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妖】《后出轨时代》第158章:嫂子,我喜欢你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8-18 5:19 已读154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13妖】《后出轨时代》(158)

作者:13妖
2025/06/02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925 字

  卷十六:「呵呵!你真敢说自己认识她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58章:嫂子,我喜欢你

  「……替我保密?」

  「呵呵!怎么保密?对谁保密?最应该保密的人不就在眼前么?」

  当祁婧用怯生生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恳求,恶作剧的快感差点儿没击穿
奶帮子。如果不是车里光线够暗,那小子又不敢回头,分分钟拆穿婧主子的把戏。

  本来早走了二十分钟,这个点儿应该到家了。怎么就坐进了人家车里,没深
没浅的问东问西,又舔着脸逼人家替自己偷汉子的丑事打掩护?

  许太太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放浪乖张,没脸没皮了。

  临进电梯之前不经意的回头一瞥,才发现那辆熟悉的迈腾。虽然当时并未看
清驾驶席上被手机映亮的面孔,心里还是难免打了个突儿。

  可在那淫情如炙,欲火焚身的当口,不要说硬桥硬马的打情骂俏正值美女与
野兽激情酣畅的时刻,所有的不知羞耻都暴露无遗。

  就算什么都没干,只是去而复返跟个猛男相携上楼,也足够百口莫辩了。

  身为嫂夫人,被抓了个偷拍视频的现行儿,再叠加上婧主子的女王buff……
呵呵!毕竟天理昭彰,约等于捉奸在床,脸皮再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令其就范。

  再退一步,撇开自己板上钉钉的伤风败俗不论,如此主动钻进这尴尬远远比
暧昧浓度更高的车厢里,一开口就是孤男寡女级别的亲近,也是两人之间从未有
过的。

  不过,婧主子就是婧主子,吃过见过更做过,心里是一点儿都不慌。

  被看到又能怎样呢?他会告诉谁?海棠,二东,岳寒,还是他尊敬的许大哥?

  呵呵!

  除了用更不要脸的姿势撑住一个良家荡妇的心理防线,还能怎样呢?激情过
后回到停车场,祁婧并未指望还能看到大春的车。

  没想到,小伙子没动窝。

  难道是反射弧太长还没反应过来,还是说奸情太过震撼,必须趁着热乎劲儿
就地消化?

  一步一步踩着旁若无人的步伐走过去,婧主子的脑子里闪过古今中外每一对
奸夫淫妇惨遭揭发的经典画面,直到拉开车门的一刹那,那个「杀人灭口」的念
头才第一次冒出来。

  在许博的几个好兄弟里,大春无论从相貌谈吐还是家世背景上,从来都缺乏
存在感。

  就连在健身群里的日常表现,偶尔冒个泡都是一本正经的。不是知根知底的
熟人,绝不开玩笑,平时也很少听他发表什么印象深刻的意见。

  要说安静,岳寒的话也不算多,可跟大春一比,带给人的往往是透着散漫不
羁的一份疏离和洒脱,淡淡的存在感不惊波澜,却绝非无趣。

  大春的沉默则不同,似乎所有问题到了他那里都有了约定俗成的规则,再没
什么探讨的空间和必要了。

  他要么会严格尊重你的意见,要么会用实际行动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总而
言之,是个靠谱的实在人,只是沉闷得有些了无生趣罢了。

  关于陈京玉,大春不但知情,而且算是个亲历者。

  经历过二东的冲动之后,祁婧当然会联想到大春的态度。

  可不知为什么,搜遍记忆,也未在他的言行中发现任何倾向和端倪,甚至在
许博和海棠那里,也没收到只言片语的侧面风声。

  为此,许太太心里一直绷着根弦儿。

  拐弯儿抹角的把自个儿老公拉进爱都,海棠那小浪蹄子贼心不死祁婧心里门
儿清,之所以没当面戳破,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并未感觉到任何来自瓜田李下的压
力。

  照片拍得再惹火,那也是发现美的眼光独到,别具一格不是么?

  至于收藏照片的小癖好,更是不值一提。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但凡见过婧主
子风采的雄性动物,还有脑子里不过小电影的么?

  无论是指导健身要领还是顺便照顾嫂子,他都认真得目不斜视,一丝不苟。

  而直接跟他曝光了「黑武士」的来历,与其解释成天生的骄纵或者一时的冲
动,到底难免欲擒故纵之嫌,还不如换个视角

  ——之所以在老实人面前忍不住卖弄,恰恰是因为他足够可靠。

  彼此都没有非分之想,反而容易坦荡自在的相处。

  可话说回来,他是真的没有自己的态度么?祁婧自然是不信的。从他发现海
棠出轨之后的做派分析,大概率不会像他的摄影技巧那样独树一帜。

  然而,不管是什么态度,能严丝合缝的管住嘴,一板一眼的做好事,已经足
够赢得婧主子的钦佩了。

  而今晚在西餐厅里发生的,又让她在这份钦佩之上添了由衷的感激。

  陈京玉是来致歉的,或者称之为忏悔也不为过吧!总之,除了足够郑重的承
认了错误,还坦诚的剖析了自己人品上的瑕疵。

  他说他的人生很失败,为了早日出人头地走捷径攀高枝,出卖了自己的感情,
到头来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他还说他就是太自卑了,表面上谁都看不起,其实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是乡
下人,下等人。睡别人老婆最让他满足的,就是战胜另一个男人的成就感,尤其
是那些嘲笑他,欺负他,看不起他的男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京玉语调缓慢平和,甚至可以说有点低落和丧气,不经
意间还带出些南方口音。

