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锁魂录】(89-90) 2025/07/31首发于:禁忌书屋八十九:幽山派 幽山派所处的山丘,虽不险峻,亦无那千仞绝壁,然一路行来,只见山路两侧,花木扶疏,草木繁茂,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行至半山腰处,有一座古老的佛寺,香火鼎盛,香客不绝,信男善女们,皆是虔诚地前去礼佛。 这佛寺,也引得不少凡俗之人,因好奇心驱使,时常会沿着那蜿蜒的山路,寻访那名闻江湖的幽山派。 也正因如此,幽山派便特意在门派大门之外,设了一处凉亭,配以石桌石凳,供那登山之客,歇息片刻。 幽山派相对于江湖上其他门派的复杂纷争,倒是显得格外宁静安详,更透着一股浓浓的烟火气息。 幽山派掌门宋寒霁,不仅对门下弟子严苛于武艺,更看重其品德之培养。每月他都会邀请佛寺高僧,前来幽山派为弟子们讲授佛法,以陶冶情操。 数日前,一位法号“度净”的大师,如往常一般,前来幽山派授课。 幽山派内有一间宽敞的屋子,采光极好,平日里供门下弟子读书修身之用。屋檐之上,高悬一块牌匾,上书“知悟”二字,字迹苍劲有力。 今日,度净大师抵达幽山派,门下弟子们早已在“知悟”室中正襟危坐,静候大师的到来。 幽山派弟子们皆是凝神静听,一个时辰的讲学,转瞬即逝。度净大师讲罢,起身欲辞。 当大师步出讲室,一位身姿卓绝、身着桃色裙裳的幽山派女弟子,已然迎上前去,敛衽施礼。 度净大师见那女子装束素雅,容貌却如仙子临凡,眉目间灵气逼人。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以示回礼。 那女子道:“度净大师,小女子阮怜冰,心中有一事,困扰许久,不知大师可否赐教,为我解惑?” 度净大师温言道:“阮施主不必多礼,但说无妨。” 阮怜冰莲步轻移,走到一旁,望向庭院中景致,口中问道:“大师,不知生与死,究竟是何物?小女子心中困惑,始终未能明了。” 度净大师闻言,双手合十,口宣佛号:“善哉。阮施主所问,乃是众生心中常存之疑,并非一人独有。” 大师望着庭院中繁花似锦,悠悠说道:“生与死,不过是因缘和合,又因缘离散的显现。正如那花开花落,春华秋实,潮涨潮息,皆是循着定数而生灭。今日之生,乃前日之因;明日之死,亦是今日之果。于此循环之中,无所谓开端,亦无所谓终结。” 阮怜冰听闻此言,似有所悟,却又似困惑更深,她再次看向度净大师,问道:“大师,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为何有人作恶多端,却能逍遥法外,而有人一生行善,却早早夭亡?” 度净大师闻此问,面色如常,他缓缓颔首,说道:“众生所造之业,有善业,亦有恶业。此业力如影随形,种子一旦种下,必有成熟之时。只是成熟的‘时节因缘’,并非完全取决于一世。有业报现前,者生便得善果,或身心安乐;有业报未熟,则暂得逍遥。世间之‘逍遥’,往往是往昔善业之余荫,而‘夭亡’,亦可能是过去恶业之显现。如此种种,乃是‘业’之体现。” 阮怜冰闻言,若有所思,继而又问:“然若有人作恶多端,却凭借自身强横之力,或是奸诈之计,使得其恶行未曾受到报应,使其得以逍遥于世,此等之人,是否便能摆脱那‘业’的束缚?” 度净大师闻此,神色依旧淡然,他双手合十道:“‘业’乃无形无相,却真实不虚。一因种下,纵使一时未见其果,然此果必将成熟。只是这‘时节因缘’,并非凡人能够全然预知。便是逃得一时之快,亦是难逃宿世之因。恰如烈火焚身,纵使烈火暂未将身化为灰烬,那灼热之苦,亦是真实烙印在身。” 阮怜冰听罢,思索几许,如闻暮鼓晨钟,心中豁然开朗。她再次双手合十,向度净大师深施一礼,感激道:“多谢大师指点迷津,小女子明白了,只是因果有时不易显现,实乃人之渺小所致。” 度净大师双手合十,应道:“善哉,阮施主能有此悟,乃是善缘。”说罢,他便转身,缓步离去了。 阮怜冰目视前方,思绪却已飘飞至遥远天际,久久未能收回。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阮师妹,你适才与度净大师论道,莫非是在问大师,你那姻缘之事?” 阮怜冰闻声转身,望向身后。只见一名高个子男子,嘴唇薄削,眉毛如墨,斜躺在廊柱之上,姿态闲适。 阮怜冰见是候明志,轻摇螓首道:“候师兄,你又取笑我了。” 这位候明志,与阮怜冰同门,皆是幽山派弟子。候明志入门早于阮怜冰数载,故而称得上是阮怜冰的师兄。 候明志见阮怜冰一脸不解,便道:“我此言并非取笑,师妹你若不忧心自己的姻缘,师兄我也甚是替你担忧。” 阮怜冰闻言,好奇问道:“哦?此话怎讲?” 候明志摇了摇头,道:“师妹怎的如此健忘?那刘公子、陈公子等人,皆是对你倾心不已,又是送礼,又是遣人来提亲。然师妹你却一个都看不上。想来那些个刘公子、陈公子,或是江湖上的青年才俊,或是朝廷官员的子弟,皆是些人物。依着阮师妹你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少有男子见了不为之失魂落魄的。” 阮怜冰听他这般夸赞,俏脸浮起笑意,她只是不喜与那些轻浮之辈纠缠,更不愿收他们的赠礼,故而一一婉拒。 阮怜冰道:“我尚年轻,婚嫁之事,尚且早。况且,姻缘之事,本就不可强求。那些个公子哥们,我与他们素无深交,亦无甚可谈之语,如何能随波逐流?” 候明志闻言,却摇头晃脑,说道:“师妹此言差矣。你且看那世间女子,哪一个不是十五六岁便已嫁作人妇?师妹你既然如此受男子欢迎,何不顺水推舟,寻个合眼缘的,早日嫁了去?如此,便可摆脱那各色公子哥的纠缠,落得个清净。” 阮怜冰闻听此言,掩口轻笑,道:“候师兄此言,莫非是盼着我早日出嫁,好让候师兄在幽山派里,少个不对眼的?” 候明志闻言,摆手解释道:“师妹冤枉我了,师兄此言,句句发自肺腑,皆是一番好意,师妹怎的这般猜测于我?”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却又听得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候明志,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何须猜度?你不过是嫉妒阮师妹武功比你高强,故而总是寻她玩笑罢了。” 二人循声望去,但见两名幽山派弟子,一男一女,正缓步走来。那说话的男子,身量与候明志不相上下,生得眉目深邃,眼神仿佛藏着万千思绪,让人捉摸不透。他身旁的女子,则容貌俏丽,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望向阮怜冰与候明志。那女子所穿的桃色衣裙,与阮怜冰身上所着,竟是分毫不差,衣袖上更绣着精巧的花叶暗纹,想来也是幽山派的女弟子。 那男子,正是幽山派大弟子罗金砃,他是掌门宋寒霁座下最得意的门生之一。而他身旁的女子,名唤唐凝素,她与罗金砃,还有候明志、阮怜冰等人,在幽山派中,皆是相处融洽,情谊深厚的好友。 候明志闻言,顿时有些不服气,他瞪着罗金砃,说道:“你这罗金砃,我不过是与师妹闲谈几句,几时问过你了?” 罗金砃闻言,深邃的眼神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贵的笑意,未置一词。 一旁的唐凝素,见状,掩口笑道:“罗师兄说得没错,候师兄你这般实力,想要与阮师妹比试,恐怕还为时过早。莫要说阮师妹,便是小女子,也勉强能与候师兄过上几招。” 候明志听了唐凝素的挤兑,脸上顿时涨红,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说道:“唐师妹,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我这是身为师兄,怜惜师妹年轻,方才手下留情。若是真下起狠手来,你们哪一个能够招架得住?” 