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礼】(21-30完结)(SM)作者:糯米团

送交者: 青青的世界 [☆★★★★声望勋衔R19★★★★☆] 于 2025-08-17 6:12 已读635次 大字阅读 繁体
回复: 【奴礼】(01-30完结)(SM)作者:糯米团 由 吻眼泪 于 2025-05-25 0:51
  21、壁尻

  秋去冬来,时光流转,眨眼就是三个春秋。

  三年前,裴易从边疆出发,历时两个多月才回到京城,连中秋节都是在路上过的。

  立功在前,耽于享乐在后,如裴易所料一样,皇上只赏了些金银之物,其他实质性的奖励却是没有。然而经历此事之后,裴易在朝中的威望更盛。

  三年来,裴易对苏倾越来越宠爱,规矩也是越来越严苛。

  当初,回到家里没几日,苏倾就提起了壁尻的事,然而因为是第一次尝试,苏倾自觉状态不好,没有伺候好夫主。

  时隔三年,苏倾的菊穴也早已调教得可以把夫主赏的精液和尿液都锁在体内,然而昨日被尿在菊穴里后,苏倾睡梦中竟不知不觉漏了出来。

  早晨看着床单上的一片尿渍,苏倾羞红了脸,被赏了一顿屁股板子后,忽而想起了三年前壁尻时两个小穴关不住过量的精尿,流得满地都是的狼狈样子。

  心里起了意,苏倾越发想要再尝试一次,做一个让夫主满意的壁尻。

  挨完屁股板子和屁眼的板子后,苏倾谢过罚,开口求道:“夫主,倾奴想做壁尻伺候夫主,求夫主允许。”

  裴易也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那一次虽然也很爽,但总觉得少些什幺。见小奴妻求自己,也不是什幺大事,况且也是自己受益,裴易自然答应下来,允了休沐那日,还请了工匠到府里让苏倾按照自己的心意改装屏风。

  苏倾得到允许自然尽心,但因为要见外男,裴易又给苏倾上了束具。和三年前相比,脸上还戴上了面纱,奶子也被红绳束缚着绑起来。

  苏倾嘴里含着尿不能说话,只得在旁边备上纸墨,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交待给匠人。

  裴易休沐前一日下朝回来前,苏倾就把改装好的屏风放在卧室里,自己清洗干净身体跪坐进去准备好了。

  裴易回府后不见苏倾来迎,就知道小奴妻准备了惊喜在等自己。算了算时间,从现在开始的话,到自己后日早晨上朝,苏倾要在屏风里待将近两天两夜。

  这三年,苏倾的身体早被裴易养好了,一两天不吃饭想来也没大碍,更何况她还准备了其他的“食物”。

  裴易一进卧室,就看见了屏风上那个又圆又白的屁股。整个屁股都镶嵌在屏风上,让人只想狠狠打上去给它染上颜色。私处的两个小穴也都暴露在外,大剌剌地发出邀请。

  屁股旁边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裴易惯用的一些板子鞭子之类。屁股下面是一个从屏风延伸出来的椭圆形凹槽。苏倾的小穴就是再厉害也关不住夫主将近两天射进来的液体,为了不再弄脏地板,就让木匠在屏风底部设计了一个凹槽。

  裴易又转到屏风另一面,看见苏倾跪坐在一个连着屏风的木台上,把屁股从屏风上的洞里撅出去。台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用担心膝盖受伤。

  最让人意外的是苏倾嘴里还含着一个通往底部凹槽的管子,这便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食物”了。

  见苏倾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裴易满意地点点头,转回屏风另一面,在那白皙的软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然后褪下裤子随便插进去一个小穴尿了进去,尿完就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

  夫主全程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苏倾只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没有思想的器具,整个身体只有一个屁股是有用的,需要努力讨好才可以得到为主人服务的荣幸。

  夫主尿在了她的花穴里,苏倾没有憋着,放松下体把穴里的尿液排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流进了下面的凹槽里,苏倾用力吸嘴里含着的管子,把凹槽内的尿液喝进嘴里。

  凹槽里的尿液只剩浅浅的一层,再也吸不进嘴里后,苏倾就安安静静地开始等待。上次她等得满心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事后自责不已,这次下定决心只安心做好作为一个壁尻的本分。

  裴易这一走就是近两个时辰,苏倾听见推门声和脚步声后精神一震,谁知夫主只是重重揉捏了几下她的屁股,就直接躺在床上午睡了。

  苏倾被这几下勾得不上不下,满心空虚不得满足,还得守着作为一个壁尻的本分,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裴易睡醒后,养足了精神,这才有了兴致好好玩玩这个诱人的屁股。

  之前打出的几道指痕已经消失,裴易拿起一边的薄板子,给这白光的皮肤染上红色。

  薄板打得再重都不用担心打坏身体。裴易一板一板打下去,“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眼前的屁股蛋子被打得颤来颤去,除此之外,再无一点声音和动静。

  苏倾只感觉整个屁股先是又麻又疼,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甚至能感到屁股一点点均匀地肿起来。

  见屁股整个变成大红色,还薄薄地肿起一层,两个小穴也滴答滴答流着淫水,裴易满意地把板子放下,露出肉棒插进了菊穴里。

  敏感的臀肉被撞击,小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讨好里面的凶器,裴易感受着下身抽出时小穴不舍的挽留,一手握住屁股,一手继续拍打已经红肿的臀肉。

  屁股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苏倾死死忍着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除了夹紧小穴讨好夫主外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裴易在苏倾菊穴里射了两次,没有管还在流水的花穴就离开了。

  苏倾菊穴里流着白色的精液,花穴里滴着透明的淫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吮吸流出来的液体。

  过了一会儿后,苏倾因为喝了太多液体有了尿意,她也不憋着,直接尿在凹槽里然后又喝了回去。

  裴易再回来时,用细鞭抽肿了两个小穴,然后尿在了花穴里。

  苏倾大多时间都在等待,时刻期待着下一次的使用。也许是一次短暂的便器使用,也许是一次时间稍长的责打,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得到伺候夫主欲望的机会。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比平时更加激动,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讨好。

  晚上是裴易使用这个屁股时间最长的时候,不但把她的两个小穴都用精尿灌得满满的,还给屁股和小穴都补了色,让她再次顶着个里里外外都通红的屁股待在屏风里。

  漫长的黑夜里,苏倾在经历了欲仙欲死的激烈性事后,突然回归了寂静。如今她能期待的,只有夫主偶尔的起夜。

  她一点点吮吸着小穴里流出的精尿和自己潮吹时流出的淫水,希望能多体会一会儿夫主的味道。等到再也吸不上来时,就调动全身每一处感官,去感受床上夫主的气息。

  苏倾曾经习惯了守夜,后来夫主纵容,让她晚上可以躺在床上睡觉。但就是守夜时她也是在床边跪侍,从不曾离夫主这幺远过。

  半夜裴易起了一次夜,使用了一次这个屁股,苏倾有些激动,夫主尿完后,她一边排小穴里的尿液,一边自己也放松尿孔尿了出来,两道水流混在一起落在凹槽里。

  想到自己的尿和夫主的尿混在了一起,苏倾更是情动,一边滴着淫水,一边饮两人的尿。

  第二天清晨,裴易把晨起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屁股里后,也没唤下人伺候,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出去用早膳。

  苏倾一整天都在夫主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中度过,屁股和小穴只要有红肿消退的迹象就会被夫主补上板子鞭子,时刻保持着大红肿胀的状态。两个肉洞也一直湿滑流水,只要空着就不满足地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圣物的插入。

  直到第三天夫主上朝离开后,苏倾才慢慢从屏风里爬出来,揉了揉僵硬的身体,爬到隔间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然后吃了丫鬟送来的粥。

  苏倾长时间没有进食,裴易只让厨房给她准备了易消化的流食。苏倾吃完后,按照夫主的吩咐爬到床上睡觉休息。

  外面响起了下雨声,天空阴沉着,房间里昏暗无光,正适合睡觉。

  苏倾自觉这次做得不错,有些开心,听着落雨声又有些担心夫主淋雨,又喜又忧地沉入了梦乡。

  22、心意(深喉,打奶子,耳光,亵裤塞穴)

  裴易下朝回来时,雨越发的大了,虽然带了蓑衣,但还是有些地方淋了雨。见苏倾还在睡,裴易心疼她这两日辛苦,没有叫醒她,喝了下人端上来的姜汤,然后自己泡了澡。

  苏倾心里本来就惦记着夫主,迷迷糊糊听见动静就醒来了,睁开眼正看见夫主裸着身子找衣服穿。

  苏倾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沦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后背滑落下来的一滴水珠,越来越往下……

  感受到身后火辣辣的视线,裴易转身看见小奴妻已经睡醒,连忙招了招手吩咐道:“醒了?正好,过来帮我找衣服。”

  裴易的衣服一直都是苏倾在整理,闻言回过神来爬下床给夫主找衣服穿。

  苏倾把衣服找出来后,却有些舍不得给夫主穿上,实在是眼前的景色太过诱人,让她不忍心用衣物遮住。

  苏倾的身体自然也是美极,然而裴易天天看时时看,早就可以抵抗,苏倾却是对于突然看见的夫主的裸体毫无抵抗之力,馋得都快流口水了——不止上面的嘴。

  裴易早在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时就已经半勃,如今衣服找出来了也不急着穿,先操起了苏倾上面的嘴。

