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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三章(1-3) 作者:白日噪音
2025年8月13日发表于pixiv 第一卷 3. 九黎诸女献身报恩,荒淫祭典庆贺新生
第一节:路见不平
西南,巫咸山。
此山绵延千里,峰峦重叠,是西南与中原之间最险要的天然屏障。蜿蜒山道如蛇盘伏,既为两地往来之要津,亦为朝廷设卡封锁的最後防线。
此时,夕雾未散的山径上,一道纤影踉跄奔行。那是名身着西南部落服饰的女子,发髻微乱,气息急促,手中紧握短刃,身後数名打扮相仿的男子正如群狼般紧追不舍。
不多时,她气力渐衰,脚下一绊,已被逼入山壁一隅。见退无可退,女子索性转身,背倚岩石,强撑着摆出战备姿态,目光冷厉而坚定。
「你们如此丧心病狂,难道就不怕圣女归来、降下惩罚吗!?」她厉声喝道,声线却因喘息而微颤。
「蛤?圣女?」为首那人闻言失笑,语带讥讽:「族长早把她支去中原,如今杳无音讯。等我们处理完你,自然会去请她『回家』——到时候,可要让她好生服侍。」
女子闻言冷哼,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些人根本不知圣女之威。蛊虫百应於她,武艺亦是不凡,若真敢妄动,只怕死得连骨头都不剩。
「呵呵,看来咱们的蛊巫大人还不信呢?」男子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用兽皮缝成的小布囊,抬手晃了晃,像是炫耀某种奇物道:「瞧见没?这是族长亲自交给咱们的宝贝,专门对付你敬仰的『圣女大人』。只要将此物掷出,就算她再怎麽高傲不凡,也得在地上打滚求饶,高潮得像发情的母猪。」
「你们竟敢如此亵渎圣女!」女子面色一变,怒火翻涌。但她知晓,倘若对方所言非虚,族长早有预谋,那圣女的确有可能遭暗算。
「亵渎又如何?」男子扫视她娇躯,目光火热:「蛊巫也好、圣女也罢,到了我们手里,全都要躺着叫床。你这麽嫩,还是族里最年轻的,正好在路上调教一番,嘿嘿,也省得寂寞。」
周遭诸人闻言发笑,眼神龌龊地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彷佛下一刻就要撕裂她衣衫。女子死命握紧兵刃,牙关紧咬,明知敌众我寡,仍不肯放弃挣扎。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悠扬箫声骤然响起,轻柔空灵,仿若夜风中飘来仙音。
箫音伴随细碎沙沙之声,如潮水漫过山径。
『这是…《万蛊谣》!?』
围攻众人神情微变,熟悉这旋律的皆知,它是圣女召蛊之音。
然而为首男子却并未惊慌,反而眼露讥诮——他们本就是为捉回圣女而来,如此反倒省下功夫。他出声稳住众人,随後唤出数名身手矫健者,循箫声方向搜寻,余下人手则仍死守原地、围攻女子。
「圣女大人——」他高声唤道,声音中竟带几分做作与戏谑,「您迟迟未归,族长可是想念您得紧啊。何不现身一叙旧情?」
听他作态,女子再难克制,撕声呼喊:「圣女别信他!他们是来抓你的——!」
言犹未尽,她便被数人压制,身上添了数道血痕。
为首男子冷笑不止,将脚下蛇虫一脚踩碎,阴声道:「您再不现身,我可就让这女人血洒山道了——」
箫音一顿,随後从林荫间走出一名白发幼女。她身着粉白濡裙,步伐悠然,眼神冰冷:「想抓我?那就来吧,垃圾。」
语毕,她再次吹箫奏曲,曲音激烈、叩人心魂。蛊虫受音波驱使,爬行更速,甚至变得躁动不安。
男子眼见圣女现身,心下狂喜,哪里还顾得他物?当即带众猛扑而上,只想早早擒住这小妖精,好让她改口求欢。
岂料才刚冲出数丈,背後忽传惨叫。他回头惊见,一道身影破空而至,救走了貌美蛊巫,其身形轻灵、转眼已远。
『该死!这是声东击西!』
他气急败坏大吼:「别管那女人了!只要抓住圣女,想玩什麽女人还不简单!」
在他高声喝道下,原先围攻蛊巫的人手也聚到他身旁,逐步向苗彩蝶逼近。
然而——敌方早有准备。
「居然自投罗网,还真是省事了。」伴随一声清冷女音,山风间飘来一道绦紫色烟雾,气息诡异:「这酥筋化骨散的味道,不知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众人一惊,纷纷屏息,但毒烟入体之迅捷,岂是憋气可解?转瞬之间,他们皆觉四肢酥麻,气力尽失,随即被地上的蛊虫团团吞没,惨叫声倏忽淹没於蛊群之中。
紫烟散尽,危局解除。
白云心抱着被救女子自林间窜出,稳稳立於山道之上。
「人救下来了,伤得不重。」他语气平静,将女子轻放地面。
苗彩蝶走上前,一改冷漠神情,罕见露出柔和笑意:「墨姐,你没事吧?」
女子见状,顿时下跪行礼:「见过圣女,多谢援手,兰婧无恙。」
「免礼。」彩蝶柔声道:「先说说族内情况,还有西南近况如何?」
「是。」墨兰婧起身,面色沉重道:「自圣女您被派往中原後,族长便突然对族人发难,反对与中原开战的人非死即囚。我逃出後本想寻您回援,却被一路追杀…所幸圣女与这两位恩人及时赶到,才保住我性命。」
彩蝶闻言长叹,目光幽沉:「我在中原结识了这两位朋友,他们让我提前察觉哥哥的阴谋。只是因为…一些缘故,来得还是太迟。」
「圣女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嗯…你既能逃出九黎,就带我们绕路潜回。我估计其他部落皆被族长调走攻打万兽山庄,此时正是夺回九黎的大好时机。」
「是,遵命。」
彩蝶摆了摆手,笑道:「别这麽严肃啦,来,我跟你介绍这两位吧。」
……
明月高悬,林间虫鸣不歇。三更时分,微风拂过草木。
四人已同行几日,距离九黎只剩一天的路程。不过这几日,每当起床时,墨兰婧总觉得有异处,却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是我多心了吗?』兰婧躺在草蓆上整理思绪,回想近日发生的事。
第一天刚入夜时,那位叫云心的男子提议,由他和那名为紫烟的女子轮流守夜即可。後来,每当早晨赶路时,圣女经常行走踉跄,但过上一会後便恢复正常……
『到底是怎麽回事?』怀着如此疑问,今日她辗转难眠,但想起明日一早还需要继续带路,只好强行放空思绪、闭目养神。
不过就在她放空不久,却听见一旁传来细微动静。虽刻意压抑,却逃不过她这尚未入眠的耳朵。
待声响渐远,她悄然起身,抬头观月,心中泛起疑问——这深夜时分,圣女为何独自外出?
