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妖】《后出轨时代》(159) 作者:13妖
2025/06/09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618 字 卷十六:「呵呵!你真敢说自己认识她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59章:心甘情愿 上了高架,夜风一下扑进车窗。 祁婧单手把着方向盘,解开衬衣的第二粒扣子。霓虹浸染过的凉意像一群扑
棱着翅膀的水鸭子,争先恐后的扎进了温香跳荡的心怀里。 「……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肏我……」 当着一个老实人说出这样的疯话,确实有点撒泼耍赖胜之不武的味道。可在
那样的情形下,也只有这样的虎狼之词才最来劲儿,最痛快,也最致命不是么? 只不过,无论多么放浪形骸的虎狼之词,也不及嫂子的小花园更让人激动和
向往吧!从大春抽筋般颤抖的指尖上,足以得到生理级别的有力佐证。 不得不说,他很有天分,又特别听话,极力压抑的颤抖中透着不一样的温柔,
很舒服。 惨遭捉奸之后,为了「杀人灭口」,把老公的好兄弟引入最私密的所在,一
边欣赏着春宫大戏一边由着他尽情探索,就算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也从未经历
过如此激情放浪的戏码。 可又是为什么,突破极限的最后一击,反而来自那句「我喜欢你」? 从那个地方抽离的两根手指缓慢到了迟钝的程度。没得到嫂子的进一步许可,
他还就真不敢越雷池一步。与视频中意犹未尽的嬉笑缠绵相比,淫汁渐冷的花径
里竟钻出一丝缱绻难言的惆怅。 想来,那两根暴露在空气中的黏糊糊的指头应该也有着类似的感受吧? 因为,越发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早已被体温蒸发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彼此呼
应的怦然心跳只需一根欲望的火柴…… 望着前方连成一线的红色尾灯,婧主子踩住刹车,微微露出难为骚情的一笑,
暗自摇头。 恰在这时,左前方一辆明黄色法拉利落下车窗,露出一头架着蛤蟆镜的黄毛,
舔着一脸的骚浪贱朝她呲牙。 「妞儿!大灯真棒嘿!跟哥回家过日子吧!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小兔崽子!」祁婧眸光倏锐,嘴角一勾,张口就骂,「摘了眼罩儿好好䁖
䁖,看你姐像过日子人吗?滚蛋!」 「嘿呦喂——还是一辣妞儿,怪不得不系扣儿呐!」 黄毛回头朝车里的同伴夸张的咋呼,旋即几乎把上半身探出车窗了,仰起脖
子犯贱:「姐!加个微信呗?万一哪天想上岸了,弟弟一准儿来接盘。」 「切!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阴盛阳衰的操行。当年谁接的你啊?脐带忘剪了
吧!还是早点儿回家接你妈的胎盘好好补补吧!」 车流开始快速向前,祁婧一踩油门儿超了过去。身后的怪叫听不真切,只从
后视镜里看见竖起大拇哥的胳膊举得老高,距离越来越远。 车速稳定下来,祁婧才低头检视自己的衣服。 不管刚刚的那阵风多么猥琐,也没有把第三颗扣子都吹开的本事,怪只怪两
个奶子太淫荡了。尤其是担当起喂奶的职能,一个稍微放纵的深呼吸,就可能绷
飞纽扣,满怀春光泄露殆尽的事常有发生。 今天的真丝衬衫属于中规中矩的商务款,留给她们的余量本就不多。 直到下一个红灯,祁婧才腾出手来把扣子系好。幸亏「黑武士」底盘够高,
从跑车的角度,大概还不至于被那小流氓一览无余。 顺手扳过后视镜,一张俏脸上眉分秋色,鬓染春山,于夜色中更显娇艳欲滴,
却分明还在发着高烧。 跟一个小流氓斗气儿,当然不至于。惹的人胡思乱想的,其实是那句「过日
子的女人」。 为什么连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了呢?怕良家女子容易被欺负? 当然不是! 不但不是,而且恰恰相反,非良家欺负起来才更没顾虑,更放得开尺度不是
么?不然,为什么在实施「灭口」之前先问了那句: 「你是不是觉得……我天生就是那种……坏女人?」 没错,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知道真相。婧主子一心打造的,就是不知悔
