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妖】《后出轨时代》(162)作者:13妖
2025/06/3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116 字 卷十七:「我就是……想体验一下人尽可夫的滋味儿!」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62章:阿黛阿呆 规划整齐的楼群,在地面上被横平竖直的道路隔开,半空中则掩映在古槐巨
大的树冠里。普遍只有五六层高的砖红色明显是翻新过的,被苍翠的树影一衬,
仍带给人历久弥新,沉着稳健的年代感。 在车子停靠的小楼前后,一模一样的建筑还有五六座,全都被碧绿的草坪和
浅粉色的夹竹桃围绕着。道旁的水沟里干净得一片枯叶杂草也找不到,用红砖铺
成弧形的台阶上湿漉漉的,明显刚刚才被人打扫过。 这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大院儿里,整肃而静谧的所在,就是林阿姨的日常居所——
她所谓家的地方么? 怎么看也不像闲杂人等可以随便造访的地方啊!难怪她说要「领」呢!自己
是第一个被「领」回来的……难道,还有没「领」回来的? 不!不对!她应该不是这意思。 第一时间,许副总就自觉纠正了自己的思维惯性。带着几分不解与林阿姨的
目光相碰,只一刹那,所有的回答都没必要了。 从被叫醒到现在,不知是否纵欲过度烧坏了CPU,或者从另一个世界醒来,丧
失了逻辑思考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敏锐的知觉。 那香浓的食物,淡淡的语调,婉丽的妆容,婆娑的泪水,还有那凉丝丝的晨
风,清莹莹的目光…… 原本熟悉的一切都被一个身影打散,仿佛重新赋予了新的意义,变得恍惚而
迷幻,似曾相识。而所有的行动和反应,都是不由自主的,就像是被所见所闻,
甚至是某种直觉牵引着,推动着…… 其实也不是懒得问询思索,而是根本没动猜度琢磨的念头,就那样心甘情愿,
毫无原则的任凭她支使差遣,像个蓬头垢面的傀儡,亦步亦趋的浸染在主人春风
化雨般的亲昵和信赖之中。 林黛亦,她有着听上去就既古典又高贵的名字。 作为一名身心还算健康的傀儡,从领略到她绝世风姿的第一眼开始,许博就
自觉将尊敬,爱戴,赞美这些词排在了倾慕之前。 她的容颜是无可挑剔的,她的气质是无懈可击,而她的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更
是无处不在的,任何时候都让人身心愉悦如沐春风。哪怕是色中饿鬼见了她,忍
不住生出一丝邪念,都要自惭形秽,自觉找个没人的角落发动一次叩问良知的忏
悔。 然而就在昨晚,这位感化虔诚的光明女神,凌绝尘世的无垢仙子,居然陨落
凡间,被剥光衣裙按在了一张污迹斑驳腥臊漫卷的床铺上,胴体火烫,香息颤乱…… 「等等!」 刚刚被怒发冲冠的许大将军抵住关口,怀中的身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臀股
一僵:「那……那个骨科医生,你不会也……」问到一半时,过度紧张的声音尖
锐嘶哑起来。 男人似乎没想到竟会有此一问,笑意倏然凝结在穿透时空的黑暗中,喘息片
刻,声音变得冷静而温柔: 「姐,我爱她,是要让她快乐。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给她带来痛苦的男人。
您可能觉得我爱她的方式很奇葩,但我并不是个变态。」 黑暗中,难以分清是终于放了心,还是早已迫不及待。 唯一可以感知的只有越发剧烈的喘息,高耸的桅杆在起伏的浪涛中被一下又
一下的吞没,又身不由己挣扎而起。 终于在一次巨浪冲天时彻底沉沦,一头扎向了水火交融的海底。 紧窄的阻滞与火热的包容都是男人从未经历的,暗叹之余被箍得闷哼出声,
依然坚持说完了后面的话: 「爱与恨,美和丑,喜欢还是讨厌……姐!我能分得清!」 两具初次交融的身体好似分别多年的旧爱,在一阵粘腻润泽热烫爽滑的迎凑
之后,毫无保留的接纳了对方。彼此穷尽的最后贴合,唤起异口同声的赞叹,抒
发着情难自禁的透体欢愉! 在那一刻,俗世的纷扰不见了,前世今生也都不重要了,整个世界都是安静