『…跟上去看看吧。』
循着草叶轻晃的痕迹,她如幽影般悄然前行,没多久便在一处空地见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圣女彩蝶与那名中原男子,正交谈着什麽。
她屏息潜藏,只露出一双眼,紧盯两人动静。
「你今天来的挺晚。」
「嗯……墨姐还没睡着,我只好等她熟眠,才能偷跑出来。」
此言一出,兰婧心头一震,胸口蓦地收紧——果然,她的直觉没错,圣女确实有事瞒着自己!
『那两个中原人…到底做了什麽?』就在兰婧心中对云心和紫烟生起质疑时,下一刻,眼前所见让她心跳骤停、血液翻涌——
只见彩蝶面红如霞,羞中带媚地掀起裙摆,转身伏在树干上,雪白幼嫩的臀瓣高高翘起,宛若绽放的白玉花。她回首望向云心,媚眼微垂、声线柔腻:「时候不早了…快点进来吧。」
「别急,得让你先湿透才行。」
云心探手至她腿间,指尖轻触那无毛紧窄的蜜缝,轻揉慢捻。彩蝶娇躯一颤,细语渐转为轻吟,透明爱液潺潺流出,打湿他的指节。
「彩蝶越来越敏感了呢。」他低语,手指轻探花穴,後又撩向後庭,熟练地扩张那颤抖紧缩的菊穴。
「不过为什麽要瞒着你族人?告诉她这件事应该没关系吧。」
彩蝶咬唇,面色潮红,喘息间说道:「哈…我不想让兰婧担心…我们一起长大,她若知道…会怎麽想我…」
「但你这副样子,迟早会被她察觉的。」云心笑道,语气中竟带一丝玩味:「毕竟你每天早上走路,都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鹿。」
「那还不是你…每晚都把我後庭捅得…开花…」彩蝶话未说完,却被他手指一送,捅入後穴,顿时娇吟失语。
他解开衣袍,掏出那根粗长阳具,将其沾满彩蝶的壮阳爱液。龟头抵在後庭菊蕾外,缓缓施压,没入那紧致後庭。
「呜——啊啊…哈…」彩蝶双目微张,腰肢颤抖,却主动扭动雪臀,迎合他一寸寸插入。
於此同时,云心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也是为你好,不用阳精喂饱你这身体,到时候又像先前一样发作,不知道得耽误多少时日。」
潜藏暗处的兰婧目瞪口呆、脸颊烫热。她本欲立刻冲出质问,但听见两人的对话,又下意识压抑冲动。
「咕嘟…咕嘟…」她吞了几口口水,望着那粗物在圣女体内反覆抽送,每一下都没入根部,撞得彩蝶幼臀晃动不止,蜜穴爱液滴落如雨。
『再看一会…说不定能弄清楚…』她这样说服自己,却感觉双腿间渐渐湿热。
彩蝶此时早已沉醉淫乐,浪叫不止:「啊~哥哥…用力顶我…顶到最深处…让人家的屁眼…记住你的形状…」
云心闻言,挥手抽打她的翘臀,调笑道:「你还真是个小淫娃。」
「哈~不被灌满阳精,人家连路都走不好…齁哦——」
云心一手掐住她纤腰,猛然一挺,整根肉棒直抵深处,干得彩蝶香舌微吐、双眸泛泪,眉眼间尽是欢愉。
「来了…给你灌满了…接好!」
「呀啊啊啊——!」滚烫阳精灌入体内,彩蝶猛颤娇啼,神智几欲飞散。
她靠着树干、白裙凌乱,小腹缓缓鼓起,彷佛吞下一汪火泉,双腿颤抖、娇喘不止,眉眼却绽放出一抹羞喜的骚媚笑颜。
兰婧在暗处怔怔望着这一幕,胸口剧烈起伏。她本以为情事已结束,正欲悄然退去,却忽见云心未有抽离之意,反而再次缓缓挺入,粗大的肉棒捅入已被灌精的後庭,引来彩蝶一声娇啼:「啊啊——哥哥还要继续吗…?」
「你要的阳精还不够,今晚…我会让你饱到流出来。」
接着便是肉体撞击声再度响起,啪啪作响,水声淫靡。
兰婧羞红了脸,心跳如擂,几乎不敢再看。她咬唇悄然退离,身形隐入夜色之中,耳边却仍传来圣女缱绻浪叫:「哈啊~不要停…再深一点…我要…哥哥的阳精,全部给我……」
伴随着浓烈的淫音与撞击声,兰婧低头疾行,却怎麽也无法将那画面从脑海抹去。
她匆匆回到营地,伏身於草蓆之上,蜷起身子装睡。
然而,过了许久,她脑海依旧回荡着那旖旎之景。
剧烈的心跳尚未平复,此刻,她耳边却传来脚步声——沉稳中带着些许轻缓,似在尽力压低动静。
『…是他。』
她闭目不动,却发觉那道声响愈来愈近,还带有一丝腥甜的体液气味。那不是别的,正是方才她偷窥的——男子射精後散发的浓烈气息。
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草地轻轻一响,像是有人蹲下、再小心放下什麽。
接着,是极其轻柔的喘息声——那不是男子的,而是彩蝶的。细细的,均匀却虚弱,仿佛刚从无尽的高潮与绝顶中脱出。
兰婧屏息静听,心如擂鼓,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悄然远去,她才轻轻睁开双眼。
淡淡月光透过枝影洒落,她转头望去——只见彩蝶静静躺在她身侧,银白长发散乱,眉目安然,气息绵长。
白裙微微卷起,掀至大腿根部,雪肤在夜色中泛着微光。双腿微张,大腿内侧残留着尚未乾涸的白浊,一道黏稠精液沿着股缝蜿蜒流至草蓆,缓缓渗入土地之中。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残留着滚烫阳精未散,面容虽安详,却隐约带着余韵未尽的淫媚——唇角微翘,颊边潮红未褪,整个人宛如刚被狠狠干过的神女,还带着萦绕不散的骚淫气味。
『他们…到底做得多激烈…圣女竟昏过去了…』
兰婧紧紧夹腿,却发现自己竟早已弄湿亵裤,湿热沿着缝隙打转,彷佛只要稍有碰触,便会溅出滴滴淫液。
『怎麽会…只看一眼而已…我竟然…』
她羞愧地别过脸,深怕自己的羞态被发现。强忍着不去想那根粗长的阳具、不去回味那浓精灌入圣女体内的冲击画面,却怎麽也压不住心头躁热。
就这样,伴随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香,她终於昏沉入睡。而翌日,她睁眼之时,才惊觉双腿间湿热未退,反倒有股熟悉黏腻的凉意自淫缝溢出——仅凭那气味,她竟在梦中泄身。