罗金砃听了候明志这番话,故意对唐凝素说道:“他呀,是不敢与阮师妹比试,怕输了丢人现眼,我们便也莫要点破他了。” 候明志被罗金砃这番话激得忍无可忍,道:“看来我今日不拿出些真本事,你们便都忘了我候明志是谁了!”说罢,他转向阮怜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阮师妹,请随我来,咱们到演武场,切磋切磋。” 阮怜冰闻言,掩口笑道:“得蒙候师兄指点,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说罢,她莲步轻盈,便向演武场走去。 罗金砃与唐凝素见状,眼中皆是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二人相视一笑,便也跟在了候明志与阮怜冰身后。 候明志与阮怜冰,往日比试,结果皆是阮怜冰略胜一筹。候明志虽对这位比自己年幼的师妹武功深感佩服,却也嘴上不服输,时常寻些由头来与她切磋。 此刻,阮怜冰立于演武场中央,她手中未曾持任何兵器。往日里,她与候明志切磋,皆是以指作剑,使出幽山派的独门绝技——《归藏剑法》,以此决胜负。 候明志早已摆开了架势,对着阮怜冰拱手道:“阮师妹,今日我们且再比试一番,还望师妹多多指教。” 阮怜冰亦还礼,脸上带着笑意,道:“候师兄言重了。我等皆是同门,何来指教之说?不过是切磋一番,增长些许见闻罢了。” 候明志不再多言,右手向前一递,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斜指,做拔剑状。随即,他身体微沉,步法一变,已是幽山派标志性的“幽步”。只见他身形飘忽,脚下仿佛不沾尘土,已绕到阮怜冰侧面。他两指并拢,如同出鞘寒锋,直刺阮怜冰肩井穴。这一招看似声势不大,却暗藏巧劲,正是幽山派剑法中以巧取胜的精髓。 阮怜冰早有预料,她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侧首,堪堪躲过候明志那如闪电般刺来的“剑尖”。同时,她左手食指亦微曲,指尖弹出,快若迅雷,直点候明志面门之上的合谷穴。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卸力巧劲,使得候明志攻势一滞,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候明志见一击不成,脸上却并无沮丧之色,反而赞道:“师妹反应如此之快,巧劲亦是了得,师兄看走眼了!”他不再犹豫,身形再次欺上,这次更是两招齐出,两指并拢,分别疾刺阮怜冰的风府穴与风池穴。指风微动,正是《归藏剑法》中“双龙出云”的起手式,招式精妙。 阮怜冰双眸微眯,她深知候明志此番攻势更为凌厉,不敢有丝毫大意。她身体微侧,凭借那借力打力的巧劲,右手食指微屈,点向候明志欲袭风府穴的手指。同时,她左手亦是灵巧无比,架住候明志刺向风池穴的手腕,巧妙地将候明志的攻势引偏。借着候明志身形回转之际,阮怜冰反手一指,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点中了候明志的曲池穴。 这一指,力道绵柔,直接让候明志手臂一麻。虽然未能完全制住他,但攻势明显减弱,身形也不由自主地回撤了半步。 两人你来我往,已拆了十几招。候明志每一次出招,都似能准确捕捉到阮怜冰剑招中的些微空隙,只是阮怜冰的步法更是轻灵,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他的锋芒。而她的剑招,也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候明志的攻势“滑”开,或是使其招式衔接之处,出现些微的迟滞。 阮怜冰这般的游刃有余,让候明志心下暗惊,只觉阮怜冰的武功又再次精进了。 此时,阮怜冰眉梢微动,身形已然转动。候明志的指风擦过她的发丝,只见她身形一转,落叶般飘到了候明志的身后。阮怜冰双指并拢,疾攻而出,分别点向候明志的肩井穴与大椎穴。此招名为“青锋并峙”,若是实打实地点中,候明志今日便要彻底动弹不得了。 然而,就在阮怜冰的指尖即将触及候明志穴位之际,她却收回了指力,只堪堪停在穴位之前。候明志心领神会,立时身形一矮,化解了阮怜冰那巧妙的一招。 二人同时收招,相视一笑。 候明志心知阮怜冰方才是有意相让,他望向场边围观的罗金砃与唐凝素,说道:“你们二人,只顾看热闹,可曾看见?阮师妹与我此番交手,不过是平手罢了。况且是因为我未尽全力。”他这话语中,仍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 阮怜冰闻言,亦是笑靥如花:“师兄那‘借力打力’之法,已是使得非同凡响。小妹不过是勉力支撑,能得师兄指点,已是万幸。” 场边的罗金砃与唐凝素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这一场本该分出胜负的比试,以平局收场,乃是阮怜冰谦逊,是她顾及了候明志的面子,有意手下留情。九十:又到溪潭 孟云慕与虞人儿二人回到飞云堡,饱餐一顿后,又与文幼筠、梁古叙说了此番路途上的见闻。孟云慕略感疲惫,便起身回了自个儿的闺房歇息。 她一推开房门,却见房内整洁一新,一尘不染,与往日她那散乱的闺房判若两室。孟云慕心中窃喜,想来是文幼筠体贴,特意为她打扫整理了一番。 夜幕初降,虞人儿也已安顿好,暂住于飞云堡的客房之中。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倒也觉得安适。尤其是孟云慕将她视作自家姐妹,文幼筠又待人温和亲切。 虞人儿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丝绸枕头。她思忖道:“父亲曾来此地拜访,想来那时我尚在幼年,纵然未失忆,也记不得是否曾来过飞云堡。” 说罢,虞人儿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她素来不喜拘束,故而身上除却外裙,并无贴身衣物。 此时,虞人儿赤身裸体,正欲躺下歇息。哪知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之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虞人儿心中纳闷,尚未出口发问,门外已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是我,孟云慕。” 虞人儿闻声,应了一声“来了”。她不曾理会身上褪下的衣衫,便即刻起身,赤身坦荡地走向门边,将那房门推开。 门外站着的,正是孟云慕。她一见虞人儿如此光景,美眸登时瞪圆,脱口而出道:“虞姑娘,你怎么又光着身子了?” 虞人儿神色如常,淡淡地说道:“我正欲歇息。” 孟云慕“哦”了一声,转瞬又道:“也好,我带你去个地方,只是你得先穿好衣裳,随我来。” 虞人儿依言,将那一旁的衣裳穿戴整齐,便跟在孟云慕身后,一同出了房间。 她心中纳闷,这天色已晚,孟云慕还要带她去何处? 连日来,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将白日吞噬。 孟云慕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方,为身前昏暗的夜路照亮。 虞人儿借着灯笼光芒,打量着四周。孟云慕领着她穿过幽深的林木,来到一处视野开阔之地。 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泓清澈的溪水,环绕着一汪透底的潭水。 此处正是孟云慕平日与文幼筠嬉戏玩闹之处——林中溪潭。 只见潭边也有一人,提着一盏灯笼,身影绰约。 孟云慕远远便唤道:“幼筠,我们来了。”走近一看,果然是文幼筠。 孟云慕将手中灯笼放下,动作麻利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衫。