的,寂寞的,柔软的,沉浸的……剩下的只有一对赤裸相拥的,深入彼此的,亲
密无间的肉体…… 「你……好大!」女人的赞叹仿若梦呓。 「错了姐!是你好紧……」 直击灵魂的喜悦冲破男人的喘息,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紧密纠缠是他从未体
验过的火热,稍一活动就被箍得七窍生烟,明明已经拼尽全力,居然没能探底,
不由得尾椎骨发麻,由衷生出一股子惊骇莫名的钦敬与痴惘。 「嗯——不要……你的嘴……吃过……呜不……呜呜……太坏了呜呜呜呜……」 脏么?脏死了! 那么热的吻,怎么会脏?既然脏,怎么又吻得不离不弃如痴如醉? 而一个女人不仅痴迷于你的吻,还欢迎你进入她的身体,领回家的非凡意义
显然无关亲疏远近的区分,而是一种恩宠有加的接纳。 更加可喜可贺的,还是第一个……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许博倏然回神,视野中的红唇带着一抹刚刚凋残
的笑意转了开去。林阿姨下车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也不说等等他,踩着格磴儿格
磴儿的高跟鞋朝楼门口走去。 捏着钥匙紧跟着下车,运动鞋踩在红砖铺就的地面上异常刺眼,裤裆上早撑
起了中军大帐,连宽松的运动裤都遮掩不住……妈的!出门太急,内裤都没来得
及穿。 许博脸胀得更红,微微哈着腰,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袭
纯黑色的真丝连衣裙。 那是DVF的经典裹身款,给许太太买过不止一条。花色各异,唯独没有纯黑的。
据说是因为太过修身,彰显得丰乳肥臀欺师灭祖,容易引爆色狼的鼻血。 许博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否认眼见为实的想象力总要钻到裙子下面,饱览那
爱不够的极限风光。 同款的裙子穿在林阿姨身上,为什么就不再徒生邪念? 当许博意识到这个问题,裤裆上的帐篷慢慢偃旗息鼓。跟订婚礼上的古典与
隆重相比,这条裙子的确显得过于单纯且素净了,可是那柔软顺滑的质感,剪裁
得当的曲线,无处不在修饰她臻于完美的身材不是么? 暗自摇着头,不由慢了几步,越发觉得那简简单单的一条黑裙高贵胜似凤凰
的尾羽,绮丽压过孔雀的翎毛,摇曳多姿中竟透着沉香隽永的隆重,静水流深的
力量。 或许,只是她的身段儿锻炼得太好了,走路的姿势太优雅了……迷茫不解中
忽然一道神光降临,林黛亦的高跟鞋踏上了一级台阶,回眸投来一瞥。 就在许博福至心灵,上前一步托住女神玉手的刹那,一截雪白的大腿烙印在
了脑子里。 柔软细滑的恩赐荣宠涓滴入心,红着脸再去看那条裙子,款式和花色,身材
和曲线,奶子和屁股通通都不再重要了。 一个女人真正勾魂摄魄的瞬间,从来都不是摆在那里看的。 那偶一回眸的心领神会,那相扶相携的你情我愿,那随口而出的央告抑或差
遣,跟无意间暴露的雪腻肌肤一样,无一不是可堪托付的倾心互动。 而那条裙子之所以在这样一个早上暴露她的与众不同,难道不正是一场曼妙
的诠释,一段风情的演绎,甚至一番韵与味的延续,爱与欲的折磨么? 这样的效果,若没有刚刚经历的春宵几度郎情妾意,又如何才能成就呢? 什么都不用说,仅仅一个眼神,一只轻轻抬起的胳膊,对于刚刚尝过滋味儿
的纯种色狼来说,已经足够唤醒那浸透指掌,盈满心怀,遍布在全身每一寸肌肤
的感知记忆——那极致的软,那灼人的热,那欢腾的呼吸,那扭曲的需索…… 「姐!我不信……」狼腰耸动的每一下都伴着冲动莫名的鼻息。 「嗯嗯……」林阿姨用来响应的轻哼像极了跃出海面的美人鱼。 「我不信……你这……这么浪……可一点儿也不像……」 直接对长辈如此无底线的冒犯,活该被咬掉小鸡鸡,后半句自然没脸说完,
可对于深陷敌阵浴血奋战的许大将军来说,多么大不敬的虎狼之词都不算过分。 然而,男人并未等到想要的回答,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黑暗中的林阿姨是羞耻的,也是奔放的。羞耻的是她滚烫的脸颊,绷紧的声
带,搂紧男人肩臂的胳膊。而奔放的,则是她几近狂野的喘息,扣住男人腿弯的
