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4) 作者:中谷姫乃(中谷姬乃)第四章:冰魄锁宫春潮涌难禁,玄棺融霜玉泉泄千年 巷子深得像是巨兽的喉咙,两侧高墙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只有头顶一线惨淡的月光漏下来,勉强照亮三张不怀好意的脸。 汗臭、劣质酒气,还有一股子精液放久了的腥臊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 为首矮壮劫匪沙哑阴冷的打劫话语刚刚落下,见司马夜没有应声,随手挽了个刀花,淬毒的短刃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蓝。 司马夜背脊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土墙,清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被毒蛇盯上的阴冷。 他身后两个练气四层的跟班,一个瘦高如竹竿,一个体胖似水缸,此刻也配合地淫笑起来,四只眼睛饿狼般在司马夜身上扫视。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宰了搜尸!」 左侧一个瘦高劫匪不耐烦地低吼,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炼气四层的气息鼓荡,手中短刃一提,率先扑上! 刀锋直取司马夜咽喉,狠辣迅疾! 右侧另一个胖子劫匪几乎同时发动,体态虽胖,身形却如鬼魅,毒刃悄无声息地刺向司马夜腰眼! 两人配合默契,封死了他左右闪避的空间。 炼气五层的矮壮头目则狞笑着堵在巷口,气机牢牢锁定司马夜,如同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只等手下将其撕碎。 生死一线! 司马夜瞳孔骤缩,退无可退! 体内那点微薄的元阳之气疯狂运转,淫涡深处,红鸾的尖叫带着嗜血的兴奋: 「干!小废物!撕了他们!捅爆他们的卵蛋!」 没有时间犹豫! 司马夜眼中厉芒爆闪,身体猛地向下一矮,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抹喉的毒刃! 同时,双手快如闪电般捏了剑指,对着左右扑来的两个炼气四层劫匪,狠狠一引! 「引欲剑气,疾!疾!」 没有剑光,没有破空声,只有两缕微不可查、近乎无形却凝聚了他此刻全部心神和淫力的赤红色气流,同两条细小的毒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瞬间没入那两个劫匪的下腹! 「呃啊——!」 「唔!」 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充满惊骇和痛苦的闷哼同时响起! 扑向司马夜咽喉的瘦高劫匪,前冲的身形猛地一僵! 一股混合着酸麻、空虚和剧痛的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的下体!直透淫涡深处! 他凝聚的淫力瞬间溃散,前冲的力道骤然消失,双腿一软,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双手死死捂住裆部,身体像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痛苦嘶鸣。 裤裆处,肉眼可见地迅速肿起一个惊人的大包,但那玩意儿却像被抽掉了所有筋骨,软塌塌地垂着,任凭他如何意念催动,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只有钻心的酸麻和空虚感折磨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另一个刺向腰眼的胖劫匪更惨! 他只觉得下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滑腻的大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捏! 一股蛋碎般的剧痛混合着酸爽的空虚感瞬间炸开! 他眼前一黑,刺出的短刃「当啷」一声脱手落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直接瘫软在地,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着裆部,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呜咽。 裤裆同样高高肿起,但那根东西却像条死蛇,别说提枪,连动一下都成了奢望! 红鸾的嘲笑声又忽地响起: 「老娘这引欲剑气,专侵扰其精门!郁结其血路!这两个傻卵怕是要憋个好死咯!嘻嘻嘻嘻!」 引欲剑气,面对男修,兼攻精关!对男修而言,这手段比直接捅一刀更令人绝望! 「什么鬼东西?!」 堵在巷口的矮壮头目惊怒交加,他根本没看清司马夜用了什么手段,两个得力手下就瞬间成了捂着裤裆哀嚎的软脚虾! 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小杂种!老子活剐了你!」 惊怒瞬间化为暴戾的杀意!炼气五层的气息轰然爆发,矮壮头目不敢留手,如同出闸的凶兽,手中淬毒短刃带起一道凄厉的乌光,速度快到极致,直刺司马夜心口! 刀锋未至,那阴冷的劲风已刺得司马夜皮肤生疼! 太快了!境界的绝对压制! 司马夜刚刚全力催动两次引欲剑气,体内淫力几乎被抽空,面对这炼气五层含怒的必杀一击,他只能凭借本能和黑风岭厮杀出的狠劲,身体拼命向侧面翻滚! 嗤啦! 毒刃擦着他的肋下掠过,锋锐的刀气瞬间在他肋间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死!」 矮壮头目一击不中,刀势一转,如同跗骨之蛆,带着更凌厉的杀机,再次斩向司马夜脖颈!这一刀,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司马夜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肋下剧痛让他动作迟滞,眼看那淬毒的乌光就要吻上他的喉咙! 面对这炼气五层含怒的必杀一击,他眼中瞬间被暴戾的凶光填满! 躲?躲不开!那就拼了! 「红鸾——!」 他在心底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嗡——! 淫涡深处,那柄沉寂的袖珍小剑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妖异血芒! 一股远比引欲剑气狂暴、邪异百倍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苏醒! 红鸾那癫狂兴奋的尖啸几乎要撕裂司马夜的识海: 「小废物!急了吧?要死了知道喊老娘了?敞开你的精关!让老娘爽一把!」 一股仿佛要将司马夜灵魂都点燃的燥热邪力,从淫涡暴起,顺着他的淫脉疯狂涌向他的全身! 矮壮头目也突然感受到了那股骤然升腾的邪异气息!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但刀势已老,无法收回!只能将全身淫力灌注刀锋,乌光更盛,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刺下! 暗红血芒凝聚起周身气势,即将与淬毒乌光碰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道清越至极的剑鸣,如同九天寒冰碎裂,骤然划破巷子的污浊空气! 紧接着,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冰蓝色剑气,仿佛从九幽寒渊中射出,无声无息,却又快得超越了视线,瞬间横亘在司马夜与那利刃之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强行冻结! 「嗤啦!」 冰蓝剑气与乌光刃影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轻微的、如同热油泼雪的消融声。 那凶悍的刀光,连同其上附着的毒液腥气,在冰蓝剑气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冻结、粉碎、湮灭! 「啊——!」 矮壮头目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冰寒刺骨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 那柄淬毒的凡铁短刃,竟如同脆弱的冰晶般,寸寸碎裂!恐怖的冰寒剑气余波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胸口! 他惨嚎一声,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掀飞出去,口中喷出带着冰碴的鲜血,重重撞在巷子尽头的土墙上,浑身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霜,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 而司马夜这边,那即将爆发的赤红淫气,在冰蓝剑气降临的瞬间,却骤然一滞! 