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10-11)作者:闲读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8-12 10:17 已读15093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十章 奶坊开业,乳浪行舟)
作者:闲读
2025/08/12发表于:sis001
字数:5,965 字

第十章 奶坊开业,乳浪行舟

  是夜,柳云堇带来了母亲近况的只言片语。

  代价呢?自然是她姊妹俩接下来的那份诚意。

  何谓诚意?

  绝非唇齿间虚浮的恳切,亦非眸子里佯装的忠诚。

  乃是亲手将傲骨折断,将清高踩碎,将灵魂剥开,将最脆弱的软肋赤裸裸地 呈于主人的靴底,屏息以待那碾踏的痛楚,并从中咂摸出甘甜来。

  男人索取的,远不止于匍匐的服从。

  他要的,是她柳青黎与妹妹柳云堇,亲手执笔,为自己设计通往淫狱的路径 图。

  她们是这调教方略的构思者、书写者,更要成为甘之如饴的践履者,在亲手 挖掘的深渊里沉沦。

  柳云堇铺开素白的笺纸,狼毫蘸墨,眼神平静道:「姐姐,这方案,需你我 共同拟定。想见母亲,就得让父亲看到,你为了被他亲手开苞破身,能把自己作 践到何等下贱境地,用你在惊鸿殿里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把 戏,那些淫声浪语……统统写进去,写得越细致,越下流,越能证明你的诚意。」

  柳青黎的指尖抖得握不住笔。

  写?写什么?!

  写如何张开双腿,如何摇尾乞怜,如何用身体取悦那人?

  这念头甫一升起,心底便是一阵羞耻屈辱交加。

  而柳云堇冷眼旁观,忽地抓起她的手,按在纸上。

  「姐姐,犹豫便是诚意不足。」

  ……

  次日清晨,微风不燥。

  今日的长街确比往日清冷,行人稀疏。

  唯有那悬着崭新【奶坊】标牌的路边小店旁,乌泱泱地攒动着一圈头颅,密 密匝匝地聚拢。

  看客们并无意入店,只齐齐仰着脖颈,瞧着半空中那具倒悬的物件,对着那 块摇晃的招牌评头论足。

  那是个被彻底剥去面目的姑娘。

  漆黑如夜的皮套紧紧覆裹她头颅,严密得不透一丝天光,唯余一张红艳得近 乎妖异的唇,孤零零裸露在外。

  她的双臂被反剪背后,纤腰弯折,足踝分开,以屈辱的「乳峰垂露式」,呈 反弓姿态倒吊高杆。

  粗糙麻绳深陷乳肉,将那两团硕大饱胀的雪腻之物勒得鼓凸欲裂,乳首充血 挺起,颤巍巍悬垂于众目之下。

  左乳的「畜」之一字,倒是与不远处屠肆钩上的嫩牲相映成趣。

  此人,自然是昨夜与妹妹柳云堇一同拟定自身调教方略的柳青黎。

  而那代表着摊位的沉木标牌——「奶坊」二字,以红漆书写,串于红绳,一 头分叉,系在她的两颗奶头,另一头,正被她用唯一的红唇死死咬着。

  涎水早已浸透了小半红绳,顺着那紧绷的弧线滑落,凝成珠串,一滴滴砸入 下方尘土。

  此地,被刻意选在风口处。

  风声过处,便引得她倒悬的娇躯一阵战栗,胸前那两团被勒紧的雪腻脂球随 之荡出乳浪,晃花了看客的眼。

  更甚者,那风势刁钻,竟寻隙钻入她被强行撑○的菊轮。

  一枚檀木箍环,内缘打磨得异常光滑,此刻正深深嵌入她柔嫩的菊轮,将其 撑开至近乎三指宽。

  风,便带着凉意,在那被强行打开的敏感褶皱间肆意穿梭撩拨。

  于是。

  菊蕊蜜露便沿着光滑的檀木内壁,缓慢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直直坠入下 方早已备好的琉璃小碗中。

  滴答……滴答……滴答……

  人群的目光,口中的唾骂指点哄笑,汇成污浊的潮水,钻入她的耳孔,在感 官网络中,竟扭曲幻化成千百条湿黏滚烫的舌头,贪婪舔舐着她的周身每寸角落。

  此起彼伏的快感中,木牌随之晃动,像无声的招徕。

  妹妹今晨的话语犹在耳边:

  「姐姐,看好了那碗。若在它满溢之前,你咬不住那绳子,让咱们『奶坊』 的招牌跌落。依照制定的惩罚条例,第一次,妹妹会解开你的尿锁,追加公开失 禁惩罚。」

  「让那积蓄了一夜的洪流,当着这满街看客的面,从你那湿漉漉的尿穴里, 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

  「而第二次嘛……」

  声音停顿了下来。

  ……

  日头升起又落下。

  一方隐于山石后的私密温泉池,水汽氤氲如纱,月色朦胧。

  池水温热,足以熨帖筋骨,也足以燎原深埋的情欲之火。

  柳青黎便仰卧于这暖玉汤池之中。

  双手被直缚于背后,手腕交叠,牢牢锁在臀下的一根浮木中央扣环上。一双 玉腿则被大大分开,屈折成羞耻的M字,脚踝同样紧扣在浮木两侧。

  维系她头颅不沉的,是颈间那只冥阴项圈,与四肢的束缚一同,借由浮木的 些微承托,将她悬于这暖热的水面之上,随波起伏,仿佛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水面堪堪没过她的锁骨,将那对饱经压榨,却依旧丰盈傲人的玉峰,捧献给 微凉的夜风。

  「姐姐,」柳云堇的声音,自风中响起。

  她赤足踏入水中,足尖点破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也搅乱了柳青黎强自镇 定的心湖。