此时,另一边,云心抱着熟睡的彩蝶回到营地後,走向外围。树梢间,一道清冷声音响起:「那人,刚刚发现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紫烟立於高枝之上,月光透过叶缝落在她身上,为她添上一层神秘气息。
「明天告诉她实情就好。」他语气平静,目光坚定,「到时还要靠你的毒烟行事,没问题吧?」
「我早已准备妥当。」紫烟轻飘落地,站到他身前:「我去歇息,接下来就交给你看守。」
「放心交给我。」云心自信回道。
夜风轻轻拂过枝叶,斑驳的月影洒落林间,彷佛将四人的心绪一一勾勒。
彩蝶沉眠於余韵未散的梦境,唇角微翘,犹带难以言喻的满足;一旁的兰婧却紧蹙眉头,困於羞耻与悸动交织的梦魇。林外,紫烟靠坐树下,宛如与夜色同化;云心则静立於月光中,眼神深沉,思绪无声翻涌。
林间虫鸣低回,草叶沙沙,如同命运悄然翻页。无人知晓,眼下这静夜中的四人,即将牵动西南动乱的走向。 第二节:夺回九黎
日暮时分,云心四人完成探查後,在九黎部落外围集合。
「照计划行动:紫烟和彩蝶潜伏祭坛,我与墨姑娘前往地牢吸引注意。」云心简要交代任务。
彩蝶点头应声,叮嘱两人小心後,便与紫烟一同隐入树影之中。
「接下来就麻烦墨姑娘带路了。」
云心转身唤她,却见她怔怔望向远方,彷佛思绪仍停留在过去的某个片段。良久,她才轻声应了一句:「…好。」
他微微侧首:「是对我和彩蝶的事,仍感介怀吗?」
「…算是吧。」兰婧垂下眼眸,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声吞没。
「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确实该提前跟你沟通…」
云心走至她面前,本想开口再解释几句,却见她瞳孔微震,随即猛然低头,连耳根都迅速泛红。
「我、我知道了。」她语气着急地打断道:「请白公子跟紧我。」
话落,她转身快步离去,几乎带着逃离的气息。
云心不解地看向她的背影,默默地跟上行踪,尚不知自己无意中,唤醒了对方梦中泄身的羞耻回忆。
九黎部落。
一名九黎族人慌张的跑进主寨,见到一名戴着兽骨帽的男子後,随即下跪通报:「族长!那个逃跑的蛊巫带着一个中原人打进来了!」
「哦?」苗木黎看向通报者:「你确定只有两人?」
「千真万确!那两人刚袭击地牢未果,转头便朝祭坛跑去。」
苗木黎闻言,心中暗想:『前几日才去妙音坊,抓了个小丫头准备血祭,今天就有个中原人闯入,该不会是付瑶琴那婊子找来的援手?』
沉思片刻後,苗木黎起身,拿起象徵族长的蚩巫叉,随後轻敲地面,本来在寨外宛若行屍的蛊人停下巡逻,纷纷聚集到主寨外。
『正好试试,这以活人炼制的蛊人究竟如何?』他转头命令通报者带路,心中雀跃地想道:『等到攻下万兽山庄,接下来就是妙音坊…付瑶琴,老子一定要把你擒下…嘿嘿,这些年准备的手段,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九黎部落,祭坛。
云心和兰婧背靠背,周围一群九黎战士包围两人,却丝毫不敢妄动,只因先前上前试探的人,都被轻松打倒在地。
见到众人不敢动手,云心挑衅喊道:「听闻九黎是西南部落之首,你们的族长躲哪去了?该不会是先逃了吧?」
「哈哈哈,你这中原人好大的口气!」
一声大笑从远处传来,而围攻者纷纷让出一条道路。道路尽头,是一名手握蚩巫叉的壮硕男子,身後跟着一大群只露出眼睛的怪人,他们行动一致,却透出一丝诡异。
来者,正是九黎族长——苗木黎。他走到云心前方和他对峙,身後蛊人亦在他命令下,取代原本的包围者。
「本座苗木黎,就来会会你这狂徒。」随後他将巫叉指向墨兰婧,像是宣告般说道:「至於这叛徒,勾结外人。等杀了你之後,再关入大牢,好生惩罚!」
在苗木黎现身後,兰婧的身体顿时紧绷,目光直瞪着对方,而云心也如临大敌般,做出激战的准备。
见到两人彷佛受惊的野兽,苗木黎心中不免升起几分轻蔑,正准备指挥蛊人围杀,自己见机偷袭时,一道紫色烟雾突然从四周升起,将所有人包围起来。
外围碰触到烟雾之人,先是满地打滚、哀嚎不断,不久,便毒入肺腑、不再动弹。
苗木黎见到族人倒地,毒烟逐渐漫来,却是不慌不忙,指挥起蛊人攻击云心,自己则打算迅速拿下兰婧,搜出她身上的解药。
然而,这时一道箫声响起,本来无惧毒烟的蛊人顿时倒地,彻底捣毁他的希望。
苗木黎听闻此曲,哪还不知道是自己的亲妹回来了,况且这情况,她肯定是知晓自己的打算,准备前来阻止自己的。
「苗彩蝶——!你这样勾结外人,是打算把九黎给毁了吗!?」苗木黎气愤道。
悠然的乐声逐渐靠近,紫烟跟着彩蝶缓缓现身,走到云心身旁,随後一曲终了,所有蛊人已然解脱、归於尘土。
面对亲哥的质疑,彩蝶早已做好准备,她冷静回道:「阿哥,你这样穷兵黩武,将所有部落推入战火,才是想毁了九黎。」
「我不过是夺回我们应有的事物罢了!」像是知道败局已定,苗木黎激动地喊道:「那些中原人,将我们赶入山野,用属於我们的田野种出粮食,再换取族人们深入山林,拚命采得的珍稀药草——难道这不是在利用、奴役我们!?还是我要感恩戴德地,歌颂这些中原人带给我们的『和平』?」
「…所以,这就是你杀死族人,甚至打算…采捕我的原因?」
闻言,苗木黎先是哑住,而後才低声说道:「这是必要的牺牲。」
他握紧手中巫叉,眼神逐渐坚定,内力唐突暴涨,外泄的气劲甚至将毒雾隔开。
此刻,这股气势彷佛能压倒身前四人,而他呢喃道:「看来…那人说的是真的…」
随後,他嘴角一挑,做出舍命一搏的姿态:「真是感谢你们特地上门,只要我在此击败你们,再采捕小妹,也能完成计画、成就大业!」
一枪刺出,宛若流星赶月,直取云心首级!