  从镜片背后透出的目光里,祁婧猜测他应该受了不小的打击。

  那副被人当成礼物的破碎眼镜或许与此有关,但一顿拳脚应该还不至于在精
神上击倒一个成年男人。

  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心里也没起多大波澜。

  本来用不着姓陈的自我检讨,她也早就认清了这个男人曾经的图谋不轨、死
皮赖脸和下流猥琐,只是没想到,他在色心之外还捎带着对许博的睚眦必报。

  「祁小姐,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对不起你,可是说心里话,你是个好女人,
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真正喜欢过的女人。」

  这番表白能听出发自内心的恳切,也不像藏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
自打在大厅偶遇,祁婧就一直没放下对他反常行为的怀疑,忍不住开口:

  「除了告诉我这些,你还有别的话要说么?」

  陈京玉似乎对她的冷漠略感失望,皱起干涩的面皮勉强笑了笑,「也没什么
了……就是心里挺愧疚的,一直想……说句对不起,希望你能……毕竟……」

  「我早就原谅你了,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的话……」

  祁婧截断他的话头,差点儿没控制住音量,因为那个「毕竟」让她突然想到
一件事——跟林阿姨和阿桢姐就约在这家餐厅吃饭,而阿桢姐带着淘淘!万一……
她不想往下想了。

  淘淘是她的命,她不想冒任何的风险。

  恰在这时,大春走了进来,短暂的对视让她意识到自己过度的紧张。看着大
春被可依叫了过去,才勉强镇定下来:

  「毕竟……你这个人,不管对错,好还是不好,我都不想天天惦记着。而我的
事,也跟你没关系,请你自重。」

  听完这句冰冷到陌生的嘲讽,陈京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沉默了好久,又
喝了口水才再次堆起笑脸:

  「也是……好吧!我只是……其实,已经在办理离婚……我知道你不感兴趣,
但是我以后都会留在北京,你应该知道的……就在裘老板……」

  后面的话,祁婧根本没听见。她一边用余光瞄着门口,一边拿出手机给可依
发信息,让她去门口挡一挡。

  那死丫头平时机不离手耳聪目明,偏偏这会子不知怎么了,迟钝得跟人样子
似的,只顾着聊天打屁,完全没听见!

  就在祁婧忍无可忍,打算直接给阿桢姐打电话的时候,那辆熟悉的婴儿车已
经出现在了门口。淘淘坐在里面,一眼就看见了妈妈,兴奋的张开了小手,

  完了!祁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这时,有一位黑衣骑士策马奔来,用最快捷有效又不失绅士优雅的方式
化解了危机,把大人和孩子都引到了安全的地方。

  比方打得或许不够恰当,毕竟理想中的骑士不该只有一米七的身高,但在婧
主子心里,早已迸发出一万个「幸好有他」的感激。

  哦!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看见淘淘远离了危机,奋力从婴儿车里探出头来,瞪着懵懂不解的大眼睛望
向自己,祁婧的心犹在微微的颤抖,一股莫可名状的悲壮与感怀油然而生,鼻腔
里一阵酸热,泪水差点没滚下来。

  直至此刻她才无比真实的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紧张。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而
这个事实在她的意识里,居然那么的陌生且突兀。

  是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得太潇洒,得意得忘乎所以了?还是自己心里从来就没
朝这方面考虑过?如果真的不曾考虑,为什么每次遇到跟淘淘有关的风吹草动,
都会神经过敏,甚至情绪濒临崩溃?

  没错,他差点儿就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了。而自己居然在事到临头的一刻才
惶然惊觉,简直不可原谅。

  身为淘淘的母亲,祁婧仿佛生平头一次触碰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和天真。
望着那张犹在自怨自艾自说自话的可憎面孔,如临深渊般的后怕深深攫取了她,
也让她冷静而坚定的看清了一件事——

  一旦牵扯不清,后果将不堪设想。

  绝不能让他得逞!绝不!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有那么可爱的儿子?

  休想!他根本不配!

  别说见,就连这个孩子的存在都不该让他知道。

  淘淘是许博的儿子,小名儿都是他起的。大名「一宽」,也只有他的姓氏和
人品配得上。

  不要说活泼可爱的儿子了,自己现在其乐融融的家,意气风发的事业,没羞
没臊的生活,哪一样不是他给的?

  他愿意养,淘淘就是他亲生的。

  这件事,只要自己这个当妈的心里认定了,就永远翻不了案,解不了密。谁
敢来找不自在,老娘就跟他拼命!

  送走了姓陈的,祁婧整理好心情,云淡风轻的朝老少姐妹们走了过去。被让
出座位,她再次忍不住朝大春的背影投去柔软又赞赏的目光,怎奈「骑士」向来
低调而羞涩,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风趣幽默固然令人如沐春风,可默默无闻却诚实可靠的护持与守候,难道不
是金子般贵重的品质,更值得每个女人去发掘,去欣赏,去珍视,去鼓励么?

  况且,他虽习惯了不苟言笑,却并不缺乏发现美欣赏美的一颗初心啊!

