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33)作者:中谷姬乃 2025/08/11 发布于 uaa 字数:8782 第33回 肛碾冰脔催牝绞,叠乘鼎峙泻花霖 董巧巧那一声细若蚊蚋的“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点燃了董青山体内所有的邪火。 他清晰地感觉到姐姐双腿下意识地张开,那处被他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秘地,正隔着薄薄的裙裾散发出诱人的湿热气息。 “姐,您坐稳了。” 董青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双臂用力,将浑身发软的董巧巧整个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董巧巧那对沉甸甸的酥乳隔着衣衫挤压着他的胸膛,臀瓣则恰好压在他早已怒挺如铁的阳物之上,惹得他闷哼一声。 董青山抱着姐姐,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那窥孔就在他脸颊旁。 董青山侧过头,精准地找到了董巧巧那因羞耻而紧抿的樱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吻了上去。 同时,他调整姿势,让两人的耳朵都紧紧贴在墙壁上,眼睛则死死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孔洞。 隔壁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啪啪啪”密集撞击声和洛凝一声高过一声、毫无顾忌的—— “齁齁齁齁!噫噫噫——!侯大哥肏死凝儿了!凝儿的骚屄要被大哥肏穿了!爽死凝儿这条母狗了!” ——的放浪淫叫,如同最猛烈的春药,透过薄薄的墙壁和窥孔,清晰地灌入两人的感官。 董青山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甘甜津液,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疯狂地交缠、舔舐、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发出“啧啧滋溜”的激烈声响。 大量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和下巴如同小溪般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便积起一小滩黏腻的水渍,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光。 就在这时,隔壁的动静似乎有了变化。 侯跃白那根粗壮骇人、沾满混合爱液和白沫的紫黑肉棒,带着“噗叽——!”一声黏腻巨响,从洛凝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肉花般的牝户中悍然拔出,带出大股黏稠的浆液。 侯跃白喘息着,声音带着施虐后的满足命令道: “凝儿,换个姿势!本公子要换个花样肏烂你这贱屄!” 董青山透过窥孔,只见侯跃白赤着脚,几步便跳上了那张宽大的软榻。 然而,他并非面对洛凝,而是猛地背过身去! 一个丑陋、布满汗珠、微微晃动的男人屁股,猝不及防地占据了窥孔的大部分视野,正对着董青山的方向! “操!” 董青山心中暗骂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景”膈应得够呛,鸡巴都软了两分,疑惑顿生。 但这短暂的视线阻隔反而让他从聚精会神的状态脱离。 他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姐姐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则猛地按在董巧巧的螓首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将她的脸压向自己胯下那顶起裤裆的怒龙! “姐,用你那巧嘴儿给弟弟好好舔舔!”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和狎昵,他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从隔壁传来的一股股洛凝骚气,眼睛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窥孔上,试图从那晃动的臀影间隙中捕捉隔壁的景象。 他粗壮的肉棒隔着裤子,用力地抵在姐姐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如同捣药般来回凶狠地磨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裤裆前端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 董巧巧被弟弟粗暴的动作和隔壁持续不断、越来越不堪的淫声刺激得浑身酥麻,神智昏沉。 她跪坐在弟弟腿上,雪白的柔荑颤抖着,顺从地摸索到董青山的裤腰,略显笨拙却异常迅速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般的粗壮阳物瞬间弹跳而出,散发出浓烈刺鼻的雄性气息,龟头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樱唇微启,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一丝被隔壁浪叫激起的隐秘竞争心,直接张开檀口,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粉嫩湿滑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着冠状沟壑,同时喉咙用力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深喉吞咽声,仿佛要将弟弟的整根巨物都吞入腹中。 隔壁包厢内: 洛凝被侯跃白粗暴地拽起,换成了跪姿。 她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她螓首微侧,眼波迷离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极致谄媚的淫笑,喘息着浪叫道: “侯大哥……您……您是不是又要像弄母狗那样……弄凝儿了?凝儿……凝儿这条下贱的母狗好喜欢……凝儿就喜欢在人前……装得跟仙女似的……把那些蠢男人当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人后……却被侯大哥您……当最下贱、最淫荡的骚母狗……肏得骚屄开花……齁齁齁……求侯大哥……再用您那根……能捅穿凝儿的……大鸡巴……狠狠教训不知廉耻的凝儿吧!” 她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残忍而兴奋的笑意,显然对洛凝这番极度下贱的自白十分满意。 他再次挺起那根依旧怒张、青筋搏动的肉棒,用龟头狠狠拍打着洛凝那早已门户大开、汁水淋漓的阴唇,发出“啪啪”的脆响: “贱婢!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本公子这就成全你!” 窥孔那侧: 董青山终于再次看清了隔壁的景象! 洛凝那精心修剪的倒三角黑色丛林,以及下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烂绽开肉花般肥嫩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窥孔视野中。 嫩肉充血,湿哒哒一片晶莹,黏稠的爱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如同小溪般不断滑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只见侯跃白一手把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用那紫红油亮、沾满淫液的硕大龟头,在洛凝湿漉漉的穴口和充血的阴蒂上粗暴地研磨、顶撞,激起洛凝一阵阵失控的尖叫: “啊!侯大哥!别……别磨凝儿的花蒂蒂了……要……要尿了……齁齁齁……直接插进来……插烂凝儿的骚屄吧!” 他两腿呈马步,稳稳地站在洛凝腰侧,居高临下,姿态如同驾驭牲口的马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傲慢。 却不想,侯跃白另一只手竟拿起桌上银箸,夹起一块早已凉透、裹着浓稠酱汁的糖醋鱼肉! 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狞笑,将那沾满酱汁、冰凉滑腻的鱼肉,毫不留情地、深深地塞进了洛凝那粉嫩紧致的后庭菊蕾之中!甚至用力往里捅了捅! “呃啊——!” 洛凝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虾米,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刺激的尖利嘶鸣,菊蕾因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 “叫什么叫?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冰冷中带着笑音,言语中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用你后面那张专门吃屎的‘菊花嘴’,给本公子好好‘咀嚼’!像母狗啃骨头那样嚼!若是掉出来一滴油星,或是嚼得不够稀烂……哼,本公子就把你剥光了丢到秦淮河最脏的码头,让那些扛大包的苦力轮番用他们那腌臜玩意塞满你前后三个洞!肏烂你这身细皮嫩肉!” 洛凝俏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檀口微张,似乎想告饶: “侯大哥饶命……凝儿不敢……凝儿一定……啊——!” 然而,她的话语被侯跃白接下来狂暴插入的动作彻底打断!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带着毁灭般的气势,再次狠狠贯入她泥泞不堪、早已被开发得松软的蜜穴最深处! 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子上,带起洛凝一声拔高的、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快感的凄厉浪叫: “齁齁齁齁——!!!顶……顶穿凝儿了!花心子……碎了!侯大哥……凝儿的骚屄……要被您肏爆了!爽……爽死小狗了!噫噫噫噫——!” 更令人震惊的是,就在这被狂暴肏干的剧痛与快感中,洛凝那被塞入冰凉鱼肉的粉嫩菊蕾,竟真的开始一缩一缩、剧烈地蠕动、碾磨起来! 仿佛真的在用那处娇嫩的所在,艰难而卖力地执行着“咀嚼”那冰冷异物的命令! 每一次菊蕾的收缩碾磨,都带动着紧箍肉棒的蜜穴腔壁一阵疯狂而剧烈的痉挛绞紧! 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咬! “嘶——!肏!”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极致的紧致包裹和吸吮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头顶,脸上露出极其受用又略带惊讶的表情,他低头看着身下洛凝那因痛苦、屈辱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俏脸,以及那努力“工作”的后庭,嗤笑道: “本公子肏遍金陵花魁,本已对你这两片骚肉有些腻味了,未曾想,你这贱洞竟还有此等夹吸碾磨的妙处!