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美人篇】(67)作者:yehou123 2025/08/03 发布于 pixiv 字数:11563 (六十七)波澜起 轩辕皇朝,帝王寝宫。 早春的深夜,子时已过,万籁俱寂,连鸣虫都噤了声息。 厚重的朱漆雕花殿门半开着,流通的空气以及一些偶尔的奇妙声音成了联通内外两个世界的桥梁,殿外廊下,高大的蟠龙柱在月色下投下奇怪的,扭曲般的阴影,看着让人凭添了几分狰狞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着御花园深处传来的各种花草混合着的香氛气息,糅杂成一种皇家宫室所特有的、陈旧的檀木与龙涎香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对于此刻的老太监来说,令他感到无比的窒息。 因为就在寝宫的深处........ 宫门口不惹人耳目的阴暗处,老太监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像一截即将腐朽的枯木,紧贴着冰冷殿门与廊柱夹角最幽暗的罅隙里站立着。 低垂着的头颅,在无人看见的视野下,一双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亢奋的光茫,两只耳朵用力的竖着,极力的捕捉着那来自深宫,偶尔泄露出来的,令人遐思无比的隅隅低语。 从那寝宫的深处,穿过了一连串的帘头锦帐的低语声,听在老太监的耳内,似乎是被刻意压制过的、模糊婉转的轻笑,笑声的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如同暖春熏风里偶然飘落的花瓣。 紧接着,一阵奇特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摩擦声隐约传来——是极其名贵的丝绸,被一种既非温柔也非暴力的力量,骤然撕裂开来。 那“嘶啦”的声音咋起咋落,短短的一瞬间便没了声息,听在老太监高高竖起的耳朵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如同薄冰乍裂,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意味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暖昧气息。 在这一声后,紧跟着有一声女子带着吃吃的低笑,比方才更清晰些,也更短促些,带着点被惊扰又旋即沉溺的娇嗔意味,像被人用力投入深潭的石子般,漾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无形无状的波纹直直的撞在老太监的心壁上。 门内,是惹人遐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经过厚重的门扉和锦帐过滤,变得模糊不清,却足以点燃老太监心头那团扭曲的火焰。 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风声都停了。 只有老太监那如破风箱般粗重、压抑到了极致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贪婪的嘶嘶声,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若是仔细的听,甚至还能听到那因为紧咬牙关而发出来的“咯咯”声,苍老的心脏在他干瘪的胸腔里疯狂擂动,那“咚咚咚”的巨响仿佛要冲破人的耳膜,震得老太监整个佝偻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听到了…....嘿......都听到了…...” 低着头,老太监枯槁的嘴唇在无声地蠕动着,浑浊的老眼瞪得几欲裂开,贪婪的汲取着门缝里漏出来的每一点声息。 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呜咽、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某种淬了毒的细针,狠狠的扎进他那腐朽的灵魂中,带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快感,那声音里蕴含着的禁忌、混乱与情欲的漩涡,如同一股诡异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血液与理智,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烧得他浑身战栗。 而剧烈的战栗下,却隐藏着一种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变态般的兴奋感。 “嘿,陛下…奴婢的陛下…” 听着半掩着的殿门内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老太监低垂着头颅的老脸上扭曲一片,心底更是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呐喊。 呐喊声中,在他眼前浮现的,却是数日前那场盛大的皇家婚宴。 金碧辉煌的殿堂,醉人的灵酒,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帝……还有......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老太监!!! 那个疯狂的夜晚,一个被人视为无用的阉人老狗,趁着大婚的喧嚣、趁着女帝因爱女出嫁,或者是与女婿之间的那点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奇妙关系....... 想到了萧远.......那个英俊挺拔、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那个所有男人都为之艳羡的对象........ 老太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卑劣的,却又无比得意的弧度。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的天下至尊,女帝轩辕雅,居然会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与自己的女婿......... 嘿嘿,可那又怎样呢!!! “咱家…才是第一个…...” 老太监如是的想着,低着头颅,嘴角的弧度弯的却是越来越大。 那一夜,女帝陛下无力上昂的螓首,醉酒的坨红俏靥,急促的呼吸,压抑不住的低吟,以及那柔软销魂的触感,到最后被迫承受汹涌内射时的无声呐喊.......都让老太监的灵魂为之兴奋尖叫。 ……那短暂而疯狂、充满亵渎与毁灭的一夜,都成了他生命中最黑暗也最“辉煌”的记忆。 而自己最后喂给女帝陛下的那颗药丸........ 紧贴着殿门的佝偻老躯正以一种难以压制的频率细细的颤抖着,这一刻,就连殿门上的冰冷寒意,都无法浇熄老太监心头的火热。 因为........ 或许就在此时此刻,女帝陛下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中,正在悄悄的孕育着.......他深深种下的,名为“禁忌”的果实哩!!! 卑劣的心思一起,老太监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扭曲出了一个无声的、极其丑陋的笑容。 笑着想着,老太监扭曲的笑容里还在回忆着与女帝陛下在一起的销魂时光,低垂着的头颅下意识的微微抬动........ 寝殿里暧昧般的声音勾引着他,引诱着他,欲望的煎熬亦让他产生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 看一眼......! 就看一眼.......!! 看看他们.......!!! 看看女帝陛下那如丝滑般的洁白美躯...... 被年轻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是否也如同被他压住的那样一般无二......?! 或许是心里的想法太过浓烈,下一瞬,老太监只觉的自己那枯瘦的身躯猛地一轻,如同被无形的风卷起般,又好似断了线的纸鸢。 