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
【全公司的女人:白天穿套装,裙底却为每个人湿透】(完) 作者: 卿无欢===========================简介:白天的我,穿着笔挺套装,走在办公室里,是众人口中的「最正经的女职员」。没人知道,在加班的夜里,我曾忍不住脱光,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自慰──直到被同事撞见。那一刻之后,我的秘密被握在他手里,从一次、两次,到与更多人共享……
会议室、茶水间、影印机旁、甚至自己的座位,只要有人想要,我就会被按下、撩起裙摆、直接插入。高潮一次次被逼出,淫水与精液混在肌肤间干涸,羞耻与快感交缠成习惯。渐渐地,全公司都知道了我真正的样子。我开始不穿内衣裤上班,因为我明白——在这里,我的工作已经不再是文书或企划,而是成为唯一的女人,属于每一个男人的发泄玩具。而最可怕的是…我已经爱上了被轮番插到失神的每一天。===========================唯一的她,属于所有人白天的我,是公司里公认最正经的女人——衬衫笔挺、裙摆过膝、说话得体,连笑容都恰到好处。可没人知道,这副体面外表下,藏着一颗渴望被侵犯、渴望沉沦的心。前一晚用过的震动棒,不知怎么被我顺手塞进手提包。直到今天深夜加班,整层办公室只剩我一人时,手探进包里,冰凉的硅胶触感让我心头一颤。我关掉顶灯,只留桌上的台灯,褪下内裤,将玩具缓缓抵在早已湿透的穴口。「嗯……」低抑的呻吟被我硬生生咬在唇间,震动透过敏感的肉壁一层层涌进深处,逼得双腿颤抖。我痴迷地按着开关,让频率一段段攀升,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椅面,乳头早已硬到发痛。快感正要将我推向顶端——「咔哒——」门锁转动。我猛地转头,玩具仍半插在穴中,湿热的穴口紧缩着硅胶棒身。门被推开,男同事站在门口,视线直直锁在我双腿之间,瞳孔暗得像要把我吞进去。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关上门,反锁,脚步稳而慢地向我走来。台灯的光落在我半敞的双腿间,湿亮的花穴仍紧缩着震动棒,随着呼吸轻微颤动。他的手伸过来,覆上我的大腿内侧,指尖带着温热滑向棒身根部。「在公司也忍不住?」低沉的声音贴着我耳廓,带着嘲弄。下一秒,他抽出那根沾满我淫液的玩具,直接丢到桌面,手指顺势顶入我湿热的穴口。指节比玩具更粗硬,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声混着羞耻与快感的呻吟。「啊……不要……」我虚弱地抗拒,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腰,迫使我向前倾,臀部更高地暴露在他眼前。他低笑,指尖加快抽送的频率,掌根故意摩擦着最敏感的花蕊,逼得我整个人颤抖,腿根无法控制地收缩,淫水沿着手背滴落在地。「你只是欠人收拾,对吧?」他的唇贴上我耳后,气息灼热得让我几乎溶化在他怀里。他忽然抽回手指,掌心拍了拍我颤抖的臀瓣,让我转过身坐在桌沿,双腿悬空大开。他俯下身,唇贴上湿得发烫的花唇,舌尖灵巧地划开缝隙,沿着缝口一寸寸舔舐,最后探进穴内,卷动、顶弄。「啊──」我忍不住仰头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桌沿,腰却被他扣住不许逃开。每一次舌尖深入,像带着电流,逼得我的穴口不断收缩,把更多浓稠淫水送到他嘴里。忽然,他直起身,嘴角还挂着水光,伸手扯开皮带,露出早已硬得惊人的肉棒。
他用那滚烫的龟头轻轻抵在我唇边,低声命令:「含住。」我颤抖着张口,舌尖先舔过那紧绷的龟头边缘,再慢慢将整根含入,唇瓣被撑开的同时,喉咙感受到他的脉动。他闷哼一声,手按在我后脑,逼着我更深地吞下,炙热的气味和重量让我几乎窒息,却也令下身的湿意更加泛滥。我的唇在他粗硬的肉棒上来回套弄,舌尖不断描绘着敏感的脉络,每一次吸吮都换来他低沉的闷哼。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掌收紧在我后脑,像是克制着什么。终于,他猛地抽出,喘着气将我按转过身,弯腰将我推倒在办公桌上。文件和笔散落一地,台灯摇晃着,光影在我们交缠的身影上颤动。「早就想这样……」他低哑地吐出话音,双手撑开我的双腿,拉高裙摆,撕开薄薄的丝袜。下一秒,滚烫的龟头顶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只轻轻一顶,整根便没入紧窄的甬道。「啊──!」我被突如其来的灼热撑满,身体整个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指尖抓得桌沿泛白。他从背后狠狠抽送,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撞得我的乳房在桌面摩擦,双腿颤得几乎站不稳。淫水被拍打得溅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将整个办公室填满。「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白天压着不敢出的声音。」他俯在我耳边低吼,动作又快又狠,像要把我整个人融进他身体里。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粗硬的肉棒一次次从后撞进最深处,带着热度和重量,在我体内翻搅、碾压每一寸敏感的肉壁。「嗯啊──不行……太深了……」我的声音颤抖破碎,却被他更用力的抽送打断,每一下都让腰背不受控制地拱起。桌面在冲击中发出低沉的「咚咚」声,我的乳尖被摩擦得又痛又麻,下腹像被卷入一股狂潮,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他的手伸到我前方,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捏、碾压着花蕊,与后方的冲击完美迭合,逼得我几乎崩溃。「啊……啊──我要……要去了……」我颤抖着喊出声,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死死夹住他。他低吼一声,腰猛地一顶,将整根埋到底,滚烫的灼热瞬间在深处炸开。我被冲击得全身一震,视线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桌面上,腿间仍被他充得满满的,淫水与他的热液混杂着沿大腿滑落。他喘着气,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以后加班……记得找我陪你。」我只剩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自己还被他牢牢地占有着——身体和理智,都彻底沦陷。他的肉棒在我体内一次次重重撞击,像是要把我撑裂般碾压着最敏感的地方。「啊──嗯……不要……」我声音已经破碎,每一下深顶都带来强烈的颤栗,穴口紧得几乎无法承受,却又渴望着被更多地填满。他低笑,手掌握住我的腰,强迫我迎合他的节奏。指腹再次揉上花蕊,与后方的猛攻同时作用,我瞬间被推上顶端,腿根颤抖着抽搐,穴口疯狂收缩,将一波高潮死死锁在体内。我还没缓过来,他就不停歇地继续抽送,肉棒碾过敏感的内壁,逼得我在短短几秒后又被冲到第二次高潮。