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10-11)作者:禹yuyu 第十章-偷欢 //诗剑行缓缓睁开了眼。// 好暖和……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想象中血腥、冰冷的白骨宫殿,也不是阴曹地府的昏暗
死寂。 而是一片温暖、熟悉、散发著淡淡月桂幽香的月白色。 我的头正枕在一个柔软、富有弹性的地方。那触感,远比最顶级的丝绸还要
温润,更让人心安。 我还活着? 不……我已经死了吧。 我想要撑起残破的身体,再看这世界最后一眼。 然而,就在动念的瞬间—— 「呃啊啊啊啊——!」 一股剧痛,从四肢百骸,尤其是那早已粉碎的左臂上,轰然爆发! 我呲牙咧嘴,却无法将疼痛减少半分。 「别动,孩子。」 清冷、温柔,却又带着母仪天下般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那张如同月光般圣洁,又带着一丝「家人」才能感受到的极致魅惑的完美
脸庞,以及那黑发中落下的一撮白。 是……师母?! 我那因剧痛与绝望而变得愚钝的大脑,在这一刻才终于反应过来。 我还活着。 而我枕着的,正是冷月那丰腴的大腿。 那烟儿呢?她还好吗?! 「烟……烟儿……」我发出一声劫后余生般不敢置信的沙哑嘶吼。 「我在这里。」 烟儿那同样疲惫、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我身旁轻轻响起。 我看到了那个我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女孩。她静静地坐在我身旁,身上那件
充满屈辱印记的黛紫色长裙,已换成了离恨楼的青白色弟子服。 她沾满血污与精斑的身体已被清洗干净,只是那双本是清澈的黛青眼眸,却
依旧红肿得厉害,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两道淡淡的泪痕。 她显然已在师母温暖的怀中痛快地哭过一场。 她是干净的。 她还活着。 这就……足够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我道心彻底冲垮的巨大疲惫与安心感,瞬间将我吞
噬。 眼前一黑,我竟又要再次昏死过去。 「邵儿,醒醒,还没到时候。」 师母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缓缓伸出那只如同白玉雕琢般完美无瑕的玉手,轻轻覆在我滚烫的额头之
上。 我的身子为什么也是干净的? 我没有时间疑惑。 一股比苏媚儿「慈悲天」还要精纯、浩瀚、充满「母性」与「慈悲」的圣洁
白光,从师母的掌心轰然爆发! 那光芒并不刺眼。 它像一场最温柔、也最缠绵的春雨,无声无息地渗入我那千疮百孔、濒临破
碎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左臂,我的经脉,甚至那颗濒临崩溃的道心,都被
极快地修复、治愈。 所有的伤痕、痛苦和疲惫,都在这短短数息之间,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烟
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勃勃生机的强大感觉。 这…… 这就是修炼至宗师境界的「慈悲天」吗? 这等功效,当真恐怖如斯! 我起身,将烟儿更紧地拥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令人心安的温度。 师母慈爱的声音再次响起,为我们解释眼下的处境。 「邵儿,烟儿已告知我血祭阴谋,此刻正是七日倒计时的第四日凌晨。」她
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离恨楼并非见死不救。早在两天前,我与楼主便已开
始准备传送大阵。」 「但要将这么多人精准传送到天山深处,需要耗费巨大的能量与时间,所以
才耽搁至今。」 我点了点头,心中仍有疑惑。「楼主为何没有亲自前来?还有……师母,您
是如何精准找到我们在血手阎罗殿的位置?」 「你师父他正在闭关,冲击一个很重要的关隘,轻易动弹不得。」冷月淡淡
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却对第二个问题避而不谈,只是将目光,缓缓落在了那个
刚刚被我们二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虚弱女人身上。 也正是在这时,苏媚儿也悠悠转醒。 当她看到眼前那张圣洁而威严的、属于师母的脸庞时,那双本是充满了感激
的红瞳,瞬间便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的恐惧所占据! 「师……师母……」她挣扎着,就要从软塌上翻身跪倒。 「逆徒!」 冷月口中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声音里不带丝毫情感,却蕴含着足以将钢铁冻
结的杀意!她并指如剑,一道凌厉的玉色剑气,便已向着苏媚儿的眉心直刺而去
! 「不要!」 烟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想也不想,便挣脱我的怀抱,张开双臂,用自
己刚刚才恢复的身体,死死地护在了苏媚儿的身前! 那道剑气,在距离烟儿眉心不过半寸的地方,堪堪停住,随即消散于无形。 「你做什么?!」冷月那双圣洁的凤眸,对烟儿露出了真正的愤怒。 「师母……不能杀她!」烟儿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那双黛青色的眼眸,却
燃烧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她虽然害了我们,可她……她也是受害者
!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若不是她耗尽本源为剑行治好了断腿,我们早已死在了那四个都统的手里
!若不是她提供情报,又拼死相助,我们更不可能跨越境界差距,战胜血手阎罗
!」烟儿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师母……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那种身
不由己,连灵魂都被玷污的绝望……我感同身受……」 「所以,你就要怜悯她?就要让她继续苟活于世?」冷月的声音依旧冰冷,
那质问,如同一柄玉刀,狠狠地扎进了烟儿那颗刚刚淬炼出的慈悲道心。 「那你是否有权,替那些被她榨干了精元、惨死在她手中的无辜受害者们,
做出这个」原谅「的决定?」 「你又是否有权,替你的爱人,原谅这个让你落入如此境地的仇敌?」 烟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本是充满了坚定的黛青眼眸,瞬间便被一种无力的、苍白的绝望所取代
。 是啊…… 她可以原谅苏媚儿对她自己犯下的罪。 可那些早已死去的冤魂呢? 可那为了守护她的心灵早已油尽灯枯的剑客呢? 她无言以对。 而苏媚儿,在听完这番对话之后,那双本是充满了恐惧的红瞳,也彻底地黯
淡了下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灰。 「您说的对……我是不配继续苟活下去的……」 言罢,她缓缓地推开护在她身前的烟儿,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殿内一
根巨大的、充满了尖锐棱角的骸骨立柱狠狠地撞了过去! 她竟又要自尽! 然而,一只更有力的、属于男人的手却比她更快。 剑客做出了选择。医者亦然。 我,诗剑行李邵,将她死死地拦了下来。 「师母。」我没有去看怀中崩溃的苏媚儿,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前所
未有的平静,直视着冷月那双充满了威严的眼眸。 「此事,或许还有另一种解法。」 我缓缓地将那道早已烙印在我们三人灵魂之上的「契阔」血誓,毫无保留地
展现在了师母的面前。 「……她已奉我与烟儿为主。此行若有半分私心,若有丝毫背叛,无需我们
动手,天道便会降下惩罚。」 「况且,」我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属于「医者」的慈悲,「她脑中
,尚有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关于魔教的情报。留她一命,远比杀了她更有用处
。至于她犯下的杀孽……」 我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怀中这个早已哭得不成人形的女人。 「我想做这个代所有冤魂原谅她的帮凶。」 「……让她活着,用她的余生去偿还所有杀孽,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治病救人
。」 冷月缓缓地柔和了下来,似是要思虑周全。 我们二人的「道」,在这短短三天内,血与火的三场试炼之中,已经如一盏
琉璃,被彻底地被击碎,又在烈火中重塑,再也无法被任何外力所分开。 她若是在此刻强行地将苏媚儿斩杀,那便等同于,亲手将我们二人好不容易
才重新建立起来的脆弱道心,也同样击得粉碎。 况且,她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离恨楼并不完美,她自己对这女徒,
亦未能在她失踪后全力寻仇,这亏欠,她无法偿还; 最后,如邵儿所言,她确实也能帮助武林正道,破除魔教阴谋…… 「也罢。」 「她的命,我便暂时留下了。」 她伸出手,将那股充满了「母性」与「慈悲」的、温暖的圣洁白光,也同样
,渡入了苏媚儿的身体。 「……但是,」她看着苏媚儿,「从今日起,你不再是魅姬,更不是离恨楼
的弟子苏媚儿。你只是一个被顺手救下的散修。离恨楼的门,暂时还不能为你敞
开。」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痛苦先是压过了心中的欣喜, 但那痛苦,只持续了一瞬,便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坚定所彻底取代。 她对着师母,也对着我们,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随后,我也换上了师母带来的弟子服,苏媚儿则穿了一身朴素的、不带任何
标识的灰色长裙,却把她的妖艳气质更加衬托出来。 也正是在这时,一阵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大殿之外急促地传来。 花长老、濮墨尘、顾云辞、温筱苒、桑琳婉、柳清漪……数十名离恨楼的弟
子,在师母布置好的传送大阵光芒之中,尽数到达。 「师姐!」 最先冲上来的是温筱苒与桑琳婉。作为众姐妹中的大姐头,温筱苒一把抓住
烟儿的手臂,上下打量着,那双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长姐般的嗔怪与后怕
:「胡闹!简直是胡闹!你和诗师弟两个人,就敢闯这龙潭虎穴?!若是你们有
个三长两短,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师姐,我……」烟儿一时语塞。 「烟姐……你瘦了好多……」一旁的桑琳婉,早已红了眼眶,她将烟儿的身
体紧紧抱住,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我们……我们担心死你了……
」 「没事了,都过去了。」烟儿轻轻拍着她们的后背,那张疲惫的脸上,强挤
出一抹属于「大师姐」的温柔笑容。 她环视了一圈,却发现少了那个最熟悉的身影,不由得脱口而出:「小蝶呢
?她怎么没来?」 话一出口,她便立刻明白了。那双黛青眼眸瞬间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情绪所取
代。 「……不……也好……」她喃喃自语,「这里……她不来,也好……」 紧接着,柳清漪也走了上来。她没有像那两个师姐般冒失,只是静静地站在
一旁,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眸,先是在烟儿身上那陌生的气息上微微一顿,随即又
落在我的身上。 那眼神里,除了劫后余生的欣喜,更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充满好奇与探究的
复杂意味。 「师姐师兄,」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你们……
