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6-7)作者:禹yuyu 2025/08/11 发布于 sis001 (第三卷第六章-“爱”中归真)(本章双飞)) 写在前面: 笔者并非恶魔。 在诗剑行与离恨烟历经磨难之后,是时候该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了。 本章的双飞情节也许会有读者感到ooc,笔者已经尽力处理,让他们别无选择。 笔者看了一整天反馈,发现的确写得半纯半lv。 笔者会在第三卷更完之后,写一段设定集,与诸君交流创作背景和思路,以及一些基本设定。 如果您觉得本书写到目前为止,已经值得推荐,请为笔者点赞,简单回复。 这会让笔者感到自己的作品并非毫无意义。 再叩再拜,感谢各位。 第六章-“爱”中归真 //诗剑行现在只想睡一觉。// 我看着身旁已经沉沉睡去的两具美丽胴体,心中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我的爱人,睡得很沉,那张被我亲吻过无数次的脸蛋,还带着被我最后一次送上高潮之时带来的潮红,与她眼角的泪痕,共同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卷。 蜷缩在她身旁的、陌生的女人或是仇人——苏媚儿,她睡得更沉。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不再有丝毫属于“魅姬”的妖艳与残忍,只剩下了一种洗尽铅华的、令人心疼的憔悴与悲苦。 我们必须活下去。 火盆快燃尽了。 为了抵御这天山中那足以将骨骼都彻底冻结的严寒,也为了在那充满了不安的陌生环境中,汲取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属于生灵的体温,我挣扎着,将自己同样冰冷的身体,也挪上了那张唯一的白狐皮软塌。 烟儿早已在极致的疲惫之中沉沉睡去,蜷缩在中间。她的左侧,是同样不省人事的苏媚儿。而我,则在她那依旧散发着淡淡兰花幽香的右侧,缓缓地躺下。 我伸出那只还能动弹的右臂,越过烟儿的身体,将她们二人,连同那张柔软的毛毯,一同紧紧地裹住,感受着烟儿伤痕累累的身体,传来的最后一丝体温。 左侧是仇人,右侧是爱人。我们就以这般充满了荒诞与一丝悲凉的姿态,紧紧相拥,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从那充满了警惕的浅眠之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 天山难得一晴。金色的晨曦,透过那积满了冰霜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为这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屋子,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触感不对! 我只感受到了烟儿柔软的曼妙身形。 而那个本该是蜷缩在她身旁的苏媚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股冰冷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逃了! 她去自尽了? 还是说……她一直在骗我们,如今去而复返,叫来了更多的魔教妖人?! 我心中大骇,来不及多想,立刻便想挣扎着拔出“临渊”,唤醒身旁的烟儿。 然而,就在这时,“吱呀”一声。 那扇本是虚掩着的、由不知名朽木所制成的屋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一道身影,逆着那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刺眼的晨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是苏媚儿。 她的身上,已经换下了新的一身黛紫色长裙。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憔悴与悲苦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充满了赎罪意味的平静。 她的手中,捧着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一丝冰冷寒意的干净衣物。 一套,是不知哪个魔教喽啰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黑色皮裘。 而另一套…… 我看到,烟儿那本是安详的睡颜,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而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依旧带着一丝迷离睡意的、黛青色的眼眸。 然后,她也看到了。 苏媚儿将那两套衣物,默默地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之后便转身退到了屋子最不起眼的、阴暗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再也不敢看我们一眼。 我们三人之间那份充满了猜忌、仇恨与一丝同病相怜的复杂关系之中,诞生了第一缕微弱的、名为“信赖”的曙光。 我穿上了那身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黑色皮裘,而烟儿,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将又一件充满了屈辱与罪恶的、本属于“魅姬”的黛紫色长裙,穿在了身上。 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 在吃过了苏媚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几块早已风干了的、坚硬的肉干之后,我们终于决定,要处理眼下最紧急的、也是最致命的问题。 ——我的断腿。 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突然开口了。 “……让我来吧。”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缓缓地跪倒在地,将那双恢复了一丝神采的红瞳丹凤眼,无比专注地落在了我那条早已血肉模糊的、扭曲的断腿之上。 “……我虽堕入魔道,但这身‘慈悲天’的功法,却始终修行,如今已近大成。”她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属于“疗愈奇才”的自信与光彩,“……请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 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那的纯净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凝聚于掌心,白光瞬间便将我那条断腿彻底包裹! 没有预料中的痛苦。 倒不如说……很暖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粉碎的腿骨,正在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真气包裹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强行地矫正、拼接、融合! 苏媚儿,则并不好受。 真气不足。那本就虚弱的身体,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无助的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 但她还是坚持着。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新生力量的“咔吧”声中,我那本是扭曲的断腿,彻底地恢复了原状! 而苏媚儿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向后栽倒。 烟儿眼疾手快,将她那冰凉的、虚弱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我看着眼前这充满了牺牲与救赎的一幕,我的心中,百感交集。 ——换我来,守护你们。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们已经突破,真气尚且充沛……用《玉女忘情录》,为她渡入真气。” 烟儿点了点头。我们立刻盘膝而坐,将苏媚儿安置在我们二人中间。然后,我们便将各自的掌心,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心之上,开始了我们最默契的“双修”。 然而,就在我们催动体内交泰真气,准备将其渡入苏媚儿体内的瞬间,我们二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座充满了排斥性的无形壁垒,竟毫无征兆地,在我们二人各自的经脉之中,轰然形成! 