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是绝症】(39)作者:鲤鱼 2025/08/13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4591 首先,还是对还在追问的兄弟们,跟你们说一声感谢。真心感谢。 最近呢,属于是感慨良多。对于写文,对于我自己的心态都有很多话要说。今天就跟你们嘚吧的吧。 我呢,是个犟种,我写新书了,有很多人就劝我说:“绝症给女主都写拉跨了,不如早点结束,弃掉,专心写新书得了”。不止一个,不止一次。 其实我以前也说过这个问题,这个文我是下了功夫,用了心的,不可能说是因为它有点烂掉了,就不要了。我会把烂掉的部分切掉,然后补好,尽量让他变回完美的样子。 总是改不掉矫情的这个毛病。但我想说,这篇文,就像孩子一样,是不可能放弃的。 再说说文的事。我这个人文笔不好,也不是搞文字专业出身的。所以好多要表达的东西,的确是表述不出来,结果就是让读者没什么期待感。之前有人回复说小玲这样太狗血,小月已经被玩烂了,诸如此类的话。但我是个犟种。 我文里的每一个女主都是“恶”的,我会用整个小说的内容,从这些“恶”里找到“善”里都很难找到的那个闪光点,就是对爱人的爱。 跟你们直说,结局是HE的。小月无论身体被玩成什么样,内心会一直坚守她对李予的爱,小楚是只要李予愿意,她可以为李予做任何事,可以不顾其他人的眼光,甚至是忽视。把李予当成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的那种,像爱自己一样的爱。小玲是扭曲,确实是让人感觉狗血的受不了,其实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是需要做心理建设的。反正我今天是不吐不快了,我也不怕露剧情,让读者们知道后不爱看,小玲以后会为了李予杀人,而且不止一个。钱伊伊的以后是大家族互相撕逼,政治联姻的剧情。然后会为了李予放弃百亿的家产。 我现在其实是想骂脏话的。但好像不行。我说的可能是把我自己太当回事了。吹点牛B的讲,我这本书写的东西是有灵魂的。不光是为了肉而肉。 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能还按部就班的更,大概一星期一次,一到两个章节,具体的看心情了。 就当我是精神病,日常发牢骚好了。想喷的可以随便。 再次感谢还在追更的兄弟们了。感谢。 走过路过,觉得还行就给个赞,如果有时间,发表点意见更好 ——————————————————————————————————————————— 39.正宫的心态觉醒 夜色如墨,浸染了整座城市。李予办公室内的空气,依旧残留着昨夜翻云覆雨后的靡靡气息,既有汗水的咸湿,也有欲望冷却后的慵懒。 沙发床上,小楚像一只被雨淋湿后蜷缩起来取暖的小猫,整个人都埋在李予的怀里。她身上那件原本英气飒爽的COS服早已变得皱皱巴巴,短裙被撩到了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臀瓣,马油袜上还挂着几道干涸的白色痕迹,昭示着昨夜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昨晚的反复折磨与极致高潮,早已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她,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李予也同样疲惫。他侧躺着,一条手臂被小楚当做枕头,压得有些发麻。他低头看着怀中尤物沉睡的娇憨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怜爱、满足与征服的复杂情感。这个小妖精,总是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又在他即将沉沦时,给予最纯粹的慰藉。 看了眼手机,时间已过午夜。他轻手轻脚地抽出手臂,给小月发了条微信:“老婆,公司这边临时加了个紧急项目,今晚回不去了,明早还有个会。你早点睡,别等我了。” 很快,小月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好。”,后面跟着一个“晚安”的表情包。 李予笑了笑,将手机放在一边。他知道,小月永远是这么的体贴和善解人意。他俯下身,在小楚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重新躺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沙发床不大,两人紧紧相贴,肌肤相亲的温热感很快将他带入了沉沉的梦乡。 …… 清晨五点半,天际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办公室的门,被“咔哒”一声轻响,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小月提着一个大大的保温饭盒,像一只优雅而安静的猫,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那双清澈的眸子,在看到眼前景象的瞬间,微微凝固了刹那,但随即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 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瞬间崩溃。 窄小的沙发床上,她的男人和他的徒弟,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相拥而眠。李予赤着上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小楚;而小楚,几乎是半裸的,衣衫不整地蜷缩在他怀里,一只修长的腿还不安分地搭在李予的腰上。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味,垃圾桶里的纸巾,也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小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带着怜悯的温柔。她轻轻地将保温饭盒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沙发床边,动作轻柔地替李予拉了拉滑落的薄毯,盖住了他裸露的肩膀。 或许是她的动作惊扰了浅眠的人,李予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他的视线从惺忪变得清晰,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是小月时,他的大脑瞬间宕机,所有的睡意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小……小……小……小月?!”李予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沙哑,他猛地坐起身,动作之大,直接把怀里的小楚也给惊醒了。 “师傅……怎么了?”小楚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身体还习惯性地往李予身上蹭了蹭。 然后,她也看到了站在床边,脸上挂着圣母般微笑的小月。 “月……月姐?!” 小楚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所有的慵懒和迷糊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和尴尬所取代。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过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当场从这个世界上蒸发掉。 “醒啦?”小月的声音依旧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仿佛没看见两人刚才的姿势和空气中的异样,只是微笑着说,“我看你昨晚说要开会,怕你没时间吃早饭,就早点起来给你做了点粥送过来。快起来洗漱一下,趁热吃吧。” 李予僵硬地点了点头,大脑一片空白。他慌乱地从床上下来,一边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那个……月月,昨晚……昨晚是……是项目太急了,我们……我们加班……太晚了……” “我知道,”小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她的目光扫过小楚,然后又回到李予身上,“工作要紧,但身体更重要。看你累的,都瘦了。” 小楚裹着毯子,缩在沙发床的角落里,头埋在膝盖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的尴尬。 三人匆忙洗漱完毕,围坐在办公桌前。小月盛好了三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还配了些精致的小菜。 李予看小月好像真的没什么激烈反应,也稍稍放下了心。因为平时他跟小楚这个徒弟的关系就很亲密,睡觉打把势滚到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以前小楚也总到家里住,小月也说过小楚这小妮子睡觉不老实。想到这,便不再担忧了。 李予埋头喝粥。小楚却是把头低得快要怼进碗里,恨不得用粥把自己活埋了。 只有小月,依旧从容优雅,她一边小口地喝着粥,一边用关切的语气,轻飘飘地打破了沉默。 “予,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了,”她看着李予,眼神里满是心疼,“工作嘛,早干晚干,都是你的。你需要节制一下,你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这句话,表面上是在关心李予的工作,但“节制”两个字,却像两根细针,精准地扎在了小楚的心上。小楚扒饭的动作一僵,头埋得更低了。 李予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他还以为小月是在说他工作拼命,连忙点头应道:“嗯嗯,我知道了老婆。昨天也是突发情况,临时加班,也是没什么办法。”说完还用昨晚编造的谎言开了个玩笑:“还不是小楚把文件弄丢了,要不也不会加班” 小楚听到这话,内心里把这个钢铁直男蠢师傅曲曲了好几个来回:“%¥……%#……#¥……%&¥……¥” 小月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小楚,声音愈发温柔:“小楚也是,真是个好女孩,这么晚了还陪着师傅加班,辛苦你了。不过啊……”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对李予说:“你呀,也不能手太重了。” 李予以为小月说的是昨晚他和小楚玩闹时,打了小楚屁股的事,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就做做样子,没下重手,真的,就是轻轻拍了两下。” 小月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歪着头,故作不解地看着李予,眼神却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是吗?可是我看她刚才活动的时候,走路都不太利索了呢,你还说没下重手?” “噗”,“咣当——!” 一声脆响,小楚手中的瓷碗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粥和瓷片溅了一地。她整个人都傻了,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月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月姐她……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自己走路姿势不对,知道那不是因为被打屁股,而是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成功打断了这场暗流涌动的对话。 