好像,和在楼里的时候,变得……很不一样了。」 我们未及回应,「诗师弟,烟师妹。」濮墨尘师兄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对着我们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与欣慰,「
……你们做得很好,是我们离恨楼的典范!」 他没有问我们经历了什么,也没有问我们是如何战胜七品「化境」的血手阎
罗。 他只知道,我们赢了。 这就够了。 而在人群的最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 是顾云辞。 他早已没了当初那天之骄子的锐气。 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甚至连看我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烟儿也看到了他。 他已然突破了界限,晋升五品「意行」境。如此天才,浪子回头,却是难得
。 我们走到他面前,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唉…… 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劫后余生,亲人相见,自然是一阵寒暄。但我与烟儿都很有默契地,将我们
在这天山之巅所经历的一切,都尽数隐瞒。 这种事,绝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濮墨尘师兄在与我们寒暄过后,那双如同鹰隼般的锐利眼眸,不经意地,落
在了那个一直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的灰衣「散修」身上。他那坦荡的眉头,微微
蹙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与熟悉感,却又不敢确定。 没有时间再多言。 花长老清点人数并未有缺,冷月便下达了命令。 我们领着那早已精神振奋的、充满战意的离恨楼众人,冲入了那悬挂在宫殿
两侧的巨大囚笼之中。 苏媚儿默默地跟在最后。 她看着那些被我们从囚笼之中一个个解救出来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武
林同道,又一次燃烧起了那充满生命气息的圣洁白光。 她将那早已恢复至全盛的「慈悲天」,毫无保留地尽数施展! 「各位,血手阎罗已被我们铲除,你们安全了。」离恨烟的声音清脆而温柔
,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取出一些我们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清水,挨个分发给那些虚弱的武林人士。 「多谢恩人!多谢女侠!」那些武林人士在得到食物和饮水后,眼中渐渐恢
复了光芒。 感受到苏媚儿治愈之术带来的温暖,他们眼中充满了感激,纷纷挣扎着想要
起身致谢。 「不必多礼,各位好好休养。」我沉声说道,目光扫视着这些曾经的江湖骄
子。他们的眼神中尽是对魔教的恨意,也尽是对我们的感激。 「恩人!女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等愿效犬马之劳,誓死追随二位,
一同铲除魔教,匡扶正道!」一名年轻的剑客挣扎着跪倒在地,声音沙哑而坚定
。 其他武林人士也纷纷跪下,齐声说道:「我等愿效犬马之劳,誓死追随!」 我与烟儿听着那一声声充满感激与崇敬的「恩人」,看着眼前一张张劫后余
生、充满希望与信赖的脸庞,我们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割裂感。 他们眼中的我们,是斩杀了魔头、拯救了数百同道的英雄,是光明、纯洁、
不染尘埃的离恨楼高徒。 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们,是刚刚才从一场充满禁忌、淫乱与背叛的狂欢中爬出来的肮脏野兽。 我们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用最屈辱的方式献祭自己的身体,才换来这
惨烈胜利的、无能的旁观者。 这份荣耀,不属于我们。 这份纯粹的感激,如同最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烙在我们那早已污秽不堪的灵
魂之上,让我们感到无边的羞耻与刺痛。 我们只能将那份足以将我们彻底淹没的、充满讽刺与荒诞的苦涩,死死地压
在心底,用谦逊与大义的言辞一一回应。 然而,那一声声的「恩人」,那一句句的「女侠」,并未因我们的谦逊而停
止。 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最纯粹的善意与敬仰,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们
那早已疲惫不堪、紧绷的心弦。 起初,那声音是刺耳的,是讽刺的。 但渐渐地,我的心,竟在这连绵不绝的温暖声浪之中,感受到了一丝……久
违的暖意。 我看着他们,看着那些因为我们的到来而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眸;看着那些因
为苏媚儿的治疗而重新焕发生机的身体;看着那些因为一句「你们安全了」而流
下滚烫热泪的、久经磨难的脸庞。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另一幅画面。 那是仅仅才一年多之前,却如同前世记忆般遥远,在那个兰陵城外,小小的
草庐里。 一个叫做「李邵」的天真乡野郎中,正对着他唯一的亲人,信誓旦旦地,许
下那个可笑的誓言。 ——「爹,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话本里的英雄一样,去悬壶济世,去救很
多很多的人。」 这誓言或许并不可笑。 我们在这天山之巅所经历的一切,那些痛苦,那些屈辱,那些足以将我们彻
底摧毁的肮脏过往……它们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能苟活于世。 它们还有着另一重意义。 那份意义,就写在眼前这些,被我们从地狱之中,重新拉回人间的鲜活生命
里。 也写在我身旁,正发自内心地笑着,蹲在地上喂一名重伤者喝下冷水,让他
不要就此止步的那个姑娘眼中。 那份意义,就是我们放弃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也要守护彼此,守护天下苍生
的,最初的本心。 是啊,正是我手中剑,她身后伞,做到了如此壮举! 这不正是对我「侠医」之道,最好的诠释么! 然而,就在我志得意满,即将彻底沉浸在这份属于「英雄」的荣光中的瞬间
—— 一股充满雷霆之怒的恐怖拳意,在我的面前,轰然爆发! 「魔徒,纳命来!」 那拳意,快得如同闪电,狠得如同摧毁万物的天雷! 我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拔剑!只能凭着战斗本能,将体内刚刚恢复的真气
,尽数凝聚于双臂之上,交叉着横于胸前!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那充满新生力量的双臂,瞬间便被霸道无比的拳劲,震得失去了所有知觉
! 我重重摔倒在地,喉头一甜,一口滚烫的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仅仅一拳! 我便已再次身受重创! 「爹!不要!」 一声虚弱的少年声音,在大殿一角急促响起! 我艰难地抬起头。 我看到,一个身形魁梧、面容不怒自威、浑身都散发著一股霸道雷意的紫衣
中年人,正如同疯了一般站在我的面前。 我过了半天才知道,他是一名七品大圆满高手——风雷阁阁主,秦天雷。 而在他的身旁,一个同样身着紫衣、面容与他有七分相似、却又无比虚弱的
少年,正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阻止着他那即将再次挥出的、足以将我彻底轰杀
的第二拳。 那个少年,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唯一的爱子——秦风。 「爹……你……你做什么……」秦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是他们…
…是诗少侠和离仙子……斩杀了血手阎罗……救了我们啊!」 秦天雷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泪流满面的虚弱儿子,又看了看地上
那个被他一拳轰得半死不活的无辜少年。 他那张本是威严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属于「老父亲」的巨大懊悔与尴
尬。 「……咳……这位少侠……」他收回了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拳意,对着我重重
地拱了拱手,「………方才是秦某,太过心急,鲁莽了……还望少侠……海涵…
…」 「你一句」鲁莽了「,就想了事吗?!」 烟儿已将我那不争气的、瘫软的身体紧紧地护在了怀中。 她手中的离恨伞,「唰」地一声彻底张开,那伞锋之上,闪烁着足以穿透一
切的凄美寒光! 她真像一头护夫的母老虎。 也正是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瞬间,冷月那清冷却又带着一股威严的声
音,缓缓响了起来。 「秦阁主,别来无恙啊。」 「……冷……冷楼主……」秦天雷那本是霸道、带着一丝尴尬的脸上,瞬间
便被一种发自内心的、如同晚辈见了长辈般的敬畏所取代。 「……此事,是秦某的不是。」他对着师母,再次重重地拱了拱手,「秦某
愿为此事,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那两个孩子身上的异常……从何而来?秦某正是因……」 「代价,倒也说不上。」师母打断了他,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秦阁主
你爱子心切,关心则乱,我等都能理解。」 她顿了顿,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凤眸,缓缓扫过了在场所有被治愈的武林
同道。 「……我离恨楼虽然侥幸为这除魔大业,点燃了第一把火,但这火究竟能不
能烧起来,烧得多旺,靠的可就不是我们这一门一派了。」 秦天雷心领神会。 他那本是敬畏的虎目,瞬间便被一种「舍我其谁」的、属于一方霸主的豪情
,所彻底取代! 「冷楼主,您放心!」他对着师母,也对着在场所有同道,声如洪钟地保证
道,「此事,包在秦某身上!秦某这便传信各大宗门,将此地的消息,告知天下
!凡是心中尚有一丝匡扶天下之心的英雄好汉,定会即刻赶来,与我等共讨魔教
!」 说罢,他便不再有丝毫的犹豫,身形化作数道紫色的雷光,向天地四方疾驰
而去。 我的眼前一黑。 所以……这一拳,就不算数了呗…… 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温暖的、带着淡淡兰花幽香的柔软彻底包裹。 我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烟儿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疲惫与心疼的绝美俏脸。而我,
正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被她紧紧拥在怀中。 我的唇,正含着她胸前那只早已被我吮吸得红肿的、丰腴饱满的山峰。 「你醒了?」她看着我,那双黛青色的眼眸亮得如同被泪水洗过的星辰,「
……感觉……好点了吗?」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我……」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与情难自抑的颤音
,「……我……我只是觉得……这样……或许能让你醒得快一些……可惜……我
不能真的产奶……」 我缓缓松开口。 我伸出那只还能动弹的、温暖的大手,轻轻地、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覆上
了她那张我爱了一生的脸。 「烟儿……」 「……谢谢你。」 她看着我,那双充满羞涩与不安的黛青眼眸,瞬间便被一层动人的水汽占据
。 她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与我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我们相拥着,痛哭着。 将我们在这天山之巅所经历的所有痛苦、所有屈辱、所有足以将我们摧毁的