倒是个意外之喜!看来本公子往日还是对你太过怜香惜玉,没把你骨子里的骚贱劲儿全逼出来!” 洛凝闻言,心头猛地一紧!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她最怕的便是失去侯跃白的“宠爱”,失去他为自己在人前挣来的风光和得到林三的承诺。 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近乎疯狂地收缩起后庭的肌肉,试图“咀嚼”得更快、更用力! 每一次菊蕾的剧烈蠕动碾磨,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同时带动着前方的蜜穴更加死命地、如同榨汁机般绞紧侯跃白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直透骨髓的快感! “哦齁齁齁……侯大哥……凝儿……凝儿会……会更努力的……您……您千万别厌弃凝儿……凝儿愿意……愿意做您……最下贱……最耐肏的……狗!……求您……永远……您的大鸡巴永远……别离开凝儿的骚屄……齁噫噫——!” 洛凝一边承受着下体狂暴的冲击和后方撕裂的胀痛,一边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谄媚浪叫哀求,身体因双重刺激而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哼!算你识相!” 侯跃白对这感觉极其受用,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狞笑一声,双手猛地抓住洛凝纤细的脚踝,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如同提起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侯大哥不要!” 洛凝猝不及防,惊骇欲绝地尖叫出声。 她此刻全身的重量只靠双手撑地维持,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雪乳因重力而剧烈地抛甩晃荡,乳波汹涌。 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纤纤藕臂何曾提过重物? 双臂瞬间如同狂风中的枯枝般剧烈颤抖起来,肌肉绷紧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整个人狼狈地正面趴倒在地。 “侯大哥!饶了凝儿吧!凝儿……凝儿真的……撑不住了……手……手要断了……齁齁……” 洛凝涕泪横流,苦苦哀求,汗水如同暴雨般从额头滚落。 侯跃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挺动腰胯,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肏干着洛凝悬空的娇躯,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一边竟开始迈步,拖着洛凝向前走动! 洛凝如同被推行的破麻袋,只能被迫用颤抖到极限的双臂支撑着身体,如同真正的母狗般,艰难地、一步一挪地向前爬行! 手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贝儿!” 侯跃白冷酷地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骑到这狗东西脖子上去!给本公子坐稳了!” “啊?!公子!这……这……” 贝儿吓得魂飞魄散,看着小姐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连连摆手哀求: “小姐,小姐怎么能受得住……她……小姐她会死的……求公子开恩……” 洛凝更是魂飞魄散,尖声哭求,声音都变了调: “侯大哥!不要!凝儿知错了!凝儿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饶凝儿这次……凝儿愿做任何事……啊!” “嗯?” 侯跃白眼神一厉,如同冰锥刺向贝儿: “本公子的话,你也敢违逆?” 贝儿浑身剧颤,对侯跃白深入骨髓的盲目服从瞬间彻底压倒了对小姐的忠诚和怜悯。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病态的兴奋,竟真的颤巍巍地爬起身,走到洛凝身后。 看着小姐那因用力而绷紧、布满汗珠的雪白脖颈,一咬牙,猛地跨坐了上去!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呃啊——!!!” 脖颈骤然承受一个女子的全部重量,洛凝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嚎! 双臂瞬间被压得弯曲,螓首被狠狠压向地面,离冰冷的地板只有寸许距离! 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因为极度的痛苦、窒息和用力而涨得通红发紫,如同猪肝,五官都扭曲变形地挤在了一起,眼球微微凸出,布满了血丝。 汗水、泪水、鼻涕混合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糊满了整张脸,模样狰狞可怖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影子?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双臂的骨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听着,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他一边继续狂暴地肏干着洛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黏滑的汁液溅落在地,一边拖着她和贝儿向包厢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残忍: “若你那对专门勾引男人的骚奶子敢碰到地面,之前本公子许诺你的一切——帮你拿下林三、让你在人前永远光鲜亮丽、做那人上人……统统作废!你便永远只配做一条连最低贱的暗娼都不如、谁都可以骑上来肏两下的野母狗!本公子说到做到!” “不!不要!侯大哥!凝儿……凝儿撑住!凝儿一定撑住!凝儿不要做野母狗!齁……齁……凝儿只想做侯大哥的小母狗!齁齁齁……齁齁齁噫——” 洛凝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非人的力量。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丝鲜血瞬间沁出,混合着涎液滴落。 双臂用尽毕生力气死死撑住,纤细的胳膊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蜿蜒,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高频地颤抖,却硬是没让那对沉甸甸的雪乳触地。 她此刻的模样,比地狱里受刑的恶鬼还要凄惨万分。 “很好!还有点母狗的骨气!不至于狗都不如!” 侯跃白狞笑着,步伐不停,肉棒在洛凝体内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狠,如同打桩: “本公子再给你个摇尾乞怜的机会!听着,在咱们这‘马夫’、‘母马’和‘乘客’一行走到门口之前,你若能将此刻这‘美妙’场面,即兴作出一首诗,大声诵给本公子听,本公子便饶了你!做不出,或者做得让本公子不满意……后果你知道!” 洛凝被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逼到了绝境,求生的本能和对失去一切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一边承受着脖颈上泰山压顶般的重压、下体被狂暴肏干仿佛要碎裂的刺激、后庭异物碾磨的胀痛以及被迫爬行的屈辱。 一边在剧烈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中,如同挤牙膏般,榨干最后一丝才情,挤出极度下贱淫靡的字句: “屄……屄穿……巨……巨根捣……” 第一句出口,她身体被侯跃白拖拽着向前艰难挪动了一小步,手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下体被狂暴肏干的快感痛感淹没了理智。 “肛……肛碾……冰……冰鱼咬……” 第二句带着哭腔和极致的羞耻,她感觉腔道被顶得魂飞魄散,菊蕾还在疯狂地“咀嚼”着那块冰冷的鱼肉,蜜穴随之疯狂绞紧吸吮。 “呃啊……颈……颈断……尿……尿飙了……” 第三句已是气若游丝,脖颈的剧痛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高潮的濒临感汹涌袭来,眼看就要让她思维彻底破碎。 “魂……魂飞……谢……谢……谢君……肏!!!!!!” 眼看离那朱漆门槛只有一步之遥,恐惧和完成任务的执念让她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嘶吼,拼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句! “噗通!!!” “哗啦——!!!” “啪叽!” 吼声落下的瞬间,洛凝的双臂和意志彻底崩溃! 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正面趴倒在地! 她那张因用力过度而涨红扭曲的俏脸,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冰冷的门槛之上!鼻梁似乎都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彻底一黑,剧痛无比! 更淫贱的是,在趴倒的瞬间,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那被拖延到极限的高潮,如同山洪般彻底爆发! 她双腿猛地绷直,胯间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和尿道口,在一声失控的、如同野兽般的“齁嗷——!!!”尖嚎中。 猛地喷射出大股温热的、混合着高潮阴精的淡黄色尿液!如同失禁般,呈扇面激射而出,溅湿了一大片地板! 与此同时,她那因趴倒而受到挤压的后庭菊蕾,也再也兜不住里面那块被反复“咀嚼”的鱼肉!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一团混合着肠液、酱汁、被碾磨得稀烂如同糊状的鱼肉残渣,猛地从她粉嫩的肛门口喷射而出!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一旁先前被扫落在地面上的一个空餐盘里,发出“啪嗒”一声黏腻的轻响,糊状物还在微微颤动,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而她的舌头,在摔倒的瞬间,因巨大的惯性猛地从微张的口中甩了出来,“啪叽”一声,如同一条死蛇,重重地拍打在地面上! 晶莹的涎液混合着嘴角的血丝,从舌尖飞溅而出,甩出老远。 “呃……咳咳咳……” 洛凝如同濒死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舌头无力地耷拉在混合着尿液和灰尘的地面上,下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流淌着最后的汁液,模样凄惨狼狈、肮脏下贱到了极点,彻底沦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肉泥。 几乎在洛凝趴倒失禁的同时,侯跃白低吼一声: “肏!你这骚屄,喷的到处都是!” 他猛地将那根沾满混合爱液、白沫和尿液的粗壮肉棒从洛凝体内抽出! 他一手快速撸动,那紫红怒张、青筋暴跳的龟头对准洛凝那沾满灰尘、口水和尿液的后脑勺及侧脸,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腥臊的白浊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浓精如同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浇在洛凝的头发、后颈、沾满污秽的侧脸,甚至那还耷拉在尿液中的舌头上! 浓白的浆液与她脸上的口水、鼻涕、灰尘、尿液混合在一起,糊成一片,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在包厢内炸开! 贝儿早已从洛凝脖颈上下来,此刻乖顺地跪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这比待宰的母猪还不如的惨状,眼中虽有惊惧,却无多少同情,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见侯跃白射精完毕,立刻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如同最忠诚的清洁工,开始仔细地舔舐清理侯跃白那根依旧滴沥着浓精和混合液体的肉棒。 从饱满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再到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一丝不苟,发出“啧啧滋溜”的响亮吮吸声,甚至将那些混合着洛凝体液的污秽尽数吞入腹中。 侯跃白畅快地长舒一口气,任由贝儿侍奉,他低头俯视着脚下如同烂泥般瘫倒、散发着恶臭的洛凝,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她沾满精液的脑袋,语气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和嘲弄: “啧啧啧,凝儿啊凝儿,你这即兴淫诗,粗鄙下流,毫无平仄韵律可言,狗屁不通,简直污了诗词的清名!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将你‘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头丢到秦淮河底喂王八!”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施舍般的残忍玩味: “不过嘛……本公子金口玉言。你这诗,虽不堪入耳,但贵在‘香艳下贱’,‘实事求是’,将你这母畜挨肏喷尿的骚贱模样,描绘得倒是淋漓尽致!尤其是最后那句‘谢君肏’,深得本公子之心!哈哈哈!看在这份‘诚实’和‘觉悟’上,本公子便饶你这次!” 他狂放而充满侮辱的大笑声在充斥着精液腥膻、尿液骚臭和食物腐败气息的包厢内回荡。 笑罢,他踢了踢洛凝的屁股,对刚刚舔干净他肉棒的贝儿命令道: “贝儿,去,把地上那盘‘凝儿小姐’后庭精心‘炮制’的‘佳肴’端过来。再夹些干净的菜。服侍你家小姐继续用膳!折腾了这么久,想必她也饿了!本公子倒要看看,咱们的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享用她自己‘制作’的‘特色菜’的!哈哈哈!” 贝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真的乖巧应道: “是,公子。” 她起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污秽,走到那盛着洛凝后庭喷出的糊状鱼肉残渣的餐盘旁,又拿起干净筷子,从桌上尚未打翻的菜肴中夹了几块肉和青菜,堆放在那团令人作呕的糊状物旁边。 然后,她端着这盘“特制”的餐食,跪回到如同死狗般瘫软在地、意识模糊的洛凝头边。 董青山全程目睹了这惊心动魄、放荡下贱、简直突破人伦底线的一幕。 尤其是洛凝吟诗时那扭曲的面容、趴倒时失禁喷尿、后庭喷出糊状鱼肉、被颜射糊脸、以及最后贝儿端上那盘“特制”餐食的场景,让他看得浑身血液沸腾,下腹邪火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胯下的肉棒在董巧巧口中剧烈跳动,马眼处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 他低头看着姐姐卖力吞吐自己阳物的侧脸,感受着脚掌在姐姐湿透的阴户上摩擦带来的滑腻触感和花核的坚硬。 再对比隔壁洛凝那毫无尊严、沦为排泄物和食物混合体的母狗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优越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故意用两个脚趾用力地、旋转着顶弄了一下姐姐那敏感至极的花核。 “唔嗯……齁……”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剧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哼,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隔壁好姐妹洛凝的淫词浪叫。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画面,口中的动作却更加疯狂卖力,深喉吞吐,仿佛要将弟弟的肉棒整个吞入腹中,粉舌疯狂扫荡着冠状沟壑。 董青山满意地笑了,凑到董巧巧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狎昵,刻意压低了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董巧巧被刺激得混乱不堪的脑海: “姐,您瞧瞧隔壁那母畜生……啧啧,还什么金陵第一才女呢,简直比粪坑里的蛆虫还不如!侯跃白让她吃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她怕是都得笑着咽下去!还是姐姐您好,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冰清玉洁,就算……就算被弟弟我这般亲近疼爱,也依旧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体面和干净身子。这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岂是那等自甘下贱、连自己屎尿都管不住的腌臜货色可比?姐夫能娶到姐姐您,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董巧巧闻言,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耳根脖颈更是红得滴血。 她不敢回应弟弟这极度扭曲的“夸赞”,也不敢细想弟弟将她与洛凝之间的比较,只能更加用力地、近乎窒息地深喉吞吐着口中的巨物,用行动表达着极致的顺从和一丝病态的“庆幸”。 同时不自觉地沉下腰肢,让那早已湿透、汁水横流的阴户更加紧密地贴合、磨蹭着弟弟那带着汗酸味的脚掌,仿佛在寻求着某种扭曲的慰藉、认同和“干净”的优越感。 隔壁洛凝那彻底崩塌的才女形象、和沦为污秽凄惨下场,如同一面最黑暗的镜子,让她在极度的羞耻和背德中,竟隐隐生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畸形的快意。 第34回 秽诺封檀求守密,文帷藏荡牝遮羞 隔墙窥孔里,洛凝那副撅着大白腚、死命摇着骚臀、牝户大张的母狗丑态,和自家姐姐董巧巧此刻跪伏在地、樱唇裹吮自己大鸡巴的媚姿,在董青山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侯跃白那根酱紫发黑、筋络虬结的凶物,在洛凝红肿肉屄里夯捣出的“啪啪啪”闷响,还在董青山耳朵里嗡嗡作响。 激得他胯下那根怒胀的鸡巴在姐姐温热小嘴里又暴胀一圈,鹅卵大的龟头棱子直顶她嗓子眼软肉,酸麻鼓胀,马眼渗出的粘滑精水儿几乎要喷出来! “唔嗯……齁……呃……” 董巧巧喉咙被顶得痉挛抽搐,美眸翻白,长睫毛沾着泪星子,却不敢停,粉舌裹着弟弟龟头沟沟发疯似地扫刮舔舐。 口水混着他渗出的前液,顺着嘴角淌成亮晶晶的丝线,把前襟湿透一大片,紧贴着底下那对沉甸甸、晃悠悠的大奶子。 董青山猛地将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姐姐深喉咙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淫靡水响,黏连的银丝在两人嘴唇间拉长、断裂。 他右手急急套弄那青筋盘虬的棒身,紫胀发亮的龟头直戳姐姐仰起的俏脸,马眼一翕一张,就要射了: “姐,张嘴!接好弟弟的种!” 他低吼一声,腰眼酸麻像过电,大鸡巴在他掌心剧烈撸动。 “噗嗤!噗嗤!噗嗤——!” 几股滚烫粘白的浓精,像离弦的箭,激射飙飞! 精准地浇在董巧巧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微启的樱唇上,甚至有几星滚烫的白沫溅进她半闭的睫毛里,糊住了眼。 浓烈的精骚味儿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熏得人头晕。 董巧巧闭着眼承受,细长的脖子绷出脆弱的弧线,等那强劲的喷射力道稍停,才颤抖着缓缓睁眼。 眼皮被粘稠的精糊黏住,沉甸甸的。 她也不擦,只伸出削葱般的玉指,从汗湿的鬓角刮下一抹滑腻白浆,嗔怪地剜了弟弟一眼。 那眼神里七分羞臊三分无奈,随即毫不犹豫地把那沾满弟弟浓精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粉舌灵巧一卷,喉头滚动,“咕噜”一声全吞了下去,动作自然得像在喝琼浆玉露。 董青山看得欲火焚身,一股得意直冲天灵盖。 他目光扫过窥孔——隔壁,洛凝正像滩烂泥般瘫趴在地,脸上糊满精斑尿渍,头发散乱,牝户红肿外翻,又脏又臭。 再对比眼前姐姐虽然精斑敷面,眼角挂泪,却还强撑着那份端庄样儿,他心头那股压过侯跃白的邪火更旺了。 忍不住凑到董巧巧汗湿的耳朵边,狎昵低语,热气喷进她敏感的耳蜗: “姐,咱回房去,弟弟还没喂饱你呢。” 董青山拉起浑身发软的姐姐,用布条死死塞紧窥孔,彻底隔绝了隔壁洛凝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侯跃白得意洋洋的狞笑。 “侯跃白肏弄洛凝那几下子,看着唬人,除了蛮力夯撞,肏得那母狗屎尿齐流,其实也就那样。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淫光乱闪,大手揉捏着姐姐的臀肉: “倒有一两招新鲜,待会儿用在姐身上,保管比他那些花活更蚀骨,更销魂!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 他利落地提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胯下那根半软凶物鼓囊囊的轮廓。 