视线,竟在无限地拉长、拉远! 他骇然低头,却惊见自己那身洗得发白、带着陈旧宫缎光泽的袍子下摆,连同着那双沾着些微尘埃的老旧宫靴,正以一种诡异而决绝的速度离他远去。 身下的地面、熟悉的宫墙角落、甚至是他刚刚还倚靠着的殿门,都在飞快地缩小、下沉,像是沉入一片未知的泥潭中。 “这…这是…???” 老太监惊恐的转动着“视线”——这感觉是如此的怪异,就仿佛眼睛已不在头颅里,而是意识的本身在“看”。 然后,他看到了........ 地面上,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正保持着垂首躬立的姿态,微贴着冰冷的殿门,如同一具褪了色的泥塑,静静的沉睡着。 就在他还未来得及思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一阵细细的、带着早春寒意的清风,不知从何处悄然卷来,悠悠地裹挟着他,开始了无声的飘荡,随着风势的流动,老太监看见“自己”穿过厚重的描金殿门,穿过层层叠叠、华美繁复的锦账,直至那寝宫的最深处,一张上好灵木打造,挂着御用明黄云锦,绣着威严的九龙,垂着沉甸甸的金丝流苏,雕满云龙纹的华贵大床上。 他的目光,也被不由自主的,牢牢的钉在了这里。 锦账微微撇开,一双穿着降玄色官服的双腿自膝盖往下垂搭在床榻的边沿,穿着黑色官靴的脚板恰好踩在了汉白玉铺好的地板上。 老太监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看到这双脚的时候,同时一个女声也传了出来。 “怎么,朕这么伺候你,你不开心吗?” 明黄锦账中,女帝陛下那带着一丝喘息,又极为好听的慵懒声音传来。 略带沙哑的女子声音听的飘在半空中的老太监一个激灵,虚无的身体都起了一层水纹样的波动。 “陛下,您.....您喝醉了?” 锦账中又传来一个稍微低沉的年青男子声音。 是他!!! 是那姓萧的小子,明珠公主与曦月仙子的夫君,女帝陛下的女婿。 半空中的老太监握了握虚无的拳头。 “朕没醉......” 窸窸窣窣的响声中,是砸吧砸吧的嘴唇吮吸声,随后黑色的龙纹锦衣与巡城兵士的官袍被从锦账里面扔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窈窕有致,腰臀比列十分完美的女子身影,在锦账微微歙动所透露出来的光影中缓缓坐了起来。 下一刻完美的身影起身,在老太监的眼中,朦胧的锦账光影下,女子轻抬着那双比例极其完美的长腿,轻轻的跨在了一个看的出是昂躺着的男子身形上,随即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陛下~~~” 女子拉长的呻吟与男子微带叹息的声音同时响起。 “叫朕母皇........” “朕会更兴奋一些.......” “母皇.........” “啊........!!!” 湿闷的叫声后,便是缓慢的身形起伏,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声,听的飘在半空中的虚无老太监心下酥痒难耐,同时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怒意,这点怒意迫使着他奋力的飘荡着,一次又一次的,执意的去接近,似乎想要透过锦账,切切实实的观看这一出丈母娘与女婿之间的禁忌情事。 然而,最后的这几步却如同天堑一般,就在他花费了无数的力气,终于飘飘荡荡的靠近了那张明黄龙床,欲要穿账而入时,却发现那看似透薄的锦账却如同水泥浇筑的城墙般坚不可入,仿佛有着一层看不见的气墙在守护着,守护着大床里的人或者物不被外来的恶意所窥探。 老太监不信邪的一次次冲撞,然而都无济于事,甚至还触发了气墙的反扑,被接连弹飞出数米之远。 一次次的尝试无果下,最终老太监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只能红着眼睛,隔着锦账朦胧的看着,盲猜着内里会是怎样的一副销魂场景。 正自老太监猜想遐思之际,明黄色的锦账一掀,一对珠圆玉润,酥粉若雪的白嫩脚丫子伸了出来。 虚无中的老太监看的精神一震,他认得那双白嫩小脚儿,因为就在前不久时他还将它们捧在了手心,举在了嘴边,用嘴唇密密的舔舐亲吻,更是一边在那丰腴娇弹的胴体上大力冲刺时还不忘用大嘴巴啃咬着酥润的足跟,舌头舔舐着娇腻的没有一丝死皮的足心嫩肉,更是如同吃奶一般,一根一根的将那如花贝般的足趾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一 一吮吸而过,就连趾缝间的嫩肉他都没有放过,用舌头仔细的,带着迷醉意味的用力舔舐剐吮。 小嫩脚儿没有丝毫的异味,有的只是那股馥郁的香味,混合着娇嫩肉体的肉味儿,所形成的美妙绝伦的滋味几乎深深的篆刻在了老太监的脑海里,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却,因此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这就是他一心所至,念念不忘的女帝陛下的小嫩脚。 老太监下意识的舔了舔虚无的嘴唇.......! 随着若隐若现的身影起伏,那对白嫩的小脚上,五根分别如葱贝般的玲珑足趾用力的蜷缩着,显示着此刻的主人是如何的舒爽万分。 而那蜷缩着的玲珑玉足,却仿佛如猫爪一般的抠抓在老太监的心房上,一抓一抓的抠的他满心的酥麻发酸。 “嗯、嗯嗯嗯.....呜......” “噗.....噗......砰......~” “陛下......唔.......母皇.......” 女人的娇吟声,肉体的摩擦声以及男子含糊不清的颤音,混合在一起惊醒了被那一对嫩脚丫子迷住的虚无老太监,他深深的看着那明黄锦账内的缠绵身影,仿佛要用眼光直直的穿透进去,直观的感受着那充满禁忌不伦的情事场景。 激烈的缠绵中,突然男人打着颤意的叫声传出。 “呃~~陛下.....陛下.......” “叫朕母皇........” “哈.......母皇.....母皇......唔.....要不成了.......” 激烈的肉搏声中再次传来女子低低又压抑的喘息声。 “不成了吗?朕的好女婿要不成了吗???” “不成了那就射.....射.......” “唔~~母皇~~我......儿臣要射了......” “射......射给朕......” “朕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啊~~!!!” 蓦然而起的尖叫声惊的老杂役一个激灵,心神激荡下的他随即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晃悠着朝殿外飘去,眼底的最后一幕是那踩在汉白玉地板上的男子双腿,突然蹬的竖直无比,甚至还在用力的隐隐颤抖,同为男人的老太监自是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心中酸麻的同时,耳边还隐约的传来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低低吼声。 .......... 当萧远宛如做贼一般的偷偷溜出寝宫时,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那站在殿门后面,低垂着头,佝偻着身子似乎睡着了一般的老人,他轻轻的吁了口气,随后抬腿脚步迅捷无比的走了出去。 而在萧远走后的约莫盏茶时间,一阵毫无征兆的微风飘起,那靠着殿门仿佛睡着了的老太监蓦然打了个冷战,如梦初醒般的扭了扭佝偻的身子,随后他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异色,匆匆的迈进了寝殿。 远处的暗卫们见状正要掠回来继续履行守卫职责时,蓦然间寝殿内再次传来女帝那低低的、带着嘶哑质感的声音。 “老东西,还不快给朕舔.......” 闻言暗卫们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人打了个手势,于是乎,一众暗卫再次远远的散开,随即再次悄然的隐蔽了身形。 寝宫内,老太监如法炮制的点上一根安神香后,用口技模仿女帝陛下的声音骗开了暗卫,随即磨蹭着手掌,眼珠子猩红,一脸火热的爬上了那张灵木打造、雕满云龙纹的华贵大床。 “陛下,奴婢来伺候您了.......” 上了床,女帝陛下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就这么横陈在老太监的眼前........ 