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仙途】(15-16)作者:可乐要加冰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7-30 6:01 已读9568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欲女仙途】(15)

作者:可乐要加冰 2025/07/30 发布于 pixiv 字数:7834

  (15)霜月寒菊

  北寒域,巍峨的山巅,一座通体由白玉雕琢而成的宫殿静静矗立。月光如水,洒在晶莹剔透的玉石屋檐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这里是月寒宫宫主凌霜月的寝居,独立于宗门最高处,俯瞰着脚下连绵的群山与云海。

  此刻,本该清冷寂静的寝居内,却隐隐传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嗯......渊儿......轻些......"

  一道柔媚入骨的女声从重重纱幔后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那声音与平日里月寒宫主凌霜月清冷威严的语调截然不同,此刻竟透着几分娇媚与慵懒。

  寝宫内,暖玉铺就的地面上升腾着氤氲热气,与外界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宽大的床榻上,铺着柔软的绒毯。床榻四周垂落着半透明的冰蚕丝纱帐,在烛火映照下泛着丝质特有的光泽。

  纱帐之内,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景象正在上演。

  凌霜月,这令整个北寒域都为之战栗的名字的主人,此刻却褪去了所有威严与华服,将一具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玉体完全袒露。她螓首深陷在柔软的被面中,如瀑的青丝凌乱披散,遮掩着半露的侧脸轮廓,那张常年笼罩冰霜的绝美面容此刻染着情动的红晕,檀口微启,溢出难以自持的轻喘。

  跪趴姿势让她那一对平日被裙装层层包裹的傲人峰峦,被自身的重量挤压得彻底变了形状。沉甸甸的丰隆雪乳紧贴暖褥,两侧嫩滑的乳肉却如同融化流淌的上好雪脂,因这巨大的压力而极其饱满地自腋下溢出,在锦被上堆砌出两团令人窒息的柔腻白肉。峰顶上那两点粉嫩蓓蕾,此刻却充血硬立,摩擦着身下的锦缎,带来阵阵令她腰眼酥麻的异样快感。

  更令这冷月寒宫之主心神摇荡的刺激,则来自她努力撅起、展现身后的那片禁地。她纤细的腰肢下沉,而白皙的臀胯却完全抬起,饱满如新月的臀峰高高耸立着。

  在她身后,一名身材健硕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她的臀缝间。他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桀骜,正是凌霜月的亲传弟子龙渊。此刻他双手掰开凌霜月饱满的臀瓣,露出那朵平日里无人得见的粉嫩雏菊。那处小巧的菊蕾此刻微微张开,泛着水润的光泽。

  龙渊的脸埋在凌霜月的臀缝中,正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菊穴。湿热的舌头灵活地钻入那紧致的小孔,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渊儿......不要往里钻......"凌霜月轻喘着,纤腰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躲避那过于刺激的舔弄。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长睫轻颤。

  龙渊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邪笑着拍了拍凌霜月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谁叫师尊的雪寒菊这么美味呢?里面冰冰凉凉的,连肠蜜都像山泉一样清甜可口。"

  "胡......胡说什么......"凌霜月羞恼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中媚意更甚怒意,反倒显得风情万种

  龙渊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撑开那朵粉嫩的雏菊,低头再次舔了上去。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几乎半截舌头没入那紧致的小穴中。

  "嗯啊——!"凌霜月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十指深深陷入锦被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嗯......渊儿......那里......脏......"

  龙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鼻尖抵在凌霜月娇嫩的菊蕾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师尊的菊穴怎么会脏?这么漂亮的粉色,这么干净的味道,弟子恨不得天天都舔。"

  凌霜月羞得浑身发颤,那敏感的菊蕾被龙渊湿热灵活的舌头反复舔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菊穴正被那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内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浑身战栗。更羞人的是,随着龙渊的舔弄,她的菊穴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合,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犯。

  "别......别那么深......"凌霜月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难堪。她身为月寒宫主,平日里高高在上,何曾想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会被人如此亵玩。然而那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无法抗拒。

  "师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连这里都带着冰雪的清香。"龙渊低笑着,舌尖轻轻扫过菊穴周围的细嫩肌肤。

  说着,他再次俯身,这次直接用嘴唇含住了整朵雏菊,用力吮吸起来。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整个小孔都被龙渊的唇舌包裹住,一股强烈的吸力从那里传来,让她浑身发软。

  "啊......别......别吸......"凌霜月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在龙渊的吮吸下不断收缩,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尾椎直窜上脊背。