董巧巧背对着他,指尖微颤地整理着凌乱的蚊帐,细纱缠在她葱白的指节上,像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她声音带着哽咽,低低道: “青山……今日……今日之事,你万万不可说与旁人知晓……尤其是……是你姐夫…” “嗯?” 董青山狐疑地挑眉,凑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颈后: “为何?姐莫不是心疼那洛凝?她口口声声恋慕姐夫,背地里却被侯公子肏得骚屄开花、屁眼流汤,浪叫得全金陵都听得见!这等腌臜烂货,也配提‘喜欢’二字?” 他语气狎昵,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董巧巧身子猛地一颤,像被鞭子抽中,压抑的抽噎再也忍不住,单薄的肩头耸动起来,泪水断了线般滚落,沾湿了衣襟。 “哎哟,姐!莫哭莫哭!” 董青山见她泪落如雨,心头一紧,焦灼地伸出大手,一把将姐姐香软的娇躯搂进怀里,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微凉的肩头,声音放软,却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是……是弟弟玩得过火了?弄疼姐了?大……大不了……往后……往后不这般……‘玩’姐姐的身子了……” 他嘴上说着“不玩”,可那根紧贴着姐姐臀缝的大鸡巴,却诚实地跳动了一下,显然对这“玩”法上了瘾,舍不得停。 只是瞧着姐姐梨花带雨、泪染胭脂的凄楚模样,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毕竟在他心里,姐姐的份量最重。 “你……你方才……不是在骂姐么?” 董巧巧指尖轻拭着滚烫的泪珠,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无尽的委屈。她从他怀里微微挣开,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啊?姐,你当我在说你啊!” 董青山恍然大悟,随即失笑,大手捧住姐姐的脸颊,拇指揩去泪痕,狎昵道: “姐跟洛凝那自甘下贱的烂货岂能一样?姐对姐夫,那是掏心掏肺的真情意!天地可鉴!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着淫邪的光,手指滑到她柔软的耳垂揉捏: “我这个弟弟,姐也是真心‘疼爱’的,对吧?” 他刻意加重了“疼爱”二字,意有所指。 姐姐对他这“弟弟”的“关心”,他可是铭感五内,虽然自己“贪玩”了些,实在是因为姐姐这身子太“好玩”,滋味妙不可言。 姐夫常年在外,姐独守空闺,花径寂寞,做弟弟的帮着“疏通疏通”,排解寂寥,也是天经地义嘛! 董巧巧被他露骨下流的言辞臊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却更紧地抓住弟弟粗壮的手腕,她抬起泪光盈盈的美眸,死死盯着他,带着哀恳认真嘱咐: “青山,你应承姐!洛小姐的事,烂在肚肠里!莫要将洛小姐的……丑事……说与你姐夫听!一个字也漏不得!她……她对我有恩。她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也管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为洛凝开脱,声音带着颤抖: “外头都道她是冰清玉洁的才女,行善积德,我瞧……她心里定是装着林大哥的,许是……许是侯公子手段了得,用药或是强逼。又或是……她独守深闺太久……一时……一时糊涂,贪了欢愉……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等丑事……” 她试图用那层光鲜的皮来遮住窥见的糜烂。 董青山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洛凝在外头的名声确实光鲜亮丽,乐善好施,才女之名响彻金陵,谁能想到那身华服下是怎样一副被肏烂的母狗身子? 董巧巧见他点头,心下稍安,她声音渐低,细若蚊吟,带着无尽的忧虑: “只要你……你在外头肯听姐的话,守口如瓶……姐……姐在房里,样样都依你……随你折腾……” 最后几字细不可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要烧起来。 董青山闻言,心头狂喜像野火燎原!虽不是头回得这承诺,但每回听来,都像痛饮烈酒,浑身舒坦。 洛凝那点破事,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成了屁都不如的尘埃。他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姐宽心!我董青山的嘴,比那河底的万年王八壳还严实!洛大小姐是死是活,关我鸟事!走,上楼去,弟弟还没尽兴呢,定要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小屄开花!” 他急不可耐地箍住姐姐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搂半抱,几乎是挟持着她相携登楼。 甫一踏上楼梯拐角昏暗处,光线骤然一暗。 董青山猛地将董巧巧狠狠摁在冰凉粗糙的木壁上!木板凸起的木刺硌着她光洁的脊肉,带来一阵刺痛。 未及惊呼,董青山滚烫的、带着浓烈精斑腥气的唇舌已如饿虎扑食般堵了上来,在她微启的樱口中疯狂搅动翻腾,吮吸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唔嗯……青……青山……莫在此处……楼下……有人……” 董巧巧双手徒劳地抵着他铁箍般的胸膛,羞急地低语哀求。楼梯下方隐约传来跑堂伙计的吆喝和杯盘碰撞声。 “姐方才还说……样样都依我……” 董青山喘息粗重如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只大手已粗暴地探入裙底,隔着早已被爱液浸透、紧贴肌肤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掐住那粒早已硬如熟透红豆般的肉蒂,发狠地捻揉搓弄,指甲刮过敏感的蒂头。 “啊呀——!” 董巧巧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弓虾,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玉腿瞬间酥软如绵。 那处不久前才被弟弟脚趾碾磨过的敏感花蒂,此刻遭此突袭,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董青山趁势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绸布滑落脚踝。 昏昧的光线下,姐姐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雪白阴阜袒露无遗,两片粉腻肥厚的肉唇因持续发情而微微绽开,晶亮粘稠的蜜汁正从翕张的、微微蠕动的屄眼儿里汩汩外冒,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淌,在脚边积了一小滩水渍,散发出甜腻的骚香。 他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 两根指头并拢如剑,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凶狠地捅入那紧窄湿滑、热情蠕动的肉屄深处! “齁呃……喔噫……” 董巧巧螓首猛地后仰,“咚”一声重重撞在木壁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玉腿本能地死死夹住弟弟作恶的手腕,却丝毫阻不了那两根粗糙的指头在她湿热的花径内凶狠地抠挖抽捣,指节刮过娇嫩敏感的肉褶,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响,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清晰。 每一次深捣都精准碾过屄道深处那处要命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舒爽的酸麻。 “姐的骚穴……又热又紧……定比洛凝那被肏松的烂货紧实万倍……” 董青山狎笑着,感受着指下腔道疯狂地痉挛绞吸,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低头,发狠地啃噬她雪白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声音带着命令: “叫两声给弟弟听听……学学隔壁那下贱母狗挨肏时的浪劲儿……让弟弟也爽爽!” “不……青山……求……求你了……姐叫不出……” 董巧巧羞耻欲死,隔壁洛凝那毫无廉耻、高亢放荡的淫叫犹在耳畔,她怎能……怎能学那等下作腔调? 可身体深处汹涌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吞没,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当董青山屈起指节,用指关节狠狠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发疯似地碾磨旋转时,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呜咽着吐出破碎的淫语: “啊呀……抠……抠死姐姐了……齁齁……弟弟的……指头……好生厉害……摸到……摸到姐的花心子了……” 这生涩却无比真实的浪语如同最烈的春药! 董青山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猛地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姐姐紧咬的肉屄里抽出,带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和更多滑腻的蜜液。 他飞快地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酱紫发亮、青筋暴突的肉棒“啪”地弹跳而出,龟棱上还挂着粘丝,精准地抵住她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 腰胯如满弓,蓄满力量,狠狠一贯到底! “呃啊——!!!” 董巧巧被这雷霆万钧的贯穿顶得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在了粗糙的木壁上! 粗壮滚烫的鸡巴瞬间撑开紧窄湿热的肉屄,硕大的龟棱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带来灭顶的酸胀、饱胀和一丝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 董青山双手铁钳般托住姐姐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软肉,开始如同捣臼般疯狂耸动! 狭窄的楼梯间瞬间被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脆响、穴肉被反复捣弄挤压的“噗叽噗叽”黏腻水声,以及董巧巧被顶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填满: “齁呃……太……太深了……青山……慢……慢些……姐的……花心子……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顶穿了……”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盘在弟弟精壮的腰后,足尖绷得笔直,小巧的绣鞋早已不知甩落何处。 