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今夜始】(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作者:duduuuuuuuuuuuu
2025/08/19发表于:sis001
字数:10,064 字 第二十一章:周六清晨(一) 周六的清晨,窗帘缝漏进金晃晃的碎光,在被单上慢慢游移。 储振鹏睫毛颤了颤,手从被窝里伸出去——空气里浮着层薄凉,像浸过井水
的棉布擦过皮肤。他的指尖没敢再往前,蜷了蜷又缩回来。 身旁的被子微微起伏,妻子喻芝的发梢蹭着他的胳膊,带着点暖烘烘的气息。
窗外该是晴着的,那点光把窗帘照得透亮,却挡不住钻进来的凉意,正顺着被角
往颈窝里钻。 他此刻完全醒了。或者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先于他的意识醒了过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因为晨间生理性的充血而变得坚硬、滚烫,
将睡裤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一股原始的冲动,让他侧过身,看向睡在身旁的妻子,喻芝。 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地散落在枕头上,露出了一
截白皙修长的、优美的脖颈。 储振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裸露的、光滑的肩
膀上,试探性地揉捏着。 “嗯……”睡梦中的喻芝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鼻音,她动了动肩膀,想甩开
那只烦人的手,“干嘛?” “老婆……”储振鹏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一丝近乎是乞求的卑微,
“我……我想要……” 喻芝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她睡眼惺忪,脸上带着被打扰好梦的明显怒意。
“今天……行不行啊?”她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这次肯定行!老婆,你帮帮我……”储振鹏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几
乎是在哀求。喻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敷衍。她就那么半睡半醒地躺
着,伸出手,探进丈夫的睡裤里,握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开始用一种极
其敷衍的、心不在焉的力道,上下套弄起来。 储振鹏被她弄得有些不得劲,他想了想,又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婆,用脚……
好不好?” 喻芝的眉头皱得更紧,临近十月的气温,明显是有点凉了。但她还是不耐烦
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甚至沁出了一
点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她抬起那双没有穿袜子的、光洁如玉的脚。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恋足癖疯狂的脚。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看
不见一丝毛孔。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脖颈,十个小巧的脚趾
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 她就用这双堪称艺术品的脚,夹住了丈夫那根丑陋的欲望,开始心不在焉地、
机械地摩擦起来。 储振鹏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他终于在妻子的“帮助”下,达到了可以进入
的硬度。 喻芝似乎察觉到了,她停下脚上的动作,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吧,冷死
了。” 说罢,她裹紧了睡衣,整个人转了过来,向后一仰,靠在了床头上,然后熟
练地褪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出了一个等待进入的
姿态。 那是一处堪称典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美鲍。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如同
两瓣上好的、温润的白玉,自然地合拢着,只在中央留下一道紧致而深邃的、诱
人的纵贯线。因为女人精心的保养,那里的皮肤细腻白皙,看不到一丝杂色,顶
端那被细心修剪过的、稀疏的几根耻毛,更像是为这件艺术品做的、聊胜于无的
点缀。然而,当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玉瓣时,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那湿润娇
嫩的粉色,而是一片干燥、甚至因为缺乏水分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内里,就连那颗
本应饱满挺立的阴蒂,此刻也像一颗脱了水的葡萄干,慵懒地、毫无生气地蜷缩
在顶端的包皮里。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妻子的美穴,储振鹏还是一如既往地按捺不住。
他连忙爬了过去,像个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扶着自己的那话儿,就想往里插。 可他太急了,第一次,没对准,硬邦邦的头部撞在了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然
后在耻部蹭着,就是进不去——角度不太对。那根肉棒,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瞬
间就蔫了一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这次,总算对准了
那道神秘的缝隙。可因为喻芝那里太过干涩,毫无润滑,他只是在门口磨蹭,却
怎么也进不去,那种滞涩的、被拒绝的触感,让储振鹏自信心备受打击,那好不
容易才积攒起来的硬度,又软了下去。 一来二去,折腾了快一分钟,他还是没能成功进入。 越是进不去,他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那东西就越是不争气。 最终,他彻底放弃了。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伏了下来,把脸凑
在喻芝的胸前,用一种近乎是乞求的语气说:“老婆……快亲亲我……” 喻芝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嫌恶。她能闻到他嘴里那股没刷牙的、混合
着宿夜的酸腐气息。但她还是皱着眉头,敷衍地、湿漉漉地亲了丈夫一下——舌
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浅浅地搅动了两下。 这个湿吻,似乎给了储振鹏一点微不足道的鼓励,他身下的东西又勉强抬头
了一点。他做了最后一次尝试,但结果,依旧是失败。 他彻底放弃了。 “哼。”喻芝冷哼一声。她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翻过身,
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 储振鹏此刻更是有点唯唯诺诺。他似乎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抖抖索索地
站在阴影里。老婆没起床,他也不敢开灯,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鞋袜,小声嘟囔
了一句:“老婆……我……我去钓会儿啊。” “嗯。”喻芝应了一声。 丈夫离开了,房间里寂静如初。 喻芝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翻来覆去的,却毫无睡意。刚才那场失败的性事,
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任何快感,反而让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的烦躁。 她缓缓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然后手凭空划了一道手势。隐藏在天花板凹
槽里的巨大投影幕布,缓缓地、无声地降下,垂直于地面,正好是她可以舒适观
看的角度。她又对着天花板的方向,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轻声说道:
“播放去年三月,老头子拍的,我和席吟的视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很快,Ai管家便找到了那段时长为一个半小时的视频,