  龙渊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温热的舌尖在她紧致的菊穴中进出翻转,如同最灵巧的猎手,捕捉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刮擦着菊穴边缘娇嫩的软肉,那股又麻又痒的刺激,让凌霜月忍不住发出如同小猫般的低泣。

  “呜……嗯……!”凌霜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努力想夹紧双腿,却被龙渊用膝盖轻轻顶住,无法合拢。她感觉到菊穴被撑开又被湿热的舌头填满,那种被占有的感觉让她羞耻的同时,却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一丝透明的肠液被舌头带出,粘腻地涂抹在她的菊瓣上,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龙渊的脸颊紧贴着凌霜月丰腴的臀瓣,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香甜味道都吸入肺腑。他一边用舌头疯狂搅弄,一边用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凌霜月那光滑紧致的臀肉,感受到掌下富有弹性的柔软。

  “师尊,您的雪寒菊真是天下一绝,里面冰凉刺激,又紧致湿滑。”龙渊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欲念。他的舌尖沿着菊穴内壁螺旋向上,舌尖甚至用力地在菊穴深处研磨,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凌霜月羞得浑身发烫,龙渊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将逆徒的舌头吸得更深。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龙渊的舔弄,她的花穴竟然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将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师尊的里面好紧......"龙渊含糊不清地说道,舌头在菊穴内搅动得更加用力,"弟子要把师尊的菊穴舔开,待会才好插进去......"

  "胡......胡说......谁准你......啊!"凌霜月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龙渊的手指突然抵在了菊穴入口,借着肠液的润滑,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了她的菊穴。

  "嗯......"凌霜月闷哼一声,菊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浑身紧绷。那根手指在她紧致的菊穴内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

  龙渊一边用手指开拓着凌霜月的菊穴,一边继续舔弄着她的会阴和菊穴周围。他的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时不时还轻轻咬一下那饱满的臀肉,引得凌霜月一阵轻颤。

  "师尊的菊穴真漂亮,粉粉嫩嫩的......"龙渊抽出手指,看着那微微张合的小孔,忍不住又低头舔了上去,"弟子要把师尊的菊穴舔得又湿又软,待会插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弄疼师尊......"

  凌霜月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菊穴在龙渊的舔弄下渐渐放松,甚至分泌出不少的肠液,让那处变得更加湿滑。

  龙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笑着用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按在敏感的花核上。

  "嗯啊......"凌霜月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花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蜜液。

  龙渊趁机将手指插进她湿滑的花穴,一边继续舔弄她的菊穴,一边在花穴中快速抽插。双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渊儿......够了......"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哀求,"为师要......要......"

  "要什么?"龙渊坏笑着抬起头,故意问道。

  凌霜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却在对上他戏谑的目光时败下阵来。她咬着唇,小声说道:"想要......渊儿......进来......"

  "进哪里?"龙渊却不依不饶,手指在花穴中轻轻一勾。

  凌霜月浑身一颤,羞得将脸埋进锦被中,闷闷的声音传出:"后面......"

  龙渊满意地笑了,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抵在那朵被舔得湿漉漉的雏菊上。

  "师尊放松......"他低声诱哄着,腰身缓缓向前一顶。

  "嗯......"凌霜月闷哼一声,菊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愉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龙渊的阳具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她最隐秘的禁地,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当龙渊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凌霜月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紧紧包裹着徒弟的阳具,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填满。

  "师尊的菊穴好紧......"龙渊喘息着,缓缓抽动着腰身,"里面冰冰凉凉的,夹得弟子好舒服......"

  凌霜月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深深埋进锦被中。后庭被侵犯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既痛苦又愉悦。那感觉与花穴被插入时完全不同,更加深入,更加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龙渊的双手握住凌霜月纤细的腰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的阳具在那紧致的菊穴中进出,带出细微的水声。凌霜月的菊穴已经被挑逗得足够柔软,能够完全容纳他的粗大。

  "啊......慢些......"凌霜月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菊穴被如此粗暴地侵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然而那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无法抗拒。雪白的臀肉随着弟子的撞击不断晃动,胸前那对巨乳在床榻上摩擦,带来更多刺激。

  龙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的阳具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凌霜月的菊穴深处,顶得她浑身发颤。凌霜月的花穴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打湿了两人的大腿。

  “啊……深……太深了……!”凌霜月发出一声尖叫,她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深处被狠狠地撞击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贯穿。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龙渊的抽插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凌霜月在剧痛中本能地收缩着菊穴,紧紧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棒。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龙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师尊……您的雪寒菊……真是太棒了……冰凉的感觉......好刺激……好爽......”龙渊粗喘着,双手从凌霜月的腰肢滑到她饱满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那两团软肉,"弟子要射在师尊的菊穴里......"