我们体内的真气,竟如同两条被无形的堤坝彻底隔绝的江河,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顺畅地相互交融! 更可怕的是,烟儿的身体,竟在我充满了阳刚的真气冲击之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关切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那双本是清澈的黛青眼眸,也瞬间被一种创伤后应激的灰白所彻底占据! 她猛地一挥手,如同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般,将我的手掌狠狠打开! “滚开!”她发出一声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你们这些畜生……别过来!别再碰我了!” 与此同时,一股破碎的意念,通过那不分你我的精神链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脑海—— “好脏……不要进来……他们的东西……都还在我身体里……好恶心……救我……剑行……救我……” 我那本是想为她疗伤的、充满了爱意的真气,此刻,在她的感知里,竟与那些玷污了她的、肮脏的浊精,别无二致…… “烟儿!”我立刻收回真气,试图安抚她。 就在我们二人陷入窘境之时,苏媚儿却悠悠地转醒了。 她那双本是虚弱的红瞳丹凤眼,瞬间便被一种充满了悔恨与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所彻底占据。 她看着烟儿,用一种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解释道: “烟儿妹妹……你的身体……在被那些畜生侵犯时,被灌入了大量的纯阳浊精。幸而,那些男人早已被我吸干了自身的精元,是一群活死人。其浊精,皆为魅姬魔气所化,不带丝毫生命本源,并无受孕之虞。” “因此…某种意义上…只有我一人玷污了……你……” 她咬紧牙关,又一次陈述自己的罪孽。 “……但是,”她话锋一转,叙述事实的残酷,“……这些至阳至邪的魔精,在你体内,形成了一道充满了排斥性的‘阴锁’。它会本能地抗拒任何外来的阳气,包括……剑行他那本该与你同源的真气。” 然后,她又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愧疚。 “而你……剑行……你为了抵抗我,死守元阳,又被我用至阴的魔气反复冲击。你的身体,也同样产生了自我保护的‘阳锁’,封锁住你的阳精,让你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将其渡给烟妹妹。” “那……那该怎么办?”最终还是烟儿先打破了这死寂。她的声音里,带着创伤仍未消散的颤抖。 苏媚儿看着我们,那张充满了悲苦与倦意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惨笑。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她缓缓地,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指向了她自己。 “……我,便是那唯一的‘钥匙’。” 她解释着,“……我的身体,早已不再是纯粹的‘阴’。它是你我三人中唯一一个,能同时容纳‘阴’、‘魔’、与‘阳’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的的导体。” “……要想解开你们二人的‘阴阳之锁’,便只有一个办法。” 她看着我们,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个,足以将我们二人最后的一丝尊严都彻底击溃的解决方案。 “——用我这个导体,与你们一起,行那三人的苟且之事……” 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着眼前这个成了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的仇人。我又看了看身旁,那个因为这离谱的“治疗方案”,彻底傻掉了的爱人。 我们真的要为了活下去,踏入那越过底线的、三人同行的深渊吗? 那样的我们,还算是人吗? 最终,又是烟儿先回过了神来。 她缓缓地擡起头,第一次不再是看着我,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守护者”的坚定,直视着我那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一片混乱的道心。 我们因爱活下去。 我们为守护彼此活下去。 我知道,她要守护我的“道”,解开我体内的“阳锁”,让我那早已与她融为一体的“侠医之道”,能得以圆满。 我也知道,她体内的“阴锁”,是她那场噩梦最直接的、也最肮脏的证明。若不将其彻底清除,那份屈辱,便会如同附骨之疽般,永生永世地折磨着她。 我又怎能,让她一人独自背负这份沉重的枷锁? 我也要守护她的“洁”,彻底地将她从那场无边的噩梦之中拯救出来! 为了彼此,我们终于决定第一次,主动跨过这条背叛彼此的界线。 “但是,”就在我们二人,都已下定了决心的瞬间,苏媚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过程……会非常危险。” “我们三人的真气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交融,其产生的激荡……远非寻常双修可比。我们的身体……会本能地去追逐这种极致的力量……会产生……无法抗拒的欢愉……” “你们,确定还能守住本心吗?” 她的警告,如同一盆及时的雪水,浇醒了我们被悲壮与决绝彻底占据的、有些发热的头脑。 我们没有再多言。 我与烟儿只是我们面对着面,用我们最熟悉的、也是最坦诚的方式——“神交”,在彼此的精神世界里,立下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誓言。 “邵儿,此行只为治好你的‘阳锁’,圆满你的道心,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烟儿,此行只为解开你的‘阴锁’,洗净你的身体,我的灵魂永远只属于你!” 没有再多的言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屋子里,只剩下阳光透过窗户,将我们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之上,交织成一幅充满了荒诞与宿命感的画卷。 苏媚儿还是第一个动了。 她褪去了身上那件长裙,紧接着,是烟儿解开衣带,最后是我。 三具同样遍体鳞伤的、赤裸的身体,在这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屋子里,又一次以这般最坦诚、也最脆弱的姿态相对。 烟儿缓缓地爬到了软塌之上。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俯下身,在苏媚儿那冰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悲悯的、不带丝毫情欲的轻吻。 然后,她才缓缓地躺在了白狐皮软塌的最底层,将那根早已被她握得滚烫的、我们共同的造物——“爱”,对准了自己那片充满了爱意的圣洁秘境,缓缓地送了进去。 接着,苏媚儿也顺从地躺在了烟儿的身上。烟儿伸出手,将“爱”的另一端,对准了苏媚儿那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同样缓缓地将其彻底贯穿。 两具同样温软、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绝美胴体,通过这根洁白的、象征着我们所有羁绊的器物,被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最后,我俯下身,压在了她们二人的身上。我将自己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对准了那位于最上层的那片形如蝴蝶一般美丽的神秘幽谷,带着一丝“治疗”意味的坚定,送了进去。 我们终于以这般充满了荒诞与禁忌的姿态,彻底地连接在了一起。 “开始吧!” 我的念头,通过精神链接,清晰地传入了烟儿的脑海。 我们同时催动体内那早已圆融如意的“交泰真气”,开始了这场,九死一生的“治疗”。 最初的体验,是纯粹的痛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阳刚真气,在烟儿体内那道坚不可摧的“阴锁”面前,撞得头破血流。而烟儿那充满了韧性的阴柔真气,也同样被我体内那牢不可破的“阳锁”,给无情地、彻底地阻挡在外。 而作为“桥梁”的苏媚儿,则承受着比我们二人更加恐怖的折磨。我们那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狂暴的真气,在她的体内野蛮地冲撞、交战,将她那本就虚弱的经脉,冲击得寸寸龟裂! 