「啧!冰疙瘩小娘皮!真他娘的扫兴!」 红鸾那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意念在司马夜脑中响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 「这股子冰渣子味儿……臭死了!老娘好不容易流点蜜汁儿,都给冻成霜了!小废物,你现在最好别惹这女人,烦得很!」 那股狂暴的邪力如同潮水般,带着一种不屑与这冰寒纠缠的意味,瞬间倒卷而回! 暗红血气如同从未出现过,骤然消散! 司马夜身上那股抽吸精血的燥热感也瞬间褪去,仿佛红鸾只是随意伸了个懒腰,又百无聊赖地缩了回去。 邪力骤然收回,虽无反噬,但那冰寒剑意的余威冲击却结结实实地扫中了司马夜! 「唔!」 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一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肋下那道被刀气划开的伤口更是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稳住身形,眼神中充满了惊悸和对那股冰寒力量的忌惮,但更深处,是对红鸾这收放自如、视强敌如无物的邪异力量的震撼! 巷口,光线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如同从亘古寒冰中走出的杀神,又仿佛亘古不化的冰山,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那里。 玄黑色的劲装紧裹着身躯,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紧实的臀线,腰肢纤细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墨发一丝不苟地束成高马尾,垂在背后。 她的面容在月光下半明半暗,鼻梁高挺,唇线紧抿成一道无情的直线。 最令人胆寒的是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冰冷如万载寒潭,此刻正穿透巷子的昏暗,牢牢锁定在司马夜身上。 戒律堂执事,凌清竹。 她手中并未持剑,但那股冰封万物的剑意,却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锋锐。 她一步步走进巷子,周身萦绕着肉眼可见的冰寒雾气。 玄黑的靴底踩在潮湿的地面,脚下的污水瞬间凝结成冰,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嗒、嗒」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在司马夜的心头。 那股铁面无私、执法严苛的冰冷气场,比她的剑气更让人窒息。 随着她的靠近,巷子里残留的淫靡气息、血腥味,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寒流瞬间涤荡干净。 「坊市之内,私斗劫掠。」 凌清竹的声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按律,当废修为,逐出宗门地界。」 凌清竹在他身前五步处停下。 那双冰寒的眸子,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扫过司马夜肋下那道深可见骨、正汩汩流血的伤口,最后落在他精悍却布满新旧伤痕的身体上。 那双锐利的鹰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审视。 刚才那股一闪而逝、令她本能感到厌恶和悸动的邪异燥热……虽然消失得极快,但绝非错觉。 这小子身上,有古怪。 「你。」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目光如同冰锥锁定司马夜: 「随我回戒律堂,接受盘查。」 回戒律堂?司马夜心头猛地一沉! 体内红鸾劫虽已沉寂,但气息不稳,一旦被这煞星带回戒律堂动用秘法探查,必死无疑! 「凌……凌执事……」 司马夜强忍着肋下剧痛和体内被冰寒剑气扫过的不适,声音沙哑地开口,试图解释: 「是这三人……出手在先!」 「闭嘴。」 凌清竹冷冷打断,语气不容置疑,周围的温度骤然又下降了几分: 「黑风岭中,你与柳如烟私斗,致其……宫锁失守,元阴大泄。」 凌清竹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但「宫锁失守,元阴大泄」这八个字,却像重锤砸在司马夜心上: 「此事,戒律堂已有记录。凭此,我便可拿你。」 她向前踏出一步,微微抬起右手,指尖一缕冰蓝色的寒气缭绕。 冰冷的剑意如同无形的寒狱枷锁,瞬间将司马夜笼罩,空气都仿佛凝固成冰。 就在这气氛凝固到极点、司马夜几乎要不顾一切催动红鸾劫做最后一搏之时—— 墙边,那被冻僵的矮壮头目似乎缓过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对凌清竹的极致恐惧。 他强忍着剧痛和冰寒,手脚并用,如同一条濒死的蛆虫,挣扎着、极其缓慢地向巷口方向蠕动,试图逃离这冰寒杀神的视线范围! 另外两个捂着裤裆的劫匪,看到头目的动作,眼中也爆发出强烈的恐惧!他们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冻僵的身体,也挣扎着、连滚爬爬地想要跟着头目一起逃! 「哼。」 一声冰冷的轻哼,如同死神的叹息,在死胡同里响起。 凌清竹甚至没有回头。 她只是随意地挥出了右手,那修长、骨节分明、仿佛由寒冰雕琢而成的食指与中指,对着那三个如同蛆虫般蠕动的身影,极其随意地、如同拂去尘埃般,轻轻一弹! 咻!咻!咻! 三道凝练到极致的冰蓝色寒芒,如同死神的请柬,从她指间迸射而出!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噗!噗!噗! 三声极其轻微、如同冰锥刺入朽木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那挣扎着爬行的矮壮头目,身体猛地一僵!他的眉心处,一个指头大小的、边缘光滑如镜的冰洞赫然出现! 没有鲜血流出,因为伤口瞬间被极致的冰寒冻结! 他眼中的恐惧和求生欲瞬间凝固,然后迅速黯淡、熄灭,身体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彻底僵硬,变成了一具覆盖着白霜的冰雕! 另外两个劫匪,一个被寒芒从后心贯入,前胸透出,瞬间冻结了心脏;另一个则被寒芒精准地射穿了后颈,颈椎连同生机一起被冰封! 两人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机的木偶,扑倒在地,身体迅速被一层冰霜覆盖,死得无声无息,脸上还残留着惊恐。 三朵微小的、由鲜血和冰晶混合而成的诡异冰莲,在他们致命的伤口处悄然绽放,随即又被更厚的冰霜覆盖。 整个过程,快得如同电光火石! 从凌清竹弹指,到三人毙命化为冰雕,不过一息之间!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淹没了整个死胡同!比之前更甚百倍! 「犯律欲逃,可先斩后奏。」 司马夜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他看着那三具瞬间失去生命、覆盖着白霜的冰雕尸体,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就是筑基后期执法者的力量!这就是玄天剑宗戒律堂的冷酷!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芥! 凌清竹缓缓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身后似有法器微微一震,将死去的三名劫匪逸出的微弱阳元吸收。 她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回司马夜身上,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碾碎。 司马夜的心沉到了谷底,浑身肌肉绷紧。 「咯咯咯……这冷美人儿!好手段~更是好身段!瞧那翘臀!」 剑灵那妖娆而充满恶意的意念又在他脑中尖笑: 「要不你这小废物降了吧~说不定回去是这冰疙瘩亲自审你,我刚才偷偷瞧了!别看她冷冷的好像禁欲石女,方才她瞧你身子的时候,啧,那小穴也是浸了点水儿呢!」 「太阴锁宫经?练得再好,也锁不住骨子里的骚!小废物,你想让她领回去挨肏呢?还是现在就和她爆了?」 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草般滋生。 拼了?用红鸾劫搏一线生机? 但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冰山,死死压着他,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境界的鸿沟,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司马夜天人交战的时候,凌清竹的动作却微微一顿。 