李予还一脸懵逼呢,然后看着喷了自己一身的白粥,有点怨气的说:“你月姐做的粥是好吃,也不用这么急吧?喷了我一身。呛到了吧?”说完赶紧伸手拿纸巾抽了几章递给小楚。 “哎呀,没事没事,”小月立刻站起身,一边找吗不,一边安慰道,“都怪我,粥里放了枸杞,合计给你补一补,小楚应该是被枸杞呛到了。别动,小心划到脚。” 她俯下身,细心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但粥渍黏糊糊的,光用纸巾根本擦不干净。她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柔声说:“这不行,我去找找保洁阿姨那有没有拖把和抹布。” 小楚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愣了三秒,才猛地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月……月姐,别……别麻烦了,我去,我去!怕……怕你不知道在哪……” 说完,她也逃也似地跟着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李予一个人,他看着一地的狼藉,挠了挠头,心里还在懵逼。就喝个粥也能整满地。 他没想太多,继续低头把剩下的粥喝完。 过了好一会儿,李予碗都见底了,小月和小楚才一前一后地回来。 这会李予正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正在查阅文件。 小月利落地将地上的污渍清理得干干净净,还顺手开始整理整个办公室。她把两人昨晚翻云覆雨的沙发床叠好,将被子和枕头放回柜子里。在叠沙发垫的时候,她指着上面一小块已经干涸、呈淡黄色的痕迹,对旁边手足无措的小楚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李予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没听清。他只看到小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抢过沙发垫,语无伦次地说:“月姐,这个……这个我来洗,我来就行!” 小月没有和她争,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拿起抹布,开始擦拭办公桌和沙发扶手。她的动作很仔细,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小楚抱着那个沾染了两人爱液的沙发垫,站在一旁,看着小月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一丝不苟地抹去她和李予留下的所有痕迹。那一刻,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和羞愧感。在小月面前,自己就像一个偷偷在主人家捣乱,然后被抓个正着的小丑。 “月姐,你别忙了,让我来吧……”小楚的声音细若蚊吟。 “没关系,”小月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李予是我老公,照顾他,是我该做的。” 这句话,轻柔,却又重如千斤。 最终,在两人“齐心协力”下,办公室被收拾得焕然一新,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李予这个钢铁直男在电脑边探出头,看到恢复了整洁的办公室,裂开了嘴,笑着打趣小楚说“你个败家徒弟,你看着没?像你月姐这样,有点女人味,别一天天的像个穿天猴一样” 小楚:“%……%¥……#¥%……%¥&……¥……” 时间接近七点,公司陆续开始有人来了。 “好了,我该回去了,诊所那边还一堆事呢。”小月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包。 “我送你!”李予和小楚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用啦,”小月笑着摆摆手,“小玲刚才发信息,说她开诊所的车过来接我了,应该快到了。你们忙你们的吧。” 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走到小楚面前。 她伸出手,动作亲昵地替小楚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的“托付”之意。 “你师傅这个人啊,”小月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做什么事都没有节制,总是由着性子来。我又不能总在他身边看着他。” 她顿了顿,看着小楚的眼睛,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了。” 说完,她收回手,对着两人挥了挥,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优雅而决绝的背影。 办公室里,李予还沉浸在老婆的温柔贤惠中,心中感动不已。 而小楚,却站在原地,如遭雷击,久久无法动弹。她看着小月离去的方向,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句“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了”。 她此刻意识到,师傅为什么能一直那么爱月姐。在真正的主角面前,她的一切计谋,算计,都显得那么的幼稚和可笑,面对她这个“小三”,能理解包容下自己,能那么从容不迫的面对,而且没有一丝责怪师傅的意思。月姐那种包容一切的心态和自己从中分一杯羹的小心思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就是他们的‘爱’吗?” …………………………………… 楼下,小玲早已发动了那辆印着心理诊所Logo的白色SUV,在路边等候。 小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脸上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终于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疲惫。她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月月,你……没事吧?”小玲一边平稳地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刚才我看你上去那么久,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在他办公室里大闹一场吗?”小月没有睁眼,嘴角却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可不是那种会被情绪冲昏头脑的小姑娘。”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玲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而且……” “而且什么?”小月不解的问。 “而且,你这算是明牌了,你之前假装不知道,但昨晚,通着话呢,他们就……” “没事,我问过情况了,小楚也说了,虽然不是知道全貌。但小楚那丫头,为了李予也付出了不少,具体就不讲了,说来说去就是他那个特殊的癖好的事” “哦”小玲简短的回话,专心开车。 小月睁开眼,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就像被她抛在身后的那场无声的硝烟。她轻声说:“总之,我没事,小玲。诊所不是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呢吗?” …… 回到心理诊所,小月立刻切换回了那个干练、专业、值得信赖的“月医生”模式。 “小月早!” “月姐,九点的预约客人已经到了,情绪不太稳定,在三号咨询室。” “小月,下午那个关于青少年焦虑症的家庭会谈,家长的资料我都整理好了,在您桌上。” 面对着前台的汇报,小月也是比较头疼的,自从上次单独接了客户之后,虽然没正式转正,但干的活也跟转正了没什么区别,也就是差一纸文书而已 “让三号咨询室的客人稍等五分钟,给她倒杯温水,放一点舒缓的音乐。家庭会谈的资料我一会就看。”周围同一期进诊所的同事,看到她已经进入正轨了,都羡慕不已。 “呦,小月,早啊,这么忙啊?客户挺多啊”孙连军一进门就开玩笑调侃。 孙连军在被李予授意后也没再对小月怎么样。经过时间的推移,小月也慢慢的放下了戒心。 "是啊,也不知道教授那是怎么安排的!别人闲的够呛,我这个新人忙的要死。"小月也不抬头,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回话。 “咳~~~这有啥不知道的,你人美心善,都不用说话,往那一坐,心情立马好了一半,还用什么辅导啊?”调侃完,看小月没接话,又说道:“你以为是教授安排的啊,我听说都是指名的你,所以才这样的” “啊?指名我?为什么?”小月有些惊讶,连手上的活儿都停了下来,看着孙连军等待他的解释。 "啊?你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啊"孙连军赶紧摆手表示无辜。 “你是组长,我不问你,我问谁?”小月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工作了。 孙连军被翻了一眼,反而笑么姿儿的走了。 小月不知道,她是在无语的翻白眼,在孙连军的眼里却像是风情万种的挑逗。 回到孙连军他个人的组长办公室后,四仰八叉的斜靠在椅背上,闭眼回味着刚才那个白眼。手默默的伸进了裤子里,开始了上班后的第一个“工作”。 ………………………………………… 在成功安抚了一位因丈夫出轨而濒临崩溃的女士后,小月终于迎来了那期待已久的休息。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给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和奶,任由那股纯粹的苦涩在味蕾上蔓延开来,刺激着她有些疲惫的神经。 端着咖啡杯,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早上的那一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重演。李予的惊慌,小楚的恐惧,以及……两人紧紧相拥时,那种原始而炽热的欲望气息。 说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是骗人的。 小月坦然地承认,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心脏确实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了一下。那是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珍宝,被另一个人染指后的本能不快。她爱李予,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才会有这种针扎似的刺痛感。 但她是一位心理医生。她对人性的了解比普通人强不是那么一星半点,也更了解自己的男人。 她靠在冰凉的玻璃上,咖啡的苦涩让她的大脑愈发清醒。她在思考一个问题:让李予戒掉那个癖好是不是真的错了? 李予的NTR癖好,从他们刚在一起时就初见端倪。那时,她视之为一种需要“矫正”的心理偏差,却没觉得是NTR,因为那时他只是喜欢自己在他身边时,那种其他男人羡慕的眼光。 她用了专业知识和温柔的爱,试图去“堵”住他这个欲望的缺口。她以为,只要给予他足够的爱和安全感,他就能戒掉这种危险的念头。 可结果呢? 堵,并没有让洪水消退。它只是让暗流在更深的地下奔涌,直到那天,跟小叔在客卧的那天。才以一种她几乎无法预料的方式,冲开了堤坝。 她和小楚,就像大禹治水里的“堵”与“疏”。