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12-14)作者:闲读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8-19 10:10 已读11709次 大字阅读 繁体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12)

作者:闲读 2025/08/19 发布于 pixiv 字数:7865

  第十二章 英姿陷落,女将军的肉体买卖

  这些时日,周杰倒非一味沉溺于肉欲欢场,反而试着加强了解周邪老怪旧日的布局。

  此界的辛密、晋升的方法、惊鸿殿的谋划、第三方势力的目的等等等等。

  然则,弓弦久绷易折,人非金石,亦需片刻喘息。

  那柳家姊妹的百合调教,便成了他调剂心神的上佳消遣。

  至于柳老爷原先那几个早已认命的养女与新收的家畜,亦不时被驱入这淫靡的漩涡。

  看她们在他面前俯首帖耳,或争宠献媚,或强忍羞耻,共同承欢,确是一桩赏心悦目的雅事。

  偶尔,周掌柜也会作为肉棒工具人出现,训练着柳青黎的侍奉技巧。

  “再含深些,喉管放松…对,便是这般,用你那小舌去抵那马眼……啧,周掌柜这腌臜物什,倒被你伺候得油光水滑。”

  周杰常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软榻上,一边享受着养女们的侍奉,一边随口点评着。

  于是,柳青黎那纤细的颈项只好愈发绷紧,喉头滑动,更深地吞吐着那带着浓重腥膻的巨物。

  不知不觉间,她的深喉与唇舌侍奉技巧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服从渐渐化作本能。

  而竞争机制的加入,补上了柳青黎沉沦的最后一块短板。

  她不仅要与昔日并肩作战的伙伴雌竞,还要与曾经的姊妹相争。

  其一曰,口舌之争。

  几根粗细长度相仿的玉势,分别被强制塞入柳青黎与家畜们的喉管深处。

  她们被迫跪伏在地,头部扬起,仅靠喉部肌肉的收缩与蠕动,将玉势一寸寸吞入,再艰难吐出。

  柳云堇则手持计时沙漏,冷漠记录着几人完成规定吞吐次数的快慢。

  不达标者,需含着那沾满自己口涎的玉势,受通喉之刑。

  其二曰,乳首夺珠。

  二人相对跪坐,每人乳首各系一根纤细的银链,链子末端,则共同连接着一枚温润沉重的深海明珠。

  一声令下,她们必须绷紧身体,仅靠乳首的牵拉之力,将那明珠拖向自己一方。

  胜者,有权以明珠塞入自己菊穴作为赏赐。

  一旦菊穴内明珠超过6颗,可以兑换不同类型的恩赏。

  在这般氛围的浸淫下,任何指令,无论何等淫荡屈辱,渐渐都能被柳青黎认真细致的执行。

  于是,那道名为自愿的窄门,正显出模糊的轮廓来。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从肉体的堕落,到意识的臣服,这其间的沟壑,还需要不少场这样的调教去填平。

  在真正的麻烦到来之前,周杰尚有闲暇,观赏这一场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沉沦之舞。

  ……

  柳青黎的舞姿,的确极美。

  即便是周杰这般不通音律不谙舞技,只懂粗鄙“卧槽”的俗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身姿摇曳,如弱柳扶风,又似惊鸿掠水。

  薄如蝉翼的纱衣,随着每一个旋转、俯仰的动作,飘然欲飞。

  特别是……

  当那动作刻意带起胸前那对丰盈的【雪酥凝脂】,使之剧烈颤晃。那淫靡的波涛,瞬间便将残存的艺术美感冲刷殆尽,只余下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欲诱惑。

  只不过,此刻并非挺枪上马之时。

  周杰的目光缓缓移开,投向右侧的案几。

  那里,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腰悬长剑,隐泛寒光。

  金发高束,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一身玄色劲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肩甲、护腕、束腰,皆以暗金纹饰勾勒,简洁中透着凛冽的杀伐之气。

  英气逼人,端坐如松,竟是一位女将。

  周杰眼底浮起思索。

  这尚且未表明真实身份的神秘合作势力,前两次来的,不过是些普通喽啰。

  然而,自打他前几日完败了那两位宗师后,这信使的份量,便陡然重了起来。

  “大人,”女将开口,声音沉稳,不带丝毫情绪起伏,“上边正在重新评估您……在此地的威胁。”

  她措辞谨慎。

  “若您只是……对女色有所嗜好,”她目光平静地扫过场中那具在淫靡舞姿中颤动的雪白胴体,眼神毫无波澜,“且不危及周边州府安宁……”

  她微微一顿。

  “我们……可为您继续拖延一段时间。”

  “另外,”她话锋一转,“若有可能……希望您能将俘获的两位宗师……交与我们处置。”

  周杰眉梢一挑。

  妈的!

  他心中暗骂一声。

  还不到一个月,究竟是哪些个王八蛋探子,把他这点小情趣,传得人尽皆知?!

  乱传谣言,可是要坐牢的。

  他脸上不动声色,甚至勾起一抹笑意,慢悠悠地开口。

  “冷玫将军……是吧?”

  女将微微颔首,姿态不卑不亢。

  “不敢当。”

  声音依旧沉稳,然而,一股无形的锋锐之气,隐隐自她身上散发开来。

  她在戒备。

  周杰的目光,缓缓滑过她英挺的眉峰、冷冽的眼眸、紧抿的薄唇,最终落在那柄悬于腰间的古朴长剑之上。

  有意思。

  明知道他刻意张扬的嗜色癖好,却偏派了这般姿容冷艳、身段矫健的女子前来。

  是投其所好?

  还是另有所图?

  这方势力,先前对周邪老怪的交易,怕是并未真正放在心上,只当是随意下注。

  如今,是见他显露了獠牙,击退了所谓的宗师,才惊觉此非池中物,慌忙要弥补?

  周杰的视线重新落回冷玫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

  就是不知眼前这女人,这柄锋利的剑,是否知晓自己已被摆上了交易的砧板,成了一份更体面的贡品。

  冷玫依旧端坐着,脊背挺得笔直。

  玄色劲装下的身躯,微微绷紧。

  周杰的视线,她并非毫无所觉。

  那目光中的评估,甚至夹着一丝令她不寒而栗的欲望,都清晰得如同落在肌肤上的冰针。

  冷玫缓缓压下翻涌的心绪,目光重新迎向周杰。

  “大人,您的答复是?”

  周杰不置可否。

  自从和这里所谓的宗师交过手,他对此方世界的战力倒是没那么畏惧了。

  金丹邪物,终究不容小觑。

  而眼前这女人,像一匹烈马,明知前方的危险,却依旧昂着头踏了进来。

  胆色倒是不错。

  他缓缓靠向椅背,指尖轻点扶手。

  “那两位宗师嘛……”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却依旧落在冷玫脸上,“倒也不是不能谈……”

  “只是,天上无白掉的馅饼,冷将军,尔等用于交换的条件呢?”