她那双冰封的眸子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澜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缓缓放下了手,指尖的冰棱无声消散。 「念你此刻是受害者。」 凌清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一丝方才那必杀的决绝: 「强押你回戒律堂,于理不合。」 她看着司马夜,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的皮囊,直视他那躁动不安的灵魂深处: 「司马夜,我知道你。昔日司马家天才,内门弟子,却困于练气三层整整三年。」 她的目光在他那依旧鼓胀的裤裆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别开,意有所指: 「如今,你似乎……已有进展?」 「七日。」 凌清竹竖起一根包裹在玄黑手套中的纤长手指,语气不容置疑: 「给你一周时间,养好伤势,自行到戒律堂报道,交代清楚黑风岭之事,以及……」 她刻意停顿,加重了语气: 「你身上这股力量的来源。若敢逾期不至……」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巷子里骤然加剧的寒意,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力。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司马夜皮肤生疼。 「若你识相,主动受罚,待此间事了。」 凌清竹话锋一转,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却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念在你昔日天资,戒律堂或可作保,引荐你……重回内门。」 重回内门?司马夜心中冷笑。 这冰冷的女人,分明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方便地监视、调查他体内这诡异的红鸾劫! 柳如烟那件事……只不过是她找上门来的借口! 「弟子……明白。」 司马夜低下头,掩去眼中翻腾的戾气和被红鸾撩拨起的欲火,声音嘶哑地应道。 凌清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最终,她不再言语,玄黑色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无声无息地后退,消失在巷口清冷的月光中。 只有那残留的、深入骨髓的寒意,证明她曾来过。 「呼……呼……」 直到那冰冷的气息彻底消失,司马夜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湿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此同时,玄天剑宗深处,隐剑峰禁地,万载玄冰洞窟。 死寂,是这里唯一的法则。 连时间都仿佛被冻结,只有绝对零度的寒气在无声流淌,将空气都凝成细碎的冰晶,簌簌坠落。 洞窟中央,一口由整块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巨大棺椁,静静悬浮。 冰棺通体剔透,折射着洞壁幽蓝的微光,散发出足以冻结神魂的森然寒意。 棺内,躺着一个女子。 墨色长发如最上等的绸缎,铺陈在冰冷的玄冰之上,仅以一根古朴的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更添几分慵懒的颓靡。 她的面容,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冰雕玉琢,无一丝皱纹,也无一丝瑕疵,却透着一股沉淀了千载岁月的、深入骨髓的寂寥。 那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熟透的蜜桃被强行冰封的、惊心动魄的艳与冷。 素纱轻覆其身,薄如蝉翼,在绝对零度的寒气中竟无风自动,勾勒出底下那具惊世骇俗的胴体。 纵然隔着冰层与薄纱,那熟透了的、饱满欲滴的曲线依旧霸道地冲击着视觉—— 高耸如险峰的酥胸,其顶端两粒嫣红蓓蕾在素纱下若隐若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腰肢却收束得惊心动魄,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凹陷; 再往下,是骤然怒放、浑圆如满月的丰臀,饱满的弧线在素纱的包裹下绷紧,充满惊人的弹性和肉欲的张力。 一双玉足赤裸,纤巧玲珑,趾甲如贝,静静地并拢,却仿佛蕴含着踏碎山河的力量。 月无瑕。 玄天剑宗隐剑峰峰主,元婴初期的巨擘,亦是凌清竹的师父。 此刻,她如同被时光遗忘的冰雪女神,沉睡在这口以自身凝聚的无上法力又以万年玄冰浇筑的棺椁中。 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冰晶雾气,将她与这污浊的尘世彻底隔绝。 那双空洞淡漠的眼眸,即便在沉睡中,也仿佛穿透了万古虚空,视天地众生皆为刍狗蝼蚁。 嗡。 悬浮的玄冰巨棺,那万年不化的、象征着绝对封禁的棺体,极其轻微地震颤了一下。 幅度微乎其微,肉眼难辨,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搅动了整个冰窟! 原本稳定流淌的绝对寒气骤然紊乱,发出低沉的呜咽,洞壁上凝结的厚厚冰层簌簌剥落。 棺内,那绝对黑暗与死寂的核心。 月无瑕紧闭的眼睑之下,那空洞如万载寒潭的冰晶眼眸,极其缓慢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没有光,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比深渊更深的虚无。 咔嚓。 然而,一声细微到极致、却又清晰得如同在灵魂深处响起的冰裂声,毫无征兆地从月无瑕体内出现。 她以其子宫为核心、以无上法力与玄冰寒气构筑的「绝情棺」上,一点微不可察的……灼红,如同被强行压灭的炭火深处最后一点余烬,在那坚不可摧、隔绝一切情欲的冰棺核心,悄然亮起。 嗤……嗤嗤…… 细微的、如同冰雪消融的声音,在灵魂中响起。 一道发丝般纤细、却蕴含着足以焚毁万载玄冰的恐怖灼热的裂痕,在那「绝情棺」最坚固的壁垒上,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一丝丝……不,是一缕缕!被冰封、被遗忘、被诅咒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源自生命最原始本源的燥热悸动,如同终于找到缝隙的岩浆,正从那道细微的裂痕中,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渗透出来。 这缕气息微弱至极,却带着一种令整个冰封欲海都为之颤栗的……活色生香。 它悄然弥散,无声地浸润着那具被冰封了千年的、熟透了的绝艳胴体。 月无瑕那完美无瑕的、如同冰雕般的脸颊上,似乎……极其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几乎不存在的、难以言喻的……潮意。 她那长长的、覆盖着冰霜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第五章:济世堂前青衣解淫毒,玄关深处情露化劫波 子时三刻,黑山坊市。 更深露重,白日喧嚣散尽,只余下打更梆子空洞的回响,撞在青石板路上,碎成一片死寂。 司马夜拖着身子,肋下那道被沾染了毒素的刀风划开的伤口火烧火燎,幽蓝的毒光在皮肉下明灭,像嵌了条活蛇,正往骨头缝里钻。 淫毒混着刀气,每一次心跳都扯得他眼前发黑,冷汗浸透粗布短打,紧贴在精悍的背脊上。 「操……这毒……」 他啐出一口带腥气的唾沫,扶着湿冷的墙角喘息。 红鸾劫在淫涡深处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那点被凌清竹冰寒剑气压下去的燥热,此刻被刀毒一激,又死灰复燃,丝丝缕缕地烧着小腹。 「真真儿是小废物!」 红鸾尖细的嘲笑在脑仁里刮擦: 「这点子合欢散混蚀骨草的玩意儿都扛不住?要搁老娘当年,这毒就是前戏助兴用的香薰!啧啧,裤裆里那根玩意儿是不是又硬得想捅穿裤头了?可惜啊,没个骚屄给你泄火,憋死你个小王八蛋!」 司马夜咬紧后槽牙,没理会这雌小鬼剑灵的聒噪。 他必须找到医馆。 七日之期悬在头顶,凌清竹那冰疙瘩的眼睛比刀还利,带着伤,他连搏命的机会都没有。 巷子尽头,一点昏黄的豆光刺破浓夜,像溺毙前抓住的稻草,一块半旧的「济世堂」木匾在夜风里吱呀摇晃。 他踉跄着撞开虚掩的门板,浓重的药草苦味混着着陈年木头的霉味扑面而来。 堂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蒙。 柜台后,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踮着脚,费力地将一屉晒干的七叶莲归入顶格药柜。 一身青锦衣裙,乌发松松绾着,几缕碎发垂在光洁的颈侧,随着动作轻晃。 正是药王谷的叶青灵。 药王谷不比玄天剑宗,仅为十数人众的隐世门派。弟子外出游学,宗门提供灵宝灵器护身,日常用度却需自食其力。 听到动静,她倏然回头。 灯火跳跃,映亮她清澈如泉的眸子,里面先是掠过一丝被打扰的微讶,待看清司马夜惨白的脸和肋下那渗着幽蓝的伤口,讶异瞬间转为医者的凝重。 「师兄?」 