿过烟幕,从身後直逼而来。
  「咻——!」
  一把长剑划过他的侧腹,带出大片血痕。
  『这飞剑…莫非是那魁首…』
  强忍着剧痛,损道人还是使出轻功,藉着烟幕的遮掩逃跑。
  虽说这次行动稍有误差,没能杀死目标,自己还身负重伤,但是…
  『不过如此。这点伤…不过是代价罢了。』
  『只要那些鬼面屍体留在房中,便足够引起混乱。名门正派即便想压,也压不住。嘿嘿…要是他们不想闹大,我们便将证据散播天下;要是闹大…呵呵,後果更有趣了。』
  「哑琴姐姐,你没事吧。」梦蝶跑到哑琴身边关心道。
  哑琴:(摇摇头表示无碍,伸手指向远处的云心,表示疑惑)
  「喔,哑琴姐姐只知道他是郎中吧?其实他武艺也很厉害,不过不想被江湖人打扰,所以很少动手。」梦蝶说道。
  哑琴:(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後吸了吸鼻子,对梦蝶身上的味道表达疑惑)
  「啊…这个…」梦蝶神情慌张,言词闪烁:「刚刚在房内治疗到一半,有人闯进来,然後…」
  「然後因为担心外面的状况,还没有来得及清理乾净。」云心在射出飞剑後,来到梦蝶身边帮忙解释,随後恭敬说道:「见过哑琴前辈。」
  哑琴:(点头致意,指了指两人,询问要不要继续治疗)
  「确实需要,不过原本的房间倒是不能用了。」云心回道:「闯进房内的人都被我处理掉了,可能需要找神捕门的人报备一下。」
  哑琴:(低头沉思,然後弹起琴来)
  梦蝶听到曲声,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後向云心说道:「哑琴姐姐说她会安排人处理,我们可以先到她房间里完成治疗。」
  「多谢前辈。」云心致谢道:「那我就先跟凌姑娘离开了。」
  两人并肩离开庭院,一路无言。月光照在石板路上,洒下清冷的光,两人脚步却分外默契。
  梦蝶走在前头,裙摆轻飘,时而被夜风吹起,露出腿侧的湿润痕迹。她悄悄放慢脚步,似乎在等身後的人靠近。
  云心望着她的背影,那原本属於书生的儒雅,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慾色彩。
  刚刚一战梦蝶虽未动手,但体内病症尚未平复。他能感觉到她气息不稳,而且…那甜腻的气味,正从她双腿间缓缓飘出。
  梦蝶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仰望云心。
  「云心,我……」
  她的声音轻如风,但话未出口,唇瓣便被云心堵住。
  两人的舌头交缠,气息逐渐灼热起来。梦蝶紧紧搂住他的背,渴望地贴近。
  直到云心将她压在墙边,两人才短暂分开。
  「让我猜猜梦蝶刚刚想说什麽吧?」云心低语,指尖轻轻划过她红透的脸颊:「我想应该是——『我们就在这里完成治疗』,对吗?」
  他低头轻咬她耳垂,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毕竟要是在哑琴前辈的房里做那种事,可不太好呀。」
  梦蝶红着脸点头,小声道:「嗯…」
  她深吸口气,双手轻提裙摆,露出那早已湿润的小穴,其中阳精尚未乾涸,穴肉柔嫩如花,微微抽动。
  云心伸手稍稍抠弄蜜穴,梦蝶身子一颤,悄声娇喘,淫水也随之滴落。
  「哈~云心,我有些晕了,快点做吧。」梦蝶眼神迷离道。
  闻言,云心褪下衣物,怒胀的阳根顶住她湿热入口,低声道:「那麽治疗就开始罗。」
  他运转体内纯阳之气,引导真元凝聚阳根,将巨物缓缓插入梦蝶湿润的小穴。
  那一刻,小穴猛然一缩,将肉根紧紧包裹。内壁柔滑如丝,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牵扯感,彷佛穴内万千丝线般缠住肉根,每推一寸,便被轻柔却坚韧的力量拉住。
