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豆香记】(47-49)作者:可不可乐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8-20 6:06 已读4942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美若豆香记】(47)

作者:可不可乐 2025/08/20 发布于 pixiv 字数:13458

  第47章 人才招募

  方东岩进入客厅,正好见到美岚和母亲从自己的老房间出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潮红。随着母子的眼神交汇,二人不由得想起了上次浴室乌龙的闹剧,而丁美岚刚才那些关于他们不伦之情的调侃,进一步让他们的母子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房间内的氛围像一块刚从冰箱冷冻层拿出来的肥皂,又冷又滑,让人无处着力,只想把它丢得远远的。唐曼月低头抚摸着沙发的靠背,说道:“东岩,你来了……先,先坐会吧。”

  方东岩故作随意地揉揉后颈,坐到了沙发上,“妈,你最近怎么样?美岚姐说你心情不大好?”

  唐曼月说道:“你别听美岚胡说,妈没什么事的。”

  方东岩将目光转向丁美岚:“你这狐狸精,耍我耍得开心吧?因为豆豆姐的事,我都急疯了。”

  丁美岚坐到身边,媚笑着蹭了蹭他的胳膊,“姐是让你去陪陪豆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豆豆姐叫我先过来看看我妈,我下午再去陪她。”

  “咯咯,曼月你看,你和东岩多有福气,豆豆是个好媳妇吧?”

  “豆豆当然是个极好的女人,只是,唉……东岩哪有那个福分。”唐曼月想到儿子跟几女的纠葛,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快中午了,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吧,菜我早上已经买好了。”

  方东岩和丁美岚一块去厨房帮忙。到了中午,几道香香喷的家常菜端上了餐桌。三人边吃边聊,其乐融融,颇有一家三口的模样。话题从豆豆的腰疼和乳房,聊到东岩的采访,再到丽蔻的生意……一句句闲聊如细雨般润湿了尴尬的土壤。

  吃到一半,唐曼月起身说道:“还有个排骨汤,应该炖得差不的了,我去给你们端过来。”说罢走向厨房去了。丁美岚凑近东岩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东岩,你今天看曼月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哦……怎么回事,老实跟姐交代!”

  骚狐狸的眼神这般毒辣么?方东岩心下一惊,忙道:“美岚姐,你不好好吃饭,净盯着我看,没事也得被你看出啥事来了!”他慌张地端起碗灌了一口汤,却因心不在焉,将半碗汤洒在裤裆上了。只见他“哎哟”一声跳起来,叫道:“呃……好烫!美岚姐,都怪你!”

  “明明是你自己心里有鬼,瞧,把自己浇成了‘落汤鸡’吧?你等等,我去找给你一条裤子换上。”丁美岚说罢,走向东岩的房间,翻出一条宽松的大裤衩子,回到了客厅,“没找到啥合适的,先将就着穿上这个吧。”

  方东岩顾不上多想,连忙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将湿裤子脱了下来,却见一条粗壮的肉棒如弹簧般甩出来,在空气中晃荡了两下。他这才猛然想起来,早上出门没穿内裤——因为被李凌华洗了!

  同一时间,唐曼月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又一次将儿子的性器收入了眼底。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唐曼月险些失声尖叫,惊得想捂嘴,手中的汤盆差点扔在地上,“东岩!你,你怎么……太不像话了!”她的声音带着震惊、尴尬和一丝说不清的悸动。

  “换衣乌龙”在今朝上演——活脱脱是上次“浴室乌龙”的续集,仍然是这三人参演,仍然是相似的画面。唐曼月赶紧转头,心跳似鼓点般乱拍。丁美岚搞不清是什么状况,东岩这小子怎么不穿内裤啊!回过神来,她赶紧挡在东岩身前。方东岩则是手忙脚乱地拉上大花裤衩,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妈,我……我的汤洒在裤子了,美岚姐给我找裤衩换……我早上出门太急了,没穿内裤——是因为豆豆姐的事,你千万别误会啊!”

  丁美岚干笑着帮忙说话:“曼月你瞧,东岩是真心疼爱豆豆啊,我都吃醋了,呵呵……”

  有了上次的经历,唐曼月这次镇静不少,她把汤盆放在桌上,简单说道:“来喝汤吧。”

  三人重回餐桌,母子二人各怀心思,没有言语上的交流,也不敢正视彼此的目光。好在有美岚活跃气氛,不然这顿饭是进行不下去了。

  一吃完饭,丁美岚便催促方东岩去陪豆豆。唐曼月在一旁点头附和:“东岩,去吧,别让豆豆等急了。”

  方东岩一面笑着答应,一面又问:“美岚姐,你家有人么?我想先用用你家里的电脑。”

  唐曼月道:“东岩,只是写点东西的话,你房间的那台旧电脑应该能用吧,何必麻烦美岚。”

  方东岩的目光游移,解释道:“妈,我有几件衣服放在美岚姐家里了,想顺便拿一下,正好一起顺路的事。”

  “去吧去吧,吴妈下午两点过去打扫卫生,正好有人。”丁美岚眨眨眼,媚笑起来,“我和曼月下午要好好处处了,姐妹淘的私人时间哦!”

  别了两人后,方东岩驱车驶向青岚山去。车子在午后的阳光中平稳前行,他的心思却如车窗外的景物般飞速后退。那天母亲在浴室的裸体、少年时偷偷翻动母亲内衣的往事,还有小时候偷看她穿衣服的场景……一幕幕禁忌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到了丁家,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拿起后座上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件性感的蓝紫色蕾丝内裤——正是那晚从林香理子枕头下得到的母亲的衣物,他以“不能让你们拿这个东西来挤兑我们母子,嘲笑我妈妈”为理由,没收了这条内裤。

  此刻,方东岩闭上眼睛,再次把这条内裤放在鼻端,深深地嗅着。他的神经似被一股电流击中,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影像:她穿着这内裤时的模样,该是何等妩媚?那蕾丝的边缘贴合在母亲丰满的臀丘,定然能与美岚的巨尻并驾齐驱……

  许久,方东岩才深吸一口气,收起了内裤。走进丁家客厅,看到吴妈在收拾卫生,两人打了个招呼。吴妈微笑道:“东岩,你来了。美岚跟我说了,你会过来一趟。”

  方东岩笑着回应:“吴妈,我在附近办点事,过来用用丁美岚的电脑。”

  来到二楼的书房,方东岩打开电脑,却没有写稿或是上网,而是打开了本地F盘根目录下的“新建文件夹(11)”。里面放着大量的“学习资料”——各种日本的、欧美的AV,各种教学向、科普向的性爱视频。这才是方东岩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给他的女奴李凌华拷贝学习资料。

  因为美岚家的电脑没有外人用,所以这些视频并没有藏得很深。上次方东岩为丁美岚清理电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电脑里的秘密——那时候他还称呼美岚为“丁阿姨”。他当然也有渠道下载此类视频,自己的电脑里也收藏了一些,但是没有美岚这里的全面,而且自从跟若、美、豆、香、茜五女发生关系后,他已经很少需要看这类视频解闷,反而会不时拍摄一些和几位美人的性爱视频。

  方东岩从裤兜里取出一个移动硬盘,插上主机,然后随意地点击着视频,把认为有教学意义的视频复制过来。忙了半个多小时,方东岩完成了此行的目的,随后百无聊赖地胡乱翻看着新建文件夹(11)里的各个目录,忽然发现嵌套了三四层目录下有一个名为“监控录像”的文件夹,他顿时心生疑惑:这是美岚姐别墅的监控吗,怎么藏在这里啊?

  方东岩点开这个文件夹,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名是一串数字。方东岩对这个日期印象深刻,因为这是青岚山大停电那天的日期,当天发生了很多事:他和美岚、豆豆、香儿在地洞里找到了春宵盟的一个宝箱,吸入了合欢香;下午陪若若、茜茜参加了华星投资部的聚会,并在洗手间里颜射了若若;醉酒后,被茜茜送到丁家,夜里稀里糊涂地强上了美岚。

  他打开这个视频,一个香艳的画面跳了出来:两个只穿着内衣的成熟女人身处某个布置淫靡的房间——竟是美岚的那间情趣主题房!监控记录的正是大停电那天下午丁美岚邀请唐曼月来参观这个房间的景象。丁美岚一进来,就偷偷打开了监控,把闺蜜二人的亲热画面记录了下来。

  视频中,丁美岚穿着性感的内衣,得意地展示房间的情趣道具:铁艺大床、水晶吊灯、X型拘束架、情趣秋千……唐曼月起初震惊,随后被拉入游戏。她们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方东岩的心跳骤然加速,目不转睛地看着视频:丁美岚四肢大开,被唐曼月铐在床上。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一手拿起假阳具,插进了蜜裂。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随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她给对方戴上蕾丝眼罩和口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握着刻着“东岩”字样的假阳具,推进了母亲的阴道……

  两个美妇人一个是他迷恋的骚狐狸,一个是他亲爱的美母,都是天姿国色、气质迷人的丰满熟女,还是一对无话不谈的闺蜜,方东岩不免想入非非,幻想加入她们:自己取代那假阳具,轮流征服二妇……随后又黯然发呆:原来妈妈私下是这样的女人吗?看来这些年她真的很寂寞,性欲恐怕不比美岚姐弱多少吧……我一直反对母亲改嫁,是不是太自私了……

  方东岩正思考着,视频画面突然陷入了黑暗。他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是那晚的停电时刻到了。方东岩快进了一大段黑漆漆的画面,监控继续播放:黑暗中,一个男人踉跄地推门进来,喃喃喊着“美岚姐”,然后扑上床,强暴了床上的那个女人。这个男人不用说——正是那天喝醉酒的自己,身下那个女人……应该是美岚姐吧?

  然而方东岩回退视频,立即发现了问题——那个被他狠狠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唐曼月!视频中,丁美岚出门去买蜡烛,留下唐曼月被铐在床上。方东岩醉醺醺地进来,误认为床上的人是丁美岚,他压在母亲身上,不要命地夯击她的大屁股……

  方东岩的脑子陷入混沌,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呆坐了多久。他匆匆关掉了视频,将它拷进自己的硬盘,然后关掉了电脑,来到那个情趣房间。方东岩依照监控视频的拍摄角度,找到墙上暗格里隐藏的摄像头。那是一个伪装在摆件里的充电摄像头,现在已经没电了,自从停电那天的乌龙事件发生后,美岚便停用了这个设备。

  方东岩拿着摄像头,坐在床边不声不响,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唐曼月既是他的生母,也是他情窦初开时性幻想的对象,还是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圣洁女神,可如今一切都变味了。他奸淫了自己的母亲,那神圣的血脉联系在那一刻被玷污得体无完肤。

  方东岩只觉喘不过气来,双手颤抖,摄像头差点滑落。今后该如何面对妈妈?如何在下次见面时,直视那双慈爱的眼睛,而不想起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时的模样?我应该让妈妈追求自己的幸福,找个可靠的男人吗……这个念头刚生起,就被一股更强大的占有欲所吞噬。为什么是别人的男人?母亲是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无论是她的美丽和性感,还是她的身体与内衣,都是我的!视频中妈妈高潮到浑身痉挛,不正说明了我方东岩能带给妈妈无上的满足吗?

  想到这里,方东岩自责地捶打大腿,却又无法否认内心生出一种扭曲的禁忌快感。方东岩下了楼,木然地往外走,全然没听到吴妈的问候:“东岩,你要走了?”

  他坐进驾驶座,继续发了一会呆,本想直奔洪豆豆家,却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在青岚山的别墅被炸毁,如今成什么模样了?不如去看看吧。

  到达别墅旧址,方东岩下车站在原地,他昔日的家已变成一个小型的公共健身广场,以他的笔名“若尘”命名。几位老人在这里悠闲地锻炼,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纵使此地已经面目全非,那晚他亲手用炸药毁掉自己家的景象仍旧记忆犹新。

  方东岩感怀了片刻,转身回到车里,正准备离开,忽然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抵住了后脑,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别动,别说话,不然要了你的小命。”

  有人溜进了车里!方东岩屏住了呼吸,微微侧头,瞥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后座那人冷冷地道:“不许回头,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

  方东岩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没想到还没过去半个月,再次被人用枪指住了脑袋。他强装镇定,一边踩下油门,一边说道:“大哥,你这玩意儿不是玩具吧?”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紧张,脑子飞速转动,猜测对方可能的来路。

  那人“咔嚓”一声将子弹上膛,冷笑道:“试试就知道了,想不想尝尝子弹的滋味?”

  “不想不想!”方东岩将车开到了环山公路旁的僻静处,然后用余光瞥向头顶的后视镜。只见后座的那人戴着兜帽,面部被一张鬼脸面具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试探地问:“这位大哥,咱们无冤无仇,你想要什么?钱吗?我身上的钱可以都给你……”

  鬼脸人嗤笑道:“你怎么知道咱们无冤无仇?”