  柳云堇缓步移至姐姐身前,手中托着一对造型精致的银色烛台。烛台底座形 如盛放的莲花,而其下连接的,则是带有螺旋纹路的锥管。

  烛台之上,粗如儿臂的白烛早已被点燃,橘黄色的火焰在水汽中微微摇曳。

  「这方暖池,权当妹妹看你今日受了苦,特来替你松泛松泛筋骨。」她声音 轻柔,「只是……规矩不能废。」

  她将烛台放在一旁,缓缓俯身,指尖先是捻起姐姐一颗挺立的乳首,取出玉 势钥匙,解开她的乳锁。

  「姐姐的这对宝贝,奶汁丰沛,形状又这般勾人,真是令妹妹好生羡慕呢。」 柳云堇笑着,指腹恶意地揉捻着那战栗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无助地弹 跳,

  她随即捏住那颗颤抖的乳首,纤细的指尖竟强行塞入那绽开的乳孔,指节轻 轻搅动。

  「呜啊——!」

  柳青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不由得绷紧。

  乳白的汁液瞬间被挤出,顺着妹妹的指缝滑落。

  而后,

  柳云堇拿起一旁的莲花烛台,将其锥形尾端,缓缓旋入那被强行撑开的嫩红 肉环深处。

  「唔——!」柳青黎猛地仰头,被缚的四肢在水中徒劳地挣动。

  而柳云堇如法炮制,无视姐姐的苦楚,将另一盏烛台,同样插入右边的乳孔。

  如此,两盏烛台便笔直地竖立在颤巍巍的乳峰之巅。

  「规矩很简单,姐姐。」柳云堇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设计的杰作。「做一 艘好船,载稳你的烛台。烛火,不能灭。」

  水波荡漾,柳青黎的身体亦随波起伏,带动着那对「乳舟」也上下波动。

  柳云堇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其中一支烛火。只见一股滚烫的蜡泪,正悄然积 聚在烛芯边缘,摇摇欲坠。

  「看见那蜡泪了吗?它们会滴落,会流淌,会流过姐姐的乳峰,会烫得你皮 肉发紧……但姐姐须得忍着。」

  「这点皮肉小痛,大概比不得姐姐今晨在奶坊门口,在满街看客的哄笑声中, 被妹妹解开尿锁,当众……酣畅失禁喷射的羞耻吧?」

  柳云堇的笑容加深,带着小恶魔般的期待:「若哪一支烛火,因为姐姐这船 身颠簸得太厉害,被这温泉水汽,或者姐姐自己乳浪的起伏给扑灭了……」

  正说着,第一滴滚烫的蜡油,突兀落在柳青黎左乳,靠近顶端的柔嫩肌肤上。

  「唔——!」

  柳青黎的身体在水中陡然一震。

  「姐姐,船要翻了哦!」柳云堇警告道,「这温泉夜浴的安稳……怕是要提 前结束了。想想看,若是这烛火灭了,妹妹该给姐姐安排点什么样的后续节目, 才能弥补主人被打扰的雅兴呢?」

  恰在此时,池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柳云堇循声望去,脸上那抹笑意倏然褪去,瞬间换上了明媚灿烂的神情,声 音娇嗲地扬起:

  「父亲~你来得正好,快看姐姐这乳舟载烛,可还稳当?」

  周杰负手立于池畔。

  「有趣~」

  「此舟精巧,载烛于峰,沐月浴泉,倒也算一番景致。只是……」他略作停 顿,「舟行水上,无风无桨,岂非成了死物?其前行的动力何在?」

  柳云堇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的笑意,带着一种孩童献宝般的雀跃。

  「父亲明鉴,动力……早已备着呢。」她说着,纤纤玉指指向柳青黎分开的 腿间,那被细带分展的菊穴里,此刻正被一枚凸起的玉势肛塞堵住。

  「动力就藏在这后舵之中。女儿岂敢让姐姐的『乳舟』成了无根浮萍?」

  柳云堇俯身,轻轻抚过那枚牢牢嵌入柳青黎后庭的塞子。

  「不过,若里边的动力用尽,父亲仍有兴致的话,倒是可亲自掌舵……」她 悄然眨眨眼,眼底流露出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周杰自然听懂暗示,随即点点头道:「那便……启航吧。」

  「遵命。」

  柳云堇的指尖,轻轻搭上了那塞子尾端扣环。

  「啵~」

  玉势被悍然拔出。

  那一瞬间,柳青黎只觉腹中积压良久,被强行堵塞的液体,骤然找到了宣泄 口。

  「噗嗤——哗啦!!」

  一道透明的激流,从她的菊轮深处猛烈喷出,竟在温泉水面上犁开一道翻滚 的白沫浪涌,直冲尺余。

  「呜啊啊啊啊——!!!」

  柳青黎的悲鸣冲破了齿关,在夜色中凄厉地荡开,夹着强烈的释放快感。

  下一秒,她被缚在浮木上的身体缓缓向前飘动。

  成了。

  柳云堇眼神一亮,眼底残留的些许对姐姐的愧疚,被【连理枝】传递而来的 酥麻快慰搅碎。

  「唔嗯——!」

  柳青黎胸前两盏烛台轻轻摇曳,滚烫的蜡油噼啪砸落。

  「呜——!」

  灼痛刺入骨髓,柳青黎哆嗦着,臀后喷射的激流再难控制,推动着浮木再次 加速。

  更多的蜡油被颠簸甩落,泪痕蜿蜒过她雪白柔腻的乳肉,留下刺目的白痕。

  「姐姐,你的船……开得好快呀。」柳云堇站在原处,声音里满是揶揄,她 甚至拍起了手,「看这漂亮的浪花,只是……你的灯,要灭了呢……」

  不能灭…灯不能灭……

  她拼命绷紧腰腹,试图控制那失控的后庭,稳住颠簸的身体,哪怕只是让烛 火多喘息一瞬。

  然而,臀后那股洪流的力量,在最初的猛烈爆发后,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力 道也迅速减弱。