开始播放。 画面是超高清的4K画质,但机位是固定的,一个斜向下45度的俯拍视角。很
显然,这是一个隐藏在某个秘密房间里的偷拍摄像头。 视频的开端,画面正下方,是一个穿着真丝睡袍,身形肥胖臃肿的男人背影——
那就是“老头子”鲁冠雄,他正惬意地靠在一张巨大的沙发上。 然后,鲁冠雄那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两个,互相接吻。” 接着,画面里,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是略显青涩,穿着一身白色蕾丝吊带裙,看起来纯洁又柔弱的席吟。另
一个,则是穿着一套黑色紧身皮质短裙,画着精致浓妆,浑身散发着成熟与飒爽
气息的喻芝。 一个娇小清纯,一个高挑冷艳;一个清纯如水,一个热辣似火。 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两个风格迥异的尤物,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被迫的、
却又无比诱人的姿态,互相褪去对方的衣物。 两个女孩的动作很慢,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扣,拉着对方的拉链,嘴唇却始终
紧紧地贴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激烈而又甜腻的湿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
纠缠,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和被亲吻得情动时,所发出的情不自禁的
呻吟。 “嗯……”这是喻芝带着清冷却服从的声音。 “啊……喻芝姐……别……别这样……”这是席吟带着哭腔,半推半就地娇
喘着。 很快,她们就都一丝不挂了。 两具同样白皙,却又截然不同的完美裸体,就这么在镜头下毫无保留地纠缠
在了一起。席吟的身体还带着少女的紧致和青涩,而喻芝的身体,却是扣人心弦
的健美和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胸前那两对随着她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
乳房上,都赫然穿着闪亮的、银色的乳环。 视频里的,个子高年纪长一点的喻芝明显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席吟按倒在
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像一头优雅的母狮,覆盖了上去。她用自己的下体,去摩擦、
去厮磨席吟的下体;用她的嘴唇,去亲吻吸吮席茵胸前那颗被乳环点缀的、小巧
的蓓蕾。 “啊……姐姐……不要……好痒……啊啊!”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这里都湿透了……” 她们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慰藉。两片同样湿润、同样火热的神秘花园,
紧紧地贴合、研磨在一起。那种女同之间独有的、细腻而又疯狂的快感,让她们
很快就忘记了那个正在旁边观赏的主人。 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互相交织,像一首最淫靡的二重唱。 “啊……要……要去了……小席吟……快……再快一点……啊——!” “我也……我也要……喻芝姐……啊啊啊啊——!” 在镜头下,两具美丽的身体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剧烈地痉挛、颤抖着,撅
着屁股,发疯般地打着挺。 而画面的一角,那个被称为“老男人”的胖子,正端着一杯红酒,津津有味
地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 视频外的喻芝,看着屏幕里那淫乱的一幕,呼吸早已变得粗重起来。 她那双刚才还对丈夫的求欢无动于衷的、修长的腿,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微微
张开,夹紧了身下的被单。 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探进了自己的睡裙底下。她的脸上,浮现出和视频里
一模一样的、情动的潮红。她的手指,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密林里,
随着视频里两人高潮的节奏,快速地、熟练地抽动起来。 “嗯……啊……老头子……” 她口中,无意识地,呻吟出了那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也带给她无尽征服、无
尽快感的主人称谓。 随着屏幕里的两具身体同时达到顶峰,躺在床上的喻芝也发出一声压抑的、
满足的尖叫,浑身一僵,一股滚烫的、黏腻的爱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她的
手指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女人在自家的被窝里,大汗淋漓地娇喘着。当然,自己手淫的感觉,远不如
被老头子玩弄来得刺激。短暂过电时弯曲的女人脊椎,此刻又挺直了——她伸了
个懒腰,然后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老头子鲁冠雄,死了多久了?十个月?一年了?嗯,差不多一年了吧。 老头子死得还真是时候,据说是趴在某个女人身上,心脏病突发死的。如果
他不死,省纪委马上就要查到他了。查到他,可不就是查到自己?一个从省公安
厅下派到江城——原本任务是监视老头子——却意外被他征服的女警? 睡裤被淫水浸湿了,喻芝就随手脱掉了它。下体几乎完全真空,只穿着一条
黑色内裤,她走到了卧室的阳台边,抬手“歘~”的一声,打开了窗帘。 大片大片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老储是8点出门的;这会儿已经快9
点了吧?喻芝从阳台边柜上随手抄起一支烟,点着了。 “早起一支烟,生活赛神仙。”像男人一般,喻芝眯着眼,反靠在阳台上吸
着烟。吞云吐雾地,烟丝在阳光下忽明忽灭,烟蒸腾起,在早晨剔透的阳光下呈
现出特别的青色。 对面似乎有人在偷窥自己。他妈的,看就看吧。喻芝浑不在意——长得好看,
身材又好,可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嘛。别人开心,自己又不会掉一块肉。 脑海里插播了一下这个思绪,她又开始想事情。 最近省厅又在让自己接着执行任务。该死的任务。 老头子几乎在江城公安局干了半辈子,关系盘根错节。但他死之前的三年,
却又意外地调到了省人民银行当副行长,因此,他权力的触手,也伸到了金融圈。
人行江城分行的冯远华行长,东安城市商业银行行长倪静,说起来都是老头子这
一派的。老头子死了之后,这两个人倒是消停了不少。 那么自己就先不用去管他俩。只不过,那个刁俊铭…… 那个刁俊铭只是本地人行的一个处长,却上蹿下跳得厉害。据说,刁俊铭利
用稳定币牌照这个事,跟绿洲的陆董事长,闹得很僵。而且,还有传言,刁俊铭……
在玩女人方面,想继承老头子的衣钵? 喻芝轻蔑地笑了声。就那个瘦猴子,几斤几两?想学老头子玩女人? 她轻巧地转过身,面对着对面楼偷窥自己的那个男人。对面那个猥琐男人觉
察被发现了,马上一溜烟地从窗边消失了。 “呵~男人~”喻芝笑了。男人总觉得自己是掌控者,是征服者。可是,真
的是这样吗? 她有点恨自己不是个男人。非但不是个男人,还是个性瘾很大的女人。这真
他妈的糟糕。 如果……只是说如果……她喻芝是个男人;那么继承老头子衣钵的,玩弄女
人和操控人心的,该是她喻芝才对啊。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突然被烫了下。“啊~”的一声,她娇呼出声,原来这
根烟已经快燃尽了。于是,她把烟头在阳台台面上掐灭了,然后离开了阳台,从
衣柜里挑了一条加绒的粉色灯笼裤穿上了。 周末嘛,就是得穿的休闲点。 然后呢~也许再去玩点撩拨人心的小游戏~例如——找找裴小易? 女人得意的笑了。那个男人,俊俏得可以,也强壮得可以,又相当的老实,
简直是个完美的……性伴侣。 她第一次和裴小易在酒吧聊天时,就知道了,这个大男孩关心的“小薰”,
就是老头子最喜欢的席吟。 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偏偏什么都不告诉他。她想……看一出好戏。 席吟……席吟…… 喻芝从来都不喜欢席吟。但是老头子喜欢她,裴小易居然也喜欢她?这个小
姑娘怎么如此讨人喜欢? 婊子就是婊子,立什么牌坊?喻芝咬牙切齿地想。 第二十二章:周六清晨(二) 同样是这个星期六的早上,才八点多一点,裴小易就被好朋友储振鹏的电话
摇起来,说是要去钓鱼。 男人迷迷糊糊的,他看了一眼枕在自己右臂依旧沉睡着的席吟,两根长长的
睫毛垂着,小嘴抿着,兀自睡得香。右臂相当麻,感觉自己和女孩昨夜的一次性
爱后,女孩就一直枕着自己的右臂睡?裴小易体会了片刻杨过独臂大侠的感觉,
还是缓缓地从女孩的脑袋下抽出了手臂。 他简单拾掇了下就想出门。实际上,他和储振鹏认识小十年了,两个人一起
结伴爬过山,涉过海,开过黑,洗过脚,交情着实还是不错的。因此,储振鹏一
给他电话,他就来了——更别说最近跟“朋友妻”的那档子事,裴小易觉得有些
对不起好朋友。 席吟也起了。她简单洗漱了下,然后帮准备出门的男友披上了外套,小声嘱
咐着他:“小易,你小心一点,千万别被鱼钩线给勾着了。” 裴小易有点不耐烦,说:“鱼钩线那么小一玩意儿,谁都勾不着就能勾到我?
