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风流色改版】(19)作者:weilehaowan 2025/08/23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880字 第十九章 姐弟成奸 侯卫东看了现场后,也动心了,给高长江请了假,迅速赶回吴海县家中。 刘桂芬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侯卫东回来,惊喜地站起身快步跑过来, 扑进了儿子怀里。母子俩紧紧相拥,深情热吻。 刘桂芬做了侯卫东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心里特别高兴, 嘴上却道:「发了工资,都没给你妈买个礼物,小没良心的!还不如你姐,经常 给家里买东西。」 说到侯小英,侯卫东想起了段英,问道:「我听说益杨县绢纺厂效益不好, 已经关掉了两个车间,姐夫厂里效益如何?」 刘桂芬道:「我正准备跟你说这事,你姐夫单位效益也不行了。你姐的单位 换了领导,要定编裁员,她的饭碗恐怕也端不稳了。说起来,还是在政府机关保 险。」 「上半年厂里还景气,怎么一下就不行了?」 「下半年国际丝价跳水,厂里问题大爆发,一下就垮了。」刘桂芬转头又问, 「公路修得如何,图纸钱怎么解决的?」 听到侯卫东是以私人名义贷的款,刘桂芬教训儿子:「公私分明,是两层意 思,公家的钱物不能拿,私人钱物也不要轻易贴进去,除非单位给你出书面的借 据。」 吃完饭,侯卫东把母亲拉到屋里,说了开石场的想法:「沙州市委周昌全书 记号召全市大办交通,碎石和片石都是修路的必备材料。青林山的石材质量非常 好,开石场肯定能赚钱。」 刘桂芬皱着眉头:「这不是开石场能否赚钱的事情,中央一直强调干部不准 经商,你是编制内的行政干部,开石场就是违纪。你刚参加工作,还是在镇里老 老实实地干。这些事情都是旁门左道,你最好别碰,免得以后在单位影响不好。」 「现在什么时代了?牟其中用积压的轻工副食品就换回了苏联的大飞机。当 官不是唯一的出路,你要支持我,让我闯一闯,否则我不甘心。」 刘桂芬语重心长:「你的人生路才开始,遇到了小小的挫折,没有必要这样 灰心丧气。」 侯卫东有些火了:「妈,你就支持我这一次,我一定会把石场开好。」 刘桂芬在侯卫东面前硬不起心肠,见儿子急了,她的心就软了,道:「要开 石场可以,我有一个条件,不能用你的名字。我反正无所谓,就用我的名字吧。」 「用你的名字,以后办执照、税务登记会很麻烦。」 刘桂芬坚持道:「麻烦些怕什么?万一以后你当官了,这就是你的把柄,妈 要为你考虑周全。你别不服气,虽然我没你文化高,但是我见的事情比你多,小 心驶得万年船,凡事都要留条后路。」 侯卫东知道母亲说得在理,点头同意了。 谈完了正事,刘桂芬问:「小佳家里还在反对吗?」 「小佳借调到了沙州建委办公室,现在是建委的红人,她父母当然反对得更 厉害。」 刘桂芬意味深长地道:「我看你俩的事有点玄。小佳在建委办公室,接触的 人和事不一样,眼界自然就高了。你如果不尽快调回县里,这桩姻缘恐怕成不了。」 从刘桂芬内心深处来讲,儿子越晚成家越好,这样儿子就是属于她的;有了 儿媳妇,她在儿子心中的地位肯定直线下降。 晚上睡觉的时候,刘桂芬亲自给侯卫东换了干净的床单,靠在床头和儿子聊 天。 侯卫东枕在母亲大腿上,仰头望着母亲胸前两座肉峰,鼻端嗅着母亲胯间湿 热的骚气,不由得淫心荡漾。 刘桂芬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头发,说道:「你姐夫在丝厂干了这么多年,有许 多业务关系,他打算和你姐承包一个小丝厂。他们也差钱,找我借,我没答应。 上次你拿了五千,现在家里只有六千多块钱了,你想要一万,还差四千来块钱, 我再想想办法。」 「不愧是我的小老婆,知道胳膊肘往哪拐。」侯卫东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将 刘桂芬压在身下,「当不了官我就赚钱,反正你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妈肯帮我, 儿子现在就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妈下面更不是吃素的,你要报答,可要拿出实际行动。」 「敢叫板?先吃我三百杀威棒!」侯卫东亮出杀气腾腾的大肉棍,开始对妈 妈施肉刑。 母子俩轻车熟路,捉对儿厮杀起来…… 第二天,侯小英回娘家,听说弟弟在家里,就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道: 「东子,听说基金会手续不严,好贷款,你给姐贷个五万。我现在公司开业,差 钱。」 「我刚从基金会贷了一万元,再贷的话不好办。而且基金会有规定,只贷给 当地人。」 侯小英道:「基金会管得不严,只要有关系,又懂规矩,什么事情办不成? 你把我引见给基金会的人,其它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好吧,我去试一试。只是我在镇上无职无权,基金会的人不一定买我的账。」 「你不试怎么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婚后的侯小英过得很滋润,紧身的衣裤凸显性感的身材。侯卫东早晨阳气最 足,晨勃的鸡巴硬撅撅地挺着,看着姐姐这个新婚少妇容光焕发,忽然大着胆子 将姐姐搂进怀里,贴着脸在她耳边说道:「弟弟帮你这个忙,姐姐打算怎么谢我?」 侯小英对弟弟也有着莫名的情愫,丈夫何勇虽然能干,在床上仍满足不了侯 小英旺盛的性欲。而弟弟高大健壮,阳刚气十足,被他一抱,侯小英一下子就全 身酥软了,娇喘吁吁地说道:「你想让姐姐怎么谢你?」 「既然姐姐无以为报,干脆以身相许如何?」侯卫东从小和姐姐打闹惯了, 知道就算过分些姐姐也不会生气,顺手在姐姐的胸前摸了两把,调笑道,「姐姐 结婚后,奶子大了不少,摸着真软和。」 「小色鬼,连亲姐姐的豆腐都敢吃。」侯小英果然没生气,反而浪笑着在弟 弟胯间摸了一把,「这么硬!咱妈没喂饱你?」 「还差点儿火候,想请姐姐帮忙。」侯卫东马上顺杆爬,笑嘻嘻地说道, 「弟弟在穷山沟过得像苦行僧,要不然也不会憋得这么硬!姐姐可怜可怜我,我 快憋炸了。」 「小坏蛋,你这么优秀,还缺女人?我听说村里的女人都可浪了,你没找几 个相好?」 「那些山野村妇怎比得上姐姐?」 「你要是真喜欢姐姐,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不行……妈在家,时间也不合 适。等你帮姐姐办成贷款的事,再说吧。」侯小英挣脱弟弟的怀抱,整理了一下 衣服。 刘桂芬站在门口,听到姐弟俩的对话,暗暗好笑:「我这女儿心眼真多,明 明对弟弟喜欢得要命,却故意拿腔作势,吊着弟弟胃口,让他帮忙办事。」 吃过早饭,侯小英跟弟弟约好了去青林镇的时间,就开心地离开了。 侯卫东和母亲从银行取了六千元,一起来到上青林,先去曾宪刚妹夫家里。 曾宪刚妹妹和妹夫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带着他们来到了后山,几锄头下去,就 挖到了硬硬的石头。 刘桂芬见到曾宪刚,严肃地说道:「这个石场是我和你合作,侯卫东最多算 是我的代表。」她在县城生活,又当了多年教师,气度不凡,此时故意端起架子, 还真把曾宪刚镇住了。 来到儿子的宿舍,刘桂芬马上动手,做了彻底的大扫除,还给儿子做了一坛 子泡菜。 晚上,侯卫东还是住在了三楼招待所。母子俩身处异乡的陌生环境,都小心 谨慎,生怕露出马脚。次日,侯卫东送刘桂芬离开了上青林。 两天后,侯小英和何勇来到青林镇,侯卫东带他们到基金会去找黄永革。 侯小英让何勇先去镇上最好的饭店订包间,然后随着弟弟进了黄永革的主任 办公室。 看着站在面前光鲜亮丽的侯小英,黄永革的眼睛都直了,虽然青林镇不乏美 女,但年轻漂亮的城里新婚少妇却很罕见。