  浮木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柳云堇看着姐姐徒劳的挣扎和那两盏即将熄灭的烛火:「哎呀,动力好像…… 不太够了呢?父亲,您看,这船……是不是该加把劲了?」

  ……

  渐渐的,柳青黎臀后那短暂的喷射已近尾声,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抽搐,再也 无力推动沉重的浮木。

  岸边的周杰动了。

  他没有言语,只是抬手慢慢解开了腰带。

  锦袍滑落,露出庞然身躯。

  他一步步踏入温热的池水,水波无声地分开,又在他身后合拢。

  最后。

  周杰高大的身躯停在了柳青黎M字屈起的腿前。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揉按上那蠕缩的菊轮,感受着那入口处痉挛的抵 抗。

  「啧。」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撩起的兴味,「这点微末动力,可不够行舟 的。」

  话音未落,他一手扣住柳青黎被浮木托起的湿滑臀瓣,固定住她的身体。

  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早已贲张怒涨的狰狞阳物。

  那物事粗硕惊人,顶端紫红圆硕,径直抵上了那仍在抽搐的嫩粉菊轮。

  腰胯前送,柳青黎胸前的烛火随即猛地一晃。

  「噗嗤——!」

  龟头蛮狠地贯入菊轮。

  「呜啊啊啊啊……」

  只是插入,后穴便泛滥起快感的波涛,狂乱涌上意识。

  「噗滋!噗滋!」

  柳青黎的身体海啸里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力量推送着,在浪涌中颠簸前行。

  不远处,柳云堇缓缓走近,目光转向周杰沉稳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水面炸 开浪…花的腰身,开始轻声数了起来:

  「一……二…三……」

  每一次计数,都对应着一次凶狠的贯入,一次身体的剧震,一次烛火的狂舞, 一次蜡泪的泼洒。

  两盏烛台激烈地摇曳,火焰被拉长成细线,橘黄的光芒在剧烈颠簸中明灭不 定,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熄灭。

  ……

  云歇雨散,水波渐平。

  池水重归温吞,氤氲的水汽似乎也疲惫地低垂下来。

  周杰已退至池中稍远处,靠着一块温热的山石,闭目养神。

  胸膛微微起伏,方才狂暴的输出似乎并未耗费他太多气力。

  柳云堇亲昵依偎在他身侧,纤纤玉指撩起温水,轻轻浇淋着他宽阔的肩头。

  水珠滑落。

  而在他们前方的水面上,柳青黎依旧被牢牢缚在那段浮木之上,维持着屈辱 的悬置姿态。

  只是,那两盏曾在她乳峰之巅摇曳生姿的莲花烛台,此刻已然熄灭。

  凝固的蜡泪覆盖了她大半雪白的胸脯,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琥珀色。

  她仰着头,如夜的头套下,唯一裸露的娇艳红唇轻轻喘息着。

  而更下沿,她那平坦的小腹,竟正被当作一方天然的案几。

  一只剔透的玉质酒壶,壶身温润,壶嘴冷峭,稳稳地立在她肚脐下。壶中盛 着的酒液,映着朦胧月色,散出醉人的醇香。

  酒壶两侧,各置一只精巧的玉杯,杯壁轻薄透明。

  柳云堇从周杰身侧直起身:

  「父亲,此情此景,若不小酌几杯,岂不辜负了姐姐这一番辛苦忍耐?」

  她声音娇憨,指尖轻轻探向那玉壶。

  周杰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柳青黎小腹上的杯盏,淡笑道:「堇儿有心了。 以肉为案,以泉温酒,倒也别致。」

  柳云堇执起玉壶,斟满两杯。

  她端起一杯,奉与周杰,自己则执起另一杯。

  「父亲请。」她笑语盈盈,仿佛眼前只是一处寻常雅致的席面。

  周杰接过玉杯,指尖摩挲着温润的杯壁,目光却落在柳青黎凝固着蜡泪的胸 前。

  他轻啜一口美酒,醇香在口中化开。

  品酒泡汤睡美人,好不惬意。

  「这酒温得正好,」柳云堇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姐姐也喝点吧。」

  她说着,竟将自己杯中尚余的大半杯酒液,手腕微微一倾——

  哗!

  「咳!咳咳咳——!」

  辛辣温热的酒液猝不及防地泼入柳青黎微张喘息的檀口,顿时引得几声咳呛。

  「啊呀!」柳云堇故作惊讶地掩口,「真是的,姐姐不喜欢吗?」

  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空了的玉杯,杯壁上还残留着几滴酒液。

  放下空杯,柳云堇再次执起玉壶。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走向姐姐的唇边,而是涉水绕到了姐姐腿间,俯下身, 目光落在柳青黎历经蹂躏的后庭之上。

  那里,方才被周杰粗暴贯穿的痕迹犹在,菊蕊红肿不堪。

  柳云堇伸出左手,中指和食指轻柔地挤入那圈红肿的菊轮,引得柳青黎一阵 微颤。

  而后。

  她左手双指缓缓分开,撑开软肉,右手则提着玉壶,壶嘴缓缓下移,悬停在 菊轮上方一线。

  「姐姐不喜欢喝,那便……换个地方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

  清泠泠——

  一道细长温热的酒线,从壶嘴中倾泻而出,直直贯入那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肠 穴。