「不……啊──」我全身无力地瘫在桌面上,却被他抱起再压下去,节奏更加疯狂,像是要榨干我的理智。第三次高潮袭来时,我已经哭得眼角泛泪,穴口紧缩到连自己都感觉到灼热的抽动,淫水湿透桌面和地板。他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热液深深射进来,填得我满满的,还在体内闷顶几下,逼着液体更深地灌进去。等他慢慢抽出时,我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只能瘫在桌边大口喘息。他整理好衣服,俯下身在我耳边低声道:「以后加班……记得找我。」那句话像烙印一样,让我心口和下腹同时一颤,知道这一切绝不会只发生一次。几天后,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整层办公室的灯一盏盏熄去,直到只剩我桌上的台灯。心跳早已开始加快——因为我知道,他就在隔壁部门加班。我刻意穿了贴身的铅笔裙,里面什么都没穿。椅子缓缓后退,我故意翘起双腿,让裙摆在膝上滑落一截,露出微张的花唇。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缝口,指尖在花蕊上绕着圈,眼角余光看见他走到走廊,正朝我这边来。门被推开,他站在那儿,视线立刻锁住我指间的淫态。「自己玩得很开心?」他的声音低哑而危险,随即反手关门反锁。下一刻,他已经将我从椅子上拉起,转身压在窗边的落地玻璃上。夜色中,外面的街灯闪烁,而我上半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下半身被他扛起。他俯身咬上我的耳垂,热气灼烫:「今天,看你能高潮几次。」他不急着进入,而是先低头含住我湿透的花唇,舌尖钻入穴内,吮吸着涌出的淫水。我的腰在他手中颤抖,声音被咬在唇间,却仍泄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等我快被舔到失神时,他才猛地将粗硬的肉棒整根没入,从背后狠狠撞击,让玻璃发出一声声闷响——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再次打回那晚的疯狂。冰凉的落地玻璃贴着我滚烫的胸口,乳尖因摩擦而更加硬挺敏感。他的肉棒在我体内又深又狠地抽送,每一次撞击都让玻璃微微颤动,外面的霓虹光晕透过窗映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将羞耻和快感同时放大。「嗯啊──不要……会被看到……」我颤抖着想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粗暴地分开,腰被扣得死死的。「怕被看到?那就叫小声点。」他低笑,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龟头每一次退出都故意停在穴口轻顶,然后再重重撞进最深处。我的指尖死死扣在玻璃边缘,下腹像被狂浪席卷,一波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穴口紧缩着夹住他,湿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毯上。他没有停,反而趁着我高潮后的敏感期更加猛烈地碾压内壁,逼得我在短短数分钟内又被推向第二次高潮。我喘得几乎说不出话,视线模糊间似乎看到对面大楼的某层有人在窗边晃动。心脏猛地一缩,却也让体内的快感更加汹涌,羞耻与刺激交织得让我浑身颤抖。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双腿被他撑开仍不停抽搐,他低吼着将滚烫的热液一次次射进深处,直到我的小腹都感觉被灌满。他喘息着咬住我耳垂,低声笑道:「下次,我要让你在会议桌上叫得更大声。」
我双眼迷离地望着玻璃外的夜色,意识到——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那晚之后,他像是完全看透了我,把我白天的端庄与夜晚的放纵全都握在手里。
几天后,他忽然在下班前发讯息:「会议室等我,带上你那个玩具。」我心口一紧,却还是乖乖照做。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不只他,还有另一位男同事——那个平时总对我礼貌、甚至有些害羞的人。我的脚步僵住,想退出去,却被他锁住门、推回室内。「别害羞,他也想看看……妳真正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命令。我被迫坐在长桌边,裙摆被掀到腰间,那根熟悉的震动棒被塞进湿透的穴口。他站在一旁遥控开关,另一名同事则坐在我对面,视线火热地看着我随震动颤抖的身体。「啊……不……」我想闭上双腿,却被他伸手撑开,甚至拉着另一人的手覆上我的膝盖内侧。下一刻,那位平时腼腆的同事也俯下身,舌尖沿着我的大腿内侧舔到花唇边缘,与震动的频率交织成更加疯狂的刺激。我被夹在两人之间,一边被舌尖挑逗,一边被玩具不断冲击最深处,呻吟再也压不住,整个会议室回荡着黏腻的水声与破碎的喘息……舌尖和震动的双重刺激让我全身发软,腰像是失去了支撑,只能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他忽然收起遥控,抽出被我淫水浸得发亮的震动棒,直接扔到一旁,然后握住我的腰,让另一名同事站到桌边。「她很湿了,直接进去。」那位平时腼腆的男人颤着手解开皮带,露出硬到发烫的肉棒,视线紧紧黏在我被撑开的花穴上。下一秒,他扶着棒身抵住穴口,一下子整根没入,逼得我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抓住桌边。还没等我适应,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就俯下身,隔着我的胸口揉捏、扯弄早已硬挺的乳尖,另一手探到下腹,感受两人的动作在我体内撞击时的隆起。「夹紧点,让他也尝尝你高潮的时候有多紧。」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明显的占有欲。前方的男人节奏越来越急,撞得我乳房随之晃动,乳尖在桌面摩擦得又麻又痛;后方的男人则低头含住我另一颗乳尖,舌尖打着圈舔吮。双重的刺激让我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穴口一阵猛烈的收缩,淫水猛地涌出,将前方的棒身完全打湿。但他们没有停——前方的男人继续抽送,后方的人已经绕到我臀后,粗硬的龟头抵在后穴口,慢慢挤进来。「啊──不行……」我几乎哭出声,却被两根同时填满的撑胀感冲得再次高潮,视线一片空白,身体被操得只剩下颤抖与呻吟。一次、两次……我已经分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们占有、掏空,直到最后两人几乎同时在我体内释放滚烫的热液,满得让我小腹都有灼热的胀感。他抬起我的下巴,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以后加班,我不一定是一个人来。」我浑身无力,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口和下腹同时一紧——那种既羞耻又上瘾的期待,已经根深蒂固。