改的潘金莲人设。 这个主意确实是在拉开车门的刹那之间拿定的,可现在想来,恐怕早就潜伏
在心里,就等今晚这样一个绝佳的时机了。 有人之所以会爱上一个坏女人,并非女人变坏才可爱,而是被他爱上的女人,
怎么变都喜欢。可是,能悟出这番道理的男人,即使并非天赋异禀,也得是骨子
里的狂蜂浪蝶吧! 大春这样的老实头儿,明显不在此列。 别说是他,就算换做许先生,倘若亲眼目睹过「野兽摩托车」上的惨烈,恐
怕也要留下心理阴影。那种级别的屈辱,不光女人的身体难以承载,一旦曝了光,
男人的脸面必定不堪一击。 所以,海棠不敢彻底坦白不但可以理解,而且也有她的道理。可是,她那个
被逼无奈狗急跳墙的馊主意就太值得商榷了。 我是婊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照样经不住诱惑? 这种逼着别人摆烂的下流伎俩,除了让老实人恼羞成怒甚至自暴自弃,祁婧
想不出任何正面积极的效果。 可是,如果让他打心眼儿里喜欢上一个明火执仗又有情有义的潘金莲,尝到
「坏女人」身上的每一样好处,就不信他还能迟钝到一直摸不着那颗但为君故的
女儿心…… 而那层生来可笑却连皮带骨的面子,总有一天会变成一副面具,什么时候要
摘,什么时候该戴,都会得心应手的,不是么? 「嫂子,那辆黑武士……就是他送的?」 大春干涩又突兀的提问,想来是为了缓解一点就着的气氛,却也未必不是藏
于心底多时的疑惑,直击祁红杏的破绽。 「你是不是觉得,嫂子我没那么高贵,压根儿不值这辆车啊?」祁婧一边整
理衣服,一边故意拿腔作调的刁难。 「不是,嫂子你……我不是那意思……」 眼看着老实人急得语无伦次,恨不得再次表白,祁婧心头暗爽,嘴上却不饶
人:「那……你肯定是奇怪,这么好的车,白白送给我,你许哥为什么没起疑心?」 这回大春没吭声,显然不想忽略这个问题。 「我当然不会骗他了,实心眼儿的是你……」 难为祁红杏有脸说「不会骗」三个字,还能漫不经心的解释,「老罗的车库
里光跑车就有七八辆,光停在那儿落灰。我是看着那个大块头好玩儿,才开出来
帮他磨合磨合,上次——是跟你开玩笑的……呵呵……」 说到这儿,她故意把声音放到令听者心颤的档位,「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我
们啊!就是……偶尔……在一起开心一下下,你许哥……才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
人,懂么?」 没等大春回答,偷腥的嫂子已经开门下车,朝「黑武士」快步走去。 一时半刻就能参透如此矛盾到没羞没臊的宣言,她根本就不指望。就连二东
那个号称见过些世面的浪子都无法自行从合欢椅上解脱,何况是处处循规蹈矩的
大春呢? 不过话说回来,今晚这一遭如果换了二东,在那样精虫上脑,多喘口气都可
能因局部过热熔断保险的当口……难道要在意大利炮架在城下的时候才推说开个
玩笑么? 「咯咯咯……你这个骚货!」 一个无比妖异的声音从天窗之外传来,祁婧不自觉的回头扫视一圈,没有遭
遇某人笑眯眯的宠爱眼神,视线却出其不意的被副驾坐垫上的一对高跟鞋绊住了。 那张扬性感到每一处细节的亮粉色,乍一看,仿佛一对沾染了妖气的欲望蝴
蝶,形状奇异的翅膀上还挂着行迹可疑的水珠。 鞋是许博买的,秦爷看了第一眼就说,有初恋的味道。 然而在许太太看来,那就是一双纯纯的诱惑,即便解释成初恋的颜色,也是
诱惑。不信你去问问,有哪一段美好的恋情不是因为男女之间那看得见摸得着的
诱惑呢? 之所以穿上这双鞋子,为的就是勾住男人们的目光,让他们看上一眼,就心
跳半天! 那么,都已经勾引到那个火候了,气氛烘托到位了,鸡巴是烫的,骚屄是浪
的,你再端起来不给肏,还TM是人么? 对!丢不起那个人! 只要是个心思正常的,懂得男欢女爱的,尝过鱼水交欢的性情女子,在那种
情形下都不会大煞风景。更何况,你刚刚才跟另一个家伙开心了一下下,难道要
搞尺寸歧视么?人家大春兄弟的兄弟也不差好么? 所以,就像扣动车门扳手时虚浮的呼吸和颤抖的指尖一样,逃离与坠落不过
一念之差。 「嫂子……嫂子我也想跟你开心一下……」 下车之后,耳边回荡的居然是大春兄弟发自内心的呼唤!脸红心跳中,虽然
明确知道那不过是更加恶作剧的幻想,可男人艰难的吞咽唾沫时,喉结滚动的画
面却仍挥之不去。 「不……」 为了不至于走上回头路,祁婧强迫自己默念起那句:「嫂子……我喜欢你!