  「呜——!!!」

  那烧灼的酒液,狠狠刺激着肠壁。

  灼烧感、刺痛感、酥麻感,在她肠穴深处飞速蔓延。

  咕嘟…咕嘟…

  酒液持续灌入。

  「姐姐,忍得很辛苦吧?」柳云堇轻声道,「别怕,很快就结束了……等这 壶酒喝完,妹妹就替你解了束缚,好不好?」

  不知何时,周杰已无声地贴近柳云堇身后,笑道:「堇儿,这些天以来,你倒 是愈发有作为监管者的样子了。」

  「跟为父谈谈,你怎么想的?」

  他语调闲散如春日絮语,偏生那双眼,却似鹰隼,锁在柳云堇瞬间绷紧的侧 脸。

  柳云堇的脸颊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倾倒酒液的手随之一顿。

  旋即。

  她将尚有余酒的玉壶随意放在姐姐小腹上,轻巧地侧身,正面迎向周杰那审 视的目光。

  温泉水汽氤氲,将她精致的脸庞笼上一层朦胧的纱。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曾经机敏的眼睛深处,翻涌着暗流。

  「父亲大人,」她喉间微哽,声音绷紧道:「女儿只是在想……当初,我不过 是个承蒙您收留的孤女,与姐姐,只是在昔日宅院中那点微末的情分罢了。」

  「如今,」她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正如父亲大人之前所教诲……姐 姐她,心气太高,骨头太硬。不懂规矩,不识时务,在这人吃人的世道上,便是 取祸之道。」

  「女儿所做,桩桩件件,不过是谨遵父命,替您执鞭,让她看清自己的本分。」

  「先受其苦,方知甘甜。」

  她一字一顿。

  「这苦,女儿亲手喂给她吃!」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以某种近乎病态的使命 感继续道:「只盼着她熬过这阵子的痛楚,日后才能在父亲大人的恩泽里……活下 去,甚或……享点清福?」

  至于姐姐她如何想,有机会的话,再和她谈谈吧。

  周杰静立如渊。

  他未置一词,只是伸出手,轻轻抬起了柳云堇小巧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过 她柔软的唇瓣,轻轻陷入其间。

  香舌轻吐,舔舐指尖。

  最终。

  周杰双眸微眯,看着少女那恭顺表情下,隐隐流露出掌控他人生死而滋生的 病态兴奋。

  她的解释,包裹着「为姐姐好」、「遵父命」的糖衣。

  她将自己曾经的卑微恐惧,都化作了此刻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刑罚,从中汲取 着扭曲的养分。

  这似乎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受害者不仅认同了加害者,更主动成为了加害体系的一部分,并用一套自洽 的逻辑,来掩盖其行为的本质。

  用恩典粉饰暴力,用未来掩盖当下。

  于是。

  周杰双眸微眯,拇指从柳云堇唇间缓缓抽离,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平静地 道了一声。

  「善……」

  第十一章 姊妹夜话,身份反转,在堕落中盛开的百合花

  咚咚咚——!

  叩门声惊碎了岑寂的夜。

  男人拧开门扉,门外月华如练,入目却不见一人。

  他低头。

  只见一条人形雌犬,伏于门前。

  “哦?是奶黎啊……”男人嘴角噙起一丝笑意,如春水初融,浅浅浮在唇畔,“深夜造访,什么事?”

  柳青黎扬起那张清雅的面容,轻吠了一声。

  “汪!”

  在妹妹的命令下,她不得不深夜来此,然后以口含精,以臀承尿,再原封不动地带回去,称量分量。

  如若漏洒在地,或分量不足,最近妹妹愈发严苛的惩罚可不讲情面。

  作为畜化训练的课业,这期间,不可人言,不可起身。唯有漆黑的头套今夜暂除,好让她能看清这通往屈辱的路。

  “先进来吧。”

  男人侧过身。

  于是。

  柳青黎只能以这般卑贱的兽态,爬进这间已然熟悉的杂货铺。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了,甚至,并非第二次……

  门栓落下,男人缓慢转身。

  “渴了?还是饿了?”

  男人蹲下身,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她背上裸露的细腻皮肉。

  “啧,奶黎的手感,还是这么滑溜……”

  柳青黎闭了闭眼,一股热流窜上脸颊,却在下一瞬,被训练出的本能取代。

  她自觉地拱起脊背,将那浑圆的臀部向上擡起,蹭向男人的裤腿,又咬了咬他的裤脚,喉咙深处挤出短促犬吠:“呜……汪!呜……”

  那姿态,比青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娼妓还要不堪。

  男人笑着,手指顺着她紧绷的脊柱滑下,按在那处翕张的入口,恶意揉着那圈羞耻紧缩的软肉。

  “这儿?”他明知故问,“是这儿渴了?”

  他又点向她的唇。

  “这里也要?”

  柳青黎僵了僵,随即发出一声确认般的乖顺犬吠。

  “汪~”

  是的…都要。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解开裤带。

  当那滚烫粗硬的阳具抵住她的粉唇时,柳青黎早已提前张开檀口,积蓄好满嘴的津液,以供润滑。

  “喉咙放松点……”男人按住她的脑袋,腰身猛地挺入。

  噗嗤——!

  喉肉骤缩,搅出一阵羞耻的快慰。

  ……

  哗啦——!