  周杰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她那英气逼人的脸庞缓缓扫过,重新落回大厅中央已重新换了舞姿的柳青黎身上,向她招了招手。

  “奶黎,过来。”

  柳青黎的身体微微一颤。

  旋即。

  她伏下身子,顺从地爬到周杰脚边,然后抬起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了周杰腰间的束带,缓缓解开。

  而后。

  “啾……”

  一声如同叹息般的亲吻声,从柳青黎的唇间溢出。

  冷玫瞳孔猛地一缩。

  她清晰地看到,那位女子,竟主动将自己的唇瓣,凑近了那昂扬的凶器。

  如同信徒般,虔诚地亲吻着恶魔的权柄。

  紧接着,舌尖探出,沿着伞棱舐过一圈咸腥的沁液,再顺着柱身青虬般的血管缓缓滑下,令涎丝在烛光里扯出银线。

  她的下颌随即慢慢沉了下去。

  唇肉软陷,包裹住狰狞的龟头,让柱身没入柔嫩的口腔软肉,挤开颤抖的舌,抵上痉挛的喉头。

  那根东西太粗太长,完全撑开了她的唇,涎水亮晶晶地不住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冷玫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起,又慢慢松开。

  她沉默地看着那根凶器尽根没入女子口腔,只余两枚鼓胀的卵袋垂在嘴角,随吞咽的动作轻晃。

  目光下移,那谓之奶黎之人的脖颈,竟被撑出一条凸起的长形轮廓,还不曾窒息呕吐。

  此人,果真嗜色。

  周杰舒适地向后靠了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甚至没有低头。

  “冷将军,关于条件……”他顿了顿,“……不妨…说得更具体些?”

  冷玫强行将目光从柳青黎身上撕开,重新聚焦在周杰那双戏谑的眼眸上。

  一股冷彻的寒意,顺着她的脊椎蜿蜒而上。其腰间的长剑,亦蓦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震颤,如同蛰伏的凶兽,在鞘中微微躁动。

  她心中雪亮。

  与这等邪祟合作,风险极高,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更不受朝廷律法庇护。

  然而,若能借此机会救助那两位被俘的人族宗师,情况便截然不同。

  一旦获得救其性命的人情,无论未来是邀其为供奉增添助力,还是借此拉近关系编织人脉,对那位大人的宏图霸业而言,都将带来莫大的好处与价值。

  这便是她必须忍受眼前这污秽一幕,与虎谋皮,甚至不惜将自己置于险境的算计。

  “大人。”她斟酌着词句,“释放两位宗师,交由我方妥善安置。”

  “作为交换……您可继续在此地休养,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我们可为您……拖延朝廷的追查与清剿……”

  她刻意加重了休养二字,暗示对他嗜好的默许。

  “时限……”她微微一顿,“暂定……一年。”

  一年。

  这是他们不用大费周章能争取到的极限。

  闻言,周杰却并未立刻回应。

  “一年?”他慢悠悠地重复道,“冷将军……是在打发叫花子么?”

  “区区一年庇护……就想换走两位人族宗师?”他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

  “冷将军莫不是觉得,我柳某人……很好说话?”

  事实上,周杰哪里需要一年庇护,再过约摸一两月,全了柳青黎炉鼎之事,他自会远走高飞。

  冷玫脊背瞬间绷紧。

  她强行稳住心神:“那大人……意下如何?”

  周杰低下头,手掌抬起跨间温驯吞吐的俏脸,轻轻摩挲。

  “尔等人族之宗师……确是于我无用,冷将军想要,就是送你一个又如何?”

  一个?

  冷玫心下微沉。

  “不过,宗师于人族,价值非凡。”

  “冷将军觉得,你这位身负朝廷要职,且身手也算不凡的将军,比起一个已沦为阶下囚的宗师……”

  “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这份完好无损的价值……又当如何?”

  冷玫只觉得一阵颤栗。

  周杰虽然没有明说,但那赤裸裸的视线和刻意强调的语气,其意昭然若揭。

  她轻轻咬牙道:“冷玫一介无名女将,自是远不如宗师之价值……”

  “那么就简单了。”周杰笑道,“一个宗师,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可以给你。但另一个,就需要冷将军全部的价值相抵了……”

  只稍作权衡,周杰心底便有了方案。

  两个沉默不语不愿意透露丝毫情报的糟老头,哪有一个赏心悦目的助手好用。

  他忙着呢,可没时间料理那两倔老头。

  只不过,谈判嘛,自然没有上来就揭底的玩法,还得继续磨磨。

  ……

  ……

  ……

  “呼……”

  一声绵长的吐息,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冷玫缓缓睁开双眼,那双平日里晶莹澄澈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疲惫的水雾,如被薄云笼罩的寒星。

  她望向头顶的穹顶雕饰,略带迷茫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一颤。

  环顾四周,室内奢华繁复却陌生的装潢与陈设,瞬间将她从短暂的混沌中拽回现实。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的军帐。

  这里是……柳府客房。

  是那个前几日以雷霆手段击溃两位人族宗师联手的,邪祟府邸。

  而她此行的身份,是信使,更是说客,代表她背后那位“大人”,前来与这位新晋封妖甲榜第六的巨凶商谈新的交易。

  “将军,您醒了。”

  一个沉稳干练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最信任的亲卫队长,如同影子般早已侍立一旁。

  冷玫微微颔首,撑着身体从床榻上坐起。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将军,已入夜了。”亲卫队长低声回应。

  “竟睡了这么久……”冷玫低声自语,眉峰微蹙,英气的脸庞上掠过一丝无奈。

  “将军,您……”亲卫队长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

  “无妨。”冷玫摆摆手,目光沉凝,陷入了回忆。

  在先前那场短暂的会面中,她代表“大人”前来提出新的交易,并正式与那位新晋邪祟接触。

  结果却让她心头隐隐忧虑。

  回想起周杰那双眼睛——他那平静目光下燃烧的,是足以燎原的野心之火,是掠夺与征服的炽热欲望。

  那绝非一个易于掌控或满足的对手。

  面对如此存在,冷玫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

  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的,是那邪物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威压。

  霸道、凛冽,如同北境的寒风。

  冷玫自认意志坚定,那一刻却也不得不调动全部心神去抵御降临的压力,才得以勉强维持住自己的仪态。

  精神的高度集中,心神的剧烈消耗,再加上最后那难以抉择的条件……离开会客厅的那一刻,冷玫只觉一阵眩晕,后背的里衣完全被汗水浸透。

  正是这般心力交瘁,她回到临时栖身的客房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此刻醒来,那份沉重的压力似乎依旧萦绕不去。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一旁的剑柄,熟悉的触感传来,才勉强让她找回一丝心安。

  “茉莉,”她唤着亲卫队长的名字,“准备一下。”

  “将军?”亲卫队长有些不解。

  冷玫站起身,走到门口。

  “两位宗师之性命,不可轻放,我须得再去谈谈。”她声音沉稳,决断道:“你带着我的口信先回去,帮我交代几件事……”

  “另外……”她想了想,“让余胖好好修炼,今后,我可管不了他了。”

