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三章(4-6) 作者:白日噪音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8-13 20:22 已读1714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纯爱 #同人 

【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三章(4-6)

作者:白日噪音
2025年8月13日发表于pixiv

  第一卷 3. 九黎诸女献身报恩,荒淫祭典庆贺新生
  第四节:拜访山庄
  万兽山庄,山顶。
  霞色在天边铺展,云层被染成温柔的橙红。山巅之上,一名少女静立风中,凝望着那抹暮光。她的墨发高挽,发间斜插一枝玉钗,霞光映在玉钗上,泛起温润光晕。
  她着一袭淡紫锦衣,式样端庄却暗藏巧思——上衣采无袖设计,瓷白如雪的藕臂全然裸露;长裙则垂至脚踝,掩去一双玉腿,却遮不住臀线的优美弧度。最重要的是,胸前衣襟交会处,露出锁骨与一丝白腻,乳峰虽被锦缎巧妙包覆,却未失起伏轮廓,彷佛有意挑逗、诱人探手拨开那层薄衣。
  她双臂绕着一条素白披帛,风吹过时,薄纱如烟似雾,在她身侧轻舞飞扬,将她衬得如临尘仙子,飘然不染尘埃。
  只是,此刻那双温婉的眼眸深处,却有一丝化不开的愁思。
  山风挟来低沉的兽吼与远方战鼓的余音,山庄下隐隐可见戒备森严的护墙与巡逻火光——这片本该安宁的土地,如今暗潮汹涌。
  她名为唐婉儿,现代管山庄内外事务。
  一月之前,中原小有名气的柳浮名上门拜访,不料在与庄主交谈时忽施暗算,以毒蛇偷袭,随即在同夥掩护下逃离。此後,本就有嫌隙的西南部落,在九黎部落带头下突然联手进攻,万兽山庄陷入空前险境。所幸,不少中原侠士远赴西南相助,才保住山庄。然而,局势至今未见转机,来援之人已有退意。
  『姑妈…我该怎麽办?』她心中默默呼唤,神情愈发凝重。
  就在婉儿忧愁之际,脚步声自身後传来,一名头戴墨绿斗笠、腰间佩剑的男子走上山巅。
  「表妹,柳大夫诊断过了,娘的情况已稳定。不过若要清醒,还得找到『甜龙竹笋』才行。」
  婉儿微微颔首,本欲开口,却见男子像是在逃避什麽,准备快步离开。
  「表哥,等等。」她转过身,目光带着探询,「为什麽你回庄後,总是避着我?」
  陆剑南脚步一顿,沉默片刻才道:「我当初私自离庄,跑去中原闯荡,把庄务全都丢给你…我只是觉得愧疚。」
  婉儿听到这理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嘴角却勾起淡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表哥不喜欢见我了。」
  「不,怎麽会…」陆剑南下意识反驳。
  「表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庄里的日子吗?」
  「当然记得。」
  「那麽——」她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姑妈当年为我们定下的婚约,你…还记得吗?」
  话音刚落,陆剑南明显一怔,眼神闪烁,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记得…只是,那是我们还在襁褓时,为了给我父亲冲喜才订下的。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无法…把你当成婚约对象。让你等了这麽多年,对不起。」
  婉儿垂下眼,声音平淡得近乎无波:「这样啊…没关系。我从小无依无靠,也早把表哥和姑妈当成亲人。如今婚约解了,我也觉得轻松。」
  她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笑意,但双手已悄悄背到身後,指节在披帛中攥得发白。
  「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要做,表哥若没有其他事,请容我现行离开。」
  「…嗯。」
  婉儿听完陆剑南的回应,微笑、颔首,彷佛已经放下。
  但转过身的那一刻,她眼底的光渐渐黯淡,呼吸变得急促,像是胸腔里积压着什麽,随时会溢出。
  她没有回房,也没有招呼任何人,只是顺着山道漫无目的地走去。脚步最初还算平稳,不知不觉间却越走越快,直到离开了山庄的护墙。
  此时正值与九黎交战,山外的每一步都是危机——婉儿却像没听见远方传来的兽吼与金属碰击声,目光空茫,只随心而行。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中浮现出一株满开的樱花树。粉白的花海在风中摇曳,像是将她拉回遥远的某个春日。
  她怔怔站在树下,直到一片花瓣落在掌心,像是触动了什麽。她再也压不住心绪,背倚树干缓缓坐下,泪水终於夺眶而出。
  ——那是十多年前的光景。
  那时,她才五岁,趁着看守不注意,溜出了山庄,一路追着山鸟的影子,跑到这片花海。
  当时的树,比现在还要低矮许多,枝头却已盛开。她伸手去接花瓣,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暗。
  直到远处传来呼喊与兵刃交击的声音,她才惊觉不对。
  当时正值山庄和西南部落冲突之际,两方人马同时抵达此处,刀光与兽吼间,她被母亲抱起,父亲挥剑在前,将敌人一一逼退。可双亲终究寡不敌众,在混战中染上了九黎的蛊毒。那夜,他们倒在病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直到手心彻底冰冷。
  自那以後,这株樱花树成了她心底的禁地——因为她一直觉得,那场劫难,是自己贪玩误时所致。
  直到有一天,还未满十岁的她,被表哥骗到这里,惹得她嚎啕大哭。
  见到自己哭泣,表哥连哄带骗,说树上藏着一个宝物。等她找遍枝头才发现,所谓的宝物,不过是他用花枝摆成的各种小物,逗她破涕为笑。
  後来,她得知自己与表哥有婚约,其实心里很高兴。在表哥离庄闯荡後,自己一直在等他回来,可是…等呀等呀,等了这麽多年,迎来的却是那句「无法将你当成婚约对象」……
  花瓣从枝头飘落,落在她的发间,像是想为她掩去失落的神情。她轻轻抬头,眼眶早已湿润。
  突然,风声里混入一丝细微的脚步声。婉儿猛地抹去泪水,循声望去。
  几道身影自林影中缓缓浮现——有几人身着九黎的兽皮短袄与骨饰,气息野蛮粗犷;亦有人穿着熟悉的中原衣衫,腰间佩剑,眉眼却透着阴鸷。
  为首的中原壮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却似寒铁般森冷:「大小姐,咱们千里迢迢赶来助拳,却不见您半分笑脸,这可真教人心寒。」
  婉儿心头一紧——她认得那些中原人,他们是来援的江湖人士。可如今,却与九黎族人并肩而立、步步逼近。
  「听说九黎那边悬了重赏。」壮汉抬起下巴,目光在她胸口与腰臀之间肆无忌惮地往返:「不过我瞧,这大小姐,比银子还值钱多了…」
  满脸兽纹的九黎壮汉咧嘴狞笑:「哼,只要是活的,咱们九黎哪管什麽样子!就在这林子里上了她,也一样能交差。先让她嚐嚐做雌兽的滋味,再把她的屄灌满!」
  「腰这麽细,奶子却又沉又圆,屁股还翘得不像话——压在地上干的时候肯定够紧,能榨得老子直翻白眼。」另一人舔唇低笑,声音带着令人发寒的燥热。
  瘦长的汉子接话,笑声猥琐刺耳:「听说大小姐是万兽山庄的脸面人物,来援的家伙,一个个都想爬上她的床,可她端得比谁都高。嘿,要是能让她含着老二哭着求饶,那才算不虚此行!」
  淫笑声在林间蔓延,每一字都像利刃,刺进婉儿的耳膜,突然,脑中轰然炸开——那一年父母血溅当场的画面猝然浮现,兽吼、断骨、毒烟的气味全数涌出,压得她胸口像被重锤击中。
  呼吸急促、眼前发黑,她双膝一软,裙摆沾上湿泥,整个人跌坐在地,肩头细颤不止。
  「哈哈,大小姐这就投降啦?」为首的壮汉蹲下,眼中淫光闪烁:「怕不是听了咱们的话,骚屄痒得止不住,想赶紧张开腿挨肏?」
  「什麽大小姐?」另一中原汉子嗤笑:「扒光了不就是头发情的母畜?等等我先压着她屁股来一发,让她哭着喊爹!」
  壮硕的九黎汉子粗声插嘴:「不行,得先玩这奶子——两手抓着揉到变形,再用嘴吸到她全身发软,这样插进去才有劲!」
  「那麽,小嘴儿就是我的!」瘦长汉子龇牙笑,「先塞满,塞到呛出涎水,眼泪鼻涕一把,让她跪着舔乾净,再换你们去开苞!」
  「哈哈哈,开苞的血我来收,得洒在老子裤裆上才算!」
  「後面还轮着来,一人一遍,看她几时被干得翻白眼昏死!」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津津有味,步步逼近的同时,也露出獠牙般的笑意,准备将意淫化作现实——
  ——忽然,一阵极轻的破风声从林外掠来,先是如落花般轻柔,下一瞬却像骤雨般猛然砸下。
  下一瞬,两道身影同时自树梢飞掠而下,落地时几乎无声,却在地面卷起一圈细尘,稳稳立在婉儿身前。
  男子素衣长剑,目光沉冷如霜;女子…不,该说是白发如雪的幼女,身着代表九黎圣女的深蓝短袍,衣袖只覆半臂,裙摆仅至膝盖,行走间白嫩大腿若隐若现,既有圣洁威仪,又在月色下平添几分惑人魅态。
  「这位姑娘,我们要带走。」彩蝶声音稚嫩却不容置疑:「不想惹麻烦的,现在立刻离开。」
  「啧,这身子骨…」中原壮汉眼底淫光更盛,「兄弟们,把这小的也抓了!这一大一小,正好一块享用!」
  壮硕九黎汉子冷笑:「各位!那是我九黎的圣女,大人必须保持处子之身——但她身上其他地方,你们爱怎麽玩就怎麽玩!」
  「哈哈哈,那就好!」另一人咧嘴,「把两个压一块儿,奶子一人抓一边,嘴儿轮着塞!」
  彩蝶的眼神一瞬间冷若深潭,手腕微翻,指间暗器映出寒光。
  云心低声道:「他们没得救了。」
  话音未落,剑光骤闪,为首壮汉的肩口迸出血线,惨叫声响彻林间;彩蝶身形疾走如燕,暗器化作流光穿梭,逼退偷袭者。
  短短数息,此地便只剩断续呻吟与倒地的屍影。
  云心收剑入鞘,半蹲在婉儿面前,语气放柔:「姑娘,你没事吧?」
  「没、没事…」婉儿怔怔地望着他,转过头时却瞥见彩蝶的九黎服饰——血色再次充满视野,她下意识聚劲出掌,直击彩蝶胸口!