她发出一声闷哼,脸上血色尽失,浑身的骨骼,都因为那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发出“咯咯”作响的悲鸣。 然而,也正是在这痛苦之中,一股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欢愉”,从我们三人交缠的肉体之间,轰然爆发! 苏媚儿的警告成真了。 我们那早已在无数次双修之中,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竟在这股前所未有的三人真气交融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我们的意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两具同样温软、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绝美胴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她们的眼眸,也瞬间被一层动人的、充满了欲望的水汽所彻底占据。 我甚至已经分不清,那一声声从她们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的呻吟,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融化的快感。 而我,也同样不好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苏媚儿那早已被魔功改造得如同拥有了生命的、充满了细微倒刺的“蝴蝶穴”,每一次收缩,都在疯狂地、如同最贪婪的饕餮般,刮吸、掠夺着我体内那本就所剩不多的精纯阳气。 我那本是坚如磐石的道心,在这足以让任何仙神都为之堕落的极致刺激之下,开始剧烈地动摇!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中那属于“医者”的、充满了冷静与克制的誓言,渐渐地被那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所彻底取代。 我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挺动着我的腰。 我们都爽到了。 爽到,几乎要忘记了我们最初的、那充满了悲壮与牺牲的誓言。 爽到,几乎要在这片充满了禁忌与欢愉的、无边无际的欲望苦海之中,彻底地沉沦。 ……我们必须,守住自己的本心。 这个念头,如同一根最脆弱的、也最坚韧的蛛丝,在我们三人混沌的识海之中,苦苦支撑。 然而,身体的背叛,来得比预想中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 我那本是作为“治疗”工具的欲望,看着身下这具曾犯下滔天罪孽的妖艳胴体,一个充满了正义与亵渎的、扭曲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她不是苏媚儿,她是需要被净化的妖女!我不是在宣泄欲望,我是在用我最纯粹、最浩瀚的纯阳真气,来洗涤她那早已被魔气浸透的肮脏灵魂! “妖女……看剑!”我口中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嘶吼。我的理智在尖叫,在哀嚎,但我那只空着的手,却缓缓地擡起,重重地复上了身下苏媚儿那对丰腴饱满、比烟儿还大一圈的雪白山峰。 那温热柔软、令人为之疯狂的触感,让我的理智更如风中残烛。 我的腰,开始疯狂耸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充满了“替天行道”意味的狂暴力量! 我身下的两具绝美胴体,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同时发出了不成调的呻吟! 苏媚儿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起伏。她那光滑的、因情动而滚烫的后背,也因此,在我身下最底层的、我唯一的爱人——烟儿那对同样早已胀痛不堪的雪白山峰之上,疯狂地来回摩擦! “嗯……啊啊……!”烟儿那两点本就敏感的樱桃,在这隔着一层皮肉的研磨之下,瞬间便红肿、挺立! 她的白虎馒头穴,也在“爱”的冲击下,越吸越紧,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与极致快感的酥麻电流,从她的胸前,直冲天灵盖! 她第一个彻底地崩溃了。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将自己,彻底地代入了一个全新的、只为取悦我一人的角色之中。 “啊……!啊……!剑行……!你好坏……!”她那张本是充满了牺牲与决绝的娇媚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沉沦,“……慢点……不……别停……!用……用我们的……‘爱’……狠狠地……操烟儿的……骚穴……!把……把烟儿……当成你最下贱的……荡妇……妓女……狠狠地……操……!我爱你!” 而位于我们二人中间的苏媚儿,她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在这前后夹击的、双重的极致快感冲击之下,第二个彻底地崩溃了。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悔恨的红瞳丹凤眼,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了一片充满了痴迷与错乱的迷离。 她似乎已经彻底地将我当成了那个,早已在她记忆之中死去了十七年的、唯一的爱人。 “林枫……”她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如同梦呓般的呢喃。 她拼尽全力地,伸手拥住我的头颅,仰起那张早已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透的、风韵犹存的俏脸,将自己滚烫的嘴唇,与我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枫……我的好枫郎……我好想你……用力……爱我……” 那一声充满了错乱爱意的“枫郎”,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堤坝。 “好……我的好烟儿……我的好……媚儿……” 我腰间的耸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不留余地!我不再是“医者”,我只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要在两具绝美胴体上同时宣泄自己所有力量的雄性野兽! “啊……!枫……!枫郎……!你好厉害……!媚儿……媚儿等了你……等了你好久……!”苏媚儿在我身下,发出如同杜鹃啼血般的破碎呻吟,那双失去焦距的红瞳丹凤眼,痴痴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这张陌生的脸,与她记忆中那个早已死去的男人,彻底地重叠在一起。 而最下方的烟儿,则更是给彻底地玩坏了。 “……夫君……!啊……!操我……!用……用你那根……能杀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媚儿姐姐的……骚穴……!再……再用那根……‘爱’……狠狠地……操烟儿的……浪逼……!我们……我们姐妹……都是……都是你一个人的……母狗……!” “轰——!” 我们三人的身体,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猛地剧烈地弓起!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洪流,从我们三具早已分不清彼此的、紧密交缠的身体最深处,同时喷薄而出!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暖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们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 但我的兽欲竟然毫无消退,只是缓缓地退出,然后将身下那两具早已被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的、软得如同烂泥般的温软身体,轻轻地翻转了过来。 如今是苏媚儿躺在了最底下,而离恨烟,则如同最温顺的、最圣洁的祭品般,趴在了她的身上。那两对同样丰腴饱满、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山峰,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在阳光的映照下,被挤压成令人心神荡漾的、充满了肉欲的形状。 我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姐妹盖饭”。 接下来,该是真正的“享用”了。 我压了上去。 “不……剑行……不要那里……插那里的话……会坏掉的……”烟儿似乎是预感到了我接下来的意图,她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恐与一丝哀求的破碎呻吟。 我没有理会。 我将自己那早已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重重地又一次贯穿了她只为我绽放的紧致后庭。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与烟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曾如同天堑般阻隔在我们二人之间的“阴阳之锁”,竟在这场背叛忠贞、三人同行的极致高潮之后,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两股突破六品“归真”境界之后才能产生的真气,如同两条久别重逢的游龙,在我们的经脉之中,疯狂地奔涌、咆哮! 我们终于可以放下对于未来的恐惧,彻底地沉浸在这无边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双修极乐之中了。 我缓缓地律动着,感受着烟儿给我带来别样快感的后庭,在她耳边,用充满了沙哑与一丝蛊惑的声音,轻声问道:“烟儿……既然已经治好了……那我们,不如就让媚儿师姐,先好好地睡上一觉……今天,只属于我们二人,如何?” 我本以为,她会像之前任何一次那般娇羞地、顺从地点头。 然而,她却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早已被情欲彻底浸染的、水汪汪的黛青眼眸,此刻带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圣女”般的坚定。 “……剑行,那样好自私啊……”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用像是我们初识之时,充满了“命令”意味的语气,缓缓说道:“……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她还在叫着那个,早已死去了十七年的名字!” “……剑行,我的夫君……我命你,既要扮演我的爱人,也要……扮演她的‘林枫’。” “……我要你用你那根,能带给我无上极乐的孽根,将我们姐妹二人,都……彻彻底底地,喂饱……” 我看着她那张神圣的,正释放出如同“女王”般气场的娇媚脸庞,我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在纵容我的欲望。 她是在用这种最直接、也最慈悲的方式,来“治疗”那个早已被无尽的痛苦与悔恨,彻底摧毁了灵魂的、可怜女人。 为了我的爱人,也为了那个同样需要被救赎的、破碎的灵魂。 我心甘情愿地开始了这场无上神圣的“享用”与“诊治”。 “枫……枫郎……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呜呜呜……” “是,媚儿,我在。别怕,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的好媚儿,张开腿,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啊……!枫哥哥……!你好坏……!竟……竟然当着媚儿姐姐的面……用……用龟头……磨烟儿的……小骚穴……!不……不要……要……要喷水了……!” 爱人与仇人,不,可怜人——在我身下,如同两朵被彻底点燃的、最妖冶的红莲,绽放出致命的芬芳。 我缓缓地伸出手,将那充满了魔力的、宽厚的大手,探入了她们二人那紧紧相贴的“天山”之间,逗弄着她们紧紧贴合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四点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红肿、挺立的樱桃,正在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呃……啊……!” 身下的两具娇躯,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异样情愫的闷哼。 我不再满足于此。 我缓缓地退出烟儿的屁穴,在她那充满了不舍与一丝支持的、水汪汪的眼眸注视下,将自己那狰狞挺立、连苏媚儿都从未见过的、与生俱来的超长超粗的孽根,再次温柔地送入了苏媚儿那温暖的蝴蝶穴之中。 “啊——!枫……枫郎……!你……你怎么……变得……这么……这么粗长了……!要……要被你……彻底……捅穿了……!”苏媚儿那本是充满了痴迷与错乱的红瞳丹凤眼,瞬间便被一种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充实感,给彻底地撑满了! 我们三人,又一次陷入了这场由离恨烟编导,由我演绎,由苏媚儿享受的欲望狂潮之中。 我缓缓地低下头,将那充满了欲望的、滚烫的嘴唇,凑到了烟儿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小巧的耳垂旁,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 “烟儿……我的好烟儿……你听……你听媚儿姐姐,被我操得多浪……她的骚穴……比你的,还要更紧,更会吸……” “……夫君……你坏……!”烟儿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是只爱着自己一人的男人,却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肆意调戏的极致羞耻与快感,“……姐姐的……穴…………肯定没有烟儿的……会……会侍候夫君……啊……!姐姐……!别……别摸那里……!” 原来,那同样意乱情迷的苏媚儿,竟也学着我的模样,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同样滚烫的、带着一丝羡慕的樱桃小口,凑到了烟儿的另一只耳朵旁,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 而她那只空着的手,更是缓缓地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复上了烟儿最敏感的、正在不断收缩、痉挛的阴蒂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捏。 “……烟儿妹妹……你的身子……好软……好香……”苏媚儿的脑子已经彻底错乱,“……枫郎他……最喜欢……我们姐妹……一起……一起侍候他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彼此说着那些,只属于这间屋子、只属于我们三人的淫词浪语,一边享受着爱意。 在我们三人即将又一次,被那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快感淹没的瞬间,异变突生! 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连接着烟儿与苏媚儿的、充满了神圣与纯净气息的法器“爱”,竟在我们三人欲望的催化之下,剧烈地嗡鸣了起来! 一股精纯的、本该是用来净化我们灵魂的“交泰真气”,竟被我们二人充满了“淫靡”与“占有”的意念,倒灌成了最原始的魔气! “啊——!” 烟儿与苏媚儿的身体,同时剧烈地弓起! 她们那本是乌黑如瀑布般的柔顺秀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一头在阳光映衬下,流转着冰冷光辉的、毫无生机的霜白长发,与另一头紫色长发! 而她们那本是充满了人类情感的、或黛青或血红的眼眸,也同样在瞬间,被如同两颗被燃尽了所有光与热的星辰般的、死寂的灰白色,与那充满了妖异与魅惑的、如同最深沉的水晶般的紫色,所彻底取代! 她们,又变成了魔女! 不行,我们还是沉沦于欲望了! 绝不能让她们再次沦陷! 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猛地一个翻身,将那两具充满了魔性与致命诱惑的滚烫胴体,从我的身上狠狠地推了开来! 我伸出手,将那根连接着她们二人最私密所在的、依旧在嗡鸣作响,传输魔气的“爱”,毫不留情地彻底拔出! 然而,我的举动非但没能让她们恢复清明,反而像是彻底打开了她们心中那囚禁着欲望魔鬼的、最后的枷锁。 “咯咯咯……”“魅姬”发出一阵银铃般的、饥渴的娇笑。她那双本是充满了错乱与痴迷的紫瞳,此刻却亮得如同两颗最璀璨的紫色黑洞,“……我的好枫郎,你跑什么呀?我们姐妹,还没被你这根,又粗又长的大宝贝,给彻底喂饱呢……” “夫君……”而我身旁的魔女,更是褪去了所有属于“离恨烟”的羞涩与矜持。她那双灰白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原始的占有欲,“……剑行……是我的……鸡巴……精液,你的一切……都只能……也必须全部都留在烟儿的身体里……” 她的目光愈加淫邪,“今天,就让烟儿和媚儿姐姐,把你这头不听话的、精力旺盛的小公狗,彻底榨干,好不好呀?” 她们一左一右地,向我缓缓爬来。 我知道,我不能退。 我也无路可退。 那是属于“守护者”的绝对平静。 我不再是那个会被欲望轻易支配的少年。 