脚踝,还有那巨根贯入时奋力迎合的撞击 ——没挨上几下,她就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 即使被干得雪颈后仰,臀股摇颤,那柔韧的腰身,依然一次又一次的挺送上
去,从那奋不顾身般的焦渴与炽烈中,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她的急切几乎完全来自
未满的欲求和承欢的本能,每一下都是那样的情不自禁,迫不及待。 然而,她似乎完全不明白,如果不是花径里泌润足够丰沛,光是那起起伏伏
和层层叠叠的压迫与包裹,就足以让男人举步维艰知难而退了,更何况那浓稠滚
烫的汩汩淫汁,整根鸡巴被裹得骨软筋麻不说,灼人的热度直接勾起了卧龙山庄
惨遭滴蜡的记忆。 「妈的!这么没轻没重的……根本不……根本就是……太久没挨肏了!」 恍然大悟的同时,闪现在脑中的画面居然是赵铁柱那根满头是包的驴鸡巴。
怎奈许大将军既非天赋异禀也没黑科技加持,最为敏感的菇头遭遇如此灼热,第
一反应只剩勇往直前。 可那根本不是源于勇猛顽强的进攻天性,而是不敢稍有僵持的拼死一搏!仅
仅几个回合下来,飙升的快感就拉响了警报 ——爽么?他妈的爽死了! 大胆借用婧主子的没羞没臊:从来就没这么爽过!可……这么爽下去,恐怕
连他妈三分钟都坚持不到! 「嗯嗯……」 稍一犹豫,明快的节奏骤然一乱,那柔韧多情的身子发出一声撩人的吟哦,
小腹倏挺,明显是在催促。 如此饥渴,如此动情,如此酥腻爽滑,浪汁翻涌,如此缠绵悱恻,予取予求……
试问还有比这更动人的求索更热血的鼓励么? 黑暗中,除了乱成一团的喘息,没有浪费一个字的交流。久经沙场的许大将
军已经听完了林阿姨沉吟半生的凄美故事,紧跟着怀抱一紧,沉腰送胯,已然把
冲刺的进程拉至极限。 下下到底,是许太太最喜欢的节奏,快慢向来由自己掌握,说来惭愧,这是
出师之后的许先生头一次迫不得已。 「啊!好深……」 没想到在这里能收到林阿姨的反馈,男人拎着小心不无欢喜的追问:「喜欢
么?」 「嗯——嗯——嗯——嗯……」 每一下深入都迎来一声酥媚入骨的轻吟,再没有比这更直接的回答,也再没
有比这更放纵的鼓励。重拾信心的许大将军就这样锲而不舍,不辱使命,鞠躬尽
瘁,死而后已,潮涨潮落,旌旗不倒,撑到最后,居然只累吐了两次…… 走进楼门,许博眼前竟然一亮。宽敞的门厅里,考究的装潢虽然低调,却仍
给人一种殿堂般的开阔感。 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可以映出完整的人影,墙壁全都加了半人高的木质墙围。
高高的天花板上打着雕花的木格子。每一座华丽厚重的防盗门边,都守护着两盏
形制古朴的西式壁灯。 「每层楼住两户啊!我还以为,整栋楼都是你家呢!」 环视一周,许博没话找话,掌心里柔荑酥腻,捏起来爱不释手,「万一他们
出门,看见你领个男的……」 话没说完,胳膊轻轻一荡,已被甩脱。 门厅正中的楼梯比寻常居民楼宽了一倍不止,林阿姨脚步未乱,却并未回头,
鞋跟踩在打磨精细的水磨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博紧跟其后,只慢了两三级台阶,虚握的掌心刚凑近鼻头,便盯上了牙雕
般精致的两条小腿。娇嫩细滑的肌肤下,随着不停蹬踏的动作,微微显露修长唯
美的肌束线条,每一根都向上延伸,没入裙摆,却在想象的末梢上勾勒出洁白无
瑕,健美又撩人的浑圆紧致,丰熟性感。 就在那里,夹在两瓣臀丘中间,伸手可及的神秘所在,只能塞进去一根手指
的通幽禁地,深藏着足以让钢铁之躯为之疯狂的快乐旋涡! 「姐!你家住几楼?」 许博忍住由脊背直接穿透下体的一个机灵,亦步亦趋抬头仰望,胸中血脉怦
然而动。 「四楼……东边。」 女人云鬓高绾,肩背如削,除了腮边一抹羞红,神情自若,仪态端方,微微
扬起的下巴勾勒出一抹红颜命薄的倔强。 是什么让她惜字如金,又是什么让她小鹿乱撞? 一个美到天边的女人,一副媚骨天成的人间尤物,仅凭一个眼神都足以俘获
任何男人的钢铁意志,居然从来没享受过哪怕……一次…… 怎样才能让女人以最迅速最欢畅的姿势达到高潮,是一个成功男人的必修课。 至少在许太太身上,许先生每次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而成功的关键要素不
是坚挺,也不是勇猛,而是持之以恒的耐心和淫欲熏天的氛围。 像许太太这样外向型的激情选手,一旦撩动了骚情,她恐怕比你都迫不及待,