  云心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腕。
  婉儿一怔,意识到对方方才救了自己,神情一变,低声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彩蝶微微一笑,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低头看了眼她被扣住的手腕,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婉儿察觉到那目光,便迅速抽回手,起身整了整鬓角,压下心头的混乱,向两人正色道:「多谢二位出手相助。不过这位…姑娘应该是九黎人,为何会帮我?」
  彩蝶声音稚嫩却清亮::「九黎如今已分为两派。我是圣女,主张与中原和平相处,而族长则要发动战争、驱逐外人。」
  她转头看了云心一眼,补充道:「在一些人的帮助下,我夺回了九黎,也已经命令各部落召回族人。眼下在外的,多是战争派。我打算去万兽山庄,联手结束这场纷争。」
  婉儿听後面露喜色:「不瞒二位,小女子在万兽山庄也算有些身分,不如让我同行吧。」
  两人对视一眼,当场应下。正要启程时,身後忽传异响——婉儿跌坐在地,裙摆沾上了些泥尘。
  云心蹙眉问:「姑娘,你受伤了?」
  「不、不是…」婉儿红着脸摇头,「只是一下子放松下来,腿…使不上力。」
  彩蝶缓步走回,唇角微翘:「那就让白哥哥背你吧。」
  「男女授受不亲。」婉儿和云心几乎同时开口,声音尴尬而整齐。
  彩蝶翻了个白眼:「这才刚入夜,你们是要坐到天亮?中原人真麻烦。」
  随後她又盯着云心:「还是你想叫我背人?」
  婉儿看着眼前这位救命恩人,发觉她不想在此等候,略一迟疑,终究还是低声道:「…那就麻烦公子了。」
  「这才对嘛。」彩蝶笑着催促。
  云心走到婉儿面前、背对她蹲下。婉儿抿唇,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裸露的藕臂触到男子颈侧,冰凉的雪肤顿时感到微烫。而当云心起身时,她整个人更是贴了上去,胸前柔软被挤成圆饼,在衣襟边缘透出些许白腻。
  『好、好近…』婉儿垂下眼,耳尖烫得发红。她虽曾对表哥有情,却从未如此贴近过异性。治理山庄的岁月里,偶尔见到圈养的野兽在草地上激烈交配,总会让她心口发热、呼吸微乱——那些情绪,她从未对外人说过。
  如今,那陌生的气息真切地覆在鼻端,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乳尖因摩擦而变得敏感。腿间的湿润感随着行走一点点蔓延开来,让她不得不紧合双腿。
  『这种感觉…不对,可是…好像也不想离开…』
  彩蝶跟在一旁,余光瞥见婉儿的神情,眸中闪过一丝促狭:『原来这位大小姐,骨子里也不安分呢。』
  离开林海的路上,夜色静谧,只余脚步与虫鸣。婉儿原本因惊魂未定而僵硬的身子,此刻渐渐松软下来。
  云心的背宽阔而稳定,步伐沉稳得像不会动摇的山。那股属於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料一寸寸渗入她胸口与小腹,带着隐隐的热意。
  她本能地想离开,却又舍不得这份踏实。呼吸间,鼻间满是异性的阳刚气息,让她心口微乱。乳尖在行进的晃动中,轻轻摩擦他的背脊,偶尔擦过肌肉的线条,便像有电流窜过,令她微微颤抖。双腿不知何时开始夹紧,又不自觉地在细碎的摩擦中泛起酥麻。
  『怎麽会…像看见野兽交配时那样…』她在心底暗暗挣扎,却又无法制止。
  直到远远看到万兽山庄的高墙与灯火,婉儿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股不该有的异样压下。
  然而刚走到山门,两名守卫在火光下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的视线直直落在彩蝶的九黎服饰上,手按刀柄:「九黎人?站住!」
  婉儿立刻开口:「住手,她是我带回来的客人。」
  守卫一愣,正要应声,目光才注意到——自家大小姐正被一名陌生男子背在背上。
  婉儿愣了半瞬,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一路被背回来。脸上飞快涨起红霞,她急忙松开环在云心颈间的双手,落地後迅速走到两人身前,假装镇定地对守卫解释:「早先路上遇到意外,不方便行走,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问题。」
  守卫互视一眼,终於让开道路。
  三人一路进入山庄,沿着长廊来到主厅门前。厅内灯火通明,透过门缝隐约传出交谈声——
  「甜龙竹笋若无确切线索,恐怕错过时令便难以寻得。」
  婉儿听出这是柳本草的声音,推门而入,只见他与陆剑南正坐於案前。
  陆剑南见到她,神情略显拘谨,显然还记挂着早前的对话。但婉儿神色如常,先与柳本草见礼,才转向陆剑南淡淡颔首,令他松了口气。
  她随後将彩蝶的圣女身分与立场简述一遍,并明言对方此行是为结束纷争而来。彩蝶听罢,只是平静地补充:「我知道甜龙竹笋的下落,愿以此换取诸位的信任。」
  柳本草与陆剑南对视一眼,虽未立即表态,但神情明显有所松动。厅内的灯影摇曳,映照着三人立於门前的身影,像是预示着一场新的行动即将展开。

  第五节:和平前夕
  竹林深处,晨雾未散。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洒落一地斑驳光影。露珠沿着竹节缓缓滑落,晶莹欲坠。
  云心屈膝半蹲,伸手拨开厚厚的竹叶层,指尖轻触到那截微微泛着甜香的嫩笋。笋壳薄而脆,一股清新气息立刻溢出——甜龙竹笋,果然如彩蝶所描述的一般,带着淡淡药香。
  婉儿蹲在他身旁,轻声道:「没想到真在这里…」
  她语气中既有惊喜,也有一丝紧张。因为不远处,正有一只大熊猫半倚在竹丛间,眼神慵懒却警惕地注视着他们。
  ——时间回溯到昨夜。
  主厅内,彩蝶将一张手绘的地图摊在案上,指尖点向一片标着「云岭竹海」的位置。
  「甜龙竹笋一年只长一次,错过了就得再等十二个月。这片竹海在西南各部落与万兽山庄之间,算是中立之地,但近来有人在附近活动,可能会有意外。」
  柳本草犹豫道:「你的情报是否可靠?」
  彩蝶只是微微一笑:「不妨让白哥哥亲自验证。」
  经一番讨论,因彩蝶身分仍待观察,最终决定由云心与婉儿先行前往。婉儿自告奋勇:「我熟悉附近地势,又懂些御兽之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於是,一早两人便踏上了寻笋之路。
  竹林的宁静被一声低沉的「呼哧」打破。云心与婉儿同时抬头,见那头熊猫缓缓移动到甜龙竹笋旁,双爪按在地上,像是在守护什麽重要的宝物。
  婉儿轻声说道:「它应该是这片竹林的兽王…放心,我来和它谈谈。」
  她上前半步,单膝跪地,使出御兽之术,熊猫原本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甚至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发出「嗯呜」的声音,像是在回应。
  可这份静谧很快被粗野的脚步声打破。
  「哈哈!果然在这儿!」几名身着束云寨服饰的男子破竹而入,为首的壮汉扛着长矛,目光贪婪地落在熊猫身上,「这玩意儿皮毛值银子,肉能补身子,抓回去还能卖个好价钱!」
  云心目光一冷,婉儿则立刻挡在熊猫前:「牠是这里的兽王,不许你们动牠!」
  「兽王?在我们眼里,就是一堆银票!」壮汉冷笑着挥手,「给我上!」
  竹影间,刀光闪动。婉儿施展御兽之术,指挥熊猫阻挡冲过来的敌人,同时提剑应敌,剑势灵动而精准,两招便挑落一人兵刃;云心则是快剑出鞘、动如雷霆,虽有留手,但转瞬间便挑断数人手筋。
  短短数十招,束云寨的人便被击退。壮汉倒退几步,恨声道:「算你们运气好!」随即带人狼狈离去。
  熊猫走到婉儿身前,低低吼了一声,似乎是在道谢,还主动用爪子推向那截甜龙竹笋。婉儿微笑着收下,却又蹙眉道:「恐怕还会有别人来捕猎牠…不如让牠跟我回山庄吧。」
  云心颔首。於是,一男一女带着这头温顺的大熊猫,满载而归。
  回到山庄,柳本草立刻着手处理甜龙竹笋,为庄主熬制药汤。正当众人松了口气时,一名弟子急匆匆冲进来:「不好了!白灵山的山神,被柳浮名带人围猎!」
  主厅内一片譁然。
  经过一阵讨论後,由於庄内必须留人坐镇,又必须派武艺高强之人前去,只好由云心和婉儿再度前去。
  白灵山,山巅积雪犹未融尽,寒风里夹着兽吼声,一声比一声低沉而威严。
  云心与婉儿踏雪而上,脚印一路延伸至半山腰,隐约便见到前方林间,一头通体雪白的巨虎伏在岩石之上,四肢精壮有力,双瞳金光闪烁——正是此地受人膜拜的山神。
  然而,它的周围已经散布着数十道身影。为首一人,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正含笑与数位黑巾蒙面之人并肩而立。
  婉儿目光一凝:「柳浮名——!」
  对方彷佛早就等在此处,轻轻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万兽山庄的大小姐与这位侠士,还真是勤快啊。既然来了,不如留下陪我们聊聊。」
  话音刚落,一名蒙面高手的身影宛若鬼魅,瞬间掠至二人身前,手中长剑寒光逼人,招式正是琅琊剑阁的高超剑法。云心抬剑相迎,剑锋交击间火星四溅,气劲激得积雪翻飞。
  这还未完,接连三道身影紧随其後,分别使出其他名门的绝学,将云心与婉儿困於杀阵。
  婉儿剑招灵巧飘逸、身形如风,几度巧妙避开要害,并反手反击,迫得使掌之人连退三步。但以二敌四,压力仍然如潮水般涌来。
  云心初时以长剑应对,剑势沉稳,试图找寻围攻者的破绽,趁机一剑枭首。然而,在这连绵不断的攻势下,反倒是身旁的婉儿率先出错,被一剑划过左臂。
  见状,云心反手收剑入鞘,身形前倾,拳如奔雷,膝如巨锤——这才是他真正的杀伐之道。
  拳脚开弓,瞬间逼得对手阵形大乱。婉儿见状,也收敛了进攻的节奏,改为游走於云心身侧,寻机破坏对方攻势,与云心形成一刚一柔的呼应。在短短数息间,两人甚至略占上风。
  就在这时,柳浮名的声音悠悠传来:「唐婉儿,万兽山庄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再晚一步,恐怕连回家的路都没有了。」
  婉儿心头猛然一震,剑势微滞。一名蒙面人抓住空隙,一掌直取心口——云心横移一步,将她揽入怀中,硬生生以後背挡下那一掌,脚下发力,携人冲出杀圈。
  数息之後,两人已没入雪林。
  见到围杀失败,四名蒙面高手围住柳浮名,语气不满:「你为什麽要把万兽山庄的情况说出去?」
  柳浮名拢了拢袖口,淡笑道:「只是一句添头的话,让她心乱露出破绽。放心,他们回去也来不及了。」
  一名蒙面人冷哼道:「柳浮名,你这次办事不利,刺杀唐太君未成,这次又埋伏失败。等你回去,看你怎麽向主上交代。」
  面对蒙面人的质疑,柳浮名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走下雪山,一身白衣融入雪景,无人知晓他究竟在想什麽。
  雪地间,云心疾行如飞,怀中横抱着婉儿。她左肩剑气割裂,血迹染红白雪。
  「放我下来,我自己——」
  「别说话,运功止血!否则就算回去,你的手也废了。」云心语气冷断,脚下却未曾放慢。
  寒风如刀割面,婉儿咬唇,她明白自己不该添乱。方才激战中,她的确拖了对方後腿,若山庄真被围,恐怕还得靠他出手。但……让他抱着自己这样奔行回去,会不会让他消耗过多体力?