她用尽全力去围堵,而小楚的出现,却像一个意外的泄洪口,让李予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看着楼下渺小如蝼蚁的人群,小月忽然产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我真的能‘治好’他吗?或者说……这真的是一种需要被‘治好’的病吗?” 它更像是一种根植于他灵魂深处的、独特的兴奋开关。自己强行去关掉它,只会让他痛苦,让他去寻找别的开关。 那么,与其让这股自己无法掌控的“洪水”在外面肆意泛滥,去冲击那些未知的、危险的河道,为什么不把它引导到自己亲手修建的、安全可控的河道里来呢? 疏,而不是堵。 由自己来主导这场游戏。由自己来设定规则和底线。由自己来决定,他可以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 就像今天早上,当她以绝对的“正宫”姿态出现时,小楚那惊恐又崇拜的眼神,李予那被愧疚和爱意充满的目光,不都证明了,最终的掌控权,其实一直握在自己手里吗?自己不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吗? 想到这里,小月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她不再纠结于那份被分享的不快,而是开始冷静地规划下一步。如果说,之前她是“被迫”接受了小楚,那么从现在开始,她要“主动”地,把这件事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屏保上两人在海边灿烂的笑脸,指尖轻轻划过李予的脸庞。 “予,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陪你玩。”她轻声呢喃,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决绝与期待的复杂光芒,“但这一次,规则要由我来定。” 咖啡已经见底,只留下满口的苦涩回甘。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诊所的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月送走了上一位咨询者,看了一眼预约表。 下一个是家庭会谈,关于青少年考后焦虑症。预约人:宋辉。患者:宋亮。 “宋亮……” 小月默念着这个名字,一丝异样的熟悉感掠过心头,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她摇了摇头,以为只是个常见的名字,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向三号会谈室。 推开门,她脸上挂着职业而温和的微笑:“你们好,我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会谈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面容憔悴、神情焦虑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宋辉。而他身边那个低着头、无精打采的少年,在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的一瞬间,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光芒! 是他!那个在公交车上猥亵自己,又被自己“教育”了一番的高中生! “姐姐!是你!” 宋亮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他那张原本布满阴霾的脸上,此刻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充满了重逢的狂喜,“我是宋亮啊!就是……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 小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在他要说出“摸你”两个字的前一秒,她立刻用更热情的语气和笑容,抢先一步打断了他! “是你呀!宋亮同学,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她快步走上前,目光掠过宋亮,直接看向一脸错愕的宋辉,主动伸出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自己,“您好,宋先生,我是这次负责的心理咨询师,我叫秦月,叫我小月就行。” 宋辉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握住了小月伸出的手。那只手柔软、温润,带着一丝职业的暖意,却让他的心头莫名一跳。 “你们……认识?”宋辉疑惑地看着儿子,又看看眼前这位美丽得有些过分的心理医生。 “是啊!”小月抢在宋亮之前,用一种轻松愉快的口吻,天衣无缝地编造着谎言,“前段时间我上班坐公交,遇到点小麻烦,还是宋亮同学帮我解的围呢,他可是个热心的好孩子。当时就觉得这孩子特别正直,没想到今天这么有缘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给宋亮递了一个“不许乱说”的信号。他对小月的崇拜和信赖让他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啊,对,对!就是……举手之劳!” 听到这番解释,宋辉的疑虑才稍稍打消。他重新打量着小月,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张脸,这种气质,这种声音……为什么会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 “宋……宋医生,”宋辉握着手,却没有立刻松开,眼神里带着困惑,“很抱歉,我不是想搭讪或者套近乎,但我真的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月的心也咯噔一下。她对这个男人同样有种说不出的眼熟感,她不确定是不是曾经在哪次活动见过。为了不让话题跑偏,她优雅地抽出手,微笑着说:“可能是在什么大型活动上见过吧,毕竟城市也不大。我们还是先坐下,聊聊孩子的情况吧,这才是今天的正题。” 她巧妙地将话题拉回正轨。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小月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她引导着话题,耐心倾听宋辉讲述儿子高考失利后的种种抑郁表现——失眠、厌食、自我封闭。 而宋亮,全程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月。仿佛只要看着她,他所有的焦虑和痛苦都能被治愈。他迷恋着她说话时温柔的嘴角,迷恋着她倾听时专注的眼神,更迷恋着她身上那股成熟又圣洁的气息。 小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依旧保持着专业,她温和地对宋亮说:“宋亮,高考只是人生的一道坎,不是终点。复读一年,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准备,不是失败,而是一种更负责任的选择。你愿意和姐姐聊聊,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宋亮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我怕……我怕我再努力一年,还是会失败,会让所有人都失望。” “不会的,”小月看着他的眼睛,给予他最坚定的支持,“你看,你父亲这么关心你,带你来寻求帮助。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都会陪着你。” 咨询在一种看似融洽的氛围中结束了。小月将父子俩送到门口,约定了下周的复诊时间。 宋家父子走后,小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感觉比连续接待五个病人都累。那父子俩投来的目光,一个带着病态的目光,另一个发出了炙热的视线,让她精神有些紧绷。 …… 走出诊所大楼,宋辉还沉浸在那种强烈的熟悉感中,百思不得其解。 “爸,你怎么了?”宋亮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觉得见到了“月姐姐”,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没事……”宋辉心不在焉地应着,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小月那张美丽的脸,和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画面重叠着。 阳台……痛苦的表情……晃动的身体……还有那个粗暴的男人…… 他们走过一个街角,正午的阳光刺眼。宋辉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自己家那栋楼的方向,然后,他的目光越过中间的花坛,定格在了对面那栋楼的某个位置上。 五楼……那个阳台…… 一个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是他!不对,是她!!! 宋辉猛地停下脚步,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他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温柔、圣洁、高高在上的心理医生,就是那个在阳台上,被一个男人像玩物一样粗暴对待,哭喊着、呻吟着,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女人! 她们是同一个人! “爸?你怎么不走了?”宋亮不解地回头问。 “……没事。”宋辉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干涩,他低下头,掩饰住自己脸上那副混杂着震惊、兴奋与极致欲望的扭曲表情,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原来……原来是她…… 他拉着儿子,加快了脚步,脑海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那个遥不可及的、被暴力侵犯的幻想对象,现在,竟然成了自己儿子的心理医生。 “下次,咱们再来一次吧?我看对你挺有帮助的,你现在比之前开朗多了”宋辉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儿子 “好,可以的,下次啥时候?” 宋辉看着儿子光没像上次一样拖延着拒绝,还问了下次什么时候来,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 “好,那咱就下周,再约一次。” 一个无比疯狂且刺激的念头,开始在他压抑已久的内心深处,破土而出。 送走了宋家父子,小月回到工位,看了看电脑上的日程表,再次确认了今天的“顾客”都接待完了。浅浅的送了口气,打开微信想给李予发个消息,问问今晚吃点什么,几点回什么的。结果一打开。伟哥那个头像上一个小红点清晰可见。 伟哥:【呦,小月,我看今天予哥的精神状态不错啊,你们这夫妻生活挺愉快啊】{13:11} 伟哥:【忙着呢啊?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上次的那个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14:25} 伟哥:【哎呀,你可是真忙啊,我作为李予的兄弟,我主要是比较担心他这个心理状况啊,看见了回个话】{16:03} 小月隐隐的知道伟哥是想借机会揩油,本来是不想理的,但想到之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信了他的鬼话,让他搂着腰在李予窗前走过故意让李予看到。结果李予真的是光看到就硬的西裤都挡不住,顶的高高的。 