  "不......不行......"凌霜月慌乱地摇头,菊穴被内射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待。然而龙渊已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阳具在那紧致的菊穴中进出,带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龙渊俯身,握住一只晃动的乳峰,粗暴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花蒂,轻轻拨弄。

  三重刺激让凌霜月彻底崩溃。她的后庭不受控制地收缩,冰凉的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阳具,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啊......要来了......"龙渊低吼一声,阳具在凌霜月的菊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啊......"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一股滚烫的饱胀感从那里传来,让她浑身发软。龙渊的精液在她菊穴内奔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花穴也喷出一股蜜液,达到了高潮。

  龙渊缓缓抽出阳具,带出一丝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浊流。他满足地看着凌霜月高潮后瘫软的样子,伸手抚摸着那朵被蹂躏得微微张开的雏菊。

  "师尊的菊穴真美......"龙渊低笑着,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湿润的小孔。

  凌霜月高潮后的娇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绵软无力地沉溺在锦被馥郁的气息中。腰胯深处那被蹂躏的菊蕊依旧残留着被撑开的饱胀与隐隐酸麻,混合着异物被强行注入的粘腻触感,让她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吝啬留存。沉重的睫羽紧闭,她只想沉入这短暂的、无思无念的昏沉里,连龙渊何时抽离都未曾察觉。

  龙渊看着凌霜月瘫软在锦被上的娇躯,眼中欲火更盛。他伸手将师尊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床榻上。凌霜月那双迷离的眸子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龙渊不待她反应,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上去,他那根刚刚在她后庭驰骋、此刻依旧坚挺怒张的阳具,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她那湿滑的蜜穴口。

  凌霜月娇躯一颤,意识微醒,她低声轻吟:“嗯……渊儿……不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说了一半,龙渊已俯下身,灼热的唇舌毫不犹豫地封住了她微张的樱口。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缠绵吮吸。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闷哼,深深地插进了她火热的蜜穴!

  “唔——!”凌霜月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娇吟,蜜穴内壁被瞬间撑开的充实感与被吻住的窒息感同时袭来。她的身子下意识地绷紧,十指死死抓住龙渊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然而,随着龙渊凶猛的抽插,舌头在她口中不断搅动,那股潮水般的快感很快便将她的最后一丝抗拒冲刷殆尽。

  她的身体迅速软化在龙渊怀里,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酥麻与沉沦。她闭上眼,唇齿任由龙渊肆意索取,娇躯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她感受着自己的蜜穴,被那根炙热粗壮的肉棒不断扩张,又紧紧包裹。与方才冰凉紧致的后庭不同,这里充满了温暖的湿滑与肉欲的缠绵,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软玉温香。龙渊的肉棒在她体内摩擦,带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花心,激得她浑身发颤。

  “呵……师尊里面……更热……更贪吃……”龙渊短暂地松开那红肿诱人的唇瓣,粗重的喘息喷在凌霜月满是情潮红晕的脸庞上。他低头看着身下女子那双盈满生理性泪水、因快感而瞳孔微散的眼眸,邪魅地舔去她眼角的晶莹,“瞧这小骚穴,弟子才喂饱您的后庭,前穴便等不及地吮吸我的肉棒……夹得这般紧……”说话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更沉重深入的一撞贯穿娇躯,凌霜月眼前发黑,蜜穴深处的花蕊子宫被狠狠叩击,那饱胀欲裂的疼痛与灭顶的异样快感混成一片,双腿痉挛着在龙渊腰侧踢蹬。雪腻的脚踝上,被情潮熏染的粉嫩足趾在烛光下绷得死紧。

  龙渊低头啃咬着师尊如玉的颈侧,感受着她蜜穴内火热的紧窒包裹。那温暖湿滑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瞬间就疯狂地吮吸、挤压、蠕动,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身体深处。与方才后庭的冰凉紧致完全不同,这里是一片温暖潮湿的极乐沼泽,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着致命的吸力,让他几乎瞬间失控。

  龙渊的大手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腰侧下滑,精准地捞住一只脚踝,强迫那胡乱踢蹬的玉足踩在自己紧实的臀肌上。脚心柔嫩的肌肤接触到他滚烫紧绷的肌肉纹理,带来截然不同的刺激。

  “放……放手!”凌霜月羞得浑身燥热,蜜穴内壁因这羞耻的压迫而急剧收缩。

  “不放。”龙渊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尖在她绷直的足底暧昧地搔刮了一下,同时腰腹猛然发动,开始了凶狠而迅疾的冲刺!粗壮狰狞的阳根在泥泞紧凑的幽径中畅通无阻地往复冲撞,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啪!啪!啪!”