” 席吟还是从后面紧紧抱紧他,说:“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完事了能陪我去新
开的那个欧洲小镇逛逛街不?” 新开的欧洲小镇?裴小易有点想起来了,原来是地产商在江城东郊,仿造德
国小镇建了一个类似Outlets,又类似文化街区的这么一个片区,叫“罗腾堡”;
真正的德国罗腾堡,裴小易还真的去过,是山崖之上一个被中世纪围墙四面环绕
的小城,满城满眼都是锐三角的橙色屋顶;教堂也有五六座,尖尖顶像山峦里矗
立的高峰,一个个地直插向天,是个充满童话色彩的安静祥和的所在。也不知道
这个仿制品能有几成类似? “好~中午我陪你去看看,一起吃饭。你先去那边等我。”裴小易说道。 他随手拿起桌上席吟买的两个包子,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门。等到新区人工湖
的时候,老储已经在那儿了:胖胖的身躯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老僧入定般收着手,
腋着长长的微微弯曲的钓竿,鱼线更是远远地延伸开去,直接漂在离岸边七八米
的地方。 裴小易心想:就说甩钩勾不着我吧,他都已经钓上了。储振鹏却开了口:“
小易,怎么这么慢啊?一日难再晨呀。” 裴小易嘴上说着对对对,你有文化,我不得吃个早饭再过来。心里却想:盛
年不重来,你不在家里陪美娇妻,一大早出来钓鱼干什么。 果然,一大早不想出门的,不止裴小易。鱼也不出门。储振鹏钓了好一会儿,
也就钓上来两条手指长的小鱼;而裴小易来的这么一会儿,他是一条都没钓到。
裴小易陪着他,盯着湖面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聊,然后就倒退了几步,在柳树荫
下斜靠着休息了。 “滴”的一声,微信想起。裴小易拿起手机一看,我勒个去,说曹操,曹操
就到,居然是储振鹏的美娇妻,喻芝。 “臭弟弟,一大早干什么呢?” “没干啥。”裴小易做贼心虚地打字,毕竟她男人就在自己面前啊,“你干
嘛呢?” “待字闺中呢~”女人慵懒得回答。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她又问。 “因为我和你男人在一起。”裴小易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怎么,没去找你的小薰?”喻芝故意装作不知道席吟的事情。 “没。”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伺候不了你老公,放他跑了出来,来找我了?
”裴小易假装气愤地回答。他自觉有点好笑,感觉储振鹏倒像是皇帝了,喻芝和
他自己变成了甄嬛传里争宠的皇后和华妃。 这时候,背对着他的储振鹏缓缓地开了口。“小易,你跟我们部门,小席,
处的怎么样啦?”储振鹏说话很慢,像是怕了惊了水塘里的鱼,又像是个嫁女儿
的老岳父。 “这不……处挺好啊。”裴小易漫不经心地说。 “欸你们小年轻……能处就好好处吧。”老储像是满怀心事。 “老储,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你老婆……喻芝,还比我小吧……” “嗷你别提了。结了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咋了最近?” “嗨,能有啥。婚前如胶似漆,婚后平平淡淡呗。”储振鹏手一抖,居然钓
上来一条小昂丝鱼。他褪了钩,把鱼扔进桶了。“你别看你嫂子平时那样,其实
她多少有点……性冷淡……” 裴小易假模假样地睁大了眼睛,心里却差点憋不住笑。没搞错吧?喻芝,性
冷淡?她就差岔开腿到大街上吆喝了。应该是老储你自己不行吧。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尤其是裴小易眼下的立场,绝对不能开任何
不合时宜的玩笑。他仍然保持着老储身后半米的姿势,口中说着:“是吧,我就
觉得嫂子比较像男的,风风火火的。” “嗯,雌性激素不够。”老储头也不回,笃定地说。 这厢,裴小易却偷偷拿出手机,眼睛目不转瞬地盯着老储的背,生怕他突然
回头;目光的余角去落在屏幕上,他打着字,给喻芝:“知道吗?你老公说你是
性冷淡。” “哈?”那头喻芝显然是一头雾水。 裴小易接着敲字:“他说你结婚前如胶似漆,结婚后就不……”他还没打完
字发出去,喻芝的第二条微信却进来了。显然女警花打字速度比裴小易快得多。 “那要是说,姐姐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性冷淡,就爱在你面前下贱。你喜欢
吗?” 裴小易讶然了,手上打字的姿势停住了,跟冻僵了似得。眼神也忘记了监视
老储,死死地盯着、品鉴着女人的这句撩骚。鸡巴不由自主地挺立,接着被牛仔
裤阻隔,反而变得更邦邦硬了——他裴小易可不是性冷淡。 他喉咙有点干,删除了刚刚不痛不痒的那句话,重新打字:“怎么个下贱法?
发个骚我看看?” 过了十秒?二十秒?在男人目不转瞬的注视下,很快喻芝的第三条微信到来
了。裴小易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图片。 图片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看见尖V字的下颌再往下,修长的白皙的天鹅
颈,被紧紧箍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那项圈是如此之紧,简直不是在勾勒女人的
颈部,而是在束缚她的颈部;且不说白皙肌肤和黑色牛皮的极强烈反差,就脖子
中间被勒出了明显细细的一截,就已经很淫邪了——仿佛大腿袜勒出的圈圈肉,
打那以下就明显瘦了一圈。 而最刺激的,是黑色项圈的正面有个银色小环。银色小环连着的,是一串长
长的银色铁链。而此时此刻,在这个图片中,喻芝正把铁链的末端皮扣,托在掌
心,仿佛要往画面外送似得。而她光洁的胸成为了背景板——只能看到锁骨和乳
晕上面一点点的春光。但就目力可及的范围,女人什么都没穿,除了这个项圈。 然后,紧跟着图片而来的,还有一句留言:“主人,遛我~” 郊外的人工河,波光粼粼。而此时的裴小易,也春心荡漾。 储振鹏依然在水边坐着,已经不是端着,而是架着一根长长的鱼竿,鱼线垂
入平静的河面,只有偶尔掠过的风,会带来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哎,还是钓鱼好啊,清净,能让人静下心来。”储振鹏点上一根烟,深深
地吸了一口,脸上带着一种中年男人特有的、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疲惫和满足。 裴小易“嗯”了一声,没有接话。他的心,根本就不在这片湖光山色里。 他的目光,还是死锁在自己腿上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正是刚刚喻芝发来
的那张,戴着项圈,奉上着铁链的、充满极致挑逗和臣服意味的自拍。 就在储振鹏吞云吐雾,感慨人生的时候,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正在欣赏着
他妻子最放荡、最下贱的一面。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罪恶感和巨大征服感的变态兴奋,像电流一样,窜遍裴
小易的全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悄无声息地,肿得快裂开了。 他喉咙更紧了,打字的手指,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开视频。摄像头对着你自己,不要开声音。” 信息发过去,不过十几秒,一个视频通话的邀请就弹了出来。 接通。 手机屏幕里,出现了喻芝的身影。她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正站在一面试衣镜前。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上,还是带
着那种疏离和厌世感。 而裴小易就是喜欢这种反差。他知道女人的视频意味着什么—与其说他在调
教喻芝,不如说喻芝期待着和他的Play,而储振鹏,则是这个Play里,最让喻芝
兴奋的一环。 “换衣服,当着我的面。”裴小易冷冷地打出命令。 喻芝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当着镜头的面,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浴袍滑落,露出了那具刚刚沐浴过的雪白软肉。喻芝高挑而细长的身段,简
直如模特一般。女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怪,却面部表情地转了一个圈:裴小易立刻
明白了:那白皙丰腴的完美裸体背后,还残留着前一周被他鞭打过的淡淡红痕。 随后,喻芝开始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她无言地背过身去,从衣柜里,拿出了
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裙子的质料极好,像流动的液体。她穿上它,那贴
身的剪裁,将她身体每一寸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轮廓,
更是呼之欲出。 很美,很性感。但……太普通了。 “换!”裴小逸毫不留情地打出了一个字。 喻芝表情微动,很难说她是失望还是兴奋。不过她还是立刻脱下了那件昂贵
的裙子,再次露出了光洁的身体。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套。 这一次,她换上了一套看起来很“乖巧”的日系JK制服。天知道她一个体制
内的女警,怎么会有这种类似Cosplay的衣服的。白色的水手服衬衫,深蓝色的百
褶短裙。喻芝甚至还配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袜,看起来像个清纯的女高中生。 但这种“纯”,反而显得更加刻意和虚假。裴小逸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
某些日本AV里的情节。 “太骚了,换掉。” 看到这几个字,喻芝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嘴唇,似乎有点想反
抗——这是她的性格使然;但她最终又没有——这是她的性癖使然。实际上,连
续被视奸着换了两套衣服,她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她再次脱光,站在镜头前,却一点也不害羞地环着手臂,等着裴小易的下一
个命令。 裴小逸看着屏幕里那具完美的、因为快感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心中的掌控欲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想了想,然后,打出了一段详细的指令。 “最后一次机会。我要你穿出那种,在上海新天地或者恒隆广场,能让所有
人都回头,但又觉得你高级得不敢上前的感觉。” 快十分钟后,当喻芝再次出现在镜头里时,裴小易的眼睛,亮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 她上身,穿了一件质感极佳的、浅卡其色的短款小香风翻毛皮外套,剪裁利