你明明是这样说的!」 「是啊!嫂子……我喜欢你很久了!」 「嫂子……你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嫂子……好嫂子……好狠心的嫂子……」 妈的,怎么越念越特么像贾瑞叫魂凤辣子,越念越感到无地自容,根本担不
起那犹透着喘息的「喜欢」二字?也难怪……谁家的嫂子会干出那种……那么赤
裸裸的下贱勾当? 诘问仿佛无形的皮鞭,啪啪作响的抽向祁婧湿凉的脊背,总算上了车,如蒙
大赦般开出地库,才终于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反正他说了。」 一边奔向家的方向,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至少说了这句,就没必要逼着他
做出保密的承诺了。而且,一个男人既然开口说了「喜欢你」,至少说明在那一
刻,他并未把你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 像大春这样惯常惜字如金的老实人,祁婧更有把握相信,但凡是他言语中的
吐露,都必定源于那「砰砰」如擂鼓的心跳。 或许,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心里的疙瘩,迈不过那道释放天然的门槛儿,可那
粗壮滚烫的有力喷射,顺着手腕逆流成河的骚浪水花根本骗不了人。 那是他和他的好嫂子相互协作,共同经历的激情与美妙,更是一份由身体的
亲密接触带来的不可言说的信赖。有了这份气味独特的信赖,保守彼此的秘密自
然不在话下。 而且,差一点儿,就TM差一点儿,就突破最后的底线了。 红杏出墙又如何?兄弟之妻又怎样?那可是……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背地
里不知打了多少次手枪,骂了多少句骚货的梦中女神啊! 一亲芳泽的诱惑有多么不可抗拒,伦理道德和奶子屁股哪个更有说服力,婧
主子当然比谁都清楚。草籽儿一旦种下,根须必定越扎越深。希望的田野上,永
远能听见春天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下了高架,夜风已然吹凉了春色撩人的面颊,亮粉色的幺蛾子纷纷落下。高
跟鞋还是那双高跟鞋,差一点儿也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不管多么荒腔走板,走火入魔,也不得不承认,看似危险到擦枪走火,同频
共振,要跟大春这家伙突破男女大防,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 或者说,怎么看都有些狼狈的逃离现场,才是今晚的祁红杏最最恰到好处的
分寸拿捏。 终于,黑武士安静的转入熟悉的街道,路灯的橙光被婆娑筛成了一张张骚情
外泄的网,漫不经心的掠过婧主子恬静优雅的面颊,却唯独漏过了那双又黑又亮
的眼睛。 「嫂子我这样的女人,到底会心甘情愿的,让怎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没错,不是勉为其难,也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水到渠成般的心甘情愿! 就像一眼瞥见大猩猩的车子,便毫不犹豫的搬动方向盘,尾随而来。明明两
个人都清楚所为何来,却偏要你盯着我,我看着你,从情不自禁的动手动脚和打
情骂俏开始…… 那根看一眼就浑身哆嗦的「犀牛角」,足以击碎任何一名少妇的理智之门,
轻而易举的把她们送上极乐巅峰,欲罢不能。 第一次打开身子被他野兽般犁开花径长驱直入,祁婧想起了陈京玉。 直击神经中枢的剧烈颤栗中,那足以洗涤灵魂甚至怀疑人生的满足感如出一
辙,让她不得不生出疑惑:是否上苍听见了她的忏悔,特地送来一根更强硬凶悍,
令人欲罢不能的家伙作为奖励? 然而,那份不可告人的如获至宝般的窃喜并未维持多久。 即使很快就明白了可依姑娘为什么总是用亮晶晶的大眼睛晃得她心慌意乱,
还是压住了跟她探讨超大尺寸用户体验的强烈冲动。 是一览众山小之后的不过如此么? 不,当然不是。实事求是的说,任凭最耐肏的荡妇淫娃也挨不住人间巨炮的
一顿猛轰。当初被陈京玉搞定在按摩床上,就是被他的庞然巨物一下子肏服了。
之后的泥足深陷欲罢不能即便现在想来也难免心惊肉跳神经紧绷。 然而,即便是一次次被大鸡巴肏晕过去,能够获得的身心愉悦,也是无法跟
趴在老公身上被小毛一枪挑翻相比的。 从那以后,一步一步在没羞没臊放浪形骸的不归路上柳暗花明,居然主动勾
引了自己的前领导兼老学长。 妈的,那种妖媚横行祸国殃民级别的快乐,更比豢养一只特种兵小狼狗爽了
不知多少倍。 可是为什么,如此美妙和谐的偷腥乐事,如此称心如意的野汉子,说断就断
了,心中的牵念与不舍,甚至还不如那时候对陈京玉那根橡皮管子的痴惘迷恋? 难道,荡妇天生容易移情别恋,终于俘获了更勇猛也更深情的大猩猩么? 被罗瀚抱着放在梳妆台上,丝袜早就被他扯了个大窟窿。明明两句话就能说