  ……

  在仆役躬身引路下,冷玫很快便来到了那个男人今夜的住所。

  门槛过处,摇曳的烛光在她冷冽的眼底投下晃动的光影。室内的景象,裹挟着暖腻的浊气与淫靡的声响,扑面撞来。

  此刻。

  周杰半卧在铺着厚厚绒毯的矮榻之上,玄色袍襟散漫敞开,露出底下宽阔的胸膛。

  他指尖闲适地捻着一只琉璃酒杯,杯中酒液轻轻晃荡,扭曲地倒映出榻边两具痴缠的雪白胴体。

  柳青黎伏跪在他腿间,唇瓣紧裹着那根怒张的阳物,头颅起落,涎水早已糊满下巴

  每一次深吞,她喉头凸起的轮廓便痉挛着滑动。

  柳云堇伏在另一侧。

  她的唇舌正温柔舔舐着男人因酒肉过度而微微鼓胀的肚腩,一路向下。

  舌尖扫过肚脐,卷过毛发,最终,停在昂扬的凶器上沿。

  她没像姐姐那样含纳吞吐。

  只是侧过脸,红唇微启,呵出一缕滚烫的气息,然后伸出小巧湿滑的舌尖,细致地、一遍遍地,只舔舐那滚烫的根处。

  周杰喉结重重一滚,似是不满这隔靴搔痒的撩拨。

  他手腕轻抖,杯中冰凉的酒液,如同断线的珠帘,哗啦一声,尽数淋在柳云堇那光洁圆润的肩头,顺着她光裸的脊线滑下,没入腰臀的沟壑。

  她肩头一颤,唇舌的动作却更加柔媚地、讨好地加快了动作,仿佛那冰凉的酒液,是主人赐予的恩宠。

  做完这一切,周杰才终于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终于投向门口伫立的冷玫。

  他的左手,漫不经心地缠绕着柳云堇垂落在他腿侧的柔顺发丝。

  右脚则随意地抬起,轻慢地踩在柳青黎那浑圆挺翘的臀峰之上,宛如踩着一件温暖的脚凳。

  “冷将军来了?”他扯开嘴角,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侧尚余的空位,“先前的条件,可想清楚了?”

  冷玫站在原地。

  先前谈好的部分条件,在她脑中飞速掠过。

  其一是拖延时间,为周杰在此地的存在争取一段不被朝廷针对剿灭的缓冲期,为期一年。

  其二是被俘宗师的处置权,周杰需将两位宗师交予她。

  代价,却是她所有的价值。

  正常而言,一位女将,换两位宗师,怎么想都绝对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两位宗师的性命。

  家族的未来。

  那位大人的布局。

  宛如一枚枚筹码,沉沉压在天平一端。

  而她,一旦坐到他身边,便意味着将自己彻底摆上了交易台,成为天平另一端的祭品。

  只能再谈谈了。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冷玫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步,走向那张矮榻。

  她并未坐下,而是站定在榻边,居高临下,目光如刀,直视周杰那双满是恶意的眼眸。

  “大人,”她的声音冷硬,“交易条件有三。”

  “其一,两位宗师必须全须全尾,不得有损根基,由我方亲自带走。”

  “其二,拖延时限,大人需承诺在此期间,不得主动滋扰周边州府。”

  “其三……”她顿了顿,“关于价值交换,我方可提供一份详细的资源清单,涵盖珍惜材料、罕见丹药、乃至各地情报,其价值足以弥补两位宗师之损失,供您挑选。”

  周杰听着,嘴角那抹笑容始终未散。

  “资源清单?”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冷将军,你觉得……”

  他突然伸出手,并非指向冷玫,而是一把抓住伏在他腿间吞吐的柳青黎的头发,将她向后拉起。

  柳青黎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露出那张带着惊惶与媚态的脸。

  周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柔媚的脸庞,转向冷玫。

  “这些活色生香……难道不比那些死物更有趣吗?”

  冷玫瞳孔骤缩。

  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

  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两位宗师,不在意那些资源,甚至不在意任何实际利益。

  这疯子,只想把她也变成榻上那对姐妹一般,匍匐在他脚下,用唇舌身体承欢讨好,去满足他扭曲肉欲的玩物。

  女色就那么好玩吗?!

  “冷将军深夜过来,可不就是打算继续交易吗?”周杰仿佛没看到她眼中的惊乱,再次拍了拍身侧那空位,“坐下……”

  “咱们……还能继续……深入谈谈。”

  “或者……”他笑容敛去,眼神冰凉,“带着你的人……滚。”

  盯着周杰那双眼眸,冷玫牙关紧咬。

  谈?还有什么可谈。

  她所有的筹码,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价值衡量,在这疯子面前都成了笑话。

  她完全不是输在谋略的交锋,不是输在条件的优劣。

  而是彻彻底底地败给了最原始、最野蛮的肉欲。

  败给了这个,只懂得用下体思考的废物邪祟。

  冷玫站在那里,英挺的身姿,微微摇晃。

  握在剑柄上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却终究无法拔出剑来。

  为了各方太多太多的利益,她不能拔剑,更不能赌气离去。

  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也会考虑这些利益得失了呢?

  冷玫微微有些恍惚,恍惚到她竟不知自己何时已然坐在了那空位上,恍惚到当那双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掌,紧紧箍住她劲装下纤细紧绷的腰肢时,她的身体竟未生出半分推拒之力。

  男人的低笑声就响在她耳畔,气流拂过她耳廓,仿佛她的屈服是如此理所当然,不值一提。

  她将视线落在前方虚空中的一点,努力将意识抽离,试图不去感受腰间灼热的禁锢,不去听身边羞耻的舔舐水声,更不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样。

  可嗅觉背叛了她。

  浓烈的男性体味混杂着酒气、女子脂粉和淫液的腥气,不讲道理地钻进鼻腔,在她脑子里搅拌。

  耳边的低笑倏然变成了湿热的啃咬,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她的耳垂,激起一阵她拼命想压下去的战栗。

  一只手,沿着她的背脊,缓慢地向下滑去。

  冷玫的身体微微一震。

  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正被买家仔细抚摸检查着纹理。

  意识飘忽得更厉害了,像断了线的纸鸢。

  她想起第一次握剑时掌心被磨破的血泡,想起沙场上冷月如钩,照在敌人凝固的血痂上。

  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是她?

  腰间的禁锢骤然松开片刻,还未等她喘过气,那只手却更粗暴地揽住她,令她整个上半身向后仰倒,后背重重撞上男人散着热汗的胸膛。

  玄色袍襟的丝滑面料摩擦着她的后颈,而那底下搏动的心跳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连让她维持一个自欺欺人的僵硬坐姿都不允许,非要她彻底陷落在这团肮脏的暖热里,用她的身体清晰感受。

  她轻轻闭上眼,连那虚空中的锚点也失去了。

  黑暗里,只剩下耳边灼热的呼吸,和身边无孔不入的淫靡声响。

  她似乎沉入了无法醒来的梦魇。

  第十三章 冷艳女将军的调教清单,以及即将被重新调教为高冷千金大小姐的 堕落乳畜

  不知过了多久。

  一根手指,停驻在冷玫腿心处,隔着最后一层湿透的薄绸不疾不徐地打转, 激得她小腹深处一阵抽搐般收紧。

  可周杰偏不深入,享受着她羞耻青涩的反应。

  冷玫咬紧了唇齿,眼皮剧烈颤动两下,猛地掀开。

  眼底的恍惚,骤然飞散。

  不能……

  不能就这样让他得逞。

  谈判、筹码、价值……这些东西在他野蛮的肉欲面前苍白得可笑。

  但正因如此,她才更不能退。

  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就是彻底沦为和他身边这两具被驯化的女子一样的 境地。

  于是。

  她的声音,颤抖着穿透了自己急促的呼吸。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让女人屈服,靠强权逼迫,靠弱点拿捏……」

  「和街上那些……只知欺凌妇孺的下三滥混混们……有什么区别?」

  房间里,瞬间死寂。

  连周边淫靡的水声与娇媚的喘息都仿佛突然停滞了下来。

  随即。

  冷玫的目光,带着鄙夷与怜悯,扫向一旁形同人偶的双姝:

  「她们……像训练好的雌犬一样……除了摇尾乞怜,还会什么?」

  「而你……」

  话音微顿,她倏然转回视线,重新看向周杰,刻意嘲讽道,「费尽心机,也 只配消受这等……失了魂灵的玩物。」

  言语如刀。

  一石二鸟。

  既羞辱周杰,刺激其虚荣心。

  更如毒针,刺向那姊妹两意识深处可能残存的尊严。

  事实上,确如她所想。

  柳青黎与柳云堇麻木的神经深处,并非彻底死寂。

  闻言,她们的心湖,无可抑制地泛起一丝苦涩的涟漪。那些被强行遗忘,却 未曾彻底死去的认知,骤然搅起一阵痛苦的水花。

  在这一刹那,她们低垂的眼眸颤动着,眼底最深处,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 的不甘,如同余烬中意外迸出的星火,倏然闪烁了一下。

  然而,这星火的存在本身,便是更大的痛苦。

  几乎是在感知到这丝涟漪与星火的同一瞬,一种习以为常的恐惧便自她们灵 魂深处汹涌而上,将那一点微光狠狠扑灭。

  她们的头颅似乎垂得更低了些,呼吸凝滞,仿佛连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情绪波 动,都是不可饶恕的僭越,必须立刻自行惩处,重新缩回那具早已习惯服从的躯 壳深处。

  她们,甚至已失去拥有屈辱的资格。

  然而。

  周杰并未如预料般暴怒。

  反是迸出一串低笑,笑声深处,眼神却冰冷刺骨。

  「好一副伶牙俐齿。」笑声骤停,他猛地抬手,捏紧冷玫的下巴,「我就喜 欢……你这种的。

  纯粹的对抗,无异于自戕,只会加速自身的倾覆。

  冷玫对此心知肚明。

  此等境地,犹如在万丈深渊上走那悬丝,分寸拿捏稍错,便是生死一线。

  因而她不再挣扎,身躯甚至刻意放软,仿若认命般任由他掌控。唯独那双抬 起的眼,沉静如古井,直直映出周杰恶劣的面容:

  「大人可知,徒用暴力……不过是最下乘的方式。若大人真心念着得到我, 要我心甘情愿的臣服,何必急于一时?」

  她眸光流转:「给我一点时间……容我看清大人的手段与格局,让我自己一步 步走向大人……」

  「这般的征服,岂不更有趣?更衬大人的身份?」

  她在迎合邪祟,激起他的欲望。

  而周杰果然被吸引了。

  动作顿止。

  扼住她下颌的手指,力道也不觉间松了三分。

  他盯着她的眼睛,眼底翻涌着被点燃的强烈征服欲。

  「哦?」他尾音拖长,兴趣陡增,「你想怎么个心服法?」

  「向我证明……」冷玫微微抬起下巴,恰到好处地挑衅道,「你不仅仅是靠 暴力。难道大人拥有的力量,只是用来撕碎女人的衣服吗?」

  激将法。

  捧杀。

  双管齐下。

  她将他高高架起,奉于征服者的神坛,令那单纯的肉欲,瞬间显得粗鄙乏味。

  周杰沉默了片刻。

  眼神晦暗不明,如云涛翻滚。

  驯服一匹真正的烈马,欣赏其挣扎、反抗、绝望,最终心甘情愿地俯首帖耳。 期间的过程,自然远胜驾驭一匹被鞭挞至麻木的行尸走肉。

  这本就是他的癖好。

  只不过……

  「你的意思……」周杰忽地嗤笑出声,语气再度滑向危险的边缘,「是想空 手套白狼,白白讨去两名宗师,自身却一毛不拔?」

  「冷将军,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万幸。

  他终究不是那等色令智昏的蠢货。

  经受九年义务教育,身为小镇做题家的他,险些就被这女人一番诡辩,带入 那云山雾罩的逻辑陷阱之中。

  「最后的条件,虽是我提的,」周杰径直戳破她那点虚张声势的算计,逼她 看清现实,「可这位子,是冷将军你自己坐上来的。」

  「交易想要做成,得是你有我能瞧上眼的筹码。是我恰好想要,而你又给得 起的东西。不是上下嘴皮一碰,空画大饼。」

  冷玫下颌被制,字句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来。

  「我的价值……不在榻上!」她决绝地强调道,「把我当成一个合作者,你 能得到的……远胜过一个仅供泄欲的玩物。」

  不论如何,她需要这个身份,哪怕它脆若琉璃,一触即碎。可这已是在这场 绝对劣势的交易中,她能为自己争取到的,最不像是屈服的姿态了。

  「合作者?」周杰咂咂嘴,如同品味一个天大的笑话,「有意思,可冷将军 你出尔反尔,你所谓的诚意在哪里?」

  冷玫仍在负隅顽抗,试图将这场注定的掠夺,包装成一场或许可行的平等交 易。她咬牙辩白道:「大人若只视我为玩物……又何谈与我方真正合作。」

  「不不不…」

  周杰突然松开对她的钳制,摆摆手:「正如宗师战力于人族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玩物于我而言,自有其独特的价码,未必低于你口中的资源。」

  「我自是愿意合作。只不过,几番相谈下来,冷将军,你方才的表现,反而 让我觉得……你的价值,似乎并不足够了。」

  他的目光倏然幽冷。

  「既然与冷将军谈不拢,那我也只好换个交易对象。届时,不知冷将军…… 是否还有眼下这般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顿了一刹,欣赏着冷玫脸上血色渐渐褪尽,才慢悠悠补上最后那根压垮骆 驼的稻草:

  「接下来,轮到冷将军你向我证明,你作为玩物的价值了。」

  「明日,我会给你一份清单,上面详列了不同价值对应的要求。」

  「条目会很细致。」

  他不再给她任何编织语言陷阱的机会,如同君王划分疆域,直接开始划定界 限。

  「譬如一日温顺值几何,主动取悦一次又抵多少?当然,你若觉得哪些难以 承受,大可不选。」他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宽容。

  「只是,每放弃一个选项,宗师的价值便缺损一分。这缺损的部分,自然需 要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断一指,或许可抵一次承欢?废一臂,大概能换你三日 绝不反抗?若是折了宗师毕生苦修的根基……」

  「够了。」

  冷玫兀地提声喝道,强行打断了男人残忍的盘算。

  那清单尚未见到,那些冰冷的文字尚未落在纸上,仅仅是他口中描绘的屈辱 兑换规则,却已然让她心神动摇。

  「看来冷将军是听明白了?」周杰语气舒缓,最后盖棺定论道,「那么,明 日记得答复。」

  他不再看她,只随意地挥了挥手,便再度侧身,把玩起一旁久候的姊妹俩。

  娇声渐起。

  ……

  柳府,客房。

  曙色初染窗棂,寒雾尚未自庭阶散尽,那卷素帛便已递至冷玫指间。

  帛是上好的冰纨,触之生凉。

  柳云堇始终沉默,只在冷玫转身进屋前,轻笑一声。

  「何必呢?」

  冷玫浑身一僵,猛地转头。

  可对方已经退开,仿佛那三个字只是她过度紧绷的神经产生的幻觉。

  何必反抗?

  何必挣扎?

  何必维持这点可笑的尊严?

  最终不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吗?