  “呃啊!轻……轻些!渊儿……呃嗯……太深了……” 凌霜月的推拒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迅速瓦解。她的身体诚实地背叛了那点摇摇欲坠的自持。修长的脖颈被迫高高后仰,在每一次凶狠的贯穿下痛苦而快乐地绷紧。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和媚呼,更像是催促施暴者更加卖力的助兴乐章。她的腰肢早已背叛了主人的羞耻,本能地迎合着撞击的节奏,雪臀高高抬起,主动迎纳那根野蛮冲撞的祸根。一双绵软的手无力地攀附在龙渊贲张的肩背肌肉上,指甲在后背的皮肤上划下数道浅痕。

  龙渊一边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里肆意伐挞,一边再次俯身,含住她小巧如玉的耳垂,用齿尖啃噬。炽热的鼻息灼烧着凌霜月敏感的颈侧和耳廓。

  “师尊……”他在她耳蜗深处吐出滚烫的词句,灼热的呼吸钻进最敏感的深处,“把腿夹紧……对……就这么用力夹住渊儿的腰……”说话间,他故意放缓了冲刺的节奏,甚至将大半截阳根缓缓抽出,只剩被泥泞花唇死死咬住的龟头卡在穴口,低头去咬她胸前硬挺的乳尖。

  “嗯——!”那突然的抽离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敏感乳头受袭的刺激同时涌上,凌霜月失神尖叫,身体里所有未被满足的渴望都汇聚成灼热喷发的洪流!“不要……渊儿……给我……进来……快!快进来……”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全然忘了宫主的威严,像个被情欲操控的孩子般扭动腰肢,渴求着更深更狠的填满。

  “师尊所求,弟子岂敢不从?”龙渊低吼一声,腰身挺动,噗嗤一声再次将自己深深楔入那温软娇嫩的蜜壶深处!更激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月在龙渊暴风骤雨般的征伐下彻底迷失。她秀眉紧蹙,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却抑不住破碎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花穴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胀痒,每一次猛烈的顶入都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感到自己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情欲的旋涡中徒劳挣扎,却越陷越深。

  “渊儿……不行了……太快了……要……要被顶穿了……”凌霜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断续地哀求着,眼角的泪珠滚落,分不清是生理的刺激还是内心的复杂。她的蜜穴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来无尽冲击的巨大“祸根”永远锁死在身体最深处。

  “师尊,忍着点……弟子要射了……全都射在师尊的骚子宫里!”龙渊的冲刺更加狂暴,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感受到师尊的花宫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吮吸和痉挛,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揉捏榨取他的精元。

  终于——“呃啊——!”

  龙渊喉咙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龟头死死抵住师尊最柔嫩神秘的子宫入口。怒张的阳根在她炙热的花心深处剧烈搏动膨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地喷射注入子宫的最深处!

  “啊————!”凌霜月尖锐的长叫刺破空气,身体反弓如拉满的玉弓,臻首在锦被上剧烈地左右摇摆。花径内壁伴随着精液的猛烈冲刷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痉挛与高频收缩。一股清冽的潮汐不受控制地从子宫内部喷涌而出,浇淋在龟头尖端。火热粘稠的白浆与冰凉清冽的花汁在内里核心处激烈交融,带来一种直透灵魂的极致满足感,瞬间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她眼前白光爆闪,仿佛连灵魂都被这股灭顶的刺激冲碎抛飞。

  龙渊将精华尽数注入后,感受着阳根在师尊火热湿泞的秘境中被一阵又一阵榨精般的收缩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缓缓抽身,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蜜液的粘稠汁水。

  看着身下师尊眼眸迷离、朱唇微张失神喘息的模样,胸前的饱满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腿心处一片狼藉湿濡,那朵被他宠幸过的雪寒菊也微张着柔嫩的肉瓣,点缀着点点浊白。龙渊心中满足与征服感爆棚,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肉,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和得意:“师尊……你高潮时那副神魂飞散的媚态……真是……美极了……”

  凌霜月迷蒙的双眼缓缓聚焦,闻言羞愤瞬间压倒了身体的虚脱,红霞从脖颈一路烧到耳根。她猛地用力,趁着龙渊不备,凭借残留的力气竟然将他推开。她努力支撑起酥软的身体,染着云霞的玉面上布满恼意:“逆徒!当初为师就不该……答应你那个要求!”