听完侯小英娇滴滴地说明来意,黄永 革色眯眯地说道:「本来有规定不贷给外地人,看在你弟的面子上,这事我可以 考虑。」 侯小英嫣然一笑,对弟弟说道:「东子,你去看看你姐夫订好饭店没有,我 跟黄站长说几句话。」 侯卫东不甘心地走出办公室,回头看见侯小英很自然地关闭了房门,他甚至 听见从里面反锁房门的「咔哒」声。 侯卫东和何勇在饭店包间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黄永革和侯小英联袂而至。 看到姐姐鬓发散乱、脸泛桃花,黄永革志得意满,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他心里 咯噔一下。扭头看何勇神色如常,侯卫东心里更不是滋味。 饭桌上气氛很热烈,四个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饭后,侯小英让丈夫回吴 海去拿公司的手续来做抵押,然后跟着弟弟到了上青林。 到了侯卫东宿舍,看到简陋的条件,侯小英对弟弟既同情又心疼。 侯卫东反锁了房门,把姐姐搂在怀里,恶狠狠地道:「你跟黄永革私下说什 么了?」 侯小英笑颜如花,将纤细的手指摁在弟弟的嘴唇上,促狭地说道:「瞧你这 小心眼儿,要吃醋也轮不到你吧?」 侯卫东张嘴含住姐姐的手指吮了两下,这才说道:「你想用美人计?」 「我想把事情办成,就得给人家甜头,有舍才有得嘛。」 「你不舍得给我,倒舍得给外面的野男人?」 「你要是能借给我5万,我肯定二话不说,主动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侯小英 看到弟弟一脸的愤懑不平,劝解道,「黄永革这种人怎么能跟你比?可是他手里 有权力啊!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他白占便宜。」 「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了呢,心里难受得要命。」 「真这么在乎姐姐呀?小可怜儿,姐姐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难受?」 侯卫东不由分说就吻上了姐姐的樱唇,侯小英咿唔一声,轻启樱唇,分开贝 齿,娇嫩的香舌探进弟弟的口中,姐弟俩像热恋的情人吻得死去活来。 侯卫东将手伸进姐姐的上衣内,推高乳罩,贴肉抚摸着姐姐婚后愈发丰隆的 乳房。 看到姐姐痴迷于热吻,毫不阻拦,侯卫东得寸进尺地另只手插入姐姐的裤腰 内…… 刚摸到浓密的阴毛,侯小英忽然警醒,拉住了弟弟不怀好意的魔爪。 「现在不行。」侯小英气喘吁吁地说道,却轻佻地用手在弟弟胯间摸了一把, 「这么硬,给姐姐留着,早晚吃了它!」 「姐,今晚在我这儿住吧。」 侯小英挣脱弟弟的怀抱,歉然道:「不了,我马上下山,今晚住镇上。」 「你去镇上住,就是打算让黄永革睡了你吧?」侯卫东心里酸楚。 侯小英咬咬牙,直言不讳地说道:「姐除了这个馋人的身子,也没别的了。 只要姓黄的付出足够大的代价,我就便宜他一回。」 「你宁肯便宜外人,就是不肯给我。」侯卫东气急,「姐,你真不知道弟弟 对你的情意么?」 「好弟弟,我怎会不知?我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咱俩第一次的场景,那一 定是很温馨、很浪漫、很刺激的画面。东子,你再等等,等到时机合适,姐保证 不会让你失望。」 「我不想等了。一想到你今晚要便宜别的男人,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侯 卫东眼中含泪,表情非常痛苦。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侯小英心软了,她咬咬牙,终于下定了 决心:「我答应你,但姐有个条件。」 侯卫东顿时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说道:「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要蒙上你的眼睛,一切行动听我指挥,结束前你不许看。」 「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蒙上你的眼睛, 我没有直接面对你,才有勇气去做这事。」 侯卫东心不甘情不愿,可看到姐姐的态度很坚决,知道争辩下去好事可能会 泡汤,只能无奈地同意。 侯小英让弟弟躺在床上,用毛巾蒙住他的眼睛,在脑后系紧。 「我相信你,就不捆住你的双手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偷看。」侯小英 声音发颤,两只手哆嗦着解开弟弟的腰带。侯卫东抬起屁股,让姐姐把裤子连同 内裤褪到膝盖。 侯卫东如摆在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忽然,他感觉胀硬的阴茎被温润的口腔含了进去,娇嫩的柔舌撩拨缠绕,随 即是嘬舔吞吐……原来姐姐的口交技术这么好! 当他的阴茎在姐姐的口中涨大硬挺,一跳一跳的马上要喷发的时候,侯小英 戛然而止。 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音后,侯小英骑在他的胯间,随即一只柔荑握住 他的阴茎,龟头感受到上方压下来湿漉漉的软肉,一阵磨蹭后,缓缓进入一个湿 热肥腻的腔道。 此时,时间显得很漫长,当阴茎终于抵住子宫颈口的软肉后,两人同时发出 「哦……」和「嗯……」的声音,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刺激汇聚交织,激动的心 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从此时此刻,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侯小英轻抬屁股,然后缓缓下压,动作越来越快……侯卫东眼前一片黑暗, 下身的感觉就变得非常敏锐,快感更是十分强烈。 感觉到弟弟的阴茎在屄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侯小英感叹他的 年轻和活力,真的是让女人欲仙欲死,不枉她惦记了这么长时间,果然没让她失 望。 「姐,你真厉害,小屄真紧。我……我要忍不住了。」 「想射的时候告诉姐。」侯小英叮嘱,「别射里面,姐今天是危险期。」 「这太残忍了吧,那我射哪里?」 「嘻嘻,看你这么乖,今天奖励你,等会儿姐让你射到嘴里好不好?」 侯卫东大为兴奋,激动地说道:「弟弟的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营养丰富,我 想让姐姐吃下去。」 「好吧,我也想尝尝我的亲弟弟的精液是什么滋味,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侯卫东更加激动,一阵无法遏制的快感传来,嘶声大叫:「姐,我要射了, 你赶快接住。」 侯小英闻言,不敢怠慢,抬腿起身脱离战场,阴茎从阴道中被快速拔出,发 出啵的一声。然后她迅速俯身到弟弟胯间,握住阴茎,含进口中。 阴茎一跳,龟头马眼大开,一股股精液如子弹出膛,激射到侯小英的口腔。 半分钟后,射精结束,阴茎如喷火的机关枪慢慢冷却,终于老实了下来。 侯小英满嘴都是弟弟的精液,如同喝到嘴里一杯腥咸的热牛奶,饱含着男人 的激情和欲望。她细细品味一番,这才小口地吞咽下去。 侯卫东躺在床上,还在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耳畔听到穿衣服的声 音。很快,他的蒙眼毛巾被解开,侯小英已经穿戴整齐,巧笑嫣然地看着他,温 柔地说道:「满意了吧,小坏蛋?」 侯卫东激动地抱住她:「姐,谢谢你。」 「把裤子穿上,姐姐要走了。」 