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礼】 作者:糯米团 10、出行(手指玩弄,马车H,野外H) 一月后,苏倾和夫主坐在了前往边疆的马车上。额……确切地说,夫主坐着,她跪着。 改装过的屏风早已送到府里,苏倾的屁股也养好了,雪白的光滑吸引着人狠狠虐待,就等着针刑的一个月过去后取出银针就可以变成壁尻让夫主玩弄。 但突如其来的命令注定短期内是使用不上了。苏倾只得可惜地看着夫主吩咐下人把屏风收起来,然后回房收拾远行的东西。 这一个月来,她时刻受着针刑的处罚。晾刑那三天她白天不能动,虽然跪撅着把受罚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得很,但总归少受了些银针的折磨。 本以为晾刑时不能吃午饭可以让舌头轻松一些,没想到夫主还记着白太医曾说她营养跟不上,早饭和晚饭比平时更丰盛,还特意让厨娘熬了汤。 苏倾又感动又纠结,只庆幸现在是夏天,她晾刑时出了不少汗,能勉强憋到晚膳时向夫主求排尿。 三日晾刑结束后,夫主的七日婚假也到了尾声。苏倾心疼夫主不但要早起上朝,还得在朝会上站几个时辰,每日夫主下朝回来后就主动跪在夫主面前,抱着夫主的脚仔细按摩,晚上还端来热水伺候夫主泡脚。 除此以外,苏倾时刻紧绷着皮,处处以夫主为先,在之前定的每日后穴五鞭的惩罚罚满十日后,除了承欢时夫主兴致上来赏的一些巴掌,苏倾就很少受罚了。 好容易熬到受刑结束,夫主却收到了随定国大将军前往边疆平乱的指派。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裴易这个丞相的,但这次边疆乱事有些复杂,光派军队武力镇压远远不够,朝里威望重、身份足够高又有能力的官员实在不多。苏太傅算一个,但他年事已高,皇上体恤老臣长途跋涉太过辛苦,就指派了年轻力壮的裴易为钦差,代天子出行。 这是苏倾最庆幸自己守奴礼的时刻了。如果她是夫主的妻妾,这时候是必须作为人质待在京城的。但现在她只是夫主的奴,没有出身,没有户籍,随身伺候夫主才是她的本分。 除了赶车的车夫和一个侍卫,裴易只带了苏倾一人上路。 车厢里有两个木箱,一个装着裴易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物品,另一个里面是苏倾的单衣、放着规矩的木盒和几个药瓶。 定国大将军已经带着兵马先行一步,裴易带着苏倾轻装简行跟在后面。兵马镇压之后才是他这个丞相发挥作用的时候,因此裴易并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一边赶路一边看边疆送来的公文。 苏倾跪在夫主脚边,舔脚、按摩、暖枪做了个遍。 裴易看得眼睛有些疲惫,合起公文闭上了双眼,立即就有一双小手揉上了太阳穴为他缓解疲乏。 嘴角露出一批笑意,裴易摸到苏倾的头发揉了揉。赶路不比在府里,不但吃不好睡不好,由于他没有带小厮,苏倾还得承担起更多的工作。但这一路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伺候得相当尽心。 苏倾确实不觉得苦,这一路上,她不但可以和夫主形影不离,而且夫主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包办,心里甜蜜得很。至于吃不好……吃些干粮,喝些夫主的精尿和漱口水,也是不错呢! 再说……夫主在马车上操她时,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唯一可惜的是在路上灌肠不方便,夫主已经好几日没用过她的菊穴了。 裴易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小奴妻又发骚了。摸着头发的手顺着发丝来到臀部,使劲揉了几把苏倾就嘤咛一声软倒在夫主怀里。 那只手又顺着臀肉来到花穴处,果然摸到了一手湿痕。 裴易就着手上苏倾流出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柔软的肉壁柔媚地讨好着入侵者,苏倾像伺候夫主肉棒那样夹紧小穴,随着呼吸一松一夹。 裴易的两根手指先是缓缓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又撑开合上,反复几次后裴易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裴易有时刻意避开骚点,有时又凶猛地只抵着骚点戳弄,苏倾被玩得咿咿呀呀地叫唤,连车厢外的车夫和侍卫能听见都顾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苏倾破罐子破摔,呻吟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被夫主的手指玩到高潮。 苏倾高潮后,裴易又试着插进第四根手指,苏倾也配合着夫主的手指努力放松花穴,最终裴易的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只剩大拇指还留在外面。 裴易先是缓慢动作让苏倾适应,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苏倾满脸潮红,恍恍惚惚只觉飘在云端,不知身在何方。 裴易玩够了,把手抽出来,随手在苏倾屁股上擦干淫水,掀起外袍褪下亵裤,把早就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苏倾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离开的空虚感,花穴就再次被夫主的粗大撑开。柔软的乳肉紧贴着夫主硬实的肌肉,光滑的阴部被夫主的阴毛扎得痒痒的,一直痒进心里。苏倾把头搭在夫主肩头,承受着夫主的欲望。 被手指操过的小穴比平时更加柔软,裴易操得顺畅,托着臀肉的双手在苏倾屁股上拍了几下,继续凶狠的操弄。 “嗯~嗯……啊!好……好爽~夫、夫主啊~” 苏倾试探着伸手环抱住夫主,见夫主没有反对,更是兴奋。 马车里的动静在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停歇。裴易射完后也不拔出来,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任由半勃的性器享受小穴自发的讨好。 苏倾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半眯着眼哼起了歌。 天色渐暗,今天运气不好,周围荒无人烟,看来是找不到地方借宿了。裴易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被风的地方,准备就地休息。 苏倾在小炭炉上烧了开水,简单地沏了一壶茶,然后拿出干粮递给夫主。外面的车夫和侍卫也拿出随身带着干粮充饥。 吃完干粮,裴易让苏倾穿上单衣,带着她下了马车,侍卫远远跟着,并不打扰。 走到离马车有一段距离时,苏倾来了尿意,向夫主求小解。裴易左右看了看,带着苏倾来到一棵大树后,让苏倾排尿。 苏倾也不意外,这几日她都是这样排尿的。甚至因为没有灌肠,后穴又有了原本的功能,如果没找到客栈或者借宿的地方,她连大解都是在野外。 额……其实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夫主大解也是在野外。她是不介意做夫主的肉便器,让夫主拉在她嘴里的,但夫主不允,只把尿液排在她嘴里。 说回当下,苏倾蹲在大树边尿完后,就被夫主拽着转到大树的另一侧,后背抵着树干。 拉开单衣带子,掀起自己的袍子,稍微褪下亵裤,裴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挺身插进了花穴里。苏倾被夹在夫主和大树之间,双腿叉开,仰着头承接欲望。 苏倾平时承欢不是跪着就是躺着抱住腿,唯一一次站着还是趴在桌子上后入,这还是第一次和夫主面对面站着挨操。 忽然,苏倾感到耳边一阵湿滑,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夫主舔了她的耳朵。迟到的酥麻猛得爆发,蔓延至全身。 苏倾试着回应,也伸出小舌舔了舔夫主的耳廓。裴易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被激得眼角都红了,抽插的幅度更大。 快要射精时,裴易按着苏倾的肩膀让她跪下,在她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射了进去。 苏倾被操得腿都软了,抖着腿跟在夫主身后回了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在马车旁边点了火堆,苏倾随着夫主进了车厢,脱下单衣才发现衣服的背部都被树皮磨脱线了,怪不得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在意,伺候着夫主脱了外袍,把烛火挑得更亮了些。 裴易一直走在苏倾前面,此时她转身去剪灯芯,裴易才看见她背后的大片青紫。 皱了皱眉,裴易打开了苏倾的木箱翻找起来。 苏倾听到动静转身看去,见夫主在找东西连忙问道:“夫主想找什么?” “白太医给的治疗外伤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苏倾爬过去,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双手呈上回答说:“回夫主,是这个。” 裴易接过药瓶吩咐道:“转过去。” 苏倾乖乖照做。片刻后,感到有清凉的液体落到火辣辣的伤处,又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把药液抹到受伤的每一处。 意识到夫主在给自己上药,苏倾惊大于喜,下意识喊了一声“夫主!” “别动!以后受伤记得跟我说。” 苏倾慢慢平静下来,回道:“是,夫主。倾奴多谢夫主给倾奴上药。” 上完药,苏倾跪在夫主身边,揉肩捏背,好不殷勤,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个柔软的奶子给夫主按摩。 马车外,一堆篝火热烈地燃烧着,马车内,两颗心似乎离得越来越近。 11、客栈(毒龙,体外射精H) 行程过半,今日天黑前,一行人到了一处镇上。 此地名为关山镇,距离边疆有十天左右的路程。 赶车的车夫在裴易的吩咐下向路边的摊贩买了些当地特产,然后问了路,一行人来到了镇里最大的客栈——泊来客栈。 裴易要了二楼两间相邻的上房,他和苏倾一间,车夫和侍卫一间,并让小二送两桶热水到房间里,又预订了饭菜,然后就带着苏倾上了楼。侍卫跟在两人身后帮忙搬行礼,车夫先去安置车马。 从下马车开始,周围的人目光就一直落在他们这行人身上。苏倾早已习惯,并不在意,在她看来能嫁给夫主做奴是天大的幸事,外人不理解才好,她还怕别人知道了夫主的好之后赶着来和她抢夫主呢! 进了房间,苏倾先在床上铺上从家里带来的床单,又把被罩和枕套换成了自己带的。 店小二把热水送来后,苏倾光着身子伺候夫主沐浴。 这几日风尘仆仆地赶路,裴易早就忍得难受,如今也没什么做爱的兴致,由着苏倾伺候着洗了澡,然后穿着亵衣靠坐在床上。 伺候完夫主,苏倾用夫主用过的水洗了澡,洗完又灌了肠,羞红着脸排在墙角的恭桶里,一排完就立刻把盖子盖上,生怕有刺鼻的气味跑出来。 前前后后灌了四次,第三次时排出的都是清水后,苏倾又用另一个桶里干净的水灌了一次。 裴易饶有兴味地看着,也不说话。 苏倾把自己也清理干净后,求了小解,然后取出一路上的脏衣服,用剩下的干净水洗了起来。 上次看见苏倾省着水洗衣服时,裴易就提过可以多要些水,不必用他用过的洗澡水沐浴,谁知苏倾红着脸小声说自己喜欢用夫主的洗澡水,裴易听了这话也不再提,只饶有兴味地看着小奴妻忙来忙去。 