  龙渊却不怕,反而笑着搂住师尊的纤腰:"弟子知错......但师尊方才不也很享受吗?"

  "闭嘴!"凌霜月羞愤难当,猛地翻身将龙渊压在身下,想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带着几分嗔怒,却又透着几分妩媚。

  "师尊还想反抗?"龙渊邪笑着,腰身一挺,再次侵入那依旧湿润的花穴。

  "啊......你......"凌霜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渊的吻再次封住。两人的身影再次纠缠在一起,寝宫内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16)屈辱深渊

  冰谷的血腥和死亡,似乎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此刻的月狸,身处一个奢靡的房间,这里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甜腻,与山巅刺骨的寒意形成鲜明的对比。墙壁镶嵌着炫丽的珠石,地上铺着柔软厚重的地毯,每一件摆设都极尽奢华。然而,这所有的富丽堂皇,都无法掩盖月狸内心的冰冷与绝望。

  她无力地跪伏在厚实的地毯上,娇小的身躯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低垂着头,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尖俏的下巴和微微颤抖的唇瓣。那双平日里灵动的狐耳此刻无力地耷拉着,身后的那条雪白尾巴,此刻更是如同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无力地瘫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绒毛沾染着灰尘。

  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脖颈上那条乌黑的项圈。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项圈之上,一根细长的绳索如毒蛇般缠绕而出,向上延伸,最终落在了一只高大男人的手中。

  那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坐在一张宽大的雕花矮榻上,隐没在昏暗的光影之中。他的脸庞被阴影笼罩,看不清具体的神情,但那双垂下的眼眸,却清晰地映照着月狸屈辱的跪姿。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轻捻手中的绳索,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每一次轻捻,月狸脖颈上的项圈便会随之收紧一分,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更加顺从地低下头。

  月狸空洞的目光钉在繁复的地毯纹路上,泪水早已在逃亡与绝望中流干,眼眶酸涩肿胀。母亲染血倒下的身影、族人散落冰谷的残躯、往日在月下嬉戏雪地的无忧画面……所有碎片般尖锐的回忆,被颈间的冰冷锁链串连在一起,变成碾碎心魂的重锤。她曾是沐浴星月光辉的灵狐族小公主,此刻不过是锁链尽头、被迫跪伏在血仇脚下的玩物。

  “小狐狸”一道低沉而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死寂:“你叫什么名字?”

  月狸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紧咬。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痛苦和倔强,如同被囚禁在寒冰中的最后一点星火。她死死地闭紧了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开口便是彻底的屈服。

  “呵。” 男人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握绳的手指猛地一拽! “呃——!” 坚硬的项圈瞬间勒紧气管,月狸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仿佛溺水窒息般猛地昂起头,雪白的小脸因为瞬间的缺氧憋得通红,脖颈被迫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她纤细的身体如同风中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本能地想去抓挠脖子上的禁锢。

  那致命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意志。

  “看来,我的宠物还不乖。”林青云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但他手中的力道却不曾放松分毫。窒息感愈发强烈,月狸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氧气被剥夺的强烈渴望。

  “月……月狸……”最终,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艰难地从喉间挤出这两个字,声音细弱得如同濒死的蚊蚋。

  阴影里的男人满意地松了松力道,让一丝空气重新涌入她灼痛的肺腑。“很好。”林青云低头,目光落在她狼狈的身躯上,如同打量一件满意的玩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宠物了。”

  月狸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带着浓重的恨意与绝望,她沙哑地哭喊:“你……你杀了我的家人……灭了我的族群……你是恶魔!”

  林青云眼神平静,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绳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残忍:“要怪,只能怪你们星月灵狐一族,天生就是为别人做嫁衣的。”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拥有最纯粹的灵力,却没有相匹配的战斗手段,真是可悲。而我,正好需要你们的星辰之力。”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不愿星月灵狐一族就此灭绝,若非如此,你也活不到现在了。”

  月狸的泪水更汹涌了,她哽咽道:“我们从不害人,只在山中修行……”

  “想报仇?”林青云低笑,指尖勾动绳索,她被迫抬头,他俯视的目光淡漠至极。

  他俯身,指腹轻触她头顶两只耷拉的小狐耳。那绒毛触感柔软,却让他唇角勾起一丝讥诮:“你的族人化形后都与常人无异,为何偏偏你,还有这些显眼的特征?”