上午自己刚想到了要由堵变疏,下午这个货好巧不巧的就发来微信。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同学,而且跟李予的关系也很好,也不好意思撕破脸不是。于是小月就回了一条微信,看看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小月:【之前在忙】 没等小月放下手机,回信都过来了。让她都有种伟哥在手机前盯着屏幕等着她的感觉。 伟哥:【啊,也没什么事,老同学关心一下嘛,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小月心想着,果然如她想的一样。 小月:【不好意思,我不想做这种事,而且你的提议是为了李予吗?你明显是为了你自己,麻烦你以后………… 小月噼里啪啦的打着字,可打到一半想到了小楚那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孩,为了李予都能和老王……于是,她按住回退键把刚才打的字全删掉了。 小月:【这个事,我需要自己再斟酌斟酌,等我想好了,自然会给你信儿,况且,我如果真要做到这一步,也不是必须找你,你知道吗?】 这次过了有一会,消息才回来。 伟哥:【我也是为了李予好,你不找我也没关系,我能理解。】 伟哥:【但我是李予的兄弟,跟他同个屋檐下4年,那是相当的了解他,而且,我也有过比他更深刻的记忆,我能跟他产生同理心】 伟哥:【再退一步讲,我不是比较安全吗?你也换不了别人啊。熟人没法开口,陌生人没法掌控,你说呢?】 小月被这3天信息连珠炮似得轰炸了一波,虽然很反感,但不得不说,真的很有道理。特别是最后一条说的那句话,让小月不禁心里想“如果真要那么做,我还有别人可以选吗?” 小月:【嗯,我再斟酌斟酌,还有事,回聊】 放下手机,小月思考了一下这个事。内心真的很厌恶,尤其是是伟哥那肥胖的脸,还有身上的味道。但转念想想,自己如果想像小楚那样,为了李予做一些“事”,就真的得用他,还真的没什么别的人选。 最后,小月决定晚上跟李予聊一聊他的癖好的问题,如果有替代方案当然好,如果没有再研究这个事吧。 想到这,心里长草,完全干不了其他事了,索性今天的客户都接待完了,就提前拎包走人了。 …………………… 李予今天没有加班,下班后便径直开车回了家。 推开家门,屋子里暖意融融,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轻响和两个女人说话的细语。小月和住在家中的小玲正围着灶台忙碌,香气四溢。 “我回来啦!”李予换好鞋,大步走进厨房,看到两人都在,脸上露出放松的笑意。 “予哥回来啦!”小玲热情地打着招呼,手上的动作不停。 “予,你回来得正好,饭菜马上就好。”小月头也没回,往锅里撒了些葱花,话语间透着家的温馨。 晚餐在一片温馨和谐中度过。李予聊着公司里的一些趣事,小月分享着诊所里遇到的奇葩案例,小玲则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趣闻,或是逗趣地调侃两人几句。三人像寻常家人一般,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融洽。 饭后,碗筷收洗完毕,他们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随意看着一部肥皂剧,昏黄的电视光线映照着三人脸上放松的神色。 “时间不早了,月姐,予哥,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了。”小玲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沙发上的两人,但还是懂事地朝着自己的客房走去,轻轻带上了门。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机嗡嗡的低响。小月没有立刻关电视,她靠在李予肩头,感受着他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 又过了片刻,小月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走吧,洗漱睡觉。” 李予“嗯”了一声,将电视关掉,和她一同起身。 洗漱之后,两人钻进了卧室里温暖的被窝。感受到身边妻子温软的身体,他很快便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似乎随时都能进入梦乡。 小月却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面对着李予,手臂也环上了他的腰。她感受着他胸膛均匀的起伏,轻声打破了这片即将到来的寂静。 “予。” “嗯?”李予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想和你聊聊你那个……癖好。”小月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在卧室里清晰地回荡。 李予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胸口也随之起伏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这个话题,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区”,一个被默契地搁置已久的“难题”。他下意识地回想起他们曾经的约定——他会努力戒掉。 “老婆,你说什么呢?”李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轻松“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已经在戒了。你别多想,也别为我担心。”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且坚定。 小月感觉到他心跳骤然加速,像擂鼓一般在她耳边轰鸣。她清澈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没有揭穿他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慌乱——那不是心虚,更像是一种被戳破“承诺”的窘迫。 “予哥,你先别急着否认,”小月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心理医生特有的洞察与柔和,“我知道你努力过,也一直想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它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完全抹除的?” 李予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尝试过,上一次向小月保证时,确实是发自内心想要“戒掉”。可欲望就像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总会在他最放松、最不设防的时候猛然咬噬,让他一次次溃不成军。 “我最近查了一些相关的心理资料,”小月继续说着,语气愈发笃定,“甚至也跟一些资深的教授探讨过,发现对于这类癖好,一味地压制,往往效果不佳,甚至可能适得其反,让它往更不可控的方式爆发出来。” 她顿了顿,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在昏暗中凝视着他的眼睛。 “所以,我突然有个想法,”小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与其让你痛苦地压抑,或者去外面寻找失控的刺激,不如……不如就让我来配合你,在我们能掌控的范围内,享受这个过程,好不好?” 李予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瞬间放大。他完全没料到小月会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狂喜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但他嘴上还是下意识地抗拒,他不是不想戒掉,但内心角落里总有个声音让他继续。 “这……这不好吧?”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月月,你不用这样,我……我可以慢慢改的。这种事,总是不太……不好的……” “真的不好吗?”小月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喉结的轮廓。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在她指尖下微微颤抖,她的笑容愈发深邃。 “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太委屈了?”李予还在嘴硬,试图装出一副体贴的样子。 小月轻笑一声,笑声如铃,带着一丝揶揄。她侧过身,身体完全贴近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 “予,你还记得咱们上大学那会儿吗?”小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遥远,仿佛在回忆那段青涩却充满欲望的时光。 “那时候,你不就特别喜欢让我穿那些性感的衣服,故意走在你身边,在图书馆,在食堂,甚至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你就喜欢那种别人偷偷看我,然后你又假装不在意的感觉,是不是?” 李予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那段被尘封的记忆瞬间被小月唤醒,像电流般酥麻地流窜过他的全身。那是他癖好的最初萌芽,是伟哥和小月出去约会后自己才产生的扭曲思想,带着初恋的甜蜜和禁忌的刺激。他想反驳,想说那不一样,想说他现在不一样了,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小月被窝里的手,精准地、毫不犹豫地,一下伸出,稳稳地握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此刻正高高昂起的硬邦邦的“棍子”。 滚烫、坚硬、充满了原始的爆发力。 李予所有的语言都被她这一握,瞬间噎回了喉咙!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紧绷,僵硬得像块木头。 小月感受着掌中的炙热,唇角勾起一抹带着胜利意味的笑意。她轻轻地、有节奏地揉弄了一下,引来李予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还否认?”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掌控。 李予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他带着一丝无奈和被看穿的窘迫,以及无法抑制的兴奋,轻轻地,无声地,点了点头。 “……” 小月握着李予的阴茎,玩味地感受着它的跳动和脉搏。几秒后,她似乎要松开手。 “别!”李予猛地伸手,抓住小月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带着一脸嬉皮笑脸的讨好,声音嘶哑而急切,“老婆,别松手,再……再帮我一下……” 小月感受着他手心的汗意,以及他近乎乞求的语气,心里有一种被爱的满足感。她看着他那双因为扭曲欲望而变得有些迷离的眼睛,假意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对这股旺盛精力的复杂感受,轻声说了一句:“你呀……也不嫌累。” 李予闻言,表情有些懵逼。他没听懂小月那句话里隐藏的深意,以为她只是在关心他此时的体力,便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老婆,只要是我的小月,你这么美,”他将脸埋在小月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一天24小时,不,25小时弄,我都不累!” 