  坐在逼仄幽暗的车厢里,祁婧忽然忍俊不住。

  即使隔着座椅靠背,仍能嗅到阵阵不可描述的腥味儿。他对着那段视频都干
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祁婧并不想戳破。

  一来,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车里,擅自闯入私人空间的那个,是自己这个不
知检点的好嫂子。

  二来,两个小时之前才受了人家的庇护,这会子非逼着人家枉顾公序良俗,
违背江湖道义,跟自己合伙欺瞒大哥……

  婧主子再怎么风骚霸道,也不免心怀忐忑,有些不落忍。

  见大春半天不吭气,为了缓解尴尬,祁婧不自觉的放低了姿态,策略性的套
近乎:「大春,今儿个在餐厅,你帮着……照看淘淘,我还没谢谢你呢!」

  「哦!没什么……」

  大春异常费力的清了清嗓子,补了句:「来不及多想,就擅做主张了。」

  果然是个深明大义,又懂得轻重缓急的明白人啊!

  不管心中感慨出了几重滋味,祁婧已经把他偷偷整理裤子的小动作看在了眼
里,「要不,我让淘淘认你当干爹吧!」

  这话确实说得稍显唐突,罔顾秦爷的名份和感受,更似傻大姐般毫无心机,
可实际上却属于软刀子杀人,有种生生要逼着老实人把假太子扶正的意味。

  也不知大春是否听出个中玄机,反正是没搭茬儿,沉默片刻再次伸手想要关
掉手机,可手掌刚刚挡住屏幕,车里明显一暗,又立马缩了回去。

  一眼看出某人的顾虑,祁婧忍不住偷笑,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拳打在了
棉花包上,嫂子仍旧是嫂子,婊子也照样是婊子,整个儿一白费心机。

  「哼!既然……好吧!」

  婧主子又冷又骚的哼声只有自己能听得见,可脸上不自觉发起的烧,却几乎
点燃了车里浑浊的空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天生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屡教不改,无
可救药的坏女人?」

  话说到一半,已经找回了刚刚所谓「我们就是开心一下」的骚浪腔调,后面
一连串的成语,念得一个比一个肉透儿有嚼劲。

  自打进到车里,特意选了后排就坐,婧主子就没安那颗坦白交代自我检讨的
良心。

  那个长方形的小屏幕里,两只奶子一个屁股依然循环播放着,原本舒缓柔和
的背景音乐只被截取了一小段儿,一遍遍的重复着,单调又突兀。

  半天也没等到大春的回答,祁婧并不着急。

  是那些形容词太牙碜,太不堪,还是刚好抢了某人的台词,也根本不重要。
唯一让她笃信并且决定付诸行动的只有一条,不管怎样,他也是个男人。

  而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评价标准从来不是贤不贤惠,道不道德,而是美不
美,骚不骚。

  婧主子用尽量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浑身上下唯一稍感不适的,只有屁股
下面早已被扯破的黑丝裤袜。刚要放松双腿,一股子热流暖烘烘的逼近穴口,连
忙锁紧盆底肌。

  「要命的大猩猩也不知憋了多久,一次就射进去那么多!」

  「不过说起来也不能怪他,谁叫自己当初约法三章,不许他碰别的女人呢?
掰着手指头算算,打从阿桢姐房里出来,也过了一个礼拜了。」

  忍着大腿里子上大片湿粘未干的滞涩感,婧主子几乎不敢深度回忆那根「犀
牛角」的任何一项可测量数据。

  黑暗中,她把手伸进包包,本来想找纸巾,却摸到了一团凉丝丝湿腻腻的布
条儿,忍不住用指尖轻捻,抵在鼻尖儿下一嗅,顿时沁人心脾。

  那是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健完身之后,就没再穿回去了。

  这种说不清究竟是节俭还是浪费的玩意儿,祁婧一直都喜欢不起来。不过也
不得不承认,就凭它的设计者那份体贴入微的用心,每个爱臭美的女人都必须领
情。

  天气越来越热,轻薄的裙布上总是绷着两道破坏形状的勒痕,实在大煞风景。

  可是,那覆盖区域过分精准的三角布片儿实在小得可怜,但凡动作稍大一些
都难免捉襟见肘甚至彻底玩忽职守。

  偏偏婧主子下面生了颗肥厚多汁的肉桃,两瓣花唇经常是护得了这边就盖不
住那边,一旦赶上天雨路滑,就更没法指望它的护持和担当了,没两下就抽缩成
一根绳索,溜进谷底要害,像刑具一样勒得人不上不下直想抓狂。

  为这个,她曾不止一次的腹诽:女人为了讨好男人,总要在这些没脸见人的
地方委屈自己,到底他妈的是为什么?

  其实不管为什么,也并非丁字裤的错。穿它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有哪个动不
动就湿哒哒,一天到晚自来水儿似的随拧随发浪呢?

  这一整天,婧主子的内裤都是湿的。更准确的说,是从昨晚把许博赶去客房
之后,许太太的小妹妹就开始痒了。

  后来对面欢声大作,害得她流了一晚上的浪水儿。只不过光着屁股没穿内裤,
不至于留下劣迹斑斑的证据罢了。

  明明是自个儿亲老公,好不样儿的为什么非要跟阿桢姐轮岗呢?