落,线条优雅。垫肩设计,显得很飒。外套的扣子,只从中间开始扣上,形成了
一个微妙的V字领口。 而最关键的在于,外套里面,她什么都没穿。别说吊带了,她连胸罩都没穿。 就那么真空上阵。随着她的走动和呼吸,那件昂贵外套的衣襟,会不经意地
微微敞开,露出胸口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甚至,能隐约瞥见那若隐若现的、被
纹身点缀的、乳房上缘的优美弧线。高贵,又充满了致命的、隐秘的性感。乳尖
就这么娇嫩地蹭着皮衣的内里;而宽大的V领胸口,更是让任何高于喻芝的男人,
靠近了都可以饱览春光。简直就是个半裸的上装。 下半身,她搭配了一条高腰的、乳白色色羊毛阔腿裤。裤子的垂坠感极好,
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笔直。 脚上,是一双棕色的、绑带极细的罗马靴——居然还是平底的。虽然没有跟,
但喻芝整个人本就显得高挑而又充满了气场。而她的裸足,尤其是涂着红色指甲
油的五根脚趾,被黑色罗马鞋的绑带牢牢束缚,显然是一件极具SM意味的单品。
这一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刚刚参加完一场商业谈判的、成功的女企业家,又
像个要去听一场古典音乐会的、品味卓绝的富家名媛。又美又飒,充满了生人勿
近的距离感。但在裴小易的眼里,却又充满着魅惑和臣服。 于是,裴小易笑了。他打出了最后一条指令。 “很好。现在,把那个项圈上。” 但出乎他意外的是,视频居然到此就中断了。紧接着是喻芝的一句挑逗:“
臭弟弟,想姐姐啦?” “嗯。想你,想肏你。” “当着老储的面?”网络那头的女人,似乎在肆无忌惮地笑。 “嗯,当着老储的面,肏死你!!!” “好啊~那我现在来找你们。你们是在人工河边?”喻芝似乎浑不在意。 但裴小易怂了。真要在老储面前“夫目前犯”啊?他还没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要不……去罗腾堡吧。那边餐厅,中午我定了一个位置。我们在那边碰。
”为了喻芝,为了肏喻芝,裴小易想到原本的行程安排,就是早上陪老储,而中
午去罗腾堡逛街的。但是他已经完全选择性地忽略了,本来要和他一起去罗腾堡
的那个小姑娘,为他订好餐厅的那个小姑娘。 “罗腾堡?”微信里的女人有点疑惑:“哪里?新开的地儿?” “在东郊,新开的。人不多。” “人不多就好。你待会儿能甩开老储?” “那是当然。你放心好了。” “哈哈哈,你甩不开他也无所谓。姐姐给你俩3P~”微信里的女人越说越放
肆。 裴小易心念微动,却转念一想:你喻芝发骚是无所谓,反正一个本来就是你
老公;一个是你将要送肏的对象;甚至储振鹏可能都无所谓,谁知道他是什么绿
帽奴或者牛头人性格呢?但是自己还是不行。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如此变扭如此奇
葩的性爱。 “别别别。大家都是同事朋友,好怪的。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行。快点儿,想你呢。”女人最后说道。 裴小易看着“想你呢”这三个字,心里一阵悸动:冷艳姐姐的小女儿情态流
露,最是杀伤力强。他几乎是按捺着蹦蹦跳跳脱缰野马的小弟弟,跟储振鹏说,
席吟找自己吃午饭,自己立刻马上就得走了。 储振鹏应了一声,头还是没回。裴小易转身就走。走到人工河围栏外的马路
边时,他打开滴滴叫了一辆专车,直奔东郊罗腾堡广场而去。 在车上,他也没忘了给席吟发了一条微信,说储振鹏临时找自己有事情。中
午就不一起吃饭了,等傍晚他回家再说。 女孩回了一条微信。但裴小易根本没看,他急急忙忙兴冲冲地告诉喻芝,自
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最近……状态不太好。牛会哞,马会叫,牛马只会喊收到O(╥﹏╥)O)
(第二十三章) 「好啊~那不去的话,我就把餐厅退掉了。」席吟有点失落,好不容易熬到
了周末,真的好想过一天酣畅淋漓的二人世界——她想起两三个月前,和裴小易
在一起去游乐园的那个周末。也就是短短一个夏天的时节。夏天开始,夏天结束,
而自己短暂卑微的爱情,就好像没放进冰箱的隔夜西瓜,似乎略略变了味。 她无聊地躺会了床上,刷起了小红书视频。刷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她
的爸爸扛在肩头,大声唱着我爱爸爸,时而又唱我爱妈妈。小女孩的妈妈在一旁
谈着电子琴。 席吟就郁闷了。 以前席吟一直对自己的家世很淡漠。别人问起她,总淡淡一笑,过后,也不
会多想什么。依稀记得小时候妈妈在小区和别人对骂,被别人骂婊子骂破鞋。但
席吟没见妈妈哭过,也从没听过妈妈提起爸爸。 此刻席吟回忆起小的时候,妈妈难得笑一笑。她穷极了,顺带着自己也穷极
了。当然都到了21世纪,衣服啊文具啊什么的,席吟倒是不缺的。但是,人比人,
总有能看出高下的地方:例如衣服和鞋子的牌子。例如人人都该有的智能手表。
例如要校外补课缴费的时候。 妈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 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愿是因为一次浪漫而不幸的爱情。席吟此刻已经没有在看手机了;iPhone
被她丢在一边,一双美目对着白白的天花板出神。 自己的爸爸……会不会和裴小易一样,一开始对女朋友是极好极好的,可是,
过了一段时间,就若即若离了。再过好一阵子,就消失不见了? 视频里的小姑娘比自己幸福。至少她还有爸爸。小时候还能被爸爸扛在肩头,
对着夏夜星空,讲好听的故事。 席吟在想象那种甜甜的日子,想象中的自己那么真实;但爸爸的形象,却总
像一缕淡淡的烟,飘忽不定。 席吟闭上眼,想象那如烟般的男人形象在自己的面前。很奇怪,那烟总是不
听使唤,渐渐地幻化成了个裴小易的样子——席吟说不对,你换个样子——可是
那烟哪能听她的,执拗得很; 于是席吟也不去管它,只是径直地对那烟说道:「爸爸,你说个故事,我真
想听。」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说小红帽的故事,或者说个狼来了,只要你说,说谎的孩子是坏孩子,
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很真诚。」 「你就说一个字吧!你对我说一个字,这个时间就属于我了。」 「如果你不说,我将永远被放逐在这世界外面,永远和别人不一样,永远是
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怪孩子啊!」 想着想着,席吟居然就睡着了。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就这样四仰八叉
地侧躺在床上——只不过,秋天已经有点凉了,她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 女孩抽着鼻子,看着窗外的日头已经晌午,心想哎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念头;几乎浪费了自己周末一上午的时间。她想了想,点开了大众点评,退订了
那家餐厅——她点击了退款,想要餐厅退回预定的100元押金。 没几分钟,突然有个电话进来。电话里面是一个礼貌的小姑娘:「欸请问是
席女士吗?我们这里是1972德国餐厅~」 「嗯,我是~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看到您在大众点评上操作了押金退款。这个是退不了
的啊,想跟您说一下。」 「嗯?为什么退不了啊~」 「因为我看您那桌的客人已经到了啊。已经在用餐了。」 「啊?」席吟诧异:「不会吧,你再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是我那一桌吗?」 餐厅小姑娘似乎在核实,没几秒,怯生生的声音又响起:「应该……没错啊……
是报的您的预定手机号,然后应该是一位裴先生,还有一位女士。」 席吟的心咯噔了一下,似乎漏了半拍,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
那阵尖锐的刺痛过后,涌上来的竟是种奇异的平静。 「好的,我知道了。没事了,谢谢你。」席吟缓缓地说道。 …… 「美吗?」 同一时间的城东新区,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喻芝冷冰冰地指着自己的
脖子对裴小易说。 很反差。说着调情的话,表情却似乎在谈公务一般。裴小易的喉结动了动。
容貌俏丽的女子是这样的:她很容易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而反差的女人则更是个
中翘楚。 尤其是像喻芝这样外貌高冷实际风骚的性格;尤其是像女警这样的职业却是
现在这种驯服的打扮。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风衣,下面是白色缎面长裤,显得颇为典雅;极反差的
是,她脖子上却带了一个细细的黑色皮制项圈,而且还是类似皮带那种,有着醒
目的金属扣。也因为有着可调节的金属扣,女人修长的天鹅颈被勒得极紧。裴小
易都担心她是不是能正常喘气。 「很美……」裴小易不由自主地赞叹。很奇怪,这种极其强烈的耻感,仅仅
通过简简单单一个配饰就彰显了出来。项圈很细,差不多不到一指宽,但似乎就
束缚了眼前高冷警花的所有肉体和灵魂。 「谢谢。」女人依旧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接下来,她努力昂起白白的脖子,
让对面面红耳赤的男人更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下被黑色项圈勒的隐约红痕:「看,
这里是……可以扣上链子的。」 项圈中间有个小小的却比其他扣子略大的银环。看到这个,裴小易仿佛联想
到了什么,下体立刻嘭嘭嘭地胀大了。他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咳
嗽了两声。对面喻芝终于浅笑了一下。 穿着三件套西服的男侍应生上前,给两人上了餐前面包,随即就退开了。喻
芝重新往前探着身子,手托着腮,笑吟吟地跟对面的男人说:「怎么样?想不想
一会儿遛我?」 「你……喜欢被遛?」裴小易犹豫着,他本来想问,你喜欢被人当狗遛?想
了想,还是觉得不够熟不够礼貌,没能问出口。 「嗯。」席吟的食指关节轻轻叩着透明玻璃杯:「性癖很奇怪吧?」 「有一点。」 「我有一点性瘾的。小时候就有。」女人幽幽地说:「你是不是没遇到过我
这样的?」 「是没遇到过。」 「初中的时候,我被一个小混混摸过。摸得我贼爽,不过我还是找年级大哥
打了他一顿。」女人又敛起了笑容,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年级大
哥开始追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对我很温柔,也不用强。到最后连我的手都
没牵到过。」 裴小易心想,离谱。还不如小混混,虽然被揍了一把,但也爽了一把。随即
他又想:摸喻芝也不见得是多爽。现在她就很瘦,初中的时候,大概更是平板一
块,摸起来能有什么手感?可能爽的真的是喻芝自己。 如此想着,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女人的胸上。 前菜上来。裴小易是牛尾汤,而喻芝点的是烧汁鳗鱼Tapas。男侍应生退下。 「看什么呢?」喻芝边吃前菜边说道:「你是不是想,我没胸,摸了也摸不