每一次凶狠的、尽根没入的夯捣,都让她雪白丰腴的臀丘在粗糙的木壁上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疼,却奇异地混合着下体被巨物彻底塞满、撞击带来的极致酥麻快美。 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一叶无助的小舟,被弟弟这根狂暴的肉锚死死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躯壳里撞飞出去。 “姐……夹得……忒紧……咬得弟弟鸡巴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滚落,感受着肉穴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挤压、缠绞着他的阳具,那紧窄、湿热、律动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姐姐的一条玉腿捞起,扛上自己汗湿的肩头。 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深入,粗硬的龟棱次次精准无比地碾过、撞击着花心最敏感的那粒小小肉珠,研磨旋转。 “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要命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螓首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 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阴精如同开闸般失控地喷涌而出,“噗嗤”一声浇淋在董青山深埋穴内、正抵着花心研磨的龟棱沟壑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肉屄绞紧、抽搐到了极致,膣肉疯狂地咬合、吮吸! “肏!” 董青山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这极致的绞吸快感,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其折断。 胯部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急速地、狂暴地耸动抽插了数十下! 粗壮怒胀的肉棒在痉挛抽搐的蜜壶内疯狂地弹跳、脉动,滚烫浓稠的白浆如同开闸的洪流,一股股强劲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筛糠般的颤抖!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极乐巅峰,玉腿死死缠紧弟弟的腰,脚趾蜷缩,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般剧烈地、无助地抽搐,花心如同婴儿贪婪的小嘴般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被彻底占有的羞耻,让她脑中炸成一片绚烂的白光。 良久,董青山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沾满混合爱液肉棒从姐姐依旧微微痉挛的肉屄中缓缓抽出。 大股混合着浓精与阴精的粘白浆液,顺着董巧巧被肏得微微外翻、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晶亮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陈旧的木质楼梯上,留下点点湿痕。 董巧巧浑身脱力,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木壁滑落,被弟弟及时伸出的手臂搂在汗湿的怀里。 她眼神涣散失焦,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那对沉甸甸的酥乳在凌乱的衣衫下剧烈起伏。 裙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下体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交媾腥气。 “姐……这才叫真章……” 董青山满足地舔去她额角滚落的汗珠,一只大手仍流连在那片湿滑泥泞、微微颤抖的阴阜,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粒红肿硬挺的肉蒂,声音带着狎昵的得意: “比侯跃白那几下子如何?弟弟肏得姐爽不爽?小屄水儿流得欢不欢?” 董巧巧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指尖无力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掐了一下,留下浅浅的月牙印,算是羞臊的应答。 “青山……莫再闹了,该去招呼客人了……” 董青山意犹未尽地跟着勉强整理好衣衫的姐姐再次下楼,嘴巴撅得老高,满脸的不情愿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楼梯间那场激烈的鏖战,非但未能浇灭他心头的邪火,反将那欲焰撩拨得更旺、更灼人。 那根孽根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半软不硬地杵着,时刻提醒着他未尽的情欲。 他目光如钩,扫过姐姐行走间那略显别扭、一步一颤的步态,以及她微微潮红、残留着情欲余韵的脸颊,下腹又是一阵燥热翻腾,裤裆里的东西不安分地跳动。 董巧巧强忍着腿心的酸胀和下体的粘腻不适,行至洛凝厢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纤指轻扣门扉,柔声唤道: “凝姐姐?可方便?” 片刻,门扉“吱呀”一声开启。 丫鬟贝儿垂首敛目,恭敬地侍立门侧,乖巧地将二人迎入。 屋内窗明几净,熏香袅袅,早已不复先前窥见的那般淫靡凌乱,桌椅归位,地毯平整,显然是精心洒扫整理过了。 董青山目光扫过贝儿那低眉顺眼、人畜无害的温顺模样,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不久前窥见的景象—— 这丫头是如何赤条条地跪在侯跃白身后,像条母狗般伸出粉舌,殷勤地舔舐、钻探那男人肮脏褶皱的屁眼! 步入里间,只见圆桌旁,洛凝与侯跃白已闻声起身,含笑相迎。 洛凝换了一身崭新的云锦纱裙,衣袂飘飘,身姿窈窕如弱柳扶风。 云鬓重新高挽,簪着一支点翠衔珠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珠玉轻颤,流光溢彩。 她顾盼间眼波流转,清澈如水,气质温婉娴静,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哪有半分方才被侯跃白肏得失禁喷秽、涕泪横流、如同烂泥般的母狗丑态?仿佛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她莲步轻移,上前亲热地挽住董巧巧微凉的手,语带娇嗔,声音清越如珠落玉盘: “巧巧!你这东道主好生难请!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早些来陪我说说话儿,品品新茶,可闷煞我了!” 那神态亲昵自然,毫无破绽。 董巧巧面颊飞红,腿心隐秘处被弟弟肏弄过的酸胀感犹在,甚至能感觉到内里残留的浓精正缓缓溢出,沾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似想起什么不堪画面,忙挤出一丝笑容赔罪: “凝姐姐莫怪,实在是酒楼杂务缠身,千头万绪,一刻不得闲。这不,刚料理完,就紧赶着过来了么?”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洛凝光洁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那里不久前还承受着贝儿全身的重量,被压得青筋暴起,此刻虽被脂粉遮掩,却仍能看出淡淡的红痕。 一旁的侯跃白“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描金折扇,动作潇洒不羁,带着世家公子的风流气度,抱拳朗笑道: “巧巧姑娘执掌偌大酒楼,日理万机,能拨冗前来,已是给足侯某与凝儿面子了,岂敢有怨?” 他言谈举止,风度翩翩,折扇轻摇间,俨然一位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半分在洛凝身上疯狂发泄时的狰狞兽态? 董青山冷眼旁观,心中暗骂: “肏!生得一副好皮囊,人模狗样,肏起女人来却比发情的公驴还狠!老天爷真他妈不开眼!” 裤裆里那根东西被这念头刺激得又胀硬几分,顶得布料发紧。面上却堆起憨厚朴实的笑容,故作好奇地挠挠头,问道: “洛小姐,侯公子,听下面跑堂的伙计说,您二位在这雅间里待了足有几个时辰?门窗紧闭的,不知在商议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投入?” 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探究。 董巧巧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僵,腿心隐秘处似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强忍着夹紧双腿,扭头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凝神色自若,嘴角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对董青山温言细语,声音平和如春风拂柳: “董小哥儿有所不知,我与侯公子正商议下月金陵文会之事。此乃江南文坛十年难遇的盛事,需借重侯公子在士林中的清望与人脉,广邀四方才俊,共襄盛举。故而多谈了些时辰,连累巧巧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她语气从容,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刚才那几个时辰真的只是在品茗论道,毫无半点淫靡之事。 “哦——!原来如此!商讨文会大事,广邀才子佳人,难怪难怪!失敬失敬!” 董青山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脸上堆满敬佩,心中却鄙夷到了极点,恶毒地咒骂: “装你妈屄!肏!接着装!老子要不是亲眼瞧见你那骚屄被肏得外翻流汤,屁眼塞着鱼肉还嚼得欢,真他妈信了你这鬼话连篇!” 他目光如淬毒的刀子,细细扫过洛凝妆容精致的脸庞,甚至那垂手侍立、低眉顺眼的丫鬟贝儿的神情,竟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疲态或情事后的痕迹。 这份镇定自若、瞬间切换的功夫,令他暗自心惊,也让他胯下的孽根更加蠢蠢欲动。 董巧巧生怕弟弟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引人疑窦的话来,忙岔开话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青山,莫要在此打扰凝姐姐与侯公子清谈。你去前头柜上看看,可有什么要紧事需处置?我与凝姐姐多日不见,有些体己话要说。” 她眼神催促着弟弟离开。 侯跃白何等机敏,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拱手施礼,笑容温煦如三月暖阳: “既如此,侯某便不打扰二位姐妹叙话了。