  梦蝶轻喘一声,喉中含糊低语:「云心…我好像…不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眼神游移,像是看不见眼前的云心,而是望向某个不存在的景象。
  这正是梦蝶所罹患的怪病,自十岁起,她便不时会唐突睡去、陷入梦境,这也是没什麽人听闻过她的原因,因为至今为止还是她第一次出来闯荡江湖。
  对於这怪病,目前云心也没有根治的办法,仅是在诊断後,得出其脑内会产生「迷气」,让她陷入不自主的沉睡与梦乡。
  好在持续研究下,云心发现当梦蝶陷入快感时,脑内迷气会大量催生,此时便可通过自己的《阴阳造化功》催生的玄妙之气清除迷气,之後约一月时间,梦蝶脑内都不会再有迷气产生。
  从此之後,云心每月都会找上梦蝶,为她暂时缓解病症。而在多次双修後,云心也发现梦蝶这症状彷佛是为双修而生,故将她的名器命名为《梦丝缠穴》。
  「嗯?明明在上课…」梦蝶喃喃自语,腰身却主动迎合抽插:「可是这感觉…好舒服…哈~要是被发现…」
  她忽而眨眼,忽而掩口惊呼,像是困於不断切换的幻境之中。
  一会儿她端坐於私塾,一会儿又赤裸奔走於街市,众人视若无睹,却令她羞耻难当。再转眼,她竟化为一只粉蝶,翩翩於花间飞舞,却不知那抚过身躯的微风,竟是云心此刻的手指……
  幻象与现实交叠,梦境愈加荒唐。
  「怎麽没穿衣服…明明没人看……为什麽好像…被…呀啊——别、别插那麽深,有东西…要出来了…!」
  梦蝶娇吟声越来越高,语调间夹杂呓语与羞怯,穴肉却越发紧缩,像是迎合幻象中的强烈羞耻,使她情慾更盛、反应更剧。
  云心知道,她此刻已陷入梦丝缠绕的幻象,只能靠一击贯通,将真气直送脑海,破开梦境。
  他抱紧梦蝶,腰身一沉——
  「啊啊——!」
  阳精与真气猛然灌入,炙热浪潮穿破子宫,直冲脑海深处。
  梦蝶尖叫着颤抖,全身像被雷击,穴肉痉挛收缩,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在墙边。那一瞬,幻象如烟,梦气崩解。
  她猛地睁大双眼,迷茫褪去,瞳中神采重新聚焦,喘息急促而紊乱。
  「哈…哈…云心…我…醒来了…」
  云心将她轻轻抱入怀中,一手覆在她小腹之上,传入温柔的真气为她调息,语声低沉温和:「做得很好,这样应该能再撑一个月。」
  梦蝶微微点头,眼神柔和,声音略带颤抖地问:「云心……我这病,真的能治好吗?」
  云心看着她苍白又潮红交错的面容,轻声道:「放心,我师姐说,只要找到西南的蛊虫,她就有法子根治。这次之後,我会立刻出发。下次再见……就是你真正醒来的时候。」
  几天後。
  「凌姑娘,关於这次的袭击…」洛千雪正向凌梦蝶说道:「虽然他们戴着九流门的鬼面,但根据调查,他们来自各个门派,甚至包括…儒圣馆。」
  千雪揉了揉眉头,继续说道:「当时,楚襄城其它地方也遭遇了鬼面人袭击,但只有这里有线索…」
  「原来如此。」梦蝶听懂千雪的意思,接着说道:「要是公布他们的身份,其他事件也会被算到我们门派上,没错吧?」
  「是的…所以目前神捕门打算以调查名义隐瞒这件事。」千雪说道:「所以我来请你保密,同时…也是来询问你,那名袭击的道人有什麽特徵?」
  ……
  就这样,本届楚襄英雄会的落幕,却也是一场江湖大劫的开端。不过此事尚需时间发酵,而接下来的故事,倒是与那西南渐起的纷争有关。

  作者碎碎念
  总算是写完第一章了,第一卷的故事预计有三章,到西南处理完纷争後结束,下一章是到霖安城解决水井下毒事件,应该不会像第一章这麽长(我估计应该一万字左右吧),不过现在细纲还没规划好,要一段时间後才会开始动笔。
  是说这次创作的时间远超预期,总共半个月,明明大纲看起来就很短,结果开头到结尾的过程一直延伸,有够长的,所以之後我决定先写细纲,再开始动笔,不然中途一直补设定,反而浪费不少时间。