文幼筠见状,也快步上前,拾起散落的衣裙,细心地挂在了岸边的一根树枝上。 孟云慕少女的胴体,在微光下,活色生香,她走到水潭边,回头对虞人儿笑道:“虞姑娘,这夏日炎炎的,潭水却清凉得很,随我一同下水。”说罢,她便轻盈地跃入潭中。 这几日天色阴沉,乌云密布,幸而有灯笼照明,才使得这溪潭边也多了几分亮色。 孟云慕见虞人儿呆立在岸边,便再次唤道:“虞姑娘,快下来吧!” 虞人儿这才如梦初醒,她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动作略显笨拙地放在岸边的石头上。随着她缓步踏入清凉的潭水,那高挑的身段,以及丰盈的巨乳,在水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撩人风情。 文幼筠也早已入了潭中。一时之间,这水潭之中,春色荡漾,三位风姿绰约的裸体女子,嬉戏其中,煞是动人。 孟云慕一边享受着清凉的潭水,一边对文幼筠说道:“幼筠,我这一路骑马颠簸,只觉得这大腿和臀儿都酸痛极了,快来帮我捏捏。” 文幼筠闻言,掩嘴笑道:“姑奶奶一回来,就知道使唤我了。” 孟云慕说着,又指了指虞人儿,道:“幼筠,你且来看看这位虞姑娘。” 文幼筠循言望去,只见虞人儿身姿婷婷,一头灰白长发,格外显眼。 文幼筠点头道:“虞人儿发色虽白,却轻飘若羽。” 孟云慕听言,又说道:“我不是指她的头发,你看清楚些。” 文幼筠有些不解,道:“慕儿此言何意?虞姑娘此刻,不也与你我姐妹二人一般,有何区别,皆是无衣蔽体。” 孟云慕白了她一眼,道:“你真是个‘呆瓜’,区别可大了!你仔细看看。” 说罢,孟云慕绕到虞人儿身后,纤细的手掌捧住了她那白皙高耸的巨乳,对文幼筠说道:“幼筠,你看!虞姑娘这双奶子,比你的还要大,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文幼筠被孟云慕这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怎么?你不是也有一对不小的胸脯么?” 孟云慕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虽然那对少女乳房也生得饱满挺立,只是在文幼筠与虞人儿两人之间,她们那更加傲人的双乳,对比之下,孟云慕便显得略逊一筹了。 孟云慕索性抓着自己的双乳,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好奇,你们二人的奶子,怎么会比我的大上许多呢?” 文幼筠解释道:“许是各人体质不同罢。正如每个人的长相、声音,也各有不同,这胸脯的大小,想来也是自然造化,不必过于计较。” 孟云慕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幼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说着,她又捏了捏自己那粉嫩的乳尖,仿佛在体会着什么。她回想起鬼山上,阿肆那般粗鲁地玩弄虞人儿的巨乳,以及虞人儿那句“舒服”,再联想此刻自己乳尖处传来的酥麻之感,心中暗忖:原来,这便是虞人儿所说的“舒服”么?当真是神奇。 孟云慕回想起鬼山上,虞人儿那番景象,转头看向文幼筠,笑嘻嘻地说道:“幼筠,虞姑娘说若是被抓住奶子,会觉得舒服?不如我来为你试试?” 文幼筠闻言,连忙抬手遮住自己那雪白的双乳,道:“我的姑奶奶,你这话又从何说起?你平日里,又何尝对我抓得少了?” 孟云慕却是嬉皮笑脸,举起双手,做出一副虎爪的模样,道:“我可是好久不见你了,你还不快快就范!”说着,她便作势要扑向文幼筠。文幼筠见状,吓得一声娇叫,连忙躲闪,口中“咯咯”直笑,不肯被她抓住。 一旁水里的虞人儿,看着孟云慕与文幼筠这般打闹嬉戏,她自顾自地撩拨着清凉的潭水,任凭那水珠顺着自己光滑肌肤流淌,让她感到一阵舒爽。 那边孟云慕几番嬉闹,终是擒住了文幼筠,她纤手便在文幼筠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肆意地揉捏起来。文幼筠被她逗得又笑又叫,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俏脸上更是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孟云慕听着文幼筠那娇媚的呻吟,没好气地说道:“幼筠,每次我抓你奶子,你怎的就这般叫唤,烦也不烦。” 文幼筠红着脸,嗔道:“谁让慕儿你总是乱摸,这般调皮。你有没有胆子,让我来抓你的奶子试试?” 孟云慕听了,不服气地挺了挺她那饱满的双乳,说道:“我还能怕你不成?”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欲滴。 文幼筠也不客气,便伸手去捏那孟云慕的雪乳。她的纤手滑腻,在孟云慕那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揉捏着,时而又逗弄那粉嫩的乳尖。孟云慕只觉得乳尖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直传到心底,搅起一阵阵涟漪。她不由得美眸半闭,几乎要同方才文幼筠一般,发出销魂的呻吟。 只是她到底咬紧了牙关,将那声儿压了下去。待文幼筠松手,孟云慕才长舒一口气,心中却也暗自觉得,奶子被这般揉捏,竟是别有一番舒服滋味。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俏脸染上红晕,思绪飘远,便笑着打趣道:“怎么样?我的姑奶奶,这样抓捏,可还觉得舒服?” 孟云慕被她这话惊醒,回过神来,嘟起小嘴,说道:“不好玩。”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撩拨着水面,溅起片片水花,借此掩饰刚才的失神。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番模样,只是暗自发笑,不拆穿她的心思。 于是,这三位妙龄女子,便在这清澈的溪潭之中,裸体闲聊,水花飞溅,笑语不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从水中起身,穿戴好衣衫,各自回房歇息。 孟云慕与虞人儿回到各自的房中,刚一躺下,便沉沉睡去。想来是她们一路奔波,身心俱疲,此刻终于得以安歇。 次日清晨,孟云慕才从睡梦中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阳光直晒屁股。文幼筠想着她一路奔波,想让她多歇息片刻,便未曾前去打扰。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慢吞吞地起身穿好衣裙,又对着铜镜,略施了些许粉黛,稍作梳妆。她只觉得腹中饥饿,想是睡了许久,这才起身出房门,欲寻些吃食。 孟云慕来到膳堂,却见虞人儿已然坐在那里,细细地喝着一碗白粥。虞人儿身上所穿的,已是换了一身新衣,想是那焦广替她准备的。 孟云慕打量了虞人儿一番,在她身旁坐下,问道:“虞姑娘,你怎的起得这般早?” 虞人儿闻声,抬眼望向孟云慕,说道:“我也不知何时醒的,只是听梁少侠说,这里有吃的,我便来了。” 孟云慕道:“我也是饿了。”她说着,抬眼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严妈的身影,想要问问今日膳堂有何美味。九十一:岚的来信 孟云慕的心愿果然未落空。严妈一早便蒸好了鲜鱼,端着热气腾腾的鱼盘,来到了膳堂。 严妈知孟云慕风尘仆仆地回来,想她肯定是一副未曾饱足的样子,笑着招呼道:“云慕丫头,快来尝尝这鲜鱼,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多吃些!” 