  月狸咬紧下唇,偏过头,不愿回答。她不想告诉他任何事情,尤其是关于自己的秘密。

  耐心似乎被这无声的抵抗耗尽。 “看来,你对‘宠物’的身份如何取悦主人,还需要些教导。” 林青云伸出了手。

  “啊——!”月狸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痛彻骨髓的短促尖啸。

  那只手掌迅速下滑,覆着薄茧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纱裙精准地捻住了她胸前的那点粉嫩蓓蕾。没有半分温柔,只有粗暴的捏紧、捻搓,带着要将那点脆弱彻底碾碎剥脱的绝对掌控!尖锐到极点的痛楚瞬间如烧红的钢针刺入她柔软的核心,沿着每一条神经疯狂蔓延全身!她剧烈地蜷缩起来,仿佛一只被投进滚油的开背青虾,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弓,胸脯剧烈起伏想要逃离魔爪,却又被脖颈上的项圈死死禁锢在原地!

  “呃…疼!…放手……!”

  “回答我的问题。”林青云的声音平淡如水,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为指腹中那点娇嫩在疼痛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挺立饱满而微微加重了捻掐,“月狸小宠物,想报仇?”他微微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残忍的玩味,“那就先学会怎么活下去。告诉我,为什么?”

  “……是……化形草!”破碎的哽咽带着极致的屈辱从她颤抖的双唇间挤出,每一个字都像在割裂她自己,“族人…他们……是修炼得道…蜕为人形……我……我灵力尚浅……还未到化形之期……误……误食了一株化形草……就……就成了这样……”

  林青云听完,手指松开,他冷声道:“记住,我能留你一条性命,是因为你体内那点星力;能杀你的理由,却多到数不清。”

  月狸痛哼一声,身体因骤然失去那股残忍的力道而脱力地往前一软。她死死用手捂住胸口被蹂躏的地方,那里传来一阵阵被碾压过后的尖锐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寒意,泪水无声地沾湿了膝下的地毯。失去族群的庇护,沦为仇敌掌中玩物的无边黑暗,彻底将她包裹。

  月狸的呼吸骤然屏住,她感觉到一股更加沉重的压力逼近。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灌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微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皮,视线顺着前方奢华地毯繁复的纹路攀援而上,最终凝固在了一个她从未见过、却本能地感到极度危险的景象之上。

  林青云端坐在那张宽大的雕花矮榻边缘。他玄色的锦袍下摆敞开着,露出了里面深色的衬裤。而这衬裤的裆部,此刻正被一个极其巨大的凸起物顶得高高耸立,形状毕露,如同一条蛰伏在布料之下的凶恶巨蟒。那鼓起物坚硬如铁,隔着裤子仿佛都能感受到其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粗壮。

  紧接着,月狸看到林青云修长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腰带的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然后,是裤子前襟绳结被扯开的悉索声响。

  一股浓烈刺鼻气息扑面而来!

  月狸的心脏几乎要炸裂!她惊恐地瞪大那双已然红肿的眼眸,眼睁睁地看着那深色的布料被褪下。一根完全无法用天真阅历理解的肉根,如同深渊中钻出的凶物,带着粘腻的湿痕和粗砺盘绕的青筋,就那么赤红肿胀地暴露在她的视野正前方。

  月狸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景象。那根粗大的阳具直直地指向她,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本能地想要后退,脖颈上的项圈立刻绷紧,勒得她喉咙生疼。

  “过来,该伺候主人了。”林青云的声音依旧平淡,如同山涧寒泉。他手中的绳索微微一抖,项圈上传来的拉力不容抗拒,迫使跪伏在地的月狸以极其狼狈屈辱的姿态,匍匐着向前挪动。

  细绳牵引着她,将她拉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那根狰狞的怒龙几乎要戳到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张嘴。"林青云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不……不要……我……我不会……”月狸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紧紧闭着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那东西的狰狞模样和刺鼻的气味让她感到极致的生理厌恶和恐惧。

  “看来,宠物还不懂规矩。”林青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空闲的左手快如闪电,猛地揪住了月狸头顶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耳。