纵使他尽力闪避,同时抬起护腕格档,却还是被这记直刺打中。
云心闷哼一声,身形略微晃动,却藉着这缝隙故意露出破绽,引得苗木黎攻势更为汹涌。他心知正面硬拼绝非上策,便暗运内息,将反击之力集中於一击。
而苗木黎趁势使出族中秘传《九黎巫叉》,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还将周身舞得密不透风,提防其余三人出手。
「哈哈哈!怎麽?只会挨打?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云心身上屡添血痕,而苗木黎在进攻之余,仍有余力嘲讽,试图让对手露出致命破绽。
「等等就把你这乌龟打个半死不活,再把你带来的女伴活活肏死,让你知道,得罪九黎的——」
话未说完,他身形突然一滞。
见状,云心把握良机,一掌印在他胸口,将其打飞出去。
「噗——咳咳…怎麽会…」
苗木黎口吐鲜血,用巫叉支撑自己的身体。此刻,他七窍流血,全身内力失控,完全就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我的霸业…西南…」
乱窜的真气损及脑部,他喃喃自语,似是困在自己的妄想。但是,就在他将倒未倒之际,彷佛灵光乍现,双眼暴突、仰天长啸:「修罗!你——骗——我!!!」
话音刚落,他便没了声息。
萦绕的毒烟缓缓散去,苗木黎的屍首倚靠着巫叉,似是不愿就此倒下。本以为会是场鏖战的众人,此刻皆愣在原地。
云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望向染血的掌心,又看了眼苗木黎的屍首,脑中浮现那最後一句话——「修罗」。
「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他轻声道,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与沉重:「我们还有事要做。」
闻言,其余三人也知,现在正是夺回九黎的大好时机。在紫烟提议先去地牢救人後,四人便缓步离开祭坛,不过——
「稍等一下。」彩蝶叫住几人,随後转身看向陈屍地上的族人,神情复杂道:「我想…先帮他们『收屍』,不会太久的。」
她拿起竹萧轻轻吹奏,无数蛊虫闻声而来,逐渐漫过土地,像是在埋葬过往。
一曲终了,她也未有留恋,留下仍在「收屍」的蛊虫,转头向云心等人说道:「走吧,还有人在等我们呢。」
四人前往地牢,解决外头的守卫後,以为只要救出这些反战的九黎族人,就能让他们守住九黎,但是…
「怎麽只有女子…还都被弄成这模样…」
紫烟看着牢内无数女子,眉头深锁。
栅栏後,一股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爱液的淫湿与春药的暧昧,仿若发情的兽窟,让人一踏入就难以呼吸。
阴暗角落里,低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有些女子瘫软在地,双腿大张、玉体泛红,爱液沿着大腿缓缓滴落;也有几人被粗绳绑在墙柱上,双腕高举,胸前白嫩鼓胀,乳尖早已挺立如珠,被逼得只能以妖媚姿势悬挂着喘息。
她们全身或赤裸、或衣不蔽体,胸口、臀部与玉腿之间都被人涂抹了泛光的药膏,肌肤渗着香汗,散发出引人迷醉的药香。有些人甚至被调教得浑然不觉羞耻,媚眼如丝地扭动身子,嘴唇微张、低声呢喃着情话与呻吟,像是渴求着谁来填满她们体内那灼烧的空洞。
地面湿滑黏腻,到处都是尚未乾涸的体液与残余的药粉。角落几具尚未清理的木架上,还留着皮绳与油膏,显然是用於「调教」。而靠墙处,一名少女跪伏在地,仰首喘息,胸前乳珠上还挂着银制夹链,随着她的颤抖拉伸玉乳,滴滴乳汁正从尖端渗出,落在脏污的石板上。
「怎麽会弄成这样…」彩蝶脸色苍白,望着这些本该是她的族姊族妹的女子,如今却被当成牲畜般摆弄,眼眶渐渐泛红。
云心沉声问道:「这些人…都还清醒吗?」
紫烟走近一名女子,那人双瞳迷离,却仍残存一丝理智。见有人靠近,她颤着声音说:「…快、快救我…他们说…要在祭典那日…把我们…全都…」
她话未说完便猛然一颤,身子拱起,似是春药再次发作,当场泄了一地水痕。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蛋因为药性扭曲成难耐的媚态,让人不忍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粗略诊断後,紫烟摇摇头,表示需要时间找出解法,还是先往深处探寻,确认详细情况。
通过满是淫态囚女的牢区,沿着昏黄火光照亮的石道继续深入。越往内走,空气中的气味便越是黏浊难耐,浓稠的春药香息与爱液余韵在狭窄空间中纠缠发酵,似乎一呼吸便会将理智一并灼烧。
终於,他们在最深处的一道石门前停下。
这里没有与外联通的铁栅,只有一道厚重的石门,似乎想特意隔绝什麽。
兰婧上前探查,很快便找到机关,轻轻一按,石门轰然作响,门缝中透出一缕甜腻香气——与方才牢区中的春药气味相似,却混杂着浓稠的少女汗香,勾得人心神荡漾,浑身一热。
火光探入石室深处,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石室中央,一名看似十岁左右的幼女,此刻正静坐於石榻之上,双腿并拢,双腕却被分别以细绳紧紧绑缚在膝上。
那姿态,表面上如闺塾中女子的端正坐姿,实则仅需从正面轻触肩头,她那双柔嫩的玉腿,便会被束缚所迫、自动绽开,毫无防备地将濡湿秘处暴露在外!
她年岁尚轻,身穿一袭鹅黄外袍,绣有细密白花,犹如春野花田,纯雅无邪。袍身敞开,内里是件齐胸粉裙,色泽柔和、材质轻薄,胸前绸缎染出两圈水晕,彷佛不久前才有乳汁,从那对尚未发育完全的玉乳渗出。
一条细致银链挂在她颈间,链坠恰好垂落乳沟之上。每当她无意识地微颤,链坠便轻晃不止,摆动间,牵引着视线滑过她胸前那对早熟嫩乳。
她双眼半睁、目光空蒙,似乎刚经历无数次高潮,暂时获得喘息,却仍未全然脱离药效的折磨。
裙摆整齐覆盖於腿间,却无法掩盖那自裙下渗出的淫水。地板之上,湿痕以她为中心,向四方辐射开来,彷佛泉眼涌出,未曾停歇。
——那并非一次两次的泄出,而是长时间的反覆折磨与渴求,将石地濡染得发亮,香气浓郁扑鼻,仿佛整个石室都被她的欲潮淹没。
幼女原本低垂着头,听见门扉声响,一下惊得颤动,身体像受惊的小兽般抖个不停。她努力别开脸,牙关紧咬,颤抖着说道:「不、不要…不要再来了…求你们…别再…」
彩蝶掩鼻,微微皱眉:「这气味…比外头还要浓。她是谁?」
「我没见过她。」兰婧蹙眉说道:「应该是从外面抓来的中原人?」
「…我先去把她带出来。」云心确认石室没有机关後,上前准备接近幼女。
听到脚步声,幼女更加惊惶,却又无力挣扎,直到她的目光与云心相对——
那是男性的目光。
仅仅一眼,她的瞳孔便猛然收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子剧烈一颤,两腿在绳索拉扯下僵硬颤抖,裙摆下泛起水声。
「哈~啊啊——」
一声轻吟自她喉头深处发出,裙下蜜缝竟在无人触碰之下猛烈泄身!