  “那你……该不会是王家或李家派来的吧?咱们明明已经和解了。”

  “哼,听说你小子挺机灵,看来也不过如此。这节骨眼上,王家李家敢动你?那不是自己往泥潭里跳吗?”

  “大哥,我听你口音,有点像日本人,你该不会是上次被我炸死的那伙盗……那伙弟兄的同伙吧?”

  “也是,也不是。那伙人确实和我的组织有点关联,但是算不上同伙。”

  “大哥,你就别打哑谜了,我听不懂啊!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去泡妞吗?”鬼脸人语气一转,又道,“既然你这么急,我就直说了——我想要的是你!”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对男人没兴趣的啊!”方东岩感到一阵恶寒,“你要是想找刺激,我可以介绍几个地方,听说那里的牛郎水嫩得很……”

  鬼脸人用枪口狠狠顶了顶他的后脑,“你小子真不怕死啊?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说——我想要收你当我的门人!”

  “门人?大哥,我一个舞文弄墨的小作家,干不了你们打打杀杀的行当啊!”

  “我看中的正是你的作家身份……嘿嘿,还有你勾搭女人的本领!”鬼脸人狡黠一笑,掏出一块玉佩,悬在方东岩眼前。只见玉佩坠着红色绳穗,圆形玉面上雕刻着一个类似阴阳鱼的图案——赫然是春宵盟的标志!

  “春宵盟!!你是为了宝藏来的??”

  “看来你对这个标志印象深刻啊。上次我送你的那些资料,钻研得如何了?”

  方东岩不明所以,“送我的资料?你在说什么?”

  鬼脸人提醒道:“你们在鱼青湖附近的树林挖到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啊!你一直在跟踪我?”方东岩想到被人暗地跟踪了那么久,忽然生出一阵阴森森的寒意,他强装镇定地说:“那个箱子明明是明代的东西,怎么成了你送的了?”

  鬼脸人冷哼道:“你小子真以为世上有那么多巧合?随便在自家后院清理一下杂草,就能挖出一个藏宝图来?”

  “什么?”方东岩如遭雷击,“你是说……那个装着藏宝图的锦盒是你埋在我家后院的?”

  “怎么,想谢谢我吗?”鬼脸人满意一笑,缓缓说道:“我刚才说了,你小子能说会写,还很会勾搭女人,尤其是征服那些成熟的贵妇——你,非常适合加入我们,当我们春宵盟‘文’字部的骨干。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只要你入盟,财宝金钱、美女佳人,统统不会少!”

  “等等,你是说……你是春宵盟的人?‘文’字部?那又是什么?”方东岩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心想:春宵盟这个淫邪组织竟然还存在与世上吗……此刻他顾不上思考太多,紧锁着眉头说道:“老兄,我对你们春宵盟没有兴趣,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

  鬼脸人声音骤冷:“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你现在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加入我们,就是我们的敌人了。不只是你,你的女人也会被我们摧毁掉,你应该清楚我们春宵盟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吧。要我说出她们的名字吗?——丁美岚、冯若、洪豆豆……”

  这些名字如尖刀般刺进方东岩的心头,那是他的逆鳞。他怒吼道:“停!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我……”

  方东岩话音未落,鬼脸人将枪口塞进了他的嘴里,冷冷地道:“比试力量,可不是看谁嗓门大谁就厉害。在猛兽与猎物的追逐游戏中,嘶嚎大叫的往往是被擒杀的猎物。”

  方东岩的呼吸急促,冷汗涔涔直冒,丝毫不敢乱动。鬼脸人见他安静下来,缓缓撤回了枪口,重新指着他的后脑:“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有些突然,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同时,我会展现我们春宵盟的诚意。那些你处理不了的仇人,我会帮你干掉,下午你就看到,哼哼……”

  鬼脸人再次将那个玉佩展示给方东岩看,继续说道:“还有,你问‘文’字部是什么,我不妨告诉你。我们春宵盟分为文、武、金、人四部。‘文’字部负责宣扬教义与理念,‘武’字部负责用兵动武,‘金’字部掌管财物分配,‘人’字部负责招揽人才。你上次挖到的宝箱,就是‘文’字部的一个仓库了,里面虽无金银财宝,但那些典籍记载的知识是金钱无法衡量的财富。还有一个秘密不妨也告诉你,上次李凌波和王浩然他们捣鼓了一批古玩,正是从“金”字部的仓库得到的。而我,则是‘人’字部的头领了,眼下我们春宵盟正值用人之际,我已经暗中考察你很久了,可谓是不二人选,哈哈!”

  听到这里,方东岩心中的几个疑惑得到了解释:难怪自己辛苦寻来的宝箱里没什么宝贝,只有淫秽典籍、春宫图、催情药之类的玩意;他和冯若在井底看到的那个被人搬空的地洞,确实是李凌波和王浩然所为,“金”字部的仓库想必有不少珍宝吧……

  方东岩思索良久,有一肚子疑惑要问,正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后座已空无一人。他向后张望,只看到车门开着一道缝,座位上留下一张字条。他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月后再来找你。别把我们的谈话告诉任何人,否则当心你那些美人!”

  自从上午方东岩匆匆离去后,李凌华整个人便像失了魂似的,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脑中盘旋着一个问题:“就凭我一个人,哪里斗得过冯若、丁美岚、洪豆豆这三个女人啊,她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跟妖精似的……难道真要拉上Ruby,我们母女齐上阵,才能拴住东岩的心?”

  正胡思乱想间,她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渔岸身上。渔岸刚做好午饭,正从厨房端着一盘盘菜款款走来。她的脖颈间系着一件围裙,步态轻盈却不失稳重,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五官精致得仿佛经过画师精心勾勒,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狐媚眼,明明无心使媚,却仿佛每一次眨眼都在不经意间放电。

  渔岸将一盘鱼香肉丝放在餐桌上,转身时,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轻轻摆动,那圆满的曲线自带聚焦效果,遮蔽了旁观者视野中的其他事物。李凌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腰臀流转的曲线,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这女人的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却天生就带着一股吸人魂魄的魔力。

  “太太,吃饭了。”渔岸轻声唤了四五遍,李凌华才回过神来。她走到餐桌前,目光仍在渔岸身上游弋,咬牙暗想:这女人,怎生得如此勾人?

  李凌华平复了一下心神,说道:“渔岸,别忙了,坐下一起吃吧。”

  “太太,您先吃吧,吃完我再……”

  “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婆,何况我一个人吃着怪没意思的。”

  渔岸这才入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凌华对渔岸的手艺非常满意,问道:“渔岸,你老家还有什么人?你在宁真这边有亲戚吗?”

  渔岸双手捧着饭碗,低头答道:“我在宁真这边没亲戚。老家有大哥大嫂,上面还有个姐姐……”

  李凌华又问:“那你男人呢?也在宁真打工吗?”

  渔岸轻声应道:“我们离婚了,孩子判给了我。”

  李凌华的好奇心起,顺势追问了一句:“哦?为什么离婚哪?”渔岸沉默不语,似在斟酌。李凌华道:“要是有难言之隐,就不必说了。”

  渔岸摇摇头,平静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男人做生意亏了几十万,后来迷上赌博,又欠了十几万。我劝了无数次,他却总抱着‘说不定下次就转运了’的心态……没办法,只能离婚了。”

  李凌华闻言,目光中生出几分怜悯的色彩,“我记得听你说过,你女儿也在外面打工吧,你们娘俩都不容易啊。好好在我这儿干,我和东岩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渔岸微微一笑,淡然回应:“谢谢太太,您和若尘先生都是好人,我会好好干的。”

  两人继续吃着聊着,基本上是李凌华问一句,渔岸才答一句,不多说一句话。吃完午饭,李凌华说要回王家拿些行李,让渔岸在家里休息。渔岸解下围裙,柔声说道:“太太,要不我跟您一块去吧,这大热天的,您一个人搬东西怪累的。”李凌华觉得有理,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车上,两人继续闲聊,李凌华问东问西:“渔岸,你会开车吗?”“你女儿多大了?在大学谈恋爱了吗?”……

  渔岸一一作答:“我不会开车。女儿十八岁了,没谈恋爱,我不让她早恋。”

  李凌华纳闷起来:“你这有点古板了吧?上中学确实该管管,大学了还干涉她谈恋爱啊?”

  渔岸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涉及我们家里的一些往事,不方便说出来,还请太太见谅。”

  李凌华也不勉强,又道:“渔岸,我看你人挺有礼貌,你女儿自己会做饭还出去打工,也挺懂事的,看来你们家的家风不错啊。”

  听到这话,渔岸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可能受我父亲影响吧,他是乡村教师,为人儒雅,从小便注重我们姐弟三人的教育。”

  闲聊间,两人的车子到了王家。李凌华一进客厅,看到王建和李凌波在沙发上交谈。王建见到妻子回来,面色不善:“哼,你还知道回这个家啊?还来干嘛!”

  李凌波搭话道:“姐,姐夫说你搬出去住了,怎么回事啊?”

  李凌华冷哼道:“这个家哪里还容得下我?搬出去住,大家都落得清静!”

  三人正说着,渔岸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礼貌地喊了声“太太”。她的出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王建和李凌波的目光。

  渔岸的脸庞白净如玉,那双狐媚的杏眼微微低垂,带着一丝羞涩。她穿着简单,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贴合着丰满的胸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每走一步都带着无意识的韵律感。虽然她穿得朴素,但是站在衣着华贵的李凌华旁边丝毫不落下乘。

  李凌波忍不住问:“姐,这位是……你的朋友?”

  渔岸听到他叫李凌华“姐”,猜出了这人的身份,她向对方稍稍欠身致意,礼貌地道:“李先生,您误会了,我是为太太做事的保姆。”

  渔岸温和知礼的举动与引人注目的外貌,让王建和李凌波看得都有些失神。李凌华淡淡地道:“渔岸,别理他们,跟我上楼收拾行李。”

  两人上楼后,李凌华打开衣柜,将带来的行李箱装满了衣服,又另找了一个箱子装满了衣服,然而衣柜才搬空了不到1/5。作为一个经常出入高档场所的贵太太,她衣柜里的衣服不仅华美贵气,而且种类繁多,来两三趟根本装不完。思量一番,李凌华决定优先搬运首饰和化妆品——方东岩曾特意交代过,要求她必须打扮得珠光宝气,艳光四射。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和几个手提包下了楼。王建和李凌波仍在客厅聊天。王建见两人径直往外走,连忙叫住了妻子:“凌华,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李凌华将车钥匙递给渔岸:“渔岸,你先把东西装车吧,在车上等我。”渔岸轻轻点头,优雅地转身离开了。李凌波望着她的背影念念不舍。

  李凌华道:“凌波,看来你对我这小保姆挺感兴趣啊。”

  李凌波一脸不解:“这个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棒,气质也不错,嫁个富贵人家应该没问题,怎么做保姆了?”

  李凌华露出一丝怜惜一色,解释道:“她不仅没嫁到富贵人家,而且她男人做生意还亏了钱,她仍然不离不弃,但是耐不住你们这些臭男人死性不改,继续烂赌,到底是离了婚。现在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儿,母女俩都在打工呢!”

  李凌波连连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没遇上!”

  王建也道:“确实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不过人各有命,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随后他转向李凌华,平和地道:“凌华,我这些天好好想了想,确实不该把责任全推给你。你为这个家牺牲了不少,而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管怎么说,只要你断绝和方东岩来往,我们仍然可以做一对夫妻,你看如何?”