  “啊——!”月狸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一股仿佛直穿脑髓的剧痛从耳根处炸开。这疼痛如此剧烈,让她浑身如遭电殛般猛然一颤,牙齿都忍不住上下磕碰。

  “不会?那就学。”林青云无视她的惨叫,声音如同冰冷的皮鞭抽打在她的精神上。他攥着月狸耳朵的手猛地用力一拉,迫使她因剧痛而本能抬起的头,脸孔正对着那根近在咫尺、粗硬怒张的阳具。

  月狸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抵上了她的唇瓣。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她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嘴,却被林青云死死捏住下巴。

  “舔。”冰冷的话语再次落下。同时,林青云攥着她耳朵的手微微放松了一点钳制的力度,但威胁的意味丝毫未减。

  月狸的身体筛糠般颤抖着。她紧闭着双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在窒息般的屈辱和恐惧驱使下,她只能勉强伸出一点粉嫩小巧的舌尖,带着无尽的惊恐和不情愿,颤抖地触碰了一下眼前那紫红色的巨大表面。

  舌尖触及的瞬间,一股咸腥的味道混合着粗糙滚烫的触感直冲大脑,让她胃里一阵剧烈翻腾,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啧。”林青云似乎对她的反应极其不满。他捏着她耳朵的手猛地一紧,剧痛再次让月狸仰起了脖子。

  “用嘴含住。”林青云的声音更加不耐,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不容月狸再有一丝犹豫,那只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粗糙的手指插入她如雪的白发之中,极其强硬地将她的整个脸向前死死按了下去!

  “唔——!!!”

  月狸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施加在后脑勺上。她的整张脸猝不及防地被凶狠地摁向了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和浓烈腥臊味的源头。

  张开的双唇瞬间被一个庞大坚硬的物体强行撑开,牙关还未来得及完全打开就被迫容纳异物,坚硬的牙齿边缘不可避免地磕碰在那坚硬的肉冠之上。

  “呃……!” 一阵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月狸发出痛苦的闷哼。紧接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腥咸味道在她被撑开的口腔里爆炸开来!

  那味道是如此直接和霸道,如同烙铁一般烫在她的味蕾上,顺着喉管向下灼烧。强烈的呕吐感如同巨浪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喉咙剧烈地抽动着想要将入侵物吐出去!

  然而,那只按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如同铁铸的牢笼,纹丝不动。非但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脸继续向下死死摁去,几乎是强行强迫她整张脸埋入他那片浓密毛发覆盖的小腹区域。

  那根粗大得令人恐惧的阳具,在她那被迫长大的小嘴里被更深地推挤塞入。口腔的空间根本不足以容纳它的体积,粗长的棒身暴力地填满着狭窄的口腔空间,将她柔嫩的小舌死死压在口腔底部动弹不得。龟头蛮横地撞开她本能的抵抗,直插向喉咙深处那敏感的软腭。

  “呕——咳咳咳!” 喉咙被粗粝的龟头边缘狠狠摩擦着喉管入口的娇嫩软肉,无法言喻的强烈异物感和被侵犯的窒息感瞬间让月狸剧烈地呛咳起来。她的双手无助地拍打着林青云的大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含住了就不会吐。”林青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从她头顶上方传来。他那曾在她胸部和耳朵上施加暴力的手,此刻却以一种近乎“指导”的姿态,按在她充满抗拒的后脑处。

  “别用牙。”他冷漠地命令,手指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既是提醒,也是压力。接着,他的大手离开了她的后脑,顺着她柔滑的白发下滑,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这一次,他没有用力,而是以一个半是挟制、半是引领的姿势,隔着那冰冷的项圈,圈住了她的喉管,虎口处卡着她小巧的下巴。

  “动。”林青云冷酷地吐出指令,腰部同时向上挺动了微小的幅度。他的动作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迫使她那张精致但此刻狼狈不堪的小脸在他胯下小幅度的起伏。

  月狸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口腔深处被不断摩擦的巨大硬物带来强烈的痛苦和恶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表面的筋络在她柔嫩的口腔内壁摩擦。呛咳稍微止息后,一种屈辱到麻木的感觉笼罩了她。泪水无声流淌,和黏腻的口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林青云的衬裤上。

  没有选择。求生的本能和对疼痛的恐惧压倒了反抗的意志。她只能极其笨拙地开始尝试着移动自己的头部。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几乎是靠着林青云施加在下巴上的那点引导力量在被动晃动。