香气骤然浓郁,淫水从交叠膝间激涌而出,沿着榻边滑落,在地上溅起声响,使石室上的湿痕再度扩散开来。
幼女睁大双眼、脸颊红透,嘴角泛起令人羞耻的痴迷弧度,湿润双眸浮现一抹下流而扭曲的喜悦。整个人宛如被摧毁意志的小玩偶,只能任由本能主导。
「…救我…不要…再让我…再让我…」
见到来人并非那些让她高潮不止的调教师,她断断续续的求救。云心急忙上前、想要解开束缚,然而,幼女在闻到他身上的阳刚气味後,再度无声颤抖,腰身微微一抽——
——又是一轮高潮在身体深处爆发,胸口和裙中赫然渗出水渍,细嫩乳尖挺翘至极,隔着布料清晰可见,更可瞧见其喷出乳汁的姿态。
见到幼女已被调教成这副淫态,云心当即不再靠近,转身退到石门外。
紫烟眸光沉凝,低声道:「她的反应…不是单纯的药效。这种深层的调教,怕是持续许久。」
云心不再看向石室内,声音低沉:「你们去把她带出来吧,我…先去把其他人带出去。」
石室内,幼女因为先前的高潮,已然瘫软在石榻上,而她那双绑缚在膝上的小手,迫使她张开双腿,将那无毛蜜缝暴露在外,如献祭般静静承受着那无可掩饰的羞耻余波。
而她究竟是谁,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众人心中皆是一片迷雾。 第三节:紧急治疗
一个时辰後,云心一行将所有囚女从地牢中救出,暂时安置於主寨一处宽敞大厅。紫烟和彩蝶忙着为她们诊断身体状况,云心则因和苗木黎激战後,蛊毒发作、真气逆行,只得在兰婧陪同下,暂时退至主寨卧室静养调息。
确认囚女的初步状况後,紫烟和彩蝶一同离开大厅,返回主寨另一侧商议对策。
「那些春药的药性,虽然猛烈,但并非无法可解。」紫烟一边走一边沉声道:「除了那名被关在最深处的中原女孩,其余人尚未春毒入髓。只要妥善调养,经脉与气力皆可恢复,只是——少说也得数月光景。」
彩蝶闻言,沉吟道:「我们虽暂夺回九黎,但若没有足够人手守住寨地,这场胜利恐怕撑不了多久。」
她侧过头,语气微顿:「如果让白哥哥以双修之法助她们疗伤,是否能缩短时日?」
紫烟抬眼看向她,眸中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彷佛还残存着早先与云心双修时的身体记忆。她低声道:「确实可以。以他双修玄妙,阴阳交合下,能化解药力、回补气血。只是——那春药攻心,若女子心神未稳,即便病除,也恐留下阴影与遗症。」
彩蝶微点螓首,没有急於回话。
正当她欲再思量,一道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兰婧缓步入内,神情略显仓皇,似是奔来时气息未稳。她停在门边,语气轻颤:「白公子他…蛊毒伤体、气海紊乱,需要静养数日,暂时…无法动手。」
彩蝶眉宇轻蹙,神色仍淡然:「我知道了。」
她转身望向窗外夜色,神情难得凝重,半晌才说:「绦姐姐,等下麻烦你照看白哥哥。墨姐,随我出去一趟。」
兰婧一愣,迟疑片刻才跟上她的脚步。两人刚踏出屋门,兰婧便鼓起勇气问道:「圣女…是要与族姐族妹们谈双修的事吗?」
彩蝶停下脚步,回头望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决断:「我原本可以——以圣女之名,下令她们为九黎牺牲,主动与云心双修疗伤。」
「……」兰婧闻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但我不愿。」彩蝶接着说:「她们刚脱离牢狱之苦,若还要以命令行事,只会让人心更寒。如今的九黎,需要的是同心,不是强制。」
说到这里,她看向兰婧,语气和缓了一分:「所以,我想先询问她们的意愿,若她们愿意,自有助益;若她们都不愿…也不强求。」
兰婧怔了一瞬,脸颊悄然染红,鼓起勇气说道:「那、那如果她们都不愿意…我可以代劳……」
彩蝶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噗哧一笑:「墨姐——你怎麽还是这麽老实。别紧张,我又不打算以圣女职权,逼你服侍他。」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兰婧语无伦次地解释,耳根通红。
彩蝶轻声笑了笑,没有再逗她,也没拆穿她的心思,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地走向大厅。
然而,当她们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令人难以忘怀的春宫艳景——
这原为部族举行祭仪的神圣空间,如今却成为春潮未歇的温床。火盆中燃起温香调和的药草香气,帐幔摇曳,月光穿过雕花木窗,洒落於地,映出一道道交错叠合的香软玉体。
经过初步清洗与换装,女子们皆已换上乾净的西南服饰,但那柔软贴身的布料,反倒更加无力掩盖被调教过的淫态痕迹——
有人穿着绣有凤尾云纹的苗裙,紧束腰肢之下,湿润痕迹已染透裙摆,双腿自然分开,彷佛不知合拢为何物;
有人只穿绣花抹胸,汗意将绸缎贴於玉乳之上,乳珠高挺,透出一点点深红,在月光下氤氲欲滴。
……
角落处,一对姊妹相拥而坐。大姊二十出头,面容清秀,却是衣衫半解、酥胸外露;而年幼的妹子年约十五,面容稚嫩、衣衫完整,却似乎受训极深,难掩裙下水痕。两人小声交谈,声线微颤:
「姊姊,我好痒…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别怕,你坐我腿上…这样磨一磨…会好一点…」
说罢,姊姊轻轻扶住妹妹的纤腰,引导她以蜜穴贴合自己大腿,不断前後摩擦。而妹妹也埋首於姊姊胸口,小嘴轻吮她挺立的乳珠,似乎是想为姊姊分忧。
……
廊柱边,一位年过三十的成熟少妇靠坐在墙边,她曾是族中高位的祭典舞者,此刻,正用一条丝巾塞在口中、强忍呻吟,两团雪白肥乳从衣襟间滑出,双手死死捏住乳尖,却还是不停渗出乳白液体。
身旁,一名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替她解开腰带,语气天真:「阿娘你湿了…我帮你擦一擦…」却是将指尖伸入母亲穴中抠弄,还不时探嘴品尝。
……
最深处的矮榻上,一位衣上绣满贵族图腾的少女,发鬓精致、耳饰摇曳,却大张双腿瘫坐在榻上。
她口唇嫣红、胸口起伏,彷佛还在余韵之中。身下的苗裙已被解开一半,露出沾染药膏的粉臀与蜜缝。她一边喘息,一边和身旁侍女互相以木棒慰藉,而那侍女已经高潮数次,口中呢喃:「小姐…奴婢好舒服…」
……
这些女子,或娇羞、或荡态,或自制、或狂乱。她们原本或许在九黎身处高位,如今皆被春药与调教摧折意志,留下身体的依赖,即便衣裳在身,仍掩不住慾火和本能的渴望。
有的玉腿高举,享受友人的爱抚;有的以发簪轻点乳尖,轻吟细喘。房中香气弥漫,混合麝香、汗水与爱液,令人沉醉。那空气中,仿佛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而温热。
而当房门被推开後,众女目睹彩蝶与兰婧後,竟没有太多羞赧,只是纷纷以手整理发鬓、遮掩微露胸襟。
她们之中,不少人双膝合拢跪坐,双手交握於膝上、姿态恭谨,脸上摆出恭敬的微笑,却因调教後遗症而下体濡湿,爱液顺腿滑下,将裙摆濡得透明贴肤。
——那矛盾的姿态,既像等待处分的闺女,又像渴望讨赏的淫奴。
彩蝶与兰婧立於门前,望着这满室淫态,胸中涌起说不清的情绪——沉重、羞愤,亦夹杂着难以抹去的心疼与迟疑。
「圣女大人…」
最先开口的,是那位贵族少女。她红肿的双唇尚带着光泽,裙摆已然湿透,却仍努力扶正姿势,垂首问道:「您…是来惩罚我们的吗?」
「不是。」彩蝶轻声摇头,目光缓缓扫过,语气格外温柔却也沉稳:「我是来传达一件事。」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各位之中,有人可能还记得,救你们脱离地牢的人,有一名中原男子,其名唤白云心。他为助我等夺回九黎,如今身中蛊毒,需要以…双修之法疗伤。」
话音落下,空气一瞬凝滞。彩蝶停顿了片刻,接着道:
「若有人愿意助他…同时,也能藉此机会,驱散你们体内残留的药性与淫瘾。我不会强迫,只是来询问…是否有自愿者。」