我是李邵。 我不仅是她的爱人,更是她们的“医者”。 我要用她们最熟悉的、也最渴望的“道”,来将她们,拉回人间! 我主动地张开双臂,将那两具散发着浓郁体香的肉体,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夫君,这就好好地‘疼爱’你们!” 我首先将魅姬以一个充满了掌控的姿态,按倒在那柔软的白狐皮软塌之上。然后,我单脚立地,将她那双修长而柔韧的玉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从她的头顶绕了过去,将她那两只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丫,稳稳地踩在了她身后的床板之上。 “飞燕缠丝!” “啊……!枫郎……!你好坏……竟然……竟然用这种……我们还没试过的姿势……”苏媚儿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胴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将自己那充满了“净化”与“救赎”意味的孽根,狠狠地贯穿了她那贪婪的身体。我疯狂地挞伐,将我充满了生命力的纯阳真气,一次又一次地注入她那被魔气浸透的丹田! “啊——!不行了……枫郎……!媚儿……媚儿要被你操喷了……!你的阳精好烫……!快……快全都射进来……把媚儿的……骚穴和子宫……全都灌满……!” 在她攀上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极乐巅峰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股狂暴的魔气,被我给硬生生地净化了一分! 我没有停歇。我缓缓退出,又在那早已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穴水横流的“离恨烟”面前,将苏媚儿的身体,摆成了那充满了臣服意味的“老树爬藤”之姿。 然后,我拉过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她,让她以“观音坐莲”姿态,缓缓地坐了上来。 “咯咯……夫君……还是你最疼烟儿……”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女王般的娇笑,主动地、疯狂地在我身上起落、驰骋,“……你看媚儿姐姐……被你操得多乖……等烟儿把你榨干了……再让姐姐也来尝尝……我们姐妹……轮流……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吸干……榨干……!” 我任由她在我的身上疯狂索取,双手却继续在那两对巨乳之上,肆意地揉捏、玩弄! “啊……!好爽……!李邵……!你的手……好会玩……!烟儿的奶子……和媚儿姐姐的奶子……都被你……玩得……好硬……好痒……!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夫君的……大鸡巴……快……快把烟儿的……浪穴……也操烂……!” 又一次高潮,又一次感到魔气减弱,又一次抽出。 随即,我以魅姬的身体为“轴心”,用一种充满了惊人腰腹力量与柔韧性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如同陀螺般旋转了起来。 “秋叶旋舞!” “啊……!枫……枫郎……!不……不要转了……!媚儿……媚儿的骚穴……要被你……转烂了……!好……好晕……!又要……又要去了……!”苏媚儿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破碎呻吟,那双本是充满了错乱与痴迷的紫瞳,在天旋地转的刺激之中,彻底地失去了焦距。 我的双手也没有停歇,我一边维持着那充满了韵律的回旋,一边准确无误地,同时复上了她们二人腿心那最敏感的阴蒂之上! “咯咯……剑行……!你好坏……!竟……竟然一边操着媚儿姐姐……一边……一边还玩烟儿的……小骚逼……!” “离恨烟”在我身旁,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女王般的娇笑,在我身上扭动、摩擦,“……快……快来……!把媚儿姐姐操爽了……就快来操烟儿……!烟儿的……浪穴……已经……等不及了……!” 我感受到媚儿体内的魔气已经近乎干涸,是时候喂饱我此生唯一的爱人了。 我又一次在她面前,盘膝而坐,化作了那片最深厚的、也最肥沃的土地。 “是‘春兰寻根!’好喜欢这个姿势!” 她此刻虽然已恢复几分神智,但还是发出一声欢呼,像一朵即将回归本源的、圣洁的兰花,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面对着我,坐了上来。她将自己那双白玉般的长腿,缓缓地向上擡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最终,轻柔地,盘绕在了我的肩膀与脖颈之上,将我彻底地包裹、隐藏在了她的世界里。 “夫君……我的好夫君……你……你是烟儿一个人的……对不对?”她将我彻底地吞入,那双灰白色的眼眸,痴痴地看着我,“……只许……只许把精液……射在烟儿的……子宫里……不许……不许给那个……骚蹄子……听到了吗……?”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猛地一个翻身,将她们二人同时压在身下,开始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净化仪式。 我以“蛟龙入海”之势,挨个先后地,将她们二人彻底贯穿、征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足以净化一切的、最纯粹的阳刚之力!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无尽解脱的嘶吼声中,我将她们二人同时抱入怀中,以“莲花交颈”姿态,将自己那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爱与守护,毫无保留地,同时倾泻在了她们二人那温暖的、不断吸吮着我的身体最深处! “内……内射……!啊……!夫君的……阳精……好烫……好舒服……全都……全都给烟儿了……!别,别射给魅姬姐姐!” “枫郎……!不要不给我!都……都给我……!媚儿……要给你……生孩子……!” 她们那两具本是充满了魔性的胴体,彻底地平静了下来。 那头在净化中早已变得圣洁的霜白长发,与那充满了妖异的黛紫色魔纹,都如同被阳光彻底融化的冰雪般,缓缓地褪去。 她们终于被我硬生生地操回了人的姿态。 那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欢愉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如同置身于母亲子宫般的、绝对的宁静与圆满。 我们三具同样遍体鳞伤,同样赤裸的身体,就以这般姿态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汗水、泪水与爱液,将那张小小的白狐皮软塌,彻底浸染成了一片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泥泞温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烟儿先动了。 她缓缓地从我那依旧充满了力量的、温暖的怀中坐起身。她没有去检视自己体内那股脱胎换骨的全新力量,也没有立刻去回忆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魔化。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她而担忧、因为她而愤怒、又因为她而沉沦的脸庞。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抵御世间所有严寒的暖意,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也顺势传入了我的脑海。 “我或许永远也无法彻底摆脱那段被玷污的过去,那具曾被魔气侵染的身体,或许终有一日还会失控。”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这个男人还在她身边,只要他还会用这般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眼神看着我,那即便是真正的堕入无边地狱,我也无所畏惧。” 她的念头,和那天山中璀璨的阳光,一同刺破了我心中那片因自责与无能而形成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看着她那张沾染了泪痕,却又在此刻绽放出神圣光辉的娇媚脸庞,看着她那双本该被绝望彻底占据,此刻却只剩下对我的信赖与爱意的黛青眼眸。 是啊…… 我还在自责什么呢?我还在恐惧什么呢? 我最大的恐惧,不就是怕她会因此嫌弃我,离开我吗? 可她这个刚刚才从地狱之中爬回来的、遍体鳞伤的女孩,却反过来,用她那早已超越了生死的爱,给了我最坚定的答案。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在她身边,她便无所畏惧。 