孟云慕看着那色泽鲜美的烤鱼,早已馋得垂涎欲滴。她连忙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小块鱼肉,却仍旧烫嘴。孟云慕顾不得许多,对着那鱼肉使劲吹了吹,便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嘴里。 那鱼肉入口,果然鲜嫩,只是仍旧有些烫口。孟云慕被烫得直吸气,却也顾不得疼痛,意犹未尽。她转头看向严妈,笑嘻嘻地说道:“严妈,您也一起来吃吧,莫要客气。” 严妈谢绝道:“你们姑娘们吃吧,我已用过餐,正是去忙活的时候。” 孟云慕应了声“好吧”,便不再打扰,拿起筷子,与虞人儿一同夹起鱼肉,细细品尝起来。 孟云慕一边嚼着鲜美的鱼肉,一边问道:“虞姑娘,那鬼山上,可有鱼可吃?”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有,只是数量不多。” 孟云慕又问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偏僻,虞姑娘不曾想过,另寻他处,安身立命?”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从未有过此念。且家父曾言,鬼山之处,反倒比他处更为安全。” 孟云慕听了,不解道:“安全的?莫非是说,鬼山之上,无人会特意寻上门去,亦或是,那阴森之处,令人望而生畏,不愿去?” 虞人儿答道:“我也不甚清楚,只听焦叔说,若无他引路,旁人是断然无法找到家中的。” 孟云慕回想起先前与祁月蓝、祁月晓二女一同前往鬼山的情景。那时,正是祁月蓝依着地图,领着她们穿过那迂回曲折的山路,方才寻得鬼山里虞海之所在。 孟云慕不由得摇头道:“鬼山那般古怪之地,只怕也只有像虞姑娘这般特别的人物,才会觉得那处安然。” 虞人儿听了,淡淡地说道:“我亦曾游历过他处,确实,世间再无一处地方,能像鬼山那般,令人感到奇异。” 孟云慕见虞人儿如此说,便想到了飞云堡,她笑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孤僻,虞姑娘何不搬来齐云城住?此地山清水秀,人烟繁盛,比鬼山要热闹许多。” 虞人儿自虞海过世之后,家中亦无甚么牵挂,对日后的生活,更是没有细想。此刻听孟云慕这般一说,她的眼神不免有些茫然。她随孟云慕来到飞云堡,心中亦是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已厌倦了鬼山那般沉寂的生活,只是她自己也说不清。 孟云慕见虞人儿心神恍惚,眼神空洞,便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摇了摇。虞人儿被这动作惊醒,回过神来。 此时,一位飞云堡的护卫弟子,正捧着一封信,四处张望,似乎在寻人。他一眼便瞧见了在膳堂里的孟云慕,于是快步上前,递上信件,道:“孟少主,有一封信,劳烦您过目。” 孟云慕接过信封,信封上端正写着“孟云慕亲启”五字。她心中思忖:这信可是来自许久未见过的爹爹,不知他此番前往青莲峰,一切可都安好? 孟云慕拆开信笺,只见信中写道:“上次不告而别,实乃事出有因,贸然离去,万望见谅。” 她又看向信的落款,只见那处写着一个“岚”字。 孟云慕念完信上内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咦?” 虞人儿见她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便开口问道:“孟姑娘,信上所言何事,竟让您如此惊讶?” 孟云慕将信纸递给虞人儿,说道:“真是奇了怪了!我与他一路同行,他便是那般木讷寡言之人。想不到他竟还会给人写信。” 虞人儿凑近一看,只见信上寥寥数语,仿佛那写信之人,惜字如金,恨不得将所有话语都省去一般。 虞人儿抬眼看向孟云慕,道:“这位……莫非是孟姑娘先前提过的,那位武功极高,却又寡言少语的上官公子?” 孟云慕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曾提起过他。” 孟云慕想起那上官崆岚,话语简短,从不多说一句。上次在正阳府,他更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不告而别,当真是气煞了她。此刻却意外收得他来信,孟云慕心中颇为诧然,脸上竟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笑意。 虞人儿见她突然笑靥如花,心中不解,问道:“孟姑娘为何发笑?” 孟云慕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他这人,来去无踪,如今竟也学着写信了。信上内容,更是简短得可怜,就一句话。” 孟云慕回想起与上官崆岚一同经历的种种艰险,以及同行时的点点滴滴。那些过往,明明才发生不久,却仿佛已是过了许久,她与他,仿佛相识已久。 想到此处,孟云慕心中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虞人儿见孟云慕神色怅然,不由得好奇问道:“孟姑娘为何叹气?” 孟云慕闻言,回过神来,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道:“哎呀,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像那祁月晓一般,总是问个不停。”说着,她便将那信纸随意叠了叠,塞回了信封,随手放在了桌上。 孟云慕转头看向虞人儿,笑道:“虞姑娘,我正想去齐云城逛逛,要不你与我一同前往?” 虞人儿揉了揉自己的腰腿,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色,说道:“我这几日骑马奔波,腰腿酸痛,实在是不想动了。”她回想起那日从正阳府启程,与孟云慕一路颠簸,身体早已是疲惫不堪。 孟云慕听了,道:“当真?我此刻倒是十分想去齐云城逛逛。”说罢,她便准备动身。 孟云慕见虞人儿不愿起身,便也不勉强,她对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依你。若是在堡中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文幼筠,或是梁古便是。” 虞人儿听了,点了点头。 孟云慕离开了膳堂。临走之际,她在后厨寻了个一个大桃子,边走边啃着,向飞云堡外走去。 她离开飞云堡和齐云城已有些日子了,心中甚是思念那繁华热闹的齐云城,以及城中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孟云慕脚步轻快,口中哼着小曲儿,一路走下山来。 连日来,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似有雨意。然而孟云慕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少了夏日烈日的炙烤,倒也凉快几分。 走入齐云城,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忙景象。 孟云慕缓步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中感到一股久违的舒适。此处街巷,她早已烂熟于心。 她东逛西看,街头卖艺的杂耍,街尾对弈的棋局,皆是引起她的兴趣。她悠哉地闲逛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游逛间,孟云慕忽然想起那糖人铺子,以及苦老头。她口中馋虫勾起,便拐过几条巷子,来到了那熟悉的苦老头的糖人铺前。 