绝望,都化作了最滚烫、也最咸涩的泪水,尽数倾泻在彼此的身上。 然而,也正是在这充满了悲伤与慰藉的拥吻之中—— 「啊……!」 烟儿那具充满爱意的娇躯,猛地剧烈弓起! 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将我那
件刚刚才换上的干净劲装彻底打湿。 她又一次在这不合时宜、充满悲凉的时刻高潮了。 我必须在她不开心之前立刻做出回应。 「烟儿,」我的声音不大,却又带着一种足以穿透世间所有黑暗的占有欲,
「……听着。」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不会脏。」 「所以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小荡妇,在此刻,你这朵高贵的兰,愿意为郎君而笑一个吗?」 她的黛青眼眸弯了起来。 她终于又笑了! 「……嗯!」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将自己那早已被泪水彻底打湿的、带些婴儿肥的脸蛋,
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胸膛。 「……剑行……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死……」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也谢谢你……没有嫌弃我……」 「……我……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好怕……好怕,会被那
根……那根,好大好大的……孽根……给……」 她没有再说下去。 我们都明白。 我给了她又一个吻。 吻着我们的津液,以及我们的泪水。 吻毕,她缓缓地从我的怀中坐起身,为我讲述着我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她告诉我,此刻已是傍晚。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宗
门,都已在秦天雷的号召之下,尽数齐聚于此。再过两个时辰,一场关乎我们所
有人,也关乎这天下苍生命运的作战会议,便要正式召开。 她还告诉我,那个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同样昏迷不醒的苏媚儿,是因为在为那
数百名武林同道疗伤时,过度透支了使用「慈悲天」的真气,才再次陷入了沉睡
。 在这灭绝天下的阴谋面前,在这黑暗阴影之下,我们清楚,没有多少时间再
继续这般纸短情长了。 离恨烟偷偷地摸到了我的胯下,我则覆上她的一对「天山」。 「……所以,」她看着我,那双早已恢复了神采的、水汪汪的黛青眼眸,想
必是在这天山之上,要第一次为我翻起白眼了,「……夫君,在我们再次奔赴那
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战场之前……你……还愿意……再要我一次吗?」 我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那个蜷缩在角落里、依旧昏迷不醒的灰色身影。我
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尴尬或不忍。 她用她的牺牲,为我们换来了新生。 而我们,则要用我们的爱,来向这片充满了死亡与绝望的天山,宣告我们活
下去的决心! 【相公……不要怕吵醒苏姐姐……人家会很乖……在你的胯下,用灵魂对你
浪叫的……】 我们的灵魂链接,此刻竟有如此妙用! 【亏你想的出来……】 又是一次甜腻的湿吻。 吻毕,我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眼中的温柔与珍重,已被一种更深沉的、属于雄性野兽的占有欲火焰所取
代。 我要将她在那场噩梦中所承受的所有屈辱与肮脏,用一道更滚烫、更霸道的
烙印,彻底重写! 我将她温软的娇躯,轻轻按倒在软塌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她身
体散发出的、独特的兰花般的幽香。 我低头,将滚烫的唇印上了她腿心那片已经湿透了的阴唇。 【不……剑行……不要……那里……太……太羞耻了……会被……看见的…
…啊……求你……不要……不要停……】 她那充满了矛盾与乞求的意念,如同一道甜美的电流,涌入我的脑海。 她修长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我宽厚的肩膀抵住。 然后,我的舌尖便吸在那颗早已因刺激而红肿、不断流淌着爱液的敏锐花蕊
上,轻轻打着旋。 【烟儿,记住这种感觉……】 我在我们的灵魂深处低语,【这里是圣地,
不是泥潭。让我用我的唇舌,为你洗净所有污秽……】 【大坏蛋!!啊啊啊——!】 一声无声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电穿的尖叫,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炸响!她
抗拒的娇躯猛地弓起,来了第二次高潮。 这声娇嗔的、带着哭腔的浪叫,于我而言,却是最动听的、进攻的号角。 我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舔舐。我将自己的整张脸,都深深地,埋入了她那
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湿热的神秘幽谷。 我的鼻尖,抵着她那颗不断痉挛、跳动的花蕊;我的嘴唇,则贪婪地、近乎
粗暴地,吮吸着那不断汹涌而出的、甘甜的蜜液。 那味道,如同最醇厚的野蜜,混杂着一丝海盐的咸香,更带着一缕独属于她
灵魂深处的、清冷的兰花芬芳,足以让任何品尝过一次的雄性,都永世沉沦。 【不……不要了……水……脏……!】 这灭顶般被彻底吞噬的快感,让她那早已失守的神识,发出了最后的、徒劳
的抵抗。她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毫无力气的、柔软的素手,颤抖着伸了过来,
想要将我的头,稍稍地推开一些。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 我轻易地便擒住了她那两只作乱的手腕,但我没有将它们按在她的身侧。 我缓缓地将她那两只柔软的、冰凉的素手,一寸,一寸地,引导至了她胸前
那对,同样早已红肿不堪的,丰腴雪峰之上。 然后,我按着她的手,强迫她,用她自己的掌心,去揉搓,去抚摸,那早已
挺立的、属于她自己的乳尖。 【啊……!坏……夫君……你是个……大坏蛋……!】 她彻底地崩溃了!这股充满了背德与羞耻的、被迫的自我爱抚,成了压垮她
的最后一根稻草。 【怎么……可以……用烟儿的手……欺负烟儿的奶子……啊啊啊……不行了
……又要……又要喷了……!要被夫君……彻底玩坏了……!】 伴随着她灵魂深处,那最凄厉、也最淫荡的尖叫,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
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洪流,从她腿心那早已失守的秘谷之中,疯狂地,喷薄而出
! 那势头之猛,甚至让我,在这灭顶的甘泉之中,几乎要被彻底灌饱,呛得无
法呼吸! 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更加贪婪地,将她那因极致快感而喷涌出的所有精华
,尽数地,吞咽入腹。 一滴,都不剩。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具只属于我的,淫荡而又圣洁的完美艺术品。
她那双本是清澈的黛青眼眸,此刻早已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被欲望的潮
水彻底淹没的、水光潋滟的迷离。 【……邵儿弟弟……】 她那破碎的意念,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最顽皮的、也最得意的猫儿般,轻轻
地响起。 【……离仙子的……骚水……好不好喝呀?是不是……比这世上任何美酒,
都要甘甜?】 【……真是可惜了……那些被魅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废物……他们甚至连让
烟儿的花心动一动的资格都没有……他们也不会享受人家的骚水……只会在那里
来回硬干……他们真笨!】 【所以……相公……主人……谢谢你……守住了我……请狠狠强奸,惩罚我
这条看见鸡巴就腿软的下贱母狗吧……】 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属于「占有者」和「守护者」的满足感。 不管怎么说,到最后,全是我赢了。 胯下的这个「离仙子」,永远只会为我真心实意发出最淫荡的浪叫。 一个近乎于恶作剧的想法浮现。 我又猛撮了一口,缓缓地凑近她的头,将刚刚才从她那里掠夺而来的、尚带
着我唇舌温度的甘甜琼浆,用我自己的嘴,尽数渡回了她那同样在渴望着我的,
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之中。 然后,我在她的灵魂深处,轻声地命令道: 【……尝尝看,我的宝贝……尝尝你为夫君流的水,是什么味道……】 【……是不是这世上最甜,最美的琼浆?……让你记住,你这下贱又高贵的
身体,为我而生的味道……永远只属于我的味道……】 她缓缓地,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神露般,将那份独属于她自己的、又混合
了我气息的甘泉,尽数吞咽入腹,痴痴地、却又无比骄傲地,看着我。 【……嗯……!是……是烟儿的味道……也是……夫君的味道……!】 她的灵魂,爆发出了一阵喜悦的、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欢叫! 【……好骚……好甜……!原来……烟儿为夫君流的骚水……这么好喝……
!……我还要……夫君……!烟儿还要再为你流更多……让你喝个够……也让我
自己……喝个够……!】 【烟儿还要喝你的水!……你的,也全都是我的!】 但我还不想这么早泄精。 我将一只手掌覆上她胸前那对丰腴雪峰,用指尖将那两点红肿挺立的樱桃轻
轻捏住,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拉扯、捻动。 【嗯……啊啊……!夫君……!为什么……不给我喝你的精液……你的手…
…好烫……要把烟儿的奶子……捻坏了……别停……再用力一点……让它们……
只为你一个人红肿,好不好……!】 我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握住了她那只白玉雕成般的小巧脚丫。我将她那
因羞耻而蜷缩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冰凉的玉质触感与我口中
的温热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啊……!剑行……!那是……我的脚啊……! 是烟儿……用来走路的……最卑贱的地方……!你怎么可以……用你那……
品尝过世间最美味琼浆的嘴……来……来吮吸它……! 啊啊啊……!感觉……感觉身体最下面的地方……和最中间的地方……连起
来了……!一股热流……要……要从小穴里……冲出来了……夫君……!你这个
……欺负人的大坏蛋……!】 这股从身体末端传来的、充满了极致屈辱与背德感的陌生快感,让她彻底地
崩溃了! 我仍嫌不够,将那只空着的手,缓缓向上探去,用那充满了魔力的指尖,轻
轻地、如同情人最温柔的呢喃般,覆上了她那早已因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小巧的
耳廓。 【夫君……别贪玩了……时间要不够了……】 【……烟儿……烟儿是你一个人的……专属小娼妇……你的母狗……反差婊
……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这个只为你张开腿的……骚逼
吧……!】 她那充满了羞耻与无尽乞求的、淫荡的灵魂浪叫,让我生出了一个自从和她
相爱以来,从未流出的念头。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能听到。我能听到她那早已被欲望彻底冲垮的、急促而又甜腻的喘息声;
我能听到她腿心那片泥泞的秘谷之中,爱液正在不断分泌、冒泡的、「咕叽」、
「咕叽」的淫靡水声;我甚至能听到,她那颗早已为我而疯狂的心脏,正在胸腔