清楚内裤去了哪里,就是光流水不说话,勾着他上火。 扶着那根烫手的「犀牛角」导入穴口,然后搂住他的脖颈,美美的挨上那最
销魂也最残忍的一下到底。那是世间最坚硬的温柔,最凶狠的疼爱,毫不吝惜,
不离不弃。 然后,又在忍不住要出声感谢的时候,开始了一下接着一下的砥砺耕耘,既
深沉又勇猛,既冷酷又热情…… 别看他四十多岁了,眼角的鱼尾纹让笑容略显沧桑,可眼神竟比小毛还要火
热且单纯,仅仅露出一刹不堪巨硕的惊慌,就惹得他得意洋洋,把一杆老枪慢条
斯理的磨至火烫; 别看他生了一副巨兽般的身躯,天赋异禀,雄奇伟岸,可以在顷刻之间点燃
欲望的火苗,可指尖上的好奇与疼惜却似抚摸一个婴儿,每一声濒临崩溃的酥颤,
都被他牢牢把握进了催情的节奏,把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推成摇篮里的歌唱。 别看他谙熟各种开启生理密码的技巧,可以在根本想不到的地方让你尖叫,
却选择了一心一意和一丝不苟,用他无比真诚的大鸡巴一下是一下的凭实力干你! 让两具灵肉交缠的身体不停对撞求欢的,仅仅是一对紧密贴合的器官与生俱
来的本能么?那为什么他会在洪水减弱的当口再插进去猛捣上几下? 把一波又一波几乎炸裂的欢愉都毫无保留的跟对方分享,仅仅是因为丰沛的
泌润,充血的硬度,久久未得发泄的欲望么?那为什么非要撅起屁股,换一个更
具视觉冲击的姿势,为什么主动托起奶子,把新鲜的乳汁喂进他嘴里? 那藏在近视镜片后面的深情注视,是来自一个壮硕男人亟待发泄的兽欲,还
是来自一个孤独而敏感的柔软灵魂? 那毫无顾忌不知羞耻的欢叫轻吟,是因为女人天生就放浪淫荡,还是任何美
丽的生灵都需要最直接最给力最透入心坎儿的褒奖和赞美? 无论是强力拥揽的臂膀,还是深邃渴望的喘息,无论是一下比一下急迫的挺
刺,还是滚滚喷薄的炽热精华,祁婧比谁都明白,那是来自一只雄性巨兽的怜惜
与疼爱。 为了这份真诚而纯粹的情感,身体才会吹弹可破,娇嫩敏感到了极致,骚水
才会激情奔涌,流也流不完。 而唯一保持清醒的神智,之所以能够抵挡极乐之后的阵阵眩晕,也只是为了
感受他无比强力的,激动人心的喷射,在他吼叫着获得最终快乐的刹那,送上最
浪的欢呼,递过最勾魂的媚眼儿。 在他怀中,她已经不再是逗弄憨弟弟的婧主子,也不是跟老公欲擒故纵的妖
精老婆,她谁也不是,更什么都不想,所有的知觉神识,仿佛化作了一名不知来
处的欲望妖姬,或者,只是一段融汇了淫冶与纯真的似水柔情,如醉如痴,心甘
情愿的报答那个男人的欣赏,宠溺,赞美和爱! 是的,只有心甘情愿才是爱!只有爱了,做起来才够欢快! 小毛,陈大头,大猩猩,还有最招人疼的臭弟弟岳公子,每一个,祁婧都心
甘情愿的让他们进入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尽情的肏没命的干拼尽全力的爽,用自
己的身体,也用自己的真心,跟他们做最快乐的爱。 如果这世间的爱不止一种,那这种感觉肯定是其中之一。 如果这间的爱人也有许多种,那么在每个人面前,她都愿意成为最可爱,最
要命,也最心甘情愿的一个。 没错,她丝毫不介意让挨肏这件事成为他们爱的唯一表达。 而毋庸置疑的,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心甘情愿的。干净如小毛,深沉如大头,
温暖如罗瀚,真挚如岳寒。 不离不弃当然更好,不争不抢却最是贴心,就像诗里念的:你来我怀里,或
者我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熟练的将车停进车位,祁婧坐着没动,偷偷瞄了一眼倒车镜,脸上透出红晕
的微笑终究难掩一层自嘲意味的尴尬。 很明显,想要成为婧主子裙下心甘情愿的男人,大春还差得远。 不过,说到底还要看他有没有那个造化,而观其表现也并不急在一时半刻。 深深呼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想起一整天没有亲老公的音讯,终于轻笑出声。
现在,婧主子要穿上心爱的高跟鞋,变身美丽端庄的许太太,回到那个总是让她
有点儿迫不及待的男人身边去了。 下车后看了下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 许太太查看了一眼相册才把手机像手雷似的装进包里,快速穿过地库熟悉的
柱子,一直没怎么降温的脸颊再次微微胀红。 「一整天了,许副总,你不会还没回家吧?」 刚要转过最后一个弯,突然,一道黑影从旁蹿出,把她整个人搂了过去。 慌乱中只看见黑色鸭舌帽下捂着个黑口罩,祁婧顿时脊背发凉,拼命挣扎,
「救命」两个字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却被那人没憋住的轻笑冲散,定睛一看,眉
眼无比熟悉,居然是小毛。 「你大爷!吓死我了……没事儿戴什么口罩啊!」 拳头狠狠锤在男孩儿肩上,一点儿没留力,祁婧俏脸胀得更红,被锁紧的蛮
腰并未挣脱不说,胸乳盈香,暖呼呼的抵进男儿胸膛。 「姐,你得减肥了。」小毛靠着柱子低头笑望,也不知为何吞了口唾沫。 「滚你的……」 一晚上被两个男人催着减肥,祁婧不禁出口成脏,见男孩儿垂涎欲滴,立马