「我愿意…只要能让我再被男人抱一次…谁都好…」
「我不要疗伤,我只想被插…想让体内那个空洞,再被填满……」
「那个白公子…是他救了我,一想到他,现在还能这样湿…我、我想给他肏…」
兰婧微蹙眉心,彩蝶也不禁垂下眼眸。这些女子显然已遭高度调教,羞耻心几近消磨殆尽,身体反应早已凌驾於意志之上。
「够了…」彩蝶轻声说了一句,语气带着克制的颤抖。
就在这时,一道轻微但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我愿意。」
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十六的少女,发间绑着一条浅蓝发带,正是先前被云心从石室中抱出的小女孩。她脸庞稚嫩,眼中却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坚定。
「是他抱着我,一路走出地牢…」她垂首,声音轻而颤抖:「他没看我一眼,也没乱动手脚,我、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我不懂什麽双修,但…总要报答他一点什麽。」
她的话如一粒小石,落入静水,泛起涟漪。
不久,又有一名赤足少女低声说:「若能治好自己,也能帮助恩人,那我也愿意。」
「我也是…」
「与其忍受这种发情的痛苦,不如…让那位公子救我一次。」
一名原为药师学徒的女子悄声附和。她神情仍怯,但双膝之间早已湿润不堪。也有几名原本面露抗拒的女子,此刻低下头,咬唇不语,却默默靠近了些。
这时,站在最边缘的一名少妇缓步站起。她身着华贵苗裳,神色沉静,是昔日族内蛊巫——地位仅在圣女和族长之下。她扫视四周,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请那位白公子来这里吧。」
她语气平稳,但那双沾满爱液的素手,却微微颤抖。「我想,他值得…我们众人好好报答一次。」
眼见族人纷纷同意,彩蝶神情复杂,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随後她沉声吩咐:「兰婧,去,把白公子带来。」
兰婧微微一愣,随即轻应一声「是」,便转身疾步离去。她没回头,只怕自己脸上那难掩的羞意会被人看穿。
另一边,云心正坐於内室,盘膝调息,额上挂着细汗,气息尚未稳定。忽听脚步声急促逼近,他睁眼望去,只见兰婧气喘微喘地闯入,抓住他手腕便道:
「白公子,快,跟我来!」
「等等,怎麽了?」
「……稍後你就知道了。」
云心虽不明所以,但见她神色焦急,也不多问,起身随她离开主室。沿着廊道前行,越靠近大厅,他越能感觉空气中的甜腻气息再度浓郁起来,那种夹杂着体香与情慾的气味,令人心悸。
兰婧停在门前,似乎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推门而入。
一瞬间,香气四溢,光影迷离。
云心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室娇躯玉体,皆身着西南服饰、发带松垂,面色红润。她们齐齐伏地请安,柔声唤道:
「见过白公子。」
那一声声「公子」,宛如春风拂面,却也如火焰灼心,将他从错愕中唤回现实。
他定神望去,她们神情恭谨,却又难掩脸上的潮红,体内残存的药性与调教惯性仍未散去,有人跪姿端正,却双膝不自觉分开;有人低眉顺眼,却香舌微吐,娇喘未歇。
这些女子,大多云心此前未曾谋面,顶多只是在解救、抱出地牢时匆匆一瞥,此刻真正面对,反而让他一时失语。
他正欲开口,彩蝶已缓步上前,声音清润如丝:
「这些,是族内被囚禁时受调教、余毒未清的姊妹们。」
「她们皆已自愿,愿以双修之法,助你祛毒,也助自身复原。」
他怔了怔,看向那些女子。她们不语,只静静跪伏,肌肤泛红,眼神中带着某种难以压抑的期盼与渴望。
「我…」他微微犹疑,「如此…是否不妥?」
「不妥?」彩蝶轻笑,忽然凑近些,压低声音,语气戏谑:
「怎麽?当日你让我小腹装满阳精,连连泄身、仍能坚挺不垂……今日面对这麽多美人,却要临阵退缩?」
语气虽柔,话中却透着十足挑衅。兰婧一旁闻言脸颊绯红,微偏过头去。
云心一愣,耳根泛热,不由得低声咳了一下,难得露出几分无奈笑意。
「既是疗伤…我自不推辞。」
「那就好。」彩蝶笑意嫣然,挽起兰婧的手,转身离去:「那你慢慢『疗伤』吧。」
说罢,她挽着兰婧转身。兰婧回首时,脸颊泛红,一语不发,只是在离去前,顺手带上大门。
门扉「砰」地一声紧闭,隔绝尘世喧嚣,只余香气与情潮弥漫其中。
满室娇躯仍伏跪地面,火光映照她们水润的肌肤,湿润的裙摆紧贴在腿间,泛着明显的水痕。
一位身形纤瘦、年约十六的苗裔少女抬起头来,眸中充满感激与羞怯。她的声音在静谧中微微颤抖:「白公子…小女愿先为恩人解毒,亦…解自己之困。」
她是云心抱出地牢的其中一人。彼时,她全身缠满绳索,眼中只有黑暗与恐惧,直到那道陌生的身影,将她抱离潮湿的地面——那一刻的温度与气息,如今仍烙印在心底。此刻,她终於能用自己的方式回报这份恩情。
话语落下,少女缓缓从众人中起身,双手轻捏裙摆,怯生生地走向云心。踝上银铃随着她颤巍的步伐叮当作响,声音细碎而急促,像在催促什麽。春药余毒仍在她体内翻涌,令她的双膝不受控地发软,腿间清澈淫水如露珠般沿着大腿内侧滑下,蜿蜒至脚踝,落在地板上「滴答」作响。
云心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意。他抬手轻抚少女秀发,那触感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轻轻一触便要绽放。少女忍不住向前一步,将小腹隔着薄布、贴上他炙热的阳具,红霞瞬间漫过双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无措地缠上云心的衣袖。云心顺势伸手,沿着她细瘦的腰线滑入裙中,指尖触到那软嫩饱满的圆臀,轻揉之下,少女像触电般轻喘出声:「嗯…恩人…」
不待她说完,云心俯身吻上那带着颤意的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轻轻刮过齿间,勾出一声低低的鼻音。随後,他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少女一触及那炙热,身子像被雷击般狂颤,淫水泉涌而出。
她羞怯地抬起一腿、搭在云心腰侧,双目迷离中带着渴求:「小女…第一次…请公子温柔些…」
龟头紧贴花唇,蜜液自穴口溢出,湿透了那绣有云纹的苗裙。在云心引导下,粗大的阳具缓缓捅开那娇嫩的入口。少女瞪大双眼、雪颈微扬,踝上银铃因瞬间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唔——进、进来了!」
象徵处女的薄膜被撕裂,但她未感痛楚,早被媚药调教过的淫躯,在那强烈充实感中顿生快意,白眼微翻、喘息失序。
云心低语:「我要运功了,你撑得住吗?」
「嗯…请尽管施为…我、我都愿承受…」
闻言,云心随即运转《阴阳造化功》,灼烫的阳气从下阴窜入少女腹内。那本已紧致无比的穴道,再度被肉棒强行撑开,热流与酥麻同时蔓延,像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点燃。
少女终於忍不住发出娇啼,呻吟由抑转放:「哈啊…太深了…呀啊啊——!」
脑中浮现出调教时,被药浴浸体、绳缚身躯、忘我自慰的片段,身体记忆在快感推动下全部苏醒。她已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扭腰送臀,渴求那一寸寸深入的充盈。
「又、又要去了——!」
她双手紧抓云心後背,爱液狂泻,身体如浪潮般汹涌颤抖,整个人彷若溺於快感深渊。
本以为饱受调教的淫躯,需要恩人尽力,才能稍稍满足。但是,在这狂抽猛送之下,往日调教的快感与之相比,不过沧海一粟——
此刻,是她人生中最欢愉的时刻,而这份欢愉仍在不停攀升!