之下,「咚」、「咚」、「咚」地,剧烈地,擂鼓般的跳动声。 这短暂的、令人发疯的静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双水光潋滟的、早已失神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我再也熟悉不过的,
属于「离恨烟」的极致羞耻,与同样属于「离恨烟」的、决绝的骄傲。 她在我的灵魂深处,用一种,如同蚊蚋般,微弱而又颤抖的意念,对我发出
了,最卑微,也最大胆的请求。 【夫君……你……你想看吗……?烟儿……烟儿最里面………最浪最骚的肉
穴……那里……一直都……天生的……没有一根杂毛……是夫君……最喜欢的…
…白虎……】 【求夫君……仔细地……看一看……烟儿的馒头穴……好不好看……?它…
…它只为你一个人……像这样……流着水……盛开着……】 她颤抖着,用她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毫无力气的、柔软的素手,主动地将
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不断喷涌着爱液的馒头穴,向两侧掰开。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神佛都为之堕落的,活色生香的春宫。 她那因极致情动而泛着粉红色泽的、饱满的阴阜,被她自己的手指,毫不怜
惜地分开。那两片早已被我吮吸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花唇,如同最娇艳的、熟透了
的血色蔷薇,向我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绽放; 花唇之间,那片被情潮彻底浸润的秘谷,湿润晶亮,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
不断向外溢出着甘甜琼浆的漩涡; 而在那漩涡的最顶端,一颗小巧的、红肿的、如同最璀璨的红宝石般的阴蒂
,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对我发出最急切
、也最淫荡的邀请。 【如果……如果夫君觉得……它还算好看……就……就请夫君……用你那根
好大好大的肉棒……狠狠地……把它……捅穿吧……!】 【我的好烟儿……你的骚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画啊!那我进来了!!】 我也同样,在灵魂之中,用最滚烫的欲望嘶吼,在她灵魂的浪叫声中,我将
自己那不比血手阎罗差几分的肉棒,插入了她为我掰开的紧窄穴口之中!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夫君的……大鸡巴……好烫…
…好硬……!烟儿的……小穴……要被……夫君的大肉棒……彻底……撑满了…
…!】 【你看你这骚穴……多会流骚水……多会吸……多会夹!是不是,早就想被
夫君的大肉棒,这么狠狠地干了?】 【想……想大鸡巴把我的子宫口都捅开……我好骚……我好浪!……诗剑行
!我就要骚!我就要浪!】 【离恨烟!那你就骚吧,浪吧!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我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极乐巅峰。 也正是在这灵与肉的双重快感之中,我能感受到,她那被噩梦禁锢的灵魂,
正在被我的力量强行撬开。 【给我好好感受诗剑行的「剑」!】 我在她的灵魂最深处咆哮,【这才是
男人的力量!是守护,是占有!不是那些野狗无能的撕咬!】 我的话,如同钥匙,瞬间开启了她尘封的记忆。那份被强行压抑的屈辱,与
此刻的极乐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一股前所未有的、属于胜利者的绝对自信,从
她的灵魂深处,轰然爆发! 【……剑行……相公……我全想明白了……】 【……那些畜生……那些被魅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废物……他们那软趴趴的
、连牙签都不如的脏东西……也配……也配和夫君你的……擎天玉柱相比吗?他
们甚至……甚至连让烟儿感到一丝「痛」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夫君你……只有你
这根能把烟儿的魂儿都彻底撞出来的孽根……才有资格……让烟儿又痛又爽……
让烟儿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说得好!】 我发出一声充满了无尽骄傲与占有欲的嘶吼,【我的烟儿…
…你不是被玷污的美玉……你是一柄……被凡火淬炼过的绝世神剑!只有我……
只有我这唯一的剑鞘……才有资格……让你锋芒尽露……让你……彻底开刃!】 在这一刻,我们不仅赢了身体,也赢回了我们的道心! 我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她那早已为我敞开的圣洁秘境中驰骋。 我要去往更深处。 我要去往那,从未有任何雄性,能够抵达的,生命的,最终极的宫殿,获得
我最终的胜利!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专注,我的龟头,如同一柄
最坚固的、无坚不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紧致、湿滑、却又顽固
地守护着最后一道屏障的,子宫之门! 【啊……啊啊……!夫君……!好深……!太深了……!】 她那早已攀上巅峰的灵魂,再次发出破碎的、带着一丝痛苦与无上期待的浪
叫! 【要……要被你……捅穿了……!子宫……烟儿的子宫……在发抖……它在
……它在害怕……也在……期待夫君的……临幸……!求求你……夫君……!把
它……把它也……也变成你大鸡巴的形状吧……!】 【如你所愿!】 我发出一声足以震彻天地的灵魂咆哮,将独属于「诗剑行」的力量,尽数凝
聚于我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之上! 然后,对准那早已被我冲击得不断下降、微微开启的最后一道神圣之门,用
尽全力地向着最深处,猛地一沉! 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从未感受过的、充满了韧性的温暖薄膜,
被我那无坚不摧的欲望,「啵」的一声,彻底捅穿! 捅穿了! 好紧!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一万倍的快感狂潮,让离恨烟彻底化作
了一盏打碎的琉璃,一缕飞上晴空的青烟! 她那双美丽的黛青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
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创世的闪电,从内到外,狠狠地击中,濒死般地痉挛
着! 【啊啊啊——!进……进去了……!夫君……!你……你进来了……!】 她那破碎的、几乎无法凝聚成形的灵魂,发出了最后一道,充满了不敢置信
与无上荣光的,歇斯底里的浪叫! 【捅……捅进烟儿的……子宫里了……! 李邵……!你……你给璃堕仙的子宫……破处了……!】 【只有你……!只有夫君的……大鸡巴……才有资格……捅进璃仙子的子宫
里面……!啊啊啊——!李邵的精子……全是我的!求你全射进来!】 「你这婊子女侠——!你的,也全是我的——!」 我将我的阳精,如同决堤的星河般,尽数射入了她那同样在贪婪地吸吮着我
的神圣子宫之中! 那股洪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庞大,甚至将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都微微
地撑起了半分。 我那一声宣告胜利的灵魂咆哮,尚未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完全平息,烟儿的
身体,便做出了一个,连我都始料未及的、充满了无上淫靡与绝对主动的动作。 她那双早已翻起、只剩下一片凄美眼白的眼眸,甚至还未恢复清明。她整个
人,依旧沉浸在那被贯穿天门、捅穿子宫的、无尽高潮的余韵之中,剧烈地痉挛
着。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拥有了独立的意志般,猛地一个挺腰,用那早已被我操
弄得熟透了的、紧致湿滑的穴肉,主动地将我那依旧坚挺如初的肉吊,「啵」的
一声,从她那神圣的子宫之中,挤了出来!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便一只饥渴的、追逐着蜜源的蝴蝶般翻过身
,将她那张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的、娇艳欲滴的脸,埋入了我的胯下。 她伸出丁香小舌,开始仔细地舔舐着我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 犯下滔天
「罪行」的、沾满了她花蜜与我精粹的狰狞巨物,不时轻轻碰一下龟头,让它跳
动着抽打她的脸蛋,留下一道水痕; 她舔得是那般的认真,那般的仔细,仿佛是在品鉴一件独属于她的绝世的珍
宝。 【嗯……夫君的味道……好浓……又香又腥……是烟儿……最喜欢的味道…
…】 她的灵魂,发出了如同小猫般得意的呢喃。 【……比之前任何一次……味道都更醇厚了……这一次……还带着,小母狗
子宫深处……最神秘的……花香…… ……真好喝……夫君的龙精……混合著烟儿的骚水……是这世上……最美味
的神仙甘露……】 她在我的灵魂之中,发表着最不知羞耻的点评,直到将我那根巨物之上,最
后一丝属于我们二人的痕迹,都尽数地吞咽入腹。 舔干净之后,她的欲望,非但没有丝毫的平息,反而被自己那淫荡的言语撩
拨得愈发高涨。 她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痴迷的眼眸,看着我。 然后,她将自己那柔软的身体翻转过来,高高地撅起了她那浑圆挺翘的、充
满了惊人弹性的蜜桃臀。 她用她自己的手指,将那两片雪白饱满的、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的臀瓣分开。 在那最深邃的、 最隐秘的沟壑尽头,一朵从未向我如此清晰地展露过的、
小巧的、紧致的、带着一丝稚嫩粉红色泽的「菊花」,正因为主人的羞耻与期待
,而微微地、神经质般地,颤抖、收缩着。 那是一个,象徵着绝对忠诚与信任的、从未被我真正征服过的、 最后的禁
区。 【爸爸……前面……已经被你的龙精,灌得满满的了……里面……怀着我们
的小宝宝……】 【可是……后面……烟儿的屁眼……它还没有尝够爸爸的大肉棒呢……】 【你看……它在嫉妒……它在哭着求你……它也想被……狠狠地……填满…
…!求求你……爸爸……把它……也彻底地……操烂吧……!】 面对这般主动的献祭,我体内的兽性,再次轰然爆发! 我不再有丝毫的怜惜。我抓住她那两条纤细的、雪白的大腿,将它们狠狠地
向两侧分开,然后将她整个人都从床榻之上抱了起来! 我让她那柔软的、不堪一击的上半身,无力地向下,如杨柳叶般垂着;而她
那被我高高抬起的、门户大开的阴部,则彻底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我扶着我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望,对准那朵,正在为我哭泣、为我颤
抖的、娇嫩的后庭之花,借助着重力的作用,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操了进
去! 「噗嗤……噗嗤……啪……啪啪……」 在这间早已被我们二人的灵魂浪叫所彻底占据的静室之中,唯一能听到的,
却只有这最原始的、也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与那因为不断的深入与摩擦,而
被不断带出的晶亮肠液,飙飞四溅的声音。 【啊……啊啊啊……!夫君……!操得……操得烟儿好爽……!屁股……烟
儿的屁眼……要被夫君……操烂了……! 不……不行……!夫君……!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操得……太深
了……!屁眼要被你操得……翻出来了……】 她的灵魂浪叫,突然带上了一丝奇异的、哭笑不得的惊恐! 【还要……还要把烟儿子宫里的龙精……都……都隔着肚皮……给撞出来了
……!不行……!那……那是我们的……宝宝……!不能漏……!一滴都不能漏
……!】 话音未落,我便看到,她竟真的用她那只空闲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玉手,