文会诸多细节,改日再与洛小姐详谈不迟。” 他转向洛凝,语带深意,折扇轻点: “此等盛事,必得办得风光体面,尽善尽美,方不负洛小姐‘金陵第一才女’之清誉雅望,洛小姐说,是也不是?” 话中隐隐带着掌控的意味。 洛凝含笑颔首,仪态万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侯公子所言极是,凝儿省得。” 她不再看侯跃白,只亲昵地挽着董巧巧微颤的臂弯,柔声道: “巧巧,快随我进来,尝尝我新得的明前龙井,是顶好的狮峰山尖儿。”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心神不宁的董巧巧引向内室。 侯跃白折扇轻摇,与垂首的贝儿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淫邪意味的眼神,施施然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潇洒。 董青山看着姐姐被洛凝拉走的、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门边低眉顺眼、仿佛纯良无害的贝儿,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楼梯间姐姐那紧窄湿热、疯狂绞吸自己肉棒的销魂滋味,还有账房里她被迫模仿洛凝浪叫时那屈辱又诱人的神态。 喉结滚动,他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沫,一股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 第35回 账案淫契喉学莺,库廪泉眼凿玄关 董青山并未如姐姐吩咐去前头柜上查看,而是鬼使神差地、脚步虚浮地拐进了紧邻喧闹大堂的账房。 屋内光线稍暗,弥漫着陈旧账册的尘土味、墨锭的松烟香,还有一股子铜钱和算计的冷硬气。 他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喘得像个快憋死的牲口。 大手隔着粗布裤子,发狠地揉搓、撸动那根硬邦邦、胀得发疼、急等着喷发的鸡巴。 “吱呀——” 少顷,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董巧巧一脸忧色地探头进来,声音带着急切: “青山?不是让你去前头……” 话没说完,门后早就憋坏了的董青山像饿虎扑食,一把将她狠狠拽了进来!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重重摁倒在宽大梨木桌案上! 原本桌上的账本,棱角正硬邦邦的硌着她光溜溜的脊梁骨和屁股蛋子,让她又疼又麻,不自觉地弓起了纤腰。 “姐……弟弟还没完事呢……憋得要炸了……忍不了了……” 董青山喘着粗气,活脱脱一头被精虫上脑的公狗。 他粗暴地撩起姐姐的裙子,一把扯下那条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泥泞不堪的裤衩。 那根怒胀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烫得吓人,精准地抵上她依旧湿滑黏腻、微微发肿的屄口,龟头那圈棱子乱蹭,反复碾磨着那颗充血发硬、敏感得要命的肉豆豆。 “不!青山!这是账房!随时有人进来对账!不能……不能在这里……” 董巧巧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命推着他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冰凉的桌面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蛋。 董青山反手“咔哒”一声插上门栓。 “姐刚才在楼梯上……被弟弟肏得叫得可骚了……那声儿……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勾人……” 董青山喘着,腰胯恶意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湿滑的屄口嫩肉,撑开一道缝: “再说……姐不是亲口答应……在房里样样都依我?这账房……不也是‘房’?” 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腰胯猛地往下一沉,借着下边滑腻的淫水,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 熟悉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了的粗壮玩意儿再次凶悍地捅穿身体,直捣花心! 董巧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坚硬的桌沿,指关节都捏白了。 冰凉的桌面和体内滚烫的入侵物冰火两重天,硬账本棱角深深陷进她软乎乎的屁股肉里,混合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筛糠似的抖。 董青山两只手像铁钳子一样掐住姐姐那细得一把就能掐断的腰,开始毫无怜惜地猛肏猛干! 粗壮的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插进去都整根没入,龟头次次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 董巧巧被顶得在桌案上直往后滑,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凌乱的衣衫底下疯狂地上下甩动,荡出勾人的乳浪。 “喔……喔齁……轻……轻点……青山……姐……姐受不住了……” 董巧巧咬住下嘴唇,拼命想压住喉咙里要冲出来的浪叫,身体却老实地随着他狂暴的撞击晃荡,每一次深深插入都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 “叫!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骚叫!让弟弟听听……姐的骚屄被肏得有多爽!水儿流得有多欢!” 董青山俯下身,发狠地啃咬着她雪白脖子侧面细嫩的皮肉,留下新的牙印,一只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抓握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团子,感觉着奶头在他手心里硬挺起来。 “不……不行……外面……有人听见……” 董巧巧羞得要死,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账房外大堂的吵闹声好像就在耳边。 “不叫?” 董青山动作猛地停住,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大半,只留龟头棱子卡在湿滑的屄口,感受着屄肉依依不舍地裹吸。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董巧巧最怕的地方: “那弟弟现在就去前头……跟掌柜的、跑堂的伙计们好好聊聊……洛大小姐是怎么被侯公子扒光了,肏得喷尿喷屎……屁眼里塞着鱼肉还当母狗在地上爬……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响!让全金陵城的人都听听这‘第一才女’的妙处!” “不要!青山!不要!” 董巧巧瞬间脸白得像纸,眼睛瞪得溜圆,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了她! 要是洛凝身败名裂,她答应的恩情怎么还? 自己和弟弟这乱伦的丑事……要是牵连出来……她不敢想! 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发冷。 “叫!给我大声骚叫!” 董青山厉声命令,龟头棱子恶意地重重顶弄着屄口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快感。 眼泪唰地涌出来,董巧巧闭上眼,嘴唇哆嗦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的呜咽: “……肏……肏死巧巧了……喔……弟弟……好大……” 极度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在打颤。 “大声点!再骚一点!学洛凝那母狗挨肏时的调调!” 董青山腰胯用力一顶,鸡巴再次狠狠捅进去,直捣花心!粗硬的毛根撞着她软乎乎的阴阜,激得她穴儿一缩。 “啊!侯……侯大哥……肏……肏烂凝儿的骚屄了!顶……顶穿花心了!” 董巧巧被顶得魂儿都要飞了,羞耻和恐惧让她彻底口不择言,竟把隔壁洛凝那不要脸的骚话脱口喊了出来! 喊出“侯大哥”三个字时,她心尖一颤,像被脏东西玷污了。 “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姐姐把自己当成洛凝那贱货!学得真他妈像!再多学几句!多让弟弟听听那才女是怎么挨肏的!” 董青山兴奋得眼珠子发红,像打了鸡血,肏干得更加凶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身下的桌案撞散架! 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响亮的水声。 “齁……侯大哥……凝儿的……花心子……要被……您……肏穿了……爽死……爽死您的小母狗了……噫噫噫——!再……再用力些……肏死凝儿吧!” 董巧巧紧闭双眼,嘴唇大张,彻底丢掉了所有羞耻,模仿着记忆中洛凝那放荡到极点的腔调,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地浪叫起来! 每一声淫叫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尊严和魂儿上,却奇怪地混合着下体被狂暴肏干带来的、挡不住的、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活! “肏!姐的骚屄……一学起母狗来……夹得真真儿要弟弟的命了!” 董青山被这强烈的听觉刺激和屄道疯狂痉挛绞吸带来的快感逼到了顶,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胯骨,像是要把她钉死在桌案上。 腰胯像最狂暴的打桩机,飞快地、毫无章法地耸动抽插了几十下!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股强劲地、不停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极致的羞耻感同时冲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失控地喷涌出来,浇淋在弟弟还没抽出的、一跳一跳喷射的龟头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她浑身每一块肉都在疯狂颤抖,花心像最贪吃的小嘴一样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董青山畅快地低吼,趴在姐姐汗湿冰凉、微微颤抖的背上喘气。 账房里只剩下两人像拉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气声,浓烈的精液腥气、汗味和女人体香混在一起,飘在满是墨香和尘土味的空气里。 