看着因为醉酒,又经历过一场云雨之欢的女帝陛下,醉脸酡红,美眸紧闭,俨然进入了黑甜梦乡之中,老太监咽着口水,一边焦急的看着那缓缓燃烧的安神香,胯下的那根大肉杵早已将暗青色的宦官袍顶的高高翘起。 还不到时间,再等一会....... 再等一小会...... 只有等安神香的药力全部发挥,醉酒加上云雨后的疲劳,三者叠加,那时候才是最最万无一失的时机。 艰难的等待中,老太监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边脱着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干黑的如同瘦猴一般的嶙峋身躯,一边欣赏着女帝陛下云雨过后,尚带有几分绯红的香肌美肤。 真的是太美了!!! 他的陛下,他的女皇,完美的近乎不可思议。 完美的让老太监已经完全的等不及了! 当再一次瞥及那已经烧了半个指甲长的安神香,老太监裂开了枯老的嘴角。 够了......! 嘿嘿,时间刚刚好! “陛下,奴婢来了.......” 轻轻的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帝陛下的那双娇嫩美足,吸溜着口水,眯着老眼迷醉的看着,一寸一寸,一丝一毫的都不放过。 老太监真是爱死了这对优美玉足。 小心而又满足的把玩着,随后更是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的自那贝壳般的趾甲濡湿舔过,随后老嘴一张,将五根嫩笋般的足趾尽数含进嘴里,砸吧着嘴唇吃的滋滋作响,随后伸长着舌头,自香嫩的足跟一路滑过足心,随后舔至脚背,往复来回,老太监眯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待到那一对美足尽数沾染上湿亮的津涶时,老太监胯下的那根肉杵已然硬的几欲爆炸,终于是忍受不了,双手扳开腴润的大腿,股间的美景霎时尽入眼帘,眯着眼睛,老太监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喉咙滚动着,咕嘟的咽口水声络绎不绝。 由于刚刚才做完,女帝陛下股间的那略带红肿的两瓣嫩唇正自向两侧微微的敞开,中间肉芽粉嫩晶透的簇拥着,一缕缕沾着白丝的浆汁自鱼嘴般张歙的肉芽间挤溢而出,一种似楠似麝的气味隐隐在口鼻间流转。 一点一点的,完全不介意的老太监就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慢慢的覆身在美丽的白天鹅上,感受着滑腻腴美的肉感,一时间竟激动的热泪盈眶。 “陛下......奴婢......又得到您了!” 生怕夜长梦多的老太监干黑的屁股轻轻一动...... “唧咕....” 肿胀发亮的大龟头抵着两片湿涟涟的娇嫩贝肉排闼而入。 “哈~” 嫩嫩滑滑的穴嘴儿入口处,一圈腻韧的肌肉箍着龟头先是一紧,接着无数的细韧肉芽就簇拥着仿佛鱼嘴般咬噬而来,老太监背脊一弓,老脸扭曲了一瞬,随后咬牙一挺........ “唧里~~~” 粗长的肉杵挤出一注注混杂着白丝的浆水,破开一环又一环围绕上来的嫩肉筋索,挤开黏肿的血肉穿行间,龟头的前段蓦然顶到了一枚脆烂酥软的肉团....... “唔~~~” 老太监浑身抖了一下,大概是用力过猛,撞到底时连带着昏睡中的女帝陛下,那洁白如玉的胴体都下意识的,如同抽筋般的痉挛了一下。 “陛下.......” 老太监大喘着气,紧夹着屁眼一动都不敢动,膣穴内部的血肉紧密厚实至极,细绒般的一层层绵密缠绕,几乎让他有一种肉杵与嫩肉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的错觉,而顶到底时,穴低那枚嫩肉仿佛婴儿的小嘴似的,带着看似轻微,却完全无法忽视的力道吻住了龟头顶端的马眼,抽髓一般的感觉让老太监完全有理由相信........ 这会儿自己只要敢动一下,立马就能一泄如注!!! 紧绷着身子,老太监与女帝陛下一时间僵持住了,直到....... 良久,久到老太监的额头都泌出细细的汗珠,方才终于适应了女帝陛下身体里的销魂触觉,他轻轻的抬了一下屁股,丝滑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由的轻嘶一声,随后手臂虚撑着身子,一双昏花的老眼死死的注视着身下女人那因为情欲而翻动起来的绯红俏脸,然后一下又一下的,由慢到快的,毫不怜惜的开始用力挺动起来。 “啪!啪!啪~~!” “陛下,奴婢要开始肏您了.......” 安神香散发出来的带着一丝檀意香味的空气中,若大龙床上面开始传出一阵又一阵令人气血沸腾的旖旎声响,由慢到快,由静到烈,就这么一直一直....... 直到某一时刻......... 嘶哑的吼声自龙床上传出。 “陛下.....奴婢给你了......” “都给您了!!!” “呃~~~!” 隔着锦账,能模糊的看见匍匐在雪白玉体上的干黑躯体四肢僵硬着一下一下的打着冷战,随后....... “陛下,您让奴婢太满意了......” 窸窸窣窣的肉体嘶磨声中,干黑的躯体似乎爬了起来....... “唔.....陛下,您看奴婢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射的比他多多了!!” 枯瘦的手指似乎在扒拉着些什么,随后模糊中花白的头颅弯了下去,似乎是在仔细的寻找着些什么......... “嘿,陛下,您有没有被奴婢灌满?嗯?” “陛下,您不说话,奴婢就当您默认了啊......” “可您这皱着眉头的样子......是奴婢射的还不够多么???” “那......奴婢再给您点......!?” “包管给您浇的透透的......!” “陛下......唔.....” “给奴婢也生个孩子吧!” 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中,那张刚刚停顿下来的龙床又再次的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 ................. 北域,龙虎山 银月如钩,高悬于九天之上,将清冷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光芒泼洒在龙虎山这片巨大的、沉默的如同坟场一般的土地上。 带着呜咽声的夜风,打着旋儿卷过残破的殿宇基座与断裂的玉石碑文,以及那些泼洒在嶙峋怪石上早已凝固发黑的紫褐色血痂,带起一阵阵混合着焦糊、血腥与尘土腐朽气息的死亡味道。 月华之下,一道匹练般的青芒降落在这孤寂的废墟上,清冷窈窕的青白色身影徐徐凝聚浮现,如同月下纷纷聚合的玉兰花瓣,无声的落在了主峰崩塌的天师府山门废墟前。 来人正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楚清仪,只是,尽管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可赶回来的时机........ 终究还是晚了!!! 一袭青白的道袍纤尘不染,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悲怆。 那张清丽绝俗、曾令无数仙门俊彦为之倾倒的容颜,此刻也只剩下冰雪般的苍白和无法言喻的破碎,往日里如秋水般澄澈宁静的眼眸,此刻在剧烈地颤抖着,映照着眼前这片末日般的景象——那片曾经钟灵毓秀、巍峨庄严的山门,如今只剩下半截刻着“龙虎”二字的断碑斜插在碎石堆里,断口处还残留着凌厉的术法切割痕迹。 “呜……” 小白虎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腿,冰蓝色的兽瞳里充满了人性化的安慰之意。 作为圣兽白虎,纵使还未成年,可它也敏锐地感知到了身旁这只美丽雌兽心中的彷徨与哀伤,以及这片天地间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与怨念。 楚清仪只是静静的站立着,那张雪白的玉脸上不知不觉以落下了两道泪痕,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半截断碑之上,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般,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刺目的月牙白痕,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几乎窒息。 “怎么会..…怎会如此…...” 