又是一个深夜,他的讯息准时送到——「今晚会议室,记得不穿内衣裤来。」推开门,我立刻愣住——室内除了他,还有三个男同事,视线全像刀子一样剥光我。「过来。」他勾了勾手指,我才刚走近就被他拉到桌边,裙子被直接撩到腰际。第一个男人毫不犹豫地拨开我湿透的花唇,粗硬的肉棒顶住穴口,用力一挺整根没入。「操……这小穴真紧,湿得跟水一样。」他低骂着开始抽送,湿滑的水声在会议室里放肆回响。另一人走到我身后,龟头抵住后穴慢慢挤进来,撑胀感让我整个人颤了一下。「没想到你这种看起来清纯的女人,后面也能这么乖乖让人干。」前后两根同时抽送,撞得我几乎要断气,乳尖在桌面摩擦得又痛又麻。第三个男人抓住我头发,把滚烫的肉棒塞进我嘴里,狠声笑道:「平时装得正经得要命,原来嘴也是用来服侍男人的。」他一边用力顶到我喉咙深处,一边低头看我被干得满脸泪水、口水直流的模样。「啊…啊…不行……」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穴口却越夹越紧。「说不行?小穴夹得这么浪,是想要更多吧?」前方的男人低笑,猛地加快抽送速度,撞得我整个人都被桌面震得乱颤。另一人扣住我的腰,狠狠往里顶:「浪货,高潮的时候夹得我们都快射了。」一次、两次、三次……我被他们轮番干到高潮数不清多少次,最后在体内与口中同时被灌满滚烫浓稠的热液,满得溢出沿着腿和嘴角滴落。我瘫软在桌面上,只听到他们低笑着说:「以后加班,可不能少了妳。」那天,他们连会议室都懒得去,直接把我按回自己的座位。办公室的灯只剩几盏昏黄的壁灯,四周空无一人,但我知道——只要有人临时回来,这一切就会被看光。「腿张开。」他坐在地上,双手分开我膝盖,脸埋进裙底。舌尖先沿着花缝慢慢划过,随即钻入穴口,灵活地在内壁打转。「啊……不行……」我忍不住后仰,双手死死抓住桌沿,腰在他的舌尖下颤得一波波颤。另一人站在我身后,低头盯着我被舔得泛水的花唇,嗓音沙哑地说:「光舔就湿成这样,果然是骚货。」他的舌头像是要把我翻到最深处,每一次吸吮都带着淫水的声响,很快地,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我的腿根猛地收缩,穴口一阵阵痉挛,淫液溢出沾满他的下巴。还没等我喘过气,第一个男人站起来,把湿亮的肉棒顶在我穴口,一下子全根插入。「操……这小穴真会吸。」他低声咒骂着开始猛干,桌椅因撞击发出急促的吱呀声。另一人不甘落后,走到我身后,顶开后穴用力塞入,撑得我整个人几乎哭出声。
「别装怕,你后面夹得比前面还紧。」第三个男人把肉棒塞进我嘴里,手扣住我后脑,一边抽送一边低笑:「平时开会装正经,没想到这嘴是专门用来侍候人的。」前后穴被塞满,嘴里也被干得呛出眼泪,我只能在喘息与呻吟中被轮番抽送。他们交替着换位,每个人都在我体内留下一次次滚烫的灌注,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我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双腿发颤、穴口还在不受控地抽动。最后,那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以后加班,就在这个位子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妳有多浪。」那次之后,谣言像泼出去的水,在公司男人之间迅速流传。「那个最正经的她,其实在加班时会让人玩到哭着求饶。」一开始只是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偷看,后来……他们干脆公开轮流。某个深夜,我刚坐到座位,就被从后抱住,手腕反扣在椅背。「今天换我们几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有人跪在我两腿间,指尖拨开湿润的花唇,低头舔上去,舌尖灵活地钻进穴内,每一次吸吮都带着淫水的声响。「看吧,她一被碰就湿成这样,根本等着人干。」我颤抖着后仰,却被另一人掐住下巴,迫使我抬头迎上他的肉棒——滚烫、脉动清晰地抵在唇边。「张嘴,让大家看看妳平时在会议上说话的嘴,现在是怎么用的。」不等我反应,前面那根已经整个塞进来,撞到喉咙深处,逼出呛泪与口水。同时,从后方顶入的男人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都狠狠撞到最深处,拍打声与椅子吱呀声交织。另一人站在旁边,等着换位,笑着说:「平时看妳走廊上端着脸,真没想到小穴这么会夹人。」前后换人不停,嘴里、穴口、后穴轮番被填满、抽送,高潮一次接一次地把我冲得意识恍惚。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人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来,满得溢出顺着腿流到椅面,整个座位都沾着黏腻的液体和我的喘息声。我瘫在椅子上,周围传来他们低声的议论——「以后谁加班,都该来找她玩一玩。」「她现在,是我们公司的福利了。」我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而我……甚至感觉自己在期待下一次。从那晚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到了白天,我依旧穿着端庄的套装在办公室里走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在男同事的眼里,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正经的女同事,而是——随时可以被占有的女人。那天中午,人事部的例会刚开完,我回到座位整理文件,身后忽然传来椅轮滑动的声音。「别动,乖乖坐好。」是他低沉的声音。下一秒,我的椅子被拉离桌面,双腿被粗暴地分开。他半跪在地上,直接伸手掀起我的裙摆,两指分开湿透的花唇,低头舔了下去。「嗯……」我死死咬住唇,怕被隔壁座位听见,却压不住从喉咙溢出的颤音。另一个男同事走来,把一迭文件重重放在我桌上,动作间手掌若无其事地滑到我胸口,隔着衬衫揉捏着乳尖。「还要装吗?妳的乳头都硬成这样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讥笑。我的身体被两边同时侵犯,下腹像被烧着一样,很快被推到高潮,穴口抽搐着涌出一股热流,沿着大腿内侧滴到地毯。偏偏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同事们交谈的声音,脚步渐渐靠近——「有人要过来。」我惊慌地想合上双腿,却被他们死死按住。「那就让他们看到妳真正的样子。」说着,身后的男人解开皮带,把滚烫粗硬的肉棒顶进还在痉挛的穴口,狠狠一挺到底。「啊──」我几乎叫出声,双手紧抓桌沿,腰被迫迎合他的节奏。另一人则站在我身前,把肉棒塞进我嘴里,逼着我在呻吟中含住。就在两人同时抽送的时候,过道尽头真的有人探头进来——我看见他们瞬间愣住、又迅速退开,而我的身体早已被快感冲到崩溃边缘,羞耻与刺激让我再次在他们的肉棒上高潮。在这间公司,我是唯一的女人。起初只是几个人暗中占有,后来几乎所有男同事都知道了我真正的样子——表面上是最端庄正经的女职员,私下却会被干得哭着求饶。那天晚上加班,他们干脆直接把会议室清空,把我按在长桌中央。「今天轮到全员参加。」有人笑着宣布。四周的男人围了上来,有的解皮带、有的解衬衫扣子,视线像饥渴的野兽。