「我想让姐再陪我会儿。」 「免谈!姐怕你把持不住,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吧。」 「姐,你是危险期,今晚注意点儿。」 侯小英拿过包,让弟弟看清楚里面的避孕套,笑道:「你放心,姐有准备。」 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冲侯卫东嫣然一笑,飘然离去。 当晚,侯卫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却不肯在他这 里住,执意下山去镇上花钱住宾馆,自然是跟黄永革私下商量好了钱色交易,这 让他既嫉妒、生气,又无奈、伤心。 脑海中幻想着姐姐现在说不定已经让黄永革操得满床打滚,他居然有一种可 耻的兴奋。 第二天中午,他给黄永革打电话,询问他姐姐的贷款办理情况。 「侯老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你姐夫上午拿来了抵押材料,我马上就给你 姐办好了手续,她跟你姐夫已经拿着钱回去了。」 「我姐实际拿走多少钱?」 「五万,一分不少。我这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千万别说出去。」 侯卫东知道收不收回扣全凭黄永革一句话,但没有足够的好处,他怎会如此 大方?转念一想,如果姐姐让黄永革睡一次就能省几千元钱,似乎也不吃亏。 在具体经营石场的理念上,侯卫东与曾宪刚产生了分歧。 曾宪刚的想法,根本用不着办工商执照,把盖山揭开,申请点炸药,石场就 算开张了。有人来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简单又实在。 侯卫东认为,开石场,小打小闹没有意思,还是要办工商执照,进行税务登 记,这样才能和大企业打交道。石场只有正规经营,将来才能做大做强,赚取更 大利润。 曾宪刚摇头道:「山上石头到处都是,我们开石场,别人也会跟着开,他们 肯定不会去办手续。如果我们的费用比他们高,利润就低了。」 最后两人各让一步,先借着修公路的机会把石场开起来。与此同时,逐步把 手续补齐。 到了1月中旬,从下青林公路连接到独石村的公路毛坯已经出来了,铺上片石 和碎石,压实以后就可以通车,只是到了这一步就必须用压路机等机械。 侯卫东找到粟明,想到镇里争取一些资金。 粟明道:「如果铺片石和碎石,费用不低啊。」 侯卫东道:「整个公路其实分为两段,一段是上山公路,另一是山顶公路。 山顶是平路,可以暂时不铺片石,但是上山路是盘山路,不铺片石和碎石,这路 根本不能通行。」他笑眯眯地对粟明道:「粟镇长,这一次县里奖励了二十万, 能否用一点在公路上?」 镇政府财政实行的是一把手审批制,粟明是副职,没这个权力,他便去找秦 镇长。 秦飞跃道:「我刚得到消息,交通局编制了全县乡村公路规划,其中就有上 青林公路。规划一旦通过,县里就会拨款,我们先等等,免得花冤枉钱。」 侯卫东知道这个消息后对高长江道:「如果县里把上青林公路升格为县道, 村干部恐怕就不愿意义务修路。」 高长江也有此担心,说道:「这个事情瞒不住,我们开个会,商量接下来怎 么办。」 高长江召集大家开会,果然,村干部们听到了这个消息后,表情各异。 侯卫东道:「县里只是做了规划,能不能通过、什么时候动工都是问题。而 且全县乡村道路规划,涉及所有乡镇,先修哪一条也没明确。我的意见是按照原 计划继续修路,现在停下来,再修就难了。」 大家都不说话,各算各的账。 开完会,侯卫东拨通了粟明电话,讲了三个村意见不统一,修路有半途而废 的风险。 侯卫东很郑重地道:「粟镇长,上青林七千人为修路付了艰辛努力。现在涉 及县里决策,我建议镇里出面去拜访高志远主任,请他说几句话,将上青林公路 纳入大办交通重点工程。」 听到侯卫东开始指挥起镇领导,粟明调侃道:「侯大学已经作出安排,我们 商量以后再给你汇报。」挂了电话,他越想越觉得侯卫东的建议很有道理,便在 党政联席会提出这事,当然他没说这是侯卫东的提议。 秦飞跃暗自腹诽:「这事你给我说一声,暗中操作就行了,拿到党政联席会 上会生变数。」 果然,赵永胜道:「粟镇长的想法很有道理,高志远是沙州市人大主任,在 县里能说得上话。我和他在一起工作过,比较熟悉,明天就由我带队去拜访高主 任。」 他想了想,补充道:「高长江与高志远很熟悉,跟我一起去。侯卫东一直在 施工现场,熟悉情况,他也去。」他这样安排,就是刻意不让秦飞跃、粟明等人 与高志远直接联系。 赵永胜的理由摆得上桌面,秦飞跃不好去争,心道:「你去找高志远,我就 去找马县长汇报工作。县官不如现管,咱们各显神通吧。」 等到粟明回了电话,高长江不停地摇头:「侯兄弟,你真行,居然能够指挥 党委书记。不过,你是一员福将,总是能心想事成。」 高长江接着道:「老书记特别喜欢吃上青林的风干野鸡,我们弄十只风干野 鸡,明天你、我还有赵永胜一起去沙州。」 第二天早上,高长江和侯卫东早早赶到青林镇,在镇政府大院找到赵永胜的 桑塔纳。 司机小张拿了一个水桶,正在洗车。高长江走过去:「小张,来抽烟。」 小张接过烟,埋怨道:「高乡长,又有啥事情?跑沙州来回好几个小时,能 把人累死。」 侯卫东把风干的野鸡提了过来,礼貌地道:「张师傅,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放 到后备箱?」 小张继续抽烟,连正眼都没有瞧侯卫东一眼,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侯卫东提着蛇皮袋,尴尬地站在一旁,耐着性子道:「张师傅,这是带去沙 州的土特产。」 小张仍然没有理睬他,使劲抽了两口烟,提起水桶开始擦汽车,嘴里不耐烦 地呵斥道:「拿到一边去。」 这一下,侯卫东脸上就挂不住了。因为对方是赵永胜的司机,他强忍怒气, 如果眼神是刀,侯卫东已经将小张杀死了无数遍。 小张仗着是党委书记的专职驾驶员,向来眼高于顶。有一次侯卫东在粟明家 中和秦飞跃、晃杰、黄正兵一起吃了饭,此事不知被谁传到赵永胜耳中。赵永胜 在车上骂道:「侯卫东不好好工作,成天钻营拍马,素质真是太低了。他还是党 员,也不知怎么入的党。」 小张听在耳中,此时见到侯卫东,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看着故意给自己难堪的小张,侯卫东心中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 日的小张,你要为今日的傲慢付出代价。」他毕竟年轻,修身养气的功夫还不到 家,脸上已带出怒色。 高长江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知道小张是臭脾气,担心侯卫东控制不了情绪, 便故意没话找话地对侯卫东道:「你到了沙州,可以公私兼顾,抽空去看一看女 朋友。」 正在这时,赵永胜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 轻人。 高长江迎了上去,赵永胜和他低声说了几句。 高长江来到侯卫东身边,神情很无奈:「老弟,你今天不去了。到领导家里 去拜访,人多了效果反而不好。」 侯卫东没想到赵永胜不跟他打声招呼就突然不让他去沙州了,这也太伤人自 尊心了,他的血往上涌,恨不得一拳打在赵永胜脸上。 赵永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中年妇女、年轻人和高长江坐在了后排。小汽车 屁股冒着烟,骄傲地离开了镇政府大院,将孤零零的侯卫东扔在一边。 侯卫东眼中有了隐隐的泪光:「男子汉,要坚强。」他握紧了拳头,在心中 给自己打气。 「我要把石场好好办起来,老子水路不通走旱路,仕途不通我就走商路。我 去找刘维疏通关系,交通局修路要碎石,这是发财的好机会。」打定了主意,充 满愤怒的侯卫东就上了前往益杨的公共汽车。在中午11点的时候,他来到了益杨 县交通局。 刘维刚升了科长,有了单独的办公室。