  李凌波跟着劝道:“姐,姐夫是深明大义、胸怀宽广之人,你可要迷途知返啊!就算不为这个家着想,也要为浩然和灿然想想啊,你可是他们的母亲……”

  李凌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呵,你姐夫深明大义、胸怀宽广?合着你姐就是不明事理、胸襟狭隘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这些年承受了多少痛苦和屈辱!”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嘶吼道:“事已至此,已经晚了,我回不了头了!”说罢毅然决然地出了家门。任凭王建和李凌波如何叫喊,也留不住她。

  李凌华坐进驾驶室,默默抹泪。渔岸坐在副驾驶,安静地递过纸巾。李凌华接过来,擦了擦眼角,哽咽道:“这些男人,永远以自己为中心,从不考虑咱们女人的感受。”

  渔岸轻声道:“太太,我虽不知道你们家经历了什么事,但我能感受到,您是个内心坚强、懂得爱也渴望被爱的女人……咱们不必为他们男人而活,只要自己活得精彩,就能照亮周围的一片世界。”这一刻,两人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李凌华望向渔岸,说道:“想不到你一个小保姆,能说出这番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理了理头发,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妆容,喃喃地道:“你说得对,咱们女人得活得漂漂亮亮,绽放自己的美丽,自会有蝴蝶飞来。”

  回到小区家中,李凌华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呼呼喘气:“渔岸,幸亏你今天跟去了,不然我还真累死了。”

  渔岸把行李放在一旁,去给李凌华倒水,“太太,您太见外了,为您做事是我的职责所在。”李凌华望着渔岸忙碌的身影,还有她那惹眼的大屁股,心想:“这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不仅生得漂亮性感,做事还体贴周到……唉,嫁给那个赌鬼男人,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李凌华沉思了片刻,忽然萌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若是再加上渔岸,能否留住东岩的心呢……”正想着,渔岸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李凌华示意她坐下:“渔岸,你也坐下来喝杯水歇会吧。”

  渔岸推辞道:“不用了,太太,您晚上想吃什么?我提前准备一下。”

  “不用花那些麻烦心思,随便做点就行。”李凌华随口回答,低头喝了一口水,目光无意间扫到茶几下的一张纸,捡起一看,竟是渔岸的身份证复印件。

  早上方东岩刚拿起这个复印件查看,就被丁美岚一个电话勾走了,这张纸被随意丢在一旁,掉在了地上。

  “丁渔岸,望屿村……望屿村?”李凌华呆呆地念叨着,“渔岸,你姓丁?”

  “怎么了,太太,有什么不妥吗?”

  “你和那个女人一个村子,又姓丁,名字的意象相近,而且第三字都是山字头……”李凌华眯起眼睛,语气骤冷:“渔岸、美岚……老实交代,丁美岚是你什么人?”

  听到“丁美岚”这个名字,渔岸呆愣在原地,“您……您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您认识丁美岚?”

  李凌华冷冷地道:“你先回答,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大姐,亲姐姐。”渔岸不明白太太为什么突然发怒,怯生生地道,“太太,您和我姐是什么关系?”

  李凌华闻言,仿佛中了晴天霹雳,对渔岸今天产生的所有好感顷刻间飞灰烟灭,留下的只有厌恶。难怪她的眼色、身材那么勾惹男人,一家子都是狐狸精!

  渔岸见到李凌华的脸色难看,问道:“太太,您和我姐……有什么过节吗?”

  李凌华站起身来,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女人赶出家门,多看一眼都是折磨。她正要发火,门铃响了:“华姐,有人么?渔岸姐,你在吗?”

  渔岸看了李凌华一眼,忙去开门。门一开,方东岩便一把抱住了渔岸:“花儿,在忙什么呢?有没有想主人呢?”

  渔岸挣扎道:“先生……我不是李太太,我是渔岸!”

  方东岩连忙松开了她,随即看到了一脸娇羞的渔岸和站在茶几旁的李凌华,尴尬地道:“渔岸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渔岸退到一边,李凌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对男人说道:“东岩,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我……”

  “怎么,不欢迎我?”方东岩淫邪一笑,“别紧张,我来给你拷贝点东西,马上就走。”

  方东岩说完,收起了淫笑,然后换上暖男的微笑,对渔岸说道:“渔岸姐,在这儿干得习惯吗?华姐有没有欺负你?她要是对你不好,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渔岸温声道:“谢谢您的关心,太太待我很好,像家人一样,我很感激。”

  李凌华别过头,惴惴不安地不敢接话,刚才对渔岸的那些怒气一点也不敢发泄出来。方东岩则是走进书房,去捣鼓电脑了。十分钟后,回到了客厅。

  渔岸礼貌地站在一边,说道:“若尘先生,你坐一会吧,我的茶马上就沏好了……”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方东岩说完,凑到李凌华耳边,小声嘱咐道:“花奴,我给你拷贝了些学习资料,好好学。下次我不仅要采你菊花,还要考察你的本事。”

  李凌华唯唯诺诺地道:“知道了,花儿会好好学的。”

  方东岩咬了美妇的耳垂一下,松开了她,淫笑道:“很好,给我好好准备。还有,把那份文件给我认认真真地抄写十遍,要是下次仍然背不下来,就是五十遍、一百便了,明白吗?”

  “花儿知道了。”李凌华的模样恭敬又羞涩。

  渔岸已经见惯了这位贵太太对若尘的服帖,但是见到她柔顺到这般地步,心里不免暗暗纳罕。

  方东岩满意地拍了拍李凌华的臀瓣,“华姐,渔岸姐,那我走了,拜拜!”

  李凌华知道留不住他,只好乖乖告别:“东岩慢走。”渔岸也跟着告别。

  门关上后,李凌华扭头看向渔岸,冷笑道:“呵,你这乖巧的模样可真会讨人喜欢呢,我还没说你一句重话,就有人护上了!”

  渔岸低垂着眼帘,慌忙解释:“太太,您误会了!若尘先生只是好心,您别多想。”

  李凌华气呼呼地坐进沙发,“我这哪是请了个保姆,分明是请了个活祖宗!”

  渔岸急得连连欠身道歉,嘴上说尽好话。李凌华再次拿起渔岸的身份证复印件,陷入了沉思,随后一个恶毒的念头滋生出来,暗想:“也好,丁美岚,我正愁没法治你呢,老天把你妹妹送到我身边,可不是给我机会吗?你们姐妹命好啊,都有东岩护着,我得不到的,你们却唾手可得……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恩爱到什么地步!”

  回过神来,李凌华换一副上温和的笑容:“不用紧张,我只是试试你对我的忠心。渔岸,我还是那句话,好好跟着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另一头的老城区,唐曼月家的大门紧闭,窗帘低垂,房门反锁,一副空无一人的模样。然而谁又能想到,在唐曼月的卧室却上演着一幕香艳至极的画面。

  房间整个像是被情欲的烈火烘烤过的玫瑰花园,两具丰满成熟的胴体一丝不挂,紧紧地纠缠在大床上。丁美岚和唐曼月,正处于欲求不满的巅峰年纪。床铺四周的地面散落着凌乱的衣服和内衣,她们的G罩杯巨乳压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亲吻的湿痕和浅浅的牙印。丁美岚的臀丘上布满唐曼月的手掌红印,唐曼月的臀沟间则隐约可见丁美岚指尖留下的抓痕。

  恩爱后的她们懒得动弹,房间里回荡着低低的喘息,如同野火燃烧后,留下的灰烬仍旧炙热。唐曼月仰面躺着,两只硕大的乳房剧烈起伏,乳晕上布满吻痕,阴部还残留着磨镜时的湿润痕迹,大腿内侧泛着水光。

  丁美岚侧躺在床上,脸颊潮红,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她的一条腿搭在唐曼月的腰间,手指懒洋洋地拨弄着唐曼月的一枚乳头,“骚婆婆,骚妈妈,还不承认,刚才我提到东岩的名字,你明显更兴奋了,突然就来了高潮,喷的我满嘴都是骚水。”

  唐曼月推开她的手,忽然恼羞成怒:“你这个骚狐狸,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回头我得让我儿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媳妇!”

  “哟,刚才跟人家怎么亲热,怎么还没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丁美岚用丰满的乳房轻轻摩擦着对方的肌肤,激起一丝电流般的酥麻。

  唐曼月被磨得浑身懒洋洋的,无奈地捏了捏美岚的脸,“美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昨天晚上香儿和我在网上聊天,她说你们聚餐的那天晚上,茜茜突然问起她的外公外婆,你闷闷不乐了一晚上。有没有这回事?”

  丁美岚顿时收起了嬉笑,悠悠地道:“我也想爸爸妈妈,想我的弟弟妹妹,可是我不敢回去……我恨不得将李凌华亲手调教成一个母狗性奴,然后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美岚,李凌华当年到底是怎么报复你的,让你这么恨她,能不能跟我说说?”

  “曼月,咱们姐妹不是无话不谈的么,我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王建想尽一切办法疯狂追求我、讨好我,我到底是没经受住他的各种诱惑。我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就被李凌华发现了。李家带着好多人闹到了我们村里,弄得全村皆知。你知道,在乡下那种地方,任何好事、坏事都会放大十倍传播,成为街坊邻里的谈资——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了,谁家在大城市买房了,谁家有什么丑闻了……都会添油加醋地扩散开来。我父母都是很爱面子的人,尤其是我爸爸,他是教书的老师。当年李家闹到我们村里讨要说法,父亲没有办法,最后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永远不准我回家,还禁止成岱、渔岸——就是我的弟弟妹妹——跟我来往……从此,我便是个回不了家的笑柄了……”

  “唉,为什么男人花心出轨,最后承受苦果的永远是咱们女人。还有历史上的那些昏君,好色亡国,女人也要承担红颜祸水的骂名。”说到一半,唐曼月抱紧美岚,抚摸着她的巨臀,“美岚,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东岩要是敢做伤害你的事,立即告诉我,我这个当妈的决不饶他。”

  丁美岚朝唐曼月的颈间吹了口热气,笑道:“哟……曼月,你之前百般阻挠我和东岩在一起,现在的态度可真是180度大转弯啊。”

  “谁让你们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的好朋友呢,我又有什么办法?”唐曼月笑着捏了捏美岚的鼻子,动作亲昵如恋人,“更何况,你可是答应了为我们方家生孩子呢!”

  “曼月,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是不是该把你的秘密分享给我了?”

  “什么秘密?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秘密?”

  丁美岚的手滑到唐曼月的阴部,拨弄着茂盛的耻毛,“你还不承认,我问你跟亲儿子做爱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不一样的刺激,你对儿子有没有非一般的感情,你一个都没回答我呢!”

  唐曼月猛地推开她的手,骂道:“骚蹄子,你怎么又来了,屁股又痒了是吧!”

  “曼月,你不能耍赖!”丁美岚不依不饶,对唐曼月动手动脚。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还不撅好你的骚屁股!”

  第48章 只做小老婆

  傍晚时分,方东岩来到了洪豆豆所在的别墅小区——云锦别苑。

  客厅的灯光柔和如月辉一般,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饭菜的香气,隐约夹杂着豆豆独有的茉莉体香。

  方东岩循着饭香和轻微的叮当声,悄然摸到了厨房,一道居家妇人打扮的背影映入眼帘。

  洪豆豆穿着一件浅咖色的挂脖围裙,上身是一件水蓝色的半袖针织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真丝包臀裙。

  每一次弯腰或转身,那饱满的臀丘便画出妖娆的弧线。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米白色的缎面拖鞋,鞋面镶嵌着几颗细小的水晶,微微上翘的鞋头点缀着一朵小小的丝绸玫瑰。

  洪豆豆的乌发用一枚珍珠发夹挽成一个松散的低发髻,耳侧垂下几缕碎发,透出一种慵懒的风情。

  珍珠发夹的边缘镶嵌着细小的钻石,闪耀着璀璨奢华的光泽。

  她鼻梁高挺,侧脸的轮廓柔美如画,微微上挑的杏眼带着一丝天然的温柔,饱满的唇瓣涂着淡淡的玫瑰色唇膏。

  此刻的美熟女正在处理砧板上的生鱼片,精心准备着日本料理,俨然是一副成熟高贵的厨娘模样。

  那份专注的神情,配上她性感与温婉的气质,让方东岩看得心动不已。

  方东岩悄悄靠近过去,双手环绕美人的纤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鼻息间满是她独有的体香,令人烦恼尽消。

  洪豆豆起初吓了一跳,但感受到身后熟悉的热量,她的心瞬间软化,“东岩,你刚才不是发消息说还在路上么,我还没做好饭呢。”方东岩之前发消息说要晚一点才到,一是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二是看看他的豆豆姐一个人在家会做些什么。

  方东岩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下体压着那柔软的臀丘,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我的洪大小姐,你怎么亲自下厨了?这种事交给保姆就好了嘛,要是切到手或是再累着腰了怎么办?”

  “我之前向香儿学习了一些日本料理,一直没机会做。”洪豆豆的声音柔软如水,眼中满是柔情,“这不今天正好做给你尝尝,你可不许说不好吃……”

  “能吃上洪大小姐做的饭,是无数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方东岩贴着美人的耳朵吹气,“我怎么敢说一个‘不’字啊。”

  洪豆豆只觉浑身发软,“东岩,你先出去坐会吧,被你这么抱着,我都懒得动弹了。”

  “不嘛!我就想抱着我的豆豆姐,这样就算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方东岩的嘴唇从耳垂滑到女人的脖子,那敏感的肌肤在他的吻下轻轻颤动。

  洪豆豆的脸蛋红扑扑的,身体靠向他怀里,“就你嘴甜。你陪美岚、香儿她们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这样的甜言蜜语?”话中明显带着一丝酸意,像个长久得不到宠爱的小女人。

  方东岩纳闷起来,豆豆姐怎么突然吃起美岚她们的醋了?