第一个人扶着我双腿,把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接塞进早已湿透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操……这骚穴真会吸。」他低骂着加快抽送。另一个男人站到我头边,把龟头抵在我唇边,迫使我张口含住,喉咙立刻被堵得满满的。「平时说话多得体,现在倒是含得很乖嘛。」还有男人绕到我身后,沾了淫水的手指在后穴揉弄几下,随即用肉棒慢慢挤进来,撑得我腰都拱了起来。「啊──不行……」我颤抖着呻吟,却被前后两根同时顶到深处,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涌上。他们轮流换位,有人干我穴口,有人干后穴,还有人让我跪着用嘴伺候,每一次插入都伴着粗重的喘息和低笑——「白天穿得那么端庄,就是在勾我们吧?」「没想到公司唯一的女人,私底下这么浪荡。」「妳这骚穴,应该每天都让我们操一遍。」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的身体,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和精液混合着沿大腿流下,滴在桌面和地毯上。等最后一个人也在我体内射满时,我整个人瘫倒在桌上,浑身都是精液与汗水,耳边仍回荡着他们的笑声——「以后这公司,加班就是妳的工作内容。」自从那晚会议室全员轮过我之后,整个公司就再也没有任何遮掩。白天我依旧穿着套裙、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间穿梭,表面是在处理工作,但只要任何一个男同事勾勾手指,我就知道自己该去哪。有一次,我正拿着资料经过仓库的门口,手腕忽然被人拉住,猛地拖进狭窄昏暗的空间。门随即被反锁,背后的男人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内裤被扯到脚踝,粗硬的肉棒毫不预警地顶进穴口。「啊──」我被插得整个人贴在货架上,手指抓紧冰冷的铁架,耳边是他压低的喘息声:「妳这骚穴,白天也这么湿,果然是在等着被干。」还有一次,我在影印机旁等文件,身后突然有人压上来,衬衫被粗暴地解开,乳房整个被掏出来揉捏、吮吸。「别动,继续按妳的影印键。」他边说边将我腰压低,肉棒直接从后挺进,撞得我不得不扶着机器支撑身体。机器吐出文件的声音和他抽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脚步声从走廊传过时,我差点尖叫出来。午休时,他们会轮流把我叫到茶水间,锁上门后让我跪在柜子前,肉棒一根接一根地塞进嘴里,直到口腔和喉咙都被灌满浓稠滚烫的液体。「吞下去,乖。」有人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把那股热流全部咽下去,然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脸:「回去继续工作。」我开始意识到——在这间公司,我不分白天黑夜、会议室或仓库、影印机旁或茶水间,随时都可能被拉去占有。而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学会了享受这种随时被干的感觉。那天是例行的部门会议,全体员工都在场。我坐在长桌一侧,穿着笔挺的套装,手里拿着报告资料,脸上维持着一贯的冷静。没人看得出来,裙底深处正藏着一颗湿滑的跳蛋。会议刚开始,手机萤幕亮了一下——「开始吧。」下一秒,跳蛋忽然震动起来,低频的颤动直接从穴口传到深处。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会议内容上,却感觉下腹的热度越来越烫。对面的位置上,那个掌握遥控的男人正若无其事地翻着资料,嘴角却带着极淡的笑。他手指轻轻一按,震动频率猛然加强,像是一波波电流在体内炸开,逼得我忍不住低声吸气。旁边的同事侧头看了我一眼:「妳没事吧?」「嗯……没事……」我强忍着颤音,却感觉穴口已经溢出一丝温热,湿透了薄薄的布料。汇报进行到一半,他忽然切换到间歇震动,强弱交替的刺激像是在刻意挑逗我最敏感的地方。「啊……」我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喘息,赶紧假装咳嗽掩饰。可偏偏他在此时用口型对我说:「高潮。」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冲破防线,穴口疯狂收缩,淫水大量涌出,我双腿颤得差点站不起来,只能用手死死抓住桌边。坐在我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低声笑了笑,伸手在桌下覆上我的膝盖,手指隔着布料感受我抽搐的频率,还故意在最敏感的地方压了一下。「湿得跟刚被干过一样。」他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说的。我努力维持镇定,却知道桌下早已是一片狼藉,而他们——每一个男人——都知道我刚刚在全体会议中被逼到高潮。会议一结束,我刚收好资料,就感觉手腕被一把抓住。「跟我们来。」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被拖进隔壁的小会议室,门「啪」地一声反锁,背后传来低沉的笑声。「刚刚在会议上夹得跳蛋那么紧,是不是忍很久了?」话音未落,我就被压倒在冰冷的桌面上,裙摆被整个掀到腰际,湿透的内裤被粗暴地扯掉。第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接顶上湿亮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啊──!」我被插得整个人贴平在桌面,指尖死死抓着桌沿,胸口因冲击在桌面上摩擦,乳尖硬得发痛。「骚货,刚刚还在大家面前装正经,现在就浪得夹不住了。」他在我耳边低吼,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狠,撞击声与黏腻的水声交织在空气中。还没等我喘过气,第二个人已经走到桌边,把滚烫的肉棒抵到我嘴边。
「张嘴。」我颤抖地含住,舌尖被迫贴在炙热的棒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前后套弄,呛得眼角溢出泪水。后方的男人却依旧不停抽送,龟头一次次撞到最深处,逼得我穴口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换我来干她后面。」第三个人低笑着,手指在后穴揉了几下,随即用力顶进去,撑得我腰猛地拱起。「啊──不行……太满了……」我几乎哭出声,却在三根同时进出的撑胀感中,再一次被冲到高潮,腿根颤得完全无法控制。他们轮番抽送,前后口同时被填满、被操到失神,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最后每个人都在我体内或嘴里灌满滚烫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沿着桌边滴落。我瘫在桌面上,耳边传来他们压低的笑声——「下次开会,我们再让妳忍着,把表演做足了再来这里收尾。」自从那次小会议室的失控后,「会后处理」就成了公司的固定流程。每次例会结束,男人们的眼神都会下意识地转向我——那种带着侵略、早已预告结局的眼神。