房间里只有一张办公桌,还有一排书 柜,另外还配置了一台电脑。刘维坐在旋转椅上,看上去有了点领导的派头。 侯卫东道:「刘工,当了科长也不通知一声,今天中午我请客,以示祝贺。」 上青林开始修路以后,刘维已经上了六次山,他和侯卫东颇为熟悉了,道: 「侯疯子,你小子不在公路上盯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是来了解全县交通大形势。」 到了下班时间,侯卫东请刘维外面饭馆吃饭。 侯卫东敬了酒,道:「我有位亲戚在独石村开了一家石场,既然全县大办交 通,碎石和片石用量肯定很大,你多介绍些工程过来。」 刘维明白是侯卫东办的石场,用劲拍了侯卫东肩膀:「侯疯子很有商业头脑, 上青林石头是极佳的修路材料,以后用量一定很大。你现在可以尽量扩大规模, 到时只怕你供应不及。」 吃完饭,刘维去上班,侯卫东到公用电话亭给小佳打了电话。 小佳借调到建委后,分到了两人一间的办公室,而另一个女孩子因为跟一把 手关系特殊,所以长期不上班,这间办公室几乎成为小佳专用。因此,侯卫东和 小佳通话非常方便。 电话接通,侯卫东满腹心事却不知从何说起。在他心目中,办石场是很丢人 的一种选择,意味着在镇里混得不好,更意味着三年内调入沙州已成泡影。他怕 小佳失望,没提这件事情。 没说几句,小佳道:「你昨天说要到沙州来,什么时候到?」 侯卫东想起早上的事情就冒火,支吾道:「今天有事来不了,改天来。」 小佳抱怨了几句,道:「现在大学生慢慢开始搞双向选择了,还有好几个月 大学才毕业,办公室已经收到不少自荐信。对了,你们镇里的书记是不是叫赵永 胜?」 「你怎么知道赵永胜?」 「他儿子今年7月从武汉大学毕业,想进沙州建委,把自荐书寄了过来,我看 他的简历上说父亲是青林镇党委书记。他条件不错,我准备把他的自荐书送给柳 副主任。」 侯卫东一下就明白过来,赵永胜肯定是带着老婆儿子到沙州去找关系了,心 道:「难怪他不让我跟着到沙州。老天有眼,现时现报。」就将赵水胜如何阻止 自己调到计生办,以及今天之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小佳听。 小佳听说男友受了委屈,恨声道:「这封信落在我手上也算报应,我这就把 他的自荐书扔到厕所去。」 侯卫东听小佳说要把信毁了,觉得这样不道德,可是想起早晨的遭遇,心肠 又硬了起来,道:「小佳,谢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挂了电话,侯卫东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有些好转。他沿着街道朝书店走,想 买几本有关建筑材料尤其是石材方面的书。 忽然,一辆车驶到他身边停下,车窗打开,秦飞跃道:「侯卫东,你不是去 沙州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侯卫东道:「赵书记说用不着去这么多人,我刚从交通局出来,找刘工问了 个技术问题。」 秦飞跃招了招手,道「上车。」 侯卫东上了车,秦飞跃道:「马县长三点半要听我汇报上青林公路的建设情 况,你跟我一起去。这是你送来的进度表,数据是否准确?」 侯卫东心里一热,道:「这些数据我都核实过,肯定没问题。」他坐在后排, 看着秦飞跃的后背,心道:「秦飞跃比赵永胜好,居然能够带我去见县长。」 到了县政府,秦飞跃叮嘱道:「马县长很细心,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卡壳了, 你赶紧顶上。」 侯卫东信心满满:「秦镇长放心。」 县长办公室房门紧闭,是那种做工精致的防盗门。秦飞跃正准备敲门,旁边 房间走出来一个人,神情严肃地道:「秦镇长,你稍等一会儿,马县长正在和李 县长谈事情。」 秦飞跃满脸堆笑:「桂主任,什么时候到青林来视察工作?」 桂主任叫桂刚,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三十四岁,是益杨县的后起之秀。他一 边走一边道:「秦镇,等春天来了,我带几个人到青林山上去打野鸡。」虽然县 政府办公室主任和镇长都是正科级,可是府办主任长期跟在县长身边,其分量自 然不是镇长所能相比。 秦飞跃道:「一言为定,到时我给桂主任打电话。」 在门外等了约半个小时,秦飞跃这才进了马有财办公室。 侯卫东第一次见识了县长的办公室:约有四十平米的大房间,一张宽大的办 公桌,后面是一排书柜,摆满了厚厚的大部头;办公桌前面放了两把椅子,靠墙 摆了几张沙发,屋角放着几盆茂盛的室内植物;一侧墙上挂着一个条幅,上面是 龙飞凤舞的大字:「宁静致远」。 马有财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他和李冰副县长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几张交通建 设效果图。对于先修哪一条路,县里意见并不统一。李冰分管交通,已经做了两 套方案,其中一个方案是在1994年先修通上青林公路。 「秦镇,说说上青林公路的情况。」马有财背靠沙发,眼角余光似乎看了侯 卫东一眼。 秦飞跃显然经过了精心准备,汇报得很是流畅,也抓得住重点。 汇报结束后,马有财道:「现在看来,修上青林公路无非就是两个优势,一 是将青林、李山等五个镇连接了起来,二是盘活了上青林的矿产资源。」 他话锋一转:「大办交通,并不是遍地开花,还是应该集全县之力,先将连 接沙州和吴海等地的干线提档升级,这对提升益杨形象大为有利。至于上青林公 路,毕竟是局部问题,先放一放,不纳入94公路建设年计划。」 侯卫东心里大急,看着秦飞跃,希望他能再争取一下。 秦飞跃是行政一把手,他知道马有财喜欢听什么,道:「马县长,青林山的 石头和煤储量很大,如果开发出来,全县税收能上一个新台阶,对益杨建设有益 处。」 马有财不为所动,很舒适地靠在了沙发上,道:「县里经费捉襟见肘,必然 要有取舍,先修通干线,这个大方针不能变。」 听马县长这样说,秦飞跃也就不便多言。 侯卫东急了,大着胆子道:「马县长,上青林独石、尖山和望日三个村投劳 五万多人次,已将上青林公路基础挖出来了。县里不用投资太多,公路就能修成, 不仅盘活资源,而且连通五镇,优势明显。」他天天琢磨这些事情,说出的话直 击要害。 马有财反问道:「五万人次,这个数据怎么来的?」 侯卫东对于修路的各项数据烂熟于胸,道:「上青林总人口七千五百六十二 人,三个村每天出动劳力合计五百多人,从9月下旬开始修路到现在已有一百天, 累计有五万多人次。」 马有财不动声色地问道:「其他费用怎么解决的?」上一次秦飞跃在会上发 言,主要讲镇里如何决策如何组织,并未对村民投劳讲得太具体。 秦飞跃连忙道:「由于没有路,上青林守着宝山受穷,所以镇里组织修路, 上青林群众一呼百应,甘愿无偿投劳,误工费、青亩费一分钱都没要,而且中午 自带伙食。镇里解决的主要是炸药、图纸费以及必要的工具费。」 马有财点了点头:「青林镇这种不等不靠的做法很值得肯定。有些乡镇道路 破烂不堪,也不想想办法维护,眼睛就只盯着县财政。」他又夸了侯卫东一句: 「这个小伙子头脑很清楚。」 秦飞跃这才介绍:「他是侯卫东,去年公招的大学生,是镇里修路领导小组 办公室主任。」 县长亲口表扬,侯卫东只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冲脑门,虽是冬天,背上已经 渗出汗水了。 「我这个人,喜欢鞭打快牛,更喜欢给快牛吃草。既然青林镇修路的愿望这 样强烈,又有这样的基础,县里可以考虑一部分资金。李县长,你制定一个方案, 在常务会上研究。」 李冰道:「上青林公路是山岭重丘道路,公路计划修多长?」 秦飞跃一时语塞,侯卫东接过话头:「目前准备修十六公里,如果修到最远 的望日村西,就在二十公里左右。」 李冰道:「我的初步想法是,由交通局组织专业施工单位来铺路面,耗资估 计上百万。具体方案做出来后,拿到政府常务会上研究。」 马有财基本同意了李冰的方案,定了调子:「就按照老李所说的方法办。