然而,她却未见到苦老头的身影。只见一个光着膀子、身形精瘦的汉子,端坐在竹椅上,手中摇着一把蒲扇,悠闲地扇着凉风。 孟云慕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却不正是那苦老头的儿子——苦斗尺。 苦斗尺瞧见孟云慕,眼中立时放出光彩。他连忙起身,脸上堆满了谄媚,拱手道:“孟姑娘……孟少主,您可算回来了!小的真是……真是太高兴了。” 苦斗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孟云慕那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肌肤上流转。他不知多少回幻想自己能将那双手,肆意地摩挲在她的肌肤之上。 孟云慕见他在糖人铺前坐着,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问道:“苦斗尺,你怎的在这里?莫不是又在偷懒,不去堡里做事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解释道:“哪里哪里!小的不敢偷懒。小的今日前来,乃是奉了家父之命,来替他收拾些东西,家父稍后便要启程出城。” 孟云慕更加疑惑,道:“收拾东西?收拾些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从屋内的房门处,走出一个老者,他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正是苦老头。苦老头看见孟云慕,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之色,说道:“云慕丫头,什么风竟将你吹来了?” 孟云慕见是苦老头,调皮地笑道:“苦老头,你见到我,还不快快拿出好吃的糖人来?我可是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 苦老头闻言,乐呵呵地说道:“云慕丫头莫要心急,老朽这里自是有的,绝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罢,苦老头放下背上的包袱,便领着孟云慕走进了屋里。 只见屋内桌上,叠着两个木盒。苦老头一一打开,里面尽是些模样别致、香气诱人的糕点。孟云慕凑近一闻,不由得赞道:“好香啊!苦老头,这些糕点是从何而来?我从前怎的从未见过?” 苦老头抚着胡须,自豪道:“这可是老朽亲手所制,别处可是买不到的,全凭这一家了。” 孟云慕早已按捺不住,随手拿起一块糕点,便往嘴里塞去。她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好吃!” 苦老头见她吃得欢喜,将两个木盒盖好,说道:“老朽做这些,原是想带去飞云堡,给堡中众位弟兄们一同分享。待会儿便让那苦斗尺将这些送去,也算是尽了老朽的一点心意。” 孟云慕听了,眼前一亮,道:“那可太好了!要不,苦老头您顺道再多做些?我喜欢吃。” 苦老头却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恐怕要让云慕丫头失望了。我即刻就要动身,马车也已备好,实在抽不出空闲来。” 孟云慕闻言,不由得奇道:“啊?你要去哪里?” 苦老头道:“老朽欲往拜访一位故交,故友相隔多年未见,心中甚是挂念。只是先前,放心不下犬子,故而耽搁至今。” 孟云慕听闻,笑道:“他好好的,他不是和旁人一样有手有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苦老头又道:“这都是托了飞云堡的福,不嫌弃老朽这不成器的儿子,收留了他。老朽也便放心离去了。” 孟云慕闻言,有些犯难,说道:“那你走了,这糖人铺子,可如何是好?” 苦老头摆了摆手,道:“这铺子,便留给那犬子吧。他若是有心,倒也能打理。若是无意,老朽也不强求。随他去了。” 孟云慕听了,点点头,道:“那苦斗尺,做起糖人来,手艺倒是颇为不错。” 苦老头道:“那是自然。老朽将毕生所学,皆传授于他。至于他能学到几分,便看他自己了。这糖人手艺,还有老朽这推拿按摩之术,皆已授与他。” 孟云慕与苦老头出屋子,二人并肩走着。孟云慕心中涌起一丝不舍。这铺子,承载了她童年无数的回忆,而苦老头,更是她从小到大认识的长者。 苦老头将包袱撂在肩上,对孟云慕说道:“老朽此番离去,便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云慕丫头,若老朽还有这命,定会回来探望你。” 孟云慕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舍,问道:“不知你的马车停在何处?我送你一程。” 苦老头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劳烦丫头费心。老朽的马车,就停在驿站那边,老朽自己走得过去。” 苦斗尺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孟少主,家父身体不错,自行前往并无妨碍。” 于是,苦老头便与苦斗尺,孟云慕告别。行至路口,苦老头停下脚步,转身朝孟云慕举了举手,算是别过。孟云慕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高声喊道:“苦老头,一路保重!” 孟云慕目送着苦老头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低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这已是她今日第二次叹气了。 苦斗尺赤着膊子,站在孟云慕身边,他嘟囔道:“你叹什么气?我爹不过是出门远行,又不是死了,你这模样,像是他已然不在人世了。” 孟云慕闻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能这般说自家阿爹?苦老头出门,你做儿子的,也该念着些,哪里能咒他死?” 苦斗尺听了,道:“他做父亲的把这糖人铺子丢在这里,便也什么都不管了。” 孟云慕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苦老头说,他已经将做糖人的手艺,还有那推拿治病的法子,都传授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他这份苦心啊。” 苦斗尺听了,想了想,说道:“那些东西,我学过,也算容易,我一下就学会了。” 孟云慕有些不信,她上下打量了苦斗尺一番,道:“你这模样,倒也不像是多么聪慧之人,我可不信你说的话。”说罢,她便转身往屋内走去,苦斗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孟云慕环顾着屋内,目光落在桌上那一排糖人,她随手拿起一个,端详起来。 苦斗尺在她身旁站定,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笑道:“孟少主,这几只糖人,可是小的今日亲手所制。模样还算周正吧?” 孟云慕咬了一口糖人,边嚼边道:“模样倒也还算像样。你这手艺不错。”说罢,她又是一口糖人入嘴。 孟云慕看了看一旁的苦斗尺,说道:“苦老头如今已然远行,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理糖人铺子。何苦再去飞云堡做那些粗重的活计。” 苦斗尺闻言,连忙扬起他那不算粗壮,却也结实的手臂,显摆道:“小的力气大得很,做些粗活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中暗道:而且,小的到飞云堡去,不就是为了能天天见到孟少主您嘛。 