这天会议刚结束,我还没站起来,手腕就被人抓住,几个人熟练地把我拖进隔壁会议室。门反锁,椅子被踢到墙边,我被压在长桌中央,裙子直接被撩到腰际,内裤瞬间被扯掉。第一个男人站在我双腿之间,扶着肉棒直接顶入早已湿透的穴口,没任何前戏,重重一挺到底——「啊──!」我被插得整个人往后滑,乳房因冲击在桌面摩擦,乳尖硬得发麻。「今天夹得更紧了,是不是一整个会议都在等这一刻?」他在我耳边低笑,每一下抽送都又深又狠,撞得我喘不过气。第二个人站到我头边,把滚烫的棒身抵在我唇边,命令道:「张嘴,别让我们等。」我颤抖地含住,舌尖被迫贴着他的脉络,一边吞吐,一边被后方的撞击顶得呛出泪来。很快,第三个人从后方占据了另一个入口,手粗暴地分开臀瓣,直接用力挤进后穴。「操……这里也这么紧,跟小穴一样会吸人。」他咬着牙低骂,腰不停地用力,与前方的冲击形成疯狂的交错。他们有序地轮换位置,每个人都要占有我前后与口腔,高潮一次接一次地把我冲到失神,穴口抽搐、后穴痉挛、喉咙被塞满,空气中全是撞击声、喘息声和淫水溅落的声音。最后,所有人几乎同时在我体内与嘴里灌满滚烫的精液,浓稠得顺着腿和嘴角溢下,滴在桌边。我瘫软地倒在桌上,耳边是男人们满意的低语——「下周例会,还是老规矩。」「嗯,公司唯一的女人,可不能浪费。」那天根本没有会议。我正坐在座位上处理文件,神情专注,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肩膀忽然被人从后拍了一下,我还没回头,椅子就被猛地往后拉,整个人被拖了起来。「今天不是例会……」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推进茶水间,门在身后「啪」地一声反锁。「例会不开,不代表不能玩妳。」其中一个男人笑着说,手已经探进我的裙底,直接撕开内裤,两指滑进早已微微泛湿的穴口。「果然,妳平时也是随时准备好的。」还没等我反应,另一人解开皮带,把滚烫的肉棒抵住入口,用力一挺到底。「啊──!」我被插得腰猛地拱起,手撑在茶水台上支撑着自己。他一边抽送,一边低声说:「小穴里的热度真舒服,平时看妳打字的手那么快,没想到下面也这么乖地迎合人。」很快,第三个男人走到我身后,分开臀瓣,粗硬的龟头慢慢挤进后穴,双重的撑胀感让我忍不住颤抖。「别装紧张,上次才说过,妳后面也很会夹。」前后的冲击让我站都站不稳,乳房被另一人隔着衬衫揉捏、扯弄,乳尖硬得发痛,呻吟在茶水间的狭小空间里回荡。「快点换我干她嘴。」又有人上前,抓着我下巴将肉棒塞进来,迫使我一边被前后操,一边吞吐那股滚烫的硬度。他们没有任何循序渐进,只是毫不留情地轮换位置,占有我每一个入口,高潮一次次被硬生生逼出,淫水和精液混着从穴口与嘴角溢下,滴在茶水间的地面上。等最后一个人射完,拉上拉链,我的双腿早已软得站不起来,只能瘫在茶水台旁。「下次可能是在影印室,或者走廊尽头。」有人在我耳边低语,「妳要随时准备好。」渐渐地,我干脆不再挣扎。每天出门前,我不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衬衫底下是赤裸的胸口,裙底下是随时可以被进入的湿热小穴。因为我知道,在这间公司,随时、任何地方,都可能有人把我按住、直接插进来。早上打卡刚坐下,后面的位置传来椅轮滑动的声音。「腿分开。」低沉的命令贴在我耳边。我乖乖张腿,裙摆滑到大腿根,一根滚烫的肉棒就直接抵上穴口,一下子整根没入,带出一声湿响。「啊──」我捂着嘴,假装在翻资料,实际上穴口正被又深又狠地撞击。中午去茶水间倒水时,有人从背后压住我,把我弯在流理台上,肉棒直接从后插入。「骚货,一整个早上是不是就在等这一刻?」他低笑,双手抓着我的腰猛撞,乳房因冲击在台面摩擦,乳尖硬得发麻。下午在影印室等文件,另一人走进来,反手锁门,将我推到墙边。「没有内裤真方便。」他说着,手指直接分开花唇,扶着早已勃起的棒身塞进去,顶到最深处才开始抽送。「嗯…啊…」我咬着唇压抑声音,却感觉高潮像浪潮一样涌上来,腿根颤得几乎站不稳。我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公司里所有男人的共用玩物。不穿内衣裤,只是让他们随时想要时,能直接进来——而我的身体,早就习惯并渴望这种随时被占有的感觉。那天早上,我刚坐下准备开电脑,肩膀忽然被人从后按住。「今天就在这里解决。」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椅子被踢开,整个人被压在办公桌上,裙摆掀到腰际,没有任何遮挡的花唇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个男人扶着粗硬的肉棒,直接顶在入口,湿滑的穴口毫无阻力地吞了进去。「操……这骚穴早就准备好了。」他低骂着开始抽送,撞击声和淫水溅落的声音清晰得在整个办公区回荡。周围的男人们看似各自忙着电脑、打着电话,但视线不时扫过来,带着赤裸的占有欲。第二个人走过来,站到我头边,把滚烫的棒身抵在我唇边,迫使我张口含住。「继续含着,别停。」他一边按着我的头往下套弄,一边看着对面同事谈公事,彷佛这只是日常的一部分。很快,第三个男人从后方分开我的臀瓣,龟头沾着淫水顶住后穴,一点点挤进来,撑得我腰猛地一颤。「啊──不…太满了……」我颤抖着呻吟,却被前后两根同时顶到最深处,喉咙里还被另一根塞满,呛得泪水直流。他们有序地轮换,每个人都要占有我前后与口腔,高潮一次次被硬生生逼出,穴口收缩、后穴痉挛、喉咙被操到发麻,空气中混杂着撞击声、喘息声和低沉的笑声——「真乖,在自己桌上被干还这么浪。」「以后谁加班,就在这里干她,方便又省事。」最后,所有人几乎同时在我体内与嘴里灌满滚烫的精液,浓稠得溢出沿着大腿和嘴角滴落,直接滴在键盘与地毯上。我瘫软在桌上,耳边是键盘敲击与滑鼠点击的声音——他们各自回到座位继续工作,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而我身上的黏腻和被占有的余韵,才刚开始渗进骨子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上的「晨间例行公事」成了我上班最期待的时刻。我会比所有人早到几分钟,将座位收拾干净,裙底依旧空无一物,因为我知道——下一刻,就会有人把我按在桌上。第一个男人总是从背后搂住我,手指先滑进早已泛湿的穴口,确认我的状态后,直接抽出粗硬的肉棒,一挺到底。
「嗯啊──」熟悉的灼热和被撑满的感觉立刻涌上,我下意识地翘高臀部迎合,换来他低低的笑声:「真乖,一进来就夹得这么紧。」同时,另一个人会走到我头边,把棒身抵在唇边,迫使我张口含住。舌尖主动绕过龟头,我甚至会在他抽送时发出细微的啜声,只为换来那句:「骚货,含得真舒服。」第三个人分开我的臀瓣,后穴被粗硬的龟头慢慢挤开,撑胀感和前方的冲击交织成令人发狂的快感。我被三根同时占据,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我从骨头里掏空,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双腿颤抖得站不稳,淫水和精液混合着流到桌面与地毯。周围的同事照常敲着键盘、接着电话,偶尔有人经过,视线明目张胆地扫过我被干得失神的样子,甚至会顺手摸一把我的乳房或拍一下臀部再走开。而我……已经完全不觉得羞耻,反而在被众人注视、在熟悉的肉棒间轮换时,感觉自己才真正活着。