这 条路,县里已经以奖代补给了二十万。等常务会议通过后,让曾昭强早日介入, 把这条路修成样板路。公路通车以后,我要带领全县乡镇的一把手来参观。」 (第十九章完,请期待第二十章《祖孙3P》。) 第二十章 祖孙3P 从马有财办公室出来,秦飞跃很高兴:「侯卫东表现不错,今天中午犒劳你。」 上了小车,秦飞跃取出一部大哥大,打通后简短地说道:「益阳宾馆七楼, 坐高台。」 周强在宾馆门口迎接,秦飞跃和侯卫东下车后,司机把车开到停车场等候。 周强带路,三人乘电梯来到顶楼,走廊左侧有一扇大门,穿制服的女经理在门口 恭迎,推门进去,通道两侧是大小不等的包房。 到了最里面的豪华大包,绕过屏风,大圆桌上摆着几个花式冷盘。一个年青 的女服务员站在桌旁,身上穿着改造过的短款学生服,一对浑圆的乳峰高高挺耸, 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腰肢;超短裙刚到大腿根儿,屁股挺翘,一双大白腿亭亭玉 立。 秦飞跃坐了主席,拿起菜谱点菜,女服务员在他身旁用笔记录。点完菜,秦 飞跃轻佻地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女服务员不以为忤,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精致的菜肴摆上了桌面,还有一瓶五粮液。 女服务员很快带了三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子走进来,在他们面前站成一排。 这三个女子浓妆艳抹,上身是吊带背心,两个奶子有一多半露在外面;黑色皮裙 更夸张,连屁股都遮不住,赫然露出了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 三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小包,表情妩媚,搔首弄姿。 周强笑呵呵地对秦飞跃说道:「老大先选。」 秦飞跃当仁不让地挑了一个,然后,周强让侯卫东选。侯卫东不知道葫芦里 卖的什么药,就随手选了一个。 三个女子来到他们身边,侯卫东正不知所措,他选的那位女子忽然蹲下钻到 了桌子底下。他抬眼一看,另两名女子也消失在桌下。 桌子的台布垂到了地面,是那种红色厚丝绒,挡得很严实。侯卫东正好奇这 是什么名堂,忽然发觉一双小手正在解他的腰带。 他吃惊地撩起台布往桌下看,里面光线很暗,那位女子熟练地将他的皮带解 开,然后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侯卫东下意识地抬了下屁股,裤子褪 到了大腿根儿。那女子从包里拿出湿毛巾擦拭他的阴茎和卵袋,动作娴熟,很快 就清理完毕。 然后,女子握住他的阴茎,熟练地捋搓抚弄,使它如同禾苗迅速长成参天大 树。 女子张开樱桃小口,舌尖轻点龟头,对着马眼温柔地吸啜几口后,突然将他 胯间的巨蟒吞入口中,贪婪地呜咂吸吮…… 快感是如此强烈,侯卫东浑身都绷紧了,他看到秦飞跃泰然自若的样子,心 中暗道:「看来秦飞跃是熟客,他还真好这口。」转念又想:「他做这些事情不 避讳我,看来把我当成心腹手下了。」想到今天给自己难堪的赵永胜,秦飞跃对 自己的重视就显得格外珍贵。 桌下女子用纤手扶住他的冲天大炮,张大了小嘴,一点点地往深处含。在她 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全根尽没,龟头深陷女子喉部的软肉中。接下来,就是见证 奇迹的时刻,女子岿然不动,喉部腔道的肌肉开始蠕动,龟头感受到一波波的压 力,如惊涛拍岸,又如陷进湍急的漩涡,这种滋味酥痒难当,畅美难言。 侯卫东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屁股都不自觉地抬离了椅面。足足过了一分多 钟,女子的喉部肌肉放松,脑袋缓缓后撤,将阴茎释放出来,然后大口地喘气。 很快,女子又将他的阴茎全部吞噬……如此循环往复,让侯卫东毫不费力就 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别样滋味。 女子口腔温润柔软,香舌灵动如蛇,喉部肌肉张弛自如,时而瘪腮吸啜,时 而摇头晃脑,让阴茎享受全方位的体贴抚慰。 这时他发现另外两人也没顾上享受美食,秦飞跃上身后仰,周强却俯在桌面 上。侯卫东好奇地掀开台布往对面桌下窥视,发现周强的两只手正在伏他胯间的 女子身上忙活,一只手揉搓奶子,另只手抠挖阴户。 侯卫东这才明白,这种服务不仅是口交……她们身上的衣服穿得那么少,不 只为性感,还方便客人猥亵。 侯卫东并不是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但术业有专攻,桌下小姐显然精通此 道。她在展示深喉技艺的同时,灵巧的香舌如同蛇信子舔舐着棒身,温软的纤纤 玉手抚弄着他的睾丸,手指还去撩拨他的肛门。 侯卫东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双手撑着桌面,双腿僵硬,脚尖点着地面,浑 身似欲爆炸。终于,在女子尽心竭力的侍奉下,精液如开闸的洪水奔腾而出,直 接射进那女子的喉管食道,顺流而下进入她的胃中。 结束后,女子温柔地用舌头清理干净阴茎,然后擦擦嘴,将纸巾放进包里, 从桌下慢慢钻了出来。 女子对侯卫东弯腰鞠躬,低声说了一句:「祝您用餐愉快。」就款款地退出 了房间。 很快,那两个女子也从桌下现身,先后离开了房间。 三人释放后浑身轻松,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圣人曰,食色性也。「坐高台」将人的两大需求巧妙结合,还真有创意。 秦飞跃视侯卫东为心腹,使得周强对他也重视起来,拿着两杯酒走到侯卫东 身边。 碰了杯,周强低声道:「以后请侯兄弟多多关照。」 侯卫东道:「周总客气了,你要关照我。」 周强亲热地道:「你以后有报销不了的发票就拿给我,当哥哥的给你处理。 企业办、派出所的头头都这样干,老弟别太老实。」 侯卫东嘴上敷衍,内心却敲响了警钟:「秦飞跃也太肆无忌惮了,这样下去 迟早要出事。」 可是想到秦飞跃镇长的身份,侯卫东不禁又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我的胆 子太小,跟不上时代了?」 第二天下午,侯卫东正在修路工地上巡查,高乡长过来找他,说赵书记刚刚 打来电话,让他4点钟到镇政府开会。 高长江面带忧虑,叮嘱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听赵书记在电话里语气不 太对。」 会议4点钟准时召开。会议室中间那张椭圆形的桌前,坐着赵永胜、秦飞跃、 蒋兴财、粟明、晁胖子,唐树刚等人。这是侯卫东第一次参加镇政府的党政联席 会,他没有资格坐圆桌,只能在墙壁前的一排椅子上落座。 赵永胜主持会议,先说了两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就直奔会议的主题:「昨天 我和高乡长为了上青林公路去拜访了沙州人大主任高志远,高主任当着我的面给 县委祝焱书记打电话,祝书记答应将此事纳入全年计划。」 说到这里,他提高声音:「今天上午桂刚主任给我打电话,同一天,同一件 事,书记、镇长分别找县委书记和县长,桂主任问青林镇领导班子为什么各行其 是?」 赵永胜越说火气越大:「秦镇长,你知道我去找高主任,为什么不多等一天, 非要当天去找马县长?把我们的矛盾暴露在县领导面前,还讲不讲团结,顾不顾 大局?」 秦飞跃冷笑道:「好大一顶帽子,我可承受不起。」 赵永胜铁青着脸,扭头看着侯卫东,毫不留情地斥责道:「侯卫东,年轻人 要老老实实工作。你知道我到沙州去做什么,却阳奉阴违,成天想着钻营,你这 样的人最终没有好下场!」 侯卫东根本没料到赵永胜会突然向自己开火,他血猛地上涌,很想当场反驳, 却强忍着,用钢笔使劲地戳着笔记本。 