  但是紧接着就明白过来:他从井里获救后,一直没与豆豆亲热,这些天一直周旋于美岚家和李凌华家,没想到让豆豆姐生出了怨气。

  方东岩嗅着美熟女淡淡的发香,哄道:“美岚、香儿她们欲壑难填,我只有喂饱她们,才能专心来陪我的豆豆大美人嘛!以后我每天都陪着你,让你夜夜不空闺,好不好?”

  “切!快得了吧,你真要是天天陪着我,一个若若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方东岩知道不能再聊其他女人了,否则引发更多的怨气,“豆豆姐,你做饭的样子好美,好一个娇俏的厨娘——我知道你这模样只为我一人绽放,我的心都化了!”

  方东岩轻轻揉捏着洪豆豆的腰肢,随后将双手摸进她的上衣,绕着胸部探索了一圈,将胸罩从针织衫中脱了下来,扔在了身后的矮桌上。

  紧接着,他托住那双豪乳轻轻揉捏起来,只觉乳肉软绵绵却弹性十足,宛若两团温热的云朵。

  “东岩,你闹得人家做不了饭了……”洪豆豆的喘息渐重,身体如一滩蜜水般软在男儿怀里。

  “豆豆姐,你是我的小心肝、乖媳妇,我要宠你一辈子。”方东岩吻上她白腻的脖颈,用指尖轻捏乳头,那敏感的蓓蕾骤然硬起。

  “呜……疼,东岩……你的手好热……坏死了……”

  “哼哼,我今天就是要使坏!”方东岩一边吻她,一边将自己的花裤衩脱至小腿,然后卷起豆豆的包臀裙,将她的内裤拉至膝盖。

  洪豆豆连忙夹紧大腿,“东岩,这里不行的!等姐忙完,吃完饭好好陪你……”

  “豆豆姐,我好想你,现在就想要你!”方东岩说着,将肉棒插入了美妇双腿夹成的“腿穴”。

  洪豆豆平日里养尊处优,肌肤保养得娇嫩细腻,丰腴的大腿好似两块温润的白玉。

  而她的私处光滑如镜,阴唇饱满肥腻,就算不插入只摩擦起来便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方东岩抱住美人的柳腰,缓缓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翘起一个昂扬的角度,力量感十足,像是要用男性的雄伟将妇人的整个身体都挑起来。

  洪豆豆踮着脚尖,足跟离开了鞋面,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前倾,一对豪乳在针织衫下上下颤动不已。

  “东岩……哦……好硬,好烫……”洪豆豆被勾起了欲火,她扶着案板,轻微地扭动臀部,侧过脸主动与男儿接吻。

  方东岩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与其唾液交融,甜蜜湿吻。

  耳鬓厮磨间,他还用双手揉捏洪豆豆的豪乳,他的肉棒摩擦着女人的大腿,滑过光滑的阴唇,带给双方一阵阵酥麻。

  洪豆豆的声音如夜莺般动听:“东岩……我好痒,啊……我快站不住了……”

  听着美人的娇吟,方东岩反而加快抽插,爆发出了猛兽般的汹涌力量,顶得豆豆的一对巨乳快要撞破衣料:“豆豆姐,你这娇滴滴的模样真惹人疼,真是我的大美人!”

  方东岩吻上她的耳垂,吐出舌尖轻轻舔舐,惹得那敏感的肌肤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洪豆豆的身体弓起,硬挺的乳头顶得针织衫和围裙凸起两个花生大小的圆点。

  “东岩……你坏,这样……啊……姐姐怎么做饭嘛……”洪豆豆艰难地将生鱼片摆盘,又将寿司卷好。

  方东岩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那敏感的蓓蕾在刺激下颤动不已:“豆豆姐,你的奶子好软,白虎屄好光滑。”下一瞬,他忽然停止了抽插,细细感受着美熟女的私处:“豆豆姐,你的下面,呃……怎么还这么光滑?我给你剃毛快一个月了吧,一点毛茬也没有?”说罢,他将手指探过去,进一步感受那里滑溜溜的触感。

  “东岩,我今天去莉华,确实是做了手术。”洪豆豆羞涩地转过头去,声音细如蚊吟,“不过不是缩胸,而是脱毛,永久性的……”她的美目带着一丝不安,那张高贵的脸庞在害羞中更添三分魅力。

  见东岩发起了呆,洪豆豆连忙羞怯地补充道:“东岩,我见你很喜欢我和香儿下面没有毛……我自己剃了两三次毛茬,太麻烦了,所以就,就……”

  方东岩恍然大悟:难怪上午豆豆姐从美容院出来后,扭扭捏捏地说做了手术,原来是指这个啊!

  如今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一样,也成了一个永久的白虎,这对白虎姐妹花一个是后天脱毛,一个先天无毛,但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方东岩的眼睛瞬间亮了,心中狂喜,却佯装生气:“豆豆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打声招呼!”

  洪豆豆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低着头道:“对不起,东岩,你,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方东岩故意板着脸:“豆豆姐,你是我的女人,身体的事得跟我商量!下次再敢擅作主张,我定要罚你。”他一边说,一边爱怜地摩挲着美人的无毛嫩穴,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

  洪豆豆看出东岩很满意这个小惊喜,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微笑:“东岩,你喜欢就好……你开心,豆豆姐就开心。”说罢踮起脚尖,扭头吻上情郎的嘴唇。

  两人继续在厨房缠绵。

  洪豆豆的大腿内侧已经出汗,与蜜汁交融在一起,滑腻如油。

  方东岩的抽插温柔而有力,一次次剖开那柔腻如脂的腿肉,每一次推挤,每一次抽送,都像在点燃一簇簇欲焰,仿佛摩擦出了细密的火花。

  皮肤相触的声响轻微而暧昧,像是恋人的私语。

  男人的龟头不断刮蹭着女人光洁的大阴唇,带得粉嫩的唇肉轻轻颤动。

  方东岩爽得低吼出声,感觉像是被美熟女的身体吸吮着灵魂。

  洪豆豆的娇吟如泣如诉,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她独有的矜持,像是为小情郎一人奏响的夜曲。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他们总算将最后一道味增汤盛好。方东岩舔了舔她的耳垂:“豆豆姐,你真是我的好媳妇!”

  洪豆豆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轻轻推他:“磨人精,快帮姐姐把盘子端出去吧。”方东岩笑着端起盘子,却不忘在她美臀上轻拍了一下,惹得豆豆娇呼一声,眼中却满是柔情。

  餐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宛如银河倾泻。

  二人携手将菜肴摆上餐桌,洪豆豆摘下围裙,和方东岩对坐在餐桌两侧。

  方东岩夹起一片三文鱼片,蘸了一点蘸酱,递到豆豆唇边,“豆豆姐,尝尝你亲手做的料理。”

  洪豆豆张嘴咬住鱼片,然后回敬了一筷寿司,“东岩,你也吃吧,不知道我做的比香儿做的差多少。”

  方东岩咬住寿司,刻意舔了舔她的筷子,“嗯!豆豆姐,你的料理跟你的身体一样,好看又美味!”

  洪豆豆用筷子轻轻敲了敲东岩的嘴巴,轻啐了一声“油嘴滑舌”,随即夹起一块玉子烧,递到他唇边。

  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缠绵得宛如一对新婚夫妻,亲昵得蜜里调油。

  方东岩仍嫌不过瘾,绕到豆豆身旁坐下,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环住美人的纤腰,低头吻上她柔软的香唇。

  吻了一会儿,方东岩夹起一片生鱼片,嘴对嘴喂给她,油水与口水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

  洪豆豆吞咽完毕,抱紧东岩的脖子,回应他的吻,舌尖如灵蛇般缠绕着他的舌头。

  “豆豆姐,你的嘴唇好软,我怎么亲都亲不够。”方东岩蹭了蹭洪豆豆的额头,然后夹起一块寿司,再次嘴对嘴喂给她,还不着痕迹地舔了一下美人的舌头。

  “东岩,你坏……吃个饭都不老实……”洪豆豆娇嗔了一句,眼中却满是甜蜜。随后她在东岩怀中坐直身子,嘴里含了一口味增汤,喂给对方。

  餐桌上的美食成了他们缠绵的媒介,恩爱的味道如蜜糖般融化在彼此口中。一顿饭吃了许久,盘子里的菜肴所剩无几,两人却意犹未尽。

  “豆豆姐,瞧你吃得满嘴油,像个小花猫。”方东岩拿起纸巾,轻轻擦拭豆豆的嘴角。

  “你还说我,自己不也吃得像个馋猫。”洪豆豆也用纸巾帮东岩擦着嘴角。

  这一刻,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爱的欲火在心头悄然升腾。

  方东岩的目光落到她的胸部,一双豪乳撑得针织衫凸起丰隆的弧线,“豆豆姐,你真是迷死人了,吃饱了饭,我还想吃你,怎么办?”说罢,不由分说地命令洪豆豆站起来,扶好餐桌。

  洪豆豆顺从地弯腰撅臀,只见黑色的包臀裙紧贴着她圆润的臀丘,与下方的两条洁白大腿对比分明,仿佛是黑夜与白昼的交界,散发着神秘的诱惑。

  方东岩将洪豆豆的包臀裙卷到翘臀上方,直接将她的内裤拉到鞋底,脱下来丢在旁边的座椅上。

  洪豆豆的私处已经亮起晶莹的光泽,看起来粉红欲滴,两瓣光溜溜的大阴唇微张吐蜜,蛤肉似的小阴唇鲜嫩薄透,令人垂涎。

  她的肌肤本就娇嫩似水,阴部永久脱毛后,看着更是光滑如白玉,细腻得仿佛能倒映出男儿的欲望。

  方东岩张开两只大手,陷入女人柔软的臀肉。

  洪豆豆以为他要占有自己,正想说话,却不料迎来了一条柔软的舌头。

  只见方东岩跪在身后,鼻尖轻轻蹭过美熟女的阴唇。

  那饱满的花瓣透着粉红的水湿,像是沾了晨露的玫瑰般娇艳。

  他深吸一口气,顿时心跳加速,仿佛陷入一片令人沉醉的迷雾。

  随后方东岩探出舌尖,沿着阴唇外缘缓缓舔舐,感受着那嫩豆腐般的柔软肉感。

  洪豆豆忐忑不安地扶着餐桌,私处发出一阵阵温热的颤抖,像是在回应情郎的疼爱。

  方东岩从阴唇底部向上扫动,舌尖轻抚着外阴的每一片肌肤,将周围的蜜汁卷入口中。

  那略酸的味道称不上有多美味,却教人吃得上瘾,仿佛是在攫取女神身体的精华。

  “豆豆姐,你的白虎好美,舔着好过瘾!”方东岩发出痴迷的赞叹,他用舌头分开阴唇,探入那湿软的肉缝,然后在阴道口轻轻打转,感受那里的紧致与收缩。

  “东岩,姐姐好痒……呜呜……”洪豆豆仿佛被抽空了气力,然而阴道却是自动吸吮着男人的舌头,像是一张生命力极强的小嘴。

  方东岩掰着洪豆豆的阴唇,试图舔得更深,舌头刮扫着屄内的软肉,吸得蜜汁涌如甘泉。

  埋头钻探之余,方东岩突然看到一枚小小的肉珠盎然吐露在眼底,硬如粉色珍珠。

  他瞧得目眩神迷,当即从小穴中抽出舌头,将那颗敏感的小肉核含在嘴里,用舌头轻快地舔舐,嘴唇温柔地包裹,像是品尝一颗珍奇的糖果。

  “哦……东岩,太痒了……你的舌头……呜呜……”洪豆豆轻扭着臀丘,阴蒂在男儿的舌下跳动不已。

  方东岩吃得入迷,顾不上说一句话,舌尖绕着阴蒂打圈,时而轻弹,时而吸吮,感受着那粒肉核在自己的刺激下逐渐膨胀。

  洪豆豆不堪这般挑逗,身体一阵阵打颤,连忙伸出左手按在男人的脑后,一对豪乳压在餐桌上,成了两团厚厚的肉饼。

  “豆豆姐,你的下面到处是香香的、甜甜的,永远也吃不腻!”

  方东岩伸出一根食指,沿着洪豆豆的臀缝轻轻划过,随即分开臀瓣。

  只见洪豆豆的菊门粉红而又紧致,周围的肌肤光滑无瑕,外观颇美。

  方东岩用舌头轻轻点触菊花边缘,那娇羞的褶皱乍然收缩。

  他舔得小心,舌尖绕着菊花轻柔打圈,仿佛是要将周围的纹理拓印下来。

  “东岩,哦哦……那里……好羞人……姐姐今天没洗呀……”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的小屁眼,改天我再来采她。”

  方东岩的舌头回到阴唇,从上到下,从外到内,舔得面面俱到。

  他用舌尖轻刮着阴道内壁,感受那褶皱的温暖起伏。

  随后,舌头滑到美人的大腿内侧,舔起那里细腻的肌肤。

  一时间,方东岩在阴蒂、阴道、臀丘和大腿间来回舔舐,用舌头和唾液爱抚着洪豆豆下体的每一寸肌肤。

  “东岩,你还没吃够么……哦……姐姐受不了了……快给我吧!”洪豆豆的肥臀在男儿的掌控下颤动着,连同两条紧夹的大腿,包裹着他的脸庞。

  方东岩站起身来,扶着硬邦邦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豆豆的阴唇。

  洪豆豆被磨得身体发颤,却忽然道:“东岩,先别进来,我去拿个套套!”