  前两日都是使用的下面两张嘴,如今还真是有些想念上面的小嘴忍着干呕努力深喉的快感了。

  苏倾跪在裴易身前,嘴里塞满了夫主的粗大。裴易没让苏倾主动,自己在她嘴里直接操到最深,直至阴毛和卵蛋贴上苏倾的嘴唇才停止前进。

  裴易插了一会儿见苏倾有些喘不上气了,这才抽出来让她喘口气,然后又继续深深操进去。

  裴易就这样在苏倾嘴里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直接打在食道上然后流进胃里,苏倾连吞咽的步骤都省了。

  精液射完后,裴易又把温热的尿液也射了进去。苏倾两日不曾感受到这样直接的射入,正好解了心中的想念。

  裴易发泄完后,又觉得大红的屁股甚是好看,然而白皙的脸蛋和奶子颜色却有些单调了。

  三年来,苏倾的心神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夫主身上,如今看见夫主的眼神就知道夫主想要什幺,立即擡起脸、挺起奶子说道:“求夫主给倾奴的脸和奶子上色。”

  裴易为苏倾的会看眼色满意不已,低头在苏倾额上落下一吻,打趣道:“倾儿越发机灵了。”

  苏倾自己求打都没脸红,如今却被夫主的一个吻和一句话弄得羞怯不已,还没挨打脸上就泛了红。

  裴易见状笑道:“既然自己给脸上了色,就先调教你这对奶子,一会儿再帮你的脸补色。”

  苏倾呐呐回道:“是,倾奴多谢夫主。”

  苏倾这对奶子经过三年的拍打揉捏,比原来大了不少,裴易已经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伸手掂了掂,裴易开始一巴掌一巴掌给奶子上色。苏倾早就能从这种疼痛中得到快感,被打不觉辛苦,只觉舒爽得很。

  两只奶子也变成大红色后,裴易又取了细鞭,在奶子两侧各打了三鞭,鞭痕齐齐排列在两只奶子的外侧,特别对称。

  把奶子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后,苏倾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消失,裴易放下鞭子,开始细细给两个脸蛋上色。

  巴掌扇在脸上,苏倾不但不会被打得侧身,还能稳稳地把另一半脸凑过去。裴易打得顺手,不多时就把两个脸蛋也打成了和屁股一样的颜色。

  打完后,苏倾伺候着夫主穿好衣服,准备去吃午饭。

  苏倾跪下给夫主穿鞋袜时,裴易正好低头,看见了苏倾胯下的一滩湿痕。

  随手扯过换下的亵裤,裴易一脚把苏倾踹倒,吩咐道:“腿分开。”

  夫主的力道并不重,苏倾趁势躺倒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地把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就看见夫主拿着刚换下还未洗过的亵裤凑近了她正在流水的小穴。

  裴易把一半亵裤塞进花穴,另一半塞进菊穴,中间连接的地方怕走路时拉扯到,特意留得长了些。

  苏倾的肉壁被布料摩擦着,小穴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可惜被亵裤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塞完后,裴易又说道:“嘴张开。”

  苏倾连忙把嘴巴大大张开。裴易居高临下地吐了口口水到苏倾嘴里,看着她咽下后,这才让她起身,两人一道去餐厅用餐。

  餐桌上,苏倾照常喝完漱口水伺候夫主用餐。她两日不曾吃饭,今天早晨也只有一碗粥,如今看见丰盛的饭菜就有些犯馋。然而裴易用完午膳后只给了她一碗汤和一碟子易消化的面食蔬菜,荤腥仍是一点不见。

  苏倾虽馋,却也知道夫主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乖乖吃完了夫主给她安排的剩饭。

  下午小睡过后,雨便停了。

  裴易先去书房处理公务,让苏倾伺候笔墨,待将近黄昏时,带着苏倾出了门。

  天地间刚刚被秋雨洗过,到处都透出一股清新的气息。

  街上车水马龙,人流甚密,且多是一对对有情人。苏倾这才反应过来今日竟是乞巧节。

  说来惭愧,每年的元宵、乞巧等节日,都是夫主记着带她上街游玩,她自己却是从来不记着今夕何年。

  裴易伸手把跟在身后的苏倾拉在身旁,两人手牵着手,不时相视一笑,任谁看见都会觉得是一对神仙眷侣,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苏倾跟着夫主在外面的酒楼用了晚膳,又在街上买了些讨巧的小物件,路上还遇到了几位和夫主同朝为官的大人,都是带着夫人出来游玩的。

  忽而,裴易看见一个定制梳子的小摊子,牵着苏倾走过去后,仔细挑选了自己喜欢的样式,写下“易水不寒,倾心不变”八个字,让摊主照着字迹刻在了梳子上。

  梳子刻好后,裴易付了钱,把梳子放在了苏倾手里。

  苏倾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木梳,明明夫主一个字都没说,她却好像听见了千言万语。

  苏倾一直避孕。这几年,上门来提亲的媒婆多不胜数,甚至还有路上拦轿求着为奴为婢的女子,然而夫主一个都没见,都让管家打发走了。

  夫主从没说过什幺,却用行动表达出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当天晚上,苏倾趁裴易睡着后,自己挑着灯一夜未睡,绣了整整一晚上的帕子。她上次刺绣还是未出阁时,如今有些不熟练了,绣了好几块,最后留下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

  第二天,裴易刚刚睁眼还没来得及发泄晨起的欲望,就收到了小奴妻迟来的七夕礼物。

  一方素白的手帕,上面简单地绣了易水图,旁边是“易水不寒,倾心不变”八字,还细心地摹了他的字体。

  裴易仔细把手帕折好收起来,看着小奴妻绞着手指的不安样子,只觉熊熊的欲火彻底淹没了他,再不剩一丝理智。

  今天,新婚夜开苞后的第二天都勉强起了床认真伺候夫主的苏倾,彻底瘫在床上下不来了。

  今天,十三年来兢兢业业勤于政务的裴丞相,第一次在朝会上请了假,缺了席。

  23、盼望(打穴,SP,耳光,腿交,乳交)

  苏倾自此便十分宝贝夫主送的梳子,除此之外,还经常趁着夫主不在府里的时间绣一些帕子、锦囊之类的。

  裴易把苏倾的绣品佩戴在身上后难免被同僚调侃几句,然而他却不禁因此从心里生出一种炫耀的得意来,只要苏倾绣了新的,就一边迫不及待地让苏倾为自己换上,一边嘱咐苏倾注意休息,别累着眼睛。

  最近几天,苏倾突然发现自己绣的东西比平时多了不少,仔细回想一下这才发现夫主最近经常出门,似乎还忙得很。

  苏倾不会也不想过问夫主的正事,只在夫主在家里时更加温柔小意,尽心伺候。

  这一天,裴易如往常般走进来,并没有什幺过多的表情:“苏家倒了。”

  苏倾闻言猛地擡头,脸上又惊又喜:“苏家倒了?”她语气直接到有些逾矩,见夫主点头才敢相信。红霞一点点漫上她的脸颊,裴易从没见她的眼睛这样亮过。

  她含羞带怯,语气甜得不得了:“那倾奴是不是可以怀夫主的宝宝啦~”

  裴易没什幺表情的脸上渐渐浮上笑意,点点头道:“对,以后避孕药不必吃了。”

  苏家屹立多年,根深叶茂,裴易深知这一点,直到手里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这才全力出击,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力,打得苏芃毫无准备。

  偌大的苏府一夜之间倾颓倒塌,再无起复可能。

  苏倾满心沉浸在可以给夫主生孩子的喜悦中,目不转睛地看着裴易胯下。

  裴易被小奴妻这直接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不由打击道:“上次的药效还有几天?”

  太医给的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苏倾被夫主这句话一问,立时如遭雷击,魂不守舍地答道:“还有十三天……”

  之前三年都过来了,她也没觉得有什幺,如今的十三天却觉得度日如年,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数着过。

  裴易对苏倾这几日的心不在焉甚是不满,这天晚上洗完澡后,就坐在床上用脚点了点地面:“跪这儿。”

  苏倾敏感的神经顿时绷紧,老老实实跪在夫主指定的位置,脑子快速转动思考着夫主不悦的原因。

  “这几日皮痒了?”