赵永胜批评侯卫东,实际上是敲山震虎,道:「蒋书记,明天下文,免去侯 卫东工作组副组长的职务。现在的大学生,太不像话了,不懂规矩,没有道德。」 侯卫东到底年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什 么样的人,群众自有公论。作为党的书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滥用职权, 很威风吗?」 粟明从内心深处喜欢侯卫东,见他出言不逊,急忙站起来,厉声道:「侯卫 东,你出去。」他走过去,拉着侯卫东的手使劲捏了捏,低声道:「少说两句, 先回上青林。」 秦飞跃心中雪亮,赵永胜发这么大的火,是想利用昨天的事小题大做,趁机 加强他党委书记的权力,重新掌控乡镇企业和基金会。 他揶揄道:「赵书记,今天在党政联席会上,我们有事论事,你把一个年轻 人扯进来做什么?你这么气急败坏,真实目的是什么,敢不敢坦白地讲出来?」 见两位领导都失了风度,粟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建议改时间再开会,大 家先冷静一下。」 赵永胜拿起茶杯就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犹自愤恨难平:「侯卫东, 你居然敢当众顶撞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但要撤掉你的工作组副组长,把 你打到最底层,而且要让你永远待在上青林,再也别想调回到镇里来。」 这一次党政联席会的事很快就在上青林传遍了。侯卫东为了修路,东奔西跑, 做了大量扎实有效的工作。干部群众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在暗地里都为侯卫东鸣 不平,工地上有什么事情也仍然找他商量。 经历了这个风波,侯卫东对仕途彻底灰心了,开始把心思放在新开的石场上。 开办石场需要的手续颇多,侯卫东私下里找了秦飞跃。 秦飞跃在担任镇长前曾是乡企局副局长,他看了刘桂芬的身份证和签字材料, 就知道这是侯卫东打的擦边球。他已把侯卫东看成自己人,这次因为他受了委屈, 便给县里相关部门去了电话,请求他们帮忙。 秦飞跃打了招呼,侯卫东的石场手续办得极为顺利,还减免了不少费用。只 是春节前,派出所为了安全,冻结了雷管炸药,只能节后开业。 在1994年春节前,公路的毛坯终于修到了望日村。村民见不可能的事情变成 了现实,在村头放了半个小时的鞭炮庆祝。侯卫东在庆功宴上如众星捧月一般, 大醉一场。 春节假期,侯卫东回到了吴海县。 除夕夜,刘桂芬做了一桌子菜。侯卫东让母亲坐在他的大腿上,左手绕过母 亲的后背,从腋下穿过抚弄着刘桂芬的乳峰;右手端起酒杯,递到母亲唇边,喂 她喝酒。 「唔……」刘桂芬摇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儿子,撒娇弄痴地浪声道,「我 要哥哥用嘴喂我。」 母亲如此懂情识趣,让侯卫东喜出望外,他马上将杯中酒倒进嘴里,低头覆 上母亲双唇。刘桂芬张开小嘴,贪婪地汲取儿子口中的酒液。 侯卫东又夹起一筷子菜,温柔地喂食母亲。 接连哺了几口酒,喂了几筷子菜,刘桂芬幸福地呢喃道:「好哥哥,我还记 得你小时候,我也是这样抱着你,喂你吃饭。没想到二十年后,你会像我那时候 那样反过来喂我。」 「做父母的,都会这样喂孩子吧。」侯卫东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念头,越想 越激动,忍不住说道,「你那时候喂我,我喊你妈妈;我现在这样喂你,你是不 是也该喊我一声爸爸?」 「小冤家,你真是得寸进尺,当了哥哥还不满足,还想当爸爸。」刘桂芬莞 尔一笑,「要想让妈妈答应也不难,等你操了我妈,我就喊你爸爸。」 侯卫东淫心大炽:「芬儿,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许反悔。」 「妈妈为了你,什么事情都肯做,你还信不过我?」 「我信,我当然信,你是我的小老婆嘛。」 「嘻嘻,妈愿意做你的小老婆。」刘桂芬很开心,又心疼地说道,「你别光 喂我,你也吃呀。接下来你可还有任务哦,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干活儿?」 「骚货,你也喂我。」 刘桂芬从侯卫东怀里挺起身,伸手从桌上拿过酒杯,斟满酒后倒进嘴里,嘟 着嘴唇吻住了儿子。侯卫东会意地张大嘴,刘桂芬嘴里的酒液就缓缓度进他的口 中。 一杯酒下肚,侯卫东咂吧了一下,意犹未尽地说道:「跟妈妈的口水混合后, 这酒真够味!」 「哥哥喜欢喝,妹妹管够。」刘桂芬如法炮制,又哺了儿子几口酒,还喂了 他几口菜。 侯卫东眼睛盯着妈妈高耸的乳峰,有了新的想法,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刘桂 芬没戴胸罩,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像两只小白兔活蹦乱跳。侯卫东将酒从乳房上 方倾倒,让酒液顺着乳丘流向奶头。他将奶头含进嘴里,一边嘬舔奶头,一边吮 吸酒液,还啧啧夸赞:「奶头就酒,色香味都有!」 他还变本加厉,想让刘桂芬脱了裤子,他要把酒倒进妈妈骚屄里再吸出来。 刘桂芬赶紧求饶:「小祖宗,你等妈妈晚上把下面洗干净,咱们在床上再玩 这游戏吧。」 晚上睡觉前,刘桂芬将下阴仔细洗干净,到了床上含羞忍臊分开大腿。 侯卫东在妈妈屁股下面垫了枕头,拿起酒瓶从阴阜缓缓倾倒。酒液流下来, 阴蒂如雨后春笋,两片阴唇如雨打芭蕉,这种情景也刺激得刘桂芬爱液如泉涌。 侯卫东的舌尖插入阴道,两片嘴唇含住妈妈的阴户使劲吸啜,吃到嘴里的液体也 分不清是酒还是淫水…… 「儿啊,你喝饱了吗?该喂妈妈吃大肉肠了。」 性游戏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母子大战才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除夕夜,屋外是寒冷的冬夜,房内却是春色无边…… 大年初一,清晨,侯卫东涎着脸央求道:「妈,你今天少穿点儿,家里不冷, 你穿一套棉睡衣就行,里面光着吧。」 「你想干嘛?」刘桂芬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一年之计在于春,新春新气象,我想在春节第一天讨个好彩头,在家里随 时随地撩起睡衣就能干你。」 「你昏头了,你堂哥今天要过来拜年,还有我的同事和学生家长,说不定谁 会过来。」 初二,侯小英带着何勇回娘家拜年。 母子俩看到新婚小夫妻,四个人的眼神和表情真是各自精彩。那种肥肉到嘴 边不敢吃,只能眼巴巴看着的滋味,更是让人心痒难搔。 刘桂芬去厨房准备午饭,何勇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侯卫东心里一动,蹑手蹑脚地尾随,在厨房门外探头张望。 何勇从岳母身后抱住她,两只手探到胸前,抚摸着一对肉峰。 刘桂芬大惊,一边扭着身子摆脱,一边扭回头看向厨房门口。 侯卫东将头缩回去,回身冲姐姐招手,让她过来。 侯小英好奇地过来,侯卫东示意她噤声,指了指厨房里面。 何勇蛮横地搬转岳母,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唇。 侯小英莞尔一笑,拉着弟弟离开了厨房门口,将他一直拉进卧室。 「你不吃醋?」侯卫东心有不甘,忿忿不平地问姐姐。 「吃什么醋?他们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侯小英扑进弟弟怀里,「夫债 妻偿,你可以在我身上找补回来。」 姐弟俩拥抱亲吻,侯卫东精虫上脑,就想关上房门跟姐姐上床亲热。 侯小英理智尚存,哭笑不得地阻止道:「你疯了,这么明目张胆,你姐夫要 是闯进来捉奸在床,你怎么解释?」 