当最后一个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体内时,我瘫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嘴角带着无意识的笑——因为我知道,明天早上,这一切还会再来一次,而我已经离不开它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已经忘了上一次真正坐在桌前专心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的一天,从踏进公司大门开始,就不是在被干,就是在被干的路上。早上刚打完卡,就有人在走廊尽头按住我,背对着墙直接顶进来;中午去茶水间倒水,会有人把我压在流理台上从后肏到腿软;下午影印文件时,后穴被塞满,还得咬着唇假装若无其事地操作机器。有时候是几个人轮流,有时候干脆三根同时占据我的前后与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高潮多到数不清,淫水和精液混着沿着腿流下,黏腻地沾在大腿与裙摆上,直到下一个人又把我按住、重新插进来。我的电脑几乎不再开启,桌面文件成了摆设。我很清楚,在这里,我的工作已经不再是文书或企划——而是成为公司唯一的女人,专属于所有男人的发泄玩具。更羞耻的是,我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在每天被轮番占有的过程中,彻底沉沦,甚至在清晨醒来时就开始期待——今天第一根进入我的,会是谁。===========================签约桌上的女人那天上午,公司安排了与重要客户的会面。我坐在座位上,刚换好档案,裙底依旧空空如也——因为我知道,早上的「例行公事」还没开始。果然,不到几分钟,身后的椅轮声响起,有人从背后压住我,熟练地撩起裙摆,粗硬的肉棒毫不迟疑地顶进湿热的穴口。「嗯啊──」我忍不住低声呻吟,双手撑在桌面上迎合着他的节奏。另一人走到我头边,把滚烫的棒身抵在我唇边,命令道:「含住,别停。」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来访的客户站在门口,原本要招呼的话卡在喉咙,目光死死盯着我被两人同时操弄的场景,瞳孔微微放大。短暂的沉默后,他咽了口唾沫,关上门反锁,走向我。「她是……你们的……?」有人笑着回答:「公司的女人,谁都可以用。」客户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伸手解开皮带,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那……我也试试。」下一秒,他站到我身后,与前方的男人换位,扶着棒身直接插进被淫水润透的穴口,粗硬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全身一震。「操……这小穴真紧……」他低骂着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带着占有的力度。前方的男人依旧用嘴操着我,后方的冲击却变得越来越急促,拍打声和淫水声在会议室里肆无忌惮地回响。很快,客户被逼到极限,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来,而其他员工已经等不及地换位,继续轮流占有我——而我,只能在高潮与喘息间颤抖着,被新的快感一次次吞没。自从那天离开公司后,那位客户像中了毒一样。他回去没几天,就以追加合作、送资料、确认细节等各种理由频繁上门,每一次,都会在同事们默许的笑容中走进我所在的办公区。那天上午,他假装在会议室与经理讨论案子,实际上等人一离开,就把门锁上,将我压在墙上。「想死你的小穴了……」他一边低声喘息,一边掀起我的裙子,粗硬的龟头毫不犹豫地顶进早已湿透的穴口,深到直接顶住最里面。「啊──」我忍不住颤抖出声,双手被他扣在头顶,腰被迫承受一次次又深又狠的撞击。很快,其他几名同事像早就习惯这种场面一样走进来,关上门,解开皮带。「别光自己享受,让我们也来。」他们轮流占位,有人干我前面,有人塞进后面,还有人将滚烫的肉棒塞进我嘴里,逼着我一边吞吐一边承受来自前后的冲击。客户被挤到一旁,舔着唇看着我被三根同时占据、被干到高潮颤抖的样子,眼神越来越渴望。等到空出位置,他立刻又顶回我的小穴,像是怕下一秒就再也碰不到一样,狠狠地在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会议室的空气里满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气味,而我,早已被干到全身瘫软、意识恍惚。我隐约听到他在耳边低语:「我会常常过来的……因为我根本离不开你。」过没多久,那位客户又来了。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了两名同行的业务伙伴。他们走进公司时神情随意,像是单纯的商务拜访,可我一看到他眼中那熟悉的光,就知道今天不会只是谈公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公司的女人。」他笑着对两名伙伴介绍,语气就像在展示某件私人收藏。两人面面相觑,随即露出兴奋的笑意。很快,我被带进会议室,门反锁,椅子被推到墙边。客户伸手掀起我的裙子,抚过早已空无一物的下身,指尖一探就滑进湿热的小穴。「还是一样准备好了……」他低笑着,转向身后的两人:「你们先来试试。」第一个伙伴急切地解开皮带,把滚烫的肉棒抵住穴口,重重一挺到底。「操……真的好紧……」他低声咒骂着开始抽送,拍击声和淫水声立刻充满整个会议室。另一人则走到我头边,将早已硬挺的棒身塞进我口中,按着我的后脑,迫使我吞吐到呛出眼泪。不久,客户从后方分开我的臀瓣,龟头抵着后穴慢慢挤入,撑得我整个腰都拱了起来。「啊──不……」我颤抖着呻吟,但三根同时在前后与口中占据的撑满感,让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击,根本无法逃开。他们轮流换位,每个人都要占有我的前后与嘴,每一次高潮都被硬生生逼出,淫水与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溢出,滴在地毯上。客户在最后一次抽送时,狠狠地在最深处射满,还低声说:「下次我会带更多人来,你会喜欢的。」而我……只是在高潮余韵的颤抖中,感觉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那样的日子快点到来从那次之后,事情发展得比我想象中更快。那位客户不仅如约再来,还每次都带不同的人,甚至一次带来四、五个同行或合作伙伴。更令人羞耻的是,公司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乐见其成——因为自从「招待」我之后,成交的订单数量直线飙升。这天一早,我被叫进会议室。里面除了几个熟悉的公司同事外,还坐着一排陌生男人——全都是客户带来的生意伙伴。他们的视线像实体一样压在我身上,带着赤裸的饥渴与侵略。「就是她,公司的女人。」客户笑着介绍,「想签单,先过她这一关。」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到长桌上,裙摆掀起,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第一个人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把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接插进早已湿透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操……这小穴真是极品。」