「咿呀呀啊啊啊~~」
螓首高抬、美眸翻白,涎液随着歪吐香舌甩出。她已无力思考,只是享受着身心一致的快感,一昧发出「啊啊啊」地淫叫。
云心紧紧抱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先前少女狂泄而出的阴气,此刻在自己经脉流转、逼出体内蛊毒。最後,这股阴气送返种袋,和阳气混合,滋生出无数上等精种——
「我要射了——接好!!」
龟头抵住花径最深处,在一声沉吼中,阳精猛然喷射入她子宫!
「齁齁——哦哦哦哦哦~~!!」
少女蓦地仰首浪叫,娇躯紧绷,像是被雷击贯通,恍惚中神智飞散。
小腹被热流撑满的同时,一股玄妙真气沿经脉游走,驱散了她体内残留的春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满足。
在高潮余韵中,她像是被抽乾全身力气,瘫软在云心怀中,唇角挂着恍惚的笑意,低低喃喃:「谢…谢您…」随即沉沉睡去。
云心轻轻将她放下,为她拉好湿透的裙摆。可那幸福的睡颜,已让在场不少女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吞咽口水,想像着那根依旧昂然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翻搅的滋味。有人素手悄悄探入裙底,有人以手抚胸挑逗乳尖,也有人乾脆解开胸襟,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火光中。
在众女渴求的目光中,云心的目光缓缓扫过。
经过先前那名青涩少女的献身後,他的视线停在另一处——一位伏跪的少妇正低垂着头,眼神却不时瞥向榻上熟睡的少女,唇瓣轻咬,似在压抑着某种难言的渴望。
她年约三十,容貌艳丽、乳峰高耸,腰臀圆满如雕塑般优美。身上苗裳绣满金螭与花卉,腰间缠绕着银链,垂挂的流苏与铃饰,在她细微颤动间叮当作响。
此人,一看便知其出身显赫。她原是族内位高权重的蛊巫,未曾婚嫁,气质中自带威仪。如今却因调教过度而肌肤泛红、双腿间湿痕不绝。
两团雪白高峰几乎挣脱衣襟,乳珠红艳而硬挺,偶有乳白液体自尖端渗出,顺着丰满曲线滑落,在月光与火光交错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云心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她双唇紧抿,像是在与本能对抗,却在他伸手轻抬下颔的瞬间,眼中那层倔强迅速被烧成渴火,呼吸急促起来。
「吾…愿以此身报恩…求公子…解我这…折磨许久的春毒…」她声音颤抖,却带着浓烈的渴求。
话音刚落,云心便将她推倒在地。少妇双腿自然微开,腰链与银饰在地毯上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苗裳滑落,丰乳从中甩出,沉甸的重量在空中微微颤荡,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媚态。
他俯身含住少妇一侧乳峰,温热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另一手则探入她花径,轻揉慢捻。
少妇喘息渐乱,原本刻意收紧的双腿不自觉向外张开,将自己完全呈现给眼前的男子。当云心吮得更深时,乳尖突地渗出温热乳汁,在舌尖化开,带着淡淡药草香——这是长期催乳与酷烈调教留下的痕迹。
「啊…不要…那里…」她半推半就,却在阳具抵住花口的刹那,整个身子微颤。
云心一挺腰,粗长火热的肉棒缓缓撑开花唇,滑入湿滑紧密的蜜穴。少妇蓦地仰首低吟,双手本能地抱紧他的颈项,眉间的威严全数化为柔媚。
「哦哦~再、再来…」
少妇吊着白眼娇喘,子宫深处被顶得一麻。乳珠遭舌尖环绕挑逗,在吸吮下渗出香浓乳汁,沿着乳房滑落,濡湿了苗裳与地毯。
面对如此攻势,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身体迎合着抽插、泄了一次又一次,然而云心却察觉到一丝异样。
云心低语:「奇怪…还差一处…」
他忽地将少妇抱起,让她翻身俯跪於榻上。粗长阳具从後方捅入淫穴,撞得她整个身躯前倾,双乳在空中剧烈晃荡。
双手前探,牢牢抓住那对玉乳,指尖捏住乳根,宛若挤奶般拉扯。真气顺着手指灌入,瞬间刺激乳腺,使乳尖胀红、乳汁狂涌。
「不…不行…啊啊——!」她的呻吟渐渐化为浪叫,蜜穴紧缩得几乎锁死阳具。
在後入式的猛烈冲击下,每一次肉体拍击都直抵花心。乳尖牵扯的酸麻、蜜穴被填满的涨痛、阳气窜体的热浪,三重快感交织如倾盆暴雨、冲击她的意志。
「啊啊——!要…要坏了——!」她颤声几近哭泣,却又死死扣住地毯,迎接着每一次撞击。乳汁如白瀑般溅在榻面与云心手臂上。
终於,在一声凄美的浪叫中,云心将滚烫阳精送入她的子宫,瞬间点燃全身经脉的真气流转。
「啊啊啊啊啊——!」
少妇背脊弓起、娇躯狂颤,乳汁再次喷出,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彻底排出体内余毒。
她伏在毯上,丰臀微翘,蜜穴仍在本能地抽搐,乳尖挂着奶白露珠,呼吸急促却满是娇媚。昔日立於祭坛的威仪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底解放的陶醉神情,彷佛卸下多年枷锁、沉入深眠。
周围女子屏息凝视,有人咬唇低喘,有人夹紧双腿。人群中,一对眉眼相似的年轻姊妹对视一眼——姊姊神情坚毅,妹妹却脸颊通红、指尖紧攥裙摆,似乎想说什麽又缩回去。云心察觉到这细微互动,目光缓缓落在她们身上。
两女察觉凝视後,一同起身,牵着手走到云心面前。