客栈的房间里有阳台可以晾衣服,现在是夏天,一晚上就可以把衣服晾干,不用担心明天启程时衣服还湿着。 苏倾把所有衣服都洗完晾上后,穿上干净的单衣,出去喊小二来把水桶擡出去,恭桶也要求换了新的。 两人洗去满身风尘,预订的饭菜也陆续送来了。 苏倾照例先喝了夫主的漱口水,然后跪侍夫主用餐。 裴易今天洗了澡心情不错,小奴妻也让他满意得很,于是夹了一筷子菜喂给了苏倾。 苏倾瞪大眼睛,跟小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子咀嚼,慢慢又弯起眼睛,从骨子里透出开心来。 裴易看得有趣,不时喂苏倾一口。这顿饭比平时用时要长得多,裴易用好时苏倾也吃饱了。 直至小二把碗碟都撤走了,苏倾才反应过来刚刚夫主跟自己用了同一双筷子,兴奋地在心里打了个滚,笑眯眯地起身去给夫主沏茶。 歇息片刻后,裴易带着苏倾去镇上转了一圈,不只为了散心,也是察看民生,了解地方实情。 一路行来,苏倾早知道了夫主这个习惯,乖乖跟在夫主身后,看见有趣的东西就会伸手拉住夫主的袖口指给他看。裴易也给面子,不时还会开口点评几句。路上没什么行人后,两人就往回走了。 回到客栈后,裴易坐在恭桶上方便,苏倾饮了尿后捧着绸布跪在一边。 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在裴府时,夫主有单独的房间如厕,从来不让人伺候,但出门在外明显没了这样的条件。苏倾在第一次看见并且被夫主拒绝当做恭桶使用的时候就缠着夫主求了伺候如厕。 裴易方便完,苏倾跪在夫主身后拿绸布仔细擦干净,再替夫主整理好衣服。 旅途劳累,裴易脱了衣服趴在床上让苏倾给他按摩身体。苏倾双手和奶子齐上,从肩颈开始,渐渐顺着脊柱来到了幽深的股沟。苏倾舔了舔唇,脑子里充满了《驯奴十八式》的其中一式。 “夫主,倾奴伺候您谷道吧。” 裴易听见这话也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内容。说起来里面的内容有许多都没有试过,如今小奴妻提起,他也来了兴致,于是点头答应了。 苏倾见夫主允了,高兴地回道:“倾奴多谢夫主,定然好好伺候。” 说完就轻轻扒开两瓣臀肉,伸出小舌在幽闭的褐色菊口舔了一下。然后苏倾趴下把整张脸都埋在夫主屁股里,口交练出来的舌头灵活地舔来舔去,把臀缝处的几根阴毛都舔得湿淋淋的。在谷道外面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后,苏倾伸着小舌向着紧闭的菊口钻了进去。 感受着光滑的脸蛋贴在自己臀肉上,曾经多次伺候自己欲望的小舌从另一个地方给自己带来了不同于寻常的快感,裴易再也忍不住,翻身把苏倾压在身下,坐在她的奶子上把肉棒捅进了她嘴里。 苏倾见自己把夫主伺候舒服了,更是开心,张大嘴巴活动小舌,努力取悦嘴里的粗大。 这次裴易没有射在苏倾嘴里。射精的前一刻,裴易抽出肉棒射在了苏倾脸上。苏倾被颜射的刺激激得下面两张嘴都发骚了,求道:“夫主,倾奴下面的嘴也好痒,求求夫主让倾奴用下面的嘴伺候夫主吧。” 裴易好几天没操过苏倾的菊穴,今天苏倾灌了肠,裴易先用手指玩了一会儿,然后把再次勃起的欲望操进了菊穴。 菊穴紧致,裴易停顿几息感受了一下才继续操弄,苏倾大张着双腿,顶着满脸的精液大声呻吟。这一次,裴易把精液射在了苏倾奶子上。 之前裴易都是内射,这还是苏倾第一次感受到外射的刺激,只感觉精液覆盖的地方都布满了夫主的味道。 在奶子上射完后,裴易再次把肉棒插进了菊穴。苏倾花穴空虚得厉害,后穴又源源不断传来快感,除了张大嘴巴呻吟外什么也做不了。 第三发精液裴易射在了苏倾屁股上,之后又让苏倾跪趴着操了一次花穴,满足了小奴妻身上最后一处空虚,然后把最后一发精液射在了苏倾光洁的会阴处。 云雨过后,苏倾脸上、奶子、屁股和下体都是白色的精液,看在裴易眼里,更想把人弄坏,哑着嗓子说:“现在不方便,等安顿下来,把你全身都淋上我的尿。” 苏倾又失禁了。由于不久前刚刚尿过,这次只流出一点。还好用的床单被罩都是自己带来的,不然这满床的痕迹给外人看了实在是尴尬得很。 看着苏倾满身的精液,裴易说道:“明天再洗,嗯?” 听见夫主的问话,苏倾求之不得,立刻点头应“是”,把弄脏的床单换了新的,然后顶着满身的精液睡了。 如今裴易不再要求她晚上守夜,使用她时就用耳光扇醒,这样苏倾白天不用补眠,也能有更多的时间伺候夫主。 12、求虐(耳光,虐乳,脐橙H,OTK)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吃过早饭,又添了些干粮和日用品,然后就继续赶路了。 晴空万里,蔚蓝如水,夏日炎炎,树影摇曳。宽阔的官道上,一丝微风追着马蹄声拂过车帘。 苏倾这几日有些皮痒了。她本来就习惯了夫主的粗暴和重规矩,最近没怎么受过罚,在路上夫主让她承欢时也拿捏着分寸,避免她行动不便,耽误了路程。 马车上,裴易在小几上摊开一份边疆地图,正在细细察看,苏倾给夫主沏了一杯热茶放在手边,然后抱着夫主的小腿仔细按揉。 “行了,歇会儿吧。” “是,倾奴多谢夫主!” 苏倾没了事情做,视线不禁飘向了规矩盒子和夫主的双手。那些规矩让她又怕又敬,夫主的双手能让她又痛又爽,如今回忆起那些痛爽交加的感觉,苏倾心里痒痒的,着实有些想念。 裴易看完地图,擡眼正好看见跪在面前的裸身美人。 苏倾在苏家时不受重视,也什么出门的机会,因此对自己的相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实际上,每次出门时周围人的惊讶不只是感慨有女子甘愿做奴,还有对裴易收下如此美貌女子为奴的艳羡。 裴易自己长相就不俗,因此对外貌并不怎么看重,但看着美貌的小奴妻乖乖巧巧跪在面前,裴易还是不时有些心动,不由感叹人们对貌美之人更加青睐也不是没有道理,就连自己也是不能免俗。 但更多时候,裴易更想破坏这份美,想给白皙染上红痕,想给清纯染上欲望,想让她守着自己给的所有规矩,永远留在以自己为中心画的圈里。 苏倾阅历少,心里藏不住事,裴易在官场摸爬滚打十年,苏倾在他眼里跟透明的差不多。如今看着她偷偷摸摸的小眼神,裴易不用想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最近欲望没有发泄痛快,苏倾皮痒了,他也有些手痒了。 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苏倾左脸上扇了一巴掌,裴易问道:“想这个了?” 苏倾先是一惊,身上有些发软,再听见夫主的问话,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已经被夫主看出来了,于是羞红着脸小声坦白道:“想……想再重一些。” 裴易:“……”小奴妻总是给他惊喜。 裴易不再留手,又是一个巴掌重重落在苏倾左边脸颊。 苏倾左脸红痕立现,微微肿起,右脸还是白皙无暇。眨巴着涌上欲望的大眼睛,苏倾看着夫主期待更多。 “自己打右脸。” 苏倾眼睛微微一亮,一边应“是”,一边擡起右手狠狠自扇了一耳光。 裴易打一下左脸,苏倾就自己打一下右脸。直至苏倾两边脸颊都布满红痕,裴易才满意,转而玩起了苏倾的双乳。 苏倾挺起胸部,好让夫主玩得更顺手。裴易先碾了碾苏倾的乳头,拽着拉至极限又松手,把两颗小豆子玩得硬得跟两颗小石子似的。 之后,裴易张开手攥住苏倾全部乳肉大力捏弄,看着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把两个奶子捏成了各种形状。 松开手后,苏倾乳肉上手指的位置先是泛白,又渐渐浮起了浅浅的红痕。 裴易伸手扇了奶子一巴掌,吩咐道:“把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插在下面两个穴里,我扇一下左边奶子,你就插一下前穴,我扇一下右边奶子,你就插一下后穴。” “是,夫主!”苏倾心里想着夫主平时不显,没想到这么会玩,手上动作却不慢,右手在前把食指和中指插进花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从身后插进菊穴。 苏倾下面两个穴早就流水了,两根手指都顺利地插了进去,然后说道:“夫主,倾奴准备好了。” 裴易先在右边奶子上连扇了七八下,扇得乳团乱颤,慢慢红肿,苏倾顾不得疼,连忙移动左手抽插菊穴。 看着自己插自己的小奴妻,裴易起了玩心,伸手在苏倾左边奶子上重重掐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苏倾的应对。 苏倾愣了一下,看见夫主玩味的眼神知道夫主难得起了玩心,想了想后,用花穴外面的大拇指配合着穴里的两根手指重重掐了一下穴边的软肉,小穴又喷出一股水,沾湿了整个手掌。 裴易挑挑眉,又掐了一下右边奶子。苏倾如法炮制,掐了自己菊穴。 裴易颇为满意苏倾的反应,奖励地摸摸头,又掐又扇地玩起了苏倾的两个奶子。 等裴易吩咐苏倾可以把手拿出来的时候,苏倾不但上面的脸和奶子又红又肿,身下的两个小穴也泛滥着淫水,被苏倾自己掐的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裴易先是看了半上午边疆地图,又和苏倾这么玩了一会儿,此时时间已近正午。 草草地在苏倾嘴里发泄了欲望,裴易出声吩咐车夫歇息片刻,吃了干粮再继续赶路。 苏倾下面两个小穴还在流水,却没得到夫主的宠幸,欲求不满地洗了手伺候夫主吃饭。 早上在关山镇买了些易于携带的吃食,因此,今天的午饭比前几天要丰盛得多,除了干粮还有两个小菜和一些点心。裴易每样都用了一多半,剩下的混在一起给了苏倾。 吃完午饭,马车又轱辘轱辘开始前进。颠簸的车厢里并不适合睡觉,从京城出发后,裴易就没再睡过午觉,只是闭目养神。 裴易七年前去的是南疆,那次差点被南边的气候和瘴气把命留在那里。这次长了教训,从接到圣旨起裴易就开始着手准备。 由于时间太赶,裴易只能在马车上翻阅收集的资料,但马车行进并不稳当,在车厢里看书十分伤眼睛。每到下午裴易闭目养神时,苏倾就会用热水浸湿帕子,给夫主热敷眼部。 裴易知道苏倾没得到满足,下面还湿着,他自己只草草发泄一次也还远远不够,于是吩咐苏倾坐上来自己动。 苏倾在床事上几乎没有主动的机会。听见夫主的命令后,苏倾先跪趴着用嘴把夫主的欲望伺候得勃起,然后小心翼翼地跪跨在夫主小腹处,摸索着把小夫主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完全插进去后,苏倾试着上下移动臀部,吞吐着夫主的肉棒。 抽插了几下后,却突然碰到了自己的骚点,苏倾猝不及防呻吟一声软倒在了夫主身上。 裴易拍了苏倾屁股一下表示催促,苏倾会意,连忙加快动作,小穴也配合着夹紧。 上半身趴在夫主身上,苏倾只有一个屁股上上下下快速移动着。 不一会儿,苏倾就大腿酸软,没了力气。之后苏倾又把上半身直立,跪起来后借着身体下落的力量重重坐下去,如此又坚持了约莫一刻钟,实在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最后苏倾只好趴在裴易身上求道:“夫主,倾奴没用,没力气了,求夫主罚倾奴吧。” 裴易早感觉到苏倾的力不从心,听了这话也不意外,挺动胯部,激烈地操了起来,速度比苏倾自己动快了不止一倍。 苏倾被操得撅着屁股趴在夫主胸腹部起起落落,口水顺着嘴角流在了裴易身上。 裴易见状,伸出右手把手指插进了苏倾嘴里,时而夹出小舌玩弄,时而像口交一样用手指操弄,享受着喉咙干呕时软肉不由自主的讨好。 云销雨霁后,裴易敷着眼睛的帕子早已凉透。 苏倾肚子里含着夫主温热的精液和尿液,舔干净发泄完欲望软下去的肉棒后,红着脸蘸湿帕子擦夫主身上自己留下的口水。 给夫主整理干净后,苏倾转了转眼珠,说道:“夫主~倾奴刚刚体力不够,没伺候好夫主,求夫主赐罚。” 裴易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小奴妻的受虐之魂还在熊熊燃烧,拍了拍大腿吩咐道:“趴这。” 意料之外的惊喜!苏倾轻轻趴在夫主大腿上,往上擡了擡屁股,紧张地期待着。 随手摸了两把,裴易毫不留手的一巴掌扇在苏倾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颤了几颤,向是在对施罚者表示臣服。 