他低骂着开始抽送。第二个人走到我头边,迫使我张口含住他的肉棒,粗硬的质感顶到喉咙深处,逼得我呛出眼泪。很快,第三个人分开我的臀瓣,把龟头挤进后穴,双重的撑满感让我全身颤抖,穴口和后穴同时被顶到最深处。公司同事们坐在一旁,像是在等着轮到自己,甚至有人笑着说:「好好干她,这单就稳了。」客户也在旁边补充:「她够耐操,尽情来。」场面很快失控,前后口被三根同时占满,其他人则排队轮换,每次换人时穴口都会被新的粗硬填满,湿滑的声音和精液的气味混杂在空气里。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我,淫水和精液混着沿大腿内侧流到地毯上,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最后一轮结束时,桌面、地板、甚至我自己全身都沾满了浓稠的液体。有人拍拍客户的肩:「这笔大单没问题,下次我也带人来。」而我……只是瘫在桌上,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公司生意的一部分——唯一的女人,唯一的招待方式。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职员。在公司眼中,我就是一个「招牌招待项目」——只要有合作洽谈、签约、甚至饭局后的续摊,我都会被叫去「服务」,确保每一笔单子都能顺利落袋。这天,公司接待一组来自外地的大客户,签约现场选在会议室。刚聊到一半,经理便转向我,笑着说:「让她来让各位放松一下。」话音落下,我被推到会议桌上,衬衫扣子被扯开,胸口在一群男人的目光下颤抖着暴露出来。第一个客户站起来,解开皮带,把滚烫的肉棒抵在我早已泛湿的穴口,一下子整根插入,撞得我腰猛地一颤。「操……这小穴真他妈会夹人。」另一个人立刻站到我头边,把硬得惊人的棒身塞进我嘴里,粗糙的掌心压着我后脑,迫使我吞到喉咙深处。没过多久,第三个人分开我的臀瓣,把龟头挤进后穴,前后的冲击同步在我体内炸开。「啊──嗯…」我含糊的呻吟被塞在嘴里,却仍能感觉自己高潮得穴口痉挛,淫水不停溢出。经理坐在旁边笑着说:「各位别客气,她耐操得很。」客户们轮流换位,有人干我前面,有人干后面,有人占据我口腔;每一次换人,都是新的灼热、粗硬与满溢的液体灌进来。签约文件就放在桌角,几个人边轮流干我,边在上面签字——而我被当成桌上的附属品,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袭来,淫水与精液混着滴在文件旁,没有人在意。等最后一笔签字完成时,桌上、地板、我的身体,全都覆满了浓稠的液体。经理起身合上文件夹,笑着对众人说:「合作愉快。」而我,瘫软在桌上,意识迷离地明白——这份工作,我永远不会失业。===========================与她并肩沉沦她来的那天,办公室的空气似乎不太一样。新女员工年纪不大,刚进门时满脸羞涩地跟大家打招呼。我坐在座位上,裙底一样什么都没穿,但今天——没有人像往常那样,白天就直接把我按在桌上。一整天,男人们只是用眼神偷偷打量我,甚至连午休时茶水间的「例行公事」也没发生。我知道原因——新人的出现,让他们暂时收敛了。可到了晚上,加班的人渐渐只剩下熟悉的几张脸,气氛立刻变了。第一个人走到我座位后,毫不客气地撩起我的裙子,手掌在湿滑的穴口上摩擦两下,粗硬的肉棒随即顶入。「啊──」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双手撑着桌面迎合。另一人解开皮带,把滚烫的棒身塞进我嘴里,动作急而狠,像是在补偿白天的忍耐。撞击声、淫水声、低沉的喘息很快充满整个办公区,前后口被填满的快感让我几乎站不稳。「今天憋了一整天,早就想干死妳了。」有人低笑着,抽送得又深又快。他们轮番占有我,把白天压抑的欲望一次发泄干净。而我在高潮一波接一波的余韵中,隐约意识到——新人的到来,也许只是让游戏暂停,而不会让它结束。那晚,我正被两个男人压在办公桌上,前后口同时被填满,撞击声与喘息声在空旷的办公区里回荡。忽然,门口传来极轻的声响,我的余光扫过去——新来的女员工,手里抓着包,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神慌乱又说不出话。她大概是忘了东西,回来取,却正好撞见我最淫乱的一面。男人们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并没有赶走她。我朝她勾勾手指,气息急促却故意放低声线:「过来……别怕。」她像被牵引般走近,脸颊烫得通红,视线在我被占有的身体和男人们之间游移。我伸手将她拉到我面前,手掌滑进她的裙摆——果然,她的内裤在腿间已经有了淡淡的湿意。「妳也想试试,对吧?」我低笑,拉下她的内裤,让它掉在脚踝。在男人抽送的空档,我俯下身,双手撑着她的大腿,将脸埋进她尚带少女气息的缝间。舌尖从缝口轻轻划过,舔掉那点刚渗出的水迹,再探入更深处,绕着敏感的花蕊打圈。「啊……」她忍不住颤了一下,抓住了我的肩。我抬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神,唇角沾着她的水光,轻声说:「别怕,很舒服的……让他们也帮妳。」男人们会意,笑着伸手去脱她的上衣,裸露的乳尖在冷气中迅速硬挺。我继续用舌尖撩拨她,直到她双腿发软、呼吸紊乱,被扶到桌边——下一秒,她就像我当初一样,被第一根粗硬的肉棒彻底撑开。会议室的灯光昏黄,桌面凌乱,空气中全是浓浓的汗味与淫水味。新女员工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脸红得像要滴血,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胸口。男人们并没有像对我那样一开始就放肆乱来。第一个上去的,只是扶着她的腰,慢慢顶进去,让她适应。她咬着唇,声音细细颤着:「嗯……太大了……」男人压低声笑:「放心,我不会弄坏妳。」相比之下,我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另一边,粗硬的肉棒狠狠撞进我的体内,撞得桌脚都在微微晃动。「还是妳骚得让人受不了……」身后的男人喘着气,一边干一边拍我的屁股。我侧过头,看见她被男人缓慢抽送的表情——既羞涩又带着被快感侵蚀的茫然。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笑:「别怕……慢慢就会喜欢上了。」身后的人加快了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急促,我被干得喘不过气,只能用另一只手撑住桌面。而她那边,男人们依旧是一个接一个,不敢同时上。大多数人还是轮着在我身上发泄,等空档了,才去试着占有她。到最后,她靠在椅背上,双腿发抖得站不起来,而我则早已被干到浑身是汗、穴口翻搅得红肿发烫。男人们整理好衣服,留下两具软倒的身体——只不过,所有人的眼神都很清楚:她的第一次踏入,只是开始;而我,依旧是他们每天的主要玩具。白天的办公室,看似一切如常。新员工坐在对面低头敲着键盘,而我正抱着文件走过走廊。转过拐角时,一只手忽然从后扯住我,把我拉进储物间。门一关上,腰就被狠狠按住。