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美人篇】(69-70)作者:yehou123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8-11 8:31 已读29789次 8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69)

作者:yehou123 2025/08/11 发布于 pixiv 字数:13165

  (六十九)销魂双修

  当老杂役从阳火噬身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时,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魂魄已然下了幽冥地府。

  这模糊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毕竟他算的上是死过一遭的人了,若不是仙子亲下幽冥将他带了回来,只怕他现在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神识朦胧之间,老杂役只觉的自己那颗毛发全白的苍老头颅中混乱无比,一幕幕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场景杂乱无章的涌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小时候的艰苦生存。

  长大后的郁郁不得志。

  作为仙元宗外门最低贱的杂役弟子。

  直至年老后的混吃等死。

  以及鬼使神差之下与宗门仙子之间的奇妙遭遇.......等等等....!

  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自那颗浑浊不堪的脑袋里一 一划过。

  是错觉,是幻听,亦或是自己的神经出现了错乱?

  还是说,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自己修炼时突然岔气导致阳火暴涨,随后跌跌撞撞的奔向仙子的住所,寻求仙子的救助。

  而一开始仙子的救助算的上是顺畅无比,只不过后来不知道怎滴,仙子的灵力突然变得紊乱起来,连带着自己体内的阳火也发生了暴走,就在自己要被那急剧暴涨的阳火彻底撕成碎片时,终于是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而醒来时........

  “啊......”

  “仙子......仙子......”

  老杂役猛然一声惊呼,睁开眼睛满头大汗的就欲起身,一双干枯的老手漫无目地的在半空中接连挥舞。

  “凝…凝神!呼~~~”

  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

  神智迷乱的老杂役心中一紧,霎时清醒了过来。

  视线渐渐聚焦,神智逐渐归拢,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身体上带着一丝绝妙触觉的沉重压迫感,以及眼前这幅白皙曼妙的丰腴娇躯。

  螓首娥眉,明眸皓齿,长着一张极为清冷的秀丽脸蛋,此时正柳眉微皱,双手紧紧环抱着胸前一对丰腴傲人的雪白巨物,两条长腿一左一右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个丰腴挺翘的几如满月般的大白屁股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与自己躺卧在玉榻之上的身躯保持着一个羞人的交媾之姿。

  见到自己醒来,仙子的眸光中有着一丝片刻的躲闪,随后缓缓的擡眼看了过来,继而轻轻闭阖,长长的睫毛却仿佛不安般的颤了几颤。

  “仙子.......”

  感受着滑腻肌肤的美妙触感,以及下体巨根上面传来的一阵阵温润紧窄逼人的销魂快感,老杂役猛的全身上下一个哆嗦,咧着老嘴嘻嘻笑了起来。

  “唔~~~”

  体内巨杵的顶动让萧曦月压抑不住的哼出一声娇吟,老杂役心中一喜,伸手便欲去摸仙子那娇腻的香肌玉肤,但不想他刚有动作,夹杂着独特清冷感的声线倏然传来。

  “勿.....勿要乱动。”

  “提.....提气,定欲,收....收心。”

  清清冷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颤抖,不知是被两人之间的羞耻姿势所影响,还是被体内那根仅仅只是塞进了多半,却已经将自己彻底撑满的巨硕肉根所至,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萧曦月强行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羞耻心跳,纤纤玉指带着微凉的触感,精准地点在老杂役滚烫的小腹关元穴上,那里正是阳火肆虐的源头。

  “引…引导那股热流…随…随我指引…走!”

  葱白一般的指尖蕴着一缕精纯的冰寒灵力,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灯塔,刺入老杂役混乱狂暴的阳火洪流中,那滚烫的触感让她指尖猛地一缩,仿佛被烙铁烫到般,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坐在老杂役身上的雪玉娇躯更是微微一晃,带动着体内巨物晃颤所引起的感官刺激让她差点失声娇呼。

  “走.....怎么走?”

  失控的阳火被仙子用交媾的姿势,以自身的纯阴气息强行压制了下去,没了那股逼人的死亡威胁,老杂役心中的某种因子又逐渐的开始觉醒。

  “仙…仙子…老奴…老奴该怎么做?”

  “老奴不懂啊啊啊......!”

  老杂役略显“痛苦”的喘息着,那双浑浊的老眼却死死盯着上方那张近在咫尺、因羞赧和强自镇定而显得愈发惊心动魄的绝美玉颜。

  仙子清冷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体香,以及那洁白如玉、泛着隐隐瓷光的冰肌玉肤,还有下体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夹吮感,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和身体,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在仙子湿滑紧热的体内,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让他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顶。

  “噫——!”

  直触宫口的灼热冲击仿佛在萧曦月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打了一拳,平坦的小腹陡然急剧抽缩,带着诱人的弧度,一股强烈电流般的感觉直冲她的天灵盖,让她浑身剧颤着,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娇吟。

  羞耻感,直冲脑门的快感,以及那股难以言喻的背德刺激感让她浑身一僵,纤细的玉指慌忙用力下压,几乎要将灵力刺入老男人的丹田。

  而仙子体内的诱人收缩也让老杂役嘶的一声舒爽出声,一双老眼更是淫光毕露。

  “不…不许乱动!”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喘息般的慌乱,萧曦月强行稳住心神,指尖冰冰寒寒的月华灵力沿着一条极其隐秘的路线向上引导。

  “气…气走曲骨…经…经中极…上行…至…至神阙!”

  每一个穴位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似乎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用尽了身体里的力量,才能将这些字眼一个一个的吐露出来。

  而这些穴位,正是人体至阴至阳交汇的秘径,亦是双修功法运转的核心枢纽。

  老杂役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溪流,艰难却执着地在他焚身的烈焰中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来,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和难以想象的舒爽,然而,这种舒爽非但没能平息他的欲念,反而如同在滚油中滴入了一滴冷水,激起了更为狂暴的火焰!

  他贪婪地感受着仙子指尖那抹微凉细腻的触感,看着那因羞耻而紧闭双眸、长睫剧烈颤抖的模样,看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染上醉人的酡红,因为身体的紧张,两人连接的地方更是如同𫠒触一般的接连收缩,刺激的老杂役连连大口喘息,苍老浑浊的眼珠子都带上了一抹猩红……

  一股亵渎神圣的、卑劣而强烈的快感,如同初春的野草般在老杂役心底疯狂的滋生蔓延!

  “是…是…仙子…老奴…遵命…”

  老杂役的口中看似卑微地应着,粗糙的大手却借着稳定身形的由头,猛地向上探去,一把死死扣住了萧曦月那盈盈一握、不着丝缕的薄润纤腰!

  入手冰凉滑腻,触感丰腴又不失纤润,让老杂役爽的嘴角一咧,嘿然出声。

  “仙子.......”

  “啊!你——!”

  纤细的腰肢骤然被那滚烫粗糙、布满一层茧子的大手紧紧箍住,带着刺刺的酥痒痛感化作一股股甜美的电流,电的萧曦月浑身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心神中有着片刻的魂飞魄散,逼的她猛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美眸,面色晕红,一双美目似嗔似怒的瞪视着身下的老奴。

  粗糙手掌传来的灼热与力量,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亵玩意味,仿佛要将她的细腰搓扁揉断!

  “仙…仙子恕罪!老奴…老奴怕摔下去…冲撞了仙子…”

  老杂役喘息粗重,随意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老眼中却闪烁着浑浊而炽热的光芒,最深处却带着一丝惋惜和满足。

  惋惜的是这么完美的薄润腰身,过不了多久就要变的臃肿起来,而满足的是......造成这一结果的正是他李明云!!!

  他一个卑贱的老杂役,切切实实的搞大了实力超绝,举世有名的曦月仙子的肚子......!