裴易左边抽一掌,右边抽一掌,时而又把巴掌落在臀缝里的菊穴甚至花穴上。苏倾整个屁股由里到外都被夫主的大手抽打着,热辣辣的感觉让刚刚被满足的小穴又感到了空虚。 直至屁股、奶子、脸颊都火辣辣地痛着,苏倾才感觉心里的那股痒劲暂时被压去。而裴易看着小奴妻身上被自己染上红痕不再白皙的部位,也满意地收了手。 13、到达(初吻,吃口水,虐乳,高H) 从京城出发,一行人风尘仆仆赶路将近一个月,终于踩着夏日的尾巴到达了北疆边城。 这里不比京城的繁华奢靡,粗犷的风沙打磨着边城人的身骨,这里百姓们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喊都和京城人截然不同。 行人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看见了里面一闪而过的白皙身体,雄壮的汉子们顿时起兴地吹起了口哨,还有人大声调戏道:“谁家的小娘子皮肉这么白,车里的爷们好大的艳福啊!” 苏倾听见外面的口哨声和调戏声,不自在地看了夫主一眼。 裴易好笑地说道:“行了,该准备下车了,我家的小娘子还不穿上衣服?” 苏倾红着脸,心下又羞又甜,穿上单衣系紧带子,随着夫主下了马车。 周围的人看见裴易这么一个俊秀的公子先是一愣,再看见奴礼打扮的苏倾更是震惊,然后此起起伏的口哨声和调戏声更加沸腾。 裴易进城时才派人通知官衙,因此直到在衙门门前下了车,当地官员才聚齐人在门口迎接。 周围的汉子们见自己调戏的人被当地父母官口称“丞相”迎进衙门,顿时面面相觑,灰溜溜地消失在了人群里。 裴易一行人在衙门里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先去酒楼吃了接风宴,就来到了当地知府安排的宅子里。 宅子自然比不上京城裴府的精致,但却大得多,是边城顶好的宅子了。 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直接就可以入住。侍卫和车夫搬来了行礼,苏倾把床铺整理好,夫主用惯的东西都摆在顺手的地方,干净衣物归置整齐,换下来的衣物洗干净晾出去。苏倾转来转去跟个陀螺似的,裴易就坐在椅子上看着苏倾忙碌。 都整理好后,苏倾看着自己一手布置的房间颇有成就感。带着些求表扬的眼神跪在夫主面前,苏倾眨了眨眼。 裴易被小奴妻这小动物求主人表扬的眼神逗得笑了笑,安抚地揉了一把顺滑的发丝,裴易说道:“做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苏倾听见夫主的表扬就已经开心得不行,再听到还有奖励,顿时视线不受控制地就飘向了夫主胯下。 裴易无语,揉着额角说:“先去洗干净。” 苏倾连忙点头应“是”,拿出自己灌肠用的工具转身就爬,刚爬几步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在裴府,没有她专用的小隔间,只好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夫主。 裴易看着小奴妻为难的样子也反应过来,指着桌上的热水吩咐道:“提着这壶水去我如厕的房间清理吧。” 苏倾更加开心,拎着热水去灌肠。 刚灌完肠出来,就见侍卫和车夫擡着一桶热水送了进来,裴易顺口吩咐两人去找人牙子买几个丫鬟小厮就让人退下了。 等两人离开,裴易边脱衣边对苏倾说:“进来一起洗吧。” 苏倾光着身子也不用脱衣服,听见吩咐直接爬了进去。 浴桶盛两个人有些挤了,苏倾刚进去就有水漫了出来。裴易也不在乎,扣住苏倾的腰把胯下的阳具插进了小穴,然后就不再动作。 两人面对面坐着,下身相连,苏倾愣了片刻才连忙拿起布巾伺候夫主洗澡。 等两人洗完,水温也渐渐凉了。裴易双手托起苏倾的屁股,阳具仍然插在苏倾花穴里,长腿一迈跨出了浴桶。苏倾双脚离地,吓得伸手环住了裴易的脖子。 裴易伸手拿下架子上的毛巾扔给苏倾,苏倾只得一手环抱夫主一手拿着毛巾艰难给夫主擦干身上的水珠,擦完一边后换另一只手,但总有一些地方够不着。裴易也不在意,让苏倾把自己也擦干。 苏倾一边擦裴易一边托着苏倾往床边走。等苏倾都擦完了,裴易也走到了床边,把苏倾往床上一扔,不等苏倾反应过来就压了上去。 苏倾小穴一空就感受到腾空的感觉,背部刚刚接触到床面小穴就又被填满了,擡起眼睛正好看见夫主距离自己极近的俊美脸庞。 裴易的视线落在了苏倾诱人的红唇上。 从客栈离开后苏倾就来了月事,用嘴巴伺候了夫主好几天,嘴角都撕裂了,这两天刚刚养好。 这张小嘴被调教地越来越会伺候人,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可人心意。裴易突然想试试这对红唇的感觉,低头用自己的嘴唇碰了上去。 软软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裴易用牙齿咬了咬,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从红唇的缝隙中攻了进去。 裴易的舌头刚感受到牙齿的存在,苏倾就下意识松开了贝齿,任夫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攻城掠地。 直到夫主的舌头占领自己嘴里每一寸地方,苏倾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这个叫做接吻,她听说过,但从来没在《奴礼》或者买回来的两本书里见过,因为这不是奴伺候夫主的部分。 夫主的牙齿还在咬自己嘴唇,舌头也进攻到了咽喉,引起一阵阵干呕,但此时的苏倾,幸福得想流泪。 裴易尽情尝遍了小奴妻嘴里每一寸地方,直到心满意足才在苏倾嘴里渡了一口口水然后退了出来。 苏倾红肿着嘴唇,认真品尝了一番才把嘴里夫主渡过来的口水咽下。她喝过不少夫主的漱口水,但单纯的口水还是第一次吃到,当然要细细品尝。 感受到湿滑的小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裴易不再忍耐,重重地插了起来。又看见下面晃来晃去的两个奶子,裴易一低头,张开嘴叼住一边奶头,配合着下身操弄的节奏,用牙齿嚼来嚼去。 苏倾的奶子只是被扇巴掌就爽得受不住,这次被夫主咬在嘴里,更是敏感得如同抹了春药,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快感让苏倾叫都交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等裴易放过这边的奶头转而去玩另一边时,可怜的奶头已经被咬得破了皮,俏生生地挺立着,连体积都大了一半,明显肿了起来。 湿淋淋的乳头比平时颜色深了许多,裴易把两边玩成同样的大小后,又伸手把乳肉也扇成了均匀的红色。 看着白皙皮肤上的两团艳红,裴易终于满意了,精关一松射进了苏倾体内。 第一发精液射出后,裴易拔出分身插进了菊穴。菊穴虽比不上花穴湿滑,但比花穴更紧致,裴易重重抽插几下操开后,又拔出来插进了花穴。如此一前一后地操弄着,享受两个小穴各自的美妙感觉。 抽插一会儿后,裴易又让苏倾跪趴着,边打屁股边操两个小穴。挨打后,小穴夹得更紧了。 这发精液射在了苏倾菊穴里,然后裴易坐在苏倾小腹上,用双手聚拢起苏倾的两个奶子夹住自己的欲望,龟头插进苏倾嘴里,之后就开始一前一后快速移动。 苏倾被夫主骑在身上,奶子和嘴巴同时被操弄,艳红的乳肉和奶头敏感异常,舌头也灵活地伺候着龟头。苏倾只感觉全身都成了伺候夫主的器具,每一个部位的存在都是为了取悦夫主,但她深深地为这种感觉着迷着,并以此为荣。 最后发泄在苏倾嘴里后,裴易翻身躺在了苏倾身旁。 这一次情事裴易和苏倾都痛快得很,带着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安心,两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14、想念(SP,耳光、虐阴、淋尿) 来到边城第二天,裴易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准备出去和当地官员议事。 裴易晚上才会回来,这就意味着苏倾要整整一个白天见不着夫主。对她来说这已经算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最长也就是一个大朝会的时间,裴易不用在衙门里当值,下了朝就可以回府。 夫主不在家,苏倾身上是必须戴着束具的。三张嘴里含着尿,身下两张嘴插着玉势,再穿上贞操裤,戴上乳夹,锁上镣铐,和回门时的装扮几乎一样,只是这次没有单衣穿。 裴易临出门又转身嘱咐道:“中午吃饭时把尿咽了好好吃饭,水要正常喝,如果憋不住想尿了就尿在贞操裤里,晚上再洗干净,困了就趴床边睡一会儿,我晚上回来吃饭。”裴易本不是话多的人,如今却忍不住对着小奴妻细细叮嘱。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跪着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磕了个头谢过夫主。 裴易离开后,苏倾有些无所事事,拿出《玩奴十八式》和《驯奴十八刑》又看了一遍,对里面的很多玩法都特别感兴趣。 “夫主好像对壁尻很感兴趣。”苏倾想着夫主看完两本书后只提出了这个玩法,结果准备好道具后却没有玩成,到现在苏倾想起来还可惜得很。 又想起自己求来的罚逼式,苏倾脑海里都是夫主踹自己小逼的画面。大脚狠狠踹在娇嫩的小逼上,一下就可以让小逼哭着红肿起来。除了踹逼外,还有很多罚逼的法子都没有尝试呢! 苏倾小穴里的淫水和夫主留下的尿水混在了一起,却被玉势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想着想着,苏倾又想起夫主的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奶子上和屁股上,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又热又痛,打得自己两个小穴都发起骚来。 和其他养尊处优的官员们不同,夫主的手和脚都有些粗糙,有的地方还有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听说夫主幼年的生活很是不易,应该经常干活吧,所以才会刻下生活的痕迹。可是夫主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实在是太厉害了! 苏倾沉浸在对夫主的崇拜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中午,做好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门口,苏倾爬过去把饭菜取进来。 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饭菜,苏倾却没了胃口。 这杯茶水不是夫主吐到自己嘴里的,这块点心没有夫主咬过的痕迹,这块排骨没有夫主的齿痕,这双筷子没有夫主的口水…… 苏倾想夫主了,控制不住地想,前所未有地想。 饭菜没吃几口就被苏倾放在了一边,苏倾有些后悔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了。 嘴里属于夫主的味道越来越淡,苏倾想得发疯,翻出夫主今早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亵裤,苏倾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塞进了嘴里。 苏倾爬到门口,头枕着手臂,跪撅着趴在地上等夫主回来。地面有些凉,苏倾本想不管,又怕万一生病给夫主添麻烦,还是爬回去取了个毛毯回来垫在身下。 从阳光正盛到日渐西斜,从天光明媚到暮色苍茫。 