想起朵朵转述过的话,胸脯一挺恼火更甚:「还不放开,占便宜没够是吧?」 一句话说得不知是恼恨,幽怨,还是欲擒故纵,只见男孩恍若未闻,眸光却
倏然一热。就在双臂骤紧的当口,口罩被一把扯落。 来不及收起的笑脸犹带着难以掩饰的痴惘,依旧黝黑的肌肤把一排白牙衬得
格外醒目。多日不见,男孩脸上似乎添了些许冷峻,却正在被喷出鼻腔的燥热熔
解。 短短数秒,足以让四片唇瓣凑得足够近,近到声息幽甜,香兰欲破。好像忽
然想到了什么,小毛喘息一滞,面露愧色,抿了抿嘴唇,乖乖松开了胳膊。 「我错了姐,这不……嘿嘿,要不去我车里坐会儿?」 「……你车里?」 祁婧身体忽然松懈,却未觉自在。心底不无纳罕,却发觉语气完全不在调上,
不得不追问一句:「你哪来的车?」 男孩一按车钥匙,旁边的一辆气质豪华的劳斯莱斯「滴」的亮了一下,没等
继续追问,车门已经为她而开。 坐进车里,环视一圈高档到有点夸张的内饰,祁婧再次打量小毛。 那小子身上西装领带一应俱全,皮鞋擦得比车灯都亮。不过,虽然这套行头
还算合身得体,从里到外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却有种社会人穿校服的违和感,而
且明显跟这辆豪车的档次并不匹配。 「嘿嘿,我哪买得起这车啊!朋友的,开出来兜兜风。」 小毛的台词明显不得要领,起码在「朋友」前面加个「女」字才勉强攒够戏
剧张力。如此语焉不详,分明在掩饰什么。 祁婧先联想到朵朵,随即否定,最后还是没有放过那个闻名不曾见面的毛起
平。无论如何,人家既然想保持低调,总不好随意戳破。于是,随口转移了话题: 「过来看看你妈妈?」 「嗯,刚好有空,过来看看。」小毛目视前方,略微停顿,「也……也挺想
你的……还有姐夫!」 「呦!几天不见,怎么还结巴上了?」 祁婧盯着男孩儿硬挺的鼻梁,把所有少儿不宜的局促和纠结全都看在了眼里,
更比谁都明白那小子想要表达的心迹。想起曾经的种种好处,心里说不清是酸还
是软,砸吧了半天才荡悠悠的说: 「又没谁怪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还有你姐夫,随时都欢迎。」 算不算一语双关,有心的自然能听懂。可是,话一出口,祁婧就后悔了。回
来的路上才掰扯明白的心甘情愿,这会子好像有点儿自乱阵脚。 本来那小子就是个情种,你这样撩骚拨火,是真想让他走火入魔形神俱灭么? 见那小子抬眼望过来,却欲言又止的样子,婧姐姐忽然一阵心疼,连忙再次
叉开话题:「前两天我见着朵朵了,你们……还挺好的?」 这一句关心之情已然溢于言表,小毛听了神色立时舒缓了许多,姐弟俩亲密
无间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虽然男孩只是微笑点头,一个字都没说,可那肉眼可见的一抹幸福憧憬已然
透出车窗,好像前方并非苍冷无情的防爆灯,而是一轮初升的太阳。 见此情景,婧主子几乎妒火中烧,忍不住暗自笑骂:「朵朵啊朵朵,你才是
个真妖精!」 谁知这边好不容易压住酸味儿,那小子却神游未归一声不吭,无奈只好顺嘴
调侃:「我听说,她改行不当大夫了,也不给大师当助理了。看来,是打算商海
沉浮,干一番大事业咯!」 「她想做的事确实挺多的。可惜……我帮不上什么忙。」 说前半句的时候,小毛笑得活像某人的亲儿子,可后边半句,穿透风挡玻璃
的目光是聚敛的,无形中透着莫可名状的锋锐。不自觉的,祁婧想到了那个气质
过于阴柔的富二代。 「小毛,你……不会……」 未等说完,男孩儿忽然转过脸来,犹豫片刻,有些郑重其事的望着她:「姐,
我能跟你打听个人么?」 「谁呀?」 「你认识一个叫竺小青的女孩儿么?是个药剂师。」 「药剂师?」 「应该是,反正是学医的,你认识?」 「认识……倒是认识一个,可她是做私人护理的,而且据我所知已经结婚了,
老公是个飞行员,就在……」 ………… 祁婧进门的时候,许博正打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杯刚热好的牛奶。 「呦!媳妇儿回来了!」 也不知是叫得够亲热,还是那一身居家服格外符合暖男人设,祁婧鞋都没换
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噘着嘴儿撒娇: 「老公——想死我了~~~!」 许博怕弄撒了喝的,勉力站稳,张开的双臂毫无反抗能力。心说咱们的大女
主从来优雅端方气场十足,即便犯了公主病也极少显露小女儿情态,今儿个这番
不顾矜持肯定有事。 「哦,是么?」 朝客厅瞄了一眼,许先生把嘴贴上娇妻的耳朵压低声音:「今儿个究竟又给
我戴了几顶绿帽子啊?」 祁婧本就发了一路的春秋大骚,到家第一句就被戳破,立马俏脸飞红,仰头
朝男人狠狠抛了个浪死人不偿命的媚眼儿: 「那……你希望我……」 话没说完,许先生的眼神已然不对。顺着他的视线猛一回头,客厅的沙发上
居然坐着一对好姐妹,双双换好了睡衣,显然正在睡前闲聊。 林阿姨早就忍俊不住,这会子抢先「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她们小两口不