叶青灵放下药屉,快步绕出柜台,青布鞋踩在木地板上几无声息。 她目光如尺,飞快扫过司马夜全身,最后钉在那道狰狞的刀伤上: 「刀气入体,淬了淫毒……还有股阴寒蚀脉的暗劲?」 她秀气的眉尖蹙起,带着探究: 「怎会伤得如此?」 「坊市……遇了劫道的。」 司马夜声音嘶哑,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门框上,眼前阵阵发黑。 叶青灵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混合着处子幽香的气息,此刻在淫毒和红鸾的催动下,如同最烈的春药,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淫毒在血脉里奔突,胯下那根孽物不受控地怒胀,死死顶住粗糙的裤裆布料,每一次脉动都带来难言的酸胀和灼痛。 他只能绷紧大腿肌肉,用尽力气才没当场出丑。 「哦吼吼吼~又是这林子里送上门来的小嫩肉!」 红鸾在淫涡深处兴奋地尖啸,猩红的意念贪婪地扫视着叶青灵: 「瞧这身段!这细腰!这翘臀!隔着衣服都能想象那对奶子有多挺多软!小废物,上啊!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药柜上,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小嫩穴!让她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老娘都等不及要尝尝她元阴的滋味了!」 「快进来!」 叶青灵语气不容置疑,伸手欲扶,指尖却在即将触到他汗湿臂膀的瞬间顿住。 常年接触病患,她本无太多男女之防,可眼前这男人精悍身躯散发的滚烫热力,还有那若有若无、引动她体内元阴微起涟漪的邪异气息,让她心头莫名一跳,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她侧身让开: 「去里间榻上躺好。」 司马夜几乎是跌进里间那张窄小的竹榻。竹片硌着伤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叶青灵已端来清水、药棉和针囊,动作麻利。 她剪开司马夜肋下被血污浸透的简单包扎,露出那道皮肉翻卷、边缘泛着诡异幽蓝的伤口。腐肉和毒血混合的腥气弥漫开。 「忍着点。」 她声音放得极轻,用浸了药水的棉团小心清理创口。冰凉的药水触到滚烫的皮肉,激得司马夜肌肉猛地一抽。 叶青灵的手极稳,眼神专注,意识凝聚在这块需要处理的伤处。 可当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肋下紧实绷硬的腹肌线条时,那温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弹性触感,还是让她呼吸不易察觉地微窒。 她迅速移开目光,专注于伤口: 「毒已入络,需先封穴阻其蔓延。」 叶青灵拈起一根三寸长的金针,针尖在灯下闪着寒芒。 她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指尖精准地按向司马夜小腹关元穴旁半寸——那是淫毒上行冲关的必经之路! 就在她冰凉的指尖即将按实穴位的刹那! 「唔——!」 司马夜喉咙里猛地爆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震颤! 叶青灵指尖所触,那处皮肉之下,一股难以想象的邪异燥热轰然爆发!如同沉睡的火山被惊醒! 那不是淫毒,是更深邃、更古老、更贪婪的东西! 它疯狂地吞噬着她指尖探出的那一丝探查气机,甚至顺着气机,反向传来一股微弱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 「啊!」 叶青灵轻呼一声,如同被无形的细针扎了指尖,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她的手臂瞬间窜上脊柱! 这感觉来得突兀又陌生,绝非寻常病理反应!她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惊骇,捏着金针的手指都抖了一下。 「扰乱……我的功法?」 她心头剧震。 行医多年,探查过的伤患无数,自身《灵枢探微诀》向来如臂使指,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悸动!仿佛她探入的不是伤者体内,而是一口深不见底、充满致命诱惑的魔渊! 「爽!真他娘的爽!」 红鸾在司马夜识海中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小骚货的气机好生精纯!吸一口顶得上十个庸脂俗粉!小废物,再加把劲,让她多探进来点!老娘要吸干她!」 「稳住!」 叶青灵猛地咬了下舌尖,剧痛带来清明。 医者的本能压倒惊骇,她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再无半分迟疑,手中金针化作一道金芒,闪电般刺入司马夜关元穴旁! 嗤! 金针入体,针尾急颤!一股清凉坚韧的封禁之力瞬间透入! 「呃啊——!」 司马夜双目赤红,脖颈上血管虬结,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金针封穴,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泼进冰水!体内两股力量疯狂对冲! 淫毒被阻,可红鸾劫被这外力一激,邪火轰然炸开! 裤裆里那根孽物瞬间暴涨到极限!粗长坚硬的轮廓死死顶起布料,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破阴纹深如沟壑,马眼处甚至渗出一点粘稠的晶莹!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淫靡的燥热,猛地弥漫开来! 「小废物!憋死你活该!」 红鸾在淫涡深处兴奋地尖啸,猩红的意念更加露骨地扫视着叶青灵因专注而微微起伏的胸脯: 「这金针封穴有点门道!可惜啊,封得住淫毒,封不住老娘想捅穿这装纯小医仙骚屄的念头!瞧她那小脸白的……奶子隔着衣服都晃眼!真想捏爆它!干她!肏她!把她干得奶子乱颤,小穴喷水,哭着求饶!」 邪念如毒藤疯长在司马夜脑海中呓语,司马夜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拼命对抗着红鸾的蛊惑和体内翻腾的欲火,指甲深深抠进竹榻边缘,木屑刺入掌心。 他死死盯着叶青灵近在咫尺的、因专注而微微抿起的唇,那双清澈眸子里映着自己扭曲的脸。 一股暴戾的冲动在咆哮:扑上去!撕开那碍眼的衣裙!用胯下这根鸡巴捅穿她!让她也尝尝这焚身的滋味! 「忍住……必须……忍住……」 仅存的理智在滔天欲火中挣扎。 他不能!不仅仅是因为什么狗屁道义,而是凌清竹的威胁,是体内这邪剑的贪婪!一旦失控,代价犹未可知! 叶青灵对司马夜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挣扎和胯下那惊心动魄的隆起恍若未觉——或者说,她强迫自己不去看。 她所有心神都沉浸在司马夜体内那诡异的气机冲突上。金针封穴只是权宜之计,那引动、扰乱她功法运行的邪异源头……才是关键! 「得罪了!」 叶青灵眼神一凝,双手掐诀,指尖泛起温润的青色光晕,正是《灵枢探微诀》运转到极致的征兆!她要以自身灵识为引,内视其源! 青蒙蒙的灵识之光,如同最精微的探针,小心翼翼地避开翻腾的淫毒和狂暴的阳亢之气,循着那一丝令她心悸的共鸣,朝着司马夜淫涡深处探去! 「来了!来了!小宝贝儿主动送上门了!」 红鸾激动得在淫涡中翻滚,猩红的意念充满了狂喜和贪婪: 「敞开!小废物,给老娘敞开!让她进来!越多越好!老娘要好好『招待』她!」 司马夜感受到红鸾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兴奋和吞噬一切的欲望,心中警铃大作! 「不行!红鸾!住手!你会害死她!」 他试图在意识中阻止,但红鸾的力量在叶青灵主动探入的灵识刺激下,变得异常狂暴。 近了!更近了! 那邪异的源头仿佛近在咫尺!一股古老而淫靡的威压隐隐传来,带着令人灵魂颤栗的诱惑和毁灭感! 叶青灵屏住呼吸,灵识之光凝聚如丝,就要刺破那层最后的迷雾—— 嗡!!! 就在灵识即将触及核心的刹那!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莫御的恐怖吸力猛地从司马夜淫涡深处爆发!如同宇宙初开的黑洞! 「呀!」 叶青灵如遭重击,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她探入的灵识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向那邪异源头! 更可怕的是,她自身苦修的青木生气,竟也顺着那灵识通道,被强行抽吸过去!速度之快,远超她催动功法疗伤时的输出! 那股被强行抽吸气机的感觉……难以言喻!仿佛骨髓深处最精纯的活力被无形之手攫取! 一股强烈的虚弱和……异样的酥麻感,再次顺着被抽吸的路径,从指尖直冲头顶!她娇躯微不可察地晃了晃,指尖青芒明灭不定,几乎维持不住法诀! 「这……这是什么邪物?!」 叶青灵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这绝非寻常暗伤或奇毒! 它竟能反噬医者灵识,强夺气机!这简直颠覆了她对医道的认知! 「嘻嘻嘻嘻~好精纯的元阴生气!大补!真是大补啊!」 