  思索间,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上了云心的脖颈,微红的脸颊在冰冷空气中反倒烫得惊人。
  『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他省些力气呢?』
  婉儿如此心想,不过就在路途半程,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让自己「挂」在他身上,让他空出双手,不就能帮上他了。
  此念一出,她几乎没多想,便撑起腰肢,将脸埋进他的肩颈间,呼吸间吐出的热气轻扫过他耳廓。随後双腿一紧,整个人直接盘上了他的腰肢。
  「咦!?唐姑娘——」
  云心惊讶刚出口,婉儿便抢先道:「这样…公子就能空出双手,跑得更快了。」
  她的语气故作镇定,仿佛一切只是为了赶路。
  只是,言语虽镇定,身体却不领情。因为此刻,她能感受到——他的胸膛起伏时传来的炽热,他腹肌在她小腹位置的结实压迫,每一次跨步时的震动,更在她下腹深处敲下沉闷而致命的一击。
  『我、我为什麽会这样?』
  她咬紧唇瓣,呼吸却愈发急促。大腿内侧因紧贴摩擦而微微发热,裙下的细缝似乎渗出一丝潮意,让她本能地收紧双腿,夹得更牢。
  每一次晃动,那微湿的软肉便随之摩擦着他的腹肌,带来一波波不受控的颤栗。胸前的丰乳被挤成淫靡的形状,衣襟边缘溢出的白腻在寒风中反而显得滚烫。乳尖在冷风与摩擦的交织下硬挺得发疼,随着奔行的节奏,一次次轻触他的胸肌,如同最隐秘的求欢。
  她分不清,这是激战後的余韵,还是因为此刻的拥抱太过直接。但是,在奔走间泛起的潮涌,抑或是那充血挺立的乳尖,或许都替她回答了这个疑问。
  万兽山庄外,战鼓声震天,数百名好战的西南部落战士将山门团团围住。庄门前,一名形容枯槁的老者,双眼深陷却目露凶光。
  「久闻万兽山庄大名,老夫前来拜访。」老者以内力广传其声:「若有人能败我,那老夫便率人退去。但——若是无人可战,那今日,这万兽山庄便就此除名!」
  听闻此狂言,庄内顿时引起骚动,一名中原来的莽汉,见此人垂垂老矣,当即出阵,想趁此良机扬名立万。
  「哈哈!你这老头,不在家中养老,竟来此狺狺狂吠,且看我这对亮银锤怎麽败你!」
  莽汉刚说完,便拎着锤子冲了上去,然而那老者只是冷笑一声,稍稍挪移,贴身一掌印在他胸口。霎时,莽汉浑身一僵,像是被吸住一样,体内的内力与精气疯狂流失。短短数息,他的面色枯黄、鬓发雪白,软倒如一具乾屍。
  「可还有人敢来一战?」
  老者再次挑衅众人。然而,刚刚那诡异的一幕,让众多来援的中原侠士心生退意。
  见状,少庄主陆剑南按住佩剑,准备迎战——就算知道胜算渺茫,这里也是他的家。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庄内传来。
  「不如让老身来试试。」
  一名白发老妪从庄内缓步走出,人群自动让开道路,恭敬行礼。
  此人,正是万兽山庄庄主,唐太君。
  她走到最前方,轻敲手中名为「镇岳」的重棍,数头灵兽同时现身,咆哮声直冲云霄。
  枯瘦老者见状,倒是面容淡定,出声说道:「唐太君——许久未见,应当过了几十年了吧。」
  「修罗老鬼,当初被打得半死,怎麽还敢出来呀?」
  被称为修罗的老者,听闻这话,冷哼道:「当时要不是楚狂生那家伙,真以为我会怕你们八圣?」
  「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
  唐太君缓步上前,数头灵兽也结阵前行。正当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强而有力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前辈稍等,不如先让在下试试。」
  人影未现,其声先行,而後破空声响起,云心飞过重重包围,稳当地落在唐太君身旁。
  然而,虽说云心的登场展现他不俗的实力,但是,此刻他站定的模样,却是让人瞠目结舌——
  只见他身前挂着一名少女,双手环绕他的脖颈,长裙因为双腿盘着对方腰肢掀起,露出白皙的修长玉腿,肤色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察觉众人的视线,婉儿面颊红透,眼中带着未褪的惊惶与羞涩,却又染着一层暧昧的水光。她本能地将脸埋进云心肩颈间,想避开众人的注视——但那衬着耳垂的红晕与脖颈的细汗,反而令这画面更添几分挑动人心的色泽。
  不久,她回过神来,赶紧放开紧缠对方的四肢,在云心搀扶下落地。
  然而,在她欲站立时,刚刚的激战、伤势与那段贴身奔行的余韵,令她膝头一软、向前倒下。
  所幸,云心察觉异样、及时扶住她。不过,这一切,都落在了围观者眼中。
  庄内守门的弟子们本想上前搀扶,但目光一触及那沾着泥土的裙摆、泛着水痕的褶边,却下意识对望一眼——
  「这…大小姐怎会这样子回来?」
  「平时知书达礼、端庄优雅,现在……」
  虽然话语压得极低,仍止不住窜出的想像——那乱发间的香气、胸前偶露的雪白,与往日高不可攀的形象相叠,反差得令人喉头发烫。
  不过这抑制着的窃语,很快被外围部落战士的嘲笑所覆盖。
  「哈哈,这女人腰细奶大,屁股还翘,果真是养在闺中的极品。」
  「看这小白脸的德行,怕不是刚爽完还不够,专门抱来送给咱们干的。」
  「等等破了这庄,就让她当个配种母猪,天天给男人肏。」
  ……
  肆无忌惮的下流话,如同污水般泼在她耳边,让婉儿指尖微颤。
  就在这时,人群忽然让开,一抹熟悉的倩影自後方快步而来——彩蝶,正牵着那头毛色黑白分明的大熊猫。
  熊猫「嗯呜」一声,温厚的声线带着安抚意味,圆润的前肢轻推婉儿小腿,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护主。
  彩蝶笑道:「玄霜说你累坏了,要送你回去。」
  熊猫转身趴低,背脊宽厚结实。彩蝶搀着她坐上去时,掌心感觉到她细腰仍在轻颤,便低声道:「放心,有牠在,谁都不敢碰你。」
  婉儿抿唇,声音细若蚊鸣:「谢谢你来接我。」
  彩蝶微笑:「不只我,玄霜比我还着急呢。」
  熊猫稳稳起步,带着她们朝庄门内行去。婉儿靠在熊猫温热的背上,紧绷的心神才稍稍松弛,却听彩蝶在耳边轻声说:「别去听那些污话,人多的地方,总是会有败类。」
  婉儿微微点头,忍不住伸手轻抚熊猫的头。熊猫轻叫一声,彷佛也在回应她的信任。
  另一边,唐太君眉头深锁——虽刚刚云心的身法已显不凡,但修罗的狠辣,她自知也只有五成胜算;再加上他与婉儿刚刚的姿态,令她心底生疑:他是真的有胜算,还是为了博取侄女好感而逞英雄?