  说实话,许太太自个儿也没有个合乎逻辑的解释。不过是两口子床头床尾的
一场玩笑,突然脑抽就杠上了。如果非要挖出个暴露本性的潜意识来,恐怕也只
能着落在空前绝后的换妻游戏上。

  女人不都这样么?动不动就要刺探一下男人,也喜欢反省一下自己,看看那
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还在不在。

  尤其是在不可谓不处心积虑的安排推动下,终于被一个打心眼儿里喜欢的臭
弟弟给干了。

  晚上干,早上又干,干得心安理得心花怒放,终于拖着骨软筋麻劣迹斑斑的
身子回到亲老公的床上……

  妈的!活脱脱就是一肾虚心机婊!

  不过心机归心机,有效也是真有效。

  从许博第一时间的反应里,许太太就收获了最满意的答案。男人的目光犀利
得像争夺交配权的狮子,盯向藏在睡裙下的身体,仅仅那一瞬间的炽热就让她湿
透了。

  跟女人的直觉类似,生理上的反应往往更能说明问题。而接下来发生的,只
不过让这个游戏更好玩儿了而已,无论他什么时候忍不住,两眼赤红的扑上来,
她都已经是最大的赢家。

  一个礼拜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既足够刺激又考虑了安全,而且,在欲擒故
纵的相互拉扯中,还可以加入更多的调味,让最终的爆发更具破坏力。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第一天就过得这么难熬。

  坐在办公室里,只要一抬眼,准能对上那个冤家弟弟充满正能量的视线,害
得她一上午都没敢放下百叶窗。

  本来跟可依说好的,一条小内裤换自己身上的一个私密部位,既为许先生争
取到足够的福利,又让自己的小迷弟循序渐进,不至于乱了非诚勿扰的节奏。

  哪知道偌大个别墅,不知怎么就剩下了那么几个人,月亮又那么应景儿……

  直到捧着那张干净俊美又慌张的脸,把那根小白杨一样漂亮的鸡巴滑溜溜硬
邦邦热辣辣满当当的吞进身子,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哪有那么多私密部位?

  许先生最大的福利,就是看着自个儿老婆骚情大发,把那个曾经拉满了皮条
的小帅哥吃干抹净!

  而对于刚刚经历过最放肆亲密接触的两具肉体来说,任何衣装都是透明的,
任何形状的私密空间都是危险的。

  万一他真敢进来,自己绝对忍不住。湿透的丁字裤可以证明。

  吃过午饭,例行喂奶之前,必须先把那「刑具」换了。还没等找到新的,就
被人在后面搂住,直接扑倒在了床上,毫无遮挡的水蜜桃被摸了个正着。

  当时的情形,只能用母爱的伟大来形容。

  上半身抱着淘淘肉滚滚的身体,一股接一股的输送着乳汁,下半身则深腰拧
着长腿,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干中骚水乱飚。

  瘦削的身体年轻又光滑,发起狠来,既不堪其鲁莽,又让人有种不忍拒绝的
心疼。拥揽入怀时油然而生的爱怜仿佛发自母性的温柔,又不乏两情相悦的放纵
与欢喜。

  淘淘妈除了最开始挣扎的时候没憋住娇声荡笑,整个挨肏的过程中,都在忍
气吞声。生憋得整个身子都在波澜壮阔的快乐浪潮中极度扭曲,活像一只成了精
的撒尿虾。

  之所以极限隐忍,当然不是在顾忌门外的两位听众,她是害怕吓着宝宝。

  那么,真正应该忌惮她们的是否另有其人呢?

  一个是得理不饶人的未婚妻,一个是挨了欺负也不吭声的小阿姨,只隔了一
道门,没道理非礼勿听装聋作哑吧!反正不归婧主子操心就是了。她只管享受骚
屄里的家伙像铁钩子似的又硬又烫,甚至比前天晚上尝鲜的时候更刺激。

  可惜好景不长,激战正酣时响起了敲门声。

  起初许太太水土流失太过严重,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听见,是岳寒忽然刹
车,又听阿桢姐应门才知道有人造访。

  那万般不舍的抽离,气急败坏的小眼神儿,差点没把婧姐姐的魂儿勾走,却
也把深入骨髓的瘙痒留在了花径深处。

  在那一刻,尽不尽兴,高没高潮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真正让身体漂浮起来的,不是物理层面的快感,而是一种近乎纯净的共鸣。
就像喂奶一样,欢喜在两个充满生命能量的身体之间流转回馈,起伏激荡。

  第一次,跟许博之外的男人做爱,无须鼓起勇气去抵御羞耻。来自两人之外
的目光,只会让情偷得更兴奋,欢求得更享受。

  她知道,自己做到了,却又说不清做到了什么。

  当然,也要感谢岳寒,是他澄澈的目光,干净的身体,还有毫无杂质的热情
成就了自己。

  从那个不可描述的月下聚会开始,或许更早,从第一次被许博拉着三人行开
始,终于越过了某个莫可名状的界限。

  那是一种随时随地都对自己的一切都充满信心的体验。

  无论赤身裸体,还是淫液横流,无论屁股还是奶子,骚屄还是耻毛,甚至于
每个色欲撩人的念头,从里到外都是美好的。

  那感觉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接近天然初出的婴儿状态,却又随时可以跟喜
欢的人,喜欢的身体,甚至喜欢的鸡巴完美契合,激情互动。

  下午回到公司,岳寒果然被加强了监管。

  祁婧坐在办公室里,回味着中午半途而废的激情欢爱,却并未感到一丝难熬
的焦灼。她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许博打个电话,却又红着脸一次次放下。

  说什么呢?