会天天儿这么腻歪吧?」光听话音儿也知道发问的对象是谁。 不等阿桢姐回答,许太太剜了男人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牛奶,红扑扑的走过
去:「诶呀林阿姨!就知道笑话人家,不怕笑多了长皱纹啊?」 「这不是替你们高兴嘛!」林黛亦真的拿出阿姨的口吻,笑眯眯的说:「孩
子都生了,有几对夫妻还能像你们这样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的啊?」 「妈呀,把他给忘了,咯咯咯……」 提到孩子,斗嘴的冲动一下消散,祁婧放下牛奶,红着脸陪了一笑:「那你
们先聊着,我看看淘淘去。」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没过一会儿,许博走了进来,从后面搂住正在喂奶的淘淘妈:「刚才小毛来
过。」 「地库里碰见了。」 祁婧听客厅里已然没了动静,把脑袋倚在男人肩上,「奇奇怪怪的,跟我打
听竺小青,问他干嘛又不说。」 许博轻声哼笑:「这小子,怎么没跟我说呢?」 祁婧歪头瞥了男人一眼,笑嘻嘻的调侃:「谁叫你欺负人家老妈来着。没打
折你那条腿算便宜你了。」 「嘿呦喂!帮谁说话呢?」许先生捏住爱妻的鼻子,「我那不也是治病救人
嘛!总有一天那小子会感谢我的。」 「对对对,感谢你,没准儿还管你叫后爹呢!」说完一个憋不住,自己先
「咯咯咯咯」笑得乳摇胸颤,奶头儿都从淘淘嘴里跳了出来。 许博在后边看得叹气,不是发愁当了个便宜后爹,而是感叹这老婆真的没救
了。总算许太太笑够了,才不无好奇的问: 「你对竺小青……什么印象?」 许太太回头盯着男人,不答反问:「黛亦姐跟阿桢姐,感情怎么会这么好?」 「嘿嘿,是啊!」许博发出不打自招的干笑,「我也是看她们姐俩实在亲热
得不行了,才成人之美,邀请林阿姨留在家里住的,这样她们不是……」 「我就知道。」 没等许博说完,祁婧接过话头,洞若观火的笑望男人:「这样你就能名正言
顺的过来睡了是么?」 「不是,媳妇儿,我可没……」许先生没法否认顺水推舟,但「忍不住」三
个字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眼下唯一让他心痒难搔的,反而是怀中的大奶娇娃能否抵挡得住亲老公下一
个阶段的进攻。尤其当鼻子底下飘过的淡淡乳香里,隐隐透出不守妇道的腥洌骚
气,就更加抑制不住荒淫无度的遐想,裤裆里的许大将军已然整军备战蠢蠢欲动。 「唉!可怜的阿桢姐,这才几天啊!就腻了?红颜薄命,始乱终弃,你们男
人啊!哼哼!果然个个都是大猪蹄子没良心!」 这才是许太太款的撒娇,每个字都像飞刀一样锋利,偏又煨了妖气十足的春
药。究竟是走上前人走过的路更让人满怀无坚不摧的虔诚,还是在自家统帅的棍
棒下屈打成招更挑战人性,欲罢不能? 许博忽然觉得,那个「忍不住就认输」的游戏,越来越好玩儿了。 「嘿嘿嘿……媳妇儿,你不是嘱咐我要注意身体,不能夜夜笙歌么?我这也
算……休养生息,对!休养生息。不过呢,如果你……」说着话,指尖已经触碰
到了薄如蝉翼的黑丝。 「如果你对竺小青那种弱不禁风的女人也感兴趣……」 话头被打断,淘淘妈身子一拧,一个沉甸甸的肉蛋蛋塞进了许先生怀里,耳
边同时响起轻佻又放浪的低语: 「咱们可以让海棠帮忙搭个桥。到时候,你再拉上小毛,咯咯……没准儿,
还能还他一个人情,咯咯咯……我先去洗澡。」 「不是……哪儿跟哪儿啊这是?媳妇儿……」 望着爱妻扭得六亲不认的蛮腰翘臀,许博丈二和尚不敢高声,「我只不过觉得
那丫头的身份挺特殊的,没准儿……没准儿就是岳老板的私生女。」 「你是说,他们离婚是因为岳寒还有个妹妹?」停步回头,祁婧眼睛发光,
「所以,你是打算让阿桢姐帮你……」 对视片刻,夫妻俩会心而笑。 「探探口风而已,我又不想得罪岳老板这样的财神爷。」许博一脸无所谓的
结束了话题,目光却被许太太手里的红色睡裙吸了过去。 「不就是认个输么,有什么了不起,嘻嘻……」 许太太见状美目流波,也跟着转了注意力。当然,她并不意外有人认出手里
的睡裙正是打赌那天早上穿过的,明眸善睐的警告之后,又投来销魂一瞥: 「我手机里拍了点东西……忍不住看了,也算你输!」说完,坏笑着开门出
去了。 什么叫拿捏,这就叫拿捏! 什么叫钓鱼执法,这就叫赤裸裸的钓鱼执法! 什么叫被人牵着鼻子走?你许大将军就特么是个无可救药的牛鼻子! 谁能想到,一个主动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家伙,也有连老婆的骚毛都摸不
到的时候呢?可偏偏就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而且,越是摸不着,这心里还就越惦
记。 不是说好的,满足了兽欲就该专心干人事儿了么?脱离了低级趣味,才能志
存高远,才能享受星辰大海的美妙么? 为什么把阿桢姐按在床上肏了一宿,还是会惦记另一个妖精? 为什么一张床上的革命战友,忽然来个欲擒故纵,就变成魂牵梦绕了? 开会的时候,想发个微信,怕有人正好钻进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没人的时候,想打个电话,又怕那人正好把她堵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碰到大春,又想起可依也是她同事,应该不至于放任两个狗男女忘