喷得满床尽湿。而像阿桢姐这样自己给自己讲故事的内向型妖孽,大多数时候,
只要维持住压倒性的强硬,无论山洪还是海啸,都只是时间问题。 由阿桢姐亲自上场预热,气氛烘托到位,在黑暗的掩护下,年龄与身份的心
理禁锢也顺利突破,按说上了本垒的林阿姨只差一波狂风暴雨级别的助攻罢了,
可让男人没想到的,居然是一个烈火焚城久攻不下的局面。 明明穴穴里热得像着了火,明明怀中的身子打摆子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哆嗦,
明明那越抻越细,越拔越高的吟唱只剩最后一个高音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一
点点…… 「她说……她说我的高潮是……是装出来的……装出来的……装出来的……
出来的……来的……的……」 阿桢姐的愤愤不平回荡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压迫着许大将军的怒火。 「姐!你知道么……」 眼看就是强弩之末,许博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舔一把猛料,只是没想
到刚一开口,林阿姨的手掌自肩背滑落,试探着按向狼腰。 「嗯嗯……嗯……」不耐煎熬的娇吟中勉强透出疑问,不知是否在期待下文。 「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捉奸……」 「嗯……呜呜呜……」不知遭到了哪个字眼儿的刺激,林阿姨压抑的细哼突
变吟唱,迎凑的节奏初现溃乱之像。 男人的腰胯立时感应,沉雄的撞击纷至沓来,仿佛在奋力证明自己的尺寸丝
毫不逊那记忆中的又粗又长。 「那次……也是在医院。我跟到门口……他们已经……干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林阿姨依然压着嗓子,可声线分明更紧,更急迫
了。 许博发出一声哼笑,腰腿发力,干得更猛:「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亲耳
听见……她叫得……那叫一个欢畅!比我肏得响亮十倍……」 「呜……呜呜……」林阿姨压抑了欢声,身体却攀得越来越近,凑得越来越
急。 「我一直……听到他们完事儿了,才想起了……要不要捉奸……哼哼!您猜
怎么着……我他妈居然……犹豫了,不光犹豫……还被那孙子听见了动静,当时,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妈的往楼下跑……」 「嗯……为……为什么……」 林阿姨终于发出几个有意义的音节,当然不止是为了证明她一直都在听。许
博节奏稍缓,却尽力把每一下都送得更深: 「为什么……我其实也说不明白……现在想起来……或许……是怕吧!」 「嗯……怕……怕什么……」 「怕什么……哼哼!怕一旦戳破……失去她的那个人……会是我,怕我一辈
子也不可能把她干得……那么过瘾,那么来劲儿,还怕……怕那么销魂放浪的叫
床声……」 ——你再也听不到了? 最后几个字,并没有来得及说,因为林阿姨的身子忽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好像火刑架上的挣扎,又似融化的蜡烛……许大将军感应气机,菇头上迸着火星
冲了上去。而那后半句话,则在劈啪作响的疾风暴雨中被捣碎。 「不……不行……我……」 艰难的吐出那几个濒临失控的音节,林阿姨那打着颤儿的惊惧与慌乱明显被
压抑了九成九,却仿佛破阵的军鼓,撕开了英雄的黎明。 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僵直的牢笼,浓稠灼热的浪汁早就把男
人烫得千疮百孔,炸裂的铠甲下只剩烧红的肉躯,正朝着悬崖绝壁奔突而去。 「别怕……亲爱的……」 汗水淋漓的怀抱里,热烫的喘息打着旋儿送入爱人的耳蜗:「你可以的……
早就有人尿在你前面了……怕什么?你自己比谁都知道……她不是装的……」 没错,爱人! 抱在一起做爱的,奋不顾身只为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不是爱人又是什么?