  想到这里,老杂役无声而笑,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甚至得寸进尺地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上摩挲,粗糙的指腹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激的仙子起了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放…放开!不…不许乱碰!”

  阳息的冲击,火热大手的触摸,身体里被撑至极限的胀裂感,让萧曦月的声音彻底失去了清冷,带着破碎般的低低喘息音,她试图运功震开那双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的大手,可体内被引导进来的狂暴阳火正与她的纯阴灵力激烈交融,如同野马奔腾,让她浑身酸软,灵力运转滞涩,竟一时挣脱不开!

  “是…是…老奴…不敢…”

  老杂役嘴上敷衍,那只作恶的手却更加放肆地在她柔韧的腰肢和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刻意的揉捏和刮蹭,另一只手则悄然滑下,竟大胆地复上了她浑圆挺翘、因跨坐姿势而绷紧的臀瓣!

  臀肉丰腴细腻,在身体重量的压迫下朝着两侧挤溢而出,正好便宜了老杂役那只邪恶的大手。

  “唔——!”

  滚烫粗糙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子复上了最私密柔软的地方,加之体内巨棒的震颤,萧曦月一时如遭雷击,整个娇躯瞬间绷紧如弓,一声绵长压抑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贝齿间泄出。

  清冷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投入沸水的雪莲般,浑身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泽,香汗淋漓,额间的汗水滚滴而下,流墨般的黑发紧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

  “气…气归…膻中…!”

  她几乎是带着泣音喊出下一个穴位,试图用功法运转来转移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羞耻快感,体内的阳火洪流在两人紧密相连处疯狂的涌入,与她自身的纯阴灵力激烈碰撞、融合,产生一种既痛苦又极致欢愉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老杂役那充满贪婪意味的抚摸,如同火上浇油,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几欲沉沦。

  老杂役感受着掌心那惊人弹滑的触感,看着高高在上的仙子在自己身上失态娇吟、无力反抗的模样,一股扭曲的、掌控一切的巨大满足感和亵渎快感淹没了他。

  他喘着粗气,一边贪婪地揉捏着那被他染指过无数次,却怎么也难以腻歪的圣洁之地,一边更加卖力地按照仙子断断续续的指引,妄图将体内狂暴的阳火连同着最肮脏的欲望,毫无保留的、狠狠地贯注进那具他日思夜想的娇躯之内。

  “啊…仙子…老奴…好舒服…好…好热…”

  “好湿.....好紧....唔!”

  苍老浑浊的眼中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老杂役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耸动,每一次顶撞都让两人结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每一次深入都引得萧曦月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娇啼。

  “哦~哈!”

  被龟头屡次顶触的小肉嘴儿张歙着吐出清亮的黏汁,带着阴寒的灵力兜头浇下,老杂役瞬间四肢绷紧,发出一声低沉怪异的呻吟声。

  “唔啊~~~!”

  仙子失声娇啼,一只纤纤玉手似乎带着万钧之力,轻轻的按在了老杂役枯瘦的胸膛上,制止了他那欲要狂暴的凶猛冲击。

  “呼......还......还没完......”

  “嗬.....仙子.....仙子.......老奴.....唔......”

  “老奴......老奴要您.......”

  “啊~~还没.....没好......”

  “还要怎么好?.....仙子....仙子.....您说?”

  粗声的喘息带着挥之不去的火热狂躁,萧曦月被激的昂头呻吟一声,紧咬着红唇强行压抑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激狂欲望,气喘吁吁的开口。

  “凝神于心,行气天枢穴........啊~!”

  粗壮的肉杵在体内猛的一个震颤,激的仙子昂头哀叫出声。

  “天枢穴……在哪里,老奴要......又要怎么凝神……”

  老杂役被欲望冲击的火热头颅猛地一空,瞬间开始急促的吱哇出声。

  “仙子.....仙子......这个穴位老奴不懂......不懂哇........”

  “你.......”

  体内的撑胀与越来越高昂的火热逼的萧曦月心中愈发着急.......

  她快要撑不住了.......!

  可看到老杂役那满头大汗又束手无措的情形,仙子别无它法,只得耐下心来,以手指带路,指尖轻点着老杂役的身躯。

  “跟....跟着我来........”

  “唔.......仙子........”

  “您.....您真好......”

  布满香汗红潮的娇靥上,哪怕因为疯狂的欲望导致如火在烧,可那晶透的红唇依然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白玉静室内,琉璃灯的光芒暧昧地跳跃着,仙子的清冷指导声早已被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肉体嘶磨的黏腻声响以及窸窸窣窣的抓揉声所取代。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汗水的咸湿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灵力交融的奇异芬芳。

  清冷与灼热,圣洁与亵渎,在这方寸之地彻底的交融,酿成了一杯令人神魂颠倒、甘愿沉沦的禁忌之酒。

  萧曦月那清冷的仙子心防,在这汹涌的阳火与贪婪的亵玩下,如同被巨浪冲击的堤坝,寸寸崩塌,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沉溺于欲海漩涡的迷离呜咽。

  ..........

  “好......好了.......”

  一番指导之下,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俱是大汗淋漓,萧曦月终于将老杂役四散冲击的阳火尽数汇聚在了他的丹田之下,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就绪,那么接下来........

  绯红片片的玲珑娇躯蓦然一滞......!

  “仙子......?”

  仙子蓦然的停滞让老杂役不解也不满的挺了挺腰,埋在仙子体内的巨棒,那钝圆的龟尖顿时顶了顶软嫩的花心,张歙的马眼更是怼住了花心中间的小肉孔儿,轻轻的碾磨。

  “唔嗯~~~!”

  萧曦月被顶的呻吟一声,蓦然轻轻白了老杂役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几乎看傻了老男人,反应过来的老杂役霎时就兴奋了起来。

  “仙子.......”

  纤细修润的玉指搭在老杂役干瘪的小腹上,指下便是老男人汇聚了无数阳火的丹田之处,这里的热力更加的惊人,几乎将嫩白的指尖给直接灼伤。

  “你.......你别动......”

  细碎的贝齿轻咬着银牙,萧曦月的双眸如同盛满了清水的泉眼,水光涟潋荡漾,宜嗔宜喜的脸上蓦然坨红如醉,陡地,她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食中二指成剑,轻轻的点在老杂役的脐下三寸。

  “让......让我来.......”

  指尖成剑,豁然点下.......

  这一指点下,一股比任何时候都要庞大的阳息从老杂役的体内通过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粗大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萧曦月的体内。

  “呀啊、啊啊啊.......!”

  饶是做足了准备,可这狂暴的冲击依旧让萧曦月发出一连串的失声尖叫,仿佛狂暴的气浪化作漩涡般自两人身上卷起,一瞬间美人娇躯僵直如铁,披散着的黑发如同被狂风席卷而起,在空中四散飞舞,俏丽的玉脸上不知是惊骇还是痛苦,亦或是销魂,混杂着成了一副极其割裂的奇异表情........

  随着风暴的继续,奇异的表情片片皲裂,最后碎成了一榻的失语凌乱。

  狂风过后,萧曦月更是闷哼连连,只觉的灵魂都被这股直接入体的阳息冲击的四散而去,霎时间脑海中昏沉一片,坐在老杂役身上的玲珑娇躯浮上一坨坨的团红,最终无力的朝前瘫倒下去,硕大的雪乳撑挤着老杂役干瘦的胸膛,如同被压扁的雪饼四散挤溢,顶端两粒胀勃到极限的乳蒂如同挤溃的樱桃,硬硬的顶着老杂役,酥酥痒痒的快意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爬满了两人全身。

  老杂役打了哆嗦,那股将自己撑的几欲胀裂的气息如同开闸放水般顺着粗壮的肉屌急速的泄进了仙子体内,同时还反馈回来一股令人全身都暖洋洋的气息,周身暖煦如春,如同被打了鸡血般,老杂役原本看上去佝偻无力的躯干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四肢好似瞬间充满了力气,精神头更是一震。

  “嘿嘿........”