粗硬的肉棒顶在穴口,连一秒预兆都没有就插了进来。我差点惊呼出声,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好久没在白天肏你了……」他低笑着,撞击一次比一次深,「还是这么紧。」我被干得腿软,双手扒着货架才勉强站稳,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结束后,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推开门,而我整理好裙子回到座位,新员工完全没察觉。可渐渐地,晚上加班的人开始变多——她,也越来越常留到最后。起初只是帮忙整理文件,后来便默默地坐在角落,看着男人们一个个轮着占有我。有几次,她被叫过去帮忙递水、拿纸巾,脸红得快烧起来。终于有一天,加班到深夜,男人们在我身上发泄得差不多,才有人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她虽然紧张,却没有拒绝。那一夜,她第一次主动脱下自己的裙子——从那以后,晚上就不再只有我一个人被干。从那晚开始,加班后的公司就成了固定的肉宴。灯光昏黄,桌上散落着文件和水杯,而我们两个女人则被推到桌边、压在椅背、甚至直接被抱到地毯上。男人们不再只围着我一个人转——有人从背后狠干着我,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顶到最深处;也有人把新员工压在隔壁的桌上,双腿大开,撞击声和她急促的喘息混成一片。「换人。」有人拔出来的同时,另一根立即插入,我被干得翻白眼、浑身颤抖;转头看去,她也被另一个男人顶得胸口颤荡,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有时他们干脆同时占有——一边干着我,一边伸手去捏她的胸、掰开她的腿;淫液和精液混杂在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浓,会议室彷佛成了专属的交配场。而我已经完全习惯这种夜晚,甚至期待下一次谁会先进来、又会先干谁。有些夜里,他们会故意把我们放在同一张桌上。我被压在桌边,身后的男人粗暴地顶入,而新员工则坐在桌上,双腿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被一下一下地撞击。在一次猛烈的抽插间,我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拉近,唇毫不犹豫地贴上去。
我们的舌纠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混成一片。她的手探到我腿间,指尖揉弄着我被撑得满满的阴蒂,让我差点当场失声尖叫。「嗯……别停……」我气息颤抖地贴在她耳边,而男人在背后又加快了速度,肉与肉的拍击声变得急促。她也被我反手伸去抚弄着湿热的花蒂,身体抖得像要散架。男人们显然被这画面刺激得更加疯狂,动作越来越重,像是要把我们完全撞碎。在最后的几下深顶后,我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紧紧抱着对方颤抖着承受那股汹涌的快感。她在夜里早已被操得熟透,从最初的害羞到现在能主动迎合男人的节奏。可白天,她依旧维持着那副安静的样子,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到那天——我正被同事压在打印机旁,裙子被掀到腰上,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撞得我的屁股一下一下颤抖。我咬着唇忍着声音,可撞击声还是清晰地在空旷的办公室回响。余光里,我看见她站在走廊口,手里还拿着文件,脸微红,呼吸急促地盯着我们看。男人也注意到,故意低笑着加重力道:「看到了吗?好久没在白天操她了,就是这么爽。」她咬着唇没走,眼神里的欲望几乎溢了出来。那一刻,我知道——她也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在白天体验这种刺激。后来的一个午休,男人们又把我压在隔间里操得正狠。门缝外,她站了很久,像在挣扎。终于,有人走过去,把她的手拉进来。「别怕,不会像对她那样弄妳。」男人低声说着,把她按坐在桌上。另一个男人轻轻分开她的腿,指尖先探进去确认湿了才慢慢顶入。她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身体颤得厉害,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呻吟。我被人从后面狠顶着,腰被撞到发麻,却还伸手去抚着她的胸口,轻捏着乳尖让她放松。「慢慢来……」我贴在她耳边低语,她的呼吸乱得像要哭出来。男人们的动作很克制,只是一下一下地推送,确保她能承受,跟平时对我那种又深又快的狠干完全不同。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快红了脸,低声喊着要更多。从那天之后,她开始不再拒绝男人们的邀约。起初只是偶尔白天被带到茶水间、储物室里,被单独操弄一番;可时间一久,她的反应变了——不再紧张闪躲,而是会主动脱开衬衫扣子,露出已经泛红的乳尖,眼神暧昧地看着身前的男人。晚上时,她依旧和我并排跪在会议室的地毯上,轮流含着不同的肉棒,彼此的唾液和淫水交缠在一块,地上很快就湿成一片。有时男人从后插我,她便侧过身来吻我,手指伸到我两腿间揉弄阴蒂;有时她被人压着干,我就伏低去舔她被插得发烫的穴口,和那根不停进出的肉棒一同带给她颤抖的快感。慢慢地,男人们也摸清了她的底线,不再特地温柔。一次午间,两人同时压着我们在办公桌上操——我被干到早已麻木却还高潮不断,她则在第一次被两人同时占有时,颤抖着尖叫,把手死死扣进我掌心。从此之后,不论白天黑夜,她和我都成了公司男人们的共同玩物。唯一的差别是——她还会偶尔害羞;而我,早已彻底沈沦。那天公司刚完成一笔大单。白天一早,我和她就被男人们抓去隔间、会议室、茶水间——任何能暂时挡住视线的地方。裙子被掀起、衬衫被扯开,硬物一次次顶进来,男人们边干边低笑:「今天要让你们两个记一辈子。」我们的呻吟混在键盘敲击声里,成了办公室的另一种节奏。到了晚上,加班的人特别多,空气像被点燃了一样。会议一结束,他们就像约好了一样,把我和她分别压在两张长桌上。有人抱着我的腰,狠狠从后顶入;有人抓着我头发逼我含到喉咙深处;旁边的她,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胸口被揉到变形,嘴里还塞着另一根。「你们这两个烂穴,今天得让我们全爽够。」「白天装得正经,实际上还不是随时都能插进来。」「再多几个人,你们也接得住吧?」我们一次次被操到腿软、哭喊,却依旧主动迎合。她高潮时会伸手抓住我,像要一起坠落;我也在男人的撞击下浑身颤抖,早已分不清几次到了顶点。最后,我们并排跪在地上,嘴里、穴口、大腿内侧全是精液的黏腻痕迹。男人们边喘边笑:「明天继续,白天夜晚都不能少。」而我们只是无力地靠在彼此肩上,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还会继续,而且我们不想结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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