把生平第一次高潮都献给了你,不叫亲爱的,叫什么? 极限冲锋中爆体而亡的当然是一马当先许大将军,生命的精华以深入龙潭的
姿态喷涌而出,一注接着一注。 正当他筋疲力竭,发出功败垂成的叹息,负隅最后的顽抗,也不知是哪一下,
激灵灵的敲碎了那只盛满水的花瓶儿,银珠碎玉迸散而出,再也无法收拢。 林阿姨的纤腰像即将绷断的琴弦一般疯狂的震颤,叫声直至肉体逼近僵直的
末端才一发而不可收拾,仿佛压抑千年的委屈终得释放,愤懑中飚飞着高亢,绝
望中喷涌出畅爽,仔细听来却是涕泪交流的哭腔,似乎还在一遍遍的咒骂着某人
的名字,根本无法听清。 紧紧搂抱在高潮的余波里,许博的脑际,频繁闪现的却是一根黑不溜秋裹满
白浆的大鸡巴。 就是它,以极其荒诞讽刺的角度插入了自己的生活,击碎了那层冠冕堂皇的
屏障,射得一对爱侣惊慌失措,幡然醒悟。 「这回……你信了?」 翻身躺倒,搂过犹在间歇性无意识痉挛中的身子。那空虚娇弱的柔软,让人
不得不担心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会不会已经把她撕碎了。 林阿姨没有作声,思绪仿佛飘得更远,也更久。 欲仙欲死的第一次,没能献给心中最在乎的男人,她会因此而惋惜么? 终于登上极乐巅峰的身体,响应的居然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她会因
此而羞愧么? 那两串落进汤碗里的泪珠,又是为谁而流? 慌成这样,看来确实是第一次领男人回家了,可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只为一
晚上把她干上好几次高潮的战绩实在逆天,打心眼儿里舍不得么? 「进来吧!」 依然没有礼让客人,林阿姨熟练的打开房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许博脱了鞋子穿过玄关,明媚的晨光扑面而来。房子内部的空间很大,除了
进门靠北的一个房间,几乎所有的门都敞开着,窗户上挂着清一色的鹅黄纱帘,
一眼望去,仿佛每个角落都注满了橙汁般的阳光。 几乎所有的家俬都是酒红色的,跟雪白的墙壁形成明快的反差。唯一的例外
是客厅里的一圈儿沙发,木质框架结合着玫红色的真皮靠垫,造型奢华宛若众星
捧月的女王宝座,却似填充着怀春少女梦幻般的柔软,偏又刚好正对着朝南的落
地窗,光是想象一下坐在上面的心情,都会春心萌动豁然开朗。 洗过眼睛的许先生并未第一时间走过去细看,因为房子里最让人浮想联翩的
并不是富有浪漫气息的客厅,而是大大小小随处可见款式各不相同的相框。 或挂在墙上,或摆在橱柜上,甚至干脆立在地上。无一例外的,每个相框都
框住了一个正在起舞的绝世美人。 还没顾上追寻主人的踪影,许博已然应接不暇。相框中的林阿姨霓裳羽衣,
轻舞飞扬,每一个瞬间几乎都定格在难以想象的身体极限,或柔韧,或舒展,或
轻盈,或洗练,光是站在画面之外,都令人不自觉的怦然心动,悠然神往。 正在一步三点头的叹为观止,手里忽然多了一只高脚杯。恍然回望,林黛亦
端着另一杯红酒嫣然一笑,一抹幽香擦过男人肩膀,款款走向客厅的沙发。 许博跟过去,一不留神,好像踩进了云朵,仔细一看,才发现脚下的地毯软
得像棉花糖一样,把他吓了一跳。不打算冒昧落座,只好扶着沙发靠背绕至窗前,
一通东张西望。 「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你随时都可以来。」 林黛亦轻轻晃动酒杯,还没喝,脸上的红晕已经光华动人,笑意如丝如缕,
耐人寻味的程度让人心底发慌。 许博倚着窗台抿了口酒,不经意的望了一眼那扇关着的房门,「你一个人的
时候,也喜欢喝一杯么?」 「睡不着的时候,会喝一点儿。」 林黛亦慢慢收敛起笑容,酒杯还在手指间打转,雪靥红潮却越涨越娇艳,似
乎为了有所遮挡,将杯口举至视线齐平,目光却越过杯口毫无阻隔的望向男人: 「不过对我来说,失眠好像是常有的事。」 不知怎么,仿佛提前接到预警,许博的视线剑走偏锋,躲过了那两道能量级
别完全碾压的眸光。 她一直红着脸,强忍羞涩的姿态昭然若揭,他也并非不曾留意。可在这一瞬
间,本该手足无措无限娇羞的那个,居然成了自己。 「为什么……天呐!她居然……把鞋子脱了……」 来不及捉摸接二连三的惊奇与心颤,许副总的目光被钉在了天鹅绒般的地毯
上。一双一双纤巧灵秀的脚丫儿,正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以既慵懒又撩人的姿
态叠放着。 那隆起的足弓末端,从小到大排列整齐的猩红豆蔻,恰好与就着樱唇润泽渗