裴易回来时已经过了平时用晚膳的时间,房间里已经昏暗无光。 推开门,裴易不防被门口的一团绊了一脚,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倾。 “在等我?怎么不点灯?” 苏倾听见开门声正要扑过去给夫主请安,谁知保持一个动作时间太久身体僵住了,结果就绊倒了夫主。 一边挪动着麻木的身体,苏倾顾不得回话急急问道:“夫主、夫主您没事吧?磕着没?” 这是苏倾想说的,但她嘴里还塞着夫主的亵裤,因此说出口的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连忙把嘴里的亵裤取出来,苏倾这才把想说的话问出口。 裴易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灯点上。” 苏倾又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慌慌忙忙去点灯。 温暖的灯光填满房间,裴易看着苏倾手里属于自己的亵裤,似笑非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发骚呢还是想我了?” 苏倾脸上一红,眼神游移着回道:“回夫主,倾奴发骚了,但更多的是……是想夫主了。” 裴易听见这话,正要调笑几句,转眼却看见了旁边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裴易沉声问道:“中午好好吃饭了没有?” 苏倾心里一颤,脸上的红晕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回道:“没、没有。” “出门之前我怎么说的?” “夫主说、说让倾奴中午好好吃饭,水、水也要正常喝。” “你做到了没有?” “没……没有,倾奴没有好好吃午饭,也没喝水……”苏倾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低到地板缝隙里。“倾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罚倾奴!” 裴易把茶壶往苏倾的方向一推:“喝!” 苏倾吓了一跳,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直到一壶茶都喝完,裴易也没开口。 夫主不说话,苏倾更不敢开口,就这么战战兢兢等着。 过了一会儿,苏倾有了尿意,这才明白夫主让她喝茶的用意。其实可以再憋一会儿的,但她不敢耽搁,放松尿孔尿了出来。 尿液从贞操裤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夫主,倾奴尿了。” “嗯。”裴易这才把苏倾身上的束具都取下来,让她去清洗身体,再把地板擦干净。 做完夫主吩咐的事情后,苏倾再次跪到夫主面前等候发落。 “取板子过来。” 苏倾有些日子没受罚过了,听见命令连忙爬着把板子从规矩盒子里取出来双手奉上:“倾奴不遵主命,求夫主赐罚。” 裴易接过板子点了点苏倾臀侧:“二十板子,掌嘴二十,报数。” 苏倾边应“是”边转身撅高屁股。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下一个是没好好喝水吃饭的小嘴,苏倾转身扬起脸迎接惩罚。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记住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就给你把剩饭灌进去!” “是,倾奴记住了,以后不敢再犯。” “嗯,说说吧,为什么不吃饭?” 苏倾没什么底气地回道:“因为……因为不是夫主的剩饭,倾奴吃不下……” 裴易眉头一皱:“我惯得你?” 苏倾被吓得不敢接话,只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再不敢这样了。 晚饭时苏倾在夫主的目光中,把夫主多给的半碗饭都吃光了,裴易这才放过。 卧室里,苏倾侍寝以后,脱力地躺在夫主身边,感觉多吃的半碗饭终于消化完了。 裴易低头看了看紧紧闭合着含着自己精液的花穴,突然来了兴致,伸手重重掐了一下。 苏倾没有防备,顿时被掐得一个激灵叫了出来,几滴白色的精液流出了小穴。 裴易又擡手狠狠扇了几巴掌。苏倾下体的阴毛一长出来就会被刮掉,因此一直保持着光洁。如今几巴掌下去,花穴连着周围的皮肉都红了起来。 苏倾经过一番操弄,小巧的阴蒂比平时大了几倍,被裴易的手指轻易拽出了阴唇的保护范围。 裴易先用手指在上面掐了两个指甲印,然后又反复又捏扁拉长,弄得苏倾不时抽搐一下,流几滴精液。 裴易又一手撑开花穴口,一手使力弹了几下软肉。娇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苏倾彻底控制不住,不止精液,连淡黄的尿液都流了夫主一手。 苏倾有些惶恐,连忙爬起来把夫主的手舔干净,又舔了床单上的痕迹。 裴易把人虐得失禁也有些意外,由着苏倾舔干净后说道:“今晚淋了尿跪在床边睡吧。” 苏倾眼睛一亮,立时点头答应。她一直记得夫主在马车上说的话,但夫主不提她也没这个胆子,如今听见夫主的话后连忙拖起乏力的身子爬下床跪好。 裴易又道:“取个垫子过来。” 苏倾取过来后裴易却不满意:“换个大些的。” 苏倾于是又去换了个更大的。 裴易吩咐苏倾跪在垫子上,然后从苏倾头上开始淋尿,边尿边变换方向。 苏倾微微仰着脸一动不动。裴易尿完后,她从头到脚都淋上了夫主的尿液,膝盖下面的垫子也被尿液浸湿了。 “就用今天下午你在门口等我时的姿势睡吧,今晚不叫你,用你的时候就直接尿在你身上。” 苏倾按照命令乖乖趴下睡觉。脸和屁股刚被罚过,花穴也被夫主的手狠狠虐过,私处还沾着白色的精液,身上淋满了夫主的尿液,如今的苏倾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沾满了淫靡的欲望。 15、玩弄(淋尿、滴蜡、口交、肉垫、喝尿) 苏倾睡梦中感到有一股热流激射在高高撅着的屁股上,一部分顺着背部流到脖颈,一部分沿着臀缝经过菊穴和花穴,一直蔓延到胸乳,还有几支分流弯弯曲曲流至全身各处。 慢慢的,自己似乎变成了在瀑布下被冲刷的石头,被水流打磨得圆润光滑。 苏倾一个激灵醒来,猛得一擡头,被那最后一股热流正正射了满脸。 “夫、夫主……”苏倾迷蒙着沾着尿液的眼睛,喃喃喊到。 “醒了?没事,接着睡吧。” “是……”苏倾的声音还有些不清醒,下意识答完趴下了。 已经被淋过一次尿的身子又被淋了第二次,味道更是浓重。 此时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裴易再次睡下后,苏倾感受着周身弥漫的尿骚味却渐渐清醒了。 昨天下午她还在满屋子找夫主的味道,现在能被夫主的味道包围,实在是安心极了。苏倾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却像置身在棉花堆中,舒服又慵懒。晚间入睡时她在这种安心里迅速沉入梦乡,现在却在这种安心里越来越清醒。 既然睡不着,苏倾也不烦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尿液,又把嘴边手臂上的尿液舔进嘴里。苏倾沉浸在这种安逸慵懒的感觉里细细体味,直至天亮。 裴易醒来后看着乖巧请安的小奴妻,虽然确实有些可爱,那满身属于自己的干涸尿渍也让自己满意得很,但他自己实在不想接触自己的尿液,于是吩咐道:“先去洗干净再来伺候。” 苏倾连头发都被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乖乖答应后叼着自己身下的垫子爬去夫主的更衣间清洗。 满心不舍地洗去满身尿渍,苏倾灌了肠,仔细刷完牙,又把浸了尿液的垫子洗干净晾着。 苏倾爬出去时头发还湿润着,裴易正靠坐在床头把玩着一个小物件等苏倾。 苏倾先伺候了夫主的晨勃和晨尿,脸上挨了几个耳光,微微发红,肚子里灌满了夫主温暖的精液和尿液。 裴易今天上午无事,有了心情玩一玩小奴妻。环顾了房间一圈,裴易吩咐道:“去桌子上抱住双腿躺好。” 苏倾光是听见这句话就湿了小穴,乖乖爬上桌子躺好,然后双手抱着大腿把两个小穴露出来。 裴易还没穿衣服,同样赤裸着站在桌边,边点燃旁边的红色蜡烛边说:“屁股再擡高。” 苏倾使劲擡高下身,只有头和背部接触桌面支撑着身体。 裴易拿起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苏倾胳膊上。片刻后,裴易揭下凝结的蜡油。胳膊上被烫的地方只是微红,看起来没有大碍。尽管如此,裴易还是问道:“受得住吗?” 苏倾只在蜡油滴落的一瞬间被烫得疼了一瞬,这疼和受罚的疼不一样,更多是被烫的恐惧。但苏倾对夫主信任得很,这疼自然不算什么,因此回道:“夫主,倾奴受得住。” 裴易“嗯”了一声,把蜡烛移到了苏倾奶子上方,先在两个奶头上滴了几滴。樱桃似的奶头被烫得更加鲜红,几乎和蜡油一个颜色。 裴易又拿着蜡烛让蜡油慢慢扩至整片乳肉,直到两个奶子都穿上一层鲜亮的红衣,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流动的红色更显魅惑。 苏倾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一点点覆盖上红色,夫主每滴落一滴蜡油,她的小穴就会不受控制地夹一下,流出更多淫水。 两个奶子都完成后,接下来,裴易把目标转向了苏倾仍然高高擡着的臀部。两个小穴朝天露出,还在不断吐着淫水,苏倾屁股下的桌面都湿了一片。 裴易取了一块手帕给苏倾擦了擦小穴,然后把蜡油滴向了敏感的私处。 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最是娇嫩敏感,苏倾被烫得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喊了一声:“夫主!” 裴易听见声音停下,擡头看向苏倾。 苏倾这会儿缓了过来,见夫主把视线投过来,连忙说道:“倾奴没事,夫主继续吧!” 裴易点点头说:“受不住就说话。” 最后,苏倾的两个小穴连着整片下体都被覆盖了一层蜡油,甚至由于小穴会不受控制地夹紧,连小穴里面都进去了一些,烫得苏倾更是敏感。 裴易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 苏倾也很喜欢,放下双腿爬下桌子正好看见了夫主胯下的粗大。 裴易有些勃起,见小奴妻发现了就顺势插进了苏倾嘴里。苏倾早晨刚伺候了晨勃,嘴里还有些麻木,喉咙也仍有异物感,但她现在也只有这一张嘴能给夫主发泄欲望了。 裴易在苏倾嘴里操弄,粗长的阳具全部插进了诱人的小嘴里,温热湿滑的小嘴和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灵活的小舌也尽心舔弄着,苏倾双手也不闲着,主动伺候夫主外面的两个卵蛋。 裴易发泄出来后,苏倾吞下精液再把肉棒舔干净,然后侍奉夫主穿衣洗漱。 蜡油粘得很结实,只要注意着些动作别太剧烈就不用担心脱落。 苏倾正跪在地上抱着夫主的脚给夫主穿靴,裴易突然说道:“今天下午随我去赴宴。” 苏倾有些意外,夫主的正事她从来不敢过问,和官场有关的事情夫主也不会让她接触,所以对于夫主的命令有些不解。但虽然不解,这也明显不是她能质疑的,因此只是回道:“是!夫主。” 由于这一场玩弄,今天的早饭比平时晚了些。早饭过后,裴易去书房梳理昨天得到的各方势力关系,但得到的信息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暗地里的人物关系暂时只能看出一点。 既然边疆已经起了乱象,那么这里面的水肯定深得很,还得再跟那群人接触才能分析出更深层的。 放下笔,裴易伸脚踢了踢苏倾。 苏倾正趴在夫主脚下用屁股当人肉垫子,为了保护奶子上的蜡衣,还用手肘支起了上半身。此时感受到屁股被踢了两脚,苏倾连忙爬起来跪好。 