这苦斗尺边想着,目光便有些不安分地在孟云慕身上流连。 此时,孟云慕正弯着腰,上身倚在桌沿,啃着手中的糖人,那袭红色的裙裳,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臀线。苦斗尺喉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九十二:肥嫩的 孟云慕口中仍叼着半块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了,苦老头适才还说,他将那推拿之术,也一并传授于你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点头道:“正是。我爹所授推拿之术,甚是繁复,但小的一点就通。比起家父,小的手法更是熟练上几分。”说着,他想起跟在苦老头身后,为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们捏肩捶腿,活络筋骨,只觉得又累又麻烦。 孟云慕听他吹嘘,半信半疑,道:“你说这话,当真?我先前曾想请苦老头为我推拿,他却推三阻四,不肯应允。我那时还……”她本想说出当时自己还脱了个精光,但这事难堪,便没将话说完。 苦斗尺见她如此,辩解道:“我这推拿手法,齐云城里无人能及。我爹不愿为您效劳,许是嫌麻烦,小的却不一样,小的什么都不嫌。” 孟云慕将口中的糖人咽下,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她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腿,道:“我连日骑马赶路,这腰腿酸疼不已,若你通晓推拿,何不替我揉揉。” 苦斗尺一听此言,心中欣喜若狂,他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道:“孟少主真是找对了人!小的这手推拿之术,莫说这齐云城,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 孟云慕闻言,便转过身来,坐于凳上,道:“甚好,本姑娘这几日骑马颠簸,腰腿酸痛的。”说着,她便撩起裙摆,露出小腿皓白如玉的肌肤。 苦斗尺见状,哪肯放过这般献殷勤的机会?他立刻跪倒在孟云慕脚边,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足上那双丝绸绣花鞋。 孟云慕的一对小巧玉足,便被他托在手中。那双足上,覆着细丝薄袜,袜口及踝。苦斗尺又小心地将那袜子褪下,放在一旁的绣鞋上。 孟云慕的玉足,生得纤细小巧,肌肤更是白皙娇嫩。苦斗尺看着手中这双裸足,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孟云慕见他这般失神,便玉足上踢,差点踢到他的鼻梁,嗔道:“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快些动手啊!” 苦斗尺被她这一喝,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捧住孟云慕那只赤裸的玉足。 苦斗尺捧着孟云慕赤裸玉足,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足上轻轻摩挲着,只觉玉足肌肤细腻光滑,叫他爱不释手。他仿若在把玩着一件艺术品。 孟云慕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疑惑,问道:“推拿便是这般手法吗?怎的没什么感觉?” 苦斗尺正陶醉于手中那双玉足的细腻触感,忽听得孟云慕相问,他方从那股沉醉中惊醒,胡乱辩解道:“孟少主,非是小的不愿用力,实在是因为孟少主身娇体贵,我怕伤了您。” 孟云慕却不买账,她轻启樱唇,杏眼微瞥,语气好胜:“按你这般力道,不过蚊子叮咬一般,何曾有力道可言?” 苦斗尺闻言,赔笑道:“好,好,孟少主说得是。那属下便依寻常手法,稍加力道。”言罢,他双手加重了力道,粗指在孟云慕玉足上的穴位间,时而按捏,时而揉搓。 孟云慕只觉一股酸痛感从足底涌起,直达脚踝、小腿。她樱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嗯”。 苦斗尺见她这般反应,问道:“孟少主,您可受得住?这般力道,您是否会感到难受?” 孟云慕玉容微赤,她咬了咬嘴唇,口中应道:“这点酸痛,又算得了什么?何需你这般多问!你便依着这个力度来,莫非你小瞧了我不成?” 话语之后,她却也真正感受到了那股酸痛过后的舒畅之感。 苦斗尺一手托着孟云慕那玲珑小巧的赤裸双足,另一手则顺着她那玉笋般脚趾,一根根缓缓拉拔,细细按捏。他的腰身也随着动作,弯得越来越低,鼻尖几乎要贴到孟云慕的足踝,那双赤裸玉足,离苦斗尺的面颊不过半尺之遥。 他揉搓着孟云慕那细腻如丝的足心、足背时,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孟云慕独有的清雅体香,钻入了他的鼻腔。他心中暗赞:“真不愧是孟云慕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般,皆香韵袭人。” 孟云慕见苦斗尺俯身极低,似乎在专心地为自己按捏着脚上的穴位,却不明白他为何要弯得如此之低。她微微侧过头,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弯得像只虾米一般,莫非是要在此打个盹儿不成?” 苦斗尺心中一惊,生怕被孟云慕窥破自己偷偷嗅闻玉足的龌龊心思。他急忙收回一点身子,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方才我见您这足上好似有一处淤青,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故而才凑近辨认。”说罢,他顺势在孟云慕足上的某个重要穴位上,猛地加大了力道。 孟云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重力一捏,痛得差点跳将起来,她惊呼一声,忙道:“喂!你下手轻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疼?”她这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抬起了臀部,裙摆也随之被撩到了大腿之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话,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意,嘿嘿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您只觉着疼,那正是足上经脉不畅,气血淤堵所致。只需我多按上几番,待那淤堵之气散去,疼痛自会消弭。”说罢,他抬起头来,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孟云慕。 苦斗尺这一抬头,目光恰巧落在孟云慕那双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少女的轻薄亵裤,在她刚才惊动时撩起的裙摆之内,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这般惹人的春光,瞬间勾起了苦斗尺心中压抑已久的淫邪之念,他裤裆下的阳物,竟不受控制地慢慢昂扬起来。 孟云慕此刻尚未察觉苦斗尺那不轨的目光,只专注于足上的按摩。她轻轻皱眉,道:“下次你若是要这般用力,还提前与我说一声,免得我一时不备,被你吓上一跳。” 苦斗尺连忙应道:“是,是,孟少主说得极是。”