  「後生,此人实力不比我低,你确定要接战?」
  云心抱拳,语气平稳:「应有八成把握。」
  唐太君正要斥他莫要自大,却见他微微侧唇——无声吐出五字:《天魔噬魂术》。
  她眼神一震,沉默半晌,方缓缓收回灵兽,退至山门後方:「好。若你有法应对,那这一战——交给你了。」
  云心转身面向修罗,目光如剑,步步逼近。
  「哈哈哈!」修罗仰首狂笑,「想让这小子来消耗我?八圣果然无耻。算了,看你胆色不差,我让你三招!」
  云心闻言不置可否,只将腰间佩剑卸下,徒手走向对方。每踏出一步,气势便提升一分。
  就在和修罗只剩三步之差时,他猛地一拳挥出,朴素至极,却宛若烈阳当空、焚尽万物!
  见到此拳,修罗心中一惊,哪还顾得上让招,当即一掌推出、硬接此招。
  拳掌相接,激起层层气浪,双方内力碰撞,甫一交手,便是危险至极的内功对抗。
  修罗发觉云心的意图,内心顿时一喜:『好好好,看来此人不知我《天魔噬魂术》的霸道,要是能吞噬此人修为,说不定我就能恢复病根!』
  然而,正当他催动邪功,却发现对方内力阴阳纠缠,一入体便化作两道相冲的真气,於自己经脉内乱窜,完全无法控制。
  『不好!』他强行脱掌後退,然而云心早已看穿他的意图,一拳未果,当即欺身而上。
  面对云心的猛攻,修罗自知不可恋战,使出一式《翻云遮天手》,出手间,带起尘土飞扬,遮掩云心视线。
  『这次算是大意吃亏,只好先撤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使出轻功、拉开距离时,体内的内力顿时一滞,原来早先吸入的内力,竟暗藏毒性,唯有阴阳相合方可抑制。而在尘烟中,云心早就等待对方毒发,使出一记高深掌法,正中他胸口。
  「噗——」修罗吐出大口鲜血,身形也从尘烟中飞出。
  受到重伤後,他不多做停留,咬牙飞身离去。临走前,他目光阴狠:『烈阳拳、如来神掌…果然是西域那假和尚!此人,将来定成心腹大患,回去必须告知柴王。』
  场面一时静默,片刻後,山庄内爆发欢呼,西南部落的战士见状也迅速撤离。
  云心自尘烟中走出,抱拳向唐太君拱手:「幸不辱命。」
  「真没想到,当今武林,竟出了小友这样的高手。」唐太君颔首回道:「若不嫌弃,稍後庄内要议事,不妨前来正厅商讨。」
  云心应下邀请。不久,万兽山庄的正厅内灯火明亮,唐太君端坐主位,陆剑南、唐婉儿、白云心与苗彩蝶四人分别落座。
  唐太君先开口道:「老身昏迷这段时日,山庄内外生了不少事——今日,想亲口听你们说一说。」
  云心与彩蝶对视一眼,由云心开口,将九黎的变故娓娓道来。彩蝶补充细节,说到九黎与外界的冲突时,神色沉稳,表明愿意以和平方式与中原人往来。
  唐太君凝眉沉思,手中拐杖轻点地面,良久才道:「此事牵涉不小,老身需权衡一二。」
  说完此事後,云心和彩蝶两人起身告别,留下陆剑南与唐婉儿。
  大厅中只余三人後,唐太君缓缓开口:「你们觉得那二人如何?」
  陆剑南率先答道:「白少侠果敢仗义,苗姑娘虽是九黎之人,但在庄内期间,多次使用医术救治伤患。」
  唐婉儿犹豫片刻,才低声道:「…他们都是真心待人。」
  「既然如此,九黎议和一事我会仔细考虑。」
  随後,唐太君向两人问询近日庄内事务。询问清楚後,她却独留婉儿一人。
  待陆剑南走远後,唐太君才向婉儿问道:「婉儿,你心中似有话想说。」
  婉儿垂眸沉默,直到姑妈追问,她才咬唇道:「姑妈,我想离庄一段时日。」
  唐太君微微一怔:「为何?」
  「…婚约一事,我问过表哥了,他说只把我当妹妹…」婉儿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现在西南已经安定,我想去中原看看。」
  婉儿对於离庄的决定极为愧疚,毕竟,姑妈一直照顾自己,而自己却要离开她、远赴中原。
  看出婉儿的愧疚,唐太君叹了口气,出言安慰道:「婉儿,不知不觉间,你也长这麽大了。」
  她起身走到婉儿身前,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姑妈在你这年纪,已经在江湖上闯出名号,还经历了很多事呢。」
  像是担心远行的女儿般,唐太君坐在婉儿身旁,跟她讲了很多自己早年闯江湖的故事,也叮嘱她外出时应该要提防的小事。
  最後,她握着婉儿的手说道:「姑妈的身子硬朗着,不用太担心,你就放心去吧,相信你会遇到志同道合的夥伴,还有…一个能托付终生的人。」
  听完姑妈的话,婉儿顿时泣不成声,紧紧抱着姑妈,姑妈也反手拥抱着她。那双手仍旧温暖有力,像是她最稳固的依靠。
  「去吧,婉儿,」唐太君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记住,不管走到哪里,万兽山庄永远是你的家。」
  烛光摇曳间,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紧紧相依,直到婉儿红着眼、点头应下。
  门外,夜色如墨,远处偶有兽吼传来,似是在庆贺得来不易的和平,又像为新的旅途献上祝福。

  第六节:九黎祭典
  前往九黎部落的山路上,薄雾随晨风翻涌。山峦层叠间,林木苍翠如海,远处依稀传来祭鼓的低沉节奏。
  唐婉儿端坐在马背上,怀中抱着身前娇小的苗彩蝶,两人同乘一骑。一旁的白云心独自骑着一匹青鬃马,和两女并肩而行。
  「没想到,西南那麽快就安定下来了。」婉儿看着沿途的九黎民居,屋舍整齐、炊烟袅袅,心底不免感慨。
  彩蝶偏过头,唇角微弯:「这可多亏了万兽山庄的面子,还有某位大小姐亲自出手。」
  婉儿微红着脸,低声道:「我哪有…」
  云心听着二人话语,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插嘴。
  马蹄声、笑语声间,婉儿的思绪却被不久前的热闹景象牵回——
  那是三日前,万兽山庄终於扫清内外隐患。夜幕初降,山庄张灯结彩,歌舞声与香酒气交织在大厅内外。
  来自各地的中原侠士与西南部落使者齐聚一堂,觥筹交错间,唐太君端坐主位,向所有曾伸出援手的宾客一一道谢,并命人将金银财宝、珍稀药材相赠,以表酬谢。
  席间,宾客们或畅饮高歌,或谈笑论剑,曾经的剑拔弩张在此刻皆成了杯中笑谈。
  当夜宴渐入尾声,唐太君忽然放下酒盏,声音压过鼓乐:「老身今日,还有一事要宣布——」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烛光映照着她威严却安定的神情。
  「自此日起,万兽山庄由犬子陆剑南接掌事务。另,自今岁起,山庄与西南诸部落将互通往来,友好互助。」
  此言一出,大厅内响起一片惊叹与欢呼。来自中原的侠士心中明白,这消息一旦传回去,必将改变西南局势——而今晚,他们便是最早的见证者。
  ……
  「婉儿姐姐,前面就是我们九黎的市集啦。」彩蝶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回。
  视线所及,山路尽头是一片热闹的集市,帐棚与木楼错落,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彩蝶从马背上灵巧翻下,一手牵着缰绳,笑盈盈地望向婉儿:「走吧,我带你到处看看九黎,你一定会喜欢的。」
  云心正要插话,却见一抹熟悉的倩影,自市集彼端款款而来。
  她依旧一身幽紫道袍,衣料精简,却将玲珑有致的曲线隐约勾勒。盘起的乌发露出白皙脖颈,裙摆随步摇曳,带出腰臀间的柔滑弧度;近身时,淡淡幽香中,夹着若有若无的甘甜体香,让人心底微热。她的眼神依旧清冷,却像能穿透人心,令注视者忍不住屏息。
  「绦姑娘,久等了吧。」云心翻身下马,语气温和。
  婉儿见她是道姑打扮,也下马行礼,自报姓名。彩蝶却眨了眨眼,拉着婉儿先行离去:「我们去逛集市,让他们说话吧。」
  紫烟微微颔首,转身时袍角划出优美弧线,淡声道:「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跟我来。」
  云心跟在她身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背影——道袍下的翘臀在步伐间轻轻摆动,像不经意的勾引,却又令人移不开眼。
  不久,她带他走入一间药房,取出一个封口严实的陶罐,递到他手中:「这是龙蝨,已炼成蛊虫。交给忘忧,她会知道怎麽用。」