那我又怎能再让她失望? 我将她那娇小的、温软的身体,更紧地、更用力地拥入了我的怀中,仿佛要将她,将我们二人这早已密不可分的灵魂,彻底地,揉碎了,再融为一体。 又是一次甜腻的湿吻。 在那股甜蜜的窒息结束之后,我们发现苏媚儿的真气已经明显充沛,但暂时还未醒来。 我们决定先做些什么。 我们一起拿出那已经近乎破烂,但并未完全毁掉的笔记本,心中一阵后怕。 幸好烟儿没把我们的定情簪子带上…… “……写点……好事吧……”烟儿看着我,第一次带着一种迷信的声调,轻声说道,“……写点好事……老天爷……或许,就会保佑我们了……” 我认真翻开下一页,在那张沾染了血迹的肮脏纸页之上,一笔一划地记下了那个我们都心知肚明,却又必须共同守护的谎言: 【第二日。天山,晴。第二战,大胜,斩魔教护法魅姬,救同门苏媚儿。二人双双勘破,入六品归真境。】 (第三卷第七章-同盟) 写在前面: 两位主角会在天山呆七天,打七场战斗。 由于手伤,下次更新会稍迟,因此会一次更完第三战。 如果您觉得本书写到目前为止,已经值得推荐,请为笔者点赞,简单回复。 这会让笔者感到自己的作品并非毫无意义。 再叩再拜,感谢各位。 第七章-同盟 //诗剑行与离恨烟记完了日记。// 也正是在这时,被我操昏的苏媚儿,悠悠地转醒了。 她看着我们,看着我们二人这副虽然衣衫不整,却又充满了圆融与和谐的模样,她那双红瞳丹凤眼,瞬间便充满了无尽感激,以及一丝不敢置信的羡慕。 “……多谢……二位……”她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真诚。 我此刻终于从刚刚那场狂欢之中回过神来,面对这面前被我操得神魂颠倒,如今还要谢谢我的仇人,心情复杂。 但我得实事求是。 “此事,该是我们谢你才对。”我声音诚恳地说道,“若不是你,我们二人,早已是两具,被‘阴阳之锁’彻底困死的可怜废人了。” “倒是你……” “无妨。”苏媚儿看着我们,那双红瞳丹凤眼,此刻亮得惊人。 她那本是因作为“桥梁”,而被我们二人的狂暴真气冲击得寸寸龟裂的经脉,竟在我们“三人同修”的滋养下,不仅被彻底地修复,甚至……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坚韧宽广! 她的实力已经恢复到六品后期! 她未再有任何迟疑,将体内那刚刚才在我们二人“交泰真气”的滋养下,恢复至全盛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慈悲天”治愈术,毫无保留地,尽数渡入了我们二人的体内。 一股圣洁白光,瞬间便将我们二人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彻底地包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那些因为连场激战而产生的、早已淤积的内伤,正在那股无比温暖的真气冲刷之下,被一点一点地,修复,治愈! 而烟儿和她自己,也同样如此。 我们三人身上的所有伤势,竟在这短短数息之间,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慈悲天”不愧是连离恨烟都无法掌握的秘法!这功效,当真恐怖如斯! 在这之后,屋子里立刻陷入了一场尴尬、沉重、不知该如何面对彼此的沉默。 我们是仇人,是受害者,此刻却又成了相互有救命之恩的同伴。 这份关系的复杂,早已不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是财货两讫,恩仇相消,自此分道扬镳,还是…… 我们清楚,在经历了欢爱和治愈之后,我与离恨烟对她的恨意依旧没能完全消散: 我们或许还有可能原谅这个仇人。 可是,她还对很多人也犯了同样无法偿还的罪,他们的冤魂,又如何能原谅这恶鬼? 杀孽,并非我与烟儿一念,就可轻易抹清。 若是苏媚儿愿意,这赎罪的路,或许需要走一辈子。 我决定打破这沉默。 “苏媚儿。”我态度一转,沉声说道,“我与烟儿都是离恨楼的弟子,你也亦然。你想必知道,离恨楼惩奸除恶,嫉恶如仇之道。” 烟儿的眼睛已经恢复全部神采,嗓音靓丽,接过了话茬:“你也清楚,魅姬作为魔教中人,害了很多良善之辈,即使我二人能原谅你,你也无法从这罪恶中脱身……” “但是,”她话锋一转,“若是你为我二人疗伤之后,还能将魔教的计划和盘托出,与我们一同,帮助正道挫败魔教的邪恶计划,或许还有被离恨楼重新接纳的机会……”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擡起头,那双黯淡的眼眸看着我们。 她的眼中,突然闪烁一丝微弱的光芒,那是挣扎,也是一丝求生的欲望。 她似乎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 “你……你们真的会给我赎罪的机会吗?”苏媚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敢置信的希望。 我沉声说道,语气坚定,“只要你所言属实,并能真心悔改,我们便会竭力为你开脱。当然,你的罪孽深重,不可能完全洗清,但至少你可以为自己曾经的错误,做出一些弥补。” “多谢师弟!多谢师妹!我……” “先别急着谢。”离恨烟冷静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既要赎罪,我们彼此就必须毫无保留地信任。只有‘契阔’才能做到这点。” “邵儿,‘契阔’是借天道进行契约的一种形式。起誓方必须将其精血献祭给另一方的信物,方可结誓。誓约内容若是被违反,将被天道以最严厉的方式惩罚,你我皆可不必担心。拔剑吧。” 烟儿心思缜密,已将这“契阔”的关键,通过精神链接传给了我这半道出家的“土和尚”。 我心领神会,缓缓地将“临渊”古剑,插在了我们三人之间的地板之上,剑身轻鸣。 烟儿也将那柄早已与她心意相通的离恨伞,与那根诞生于我们爱恨之间、此刻正散发着纯净白光的“爱”,一同放在了“临渊”的身旁。 一柄剑,代表着我的守护与审判。 一把伞,代表着她的骄傲与新生。 一根器物,则代表着我们二人之间,那早已超越了生死的爱。 这三件器物,便是我们此刻,最不容亵渎的道心。 苏媚儿看着眼前这三件散发着不同气息的信物,明白这已经是最后的,为赎罪……与复仇,活下去的机会。 她当着我们二人的面,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将那只早已不再柔嫩、沾满了血污与罪孽的手,轻轻地覆在了那冰冷的剑身之上。 紧接着,她毫不迟疑地咬破了自己的指尖。 一滴殷红的、充满了她所有悔恨与决绝的精血,从那小小的伤口之中缓缓渗出,滴落而下,将那三件本是泾渭分明的信物,瞬间连接在了一起。 血,融入了剑,融入了伞,也融入了那根诞生于我们爱与恨之间的“爱”。 “我,苏媚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让鬼神都为之动容的庄重,“在此,对天起誓,对离恨楼列代先贤起誓,也对我那早已惨死的道侣林枫之在天之灵起誓。” “从今日起,我愿奉李邵师弟、离恨烟师妹为主,竭尽所能,献上所有智谋与力量,助二位挫败魔教阴谋!此行若有半分私心,若有丝毫背叛……” 她顿了顿,那双本是充满了悲苦的红瞳丹凤眼,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便教我被这宝剑斩下头颅,再坠无间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誓言立毕。 那滴融入了三件信物的精血,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感召,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妖异的、血红色的光芒,随即又彻底地隐没,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契约,深深地烙印在了我们三人的灵魂之上。 烟儿终于能伸出手,拥抱这位新的同伴了。 然而,苏媚儿那张本是充满了惊喜的脸上,却又瞬间,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所彻底取代。 她轻轻推开离恨烟。 “……我们没有时间了。”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将那隐藏在这片和谐村落,洁白雪山之下的血腥真相,和盘托出。 “你们必须立刻知道魔教的全部计划。”苏媚儿的声音无比凝重,每一个字都如同即将落下的冰雹,“那笼罩天山的魔气,并非虚张声势,而是一个巨大阵法的核心,我亦不能百分百确定其目的,据右天尊说,它是为了——召唤传说中的远古魔神降临于世。”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为了驱动这座大阵,魔教从江湖各处掳掠了无数武者作为祭品。而大阵开启的时辰,就在月圆之夜,魔气最盛的那一刻。昨天你们斩杀天狼星之时,恰剩七日,如今……我们只剩下……六天时间。” 烟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追问道:“祭坛在哪?” “天山之巅。”苏媚儿的回答彻底击碎了我们最后一丝侥幸,“那里是整个大阵的中心,也是魔教防备最森严的禁地。” 