董巧巧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坚硬的账册堆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斑驳的房梁。 她不仅身体被弟弟占有、玩弄,连最后一点作为“董巧巧”的尊严和羞耻心,也在模仿洛凝浪语的极致屈辱中,被碾得粉碎。 董青山没打算放过这具已经被他征服的温软肉体。 他半扶半抱着浑身发软、眼神空洞的董巧巧,躲开可能有人走的路,脚步不稳地直接走向后院最僻静、堆杂物的库房。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插上门栓,隔开了前院的吵闹。 库房里光线昏暗,只有高窗透进几缕微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米袋、半人高的酒坛、散落的农具和杂物,空气里飘着谷物发霉的甜香、尘土、生铁和浓烈豆油的混合气味,闷得慌。 “青山……不要了……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董巧巧看着弟弟眼里再次燃起的、比刚才更旺更危险的欲火,惊恐地摇头,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下体被反复蹂躏的肿痛和黏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 “姐刚才在账房……学洛凝那母狗挨肏……学得可像了……那骚劲儿……听得弟弟鸡巴梆硬……射一次根本不够……” 董青山把她顶在冰冷粗糙、落满灰尘的石磨盘上,一只大手已经再次伸进裙底,直接盖在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发肿的阴阜上,粗糙的指头恶意地揉捏着那颗饱受蹂躏、硬得像小石子的肉豆豆,声音带着一种兴奋: “弟弟还没玩够呢……侯跃白那招‘倒立骑马’,把洛凝那母狗肏得喷屎喷尿……姐也试试?让弟弟也开开眼?” “不!青山!求你了!不要那样!姐……姐会死的!” 董巧巧魂儿都吓飞了,想起偷看时洛凝被倒提着、双手撑地像狗一样爬、屁眼被疯狂肏干的惨样,那简直不是人受的罪! “由不得姐了……” 董青山狞笑一声,眼里闪着探索的光。 他猛地将董巧巧翻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刺骨、沾满灰尘的石磨盘边沿,腰被迫塌下去,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高高撅起,在昏暗光线下像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微微颤抖着,中间那朵粉嫩紧致的雏菊羞涩地紧闭着。 他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粗暴地扯下那条早就没用的裤衩,让那诱人的臀丘和隐秘的肉缝完全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他没有插前面那泥泞不堪的肉穴,而是把沾满两人体液、滑腻腻的手指,粗暴地捅向那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屁眼! “啊——!!” 董巧巧屁眼传来火辣辣的酸胀快感!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了进来!她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石磨边沿,指关节捏得发白。 “放松!姐!夹这么紧……弟弟的手指都进不去……” 董青山喘着粗气,手指在那干涩紧箍的屁眼外艰难地、粗暴地开拓,指节被紧致的肉环死死咬住。 他瞥见地上散落的、用来润滑农具的豆油罐子,沾了满手黏糊滑腻的豆油,再次尝试向那紧窒的秘径深处捅进去: “侯跃白能用鱼肉塞洛凝的屁眼,弟弟的手指还进不得姐的?姐的屁眼……可比洛凝的干净多了……” 他声音带着狎昵的哄骗和不容反抗的强势。 董巧巧泪如雨下,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大声叫,怕引来旁人,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到极致的呜咽。 当董青山沾满油脂的手指终于突破那紧箍的肉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滞涩感,深深插入她娇嫩无比的后庭时,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像快死的小兽般的哀鸣,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姐的屁眼……真真儿是妙物……又紧又热……咬得弟弟手指头好爽……” 董青山感受着指下那难以想象的紧窄、火热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兴奋得胯下鸡巴怒胀到极点,青筋暴突。 他抽出手指,带出些油脂和肠液。 将大量黏糊滑腻的豆油倒在自己粗壮怒胀、紫红发亮的鸡巴上,从根抹到龟头,油腻的光泽在昏暗光线下闪动。 酱紫狰狞的龟头,带着冰冷的油光,精准地抵住了那被强行撑开一指宽、微微颤抖、粉嫩湿润的屁眼入口。 “青山……不要……求你了……” 董巧巧轻轻地哀求,身体止不住地筛糠般颤抖,冰冷的石磨盘硌得她小腹酸胀。 “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弟弟哪里没尝过?舔过?干净得很……” 董青山不为所动,他腰胯缓缓发力,粗壮的龟头像攻城锤,一点点、坚定地撑开那紧致无比、拼命抵抗的括约肌,强行挤入狭窄滚烫、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屁眼深处! “呃啊——!!!” 董巧巧脑袋猛地向上扬起,脖子青筋根根暴起,撕裂般的酸胀快感从后庭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被一根烧热的铁棍贯穿! 她眼前发花,十指在石磨上抠动,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 董青山也被那极致的紧箍感、火热的包裹感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刺激得倒吸凉气,额头青筋直跳。 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将整根粗壮滚烫的鸡巴向那滚烫紧窄的屁眼深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董巧巧压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 当粗壮的棒身完全没入,龟头顶到那柔软脆弱的肠壁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在昏暗的库房里粗重地喘着气,空气里弥漫着豆油、汗水和一种侵入性的气味。 “姐……夹得……太爽了……这屁眼……贼带劲……” 董青山喘着,感受着姐姐后庭的紧窄包裹、火热和肠壁的律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他的鸡巴。 他双手死死掐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开始尝试着慢慢地、带着试探性地抽送。 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些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每一次插进去,都带来董巧巧压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和身体的痉挛: “齁……齁……胀……轻……轻点……要撑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狭窄的屁眼里疯狂地进出,带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楚。 “啊……青山……别……后面……要坏了……肠子……肠子要被肏穿了……喔齁……”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肏干顶得向前踉跄,双手几乎撑不住冰冷的石磨,身体随着撞击晃动。 后庭传来的饱胀感、火辣辣的摩擦感和那奇异的、越来越强的刺激,竟让她前面那早就被玩坏的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冰冷的地上。 董青山狎笑着,眼中淫光大盛,他一手继续按住姐姐的雪白屁股,掌控着后庭抽插的节奏和深度,另一只手则邪恶地探到前面。 两根指头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那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肉穴,开始在里面凶狠地抠挖、旋转、抽插!前后夹击! “噫噫噫——!!!” 前后两处最隐秘的地方同时遭到最粗暴的侵犯!董巧巧瞬间崩溃! 她脑袋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表情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形! 前面的肉穴和后面的屁眼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从肉穴口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后庭那被鸡巴塞满的屁眼也剧烈收缩,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挤出大股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肏!” 董青山被这双重极致的绞吸和视觉听觉的强烈冲击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颤抖的白屁股,腰胯像最疯狂的打桩机,急速地、毫无保留地耸动!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烧化的铁水,狠狠激射在董巧巧滚烫脆弱的肠壁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彻底淹没,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 过了好一会儿,董青山才慢慢抽出沾满白浊的鸡巴。 董巧巧的后庭屁眼红肿外翻,像朵受伤的花,一时合不拢,混合着浓精、油脂和肠液的粘白浆液,正从洞开的穴口慢慢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却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落在散落的豆粒和冰冷的地上。 前面的肉穴更是泥泞不堪,阴唇红肿外翻,尿液、阴精和少量精液的混合物在她腿间积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董青山打来一盆冷水,用布巾沾湿,动作竟带着点稀少的温柔,仔细地为她擦拭下体那前所未有的狼藉。 当擦到那颗因持续高潮和粗暴蹂躏而充血硬挺、像熟透红豆般肿胀的肉豆豆时,他的目光像着了火,死死盯住下方—— 那粒肉豆豆下面,一道细得像针眼、粉嫩湿润、此刻正随着她微弱呼吸而轻微开合的缝隙,渗出晶莹的水珠。 