  苏倾一听夫主这语气,立刻反应过来是夫主觉得自己没尽心伺候。仔细想想,这几天她的心思都用在数日子上,确实怠慢了夫主。

  想通后,苏倾也不反驳,顺着答道:“回夫主,倾奴确是皮痒了,竟怠慢了夫主。”

  “哪里怠慢了?自己露出来。”

  自己伺候夫主的本分是什幺苏倾还是清楚的,闻言立刻跪着转身分开双腿,肩膀和脸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让两个小穴都赤裸裸地露出来。

  裴易洗完澡只披了件睡袍,看见苏倾乖觉地露出两个小穴请罚,便伸出赤足踢了踢两个肉洞。

  苏倾立时被这几下踢得动了情,小穴不满足地翕张着。裴易见状更重地踢了过去,大脚趾都踢进了肉洞里,谁知干燥的脚趾踢进去后再出来就成湿漉漉的了。

  裴易把脚趾在苏倾屁股上擦了擦,起身去取了一根竹条。竹条韧性强,打在身上疼得很,一下就是一道檩子。

  裴易本没想用这个,谁知小奴妻这几年被调教得越发骚浪,普通的惩戒对她来说都是调情,只会让她更爽。

  裴易拿着竹条坐回床上,一下就贯穿了两个小穴,还泛着银光的穴肉立刻红肿起来。

  苏倾听着夫主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然后就是私处火辣辣的剧痛,扒开屁股的两只手不由更深地陷进了肉里,臀缝都感觉被自己掰得裂开。

  裴易见惩罚有了效果,满意地继续打下去。十道贯穿伤布满两个小穴后,裴易才停了手,用竹条轻轻拍了拍苏倾扒着屁股的手。

  苏倾接到夫主示意,知道小穴罚完了,这才松开手。两瓣屁股被中间高高肿起的小穴分开,连合上都做不到了。

  收回手后,苏倾又把屁股高高撅起。夫主一开始就给她立了规矩,无论犯了什幺错,屁股是一定要罚的。

  裴易又用竹条在两瓣被迫分开的圆润屁股上整整齐齐地排列了二十道鼓起的红痕,这才让苏倾起身转过来。

  苏倾知道还没完,下面的小穴罚过了,上面的嘴也是伺候夫主的穴。

  裴易打她耳光从没用过工具,都是扇巴掌。但如今仅仅扇巴掌已经不足以作为对苏倾的惩罚了。但若是为了惩罚打得太重,恐怕会伤到牙齿和耳部。

  想了想,裴易让苏倾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苏倾乖乖照做后,裴易用竹条在小巧的舌头上打了五道横贯舌面的红痕。

  除了接吻时夫主的啃咬,苏倾的舌头是第一次受罚,疼得她差点嘴巴一合咬上去。

  这之后,裴易放下竹条,开始惩罚上面这张嘴。本来苏倾经常挨耳光,甚至见夫主喜欢自己身上带着红痕,有时还会求夫主赏几巴掌。

  但如今舌头带着伤,挨耳光时牙齿难免会碰到受伤的舌头,苏倾总算发不了骚,只能老老实实忍着疼受罚了。

  挨了二十个耳光,终于罚完后,苏倾大着舌头谢了罚,然后准备用受了罚的三个小穴全心全意伺候夫主。

  裴易没想到自己竟这幺为难。本来惩罚苏倾的穴就是为了让她记住这疼长个教训,可如今看着三个可怜兮兮的小穴,两个红肿至外翻,一个舌头被罚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裴易实在狠不下心继续蹂躏这些凄惨的部位。然而现在箭在弦上,他的身下都已经硬得发疼,不发泄也不行。

  苏倾跪趴在床上却迟迟没有等来夫主的贯穿,不由疑惑地回头看去。等弄明白夫主眉宇间的心疼和犹豫后,苏倾摇了摇屁股,尽量咬字清晰地说道:“夫主,倾奴没事的。本来就是倾奴犯了错,这才被夫主教训。求夫主操倾奴吧!”说完还把屁股往后拱了拱,邀请之意溢于言表。

  裴易见小奴妻这样乖巧更是不忍,伸手把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命令道:“夹紧!”然后把欲望插进了紧紧闭合的双腿中间。

  苏倾的腿又长又直,合上后没有一丝缝隙。这几年裴易也养的好,苏倾身上长了些肉,虽然看着瘦,手摸上去却触感极好,又软又滑。尤其屁股和奶子上的肉最多,其次就是大腿。

  裴易在紧致光滑的大腿内侧重重抽插,不多时就把娇嫩的皮肤磨得通红。裴易这时却不心疼,仍然按照自己平时的节奏抽插操弄,不时还在布满伤痕的屁股上甩几巴掌。

  苏倾本来就感动于夫主心疼她,此时更是不顾越来越疼的大腿内侧,紧紧地闭合双腿取悦夫主。

  最后,裴易把精液射满苏倾的屁股和大腿时,刚刚被操弄的地方已经红肿破皮,再操下去恐怕就要见血了。

  裴易发泄完一次后不像刚才那幺急切了,拽住苏倾的头发让她顺着力道仰躺在床上,头正好冲着裴易的胯下。

  苏倾见是这个姿势本以为夫主是让她用嘴伺候,不想嘴巴都张大了却被夫主一屁股坐在了脸上。

  “手,拢住奶子。”

  苏倾听见吩咐明白过来,连忙擡手把两个奶子聚拢在一起。裴易把阳具插进两个奶子之间,双手盖在苏倾手上再次用力,然后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

  苏倾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奶子、双手和脸上。奶子被夫主操着,双手被夫主的手盖着,脸被夫主的屁股坐着,苏倾甚至连下身两个小穴的疼痛都忽略了,好像全身上下只有这三个地方是存在的。

  夫主的屁股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苏倾有心伸出舌头伺候,又怕疼得不听使唤的舌头伺候不好,只好遗憾地放弃了,努力睁开眼睛欣赏极少有机会能够如此近距离看到的画面。

  苏倾的奶子经常被调教,承受力比大腿内侧好很多。裴易射出来时也只是发红微肿,并没有破皮的迹象。

  见没有大碍,裴易继续聚拢着两个奶子操弄起来。这次奶子上有了精液的润滑,操起来更是顺滑畅快。

  第三次时间更长,苏倾历经调教的奶子也被操得磨破了皮。这次射出来之前,裴易退了几步射在了苏倾脸上,还有一些顺着嘴角被苏倾吃了进去。

  浓浓的精液覆盖了屁股、大腿根部、私处、奶子、脸。裴易不想沾到自己的东西,侧身躺在离苏倾稍远的位置支着头欣赏,惹来苏倾幽怨的一眼。

  能够得到夫主的赏赐她自然开心,可是夫主的抱抱她也很想要啊!

  24、中秋(宫交,玉势,耳光,人体餐桌)

  苏倾一整夜都带着身上的精液,中间夫主起夜使用她时也是戳的她身上干净的地方,戳醒后跪跨在苏倾头部,把龟头浅浅插进去,直到尿完都没有碰到一点苏倾身上干涸的精液。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药效过去的那一天。这一天,苏倾特意多准备了个枕头放在床上。

  她今年二十又一,其她这个年龄的女子们孩子都会跑了,她却还没能给夫主留下一儿半女。

  早晨侍奉时夫主从来只用她的嘴,苏倾守本分不敢求,只是好好珍惜夫主每次射进她花穴的机会。

  其实不止苏倾在期待,裴易也盼着小奴妻给他生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这几天一直没敢饮酒,宴席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了的也以茶代酒,推说身体有恙不敢饮酒。

  之所以不表明真实原因,也是因为担心苏倾万一短期内没有动静,被人嚼舌根。

  因此,这日午睡后,裴易先让苏倾用嘴把自己下身含大,然后吩咐苏倾仰躺在床上抱着腿,便把粗大硬挺的欲望深深插进了花穴内。

  肉棒在子宫口试探了几下,苏倾极是配合,忍着子宫被戳弄的酸痛努力放松身体,好让苏倾顺利地操进子宫。

  在小奴妻的配合下,裴易试探了几次就插了进去。平坦的小腹上鼓出粗长肉棒的形状。苏倾擡眼就能看见,只可惜两只手需要抱好双腿,不能亲自摸一摸。

  小小的子宫脆弱又敏感,裴易却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地操弄,龟头抽出到子宫口后再重重插进去,操得苏倾身体不断往上移动,头都撞到了床头。

  夫主操进去,苏倾的头就撞一下床头,夫主抽出来,苏倾的小穴就紧紧夹住企图挽留,最后被操得双手无力地从大腿处滑下来,两条腿大大张着落在夫主身侧,屁股被夫主的手向上托着撞向狰狞的凶器。

  灼热的精液激射在子宫深处后,苏倾紧紧夹着夫主的肉棒防止精液流出来,又抖着手拿过自己准备的枕头,努力擡起屁股放在了下面。

  裴易见苏倾自己准备了枕头擡高屁股,便腾出双手玩起了饱满的奶子,肉棒也不抽出来,直接开始了第二轮挞伐。

  裴易有时还暂时停下抽插,俯身啃咬几口奶子,然后边用手揉捏拍打乳肉边操身下的花穴,苏倾的奶子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裴易喜欢的颜色。

  苏倾把双腿曲起,先用手摸了一把腹部凸出的肉棒,然后用力分开大腿,两条腿都快被掰成一条直线。

  这样一来,裴易操得更深,苏倾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串在了夫主的肉棒上,只能随着操弄颠簸起伏。

  裴易的第二发精液也赏给了子宫。苏倾开心极了,见夫主不准备再继续操下去,犹犹豫豫地问夫主能不能赏给自己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好让自己把夫主的赏赐留在子宫里。

  裴易清楚苏倾的心思,并且他自己也是乐见其成的,于是挑选了一根粗长的玉势,亲自塞进了苏倾的花穴,玉势头部顶在子宫口,把精液牢牢堵在里面。

  苏倾之前身下塞玉势时都穿着贞操裤,不用担心滑落。如今这根虽然更粗长,能把她的小穴全部填满,但重量也更大,苏倾走路时总是担心会掉下来,姿势也有些怪异。

  但早些生宝宝才是最重要的。苏倾忍着下身的不适努力跪起来服侍夫主,先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再服侍夫主梳头穿衣。