透的红酒动静结合相映成趣,简直诱人以死,死而复生,生无可恋,虽死犹生! 许大将军肉体可感的抬起头来,勃然怒火几乎烧透了裤裆。 这样一个鸟语花香的早上,跟好兄弟的老妈一起起床,驾车,吃饭,喝酒加
聊天,脑子里全是搂了大半个晚上的玲珑浮凸,雪腻娇弹,低吟浅唱,烈火纠缠…… 而这一刻,又被她看似随意,实则诚意满满的一对美足诱惑得口水直流……
莫可名状的穿越感再次包围了男人脆弱的理智。 「早知道,昨晚上应该……让你多睡会儿。」 这话一出口,就他妈活脱脱明目张胆的冒犯甚至是挑衅了。可是,这难道不
是她最想要的么? 回味着后半夜一次又一次缠上脖颈的两条玉臂,狼吻下主动送上的焦渴樱唇,
再也不会害怕的肉浪翻涌,极乐高歌,许博的目光越来越热,顺着那双腿子长得
吓人的曲线一寸一寸的上移。 攀上巅峰的时候,她的腰会剧烈的震荡。那可真叫腰震啊!锻炼多年就是不
一样,比阿桢姐有劲儿太多,一个按不住,怕是要上演鲤鱼跃龙门! 对了,还有她的奶子,她的嘴。 那对娇弹弹的肉鸽子虽然远远不及许太太丰硕饱满,却真是娇嫩,尤其是上
面的两颗小豆粒儿,从头到尾都结结实实的挺立着…… 最美味的,就是那两片娇弹鲜润的唇瓣儿了,吻上去,腮帮骨都是酥的,心
坎儿上都是甜的。 真好笑啊!吃过小妹妹之后,还不让亲了。 也难怪,那样浓稠的泌润,腥洌的味道,用舌尖儿黏糊糊的勾进嘴里,跟春
药一样催情纵欲,秽乱淫靡,怎么不脏? 可是,你一晚上浪得不要不要的,汗水口水泪水浸透床单一遍又一遍,又凭
什么嫌涂满花浆的小妹妹脏? 许博咬着牙,怎么也沉不住虚浮狂躁的心气儿似的,灼灼目光终于转移到林
阿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淫笑。 ——呵呵!多睡一会儿…… 林黛亦身子明显一紧,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儿揭她的短,又似想到了被男人
舔了一脸的不堪,眸光闪动中双颊透红,深深抿了一口酒。放下高脚杯站起身时,
竟带着一丝气喘,背转了男人才干巴巴的说了句: 「你……你先随便坐,我想泡个澡。」 「泡……不是……」 望着林阿姨不知是气恼还是逃跑的窈窕背影,许博张了张嘴愣在当场。 无论如何,人家也是长辈,居然摆出那样一副流氓嘴脸,恰不恰当不说,至
少缺了最起码的尊重,想起来不免羞愧难当。可追上去忏悔一番的冲动,却在他
又一次看见那扇紧闭的房门时,骤然消退。 真的要那样么? 昨晚回到家,跟小毛见面时的尴尬记忆犹新,即使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不可
能彻底消除他心里的芥蒂,从他的一声「许哥」,就能听得出来。 之前,他可是会笑嘻嘻的叫「姐夫」的。 说破天不过机缘凑巧的一夜缱绻,还真的要做她长长久久的男人么?万一被
岳寒知道了……上次,已经经历过一次不好意思了…… 「哗哗哗」的流水声隐约传来,许博却转身望向窗外。 楼层虽不算高,地面仰望时掩映楼宇的巨大树冠竟然近在眼前,越过对面楼
上灰绿色的琉璃瓦依然无法抵达大院儿仿若隔世的边界。 发烫的脸颊渐渐退烧,心绪好像被自己扰动的窗纱,虽然依旧飘忽难定,却
在朝阳朗照下初透朦胧。 时辰也不早了,无论如何,还是要上班的。 决心已定,许博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走向门口。正踌躇是否该知会一声,一
个清脆得不容置疑的命令传达了下来: 「把我的酒杯拿来!」 「诶……来了!」 许博好似上了弦的傀儡,回身端起两只高脚杯循声走去,居然连为什么要端
上两杯都来不及想。等到站在两扇虚掩着的花玻璃门前,才意识到里面是卫生间,
该不该贸然闯入,又犯了嘀咕。 「怎么了?」 里面分明察觉到了他的迟疑和顾忌,声音轻慢却透着嘲讽:「敢半夜摸上我
的床,现在连门都不敢进了?」 肏!怎么又是不敢?女人! 许博微微一笑,端稳杯子,用肩肘往门上一靠,就拱了进去。谁知头顶猛的
一凉,「哗啦」一下,一盆水兜头浇下,两只酒杯同时灌满,半边身子瞬间湿了,
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塑料盆正在地上滴溜溜的打转。 「咯咯咯咯咯……」 娇笑暴起,既畅快又明亮! 许博上身湿透,却忽然意识到,这笑声,他已经盼了一个早上。 透过额头滴落的水珠,一个大得有点夸张的椭圆形浴缸呈现在视野正中,里
面波光潋滟,泡沫如云,正卧着一条曲线玲珑粉光致致的美人鱼。 「好好的两杯酒,被你糟蹋了。」傀儡根本不知道啥叫生气。 美人鱼头上裹着高高的浴巾,胳膊攀着浴缸的边缘,将半个脸枕在臂肘之间,