  接下来就讲一下写完各节的心得好了。
  第一节主要是用旁白快速引入作者关於英雄会的设定,同时用其他人的视角塑造绦紫烟的神秘形象,最後主角再登场,完成对於主角形象的塑造。算是在学怎麽快速带出设定,加快故事节奏。
  第二节和第三节其实大纲上本来是打算放一起的,不过实际写作才发现大有问题,这个双修段落有够难写,在过程还加入绦紫烟作为旁观者,所以不时就要把视角带过去,免得大家忘记这个人,而这个视角转换真是有够麻烦,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撇开这个意料外的写作难点,其实二三节主要是在学习怎麽快速塑造女角的形象,开场的英雄会魁首之争先塑造洛千雪和凌梦蝶,打完後把视角带到台下群众,藉由他们的闲聊带出女角公众形象,最後在转到主角的视角,形成女角私下的反差。
  第四节目的是推进剧情,和梦蝶的双修算是用来收回前面英雄会登场人物,毕竟形象都造好了,现在不写双修营造反差,之後又得找机会塑造。
  关於剧情部分,我其实是参考我看过的第一本武侠小说《盖世双谐》,第一卷就是少年英雄会,不过呢,老实说,R18小说在剧情上为了快速进到色色部分,我只好让主角一开始就很强,结果就是英雄会像个背景板,完全没差呀。但要是让主角慢慢变强,那要的铺垫反而很长,比如先参与英雄会扬名,然後再因为反派阴谋和女角认识,之後再因为一起经历事件推进到色色部分,这样写的话好比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盘饺子,还不如去写正经小说。
  还有就是写的时候刚好跑去玩《逸剑风云诀》,要是看到类似的东西,就是我写的时候顺手写进去了。
  对了,最後那部分反派阴谋,是我把游戏中九流门的剧情稍稍修改,编出一个我觉得还行的理由。这还是第一次写这种正经剧情,我选择用反派视角带出阴谋,这样就能写反派的心里话快速讲解,不过由於也要有正方的反应,所以只好来回切视角,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观看体验或是影响读者理解剧情,总之我这里先整理一下这个我设定的剧情。
  九流门的计画如下:
  首先,鬼面是九流门的特徵。通过早先蛊惑的名门正派弟子,将他们聚集起来扮作鬼面人,然後损道人易容後带队突袭魁首。等突袭成功後,损道人早早抽身,让这些鬼面人被正派处理。同一时间,真正的九流门弟子也戴上鬼面去完成他们要做的事,事後其他人就会把整起事件关联起来,而唯一的线索就是死掉的名门正派弟子,如此将所有门派拖下水。
  如果名门正派硬要将事情扣在九流门头上,他们就散播早先蒐集的证据(蛊惑时留下),让群众产生怀疑。
  後续尚未写出的计画,其实跟游戏剧情一样,九流门先帮助燕军,但都带着鬼面隐藏身分,江湖产生两派说法,有说是名门正派假扮,也有说是九流门做的。後续当燕军攻向霖安城,九流门就出面抵挡大军,趁机洗白,再把先前鬼面人的臭名丢到不来援助的名门正派上。
  不过以上计画当然不会成功,毕竟主角是正派的,肯定会阻止啦。所以後续的计画也只是存在设定中,顶多是在反派心理活动时提及,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写到那时候。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就代表你应该看完本文了,非常感谢你的阅读,要是能提供一些阅後观感就更好了,毕竟这类型文章不好跟其他人问评价呀。
【第一卷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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