  男人随手提起裤子。

  “行了,”他踢了踢那瘫软在地的雌肉,“夹紧了,滚罢。别漏了,脏了我的地。”

  柳青黎趴在地上,喉头堵着浓精不敢吞咽,后窍里腥臊的尿水在直肠晃荡,烫得内里娇嫩的肉壁阵阵蠕缩。

  一股股酸胀的麻痒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逼得她臀瓣死命夹紧。腿根处早已湿淋淋一片,黏腻地贴着大腿。

  “汪呜~”

  她突然仰头吠叫,舌尖抵着的精浆不小心随喘息滑入喉管。

  咸腥冲脑的刹那,后穴猛地绞紧,一股热流失控地喷溅在男人鞋面。

  小穴突然就……失控了。

  空气骤然凝成了冰。

  男人抓着柳青黎的脑袋扬起,月光照亮她病态潮红的脸,如同抹了最艳的胭脂,泪痕蜿蜒滑落,嘴角莫名翘着近乎幸福的弧度。

  “真贱呐。”他指腹抹过她湿淋淋的唇,旋即,手腕翻转,带着风声——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扇进了她颊边那抹笑涡里。

  火辣辣的痛楚在脸颊漫开,柳青黎咬着唇,臀缝间却淅淅沥沥淌下更多羞耻的热液。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或者说,欲望的本能超越了理智。

  “呵,不舔干净地面,今儿就别走了,等着明天你主人来赎吧。”

  他重重锁上了房门。

  里边,旋即响起了阵阵“吸溜”的羞耻舔舐声。

  然后,在胯骨顶撞臀肉的“啪啪”声中,在黏膜与皮肉激烈摩擦的“噗嗤”声中,压抑不住的媚叫也渐渐扬起。

  直至晨光熹微,另一道俏丽人影出现在门口时,房门才终于再次打开。

  ……

  闹市中心空地,一架黑沉沉的刑架早已备好。

  柳青黎踉跄着被拽上刑台。

  无需言语,两个粗壮仆妇上前,动作麻利地将她按着趴跪下去。

  腰肢被压下,双腿被分开,一个特制的鞍状支架卡入她腿间,将她那两瓣圆臀高高顶起。

  腰扣、腕枷、脚镣咔嚓作响,瞬间将她锁死在屈辱的姿势里。

  柳云堇立于刑架旁,从袖中抽出一卷丝帛。

  她清了清嗓子,场下人声被她清清冷冷的目光一扫,竟硬生生压了下去。

  “查,乳畜奶黎,身为下贱,承恩侍主,本应战兢恪守,如履薄冰。”

  她略略一顿,那丝帛在风中微颤。

  “然,其侍奉失仪,污及贵客,实乃不堪之尤。今判,受媚药逆灌之刑,涤荡内腑污浊,以儆效尤。”

  宣判声落,刑架上的娇躯猛地一颤。

  与此同时,两樽大小不一的琉璃瓶被擡上刑台,倒悬于高杆。

  瓶体剔透,映着天光,内里盛满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粘稠的粉色,缓缓晃动着。

  其下各自延伸出两条软管,末端接着特制的灌具。

  柳云堇戴上黑色皮手套,拨开姐姐臀瓣,露出那紧张的菊蕊与下方微微翕张的嫩缝。

  “噗滋!”

  一根细长软韧的灌头刺入尿道深处,直抵膀胱颈口。

  紧接着,另有一纺锤型铜管旋转着撑开菊轮,直至固定,将那羞耻的后庭门户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柳云堇微微颔首。

  阀门开启。

  两股黏稠温热的媚药,顺着管道从上方汹涌注入。

  琉璃瓶内的液面慢慢下降。

  柳青黎的小腹,则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鼓胀着,宛如被缓慢充气的皮囊。

  渐渐的,膀胱被温热的药液强行填塞扩张,直至极限的酸胀。

  肠道同时被强行逆灌的媚药填满,肚腹鼓胀如孕。

  然后阀门关闭,管道被堵死。

  “媚药入腑,销魂蚀骨。这滋味,贱畜可还受用?”柳云堇欣赏着刑架上那具渐渐汗如雨下的娇躯,轻声笑道。

  那感觉,最初只是细微的嗡鸣。

  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蜂虫,在柳青黎被撑到极致的膀胱壁上,在敏感直肠的褶皱里,同时振翅。

  无声的酥麻绵延漫开。

  柳青黎轻轻咬唇,身体却无法自控地轻颤起来。

  而后不久。

  小腹深处,一阵阵奇异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那甜腻的药液唤醒,在沉睡的子宫深处缓缓搏动,将无边的渴望向四肢百骸辐射开去。

  “看,牝兽的本性露出来了。”

  柳云堇俯身,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轻轻刮过柳青黎腿间那道不断抽搐的嫣红缝隙。

  指尖沾染上粘腻滑亮的液体,在刺目的日光下,被拉拽起一条细长晃眼的银丝,悠悠荡荡,淫靡无比。

  旋即,她抓起一旁仆妇递来的戒尺,掂量了一下。

  尺身是上好的硬木,油光发亮,边缘被打磨光滑照人。

  没有言语,没有预兆。手臂倏然扬起,一道暗影划破空气。

  “啪——!”

  第一记落下,清脆响亮地抽打在柳青黎腿间那充血的蚌珠肉蒂之上。

  “啊——!”

  她的身体骤然震颤,头颅仰起,一声拔高的媚叫冲口而出。

  而那被戒尺击中的嫩珠发白发冷,旋即又以更快的速度充血勃发,变得更加嫣红欲滴。

  花穴深处,伴着一阵失控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决堤般喷溅而出,浇淋在冰冷的刑架和鞍具上。

  “谢主人赐罚……”柳青黎咬牙喊道。

  柳云堇将戒尺顶端不紧不慢地点在柳青黎剧烈蠕缩的阴阜,感受着那皮肉下惊惶的悸动,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这药,不过是烧干了你的脑子,把你这身淫肉里潜藏着的淫乱本性,都熬煮出来罢了。让你这副下贱身子,再也分不清是痛是痒,是羞耻还是欢愉……”

  “好好享受吧,这是贱畜失格应得的涤荡。”

  言毕,戒尺再次挥下。

  “啪——!”