她低喃着,以往娇脆清丽的声音充满了干涩与沙哑,语气破碎得不成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似的,带着血淋淋的棱角。 始终无法相信,传承数万载的北域道门魁首,有十二境大天师坐镇的无上圣地…...竟…...竟会成了这般模样? 是谁? 究竟是谁?! 就在楚清仪心神剧震,几乎要被这无边的悲怆和愤怒吞噬之际,小白虎猛然抬头,朝着侧后方一片堆积如小山般的巨大断梁瓦砾堆,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嘶吼,全身雪白的毛发根根炸起,如同遇到了极致的危险! “谁?!” 楚清仪瞬间警醒,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眼神如电般扫向那堆阴影,周身浓烈的灵力无声流转,带着冰冷的杀意,青白道袍无风自动,一股凛冽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瓦砾堆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碎石滚动声,伴随着压抑到极点的、断断续续的低嚎声。 声音苍老、嘶哑,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一个浑身沾满泥污和暗红血渍、灰布短褂几乎成了破布条的身影,如同受惊的老鼠,手脚并用地从瓦砾缝隙里艰难地爬了出来,头发花白散乱,脸上布满污垢和擦伤,涕泪横流,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惊惶。 正是王老五! 匍一出来,就看到了月光下那道清冷如仙的身影,以及那双熟悉无比的、却又带着审视与凛冽杀意的眸子。 凛冽的杀意让王老五浑身猛地一僵,通体发寒的如同被闪电劈中,他死死盯着那张在床第之间早已描绘过无数次,被困失落世界的时光里,整日里都在思索想念的熟悉眉眼时......... 刹那间,所有的恐惧、绝望、劫后余生的委屈,以及刚刚目睹云晚裳惨烈遭遇的惊恐之心,都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清…清仪?是清仪吗?是爹爹的清仪宝贝吗?!” 王老五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哭,连滚带爬地朝着楚清仪扑了过来,布满老茧和血污的手死死抓住了楚清仪素白道袍的下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爹爹?!” 楚清仪看清来人,冰冷的杀意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随即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看着眼前这个如同乞丐般狼狈、与记忆中那个在床上与现实中判若两人的公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 苦寻多年的人突兀的出现在了面前,楚清仪的心情蓦地激动起来,大悲大喜之下,让她完全不顾形象的蹲下身子,一对玉臂挽着王老五,相顾的涕泪横流。 “清仪哇~~~” “爹爹可等到你了......!” “完了…全完了啊!” 王老五涕泪交流,死死攥着楚清仪的衣角,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死了!都死了啊!龙虎山…龙虎山被他们毁了!人死光了!人都死光了啊!”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刻骨的恐惧和悲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神经质般的喊道:“对对对....清仪....清仪......晚裳!你娘!还有你娘!” “娘?!” 楚清仪如遭雷击,娇躯剧震,清冷的眸子瞬间睁大,里面所有的冰封和悲怆都被一股更猛烈、更尖锐的恐慌和惊骇撕裂! “我娘?爹爹,你说什么?我娘…我娘…她…她也在这里?她怎么了?!”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爹爹,你快说啊!!!” 王老五被她的反应吓得一哆嗦,随即想起云晚裳最后的惨状,老泪纵横,哭得更加凄惨。 “呜~清仪哇,爹爹当年掉.....掉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在.....在那里碰到了你娘.......” “后来是你娘带着我......好....好不容易的从那个地方爬....爬了出来!” “…结果…结果一出来就…就撞上那帮杀千刀的畜生啊!” “清仪哇~~~呜~~” “还有呢,爹爹,您快说......” 楚清仪玉脸上一片惨白,嘴里焦灼的声音更是感染到了王老五,让后者打了好几个哭隔,半响才哭哭唧唧的说道: “你娘她…她为了救我…跟三个…不,后来还来了个更厉害的…打起来了…她好生厉害啊!一拳就打爆了一个胖子…把另一个打飞了半边身子…可…可后来…后来…” 说到这里,王老五的眼中陡然冒出极度的恐惧光芒,而他的话语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眼神惊恐地四下扫视,仿佛那噩梦般的场景还在眼前重演。 “后来…来了个穿白衣服的…像个读书人的畜生,他…他拿出一个好大好大的黄铜钟…往天上一扔…那钟一响…你娘…你娘她就动不了了啊!” 王老五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满怀恐惧地嘶嚎着。 “那穿白衣服的…他…他一掌…一掌就打在你娘的小腹上!我…我看见…看见你娘她……血…喷了好多的血,那白衣畜生…还…还撕她的衣服…说…说要采什么补…..呜呜~~” 后续的他再也说不下去,只剩下蓦然的嚎啕大哭。 楚清仪一脸的怔然,眼神木木的,仿佛失去了灵魂般...... 公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钢刀,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再残忍地搅动。 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又被死死的咽了下去,丹田气海中如山渊海深的灵力,此刻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奔涌冲撞,青白道袍下的娇躯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娘….... 那个如同烈日般耀眼、如山岳般坚韧的娘亲….... 丹田被破?修为尽废?被人当炉鼎采补?! 无边的怒火与彻骨的寒意交织,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黄铜钟?镇压空间?土黄光芒?” 楚清仪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凛冽的杀机,她强忍着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强迫自己冷静,捕捉着王老五话语中那最为关键的信息。 身为龙虎山当代行走,她通晓天下各大宗门的秘闻与镇派法器。 ——那口钟的特征,那镇压空间、克制肉身气血的特性,与典籍中记载的那件威名赫赫的异宝完美契合! “山河…钟?” 楚清仪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三个字,清丽的容颜上再无半分血色,只剩下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与冰冷,那双曾映照星河的眸子,此刻燃烧着足以焚尽九幽的滔天怒火,死死的盯着某个方向! 上古异宝山河钟!!! 而它的拥有者,正是....... “战神谷——!” 低低沉沉的,带着无尽恨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叱,骤然划破了龙虎山死寂的夜空! “爹爹啊......” 愤怒哀伤过后,楚清仪冷静了下来。 作为龙虎山最杰出的年轻一代,楚清仪并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 连整个龙虎山都扛不住的存在,她不认为能凭她一个十一境就能救出娘亲并为宗门复仇。 