  想他,馋他,感谢他,还是告诉他内裤又湿透了,骚屄又痒痒了,想男人了,
还是个老公之外的野男人?

  呸!坏女人!

  「嫂子,能跟我说说……那个姓陈的么?」大春似乎憋了很久,才问出这样
一句话,把祁婧的思绪拉回到车里。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仅从这位兄弟不无忐忑的声调中,就足以体谅他开门见山般的郑重与坦诚,
祁婧的反问不自觉的掺进了一丝不那么正经的温柔。

  「我……我就是觉得,那种男人根本……根本配不上你……」

  「哦?」

  祁婧毫不掩饰心中得意,却也更明白他话中省略的部分才是最想说的,不仅
口吻更加放浪:「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啊?刚才那个大猩猩,怎
么样?」

  不知是话题被轻易带偏的懊恼,还是「大猩猩」这个称谓太容易引发野性的
联想,大春再次选择了沉默。

  祁婧见状离开靠背,将身体凑近前排座椅的空当。她当然明白某人有的放矢
的疑惑,却根本不想一丝不苟的探讨问题。

  「男人不是中看就行的,还得中用。你别看那个人渣长得又干巴,又猥琐,
裤裆里可藏着条大黑长虫哦!头一次被他按在按摩床上,你是不知道,那根大家
伙一下就……诶呀!咯咯……咯咯咯咯……」

  实在说不下去,婧主子浪笑着倚回靠背。她自己也没想到,操持着荡妇的口
吻跟一个老实人讲最无良的骚话居然会这么过瘾。

  而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一笑没绷住,刚刚夹住的那股子热流汩溢而出,正蚯
蚓似的爬向菊花,弄脏裙子就在顷刻之间。

  「诶,有纸巾么?」

  这一问犹带着促狭的笑意,却不知为何,又似压着生理级别的颤音,在探讨
着奸夫淫妇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大春不假思索的抓起抽纸包,回头递过,扭曲的身体一下当场石化。

  昏暗的光线中,一袭黑衣的天生尤物半仰在座位里,本就极限收身的筒裙已
经被她提拉至大腿根部,而两条黑丝巨蟒般的美腿则大大叉开,其中的一只高跟
鞋居然就卡在自己的靠枕后侧,粉光莹莹,仿若释放着色欲撩人的迷香。

  在两条巨蟒的交汇处,赫然一片故意撕扯的破碎斑驳。即便黑魆魆的润泽幽
影在不停闪烁的光晕中看不真切,也足以判断那乌绒卷曲中的半点白浊是从哪里
流出来的脏东西。

  「诶——不许偷看!」

  纸巾被接过的同时,女人的娇嗔将定格的时间唤醒,大春像一截滚落山崖的
木头跌回座位,慌乱间忘了压住气喘。

  突发奇想的恶作剧效果简直爆炸,此刻的婧主子早已笑开了花,却冷不防更
多的脏东西涌了出来,连抽了几张纸巾按向那个地方,总算及时控制住了灾情。

  既然想要封人家的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要善加利用这具美丽更惹火的身子,她自信可以让唐僧勃起,像那个臭弟
弟一样忘恩负义釜底抽插。

  可是,对眼前这位生来循规蹈矩,把原则看得比命还重的兄弟来说,就必须
得辅助用药了,而且药量必须要一次下足。

  祁婧慢条斯理的清理着鲜润多汁的小花园,脑袋已经像吹泡泡一样,被各种
各样奇葩的念头填满,而由此变得越来越热的身体,也让她渐渐忘乎所以,烫嘴
的台词更是信手拈来。

  「大春,除了海棠,你还睡过别的女人么?」

  大春没有吭声。不过,过度僵硬的坐姿,还有下巴极不自然的高度彻底出卖
了他。

  那位兄弟分明正在调整着视线的角度,好让后视镜框住某个千载难逢的欲望
战场。那可要比手机里偷录的视频要刺激一万倍。

  「我猜,你刚才想问的,是姓陈的凭什么跟你许哥比,还把他给比下去了,
是么?」

  婧主子不愧是戏精,越是惹火的表演,越要站在C位,一边说话一边往中间挪
了挪屁股,双腿打得更开:

  「其实,就冲这个,我也得谢谢你。毕竟在你心里,没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我的小妹妹好看吗?毛毛是不是太多了咯咯咯……」

  妈的,越尴尬越色情?

  好吧,色情这个词已经无法完成使命,这种情况,妥妥的要判定为淫荡才对!