  云心接过,却见她转身回到桌前,埋首翻阅书页。
  见状,云心也不急着离开,反倒搬了张椅子,坐到紫烟对面。
  「绦姑娘之後打算回中原吗?」云心试探地问。
  「我要留在这里研究毒术,至少一年。」她语气淡淡,眼神仍落在书页上。
  「毒术?你师傅从九黎叛逃,应该也教过蛊术吧,怎麽从没见你用过?」
  她的指尖忽地一顿,翻页的声音停下来。
  「…我不喜欢她。」
  紫烟抬眸,目光中藏着一丝冰冷与厌恶:「虽然她收养我,但只是为了留下成就。从小叫我抓毒虫,长大後逼我捉活物做试验。呵……在成年之前,我就能面不改色地,看着毒虫啃噬牠们的血肉,还要细记反应。」
  说到这里,她唇角浮起一抹近乎自嘲的笑意,幽香在狭小空间里似乎更浓,混着药香,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
  「她一心炼制毒蛊,所传多为蛊术,毒术不过顺带。所以,我自反其道而行,弃了蛊术,只专研毒术。」
  云心静静听着,察觉她冷意下的孤寂。那一刻,他与她的距离,似乎不再止於桌案之间。
  另一边,彩蝶牵着婉儿闲逛市集。兽骨耳饰、彩羽披肩、用萤草汁染色的饮料在摊位上闪着异域的色泽,楼阁间挂着兽皮旗幡,随风猎猎作响。
  「……就是这样,婉儿姐姐,还有什麽想知道的吗?」
  婉儿犹豫片刻,才道:「确实有一点——为什麽一路上看到的九黎族人,几乎全是女性?」
  「啊——这个呀。」
  彩蝶拉着她走到一旁,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後,她才缓缓解释起来。
  ——因为早先苗木黎为了确保权威,反对者通通被杀死,只有貌美女性因为「特殊原因」被关押在地牢中。所以,虽然她成功夺回九黎,但是族内人口锐减,形成如今的状态。
  彩蝶完後说道:「情况就是这样。」
  听完这起憾事,婉儿面露歉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事。」
  「没关系。」彩蝶笑了笑,眸底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所以我打算举办一场祭典,让族人彻底放下过去,象徵新的开始。不知道婉儿姐姐有没有兴趣旁观?」
  「祭典?好哇,那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
  此刻的婉儿并未察觉,那彩蝶暗藏在心中的计画,还有这场祭典将如何「安抚」无数九黎女子,而她,又将在这场祭典中,获得什麽领悟。
  满月之夜,九黎祭坛。
  一名白发幼女静立於祭坛中央,头戴双角帽冠,银珠簇拥环绕,自额前垂下数条银链,行间轻晃、声若风铃。
  她身上的深蓝短袍裁剪奇特,裙摆仅及膝上,边缘缀有银线流苏,走动间若水波曳动。上身衣料紧贴肌肤,薄如蝉翼,月光下微微映出胸脯微弧。短袖只覆至半臂,露出的雪肤细嫩如玉,与腕间闪烁的银镯相映生辉。
  胸前银链层叠错落,纹饰繁复,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彼此交错。袍侧隐约勾勒出稚嫩的腰线与起伏,那是少女尚未全开的身姿,却早已拥有引人想入非非的轮廓。
  白发在身後披散,月光之下泛出冷冷银光,配上银饰闪烁与服饰光泽,身上织就的华彩,宛如部族传说中降世的神女,神秘、纯洁,却又令人忍不住想一窥圣洁之下的诱人胴体。
  彩蝶抬眸,声音稚嫩却带着某种牵引人心的韵味:「诸位,历经困顿,我们终於再次迎来和平!」
  她的目光缓缓掠过人群,在云心、婉儿、紫烟三人身上轻停片刻,随即继续道:「这三位中原来客,助我九黎重获安宁。作为圣女,我特邀他们共赏祭典——还请族人献上最完美的表演。」
  她拿一支名为「冷沧浪」的钢箫,尾端系和田珠作为点缀,乃历代圣女在仪式上演奏所用。
  箫声一起,悠长低回,似山间夜风初起。
  随着第一段旋律,祭坛下走出一排青涩少女——短襦短裙,兽牙串挂於细腰,裸足绑着细铃,轻踏间叮当作响。她们眼神羞怯,却掩不住体态的灵巧轻盈。旋身时裙角飞扬,偶露洁白大腿和纤细柳腰。
  随後,箫声一转,低音渐沉、节奏放缓,踏步如鼓点般压进人心。
  接替少女的,是一群丰乳肥臀的熟妇——长裙开衩至腰,贴身短袍被饱满双峰撑起,露出白腻腰腹。每一次腰胯摆动,都牵动沉甸甸的玉乳微颤,还有裙衩间的浑圆翘臀时隐时现。
  第三段箫声骤然轻快,带着狩猎般的锐利节奏。
  从祭坛另一侧冲入的是几名英气女子——短上衣露出紧实小腹与刀刻般的腰线,腰间挂着皮甲片与骨刀,腿缠细绳至膝。她们的舞姿凌厉,劈腿、旋身间力量感十足,却在转腰收势时,腰肢柔韧如柳,带出刚猛与柔软的对比。
  最後,箫声低沉而绵长,带着一丝暧昧的颤音。
  从箫音的深处,缓缓走出一组蒙面女子——全身黑纱半透,月光下,透出若隐若现的乳峰与腰臀,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她们的舞姿是最慢的,转腰、摆臀、低身、昂首,每一动,都似隔着薄纱挑逗观者。
  四种舞者依次上场,在月色与箫声中,逐渐占满整个祭坛。
  当最後一声箫音收敛,所有舞者同时後退,分列两侧,让出一条直通祭坛中央的通道。
  云心见状,尚在疑惑之际,却感觉手腕被一股幽气轻拢。
  紫烟立在他身旁,幽眸含光,语气虽冷,却带着莫名亲密:「跟我来。」
  她转身领路,道袍下那翘臀随步摇曳,腰线随呼吸轻颤,却比祭坛上的舞者更能牵动人心。
  当两人走到彩蝶身边时,她缓缓取出一枚印玺,晶莹月光映照下,刻纹如蛟龙盘绕。
  「此乃社稷之印。」她声音清晰传遍祭坛:「为感谢白公子大恩,特将此印赠与白云心。并自今日起,持此印者可号令九黎一族。」
  彩蝶将印玺交给云心,而後唇角缓缓勾起,继续宣告:「另外,作为圣女,我宣告——今夜祭典,白云心可随意宠幸、播种族内任何女子。」
  此言一出,早先上台的舞女们纷纷跪伏在地,齐声喊道:「吾等任由白公子享用!」
  此刻,所有女子都高高翘起臀部,宛若发情的雌兽,无比渴求雄性的精种。而位於祭坛下的婉儿,此刻更是瞧得无比清楚,这些女子竟然都没有穿亵裤。
  她愣在席间,心口微颤——她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和平与感谢的庆典,然而,见到这些舞者的模样,她忽然意识到,今夜的祭典,或许不只如此。
  她看着第一位女子起身——那是她下午才在市集遇见的织娘阿宁。
  平日里,阿宁总是身着朴素长裙,微笑时露出小虎牙,话语间带着九黎人特有的淳朴与亲切。
  可此刻,她却伏身在云心面前,双颊潮红如醉,眼神濡湿而渴切。当云心扶她转过身,厚实的掌心覆在她腰间,腰胯一送——
  「呃…啊…」伴随那「啪啪啪」的交合声,阿宁的声线像是被什麽击碎,断成一节节酥麻的颤音,传进婉儿耳中,令她心弦一抖。
  婉儿屏住呼吸,看着那曾为她缝补裙摆的女子,在男子怀中像柔藤般任意摆弄,还在高潮时展现放荡的下流笑颜。
  『怎、怎麽会…她怎麽会露出这副表情?』
  未等这位大家闺秀想出答案,下一位女子紧接着缠上云心。
  那是一名沉默寡言的女猎手,婉儿刚来不久时,想了解西南部落平时的生计,曾跟着她一同外出狩猎,在对方指点下学到不少。
  然而,素来冷漠的她,却在云心面前跪伏献媚,被压在地上狠狠肏干。每一次深顶,肌肉紧实的小腹就微微收缩,双乳随之荡出弧线。她仰首呻吟的瞬间,眉眼间再无昔日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柔得能滴水的春意。
  『为什麽…在白公子面前,她们都变成这样…』
  疑惑和不解在婉儿心中蔓延,同时,也有一种潜藏许久的本能逐渐浮现…
  在这本能催使下,她手指紧抓裙角,目不转睛地看着下一位女子。而那人,正是平日被族人敬称为「雅姑」的少妇——她熟知族内仪礼,且谈吐得体,教人尊敬。
  可如今,她被云心按在地上,长裙翻卷至腰,沉甸甸的雪乳随冲撞而颤荡,乳尖硬得像要刺破薄布,嘴角漾着既羞且喜的笑意,仿佛甘愿将尊严换作肉体的臣服。
  看着认识的女性们,纷纷被干得露出下流神情,婉儿感觉喉咙有些乾,舌尖不由自主地抵着上颚。
  胸腔里像塞了一团热云,随着每一声喘息向下沉去,压到小腹深处,化成细密而灼热的脉动。