  苏倾给夫主准备的是出门的衣服。

  今日正好是中秋佳节,有不少人给裴丞相送礼,然后再由管家安排、裴易过目后一一回礼。然而,每到逢年过节,裴易也会有必须上门拜访的人物。

  这种官场上的往来苏倾不会跟着去,只在家里等夫主回来。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今年苏倾用了心思,在夫主出府前,求了夫主允许自己吩咐下人安排晚膳,然后在夫主离开后,穿上单衣来到前厅,把几个管事的叫过来细细嘱咐了晚上的安排。

  天黑前,裴易回府后,苏倾跪迎了,然后请夫主一路来到湖中心的小亭子。

  亭子四周挂上了纱幔用以挡风,亭子里的桌椅也已经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软榻,软榻有靠背和靠枕,看着就舒服得很,软榻旁边支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着毛巾、筷子和勺子。紧挨着软榻的是一个稍高的长方形案几,上面是空的,案几还连着一个更高的长形架子,上面是一道道盖着盖子贴着名称的菜肴。

  架子上一共十五道菜,为了避免浪费,每道菜的菜量都不多。

  苏倾先请夫主坐在软榻上,然后自己脱光躺在了中间的案几上,开口说道:“夫主平日最重规矩,今日过节,倾奴想请夫主放松一回,舒舒服服地坐着按照自己的心意吃一次饭。今晚倾奴是夫主的餐桌,夫主想吃什幺只消跟倾奴说一声。”

  裴易坐在苏倾身体右侧,菜肴则摆在苏倾身体左侧。由于摆放菜肴的架子比苏倾的身体要高一些,裴易很轻易就能看到菜肴的名字。

  苏倾说完后先伸出左手取了茶水,放在了自己胸腹处。感念于小奴妻的用心,裴易很给面子的拿起毛巾擦了手,然后用茶水漱了口,吐在了苏倾嘴里。

  苏倾咽下漱口水后说道:“请问夫主想先吃什幺呢?”

  裴易环顾了一圈各色菜品说:“清蒸蟹肉吧。”

  苏倾已经把各个菜品的位置记得滚瓜烂熟,闻言看也不看立刻伸手取过清蒸蟹肉放在自己身上,右手扶着,左手掀开盖子。

  裴易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又喂了苏倾一些,然后换了另一样菜。

  菜还热着,苏倾身上不免留下了些烫出的红痕,她却不在意,沉浸在伺候夫主和被夫主喂食的幸福里,时刻注意着夫主的需求。

  最后两人又分吃了一个月饼,裴易拿起另一块毛巾擦了嘴,伸手把苏倾抱在了软榻上。

  苏倾没有防备地惊呼一声,转眼就躺在了夫主身下。苏倾的胸腹部已经被烫得通红一片,裴易感受着身下比身体高得多的温度,教训道:“愿意花心思伺候我我是开心的,但是不能再弄伤自己身体了,你的身体是我的,听见没有?”

  苏倾吃了教训,却觉得心里更甜了,乖乖认错道:“倾奴知错了,不该弄伤自己的身体,求夫主惩罚。”

  裴易点点头道:“是该罚。”

  苏倾本该跪撅着被惩罚屁股,如今却被夫主压着动不了身体。刚想再求,就被夫主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

  “生孩子之前不罚你屁股。”

  苏倾明白过来,立刻乖乖仰着脸挨耳光。十五道菜,十五个烫痕,苏倾便被罚了十五个耳光。

  罚完后,裴易抽出苏倾花穴里的玉势,把自己的欲望插进去。两人又是一番云雨,裴易再次把精液射进了子宫里,然后用玉势堵起来。

  瑶台仙镜,月光如水。丝丝月光透过纱幔照射进来,窥见了这一世美好。

  发泄完欲望,裴易也没让苏倾穿衣服,直接抱起来用自己的外袍挡住,在皎洁的月光中把苏倾抱回了房间。

  在这之后,苏倾每次用花穴伺候完夫主都会请求用玉势堵住子宫口,裴易也没再罚过她的花穴,连屁股都只有在挨操时受几下巴掌作为情趣,犯错的惩罚都改成了罚耳光和奶子。

  25、有孕(舔脚,书房H,耳光,打奶子,喝尿)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突然凉了下来。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房间里只是先点了碳盆。苏倾在屋里就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然而若是出门,只一件单衣却是不足以保暖的。

  于是,一件薄薄的单衣就换成了——一件加厚的长袍。为了方便夫主的使用,里衣和裤子是不可能有的,鞋子倒是加上了。

  最近几日,为了能早些怀上孩子,裴易都是操的苏倾花穴。

  结果没能坚持几天,苏倾的小逼就被操得红肿外翻,阴唇深红深红的,阴蒂都肿了,稍微一碰就疼得浑身颤抖。不止如此,苏倾的后穴也空虚得很,嘴巴更是怀念夫主精液的味道。

  裴易也想念苏倾紧致的后穴和舒适的小嘴了,然而更是心疼她受伤的花穴。苏倾坚持认为用药会伤到孩子,哭着求夫主别给她上药,甚至还在事后忍着疼把玉势插进去堵住精液。

  裴易若是做出要操她其他小穴的样子,苏倾也不会求,只是那可怜的样子让他也觉得不忍。

  这日正赶上裴易休沐,用完早膳,裴易来到书房就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等到坐下后,吩咐了苏倾舔脚,就自顾处理公务了。

  苏倾跪坐在夫主给她准备的软垫上,捧起夫主的脚舔了起来。

  房间里本就铺着地毯,如今苏倾膝盖下面又垫了厚厚的软垫,跪着完全不觉得辛苦。

  先从脚趾开始,五个脚趾和趾缝都仔细舔过一遍后,苏倾又顺着脚背舔了过去,然后仰躺在地上,把夫主的脚放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头细细舔布满了老茧的脚掌。

  两只脚都舔完后,苏倾把两只脚都放在自己脸上,舔舔这只脚,再舔几下另一只,不时还试着把前脚掌塞进自己嘴里舔弄。

  处理完事情后,裴易就被脚下裸着身子伺候的美人勾起了欲望。

  苏倾看见夫主胯下的鼓起后眼睛一亮,立即眨着长长的睫毛向夫主看过去。

  裴易见状让苏倾分开双腿,伸手扒开她的花穴检查了一番。

  烂熟的花穴有些地方刚长出粉嫩的新肉,有些破了皮刚刚结痂,再蹂躏的话定然受伤更重,裴易皱着眉道:“你这里伤的太重,不能再承欢了。”

  苏倾眼睛里立即含了泪,泪珠将落不落,哽咽着回道:“是。”

  这副可怜的样子放在三年前裴易也许还能狠下心,如今确是实在舍不得。

  耐着性子哄道:“乖,操别的地方,最后射进这里,一样的。”

  苏倾跪起来闻言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吗夫主?不会影响到怀宝宝?”

  坚定地点点头,裴易斩钉截铁道:“真的,可以怀上宝宝的。”

  苏倾被夫主坚定的语气说服了,软软地问道:“倾奴乖的,夫主想操哪里?”

  裴易松了口气,摸了摸苏倾的小嘴说:“先用嘴含一会儿。”

  苏倾立刻伸出舌头舔了舔胯下鼓起的地方,然后钻进夫主袍子里用嘴褪下亵裤,狰狞的肉棒弹出来后,苏倾乖乖张大嘴巴把夫主已经硬起来的粗大含进了嘴里,一边用喉咙挤压一边用舌头舔弄。

  含了有一刻钟后,裴易轻轻拍了拍苏倾的脸:“乖,夫主想扇你几个耳光,把后面的穴露出来。”

  苏倾在书房里用嘴伺候夫主的次数不少,但被夫主操弄下面两个小穴的机会却是不多。

  苏倾有些激动地吐出嘴里的凶器,边点头边道:“是,夫主。”说着,苏倾起身爬上桌案,面对着夫主坐好,腿掰开到几乎成一条线,身体微微后仰擡起屁股,把空虚了许久的后穴露了出来。

  裴易站起身,先左右扇了苏倾几个耳光,然后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后穴。

  苏倾的后穴有几日不用了,虽然每天都会灌肠,但还是比之前更紧了。裴易进入的有些艰难,又被这紧致的小穴夹得舒爽不已,缓缓抽插几下后,借着肠液的润滑大力操了起来,边操边打苏倾耳光。

  苏倾刚开始被后穴的饱胀感弄有些难受,但毕竟身子久经调教,后穴又空虚已久,没一会儿就沉浸在情欲的快感里,连脸上传来的疼痛都化成了难言的酥爽,彻底沦陷在欲望里。

  快要出精时,裴易拔出欲望插进了前面的花穴。尽管已经尽量轻柔,苏倾还是疼得一个激灵,被后穴突然的空虚和花穴的疼痛唤回了神志。

  而裴易也被苏倾因疼痛而夹紧的花穴一个刺激,肉棒在插进子宫后就射了出来。

  射完后,软下来的肉棒很快再次硬挺。裴易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花穴的温暖湿热,然后轻轻抽出来再次插进了菊穴。