着啥?」 裴小易尴尬地挠挠头,没成想自己的想法被女人一眼看穿。「也不能这么说
吧,有的男的就喜欢胸小的,哈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有的男人喜欢,自然说明不包括他裴小易。 「知道吗?我这个内衬里,什么都没穿。」女人又不经意地说道。她风衣下
面是一件米白色缎面V领吊带。这种吊带,也可以说是属于睡衣,不过倒也可以内
搭。只不过,V领的领口开得蛮深,如果是胸大的女人,会显得春光乍现。而喻芝
没有那么挺拔的胸脯,反倒显得多少有点纯欲。 裴小易勃起得更加厉害了。「你和老储……出门的时候都不穿胸罩?」 「那哪能!我可是个好妻子~至少老储是这么觉得的。」 裴小易觉得自己不光是鸡巴在抽动,整个心脏都在砰砰跳。俗话说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他既没有妻,也没有妾,上手直接就是偷。况且他打小就是乖乖仔,
没想到30出头干起了黄毛的活。 他有点觉得对不起老储;也隐约有点担心如果老储发现,会不会暴揍自己一
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魔力,他屁股上像是涂了502胶水,完全没办法从椅子上
挪开;他的视线像是开了雷达,死死地锁定在对面女人的身上。女人讲的话让他
悸动。说到底,给熟人带绿帽子这件事,确实刺激极了。 「那你是……怎么和老储在一起的?」裴小易突然问道。 「老储怎么和你说的?」女人反问。 「没怎么说吧,我一直以为他追的你。」 「那当然是他追的我。」喻芝很干脆地回答道。「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
嫁给老储?你觉得我和老储,根本不是一路人?」 「嗯。」裴小易点点头。 「很简单。一方面,老头子希望我嫁人,对他来说,别人的老婆,更好玩。」 裴小易点点头,给别人扣绿帽子的爽感和偷感,他也略尝了一二。 「另一方面,我也想嫁人了。总不能跟老头子胡混一辈子。既然要嫁人,就
嫁个老实人。我跟老储是相亲认识的。」 裴小易想问,那你和老头子现在还胡混吗?如果不胡混,老头子又为啥放过
你? 喻芝却接着狡黠地一笑:「知道吗?我跟老头子出门,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什么?!」 「方便他随时玩弄我这个大警花的奶子啊?」 「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不信,你去问问你那个网上的小情人,小薰,她每次
和老头子出门,会穿胸罩吗?我跟你说,她非但不穿胸罩,她奶子上还被老头子
穿了乳钉呢!」 …… 初秋的深夜总带着几分不请自来的凉,卧室里没开空调,只留了道半指宽的
窗缝,风裹着楼下香樟树落叶子的气息钻进来,轻轻掀动窗帘边角,像谁在无声
地叹气。 墙上的石英钟走得极轻,「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寂静里被放大,每一下都
敲在空落落的空气里,衬得室温愈发凉了——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气温也只
有二十度出头,盖着薄棉絮的被子刚好能裹住身子,却暖不透藏在枕头边的委屈。 席吟早就睡着了。她从中午开始,芳心自乱了大半天,却不想在微信里找裴
小易对质。她一直在等男友,等啊等啊;原先是坐着等,然后上传卧着等,终于
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等。 此刻她已经是侧躺着,蜷成小小的一团,安静地睡着了。她睡得是如此安然,
仿佛梦里一切都很平和。 卡通睡衣的袖口蹭到脸颊,印着的小兔子耳朵被压得有些变形。她的呼吸很
轻,睫毛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只是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连睡着都没完
全松开白天的郁结。 门把手忽然「咔嗒」响了一声,极轻,却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是裴小易。他和喻芝鬼混了大半天,此刻终于回来了。男人蹑手蹑脚地走进
来,皮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他大概是怕吵醒她,脚步放得极慢,目光落
在女孩身上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闪躲。风又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窗帘再晃
了晃。 他没有洗漱,也没有直接上传。而是轻轻地仿佛做贼似的,掀开了女友席吟
的被子一角。 被子里,女友兀自睡得很甜。被子被掀开的凉意,一时半会儿还传导不到女
孩的梦里。碎碎的鬓发散着,女孩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睑微微跳动,像小鹿的
眼。 男人并没有心情来欣赏女孩的美。反而,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毛毛糙糙地开
始抽拉女孩小熊卡通睡衣的下摆。一点点,再一点点,男人有点不耐烦了,手上
微微使劲,「嗤」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把女孩的睡衣提到了胸口上面。 男人们第一次见女孩的胸是什么感觉呢?第一次见心爱女孩的胸又是什么感
觉呢? 席吟的酥胸就那样敞在裴小易的眼前,浑圆得像块温润的玉,没有多余的肉
感。先前她站着时是饱满的桃形,此刻不是水汪汪软趴趴地塌着,只是稍稍扁些,
却更显软嫩,摸上去该是温温的。乳晕是少见的暗粉色,比寻常女孩的,至少明
艳了两个色号,衬得那片肌肤更白。小小的乳头立着,也就半个小拇指盖大,尖
生生的,透着股娇劲儿。 然而此刻,裴小易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欣赏,更无半点爱怜。他的目光,只是
钉在了那小小的乳首上,连呼吸都放得极缓,像个攥着放大镜查线索的侦探,不
肯放过半点细微的纹路。先前的慌乱早被压了下去,他的眼底翻涌着一股近乎灼
人的认真,连指尖的颤抖都收了,只死死盯着那比小拇指盖还小的地方——他要
找的,是耳洞穿孔那样的痕迹,是藏在娇嫩肌肤下可能存在的秘密。 越看,他心里的火气就越往上冒,像烧着了的棉絮,慢慢裹紧了心脏。那眼
神早没了方才的疼惜,倒像捉奸在床的丈夫,每一眼都带着咬牙的较真,恨不能
立刻从那片柔软上找出破绽。他甚至微微倾了身,视线几乎贴了上去,连乳晕上
细细的绒毛都看得分明,就为了确认那乳首中央,有没有被针穿过的细小印记。 时间像被拉长了,空气里只剩他沉得发紧的呼吸。半响后,他的瞳孔忽然缩
了缩——在那尖嫩的顶端,似乎有个比针尖还小的淡色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
了,像被指尖掐过的浅痕,又像穿孔后愈合的印记,模糊得让人心里发慌。 裴小易的喉咙又紧了,比刚才更甚。那点似是而非的痕迹,仿佛细针扎得不
是席吟的胸,而是猛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难道席吟真的被人穿过乳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男人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混着说不清的慌,
让他连再看一眼都觉得刺眼,却又挪不开目光,只能僵在原地,盯着那点痕迹发
怔。 …… 同样的夜里,喻芝也躺回到了储振鹏的身边。 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老公,说自己今天和闺蜜逛街去了。又仿佛贴心地问起,
老公你今天钓到了几条鱼? 被子里,她却夹紧了双腿,一只纤细素手伸入了大腿内侧的隐秘地带,开始
低吟浅唱地抚弄着着自己的阴蒂。她节奏和力度控制得很好,让自己爽着,但又
不会爽到痉挛爽到抽搐。 她也在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 依旧是午餐时间,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 喻芝看裴小易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那件米色的风衣衬得她身形利
落,像一柄出鞘的冷剑般地,她没有走向门口,而是朝餐厅深处的盥洗室走去。
在经过裴小易身边时,她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的
手背上轻轻一勾。 那是一个信号。男人会意,几乎是本能地跟了上去。 盥洗室是那种工业风的设计。甚至大门都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在两人的身后
合拢,落锁的声音沉重得像一声宣告。盥洗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裴小易能闻到空
气里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清冷味道。喻芝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几乎
是立刻转身,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用力地按在了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板上。他
后背撞上金属,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盯着喻芝看,她的背后,盥洗室的墙上,很
奇怪地贴着乱七八糟的老爷车海报。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喻芝的唇就堵了上来。那不是一个温柔的
吻,而是一场霸道的侵略。女人的嘴唇初触时微凉,但她的舌头却像一条灵活的、
带着火焰的蛇,撬开男人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疯狂地、贪婪地扫荡着
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这不是调情,这是标记和占有。裴小易完全懵了,他能感觉
到喻芝风衣的硬挺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更能感觉到她脖颈上那圈黑色皮质项圈,
随着她吞咽津液的动作,似乎勒得更紧了。他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最终试探性
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隔着风衣,他能感受到她绷紧的肌肉。这个吻持续了近
一分钟,直到两人都微微喘息,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眼神里是冰