侯卫东仍不死心:「姐,咱俩难得见一面,你舍得浪费大好时光?」 「姐懂你的心思,你如果真想要,午睡的时候你让咱妈跟你姐夫睡一屋,姐 就陪你睡。」 侯卫东咬牙道:「我试试。」 四个人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侯卫东故作随意地说道:「妈,等会儿睡午觉 的时候,让姐夫也去主卧休息吧,我跟姐姐去次卧谈点儿生意上的事情。」 刘桂芬吃惊地看着儿子,脸一下子就红了。 何勇看了眼妻子,侯小英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他便殷勤地对岳母说道:「我 也正好有事跟妈商量。妈,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休息。」 刘桂芬的头抬不起来,如蚊咛般嗯了一声。 饭后,母女俩去厨房洗碗,刘桂芬悄声问女儿:「东子那话是什么意思,你 们搞什么鬼?」 「嘻嘻,还不是你儿子急色,我只是不忍心让他失望罢了。」 刘桂芬无奈地叹气,道:「你们年轻人真是玩得花,合起伙捉弄人。」心中 却满是期待。 母婿和姐弟各自回房,关上房门后,便自成一片天地。 侯卫东想跟姐姐脱光了好好干一场,侯小英温柔地劝阻:「大白天的,过过 瘾得了。」 姐弟俩只露出下身,侯卫东看到姐姐胯间水漫金山,笑道:「你都骚水泛滥 了,还能沉得住气。」 侯小英跪趴在床沿,回头嗔道:「你敢笑话姐姐,我提上裤子不让你弄,看 你怎么办。」 侯卫东不再多言,赶紧上前将鸡巴捅入姐姐的屄眼儿,缓缓抽插起来。 隔壁主卧隐约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随即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 水搅动的吧唧声。侯卫东心如猫抓,知道母亲被姐夫操得正欢,又是揪心又觉得 刺激。 侯小英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发现弟弟脸色难看,劝慰道:「凡事想开点儿, 人太自私了只能自寻烦恼。」 侯卫东点点头,抱着姐姐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浑然不怕这边的动静让 隔壁听见。 过了会儿,侯小英道:「腿有点酸,你躺下,我上去。」 侯卫东上床躺好,姐姐蹲在他胯间,用手扶住旗杆般的大屌,屁股下沉纳入 屄中。 看姐姐的动作不紧不慢,侯卫东屈起双腿,两手掐住姐姐的细腰,胯部迅疾 挺耸,从下往上猛操姐姐。啪啪声如爆豆般响起,侯小英被弟弟操得哇哇浪叫。 侯卫东犹嫌不足,翻身将姐姐摁在床上,蹲在她胯间,鸡巴插入肥嫩的阴道 内,快速地抽送。 「姐,我射哪儿?」 「射到屄里吧,我今天是安全期。」 等侯卫东畅快地射精时,隔壁已经偃旗息鼓。 侯卫东抱着姐姐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等他走出次卧时,主卧的房门正好打 开,何勇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两个奸夫对视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都有点不好 意思。 侯卫东向房内看去,母亲盖着被子还在睡觉。 送走小两口,侯卫东回到主卧,拍了拍闭目假寐的刘桂芬:「妈,累坏了吧?」 刘桂芬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儿子,说道:「你跟你姐也挺快活吧?咱俩谁 也别说谁,妈再躺会儿就起来给你做饭。」 初三晚上,母子俩在被窝抱着聊天,刘桂芬说道:「你开石场的事,妈跟你 姥姥说了,她答应借钱给你。」 侯卫东于心不忍:「姥姥攒点钱不容易,还是别打她的主意了。」 「她将来还指望咱俩养老,现在帮你也是情理之中。」刘桂芬忽然兴奋地说 道,「妈不是答应帮你勾搭你姥姥吗?我这几次去看望她的时候费尽心思做思想 工作,总算没让你失望。」 「姥姥答应了?妈,那咱俩的事儿,姥姥是不是也知道了?」 刘桂芬不好意思地轻轻嗯了一声,说道:「你姥姥不傻,早就怀疑咱俩了。 女儿教唆亲妈跟外孙通奸,这种事情太不寻常,所以她一直追问。我看她的意思, 如果我不承认,她也拉不下脸跟你好。」 「姥姥知道了也好,咱们仨在一块儿的时候更放得开。」 「我们初四去拜年的时候住一晚,三个人睡一块儿,妈帮你敲敲边鼓,肯定 能让你操了我妈。」 初四,侯卫东和妈妈一起来到陶春家。 母子俩走进院子,陶春欢喜地迎了出来。当她看到外孙的眼神火辣辣的,顿 时羞得满脸通红。 三人进屋,陶春首先开口:「桂芬说东子开石场还差四千来块钱,我自己的 钱不多,又找人借了点,凑了五千块钱,你们走的时候带上。」 侯卫东赶紧说道:「有四千就够了。」 「做生意用钱的地方多。东子,这钱不急着还,姥姥能帮到你,心里也很高 兴。」 陶春去厨房做饭,侯卫东跟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姥姥,真心诚意地说道: 「姥姥,你为了帮我,还欠了债,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事儿,都是多少年的老熟人啦,他们也不急着用钱,你就放心吧。」 侯卫东心想,「老熟人」应该就是「老情人」吧,他追问道:「总共借了几 个人,多少钱?」 「五个人,每个人二百,还有我自己这些年攒下的四千,都给你。」 「姥姥,谢谢你。」 「跟姥姥客气什么?我就你这一个外孙子,还指望将来享你的福呢。」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姥姥,我刚才说谢谢你,不光是借钱 的事,还因为我妈说,你答应跟我好。」 陶春的身子一下子软了,脸似火烧云,连耳根都红了。她喃喃道:「那次你 半夜使坏,我就明白了你的心思。后来你又变得一本正经,我就知道是桂芬教训 了你。可这些日子她又反过来劝我,我就怀疑你俩肯定有事儿。既然你妈都豁得 出去,我更不在乎自己这张老脸了。」 「姥姥,你转过来,我想好好抱抱你。」 陶春缓缓转身,侯卫东用力抱紧她:「借钱给你的五个人,都是你多年的老 情人吧?」 陶春点点头,轻声说道:「现在也就剩下这五个人了,我一开口他们就答应 了。不过,他们也都穷,能拿出两百元也不容易。东子,姥姥的事你都知道吧, 有没有看不起我?」 侯卫东摇摇头,由衷地说道:「姥姥,说实话,我很羡慕你,这辈子活得通 透,活得值!你这辈子没吃过什么苦,身体健康,比别的女人更显年轻,看得出 来你心情舒畅,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且大家都喜欢你、尊敬你。天底下有几个 女人能像你这么潇洒?我都怀疑你不是凡人,是仙女下凡。」 「东子,你这小嘴可真会哄女人。我猜,喜欢你的女人应该不少吧?」 「姥姥也是女人,你喜欢我吗?」 「那还用说?多少年没有年轻男人找我了,我还以为自己不讨人喜欢了。没 想到你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会惦记我,我都感觉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岁呢。」陶春 害羞地低下了头。 侯卫东热切地说道:「姥姥,我想亲亲你。」 陶春没说话,只是把头抬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外孙。她以为侯卫东想亲她 的脸,没想到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陶春没有思想准备,脑海霎时一片空白,身子却软在了外孙的怀 里。 侯卫东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粗壮的舌头去撬姥姥的双唇。