  她原以为这样的场景会让自己反感,然而不知为何,双腿间却传来一股薄薄的湿意,裙下的肌肤因微汗而黏贴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片蜜肉微微抽动。
  她忽然想起——在万兽山庄时,云心背着自己翻越山林,那温热的胸膛与稳定的气息;又或者,被他抱在怀里躲避敌人时,耳边传来的心跳与汗水的气味……那股气息,像极了她在照料猛兽时,群体中最强壮雄兽散发的独特气味,总能让雌性不自觉地接近、依赖。
  『不…不可能…』
  她垂下眼,呼吸有些乱,心跳急促得像要从锁骨下跳出来。
  她是人,受过礼教,怎能因为一个男人的气味就——
  忽然,身旁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婉儿抬眼,正见早先在祭坛上主持的白发圣女,静静站在自己身旁。
  彩蝶靠近她,银饰垂链随之轻晃,发出风铃般的声响:「婉儿姐姐,你觉得…她们很幸福吧?」
  那声音像是羽毛轻撩耳蜗,令婉儿後颈的细汗瞬间立起。她喉间滚动,却没能立刻说话。
  彩蝶的唇角微微上翘,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深意:「我们九黎人…向来尊重本能。你看——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因为她们知道,能如此强大的雄性宠幸,是荣耀,也是快乐。」
  话音落下,她的指尖轻轻覆在婉儿的手背,温度恰到好处,像是在替那份混乱寻找一个合理的归处。
  婉儿的呼吸微乱,耳边的呻吟与交合声,仿佛全被彩蝶的语调揉进心底,让那份羞与热,变得…似乎并非错事。
  就这样,彩蝶坐在婉儿身旁,一同欣赏这场「祭典」。直到台上诸女全数被中出,倒在地上昏睡後,这名白发幼女才放开婉儿的手,侧头向她说道:「婉儿姐姐,要是认不清自己的本心,可是会错失良缘喔。」
  说完,彩蝶起身准备走向祭坛,而婉儿在这时叫住她:「彩蝶,你难道要…」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成年罗。」彩蝶回眸一笑:「婉儿姐姐,就好好看着,让我教你…什麽叫做成年女性该做的事。」
  话音一落,她抬步走向祭坛,银饰随步摇晃,清脆叮铃声渐渐没入祭坛上翻涌的热息之中。
  此时,云心方才收功完毕,正吐纳着刚才众女献上的精纯真气,胸腔起伏间,热息在夜色里缓缓散开。忽闻一阵清脆的叮铃声,由远而近,像是月色下的山泉顺着银石流淌,勾动人心。
  他抬眼,就见一抹白发银链、衣袂如水的纤影跃到供桌上。满月在她的发尖和银饰上落下一圈冷光,将那张媚态初显的稚颜,映得如传说中的神女。然而她唇角那抹浅笑,却不属於任何仙灵,而是彻底属於人间的妩媚与引诱。
  她的声音清脆却柔滑,像软羽撩过耳畔:「我送上的大礼,白哥哥可还满意?」
  云心怔住了一瞬,胸口的气息似被撩开,烫得心头一跳。
  彩蝶见他沉默,脚尖微勾,裙摆轻晃,银饰叮铃声与她的眸光一同落下:「自从夺回九黎後,你就一直不来肏人家,这是为什麽呀?」
  云心喉结微动,低声道:「你已经不用灌精,也能自由行动了。」
  「哎呀…白哥哥,就是这点不行。」她轻叹一声,语气里既嗔且媚:「之前每天把人家插得後庭开花,小腹天天装满阳精,结果突然就不做……害我还以为被嫌弃了呢。」
  话音未落,指尖捏住裙角,缓缓抬起双手。那裁剪独特的短袍被她一寸寸掀起,先是露出细白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润光泽,接着是一线紧闭却湿意盈盈的蜜缝,无毛的稚嫩肌肤像上好的白玉,被月色镀上冷白的晕,却掩不住其中氤氲的热与湿。
  她忽地神情肃穆,声音清亮传遍祭坛:「我宣布——作为九黎圣女,我将在此献上我的处女,为这得来不易的和平,献上祝福。」
  宣告落下,她的表情骤然柔和,像小女孩般抿唇一笑:「那麽,白哥哥…今夜要接受播种的族人,这里还有一个喔~」
  云心没有言语,只是身下怒胀的阳具微微一颤,像是对她的回应。他迈步上前,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气息,像野兽逼近猎物。
  彩蝶被他逼近时的气息包围,那股雄性特有的炙热与压迫,让她的双膝微颤,淫水早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到神圣的供桌上,溅起淫靡的水花。
  她主动仰身躺下,白皙的双腿缓缓分开,像奉上的祭品。此刻,她不再是九黎的圣女,而是一头在雄兽面前主动伏低的雌兽。
  云心俯下身,目光沿着她的腹线滑落,注视着那紧致微颤的幼穴。缝口细小得几乎容不下一指,却因湿润而晶亮,透明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光,沿供桌边缘滴下,落地时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响。
  他的手掌从她膝窝沿着细腻的大腿滑上,覆在那片温热湿润之上。指尖轻压,穴口猛地一缩,溢出的蜜液像是等候多时的甘泉,瞬间浸湿了整个掌心。
  「小彩蝶,你早就计画好吧?」他低声问,指尖在她花瓣间撩动,带出细碎的颤音。
  「居然不事先跟我讲,万一我在万兽山庄的大小姐面前出糗,你该怎麽赔我呀?」
  彩蝶喘息间勾唇,银饰在她的呼吸中微颤,眸中夹着圣洁与炙热:「那就肏死我…把我当成白哥哥的肉便器…」
  这声稚嫩却下流的挑衅,让云心的理智线瞬间绷断。他握着怒胀的阳具,龟头抵住湿热的花口,缓缓压入。
  「呀啊——!」
  伴随一声尖细的淫叫,幼女的紧穴被硬生生撑开,鲜红混着爱液,迅速润湿阳具。彩蝶全身绷紧,指尖深深嵌入他肌肤,眉眼间却溢出一丝陶醉的笑意。
  阳具继续深入,每一分推进,都让她的穴道本能地收紧,像要牢牢缠住闯入的巨物。直至龟头触及花心,她的呼吸猛地停顿——双目上翻,唇间逸出一声失魂的轻喊,银饰被震得叮铃作响。
  云心感到那细小的子宫口正微微颤动,像是渴望被敲击撞开,不过…
  「彩蝶呀,你这小穴虽紧,但只是插进一半就到底了,这样怎麽当个合格的肉便器啊?」
  他将龟头抵着花心研磨,调侃起彩蝶的身形。随後他准备拔出肉棒,狠狠杵开她的子宫时,龟头却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吸力吸住。
  「这是——!」
  云心定睛一看,彩蝶的小腹浮现出一道淫纹,穴内层层肉摺宛如活过来一般,猛地吸住他的肉棒,子宫口更是传来一股惊人的吸力,猛地将肉棒吞至根部。
  彩蝶媚笑着说道:「这、这样如何…能当白哥哥的肉便器了吗?」
  云心闷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腰,缓缓抽出阳具。柱身上彷若有活物爬行,深处的吸力更像是在舔弄龟头,渴求浓热阳精射入体内。
  「这、这样…如何?」彩蝶带着颤音轻笑,声中既有娇媚也有骄傲,「白哥哥…不把人家的子宫灌满,可别想走哦…」
  肉体的碰撞声在空旷祭坛中清晰回荡,每一次抽送都被那媚穴死死绞住,像是陷进万蛊洞内,越动越紧、越陷越深。
  她的银饰随着冲撞不断作响,乳尖因刺激而绷硬,被薄如蝉翼的衣料摩擦得愈发敏感。蜜穴内的吸力随高潮逼近而愈加猛烈,将阳具牢牢裹住,彷佛要将他的卵蛋一同吞进去。
  「啊、啊啊——!白哥哥…还要、还要呀——!」
  彩蝶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细小的身躯在供桌上被反覆冲击得颤动,银饰叮铃作响,与她破碎的呻吟交织成最放荡的乐音。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中,却像是怕他抽离般更用力地拉近彼此。
  「嗯啊——好深…白哥哥…要、要在里面…」
  她的语调已不再是圣女的宣告,而是雌性的恳求。
  终於,在一阵强烈的颤抖中,她的穴道猛然收缩到极致,与云心同时达到快感的顶端。
  「咿呀呀啊啊啊——!」
  浓热的阳精射入子宫,烫得彩蝶发出高亢浪叫。然而,虽然她露出一副翻白吐舌的骚浪神颜,但腹上淫纹仍未消散,像是在诉说着——我还没满足,继续中出我吧!