裴易把苏倾的头往自己胯下的方向按了按,苏倾会意,爬进夫主袍子里面,用牙齿褪下亵裤,被弹出来的肉棒扇了一耳光后,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含进了嘴里。 肉棒是疲软的,显然不是要发泄欲望。苏倾心里有了准备,等积攒了一上午的尿液喷进嘴里后,苏倾很顺利地喝完了。 苏倾舔干净残留的尿液,整理好夫主的衣物爬出来后,裴易揉了揉苏倾的头,说道:“下午见了那些人不用太拘谨,最好魅惑些。要记得,夫主是向着你的。你伺候得不错,也诚心,我还没打算给你添什么姐妹。” 苏倾心里更紧张了,但同时对夫主让自己随侍的目的也有了着猜测。 看来有人看到夫主的好了。苏倾有些担忧,又有些事情终于来了的安定。 在她看来,夫主长得好,性格好,风姿绝顶,能力卓绝,行事成熟稳重,最是吸引女子芳心,有女子喜欢甚至投怀送抱再正常不过。若是夫主也喜欢,那她没什么说的,但如今夫主既然表明了态度,她就得加油了。 苏倾心下不由暗暗给自己鼓劲,自己已经有了夫主的支持,相当于有了最坚固的盾牌,要是再赢不了就太不应该了! 但是……但是,怎样才算魅惑啊?夫主是要自己主动勾引吗?苏倾又愁得皱起了眉。 16、赴宴(H,吃口水、耳光、踹屁股) 下午,苏倾伺候夫主午睡。 裴易醒来后,看着苏倾身上的红色蜡衣,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过来给你揭了吧,宴席上可能会用到这些地方。” 苏倾往夫主跟前凑了凑,心里想着:“莫非夫主会在人前玩她?那她一定得好好表现,千万不能给外面的女人机会。啊!想想还真是有些激动的说!” 裴易没管小奴妻的胡思乱想,把手伸向了苏倾奶子上覆盖的蜡油,食指和拇指捏住一点边,然后猛得施力,就有一片蜡衣被撕下来。 苏倾顿时被撕扯的剧痛打断了脑中的联想,嘴里不停“嘶嘶”吸着气。 几次撕扯后,苏倾左边奶子上的蜡油基本都撕下来了,裴易让苏倾自己清理剩下的零星蜡衣,然后开始撕右边奶子上覆盖的蜡油。 苏倾两只奶子都完全裸露出来后,裴易让苏倾再次抱着双腿擡高屁股躺好,然后开始揭她下体的蜡衣。 裴易第一下撕完苏倾就痛得失禁了。等下体也完全脱去那层红衣,尿液、淫水、汗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流淌在苏倾的私处,淫靡不堪,甚至裴易的手上都布满了各种液体。 苏倾对弄脏夫主的手充满了歉意,忍着疼爬起来给夫主舔干净手指。 裴易一边用手玩弄嘴里的软肉,一边欣赏小奴妻红彤彤的奶子和私处,心情愉悦。 两人都清洗干净后,裴易带着苏倾出了门。 前天在衙门门口见过两人的毕竟是少数,因此,今天又收获了不少口哨声和调戏声。 苏倾总觉得现在的夫主和平时不太一样,连走路的姿态都不像之前那样清贵高洁。这不,刚刚夫主竟然还调戏回去了。 “小娘子,你这位小白脸夫主能不能满足你呀?我看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 苏倾擡起眼狠狠地看过去:我家夫主厉害得很呢,要你管! 没想到夫主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调戏了回去:“我行不行你想知道吗?啧啧,就算你想我也下不了口哇。”裴易边说边摇头,还挑剔地看了那大汉一眼。 边城的百姓不会因为这种话生气,听见这话也只是哈哈一笑,或许还会继续回敬几句。 苏倾却被夫主这句话给震了几震,这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实在不符合夫主一贯的形象! 裴易就这样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不时回几句嘴。慢慢的苏倾也就明白过来,知道夫主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也许就是一会儿宴席上要见到的人。 看时间差不多了,裴易不再闲逛,直接向着目的地走去。 城主府,裴易递上邀请函,带着苏倾从大门走了进去,同时进去的还有两人,也是一男一女。本来苏倾以为那女子是男人的妻或妾,没想到属于她的战斗从刚进门就开始了。 “裴大人,下官程涛见过裴大人。丫头,还不过来给裴大人问好。”前一句是对裴易说的,后一句则是对身边的女子说的。 那女子听见吩咐,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女子见过裴大人,裴大人如此英姿,小女子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苏倾听见这话已经感到有些不对了。 “裴大人,这是小女,年方二八,对裴大人甚是仰慕,听说今天裴大人来赴宴,吵着要过来一睹大人英姿呢哈哈哈!” 好了,目标确定。苏倾做出一副娇痴的样子,拉着夫主的衣袖晃了晃:“夫主~” 裴易配合地拉住苏倾的手,宠溺地说了一声“别闹!”然后转身说道:“程大人有福,生得如此标志的女儿,家里的门槛定然都被提亲的少年儿郎们踏破了。以后令爱出阁,我定然送上一份厚礼。” 那程大人吃了一个软钉子,讪讪地领着女儿去找自己的座位。 苏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想给女儿相看夫婿,也该是母亲带着,矜持一些。如今这样子,不知是真的不在乎礼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里这样想,苏倾动作一点儿也不慢,顺着夫主的手挽住胳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夫主肩上,然后用一双含情的双眸倾慕地看着夫主。 裴易落座后,苏倾顺势跪在夫主身边。 此次宴会由城主做东。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就连苏倾都意识到这是一场专门针对夫主的鸿门宴。 裴易装出一副好色又痴情的样子,在一群妙龄女子出现在宴席上,然后被官员们各自拉去猥亵后,裴易也把苏倾揽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苏倾的单衣里大力揉弄奶子,一只手在外面揉捏两瓣屁股。 “裴大人,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大人知道,我刚新婚不久,这骚货伺候得尽心,又浪又听话,就是有些小性子,我现在正新鲜着,先依着她。”裴易说完还拍了拍苏倾的屁股。 苏倾撒娇地嘤嘤几声,在别人看来就是不让裴易去碰那些野花。 苏倾一边配合夫主,一边观察那些妙龄女子的动作,看见有一人用嘴把酒渡给身边的官员,自己也学着端起夫主的酒杯含了口酒,然后擡头找到夫主的嘴唇,贴了上去。 裴易擒住送过来的红唇,把酒液吸过来喝下,又叼住舌头咬了几口,然后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了苏倾。 苏倾故意发出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引来周围人暧昧的笑声,有人甚至忍不住借着桌案的遮掩,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位同僚的面行起了云雨之事,而那位程大人的女儿则尴尬地离开了宴席。 裴易虽早有预料,如今见到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反感。可为了融入进去打探到更多消息,当越来越多的人都衣不蔽体时,裴易也只好忍着不适解开苏倾的单衣带子,把阳具插进了紧致的小穴里。 苏倾感受到夫主兴致不高,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小穴又吸又夹,这才让半勃的欲望渐渐展现出威武的雄风。 正在这时,又有一位正被身下女子口交的官员开口说道:“裴大人从京城来,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也是正常。下官家里有一女,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倾慕裴大人已久,说是宁可做妾都想嫁给裴大人呢!” 裴易狠戾地抽插了几下,笑笑说道:“不瞒大人,裴某有些异于常人的癖好,妻和妾是受不住的。这位是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某也是守的奴礼。” 苏倾把单衣往开拉了拉,露出红通通的奶子,配合夫主说的“异于常人”的癖好。 裴易见状,伸手扇了苏倾一个耳光:“贱货,这就发骚了?” 苏倾知道夫主是在做给旁人看,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收紧衣服,嘴里也不住请罚。裴易又扇了几个耳光,把苏倾的脸颊打得通红,这才停手放过。 那些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裴易是为了拉拢,若是做了奴和娘家断了亲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因此听见裴易只收奴这话,并且也看见了苏倾受罚的样子,都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全心发泄欲望。 至少确定了这位裴丞相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场宴会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席,中间还有不少人喝多了丑态尽出。 回到临时居住的宅子里,苏倾这才表露出自己的不可思议:“夫主,这些官员们怎么……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 裴易不用再虚以委蛇,恨恨说道:“所以才出现官逼民反的现象!一群蠹虫!” 苏倾难得见夫主气成这样,连忙说道:“夫主别为这些渣滓气坏了身子。夫主若是气不过打倾奴几下发发火也好,千万别自己憋着。” 裴易收敛怒火摆摆手说:“不关你的事。” 苏倾听见这话,端端正正跪在夫主面前,正色说道:“倾奴是夫主的奴,本就是给夫主发泄用的。夫主心里有气发泄在倾奴身上倾奴才觉得自己有用,夫主若是自己憋着气出病来才是倾奴失了本分。” 裴易确实心里有气想要发泄,听见小奴妻说得在理,就不再喜怒不形于色,沉了脸色把苏倾踹倒:“撅屁股。” 苏倾目的达到,按照夫主的命令撅高屁股。 裴易狠狠一脚踹在苏倾屁股上。苏倾被踹得晃了晃又急忙稳住身体,屁股上渐渐浮现一个通红的鞋印。 裴易脚下不停,坐在椅子上一脚一脚踹苏倾的屁股,连臀缝都挨了好几脚,菊花都肿了起来。 苏倾被踹得移了身子就爬回来乖乖跪好,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撅高屁股挨踹,任由夫主发泄心中的怒火。 裴易发泄完停下时,苏倾的屁股都肿成了两个大,细细的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把承受了自己怒火的小奴妻抱起来放在床上,裴易给凄惨的屁股上了药,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也许是此刻气氛太好,苏倾一个冲动把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夫主,若是有一天夫主不喜欢倾奴了,能不能告诉倾奴夫主喜欢什么样的,倾奴改,好吗?” 久久的沉默。 直到苏倾简直不能更后悔自己的冲动时,裴易淡淡答了一声——“好。” 17、醉酒(高H,耳光,DIY) 苏倾得到了夫主的承诺,一连几日都兴奋不已,连挨打时都笑嘻嘻的。 这一天晚上,苏倾跪趴着承欢时,呻吟的间隙还时不时笑出声来。