  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冷玫的眼神却愈发坚决。

  回屋,展开清单。

  那上面,墨色新凝,字迹工整如官牒,分为「甲、乙、丙、丁」四类,列得 一丝不苟。

  甲字类为日常侍奉。

  晨昏定省,跪于榻前,奉茶请安,一日功五十;裸身随侍,研墨添香,一日 功二百;口衔杯盏,哺酒渡入主人口中,一回得功八十,酒液倘漏一滴,则前功 尽弃……

  冷玫眸底掠过一丝讥诮,这条条框框,竟也似市井买卖,斤斤计较。

  而乙字类为衣着佩饰。

  乳尖穿环,须跪请典仪,承银针一刺。痛楚只一霎,价值三千功;腿根系银 铃链,行步则响,九音成韵,一千五百功……

  丙字类为榻上承欢。

  自解衣衫求宠,还需配以三句婉转娇语,方可换得五百功;初夜,一万功勋 可换个破瓜之誉……

  丁字类为奇技淫巧。

  饮溺之事,不得蹙眉,闭眼咽尽,六百功。当众自渎至潮吹,观者逾五另有 赏,一千二百功买断矜持。日夜勤习诸般口舌之技,经主人考核,赏三千功……

  冷玫的目光最后扫过末行附则。

  错称敬称,除扣功勋外,另掌嘴二十。丙类事项须提前净身熏香,仿佛如此, 折辱便披上了恩典的华裳……

  她闭上眼,深深吸气,再睁开眼时,眸底所有波澜已被强行压平。

  这些条目里日积月累的功勋,便是未来她与宗师性命相抵的价值。

  自己如今,倒是卖了山河月色,傲骨尊严,只为换得那数字几行。

  呵,好一笔买卖。

  ……

  翌日,黄昏。

  残阳如血,泼洒在柳府层叠的屋顶之上,将那深深庭院也染上一抹昏黄的色 调。

  茉莉穿过这血色黄昏,步履匆匆。

  她手中怀里藏着传回的情报密函,心中却沉甸甸地压着将军前日离去时那苍 白决绝的侧影。

  仆役在前沉默引路,穿过一重又一重寂静的庭院,她才惊觉此次并非回上次 客房,而是直趋府邸深处的某间阁楼。

  门扉轻掩,透出氤氲暖香,与暮色寒气格格不入。

  茉莉推门,带着一身风尘踏入阁楼。

  首先闯入眼帘的,是那个立于厅中,背对门口的窈窕身影。

  一身近乎透明的绯色薄纱长裙,取代了往日的劲装甲胄。

  纱裙下,竟似空无一物。

  曼妙起伏的曲线、紧窄的腰肢、乃至修长双腿的轮廓,在夕阳下,依稀都能 看得分明。

  而那身影闻得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确是她誓死效忠的冷玫将军。

  依旧是那张冷艳英气的脸庞,眉宇间甚至强自撑持着一贯的沉稳与威仪。

  然而——

  茉莉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狠狠一窒,几乎疑是堕入一场荒诞噩梦。

  将军的装束……

  不,那几乎不能称之为装束。

  薄纱之下,那身曾令敌人胆寒的肌肤上,竟刺目地点缀着绝非装饰的淫靡印 记。

  一对精巧的银环,挂着水滴状的红宝石,赫然穿刺在她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 蓓蕾之上。

  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宝石微晃,折射出令人心颤的靡丽冷光。

  视线下移,将军纤细的脚踝处,同样紧扣着风格相配的银链细环,匠心精制, 其意味却与镣铐无异。

  乳环、踝饰、近乎赤裸的薄纱……

  这些只该出现在最下等勾栏里,那些最放荡妓子身上的淫媚装饰,此刻竟如 此屈辱地烙在她尊崇无比的将军身上。

  此时此刻。

  冷玫的目光与茉莉那惊骇的眼神对上。

  她的身躯微微绷紧,心湖泛起羞耻的波涛,但旋即,那细微的波动又被她强 行压下。平静迅速覆盖了所有的情绪,仿佛那穿透皮肉的银环,那束缚脚踝的细 链,与她往日佩戴的饰品并无二致,不过是寻常饰物。

  「茉莉,你回来了。」冷玫招呼道,声音一如前日的沉稳,「事情办得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极自然地拿起手边一件缎面披风,从容地披在薄纱之外,稍 稍遮掩了那令人不敢直视的下流景象。

  但方才那一瞥的冲击,已深深刻入茉莉的脑海。

  「回…回将军,」茉莉艰难地将视线从那些刺眼的饰品上移开,死死盯住脚 下的地板道,「信已送到,大人已有回复,在此密函中。」

  她快步上前,将怀里密封的信函呈上。指尖微颤,递出时,几乎畏缩着不敢 触碰将军伸过来的手。

  冷玫接过密函,指腹划过火漆印痕,低声又问:「好。路上可有异状?镇妖 司最新的情报也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此。」茉莉又从怀中取出一份卷宗,趁机压低声音,急切追问, 几乎带了哭腔:「将军,您…您这是…?您身上那些…东西…」

  冷玫接过卷宗,展开,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无碍。一些小玩意罢了,不必在意。」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指尖却突然点在卷宗某处:「这条情报核实过吗?似 乎与三日前有出入。」

  茉莉的心猛地一沉。

  过去,这些经她之手的情报,将军可从不曾怀疑过。

  将军这一定是在回避,在用最熟悉的军务,最冷静的姿态,强行斩断她的探 问。

  「核…核实过,将军。这是今晨的急报。」茉莉只觉一股酸涩直冲鼻腔,眼 眶阵阵发烫,「将军,我们不能就这般——」

  「别再问了,核实过便好。」

  冷玫再次打断她,合上卷宗,与那密函一并拿在手里。

  「跟我来,里边聊。」

  她径直向内室走去,步履移动间,脚踝上那对银环细链相互叩击,发出清脆 的低响。

  叮铃……叮铃……

  每一声,都像针般狠狠扎在茉莉的心上。

  茉莉望着前方将军那依旧挺得笔直,如同青松般的背影。望着她如同奔赴沙 场般,沉稳决绝的步子,心底却蓦然浮现那薄纱根本遮不住的,带着银环的隆起 轮廓。

  明明穿着比妓子还要放荡屈辱的装扮,将军她竟对此视若无睹,只以一句 「无碍」轻轻带过。

  一股巨大的悲怆几乎将茉莉淹没。

  她牙关紧咬,却什么也不能问,只能低下头,跟上那个冷静得令人心碎的背 影。

  一路上,冷玫甚至仍在低声向她交代事务。

  条理分明,与往日帐中运筹帷幄时毫无二致,仿佛那缠绕在她身躯之上,折 射着夕阳冷光的淫靡乳环,那行走间不绝于耳的清脆铃响,皆是不存在的幻影。

  唯那偶尔被银环牵动敏感处而微微蹙起的秀眉,那瞬间抿紧又迅速松开的粉 唇,无声昭示着,冷玫那强行撑起的平静下,究竟隐藏着何等的屈辱。

  ……

  一处幽静的阁楼。

  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水汽与花香。

  两位乖巧的丫鬟,正一丝不苟地为为端坐的柳青黎与柳云堇完成最后的梳洗 打扮。

  小丫鬟取过一支细如柳叶的黛笔。

  她微微俯身,屏息凝神,笔尖沿着柳青黎秀丽的眉骨轮廓,细细描摹。黛色 由浅入深,在眉尾处微微上扬,勾出两道清冷孤绝的远山眉。

  接着,是唇。

  一支沾取了胭脂膏的细笔,轻轻点在柳青黎略显苍白的唇瓣中央。笔尖如同 蜻蜓点水,缓缓向唇角晕染开去。那抹红,如雪地红梅,明艳夺目。

  柳云堇的眉则被描画得更为柔和,如同春日河畔的垂柳。

  唇色也选用了较为柔和的樱粉色,与她活泼的气质相衬,少了几分明艳,多 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