那是尿尿的洞! “两边的肉洞都吃饱了弟弟的浓精……姐这‘花蒂蒂’下头的‘小泉眼’……瞧这水汪汪的样子……怕不是也馋得流水了?也想尝尝弟弟的滋味?” 董青山狎笑着,伸出沾满混合体液、油腻不堪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碾压力道,刮过那粒硬挺敏感的肉豆豆,最终精准地、重重地按在了那处董巧巧从未被碰过的、娇嫩无比的尿眼上! “呃啊——!” 董巧巧身体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炸开! 她双腿本能地疯狂乱蹬,却被董青山用膝盖死死压住。 “别……青山……那里……不行……啊!求……求你……” 她发出痛苦的呓语。 “姐刚才失禁……那泡热尿呲得可欢了……就是从此处喷出来的!” 董青山不为所动,指腹更加用力地在那细小的孔洞上旋转研磨,感觉着那处娇嫩软肉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以及指尖传来的、尿道括约肌的微弱抵抗: “弟弟帮姐……通通这‘泉眼’……让它流得更畅快些……往后……也好给弟弟接尿喝……” 他声音带着一种兴奋和探索欲,另一只手在散落的杂物堆里摸索,很快,摸到一根用来疏通酒坛软木塞的、细长冰冷、闪着金属寒光的熟铜棍子! 那棍子有小指粗细,顶端被磨得圆钝,却依旧透着冰冷的凶光! “不!不要!青山!求你了!那里……会坏的!捅穿了……姐就死了!啊——!” 董巧巧在昏沉中被巨大的恐惧惊醒,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凶器,魂飞魄散,挣扎得像砧板上快死的鱼! “姐的‘泉眼’……瞧着比后头的菊花还紧……弟弟倒要试试……能插多深……” 董青山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分开姐姐那对红肿外翻的阴唇,将那粒饱受蹂躏的肉豆豆和下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尿眼完全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 冰冷的铜棍圆头,沾满了库房里残留的、滑腻的豆油,精准地抵住了那细小的、不断收缩颤抖的粉嫩孔洞! “啊……噫——” 董巧巧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身体僵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异物,正带着寒意,一点点挤开她娇嫩脆弱、从未被侵犯的尿道口嫩肉,向那狭窄无比的尿管子里面强行捅进去! “呃啊——!!!” 当圆钝却坚硬的铜棍头强行撑开紧箍的嫩肉,突破肉环的束缚,深深插入尿道深处时,董巧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 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进了身体最娇嫩、最核心的地方! 强烈的酸胀快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浑身每一块肉都绷紧、痉挛到极限,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抠进掌心! 尿道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的尿意! 董青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冰冷的铜棍向更深处推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狭窄滚烫的肉管在金属异物侵入下的疯狂痉挛和排斥,内壁娇嫩的黏膜死死吮吸挤压着冰冷的棍身,带来一种强烈的、新奇的的震动: “姐的‘尿管子’……夹得……竟比骚屄还带劲……这嫩肉……吸得棍子直颤……弟弟拿着棍子的手指头都直发麻……” 他极其轻微地旋转、抽动那根冰冷的铜棍。 “噫噫噫——!胀!拔……拔出去!青山……求……求你了……要……要撑爆了……里面……好酸……喔齁……”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的尿意!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皮囊,随时会从这被强行撑开的“泉眼”处爆开! 最初的、强烈的酸胀感稍缓,一种极其强烈、无法言喻的感觉开始从被侵犯的尿道深处蔓延开来。 冰冷的金属在滚烫狭窄的尿管里摩擦,那火辣辣的刺激中,竟渐渐夹杂着一股股强烈的酸麻快感! 尤其是当棍子圆头刮过尿道内壁某处敏感的褶皱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激的、令人战栗的奇异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啊齁……噫噫噫——” 董巧巧破碎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荡的媚意。 前面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火星掉进油锅!董青山眼里精光爆射!他不再犹豫,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欲望吞掉! 他一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挣扎的大白腚,另一只手牢牢握住铜棍,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凶狠地抽插起来! 冰冷的金属在狭窄滚烫的尿道里快速而粗暴地进出,带出“嗤嗤”的摩擦声和董巧巧变调的呜咽! “噫——胀……别动……里面……好酸……好麻……像……像有蚂蚁在爬……啊噫——” 董巧巧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表情因那陌生的、强烈的快感而扭曲。 每一次抽插,都爽得她神智昏聩,理智尽失! 董青山越插越快,力道也愈发凶狠!他故意用棍子圆头反复碾磨、刮蹭尿道内壁那处能引发她痉挛的敏感褶皱!动作粗暴而精准。 “啊!那里……不行……齁齁齁……要……要尿了……憋……憋不住了……噫噫——!” 董巧巧被这残暴的刺激逼到了生理极限!她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剧烈一跳,双腿死死绷直,脚趾蜷缩!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色尿液,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呈强劲的喷射状,从被铜棍强行撑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噗嗤——!!” 滚烫的尿液混合着被摩擦带出的少量腺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劲地浇在董青山依旧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臂、库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以及散落的豆粒上!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刺鼻的尿骚味! 更淫靡疯狂的是,就在这失禁喷尿的极致羞耻和尿道内被冰冷异物疯狂抽插的混合刺激下,董巧巧前面的肉穴和后庭那被肏开、红肿的屁眼,竟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从泥泞的肉穴口喷涌而出! 后庭屁眼也剧烈收缩,发出声声羞耻的屁响,挤出大股混合着精液、油脂和血丝的粘白浆液! 三洞齐喷!尿道失禁,阴精喷涌,后庭流秽! “肏!姐的尿眼……喷得真他妈够劲!这骚水……够弟弟喝一壶了!” 董青山被这淫靡到极致、冲击力爆表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血脉贲张! 他低吼着,非但没拔出铜棍,反而趁着尿道口因失禁喷尿而暂时松弛的瞬间,将整根冰冷的铜棍狠狠捅到最深处!直抵膀胱! 同时,他空出的手再次抓住自己那根因极度兴奋而重新怒张、青筋暴突的鸡巴,对准姐姐前面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阴精和尿液的肉穴口,借着滑腻,狠狠一捅到底! 粗硬的鸡巴再次塞满那刚刚高潮过的紧致肉穴! “齁嗷嗷嗷——!!!” 董巧巧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完全摧毁! 她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般剧烈地、失控地抽搐、弹动,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眼白上翻,直接昏死过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董青山在姐姐那因失禁和多重高潮而疯狂痉挛绞紧的肉穴内,毫无怜悯地急速抽插了几十下,感受着屄肉无力地咬合吮吸,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第三波浓精再次狠狠激射在花心最深处! 董青山终于满足地喘息: “姐……从今往后……你身上这上下前后四个洞……就都是弟弟的了……” 他附在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董巧巧耳边,像宣誓主权般低语,指尖带着占有欲,轻轻拂过那红肿破皮的尿眼,引来昏迷中她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和呜咽。 待董巧巧在昏沉和强烈的酸胀感中幽幽转醒,她感觉浑身像被大车碾过,散了架一样。 后庭火辣辣的酸胀、腿心被反复蹂躏的麻木,尤其是尿眼那尖锐的、持续的刺激感和残留的、令人发疯的异物感、憋胀感,让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出钻心的酸爽,几乎走不了路。 在弟弟半搀半抱下,她勉强整理好污秽不堪的衣衫,行走间姿势怪异而艰难,像蹒跚的老太婆,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三穴,传来阵阵强烈的抽动快感,让她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董青山却志得意满地看着姐姐行走间那一步一颤、柔弱无骨、引人凌虐的诱人姿态,下腹邪火虽暂歇,但那种彻底拥有、彻底掌控的满足感却充盈全身。 他揽着姐姐不盈一握、微微颤抖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轻微的痉挛,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洛凝?侯跃白?那些虚伪的嘴脸和肮脏的勾当,此刻在他心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只有怀中这具温软肉体,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和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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