  许太太之所以没忍住破坏了拉家常的氛围,实在是小花园已经清理干净,再
没完没了的打扫,出来的就不是残精而是骚水了。

  眼看着大春连耳朵都红透,祁婧放落双腿抹平裙摆,将两个胳膊肘撑在前排
座椅中间,手背垫起下巴。

  「不怕跟你说,刚才坐在姓陈的对面,我还不止一次想到他的大长虫呢!你
说,我是不是有点儿太……太骚了?嘻嘻……」

  「那……」大春喉结滚动,似乎忍无可忍,「要是有机会,你还会……」

  「你说呢?」

  祁婧截断话头,却不往下说,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侧脸。在近在咫尺
的两人之间,沉默仿佛被无限拉长,彼此的猜度却分秒必争,迅速调整着对对方
的心理预判。

  「那……」

  「如果……」

  祁婧后发先至,轻易夺过了话语权,「如果我告诉你,只要你愿意,现在就
可以肏我,咱们……能不能……一起开心一下?」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冒着烟送进了大春的耳朵。靠背上再明显不过的一震顺
着胳膊肘传导过来,憋住的浪笑把喘息逼得一路颠簸,那个地方无可救药的湿热
起来。

  「嫂子,对……对不起许哥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不好……不好意思啊!」

  这种时候,他还在顾全嫂子的脸面,那句「不好意思」,确实让「大嫂」心
生敬意。由此判断,他该是坚守住了纲常礼法,而并非窥破了色欲陷阱。

  不过,这位兄弟尊重的对象明显只是「大嫂」这个身份,又着实让法力无边
的婧主子难抑羞恼,心有不甘。

  没错,勾搭人家的是你,觉得没面子的也是你,女人就是这么的胡搅蛮缠不
讲理!

  「哼!嫂子?如果……我不是你嫂子呢?」

  祁婧瞥了一眼手机里不知疲倦的自己,凑近男人耳边,「这儿又没人,你不
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不是,嫂子……我……」大春的方脸憋成了猪肝色,身子开始倾斜,几乎
夺门而逃。

  祁婧可不想真把他吓跑了,哼笑一声,让语调变得尽量轻快:「我知道,你
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不通,对么?」

  「我……没有……」

  祁婧对男人的语焉不详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你最想不通的,是为
什么那些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是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外面勾三搭四,
是不是?」

  说着话,忽然心头一动,顺着靠背探出手,极为缓慢的朝大春的腰腹之下摸
去,嘴上却一刻不停:

  「还有,你肯定特别想知道,像嫂子我这样的女人,到底会心甘情愿的,让
怎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啊?大春儿……」

  这一声呼唤,被一根又粗又壮硬邦邦的家伙硌得波澜起伏色欲满满。即便立
马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她仍用力抓住足够诚实的把柄,迅速测量出了尺寸。

  跟海棠说的差不多,很粗,也够硬,就是长度上未知根底。

  「嫂子,你别……我不会……不会告诉许哥的!」大春抓住她手腕却似乎不
好意思用力,声音格外急迫。

  「骗人!我凭什么信你?」

  人家根本就没用全力挣扎,不知为何,婧主子居然开始气喘,嗓音明显被压
到偷情的频率上,胡搅蛮缠的程度有增无减。

  「不是嫂子,我真的不……我发誓,发誓还不行么?」

  「呸!谁要你发誓了?」眼见大春有点急了,祁婧手上不再用力,「你告诉
我,是不是喜欢我?」

  大春不吭声,手上的力道却松了很多。

  「不好意思说是吧?」婧主子最能善解人意,「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经常对
着我的照片打手枪啊?」

  这一回,大春微微点了下头。婧主子非常满意,另一个罪恶的念头好像彩排
过一样从车底钻了出来。

  「那你给嫂子表演一个打手枪,好不好?」

  「不是,嫂子你……」

  未等大春充分发表抗议,仪表台上的手机被取下关闭,而另一块屏幕很快被
点亮,越过座椅靠背,落在大春面前。

  「拿着。」

  命令大春伸手接过,婧主子的下巴已经贴在他肩膀上。

  「对着照片儿有什么意思……光靠想啊?好不好奇……那个大猩猩是……是
怎么肏我的?就在相册里……」

  祁婧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车厢里彻底安静了。大春松开了嫂
子的手腕,中邪一般盯着雪亮的屏幕不知所措,将将抬起的指尖都在颤抖。

  「怎么了?不敢啊!」

  「……」

  「这都不敢,还指望你替人家撒谎呢!」

  「……」

  「别人……那可是真干,你却连看一眼……都不敢么?」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穴位,大春的手终于抬了起来,就在屏幕即将熄灭的一刻,
点开了相册里的第一个视频文件。

  立时,急促而颤乱的呼吸声伴随着剧烈晃动的画面传了出来,什么都看不清。
过了几秒钟,「咯楞」的一声脆响,画面稳定下来。

  手机应该是被放在了梳妆台一类的桌面上,视野中的空间并不怎么宽敞,装
饰却奢华考究。画面中除了古雅的壁灯和巨大的梳妆镜,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角度
看到两个相拥热吻的身影。

  不过,大春很快就发现,妆台正上方的天花板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镜面,
透过镜面反射,即便景深拉开了一倍,下方的人在干什么,仍看得一清二楚。

  「干嘛追我的车?」

  亲吻时的鼻息被畅快的深喘取代,男人独特的嗓音骤然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跟天花板中遥远的倒影形成奇妙的反差,吓得大春一机灵。

  仔细一看,女人敞着怀儿被安放在宽大的台面上,解开的衬衣半挂在臂弯里,
勾住男人脖颈的两臂之间,满当当的挤着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叹为观止呼之欲
出。