裴易忍了几日,终于看不下去她这副得意样,撞击得更加狠戾,每次都对准苏倾体内的骚点,胯下啪啪打在苏倾的屁股上,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苏倾的臀峰处被撞得红彤彤的,裴易边撞击边用两只手轮流拍打两瓣屁股,大掌狠狠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苏倾体内骚点被狠狠撞击,屁股也承受着不断的拍打,从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的呻吟,终于笑不出来了。 裴易把苏倾的屁股打得肿起一指高仍不满意,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倾翻了个身,伸手揪住苏倾一个奶子重重拧了一把。 奶头被捏得扁扁的转了整整一圈,苏倾被花穴里的这下旋转刺激得尖叫一声,又感受到从奶子传来的痛爽,顿时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裴易龟头上。 裴易也在苏倾潮吹的刺激之下把精液射进了苏倾子宫深处。趴在苏倾身上喘息了几口,裴易的肉棒又渐渐硬挺起来。 苏倾是从来不敢怀疑夫主的体力的,她身上的三个小穴几乎每天都会得到夫主的灌溉,有的还不止一次。 裴易没有再操已经水润柔软的花穴,而是把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菊穴中。 苏倾煎饼似的被翻来覆去烙了好几遍,最后一发射在嘴里后却被夫主捏着嘴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苏倾听话地含好,然后在夫主的示意下从嘴里吐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屁股上。 如此一来,为了不蹭到屁股上的精液,苏倾只得趴着睡觉。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压在身下,眼角还挂着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即使这样,苏倾也在伺候夫主入睡后迅速睡着了。 自从嫁过来后,苏倾夜夜承欢,夫主性欲又重,她每晚都会被操至筋疲力尽,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这晚之后,苏倾总算收敛了些,不再时不时笑出声。 裴易有时出去办事,有时会有别人前来议事,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裴易午休后出门,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苏倾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夫主,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自己给夫主宽衣脱靴,然后把人磕磕绊绊地扶到浴桶里,给夫主洗去了满身酒气。 裴易还有些意识,但不太清醒,由着小奴妻伺候着喝了醒酒汤躺在床上。 苏倾怕夫主难受,也不敢睡觉,跪侍在床边,桌上时刻准备着热茶。 裴易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要如厕,苏倾伺候着喝了夫主的尿。饮酒后的尿液又急又多,味道还重。 苏倾喝完尿后正在用嘴清理夫主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裴易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 苏倾没防备,被吐了个正着,满身都是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 苏倾拿起一边的毛巾先给夫主擦拭干净,然后随便擦了擦自己,去桌边取了茶水给夫主漱口。 裴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终于安安稳稳睡着了,苏倾这才去洗了澡刷了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又把地板擦干净,点了熏香,守在夫主床边。 后半夜时,裴易醒了过来。苏倾看见连忙给夫主喂了水,然后问道:“夫主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易揉了揉额角,沙哑着嗓音说:“头有些痛,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了。” 苏倾被夫主沙哑的嗓音迷得晕眩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夫主按摩头部。裴易见状摆摆手说:“不用,上来给我操一顿。” 裴易平时操苏倾时手里经常扇着什么,有时是屁股,有时是奶子,有时是脸颊,但这次似乎只是纯粹地发泄酒后的性欲,双手紧紧握着苏倾的纤腰,单纯用胯下的凶器操得苏倾颠簸不休。 操到第四轮时,两人是面对面的坐着的姿势,裴易终于柔和了些,边抽插边说:“事情基本解决了,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 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奴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天光泛白,天色渐亮。 裴易难得偷了回懒,搂着苏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午饭。 裴易是有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的,知道小奴妻是如何尽心地伺候自己,左右下午无事,裴易牵了一匹马带小奴妻出去散心游玩。 如今已经入秋,马上风大,裴易担心小奴妻着凉,在苏倾的单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袍,还给她穿了鞋子。 苏倾极少有出门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坐在夫主身前,后背紧紧贴着夫主的胸膛,苏倾还能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 裴易骑马带着苏倾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大山。 “听说这里的落叶和枫林都极美,有‘双姝冠天下’的称号。”裴易边说边把马儿拴在山下的一棵大树旁,“想先去哪里?” 苏倾最喜红色,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夫主,倾奴想先去枫林。” 山上大片的黄色落叶和红色枫林极为显眼,二人直接向着那片红色往山上爬去。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很多,风也大,爬山时还好,但到达目的地停下来后,苏倾即使比平时多穿了一件长袍还是觉得有些冷。 虽然没说,但裴易还是看见了苏倾偶尔的发抖。 “冷?”裴易问完没等苏倾回答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苏倾穿上。 苏倾感觉自己幸福得简直要飞起来,衣服上还残留着夫主的体温,苏倾边谢过夫主边想着自己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向夫主讨过来。 诗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入枫林后,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置身于火红的枫叶中,苏倾想起了自己和夫主成婚那一天,满眼都是喜庆的红,那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果然红色是最美的。 裴易看着这片火红,却想起苏倾白皙身上的片片红色,有情欲的红,有撞出来的红,还有打出来的红……渐渐的,裴易看着苏倾的目光带上了欲望。 苏倾正回忆到自己和夫主的洞房花烛夜,擡头就和夫主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美景,美色,美人。火花迸溅,情欲焚身。 枫林里,漫天红叶映衬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时有枫叶飘飘摇摇地落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更添一分艳色。 18、遇险(微H,拳交,逃命) 两人午后才出门,路上的时间再加上爬山的时间,如今又胡闹一通,天色已经不早,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天黑才能进城。近期边疆动乱,治安不好,裴易担心有危险,两人便没去落叶林,穿好衣服下了山。 本来是想着带苏倾出来散心游玩,结果因为胡闹耽搁了时间,不得不草草结束,裴易有些心虚,回去后见苏倾抱着自己的外衣不撒手,也就由着她了。 转眼来到北疆已经一个月,裴易收集够了当地官员尸位素餐、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带着来时的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至于在边疆买的几个下人,裴易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又每人给了几两碎银,放了他们自由。 四人一到最近的驿站,裴易就命人把证据加急送往京城呈给皇上,自己则带着苏倾游山玩水慢慢往回走。 一方面是想领略各地风光,来时需要赶路,没能好好欣赏,颇为可惜;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官职已经到了头,这次又立了功,若是直接回去等着加官进爵显然不现实,恐怕还会引起皇上不满,如今犯个耽于享乐的过错,正好合了皇上心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秋高气爽,天朗气清,浩然天地中,一辆向南的马车缓缓行走在秋风中,带起一地落叶。 裴易把阳具插在苏倾菊穴中狠狠操弄,直到穴口被磨得红肿,周围水润一片,才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了苏倾嘴里。之后一手揪起一边的奶子,一手抠弄苏倾的花穴。 裴易先伸进两根手指抽插玩弄,又把苏倾的奶子玩至红肿,穴肉渐渐松软后,裴易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扩张,次次直捣骚心。没多久苏倾就受不住潮吹了,裴易趁机插进了第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并立,对小穴来说有些吃力了,苏倾觉得体内涨涨的,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颇为艰涩。 裴易用四根手指抽插了一柱香的时间,花穴才渐渐适应,让抽插顺畅起来。 “再放松。”苏倾听见夫主这声吩咐,立时意识到还没有结束。已经四根手指了,再继续的话就是…… 苏倾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身体却已经听从命令努力放松,已经大张的双腿又用力往两边分了分。 