小月听着他这近乎谄媚的甜言蜜语,以及他口无遮拦的“色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色鬼!”她轻骂一声,但声音里却充满了宠溺。她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抬起头,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那张不安分的嘴。 被窝里,两具身体在黑暗中紧密相贴,呼吸交织。没过多久,房间里便开始回荡起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地,那声音变得有些控制不住,混杂着水泽的黏腻和女性甜软的呻吟,在宁静的夜色中,低低地、绵长地荡漾开来…… 40.女王的无悔之选 自从那晚与小月在卧室内达成全新的、心照不宣的「协议」后,李予的生活 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奇妙的润滑剂。 曾经那种压抑欲望带来的焦躁与愧疚感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许 可」后的心安理得,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旺盛的精力。 公司里,最大的心结已经解开的他,处理事务愈发得心应手,雷厉风行中又 带着几分游刃有余。 面对小楚时,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又野又媚的小妖精,自打经历了清晨小月的「温柔一击」 后,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兽,眼神里除了以往的痴缠,更多了几分敬畏和收敛。 她没再主动发起那些过火的挑逗,只是在无人时,会用一种混合着崇拜与委 屈的目光偷偷看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这天下午,李予刚结束一个项目会议,正靠在老板椅上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身 体,盘算着晚上是回家享受小月的温柔,还是去小玲那里感受别样的慰藉。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屏幕上跳动着几个字——「女王大人」。 他笑着接起电话,身体下意识地坐直了些,仿佛在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气 场也能穿透信号,压得人不敢懈怠。 「喂,钱姐,今天怎么有空想起弟弟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钱伊伊那标志性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御姐音,像羽毛轻轻 搔刮着耳膜:「怎么,弟弟,伤养好了,人也硬气了,就不把姐姐放在心上了? 之前答应我的那顿饭,是不是打算赖账了?」 李予闻言哈哈一笑,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靠回椅背上:「哪能啊!姐你一句 话,弟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给你办了,一顿饭算什么。说吧,想吃什么,弟弟我 立刻就去安排。」 「算你识相。」钱伊伊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算你过关」的满意,「不过 嘛,就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了。」 她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通知的口吻说道:「我已经订好了。晚上八 点,『观澜轩』,顶楼的包厢。别迟到,姐姐我……可不喜欢等人。」 说完,不给李予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李予拿着发出「嘟嘟」忙音的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观澜轩,本市最顶级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人均消费高得吓人不说,顶楼那个 能俯瞰全城江景的包厢,更是需要提前数月预定。 她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知道,今晚这顿饭,绝不仅仅是一顿饭那么简单。 这更像是一场女王的召见。 …… 晚上七点五十分,李予将车停在观澜轩的地下停车场,乘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在侍者的引领下,他来到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祥云纹路的紫檀木门前。 门口刘也和范勇想两个侍者一样笑盈盈的,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弯腰做出一 副请的手势。 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门。 包厢内的景象,让见惯了美女的他,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滞。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汇成了一条流光溢彩的 银河。 而窗前,钱伊伊正背对着他,手持一杯红酒,静静地伫立着,仿佛是这片星 河中最耀眼的那颗。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李予感觉整个包厢的光,仿佛都被她一个人吸了过去。 她今晚的装扮,是一种极致的、东方韵味的性感。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支古朴的白玉簪子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 的发丝垂在脸颊边,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 她的脸,是标准的鹅蛋脸,眉如远黛,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 媚态天成,眼角的泪痣更是如同增幅器一样发大着她的性感,仿佛能勾魂摄魄。 鼻梁高挺,唇上点缀着一抹复古的正红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视线下移,是她那令人惊叹的天鹅颈,修长而白皙,戴着一串细细的钻石项 链,光芒闪烁间,将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引向她那精致深邃的锁骨。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底暗金线刺绣的改良旗袍。 旗袍是无袖的设计,露出了她两条圆润光滑、毫无赘赘肉的玉臂。 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饱满的胸脯将旗袍上的金凤绣撑得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高飞;纤细的腰肢 不盈一握,与下方骤然丰腴、浑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个无比夸张又和谐的沙漏 曲线。 而那旗袍的开衩,几乎高到了腿根。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条修长笔直、白得晃眼的美腿便在黑色的布料间若隐 若现。 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系的黑色细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拉伸到了极 致,精致的脚踝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这是一个从头发丝到脚指尖,都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人。 她无需任何多余的动作,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心 生征服的欲望。 李予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不敢在多看,生怕自己的目光陷进去,拔 不出来。 他走到餐桌前,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姐,你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女王接见外宾呢。」他用玩笑来掩 饰自己刚才片刻的失神。 钱伊伊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桌边坐下,那高开衩的旗 袍随着她的动作,让她腿根处的雪白风光一闪而逝。 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丹凤眼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李予,红唇轻启:「怎 么,被姐姐的美貌镇住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主要是怕看得太久,魂被姐你勾走了,晚上回不了家。」李予也进入了状 态,笑着对招。 「回不了家才好。」钱伊伊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指, 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今晚这包厢,姐姐我包了通宵。隔壁 就是配套的总统套房,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这话说得直白又大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瞬间升温。 李予故作惊恐状:「姐,你这可是鸿门宴啊。我今天赴约,可是赤手空拳来 的,怕是应付不了你这阵仗。」 他话语里的「赤手空拳」,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 「应付不了我?」钱伊伊轻笑一声,笑声清脆悦耳。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饱满的胸脯在桌沿挤压出惊人的弧度,一双锐利的眸子 仿佛要看穿李予的灵魂,「我看你精神头不是挺好的嘛。三个女人都没把你吸干, 你还差姐姐一个了?今天还有余粮伺候姐姐我吗?」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精准地劈在了李予的防线上。 李予脸上的笑容在听到「三个女人」这个词时,恰到好处地僵硬了一瞬,随 即化作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早就料到,以钱伊伊通天的手腕和对他过分的「关心」,自己身边这点事, 恐怕瞒不过她的眼睛。 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场精心布置的晚宴上,如此单刀直入地捅破这层窗户 纸。 空气中,暧昧的粉色气息并未消散,反而因为这句大胆的揭底,被染上了一 层更加刺激、更加危险的绯红。 看着李予那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钱伊伊嘴角的弧度愈发得意,像 一只偷吃了小鱼干后心满意足的猫。 