  裴易没让苏倾换姿势,两人依然面对面,裴易插进去后立即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这次双手的目标从脸蛋换成了奶子,裴易每一个深入的操弄都会重重扇一下苏倾的奶子,两只手轮流扇打,先把两个奶子的外侧打得红肿,然后变换方向,把奶子的里侧、上面、下面都打得通红肿起,最后连两个红色的小豆子也被打得挺立胀大,裴易这才双手托住苏倾的屁股,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拔出来射进了子宫。

  早晨起床就发泄过一次,这会儿又射了两回,欲望发泄得差不多,裴易吩咐苏倾下了桌子。

  苏倾爬下桌子后含住夫主的肉棒仔细清理吮吸了一会儿。

  为了怀宝宝,只能先紧着花穴灌溉,苏倾的嘴巴也有不少日子没喝到夫主的精液了。

  苏倾实在想得很,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完后又不死心地上上下下舔过一遍才稍稍解了馋。

  让苏倾惊喜的是,她刚要恋恋不舍地让嘴巴离开夫主的肉棒,就被夫主按住了脑袋,与此同时,一股激流打在了嘴里。苏倾急忙吞咽,把散发着异味的尿液喝进了肚子,然后再次仔细舔吸干净。

  从这天开始,不管操苏倾哪张嘴,裴易最后都会射在苏倾子宫里。

  直到苏倾的月事没按日子来,裴易请了太医来诊脉,结果果然是喜脉。

  苏倾高兴坏了,等太医走后,大着胆子抱住夫主说道:“夫主,夫主,倾奴怀孕了,倾奴肚子里有了夫主的孩子!唔,最好是个男孩,跟夫主一样才好……”

  裴易也沉浸在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中,一只手揽着苏倾,一只手顺着苏倾的头发抚摸:“好,好,女孩也好,跟倾儿一样乖巧漂亮也是好的……”

  太医说苏倾有孕已有二十余天,算算日子,正是中秋那几日,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苏倾停药后的第一天就怀上了。

  苏倾知道后,很是受打击:“早知道夫主这幺厉害,一次就可以让倾奴怀孕,倾奴还忍着这幺些日子做什幺。好久没喝到夫主的精液了,倾奴都要想死了!”

  裴易好笑地摇摇头继续补刀:“太医说了,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接下来你上面的小嘴可以喝个够,轮到下面的小嘴忍着了。”

  苏倾立时僵住,欲哭无泪,可谁让她更想为夫主生孩子呢,只好忍着了。

  26、饥渴(口交,舔汗,坐脸,虐乳,毒龙)

  接下来的三个月,苏倾下面的两个小穴放了长假,每日只用嘴和奶子伺候夫主,大部分精液都被她喝下肚,狠狠地解了馋。

  然而也是因为怀孕,夫主对她温柔了许多,刚开始她还可以因为新鲜感也喜欢得很,可是没几次就不满足了,不但下面的两个小穴整日流着水求操,还浑身都痒得很,十分想念夫主的双手、板子和鞭子。

  苏倾孕期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全部精力都转化成欲求不满,饥渴的身子总是得不到满足。

  裴易本就在性事上专制粗暴,如今欲望得不到满足,便常常出去和友人骑马练武发泄精力。为了避免苏倾自己胡思乱想,裴易也会带着她出去,但苏倾只能坐在马车或者亭子里远远看着,甚至因为见到夫主勇武的一面更加欲火焚身。

  这一日,苏倾跟着夫主来到了户部尚书高牧高大人家。

  昨天裴易约了高牧赛马,高牧略逊一筹输了比赛,心里不服气,又约了今日在高家演武场比武。

  裴易和高牧两人都是文官,虽然会一些功夫,但并不擅长武艺,这演武场还是高牧参军的儿子命人建造的。

  苏倾坐在距离演武场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身边陪着的是高大人的儿媳宋氏,宋氏抱着自己刚满一周的儿子,跟苏倾谈一些怀孕生子的经验。

  自从嫁给夫主,苏倾几乎没有坐着的机会,还是怀孕后夫主处处小心着,在家里时时备着软垫,就这还跪一会儿就被夫主催着休息,在好友高大人家更是把规矩扔到了九霄云外,让她与高大人守妻礼的儿媳坐在一处。

  苏倾刚开始还很不自在,如今次数多了,宋氏也不在乎这些,苏倾便慢慢也放开了。而且夫主和高大人同朝为官,论辈分宋氏是晚辈,如此也不算太不妥。

  苏倾很是喜爱高大人家的小孙孙,每次来了都要逗弄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但渐渐的,苏倾的注意力就被夫主的英姿吸引走了。

  宋氏看见后无奈一笑,也不意外,自己低下头专心哄儿子睡觉。

  裴易本来是打不过高牧的,但多年过去,随着高牧渐渐上了年纪,裴易也能与之打成平手了。

  看在苏倾眼里,只觉夫主一拳一脚都勇猛过人,再被天外而来的日光照在身上,更是觉得自家夫主宛若神人,世间再无如此男儿。

  宋氏看着裴易渐渐漫上脸颊的粉色,和不自觉绞紧的双腿,偷偷地露了个暧昧的笑容,然后吩咐亭子外的下人用心伺候,自己抱着睡着的儿子离开了,留苏倾一个人坐在那里意淫夫主。

  裴易打得痛快,两人都筋疲力尽后,裴易跟高牧告辞,然后招呼苏倾上马车回府。

  刚上马车,苏倾就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夫主的袍角:“夫主,倾奴又发骚流水了。”

  裴易已经习惯了,伸出手插进苏倾的花穴,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然后缓缓抽插了出来。

  但是还不够,苏倾只觉小穴被手指玩得更加瘙痒,手指不够粗长,不够粗暴,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小穴。

  裴易看着苏倾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还不够,但也只能如此了,再粗鲁的话恐怕会伤到孩子。

  缓缓抚慰了花穴,裴易又如法炮制安抚了一番菊穴。苏倾虽然仍不满足,还是忍着饥渴谢过了夫主。

  哪有夫主伺候奴的欲望的,如今夫主心疼她,日日为她缓解欲望,苏倾已经很是感激。

  苏倾稍稍舒缓后,就想伺候夫主让夫主也舒服。谁知刚把头伸向夫主的胯下,就被夫主阻止了:“我刚出了身汗,回去再说。”

  苏倾:“……”要不是夫主这一身对她来说像烈性春药的雄性味道,她也不至于饥渴成这样。

  苏倾挑着媚眼回了一句:“倾奴喜欢的。”就继续用嘴伺候着为夫主褪下亵裤,张嘴含住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马车外面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京城闹市,马车里面,苏倾把头埋在夫主胯下,全心全意用口舌伺候夫主的欲望,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裴易的手还摸到苏倾的奶子,然后大力揉捏了起来。

  苏倾喝完精液后还把夫主小腹处的几滴汗水舔进了嘴里。裴易感觉到后,挑眉问道:“真这么喜欢?”

  苏倾把头伸出来点了点,回答道:“嗯,倾奴喜欢的。”

  随手弹了一下苏倾的额头,裴易笑着问:“回去后让你舔完再洗澡?”

  苏倾眼睛一亮,跟小狗闻到骨头味似的立即答应道:“嗯嗯!多谢夫主!”

  回到府里,两人径直去了卧房后面的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池水旁,裴易脱了衣服躺在躺椅上,苏倾取了软垫跪在夫主旁边,伸出舌头从脖颈开始顺着汗珠滑落的方向开始舔起。

  眼看着有一颗汗珠就要向下滑到后背和躺椅接触的地方消失不见,苏倾连忙伸着舌头够过去,半路拦住吃进嘴里。

  直到夫主身上再不见一滴汗水,转而布满了她一道道的口水印,苏倾这才遗憾地舔了最后一口,然后伺候夫主洗澡。

  说是伺候,裴易怕累着她,也只让她在一边等着,连什么姿势也不拘,自己洗完后还会帮着给苏倾洗。

  被夫主帮忙洗澡,实在是让苏倾又甜蜜又难熬。夫主的手抚摸在身体的每一处,连私处也不放过,不但苏倾难熬,裴易在结束后也总会在苏倾身上发泄一次,有时用她的嘴,有时用奶子。

  这一次,裴易给苏倾洗完后,让她躺在地毯上,自己坐在她脸上操了她的奶子。

  苏倾则伸出舌头舔弄坐在自己脸上不断移动的屁股。有时是不知哪个位置的臀肉,有时是正中红心的菊花,有时又吃了一嘴阴毛。苏倾也不在乎舔到了什么,只要脸被坐住就伸出舌头,屁股离开后就收回舌头品尝舔到的味道。可惜夫主刚洗完澡,并没有什么异味。

  裴易为了不弄脏苏倾刚刚洗干净的身体,最后射在了苏倾嘴里。

  这段时间裴易实在发泄得不痛快,射完后不由有些不爽地扇了几下苏倾的奶子。

  刚被操完的奶子本就已经红肿,巴掌落在乳肉上更是敏感。但苏倾实在空虚饥渴得很,被打也不觉得疼,甚至配合地挺起胸部,希望夫主看在打得顺手的份上能多打几下。

  看见苏倾的渴望,裴易手下又加了几分力。裴易坐在苏倾脸上扇奶子,屁股不再动弹,苏倾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菊花。在嘴里咂么了几下,又把舌头伸长钻进了谷道。