乎所以,可是,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心里又烽烟蔓草…… 每个礼拜一,她都会去爱都健身,爱都那地方……那不就是春梦开始的地方
么? 按道理说,不管是岳寒还是罗瀚,都特么不是外人。该发生的早就发生过了,
而且都是当着自己的面发生的,肏破了天也不过就是奸夫淫妇那档子事儿呗! 可又是为什么,一想到那裙子底下毛茸茸湿漉漉胀噗噗的地方被别的男人射
得白花花脏兮兮,却非要捂着不给看,不让摸,不能碰……他妈的,签文件的笔
尖儿都禁不住发抖?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里隐约传来流水声。 这一澡洗,浪水浓精都会被冲刷干净,甚至身上的抓痕,摩擦过度的红肿都
会在水温的助力下消退,到时候滑溜溜香喷喷的裹上真丝睡衣,在给你来个欲拒
还迎,连特么一点儿打压她嚣张气焰的证据都没地儿找去。 想到这些,许博再也坐不住,安顿好淘淘,悄悄摸出了卧室。 黑色的真皮小包就挂在衣帽架上,鉴于主人明着钓鱼的底气,许博犹豫了片
刻还是忍痛割爱了。反正早看晚看都是看,又跑不掉。 轻轻拧开卫生间的门,露出墙角的垃圾桶,里面黑乎乎的一团,一下勾住了
许博的心跳。是换下来的黑丝裤袜。 裤袜为什么要扔掉,那还用问么? 听了听浴室方向没什么异动,二指一伸,袜子到手。还没完全展开,已经发
现扯开的断口上怵目惊心的拔丝,再往鼻子底下一凑…… 沃肏!铁证如山! 「拍都拍了,为什么不给我看?」煎熬了足足十五分钟,许博倚着床头问得
有点儿劈头盖脸。 「没不给你看啊!」 许太太关了吹风机一通撒么,没见自己的手机,浓睫一颤,水光潋滟的大眼
睛微微眯起,凸显出粉光致致的小小卧蚕,还有小人得志的一脸媚笑: 「都说了,认个输又不会死!」说完继续吹头发。 许博知道论斗嘴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伸手从枕头下面抽出黑丝,「拍个视频
有什么可看的?这上面的味道才叫刺激呢!」 「诶呀!都脏了,你还塞床上……」 许太太未必是个勤快人,却对卫生标准固有执念,紧皱眉头上来抢夺。然而,
那几乎瞬间涨红的俏脸分明与沐浴后的清爽鲜妍大相径庭,被许博全都看在眼里。 许助理被莫妖精评价为性商高绝,对付自家女人当然不可能束手无策。 想要老婆大人乖乖就范,主动求肏,就凭婧主子阅尽男色的不凡定力,脱光
了跳舞都没用。而上下其手的物理攻击又太过直接,容易招来防备又涉嫌胜之不
武根本不屑为之。 眼下唯有杀人诛心,直指其羞,才能从内部攻破堡垒。 「哪里脏了?是奸夫的东西脏,还是淫妇流了一裤裆啊?」 随口抢白居然还如此押韵,许博像接到了招亲的绣球,左躲右闪,还趁机无
比夸张的捂在鼻子上夸张的吸气,表情如痴如醉。 祁婧有些气急败坏,却又被逗得忍俊不住,坐在床边一时无计可施,谁知男
人真的闻起来没完,一双妙目盯着几乎完全堵住爱人抠鼻的织物蓦然发怔,嫌恶
的神情渐渐舒展。 「傻子,你真不觉得脏么?」 许博又吸了两下才露出口鼻,凑近爱妻,又瞥了一眼房门才笑嘻嘻的问:
「被谁撕烂的?我猜,应该是大猩猩吧?」 话音未落,祁婧的呼吸已然不畅。 偷汉子这种事本见不得人,还要被自家男人逼着复盘,即便脸皮够厚,脑回
路可不受控制,难免一下子巅峰过热。 不过,许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反唇相讥:「怎么,这你都闻得出来?」 「嘿嘿!还行吧?」 许博呲牙一笑,捻了下手里的罪证趁热打铁:「这么久了还没干,媳妇儿,
你今儿个这是被肏喷了几次啊?」 亲热的称呼加上无比露骨的虎狼之词,祁婧差点儿抵挡不住男人的目光,心
念电转间眉梢一挑:「你是说被大猩猩?」 「不是,除了大猩猩还有别人?」 眼看男人的脸快贴到自己鼻子上了,祁婧的目光终于歪出了勾魂摄魄的弧度,
岳寒的名字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我告诉你,今儿你老婆又勾搭了个新的,你……会不会吃醋?」 「我特么……」 许博情不自禁,一把搬住娇妻肩膀。谁知还没等用力,那娇弹绵软的身子已
经顺势倒了下去。 势均力敌变成了男上女下,看似男人雄风大振恃强凌弱,可仔细一看,反而
是躺在下面的许太太娇喘微微笑语晏晏,浮浪轻蔑的眼神配合着高高昂起的下巴,
俨然完全掌握了进攻的节奏。 来呀!来肏我呀!忍不住,你就输了! 「不是,媳妇儿……你什么意思?谁是……新的?」许博有点儿语无伦次。 「真吃醋啦?」 阵阵腥臊从旁传来,祁婧已经无暇顾及,只盯着男人的眼睛,「多吃点儿醋
挺好的,软化血管儿,你看看你,都快动脉硬化了。」说着话,挺了挺小肚子,
那里正抵着根硬邦邦的体外巨型输精管道。 许大将军这一发怒,许先生的脑袋却清醒了不少,迅速搜索了一遍所有的可
能性,还是得出了一个「虚张声势」的结论。 夫妻日久,已然连心,仅凭直觉,他也不认为祁婧有一天会任性到那个程度。