  她微张的嘴唇边缘艰难地尝试着收紧,试图包裹住那巨大的入侵物。柔软的唇肉被拉扯,粉嫩的小舌在极度的不情愿和惶恐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微蠕动了一下,颤抖的舌尖只敢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粗糙滚烫的棒身。

  “呃……”月狸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鸣,胃里再次翻江倒海。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林青云沉默地看着她这副极度屈辱却又不得不在自己胯下努力“服侍”的样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他感受着那温热、紧致、充满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的小嘴笨拙地包裹着自己,感受着那柔嫩口腔内壁的每一次绷紧、舌头的每一次细微碰触。虽然技巧全无,充满了生理性的排斥和笨拙,但这种完全掌控、强行碾压对方一切意志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引导着她的头部动作幅度稍微加大了一点。同时,他的腰肢配合着那微小的牵引力,开始主动地在她被动张合的口腔里,进行更有节奏的顶送。

  “呜……”月狸的喉咙被那进出的凶器反复摩擦,呛咳又被强行压下,只能发出更加微弱的呜咽。那侵犯感如此清晰、深入,仿佛要将她的咽喉彻底捅穿,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灼烧着她的唇舌。

  林青云的呼吸逐渐粗重,他俯视着跪伏在胯下的月狸。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满是泪痕,雪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

  林青云的腰胯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一只手死死按住月狸的后脑,强迫她承受着这场单方面的蹂躏。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脆弱的喉管在自己掌下无助地蠕动。

  月狸被迫仰起纤细的脖颈,整个头颅被林青云铁钳般的大掌固定成近乎垂直的角度。她的下颌被强行掰开至极限,粉嫩的唇瓣因过度拉伸而微微颤抖,嘴角撕裂般疼痛,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的口腔与喉管形成一条笔直的通道。

  "唔——!"

  粗粝的龟头毫无预兆地撞开颤抖的软腭,直插喉管深处。月狸的瞳孔骤然紧缩,喉间软肉被暴力撑开的剧痛令她浑身痉挛。那根烙铁般的肉棱碾过敏感喉壁时,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盘踞的青筋纹路。

  林青云的腰胯猛然发力,整根阳具如同攻城锤般贯入她被迫张开的食道。月狸的咽喉被撑出明显的隆起,雪白颈项上浮现出狰狞的柱状轮廓。她的喉结无助地上下滚动,却只能让入侵物摩擦得更深更狠。

  "咳...咕呜..."

  月狸的喉咙被反复冲撞,每一下都深深插入到最深处。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脸蛋涨得通红,眼睛因为窒息而向上翻白,泪水混合着从嘴角汩汩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口。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她的手臂垂在身侧,手指无助地抓挠着地面。她的呼吸被完全阻断,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死神的镰刀,在她的喉咙里来回刮擦,带来撕裂般的难受。

  就在她即将窒息的瞬间,林青云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她的唇瓣,带出一丝银线。

  "哈啊......"月狸如获大赦般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然而还未等她缓过气来,一股滚烫的浊流便突然喷射在她脸上。

  浓稠的白浊液体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她精致的五官。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眉心,顺着鼻梁缓缓流下;第二股射在了她微张的唇瓣上,咸腥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第三股则糊在了她紧闭的眼睑上,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啊......"月狸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本能地想要抬手擦拭,却被林青云一把扣住了手腕。更多的浊精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她脸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她雪白的发丝和毛茸茸的狐耳上。滚烫的触感和刺鼻的腥味让她胃部一阵恶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与脸上的浊液混为一体。

  林青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月狸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小脸此刻被自己的浊精彻底玷污,泪水与浊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粘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有些甚至挂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舔干净。"林青云冷冷地命令道,用手指抹了一把月狸脸上的浓精,然后将沾满浊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

  月狸的嘴唇颤抖着,泪水混合着精液不断滑落。在对方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她只能颤抖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点地舔舐着那根沾满浊液的手指。腥臭的味道让她胃部再次痉挛,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

  林青云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突然将手指猛地插入她口中,粗暴地搅动着柔软的小舌。"记住这个味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月狸的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当林青云终于抽出手指时,一缕银丝从她嘴角牵出,显得格外淫靡。

  "这才是个乖宠物。"林青云抚了抚月狸柔顺的雪发,语气中带着几分施舍般的赞赏,"去洗干净吧,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月狸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浊液缓缓滴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彻底堕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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