  方东岩顿时拉下脸来,撇嘴道:“你们一个个都要求戴套,成心气我是么?怎么豆豆姐你也要求这个,你不是上环了吗?”

  洪豆豆羞涩地回眸,“东岩,早上我和美岚去医院检查腰,顺便把节育环取出来了。”

  方东岩愁云散尽,惊喜地叫道:“豆豆姐,难道你也像美岚姐一样,打算为我生宝宝了?”

  “讨厌,谁要给你生孩子……我的节育环到有效期了,所以就取出来了。”

  “这样啊,让我空欢喜一场。”方东岩失落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用肉棒磨蹭美妇下体,“唉,你们现在都听若若的,没人听我的了!”

  听到这话,洪豆豆的怜爱心起,转身摸着男儿的脸,“东岩,你是不是觉得戴套不舒服?她们不给你,豆豆姐给你……你直接进来吧,姐姐吃避孕药。”说罢再次撅好屁股,静待情郎插入。

  “豆豆姐,你真好!”方东岩的整颗心被融化,动情地道,“你不用吃避孕药,我不射进去就是了。”说罢扶好她的臀瓣,缓缓插入她的蜜穴。

  黑色的真丝包臀裙宛如一泓暗流堆叠在洪豆豆的腰际,露出她曲线柔美的蜜桃臀。

  她的阴道内满是蜿蜒的褶皱,紧致得仿佛为男儿量身定制,如迷宫般吸吮着他的每一次推进。

  龟头刮过每一处褶皱,带来阵阵酥麻,使方东岩整个人舒服得像是要被她的蜜穴所吞噬。

  他用力挺动下体,撞得洪豆豆的臀瓣荡出一波波肉浪,如涟漪般扩散向四周。

  他的阴囊拍打着女人的臀沟,发出一声声节奏分明的“啪啪”脆响,好似一篇淫美的乐章。

  方东岩用自己的肉棒感受着洪豆豆阴道的形状,吻上她的后颈,“豆豆姐,你的屁股好软、好圆,穴儿好紧、好热,夹得我魂都飞了,呼——真是个温暖的家园!”

  方东岩抽插的节奏缓慢却深沉,每一次的插入都扎扎实实。

  洪豆豆的身体被顶得微微摇晃,娇吟柔媚而勾魂,“东岩……你好大……插得姐姐好深……嗯嗯……”

  方东岩撩起她的针织衫,那对H罩杯爆乳露了出来,随着他肏屄的节奏疯狂甩动,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蜜瓜在空气中热舞。

  这两个肥美的巨乳相互碰撞,飞出女人的身体两侧,在餐桌上投下的倒影忽左忽右,像是舞动的精灵。

  方东岩看得眼热,伸手捉住双乳把玩起来,同时下体插穴的节奏也不松懈。

  肏了一会,方东岩抄起女人的右腿,搁在餐桌上。

  只见洪豆豆的双腿张开成90度,她的阴唇因这个姿势张大了不少,阴道却依旧紧致如握。

  而方东岩抽插的节奏更快,力道也更重了,狂热地将屄肉的褶皱一次又一次碾平。

  洪豆豆仅凭一只左脚支撑着地面,还承受着男人凶猛的冲击,左腿渐渐发酸,身体摇摇欲坠;她的蜜穴被反复刮刨,同样是又酸又爽,只觉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

  “东岩……姐的腿好酸……你慢点……哦哦……”

  “豆豆姐,你的每一个姿势都美得像仙女。”方东岩一只手摸着洪豆豆的屁股蛋子,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架起来的右腿,“你这样张开腿的样子,像是为我一人绽放,心动得我想把你吃掉。”他的肉棒粗长有力,像是钢铁铸就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将美熟女的身体贯穿。

  “东岩,你的样子也好帅……嗯嗯……”洪豆豆侧头朝情郎甜蜜一笑,下体的蜜汁涔涔不绝,浇湿了男人的阴囊,“只有你才配得上豆豆……呜呜……好粗……你撑得豆豆好满……”她此刻的模样依旧温柔可人,却透着几分欲女的媚态。

  方东岩闻言甚是满足,爱恋地摸了摸美人的侧脸,“只有我方东岩能做洪豆豆的老公,洪豆豆是我的小女人!”

  又过了一会,方东岩将豆豆的左脚也抬上餐桌,让她以蹲姿踩在餐桌边缘,臀部悬在桌外。

  洪豆豆蜜桃臀的形状变得更加突出了,圆润的曲线如满月般诱人。

  方东岩站在身后,抱住她的大白臀,掌心感受那温热的弹性,温柔地再次插入她的白虎,他缓慢而深情地抽插起来,像是用自己的力量与温柔将美人托起。

  “东岩,豆豆姐是你的小女人……我要你陪豆豆一辈子,永远不能离开我……嗯嗯……”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舍得离开我的小红豆,我真想永远泡在你的温柔乡里!哦……好紧!”

  洪豆豆的阴道紧窄炙热,蜿蜒曲折,将情郎的宝贝紧紧裹在其中,像是个柔媚的襁褓。

  方东岩吻上洪豆豆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线条轻舔,小腹撞击蜜桃臀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像是暴风雨骤然降临。

  洪豆豆感觉这个体位非常奇怪,像是在蹲厕,有种随时要尿出来的冲动,然而却被肉棒一次次的冲击粉碎了尿意。

  她难以做出别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肏干,“东岩,我的腿蹲麻了……呜……姐姐要到了……你还不射出来么……”

  “好姐姐,再坚持一会,腿酸了咱们换个姿势!”

  方东岩抱起洪豆豆,让她仰面躺在餐桌上,臀部搁在桌沿。

  他站立在桌前,将美人的双腿抱在胸前,再次插入她的蜜裂。

  洪豆豆的针织衫被推到胸部以上,两只豪乳完全暴露出来,随着他的抽插疯狂晃荡。

  方东岩夹起一片生鱼片,叼在嘴里,然后俯身喂给豆豆,一人吃下一半,“豆豆姐,补充体力哦,我要宠你一整夜。”

  洪豆豆摸着东岩结实的手臂,嗔道:“就你爱逞能,累不死你……”

  “就算累死在洪大小姐肚皮上,此生也无憾了!”方东岩抱着美妇的两条长腿,发起最后的冲刺,下体快得生出一阵暖风,肉棒看不清踪影。

  “呜呜……东岩,豆豆要飞了……姐姐到了,啊啊!”

  洪豆豆的阴道猛烈收缩,猝然喷出一股蜜汁,浇在情郎的腹部。

  方东岩强忍着媚肉的夹吸,刚拔出肉棒,便猛烈地喷射起来,将一股股白浆射在了洪豆豆的外阴和小腹上面。

  恩爱过后,两人坐在椅子上搂抱着。

  洪豆豆倚在男人怀里,头靠着他的胸膛,安静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方东岩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豆豆姐,你身上真香,怎么闻都闻不够呢!”

  洪豆豆轻轻锤了他一拳,“好闻才怪,刚才被你亲得下面全是口水,甚至有食材的味道,还有我骚水的味道。哎呀,不说了,我得去洗个澡了……”

  方东岩紧了紧怀抱,“豆豆姐,我还想再尝尝你的味道呢。”说着作势要吻她的脖颈。

  “呀,别闹了。”洪豆豆轻呼一声,想要推开他,“快放我下来,姐姐要去洗澡了!”

  方东岩却不放手,双手滑到她的腿弯,将美熟女横抱起来。洪豆豆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啊,东岩,你干嘛!”

  “豆豆姐,我送你去洗澡咯,你刚才是不是被我插得腿软了?

  “你又想使坏……放我下来啦,人家能走的!”

  来到浴室,方东岩将她放在地面上,“豆豆姐,要不要我帮你洗澡?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你分明是不安好心!”洪豆豆将方东岩推出门外,“去卧室等着,别来捣乱!”

  方东岩来到豆豆的卧室。

  房间非常宽敞,除了上次看到的山水画,还多了一个博古架,上面陈列着青花瓷瓶、玉雕之类的摆件。

  方东岩虽然不懂古玩,但是能看出这些东西价格不菲,心想:豆豆姐不愧是拍卖行的女老板,收藏了不少宝贝啊。

  方东岩在屋内踱步,目光扫过一件件藏品,最后落在墙角的一个孤零零的画筒上。

  他好奇地拿起来,从中抽出一幅画卷,展开后,发现竟然是唐伯虎的春宫图!

  这幅画他再熟悉不过,当初他委托豆豆拍卖掉了,用得来的巨款购置了一套豪华的新别墅,现在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豆豆姐一直在骗我,那张卡里的钱是她自己的存款?”方东岩不由想起了李凌波的辱骂,说他是洪豆豆包养的小白脸。

  这一刻,他的心像是被针刺,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十多分钟后,洪豆豆裹着浴巾来到卧室,一进来就看到方东岩拿着画卷发呆,她走近过去,怯怯地道:“东岩,你……你没事吧?”

  方东岩板着脸道:“豆豆姐,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是把这幅画卖掉了吗?合着你真把我当成小白脸了,我成吃软饭的了?”

  “东岩,你听我解释。”洪豆豆坐在他身旁,伸手想摸东岩的脸,却被躲开了,她解释道:“这幅画的来历特殊,内容也有些敏感,我虽然有办法卖出去,但是当时你急着用钱,短时间内难以卖出好价钱,而且考虑到唐寅的真迹稀少,还不如先留着,所以我卖了自己收藏的一件古玩……”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想骗我一辈子吗?我花你的钱,被你养着,这算什么了?”

  “东岩,我不是刻意瞒你,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你可以当作是把这幅画卖给了我,或者等你以后赚了大钱,再把钱还给我……我真不是看轻你,更不是把你当小白脸。”

  在洪豆豆的温柔攻势下,方东岩的怒气消散大半。

  为了让他彻底消气,洪豆豆跪在床边,抬头看向东岩,轻抚他的大腿,“姐姐知道错了,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方东岩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棍,却故意不理她。

  洪豆豆握住那根18公分长的大鸡巴,以柔软的唇瓣轻触龟头,舌尖绕着龟头的伞缘打圈。

  方东岩舒服得低吼出声,双手伸进豆豆的浴巾,轻轻一拉,露出了那对H罩杯的爆乳。

  她的乳房好似两座傲然挺立的雪白山峦,乳晕浅粉如朝霞初染,乳头坚硬如两颗红宝石。

  方东岩揉捏着乳肉,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豆豆姐,你要是再敢生出什么缩胸的念头,瞧我不拿皮带抽你!”说罢捏住她的两颗乳头,重重地捻了两下。

  “呀!我再也不敢了,呜……疼!”

  “豆豆姐,你的腰还疼吗?”

  洪豆豆一边舔鸡巴,一边回答:“不疼了,有你疼着姐姐,什么疼都没有了。”

  方东岩拍了拍她的脸颊,“豆豆姐,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夹一下。”

  柔软的地毯如云朵般承托着洪豆豆高贵的躯体。

  她将浴巾褪到腰间,露出线条丰美的上半身,随即跪低身姿,双手虚握成拳,贴在双乳两侧,然后将肉棒夹在乳肉中央,只剩半个红润的龟头露在乳沟尽头,看起来像是一个从雪峰里升起的火炬。

  洪豆豆开始轻缓地套弄,肥美的乳肉抖颤出白花花的肉浪。

  那触感温热而柔软,像是无微不至的温水般浸没了男人。

  洪豆豆抬眼与东岩对视,随即柔柔一笑,朝龟头吐出一缕晶莹的口水,润滑了它摩擦的路径。

  肉棒在乳肉间摩擦得越来越顺畅,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方东岩的双臂向后支撑在床上,舒服得仰起来头,齿缝里溢出一声低哼。

  洪豆豆的嘴角微微上扬,两条小臂紧紧地压在乳房外侧,使肉棒获得更强烈的压迫感与包裹感。

  她的动作渐入佳境,越来越投入。

  挤压了一会,洪豆豆松开右侧的小臂,托起沉甸甸的右乳,上臂压在肋部,防止乳肉被顶开,然后用五根纤柔的指尖轻抚起男人的阴囊。

  “嘶……豆豆姐,你真是越来越会了……哦哦!”方东岩毫不吝啬地吐出销魂的呻吟。

  他懂得一个道理:做爱时,正如男人喜欢听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叫床,而女人同样喜欢得到男方的反馈。

  听到情郎性感的叫声,洪豆豆的眼中放射出自豪的光彩,她松开双乳,单手握住肉棒,将龟头压向自己左乳的乳头,轻轻地研磨、画圈、点按,随后加大力度,压得乳头完全陷入乳晕。

  此刻的她,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又像是在征服自己的勇士。

  方东岩俯视着眼底的淫美画面——高贵的洪家大小姐跪在胯间,用她让万千男人垂涎的巨乳为自己侍奉——让他心头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意。

  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完全属于他。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都是在讨好自己。

  方东岩的呼吸渐重,他腾出右手,抬起洪豆豆的下巴,使她看向自己,“豆豆姐,只有你的大奶子才能完全包裹住我,这样的大奶子打起奶炮才带劲!”说话间,洪豆豆已经换到另一边的乳房,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让右乳的乳头再次与龟头“接吻”。

  “快得了吧,要是让美岚听到了,她不得笑话我。”洪豆豆浅笑盈盈,自豪地道,“其实我并不比美岚大多少啦,我只是骨架更小一些,腰更细一些。”

  看着她秀美的脸蛋和娇媚的笑容,方东岩感觉连窗外的夜色都温柔了,“虽然美岚的奶子也很大很舒服,但是无法撼动你的地位——你是我的乳神!”