红鸾在司马夜识海中发出满足而淫邪的狂笑: 「再多点!再给老娘多点!吸干她!把她吸成人干!这小骚屄的元阴定能助老娘恢复不少!」 「呃……呃啊!」 就在叶青灵心神剧震、灵识摇摇欲坠的瞬间,竹榻上的司马夜猛地睁开了眼睛! 赤红的双眼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片濒临崩溃的狂暴和……一丝竭力维持的清明! 他看到了叶青灵煞白的脸,看到了她指尖颤抖的青芒,更感受到了红鸾劫那贪婪无度的疯狂吸力! 「滚开!」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从喉咙深处炸出!司马夜不知哪来的力气,重伤的身体竟猛地弹起半尺! 那只没受伤的手,如同铁钳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力量,狠狠攥住了叶青灵正掐着法诀的纤细手腕! 「别碰……里面……危险——!」 嘶吼声如同濒死孤狼的嗥叫,充满了某种绝望的守护意味。 话音未落,他眼中那点强行撑起的清明彻底被黑暗吞没,身体重重砸回竹榻,彻底昏死过去。 那只滚烫的手,却依旧死死攥着叶青灵微凉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发白。 吸力戛然而止。 里间死寂。只有油灯灯芯噼啪爆出一点火星。 「操!小废物!你又坏老娘好事!」 红鸾在司马夜彻底昏迷的识海中发出暴怒的尖啸,猩红的意念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到嘴的肥肉飞了!这装纯的小医仙有什么好?值得你拼死护着?等老娘恢复过来,定要你亲手把她扒光了肏烂她!」 她的咆哮在空寂的识海回荡,却无法再影响外界分毫。 叶青灵僵在原地,手腕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紧紧箍着,那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烫得她心尖都跟着一颤。 她低头,看着司马夜昏迷中依旧紧锁的眉头和毫无血色的唇,耳边回响着他昏迷前那声嘶力竭的「危险」。 震撼、困惑、一丝莫名的悸动……还有医者被未知病理强烈挑起的、近乎偏执的探究欲,在她清澈的眼底交织翻涌。 他体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能让一个被淫毒和邪火折磨得近乎疯狂的男人,在最后一刻爆发出如此力量来阻止她探查?那声「危险」……是警告她? 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司马夜精赤的上身。 肋下伤口被金针封住,幽蓝暂退,但翻卷的皮肉依旧狰狞。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周身遍布的、新旧交错的疤痕,刀伤、爪痕、甚至还有野兽撕咬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无声诉说着这具身躯经历过怎样的残酷挣扎。 而在这破败的躯壳之下,她之前惊鸿一瞥探查到的、那些残损却依旧能窥见稀薄的可怜的丝丝淫气,运转在宽阔畅通的淫脉中……少年天才的陨落,元阳枯竭的绝境……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悄然漫过医者纯粹的好奇。是怜悯?还是对那谜团深处未知的敬畏? 「嘁……还在装纯……」 司马夜识海最深处,红鸾劫所化的妖娆红雾慵懒地翻了个身,猩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虚幻的唇瓣,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强行抽取的那一丝精纯青木生气。 她虚幻的胸脯似乎又丰盈了微不可察的一丝,猩红的眼眸带着戏谑,穿透昏迷的黑暗,落在外面叶青灵因震惊和虚弱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这小妞的奶子……隔着衣服看都这么挺翘……肯定是真他娘的软啊……」 红鸾的意念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恶意的品评: 「这身子……啧啧,玩起来肯定带劲!这等蕴这药力的上好滋补,也可以等养肥了再吃……小废物,她迟早是老娘的盘中餐,你的胯下奴!嗬嗬嗬……」 叶青灵自然听不到这邪灵的污言秽语。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和手腕上传来的灼热触感。她尝试轻轻抽手,昏迷中的司马夜却攥得更紧,仿佛那是他仅存的浮木。 她不再勉强。目光落在司马夜因淫毒和剧痛折磨而干裂出血的嘴唇上。 略一沉吟,她伸出另一只手,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比之前更加莹润的白玉小瓶。 拔开塞子,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碧绿剔透、散发着浓郁寒潭玉髓清香的丹药——正是药王谷秘制的「清心玉露丸」,药性远胜她之前赠予的那颗。 她捏着丹药,指尖却微微一顿。 看着司马夜枯槁的面容和体内那深不见底的邪异亏空,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心惊的决绝。 寻常药力,怕是杯水车薪……她清澈如明潭的眸子里,第一次为了一个男子,翻涌起如此剧烈的波澜。 贝齿无意识地深陷下唇,留下浅浅的印痕。 先前运功引针之时,体内气机前所未有地剧烈激荡,一股奇异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自她未曾开启过的玉门幽谷深处悄然沁出! 这并非污秽,而是她身负至纯《青木长春功》的元阴本源,在心神剧烈摇曳、功法全力运转护持时,由最精纯的元阴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自然催生的一缕「先天元阴真露」! 此露蕴含着她一丝最本源的元阴生机与那难以言喻的情愫涟漪,是疗伤续命的无上宝药,更是她冰清玉洁之躯最私密、最珍贵的馈赠。 叶青灵只觉腿心深处传来一阵淡淡的酥麻热意,一股滑腻温润的暖流瞬间浸透了那层守护着圣洁之地的薄薄亵裤,紧贴在那娇嫩的花蕊之上。 她绝美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惊心动魄的羞赧红云,一直蔓延到雪白的颈项,耳根更是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这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人!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为了一个男子,让身体产生这般反应! 强忍着那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异样酥麻,她并拢的玉腿微微发颤,左手拇指与食指极其隐秘地、带着决然,飞快地在腿心最深处那已然湿润的亵裤上,极其精准地、轻轻一捻! 指尖传来一丝微凉滑腻、却又带着惊人热度的触感,一滴晶莹剔透、宛如晨曦中凝结的仙露、散发着淡淡青翠光晕与奇异温香的粘稠露珠,已悄然凝聚在她葱白的指尖。 这露珠纯净无瑕,光华流转,却又带着一丝只为唤醒榻上男子而生的、独一无二的暖昧气息。 看着指尖这滴凝聚了她元阴精华与……那丝莫名情愫的「先天元阴真露」,叶青灵的心尖都在颤抖——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一个男子献出此物!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更不敢深想这举动背后意味着什么,指尖带着那滴「真露」精准地点在那颗碧绿的「清心玉露丸」上。 丹药光华骤然一闪,碧色核心晕开一抹极淡却无比清晰的粉润霞光,如同初绽的桃花心蕊,原本清凉的药香里顿时多了一股温润生气与独属于她的、旖旎醉人的暖香。 叶青灵脸上掠过一丝因元阴本源微泄带来的细微苍白,但更多的,是那无法掩饰的、因破例献出最私密之物而涌起的潮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与那丝隐秘的悸动,毫不犹豫地俯下身。 用指尖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怜惜,小心地撬开司马夜紧咬的牙关,将那枚特殊的丹药,轻轻塞进他口中。 丹药入口,触舌即化。 一股远比之前磅礴精纯的清凉药力,混合着那温润如春潮、带着酥麻暖意与元阴生机,如同甘霖般瞬间涌向司马夜四肢百骸! 「嗯?!好精纯的元阴本源!」 昏迷的识海深处,红鸾劫所化的红雾猛地一颤,猩红的意念充满了惊疑和更深的贪婪: 「这小骚屄……竟舍得用自身元阴精华救你?!好!好得很!这滋补比刚才那点气机强百倍!小废物,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不过……这元阴里还夹着点别的东西?哼,管她什么心思,进了你的身子,迟早都是老娘的养料!