直至笑够了才媚眼横秋的白了他一下,如娇似嗔的斥责: 「再去倒两杯不就得了!」 说着话,眼神儿往男人身上一飘,又往旁边一递,「先把衣服脱了,当心着
凉。那边有烘干机。」 许博将酒杯放进水槽,撸下上衣扔进烘干机,忽觉胸中无比畅快,重新端起
两只空杯子才说: 「你不是说只有睡不着的时候才喝酒么,怎么,平时你就睡这儿啊?不会是
在这喝醉了,吐起来方便吧?」 林黛亦丝毫不以为忤,只是笑望着他,虽然只露出个头,水中的身子却全裸
无疑。 然而不知为何,一盆水浇完,被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居然不再拘谨低调,
眉目之间影影绰绰,似有春情缭绕。 「出门直着走几步,右手边就是酒柜……快去吧!我等你。」 「难道,她只有在脱光光的时候才会完全放开自己么?」 许博光着膀子暗自嘀咕着,被一句软软糯糯的「我等你」催得骨头发软,转
过脊背时,许大将军昂首向天从抖擞,直愣愣的打了个机灵。 等他倒酒回来,浴室里已然水汽氤氲。 林黛亦正仰面朝天,双目微闭着一脸沉浸放松的享受,闻声转头,直接丢给
他一个眼色——浴缸边上,早放好了一张圆形的橡木板凳。 许博撅起屁股将门关好,凑到浴缸边坐定,将酒杯递过去:「姐!你……可
真会享受。」 林黛亦微微抬起剪水双瞳,密匝匝的睫毛下闪过一抹丽光,美得令人心颤:
「呵!我如果真会享受,昨晚就不会丢人现眼了。」 「姐……」 如此直截了当的聊天儿,许博的尴尬都快把声带干煸了,却万万没想到,林
阿姨直接念出了他的名字: 「许博,谢谢你!是你让我心安理得的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儿……」 分明是慵懒到极致的音调,却偏偏情真意切直抒胸臆,最后几个字甚至透着
几分幽怨凄楚,哪怕铁石心肠的男人听了,也由不得他不信。 一个真正美丽的女人,是美到骨子里的,而一个动了真情的美人,才是她最
美的时候。 「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能……被你喜欢……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举起酒杯,除了关键部分不便直接描述,许博也做到了发自肺腑的有一说一,
没想到激动之情尚未溢于言表,林阿姨红扑扑的小脸上嘟起了嘴。 「能不叫姐么?我不喜欢。」 再次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逼得许博挠了挠后脑勺:「呵呵!我这不是……」 「叫姐听着就不老么?」 没错啊!林阿姨说的确实有道理,许博连连点头:「那您说,我听您的!」 「我到北京头一个不适应的,就是跟谁都您您您的。」 这下连许傀儡也要哭笑不得了,不得不承认,女神就是比较难伺候。不过,
讨得欢心的待遇自然不同,林阿姨察言观色,浓睫羞答答的垂落: 「其实,我也没别的名儿,小时候她们都叫我阿黛……」 「是阿桢她们么?」 许博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去抚摸她脸颊的冲动,抿了一口红酒,才轻声重复着:
「阿黛。」 林黛亦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单手护胸深深舒了口气,明眸一抬,热
辣辣的望过来: 「你每次……都能做那么……那个……都能做到么?」 许博正对着她,饱览了潋滟乳波浮出水面的全过程,掌心里有只肉鸽子振翅
欲飞,蓦然回神才发现她磕磕绊绊问的竟是如此具体的问题,不禁晒然一笑。 「姐,不是……阿黛!你们跳舞,都是一个人跳么,有没有男女混合双打?」 「什么……混合双打?咯咯咯……」 明快爽朗的笑声再次回荡在浴室里,林阿姨当然听出男人的明知故问,笑着
笑着双颊已然红透。殊不知掩口而笑的当口,一对乳球已然在水面下显出粒粒红
豆,仍勉力撑持着不肯回避男人的视线: 「你是说……要配合?」 再这样探讨下去,进入实战也就分分钟,甚至一个眼神的事。 许博想起之前的打算,又抿了一口红酒,怎奈浴缸中泡沫渐熄,除了时隐时
现的胸尖儿乳肉,美人鱼那诱人的身体轮廓也开始若隐若现,咫尺之遥,一不小
心就会溺水而亡。 「你们练舞蹈的,挑的都是身材像你这么好的么?」既然无处安放自己的目
光,也只好就地取材借题发挥了。 「也不是啦!跳舞需要的天赋可多了,身材只是一方面,我们讲究三长一高
加一小。」 耐心讲解的同时,林阿姨抿着红酒,一双明眸却一瞬都不曾垂落,就那样灼