她优雅地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晶莹剔透的东坡肉放进李予碗里,动作从容,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嗔怪:「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李予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却没有去碰那块肉。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三分认真七分佯装的「怒气」,直视着钱伊伊那双仿 佛能洞察一切的丹凤眼,抱怨道:「姐,你怎么还调查我?我这点隐私在你面前, 算是彻底没了。」 「调查你?」 钱伊伊闻言,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那瞬间的娇憨姿态,冲淡了她身上女 王般的压迫感,多了几分亲近的嗔意,「还用得着我调查吗?」 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理所当然地说道:「小玲那 个小萝莉,就差没把「我是李予的人」写在脸上了,恨不得把眼珠子挂你身上, 现在她又搬进你家住了,我就不用多说了吧?至于小楚嘛……」 她拖长了尾音,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那丫头我就更了解了,会来 事儿,又聪明,张嘴闭嘴都是『我师傅』。还一天天跟个百变小妖精似的,变着 法儿地勾你。不把你吃干抹净,她能善罢甘休?」 一番话说得李予哑口无言,只能摸着鼻子傻笑。 确实,他身边这几位,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在钱伊伊这种人精面前,简直就 是不设防的。 「行了行了,姐,算我怕了你了。」李予举手投降,端起酒杯,「我自罚一 杯,这事儿翻篇,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钱伊伊满意地点点头,也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 声响回荡在包厢内。 气氛重新回到了那种轻松又暧昧的轨道上。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那三个女人的事,转而聊起了工作、圈子里的趣闻, 仿佛刚才那段交锋从未发生过。 就在这时,钱伊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随即眼神微不可察地冷了一瞬,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 她没有接听,而是拿起手机,淡定地按了锁屏键,然后将屏幕朝下,反扣在 了桌面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 「怎么了?不接吗?」李予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 钱伊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用那抹正红 色的唇印在杯沿留下一个性感的印记,语气轻松地说道,「一些烦人的生意上的 事,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 李予「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以钱伊伊的身份,生意上的事恐怕都不简单,她不想说,自己再问 就是不识趣了。 一顿饭在和谐的氛围中吃得差不多了。 钱伊伊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向李予伸出了一只手。 「走吧,陪姐姐去窗边站站,消消食。」 李予笑着握住她柔软无骨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两人各端着一杯红酒,并肩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脚下是城市的万千灯火,如同一片倒映在人间的星海,壮丽而璀璨。 「真美啊。」李予由衷地感叹。 「是啊,真美。」钱伊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但她的目光,却并未看向窗外, 而是落在了李予的侧脸上。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登对。 她看着窗上李予的倒影,轻声问道:「李予,你喜欢这样的风景吗?站在这 里,感觉整个城市都在你的脚下。」 「喜欢是喜欢,但也就是看看。」李予喝了口酒,自嘲地笑了笑,「我几斤 几两自己清楚,这种高度,不属于我。」 钱伊伊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的身体几乎贴了上来,李予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混合着高级香 水、红酒醇香和她自身体香的迷人气息。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永远站在这里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 置疑的力量。 李予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脸庞,特别是那颗性感的泪痣,在灯光下的映衬 下,眼眸里闪烁着幽怨的光。 他下意识地后退,可没退几步,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退无可退。 钱伊伊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猛地伸出双臂,一手撑在他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牢 牢地困在自己与墙面之间。 「李予!」 她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近乎命令的、激将的口吻说道,「你到底是不是个 男人?喜欢不敢承认,给你机会你不敢要,你到底在怕什么!」 霸道的宣言,伴随着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李予的脸上。 女王的壁咚,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按理说,以钱伊伊平日里海量的酒力,这点红酒根本不足以让她上头。 但此刻,酒精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点燃她情绪的,是积压已久的、对眼前这 个男人的复杂情感,是家族里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带来的失望,更是父亲那句「周 末去见见林家的公子」的冰冷通知,像一把把尖刀,将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层层 剥开,露出了内里最脆弱、最渴望的一面。 她眼眶微红,带着一丝醉意的朦胧,声音也软了下来,不再是女王的命令, 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质问:「我不好吗?李予……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李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脆弱击中了,一时竟忘了反应,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僵在原地。 看着他这副呆愣的模样,钱伊伊眼中的哀怨又化作了抚媚的笑。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勾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则 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旗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然后是第二颗…… 精致的锁骨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的边缘若隐若现,那道迷人的沟 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你看,姐姐的身材,不比她们差吧?」她媚眼如丝,声音慵懒而沙哑。 说着,她抓起李予那只无处安放的手,不容他反抗,直接按在了自己旗袍那 高开衩的边缘处,隔着冰凉丝滑的布料,覆上她温热的大腿。 李予浑身一震,仿佛触电一般,想要抽回手。 但钱伊伊却紧紧按住,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引导着他的手,沿着她光滑 的大腿肌肤,一寸寸地向上探索。 丝绸的触感,肌肤的温热与弹性,交织成最原始的诱惑。 当李予的手指触及到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大腿根部时,他终于用尽全身力 气,僵持住了。 钱伊伊见状,笑容更甚。 她挺起傲人的上身,将自己那饱满柔软的胸脯,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李予的胸 膛上,瞬间压扁,变形。 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透过两层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李予最后一道防线。 他僵持的手臂瞬间松了劲。 钱伊伊抓住时机,引导着他的手,滑到了开衩的最高处,几乎触碰到了她浑 圆臀部的侧面曲线。 李予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欲望的狂 潮一寸寸吞噬。 「姐你喝多了,你这玩笑开大了啊~ 你再这样我真受不了了!」 钱伊伊将滚烫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轻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姐姐我论样貌,论身材,哪点不如她们?论家世,更是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 而且……姐姐今年刚好三十岁,正是会疼人的年纪……」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极具挑衅性:「还是说……你怕了?怕姐姐是洪水 猛兽吃了你?呵,真是个胆小鬼……难道……」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吐出的气息 带着致命的侮辱性,「……你是真的不行了?」 「轰——!」 李予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应声绷断,男人被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被一个美 女说「不行」,就这「不行」两个字,简直是直接引爆了炸药桶一般。 「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危险,「这可 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一手搂住钱伊伊的纤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一个迅猛的180 度转身!