话音未落,孟云慕又抬了抬臀,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动作,却将那美好的春色又重新遮掩住。苦斗尺见了,心中满是失望,美好的风景就这般瞬间消失。 苦斗尺将孟云慕左边玉足轻轻放下,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右边的赤裸玉足。他循着刚才的按压顺序,双手在玉足上再次推拿起来,粗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处穴位。 孟云慕只觉右足传来一阵酸痛,继而又有一股舒畅之感悄然弥漫开来。而左边那只已被按压过的玉足,肌肤上还留着一股温热,酸痛之感也已全然消退。她不由得赞道:“看来你这门手艺,倒也还有些真章。比起苦老头的推拿,不知你学了他几分本领?” 苦斗尺得了夸赞,他腰身不弯,挺直了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孟少主不知,常言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苦斗尺的推拿之术,自然是比我爹要强上几分。” 孟云慕听他吹嘘,笑道:“我才不信你这吹嘘的话。苦老头不在,你便这般胡说八道。”说着,她便美目轻闭,细细体会着足上传来的那股舒畅的暖意。 苦斗尺目光不离孟云慕那白皙的赤裸玉足,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捏之下,渐渐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红晕。他沉醉于眼前这双赤裸玉足的动人色泽,那恰到好处的白里透红,让他陶醉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玉足,刚想去托起另一只,孟云慕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按完吗?” 苦斗尺握着她尚显温热的玉足,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足上经络繁多,穴位也多,须得反复按揉,才能达到最佳的通畅效果。” 孟云慕闻言,微微蹙眉:“依你这般慢悠悠的推拿法子,只怕要等到日头下山,才能按完这一双脚。” 她说着,便伸出纤手,指向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对苦斗尺道:“我那条腿之前骑马疼得厉害,你还不赶快过来,在此处试试你的手艺?” 苦斗尺得了指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他一溜烟地挪到孟云慕的腿边,小心地将她那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苦斗尺端详着孟云慕那美玉一般的小腿,不由得喉结一滚,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日思夜想,却从未想象过今日竟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孟云慕,心中激动难抑。 当他那双粗糙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时,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颤抖源于一种巨大的兴奋,他终于能够触摸到孟云慕的极品玉腿了。 稍稍镇定心神后,苦斗尺双手并用,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推拿起来。孟云慕小腿的肌肤,触感更是滑腻,加上她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便让他心旷神怡。 孟云慕只觉一股酥麻酸胀之感,自那被苦斗尺按捏的小腿处徐徐传来。她连日来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本就乏力,此刻这阵由他舒筋活络的手法,直让她无比受用。孟云慕干脆闭上了眼眸,任由那股舒畅的暖意,顺着腿脉,弥漫开去。 苦斗尺更是卖力推拿,深知这般能与孟云慕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属难得,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有。他一边卖力地推拿,一边暗中用粗糙的手指,悄悄地在孟云慕那细腻光滑的小腿肌肤上摩挲。 糖人铺简陋的屋内,竟是寂静得只能听见苦斗尺那粗糙指尖摩挲孟云慕肌肤的声音,以及孟云慕偶尔因感受舒畅而发出的几声轻微的“嗯”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孟云慕只觉得双腿舒畅了许多,浑身的精神也仿佛因此恢复了些许。她缓缓睁开双眼,道:“好了,好了,先到此处便可,不必再继续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的服侍不周,让孟少主感到不适?” 孟云慕抬起下巴道:“不是服侍不周,你这般按下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时辰宝贵得很。”说罢,她心中暗忖,好不容易回到齐云城,自然要四处逛逛。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将苦老头做的两盒糕点,带回飞云堡去。 苦斗尺闻言,也只得依从,他将孟云慕那白皙的小腿轻轻放下,又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鞋袜,笨拙地为她穿上。 孟云慕见他动作迟缓,不免有些不耐烦。她弯下腰,一把从苦斗尺手中夺过袜子,道:“你这动作也太慢了,我自己来就好。” 孟云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穿好了鞋袜。苦斗尺站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舍,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中触碰孟云慕玉足的细腻触感,那感觉仿佛久久不散。 孟云慕穿戴整齐鞋袜,正要伸手去取那装有糕点的木盒。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抬眼问孟云慕道:“孟少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上次为何要查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方才按摩完,只觉浑身舒畅,又想着要回堡,一时没回过神来,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苦斗尺便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说,上次孟少主亲自下令,让我褪下裤子,露出我胯下的那物,究竟是为何?” 孟云慕听得他这般直白地提起,这才猛然想起当日的情形。当日正是她一时好奇,才命令苦斗尺脱下裤子。想到他那粗壮得有些吓人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情景,孟云慕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她脸上发烫,口中支吾道:“我……我何时脱过你的裤子?