嘿嘿嘿……」 红鸾贪婪地汲取着那逸散开的精纯元阴气息,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那缕扎根的暖意,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 他紧锁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舒展,粗重痛苦的呼吸也变得绵长安稳,甚至喉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低、极满足的舒适喟叹。 一股带着丝丝情愫缠绕的暖意,如同种子般,悄然在他冰冷的淫涡最深处扎下了根。 叶青灵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被紧攥的手腕传来的酸麻。 她低头,看着司马夜即使在昏迷中依旧透着狠戾和疲惫的侧脸,又看看自己被他死死握住的手腕,清澈的眸子里,困惑与探究的光芒,混着一丝情动,比窗外的夜色更浓。 济世堂昏黄的灯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一个昏迷不醒却紧抓不放,一个静立榻前,心绪如潮。 长夜漫漫,坊市的梆子声,遥遥传来,已是丑时。 第六章:冰心斗媚骨唇枪争锋,顽草缚残躯暗蓄魔阳 卯时初刻,天光微熹。 几缕惨淡的光线艰难地挤过济世堂糊着厚纸的窗棂,在简陋的泥地上投下模糊的格子。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混杂着血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属于叶青灵身上特有的清冽草木气息。 司马夜猛地睁开眼,肋下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倒抽一口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红鸾似是还处于沉寂,难得的没有这聒噪的雌小鬼在淫涡里吵闹。 但昨夜凌清竹那冰封万物的眼神和「七日之限」的冰冷宣告,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缠绕在心头。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动作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别动!」 一声清叱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叶青灵几乎是立刻出现在他榻边,素白的手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按在他未受伤的肩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那皓腕处的红痕还清晰可见。 她似乎一夜未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你伤得太重,毒虽暂缓,但内腑震荡,精元亏虚,此刻强行移动,恐伤根基。」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药王谷弟子特有的笃定: 「需要再静养三日。」 「三日?根基?」 司马夜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戾气,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自嘲,他目光落在自己肋下渗血的绷带上,声音沙哑低沉: 「叶师妹,你看我这副样子,还有什么根基可言?三年了,我修为寸进,元阳枯竭,淫脉受损,早就是一具被蛀空的朽木架子。伤不伤根基……呵,债多不愁,虱多不痒罢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胸腔的闷痛,眼神转向窗外熹微的晨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戒律堂那森严的殿宇: 「真正要命的,是戒律堂那把悬在我头顶上的剑。昨夜祸端上门,凌清竹凌执事,只给了我七日时间回戒律堂受审。七日之后,我若回去……」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更沉: 「……以戒律堂的手段,我怕是难逃一死。可若是不回去,选择逃跑……」 他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 「……以凌执事与戒律堂之能,玄天剑宗势力辐射之广,我这点微末道行,又能逃到哪里去?逃得掉吗?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再睁开时,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沉重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无奈: 「叶师妹,我……躺不起。多躺一日,就离那断头台近一步。你的恩情,我记着,但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叶青灵被他话语中那沉重的绝望和自嘲刺得心头一痛,清澈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但她按在他肩头的手却更用力了,指尖微微发白: 「戒律堂……戒律堂怎会寻师兄麻烦……?」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决: 「可你现在这样出去,别说七日,能不能活过今日都是未知!济世堂虽陋,亦有金针续命、汤药固本之法!你……你信我一次,就一日!只需一日,我以药王谷秘法先为你稳住伤势,压制毒性蔓延,让你有气力去寻那应对戒律堂之法!否则……否则你便是现在走出这门,也……也……」 她「也」了半天,终究说不出什么狠话,只是那眼神里的坚持和一丝近乎哀求的意味,让司马夜心头那根名为戾气的弦,莫名地松动了一下。 肋下的剧痛和体内几股力量还在混乱撕扯,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死死盯着叶青灵那双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里面映着他此刻狼狈的脸。 「呼……」 他重重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回硬邦邦的竹榻之上,闭上眼,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一日。就一日。叶师妹,有劳了。」 他终究是怕死的,更怕在拥有力量之前就毫无价值地死去。 这简陋的医馆,这纯净得有些傻气的女子,竟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叶青灵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长长舒了口气,仿佛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役。 她没有对司马夜为何招惹了戒律堂的处境刨根问底,只是立刻转身,动作麻利地重新调配药膏,那专注的侧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宁静之美。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清洗伤口,敷上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碧绿药膏,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擦过他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沉默,只有药杵捣在铜臼里的单调声响,和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次日辰时三刻,阳光驱散了清晨的薄雾,给简陋的济世堂带来些许暖意。 司马夜在叶青灵调配的汤药和药王谷秘法的共同作用下,精神恢复了不少,肋下的剧痛也转为一种沉闷的钝痛。 他挣扎着坐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准备告辞。 七日之期,已耗去一日一夜,他耽搁不起。 「叶师妹,救命之恩,司马夜铭记于心。他日……」 他抱拳,话未说完。 「哎哟呦~,我的小郎君,可让姐姐好找!」 一个酥媚入骨、带着三分嗔怪七分甜腻的嗓音,突兀地打破了济世堂的宁静,像一块蜜糖砸进了清水中。 伴随着一阵浓郁得几乎能凝成实质的甜香,一道窈窕婀娜的红色身影,摇曳生姿地迈过了济世堂那低矮的门槛。 花想容来了。 她今日的装扮,与这简陋的医馆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一身玄色鲛绡裁成的紧身长褙,形制类似高叉旗袍,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葫芦形身段。 旗袍领口高耸,却以镂空云纹巧妙透出下方一抹雪腻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边缘用金线绣着细密的缠枝牡丹纹。