  臀肉一阵哆嗦,鲜红的印记缓缓浮起。

  柳青黎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密密麻麻的快感,混合着媚药的灼烧与股间的刺痛,如同跗骨之蛆,从她的小腹深处,顺着脊柱,一路向上蔓延。

  而她的意识则在剧痛、麻痒、羞耻和那挥之不去的空虚渴望中,沉向无底的淫渊。

  ……

  从刑架上被解下时,柳青黎的身子早已软得像一滩被抽了骨头的泥。

  双脚甫一沾地,便剧烈地打着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前扑倒,全靠的仆妇探手架住她腋下。

  乳汁充沛、膀胱充盈、小腹如孕。

  三处通通满涨着,唯独那汁液淋漓的花穴,泛着无边的空虚和麻痒。

  柳云堇慢步至姐姐面前,淡淡道:“还有气力么,这最后一程,可不好走……”

  一边说着,另一边的仆妇,踏步上前,为柳青黎更换上新的装扮。

  而柳青黎此刻稀薄的意识中,只剩下一次次被深深镌刻的服从本能。

  ……

  清晨的薄雾散去,日头慢慢升起。

  菜场一如既往的喧嚣吵闹,四下翻滚着汗液蒸腾的酸腐与廉价脂粉的腻香。

  周围人声鼎沸,浊浪滔天。

  柳青黎便好似这浊流里一尾被剥了鳞的鱼。

  近乎赤裸,黑纱聊胜于无地贴着她的皮肉,虚掩着腰胯,偏生将那两团颤巍巍的【雪酥凝脂】衬得愈发招摇。

  一个漆黑的头套紧紧箍住她的头颅,只留一抹红唇漏出灼热的喘息。

  “脚擡高点,贱畜。雌犬做不好,牝马也难学吗?”

  柳云堇的声音隔着覆面薄纱传来,她一身素净白衣,纤尘不染,身姿娉婷,行走间裙裾微扬,流云般拂过污浊的地面,宛如画中踏云而来的仙子。

  然而,这仙子般的人物,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指里,却攥着一条锃亮的银链。

  链条的另一端,分出三股凶恶的银夹,两枚紧紧咬合在柳青黎挺翘的乳头,另一枚则朝下啮住了小穴布片外,那粒被刻意暴露出来的勃胀肉珠。

  叮当。

  柳云堇手腕只是轻轻一抖,那银链便发出一串催命符般清脆的颤响,狠狠震击在柳青黎被银夹啃咬的乳尖和阴核上。

  痛麻非常,根本躲闪不能,只可生生承受。

  她不得不依照妹妹的命令,前行踏步间,将腿擡得更高。

  嗒、嗒、嗒……

  柳青黎脚下,蹬着一双造型奇异的金属靴。

  后跟高耸如倒置的马蹄,靴底却细窄如锥。

  在这形同刑具的鞋靴里,柳青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个快要痉挛的脚趾尖上,腿根肌肉绷得发颤。

  而她的双手,被强行反剪在身后,并以后手观音式将双臂并拢,绑死在蝴蝶骨下。

  此刻,她的视野尽墨,偏生皮肉感知愈发敏锐。

  接二连三的目光如细针密密麻麻刺在裸露的乳肉上,尤其是左乳深深烙印的“畜”字,被盯得直教她瘙痒难耐,小腹阵阵抽搐。

  即便是微风略过,也会带来一阵入骨的酥痒。

  况且,方才被罚逆灌的媚药还沉沉坠在肚子里,即便被身体吸收了些许,还是无比胀痛。

  而且,禁止漏出。

  一股股刺痛的尿意和汹涌的排泄冲动,反复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须得夹紧……不能漏了。

  “瞧那奶头!夹着银铃儿呢!”

  周围的哄笑声里混着口哨,像污秽的泥点子溅在她身上。

  柳青黎粉唇紧抿,夹紧腿根。

  不论是银链的震动,还是脚步不稳带来的微颤,都让那腹下的鼓胀感狠狠下坠,冲击着摇摇欲坠的闸门。

  只要有一丝松懈,那滚烫的洪流便会冲破堤坝。

  如此屈辱,如此羞耻,可她的腿心竟还不断涌出暖流,湿淋淋滑落。

  贱!真贱!

  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啸。

  自觉擡高屁股,只为让人看清下贱屁眼的腿,还有在瘙痒与憋胀里还能涌出淫水的穴……

  可不就是畜么?

  如此卑贱,像畜栏里的母兽,一旦发情,只知追寻最原始的交媾欲望。

  就在此时,银链又是一紧,柳青黎的乳尖和淫核再次迎来一阵尖锐的酥痛。

  于是。

  她不得不将腰臀向前送挺,任那两团雪腻在众人眼前淫荡地晃荡。

  “嗒!”

  又是一步落下,脚趾在锥尖般的靴底里狠狠一扭,小腹深处的饱胀感随之下坠。

  一股温热的液体骤然冲击着脆弱的尿道口,几欲喷薄而出。

  柳青黎瞬间停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连脚趾都死死抠住靴底,拼命锁死那失控的边缘。

  直到第十步,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柳青黎的呼吸陡然一窒。

  来了……

  终于……

  她如同被折断的枯枝般,膝盖“咚”地砸向石板,整个身体被迫向前俯伏,额头磕在石面上。

  “砰!”