死死地插入了自己的骚穴之中! 她竟用这种方式,堵住了自己的前门,只为了能更好地承受我从后方带给她
的冲击! 【啊……!这样……就好……!夫君……!用力……!再用力一点……!把
烟儿的……屁眼……彻底操成……你鸡巴的形状吧……!】 看着她这副淫荡、忠诚、而又充满了无上母性的、荒唐而又神圣的模样,我
再也无法忍受。 我发出一声足以撼动天地的灵魂咆哮,将我这早已超越了凡人极限的,第二
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的欲望,尽数地喷射在了她那被我彻底征服的,小小的
、温热的、而又贪婪的后庭之中。 又是「啵」的一声,离恨烟全身都瘫倒在了卧榻之上,我也顺势再次压倒她
。 【烟儿……感受到了吗?】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菊花,【你的心……是我
的。你身体的每一寸,从你最圣洁的额头,到你最淫荡的穴心,再到这片……只
为我一人敞开的、最后的禁区……全都是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在你身上
,留下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我的这句宣告,如同一颗火种,点燃了她整个神识的草原! 一股前所未有的、霸道而炽热的意志,从她那被快感浸透的灵魂最深处,悍
然觉醒! 她不再想要当一朵被动承受恩泽的娇嫩兰花,而是要反过来,将赐予她阳光
雨露的整个天地,都彻底吞噬、占有! 我将她再次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充满了神圣与臣服的姿态,跪趴在我的身
前,两只手继续揉搓她的阴核,拍打她的雪白翘臀,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嘤咛。 她主动地张开了她那张同样在渴望着我的樱桃小口。 然而,就在我以为,她即将要将我的阳根吞下时,她停下了。 她非但没有像之前那般温顺臣服,反而伸出素手,近乎于粗暴地,捂住了自
己腿心那片,依旧在疯狂喷涌着爱液的秘谷。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泪水与爱液模糊的黛青眼眸,此刻竟燃
烧着一股,与我如出一辙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属于「离恨楼大师姐」的霸
道火焰! 【……我的小公狗相公……师弟……】 【……你的身体……你的味道……你的剑……你的医术……你的爱……你的
恨……你的……全部……还有你的那根大鸡巴……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要……我要在你的身上,也同样,留下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独一无
二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诗剑行,是我离恨烟永远的爱人!】 我在那一瞬间,竟有片刻的失神。 我看着身下这个,眼神中燃烧着无尽火焰的「师姐」。 一股比单纯的欲望更加炽热、更加滚烫的狂喜,从我的心底轰然爆发! 好……好一个离恨烟!这才是我的女人! 她像一头最高贵、也最野蛮的母豹,发出一声压抑的灵魂嘶吼,竟主动地,
将自己那同样滚烫的红唇,与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印上了我温暖的胸膛! 她疯狂地舔舐着,啃咬着,用她那充满了兰花幽香的津液,将我身上所有,
曾被别的女人触碰过的、充满了战斗与血腥气息的「污秽」,都彻彻底底地,覆
盖重写! 既然你要宣告主权,那夫君……就让你好好尝尝,被「你的专属肉棒」,彻
底拥有的滋味! 【烟师姐……小公狗要进来了!!】 我一把抓住她那头被汗水打湿的柔顺青丝,将她那张充满了「女王」气场的
骄傲俏脸,狠狠地,按了下来! 我将自己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滚烫欲望,重重地,贯穿了她那温暖湿滑的
、只为我一人绽放的樱桃小口! 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已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姿态,长驱直入
,捅入了她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的喉咙深处! 【呜……嗯嗯……!】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占有欲的黛青眼眸,瞬间便被一种不敢置信的、被彻底填
满的灭顶快感,所彻底占据!她的灵魂,还在翻着白眼,疯狂地浪叫! 【啊……!啊啊啊……!夫君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把…
…把烟儿的……小嘴……和喉咙……都……都彻底……塞满了……!要……要被
夫君……用鸡巴……操射在……嘴里了……!】 她那早已被开发到了极限的敏感身体,竟在这最后的、被彻底征服的刺激之
下,再次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潮吹!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清泉,如同决了堤的洪
水,从她那早已被她自己死死捂住的指缝之间,疯狂地喷薄而出!那巨大的水压
,甚至将她的手都冲开!那清泉中,混杂着精液与爱液,让她的嘴巴都吮成了一
条线! 【齁……哦哦……汪汪……璃堕仙……请主人……射在我这条下贱母狗的胃
里……母狗性奴只配喝主人的精液……】 听到这种请求,还有何人能受得了? 我抓着她胸前那对丰腴雪峰,将那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爱与守护,毫无保
留地尽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的、不断吸吮着我的、湿滑的食道最深处,将她那小
小的胃,都彻底地灌满! 最终,我将已经彻底无法行动的她再次翻转过来,又以返璞归真之势,给了
她最后的恩赐! 【离恨烟,你既是我的神剑,那我,便是你唯一的「鞘」,唯一的「药」!
我不仅要操你,更要……医你!将你灵魂深处那最后一丝,由那些野狗留下的毒
,都彻彻底底地,用我的爱,我的欲望,全部拔除,净化!】 【好……李邵……操我,医我!……全都……给我!】 离恨烟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想不出来了。 一阵无声的灵魂咆哮之后,一股力量,从我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早已分不
清彼此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那不再是单纯的白光。那是一片,由我那充满了「归真」剑意的、纯粹的「
金」,与她那充满了「离恨」伞意的、圣洁的「兰」,所共同交织、融合而成,
混沌而又初开的「金兰色星云」! 那光芒,将我们二人彻底笼罩。其中一缕最柔和的余晖,悄无声息地,延伸
至房间的角落,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依旧在沉睡的、可怜女人的额头。 她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嘴角,微微上扬。 光芒散去,重归寂静。 我们依旧紧密地相连,汗水与爱液早已将彼此的身体彻底浸润,再也分不清
你我。 【……夫君……】 她疲惫的意念,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在我脑海中响起
。 【……你的身上……永远留下我的味道了……】 【……你的剑……会守护我……一辈子……】 我低头,吻了吻她那同样沾满了我气息的、汗湿的额头。 【……会的……我会每天,都给你这朵兰花浇水的……】 浇水!? 不对劲! 【……烟儿,你没解除卵巢的防御吧……】 她给了我一个爆栗。 【死鬼!谁会想在这种地方怀孕啊!】 我们都笑了。 那是一种,「过去的事情,就都随那群已经被砍头的死人,埋进土里吧!」
的释怀笑容。 离恨烟看起来已经不在乎那件事了。 那我也就不在乎。 我拍了一下她的嫩白中透着一点红的「水蜜桃」。 【小懒猫,起来吧!时辰到了!】 我们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离恨烟拉住我。 是啊……我们赢了…… 【第三日,第三战。斩魔教护法血手阎罗,四兄弟全家遇害。我们是英雄,
我们是共犯,我们是爱人。】 第十一章-成人与稚童 时辰已到。 我替烟儿理了理那因方才的激情而略显凌乱的衣襟,她则伸出那双纤细的、
温暖的小手,为我抚平了肩头的褶皱。 「走吧,我的大英雄。」烟儿踮起脚尖,在我耳边,用那只有我一人能听到
的、带着一丝慵懒与调侃的沙哑声音,轻声地说道,「……可别让外面的那些」
同道「们,等急了。」 「嗯?」我故意挑了挑眉,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更紧地拥入怀中,用同样
暧昧的气息回应道,「……刚才,也不知是哪只发情的小兔子,哭着喊着,求我
不要停呢?」 烟儿的脸庞,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红晕。她伸出那半天之前才
杀了人的,在我眼前却只显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那双
水汪汪的黛青眼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确实很爽啊……」 我们没有窥探彼此的内心。 或许,我们都只是在故作轻松。 我们走出了那间见证了我们所有痛苦与新生的静室。 甫一出门,一股混杂着无数道强大气息的、充满了肃杀与决绝意味的热浪,
便扑面而来。 眼前,早已不再是那个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阴森的白骨宫殿,那座由无数
受害者的惨白骸骨所堆砌而成的邪恶王座,也已被彻底地拆毁。 整个大殿,虽然依旧简陋,却被布置成了一个充满了正道气息的、井然有序
的临时营地,数十名身着各色服饰的武林同道,正在殿内有条不紊地巡逻、疗伤
、擦拭兵刃。 正殿自然被改成了一个庞大的会议室,而师母正在门外等候我们。 她看着我们,凤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只有我们能懂的、属于长辈的欣慰与一
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走吧,要开始了。」 我们随着师母,穿过那充满了肃杀气息的人群,走到了正殿的最深处。 那里,一张由数张玄铁囚笼的门板临时拼接而成的、简陋的巨大方桌旁,坐
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而在他们的身后,也同样,各自站立着数名气息
沉稳、眼神锐利的精英弟子。 【烟儿,这些人……】我在灵魂之中,轻声地「问」道。 【我随师母,在你昏着的时候已经都见过一面了。】 烟儿那清冷的声音,
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为我一一介绍着在座的、每一位足以让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
的强大存在。 【坐在最左边,那个浑身都散发著一股灼人热浪的红发老者,便是焚天谷的
大长老。他修为已达七品中期,见面时,他说自家谷主闭关修炼,无法前来,只
有他带队助阵。】 【他身旁那个面容刚毅,不怒自威的紫衣中年人,你已经见过了,便是风雷
阁的阁主,秦天雷。】 我们目光看向他,与他身后的秦风对上了。他微微鞠躬,算是致意。 【而坐在秦阁主对面的……】烟儿的意念,在这一刻,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
都未曾察觉的、属于女人的古怪意味,【……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长发及
腰、穿着一身粉白色素裙、长得如同瓷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小萝莉」,便是与玉
剑山齐名,统领南派剑宗的苍云剑派之主——「天剑」上官影。你可千万别被她