  听到这话,洪豆豆笑靥如花,她松开肉棒,改用双手捧起整个沉甸甸的左乳,将龟头压在乳肉下方。

  她的乳房柔软而有重量,像是一个雪白的小西瓜,轻松埋没了大半根雄伟的阴茎,带给男人一种温柔的压迫快感。

  洪豆豆轻轻晃动乳房,用豪华的乳肉亲手镇压下肉棒姿态高昂的嚣张气焰,然后抬头朝东岩投去一个俏皮的微笑,像是孩子般玩心大起,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独一无二。

  方东岩的爱意油然而生,右手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揉捏了两下,以示爱宠。

  洪豆豆托着乳房磨蹭着龟头,微笑道:“东岩,其实我们这些姐妹的胸围都不小,香儿的F罩杯也不容忽视哦。”

  “豆豆姐说得对,香儿姐的奶子也很大很美”方东岩享受着洪豆豆巨乳的按摩,抓着她另一边的乳房轻揉缓捏起来,骄傲地道,“还有我的若若,她已经从E罩杯晋升到F了……嘿嘿,你们美若豆香四女都是巨乳美人,周围无人能比!”

  “东岩,曼月姐也是G罩杯巨乳哦……”洪豆豆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却让方东岩低头沉默起来,神色怪异,不敢直视洪豆豆上挑的目光。

  “哈!你这家伙,不会是对曼月姐有啥歪心思吧?”

  说话间,洪豆豆将肉棒重新放回乳沟,然后交叉十指,抱在胸前,用奶肉严严实实地箍紧肉棒,准备发起最后的猛攻。

  方东岩此刻乐在其中,不想思考别的,只是拍了拍美妇红润的脸颊,“岂有此理,豆豆姐,你怎么也来这套,敢用我妈来调戏我!”

  洪豆豆的手掌用力地压向心口,十根手指陷入绵软的乳肉,抱着一对巨乳快速地上下晃动起来。

  方东岩的肉棒被包裹得密不透风,像是将一条巨龙被镇压在深谷中。

  洪豆豆乳交的幅度很大,以便让肉棒的每分每毫都能享受到自己乳肉的豪华。

  磨弄之间,方东岩的下体和洪豆豆的胸部渐渐升温,龟头冒出乳沟的频率越来越快,两人的身体结合处好像燃起了一团火焰。

  洪豆豆的乳浪翻滚,她用舌尖快速轻挑了两下马眼,插空说道:“东岩,姐只是随便一说,你却认真了,你该不会真的对你妈妈有坏心思吧?”

  洪豆豆显露出少女般的调皮,套弄得整个身体都震颤起来,舌头舔舐得也越来越用力,口水汇聚成流,顺着舌尖落下。

  然而她不耐久战,没过多久,便舔得乏力了,干脆将舌头吐在外面,保持静止不动,被动地迎接龟头的顶撞。

  方东岩的下体无处不美,棒身被夹得严丝合缝,龟头一次次顶刺着美人的舌背,连阴囊也处在乳肉软热的包夹之下,一时间爽得呜呜直叫,浑身紧绷起来。

  他不想这么轻易地被套出精来,连忙提肛屏气,借口说道:“你敢拿你婆婆来捉弄你老公,给我爬到床上去,老公要干你的小白虎了!”

  方东岩躺在宽大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豆豆姐,骑上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的肉棒青筋盘虬,龟头肿大似一颗鸭蛋。

  洪豆豆跨坐在他胯部,一只手扶着他紧实的胸肌,一只手扶着肉棒,缓缓下沉屁股,将肉棒吞入了蜜穴。

  她优雅地起落臀部,套弄的幅度小而轻柔,像是小雨天的湖面泛起了涟漪。

  方东岩的双手轻轻揉捏起她的臀丘,感受着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在自己的指间变形,“豆豆姐,你的屁股好软,摸着真舒服。”随后他将手掌滑向女人光洁无毛的耻丘,轻柔地拨弄。

  洪豆豆的身体呈蹲坐的姿势,双手撑在东岩的腹部,翘臀起落的幅度和节奏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她只保留龟头插在体内,用自己狭长的阴道去包夹整根鸡巴,用自己的性器去丈量爱郎的雄伟。

  她的两只H罩杯豪乳如雪崩般翻飞,画出壮观的乳浪。

  “豆豆姐,你的奶子真美,甩得我眼都花了!”方东岩张开两只手掌,像是揉面团一样把玩着她的乳肉。

  “东岩,我没力了,呼——”洪豆豆的呼吸急促,半眯着双眼。

  她已经无力把控肉棒插入的幅度,每一次下沉越来越重,龟头接连深入阴道尽头,带给她钻心般的快美。

  洪豆豆不擅长久战,何况刚才乳交消耗了不少体力,此刻她的上身前倾,双手撑在东岩的胸膛上,小腿微微颤抖,阴道内又酸又胀,勉力承受着男人的探索。

  “豆豆姐,你歇会,千万别累着了!”方东岩坐起身子,面对面将豆豆拥入怀中。

  豆豆柔软的豪乳被东岩健壮的胸膛压得成了两团奶饼,两枚乳头却是硬挺地顶着他的皮肤。

  方东岩与她唇瓣相贴,缠绵舌吻。

  两人肌肤紧贴,呼吸可感,像是品尝了彼此的心跳。

  方东岩温柔地抛动美熟女的肥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勇猛穿梭,亲密耳语道:“豆豆姐,你不只美丽性感,还很体贴能干,不愧是洪家千金,真有我大老婆的风范!”

  “我这个做姑姑的,可不敢跟若若争……嗯嗯……而且美岚也不会服我。”洪豆豆牢牢圈住情郎的脖子,声音软糯如蜜,“大老婆让她们去争吧……啊啊……我只做东岩的小老婆……小老婆更惹人疼……”

  方东岩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豆豆姐,你真懂事,我的小娇妻,我要宠你一辈子!”

  “东岩,豆豆也爱你一辈子……”洪豆豆用乳房抵磨着情郎的胸肌,指甲掐入了男人的后背,“就像现在合为一体……哦哦……咱们永远不分开……”

  方东岩保持插入的状态,将洪豆豆平放在床上,然后抄起她的两条大腿,发起最后的猛攻。

  肉棒抽插得又深又重,恨不得将卵蛋都挤入她紧密的肉穴。

  洪豆豆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乱响,一对豪乳也跟着划出一个个圆圈。

  “东岩,你好猛……呜……姐姐来了!”

  “豆豆姐,你好紧……我要射了!!”

  方东岩猛地拔出肉棒,对准洪豆豆的胸脯,喷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液体,一注、两注、三注……他故意将两个大奶子射满了精液,像是一头年青的狮王在标记领地。