  香臀被迫撅高,周围的细带将湿淋淋的菊穴扯成绽开的肉花。

  胸前沉甸甸的乳袋垂坠地面,奶头紧贴粗粝石面,乳肉被压成颤巍巍的玉饼。

  她咬住下唇,不敢松懈半分,旋即吐出屈辱的词句:“谢贵客……观赏……贱畜受刑……”

  话音未落,腿心深处猛地一缩,又一股羞耻的热流,因这自辱的宣告,汹涌地漫溢出来。

  她的身侧,仆妇随即扬声道:

  “放!”

  闻言的下一秒,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一松,禁锢着腹内滔天洪流的最后一道意志枷锁,轰然崩碎。

  “嗤——!”

  尿道口瞬间失守,滚烫的尿液带着憋屈已久的酸胀感,激射出一道羞耻的弧线。

  紧随其后,那沉沉淤积在肠道深处的媚药,裹挟着失禁的稀薄秽物,从被宛如怒放肉花般的菊轮中,喷涌出粘稠浑浊的浆液。

  “呜啊——!”

  释放的极致快意与无边的羞耻感交织出一声畅快的媚叫。

  然而,不过数息。

  仆妇的声音再次炸响:

  “收——!”

  柳青黎一个激灵,所有涣散的神志被这声厉喝瞬间拽回。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那被驯化至骨髓的畜性压倒了一切。

  她几乎是凭借着身体最深处的肌肉记忆,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牙关紧锁,下腹所有肌肉骤然收紧。

  “啊——!”

  一声短促的痛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迸出。

  激射的尿液和污秽的药流,在喷射到半途时被骤然截断,水花瞬间化作断线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滴落。

  而那些被强行截留在肠道和膀胱中的大半残余液体,却带来比之前更甚十倍的憋胀感。

  浑身激烈颤抖,汗水如瀑般从柳青黎剧烈起伏的脊背滚落。

  柳云堇垂眸,看着身后那具因强忍羞耻的排泄欲而簌簌哆嗦的雌兽,纤指优雅地一扯。

  银链忽地绷直向上拽起,乳尖被扯成纺锤。

  “呜——!”

  痛呼声后,柳青黎的身子便像被吊上钩的活鱼般,痉挛着重新站直,摇摇晃晃,挂着满身湿汗,再次跌撞着向前走去。

  嗒……嗒……嗒……

  一步,又一步。

  “砰!”

  “放!”

  “嗤——!哗——!”

  “收!”

  “呜!”

  如此循环往复。

  十步一跪,一放一收。

  ……

  时光浮沉,如白驹过隙。

  不知不觉间,柳云堇腕间的血色连理枝已蔓延至心口。

  此刻,她的四根纤指正深插在姐姐的肛穴里,方才那袋灌肠皮囊推挤得太急,姐姐肛穴憋不住的大量皂荚液,正顺着她的指缝滴落。

  “贱畜,今日份的乳汁份额尚且不够,如今竟连屁眼都夹不紧了吗?!”她呵斥道,双腿轻轻夹紧,指尖却如塞子般更用力堵住姐姐的菊穴,“看来你这贱骨头,还得再敲打敲打。”

  “抱…抱歉…主人…贱畜…贱畜没…没忍住。”柳青黎颤声道。

  “嗯?”柳云堇鼻腔里哼出个上扬的音,指尖在那抽搐的甬道里,恶意地转了半圈。

  “……姐、姐姐……大人……”柳青黎羞耻地低头。

  在妹妹的强制要求下,她作为姐姐的身份,与妹妹的身份,被强行要求调换。

  平日里,她须得称柳云堇为姐姐大人。

  视野一片漆黑,她眼前却蓦然跃出许多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怯生生揪着她衣角,仰着脸,声音又软又糯地唤她“阿姐”。

  可如今,曾经的妹妹成了高高在上的姐姐大人,真正的姐姐却成了匍匐在妹妹脚边,被肆意榨取乳汁,连排泄都要被掌控的乳畜。

  这崩坏的现实,比那些志怪小说主角莫名其妙的死里逃生还来得荒谬。

  而这时,柳云堇正清晰品尝着姐姐肠道痉挛的滋味。

  【连理枝】传递而来的感官,早已突破了10%的阈值。

  同时,柳青黎的肛穴还在抽搐,一股陌生的酥麻却顺着脊柱窜上颅顶。

  她竟同步感受到了妹妹施虐时的颤栗。

  快感?痛感?羞耻?屈辱?

  界限彻底模糊。

  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源共生的激烈情绪,在【连理枝】的链接下,循环共振。

  被强行串联的两具娇躯,几乎在同一刹那,弓起了腰肢。

  柳云堇檀口微张,泄出一丝无声的喘息,涣散的眸光失焦地投向房顶,眼前仿佛闪过父亲的面容。

  听父亲说,昨日有几只实力还算不错的蝼蚁来到了镇上。

  然后呢?夜里确实传来了战斗的声响。

  可惜,只喧嚣了短短一阵,便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呜……”柳青黎突然发出一声泣音。

  妹妹指尖无意识的停顿,似乎给了那倍受蹂躏的肛穴一丝可悲的错觉,误以为可以有片刻喘息。

  那湿滑滚烫的肉壁,竟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下贱本能,生出一丝卑微的讨好,轻轻收缩着。

  打算夹紧了?

  柳云堇蓦然回神,黛眉一挑,眼底掠过一丝鄙夷。

  呵,这屁眼儿里的馋劲儿,倒比夜里来送死的家伙强…

  想到这,她抽出滑腻的手指,转而深深塞入姐姐微张的口中。

  “舔干净,晚课【珠联】结束,就别回了,来我房里候着,替了夜壶之职。”她的语调忽地掺入了一抹近乎怀念的柔软,“我们,好久没有夜话过了吧?”