  然后,丫鬟们取过两套早已备好的衣裙。

  柳青黎的是一身淡青色的广袖流仙裙,衣料轻薄,上用银线绣着暗纹,行走 间流光暗涌,清冷出尘。

  柳云堇则是一身水粉色的襦裙,裙摆绣着蝶恋花般的纹样,更显娇俏灵动。

  衣裙被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替姊妹两换上,拂去每一丝褶皱。

  最终。

  铜镜里,两张清丽的容颜,经过这番精心雕琢,愈发动人。

  一张清冷如寒潭映月,孤高清绝。

  一张俏美似春水含烟,温婉可人。

  梳洗完毕,丫鬟们躬身,无声退去。

  阁楼内,只剩下檀香袅袅,和铜镜前并排坐着的两人。

  一阵空无的寂静后,柳云堇的声音蓦然响起。

  「姐姐……」她侧过头,看着柳青黎镜中清冷的侧影,「恭喜你,终于不用 再回那畜槛里住了。」

  「得主人恩准,从今天起,姐姐可不需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像只下流的家 畜一样。」

  她旋即恨恨道:

  「某些人可是说,咱们是无知的雌犬呢,不过倒也多亏了她……」

  「是吗?」

  柳青黎并未转头,只是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口中下意识回应着。

  「妹妹可记得清清楚楚。」柳云堇生气地凑近,站在柳青黎面前,双手捧着 她的脸蛋,十指陷进绵软的腮肉里,「姐姐,在见到母亲之前,你可要更加努力 地做回自己啊。」

  「嗯……」

  这声应答又软又黏,从柳青黎喉间轻轻逸了出来。

  柳云堇盯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缝,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

  这贱畜,连喘气都带着勾引人的调子。

  「呵……」

  她气急而笑,右手顺着姐姐的俏脸下滑,霎时揪住了那华美衣衫下,一颗软 中带硬的肉珠,狠狠拧转。

  「贱畜,看着我!」她命令道,眼中燃烧着扭曲的愤怒。

  「既是要装,便装得像些!」

  「别摆出这副下贱的骚样,坏了我好不容易才酝酿出的姊妹之情。」

  柳青黎的眼底水光潋滟,湿意下流地渗出,让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可她不能,妹妹厌恶她躲闪的模样。

  「是,姐姐大人。」

  柳青黎咬住唇,抬起湿漉漉的视线,望向眼前的少女。

  她的妹妹。

  她的姐姐大人。

  总是用最残忍的方式,逼她清醒。

  两者眼神缓缓交汇。

  从那双近乎迷离的瞳孔深处,柳云堇捕捉到了一丝被剧痛唤醒的清醒,与某 种无法言说的悲凉。

  她们的眼神,只有彼此才懂。

  各自的眼底深处,是同一片被淫欲与耻辱反复冲刷的深渊,是同一具被快感 与痛楚撕扯的身体,是同一种既恨且爱的扭曲执念。

  她们是被精心修复的瓷娃娃。

  表面光洁无瑕,华美动人。

  淡青与粉色的衣裙,如同最完美的釉彩。

  清冷的远山眉,娇柔的樱粉唇,是巧匠最得意的雕琢。

  可谁能知道,这两具瓷娃娃的内里,早已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痕,日复一日, 只能用彼此分泌的淫汁与主人的精液艰难粘合,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完整。

  此刻。

  柳云堇的手指仍掐着姐姐的乳尖,低头看着姐姐泪光盈盈的模样,忽地一笑, 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变得滚烫的脸颊。

  「疼么?」她问,声音柔了下来。

  柳青黎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一滴泪沿着脸颊滚下,正正砸在柳云堇尚未 松开的手背上。

  温热且湿润。

  柳云堇怔怔地低头,看着手背上那迅速晕开的水渍。

  慢慢松开了手,吻了上去。

  ……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正如这寂静的书房,周杰独坐案前,眉头紧锁,凝神沉思。

  青铜灯盏,吐出摇曳的光,将他半边脸庞掩在阴影里。

  他缓缓翻开【三千劫录】的第二页,目光停驻。

  【落雪阁·沈清霜应劫中】

  【剩余时日:壹】

  周杰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如今已近子时,这最后的应劫之期,仅剩一个时辰。

  「沈清霜……」他低喃着,那个曾高悬九天的绝世仙子,她体内那场焚心劫 火,即将燃至尽头。

  是破劫而生,还是被那无比劫火吞噬,永堕沉沦。

  今夜,即见分晓。

  某种悸动,亦或是冲动,蓦然窜入周杰的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心绪翻涌中,将【三千劫录】缓缓翻到第四页。

  目光扫过那行依旧生效的文字,周杰心中默念:

  「传送!」

  下一瞬——

  天旋地转。

  眼前的光影疯狂破碎又重组,时间与空间的感知被彻底剥离。唯有他手中的 【三千劫录】,有如唯一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

  脚踏实地的触感传来。

  周杰猛地睁开眼,眼前的光影随之稳定。

  落雪阁,到了。

  第十四章 装睡的仙子,看戏的织命

  落雪阁,内室。

  清冷的月光,被四具女体蒸腾的热雾揉碎。情欲的潮水,在她们雪白的皮肉间翻腾。

  此刻,已是应劫之期的最后一个时辰。

  劫契反噬攀至顶峰,众女脊背弓起如满弦,足尖绷直似离箭。肌肤透出妖异潮红,汗水浸透绢衣,散出靡靡异香。灵台识海被欲潮尽数淹没,只余雌媚呻吟断续不止。

  唯独云无月,盘坐于法阵中枢,脸色潮红如血,气息急促紊乱,道袍下的身躯如风中秋叶,簌簌颤抖。

  然而,那双漾开春水的眸子里,却强行维系着一线摇摇欲坠的清明。

  这丝清明,是她以燃烧本源为代价,才得以在滔天欲火中留存,从而艰难把持着【天机引渡】法诀的运转。

  就在此时。

  “吱呀——”

  一声被喘息与呻吟淹没的门轴转动声,突兀响起。

  来人穿着落雪阁侍女特有的月白侍裙,低眉顺眼,步伐轻缓地步入室内。

  她们手中各自端着一个干净的檀木托盘,上面整齐地叠放着几块浸润了冰泉的白巾。

  入目之景,可谓是冰肌玉骨染绯霞,兰息吐纳皆成媚。

  ……

  原本,众位清绝的仙子是无需侍女近身服侍的。

  然近几日,焚心劫火渐盛,香汗浸透衣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这种浑身粘腻,如同被污泥包裹的感觉,终令这些素日里冰清玉洁的仙子们倍感煎熬。

  故这四位侍女,才得以步入此间,以冰泉白巾,行这净面洁身之事。

  从滚烫绯红的脸颊,到布满细密汗珠的脖颈……

  一块块冷巾很快被汗水与体温浸染得温热。

  此时此刻。

  作为诸女中修为最高,却也是这场焚心劫火中最核心的欲望之源——沈清霜的身体,蓦地爆发一阵犹似高潮般的媚颤。

  那颤抖,从绷紧的足心,沿着每一寸战栗的肌肤,直窜发麻的头皮,连垂落的青丝都难耐地摇颤起来。

  她狠咬下唇,贝齿深陷,一丝鲜红的血线,沿着唇角缓缓滑落。

  可识海深处,那颗欲潮下的冰魄道心,如同被烈日曝晒的万载冰山,已渐渐化作汪洋春水。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疯狂滋长着。

  她竟渴望那人用更粗鲁暴戾的方式,将她按在这缭绕的香雾里,狠狠鞭挞贯穿,刺破最后一点矜持。

  这念头一起,环绕在她周边的绝美娇躯,便会齐齐仰颈,如承雨露,如赴极乐。

  “嗯唔❤……呜……咿呀❤!哈❤!”