的外表骗了,她的真实年龄,比魏长老还大。其实力,更是达到了恐怖的七品大
圆满之境!】 【剑行,你觉得我如果也打扮成那个样子,会不会好看?】她没忍住「讲」
了句题外话。 【你怎么样都好看。那旁边那群拥拥挤挤坐着的呢?】 【那些坐在末席的,则是青城派、洪桐派等一些二三流宗门的掌门。他们虽
然大部分实力未到七品,但亦是心怀天下之辈,同样值得尊敬。】 【……师母说,如今到场的,连天下所有宗门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甚至
,有些宗门的弟子明明被我们救了出来,他们的宗门却连派个人来接应一下,都
不愿意……】 烟儿那充满了担忧的补充说明,再次响起。 也正是在这时,作战会议,即将开始。 就在焚天谷那位脾气火爆的大长老,即将要不耐烦地开口说些什么的瞬间—
— 一阵充满了威严与一丝刻意营造的、属于上位者独有气场的脚步声,从那大
殿之外不疾不徐地传来。 「武林少盟主」来了。 他身着一袭象徵着泰山派无上地位的、华贵的金色锦袍,面容俊朗,身形挺
拔。他似乎是想模仿他父亲那不怒自威的、属于盟主的威严,每一步,都走得极
稳极慢。 但在座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他那看似沉稳的步伐之下,所隐藏的是那份与
他年龄不符的、无法掩饰的青涩与不安。 而在他的身后,那本该是属于「精英弟子」的位置上,则跟着两名气息如同
深渊般浩瀚、眼神如同古井般深邃的、七品后期长老。 他们如同两尊最尽职的「保姆」,一言不发地守护着那个早已被他们提前推
上了王座的、羽翼未丰的「幼主」。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因为他的出现也意味着,那个本该坐在这空空主位之上的、定海神针般的人
物——武林盟主,今日不会出现。 这无疑是侧面印证了那个早已在整个武林之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令人不安
的传言—— 武林盟主怕是真的不行了。 「诸位不必担心。我父亲,不过是闭关修炼,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不便出关
罢了。」少盟主似乎看穿了众人的心思,那声音之中,充满了一种欲盖弥彰、色
厉内荏的虚张声势,「这区区魔教,何须他老人家,亲自动手?有我在此,便足
以率领你们将那魔教,杀得片甲不留!」 他没有坐在主位,在旁边寻了个空位坐下。 「咳……咳咳……」宇文澄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模仿他父亲那不怒自威的
、属于盟主的威严,将手中那只由玄铁打造的、沉重的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 「砰!」 那声音,因为用力过猛,而显得有些刺耳。 「诸位英雄豪杰!」他朗声说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刻
意营造的沉稳,「此番魔教作乱,倒行逆施,天下正道,人人得而诛之!我泰山
派,既为武林盟主,自当身先士卒!」 「我提议,明日一早,便由我泰山派的两位长老,与我本人,作为先锋,直
捣那天山之巅的魔教祭坛!其余各派,则只需跟在我等身后,摇旗呐喊,为我等
助威即可!」 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充满了「盟主」的担当与霸气。但在座的所有人
都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他那充满了「担当」的话语之下,所隐藏的,是那
份急于求成的、想要将这「除魔」的头功,尽数揽于自己一身的、幼稚野心。 秦天雷那暴躁的脾气,第一个便按捺不住。 「宇文贤侄,说得好听!」他将手中那只巨大的、由不知名凶兽的头骨所制
成的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那双赤红的虎目,死死地盯着宇文澄,「那老夫便
问你一句——玉剑山,为何一人未到?!你泰山派那三位,八品宗师的叔父,又
为何,一人未到?!」 「我……」宇文澄那张本是充满了威严的俊朗脸庞,瞬间便被一种无法掩饰
的尴尬与一丝慌乱,所彻底取代。 也正是在这时,他身后那两名如同「保姆」般的长老之一,缓缓地开了口。 「秦阁主稍安勿躁。」 「玉剑山封山,天下皆知。至于我派的三位大长老,则的确都在闭关,冲击
那传说中的九品」天人「之境,轻易动弹不得。我们几人,已是我泰山派,能派
出的最高战力。秦阁主若是有何不满,待此间事了,可亲自向盟主他老人家,分
说一二……」 【这借口未免也太离谱了……】 我与烟儿并未有丝毫动作,只是在心中发出质疑。 「哼,说得好听。」秦天雷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我看,是怕折损了自家
的实力,想让我等,为你们泰山派当那马前卒吧!」 「秦阁主,慎言!」另一名泰山派的长老,也同样冷冷地开了口。 那焚天谷的大长老则对他人发难:「听潮殿为何也只派了这几个弱者?你们
殿主呢?」 一名身穿水蓝色劲装的男子,不疾不徐地回应:「殿主不能离岛,天下皆知
。我等虽实力不强,但皆是有心匡扶天下,主动请缨前来天山。恐怕,不能称之
为」弱者「吧?况且,萧烬谷主不也自称闭关,未能到场吗?还请长老,收回此
言……」 「你!……」 眼看着,这场本该是「同仇敌忾」的除魔大会,就要演变成一场充满了内斗
与猜忌的闹剧,师母那清冷、却又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充满了玩味
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 她并未像我与烟儿眼中的她,维持秩序,仗义执言,而是开始拱火: 「……秦阁主说的,倒也并非全无道理。」冷月缓缓地端起茶杯,用杯盖撇
了撇浮沫,那双圣洁的凤眸,似笑非笑地,扫过了在座的所有人,「……毕竟,
我离恨楼,此番也同样是精英尽出。为天下捐躯,何尝不是好归宿……」 她的话,如同一颗烧红的石子,投入了本就即将沸腾的油锅之中! 所有人的真气都在此时爆发,甚至直接炸晕了几个小辈!我与烟儿赶紧催动
防御,但还是微微颤动。 「够了!」 一声如同玉珠落盘般的、充满了不耐烦的娇喝,如同最锋利的剑,瞬间便斩
断了所有的争吵与猜忌! 是那个,一直闭目养神,不发一言的「天剑」上官影。 她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粉瞳的清澈眼眸。但那里面,却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
、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属于「剑宗」的绝对锋利! 「锵——!」 她甚至没有起身。她只是,缓缓地,将身旁那柄素白无瑕的长剑,拔出了半
寸。 一股足以让在场所有七品高手,都为之色变的恐怖剑意,便笼罩了整个大殿
! 「……要打,便去外面打。」她的声音,同样是清脆而又稚嫩,却冻结了所
有蓄势待发的高手,「……谁若再敢在此处,说一句废话,」 她顿了顿,那双冰冷的眼眸,缓缓地扫过了在座每一个人的脸。 「……我便斩了他!」 整个大殿,重归死寂。 「苍云剑派剑宗上官影,恭请在场唯一宗师,离恨楼冷女侠主持会议!」 向冷月遥遥拱手之后,上官璃缓缓地将剑归鞘,那双冰冷的眼眸,扫向了我
们这些,还站立在长辈身后的「小辈」。 「此外……请你们都出去。」 冷月点头,我们这些年轻弟子,都只得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师母在三辞三让之后,还是主持了作战会议。 她将我们三人在这一路之上,所探查到的、所有关于魔教的情报,尽数分享
给了在座的「同盟军」。 那场充满了各怀鬼胎的、激烈的「扯皮」,终于还是在「天剑」上官影强势
的压制,与师母那同样是滴水不漏的、高超的太极推手之下,被强行定下了一个
所有人都无法再提出异议的最终方案。 散会之后,我与烟儿迎接师母。 「邵儿,烟儿,你们二人随我来。」 我们随着师母走到了大殿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 她缓缓地转过身,卸下了一宗之主的防备,只剩下了一种独属于「母亲」的
、充满了疲惫与一丝不加掩饰的心疼。 「明日一早,我与焚天谷、风雷阁、苍云剑派的几位前辈,会亲率门下大部
分弟子,作为中军主力,向那天山之巅的魔教祭坛发起第一次的试探性强攻。」 「而你们二人,」她话锋一转,「……则随花长老,与墨尘、云辞他们那些
孩子,作为后备。你们第五日的任务,只有一个——」 「——侦查。」 我与烟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同样的不解与一丝……不
甘。 「师母,」我忍不住,还是先开了口,「……为何?我与烟儿,如今都已是
六品」归真「之境。若论战力,即便是在那些前辈面前,也未必会逊色太多。为
何……为何要让我们,去做那最无关紧要的侦查任务?」 「剑行说的对呀,」烟儿也帮起我这个外人说话,「为何不让我们参与主战
场的总攻?」 「无关紧要?」师母看着我们,只是摇了摇头,「你们以为,打仗便只是单
纯的打打杀杀吗?」 「你们二人,从踏入这天山的第一日起,便已将那」出头鸟「的身份,做得
太久,也太彻底了。」 「天下正道已然皆知你们斩了天狼星,又灭了血手阎罗与他座下四名都统。
即使魅姬一事暂未公开,但你们出的风头,也已经太多了!」 「你们可知,若是再让你们二人作为先锋去冲锋陷阵,那等待着你们的,会
是什么?」 「是魔教不计任何代价的、只针对于你们二人的反扑!」 「魔教是剿不完的,杀一批,又会新生出一批。这个道理,你们现在还不懂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属于上位者的、冰冷的无奈,「此次前来天山的各
大宗门,之所以迟迟也都按兵不动,你们以为他们真的都是瞎子,是聋子吗?」 「不。他们只是在等。」 「如今,战火已经被你们点燃。」那是属于「离恨楼女楼主」的决断,「…
…但这火,究竟要烧得多旺,要将这天山,烧成一副何等模样,那便该是他们这
些坐享其成的」聪明人「该付出的代价了。」 「况且,只是点燃这把火,就已经几乎要把你们……烧干了……我离恨楼,
已经付不起也不愿,再将我们的未来,当成赌注压上去了。」 「最后,你们想必心里也清楚,你们是靠什么击败那血手阎罗的……」 那语气,与其说是责备,更不如说是心疼。 我们知道她是对的。 七品强者,恐怖如斯! 即使他是个毫无智力的魔头,即使这是一场「智取」,但仍然换来了几乎全
灭的惨烈胜利,这早就让我们对于境界差异带来的战力差距,产生了更深的认识
。 而且…… 这江湖,若是依师母之言,似乎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 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何尝不像我们离恨楼一样,各有各的盘算呢? 「……弟子,领命。」 我与烟儿,对着师母重重地躬身行礼。 「去吧。」师母缓缓地转过身,那声音里再次恢复了那份带着一丝疏离的平
静,「……好好休息。明日还有一场更艰难的仗,在等着你们。」 「师母。」 就在我们二人即将转身离开的最后一刻,烟儿却又突然开口了。 「……魏长老他……还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与不敢确定的犹
豫,「……若是……若是他,再见到苏姐姐……会……」 冷月完美的背影顿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 许久,她才缓缓地,发出一声充满了复杂的、不知是欣慰还是感慨的叹息。 「……他很好。」 「那老家伙,在得知你们二人竟真的能在那般绝境之下,勘破」归真「之境
后,便将自己关入了禁地。」 「他说,他穷尽一生都在与他那师兄,争那」有情「与」抑情「的对错。却
没想到这最终的答案,竟被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给彻底地写了出来
。」 「如今,他正在准备天材地宝,不日,便也要冲击那属于他自己的七品」化
境「了。」 我与烟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欣喜。 「……至于,他再见到那个早已」死去「了十七年的、他唯一的」亲人「之
后,会怎样……」 「……我也不知道。」 「都开心点!你们就回去,好生将息吧……等战胜魔教,师母为你们做一桌
好菜!」 我们的心,顿时被这位母亲治愈得暖洋洋的。 回屋,被离恨楼藏匿起来的苏媚儿正在烤火。 她两天前还写着妖艳与残忍的脸上,此刻却换上了一种混杂着无尽的痛苦、