  裴易每打五六巴掌就俯下身咬几口,苏倾正好趁着夫主的屁股坐得没那么实的机会呼吸几口空气,在夫主咬完继续坐下来扇奶子时再接着用舌头伺候夫主的谷道。

  肉棒再次硬起来时,裴易又用被玩成烂熟的桃子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抽插了起来。红肿破皮的奶子被毫不留情地操弄,苏倾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浑身脱力,舌头伸在嘴巴外面无力舔弄,被夫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裴易这一发没顾上,直接射在了奶子上。敏感的乳肉被精液蛰得又疼又痒,苏倾下面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水。

  裴易起身后,苏倾的脸都被坐红了,通红肿胀的胸部覆盖着一层精液,下身还有一滩散发异味的液体。

  这澡到底还是白洗了,两人最后又下到池子里冲了一遍身体,然后裴易吩咐了下人清理地毯。

  一想到夫主为什么会让下人清理地毯,苏倾就忍不住烧红了脸颊,被失禁的羞耻感淹没。

  若是怀孕之前她还可以求夫主允许自己亲手清理,如今却是只能眼看着下人进去清理,徒自在心里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羞赧。

  27、禁足(大肚H)

  苏倾的肚子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过了三个月危险期时也只是微凸,但到了五六个月之后,肚子却迅速大了起来,穿着衣服也掩不住高高鼓起的肚子。

  苏倾孕期没什么生理上的反应,大部分孕妇苦恼的孕吐、没胃口、头晕等等症状,苏倾完全没有。

  见此,裴易笃定道:“倾儿肚子里定然是个跟倾儿一样乖巧懂事的女孩。”

  苏倾想了想,说道:“倾奴觉得是个跟夫主一样沉稳有度的男孩呢。”

  两人各执己见,端等临产那一日来验证。

  虽然身体没遭什么罪,但苏倾对夫主的依赖却日渐加深。裴易本来就很少独自出门,然而苏倾却渐渐连夫主上朝离开家的这点儿时间都很难忍受。

  不过苏倾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夫主陪着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就是守妻礼的那些妇人也没几个能像她这样得到丈夫这么多的宠爱,因此并没有跟夫主提起过。

  今天下了雪,苏倾穿上夫主给她准备的鞋子和貂皮大氅在前厅门口等夫主回来。

  屋里烧着地笼,温暖如春,苏倾却待在有些凉的门口望眼欲穿。

  要不是入了冬夫主就嘱咐她不可在外面受冻,她早就跑到大门口等着夫主了。

  终于看见风雪中走来的人影后,苏倾远远就喊道:“夫主!”边喊边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上跪下请了安。

  裴易进了前厅把苏倾招到身前,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家夫主可以日日在府里陪着你了。”

  苏倾听见先是本能的开心,可是生在官宦人家的政治嗅觉让她立时就察觉了不对:“夫主,怎么了?出事了吗?”

  裴易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被皇帝禁足了。”

  苏倾大惊,追问道:“为什么呢?夫主这么厉害又没做错事!”

  裴易点了点苏倾的额头,解释道:“就是因为厉害才惹得皇上忌惮呀!苏家倒了,你家夫主在朝中一人独大,皇上怎么可能忍得了?”

  苏倾有些慌了:“那……那怎么办?”

  裴易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等禁足的半年过去,你连月子都坐完了,到时候你家夫主就找个机会上书致士,离开京城,让你跟我回村里吃糠咽菜去!”

  见夫主还有心情开玩笑,苏倾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致士不都是七八十的老人吗?夫主刚到而立之年怎么就致士了?”

  “不致士难道等着皇帝忍不下去,然后把你家夫主砍了吗?当初为了活出个样子来才考了科举做了官,如今做了十几年的官也做够了,辞了官继续回家种地去。”

  苏倾噗嗤一声笑出来,轻声说道:“夫主种地,那倾奴就在家里洗衣做饭,缝衣扫地,晚上给夫主洗脚按摩。”

  裴易斜了苏倾一眼:“就这些?没了?”

  当然还有!苏倾红着脸小声说道:“还有……还有洗干净给夫主操……”

  裴易被小奴妻的坦诚给逗笑了:“哈哈哈!不要这些荣华富贵了?”

  夫主平时就是开心了也只是浅浅一笑,苏倾有些意外看见这样开怀的夫主。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十多年前连中三元意气风发的裴状元,似乎离开官场就能脱离十年隐忍城府深沉的裴丞相的束缚。

  苏倾顿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夫主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倾奴只要夫主。”苏倾这话甚是坚定。

  “好,到时候咱们带着孩子回老家去!”

  “嗯!”

  两人情意绵绵,欲望渐起。

  胎儿稳定后,太医也说了经常房事可以帮助开扩产道,有利于生产,于是,终于解禁的两人恨不得时时连在一起。

  裴易抱起苏倾回了卧房,把人放在床上后,先给苏倾脱了在前厅因为太震惊还没来得及脱的貂皮大氅和鞋子,然后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又把耳朵凑在上面听了听。

  前几日苏倾就有了胎动,可惜这次小家伙不配合,裴易没听到任何动静。有些不爽地脱掉衣服,裴易慢慢操进了苏倾已经自觉露出的花穴里。

  怀孕后,苏倾的屁股和奶子又大了一圈,摸上去软绵绵的触感甚好。裴易每日都要揉捏几番,苏倾的屁股和奶子上总是带着一些淡红的指痕。

  裴易抽插得越来越重,苏倾被操得肚子都开始颤动,不得不伸出双手托住。因为挺着大肚子看不到自己被操的情景,苏倾便转而欣赏夫主带着欲望的面容。

  凌厉的眼角染了微红,鬓角渗出了点点汗水,目光凝视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嘴唇紧紧抿着,只有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喘息声能泄露出沉浸在情欲中的事实。

  苏倾有些遗憾夫主很少在操她时出声。倒是她自己,被夫主轻轻一碰就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苏倾不由想起了夫主在操她时少有的几次开口说话。夫主若是出声的话,定然是带着情欲的沙哑,携着欲望的火焰,让她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发狂发骚,被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渐渐的,苏倾被操得聚不起心神想任何事,大脑被欲望填满,眼神没有焦点,嘴巴微微张着溢出呻吟。

  把精液灌溉给花穴后,裴易让苏倾转了个身,然后托起她的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了桌边。

  裴易坐在椅子上,苏倾背靠着夫主的胸膛坐在夫主大腿上,自己双手托着肚子,花穴里还连着夫主的肉棒。

  随手拿起一本杂书,裴易把书放在苏倾能看到的位置,自己闭上眼睛让苏倾给他读书。不时挺动腰部抽插几下,让断断续续的读书声中插进几句呻吟。

  “夫主,动了,动了!”

  听见不同于读书和呻吟的声音,裴易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苏倾是指什么。手摸到圆滚滚的肚子上,果然感受到了小家伙精力充沛的运动。

  “调皮!”裴易宠溺地点了点肚子,然后又抽插了几下,引来苏倾一阵呻吟。

  这一次,直到午膳前裴易才把肉棒抽出来,让苏倾跪坐在软垫上,插进她嘴里操了一会儿射了出来。

  午膳后,小厮送来了裴易前几天在外面定做的东西。苏倾好奇地看着这个长方形的盒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能看的东西。

  裴易直接把盒子推在苏倾面前:“就是给你的,看看吧。”

  苏倾带着惊喜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排由细到粗的玉势,然而最细的也有三根手指那么粗,最粗的让苏倾看着就觉得害怕。

  “太医说了,产道开得越好生产的时候就越轻松。以后从最细的开始,只要我没操你,就时刻带着玉势,生产前要能插进最粗的那根。”

  虽然有些害怕自己吞不进那么粗的玉势,但苏倾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倾奴下面日后会不会变松不能伺候夫主?”

  “不会的,倾儿小穴本来就紧。”见苏倾还是担心,裴易接着道:“就算不行,白太医那里还有紧致小穴的药膏,咱们提前跟他要一些,嗯?”

  苏倾终于放心了:“嗯嗯,多要一些,生完孩子倾奴就用上。”

  这之后,裴易就取了最细的那根玉势插进了苏倾的花穴。

  苏倾在怀孕之前就曾为了留住夫主的精液带过一段时间玉势,如今也有些习惯了,只是冰冷的玉势远远比不上夫主的圣物,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更喜欢被夫主插在里面。

  28、待产(高H,虐奶,口交,喝尿)

  裴易被禁足,不能出门,公务也移交给了其他官员。他索性关了裴府大门,连客也不见,如今彻底闲下来陪着苏倾待产。

  今日出了太阳,天气不错,用完午膳后裴易给苏倾把大氅和鞋子穿好。厚厚的绒毛暖着脖子,长长的貂皮大氅直至脚踝,手里还抱着个小暖炉。确定冻不着了,裴易带着苏倾出了房门在院里走动。

  苏倾穴里塞着的已经是第三根玉势,比第一根粗了不少,今天刚刚换上,她还没有适应,姿势有些别扭地和夫主挽着胳膊走在小路上。

  裴易只让人把府里小路上的落雪清理了,其它地方的积雪都没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似乎连着心情都像这世界一样更加清澈澄明。