那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说罢,她又有些心虚地想道,虽然是自己下的令,但这样说,多少也算是狡辩了。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却是不依不饶,他板起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孟少主此举,岂不是仗着权势欺压我等安分守己之人?竟强迫我展示男子的私密之处,来满足您那好‘男色’之心。若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孟少主的名声可就要败坏了,怕是会落得个道德败坏之女子的骂名!” 孟云慕听他这番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道:“我哪里是欺压你……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苦斗尺见孟云慕被说得脸上又羞又气,他便慢悠悠地问道:“那么,孟少主,您上次究竟是为何要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脸颊绯红道:“我……我只是好奇男子那里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并非是什么道德败坏。” 苦斗尺听了,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若孟少主如此不算欺压我等,何不容我去找齐云城的乡亲们评评理?听他们评断一番,看孟少主您这般作为,究竟是否妥当?” 孟云慕一听,顿时心头一紧,急声道:“你敢!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她脑中一急,那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斗尺见她急切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他凑近一步,说道:“孟少主这般想杀了我灭口?既然如此,若是我不说出去也并非不可,但我只求一个公道。” 孟云慕听到他话中有转圜的余地,心中稍安,但仍旧疑惑地看着他:“如何才算公道?” 苦斗尺直视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既然孟少主看了我的隐私之处,那若是要扯平,便也需孟少主将您的隐私之处,示于我观看。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孟云慕闻言,她被苦斗尺这番要求惊呆了,随即又气又羞地骂道:“你怎么如此无赖!”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羞愤,便又说道:“那我就去问问城里的乡亲们,看看究竟是谁更无赖。”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孟云慕一见他要走,箭步上前,一把拦住苦斗尺,口中喊道:“等等!”她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暗自思量:绝不能就这么放苦斗尺出去,任由他在外面胡言乱语。一旦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日后还如何有颜面立足? 此时,她又想起虞人曾说过的话:“我等生来之时,皆是不着一物。是以,赤身裸体,又有何奇怪?” 孟云慕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心中一横:不就是裸露些许,又有何难。 孟云慕樱唇轻咬,对苦斗尺说道:“好,我可以给你看,但你绝不许对旁人说一个字!” 苦斗尺见奸计得逞,心中暗自偷笑,他立刻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我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云慕虽然已下定决心,但心头依旧有些犹豫,迟迟不动。苦斗尺见她这般模样,便又上前一步,问道:“莫非孟少主是想让我来帮你?” 孟云慕被他这话惹得脸颊通红,道:“你少说些废话!”说着,她纤手便伸进了裙摆之内。 孟云慕微微弯下身子,纤手轻轻一拉,那件少女的轻薄亵裤便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脚边。苦斗尺见了,只觉血脉偾张,裤裆里的阳物再次昂扬起来。 孟云慕满脸通红,她别过脸去,纤手慢慢地将裙摆向上拉起。只见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便一同露了出来。 苦斗尺看得双眼发直,险些连呼吸都忘了。 孟云慕的纤手继续向上拉动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对又白又修长的大腿,甚是诱人。 最是诱人的是,她小腹之下,那双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少女阴阜,竟是饱满而微微鼓起,宛若两枚初蒸的白胖馒头。这一幕绝美的春色,令苦斗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抵住了衣裤,撑起了一个显眼的鼓包。 苦斗尺忽然皱了皱眉,道:“不对。” 孟云慕侧着脸,羞红的面颊未曾转回,只轻声问道:“哪里不对?” 苦斗尺指着她的腿间,解释道:“你说你尿尿的地方,应当是个小小的口子,我这样看,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孟云慕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苦斗尺边说边朝孟云慕逼近,他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扯她的腰带,一边说道:“你将你的那处小口子,露出来给我看看,就像……就像这样。” 孟云慕这才惊觉苦斗尺靠近,她后退两步,尖声道:“你别过来!”只可惜她步履不稳,脚下被那落在脚边的轻薄亵裤绊了一下。她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一拉,不巧的是,苦斗尺也跟着前倾,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只见孟云慕的裙摆如同一张薄幕,盖在了苦斗尺的头上,将他的赤膊笼罩。 而同样是被孟云慕带着摔倒的苦斗尺,他的脸却正好朝向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离他的脸不足两寸,清晰可见。 苦斗尺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着孟云慕肥嫩的阴阜,只见那处肌肤更是白嫩饱满,中间一道细细的粉色缝隙,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娇嫩。 他心中升起一股豁出去的勇气,暗道:“今日即便被孟云慕杀了,我也要如此!”他猛地伸出粗大的舌头,朝着孟云慕那饱满肥嫩的阴阜,深深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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