  老杂役嘿然一笑,身体的感觉让他就算再愚笨也能算出来自己是没事了........

  可既然没了生命危险,那颗本就不安分的色心就再次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仙子?仙子?”

  “您没事吧?”

  轻轻的抚摸着仙子光滑如缎的美背,老杂役小心翼翼的呼唤着,浑浊的老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唔........”

  仙子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仙子.......仙子.......?”

  “做......唔......做你该做的事吧.......!”

  透着几分虚弱,混着几分奇异颤动的清冽声音闷闷的传来。

  老杂役一怔,大嘴一咧,霎时间乐开了花。

  嘿,仙子居然让他做该做的事情哩......

  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嘿嘿......既然.......

  正事办完了,那么接下来,嘿嘿.........

  无声的笑着,老杂役一个翻身,就将瘫倒在他胸口上的仙子压在了身下,举目细看之下,方才发现身下的仙子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极其不对劲的诡异状态中。

  身下的仙子全身赤红如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软烂如泥,不管老杂役如何动作,一对藕臂无力的款在老杂役的脖颈上,双眼朦胧迷离的看着他,眼中的水波荡漾着像是盛满了春水,几乎要溢出眼眶,让老杂役看的惊奇的同时心中更是大喜过望。

  双臂撑在两侧,试探般的擡臀,抵着软腻肥嫩花心的龟尖微微拉开一个龟头的距离,接着用力一撞........

  “嗯~~~”

  身下的仙子被撞的螓首微微一昂,吐息如兰的轻吟一声,一双款在肩颈的藕臂丝毫不曾松懈,眼波如水的盈盈看着老杂役,甚至还咬了咬娇弹的红唇。

  “嘶........”

  老杂役被身下的快感以及仙子的表情激的倒吸一口凉气........

  今日里的仙子,怎地如此乖顺.......?

  难道说双修还有这种好处???

  老杂役心中大喜,被仙子骚媚的表情一激,当下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如此绝佳的机会,那还等什么呢!?

  今儿个他势必要让仙子冲上那九霄云端不可,让这骚仙子知道,只有他李明云,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想到这里,老杂役深吸了一口气,虽然顾忌着仙子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再用那招“深奸子宫”的招式,但除了这个,老杂役会的可还不少哩。

  老男人在这一方面看的很是清楚,有着绝对的清醒认知,知道论相貌年纪还有实力,他都差的远,唯一的长处就是身下那根超乎常人的巨硕粗屌,他也确实是凭借着过硬的性能力才站稳在了仙子的身边,所以老杂役几乎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钻研男女之事这一方面上,逐渐的,配合着身下的巨棒,老杂役在男女之事上,慢慢地变的越来越强大。

  是故,但凡是尝过他那根粗屌滋味的女人,几乎都会陷入一种逐渐沉迷下去的状态中。

  仙子是,公主也是,甚至连公主身边的侍女都是如此。

  李仙仙那个妖女除外!!!

  伸手将仙子款在肩颈上的两条玉手解了下来,陷入奇怪境地中的萧曦月凭借身体的本能,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旁的被褥,老杂役将仙子一条纤圆笔直的修长美腿扛在了肩上,另一条用手握着,盘在了自己的身后。

  接着下体那根粗硕的不似常人的巨杵撑开仙子无毛的白虎小穴,随后用力一耸........

  “嗯~~~”

  撑挤酥麻的感觉,让被阳息冲击的昏沉失神的萧曦月趁乎本能的螓首一昂,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老杂役看的得意一笑,接着粗壮的棒身拔出,拉扯着仙子两瓣无毛的蜜唇跟着翻绽而出,水淋淋的嫩肉吸附在棒身上被拉扯的近乎透明,晶红透着幼嫩的小小贝唇也被撑的如绽放的细绒肉花,大股的白浆从棒身与撑挤着的嫩肉间隙里唧咕而出,蜿蜒着淌入身下的股沟。

  “仙子,您的水儿真多........”

  “滋啾~!”

  凑嘴在仙子的红唇上啃了一口。

  “老奴要来了哦........!”

  老杂役低低一笑,仙子的乖顺让他变得无比亢奋,精瘦的身躯一拱,微微的一个蓄力,接着向下急速的一砸.......

  “啪、啪啪啪啪.......”

  从一开始就憋疯了的老男人疯狂的砸着腰腹,将那根远超常人的大肉杵不断的送进仙子的无毛小穴,将整个肥腻的大白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

  “嗯、嗯........啊.......啊........呜......不、不......轻、轻......啊.......!”

  老男人的急速肏干将被阳息冲的失神状态中的仙子慢慢拉了回来,狂暴的肏干冲击的雪白娇躯如同水浪一般起起伏伏。

  匍一回神,就处在极致敏感状态中的萧曦月就下意识地摇着螓首,一头散乱的青丝披散在玉榻上,胸前的雪峰被撞击的如同跌宕而起的雪浪,迤逦摇摆,惑人心弦。

  被抗在老杂役肩上的玉足足趾紧蜷,喘息与呻吟声接连相交呼应。

  老杂役的强悍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地步,就算萧曦月以前正常的时候都未必招架的住,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个娃,虽然月份还小,但怀孕带来的身体变化——情欲变的旺盛,身子变的愈发敏感,再加上被阳息冲击的身子敏感度更是成倍提升,被撑挤开的蜜腔里边的更加的酥软酸麻,被老杂役非人的巨杵一进来,就仿佛欢迎一般的紧紧夹吮,又仿佛推拒一般的挤着棒身直往外送.........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老杂役面前更显的不堪一击,粗壮的肉杵一插进来,湿滑紧腻的嫩肉便会主动的一次次缠绕上去,却毫无作用的又一次次被强硬的挤翻推开,只能无助的吸附在青筋虬凸的棒身上,被拉扯的如同蛞蝓的腹肉般被连带扯出,浓密的白浆被挤溢着仿佛不要钱一般的唧咕而出。

  如此在老杂役这般狂猛的冲击下,整个人几乎都沸腾了起来,身上大团大团的红晕爬上了如玉一般光泽的肌肤上,仙子眼眸迷离,俏脸更是通红如醉,娇艳的红唇吐出股股如兰香息,极致诱人的美态逼的老杂役眼珠子都红了。

  “啪、啪啪啪啪.......”

  急速的抽击似乎更上了一个台阶,除了老男人粗重的喘息外,剩下的就是连续的肉击声以及女子低低的,上气不接下气般的呻吟呜咽声。

  “呜........慢、慢.......啊.......不成....不成.......”

  “啪、啪啪啪啪.......”

  “成的,仙子您能成的........”

  急速的肉击声中,是老杂役带着几分狂躁的低低吼声。

  “呜.......不成......不成......深.....太深啊啊啊!”

  “孩子......孩子......小心孩子.......!”

  实在难以承受的萧曦月连孩子都祭了出来.......

  “放心,仙子.......老奴收着力哩!!!”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凿击。

  “啊~~~!”

  拉长的呻吟声中,萧曦月蓦然昂起螓首,如水的美眸眯起,小嘴大张,俏丽的玉脸上写满了销魂,发出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婉转尖亢,如泣如诉。

  老杂役则是满脸的兴奋与激动........

  双修好啊,双修后的仙子真的是又骚又媚,望着身下如同变了个人一样的仙子,老杂役庆幸着自己真是走大运了,如此双修下去,也许离自己心中所期盼的那一天就不远了。

  嘿嘿!!!

  一边用力的肏着身下的娇媚仙子,一边俯下身子,试探着的出声发问。

  “仙子......仙子........老奴......老奴......”