因此,她需要更多的实力以及盟友。 可实力...... 还有盟友...... 等等!!! 仔细的思索中,楚清仪的眼睛一亮,脑海中蓦然闪过两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大宫主沈融月........ 以及有着年轻一辈第一人之称的曦月仙子....... “爹爹,跟清仪走吧!” “清仪......我们......去哪?” 望着满目疮痍的山门,王老五的眼中一片迷茫。 “去救娘亲,去帮宗门.......复仇!!!” 决绝的青白倩影中,王老五默默的紧随其后。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一个透明的只有一点点轮廓的人影倏然一闪,随后如同细沙般自王老五的后背慢慢渗了进去! 而龙虎山被灭的消息,如同一个炸雷般炸翻了整个天元大世界。 同时,又有另一个炸翻整个世界的消息传来。 昆仑神女云知遥亲身下了昆仑山!! 世间传闻,神女云知遥与龙虎门人云晚裳乃是闺中密友,而此番云知遥亲下昆仑,为的便是好友宗门被毁一事。 十二境大修行者亲身入世........ 霎时间,整个天元大世界再起波澜。 (六十八)香艳疗伤 南域。 轩辕皇朝,公主府。 春日里的夜色总是透着几分微微的凉意,相对于皇城其他权贵人家来说,公主府的下人却是最为轻松的了。 整个府里就三个主子,男主子萧远身兼兵马司巡城尚未归府,女主子曦月仙子又是个喜静爱修炼的,向来不希望有人打搅,另一位女主子明珠公主也不是个喜欢苛待下人的,因此下人们在伺候完公主洗漱过后,在碧荷的带领下便齐齐的退了下去,而随着夜色的加深,下人们也都纷纷歇息了,仅留了几名萧远用习惯了的仆役在门房处候着,等待着这位爷下值。 深夜中,笼罩在夜色中的公主府一片寂静,府内深处专为曦月仙子开辟出来的静室内,只余下窗外几缕虫鸣和微风拂过庭前玉兰的沙沙声。 室内别无长物,唯有一张玉榻,一盏长明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清辉,略带了一圈朦胧的光晕下,萧曦月正端坐于榻上,身下浮现出一朵由精纯灵力凝聚出来的淡青色莲台虚影,莲台徐徐旋转,伴随着萧曦月的呼吸,辅助着她吸纳着天地间的磅礴灵气。 仙子双目微微下阖,长长的睫毛在光晕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绝美的面容宁静无波,整个人仿佛都融入了这片静谧的夜色之中,唯有周身流转的、属于仙子特有的,带着缕缕月华的清冷出尘之气,衬的她越发的超凡脱俗。 静谧的修炼中...... 突然....... 萧曦月那双紧闭的眸子猛地睁开,晶透的瞳孔深处,一抹罕见的惊疑如同涟漪般荡开,瞬间打破了那份遗世独立的宁静,玉丽的俏靥微微色变.........因为就在刚刚,有一股极其微弱、却让她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邪恶气息,如同墨汁滴入了清水,骤然在虚空中一闪而逝! 这气息来得快,去得更快,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产生的一丝错觉。 但萧曦月绝不会错认! 因为这股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冰冷、粘稠、带着吞噬万物的死寂与一种源自九幽深处的诱惑…….. 与她那位自小痛爱她的师尊——南宫婉的身上,偶尔因功法压制不住而泄露出来的一丝本源气息,一模一样! 师尊南宫婉,仙元宗宗主白鹤仙的道侣,曾是幽冥魔族六道门的圣女,如今同白鹤仙一样被尊为仙元宗的宗主。 这曾经是属于仙元宗最高层的秘辛,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秘密最终暴露于整个修行界,曾一度引的修行界舆论哗然,不过最后各修行门派碍于仙元宗的强大,且南宫婉并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件事最终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师尊南宫婉终究在修行界被坏了名声。 当面没人敢说什么,但背地里,都是一口一个妖女的称呼着。 当时年幼的她还曾为此而鸣不平,而师尊当时却抱着她,一脸的温柔宠溺,只是笑着说道: 只要我的乖乖月儿能好好的长大修行,师傅呀,就已经很是满足了,别的嘛,就随他们去吧......! 年幼的自己并不是很受家族的待见,因此在测出有修行资质的时候,母亲萧恨雪就立马打包将自己送到了仙元宗,完全不顾当年的自己还是一个懵懂不知的幼幼稚子。 想到这里,萧曦月身上的灵力有着一丝丝的波动,随后又被其强大的心智控制住了。 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但,也会有很好的风景.......! 而如今的自己,已然成长为了那个让师尊骄傲,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侧目的存在!!! 仙子的嘴角蓦然挂起了一抹微笑,而整个静室也因为这抹微笑而突然变的明亮如斯。 微笑一滞,收敛心绪的萧曦月继续思索起来。 此刻的师尊正在皇城后面的天雷峰上替她向各路前来祝贺的贵客们送行,是断断不会出现在皇城的,而且........ 这股气息居然连皇城的几大供奉都没有发出丝毫的警觉讯号....... 显然实力非同一般。 “皇宫方向……” 萧曦月微蹙着好看的眉头,思索着喃喃出声,清冷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纤巧白皙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玉榻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微响...... 那股邪恶气息的源头,分明指向灯火辉煌的皇宫深处! 没有丝毫的犹豫,萧曦月瞬间收敛心神,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潮水,以她为中心轰然扩散,仿佛汹涌的海浪,呈网状分布,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瞬间将整个皇宫都笼罩了进去。 眼中的异光连闪,如同透视一般,无形的视线穿透重重宫墙,掠过雕梁画栋的殿宇,扫过戒备森严的岗哨……整座皇宫的夜景都在她的神识中变的纤毫毕现......... 巡逻甲士盔甲的摩擦声、更夫悠长的梆子声、夜风吹拂宫灯发出的细微摇曳声……一切的一切,都看似平静如常,秩序井然。 然而,那股让她心悸的邪恶气息,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她的神识如何细致地扫描、探查,却再也捕捉不到一丝残留,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悸动,真的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神识如潮水般肆意蔓延,可萧曦月的秀眉却蹙的越来越紧,绝美的脸蛋慢慢的爬上了一层寒霜。 没有丝毫的收获并未能让她放松,反而变的更加疑云重重.......... 与师尊南宫婉相似的气息.......... 那必然是幽冥魔族。 可幽冥魔族怎会出现在皇宫? 还是说........ 萧曦月想起了师尊和她说的那些话。 天地大变,大道之争么!? 紧蹙着眉,神识飞快的在皇宫内蔓延,仔细的掠过各个角落,最终,在女帝轩辕雅所居的寝宫偏殿的浴房外,短暂停留。 只见宽敞华丽的浴室内,巨大的白玉浴池蒸腾着氤氲热气,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料的芬芳,几名身着素雅宫装的年轻宫女正低着头,动作轻巧而迅速地往池中注入温度适宜的香汤,水声哗哗,池边,一名身着深紫色宦官服、头发花白、面容刻板的老太监,正背着手,佝偻着的身子腰板却挺得笔直,如同一座腐朽的老钟,即将崩塌却又不甘心的硬挺着,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尖利却又刻意压低的嗓音指挥着。 “动作麻利些!水温再试一次,务必要刚刚好,一丝儿凉热都偏差不得,陛下的身子可矜贵着勒!” 