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自高开叉的裙摆下延伸而出,包裹在一种近乎透明的、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异种蚕丝织就的透明长袜之中。 袜口缀着细碎的黑曜石,勒在丰腴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处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 足下蹬着一双三寸高的玄晶莲纹尖头高跟履,鞋跟细长如锥,敲击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侵略性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她手中轻摇着一柄精致的墨玉骨牡丹团扇,扇面是半透的黑纱,扇坠是两颗深邃的黑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心摇。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先是风情万种地扫过司马夜略显苍白的脸和肋下包扎的厚厚绷带,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瞬间绷紧了身体的叶青灵。 「啧啧啧。」 花想容红唇微启,团扇半掩,声音又娇又媚,却字字带刺: 「瞧瞧,瞧瞧我们小郎君这可怜见的,伤得这么重。姐姐在玉鼎阁左等右等,望眼欲穿,就盼着你来寻我。玉鼎阁里『玉髓生肌膏』、『九转还阳丹』哪样不是疗伤圣品?再不济,姐姐亲自出手,为你渡一口精纯元阴,保管你生龙活虎,比受伤前还精神百倍!你怎么就……偏偏跑到这么个……」 她眼波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扫视着济世堂简陋的泥墙、陈旧的药柜、粗糙的陶罐: 「……穷酸破落的小医馆里来了?莫不是被什么『清纯可人』的医门仙子迷了心窍,连命都不要了?」 司马夜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更冷了几分: 『这妖女!她怎么知道我受伤?还知道得这么清楚?巷子里那三个杂碎……难道真是她派来试探我的?故意制造声响引凌清竹出手?好深的心机!她此刻出现,绝不只是为了奚落!』 叶青灵原本正在整理药杵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她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怒意,清澈的眸子直视着花想容,声音不大,却像冰珠落玉盘,清脆而冷冽: 「花首席慎言!医者父母心,此处济世堂虽陋,亦有悬壶济世之志,行的是治病救人的正道!伤者来此,天经地义!倒是贵阁,专研那等奇技淫巧,视人体为鼎炉,肆意拆解,何曾有过半分对生命、对天道的敬畏?玉鼎阁的手段,恕小女子不敢苟同,更不敢让伤重的师兄去冒险!」 「呵!」 花想容团扇一顿,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桃花眼里媚意稍敛,闪过一丝锐利: 「小妹妹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药王谷出来的,都这般不识天高地厚么?我玉鼎阁的神通妙法,乃是直指大道的无上法门!岂是你这黄毛丫头能妄加置喙的?视人体为鼎炉?那是你们这些不懂其中玄妙的庸人偏见!每一具人体,在我玉鼎阁手中,都能绽放出生命最璀璨、最极致的价值!总好过你们药王谷,守着几根枯草烂根,做些缝缝补补、苟延残喘的勾当!」 「你!」 叶青灵气得俏脸通红,胸脯微微起伏。她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之人。 济世堂内,药香与媚香无声地交锋,清冷与妖媚的气场激烈碰撞。 「够了!」 司马夜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如同冰锥刺破了这无形的对峙。 他肋下的伤口因刚才情绪的波动而隐隐作痛,七日之限的阴影更是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没时间也没心情看这两个女人在这里唇枪舌剑。 他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直刺花想容,带着炼气四层修士不该有的穿透力: 「花首席,明人不说暗话。你玉鼎阁掌管这坊市之内诸多产业,日进斗金,事务繁忙。总不会是专程跑到这『穷酸破落』的小医馆来,就为了和叶师妹斗嘴,或者……来看我司马夜的笑话吧?有何指教,直说便是。」 花想容被司马夜这毫不客气的质问噎了一下,团扇摇动的频率快了几分,眼底深处那抹贪婪和算计却更加清晰。 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颠倒众生的媚态,扭着水蛇腰走近几步,玄晶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几乎要贴到司马夜身上,一股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 「小郎君还是这般不解风情,真叫姐姐伤心。」 她故作幽怨地嗔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磁性: 「不过嘛……姐姐今日来,却是想帮你!送你一场大机缘,顺便……替你解决戒律堂那个大麻烦。」 她顿了顿,观察着司马夜的反应,见他眼神依旧冰冷警惕,并无多少波动,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脸上笑容却更盛: 「姐姐知道,你有一种……很特别的能力。」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虚虚点了点司马夜的丹田下方,眼神暧昧又锐利: 「能扰动他人精关,引动元阴……或者说,能干扰『止阳锁』与『破阴纹』的运转平衡,对吧?」 司马夜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面上肌肉绷紧,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花想容: 『她果然知道!引欲剑气的能力!她是怎么探知的?霓裳阁那次出手?还是……那三个劫匪身上留下了痕迹?』 花想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别紧张,小郎君。姐姐对你只有欣赏,没有恶意。正因为你这独一无二的能力,姐姐才想请你帮个大忙,或者说……合作。」 她团扇轻摇,玄晶高跟在地面轻轻一点,发出清脆的声响,娓娓道来: 「黑风岭深处,靠近百兽山的地界,最近盘踞了一头『六臂鬼面魈』。」 「六臂鬼面魈?」 司马夜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此物我略有耳闻,力大无穷,性喜食人精血,但似乎……并非什么罕见之物,值得花首席如此劳神关心?」 「咯咯咯……」 花想容掩唇轻笑,眼波流转: 「小郎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头孽畜,可是个异数!」 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 「它不知吞噬了多少误入谷中的修士精血元阴,尤其是女修!其面如恶鬼,獠牙外翻,这都不算什么……」 她故意停顿,观察司马夜的反应,见他眼神专注,才继续道: 「最骇人的是,它那本该是手臂的位置,竟异变成了六根……狰狞可怖的阳根!!」 司马夜眼神一凝: 「何解?」 「那正是六根紫黑发亮、布满扭曲骨刺的狰狞阳根!」 花想容语气带着一丝凝重,眼底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每一根都如同触手般灵活,却极其粗壮。顶端裂开,形如口器,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粉紫色瘴气!姐姐我将此物唤作『百怨阳根』!」 「百怨阳根?」 司马夜眉头皱得更紧。 「正是!」 花想容团扇轻点,仿佛在描绘一幅惊悚画卷: 「这六根阳物,乃是它吞噬的无数女修元阴怨气所凝!不仅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百怨瘴』,更能在其濒死时,将其中蕴含的怨毒精元,如同蛛丝般激射而出!」 她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那『怨毒精丝』坚韧无比,沾身即蚀骨缠魂,专破护体罡气,便是筑基修士被缠上,一时三刻也难以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怨毒侵蚀道基!比你这肋下的蚀骨草毒,可要歹毒百倍!更可怕的是,这六根阳物本身力大无穷,骨刺锋锐,近身搏杀亦是凶险万分!」 『六根阳物?喷瘴?还能射出怨毒精丝?这怪物……』 司马夜内心一凛,沉声问道: 「如此凶物,花阁主想必已招募了强手。何须我这炼气四层的伤号?」 「问得好!」 花想容眼中精光一闪: 「我确实已招募了一支队伍,由一位筑基初期的女修带队,还有几位炼气后期的好手。但问题就出在那『百怨阳根』上!」 