  洪豆豆呼呼喘着香气,起伏不定的酥胸上面写满了男人的占有欲,连那红色的乳晕和乳头也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第49章 岚岸相望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一摸旁边,只触到空荡荡的凉意。   窗外鸟鸣清脆,洪豆豆已不在身畔,但枕边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   方东岩看了看手机,已过八点。   他穿上花裤衩子,光着膀子下了床,先上了个厕所,然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随后发现洗手台上放着一支香奈儿男士洗面奶、一套新的刷牙用品,漱口杯的杯身贴着一个“东岩用”的手写小标签。   这些物品想必是豆豆昨天就备好的,方东岩心头一暖,暗赞洪豆豆的体贴。   洗漱完毕,他出门去找豆豆,到处不见人影。   方东岩来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画册《洪氏拍卖行历年图鉴》,随手翻看起来。   里面记录着洪氏拍卖行历年来的主要拍卖品,大多数价值不菲,甚至有几件成交额上亿的珍宝。   过了一会儿,洪豆豆拎着一个早餐袋子走了进来,声音柔软如窗外的晨曦:“东岩,你醒了?正好,来吃饭吧。”说着把早餐摆在茶几上,将东岩的那份放在他面前。   方东岩拿起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翻画册,自嘲道:“豆豆姐,我果然是榜上大富婆了,你们公司拍卖过这么多宝贝呀。”   洪豆豆从冰箱里取出牛奶,给东岩倒了一杯,微笑道:“是大家赏脸,给我们洪家面子。其实我并没有做多少事,公司大多数业务有职业经理人打理,我只是监督财务和一些重要项目罢了。”   方东岩好奇地问:“豆豆姐,你们公司平时还做什么,不能只有拍卖吧?”   洪豆豆耐心地道:“不只是你,大多数人平时接触不到我们这样的公司,所以不了解。我们拍卖行除了定期举办艺术品、古董、珠宝和名酒的拍卖会,还提供鉴定和估价服务,帮助收藏家评估藏品的价值。我们还经常参与国际拍卖,与国际知名的拍卖行合作,组织艺术品展览。另外,我们还有资产处置、咨询与顾问、私人定制等其他服务……”   方东岩听完,对洪豆豆更加仰慕了,心想:如果不是美岚姐撮合,恐怕自己今生再怎么努力,也触及不到洪豆豆这个级别的女人,更别说拥有她了。   方东岩正想赞美她几句,洪豆豆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打开手机一看,愣在座位上不说话。   方东岩问怎么回事。洪豆豆回答道:“萌萌发来消息,说刘老大和张老二昨晚死在看守所了,问我有没有头绪。”   方东岩吃了一惊,思绪飞转,说道:“这两个替死鬼替李凌波和王浩然承担了所有罪名,难道是王家李家灭口了?”   洪豆豆摇摇头:“那两家给了他们不少封口费,应该不至于这么做,否则容易让他们的家人狗急跳墙。”   方东岩合上画册,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昨天下午鬼面人的话:“我会展现我们春宵盟的诚意。那些你处理不了的仇人,我会帮你干掉……”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东岩,你在说什么啊?”   “哦,没什么,胡思乱想罢了。”方东岩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却无法平静,春宵盟果然要来了吗?   另一边,唐曼月躺在床上,沐浴着窗外透射过来的晨光,目光空洞地凝视屋顶,像是望着一片无垠的星海。   她的身侧静静地躺着一根自慰棒,表面泛着湿亮的微光——这是丁美岚昨天下午离开时留下的“礼物”。   当时唐曼月气恼地破口大骂,让美岚快把这东西拿走,可美岚却嬉笑着逃出门去。   美岚离开后,唐曼月一直浑浑噩噩,到了晚上,脑中飘荡起那句问话:“曼月,和亲生儿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白天她一直没有回答美岚,而是用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回应,但是她心中其实已经想好了答案:刻骨铭心,终生难忘——这就是和儿子做爱的真切感受。   唐曼月闭上眼,试图驱散那些荒唐的念头,却在黑暗中坠入无边的梦境。   梦中,她与美岚又一次颠鸾倒凤,肌肤相贴,汗水交融……画面一转,儿子的那根肉棒在她眼前晃动,正如白天那般。   方东岩加入她们,梦境变成了一场香艳的三人行。   最终,东岩在她体内释放出了岩浆般灼热的精华。   早上,唐曼月从梦中惊醒,她的呼吸急如风啸,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按在私处,只觉体内有股狂躁的邪火,烧得她浑身发热。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根自慰棒上,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终于拿起了它。   唐曼月闭上眼,缓缓将它插入下体,起初只是机械地抽动,可总觉得缺了什么,直到她的脑海中浮现儿子的身影,还有停电那晚的不伦之欢。   唐曼月低声唤着“东岩……”,想象着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炽热的肉棒取代了冰冷的器具,幻想的画面如烈焰般点燃了她的感官。   最终,唐曼月在幻想的高潮中泄身了,身体如柳絮般瘫软下来。   回过神来,唐曼月将视线移开屋顶,默默起身下床,目光落在被自己骚水洇出的深色湿痕上面,一大片好似尿了床。   她烦躁地抓起头发,骂道:“唐曼月啊唐曼月,你真被美岚说中了,是个不折不扣的骚妈妈!”   晨光如轻纱般照进卧室,丁美岚仅着内衣,站在穿衣镜前,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蛋,打量着镜中体态丰盈的美人,嘴角扬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备孕的日子如一首悠扬的牧歌,从这个清晨悄然展开。   丁美岚打破了惯例,一早就换上瑜伽服,在阳台铺开瑜伽垫,迎着清新的晨风开始锻炼,着重练习了几个骨盆拉伸的动作。   锻炼结束后,丁美岚站在阳台上,任由清凉的山风拂过发梢,闻着草木的气息,静静伫立片刻。   随后她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食材:菠菜鲜嫩欲滴,牛油果饱满绵软,蓝莓如深紫宝石。   丁美岚细心切好,摆成一盘色彩清新的沙拉,淋上金黄的橄榄油,再撒上一把香脆的杏仁碎;另一旁,燕麦粥在锅中微微沸腾。   煮至绵密顺滑,盛入碗中后,她轻轻调入蜂蜜,点缀上几颗碾碎的核桃。   丁美岚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这顿精心调配的餐食。   晨光映在一本翻开的《备孕食谱》上,她的目光停驻在“富含叶酸的食物”那一栏,这些营养能让卵子更健康——菠菜、牛油果、坚果……原来她吃的每一口,都在默默滋养着未来的可能。   吃完饭,丁美岚窝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观看备孕讲座。   她认真聆听,在笔记簿上写下几行字:多吃锌与维生素E,提升卵子活力;保持心情愉悦,避免压力影响激素。   下午,她去美容院做了全身护理,还采购了一些食材和保健品。   忙碌一天后,丁美岚回到家里,倚在床头,翻看手机里的备忘录。   她轻抚小腹,陷入了憧憬:我和东岩生的宝宝,将来会像我这么美呢,还是像东岩那么英俊呢?   嘿嘿……最好结合我们俩的优点,那得有多迷人啊!   想着想着,丁美岚傻傻地笑了,嘴角不自觉扬起。   然而没过多久,她叹起气来:“东岩啊东岩,姐姐已经在全力备孕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疼爱我呀……”   一晃三天过去,方东岩闭门不出,笔耕不辍,偶尔停顿下来,回复几封书迷的邮件。   他的邮箱里还躺着一封重要邮件——来自某知名影视公司,邀他写一部剧本,报酬诱人。   方东岩深知小说与剧本的分野,他未急于应允,而是简单回复:“容我考虑一下,三天后答复。”   关上电脑,他倚在椅背上,目光落在窗外的槐树枝头,思绪却如飘散的云雾般难以平静。   这两日,困扰他的并非工作。   刘老大与张老二的死因仍未查清,杨萌只说是食物中毒;春宵盟的邀约如阴影般盘旋心头,鬼面人的话语让他坐卧不安:“我会表达我的诚意。”   诚意?   他们这是展示诚意,还是在向自己秀肌肉啊!   难道真得加入春宵盟吗?   我方东岩好歹是官方承认的英雄,还是警察之后,要是被人知道我加入这么个淫邪组织,先别说犯不犯罪,我的脸面何在,官府的脸面何在,我死去老爸的脸面何在?   此外,另一桩心事更让他辗转难安:怎么才能和妈妈的关系更进一步?   现在美岚姐、茜茜、香儿姐、豆豆姐皆已窥破他的心意,他反倒释然了,可是对于下一步如何走,他却毫无头绪。   三天来,母亲姣美的面容与身姿总在脑海浮现,他却找不到突破的路径。   思来想去,方东岩决定求助那个最宠自己的女人——丁美岚。虽然骚狐狸常常出些馊主意,却总能点燃意外的火花。   午饭后,方东岩驱车前往锦萍路步行街,来到商场二楼,朝丽蔻内衣店走去,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方东岩心头一热,脱口而出:“渔岸姐!这么巧啊?”   丁渔岸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与牛仔裤,听到东岩的叫喊,起初微微一怔,随即扬起一抹浅笑:“若尘?真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   “我来找一个朋友,她在这边开店。”方东岩笑着走近,“你不是住新区那边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来宁真后,我没怎么逛过。今天太太放我一天假,听说这边很热闹,就来看看。”   “确实该好好转转,不能光顾着工作。”方东岩笑得爽朗,“渔岸姐,要不我带你去我朋友的内衣店看看?有我在,给你打七折!”   “不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丁渔岸匆匆告别,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方东岩走进丽蔻,却不见丁美岚、林香理子、丁茜茜的身影。   于店长迎上来,笑容可掬:“东岩,茜茜和林经理今天休息,丁总去网店视察了。”说着请东岩去贵宾室等候。   过了十多分钟,丁美岚推门而入,手捧一杯咖啡。   于店长说:“丁总,东岩来看你了,在里面等着。”丁美岚喜出望外,正想去看东岩,发现两个小妹在交头接耳。   “上班时间,在玩闹什么呢。”   一个小妹连忙解释:“丁总,您误会了!刚才有个女人在店外鬼鬼祟祟,偷看了好一会儿,我们请她进来,她却跑了。”   另一个小妹点头道:“是啊,看起来怪怪的,很可疑。丁总不信的话,可以看监控。”   “美岚姐,你回来了啊!”方东岩听到几人的交谈,从屋里走了出来,“要不看看监控吧,我倒想瞧瞧是怎么个可疑的人物。”   丁美岚吩咐于店长调出监控。   画面中,一个女子站在店外,探头探脑,看起来确实古怪。   丁美岚愣住了,盯着屏幕,叫道:“放大些,看清她的脸!”于店长将画面放大,女子的身形、面容清晰可见。   方东岩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脱口而出:“渔岸姐?”话音未落,只听“咚”一声,丁美岚手中的咖啡杯摔落,咖啡泼洒在地板上,她低声呢喃道:“鱼儿……是鱼儿?”   于店长连忙招呼小妹清理地面。方东岩问:“美岚姐,你认识她?”   丁美岚回过神来,盯着方东岩,急促问道:“东岩,你刚才叫她什么?你怎么知道‘渔岸’这个名字?你认识她?”   连珠炮般的问题砸来,方东岩一时语塞:“我……我前几天开车出门,差点撞到一个人,就是这个渔岸了……也就一面之缘。”   丁美岚快步冲出店外,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走了近百米,却一无所获。方东岩跟上来,忐忑地问:“美岚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丁美岚失魂落魄地回到店内,走进贵宾室,锁上门后,瘫坐在沙发上:“鱼儿……她是我的亲妹妹,她来找我了!”泪水无声滑落,压抑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   方东岩心中一震,暗想:“丁美岚,丁渔岸……名字如山水相依,我真笨,早该猜到这层关系了!”他坐下来,搂住丁美岚的肩膀,安慰道:“美岚姐,你别急,我会帮你找到她的。”   丁美岚擦去泪水,目光带着怀疑:“东岩,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你会这么巧,正好撞到我妹妹?快带我去找她!有没有她的电话?”   方东岩现在想想,觉得那天撞上渔岸姐确实有些巧合,他苦笑道:“我没有她的电话,但是应该能找到她……不过看她那样子,像是故意躲着你,怎么回事?”   丁美岚简单讲了一下当年因为李家大闹老家和家里断绝来往的原委。   方东岩感慨万千,握住她的手,坚定地道:“美岚姐,你放心,我这就去想办法找她!”说罢匆匆离开了丽蔻。   方东岩行驶在通往新区的路上,心绪止不住地翻涌:“要是让美岚姐知道,我把她亲妹妹送到仇家那儿当小保姆,她不得气疯了?她会不会不理我了?唉……”刚才在丽蔻,他隐瞒了与丁渔岸相识的细节,以免言语间露出马脚。   驶入水木春城小区,方东岩将车停进路边的车位。   刚解开安全带,他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7号楼的单元门走出。   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形挺拔,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衬衫搭配深色西裤,袖口扣得一丝不苟。   “李凌波?”方东岩认出了此人,心想:“他怎么会在这儿?是来看他姐李凌华吗?”   看着李凌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方东岩才从车里下来。   他乘电梯上到11楼,敲响了李凌华的房门。   门缓缓打开,李凌华出现在眼前,她穿着一身华贵的丝绸连衣裙,耳垂、颈上、手腕都戴着耀眼的首饰。   见到方东岩,李凌华眼睛一亮,笑靥如花:“东岩,你来了!快……快进来坐吧!”   方东岩在沙发坐下,目光追逐着美妇人走动的身形。   丝绸裙紧贴她柔美的曲线,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馥郁风情。   李凌华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脸上却藏不住欢喜的神彩:“东岩,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华姐,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啊……?你,你不在这里过夜吗?我这些天……很想念主人。”李凌华的欢喜像是春日薄冰,在暖阳下乍然破裂。   方东岩拉着妇人的手,将她拽到身边,然后托起她的下巴,像是捻起一朵玫瑰:“华姐,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主人很满意,很想好好疼爱你一回,但我今天有事在身。”   “那主人过来……是有事找我吗?”李凌华不敢直视东岩的目光,却又忍不住想看清他英俊的脸。   方东岩直入正题,松开了她的下巴,“把渔岸姐的号码给我,我有些事要问她。还有,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李凌华仿佛被泼了一大盆冷水,幽怨地撇嘴道:“原来你也是找她啊?”   方东岩问:“什么叫‘也’?还有别人在找她?”李凌华不答,默默地将丁渔岸的号码和住址发给了他。   方东岩看了一眼手机,满意地道:“很好,改天我再来疼爱我的花奴,我先走了。”说着拍了拍李凌华的后背,起身走向房门。   李凌华正想开口挽留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好。   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   方东岩不免好奇:谁会来这里找李凌华啊?   他透过防盗门的猫眼,见到一个熟悉的曼妙身影立在门外,顺手打开了门。   “Mommy,我来看你了……”Ruby热情的声音迎面而来,话说一半,愣在了门口,“东岩?你怎么会在这儿?”   方东岩打量着性感的Ruby,微笑道:“我和你妈妈是生意上的亲密伙伴……Ruby,你的打扮,永远都很吸睛啊。”   的金色波浪长发披肩,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低胸T恤,E罩杯美乳挤出一道幽深的乳沟,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热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非常惹眼;脚下踩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十根脚趾染着暗红色的指甲油。   换做以往,听到方东岩的赞美,Ruby肯定会揽住他的手臂,好好套套近乎,今天的Ruby却不吃这一套。   她双手抱胸,一脸警惕地注视着男人。   方东岩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连忙侧身请她进来。   