  “您都和老奴双修了.......那........”

  “是否可以叫老奴一声夫君哩!?”

  “不.......”

  夫君二字仿佛触发了某种开关,深陷情欲的萧曦月脑海蓦然一清,断然拒绝。

  “仙子........”

  仙子的拒绝让老杂役心中蓦地起了一层不明的火焰,于是他用力的重重一击......

  “啊~~~”

  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的捶击让萧曦月失声尖叫,但她依然泣诉着拒绝。

  “不可.......不可.....啊.......”

  “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可?啊?仙子?”

  老杂役带着怒意的声音连同着巨大的撞击力道震慑着萧曦月的心神,让她一瞬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又在极致烧身的情欲中臣服下去。

  “不、不叫......不叫、不能叫.......呜呜呜~~~!”

  急促的呻吟蓦然变成了尖锐的哭叫声。

  “为什么不能叫?仙子???”

  “啪、啪啪啪啪.......砰.....砰......”

  急促的啪击变成了一下重似一下的砸击。

  “呜啊啊啊呜呜呜.......不能、不能.......不能啊啊啊啊”

  尖锐的哭叫声让老男人心中的暴躁情绪变得愈发旺盛,老男人无视心中的警兆,不顾死活的用力往前一压,硕大的龟菇顿时用力猛挤,倏忽间将本就无力闭合的花心小眼儿钻开了一道口子,霎时间陷进去了半个龟头。

  “不哇.........”

  一道急促的悲鸣响起,只见萧曦月腴润纤细的小腰猛的一扳,宛如被洒了盐的小虾一般,快速的弓颤几下,目前还雪腻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颤动起来,被老杂役抗在肩上的小腿蓦地绷直,脚掌极力的扳平,五颗花贝般的足趾用力的蜷握起来,倏儿间一下一下的用力抖颤起来。

  “嗬呼~~~”

  老杂役一脸的惊叹,爽的直抽凉气。

  “仙子,您这里又在咬老奴了.....”

  “老奴快要被您咬死了哩!”

  “不.........”

  “仙子,您还是不肯叫吗???”

  大着胆子,老杂役又往前压了几分,硕圆的龟菇彻底的将花心小眼撑挤开来。

  “吭~~~”

  萧曦月猛然张开红唇,极致的酸胀让她怔然了半响,蓦地哭泣出声。

  “不要.......呜呜呜......不要.......求你.......求你......呜~!”

  “嘿,仙子,您是在求老奴吗?”

  老杂役双目一亮,猛地兴奋起来。

  “呜、呜呜.......求你.....求你.......”

  “仙子,您在求老奴什么?”

  “求你.....求....求你.....饶....饶......呜呜呜呜......”

  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再次转变成了低低而又急速的哭叫声。

  “嘿嘿.....哈哈哈.........!”

  老杂役蓦然畅笑出声,心里如吃了枚人参果般的痛快万分。

  他蓦然提气擡腹,准备进行最后的浇灌。

  也罢,虽没能让仙子叫出夫君二字,但能听到仙子的亲声求饶也算不枉他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阳火噬身之苦。

  毕竟......日子还长着哩!!

  嘿!

  “既然骚仙子都已经向老奴求饶了,那看在仙子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老奴就.......就饶过仙子这一回.......嘿嘿....哈哈哈......”

  大言不惭的笑声让萧曦月失神迷离的瞳眸转动了一瞬,下一刻便被老杂役带进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之中。

  老杂役死死的将仙子压在身下,硕大的龟菇撑挤着花心小眼,蓦然低吼出声。

  “仙子,老奴就饶您一次........!”

  “接好了,老奴这就来了!!!”

  暴躁的射精宣言让失神中的萧曦月心中一凛,似乎冥冥中预料到了什么一样,团红片片的的玉体蓦然绷紧,十指紧扣被褥,下意识的做出了即将受精的本能反应。

  一瞬间紧致的蜜腔倏然缩的更紧,一道道水嫩的肉褶环环套刮着粗壮的肉杵,伴随着遽涌而出的黏腻蜜液一起,对棒身进行着无微不至的吮吸按摩。

  奇酥异麻纷至沓来,爽得老杂役尾椎直直打颤,宛如一股电流猛冲脑门。

  “啪啪啪……!”

  几欲失守的精关让老杂役再没有工夫说话,只是压着仙子,开始大力而又暴躁的冲刺起来。

  “呃啊——!老奴的仙子啊~!”

  老男人嘴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宛如濒死野兽般的低低咆哮,一瞬间佝偻的身躯紧绷如弦,每一块松弛的皮肉都在剧烈抽搐,仿佛体内积蓄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轰~~~!

  隐隐之中仿佛有雷声轰鸣,钝圆如同火烧般的龟头死死的压着宫口,一股股浓精爆射而出。

  老杂役这一次的射精量远超以往的任何一次,不再仅仅是汹涌的洪流,而是如同烧化了的熔岩倒灌,炙热、粘稠、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冲击力道,狂暴又毫无保留的、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狠狠贯进了仙子平坦小腹的最深处!

  “啊啊啊.......!”

  失声的尖叫声中,瓷玉一般的娇躯猛的弯拱而起,仙子原本揪着玉榻两侧被褥的小手倏地擡起,白玉般的小手用力的抓住了伫立在她身旁两侧的干瘦大腿,剥葱般的玉指用力的掐住干瘪的皮肉,指尖都泛白了。

  这似乎更刺激到了老杂役,高昂着头颅发出急促的闷吼喘息,压在仙子臀股间的两瓣枯瘦的没剩几两肉的黑屁股猛然挛缩起来。

  一下一下的,挛缩的越来越用力.......

  “哦嗬嗬!!”

  萧曦月张大了红唇,勉强维持的清明瞬间崩溃,螓首后昂,落下去的玉背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玉弓,将身上的老男人都高高的顶了起来,被扛在肩头的那只小脚也蓦地挣脱落下,抵着玉榻紧绷发直,脚背用力的扳平,几乎与浑圆的小腿成了一条直线,花贝般的足趾用力的勾紧蜷握,酥嫩滑腻的脚掌弯成了一道极为色气的弧形。

  火烫的热流将身子彻底的贯穿、填满、再点燃,拱突到极限的女体怔然颤抖着,如同被无形的巨锤正在一下一下的用力捶击.......

  “砰”的一声,高高挺起的娇躯连带着老杂役一起砸回了铺满被褥的玉榻上,四散的灵力让整张玉榻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细响,光滑的玉面竟以两人砸落之处为中心,蔓延开蛛网般的细微裂痕,室内柔和清冷的琉璃灯辉,被一股骤然爆发的、带着甜腻气味的灼热气浪冲击得明灭不定,光影在墙壁上疯狂摇曳,映照着交叠的身影,扭曲而妖异。

  颓然砸回玉榻的仙子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她吃得住的。

  然而事实就是当裹挟着仿佛无穷无尽阳息的浓精在体内爆发时,萧曦月才发现自己那点所谓的高估,是如此的可笑.......!

  那种仿佛将人直接烧化的炙热冲击,让萧曦月清泪涟涟的咬破了红唇都无济于事,殷红的血珠渗出,在莹白如玉的下颌划出一道凄艳的痕迹,清冷的容颜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子下意识的做出了要逃离的动作,手指攀着头顶的玉榻边缘,拉着身子就要往前抽离,然而老杂役就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压了过来。

  射精中的老男人就是一条失去理智的恶獣,将欲要逃离的洁白美躯死死压在身下,双手扳着仙子的香肩,紧紧的箍在身下,手臂上的青筋都爆的如同蜿蜒的黑蛇一般。

  那根胀跳着的,还在喷射炙烈浓精的肉杵如同一根烧红的巨钉,将浑身瘫软的仙子死死的钉在了裂痕斑驳的玉榻上,迫使着她承受那股超越极限的炙热洪流。

  他喘着粗气,还在暴烈的出声发问。

  “仙子,您要去哪里?”