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 「寻常手段,无论是飞剑法宝远攻,还是强攻猛打近身,都极难在它濒死爆发前将其彻底制服或击杀。远攻,它那六根阳物喷吐的百怨瘴范围极大,难以完全躲避;近身,那怨毒精丝和阳物本身的骨刺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筑基期的女修元阴虽厚,宫锁稳固,但若被那百怨瘴近距离侵蚀,亦有被怨气污秽、根基受损的风险,更别提被那精丝缠住或阳物击中了!强行围攻,只会刺激它提前爆发,玉石俱焚!」 她目光灼灼地重新锁定司马夜,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的兴奋: 「而你!小郎君!你的能力,正是破局的关键!」 花想容团扇轻摇,凑得更近,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玄色旗袍开衩处,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几乎要插进司马夜的胯下: 「你那能干扰精关宫锁运转的奇异法门,若能在关键时刻,由我筑基期的修士为你创造机会,精准打入那六根『百怨阳根』与它本命阳具所连接的那处根部核心……」 她伸出纤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极有可能瞬间扰乱其内部怨气与淫力的平衡,削弱其喷吐瘴气和激射精丝的能力,若那些狂暴的触手阳物不能及时喷射那『怨毒精丝』!我们就能争取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花想容红唇勾起,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 「只要你肯出手,助我玉鼎阁拿下这头鬼面魈。事成之后,那孽畜身上材料,自有你一份厚利,足够你换取疗伤圣药,甚至冲击更高境界!更重要的是……」 她声音压得更低,夹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戒律堂那边,姐姐我自有办法替你周旋,保管让你七日之后,能『全身而退』。如何?这笔交易,对你而言,可是稳赚不赔。」 济世堂内一片死寂。 叶青灵脸色煞白,她虽不精战斗,但也听出其中凶险万分,忍不住急声道: 「夜师兄!不可!你伤势未愈,那鬼面魈凶险诡异,怨毒缠身,岂能以身犯险?戒律堂之事,未必没有转圜余地……」 花想容嗤笑一声,团扇轻摇,看也不看叶青灵,只盯着司马夜: 「小郎君,是相信这位只会熬苦药汤的小医仙呢?还是相信姐姐我玉鼎阁的承诺和手段?机会只有一次,那孽畜踪迹已现,狩猎之期近在眼前。去,还是不去?给姐姐一句痛快话。」 阳光透过窗棂,将司马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肋下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凌清竹冰寒的警告在耳边回响,花想容妩媚却致命的诱惑近在眼前,体内红鸾沉寂却暗藏凶险。 前路是刀山火海,后退是万丈深渊。 司马夜缓缓抬起头,眼中戾气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死寂,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弧度: 「时间,地点。」 花想容闻言,桃花眼中媚光流转,团扇掩唇,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 「咯咯咯……小郎君果然爽快!」 她纤腰一扭,玄晶高跟「嗒」地一声轻点地面,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在司马夜大腿根处一蹭,朱唇贴到司马夜耳边,吐气如兰,带着温热甜腻的气息: 「三日后酉时三刻,黑风岭断肠崖下,月出魈动,正是动手的好时辰。姐姐我的人马,自会接应。」 她说着,团扇轻轻点在司马夜胸口,隔着绷带,那触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可别让姐姐久等哦~」 花想容那玄晶高跟敲击青石板的「嗒、嗒」声,终于消散在济世堂外远处徐徐的晨风中。 济世堂内,那浓郁甜腻的媚香却仿佛还顽固地残留着,与苦涩的药味、叶青灵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氛围。 叶青灵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她背对着司马夜,纤细的肩膀微微起伏,似乎在平复着方才与花想容针锋相对带来的激荡心绪。 良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司马夜。 「夜师兄。」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却异常坚定: 「那花想容……绝非善类。她所言狩猎,凶险万分,九死一生!你……你当真要去?」 司马夜缓缓坐回硬邦邦的竹榻之上,肋下的钝痛似乎因为刚才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加剧了几分。 「我现在没得选。」 司马夜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决绝: 「七日之限,悬顶之剑。花想容抛出的明饵,是我目前唯一的机会。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叶青灵写满担忧的脸上,语气软了下来,心中似有一股暖意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况且……她计划三日之后行事。」 叶青灵紧紧盯着他眼中复杂、坚定又无奈的神光,心头一颤。 她明白,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而专注。 「好。」 她只吐出一个字,却重逾千钧: 「三日。这三日,你哪里也不许去!!」 玉鼎阁玄天剑宗分阁,顶层密室。 氤氲的粉色雾气弥漫,带着催情的甜香。 花想容慵懒地斜倚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身上那件玄色鲛绡旗袍已然褪去,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曼妙的胴体在纱下若隐若现,两点嫣红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带引人无限遐想。 此刻,她纤细的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勾勒,仿佛在隔空描摹着什么,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躁动能量。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气息晦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单膝跪在榻前,声音嘶哑低沉: 「花首席,已按您吩咐,将『鬼面魈』的踪迹和其『百怨阳根』的异动信息,通过『黑蝠』的渠道,『无意间』泄露给了合欢宗在鬼市口的一个暗桩。」 花想容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却又冰冷无情的笑意,指尖那无形的感应丝线轻轻颤动。 「很好。」 合欢宗的人,最是贪婪这等蕴含怨毒与元阴的邪物,尤其是那孽畜的……本源阳物,绝不会放过。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棋局的慵懒和残忍: 「让合欢宗的蠢货们先去试试那孽畜的斤两,最好能逼得它狂性大发,提前催动那六根阳物的威能,尝尝那怨毒精丝的滋味。那之后……才是好戏真正开场的时候。」 她收回手指,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墙壁,落在了济世堂的方向,落在了司马夜的身上: 「司马夜……」 她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精光: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异宝玄妙,是姐姐我还不知道的?」 她缓缓坐直身体,玄晶高跟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袜传来,与她眼中炽热的探究欲形成鲜明对比。 密室内,甜腻的媚香陡然变得浓烈而充满侵略性: 「你有多少价值,这次狩猎,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缓慢而色情地舔过红唇,眼神迷离而危险,仿佛在隔空品尝着司马夜这个「活体宝藏」的滋味: 「让姐姐好好看看,在生死绝境之下,你会如何反应?咯咯咯……真是……令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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