老太监那双稍显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扫过忙碌的宫女,语气不容置疑。 “都利索点,陛下醒了就要沐浴.......” “兰香,花瓣!对,就是那筐清晨新采的玉瓣兰,要均匀撒开,莫要堆在一处!还有你,小翠,香炉里的雪松木炭添足些,烟气要清雅,别熏着陛下!” 宫女们噤若寒蝉,只敢低声应是,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 老太监指挥若定,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除了准备沐浴事宜的专注与一丝不苟,再无任何异常,他身上只有凡人的气息,微弱而浑浊,与那惊鸿一瞥的幽冥魔气判若云泥。 “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宫人……” 萧曦月的神识扫过老太监佝偻却透着精干的背影,以及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女,心中暗自思索,眼前的景象平静得近乎乏味,与她感受到的那一瞬的邪异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微微的思索着,考虑着要不要再往前看,因为再往前一步,就是女帝轩辕雅的寝宫了。 作为轩辕皇朝的主宰,明珠公主的生母,若是没有必要,萧曦月并不想随意的窥探打扰她。 咬咬牙,庞大的神识飞速的自寝宫掠过....... “呼.......” 萧曦月轻轻的吁了口气。 没事,一切正常,里面除了那张明黄大龙床外再无一丝异常,金丝流苏编制的锦账似乎有着隔绝神识的作用,萧曦月并没有看到锦账内里的情形,只听到了一个浅浅的悠长呼吸声,显然是龙床上的女帝陛下正陷入在香甜的酣睡中....... 神识没有强行突破锦账的封锁,而是略过了龙床继续往前涌去。 是以萧曦月并没有发现,在那龙床之上,沉睡中的女帝轩辕雅,那赤裸着的洁白身躯上布满了一片片暧昧的痕迹,交叠的雪白长腿中,那臀股之间有着丝丝缕缕的白浆蜜汁泊泊溢出,顺着股间的缝隙,丝丝缕缕的滴溢而下,微微张歙着的红唇,呼出如兰香息时,两瓣樱唇仿佛经过某种大力长时间的吮吸,晶红剔透的渗着一丝丝红肿之意......... 萧曦月缓缓收回所有神识,静室再次重归于绝对的安静,只余下她清浅的呼吸和琉璃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然而,那份被强行压下的惊疑与凝重,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如同师尊般的气息,皇宫的平静,老太监的寻常……这些碎片在她清冷的眸底交织着,映照着琉璃灯的微光,闪烁不定。 夜还很长,但这缕来自幽冥的寒意,已悄然地种在了仙子的心头,她端坐莲台之上,玉指无意识地微微敛拢,攥紧了膝上轻薄的月白裙裾,蹙着柳眉默默的思索着。 蓦然间神色一动....... 随着鬼门关的再次洞开,这一切,绝非偶然!!! 只是,来的到底是哪一位呢? 能避开她的探索,实力绝非一般。 静室内的琉璃灯依旧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将萧曦月沉思的侧影拉长,投映在光洁如镜的白玉墙壁上。 窗外,更深露重,连虫鸣都慢慢的稀疏了许多,唯有夜风穿过庭院回廊时,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呜低咽,那股来自皇宫方向、一闪而逝的幽冥魔气,如同某种难以拭去的阴影盘踞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与师尊南宫婉一模一样的幽冥之气的诡异出现、皇宫看似寻常的平静……无数念头在她清冷的识海中激烈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始终迷雾重重。 就在她心神紧绷、疑窦丛生之际—— “笃…笃笃……” 一阵极其轻微、却节奏极快的敲门声,如同受惊的鸟雀啄击窗棂,接连不断却又小心翼翼地响起,打破了静室近乎凝固的沉寂,这声音太过轻微,若非萧曦月修为高深,几乎难以即时察觉。 仙子秀眉微蹙,神识出笼瞬间扫向门外,只见在门外的廊下阴影处,一个佝偻的身影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全白的头发不自然的颤抖着、干瘦的身躯似乎显地愈发的佝偻了。 枯瘦的身躯熟悉的让萧曦月立马就认了出来,正是老杂役。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空杯,显然是借着送水的名义前来。 此刻,站在门外的老杂役浑身如同筛糠般的剧烈颤抖着,枯槁的手指死死抠着托盘的边缘,指节泛白,仿佛在强行压抑着些什么,那张枯瘦的老脸几乎扭成了一团,更让萧曦月心头一凛的是,一股极其灼热、混乱、几乎要失控的阳刚气息,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衰老的躯体里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与老杂役平日里的衰败死气形成了极端诡异的反差! “他…怎会如此?!” 萧曦月心中惊疑不定,下一瞬就认出了那气息的根源——是她上次鬼使神差传给对方的、那门源自于仙元宗禁地的双修秘术! 而双修秘术....... 既然是双修,那当然得两个人一起修炼才行,这老奴........ 这老奴竟独自修炼,还练岔了气?! 萧曦月的心中泛起了一股啼笑皆非的情绪。 双修之术么........! 如玉的俏脸上突然爬上了一丝可疑的晕红。 从懵懂的不知事起,一步一步陷入了老杂役所说的修行心境的情欲陷阱中,导致一切都与她心中所有的规划都背道而驰,就连原本留给远哥哥的东西,也仿佛被造化戏弄般的,被一个苍老猥琐的老仆役给尽数夺了去,而后面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想斩断与老杂役这种不伦禁忌的关系,却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一般,不但没有斩断,甚至还一次又一次的陷落进去的更深,与老杂役之间的羁绊也越来越多,如今更是........ 葱白的指尖下意识的轻抚着依然平坦紧实的小腹,仙子的思绪愈发的漂移不定。 双修么..........! 清丽的小脸上红晕更甚,蓦然间她轻轻的吁了口气。 “进…进来。” 萧曦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微风轻抚心尖,带来的感觉虽然渺小,却又无法完全忽视。 葱白的指尖轻弹,一道柔和的灵力无声地卸去了门闩,也如同卸去了某种心防一样。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道缝隙,继而老杂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了进来,反手迅速而狼狈地关紧了门,关门的响声让萧曦月心中下意识的一颤,某种莫名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头,脸上的红晕变的愈发明显。 反手关门,老杂役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托盘和水壶“哐当”一声摔在白玉铺就的地面上,清水汩汩流出,他却浑然不顾。 “仙…仙子…救…救命…....” “救救老奴.......” 老杂役擡起头,那张布满沟壑的枯槁脸庞此刻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浑浊的老眼布满血丝,瞳孔深处燃烧着痛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汗水如同小溪般自额头滚落,浸透了身上破旧的粗布衣衫,甚至在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佝偻着的身躯剧烈起伏,每一次的喘息都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扯般,喷出的气息滚烫灼人。 “你.......!” 萧曦月霍然起身,身下的琉璃莲台虚影瞬间消散。 老杂役的情形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几分。 