媚儿所言,魔教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一名九品教主、宗师境的左右天尊、四大护法、三十六星宿、一百零八都统,这森严的等级与恐怖的战力,足以与任何一个顶级宗门相抗衡,甚至犹有过之,绝非我们几人能撼动半分。 为了“活于化血”,魔教信奉残酷的实力至上法则——下级若想晋升,必须等待上级出现空缺,并且允许甚至鼓励通过“亲手杀害”上级来制造空缺。 苏媚儿正是通过魅惑之术,成功在两年前,跨级别榨干了一名寿元将至的七品实力护法,才取代他,当上了魅护法,占有了天山之上的这一片角落。 我与烟儿听完这段“科普”,相视默然。 天山险恶,高手如云,我们刚刚才侥幸突破至六品“归真”,面对那如同汪洋大海般的魔教大军,我们的力量显得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我们甚至,一度产生了就此逃走,或是向楼主与师母求救的念头。 苏媚儿击碎了我们的幻想:那笼罩在整个天山之巅的浓郁魔气,早已将所有向外的通讯,都彻底地隔绝,让我们向离恨楼传信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上山易,下山难,魔教得知魅姬失踪,必然会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布下天罗地网。 要是我们现在选择逃跑,很有可能,会一头撞入他们早已准备好的、更深的陷阱之中,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只能反其道而行之,继续如飞蛾扑火一般向天山腹地前进。 可是,总得有个目的地。 我和离恨烟陷入迷茫。 “……我知道一个地方。” 就在我和烟儿,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望时,苏媚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告诉我们,魔教为了这次血祭,特意在天山的腹地,设立了几处规模巨大的监狱,关押着数百名从江湖各处掳来的、被当做“祭品”的武林同道。 但她只知道一处监狱的具体位置--那便是被同为四大护法之一,实力也达到恐怖的七品“化境”的绝顶高手——“血手阎罗”的大殿。 “……若是,”她看着我们,那双本是充满妖艳与残忍的丹凤眼,此刻却充满了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疯狂,“……我们能战胜血手,放出那些武林同道,再由我用‘慈悲天’,为他们疗伤。或许,我们能召集起一股足以与魔教正面抗衡的力量!” 这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却又近乎于“找死”的提议。 我们两个初入六品的修炼者,加上苏媚儿,绝无可能战胜那可是七品“化境”的绝世高手!中三品与上三品之间,有着如同天堑般的实力差距,我们三个加起来,怕是也连他一招都接不住! 苏媚儿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充满无尽恨意与一丝冰冷自信的诡异笑容。 “……血手阎罗,虽然实力高强,”她一字一句地,冷冷地说道,“……但他却是个,智力痴呆的废物。” 原来那血手阎罗,本是西域一个以炼体之术闻名的古老蛮族的后裔。他天生神力,肉身强横,却心智不全,如同三岁孩童,连话都说不明白。他之所以能突破到七品,完全是靠那份,流淌在他血脉之中就有的、也最狂暴的“嗜杀”之心,靠杀人,硬生生地堆上去的。 “……我当了他整整一年的‘炉鼎’……”苏媚儿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与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我对他知根知底。” “……他虽然对女色有最原始的、如同野兽般的渴求,但他那早已被杀戮与鲜血彻底占据的、简单的脑子里,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丝一毫的防备。” “而且,由于他动辄杀害下属,以至于没有任何星宿敢在他手下当差,只有几个都统因为会哄婴孩一样哄他,才能活下去。你们二人如今突破六品,杀他们不难。” “……所以,”她擡起头,眼眸中属于“魅姬”的疯狂火焰,熊熊燃烧! “……我建议,由我魅惑此魔,你们杀光喽啰,智取血手阎罗大殿!” 苏媚儿的话,如同一颗投入静湖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尚在权衡此计的可行性与其中九死一生的风险,身旁的烟儿却已然无法抑制。 “不行!”她发出一声娇喝,猛地抓住苏媚儿那冰凉的手臂,“我绝不同意!” “你才刚刚……才刚刚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我怎么能……怎么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你,以身饲虎?!”烟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神采的黛青眼眸,此刻再次被那感同身受的、属于创伤的恐惧所占据。她看着苏媚儿,像是在看另一个遍体鳞伤的自己。 “苏姐姐,我们会有别的办法的!一定会有!” 苏媚儿只是缓缓地将自己的手臂,从烟儿那温暖的手中抽离了出来。 “烟儿妹妹,你不懂。”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如同最锋利的冰刃,将烟儿所有天真的幻想,都彻底地剖开,“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是在那一年,血手阎罗毁了我的一切,将我从一个人,变成了连我自己都憎恶的怪物。我苟活至今,靠的不是运气,不是慈悲,只是……恨。”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血红的眼眸,如同两团永不熄灭的、燃烧着地狱业火的鬼火,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要亲眼看着他,在我这具被他玷污过的身体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我要用他教给我的一切,将他彻底地毁灭!” 她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平静,平静得可怕。 “除了那血手……我还有一个仇人……便是那个,十七年前,将我与林枫生擒活捉的……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魔头。” “而如今,”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与一丝即将大仇得报的疯狂,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已经成了那魔教两天尊之一的‘左天尊逆魂’的专属‘炉鼎’。” “……烟儿妹妹,你说的对,我现在还不能死。” “……我若不能亲手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仇人,千刀万剐,缊为肉泥……我若不能助你们战胜魔教,赎我罪孽……” “这血海深仇之中,这滔天罪行之下,我又有何面目去找我的枫郎!” “离恨烟,你若是要夺走我这人生最后的意义……”她缓缓地将目光,再次落在了烟儿的身上,那眼神里,不再有丝毫的姐妹之情,只有一片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决绝。 “……那我,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 她说着,竟真的猛地转身,就要向着那锋利的、还立在地上的“临渊”古剑,撞颈而去! 怎么又想死! 我眼疾手快,立刻用那早已恢复如初的左腿向前一踏,将她那充满了死志的柔软身体,死死地拦了下来。 烟儿还是咬着牙,紧紧握着粉拳。 我们都明白,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为了守护彼此,为了守护这天下,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苏媚儿把烟儿的拳头,轻轻地松开。 “烟儿妹妹……还是谢谢你……” 烟儿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充满了不共戴天之仇的、燃烧着熊熊火焰的血红眼眸,再也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最终,她只能缓缓地点了点头。 在今日余下的时间中,在我们即将踏上那条九死一生的“智取”之路之前,我们三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进行任何充满了禁忌与欢愉的双修。 我们只是各自盘膝而坐,将我们体内那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史诗般的性爱之后、已然脱胎换骨的全新力量,一遍又一遍地,稳固,吸收。 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我们身上,直到变成了清冷的月光。 “师弟,师妹,该睡觉了,明天一早就又要上路。此处离大殿只有半日路程。” 我们又一次互相紧紧相拥而眠。 在火盆中,跳跃的炭火映照下, 三个独立的个体, 终于在这一天的最后,形成了一个脆弱而绝望的三人同盟。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收拾行囊,穿上衣装,离开了魅姬的据点,再次踏上了前往天山深处的征程。 这一次,我们的队伍中多了一个人——曾经的魔教护法,如今的复仇者,苏媚儿。 她与烟儿一样穿着黛紫色的长裙,但却遮不住二人身上散发出的坚韧与决心。 我呢,我不在乎自己穿什么,但那衣服上的雄臭味,着实有点太浓。 不要紧了。 在“活下去”和“守护她们”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我们一路跋涉,穿梭于冰雪覆盖的群山之间。天山深处的魔气愈发浓郁,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邪恶的气息。苏媚儿凭借着她对魔教据点的熟悉,为我们指引着方向,让我们能够避开大部分的陷阱和巡逻队; 她的治愈之术也发挥了关键作用,每当我们感到疲惫,或是遭遇小股魔教徒的袭击而受擦伤时,她便会施展那如水温暖的功法,为我们恢复真气,修复身体的损伤。 行至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血红,为这片冰雪世界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就是这里了。”苏媚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过痛苦的回忆。 我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据点:它依山而建,地势险峻,周围被魔气笼罩,显得格外阴森;高大的石墙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黑光,显然有着强大的防御能力。岗哨林立,魔教徒的身影在墙头和塔楼上穿梭,显得戒备森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魔教的戒备很森严。”离恨烟沉声说道,她的离恨伞已经悄然被她握在手中,伞面上泼墨般的纹路散发出翠绿的光芒。 我点头表示同意。 这大殿,显然是魔教的重要枢纽之一,关乎着血祭的成败,故而才防御如此严密。 “果然不能强攻。”我沉声说道,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地形,“且不说能不能打赢,一旦打草惊蛇,那些被关押的武林人士恐怕都会有危险。如果他们被杀害,我们的行动将毫无意义。” 苏媚儿听到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没错。如我昨日所说,监牢内部还有四名都统分镇各处,而且他们通常会在监牢周围布下毒瘴和机关,一旦有异动,那些被关押的人质立刻就会成为他们威胁我们的筹码。” 她继续详细描述着监牢的布局,包括巡逻路线、岗哨分布、以及监牢内部的机关和毒瘴。 她甚至还提到了监牢深处的一个秘密通道,那是她曾经被用作“炉鼎”时无意中发现的,可以通往监牢内部的核心区域。 “秘密通道?” “没错。”苏媚儿点头,“那个通道非常隐蔽,而且只有血手阎罗和少数几名亲信才知道。它直通监牢最深处,关押着那些最重要的祭品。” “那好!”我沉声说道,心中已有了计较,“我们一入夜就潜入监牢,兵分两路。我与离恨烟负责潜入监牢内部,解救那些武林人士;苏媚儿,你则……” 我没能忍心说下去,但苏媚儿已经点头表示同意。这是她自己决定走上的,漫长的赎罪、复仇之路的第一步。 “剑行,你我的功力虽然恢复了,但也不可大意。”离恨烟轻声提醒我,她的眼中闪烁着担忧,“血手阎罗不是寻常人物。” “放心,烟儿。只要有你在,任何魔头都无法阻挡我们!”我沉声说道。 离恨烟的嘴角勾起一丝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绝无法正面战胜血手阎罗。这一切的交付,不过是彼此壮胆罢了。 夜幕彻底降临,冰冷的月光洒在监牢上,为这邪恶之地镀上了一层诡异的银色。我们身形轻盈地融入黑暗之中。 根据苏媚儿提供的情报,监牢外围布满了毒瘴和机关。 我祭出临渊,剑尖散发出微弱的白光,警惕地感应着周围的异动;离恨烟则撑开离恨伞,为我们抵挡着可能存在的暗器。 苏媚儿走在最前面,她的眼中闪烁着微弱的紫光,感应着周边的魔气--那都是陷阱。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处隐蔽的陷阱和毒瘴,每一步都踏得精准无比。 “左前方,是‘噬骨毒瘴’,无色无味,一旦吸入,骨骼会迅速腐烂。”苏媚儿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她的指尖轻轻一弹,一道微弱的真气瞬间击中前方的一处空地,只见那里的雪地瞬间变黑,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显然是如今对这些手段的深恶痛绝。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外围的防御,未见到任何一名魔教徒,终于来到了监牢的石墙之下。石墙高耸入云,表面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黑光。 “苏姐姐,你可有办法破除这些符文?”离恨烟轻声问道。 苏媚儿摇头:“这些符文并非我所擅长,只有魔教的阵法大师才能布置。强行破除,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那我们只能从你所说的秘密通道进入了。”我声如蚊呐地作出结论。 根据苏媚儿的指引,我们来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石壁旁。 石壁表面布满了厚厚的冰雪,看起来与周围的岩石毫无二致,若非苏媚儿的指引,我们根本无法发现这里的秘密。 “就是这里了。”苏媚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石壁上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她的指尖在一处凹陷处停下,猛地发力,只见那块看似普通的石壁,竟然缓缓地向内凹陷,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洞口内漆黑一片,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小心!通道内可能有机关和守卫。”离恨烟轻声提醒道。 我们接连入洞,好似几只泥鳅在蠕动。通道狭窄而蜿蜒,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血腥的味道,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入,通道也变得越来越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气息。 我能听到远处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和铁链的撞击声,显然,我们离监牢的深处越来越近了。 “就在前面了。”苏媚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刻入骨髓的仇恨与恐惧,“前面就是关押那些武林人士的地方……”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踏出通道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袭来。一道阴冷的声音,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在通道中回荡。 “人………杀………” 我们相视一瞥,看来这天山之上的第三晚,要有一场新的血雨腥风了。 殿中,一道魁梧的身影正撕扯着一具曾是活人的……残尸。他全身笼罩在血色的铠甲之中,手中握着一柄缠绕着血红色魔气的巨大血刃,周身散发出的邪恶气息,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魔教徒都要浓郁百倍。 他的身材异常魁梧,那如同最坚硬的、也最古老花岗岩般的古铜色皮肤之上,布满了各种充满原始与野性的狰狞血红色蛮族图腾;他的脸庞方正,而又充满了一种近乎于“憨厚”的愚钝。 他那双本该是充满“化境”强者、足以洞察一切智慧的眼眸,此刻却如同两潭最浑浊的死水。 那里面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 只有那流淌在他血脉之中的嗜杀与……暴虐。 他就是魔教血护法,七品化境中期,可以将我们三人一脚踩死的—— 血手阎罗。
贴主:留立于2025_08_10 11:24:2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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