四根手指聚拢,裴易试着把大拇指插了进去,苏倾立即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意。自从破处后,花穴这么疼还是第一次。苏倾把视线定在夫主身上,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裴易把五根手指都插进去后,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小穴边缘被撑得发白到几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但并没有裂开。于是裴易继续向里前进,直至整个手掌完全深入进去。 手掌最宽的地方过去后,苏倾感觉自己又被破了次处。手腕要细一些,花穴边缘的压力小了很多。 五根手指分开又合上,探索过穴内的每一寸肉壁,这种控制感让裴易很是愉悦。摸到子宫的软肉后,裴易捏了捏,看见苏倾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然后裴易试着把手掌在花穴里攥成拳头。苏倾能感受到体内手指的每一点动作,汗水不断滑落,她能做的只有尽力放松身体。 手掌握成拳头后,裴易又缓缓抽插了几下,这才把手抽了出来。 经历拳交后,原本挨完操也能紧紧闭合的花穴张着小口,任由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身下的毯子。 苏倾过了一会儿才从拳交的刺激中清醒过来,花穴仍然充斥着饱胀感,好似里面还有一个拳头。 裴易亲了亲苏倾,没等她伺候,自己拿帕子擦了手,又给苏倾擦了身下的淫水,然后等她缓过来后让她穿上单衣。 “这里是幽州,不远处有一帘瀑布在当地有些名声,咱们过去看看。”裴易一面对苏倾介绍,一面也是告知车夫接下来的行程。 车厢的车帘被撩了起来,秋日的阳光照射进来。裴易曲着一条腿靠坐在立枕上,苏倾穿着单衣跪坐在夫主腿边,俊男美女,为这秋水长天再增一抹景色。 “大人,前边有处小树林,咱们要不要绕过去?” 听见车夫的话,裴易把身子探出车厢看了看。说是小树林,其实也不太小,树枝上未落的黄叶挡住了阳光,里面昏昏暗暗的,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隐没在其中。 虽然直行穿过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林中虫蚁多,总是不太安全,况且也不赶时间,因此裴易吩咐道:“绕行吧。” 听见裴易的指令,车夫调动马头沿着树林边缘向西绕行。 马车吱呀吱呀的声音中,一直很少开口的侍卫忽然出声说道:“有动静。” 裴易立刻警觉起来。在凉州边城他调查了不少人的犯罪证据,为了以防外一,还把证据交给了驿站负责传信,然后改变行程游山玩水,若是这样都能被人埋伏,只能说明对方铁了心要他的命。 “加快速度,远离树林!” “是,大人!” 马车立即加快了速度,但同时几十个黑衣人也从树林中冲了出来,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刀,还有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弓箭。 “驾!驾!”车夫拼了命的驭使马儿加快速度。 苏倾嘴唇发白,手指紧紧攥着夫主的衣袖。裴易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 苏倾擡头笑了笑。她不是怕,她是担心夫主的安危。不管来人是谁,目的肯定都是夫主。 马车渐渐被包围,侍卫飞身而起,在薄弱处杀了条路出来,车夫却被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继而被随后赶至的黑衣人一刀要了性命。 车夫倒下后,裴易立即从车里出来控制住了缰绳,同时对苏倾说道:“不许出来!” 苏倾又急又担心,不断喊着“夫主”。 侍卫与敌人搏斗,渐渐体力不支受了伤,裴易见状命令道:“走!活着要紧!” 侍卫听见声音后一剑挡开面前的黑衣人,瞄准一个缝隙闪身溜了出去,临走之前深深看了裴易一眼。他寡不敌众,已经没有多少杀敌的力气,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裴易显然看出这点,这才让他离开保命。 侍卫离开后,黑衣人果然没有追杀他,仍然向着马车追来。 “夫主!夫主割断绳子,骑着马走吧!” 裴易没理苏倾的哭喊,继续驾车狂奔。斩断马匹拉车的绳子骑马逃走固然会快很多,但苏倾的命就无法保证了。 黑衣人没有去追侍卫,却随手杀死了没有威胁的车夫,若留下苏倾,有很大可能也会被随手杀死。 马车只有一条路可以前进,剩下的方向都被黑衣人围住了。裴易看着周边景物渐渐沉了脸。他们本来的目的地是瀑布,再往前就是一处断崖,崖下是湍急的水流。 “吁…!”马车最终在断崖前停下。 裴易下了马车,对黑衣人说道:“你们要的是我的命,放车里面的人离开。” 裴易本想让苏倾逃命,自己跳下去听天由命,不想车厢里的苏倾听见后,顾不得夫主的命令,爬出来跪在车厢外面抓住裴易的衣服哭道:“不!倾奴要跟夫主在一起,倾奴不走!” 裴易皱了皱眉,说道:“听话!” 苏倾边流泪边摇头。 见黑衣人越逼越近,裴易无法,只得跳上马车,把苏倾搂在怀里,驾着马车跳了下去。 车厢里还有一些公文资料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只能像这样随着落水毁去。 19、劫后(粗暴激H,口交、射尿、耳光、打屁眼、SP) 裴易差点以为自己救不下苏倾了。 马车入水时,不知是落下的冲力太大还是碰到了水下的石头,车厢碎裂了。 折断的木板划伤了裴易的手臂,苏倾不会水,只能紧紧趴在一块浮木上。裴易一手拉住苏倾,一手奋力划水,血液不断流失,受伤的手臂渐渐麻木,裴易只能凭一股绝不能松手的劲死死拽着。 成亲前他是不愿的,这代表了他对苏芃的妥协。但苏倾的乖巧取悦了他,他想,有个这样的小奴妻也不错。但也只是个还算讨喜的奴罢了。 给她的“后院中不会有人地位比她更高”的承诺,也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性子,知道自己控制欲太强,不会娶有一定自由权利的妻和妾。 但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宠着她,想看她欢喜的眸子,想听她一声声叫“夫主”,想见她心里只有自己的样子。直到今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失去她了。他无法想象把她一个人留在湍急的秋水中,以后生活中再也没有她的日子。 苏倾本来还在跳崖的恐惧中,却在看见夫主手臂上的伤时完全转移了注意力。跳下来时,夫主牢牢地护着她,她完好无损,夫主却受伤了。 她想,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看见夫主受伤。太痛了,痛得她心都要碎了,痛得眼泪都不会流了。 当终于顺着河流的流向游向岸上时,两人顾不得累,顾不得伤,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激情。 裴易压在苏倾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张嘴啃咬着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 苏倾先是嘴唇被夫主咬出了血。她抱着夫主的后背,激烈地回应着,吮吸夫主嘴里的每一点唾液,然后迫不及待地咽下去,似乎这样就能彻底染上夫主的味道。 裴易离开苏倾的嘴唇,在湿漉漉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不对称,又在另一边脸蛋上同样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向下移到了脖子。 这时两人的衣服终于脱完了,裴易挺身把自己深深埋进苏倾体内,两人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之后就是凶狠的抽插和啃咬。裴易急切地想在苏倾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下身恨不得入得更深更重,牙齿在平滑的身体上咬出一个个齿痕,嘴唇在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朵朵红梅。 苏倾努力向上挺动臀部配合夫主的抽插,身体也时刻迎合着夫主的啃咬。但是,还不够,不够! “打我!夫主,打倾奴!打倾奴!”苏倾喘息着喊道。 裴易听见声音,赤红着双眼擡起上身,伸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苏倾在疼痛里确定着自己的归属,臀部绷紧夹住小穴。裴易差点被夹得射出来,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放松!” 秋日带走了身上的水珠,洁白的沙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起,扬向天空。 裴易边操边扇了苏倾十几个耳光,红红的脸颊上,一圈深深的齿痕分外明显。裴易爱极了这样的脸蛋,抽出小穴里的肉棒,向前移动坐在苏倾奶子上,把肉棒插进了让自己十分满意的小嘴里。 苏倾呻吟不出来了,就把全部的力气用在伺候嘴里的凶器上,不顾干呕的感觉配合着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像操下面的小逼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弄紧致的小嘴。 两团挺立的乳肉被重重压在屁股下面,扁成一片成了最舒服的坐垫。 苏倾忍着窒息的感觉喝下第一发精液,裴易拍了拍让自己满意的小嘴,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吩咐道:“转过去跪趴着。” 苏倾被这把声音酥得不能自已,大脑迷迷糊糊着把身体调整成夫主吩咐的姿势。 裴易先扇了几下屁股,又让苏倾再分开双腿露出私处,然后把巴掌扇向了一翕一合的屁眼。紧闭的菊花在扇打下慢慢绽放,吐出芬芳。直到屁眼微红着张开小嘴,裴易才又把扇打的目标转向浑圆挺翘的屁股,让再次勃起的凶器插进被打得屈服的菊穴。 裴易一边抽插屁眼一边像驾驭马匹一样拍打着苏倾的屁股,苏倾流着口水,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夫主的操弄和扇打,浑像个发骚的婊子。 屁眼外面的穴口周围被操出了一圈白沫,红肿着迎接入侵。两个卵蛋啪啪打上去,又是一片绯红。浓密的阴毛扎在被撞击拍打得敏感十足的皮肉上,疼痒中透着过电般的苏爽。 屁眼也被灌满精液后,裴易把一泡尿也射了进去,滚烫的尿液打在肉壁上,爽得苏倾直翻白眼,嘴里“啊啊”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裴易再次把肉棒插进空虚已久的小逼,直接向着子宫操了进去,娇嫩的子宫被凶狠地操开、占有,仿佛完全不再属于自己。 苏倾被操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软地趴了下去,裴易提起苏倾的屁股,用肉棒狠狠操弄,用卵蛋狠狠抽打。 子宫被内射后,肉棒没有抽出就开始了下一轮征伐。苏倾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操得突了出来,却被撞得聚不起力气撑起来查看。 当裴易终于停下来时,苏倾身下湿漉漉的,不只是淫水,还有她自己的尿水。 