原本就是阳绝之体,再因为独自修炼双修秘术,如今的老杂役俨然是一尊充满阳火的鼎炉,极致的阳息冲的萧曦月神情微微恍惚,体内清冷的灵力宛如遇到了明火般的烈油一样轰的烧了起来,烧的她身形一晃,不由得闷哼出声。 “仙子啊......救救老奴......救救老奴.......” “老奴.....老奴快烧死了......” 老杂役如同碰到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仙子的大腿,哭嚎着哀求起来。 炙烈的阳息冲的萧曦月一个趔趄,如同有魔力一般,勾引的她身子里某道莫名的燥热火焰也呼的一声燃了起来,且越燃越大,越燃越炙,逐渐呈现失控之势。 “你.......” “你.....你先放开......唔!!!” 萧曦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声线颤抖的不成样子,老杂役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带有传染性的火炉般,将所有火热的阳息一股脑的朝着萧曦月涌了过去,霎时间仙子俏脸赤红如玉,一双美眸中尽显涟潋湿意。 “仙子啊......救救老奴......” 老杂役猛地擡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萧曦月依旧平坦、掩在月白裙裾下的紧实小腹,那眼神充满了欲望的哀求,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看在孩子.....孩子的份上…救救老奴!老奴实在…熬不住了!” 老杂役一边哀嚎,一边竟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干瘪滚烫的胸膛,枯树皮般的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流动,一根根青筋暴突如同虬龙。 被阳火烧身,再被仙子身上的清幽体香一激,老杂役已经疯癫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你.......” 孩子二字顿时让萧曦月赤红的脸色白了一丝,原本被阳息冲击的摇摇欲坠的心神也蓦然清醒了一丝,手指再次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面孕育着的,正是眼前这卑微老奴的血脉! 也正是这一丝血脉,让她窥探到了那一层无上大道!! 或许有人要问,就算不是老杂役,如果是其他人,比如萧远,亦能让仙子窥探到那层无上风景....... 可现实没有如果,事实已然如此,只能是说....... 时也命也!!! 萧曦月的心中五味杂陈,思绪更是复杂难言,看着老杂役在地上痛苦翻滚,气息越来越混乱狂暴,随时有可能爆体而亡,仙子的心中天人交战,带着水意的瞳眸愈发的复杂迷离,种种思绪最终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罢了......!” 低低的叹息,声线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终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莫名光影,素手轻擡,一道柔和的灵力打出,暂时护住了老杂役濒临崩溃的心脉,另一只手则迅速掐动法诀,在静室内布下了一层更强大的隔绝禁制。 “收敛心神.........” 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萧曦月缓缓蹲下身子,月白色的裙裾如同月光流淌在白玉地面上,与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的老奴形成了刺眼而禁忌的画面,白玉静室的清冷光辉中,仿佛也沾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灼热与隐秘。 ......... 夜,逐渐变的更深了...... 公主府外的虫鸣彻底消失殆尽,唯有残余的风声还在在呜咽,静室之内,一场关乎生死与欲望的救治,在无声的禁制隔绝下,悄然开始。 隔绝禁制如同无形的穹顶,将静室里的一切都彻底的封死,连最后的一丝风声也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灼热的喘息,汉白玉铺就而成的地面所蕴涵的特有冰冷感似乎也被老杂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熔炉般的阳刚热力所驱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汗水、恐惧和难以言喻的躁动所混杂而成的气息。 让人闻之,突兀的就全身燥热了起来! 萧曦月蹲在老杂役的身前,月白的裙裾铺陈在汉白玉上,如同一轮皎月沉入幽深的寒潭,清冷绝美的小脸上,有着几分寒霜未退之意,但那双琉璃般的瞳眸里,却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丝带有羞意的微光,精致的小脸就如同白玉上染了最淡的胭脂,迅速蔓延至耳根。 指导着这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羁绊的老奴来修炼那等羞人的秘术,尤其是此刻他这般不堪的模样,夹杂着其身上那炙烈的阳息所冲击出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感,几乎要将她彻底的吞噬。 颤抖的心灵,在感受着老杂役体内狂暴如野火般乱窜、随时有可能将他焚为灰烬的阳元,以及自己小腹中那股微弱的、却茁壮成长的生命气息时,终究是善良的本性让她做不出袖手旁观的事情。 “闭…闭目!凝神内守!” 萧曦月的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清冷悠然,如同冰泉叮咚般好听,只不过此番的音色却比平时低哑了几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惭之意,她微微的撇开脸,强忍着不去看老杂役那因痛苦和某种疯狂欲望而扭曲的枯槁面孔,以及他那撕扯开的、露出滚烫干瘪胸膛的衣襟。 “是…是!仙子…老奴...” 老杂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浑浊的老眼勉强闭上,但眼皮下的眼珠子却在疯狂的转动,如同掩藏在黑暗中的野兽,在贪婪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幽香,那香气如同冰泉,稍稍缓解了他那连灵魂都在燃烧的痛楚,却更点燃了他心底深处某种最肮脏、也最亵渎的火焰。 嘿!仙子!高高在上的曦月仙子! 此刻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哩!!! 这个认知让老杂役卑贱的灵魂在痛苦中涌起一种扭曲的、近乎癫狂的兴奋。 萧曦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摒弃杂念,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萦绕着一缕精纯柔和的月白色灵力,这灵力带着月宫仙子般的清冽,却又蕴含着一丝奇异的、源自双修秘术的调和之力。 她必须引导老杂役体内那股狂暴的阳火归于正途,否则他必死无疑。 至于如何引导........ 仙子的脸上不可避免的起了一层火热.........! “意、意守丹田,导引阳元,循…任脉而上…” 修润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点在了老杂役滚烫的胸膛膻中穴上,那滚烫粗糙的皮肤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颤,如同被火燎到,脸上的那抹火热变的更重了。 “嗯~~~” 轻轻的一声闷哼,一股炙烈如同蔓延开来的火索,顺着指尖迅速游遍萧曦月的周身,让她的整个背脊都微微一麻。 “呃…哦~~!” 老杂役浑身剧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仙子指尖那冰凉柔滑的触感和精纯的灵力,如同甘霖注入干裂的焦土般,瞬间带来难以言喻的舒泰,暂时压过了焚身的痛苦。 