姊姊约十八九岁,五官秀丽、眉心点着苗族少女的朱砂花钿,苗裙束腰勾勒出细致曲线,眼中虽有羞色,却更多是决心;妹妹年仅十六,脸蛋圆润清纯,裙摆垂落至膝,双手紧紧攥着布料,指尖泛白,眼神中透着怯意与渴望交织的光。
姊姊率先俯身行礼,声音温柔却坚定:「恩人救了我们的命…既然此法能解毒,阿妹怕生,我想一同陪她…不知恩人?」
妹妹闻言,咬了咬唇,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样呀…」云心闻言沉思一会,随後向两女提议:「不如我躺在地上,让你们自己掌控节奏?」
「啊…多、多谢恩人!」姊姊扯着妹妹点头致谢。
云心躺在地上,那根粗壮肉棒直立而起。姊姊褪下苗裙,一手扶着火热柱身,一手拨开花唇,缓缓跪坐到云心身上。
「嗯——哈~哈~」
好不容易将阳具吞入穴内後,她双手撑着云心胸膛,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婉转的低吟。
见着姊姊的骚媚神情,跪坐在旁的妹妹也渐渐放松,甚至伸手探向裙下,抚慰起自己空虚的小穴。
云心见到这情景,忍不住提议道:「不如让你妹妹先适应一下吧?」
「嗯~适、适应?」姊姊颤颤地说道,随後像是想通什麽,伸出一只手将妹妹拉近,指尖在她耳後抚着,声音轻得像催眠:「你坐到恩人的脸上…像我这样,让他帮你…很舒服的…」
妹妹轻轻点头,听从话语、颤着身子坐到云心脸上,苗裙被姊姊轻轻掀起,露出微微张合的粉缝。云心抬头,舌尖直抵她的花唇,沿着细缝缓缓划过,甘甜的蜜液源源不绝,像是在邀请他吸吮、舔弄。
妹妹猛地吸气,双手紧握姊姊的手臂,红霞爬满耳尖,双腿用力夹住云心脑袋,不敢随意动弹。
见状,姊姊停下起伏,想出言安慰妹妹,这时云心腰身唐突一挺,阳具捅入姊姊的花径深处,撞得她腰背一阵弓起,双乳剧烈颤荡,乳珠因快感而微微渗出乳液。
此时,妹妹俯身向前,吸吮起姊姊的乳尖——在地牢的调教岁月里,她们一直这样互相抚慰对方。
「啊…阿妹…别…咬太大力…啊啊——!」姊姊呻吟着,却不忘扶着妹妹的腰,让她在云心舌下轻轻摇动,提前适应被异性爱抚的快感。
随着抽送加快,姊姊浑身泛红,乳尖变得硬挺,阳具在她体内不断碾压花心,浓烈的暖流在经脉与下腹交缠。
快感的波浪一波波袭来,她终於忍不住,伸手抬起妹妹脸颊,薄唇相贴、气息交融。
「唔唔——!」
伴随一声闷鸣,姊姊在强烈的中出下,全身狂颤、猛吊白眼,乳汁猛地喷洒在自己与妹妹的胸前,体内春毒随真气流转、尽数化解,随後,她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昏睡过去。
「阿姊——」
妹妹慌忙扶住姊姊的肩、低头望着她。那带着满足与解脱的睡颜,和她们在调教下,无法抑制的互相慰藉不同。她知道,姊姊肯定是带着喜悦昏去的。
看着姊姊的笑颜,这一刻,她鼓起勇气,起身将昏去的姊姊抱起,小心翼翼地安置到一旁。随後,她双手颤抖着,握住那根依旧昂然的阳具。
她模仿着姊姊的动作、缓缓坐下,花唇被龟头一寸寸顶开,陌生的充实感让她低呼一声,双手撑着云心腹肌,稍稍休息後,才继续深入。
随着肉棒深入体内,阳气涌入她的经脉,激起她体内残留的情潮记忆。怯生的神情,渐渐被潮红与迷醉取代,她学着姊姊的样子,主动起落腰肢。
「啊…好、好奇怪…可是…好舒服…」
她的喘息渐急,胸前那对青涩的乳峰随动作轻晃,在连绵的抽插与真气牵引下,乳尖终於渗出乳白的液珠。
「哈~哈~好像…有什麽…要出来了——」
上下起伏逐渐加快,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快感。见状,云心也挺动腰肢,主动将阳具顶到花径深处,让这怕生的小妹妹,放下矜持、高声浪叫。
「哦哦~要、要去了,我要…呀啊啊啊——!」
当云心在她最深处释放滚烫阳精时,她蓦地仰首长吟,乳汁在颤抖间迸射,与姊姊方才的景象如出一辙。
高潮的余波中,她瘫软在云心身上,双目半阖,还未彻底昏死过去。云心轻抚她的後背,像是在哄她入睡,轻轻地将她放到姊姊身旁。
妹妹轻轻抱着姊姊,两人胸前沾满彼此的乳汁与汗水。妹妹呢喃道:「阿姊…原来…真的这麽舒服…」便沉沉睡去。
大厅内,爱液与乳香交织的气息更浓。云心调息片刻,抬眼望向周围,那一张张被情潮染红的面孔,昭示着
——这场双修,远未结束。
……
门外,彩蝶和兰婧在带上门後并未离去,依旧待在附近,默默听着那门缝透出的低吟、肉体碰撞的声响。
她们并肩而立,然而兰婧的耳尖早已红透,指尖紧攥衣角,呼吸微乱,却死死压着不让自己有多余动作——毕竟,圣女就站在一旁。
彩蝶侧眸看她,嘴角微弯,语气半真半戏:「墨姐,其实…想现在解决也没关系呦。」
兰婧猛地看她一眼,却又移开视线,粉颊更红。那副慌乱模样,早已将她的心思出卖。
「果然啊——你喜欢白哥哥,对吧?」彩蝶语气轻柔,却像看穿一切。
兰婧沉默了几息,终於轻轻点头,像是怕惊动什麽似的,声音几不可闻:「…嗯。」
彩蝶轻笑一声,将目光重新投回门扉,听着里头渐趋激烈的声音,眸中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渴望:「其实,我也很想进去呢…」
她语气慢了半拍,压低声音继续道:「不过啊,我觉得他有个小毛病——每次行欢,都带着疗伤、修炼、驱毒之类的目的…这或许就是双修功法的弊端吧?」
兰婧微怔,似乎第一次听到这说法。
彩蝶偏头看向她,笑意更深:「所以,我打算等一切结束後,给他一个惊喜——用我的处女,献给他一场只为情爱、只为性慾的交欢。」
她的眼神像是勾魂的狐火,语气含着恶作剧般的挑衅:「墨姐?有没有兴趣一起参与?」
门内的水声与呻吟此刻更为浓烈,彷佛在为她的邀请添上暧昧的节拍。明明是清凉的夜晚,屋外的空气,却热得像要将人一起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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