  柳青黎霎时沉默。

  屈辱的洪流中,心底刻意压下的酸楚竟被这虚伪的温情悄然勾动。

  下一秒。

  “是,姐姐大人。”

  伴着羞耻的颤音,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开始细致清理起妹妹指尖污浊的痕迹。

  她们姊妹间,确实好久没谈心过了。

  堇儿她,压力也很大吧。

  ……

  夜。

  柳云堇的闺房,比外间更暖,熏着一种带着雪松气息的香。

  柳青黎跪伏在檀木脚踏上,颈间的项圈被随意系在床脚。

  她低垂着头,密闭的头套依旧罩着脸,只有红唇在外边轻轻抿着。

  柳云堇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锦缎的榻上,身上只着一件丝质睡袍,隐约勾出少女日渐丰盈的曲线。

  “张嘴。”

  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柳青黎的身体微地一颤,随即驯服地分开红唇。

  “是,姐姐大人。”

  不论心中如何羞耻屈辱,如今,她早已习惯了先服从再思考,甚至偶尔也不再思考。

  近处,柳云堇撩开睡袍的下摆,双腿微分,随即擡起手掌,将姐姐的脑袋轻轻压下,红唇恰对着自己嫩粉的尿孔。

  下一刻,一道带着体温的尿流,如同开闸的溪涧,浇灌进柳青黎张开的粉唇里。

  未等那腥臊的水流盛满口腔的一半,柳青黎的喉咙就开始了上下滚动。

  “咕噜~咕噜~”

  而【连理枝】传递来的同步的、双向的冲击,让柳云堇也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体深处泛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施虐的征服与被虐的快乐,在连理枝的妖异共鸣中,形成了一种令人沉沦的闭环。

  她下意识地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按在小腹,感受那释放的余韵。

  水流终于渐歇,只余下滴滴答答的尾声,被柳青黎自觉凑近的香舌舔舐清理。

  之后,闺房内陷入一片静谧。

  柳云堇整理好睡袍,坐直身体,目光垂下,看着床边狼狈的姐姐,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好了,”她轻声开口,“现在,你我姐妹,可以好好一叙了。”

  沉默又继续了片刻。

  柳青黎喉咙微动,咽尽了羞耻,终于缓缓道:“堇儿……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声轻笑如银铃乍响。

  “你该叫我姐姐大人。”柳云堇尾音上挑,随即又化作叹息般的柔软,“算了,不逗姐姐了。”

  “最近么……”她的声音放轻,“自然是忙的,父亲大人新得了几个家畜,姿色尚可,只是调教起来颇为费神,总有些……不识擡举的。”

  “那些新来的贱畜,稍稍加砥砺,就哭嚎失禁,皮肉远不如阿姐这般温驯,耐得揉搓……”她顿了顿,“想必,姐姐这些年在惊鸿殿里,也过得并不容易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适应柳府的新规矩,比那些随随便便就崩溃的人强太多了。

  这句话,她留在了心里。

  柳青黎默然。

  惊鸿殿的玉阶,踏碎过多少人的尊严?舞魁的光环不过是更精致的囚笼,虽不至于被随意凌辱,但训练的强度,也自然不与普通舞女等同。

  此地盘踞的邪物,也不过是这世道的缩影罢了。

  她沉吟片刻,轻声道:“那便好……我如今,只念着母亲那边……”

  “放心,姐姐近来的诚心与驯服,妹妹都看在眼里,已经事无巨细地禀给了父亲大人。”柳云堇轻轻捧起姐姐的脑袋,“接下来,姐姐的心意只要真能够转圜过来,父亲他定然不会亏待于姐姐的。”

  “不如,”她眼中瞬间迸发出狂热的光芒,“明儿姐姐便陪我一起去主动侍奉父亲大人吧,我就说,是姐姐感念父恩,亲口提议的,如何?”

  柳青黎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微微点头。

  “如此甚好。”柳云堇内心欣喜,眼眸不觉间竟情动了三分,“今晚,就让姐姐好好释放近一段时间里郁结的压力吧。”

  她俯下身,心底轻笑一声,面上却浮起怜惜的假象,檀口微启,轻轻印上了姐姐微微颤抖的唇瓣。

  “唔……”柳青黎的身子不由得往后缩着。

  柳云堇岂容她逃?一只柔荑早已悄然滑至姐姐后颈,牢牢扣住,迫使她仰头承受。

  另一只手,则寻着娇躯的曲线,触到那骤然挺立的一点。那触感,硬得像初熟的樱桃核,在指腹下惊惶地跳动。

  柳云堇心中那点施虐的欲念愈发炽盛,手指恶意地捻磨揉搓。

  她贴着姐姐的唇,将热气直直灌入对方口中:“姐姐抖什么?可是冷?妹妹这便……替你暖暖……”

  如墨的夜色,渐渐泼洒在纠缠的剪影上。

  地上投下的影子,早已分不清是谁的肢体缠绕着谁,只余下急促的喘息与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声。

  柳青黎那被撬开的唇齿间,溢出似泣非泣的低吟,紧闭的眼眸里盛满了与妹妹过分亲密的羞耻与沉沦的迷离。

  柳云堇却像品尝美酒般,舌尖卷过姐姐口中的软肉,吮吸着那带着羞意的津液,感受着身下这具躯体从僵硬到柔软如春水,再到近乎热情的迎合。

  她心中那点深埋的火焰,被这欲拒还迎的矛盾彻底点燃,烧得她骨缝里都透出酥麻。

  “姐姐这身子……”柳云堇终于稍稍退开,红唇牵出一缕黏连的银丝,悬在两人之间。

  “……比妹妹想的,还要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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