层下奔涌的暗流。「喜欢吗?」她用气声说,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想玩我吗?」 她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米色风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风衣敞
开,里面是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真丝吊带。她没有停,直接拉开了裤子侧面的隐
形拉链,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长裤竟就这么滑落下去,堆叠在她脚踝处,露出两
条被黑色蕾丝底裤包裹的、修长到令人目眩的腿。此刻的喻芝,上身是端庄禁欲
的白色吊带和米色风衣,脖子上是象征奴役的项圈,下半身却近乎赤裸,这种强
烈的视觉冲击让裴小易喉咙发紧。喻芝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让他解开了自己
吊带的肩带。真丝滑落,露出她并不丰满、却形状精致的胸脯,顶端是两点淡粉
色的蓓蕾。她就这么敞开着身体,任由冷气吹拂,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舔它,舔我的乳头,」她命令道,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发颤,「然后,咬
它。」 裴小易兴奋极了?他能抗拒女人的勾引吗?当然不能。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反差女警花的引诱。裴小易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低下头,
温热的舌尖刚触碰到那点蓓蕾,喻芝的身体就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
喉咙深处溢出。她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地抓着裴小易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
他的肉里。当他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变得硬挺的粉色蓓蕾顶端时,女人整
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头颅绝望地向后仰去,
修长的天鹅颈和那圈致命的项圈构成了一副脆弱又淫靡的画卷。那不是单纯的快
乐,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沉沦的极致享乐,是她作为一头被囚禁野兽唯
一的宣泄口。「重一点……」她近乎哀求地低语,「像惩罚一样……对,就是这
样……」 裴小易会意,上下齿碾着女人细细娇嫩的乳头,像磨盘一样,不轻不重地反
复搓动着,享受着怀里女警花的悲鸣。紧接着,他又开始自作主张地,咬着喻芝
的奶头往外扯,原先的小胸脯被扯得发尖,仿佛东南亚佛塔的尖顶一般;女人呻
吟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
不耐烦的声音:「里面有人吗?快一点啊!」这一声,仿佛一盆冰水,瞬间浇熄
了沸腾的空气。裴小易吃了一惊,像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满眼都是慌乱。
然而,喻芝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她的眼中只闪过一丝惊吓,随即便被一种更
加刺激、更加兴奋的光芒所取代。 「滚!有人!」她尖利地骂了一声,随即用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对他做
了个「嘘」的动作,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冰冷的微笑。门外的人似乎
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死寂重新降临,却比刚才更加撩人。 这意外的插曲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喻芝推开裴小易,然后屈膝,从容地、
甚至带着某种仪式感,就这么跪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风衣的下摆铺在地上,
像雏鸟的羽翼。她仰头看着他,眼神里的冰冷混合着劫后余生的狂热。「小易~
刚刚,你害怕了吗?」她轻声问,然后自问自答,「我没有。我只觉得,如果门
被打开,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跪在你面前……我会兴奋到当场高潮。」她凑上
前,开始用牙齿去解他的皮带扣,一边动作,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
说: 「你那会儿问我和储振鹏的事?呵呵,他在床上只会说『可以吗』『会弄疼
你吗』……他把我当易碎的花瓶。但他不知道,我只想当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
随意践踏的玩具。」 她终于解开了裴小易的皮带,抽出了男人久违的憋了许久的大鸡巴。喻芝抬
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无比专注。 「老头子,他总说我的嘴是下贱的尿壶,只配用来盛放他的……」她低声陈
述着,像在背诵课文似得,「除了他,你,是第一个。」 话音落下,喻芝没有任何犹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将男人滚烫的龟头含入
口中。她的动作精准、熟练,却又带着某种生涩的虔诚。她的长发垂落,遮住了
部分脸颊,裴小易只能看到她因为吞咽动作而喉咙一动一动,以及那圈黑色项圈
如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痕迹。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抚摸着那个金属
搭扣,仿佛握住了一条通往她灵魂的锁链。 吞咽鸡巴,仿佛像古代坚韧的工匠一般,喻芝面无表情却精准执拗地进行着
自己的工作。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接受圣餐一样,虔诚而决绝地张开了嘴。她
的舌头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它温暖、湿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
威,先是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男人的鸡巴完整地舔舐了一遍,仿佛在
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他的尺寸与形状。接着,她的技巧开始展现。她双颊微微凹
陷,制造出紧密的真空感,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裴小易
最敏感的神经。她的舌头时而像蛇一样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
龟头顶端的缝隙,那细微的、精准的刺激,让裴小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可
怕的是,喻芝还会毫无征兆地,将整根没入喉咙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和不
适,仿佛她的喉咙就是为此而生。 真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裴小易心想。这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抹除了生理
本能的服从,比任何淫言浪语都更加色情。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摧毁。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的
精液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他几乎是出于本能,伸出大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
五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里,用力地向下一压! 喻芝被那股力量压着,无法后退,更无法将大鸡巴从自己温暖的口腔中抽出。
滚烫的肉棒顶端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喉咙最深处的软肉,瞬间堵住了她所有呼吸的
通路。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眼睛因为缺氧
而瞬间睁大,双手下意识地按在厕所的墙面上。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
键,她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道里疯狂奔流的轰鸣声。 但那挣扎只是一瞬。就在窒息感达到顶峰,濒临失控的边缘,她感受着裴小
易按在她头顶那只手传来的、属于主宰者的力量,一种病态的、绝望的平静反而
涌了上来,她的奴性也涌了上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喉咙的肌
肉,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的赏赐。她心里有个声
音在尖叫:就是这样,别停下,虐我,肏我,别把我当个人。 也就在此时,裴小易再也无法忍耐。一股滚烫、腥膻的激流,带着不容拒绝
的力道,狠狠地冲刷着她最脆弱的喉管深处。那股力量是如此汹涌,仿佛要将她
整个人都贯穿。 男人射完了,松开了手。 喻芝立刻剧烈地呛咳起来,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咳得
撕心裂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在冰冷的瓷砖
上晕开小小的水渍。她咳得那么厉害,纤瘦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都
咳出来。然而,这剧烈的痛苦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久违的、
让她战栗的满足感——储振鹏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太小心翼翼,太尊重她,永
远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这份对「被掌控」的渴望。而眼前这个男人,她丈夫的好