痛苦稍一缓解,老杂役骨子里那种压抑不住的卑劣心思就如同雨后的野草,疯狂的冒了出来。 “仙子......唔.....!” 贪婪地感受着那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和清凉灵力,心中亵渎的念头愈发疯狂增长。 嘿......仙子的手…...! 唔......冰冰腻腻的.......! 蓦然想起了这双小手曾经给他做的那些美妙之事.......!!! “哦......仙子啊.....!” 老杂役呻吟出声,佝偻的脊背不自觉地想要挺直一些,去迎合那愈发销魂的触碰。 “莫、莫要胡思乱想......!” 萧曦月的灵识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杂役气息的细微变化和身体那丝微小的迎合动作,顿时柳眉轻轻一蹙,眼底的眸光都颤了一颤,清冷的声音不由的带上了几分严厉,又夹杂着几丝羞恼。 “收敛心神!否则阳火反噬,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想死吗?!” 修润的指尖上所蕴涵的灵力也加重了一丝,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 “老奴不敢!老奴该死!” 关于生死大事,让一向惜命的老杂役吓得就是一个哆嗦,连忙收敛心神,静待仙子的引导,但那浑浊的眼底深处,贪婪与亵渎之意却如同隐藏在淤泥中的毒蛇,并未真正的退去。 他努力按照仙子的指引,笨拙地尝试导引体内狂暴的力量,每一次灵力的引导,都伴随着他粗重滚烫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在寂静的禁制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而每一次灵力的疏导,便会让萧曦月遭受一次炙烈阳息的冲击,如同引火自焚般,不知不觉中,仙子的整个人都泛起了一股燥热的气息。 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萧曦月全神贯注,指尖灵力如丝如缕,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股狂暴的阳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灼热、混乱,以及其中蕴含的、属于这个衰老躯体的微弱生命本源。 每一次灵力的交汇,都让她清冷的灵力染上一丝异样的燥热,灵力流转周身,仿佛连带着灵魂,也被那炙热的阳火尽数侵染。 而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随着灵力在双方经脉中的流转,两人之间那隐秘的、由孽情和血脉构成的联系,似乎也被这力量唤醒,变得逐渐清晰,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让她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却又难以挣脱。 汗水,也悄然浸湿了光洁如玉的额头,几缕青丝粘在颊边,为仙子清冷的容颜平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柔弱与…....一丝难以言喻的轻熟风情! 仙子紧抿着唇,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 “…至百会…再缓缓导归气海…不可操之过急…” “是…是…仙子…仙子的恩泽…老奴…老奴…” “终生难忘.......” “老奴.....老奴做牛.....做牛做马....也....也要.......报、报答仙子.....” 老杂役一边艰难地导引着力量,一边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激,但那感激的话语却让萧曦月无端端的想起了师妹李仙仙说过的话........ 你的所谓感激报答,就是搞大师姐的肚子么.......!!! 搞大.......肚子........!? “嗯~~~” 直白的思绪让萧曦月闷哼一声,忍不住霞飞双颊,娇躯都在微微发抖,她仿佛感觉到了老杂役那浑浊的目光,正透过紧闭的眼睑缝隙,贪婪地扫视着她因专注和灵力消耗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掩在裙下、孕育着他血脉的平坦小腹........ 甚至她似乎更看到了,老杂役那枯瘦的老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嘿笑声。 嘿.....仙子.....肚子....! 嘿.....孩子.....!! 嘿.....我的....!!! 轰~~~ 如同惊雷炸裂,萧曦月的小脸顿时赤红如血,浑身的灵力更是如同错乱的电流一般串流不息,导致她微微一个趔趄,指尖的灵力霎时一乱....... “啊~~~!” 躺着的老杂役蓦然惨叫出声...... “糟了......!” 心神一乱,原本听话的灵力顿时变的混乱不堪,连带着老杂役体内炙热的阳火更是乱成了一锅粥般,萧曦月小脸顿时一慌,看着惨叫连连的老杂役,她蓦然起身,一时之间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啊啊啊....仙子啊啊.....!” “老奴.....老奴这是要死了么!?” 耳边是老杂役的痛苦叫声,惊慌过后迅速冷静下来的萧曦月在脑海里急速的思索着........ 眼下的这一打岔,引导归流的法子显然是不能用了,那么........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仙子原本平静的瞳眸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般,开始急剧的颤晃起来! 因为接下来能使用的办法就只剩下最直接也最原始的那一种........便是将老杂役体内的阳火尽数引流进自己的体内,以自身的纯阴之息加以中和,再反哺与老杂役身上,这样的修炼效果最佳,两人之间得到的好处也是最多,只是这样一来........ 仙子胸腔里的那颗小心脏蓦然砰砰的激跳起来,心跳声如同擂鼓,震的仙子目晕耳鸣,面如砣醉! 仅仅只是用手指接触,炙烈的阳息就能让自己心神恍惚,而若是被如此狂暴的阳息,且没有丝毫阻隔的直接冲进体内....... 想到那种可怕又羞人的滋味,萧曦月霎时只觉的小腹就是一抽,两股颤颤的倏然起了一层湿意。 可怕而又羞人的感觉,却又让人隐隐的.......忍不住的反复回味! 贝齿轻咬着银牙,仙子的小脸上羞红片片,眸中的水意荡漾着几乎要溢出眼眶。 这样的话.......! 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能不能吃的住.....那股可怕的冲击!? 就在仙子陷入旖旎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蓦然的痛叫声传了过来........ “老奴还不想死啊!!!” 望着老杂役翻滚的躯体以及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萧曦月定定的伫立良久,终是做了个什么决定一般,小脸一红,素手接连轻挥,嗤嗤的裂响声中,老杂役在凌空飞上玉榻的同时,整个人都变的赤裸一片,望着那朝天昂立,远超远哥哥的粗壮肉杵,仙子的小脸更是如同火烧........ “唔啊......仙子啊啊啊啊........” “救救.....老奴......!” 听及对方的接连惨哼,萧曦月终是轻咬银牙,随即莲步轻移,玉腿轻提,缓缓的,上了玉榻,徐徐的,跨坐在了老杂役的身上。 月白的裙裾蓦然滑落,衣裙飘飞之际,一场真正的双修即将到来........! 静室内,琉璃灯的光芒似乎也染上了暧昧的暖色,只有灵力流动的细微嗡鸣、粗重灼热的喘息、压抑的闷哼,以及仙子清冷中带着颤抖的指导声交织在了一起。 寒玉榻的冷,阳火的灼,仙子的清,老奴的浊,还有那无法言说的羞耻与隐秘,在这隔绝的空间里,酿成了一杯禁忌的毒酒。 而仙子的心,在清冷的表象下,早已被羞耻、无奈和一种即将到来的隐秘愉悦感搅得天翻地覆,却只能死死的压抑住,专注于眼前这场不堪却又不得不为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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