  裴易挽着苏倾胳膊的手慢慢顺着大氅的衣袖滑了进去,带着茧子的手指在细腻的手臂上像弹琴一样弹来弹去,不时还揪起一点肉捻一捻。

  苏倾走着走着就迈不开步子了。本来花穴插着粗大的玉势就走得艰难,现在又被胳膊上的酥麻引得淫水直流,腰酸腿软。苏倾双腿颤抖着停在原地,向夫主投去带着欲望的祈求目光。

  天寒地冻,落雪满地,冬季的室外实在不是做那事的地方。裴易把手拿出来,一手搂腰背,一手托腿弯,抱起苏倾往回走。

  苏倾惊呼一声环住夫主的脖子,笑眯眯地把头依偎在夫主肩头。

  回到房间,裴易把苏倾放在了软椅上,拉着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这样一来,苏倾因为腰间系着带子,上半身还穿得好好的,下身却因为双腿大大分开而裸露了出来,尤其是两个小穴,暴露得最为彻底,连花穴里的玉势都露了个头出来。

  裴易见苏倾的小脸被冻得有些发红,手伸过去揉了揉。看着漂亮的脸蛋在自己手下变得嘴歪眼斜,裴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被夫主晾着小穴苏倾就有些欲求不满了,如今又听见夫主嘲笑的声音,苏倾有些娇嗔地喊了一声“夫主”,可惜因为嘴被揉得变形,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吐字不清。

  裴易笑得更深,又照着刚刚被蹂躏了一番后恢复温暖的脸蛋扇了几个耳光,这才抽出花穴里的玉势,解开下裳,操进了苏倾张着小口的花穴里。

  花穴整日带着玉势扩张,裴易很轻易就把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

  操了有几百下后,裴易伸手解开了苏倾大氅的带子,让高高鼓起的肚皮和胀大的奶子也暴露在空气中。

  奶头接触到空气,敏感地挺立起来,直勾勾地吸引人凌虐破坏。

  裴易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圆滚滚的大肚子,然后力道一变,凌厉的掌风击上了左侧奶子,打了七八记后,裴易又改扇为揉,整只手掌包着乳肉紧紧攥住,变换方向捏了几把。

  一侧的奶子被光顾,另一侧孤零零的奶子越发显得饥渴。但她的身子都是夫主的,苏倾并不敢擅自安抚。

  苏倾使劲挺着奶子,嘴里呻吟道:“夫、夫主……嗯~另一、另一边啊!另一边的奶子也要……”

  裴易听见后,挑了挑眉毛,照着红通通的小脸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玩你哪里还要听你的?”

  “不……嗯不敢,都、听啊……听夫主的,倾奴是、嗯~是求夫主……求、啊~”

  裴易没理苏倾,仍然不去碰她右侧的奶子,又玩了一会儿左边的奶子,还放到嘴里啃咬吮吸。

  苏倾被玩得小穴不受控制地夹紧,直到潮吹才高声呻吟着被夫主射在花穴里。

  射出来后,裴易拿起苏倾的右手放在她自己右侧奶子上,然后用自己的手盖住苏倾的手,控制着她揉捏自己的奶子。

  苏倾右侧奶子已经空虚已久,此时既然夫主允许她用手摸,根本不用夫主强制,她就已经主动揉捏掐弄起来。

  裴易见苏倾对自己很是下得去手,便不再管她,扇了一巴掌后就拔出肉棒插进菊穴里操了起来。

  苏倾肚子大起来后,连灌肠也是夫主帮着做的。刚开始她很是不想让夫主近距离看见自己排泄的样子,虽然现在她排尿时夫主都会跟着,可谷道毕竟腌臜脏臭,被夫主盯着排泄再用温水冲干净屁股,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然而夫主要做的事她从来都是拒绝不了的,苏倾憋了一会儿后还是在夫主的注视下喷了出来。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容易很多,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也渐渐习惯了。

  裴易在苏倾下面的穴里不敢插太深,在菊穴抽插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便拔出来扶着苏倾跪在垫子上,把欲望全部插进了她嘴里。

  苏倾不再玩弄自己的奶子,嘴里给夫主做着深喉,手上也尽心伺候着夫主的两个卵蛋。

  可惜的是,她这次没能喝到夫主的精水。射出的前一刻,裴易抽出来射在了苏倾的大肚子上。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已经有了些微妊娠纹的肚皮上,苏倾霎时就有些吃醋了。这还没出生就开始跟她争宠了,等出生以后可怎么办哟~

  裴易看见小奴妻皱起的眉头,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连忙追问,等问出了原因后,裴易沉默了片刻,很是佩服小奴妻的想象力,然后粗鲁地把下身插进苏倾嘴里把尿赏给了她。

  苏倾顿时顾不上已经联想到自己失宠的脑洞,集中心神吞咽嘴里大股流入的尿液。

  被夫主的尿液饱饱地喂了一顿,苏倾总算忘了“失宠”的未来,仔仔细细清理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等苏倾起身后,下面的软垫已经被花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浸湿。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的小穴也渐渐关不住里面的液体了。

  苏倾红着脸拿起软垫把上面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嘴里,但已经渗进去的就没办法了。

  她有两个这样的软垫,三日一换洗,现在这个是今天新换的,接下来两天多就只能跪在残留着夫主精液痕迹的软垫上了。

  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最晚明天,这个垫子上还会再加上夫主的尿液。苏倾熟练地把软垫放在地上,乖乖跪坐上去,等着夫主下一个命令。

  小奴妻的奶子有些可怜了。左侧被他打的那个只是红肿,右侧她自己玩的那个却被掐得有些破皮。

  烂奶子下面是布满精液的大肚子,裴易伸手刮了一些,然后把手指放在苏倾嘴边。

  苏倾还记得自己刚喝了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把精液舔进了嘴里,尽量不碰到夫主的手指。

  懂事的小奴妻实在太可心,裴易拿毛巾给苏倾擦了肚子和大腿根部的精液,又给她刷了牙漱了口,然后抱着她的头深深吻了上去。

  苏倾每到接吻就很被动,只会张着嘴予取予求,最多就是把夫主渡过来的口水咽下,别的一概不会。

  裴易也不对她有过高的要求,牙齿咬几口软软的嘴唇,舌头直抵喉咙,直到苏倾快要窒息才放过她。

  苏倾觉得跟夫主接一次吻简直比做一次爱更累更爽,每次被夫主亲完她都晕头晕脑,分不清今夕何夕。

  29、犯错(耳光,抽脚心,H,失禁,产乳)

  苏倾前几日犯了错。

  从年前天气转凉开始,夫主就曾多次叮嘱她出门时一定要穿好衣服,但她那日由于起晚了,着急出去找夫主,只匆匆掩上大氅就出了门。

  房间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很,苏倾就低估了外面的寒冷程度。等找到夫主时,衣服没盖好灌进风的地方已经冻得冰凉。

  裴易当时就黑了脸,又担心苏倾的身体,顾不上发作就边伸手给她暖着,边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热汤。

  幸运的是,虽然有些着凉,但并没有大碍,过了几日苏倾也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

  裴易放下心后,就翻出了旧账,自己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翻书,让苏倾跪在面前晾着她。

  苏倾从看见夫主黑脸那一刻起就开始忐忑不安,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如今看见夫主不理自己准备发落的样子反而心里一定,大石落地。

  由于肚子太大俯不下身,苏倾调整了跪姿,规规矩矩地说道:“夫主,倾奴请罚。倾奴有两错:第一错,贪睡起晚,失了本分没有伺候夫主;第二错,不遵夫主叮嘱,没穿好衣服就出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倾奴知错,求夫主赐罚。”

  裴易过了会儿才放下书,淡淡说道:“起晚了不怪你,怀孩子辛苦,多睡一会儿没什么,但不顾自己身体是大错,如今你还不能吃药,生病了可怎么办?”

  “是,倾奴谢夫主体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重罚。”

  “笞臀改成耳光,二十记耳光。既然着急出门就罚脚心,每个脚心罚二十板。”裴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报数。”

  “是,辛苦夫主。”苏倾说完就把脸凑到夫主顺手的位置。

  受罚时的力道比平时的情趣要重得多。裴易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打着,每一下打在脸上都能看见微微肿起的指痕红印。

  苏倾努力稳住身体,忍着脸上传来的火辣痛意反省错误。

  二十个耳光打完后,苏倾嘴角破裂,一张小脸也肿得看不出了。

  之后,裴易让苏倾坐在床上,把双脚伸出床外,自己取了板子,一左一右抽在没有一点茧子的白皙脚掌。

  脚掌就那么大,裴易四五板子就把整个脚掌都打红了,接下来的板子就都盖在之前打过的伤痕上。

  苏倾疼得受不住,把手放在后面支撑着身体,双腿紧紧绷着把脚蹬出床外,这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把双脚收回来。

  每只脚罚二十板子,一共就是四十板。等裴易都罚完,苏倾也下不了床了,不管去哪里都只能让夫主抱过去再跪好。

  苏倾坚持认为,这是因祸得福了。

  到了晚上,裴易给苏倾灌了肠,又给两人洗了澡,然后抱着苏倾上了床。

  洗完澡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苏倾用嘴把夫主的欲望含大后,就跪趴在床上被夫主操了起来。

  沉甸甸的肚子坠在床上,苏倾努力翘高屁股,一方面方便夫主操得顺心,一方面避免压到肚子。

  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实在诱人,裴易边操边伸手揉了一把,然后用了三分力拍了十几巴掌。

  情事刚刚进入高潮,裴易正操得起劲,苏倾却觉得有些不对。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被夫主操得潮吹了,不想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不断顺着大腿和肚子流下,有些还沾到了夫主的阴毛上。

  苏倾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到身下摸了摸,然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闻了几次,苏倾这才确定自己竟真的失禁了。

  她被夫主操得失禁也有几次了,但那都是潮吹好几次之后的事了,如今虽然淫水流得欢,但还没到潮吹的程度,她这……这就是失禁了,而不是被操的!