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 「啊——」钱伊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面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李予那张写满了侵略性的脸庞就在眼前放大,滚烫的嘴 唇狠狠地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充满了惩罚意味的、不留余地的吻。 良久,唇分。 钱伊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和恰到好处的惊慌。 她双手抵在李予胸前,「用力」的推着,声音也带上了柔媚的哭腔:「李予 ……你疯了……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快放开我!」 她的推拒,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更像是在调情。 李予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手顺着旗袍的开衩探入,粗暴地揉捏着她 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肆虐,隔着布料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不要……嗯……」 钱伊伊的身体像过电般扭动了几下,口中继续着程式化的拒绝,「我刚才真 的是开玩笑的……咱们不闹了……你放开我……」 「你说不闹就不闹,你说停就停?刚才我求你停下的时候,你干嘛来着?」 李予身体上动作不停,在亲吻钱伊伊脖颈的同时抽出个空隙怼了回去。 李予见她还要再说话,再次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红唇,吻得更深、更野。 同时,他空出的手,飞快地解开了她旗袍侧面的一排盘扣,温热的大手毫无 阻碍地伸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了那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满胸脯。 「呜……」 当嘴唇再次分开时,钱伊伊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她最后看了一眼包厢的大 门方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发出了如小猫般轻柔又魅惑的呼救:「来人啊, 救救我,有没有人啊……」 回应她的,是李予第三次,更加狂暴的深吻。 …… 包厢门外,走廊尽头。 刘也和范勇像两尊门神,一个气定神闲,一个焦躁不安。 当钱伊伊那一声带着哭腔和魅惑的「来人啊,救救我」穿透厚重的紫檀木门, 虽然声音已经很小,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范勇那张憨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都蹦了蹦。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就要往包厢门口冲。 「刘也你别拦着我!女王大人都喊救命了!予哥是疯了吗?他不知道伊伊姐 的脾气?真把她惹毛了,公司都得给他拆了!」 「砰」的一声,刘也侧身一步,用肩膀稳稳地撞停了范勇,力道不大,却让 他无法再前进分毫。 刘也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静表情,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 的双眼闪烁着看透一切的精光。 「急什么?」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静水,「你也不动脑子想想。」 「想什么?伊伊姐都快被人欺负了,我还想什么!」范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压低了声音吼道。 刘也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对老友「直男思维」的无奈。 他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好整以暇地问道:「我问你,以女王那柔道黑带、 空手道黑带、跆拳道黑带,三重黑带在身的实力,如果她真不愿意,你觉得李予 现在还能站着吗?」 「呃……」范勇的动作瞬间僵住,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以前在俱乐部,钱伊伊兴起时陪他们这些保镖过招, 那干净利落的过肩摔,那力道十足的鞭腿…… 别说李予了,就算是他自己,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敢说不落下风。 是啊,如果钱女王真不想,李予那点力气,恐怕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看着范勇脸上那副「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的懵懂表情,刘也推了推眼镜,继 续点拨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女王这是在演戏呢。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她今天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又是顶 级餐厅,又是盛装出席,你真以为是简简单单吃顿饭?她就是在给李予设一个局, 一个让他没法拒绝、只能『就范』的局。」 「这……这是为什么啊?」范勇彻底迷糊了,感觉自己的脑容量有点跟不上 这位军师的节奏。 「因为她女王大人啊。」 刘也叹了口气,靠在墙上,双手插兜,「像女王大人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 放下身段去主动乞求一个男人的爱?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逼着李予『犯错』, 逼着他「失控」。这样一来,她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面子上也过得去,还能以 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牢牢占据主动权。」 他顿了顿,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更加激烈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声,嘴角勾起 一抹玩味的笑:「所以啊,我们现在冲进去,那才是真的坏了女王大人的好事。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守着,当好我们的『证人』,一会差不多了,我们 再进去。等明天,李予就得对我们这位『被他欺负了』的女王大人,负起责来了。」 范勇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消化完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个既佩服又无奈的表情,最终也学着刘也的样子, 靠在了墙上。 「唉,你们这些聪明人,心眼子就是多。」他小声嘀咕着,但眼神却不由自 主地飘向那扇门,耳朵也竖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男人都懂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猥琐笑容。 门内,是情欲交织的战场。 门外,是心照不宣的吃瓜现场。 一门之隔,两重天地,却上演着同一出精心策划的戏剧。 …… 李予的理智,已然在钱伊伊精心编织的情欲之网中彻底沉沦。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第三次的深吻,比前两次更加狂野而持久。 李予的舌头强势地入侵她的口腔,卷起她软嫩的小舌头,肆意纠缠、吮吸。 钱伊伊也不再装了,她的回应同样热烈,她主动缠绕上去,两人唇齿间发出 暧昧的啧啧水声,呼吸交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李予的一只大手从她旗袍的开衩处深入,粗糙的掌心直接贴上她光滑细腻的 大腿内侧,向上探索,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和隐秘处的湿润。 他手指轻撩过她内裤的边缘,引得钱伊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低 吟出声:「嗯……李予……你……」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胸前游走,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捏揉着那对丰满挺 拔的乳房。 布料下的乳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被他大力抓捏时变形又弹回,钱伊伊的呼吸 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挺起,仿佛在邀请他更进一步。 钱伊伊也不甘示弱,她的手顺着李予的腰线向下,隔着西裤的布料,准确地 握住了他那早已勃起、硬邦邦的阴茎。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粗壮的轮廓,时而用力握紧,时而上下套弄,隔着 布料的摩擦让李予的喘息声变得更重。 他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胯下的东西在她的撩拨下胀得发疼。 「姐……你这……太要命了……」李予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愉 悦。 钱伊伊媚笑着,眼神迷离:「要命?我就是想要你这条命……」 李予再也忍不住,他的手从旗袍的盘扣处发力,继续解开剩下的几颗扣子, 旗袍的前襟彻底敞开,露出她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下的雪白胸脯。 内衣的边缘已经被推高,乳房的绝大部分裸露在外,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 空气中微微颤动,硬挺着,像在召唤他的触碰。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头,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同时手指捏弄着另一颗。 钱伊伊的胸脯在这种刺激下剧烈起伏,她的后背弓起,发出低低的呻吟: 「啊……李予……轻点……」 与此同时,钱伊伊的手也没闲着。 她拉开李予的裤链,伸进去隔着内裤继续抚摸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的手指在布料上滑动,感受着它的脉动和热度,甚至轻轻捏了捏前端的敏 感部位,让李予的身体猛地一颤。 李予的手顺着解开的盘扣探入后背,去解已经推到胸脯上面的内衣口子。 他熟练地解开内衣的背扣,将那件黑色蕾丝从旗袍里完全抽出来,扔到一旁。 现在,钱伊伊的上身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解放,乳晕粉 嫩,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钱伊伊的手也更进一步,她拉开他的内裤边缘,手伸进去,直接握住了那根 裸露的阴茎,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它,上下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指尖偶尔刮过敏感处,让李予的腰部不由自 主地向前顶撞。 