李凌华道:“灿然,快进来坐吧,妈给你泡杯咖啡。”   “Mommy,东岩,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Ruby走到茶几旁,却不坐下,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扫视,“Mommy,Daddy说你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所以搬出来住了,你的相好不会是他吧?”   李凌华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方东岩忽地抱住李凌华的脸,照着她的红唇送上深深一吻,然后坏笑道:“Ruby,你猜对了,我和你Mommy就是这种关系。我还有事,先走了啊,拜拜!”说罢开门而去,留下母女两人呆立在原地。   他早就打算将这对母女双收,所以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Holy shit! 你这混蛋,给我站住!”Ruby“哒哒哒”快步迈向门口,嘴里不停地吐着英文脏话。   李凌华连忙拉住她的手,“灿然,别追了!陪妈妈说会儿话吧。”   “Mommy, Are you crazy?”Ruby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狂飙英文,“Oh……fuck!! What the hell……Mommy,你有老公有家,怎么能这样啊?”   李凌华没有吭声,默默地把她拉回到沙发旁。   仍然喋喋不休:“Mommy,方东岩是不是用浩然和舅舅的事情胁迫了你?我去找他算账!”   “灿然,你冷静一下。既然你今天看到了,妈也不瞒你了。”李凌华将Ruby按进沙发里,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说,“其实在浩然和凌波出事前,我就和东岩好上了……我是真心喜欢他,是自愿的……想做他的女人。”   怔了一瞬,忽然干笑起来:“哈,哈哈……Mommy,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糊涂?你不知道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吗?   李凌华理了理女儿的头发,悠悠地道:“好孩子,你不也一样?明知他有女友,还想追求他。”   语无伦次:“我,我……那不一样!我是单身,你结了婚……!”   李凌华注视着Ruby,语重心长地道:“灿然,妈知道这事让你难以接受。可感情方面,理智从来是不管用的。这些年,妈守着这个家,心却空了。而且,你爸当年也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被丁美岚那个贱人迷得神魂颠倒。”   一脸震惊:“什么?我爸当年出轨的对象是丁美岚?”   李凌华恶狠狠地咬起牙关,“没错,就是那个骚货!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来气,现在她又把东岩迷得颠三倒四!”李凌华深吸一口气,随后柔声道:“直到遇见东岩,我才觉得活着有滋味。他让我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不是空壳……”   心如乱麻,喃喃地道:“Mommy,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开心,可是这,这……”   李凌华见她有些动摇,于是趁热打铁:“灿然,妈有件事想求你,一直没敢开口……”   “哎呀,Mommy,你跟我还说什么求不求的?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的。”   “灿然,妈想让你跟我……一起侍候东岩。咱们一起拴住他的心,把他从冯若、丁美岚身边抢过来……”李凌华的声音越说越低,脑袋也跟着低垂下来。   “什么!咱们母女……妈,你疯了么!?”   方东岩的车子停在一座黄墙红瓦的小区里——瑞和苑。   这个小区没有门禁,十几栋七层高的楼房错落有致,夕阳的辉光照射在墙皮上,映出岁月斑驳的痕迹。   瑞和苑是新区较早建成的一片住宅区,已有二十年的历史。   方东岩步入3号楼,上到二楼,敲响了201室的门。   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丁渔岸出现在面前。   她仍是那身T恤与牛仔裤的简约装扮,一头长发松散地扎在脑后,眼中透着意外:“若尘……?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方东岩微笑道:“渔岸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丁渔岸微微一愣,侧身请他进来。   方东岩踏入房间,环视起这个六七十平米的公寓,室内装修简朴,却收拾得井然有序。   空气中隐约有洗衣液的清香,卫生间传来洗衣机“轰隆轰隆”的声响。   方东岩将手中提的一袋砂糖桔放在茶几上,这是他过来的时候在路边摊买的。他坐在沙发上,随口问道:“渔岸姐,这儿的租金贵不贵?”   “肯定比我们老家贵不少,但还能接受。”丁渔岸坐在旁边,双手交握着放在腿心,神情有些戒备,“若尘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   方东岩的目光在她脸上游弋,那张清秀的脸庞不似丁美岚那般明艳,却有种朴素的美,眉眼间依稀可见姐妹的影子,都是勾人的狐媚眼。   他开门见山:“渔岸姐,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是丁美岚的妹妹,对不对?”   丁渔岸并未显出惊讶,语气淡然:“这事早晚会被你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了,正好省去我解释的功夫了。”   方东岩继续道:“渔岸姐,你今天去锦萍路商场,是偷偷看望你姐姐了吧?”丁渔岸大方承认了。   方东岩追问:“那你为什么不进去跟她相认?是因为你父母不让你认她吗?”   “我父母已经不在了。他们生前很愧疚,一直想把姐姐找回来,可拖到病逝也没能实现。”   “那就怪了,你为什么不见她?”   “姐姐现在是身价不菲的女老板,我只是个小小的打工人。”丁渔岸的语气有些黯然,“我们二十多年没见,如今突然去认她,感觉……不妥吧。”   方东岩摇摇头,叹道:“渔岸姐,你是怕美岚姐嫌贫爱富,忘了根吗?她今天看了监控,已经知道你去找过她了,哭着让我把你找回来。”   丁渔岸眼中水光一闪,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我们丁家对不起姐姐,当年把她一个人抛在外面……我没脸见她。”   方东岩不想唠那些家长里短的,徒增伤悲,他提议道:“渔岸姐,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走,跟我去见你姐姐吧。她很想自己的家人,想得不行!”   “不,我还没做好准备。”丁渔岸摆摆手,身体微微向后靠,“若尘先生,你能告诉我,你和我姐是什么关系吗?”   方东岩坦然一笑:“渔岸姐,我猜你早就注意到我和你姐了吧?那天你在街上撞上我的车,恐怕不是巧合吧?”   丁渔岸不答,反问道:“你先回答我,你和我姐是什么关系……是像你和李太太那样的主仆关系吗?”   方东岩正色道:“错!华姐最多算是我的情妇,而美岚姐——我把她当挚爱,当老婆。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她也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丁渔岸微微一怔,轻声道:“可你明明有女朋友,那个冯小姐很漂亮。我在手机视频上看到,你们一起掉进井里,一起得救,一起接受采访。”   方东岩大方承认:“没错,冯小姐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很恩爱,她也知道我和美岚姐很恩爱。呃……这事一言难尽,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能不能先解答我的疑惑,你是怎么在偌大的宁真市找到你姐姐,并发现我和她的亲密关系的?”   丁渔岸柔柔地道:“其实也是通过视频。我在手机上看到新闻视频——你和冯小姐掉进井里后,公安和消防展开救援,现场有两个女人哭得特别伤心,一个是你妈妈,另一个大家不认识,恐怕会以为是你的亲戚吧,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的大姐,丁美岚。”说到这里,丁渔岸幽幽一叹:“这也是二十多年后,我第一次看到我姐,是不是很奇妙?”   方东岩沉思道:“原来是这样么?那天你撞上我的车又是怎么回事?”   丁渔岸答道:“那天真是巧合。我在手机上看到我姐后,当天就去青岚山看过,顺便记下了你停在鱼青湖的车子的号牌。那天我只是像往常一样,从公交站下了车,过马路时,碰巧又看到你的车牌,好奇之下,上前多看了几眼,结果不小心撞上了。”   方东岩恍然:“原来如此。那你知不知道你姐和李凌华的恩怨?李凌华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丁渔岸平静地道:“李太太已经知道我是丁美岚的妹妹了。我也猜到她们可能有些恩怨,但不知道具体细节。”   方东岩道:“当年把你姐姐逼出家门的,就是李家了——你应该能猜到她们的过节了吧?”   丁渔岸陷入沉思,喃喃地道:“难怪……”   “渔岸姐,李凌华有没有难为你?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不能继续给她当保姆了。”   “可是,李太太对我很好。而且,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很难找到更好的了。”   “你姐是大老板,我也认识一些大公司的领导,可以帮忙给你安排一个更体面的工作。”   “这不好吧……”丁渔岸不置可否,起身走向饮水机,“光顾着聊天,我都忘了给你倒水了。”她弯腰倒水,牛仔裤绷出圆满的臀形,似乎随时能撑破布料。   方东岩看得有些失神,心想:这屁股,这么优美的曲线,不愧是美岚姐的亲妹妹。   丁渔岸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方东岩呆呆地盯着她,神情有些恍惚。丁渔岸注意到他不规矩的目光,喊了两声“若尘先生”。   方东岩回过神,笑道:“渔岸姐,以后别叫我若尘,也别叫先生了,直接叫我东岩就好。咱们不是外人,你姐和我还有我妈妈,关系好得很!”   丁渔岸淡淡地回应:“知道了。东岩,你还有别的事吗?我女儿快回来了,要是被她看到我和陌生男人在一起,我怕她误会。”   “没什么事了。我会把咱们见面的事告诉你姐,让你们尽快相认的。”方东岩站起身,补充道,“换工作的事,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吧。”   丁渔岸送他到门口,微笑道:“谢谢你了,我会考虑的。”   夕阳如胭脂般晕染天际,方东岩走下楼梯,向着车子走去。   他的步伐轻快,走了十来步,隐隐觉得身后有异,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伺。   他放慢脚步,绕过停在路边的车子,朝小区门口走去。   出了小区,方东岩拐进一条僻静的石子小路,两旁杂草丛生,路边停着一辆破旧的轿车,车身蒙着厚厚的尘土。   方东岩闪身藏在车后,目光如猎鹰般锁定来路。   不多时,一个白影悄然靠近过来。   方东岩猛地窜出,扑向那个身影,勒住对方脖子,将其按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干嘛跟踪我!”   方东岩话音刚落,发现对方竟是个妙龄少女。   她的五官很淡,却很耐看。   眉毛细而自然,轻轻搭在眉骨上,衬得眼睛格外清亮。   鼻梁高得恰到好处,不张扬,从侧面看,线条一路滑下来,和她的薄唇连成一道安静的弧。   唇色偏淡,没涂口红,却像刚喝过温水,柔润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少女的皮肤是真的好,不是滤镜那种假白,而是透着血色的细腻,连毛孔都藏得极深。   她的美貌如夜空中乍现的星辰,惊艳却带着一丝冷冽,让人既想靠近又不敢亵渎。   方东岩的敌意瞬间消散大半,松开了手臂:“小姑娘,你是谁?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少女蹲在地上,揉着雪白的脖子咳了几声,显然被勒得不轻。她抬起头,眼中燃起一团怒火,瞪着方东岩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又是谁!”   方东岩气结,皱眉道:“你跟踪我,还好意思问我?”   少女站起身,拍了拍白色丝质衬衫上的尘土,长发松松地垂在肩上,发尾微卷,“呵,跟踪?笑话!我只是路过,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恋!”   她的黑色A字裙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网鞋。   明明穿着简约,没化妆也没戴什么首饰,可往那儿一站,却像是照亮了周围的世界。   方东岩被她噎得无言,胸口憋着一股火,却又舍不得对这小美人动手。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天色晚了,我不想跟你瞎掰扯。我是若尘,可以告诉我你的来历了吧?”   少女在方东岩身上扫视了一遍,挑眉冷哼道:“哦?你就是前几天上新闻的那个作家?怪不得看着眼熟。”   “既然你认出我了,能告诉我你的大名了吧?”方东岩放低姿态,语气变得和善。   “本姑娘大名叫茉茉,可以走了吧?”少女张扬的性格在她娇美的容貌下更显生动,像是林间一只灵动的小狐狸,狡黠而倔强。   “站住!你还没交代为什么跟踪我!”方东岩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忍不住再次打量她的面容,那张脸美得让人心动,却又气得他牙痒痒。   茉茉使劲甩手,却怎么也挣不开,骂道:“放手,你这臭流氓!对我动手动脚,再不松开,我要喊了!”突然提高音量,尖声大喊:“非礼啊,有流氓……”   方东岩被反咬一口,不由恼羞成怒,连忙捂住茉茉的嘴。   如果真引来路人,自己可解释不清了。   没想到茉茉挣扎中,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疼得方东岩大叫了一声。   他迅速用右手虎口掐住她的嘴巴,让她叫不出声也无法再咬人。   茉茉的嘴巴被捏得酸酸的,美目泫然欲泣,水光盈盈,看得方东岩心头一软。   他商量道:“你别喊,我就放开你。咱们有事好好说,明白了没?别逼我做出下流的事来。”   茉茉点了点头。方东岩松开手,再次发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茉茉揉了揉脸颊,嘟着嘴道:“你又有什么目的?去我家干嘛?”   这小美女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方东岩气急败坏,正想用刑,忽然灵光一闪:“你家?你是说,你是渔岸姐的女儿?”   “你刚才找我妈做什么?”茉茉没有正面回答方东岩的问题,但是已经揭晓了答案。   方东岩再次打量少女,心平气和地道:“我是你妈和你大姨的朋友,咳咳……今天路过这儿,顺道来看看你妈妈。”   茉茉一脸惊异:“大姨?你是说我美岚姨妈?”   听到“美岚”二字,方东岩露出和蔼的笑容:“没错,你姨妈丁美岚是我的好朋友。你见过她吗?”   茉茉摇摇头,语气和善了不少:“没见过,只听过她的名字和一些往事。”   方东岩趁热打铁,试着套近乎:“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你姨妈的事,想让她和你妈妈相认。”   茉茉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开口忽地话锋一变:“若尘,我看过你写的书。”   方东岩心想:这小美女还是我的书迷吗?正等着她恭维几句,迎来的却是冷冷的嘲讽:“写得一般般,为什么你那么出名啊?”   方东岩气得暗暗咬牙,他从未听过如此直白的批评,怒道:“臭丫头,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我招你惹你了?要不是看在你美岚姨妈的面子上,我非得揍你一顿!”   茉茉别过头,不屑地冷哼道:“切,写得不好,还不让人说了?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买的书,你连读者真诚的反馈都听不进去么?”   方东岩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怕自己忍不住想扇她屁股。   想到屁股,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的屁股很丰满,正如丁美岚、丁渔岸、丁茜茜那样,显然遗传了丁家的优良基因。   方东岩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喂,茉茉,你全名叫什么?留个电话吧,改天我带你认识一下你姨妈和表姐。”   茉茉不声不响地扭头就走,只留下石子路面踏出的“吱吱”轻响。   方东岩气得想骂人,正要追上去理论一番,却听茉茉头也不回地道:“我只说一遍,你记好了——我叫林茉,手机号是187XXXX3023。”   方东岩默念了一遍号码,连忙掏出手机存下,再抬头时,林茉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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