  “您还能去哪里???”

  恶狠狠的语气击溃了萧曦月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手软脚软的仙子被迫承受着那直击灵魂深处的暴躁热流.......

  “你是老奴的.......”

  “你只能是老奴的......!”

  老杂役咬牙切齿的低吼声如同使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势必要在仙子的最深处,再一次烙上独属于他李明云的印记。

  “我.....我........我....哇啊啊啊啊.......呜......!”

  滚烫而又激烈的灌入感让萧曦月眼眸剧颤,美眸中蓦然起了一层雾气,花容失色的仙子陡然痛哭出声,可老男人此刻却毫无一丝的怜惜之心,只是压着娇腴的胴体,臌胀到了极限的卵囊肉眼可见的挛缩着,一下一下的朝仙子的体内灌注着那几乎能将人烧化的激狂精流。

  无路可去的仙子只能用力的拱着身子,失神的翻白瞳孔中,某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

  生生的被老杂役射晕在了身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住了,只有那超出常人范畴的灼热爆发还在持续,如同永不停歇的地火喷涌......!

  “呼~~~”

  老杂役的身体在最后那近乎榨干生命般的喷射后,如同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髓和精气,趴在娇腻的玉体上剧烈的痉挛了几下,那满身的阳火气息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留下令人心悸的余烬还在徐徐燃烧。

  他擡起枯槁的头颅,随后重重的砸在萧曦月汗湿的颈窝旁,嗅着仙子幽幽的汗香,喘息声微弱如游丝,继而张嘴一口啃在了仙子布满香汗的鹅颈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深紫色的痕迹。

  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从仙子还在不时轻颤的身体中回馈了过来。

  看着早已失去了意识的仙子,老杂役精神一笑,花白的头发都在悠悠颤动。

  “仙子,咱们再来一次.......!”

  另一边的公主府大门口,下值的萧远在仆役的带领下朝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出言发问。

  “两位夫人呢?可曾歇息了?”

  “回大人,曦月夫人在密室静修,公主刚刚洗漱完毕,有没有歇息.......这......小的不知!”

  下人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主子的脸色,随后低下了头去。

  “唔~~~”

  回想着不久前与女帝陛下在寝宫里的荒唐行为,萧远的心中蓦然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愧疚感。

  随后他一转身,率先朝着明珠所处的主屋走去。

  (七十)路上

  全部由汉白玉砌成的静室内,足以将老杂役那副枯瘦身子整个都烧毁的狂暴阳火,终于被萧曦月精纯的阴元所调和,充斥着整个静室的爆裂气息亦缓缓的平复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独属于情欲的甜腻气息,与玉石本身的清冽混合成一种令人为之窒息的暧昧味道。

  激荡如火的情欲也随着小腹中逐渐变凉的阳精一起慢慢冷却。

  娇腻的胴体横陈在布满斑驳裂痕的寒玉榻上,透着玉质光泽的藕臂耷拉在榻檐,五根修润的手指垂拉着,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的,身下铺就的灵丝被褥早已凌乱不堪,一只被角堪堪的搭在山峦起伏的胸腹间,圆润带着瓷光的香肩裸露在外,其他没遮住的地方,大片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萧曦月微阖着眼睑,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由于弧度过大,被角堪堪遮掩住的双峰悄悄露出了粉晕的半边乳肌,随着起伏呈现出一个凝脂酥润般完美的圆弧型,酥络般的乳肌透着淡淡的晕光,极其的吸睛勾欲,哪怕老杂役已经射到身虚脚软,却依旧被吸引了过去。

  绝美的容颜上褪去了情动时的潮红,只剩下近乎透明的苍白和深深的疲惫感,那双曾经清澈如寒潭般的眸子此刻亦是水光潋滟,迷蒙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但属于曦月仙子的清冷神智已然回归。

  萧曦月稍稍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软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连擡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异常艰难,更遑论起身行走了。

  刚才那场漫长而激烈的情爱双修,为了疏导老杂役失控的阳火,几乎耗尽了她此刻身体所能承受的体力极限,尤其是最后老男人压着她,不管不顾的强行内射时,那种恐怖的冲击力夹杂着能将人烧化的热力,几乎让她真正的死过去了一回。

  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萧曦月都心有余悸,心悸之时,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的回味神情。

  而后来老杂役更是不顾疲惫的趴在她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具体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股股的火热冲击仿佛无穷无尽,疲惫感如同沉重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老杂役也瘫在一旁,剧烈的喘息着,老脸上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这一次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修炼,亦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交融体验。

  想起仙子那异乎寻常的乖顺感,以及到最后与仙子几乎深融为一体的绝妙体验,让老杂役一度几疑身在梦中,更甚的是,双修带来的好处让老男人形同枯槁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鲜活的生命力般,皮肤下那种岩浆般的赤红早已消失殆尽,身体中那种几欲将人炸裂的热力化成了温泉般的涓涓细流,滋润着腐败的枯瘦老躯。

  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听到仙子亲口呼唤他为夫君的声音........

  不过嘛,这一切都不急,得慢慢的来,嘿嘿!

  老杂役谓然一叹,整个人舒坦的飘飘欲仙,但残留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在那浑浊的眼底深处不停的闪烁,看着身旁如同破碎的瓷玉般美丽又脆弱的仙子,心头那股亵渎与占有的欲念再次蠢蠢欲动,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干脆爬了起来,壮着胆子,带着情欲被满足后的余韵,透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凑近仙子光洁汗湿的耳垂,语气卑微,却呈现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占有欲望。

  “仙…仙子…方才…方才您…”

  咽了口唾沫,贼心不死的老男人再次带着一丝试探和渴求。

  “…您叫老奴一声‘夫君’可好?就一声…老奴…老奴死也甘愿了…”

  这话语如同带着冷意的细丝,瞬间划过萧曦月迷蒙的余韵和身体的疲惫,让她顿时一个激灵........

  夫君?

  夫君???

  这个称呼,只属于那个名正言顺、与她拜过天地、代表着她心中最认可,也最在乎的那个人......

  ——萧远!!!

  她的远哥哥......

  即使与这卑微的老奴有了如此不堪的肌肤之亲,甚至腹中还..........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伦理的界限、身份的鸿沟、以及那份对萧远道侣身份的承诺,还有对自身的种种坚持,都让她绝不可能在清醒之时,将如此神圣的称谓加诸于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奴身上!

  带着暧昧痕迹的娇躯虽然躺着,但一双眸子却静静的看着老杂役那张充满了忐忑以及某种执念的老脸。

  看着老杂役,萧曦月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微微侧过头,胸前的雪峰在动作下带起了诱人的鼓凸,老杂役的呼吸又开始热了起来。

  避开了老男人灼热的呼吸,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却清晰地流淌在寂静的室内,语气平静而淡然,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疏离。

  “......莫要胡言。”

  顿了顿,再次转过头,清亮剔透的黑眸静静的与老杂役充满欲望的浑浊老眼对视着,声音轻忽漂移,却透着满目的坚定。

  “曦月的夫君,只会是远哥哥.......”

  也只能是远哥哥!!!

  仙子的拒绝直接而明确,虽然语气称不上严厉,甚至带着她一贯的、因善良而不愿过度伤害对方的委婉,但其中蕴含的界限感却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老杂役心头那点刚刚燃起的、亵渎的幻想之火浇灭。

  老杂役脸上的谄媚和期待瞬间僵住,浑浊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沉的恼怒和失落。

  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个低微到尘埃里的老杂役,能爬上仙子的玉榻,已是祖坟冒了青烟,得了天大的造化,竟然还敢肖想夫君之名?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这份清醒的认知并未能熄灭老杂役内心的欲望,反而更添了几分扭曲。

  只是老男人不敢发作,更不敢威胁——眼前的仙子哪怕再温柔,再善良,再疲惫那也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的大修行者,哪怕仙子不亲自出手,但只要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多得是人,让他李明云只怕连点灰都不会被留下........