友,这个外表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人,却拥有着让她上瘾的巨大资本,并且毫不
犹豫地用它来堵住她的呼吸。他,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稍稍平息之后,喻芝缓缓地抬起头,迎着裴小易居高
临下的目光,微微张开了嘴。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让他看——看那些浓稠、
白浊的液体如何挂在她的舌根,如何因为她的咳嗽而溢满口腔,又如何缓慢地、
淫靡地从她通红的唇角溢出一丝晶亮的银线。她的眼神是冷的,但那份冷漠里,
此刻却混杂着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泪水带来的脆弱、以及一种近乎评估和检验
的审视。她在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告诉裴小易:你看,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而我,心甘情愿。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被项圈箍住的喉咙用力地一滚,仿佛在完成一个极其
重要的确认仪式。喻芝没有一丝犹豫,将满口的腥膻精液,连同自己的羞耻和泪
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那不仅仅是精液,那是她为自己选定的新主人
献上的第一份投名状,是将这份证明他潜力的污浊,彻底化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
决心。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像裴小易想象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拉开距离,或是流
露出任何屈辱的神色。恰恰相反,她依旧跪在那里,只是用手背,极为缓慢地、
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色情意味,擦去了唇角那道银丝。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精准
的手术刀,剖析着裴小易脸上还未褪去的震惊与欲望。 「吓到了?」喻芝开口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的
平静,「还是……兴奋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让裴小易猛地回神。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
的女人,她米色的风衣下摆散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那条优雅的白色绸
缎裤子还堆在她的脚踝,露出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而她脖颈上那圈冰冷
的黑色皮质项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女人丈夫
的好友,刚刚强迫性地让她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而她,一个身份是警察的人妻,
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在审视他。 裴小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喻芝尽收眼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微笑。「你在怕什么,裴小
易?」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
而是就着这副半裸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
裸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
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人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
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
高级香水与自己体液混合的、堕落又迷人的味道。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
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
衫领口。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
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女人的身体,决定
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
私语,精准地刺向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
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头的时候,有没有一瞬
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
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女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
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入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
的、冰冷的墙壁前。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
背,完全暴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
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
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
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
余光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裴
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是储振鹏的
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
的雄性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
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
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
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入。他像一头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头,埋在她的颈
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
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暴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他能清晰地
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淫荡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
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她的声音因
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破碎的、让人疯狂的笑意:
「他……他只知道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我……他不知道……现在这个……
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墙上……准备当婊子一样操的我……」 「婊子?」裴小易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一只手从风衣下摆伸进去,绕到前
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腹,然后用力地扯下了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布料撕
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啊……」喻芝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随即转为更急促的喘息。她的
身体更软了,几乎要挂不住,只能靠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不滑下去。 男人不再忍耐,他握住自己已经重新叫嚣起来的狰狞鸡巴,对准那片泥泞的
湿润,没有丝毫的温柔,狠狠地挺身而入! 「唔!」喻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钉在墙上的吓。这一次的进入比刚
才的那次口交更具侵略性,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她甚至能
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滚烫的硬物撑开、摩擦,每一寸都在叫嚣
着灭顶的快感。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打颤,整个人只能软软地挂在裴小
易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裴小易彻底疯狂了。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冲撞。每一次
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这面墙上。金属门板因为他们