极致的快感让钱伊伊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所有的防备、所有的算计,都被情欲的洪水冲垮,一句 深藏心底、从未敢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你会娶我吗?李予?」 「……」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李予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那句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口中的温软,手下的滑腻,瞬间都失去了魔力。 「娶她?」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被欲望蒙蔽的大脑。 他看到了小月温柔的脸,想到了她刚刚才为自己打开的、那扇充满危险却又 无比信任的大门。 他想到了小楚的痴缠,想到了小玲的依赖。 而眼前这个女人,是钱伊伊。 是钱家的女王。 她要的,是婚姻,是唯一。 这是他给不起,也玩不起的。 李予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欲望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无尽的复杂和清 明。 与此同时,钱伊伊也猛地清醒过来。 她看着李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她懊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最不该说的话! 本来她是计划着要在事后才问的,用这个拿捏住李予。 不行!不能就这么结束! 她心一横,再次扑进李予怀里,试图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去重新点燃他,用更 热烈的吻去让他忘记刚才的一切。 可是,晚了。 李予轻轻地,却坚定地抓住她的肩膀,推开了她。 两人之间,只剩下尴尬的对视。 钱伊伊衣衫不整,胸前春光乍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潮红,看起来狼狈又迷 人。 最终,是李予先动了。 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伊伊……是我冲动了。」 说着,他开始笨拙地、一颗一颗地,帮她系上旗袍的盘扣。 看着他那副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再加上李予嘴里不经意间对她称呼 的改动————「伊伊」。 钱伊伊心中的懊悔忽然就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奇异的趣味。 她觉得,这样的李予,很可爱。 于是,她就那么站着,任由他为自己整理衣衫,遮掩春光。 在他系到胸前那几颗扣子时,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裸露的胸脯与他本 来就有些颤抖的手「擦肩而过」,或者轻轻扭动一下腰肢,给他捣乱。 终于,一切恢复了原样。 「伊伊……」李予还想说什么。 「我爱你,李予。」 钱伊伊却打断了他,她第一次用如此认真、不带任何玩笑的眼神看着他, 「是爱,不是喜欢,也不是玩玩而已。 我今天说的,做的,都是真心的。」 她没有提家族里即将要发生的任何事,只是将自己最纯粹的感情,剖开给他 看。 李予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沉重的爱。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女王大人?予哥?你们没事吧?」范勇那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这声询问,打破了包厢内凝滞的气氛。 钱伊伊像是找到了台阶,立刻恢复了女王的姿态。 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扬声对门外说道:「没事,进来吧。」 刘也和范勇本来是带着「抓奸」的任务进来的,而推门而入,看到两人衣着 整齐,只是气氛有点怪异,便知好戏已经落幕。 「时候不早了,」钱伊伊拿起自己的手包,套上小外套。 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慵懒和随意,「姐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鱼鱼, 你慢慢吃,账已经结过了。」 她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道:「对了,我明天开始要出差, 会很忙,可能没空接你电话。你有任何事,直接联系范勇或者刘也就行。」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带着两人离开了。 那背影,骄傲依旧,却又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仓皇。 刘也和范勇也微微点头示意后跟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李予一个人。 他呆呆地站着,空气中还残留着钱伊伊的香水味和她身体的芬芳。 他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从剑拔弩张的挑逗,到烈火烹油的激情,再到那句 石破天惊的「你会娶我吗?」。 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禽兽,玩弄了一个女人最真挚的感情。 他又想到钱伊伊最后那句「会很忙」,在他听来,这无异于是在宣判,她生 气了,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联系了。 一股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 李予走到桌边,拿起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没有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狠 狠地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烦躁。 他又灌了一口。 再一口。 「操!」 他将酒瓶重重地顿在桌上,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 这操蛋的命运。 …… 钱伊伊靠在车后座上,望着窗外夜色渐浓的街道,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的 那场缠绵。 她咬了咬唇,回想起之前自己暗自下定决心:至少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 要将这份最纯净的自己交给李予。 如果能成,那自然是天赐良缘;就算不成,她也无怨无悔,哪怕日后她成了 别人家的媳妇,这份回忆也会如烙印般永存心底。 最爱的人,总该留下一丝永恒的痕迹。 车子平稳行驶,范勇开车,刘也副驾。 钱伊伊的思绪飘忽不定,父亲的话又一次浮上心头。 他总是在饭桌上叹气,说家业后继无人,那小子成天沉迷在虚拟世界里,不 肯踏实下来接班。 弟弟倒不是那种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他只是有自己的追求————电子竞技。 他已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拿过几个区域赛的奖杯。 他梦想着按自己的轨迹前行,不愿被家族的枷锁束缚。 可父亲呢,总想着通过一些「稳妥的安排」来巩固一切,比如让她多接触那 些门当户对的圈子,隐隐透露出要她为家族多担待些的意思。 那些饭局、那些「偶然」的相遇。 刘也从后视镜里看到钱伊伊的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赶紧用手擦拭掉,有些 于心不忍,本部是他这个下属该管的事,也忍不住开了口「钱女王,我们为什么 不直接跟李予说,说不定他……」 「开车,回去。」钱伊伊忽然开口打断,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刘也没再说下去,点点头,视线再次回归前方。 车厢里安静下来,她闭上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味起李予刚才在她身上「肆 虐」时的感觉。 那双手的温度、那急促的呼吸、那交织的汗水…… 一股热浪从腹部涌起,让她脸颊发烫。 每一寸肌肤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印记,酥麻而甜蜜。 她轻轻按了按大腿,试图平复那股余韵,却只让它更汹涌。 这时,刘也再次转回头,递过来一部手机:「钱女王,您看。」 钱伊伊接过,屏幕上的东西,让她先是一愣,随即破涕为笑。 …… 李予独自坐在沙发上,桌上散落着空酒瓶。 他一杯接一杯给自己倒酒,喝了倒,倒了喝。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灼热的麻痹感。 他脑海中全是钱伊伊的影子,那柔软的身躯,那迷离的眼神,让他心乱如麻, 可他又不能接受钱伊伊,因为门第,因为阶层,因为自己已经有了3 个红颜了。 酒瓶见底了,他摇晃着站起来,想着该回去了。 酒劲上头,神志开始飘忽,脚步虚浮。 一个没站稳,他趔趄了一下,手本能地往前抓去,正好捞住了沙发边上那件 被扔出的黑色蕾丝内衣。 他愣住了。 内衣柔滑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几分。 钱伊伊是真空着走的?这…… 他拿起内衣,惊慌失措地四下张望,正合计着该怎么办时,一缕淡淡的体香 飘进鼻腔。 那是她的味道,混合着香水和肌肤的余温,甜蜜而诱人。 他的意念在闻与不闻间拉扯,最终妥协了:「就闻一下。」 他凑近,深深吸了一口。 那香气如电流般直击灵魂,让他迷醉其中,脑海中浮现出她的笑颜、她的喘 息。 刚要忍不住吸第二口,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他一看,是钱伊伊。 「弟弟,姐姐今天很高兴,多谢你陪我了。 你也早点回家吧。」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笑意。 李予嗯了一声,正要回应,她又假装突然想起来似的:「啊,对了,我内衣 还落在那了,帮我,收,起,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她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还有啊,你要是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不用战战 兢兢的,你就算想直接尝尝姐姐的味道都可以,何况是一件内衣呢?」 电话挂断了。 李予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他盯着内衣看了半天,然后四处张望了一圈看到了, 门口上方的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尴尬的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捂脸缓和了一小会,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件带着体香的内衣叠好,塞进怀里。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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