  老杂役迅速收敛起了脸上的僵硬,换上那副惯有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讨好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欲望残留的扭曲下显得格外怪异。

  “是是是…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是老奴猪油蒙了心,失心疯了才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同样酸软的身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伏在萧曦月的身侧,不敢再靠近半分,只是闻着仙子清幽的体香,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惶恐和凄惨。

  “仙子您息怒!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您的身子要紧........!”

  说着仿佛意有所指的看向仙子那被遮掩住的,依旧透出点点春光的平坦小腹。

  萧曦月被那眼光一刺,俏脸上霎时闪过一抹红晕。

  “老奴…老奴只是…只是刚才太欢喜了,一时糊涂,口不择言…求仙子宽宏大量,莫要在意老奴的胡说八道!”

  他一边说,一边用枯瘦的额头轻轻碰触冰冷的寒玉榻面,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仙子,那卑微的姿态与他片刻前在仙子身上放肆驰骋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曦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老杂役,她的内心是纠结的,老男人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让她无法真正狠下心来去斥责或者惩罚.......

  若是以前,她可能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仙子,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她了..........

  她知道老杂役此刻的惶恐多半是装的,也知道他内心深处那点阴暗的占有欲从未消失,只是被更深的算计和伪装所掩盖住。

  只是想及往昔的种种........

  以及最近的一切........

  不管怎么说,老杂役也算是助她修行了一路,两人之间的羁绊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身体的疲惫,心神的消耗,皇宫魔气的困扰,以及激情欢好过后的虚弱瘫软,还有小腹中那微小却茁壮的生命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两个字!

  “罢了…”

  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眼,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你且退下吧,今日之事,莫要到处喧哗。”

  “是是是!谢仙子恩典!谢仙子恩典!”

  老杂役如蒙大赦,又重重磕了个头,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微光,随即迅速被更深的卑微所掩盖。

  “那......这修炼.......老奴.......?”

  怀着试探,又带着一丝紧张,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老杂役就算再如何胆大包天,也由不得他不害怕。

  仙子擡眸静静的看着他,恢复清透的眼神直射老杂役的心底,仿佛早已看透了他掩藏在表面恭敬下的各种肮脏心思。

  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

  “答应你的事情,自会作数.......”

  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萧曦月恢复清冷的小脸再次涂上了一抹晕色,继而轻轻的扣指,收回了密布的禁制。

  而老杂役则是喜出望外,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他能凭借修炼的名头,与仙子再次进行之前的那种深度融合,更甚的是,他能一步一步的侵占仙子的内心,试探着,突破着,直至达成他心中最后的目的。

  哈~~~

  老杂役几乎要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意,吓得他连连磕头借以掩盖瞬间的失态。

  “老奴多谢仙子,谢谢仙子.......”

  看似恭敬的连连磕头,然而在看不见的角度,苍老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充满欲望的弧度。

  什么仙子神女,都是骚货!

  刚刚爽的都死过去一回了,骚成这幅样子,却还要装模作样........!

  呵,都怀了老子的种了.......

  嘿,老子倒要看看,这骚仙子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咧着嘴角,老杂役挣扎着爬起来,大着胆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仙子,在瞥及那高耸的乳峰时,眼睛一亮........

  仙子有了娃儿,那是否意味着再过不久.........

  嘿嘿嘿.......!

  眼中的意味兴奋异常,老杂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垂涎的表情,但他依旧克制着自己,佝偻着腰,一步一挪,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静室,临走前还不忘将摔在地上的水壶和托盘捡起,动作轻微而又麻利。

  门被轻轻的带上,隔绝了外面微凉的夜风。

  静室内,只剩下萧曦月一人,躺在冰冷的寒玉榻上,被褥凌乱,疲惫不堪,她缓缓的睁开眼,望着头顶琉璃灯柔和却冰冷的光晕,清冷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复杂与迷茫。

  艰难的起身,一点点地拢起散乱的衣襟,期间小腹中暖煦的热流让她弯腰闷哼出声,小脸上的火热变的更甚,随后默默的捡起衣裳,一点点重新包裹住了自己,也包裹住那颗同样复杂难言的心。

  寒玉的冷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却怎么也驱不散那由内而外的、混杂着情欲余烬与深深无奈的燥热与冰冷。

  而当老杂役走出密室的大门时,外面路上一个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正站在他回去路上的必经之处。

  老杂役微微眯了眯眼,当在朦胧的月色下彻底看清是何人时,那颗苍老的心脏突然咯噔了一下。

  李仙仙!!!

  大半夜的,这个妖女怎会在这里?

  没来由的,老杂役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感。

  “咯咯咯.........”

  “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会借着修炼的名义来折腾姑奶奶的好师姐.......”

  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儿一步一步的走近,带着与仙子清幽体香不同的浓艳媚香,娇娇腻腻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小腹火热,只是这声音在此刻的老杂役耳中听起来不亚于恶魔的召唤,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转身就要开口呼救。

  至于说逃,能逃到哪里去........

  在李仙仙十境的修为面前,老杂役那点微薄的修为,压根就不够看的。

  “仙子.....救......唔!!!”

  一只大手如同遮蔽了整片天地般的朝着老杂役当头罩了下来,老杂役只觉浑身一紧,下一刻整个人就不受控制般的僵硬倒地,嘴巴张合着只能发出啊呜啊呜的声响。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中,李仙仙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着老杂役踽踽独行。

  “老东西,总是仗着自己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折腾人,今儿个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下......”

  “可莫要被姑奶奶榨的求饶哦~~~!”

  娇笑声中,倒在地上的老杂役蓦然身躯一震,双眼发直。

  由于高度的位置,让他的视线恰好对上了李仙仙翻飞的裙摆下。

  这......这妖女.......

  下面居然空荡荡的一片,两瓣浑圆的白屁股蛋子就这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老杂役浑浊的眼珠子里。

  “姑奶奶的裙底好看么,老东西~?咯咯咯........”

  “唔.....唔.......”

  挣扎声中,老杂役就这么被妖女拖着,慢慢的消失在了庭院深处。

  ................

  初春的风还带着点料峭的尾巴,却显然是裹不住泥土下处处萌动的暖意了。

  官道两旁,岩石裂缝、枯草根茎处渗出点点新绿,远山残雪斑驳,像褪了色的旧棉絮,一阵清风拂过,带起片片飞白。

  来自于大庆皇朝的庞大车队碾过湿润的泥土路,参加完了明珠公主与曦月仙子的婚礼,回程的路上车轮辘辘,沾着星星的泥点,在初融的泥泞里刻下深深浅浅的辙痕。

  祈白雪的马车走在最中间,源自于皇女殿下尊贵的身份,所乘的马车几乎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宫殿。

  紫檀木打造而成的车厢,描金绘凤的厢帘,透着一股子厚重又华贵的气息,沉甸甸的份量隔绝了外面仆从侍卫的脚步声与马匹偶尔的响鼻,整个车厢仿佛自成了一方幽秘的小小天地。

  车厢内熏着清冽的雪松冷香,本该令人神思清明的香味,然而.......