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哐当、哐当」的轻微撞击声,混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皮
肤撞击时发出的、淫靡不堪的水声,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说话……说你是什么?」裴小易一边冲撞,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你这个
贱货,臭婊子,裴小易心想,今天我就替老储肏死你。 喻芝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她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
地呻吟:「我……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专门……啊……专门被主人操
的……烂婊子……」 「主人?」裴小易听到这个称呼,动作更加凶狠了,「刚才怎么不叫我主人?
嗯?」 「刚……刚才……还不知道……主人……啊……喜不喜欢……现在……现在
知道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极度的欢愉,「主人喜欢……喜欢把
小狗……操烂……」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喻芝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灭顶的浪潮彻
底淹没。裴小易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让她清晰地认知
到,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能将她从无聊现实中拯救出来的「主人」。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份疼痛与快乐交织的疯狂而尖叫。 终于,随着裴小易一声压抑的低吼,精液又像一股灼热的岩浆在她身体最深
处爆发开来。他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
砸在喻芝冰冷的脊背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撞击停了下来,盥洗室里只剩下
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扇可怜的金属门终于得以安宁的死寂。 裴小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混杂着背
叛朋友的罪恶感。他正准备抽身而出,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然而,他怀里的喻
芝却没有丝毫要推开他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靠在墙上,任由他滚烫的欲望还留
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它从坚硬到慢慢疲软的全过程。 几秒钟后,就在裴小易想要彻底退出的瞬间,喻芝动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他。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甚
至还挂着一滴生理性的泪珠,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颗在黑夜里燃烧的
寒星。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这才惊觉,在那堆叠于脚踝的白色绸裤之下,
她的双腿,是从大腿根部开始,原本就被一双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超薄丝袜给紧
紧包裹着。刚刚在剧烈的动作中,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堪称致命的细节。 喻芝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有说话,只是
伸出手,轻轻扶住他尚未完全软趴的鸡巴,然后双腿微微一错,用她那被黑丝包
裹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紧紧地夹住了他的下体。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
人肌肤的温度与细腻,又能感觉到丝绸本身带来的、极致滑腻的摩擦感。更要命
的是,喻芝没有停下。她挺翘的臀部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前后研磨,每一次都
用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肌肉,去挤压、包裹、取悦他。这是一种比直接进入更加磨
人、更加羞耻的玩法。她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主动的服务者,一个深谙如何
用自己的身体来挑逗男人的女奴。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也贴了上来,冰冷的身体紧紧挨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
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臣服的姿态,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因为紧张而
上下滚动的喉结。 裴小易浑身一僵。这个吻,和他记忆中任何一次亲吻都不同。它不带任何情
欲的狂热,反而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誓,一种宠物在向主人表达顺从与爱戴时
的温柔舔舐。 她的吻开始向上移动。她柔软的嘴唇印上了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的双唇。这
个吻很轻,很湿润,带着讨好的意味。她没有深入,只是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
卷走他唇上残留的咸湿汗味。这温柔得不像话的举动,与她脖子上那圈象征着暴
力与屈辱的黑色项圈,以及她双腿之间正在进行的、淫靡不堪的动作,形成了让
他大脑几乎宕机的、极致的反差。 最后,她的唇来到了他的耳边。裴小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吹拂
在自己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
含住了他的耳垂。是她的舌头。她像品尝一道无上珍馐一样,仔细地舔舐着,然
后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冲向那被她玩弄的半边身体时,
他听到了她用轻到几乎快要消失的气音,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低语: 「你好厉害啊~」喻芝似乎是喃喃地低语,又像是幼儿园老师给小朋友们的
夸赞。「又大,又粗,又热……恢复得还快。比储振鹏……哦不,比老头子都强
多了。」 她呵气如兰,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夹弄,甚至是每一下低语,都在撩拨裴小
易最后的神经。他又硬了,今天第三次硬。 「以后都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哦不……」 喻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说错话的、小小的停顿,那声「哦不」轻得像一
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裴小易的心上。然后,她用更加确信无疑的、带着一丝
颤抖和无尽渴望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真正的话语。 「做我永远的主人,好不好?」 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瞬间劈开了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层名为「道德」的屏
障。情人?不,她要的不是情人。她要的是主人。她不是在寻求一场偷情的刺激,
她是在请求被占有,被支配,被当成一件所有物。她用最温柔的姿态,最卑微的
请求,递给了他一把可以打开地狱之门的、至高无上的钥匙。而他,只需要点头,
就可以拥有眼前这个冰冷、高贵、却又淫荡入骨的女人的一切。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权力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裴小易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先于大脑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猛地一抖,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
地,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 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没有射在她的脸上或嘴里。那粘稠的、带着浓重腥膻气
息的奶白色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并拢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根部。 在盥洗室冰冷的白光下,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是惊心动魄的。纯黑色的丝绸
上,那片刺目的白浊显得如此突兀,如此淫靡。一部分被超薄的丝袜迅速吸收,
让那片黑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而更多的液体,则形成了数道清晰
可见的、往下流淌的轨迹,蜿蜒地滑过她紧绷的大腿曲线,最终滴落在那堆优雅
的白色绸裤上。 黑与白,优雅与污秽,冰冷与滚烫……所有矛盾的元素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
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偾张、淫荡不堪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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