  ……
  数不清究竟中出几次,只知道,直到彩蝶的小腹微微隆起,淫纹才缓缓消退。
  她瘫倒在供桌上,脸上泛着余韵後的恍惚与满足,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穴口溢出的混浊精液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沿着桌面形成一道暧昧的水痕。
  此时,祭坛边缘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紫烟缓步走近,幽香先一步笼住云心,那是不同於彩蝶的纯洁芬芳,带着冰玉般的清冽与诱惑。
  她扫了彩蝶一眼,声线如寒玉轻敲:「做得不错。」
  她抬手,将桌上备好的笔墨推到云心面前,吩咐他在彩蝶雪白的臀瓣上工整写下「九黎圣女」四字,再按上社稷之印。
  鲜红的印记在白肤上格外鲜明,紫烟这才抬眸,语调清冷:「这是她以圣女之名核可的用途,只要你这样做,就能册封他人在九黎的职位。」
  说完,她解下腰带,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享受掌控视线的快感。腰带滑落,道袍如水般敞开——里头一丝不挂,冰肌玉肤、丰乳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一瞬间压过了彩蝶的存在感。
  「我之後要留在九黎——」她微微俯身,指尖勾起云心的下巴,幽眸深处暗潮翻涌,「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什麽职位呢?」
  月光下,紫烟的道袍已完全敞开,肤白胜雪,冷艳的眉眼映着月色,宛如高岭之花,却散发着能让人心神沦陷的幽香。
  她缓缓坐上方才彩蝶被播种的供桌,双膝微分,声音依旧冷冽:「彩蝶得偿所愿…现在,轮到我了。」
  云心的目光自她裸露的脚踝一路攀升——腿根的弧度饱满而柔韧,腹线平滑如雪坡,一对玉乳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乳尖则因心绪微胀,透着诱人的粉红。
  他跨步上前,双手托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推得更开。那紧闭的幽处已然泛潮,没有彩蝶的稚嫩,却有着成熟女人的熟韵。
  「看够了,就快插进来吧。」
  紫烟清冷的语气,彷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缕淡淡幽香自她肌肤间飘出,带着些许药草清香,却夹着一丝甜意,像是深山密林中绽放的奇花,勾人却不张扬。
  云心鼻息微动,心底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但他未有多想,只是顺从着本能,想将这冷艳道姑彻底征服。
  龟头顶开紧致花瓣、缓缓没入,穴道像丝绢束索般收缩,紧得几乎要将他切断。紫烟眉心微蹙,唇间吐出一声未忍住的娇吟。
  肉棒一次次深击,她的腰线不自觉地後拱,双乳随之颤荡,乳尖涨硬到几乎泛红。每一次深插,都似从她体内逼出更多的香意,带着暧昧的热度沿鼻息渗入肺腑。
  云心原本稳定的呼吸渐渐急促,下腹像被温热的浪潮一层层拍打,真气不由自主地朝阳具涌去,硬度迅速胀到令皮肤微微发麻。他心头一震,这才意识到——这香味有问题。
  「这是——」他刚要开口,胸口便一闷,心跳急促得像战鼓,耳中嗡嗡作响,手脚微颤,却又被那股热流推着,更加渴望冲入她的身体。
  紫烟唇角勾起,将他揽近,让他的面颊紧贴自己饱满的雪乳,声音低哑而带着淡淡颤意:「感觉到了吧?我的毒功…可是更进一步了,就算是你,一个不慎也得中招。」
  她的指尖在他後颈轻勾,语声更低:「解法很简单——让我高潮,乳汁自然流出…你喝了,就能压下毒性。但要是晚了…呵呵…」
  在幽香和媚毒的影响下,理智被彻底推翻。云心猛地将她压在供桌上,肉棒狂抽猛送、直捣花心,但胸口的闷热越来越盛,恨不得将这股热流全数射进这冷艳道姑体内。
  幽香愈发浓郁,带着体温的甜腻,与她穴中滑腻的汁液混合,让云心越抽送越上瘾。
  随着一次次捅击子宫口,紫烟腰背微弓,双手死死抱紧他,声音从喉间泄出,带着难掩的颤媚:「再、再深一点…啊啊——!」
  她的声音终於破了冷意,染上浓浓媚色。当龟头一次猛顶花心,她浑身抽搐,玉乳猛地一颤,两道乳白汁液从乳尖喷涌而出,带着热度与甜香洒在云心脸上。
  在本能驱使下,他贪婪地吸吮乳珠,饮下那能平息狂乱的乳汁。入口时甘甜如蜂蜜,尾韵却带着雪泉般的清凉,沿喉滑下,瞬间镇压了胸腔翻涌的狂热。
  紫烟瘫在供桌上,乳汁仍断断续续地流着,乳尖因吮吸而变得通红。然而,尚未等他平复,那幽香忽地一转——甜香骤盛,药韵却化作辛辣,如细火灼烧鼻腔。
  「这…又是…」
  紫烟媚眼半睁,声线低哑:「我这毒功,可不只一种毒呢…想要解药,只能再让我…产乳一次…」
  话音未落,他已反手扣住她的腰,猛力抽送。那紧穴被剧烈冲击得水声四溢,淫液沿大腿内侧滴落供桌边缘,与撞击声交织成淫靡乐章。
  紫烟被干得腰腿狂颤,银牙紧咬红唇,终於又一次被顶到子宫深处时,娇躯全然绷紧——乳尖再次猛喷香乳,比先前更急更远,热流溅在云心胸膛、唇舌与指缝之间。
  这次的乳汁带着辛辣药韵,入口先是刺痛味蕾,旋即化作流窜全身的酥麻,让肌肉不自觉地颤动。
  ……
  不知过了多久,紫烟的腰肢早已软得如水,额间沾着细汗,神情放荡中透着倦意,终於沉沉昏睡过去。
  云心俯视着她,手掌覆在她微抬的臀瓣上,感受那余温与水嫩。丰乳上残留着自己的唾液与牙痕,双腿间溢出的精液沿供桌边缘缓缓滴落,成为他征服的印记。
  他提笔,在那丰润雪臀上工整写下「九黎客卿」四字,笔锋划过时,肌肤微微颤抖。随後取出社稷之印,重重盖下——鲜红与墨色交映,在白肤上,宛如永不磨灭的占有烙印。
  供桌上,彩蝶与紫烟皆已沉沉昏去——一个唇角仍挂着高潮後的骚浪微笑,另一个胸前溢着淡淡香乳,乳尖因方才的吸吮而透红。乳汁与精液交织成黏稠的水痕,沿着供桌边缘蜿蜒滴落,溅在石板上,与空气中萦绕不散的幽香、淫靡气息混成一片。
  云心深吸一口气,调匀胸口仍未褪尽的灼热後,才将凌乱的衣衫一一穿好。走下祭坛时,余光仍能瞥见月色下两女交叠的酥软身影。
  他的视线落在席间那抹熟悉的倩影——婉儿端坐於最前排,背脊依旧笔直,却掩不住双颊红透如霞。她的睫毛微颤,像在极力抑制视线的游移,然而目光落在他身上时,眼底却没有方才他担心的惊惧。
  云心在她身侧停下,低声道:「刚才的事——」
  婉儿却摇了摇头,声音虽略颤,却出奇平静:「我明白…彩蝶刚刚跟我说过,这是九黎的风俗。只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很震撼。」
  她的指尖紧紧捏着膝上的裙角,指节微白,似乎在压抑着什麽念头。稍作停顿,她抬眸看向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光:「白公子,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最初来西南,只是想取一种蛊虫罢了。」云心回道:「虽然历经不少波折,好在有达成目标,现在也该回中原了。」
  婉儿愣了愣,随即眸中泛起光彩,唇边绽出一抹真心的笑:「那…可不可以带上我?我想和你一起走走看看…」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也隐隐透着害怕被落下的惶然。云心望着她,心头微动,似乎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情绪波光。
  ——在这场祭典开始前,谁都想不到,万兽山庄的明珠会静坐在此,从头到尾看完这场荒淫至极的播种仪式。
  然而,她不仅没有退避,反而在彩蝶的低语开导,还有悄然滋长的本能催化下,将某种情感深深埋进了心底。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当她与云心一同游历,走过更远的山河、经历更多的际遇後——
  这位素以端庄闻名的大小姐,会在月色与情欲交融的夜里,亲手解开自己的衣裳,献上自己静养闺中多年的淫熟娇躯;她会在他的注视下,红着脸将双腿缓缓分开,静待对方用那巨物为自己开苞——那一刻,她心底积压已久的渴望,想必会化为潮水般的低吟与颤鸣,直到彻底沦陷於欢愉之中。

  作者碎碎念
  首先道个歉,对於期待迎娶婉儿的读者真是非常抱歉,写完细纲後,虽说一开始就安排婉儿被拒,但後面的铺陈实在不太够,难以将剧情推进到迎娶婉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她跟随主角回到中原一同游历,等之後再结缘了。
  不过话是这样说,我也不太想继续写这篇同人,毕竟写到後面太混乱了,既没展现出长篇的优势(伏笔或堆叠的爽感),也没发挥同人小说的优势(玩或看过原着,就能快速了解预设、进而阅读),後续灵感就放到结卷心得里,为这篇同人做个了结。
  之前大侠和逸剑合作时,买了逸剑玩完一周目後,可谓惊为天人,感觉比大侠体验好,只能说有主线的剧情还是适合我。
  所以说,我打算转去写逸剑同人,先简单写个主线剧情(还不用改太多),之後就能写一大堆独立支线,以此降低阅读门槛。
  顺带一题,有个叫欲剑风云的MOD真赞,可说是大大激发灵感呀,不过还没规划大纲,主线应该写到拜师武当後(感觉一两章就能解决),後续就能狂开支线、随兴创作,等支线跑完,再回到主线、重遇支线中邂逅的女侠,然後再开支线……如此反覆,感觉是个不错的创作思路。
  不过,逸剑现在我才在打第二周目,照着完美攻略走到一半而已,真要写不知道要多久之後。想当初大侠打完全成就後,也写了几个月大纲,推倒重来两次才写出现在的版本,後续又写了一个月多,真是一段难忘的创作之旅呀。
  後头是写作感想的纪录:
  第一节加了个原创人物,用来推动剧情发展,顺便写个偷窥段落。
  二、三节本来是合在一起,但写破万字实在太长,所以切成两节。
  第三节算是个小高潮段落,不过多P真难写,最主要是参与女角都要快速造出形象,随後进入双修正题,然後再换下一个,超级免洗的啦!完全没发挥长篇的优势!