  居高临下,完全压制女人的巨大身躯近乎全裸,俯瞰的视角更加无法忽视从
胸肌到肩背的宽度和厚度,几乎看不到那条褪了一半的工装裤。

  两条曲线妖娆的美腿好似嵌入了他的腰胯,修长的脚踝在身后交错,后脚跟
一边一个,不无刁蛮的搭在只能用夸张来形容的臀大肌上。

  「谁追你了?」

  女人的身材不可谓不高挑健美,可在那果真与大猩猩无异的臂膀拥揽之下,
仍被搬得拎腰昂首,惊叹娇哼:

  「我只不过……只不过是跟过来看看……看你……有没有偷吃嗯哼!呜呜——」

  淫情如炽的灯光下,深入裙底的大手毫不客气,如胶似漆的亲吻像极了迫不
及待的欲望野兽在互相撕咬。

  「快……」剧烈喘息的间隙,女人似乎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

  倏然分开的身体中间,丰熟肥美的臀股被拖至桌沿儿,一条手腕粗细弯翘昂
扬的大鸡巴「扑棱」一下跳将出来,凶神恶煞般的巨大体型,根本不似人类所有。

  遭遇如此巨物女人不仅不害怕,还毫不犹豫的一把捉住,比桃花还要娇艳的
笑脸倏然仰起,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满着不可名状的痴狂与迷惘。

  「大不大?」

  湿热的喘息喷在大春烧红的耳廓上,裤裆上的小手同时抓紧,却无法挤出一
个字的回答。

  他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画面中女人的那只手上,只见那纤长的手指无比熟
练的整根捋住,掌心滑至紫红色的头冠上一转一压,就把那凶器对准了自己。

  「嗯……嗯哼哼大宝贝儿……嗯~~啊!啊****」

  尽根直入的现场录像大春没能看见,因为把臂交缠的预备姿势,女人波涛汹
涌的整个身子都被大猩猩拢住了。

  唯一可以参照的,只有那健硕的臀丘猛的一塌。而让整个动作完整呈现的,
其实是女人的欢叫。

  从满心期待的轻吟,到初尝厉害的忐忑,从欲拒还迎的惊慌,到身心俱裂的
绝望,明明只挨了一下,却仿佛演绎着女人一生的予取予求悲喜交加。

  「他每次都喜欢这样,一下就干到底,要不是我水够多,非被他干昏过去不
可……」

  耳畔的幽怨解说终于唤回了大春的神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也在这时才留
意到,果真如她所说,清晰可辨的泥泞液响,正随着男人极富韵律的抽送连续不
断的传来。

  当然,这样的效果全赖手机距离交合的地方实在太近了。

  可是,她为什么……偷汉子就偷汉子,为什么还要录下来?大春下意识的转
过头,恰好这时,祁婧的视线也从屏幕上收了回来。

  那个惊鸿一瞥心有余悸的对视,只持续了0.01秒。而就在这刹那之间,婧主
子的另一只幺蛾子已经起飞。

  「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摸……」

  一边说话,祁婧一边拎起大春的手腕——没错,是拎,她从未像这样轻而易
举的驾驭过男人的手臂——既顺从又灵活的伸向裙底,幽香弥漫的某个地方。

  当那心有灵犀的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毛发,整条胳膊都已经无法控制住激动
的颤抖,可是,他依然很乖很听话,实实在在的按上了娇腻酥嫩的两瓣花唇。

  「嗯——是不是……很多水?」婧主子不禁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

  这……这他妈是在干什么?

  奸夫淫妇的交媾声越来越急迫酣畅,耳边明知故问的呢喃笑语却更加销魂蚀
骨,大春急促的呼吸已经无法让双唇保持闭合,惊慌失措的眼神根本无处安放,
只有重新落进手机屏幕,紧盯着那场盘肠大战。

  就在这时,裤链儿被轻轻拉开,几根温良丝滑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握住了那根
比生铁还硬的棒子,开始轻轻的撸动。

  「呃嗯……嫂子……」

  听见男人发出闷哼呓语,呼吸越发滞涩不畅,祁婧几乎无法压抑胸中喷涌的
浪花。

  除了男人生涩粗粝的指尖触感,前所未有的新奇诱惑也勾引得她心活胆跳,
乳胀神摇,以刚被干过的骚穴穴为呼叫中心,整个身子都跟着响应,迅速热了起
来。

  「别光在外面啊!伸进去,里面更……更舒服……嗯——对……嗯哼不……
不够,要两根……哦——好!真好……慢慢的……慢慢的动……」

  那边悉心指导到位,这边小手也片刻未停。那根生铁棒子已经被烧得滚烫,
虽然没有大猩猩那么长,却格外敦实,硬度更是没的说。

  就在这时,手机里忽然有人拔高了嗓门儿:「啊——不行……大猩猩!我要……
噢——噢吼……我要喷……你慢点儿……一下……一下的来……哦——对!哦哦——
噢——」

  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充斥着整个车厢。那个大猩猩明显经验丰富,根本不用
女人过多指点就进入了打井模式,而两人交合的地方也第一次呈现在大春眼前,
那怵目惊心的粗长,直捣黄龙的深度,击碎的远远不止女人撕心裂肺的吟唱。