挣扎与一丝刻骨铭心的、复杂的回忆。 我们三人,围坐在房间里那堆温暖的、跳跃的橘黄色火焰旁,相对无言。 许久。 「我们大概能休息一晚,明早要带着离恨楼同门去侦察。接下来,你想怎么
办?」 如同一年前烟儿问刚刚丧父的我一样,我向媚儿问出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她没回答。 「我……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她的姿态,谦卑得近乎卑微。 我们没有拒绝。 她才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仿佛要被回忆彻底压垮的沉重。 「在这魔教之中,有一个人……她和我一样……不,她的遭遇,比我……还
要凄惨百倍。」 我和烟儿的心,猛地一揪。 苏媚儿的经历已是人间地狱,我们无法想象,还有什么,能比那更惨。 「她叫娇奴,」苏媚儿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挣扎,「和我一样,六
品后期,四大护法之一。我知道,这是一个愚蠢的想法……但若……若有朝一日
,你们在战场上遇到了她……我求你们,若是有可能,请……请不要杀了她。」 「为什么?」烟儿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警惕,「同为魔教护法,荼毒苍
生,为何要对她手下留情?」 「因为……」苏媚儿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因为她,也是一个
可怜人啊……」 苏媚儿的「朋友」,娇奴,本不叫这个名字。 「她叫姜奴娇。」苏媚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个,
早已被无尽的罪恶与肮脏彻底玷污的、本该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名字,缓缓地说了
出来。 「她也曾是正道中人。」苏媚儿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一丝……同病
相怜的凄凉,「她的父亲,是曾经在江南一带颇有名望的、以」合欢双修「之术
闻名于世的合欢宗宗主。」 合欢宗! 我和烟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而,我们都只知道魔教的爪牙,那曾经肆虐兰陵城的合欢教。 这合欢宗,与合欢教,难道说并非都是淫邪门派? 我们向她简明扼要地讲明我们铲除合欢教的经过。 「或许,这合欢教,就是娇奴所重建……这个邪教,与合欢宗虽名字类似,
但宗旨完全不同。」 「合欢宗昔日位于江南烟雨之地,山门隐于四季如春的百花谷中,亭台楼阁
极尽奢华,靡丽万分。他们以极致的肉体欢愉与欲望释放,作为勘破武学大道的
唯一途径。虽然他们不曾作恶,却因沉迷情爱,轻视了修炼,即使是宗主,实力
才堪堪七品前期。」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合欢宗内诸多强大的」合欢之术「,引来了魔教的
觊觎,最终被魔教左天尊逆魂率众灭门……姜奴娇,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惨剧……
」 「那是在,五年前……」 苏媚儿的眼中,开始流下泪来。 我们不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或许,她也在这件事之中,成了帮凶。 「她的双亲,宗主与其妻子……为了守护宗门秘术……为了保护门下弟子…
…他们奋力抵抗……与魔教浴血搏杀……」 苏媚儿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她仿佛亲眼目睹了那场惨烈的战斗。 「然而……合欢宗终究不敌魔教的残忍……奴娇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整个家庭
……自己的整个宗门……被魔教以最残忍、最淫糜的方式屠戮殆尽……宗主与其
妻子……被魔教活活榨精……活活强奸至死……」 最终,她止不住地开始大哭, 「我也参与了那场淫虐啊!我对不起奴娇!我好想和她道歉,可是我始终也
不敢……」 【其他正道宗门为何不救……我又为何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烟儿「问」我这个早已有了答案的问题。 这世界,是灰色的。 离恨楼也不例外。 苏媚儿稍稍镇定一些。 「而魔教的畜生们……他们竟然还在现场,现学现卖……在宗主及其妻子的
灵魂本源之上……炼制」合欢蛊「!」苏媚儿的声音比讲她自己的故事,还要悲
愤,「那是合欢宗的最高秘术……一种比烟妹妹曾中的」销魂蛊「……还要强大
数十倍的发情药!」 「这种蛊毒……必须以彼此相爱的道侣……灵魂本源为核心炼制……」 「魔教的畜生们……他们当着奴娇的面……将她父母的灵魂本源……活活剥
离……活活炼制成蛊……然后……逼迫他们唯一的女儿……奴娇……亲手服下!
」 苏媚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继续哽咽着:「当时……奴娇……还是个半大姑娘
啊……」 我和离恨烟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正值花季的少女,亲眼目睹父母被淫糜屠
戮,宗门被血洗,然后被逼着服下以父母灵魂炼制的发情药! 这种痛苦,这种绝望,确实比苏媚儿还惨! 「合欢蛊……服下之后……奴娇瞬间发情……」苏媚儿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痛
苦,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那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战栗,「那种极致的欲望……如
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噬……她无法控制自己……在快感中……被魔教中人…
…被那些畜生……玷污了身体……也玷污了灵魂……她甚至觉得爽……」 「她……她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掌握了父母灵魂本源之中……那扭曲的
」合欢十法「……她的身体和灵魂……就这样淫糜所玷污……所控制……」 「虽然我那时只是一名魔教星宿的炉鼎,可是,我自己也是那群畜生的一员
啊……」 「」合欢十法「?那是什么?媚儿,告诉我们,这也是你赎罪的一步!」 烟儿搂住她。 「」合欢十法「,是一种……源自合欢宗的双修功法……其核心本在于以性
爱技巧提升功力,但如今,已被娇奴重新以一种扭曲的方式重新开发,与魔教中
榨取、控制他人精元及灵魂的邪术相结合……」 「具体内容,她也未曾告诉过我,我只能从我们一起做魔教炉鼎的日子中,
窥探出以上信息……」 她又哭了一会,才继续断断续续地讲下去。 「魔教的畜生们……他们日夜不停地凌辱她……将她当做活生生的便池……
用各种淫邪的手段……榨取她的精元……淬炼她的灵魂……」 「奴娇在那之后……遭受了整整两年的非人淫虐……」 「她每天都在高潮……每天都在被操……每天都在被榨干……那种痛苦……
那种绝望……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两年!整整两年的非人淫虐!那该是怎样的折磨! 如果那天…我没坚持住……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烟儿也会看到我的想法。 「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苏媚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
丝诡异的叹息,「合欢宗的功法……除了能够通过欢爱提升功力……还有一种极
为特殊的驻颜之术……」 她那妖艳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悲哀与讽刺。 「那驻颜之术……是合欢宗历代宗主才能修习的秘法……它能够将修炼者的
身体……永远保持在某个特定的年龄段……」 「所以……即使奴娇与我一起当了整整两年的炉鼎……可是……她的身体…
…却始终保持在那一天……」 「后来……她和我一样……在极致的痛苦中……彻底逃避了自己……选择了
堕落……」苏媚儿的声音充满了悲哀与无奈,「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她
选择了拥抱欲望……拥抱魔气……她和我一样……一步一步,堕入了魔教……」 「由于经过她修改的」合欢十法「……具有极其强大的炉鼎修炼功效……」
苏媚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她每一次性爱……都会大幅提升自身的功力…
…所以……她竟然在短短五年间……成为魔教的四大护法之一……我之所以能榨
干我前任的护法,也正是因有她助力……」 「后来,她也和我……一样,做了很多恶事……但自从我当上护法,我们就
没再见过了……」 人性本善,因恶生恶。 我与烟儿心情复杂。 她与苏媚儿一样。 她也既是施害者,又是……受害者 。 「她是我在魔教之中,唯一的」朋友「。」苏媚儿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
苦与挣扎,「我们……我们曾一同,在那暗无天日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屈辱
的地狱之中,相互依偎,相互取暖,熬过了那最绝望的、也最漫长的几年……」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罪该万死。可是……」苏媚儿看着我们,那双早已被
泪水彻底模糊的丹凤眼,充满了最纯粹的、也最卑微的乞求,「……可是,罪恶
的根源不在她。她只是一个被命运彻底玩弄的、可怜的傀儡。」 「求求你们……若真有那一日,可不可以像给我一个复仇的未来一样,也给
她一个赎罪的机会,而不是简单的一死百了,可以吗?」 我们无法给她任何承诺,只能怀着这充满了无尽的复杂与沉重的心情,结束
了这场对话。 苏媚儿的请求,如同一座无形的、沉重的大山,死死地压在了我们的心上。 我们在这天山之上,遭受了磨难。 但至少我们还有家,还有宗门,还有强大的「父母」,还有相依相护,为彼
此创造心灵中最后净土的爱人。 她们都没有。 我们不知道未来是否会与那「娇奴」为敌, 但我们知道,我们的「道心」,在今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拷问。 至少我们不至于明天就遇见她。 现在已经太晚。等到明天,等到媚儿再立功勋,再把这娇奴的故事告诉师母
,告诉离恨楼的同门吧。 温存一会,各自睡去。 //是夜,冷月寝榻之上。// 很久没和鲁聃不在一起睡了,有些寒意。 不,我是宗师,不会感到寒冷。 那并非是源于身体的冷。 而是源于,那份为人母的后怕与……愧疚。 冷月缓缓地侧过身,看着身旁那个,同样是不着寸缕的、同她一样完美的「
女人」。 那女人的身体,如同由最纯粹的、无暇的月光所凝聚而成,半透明的肌肤之
下,仿佛蕴含着一整片深邃的、湛蓝色的星空。 她不是实体,却又比任何实体,都更加的真实。 她是「云碧澜」。 「谢谢你,碧澜,」冷月缓缓地开口,那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
的疲惫,「……不止是为了陪我。更是为了……我的那两个孩子。」 「此事结束之后,我会给你更多。」 水分身那张与云碧澜本人别无二致的、充满了慵懒与一丝看客般淡然的绝美
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必了,钰瑶。你我已经多年未曾见面,为孩子们做些小事,却是应该。
」 「况且,」云碧澜的声音,带着只有她们二人能懂的、真诚的感激,「我家
澈儿,若是没有那本《玉女忘情录》拓本,也断无可能好起来。我还在找方法。
」 她顿了顿,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充满了「过来人」意味的、
不加掩饰的锐利所彻底占据。 她的话锋也随之一转。 「我知你心。盟主寿元将尽,天下将开始剧变,在这时,你们离恨楼,却没
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化境高手可以去冲击那宗师之境。你们望女成凤,望婿成龙
,这本正常。」 「可是,」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直接,「把他们二人,送到天山这种九
死一生之地,用这种」偃苗助长「的方式,急于求成……其后果想必你也看到了