  还有就是动态描写有够难,我回顾之前几章,发现动态的描写都挺短的,到是静态挺容易写出一大堆(进地牢还有进大庭那两段,或是女角初登场)。
  个人感觉,静态类以视觉为主,挺容易写长,不过也要注意避免赘述;动态则以触觉为主,要是写长通常就是类似慢动作镜头的概念,往往是在高潮时使用,频繁用的话看起来很拖戏(类似就是动一下,然後静态,再动一下……)。
  不过仔细想想,插入对话也能塑造动态,要是在前中期以对话塑造,後期高潮再以感觉细描,说不定就能创作出较优质的长段动态了,以後再试试。
  第四节是引导章节,让主角团参与山庄事件,顺带快速请陆剑南离场。还有就是要塑造唐琬儿的形象。
  第五节,本节简直是无情的任务机器,疯狂推进度。
  本来想加上柳浮名是奉柴王命令刺杀,选择用毒蛇咬人留下一线生机,让柳浮名的阳奉阴违更明显。但想了想这家伙不太重要,而且太拖累剧情节奏,在这洗白也没屁用。
  修罗真人的反应,是想铺垫西域支线,勾起读者兴趣,毕竟大纲写了一半,在这埋伏笔自然没问题(话说倒叙能叫伏笔吗?)。
  结尾本来是想让主角迎娶婉儿啦,但是总感觉剧情铺陈不够,所以写细纲时就改成现在这一版了。
  第六节,紫烟自述的段落,有考虑要不要详细讲解医、毒、蛊三者分别,不过真要写过於赘述,简单讲蛊就是跟蛇虫之类的活物有关,功效不一定,医和毒是提炼出的死物,治疗就是医,伤人就是毒。
  结尾的祭典算是很遗憾,没能写出最高潮的情节感,而且为了避免太拖戏,墨兰婧这原创角色的戏份就删掉了(叹气)。
  彩蝶和紫烟的名器只是简略带过,没有细致写出独特感,也算是很可惜的一点。色色场景在第三节写太多,结果第六节怎麽写都会重复动作或玩法,结果前两章就登场的绦紫烟和苗彩蝶,破处时的感觉没达到预想中的爽感,每人也就一两千字左右。
  个人感觉多P场景有够不好写,写出来的效果也没特别好,以後会应该尽量避免这方面的剧情,专注在人物塑造上。

  第一卷完结心得
  总算写完一卷了,总共有七万多字,虽然成绩普普,不过重点是成就感啊。
  上一章写过,不过怕有人没看到,这里再说一次:之後这同人不会再更啦~~
  话说本来是想慢慢写最後一章,不过因为有空,而且打算停更这部同人,所以还是赶工写出来,免得一直搁置下去。
  从7/4号开始创作,虽然有休息几天,倒是有感受到所谓的创作焦虑,那种一直写不出理想场景的感觉真是恐怖,很难想像网文作者到底怎样保持日更,之後要好好调适心情,八月底还要去玩活侠传,写作什麽的就先丢到一边,好好放松啦。
  初次写作的感想不少,不过这里是发小说的地方,就不再说废话了,後面是关於小说的後续规划和设定,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创作规划分为【主线】和【支线】两类。【主线】类描述主角变强或推动重要剧情,需要连贯阅读;【支线】就描述主线过程间发生的事,不特别定义具体时间,最好能写成独立短篇,减少读者的阅读前置要求。
  【主线】
  1、和唐琬儿去妙音坊,送鱼薇儿回去,结果遭到付瑶琴暴打一顿,被发现实力不错後,接下找寻楚狂生的任务,顺带得知三教九流的历史。後头鱼薇儿要治病(设定某个东南特有的药材),让顾倾城带她外出,埋下未来东南再见的伏笔。
  2、去儒圣馆治好凌梦蝶(梦蝶主视角双修剧情,想写出其行欢时的幻梦感,节名《春宵一梦》)。後续到大梁城中,听闻关於自己的流言,在婉儿建议下,去繁华似锦楼找柳浮名,解决血色宴会後前往东南(视情况,因过於任务,可能跳过这段)。
  3、前往东南,在寿宴前添加自订角色,增添江湖类剧情,後续寿宴看情况决定要不要修改。
  【支线】
  西域引子:
  某人(朱雀使)试图闯入藏经阁失败,洛千雪调查出元凶是神秘的西域来客,和主角一同找到朱雀使,对方留下消息(暂定为西域有大事,将影响中原局势)和信物後,还有一篇梵文残经(吠陀宝经前半),通过霹雳雷火弹脱身。
  因为消息,主角和飞燕一同盗走经书,学习大日如来经和梵文,之後伪装成和尚前往西域。
  ———
  西域内容:
  圣火宗握有神牛宝图,早已暗中取出吠陀宝经原文,派遣朱雀使到中原寻找解读梵文的方法。研发霹雳雷火弹,和官方势力(暂定柴王)合作,准备将冷皮帮一网打尽。
  冷皮帮藉着万商会即将召开,放出他们有能让人功力大增的秘法,想用血玲珑(有毒)拉拢武林人士,也因此吸引各方势力到来。
  火蟾为吞食硫磺为生的奇珍异兽,有传言能用其火毒具有奇效(炼制驯化女性的淫毒/修练阳性内功)。
  白虎使改成女性,讨厌男性,是女同,负责刑罚、处置叛徒,擅长刀术。常穿白底金纹男装,但玲珑有致的身材不会让人误会。
  朱雀使想另辟蹊径修练圣火神功(设定成原本需进入圣火宗禁地),以火蟾之毒修练却被反噬。於是白虎使在万商会以火毒害人,顺便嫁祸冷皮帮四当家,主角以大日如来经解毒,解除这场危机(冷皮帮好感+)。
  白虎使夜袭主角,想把主角绑去解毒,发现打不过後说出缘由,主角出示信物,去帮朱雀使解毒。之後用纯阳内力助她修成圣火神功。
  朱雀使表示如今冷皮帮想以血玲珑控制武林人士,一统西域後进攻中原;圣火宗则是与神秘中原组织合作,大量生产霹雳雷火弹,也做同样打算。
  神牛宝藏
  【设定】
  东南自设门派:
  云纱阁,位於万竹溪上游。翠竹婆娑,阁宇倚溪而建,以竹为梁、丝为帘,时闻舞铃轻响,仿若仙乡。通晓幻术,藉着自然的竹林布阵,以此避免被江湖纷争打扰。弟子多居於山中终身未现踪影,唯有偶尔几名女子下山历练,更加增添神秘感。
  只收女子,重礼仪、心性修养,弟子言行温婉,居於竹林中,门人也通晓音律,常有丝竹之声,专修舞蹈和女红,门内也有幻术传承。
  阵法与幻术皆需修心静气、理解自然韵律,与舞艺修为相辅相成。
  兵器多为舞纱、袖剑、丝扇,伴舞式演化招式,飘逸灵动,如梦如幻。
  会为自身编织一套华美衣裳,不可轻示於人,只有遇上心上人时,才会穿上这套衣裳,为悦己者舞。
  ———
  过往历史设定:

时间 事件
40年前 楚襄大战,八圣同游江湖
太一教崛起

3X年前 重阳子、蔡元常、慧元继任掌门
太一教覆灭,九流门建立

2X年前 付瑶琴建立妙音坊。
剑痴创立琅琊剑阁。
唐太君远走西南建立万兽山庄。
九流门覆灭,秦会之继任门主。

1X年前 五大派(三教、剑阁和代表朝廷的神捕门)定期举办江湖大会。
蔡元常得到《长生诀》残篇,修成九转回魂的秘术 。
往日八圣如今只剩四人,偶尔在聚会碰头却也只剩门派应酬。

X年前 九江水寨崛起,成为绿林老大,并成为六大派。
皇帝北狩失踪,神捕门也逐渐衰败

  ———
  太一教:
  作为楚襄大战结束,燕国扶持的江湖势力,被驱使侵吞中原武林,但後期势力过大,遭到燕国猜疑,最後教主被楚狂生击败。
  左右护法(女)分别修练《天仙剑法》+《天仙羽化诀》、《天魔刀法》+《天魔噬魂术》。教主(男)仙魔合一,成就《太一玄功》。
  余波:
  太一教覆灭後(三十年前),《天魔噬魂术》因速成特性,吸引无数江湖人士争夺,甚至不少三教中人也有沾染,楚狂生只好到处扁人。最後楚狂生以杀止恶,得罪太多势力,惨遭昔日友人背叛,但是因为往日功蹟,三教只将其镇压於冰牢而不杀。
  左右护法在大战後下落不明,实际上分别收养女婴培养,如今两护法已经死去。
  右护法养女,二十多岁,但因为过早练成《天仙羽化诀》导致身材娇小,不过胸臀发育丝毫未减,头发为特殊的亮银色(功法所致),平时会染黑伪装,性格成熟稳重,有种小大人的感觉。
  虽然背着过长的剑,不过天仙剑法讲究飞剑之术,且腰间备有短剑,因此无碍搏杀。
  左护法养女,十六岁,修行《天魔噬魂术》,手中魔刀杀死师傅後彻底成为凶兵,在江湖上猎杀知名人士检验实力,在江湖上有着噬魂魔刀的传闻。
  ———
  大英雄三徒弟:
  大师兄扶摇子,精通卜算,主修《九州诀》,楚襄一战後云游四海。习得《九幽寒霜气》後,更是隐隐有武林第一的趋势,但平时不干扰江湖局势,只根据卜算的结果出手,因此当北方魔教崛起时也未出手。
  二师兄楚狂生,主修《通天伏魔功》,楚襄一战後,为了更上层楼,与当时关系尚好的三教(重阳子、蔡元常、慧元继任掌门)借阅秘传功法。之後以三教合一的功法,与当时魔教教主决一生死,最终独自带着对方碎裂的刀剑回来(最後教主坠崖)。
  三师弟燕歌行,主修《九州诀》。
  後续楚狂生和燕歌行一同成立九流门,想庇佑寒门,门派内功《九流心源》是根据三教合一的感悟撰写并简化。
  但由於治理不善,门内龙蛇混杂,与其他江湖门派日渐生隙,燕歌行想清洗门派,却遭到楚狂生反对,因此愤而退出九流门。
  後来燕歌行听闻三教宴请楚狂生的事,作为局外人觉得事情有异,想前去探查却被扶摇子拦下,後续想找个解答却遍体鳞伤,只能隐居在无名小村。
  扶摇子根据卜算结果,默许三教暗算楚狂生,还前去拖住察觉异样的燕歌行,最後帮助三教建立冰牢,关押楚狂生,牢中的寒玉床与九幽寒霜气攸关。
  燕歌行隐居多年後,因为江湖传言前往西南,途中误入巫咸秘境,习得烈阳焚天诀,治好身上旧伤。之後悟出万民掌和九流规一,以拳掌演化剑、刀、枪、棍(就是他身上的门派秘笈)。後来用烈阳功力打破冰牢封印,救出楚狂生。
  ———
  传国玉玺:
  设定印玺上藏有功法,集齐三印後若能参透,更能还原传说中开朝皇帝的神功《皇极乾坤诀》(这是自创的)。
  苍生之印(开化塔的)有《紫微龙气》;天穹之印(燕军大帐的)有《摩诃无量》;社稷之印(九黎部落的)有《山河镇岳》(这也是自创的)。
  ———
  九流门——秦会之
  门主秦会之,设定其融合《天魔噬魂术》和《乖离无相功》,在魔功路上越走越远。
  ———
  修罗真人
  早年修练《天魔噬魂术》,被楚狂生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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