  伴随着一声穿透夜空的尖亢长吟,男人猛的抽身,一大捧清亮的水花喷在他
的腹肌上,顿时飞花碎玉满室生香。

  第二波水花大幅减弱,却被那根大鸡巴直接怼回了骚屄,一连好几下砸夯般
的撞击之后,再次抽出,更猛烈的喷射被引了出来。

  女人的惨叫失声望天又戛然而止,妆台上只剩下水光泛滥的腰臀美腿担在桌
沿儿上一个劲儿的痉挛颤抖。

  大春完全看呆了。

  他不敢相信,这种只存在于日本动作片里的画面,居然真的可以实现,而且,
她怎么这么快就……就被……正在失神惊诧,手指被夹了一下。

  「只要感觉到了,找准那个地方,用手也是可以的……我教你,好不好?」

  除了跟许博一起回顾出轨那次,这也不过是祁婧第二次从上帝视角观看自己
挨肏的画面。

  刚刚经历的抵死交欢,透体而过的极乐高潮,依然在血管里流窜着酥麻与心
悸,怎么可能逼迫大脑克制住回味的渴望?

  望着手机里的自己被大猩猩翻转过来,按在梳妆台上,野兽般凶狠的肏干直
接撞出哀哀淫叫层层臀浪,婧主子的建议里不知掺进了多少情难自禁欲海兴波的
成分。不等大春反应,先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手把手的现场指导:

  「再深一点儿……手心朝上……」

  两根手指应声而动,立时搅得她弓腰缩颈春潮翻涌,「嗯——对……慢点……
慢慢儿往上摸……」

  怎奈大春兄弟似乎经受不住如此强度的刺激,更难分心两顾,手指一直在抖。
而自己其实并不知道那个开关每次都是怎么被许博找到的,无法言传,只要努力
拎腰提臀,凭着感觉往那个地方迎凑。

  这时,大猩猩好像也受了刺激,撞击越发猛烈,而那个骚女人却阻止了他眼
看控制不住的发射,两个人转移到旁边的沙发上,攻守互换。

  视频里虽然只能看到跨在男人身上的大半个屁股,却把她吞入巨物的整个动
作完整记录下来。那一声无比满足的快乐吟唱,妓女听了都他妈得跳井!

  大春似乎特别受不了这个刺激,明显的耸起腰胯,伸入浪穴的手指也忽然失
去了轻重,扣得婧主子又喘又哼。

  可没想到就是那么几下,终于给他碰到了,祁婧赶紧挺着骚屄往指尖儿上送:
「诶呀!对……对对就是那儿……啊!轻点儿,不要那么大劲儿……慢慢儿揉……
哦——嗯~嗯~嗯~嗯~~哼哼不要……不要停……」

  仅仅揉了十几下儿,祁婧已经爽得腰眼儿酸麻两腿直抖,整个身子几乎骑在
了靠背上,热烘烘的小溪流沥沥而下,打湿了座椅边缘。

  而就在这时,视频里的大猩猩一声低吼,抱着女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条
巨臂托住屁股,开始了上天入地式的主动进攻。

  女人彻底失去节操的欢叫响起的同时,祁婧趴在大春的肩膀上边喘边说:
「他就是用这个姿势射进去的,我被连着干上了三次高潮……现在,我们也来一
起爽,好不好?」

  说完,握住铁棒子的手缓缓开始加速,而那两根按在开关上的手指似乎终于
掌握了要领,一下紧似一下的揉动起来。

  原本,祁婧拍摄视频的目的,是想回家刺激许先生的。没想到,还没离开爱
都就派上了用场。

  大春的手指根他的鸡巴一样又粗又硬,似乎还生了一层老茧,再加上来自老
实人的生涩与挣扎,没两下就把婧主子扣得「呜呜」哀鸣。

  说来奇怪,明明视频里被干得鬼哭狼嚎的那个就是自己,为什么蹲在后座上
就怎么都放不开嗓子了?

  不无纠结的胡思乱想中,大猩猩已经开始发疯,「犀牛角」上好像挑着个人
皮口袋,被扎得花枝乱颤千疮百孔,浪叫已经被逼近生理极限的节奏拉成一根锯
齿波浪线,根本分不清正在攀登第几次高峰。

  突然传来一声伤兽般的闷哼,大春的腰胯开始不受控制的挺送,滚烫的浓精
喷洒在祁婧的手背上。

  毫不犹豫的,借着精液的润滑,婧主子的小手包裹住了有些烫手的菇头,轻
柔而迅速的按压摩挲着,把不断涌出的精华揉开在掌心,又涂抹至肉棒周身。

  大春当然不是个没良心的兄弟,手指头也没闲着,卖力的揉按仿佛加入了不
一样的激情,哗啦啦的骚水顺着手腕直往下滴,可是,大猩猩都开始吼叫了,已
经在射了,那个开关……还是……还是只差那么一点点……

  「嫂子……你真的好多水……」

  祁婧骚屄里淌水心坎上急,这边握着兄弟的鸡巴,那边盯着大猩猩缩紧的屁
股,居然一下没听清,连忙追问:「你说什么?」

  大春红着眼珠子气喘如牛:「我说……嫂子,我喜欢你!」

  话音未落,祁婧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腰臀猛的一缩又一送,一大捧浪水「噗」
的喷薄而出。

  「呜呜呜——别停!嫂子好舒服……」

  「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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