  祈白雪端坐于铺了厚厚雪貂绒的软榻上,背脊挺的笔直,犹如孤峰上带着残雪的青竹,指尖正捻着一页摊开的古籍,视线虽然落在了古旧的书页上,只不过,那些字句却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薄雾,难以入眼,整个人都陷进了一股神思不属的境地里。

  陡然间,一股熟悉的、令人猝不及防的难受感猛地从胃底蜂涌上来,直冲喉头。

  “唔~~~”

  轻轻的呓声中,皇女殿下迅速以宽大的袍袖掩口,纤薄不失圆润的双肩难以察觉的绷紧、微颤,可就算如此,那强行被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干呕声,还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声音短促,轻微,却在这过分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帘外的喧嚣似乎也停滞了一瞬,紧接着,车轮碾过一块碎石,车厢轻晃,那阵令人窒息的翻搅感竟被颠簸搅得更甚,祈白雪闭了闭狭长的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纤长优美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死死抵着柔软的貂绒,试图将那汹涌起来的不适强压下去。

  马车并未停下,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刻意压低的、不容置疑的吩咐声。

  “殿下略感不适,车队暂停休整。”

  声音苍老而带着点油滑,熟悉的几乎已经刻在了灵魂深处,让祈白雪下意识的一凛,指尖不由自主的掐进了柔软的貂绒中。

  随侍的车夫应了一声,长长的吆喝与勒马声次第响起,车轮终于不再滚动,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暂时的、紧绷的安静中,只有拉车的异种骏马不耐地刨着蹄子,发出噗噗的声响。

  厚重的锦缎车帘被一只枯瘦、布满筋络的手掀开一角,随即又被另一只更显肥厚、指节粗短的手彻底挑开,两道身影几乎不分先后地挤了进来,带着外面清冽的寒气与尘土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车厢内的雪松冷香。

  先进来的是镜神通,着一身深青色的道袍,然而整个人却阴柔的完全没有道家的那股子出尘意味,身形似乎变的更瘦了,像一根过分笔直的竹竿,动作却轻巧得如同没有重量般,一双眼睛不大,瞳孔却是出奇的黝黑,看人时目光幽幽地定着,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古老井水,无波无澜,却总让人感觉有冷腻的东西在底下缓慢流淌,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着,那弧度却像画上去的,凝固而缺乏作为人的温度感。

  紧跟其后的是荆木王,圆滚滚的身材,一件宽大的锦袍勉强裹住肥圆的大肚子,行动间衣料绷紧,一张大胖脸上,眼泡浮肿,仿佛永远睡不醒似的,此刻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异常灵活,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某种古怪的兴味,精准地落在了祈白雪尚未来得及完全恢复平静的脸上。

  车厢内原本宽敞的空间因这两人的闯入立时显得逼仄起来,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分。

  “哟,老夫的嫩殿下啊?”

  荆木王的声音带着一种油滑的腔调,他向前挪动一步,那圆滚的肚子几乎要碰到软榻的边缘,只见他嘿然一笑,浮肿的眼泡眯得更细,眼睛上方的眉毛就像两条扭曲的毛毛虫,浑浊的目光带着探视般的意味,在美人儿腰腹间来回逡巡。

  “方才听着声响…可是这路途颠簸,惊扰了嫩殿下的玉体?”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蓦地想起了被打翻的膏脂,喉间再次起了一丝波澜。

  打一进来起,镜神通并未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立在荆木王身侧半步之后,微微眯起的眼睛,视线如有实质般,沉甸甸的落在祈白雪尚显纤细的小腰之下那微不可查的、被青色裙装腰封紧束后依然透出一丝异样的弧度上,目光锐利如针,似乎要穿透层层华贵的衣料,彻底的探查一番那被掩藏起来的浑圆弧线。

  祈白雪缓缓放下掩口的玉手,指尖的微颤被她强行压下,慢慢的擡起眼,冰冰凉凉仿佛没有丝毫波动的眸子扫过眼前的两人,清冽的眸光如同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寒冰,带起的寒意瞬间驱散了车厢内一丝不该有的粘腻。

  声音是一贯的平稳清冷,带着不见喜怒的淡淡话语,只比平日里略低哑了一分。

  “无妨,些许颠簸罢了。”

  “颠簸?”

  镜神通终于出声了,声音不高,却异常的清晰,在宽敞的车厢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脊背发凉的轻浮笑意。

  如同瘦竹竿般的身形微微前倾,并未靠近,只是视线更加专注地胶着在美人儿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半分,却依旧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如同埋藏在暗处的毒蛇,欲要伺机而出。

  “只是颠簸?”

  意味不明的话语,带着点点莫名的笑意。

  “殿下这腰封,系得似乎比往日…吃力些?”

  慢悠悠的说话声,每一个字都像在唇齿间仔细的掂量过,目光顺着美人儿青色裙装上那繁复华丽的缠枝莲纹腰封缓缓游移。

  祈白雪静静的坐在榻上,一袭青衣赤足美如霜画,端坐的姿态纹丝不动,神态自若,唯有搭在古籍边缘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她迎视着镜神通那令人不适的目光,眼神依旧清冷,仿佛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然而指尖蜷缩的微妙信号却被荆木王捕捉到了,那张肿胖圆脸上的笑容变的更盛了,几乎要挤出一层褶子来,用力的搓了搓那双肥厚的手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哎哟,镜老三你这眼睛,可真是毒!”

  死胖子一边嘻嘻笑着,圆滚滚的身材毫不客气地又向前凑近一步,那股混合着药材和油腻体味的气息瞬间浓郁起来,几乎笼罩了玉人全身,继而伸出那根粗短、指节泛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理所当然的姿态。

  “来来来,殿下千金之躯,容我老青头为殿下请个平安脉如何?这路途劳顿,最是伤身,可马虎不得,马虎不得啊!”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清幽的眸光深处,似乎有冰冷的寒意即将绵延,只不过似有顾忌般的转瞬又逝,美人儿并未躲闪,只是搁在膝上的那只白玉小手,悄然地滑入了宽大的袖袍之中,紧紧攥住了袖里冰凉的暗金丝线。

  荆木王那粗短、带着厚茧的手指终于搭在了皇女殿下皓白的手腕上,手腕上的触感温热而粘腻,像某种潮湿的苔藓,让祈白雪的脊背瞬间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传递着清晰的排斥之意。

  “呼~~~”

  刻意放松的呼吸声中,她强迫自己放松肩颈,目光却微微移开,投向车窗外。

  罢了,反正他们早已知晓........!!!

  车帘掀起一角,外面是早春正显初荣的景象,枯黄的草根早已被点点新绿所覆盖住,远处绿油油的枝桠上,似乎也鼓起了一些细微的粉色花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树木,一缕清冷的空气趁机钻了进来,拂过美人稍显滚烫的脸颊。

  荆木王装模作样地闭着眼,三根手指在美人儿的腕间轻轻点按,一时间寂静如针,车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车窗外偶尔传来的马匹喷鼻声,镜神通依旧无声的站着,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只有那双眼睛,噙着古怪的笑意,在荆木王的手指和祈白雪的脸上来回逡巡。

  时间在粘稠的寂静中缓慢爬行。

  忽然,荆木王那浮肿的眼皮猛的掀开,浑浊的眼珠子里射出一种混合了得意和某种原始亢奋的光芒,胖的起了一层褶子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轻响,脸上的肥肉因压抑的笑容而微微抖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嘿…这脉象…滑得跟三月溪水似的,跳得也欢实…嘿嘿,殿下,是三个小东西在里头闹腾呢,动静还不小!”

  “三个?”