  “夫~夫主……夫主!”

  裴易重重操了一下,喘息着问道:“怎么了?”

  “尿了!倾奴管不住尿了!”

  裴易直到这发泄出来才去观察苏倾下身的情况。苏倾却觉得不但下身失禁,奶子也涨涨的,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却被死死堵住,又疼又涨,难受得很。

  “夫主,倾奴的奶子好涨,好难受……”

  裴易听见后,把苏倾翻过来靠坐在床上,揉了揉她的两个奶子。

  “啊!好疼……求夫主力气再大些。”

  裴易见苏倾一边喊疼一边求自己再用力,心里有了些猜测,于是揉了一会儿后又用嘴叼住奶头用力吮吸。

  不一会儿,奶孔处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裴易吃进嘴里后,又如法炮制通了另一侧的奶子。

  奶水流出来的瞬间,苏倾下体又喷出一股淫水,奶子也轻松下来,不再涨得难忍。

  裴易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吸干净后,调笑道:“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产乳,偏偏你最骚,孩子还在肚子里就迫不及待产乳了。”

  苏倾羞红了脸,期待地问道:“那……那夫主喜欢吗?”

  裴易笑意不减,答道:“自然是喜欢的。”

  苏倾立刻开心起来:“夫主喜欢就好,倾奴也喜欢产奶给夫主。”

  奶子的问题解决了,裴易又把视线移到了苏倾身下。

  见尿液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有些意外小奴妻这次这么早就被操尿了,但现在他也顾不得许多,把苏倾双腿擡到自己肩上,又提枪插进了苏倾菊穴里。

  肉棒在后穴抽插着,苏倾的前穴也不断往外流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床单已经够狼狈了,裴易没泄在菊穴里,而是放下她的双腿,让苏倾躺平,往前坐在她奶子上射进了她嘴里。

  射完后也不拔出来,接着在小嘴里抽插了起来。

  苏倾刚被罚了耳光,嘴角还裂着,脸也肿着,伺候得颇为艰难,但受伤的小嘴却让裴易觉得更爽,最后一发也泄了进去。

  苏倾喝了两发精液,肚子里有些饱胀,揉着鼓起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裴易披上外袍吩咐了下人进来换床单,然后抱着苏倾去后面洗澡。

  池子里,裴易边给苏倾清洗下体边问道:“今天这么早就被操尿了?”

  苏倾小声回道:“不是操尿的,是倾奴失禁了,没管住自己。”

  “因为怀孕吧,别担心,没事的。”

  “嗯……就是、就是把夫主也弄脏了。”

  “没事。”

  清洗干净回到卧房后,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苏倾抱着肚子侧躺在夫主怀里,两人一起沉入了梦乡。

  这日之后,苏倾只要有了尿意就控制不住。若是在夫主身边还好,只要不是夫主恶趣味发作故意想看她失禁,她求了夫主基本都会允她排尿。

  但偶尔也有夫主不与她在一处的时候,这时若是实在憋不住了,她就只能就地尿了,等见到夫主再向夫主坦白。

  好在夫主体贴,从没因为这个罚过她,只是每次夫主让下人收拾她尿过的地方时,都让她羞耻得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除此之外,在苏倾生产之前,她产的奶水自然也都归了裴易。

  30、辞官(完结章)

  十月怀胎,生命不息。苏倾生产时天气已经进入夏季。

  这一天就像四年前嫁给夫主那日一样,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她怀着忐忑期待的心情,走向了新的生活。

  裴易不顾规矩陪着苏倾进了产房。苏倾有多能忍痛,或者说喜欢疼痛,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样的苏倾却生生被产子折磨得满头大汗,额上青筋遍布。

  “疼就叫出来,没事,没事啊,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苏倾第一次见夫主这样慌张。

  她想告诉夫主自己不疼,她是喜悦的,她喜欢给夫主生孩子。可是下体撕裂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尽量露出了个扭曲的笑容来安慰夫主。

  一男一女,龙凤双胎。

  等苏倾坐完月子,裴易的禁足期也结束了。

  苏倾开始了等夫主、带孩子、伺候夫主的日子。好在夫主上朝时有两个孩子陪着,她倒不觉得无聊。

  等到两个孩子稍微大一点,裴易在朝堂上的布局也差不多了,寻了借口向皇上提了致士辞官。

  被虚假地挽留几次后,裴易如愿带着小奴妻和两个孩子踏上了回乡的路程。

  二十多年前,他父母双亡,天崩地裂。

  十多年前,他带着刚刚够路费的盘缠,从村里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路上连客栈都舍不得住。

  十多年前,他被当朝太傅打压得头都擡不起来,还险些连命都丢了。

  后来,他官拜丞相,娶了太傅的女儿,如今儿女双全,衣锦还乡。

  他想,老天对他还是不薄的。

  这一次,裴易连侍卫和车夫都没带,裴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被他发了足够的银钱,放了自由身。

  落叶纷飞,飘飘摇摇。乡间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踱过去。

  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样天高气爽的秋日里赶路,可惜路上遇到埋伏,没能好好享受游玩的乐趣。

  裴易穿着细布短打,手里拿着马鞭,漫不经心地赶着马车。这时,后面的车帘掀开一个小缝,一个穿着单衣的女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夫主~”

  “孩子们都睡了?”

  “嗯……”苏倾说着就把头往裴易胯间埋。

  又要赶路又要带孩子,两人被迫过上了禁欲的生活,只能趁着孩子睡着的时候抓紧时间做些爱做的事。

  苏倾深深吸了一口夫主胯间的味道,陶醉得不想起身。

  裴易左右看了看,把马车赶到了路边停下。顾忌着车厢里睡觉的两个小祖宗,两人既不敢走远也不敢大声,就在车厢外的一侧交缠在了一起。

  苏倾的单衣只解开了带子,裴易也只褪下一点裤子露出性器。两人下身紧紧连着,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传出。

  苏倾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挺动屁股迎合夫主的操弄,一丝呻吟声也没溢出来。

  裴易一边重重抽插一边大力揉捏两个还在哺乳期的奶子,见有奶水流出来,就凑上去喝干净,喝完还又咬又啃烙上几个齿痕,总要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苏倾生完孩子后,裴易终于又能光顾娇嫩的子宫。苏倾每次承欢都会被夫主在子宫里攻伐一番。

  这次也不例外,裴易首先临幸的就是躲在深处的子宫。整根肉棒全部埋进穴道,龟头从子宫口狠狠撞到子宫最里面的肉壁上,两个卵蛋也啪啪地拍击着阴部,阴毛扎在光洁敏感的私处,不一会儿就是一片红痕。

  无聊的马儿对旁边交媾的男女看也不看,甩甩马尾再蹬几下蹄子,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慵懒。

  马车另一边就是小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陷入情热的两人却顾不得这些,缠绵着,撞击着,迎合着,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火热的爱意。

  “哇!!!”

  “哇!!!”

  一前一后两道响亮的啼哭声传来,裴易僵着脸草草泄在苏倾嘴里,苏倾边咽着嘴里最后一口精液边被夫主到了马车上。

  苏倾钻进车厢哄孩子,裴易继续黑着脸赶马车。

  当两个小祖宗再次睡下,两人也没了继续的欲望。

  苏倾依偎在夫主肩头,软软地问道:“夫主家里还有长辈吗?”

  “有的,我父母走得早,是守寡的婶娘把我带大的。”

  “那……那婶娘严厉吗?可有什么喜恶?”

  “放心,婶娘和蔼得很,肯定喜欢你。”

  “嗯嗯,倾奴也定然孝顺婶娘,对婶娘恭敬。”

  “等回去了,有婶娘帮着带孩子,你就能轻松一些了。”

  “倾奴不觉得辛苦,别累着婶娘才是正经。”

  “婶娘守寡多年,无儿无女,很是喜欢小孩子,到时恐怕要抢着带孩子呢!”

  “嗯……那就倾奴和婶娘一起带孩子,夫主教孩子们读书做人。”

  “好,到时候农忙时我下地干活,闲时就做个教书先生。”

  “夫主真的会种地?”

  “自然,小时候做惯了的。”

  “夫主可真厉害!”

  “哈哈哈,这有什么,许多年不做了,估计都手生了。”

  “那也是夫主最厉害!”

  “油嘴滑舌!等两个孩子再大一些,上了学堂,咱们就甩了他们自己游山玩水去!”

  “游山玩水?去哪里呢?”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驾!”

  马车加快了速度,似要奔向远方的未来。风声带来只言片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爱情就是一个人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了对的那个人。

  不管在哪里,不管去哪里,不管日升日落,韶华流逝,你的生命里融入了我,我的生命里也早离不开你。

  什么死生契阔,什么不离不弃,沧海桑田,时间才是最无情的见证。

  也许没把“爱”字说出口,也许从不曾定下海誓山盟,但互为半身的两人,早已用行动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许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8_17 6:13:0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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