裴易搂着苏倾翻到一处干净的沙子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相视一笑。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着情欲过后的满足和慵懒,两颗滚烫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同样剧烈地跳动着。 脱在一边的衣服已经被晒干。休息过后,裴易捡起苏倾的单衣扔在她身上,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经历了一场逃亡和一次性爱,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苏倾刚刚喝了一肚子精液还好一些,裴易已经腹中空空。发泄完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后怕,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裴易选定一个方向后,扶着苏倾向前走去。 幸运的是,天黑前,两人遇到了一个渔民,对方自称是小岭村的村民,之前在河流上游捕鱼,如今正要回家去。 裴易借口自己是京城来的商人,不慎落入水中迷了路,货物也都掉进河里不见踪影,向渔民请求去村子里借宿一晚,顺便打听从这里回京的路线。 渔民先是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苏倾好几眼。毕竟她脸上被咬和打耳光的痕迹太明显了,刚刚结痂的嘴唇也一眼能看出伤口的来历,衣领遮不到的地方也满满都是牙印和红痕。 但人家床上的事他也管不着,因此渔民收回视线后还是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家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您不嫌弃的话我就收拾收拾给您凑合一晚,明天一早我带您找村长打听京城怎么走。” 裴易连忙谢过,带着苏倾跟在渔民身后去了小岭村。 20、夜色(洗脚,后入H,打奶子,吞精饮尿) 到了小岭村,渔民正打算把二人带到自己家,这时,苏倾轻轻拉了拉裴易的袖子:“夫主,您先找大夫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裴易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疼痛,苏倾不提他还真忘了。 两人身无分文,所有身外之物都随着水流冲走了,看大夫难免要用到银钱。裴易本想着伤口也不深,干脆让它自己长好算了,转念又想起伤处在水里泡过,有些担心感染,最终还是决定问问能不能先赊账,回头派人把药钱送过来。 旁边的渔民听见苏倾的话也连忙转头看过来。三人刚遇到时,他的注意力都被苏倾身上的痕迹吸引了,后来又在前面带路,一直没看到裴易手臂上的伤。 “哎呀,怎么受伤了,我先带你们去找村里的大夫看一看吧!” “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 到达村医家里后,看得出来渔民跟村医关系不错,裴易刚提出赊账,村医就摆着手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这些都是自己采的普通药,不值什么,不用给钱了。” 裴易连道“不可”,表示之后会送钱过来,然后就跟着渔民一起离开了。 到了渔民家,家里的女主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到裴易和苏倾也热情得很,吃完饭就去收拾隔壁的房间给两人住。 农村里为了节约灯油,晚上都睡得早。裴易和苏倾入乡随俗,也早早地准备睡觉。 苏倾打了井水,因为不会用炉灶,还是求了女主人帮忙烧水,这才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房间。 “夫主,村里洗澡不方便,先用热水泡泡脚吧。” 裴易坐在炕沿上,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苏倾的头发:“倾儿有心了。” 抿唇笑了笑,苏倾擡起头说道:“都是倾奴应该做的。” 说完就跪在夫主脚边,抱起夫主的一只脚脱下靴子和袜子,轻轻放进热水里:“夫主,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的。” 苏倾听见夫主的回答后,又脱下另一只脚的靴袜也放在水里。 热腾腾的水泡着双脚实在舒服的很,更别说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仔细按摩揉捏。裴易放松地叹了口气,说道:“别伺候了,你也进来泡泡脚去去寒气吧。” 苏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和夫主一起吗?” 裴易看着小奴妻睁得圆溜溜的眼睛,撑不住笑了笑:“对,跟你家夫主一起。” 苏倾眼睛一亮,顾不得搬凳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赤裸的双脚伸了进去。 苏倾庆幸地想,还好她在院子里用冷水洗过脚了,脚并不脏,不然脚一伸进去就是一盆黑水,尴尬不说,也玷污了夫主。 现在正是秋老虎的天气,用凉水也不会冷,甚至一些农户干完一天的活,出了一身汗,直接用凉水在身上浇也常见得很。 两双脚泡在一个木盆里,一双大而粗糙,一双小而娇嫩。 苏倾只觉得热气从双脚传来,直到心底。偷偷用脚趾勾了勾夫主的脚趾,苏倾见夫主似乎没发现,或者发现了并不在意,又大着胆子在夫主脚背上挠了挠。 “调皮!”裴易淡淡的声音传来,里面似乎还包含着一丝宠溺。 苏倾吐了吐舌头,弯下腰伸出双手继续给夫主按摩。 这双脚她熟悉得很,不但经常搓洗按摩,甚至还每一寸都细细舔过,连哪一处的茧子最厚都清楚得很。 等到热水的温度降下来,苏倾拿起一边准备好的布巾,先给夫主把双脚擦干净,再擦干自己的脚,然后起身端着盆把水倒在了院子里。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欲望也痛痛快快地发泄过了,裴易本打算过一个单纯睡觉的夜晚。谁知,两人躺在炕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却从隔壁房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 对两人来说,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倾本来只是羞红了脸,可渐渐的,听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苏倾不由绞紧了双腿。 花穴里已经有淫水流出来,菊穴也湿润着,两个小穴都空虚地一张一合,盼着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狠狠插进来,把精华射进去。 想着想着,就连还带着红痕的屁股和奶子也痒了起来,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苏倾忍得艰难,想求欢又怕打扰到夫主,满脑子都是夫主的胯下之物。 裴易也早在隔壁的声音响起后就来了欲望,但想着苏倾今日受了惊吓,便有意让她歇息一晚。谁知转头却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见了苏倾忍耐着欲望的情动样子。 裴易伸手往苏倾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满手湿痕。随手把淫液擦在苏倾奶子上,裴易调笑道:“倾儿被勾起了骚劲想要了?” 苏倾爆红着脸点点头道:“夫主,求夫主操操倾奴吧,倾奴发骚了。” 裴易本就已经箭在弦上,听见这明目张胆的“勾引”哪还忍得住,翻身压在苏倾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操进了已经淫水泛滥的花穴。 裴易刚操进去,苏倾就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啊!夫主~倾奴好爽……” 裴易不说话,只是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去,撞得苏倾身体不断向上移动。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媚人的呻吟声。不多时,隔壁的声音停下一瞬后,再响起就更大了,似乎发起了无言的挑战。 裴易不甘示弱,让苏倾跪趴起来,从后面更深更重地操弄,撞得苏倾屁股发麻发红,嘴里的呻吟声越发高亢。 裴易双手也轮流伸到苏倾身下,一手握腰,一手抽打拉扯坠着摇晃的两个奶子,极尽所能地让苏倾发出声音更大的呻吟。 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小村子里的一处泥瓦房中,两间屋子同时传出了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羞得星星都眨着眼睛不好意思直视。 奶头挺立着像两个小石子,苏倾的奶子被打得又红又肿后,裴易在苏倾花穴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穴肉夹弄几次后,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狰狞着变粗变硬,没有拔出就又开始了更深的入侵。 第二次射精时,裴易担心苏倾穴里灌太多,晚上控制不住流出来弄脏主人家的被褥,射精前拔出肉棒把苏倾翻过来插进了她嘴里。 隔壁的动静停了下来。裴易把精液射进苏倾嘴里后,又射了一泡尿液尿在她嘴里。 感受着尿液打在肉壁上的冲力,苏倾似乎听到了尿液喷洒的水声,自己的下身也传来了尿意。 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和尿液都喝下,肉棒上的残液也都舔进嘴里,苏倾眨着眼睛求道:“夫主,倾奴也想尿尿了。” 村里的屋子只有在冬天才会放尿壶,苏倾如今想尿尿就只能去院子里的茅厕。 裴易听见后,起身披了件衣服:“走,我陪你去。” 这一刻,苏倾在想:“为什么家里要在卧房内隔一个房间用来如厕呢?在院子里多好!” 穿上单衣,苏倾跟着夫主一起去了茅厕。裴易注视着苏倾把衣服撩起抱好,然后分开腿跨立在茅坑两侧,蹲下开始排尿。 苏倾第一次被夫主这样盯着小解,心里羞得很,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展示给夫主看一样,尿得又急又多,尿液打在坑里还发出了声音。 回到房间后,裴易无意再打扰隔壁主人家的睡眠,把苏倾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搂着她睡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渔民的带领下找村长问了路,离开了小岭村。离开时,渔民的媳妇还塞给了他们一些干粮,让他们路上吃。 两人虽身无分文,还好裴易衣服上挂着腰牌。凭着这腰牌,裴易去商行里取了钱,然后雇了个人送些银两给小岭村的村医和渔民,这才买了辆马车,聘了位车夫,一路往京城而去。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8_17 6:11: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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