  尽管早已知晓,镜神通那滑腻冰冷的声音依然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得意,唇边那抹凝固的古怪笑容终于有了变化,扩大成一个极其真实的、带着残忍兴味的弧度。

  目光带着一股玩味的兴奋,从祈白雪露出一抹不自然的俏脸上,缓慢的、一寸寸地向下切割,最终牢牢钉在她那被青色裙装包裹着的小腹上。

  “殿下果然…福泽深厚。”

  “福泽”二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为刺眼。

  祈白雪的指尖在袖中微微一动,随即便被她克制住了,玉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清漠的眼神扫过二人,陡然间,一股汹涌的、混合着强烈恶心与眩晕感的浪潮猛地冲上喉头,比刚才更甚百倍。

  娇红的樱唇猛的抿紧,光洁的下颚紧紧绷了起来,仿佛在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将那翻江倒海般的呕意死死压回,倏儿间,白皙的额角悄然渗出细密的冷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细碎的冰晶。

  就在这时,一道透着阴冷气息的身形悄然靠近,镜神通不知何时已无声地挪到了软榻的另一侧,他并未触碰她的手腕,只是用那只枯瘦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贪婪的力道,极其自然地落在了美人儿紧束的腰封之上,隔着层层袍服,覆盖在那微隆的弧度边缘。

  祈白雪的身体猛然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冰冷、瘦硬,带着一种极其贪婪的的欲望掌控感。

  “殿下不必忧心。”

  镜神通的声音贴得很近,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冰冷滑腻,如同蛇鳞擦过,那只落在腰际的手开始若有若无的移动起来,让祈白雪僵硬的身躯陡然起了一抹难以抑制的燥热感。

  他吐着舌头,仿佛故意般的在晶莹的耳垂边呼着热气,语气状似呻吟。

  “唔........只要殿下肯放下身段,让我等好好的体会一下那极致的妙境美景,我们兄弟必不会让殿下失望.......”

  说着阴柔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上大庆的方向,仿佛在暗示着些什么, 瘦硬的手指像某种冰冷的活物,在祈白雪腰封上方那片紧绷的青色衣料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评估意味的游移,触感透过衣料,清晰地烙印在美人儿紧绷的肌肤上。

  倏儿间,大手透过腰身,穿过衣襟,瘦硬的手指将美人儿胸前的一只丰盈大力的握在了掌中,用力的揉搓起来。

  “啧啧,嫩殿下这对大奶子好像长大了不少,嘿,是怕肚子里的娃儿吃不饱么......?”

  这一抓差点让祈白雪呻吟出声,贝齿咬着红唇强忍着,全身肌肤都紧绷的微微颤抖。

  荆木王也适时地收回了诊脉的手,那双泡肿眼里的淫邪意味更浓,几乎要滴垂出来,他看着镜神通那只在皇女殿下胸前活动的大手,胖胖的嘴角裂开一道猥琐的弧度,嘿嘿出言笑道:“可不是嘛,殿下的这对大奶子,要说起来这里面可都是我等的功劳哩........”

  “嘿,殿下只管安心的好好养着,可不能亏待了咱们的孩子,一切自有我们兄弟为殿下分忧。”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地方,嘴角的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还有这路途上嘛…我老青头别的本事没有,安胎调养的方子,那可是祖传的绝活儿!”

  说着伸出手,学着镜神通将美殿下另外一只雪乳也掐进了手中,一边揉挤还一边呻吟似的感叹。

  “呼~~~殿下这宝贝.......唔......又滑,又软,又弹........!”

  祈白雪紧闭着眼,任由着两只手在身上肆意活动,仿佛感受不到胸前的侵扰似的,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微微颤动。

  两只大手在胸前侵袭带来的触感,起初是如同尖锐的冰刺,激起每一寸肌肤的战栗,随后,就在那令人诡异的触感持续了片刻之后,一种极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原本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腰背,竟在那诡异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揉搓下,仿佛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松懈,如同初春冰面下悄然流动的暗流,无声无息地顺着脊椎蔓延开去。

  酥酥麻麻的,如同细微的电流,甜美而又诱人。

  而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起的涟漪瞬间被四只贪婪的眼睛所捕捉到,荆木王眼中精光大盛,肿胖的嘴角一咧,喉头滚动了一下,几乎要发出声响,镜神通用力握挤着丰腴大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那枯瘦的指尖仿佛带着一丝更深的了然和掌控的愉悦,找到了丰腴顶端的那粒勃胀起来的蓓蕾,用力的一勾.........

  “!!!”

  祈白雪倏地睁开眼,身子更是接连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冰棱般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近乎惊慌的锐光,仿佛被自己身体这无声的背叛所惊讶到了。

  她猛的吸了口气,幽冷的气息如同寒刃,瞬间粉碎了车厢内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暧昧气息,随即猛然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迅疾,将两只大手纷纷从胸前驱赶了出来,宽大的青袍衣袖拂过软榻,发出“唰”的一声轻响。

  “够了!”

  皇女殿下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一块冰凌骤然坠地,砸碎了那令人窒息的氛围,脸上那丝因孕吐和方才诡异反应带来的苍白尚未褪尽,但属于赤足仙子的高傲与威仪已然重新凝聚,如同冰霜覆盖。

  “车队休整已毕,即刻启程,日落前,需抵达青阳驿!”

  在青袍下包裹的依旧曲线毕露的娇躯站得笔直,光洁的下颌微微扬起,只是胸前凌乱的衣襟似乎在预示着刚刚的荒唐,目光越过眼前的两人,投向那被撩起一角的车帘之外,仿佛在看远方某个必须抵达的坐标,阳光透过缝隙,恰好勾勒出她清冷却充满风情的侧影,以及那裙装腰封之下,已然无法完全被袍服所遮掩的、象征着未来筹码的微隆轮廓。

  镜神通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拢回了宽大的深青色道袍袖中,轻捻着指尖的滑腻,仿佛在回味般,脸上那抹浮腻的笑意也淡去了几分,只余下深潭般的高深莫测,他微微躬身,动作无可挑剔,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

  “老夫,谨遵殿下令。”

  荆木王也收敛了脸上的兴奋之意,只不过那双老泡眼中代表征服与欲望的光芒愈发的旺盛起来。

  “是,是!老青头我这就去传令,这就去!”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飞快的瞟了一眼祈白雪刚刚被侵犯过略显凌乱的衣襟以及那微微凸显弧度的腰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跟着镜神通,一前一后钻出了那华贵的车厢。

  嘿,且等着吧.........!

  厚重的锦缎车帘在他们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隔绝了那两道令人窒息的身影,也隔绝了那丝不怀好意、充满了扭曲欲望的念头,车厢内重新被雪松冷香弥漫,却仿佛再也驱不散方才残留的气息。

  祈白雪静静的站在原地,背对着车帘的方向,阳光透过帘子细小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摇晃的金线,她缓缓地、极其缓慢的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凌乱的胸襟前,随后慢条斯理的将其一 一整好抚平,随后目光下落,蓦然瞥及了有着一点弧线的小腹,冰冷的指尖倏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这痛感刺激着她,仿佛刺破了某种令人眩晕的迷雾。

  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可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一向坚韧冷静的皇女殿下,陡然陷入了迷茫之中。

  车外,荆木王那油滑的吆喝声和镜神通平板下达命令的声音隐约传来,紧接着,车夫响亮的鞭声撕裂了短暂的寂静,沉重的车轮再次开始转动,碾过初春湿润的泥土,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辘辘声响,车身随之微微晃动。

  祈白雪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气息涌入胸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一切,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只剩下磐石般的冷静与决绝。

  扶着车壁,重新坐回那铺着雪貂绒的软榻上,姿态依旧挺直,如同风雪中不曾弯曲的孤竹。

  她伸出手,一手落在胸前,一手落在被刻意宽松系起的腰封位置,两处地方,所覆盖的青色锦缎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触感,弯腰捻起方才掉落在地的古籍,指尖划过冰冷的纸页,目光重新落回那些墨字上。

  字迹依旧模糊,但她强迫着自己一行行地看下去,车厢随着行进轻轻摇晃,车窗外,融化的雪水沿着车辙的痕迹,画出两道蜿蜒湿润的深痕,一路延伸向遥远而未知的大庆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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