不是说先斩后奏,而是随意到没有任何征兆,让人毫无察觉。 可是不知为什么,剧烈的心跳就是越来越快,就好像真的希望她能说出一个
名字,然后,手里的那条呈堂证供就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看来,你不相信?」祁婧的挑衅带着促狭的笑意,呼吸已经平顺了许多。 看来是前功尽弃了。 许博不无沮丧的俯视着爱妻,憋了半天,才仗着胆子说了个名字:「该不会……
是齐欢吧?」 没等男人痛心疾首,祁婧已经笑的乳摇酥颤,忽然媚眼一锐双臂一伸,搂住
了唾手可得的脖颈凑上香唇念起了咒: 「我就知道,你早就想拿我去换竺小青了,是不是啊?」 「不是……哪儿跟哪儿啊!」 许博嗓门儿拉高了八度,就差举起三根指头发誓了,「我要是有过一丁点儿
那个念头,天打五雷轰!」 「诶呀!小声点儿……」 见男人义正辞严,祁婧也发觉自己精虫上脑,竟然毫无根据的顺嘴胡诌,不
禁心下嘿然,俏脸别过,不可抑制的红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心里先藏了鬼吧! 正待自我检讨,许博的追问又来了:「不是齐欢,那是谁啊?难道是……二
东?不,不会,那小子没那么浑……不是,该不会是有人……」 「老公!」 祁婧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背,一手抚上那线条明快的面颊,忽的有点心疼,柔
声安慰:「老公,别瞎猜了,我逗你呢!」 「逗我?」许博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先把它扔了,咱们钻被窝里说,行么?」祁婧再次皱起了鼻子。 「钻被窝可以……」 许博半跪起身,又使劲儿闻了两下,「扔了多可惜啊!我那儿还攒着你好几
条内裤呢!回头晾干了,我给大猩猩你们俩存着。」说着话,仍将黑丝团了塞回
枕头底下。 祁婧无可奈何外加哭笑不得,掀开被子钻进去,眨巴眨巴大眼睛:「老公,
其实……确实有个人,不过,我还不确定要不要……你先别问我是谁,行么?」 「我就说么,进门儿就搂着我撒娇……」 许博钻被窝的动作明显一滞,不过还是很快躺下,轻车熟路的搂过爱妻的腰
身,口吻倏然跑偏: 「够不够帅啊?干什么工作的?诶呀!是本地户口吗?噢!别……别拧!房
子多大……还有开什么车……诶呦——疼!」 「乌龟当够了,想当爹了是么?」 「不敢不敢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许博叠声讨饶,重新把悍妇当娇妻搂进怀里,不无好奇的追问:「那……那
你们……到哪一步总可以说吧?」 祁婧犹豫片刻,捏着男人的手掌依样画葫芦,送进了睡裙。 没想到,触及唇瓣的刹那,指尖居然异曲同工的也抖了一下,无比熟悉的心
理快感瞬间击中胸口,许太太却怎么也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脸上像点着了山火。 「进去了?」许博的嗓音略带沙哑。 祁婧努力抬着一条腿,忽然想笑却不敢出声,红头胀脸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
的,只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呢?」许博的手指伸了进去。 听见追问,祁婧才似轰然记起,摸摸索索伸进了男人的睡裤。那熟悉的家伙
简直像根烧红的铁棒,比平时硬了一倍不止,把许太太吓得一缩手才缓缓握住。 「再然后呢?」许博声音里的急切有点不受控制,简直像在逼问,然而…… 「老公——」 这一声呼唤夹着颤乱的喘息,如泣如诉,如梦似幻却瞬间让房间里乱飞的想
象都安静了下来:「老公,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我……我不逗你玩儿了,你来
吧!现在就来!我本来就是你的!」 忽悠一下,床垫差点儿翻了个跟头。男人的虎躯顺势而下,狼腰一沉同时被
两条美腿牢牢锁住,棍棒像长了眼睛探向幽泉穴口。 急迫的呼吸尽力屏住,神秘的花园温泉奔涌,准备好迎接今天第三次的踏破
山缺长驱直入,谁知许大将军忽然悬崖勒马轻声发问: 「不是,那输赢怎么算?」 「许博,我肏你亲大爷!」 「嘿嘿……除非你求我,说你认输了,忍不住了!」 「你……休想!」 「那……那你继续说,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 「说呀!」 「许博你就想赢一把是么?」 「那当然,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赢啊?」 「那好,咱们现在就打个赌。我说一件事,你敢做就算你赢!」 「只要人类能做到我就敢。」 「好!现在去客房把阿桢姐上了,就在她床上!」 「啊?」 「不敢?那你输了,肏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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