灼灿灿的望着男人,仿佛一只开弓的箭矢。 许博被她看得肝儿颤胆儿缩,丹田里的欲火却直往上蹿,「什么叫三长?」 「胳膊长,腿长,脖子长。」 仅仅借着眼神的流转,水面上已经波光涌动,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挡那若隐若
现的诱惑。 「那……一高呢?」许博艰难的吞咽着唾沫。 话音未落,「哗啦」一下,一条水淋淋的腿子跃出水面,刚刚才见过的豆蔻
小脚弓着五趾伸到男人眼前。 「脚背咯!也就是说足弓要高,扁平足不……啊!」 伴着一声惊呼,无辜的脚丫被生生擒住,扯得林阿姨身子一陷,差点儿没入
水中,幸好还有条胳膊攀住边缘才免于呛水。 而那只脚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转眼之间,已经有一小半被怪物吞入口中。 「诶呀!脏啊!你怎么……嗯哼哼哼——好……好痒……」 当有力的舌尖儿不可阻挡的舔进指缝,连生性淫荡的许太太都不得不求饶,
林阿姨初学乍练,只有掐着自己大腿打哆嗦的份儿,没一会儿,身子里的氧气就
不够用了。 许博也只是小惩大诫,吐出足尖喝了口酒,尽数吐在脚丫上,又是一阵猛舔:
「多好吃的小脚丫啊!哪儿脏了?」 林阿姨痒痒得直缩脖子,经此一问更是哭笑不得: 「你怎么这么……这么多坏主意啊?」剩余的娇喘早已将身体拱出水面,一
只胳膊只能挡住半边奶子,红彤彤半点豆蔻早已在探头探脑。 半杯红酒几乎被许博糟蹋光了,把脚丫揽进怀里,舔着意犹未尽的脸继续追
问:「还有一小呢?」 林阿姨半条小腿别在外面,被迫拧转的身子优雅尽失,不无恼恨的瞥着男人,
眼珠忽的一转,将酒杯交到左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许博见她笑得不怀好意,却毫不退缩的离座前趋,单膝跪地,冷不防腰间一
紧,运动裤的松紧带被拉开。美丽的阿黛则仰起小脑袋,一个小眼神儿丢进了裤
裆里。 「你是说这个太小么?」 许博咬牙切齿的狠笑着,还没说完,松紧带「啪」的弹回肚皮,紧接着第三
次响起明快又爽朗的「咯咯」娇笑。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一次没等林阿姨笑够,男人的大手就掐住了她的后脖颈,刚刚舔过小脚丫
的一张大嘴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许博,我不……」 说什么都晚了,嘴巴被堵住的同时,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按住了一只乳鸽,
捏得阿黛「婴宁」哼唱,凉丝丝的小舌头混合着炽热的娇喘迫不及待的渡了过去…… 一时间,浴缸里掀起了惊天巨浪,美人鱼进化成了真正的妖精,一丛随波荡
漾的乌浓卷曲数度露出水面,终于被经过的海神巨大的手掌按压下去时,林阿姨
的身子陡然一缩。 男人的动作随之一滞,大手按住不动,缠绵的热吻渐渐止歇。 「是太……太多次了么?」阿黛的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许博笑着点头,手掌恋恋不舍的从腰臀之下抽出。恰在这时,烘干机发出
「叮」的一声。 「时间不早了,还得上班儿呢!」 「你……不会嫌弃我吧?」 这句话冷不丁的从女神口中说出,听得男人禁不住心尖儿一颤。芳心可可,
若非倾情相许,怎能如此卑微? 「林阿姨,是我冒犯在先,实在对不住……」 说到一半,许博实在不忍心,呲牙一笑,「可是阿黛,你美成这样,又怎么
让我忍得住……不天天惦记着肏你啊!」 也不知是被那一声「林阿姨」惹到,还是被「阿黛」的呼唤感动了,林黛亦
强忍着扁了扁小嘴,大眼睛里还是转起了泪花。 男人见状一把搂入怀中:「说出来你肯定不信,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可
以为你去死。」 「你们男人……都这么油嘴滑舌么?」林黛亦摩挲着男人光滑的脊背。 「吃到好吃的,嘴上沾的当然全是油,香油。」 「那……你晚上来吧!我煎牛排给你吃……」 「行!那我也炸香肠给你吃……」 「咯咯咯……坏蛋!」 「阿黛……阿呆……」 「呀!?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林阿姨饶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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