  “哈啊❤……哈❤……哈啊啊啊❤!”

  媚吟如挣脱囚笼的妖鸟,从诸女齿间迸发。高亢时若泣血杜鹃,低沉时似求偶母兽,急缓交织成令人心魂俱颤的交响。

  然而侍女们却只垂眸敛息,手指裹着冰凉的巾帕,细致地拭去仙子们额角鬓边的汗珠与泪痕,仿佛对这满室淫靡的景象视若无睹,对诸女交织的极乐呻吟充耳不闻。

  动作利落,娴熟至极。

  不一会儿,她们便收拾起用过的白巾,纷纷转身,准备退去。

  与此同时。

  “诸位且慢。”

  一声急促的嗓音,倏然响起。

  是云无月。

  她睁开眼,那双原本被情欲蒸腾得水润迷离的眸子,此刻竟如同被冰泉冲刷过,清明了些许。

  就在方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那几乎要将她神魂都熔化的滔天情潮,竟莫名弱了一丝。

  如同狂风巨浪中,一个短暂的回潮间隙。

  虽深陷欲海难以分心,但基于化境的卜算之法对气机流转的模糊感应,她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异常的来源。

  正是那几位垂首侍立的侍女之一。

  心思电转间,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涌向云无月脑海。

  劫主……吗?

  尽管无法确认那人的真实身份,但在当下,利用其作用的优先级远高于探究其身份。

  如今,更需先稳住眼下局面,度过危机,再图后续。

  她当即接道:“方才诸位妹妹的服侍,似乎暗合某种气机,于缓解我等…不适,略有奇效,可否请诸位再留片刻,助我等疏导一二?”

  随即,她仿佛难以启齿般,低声补充道:“简单来说,就是为我等揉按各处关窍,助我等……泄身。”

  此言一出,几位侍女顿时有些无措的停在原地,面面相觑,这要求虽在职责之内,但却显得有些诡异。

  “还请再辛苦片刻,助我等平稳度过这最后关头。”云无月恳切道,“事毕,自有灵丹相谢。”

  威逼利诱之下,侍女们终是迟疑着点头,回身各自走向一位仙子。

  唯独其中一位,动作明显有些僵缓。

  云无月并不看她,心却已悬至嗓子眼。

  她赌的就是对方不会轻易暴露。

  只要不断拖延下去……

  为此,稍稍牺牲一点清霜妹妹的美色也无可厚非罢。

  幸而,那人也只是动作稍慢了几拍。

  慢点好啊。

  时间就是生机。

  看着侍女们开始揉按,云无月心中念头飞转。

  接下来,她又该找什么理由,才能将这根“救命稻草”继续留在身边?

  ……

  周杰现在很慌。

  有种思虑良久的棋局,突然被一枚意料之外的棋子将了一军的措手不及。

  可恶。

  这女人怎么回事?!

  分明已是意乱情迷之态,她怎么还能分出心神?!

  计划里,他本只想佯装侍女暗中查探,如今倒好,竟被生生按在此处,进退维谷。

  她到底看出了多少?

  是蛛丝马迹的疑窦,还是早已洞穿他的身份?

  周杰感觉自己伪装完美的侍女脸上,似乎有细微的汗珠要渗出来。

  他甚至有点无心欣赏眼前这几位从游戏化作现实的绝伦美色了。

  纵使眼前春色无边,他却无福消受,反倒如履薄冰。

  沈清霜仰卧于榻,道袍半解,玉体横陈,纤腰不自知地轻扭,似在迎合体内的空虚与燥热。那双曾清冷如寒星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虚空,倒映不出半分清明。

  沐晚烟瘫倒于地,额间细密汗珠滚落。那双锐利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脆弱的艳色。

  至于绯夭与云无月……他几乎不敢直视,生怕撞见一丝探究的视线,便泄了底细。

  心中虽然百转千回,周杰的双手倒是已经迟疑地落在了沈清霜那泛着情欲绯红的肩颈上。触手之处,肌肤滚烫,如暖玉生香。

  “嗯……”

  一声细微的酥媚呻吟,从沈清霜紧咬的唇瓣间逸出,仿佛他指尖的触碰,并非缓解,倒像添柴加火。

  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

  每一寸紧绷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战栗,乃至哪些区域更能引发她的快感,他都曾在无数个深夜对着屏幕谙熟于心。

  可当虚拟化作真实,文字变作血肉,那种冲击力,那种掌控感,完全不同。

  原来沈仙子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了吗?只是肩颈的揉按,就让她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运用起那些熟知的技巧。指尖或轻或重,或揉或按,照顾着她的那些性感带,动作竟愈发得心应手起来。

  这感觉,远比单纯用肉眼欣赏更刺激,更令人沉醉。

  看呐。

  这位清冷绝尘的仙子,此刻,正在他手下化开,像一捧无暇的雪被捂在烫热的掌心里,止不住地融出水痕。

  他记得自己曾在游戏里多么热衷于在选项里挑弄她,看她被情欲折磨却强持端庄的模样。

  可那终究隔着一层屏幕。

  如今。

  指尖真切地陷进温软皮肉,感受她无意识的轻蹭,听她齿缝间漏出的媚吟……

  她的肌肤,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凡人的粗糙和斑点,竟真如游戏设定般毫无瑕疵,触之如抚暖玉。

  她的声音,即便在情动之时,也依旧带着清泉般的凛冽底色,格外诱人。

  糟糕。

  他好像,有点把持不住了。

  那些曾经在游戏里肆意滋生的阴暗念头,在这具真正不染尘埃的仙体面前,似乎显得有点龌龊。

  可越是意识到这云泥之别的仙凡之差,周杰的指尖就越是发颤。

  既想立刻缩回手,远离这不该他沾染的云端雪。

  又想狠狠地掐进去,揉碎她,玷污她,仿佛非要确认这捧雪是真的会在他掌心里融化成春水。

  不得不说,此等亵渎的快感与暴露的危机,恰似白日街边野合般刺激,令周杰欲罢不能。

  他本应该收敛些。

  然而。

  恶欲偏偏被这危险境地点燃,被指尖那抹细腻温软彻底催沸,炽烈地灼烧着他的意识。

  就是这种味道。

  恰似刀尖舔蜜,如临深渊起舞,像在敌人眼皮底下肆意妄为。

  他那颗被欲望填满的心脏,正因此而兴奋地搏动着,泵出滚烫而罪恶的血液,冲刷着理智。

  周杰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胯下。

  他忽然想起,这原就是他自己一笔一划雕琢出的作品,而今不过是在验收罢了。

  于是。

  周杰略略放开顾忌,动作愈发得寸进尺。

  “让你尝尝周式大保健的威力!”