。」 「钰瑶,你真的觉得,让他们经历这些是对的吗?」 「如果……如果他们承受不住呢?」 冷月被这逆耳忠言所刺,再也支撑不住。 滚烫的、充满了无尽悔恨的泪珠,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我知道。 我和鲁聃,都错了。 我们差点就因为自己的急功近利,而亲手将自己那两个最引以为傲的、也最
心爱的孩子,彻底地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在能做的,只有弥补。 「……妹妹,别哭了……」 那具身体拥了过来,将冷月的娇躯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然后,她低下头,将自己由水所构成的冰凉嘴唇,与那双红唇,紧紧地吻在
了一起。 那本是一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充满了姐妹般慰藉的吻。 然而,当冷月那颗被愧疚与后怕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触碰到那份独属于云
碧澜的、绝对的平静时——那份平静,本身就是最残忍的审判。 它如同一面无瑕的镜子,照见了冷月所有的狼狈与歇斯底里。 她那早已紧绷到了极限的、属于「楼主」的坚强伪装,产生了一丝裂纹。 「……碧澜……」冷月圣洁的声音,带上了小女孩般脆弱的哭腔,「……我
……我好怕……我差一点……就把他们……全都害死了……」 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这份极致的痛苦,无处宣泄,竟在她灵魂的最深处,扭曲成了一股最原始、
也最卑微的渴求。 她像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前这具冰凉
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身体,死死地拥入怀中。 她的吻,不再是慰藉。 那是一种想要将对方也拖入自己这片情感炼狱的索求。 她撬开对方不设防的唇瓣,将自己所有的痛苦、恐惧、与无法言说的软弱,
都化作了不讲道理的欲望,狠狠地倾泻了进去。 云碧澜的水分身没有抵抗。 但,她也并非全无反应。 冷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由水构成的、本该是虚假的身体,竟在她的求欢
之下,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半透明的、如同月光般皎洁的肌肤之下,仿佛
有了一丝极淡的、暧昧的绯红在流动。 冷月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那具完美的胴体上游走。她的指尖,缓缓没
入对方那流动的、如同冰凉丝绸般的肌肤,那感觉不像是插入血肉,更像是探入
一汪拥有记忆与温度的深泉,能感受到其中如同脉搏般的微弱水流。 这诡异而又致命的触感,让她更加沉沦。 她不再满足于亲吻。 她将滚烫的红唇缓缓下移,像一头饥渴的雌兽,在那具比自己还要完美的胴
体上,疯狂地舔舐,啃咬。她尝到的,是如同天山之巅初融的、最纯净的雪水,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孤傲的雪莲芬芳。 她吻过她那月光凝聚的冰凉锁骨;她吻过她胸前那对半透明的、梦幻般的雪
白山峰;她甚至将那两点由水构成的、如同蓝宝石般的樱桃,轻轻含入口中,用
舌尖仔细地品尝。 她能感觉到,那两点「樱桃」,在她的吸吮之下,竟凝聚、硬挺了起来,如
同两颗真正的、被情欲唤醒的宝石。 【碧澜……】 冷月的灵魂,发出了乞求的悲鸣,【……不够……吻我……
不够……!用你的身体……让我感觉……我还活着……!求你……!】 最终,她的唇落在了那片同样由水构成的、半透明的神秘幽谷。 她将自己所有的悔恨,都化作了最虔诚、也最卑微的朝拜,最光荣的吸吮。 也正是在这一刻,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回应」。 那具一直任由她施为的水分身,竟轻轻地挺了挺腰。那片被她朝拜的秘谷,
竟也微微地、如同真正的花苞般,向她绽开了一丝缝隙。 【……没事的……钰瑶……我的好妹妹……】 云碧澜那充满了慵懒与一丝无奈的、温柔的声音,如同天籁,在冷月的灵魂
深处缓缓响起。 【……都交给我吧……把你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安……】 她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却又无比真诚的叹息。 【……还有,你所有的「欲望」……都……交给我……】 话音未落,云碧澜的水分身终于动了。 她那具半透明的身体,彻底融化。 那不再是一具人形的胴体。 那是一片,温暖流动的,湛蓝色的小小海洋。 那片海,将冷月那具早已被悔恨折磨得冰冷刺骨的身体,彻底淹没。 【别怕,钰瑶……就像以前一样……放开你自己……感受这片海,它就是我
,我就是它……】 那温暖的、属于云碧澜的海水,顺着她周身的每一个毛孔,温柔地渗入她的
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因悔恨而冰冷的血液,正在被这片温暖的海水
,一点一点地暖热。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片海,正化作了无数只带着情欲的「手」,在她身体的
每一寸,在她那如处女般紧致的圣洁秘境,在她那禁忌的紧致后庭,在她那渴望
着慰藉的樱桃小口……在她身体的所有能带来欢愉的私密所在,带着一丝挑逗意
味地,进出,搅动。 【钰瑶……我的好妹妹……把你的一切都给我……你的痛苦……你的快乐…
…我都想尝尝……】 云碧澜这句真诚的低语,点燃了冷月心中火山般的欲火! 强者的矜持,宗师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抛到了九霄云外! 【碧澜……!姐姐……!】 冷月第一次,发出了不带丝毫痛苦,只有纯粹的、欣喜若狂的浪叫! 【你……你也想要吗……?那……那钰瑶……就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痛苦……是你的……我的快乐……也全都是你的……!】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她的神识,主动地向着包裹着她的那片无边无际的
湛蓝色海洋,探了过去! 她用自己那同样属于宗师的、浩瀚的灵魂力量,去抚摸,去拥抱,去亲吻这
片由云碧澜的本源所化作的,温暖的海洋! 「轰——!」 那片本是温柔流淌的海洋,在感受到她这主动而又热烈的回应之后,彻底沸
腾! 那不再是和煦的暖流,而是化作了最狂暴、最炙热的、充满了无尽情欲的惊
涛骇浪!那无数只由海水化作的「手」,动作不再是温柔的挑逗,而是化作了最
贪婪、也最急切的索求!它们疯狂地在她身体的所有洞穴之中,进出、搅动、冲
击! 【啊……钰瑶……!好妹妹……你的味道……你的灵魂……好甜……!姐姐
……要……要被你……融化了……!】 云碧澜那总是带着一丝慵懒与淡然的灵魂之声,在这一刻,也同样彻底失控
!她发出了与冷月如出一辙的灵魂浪叫! 【姐姐……!你的「海」……好暖……好湿……!钰瑶……要被姐姐的……
海水……彻底淹死了……!啊啊啊……!里面……姐姐里面的「手」……好厉害
……!让钰瑶……好快活……!婊子姐姐!我们好久没和旬梦一起做过了!……
你想没想要我那傻丈夫!……】 【好妹妹……你的小穴……你的屁眼……好紧……好会吸……姐姐……也好
喜欢……!不要,不要和他一起做……就只有……让我们……一起……!忘了那
死男人!一起去吧……】 她们的灵魂,她们的意识,在这片由她们二人共同掀起的、情欲的海洋风暴
之中,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她们不再是这片大地上的至强者,她们只是两具,不,是两个正在疯狂地互
相索求、互相安慰、互相给予着无上快活的,最纯粹的女人! 这股互相给予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燃料,将冷月体内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
的能量,彻底引爆! 最终,一股充满了「母性」与「慈悲」的、如同实质般的纯白色真气,从冷
月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又被她死死压制下去…… 那片本是充满了包容与情欲的湛蓝色海洋,在这股真气洪流的冲击之下,剧
烈地翻涌、沸腾!海水,被瞬间蒸发,又瞬间凝聚! 然后缓缓地,重归寂静。 那片海消失了。 云碧澜的水分身,也同样消失了。 只剩下冷月一人,静静地躺在那张被她的泪水,与那不知名的液体,彻底浸
透的卧榻之上。 旬梦……你要是在我身旁,该多好…… 即使是像第一次那样痛苦也好…… 不知你那边,「离恨门」,准备得怎么样了…… 不知孩子们……会不会怪你和我呢? 听潮殿,云碧澜也刚刚经历一次高潮。 潮红褪去,身下的水池染上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澈儿,过来伺候……」 男孩无言,为她擦净身子,更衣。那双手触碰到她的双乳,让她突然颤抖一
下。 「去吧……云澈……回阵眼……妈妈已经拿到《玉女忘情录》了……妈妈会
想到办法的……」 这一晚,就这么匆匆而过。 //离那血祭的月圆之夜还有三天,诗剑行、离恨烟带上了媚儿,一同参加
这场侦察。// 天山的风,如同鬼魅的哀嚎,卷起漫天冰冷的雪屑,狠狠地抽打在每一个人
的脸上。 我们一行十余人,濮墨尘、顾云辞、桑琳婉、柳清漪……除了去支援正面的
温筱苒之外,皆是离恨楼中尚有一战之力的精英弟子,尽数在花长老的带领下,
正小心翼翼地,向着一处地势险要的隘口,缓缓行进。这里,是通往魔教总坛的
必经之路,也是我们此次前哨侦查的最终目标。 四周,是一片死寂的白。除了风声,便只剩下我们踩在厚厚积雪上,那「咯
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在行至一处被冰雪覆盖的山坳之时,我们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身影挡住了去
路。 那是一名女子,她身穿一袭素雅的白裙,身姿纤细柔弱,楚楚可怜,一双水
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正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 她的脸上带着如刚刚失去亲人般的悲伤和恐惧,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就像一朵在这酷寒绝望冰雪世界之中,即将彻底凋零的、最娇嫩的、也最
惹人怜爱的雪莲花。 她颤抖着身体,伸出纤细的双手,向我们做出了一个阻拦的姿态。 「各位……求求你们……不要再上山了……」女子的声音柔弱而凄楚,带着
一丝哭腔,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山上……山上都是尸体……你们…
…你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为之动容。 离恨楼的弟子们看到她的样子,都露出了不忍之色,甚至有人想要上前安慰
她。 「站住!」 我和烟儿,几乎是同时,厉声喝道。 我们的声音,如同两道惊雷,将那几名本是热血上头的男弟子,给生生地震
在了原地。 他们不解地回头望向我们。 我没有时间解释。 眼前这个女子的容貌、身形,乃至那看似楚楚可怜的神态,都与苏媚儿在讲
述时,用无尽的恐惧与颤抖所描绘出的那个「天真的恶魔」,分毫不差! 那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的女子, 她就是姜奴娇,就是那个,在苏媚儿的口中,比任何妖魔都还要更加危险,
更加变态的「娇奴」! 我心里暗骂。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个作者写出的小说,那他的文笔与手法也未免太过生硬
拙劣! 魔教一共就四个护法,我们居然倒霉到碰上三个! 接着是懊悔。 一个可以决定生死的信息,即使是在半夜三更传递,也从不嫌晚! 现在极有可能,在我们的同门,烟儿的「家人」中,要有人因这次疏忽而牺
牲了! 绝对不行! 「临渊」,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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