  他的双手慢慢攀上了那对傲人的胸脯,柔软中暗藏着弹性,触感无比美妙。

  以前他小区楼下早餐里,有一款糯米团子,也是这般温软,教人舍不得撒手。

  把玩片刻后,他果断收拢五指——指缝间顿时溢出丰腴的软肉,那粒珊瑚珠似的蓓蕾恰好抵住他掌心,硬邦邦的。

  下一秒,他分明感觉到怀中人轻轻一颤,檀口微启,呵出一缕湿热吐息。

  这身子,真是尤物。

  他这样想着,手指便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在那凝脂般的玉峰上掐出几道浅红指痕,引得身下人骤然弓起腰肢。

  而后。

  两指夹住那已然硬起的粉红顶端,左右轻扯……

  果不其然,听得一声抽气般的娇吟。

  “唔嗯——❤❤”

  周杰得意地勾起嘴角。

  正如游戏里验证过不知多少次的那般,沈仙子最受不住这般被玩弄乳头。不过数十下捻弄,她整个人都绷直了,呼吸骤停了一瞬。

  随即,便是彻底崩断的弦。

  周杰掌心顺势下滑,果然触到一片温热潮意,春水汩汩,而那双腿却下意识夹紧。

  呵。

  只是玩弄乳首,竟就泄得这般厉害。

  他变本加厉,故意曲起中指,往那翕张的穴口轻轻一摁。

  果真又换来一声呜咽。

  “呜——❤”

  这一刻,周杰忽然意识到,原来极致的诱惑不在纵情浪荡,而在圣洁皮囊下透出的淫态。

  好比仙女低眉时衣襟滑落半寸,素手捻诀时腿根黏连一线淫丝。

  正是这欲破不破的禁忌,最催人情动。

  于是就着滑腻春水,他从容探入第二指,内里嫩肉立刻绞缠上来。

  周杰垂眸暗运神通。

  【血肉操纵】

  在无人得见的花径里,指尖皮肉悄然蠕动,骨骼重塑,两指并作一根勃发的肉茎。

  青筋盘绕,炽热滚烫,与他本尊胯下那根一般无二,连搏动的节奏都分毫不差。

  “哈啊……”

  沈清霜的娇啼声蓦然抬高,十根玉趾倏地蜷紧,连趾尖都染上情欲的绯色。而那根肉茎长驱直入,直捣花心,一下下顶弄着宫口软肉。

  淫液被搅出咕啾水声,混着女子压不住的喘息,倒比真正云雨过后更显淫艳。

  教你们不让我走,那就别怪我暗自履行那劫契之约,获取劫力了。

  这般想着,周杰的动作愈发激烈,直弄得水声淅沥,春潮漫溢。

  随后,他便觉出那花径深处传来一阵烈过一阵的痉挛,滚烫的湿意汹涌而出,顷刻濡湿了他的掌心。

  但这竟只是开端。

  几乎同时,他耳畔炸开三重叠浪般的媚叫。

  在【天机引渡】的作用下,沈清霜体内因履行劫契而彻底爆发的快感,如波涛般,一浪接一浪地卷向其他三女。

  周杰暗自回头,但见春潮滚滚,娇喘连连。

  随着沈清霜的高潮余波,附近三具玉体竟同时被强行推至云端,各色容颜浮现出不一的迷乱神色。

  沐晚烟咬唇淌下涎丝,绯夭失神翻起眼白,云无月仰颈喘息媚吟。

  而这还没完。

  她们各自的快感余韵又通过引渡法阵分流轮转,竟在四具玉体间形成持续的高潮共鸣。

  春潮在四人身上来回流转,每当一人稍得喘息,别处涌来的酥麻便又将她推上浪尖。

  这般循环往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教人分不清是苦是乐,唯见玉体颤栗,香汗淋漓。

  周杰看得口干舌燥,回头望向这一切的源头——沈清霜那双失神的美眸。

  里头水光晃荡,像是暴雨后溃堤的池塘,连最后一点清明都淹没了。

  这双眼游戏里可不是这样。

  常是亮凛凛的,带着点骄傲又清冷的神气。此刻却全塌了,湿漉漉的水色不停往外溢,顺着潮红的面颊滑落。

  他忍不住伸手,用拇指揩去那泪痕。

  沈清霜这妮子,在游戏里天骄绝世了十数年,大概只有这种时候,才肯露出这般哭相。

  美得脏了,反倒透出诱人的艳来。

  正当他以为这人已彻底化作春水一滩时,沈清霜却忽的偏过头去,散乱青丝间露出那只通红的耳尖。

  这幅羞极了却还要强撑风骨的姿态,倒是与游戏中一般无二。

  周杰不由一怔,这妮子,连失神时都带着几分不肯驯服的倔。

  ……

  沈清霜的眉心似被风拂过的莲瓣,极淡地一蹙。

  方才一阵阵汹涌的泄身,竟将她的神魂从欲海的深渊撞回了人间。

  四肢百骸仍浸在酥麻余韵里,花径深处尚自翕动不休,涓涓春水犹自淌流,可一丝清明已悄然浮起。

  她先感觉到一根搏动的肉柱。

  那东西埋在她体内,沾满她失禁的暖液,粗鲁而缓慢地搅动着。

  焚心劫火仍在血脉里奔涌,令她骨软筋酥,瘫若春泥,可她随即便发觉,那东西,竟正一点点抽走她焚身的欲焰。

  此人是……?!

  电光火石间,她已决意深藏清明。

  将那点醒转的灵光死死压入眼底,任那人继续玩弄己身。可一股股混合着羞耻的酥麻,不自觉被这刻意的玩弄撩起。

  渐渐的,她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悄然变了调,从全然迷失的媚浪,掺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耻颤音。

  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迎合那根肉柱的深入。

  明明羞耻得浑身发颤,花穴却愈发嘬紧了那作恶的东西。

  周杰正沉迷于掌心惊人的绵软与湿热,忽觉身下这具胴体反应愈发妙了。

  方才只是一味承受,此刻竟隐有反馈。

  那细弱腰肢如风中柔柳轻晃,似拒还迎,内里嫩肉更是轻吮着他的肉柱,吞吐之间尽是淫荡春水。

  周杰眼眸轻轻眯起。

  莫非,她醒了?

  可若她醒着,却仍纵容他这般亵玩……

  那便是暂时还无法反抗?

  也对。

  若非他这个劫主在此,任凭她高潮多少次,怕也要永远沉沦在欲海之中,再难清醒。

  “仙子?”他学那侍女怯生生的调子,“您……可是醒了?”

  话音未落,便觉掌下娇躯骤然一僵。

  虽只一霎便又化作春水般柔软,可那瞬间却逃不过他的知觉。

  她果然醒了。

  周杰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可真是有趣。

  他随即瞧见她眼睫轻颤,又强自装作迷离涣散的模样,偏那耳根还晕着情动的薄红,像朵诱人采撷桃花。

  周杰看得心头火起,只想把她按在榻上往死里弄,却还得装出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忽然俯身,声音里还装着惶恐,手指仍大胆搅弄着她的花径肉穴,任淫液四溢。

  “仙子您……可要奴婢停下?”

  自然是不停的。

  他知道,她停不了。

  沈清霜不答不语,只是身子却迎向他作恶的手指,腰肢软得像一捧融化的雪。

  周杰忽然抽出手指,带出缕缕银丝。

  沈清霜空虚得腰肢一颤,下意识抬臀追寻,随即又僵住身子,连脚趾都羞得蜷缩起来。

  “仙子这是……”周杰欣赏着她泛红的俏脸,“要奴婢继续伺候?”

  正打算继续逗弄下沈仙子,他随意转头,却正对上后边云无月睁开的双眼。

  那双淡漠的美眸中水光摇晃,明明正被快感折磨得神魂俱颤,却偏偏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早看穿他伪装,却故意纵容这场淫戏。

  周杰顿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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