陶春也情热难耐, 张开小嘴,舌头欢快地迎上,祖孙俩吻得死去活来。 侯卫东感觉到姥姥胸前的一对乳房膨大鼓涨,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探索。 「哟,还做不做饭了?你俩要想亲热去屋里吧,我来做饭,不然咱仨中午都 得饿肚子。」刘桂芬站在厨房门口,笑着打趣道。 祖孙俩仿佛从云端跌落,臊得赶紧分开。 心急的侯卫东拉着姥姥到了屋里,想要继续缠绵,陶春劝阻道:「大白天的, 别让你妈笑话咱们。姥姥又跑不了,等晚上吧。」 接下来的时间,侯卫东心急火燎,只盼着天黑。 吃过晚饭,侯卫东就急不可耐地说道:「咱们早点睡吧。」 刘桂芬扑哧一笑,想揶揄儿子几句又不忍心,便说道:「别急,妈烧了水, 等会儿我跟你姥姥洗了屁股,咱们就睡觉。」又不放心地对侯卫东道,「你刷牙 没有?下边也要洗干净哦。」 等一切收拾停当,八点多,陶春就关好了院门,然后回到屋里将房门从里面 插好。 刘桂芬跪在炕上铺被褥,侯卫东大言不惭地宣布:「我睡中间,今晚咱们都 裸睡。」 三人上床,陶春不顾外孙的强烈反对,拉熄了电灯,这才窸窸窣窣地脱光衣 服钻进被窝。侯卫东马上凑了过来,掀开姥姥的被窝就往里钻。 陶春娇嗔道:「你急什么?」又凑到外孙耳边悄声道,「等你妈睡着了,你 再过来。」 「她又不是不知道,怕什么?」 「好孩子,听话。」陶春灵机一动,「要不然,你先操你妈,完事再过来。」 刘桂芬竖着耳朵偷听祖孙俩的对话,闻言笑道:「妈,你就别客气了。今天 是你跟东子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官早就急得火上房了,你就别折磨他了,让他早 点入洞……房吧。」 陶春早已情动,知道外孙也急不可待,便道:「死丫头,那你转过身,不许 偷看。」 「好好好,我背对着你们睡觉。你们悠着点儿,虽然这是炕不是床,可太用 劲了也会塌。」 陶春又羞又恼:「炕塌了我会找人修,你瞎操什么心?」 母女俩斗嘴的时候,侯卫东已经猴急地钻进了陶春的被窝,一把将姥姥丰腴 肥软的娇躯抱个满怀,嘴里赞叹:「姥姥,你身子真暄腾,抱着真舒服。」 「小祖宗,你轻点儿,姥姥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刘桂芬虽然背着身,耳朵却像雷达般好使,闻言嘟囔道:「现在才哪到哪儿, 等会儿东子火力全开的时候,看你能不能招架得住……」 侯卫东没听清,回头问她:「妈,你说什么?」 「我说,你摸摸她的老屄,流水了么?」 陶春羞得赶紧并拢双腿,没想到侯卫东的手真快,已经偷袭得手,还得意地 掏了两把,笑道:「姥姥这里是肥沃的水田,什么时候都不会干枯。」 陶春也放下了矜持,将手伸到外孙胯下,摸到一根粗硬的肉棍子,夸奖道: 「东子有一把好犁,是耕田的能手。」 「姥姥,我这把新犁,现在就来耕耘你这块熟土。」 「来吧,姥姥这也算老牛吃嫩草了,还真要谢谢我的好外孙。」 侯卫东翻身上马,就像趴在棉花垛里,姥姥的身子绵软而富有弹性,热喷喷 的香气扑鼻。陶春熟练地分开双腿,右手伸下去握住外孙的鸡巴引到洞口,左手 一拍他的屁股,浪声道:「进来吧。」 侯卫东如闻纶音,腰部用力,胯部一挺,阴茎已经一箭穿心,直捣黄龙。 祖孙俩同时哼叫了一声,刘桂芬密切关注战况,赶紧问道:「操进去了?」 没听到回答,可随即响起的啪啪声告诉了她答案。刘桂芬再也按捺不住好奇 心,索性转过身观战。 陶春瞥见女儿津津有味地观看活春宫,又羞又急地责备道:「你不是答应不 看吗?」 「这样的好戏我怎么能错过?我想看看,到底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还是初 生牛犊不怕虎?」 侯卫东一边奋力耕耘,一边伸手去摸妈妈的奶子,笑道:「待我摸清了姥姥 的深浅,姥姥也知道了我的长短,胜败自然分晓。」 「你觉得姥姥和妈的奶子,谁的好玩?」 侯卫东两只手一边摸,一边对比,良久方道:「姥姥的乳房又白又大又软和, 不愧是久经沙场。妈的乳房胜在结实,弹性好,更有味道。你们娘儿俩各擅胜场, 难分高下。」 十几分钟后,陶春就支撑不住了,气喘吁吁地说道:「年轻人就是厉害,跟 小牛犊子似的,姥姥服了你啦,你去操你妈吧。」 刘桂芬谦让道:「你们的第一回合要有始有终,我跟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侯卫东心疼地说道:「姥姥,换个姿势 ,你侧过身,我从后面操你。」 侯卫东下马,陶春转身背对着亲外孙,向后挺起屁股。侯卫东从姥姥的臀缝 下将涨硬的大屌插了进去,然后两只手兜到姥姥胸前揉捏着两只大奶,屁股前后 耸动起来。 这个姿势确实省力,陶春侧躺着全身放松,任由外孙抽送,很快就缓了过来。 侯卫东犹不知足,央求道:「姥姥,你上来操我。」 「好孩子,姥姥有点累,爬不起来啦。」 「那你趴着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操你。」 陶春勉力挣起,跪在炕上。侯卫东兴奋地来到姥姥屁股后面,鸡巴如同烧红 的炉条捅进淫水淋漓的阴户内,抽插之际「啪叽啪叽」直响。 侯卫东操得兴起,肉枪挥舞生风,可怜陶春虽然看着年轻,终究是年近花甲, 怎堪如此挞伐,双腿无力支撑,身子越伏越低,终于趴到床上。 侯卫东压低身子,双腿分开蹲在炕上,双手掰开姥姥的臀瓣,鸡巴斜着向下 迅猛抽插。陶春肥臀随波荡漾,嘴里浪哼着,催促道:「小祖宗,你快射了吧, 姥姥要被你操死了。」 刘桂芬心疼母亲,也在一旁劝道:「儿啊,你跟我妈这是第一回,还是见好 就收吧。别把你姥姥操怕了,以后见到你就躲,你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来日方 长,现在你就放过她吧。」 侯卫东此时的快感也要到达顶峰了,促狭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操你妈,你 就喊我爸爸么?现在你喊了,我就放过她。」 「我喊不出口……」 陶春实在支持不住了,催促女儿:「你个死丫头,快喊呀,想让你娘被人操 死吗?」 刘桂芬心一横,低声叫道:「爸爸,你绕了妈妈吧。」 「小芬,乖女儿,看爸爸怎么操得你妈心服口服。」他随后俯到老妇耳边说 道:「姥姥,既然你女儿都认我这个爸爸了,那我以后就是你老公了。我知道你 以前叫春桃,以后没人的时候我想这样叫你。」 「小祖宗,我的小丈夫,你想怎么样春桃都依你。」 「春桃,老公想射精了,你说射到哪里?」 「老公,好哥哥,你射到春桃的骚屄里吧。」 「好,骚屄,准备受精吧。」侯卫东快速抽插几下,然后将鸡巴顶住姥姥的 子宫颈口,突突地射出了精液。 侯卫东吩咐道:「桂芬,拿纸来给爸妈擦擦。」然后翻身下马。 刘桂芬殷勤地过来给两个人擦拭下身,然后笑嘻嘻地说道:「今晚是我的新 爹和老娘的洞房花烛夜,女儿恭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爸,你辛苦了,抱 着妈妈睡觉吧。」 凌晨时分,天光未亮,侯卫东抱着姥姥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发觉有人将他 的身体搬转成平躺。随后,有人钻到他的胯下,捋搓吞吐他的鸡巴…… 男人早晨阳气最盛,很快他就一柱擎天。被窝里那人迅速爬到他身上,分开 双腿用手将鸡巴塞进屄里,急不可待地开始扭腰摆臀,屁股忽而旋磨,忽而起落, 竟自得其乐起来。 侯卫东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偷袭,他暗暗好笑,将身上的女人 伸手抱住。 刘桂芬俯在儿子耳边道:「小坏蛋,你醒了?不怪妈妈偷吃吧?」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哥不怪你。」 陶春被他们吵醒,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臭丫头,嘴上说得好听,暗地里 跟你娘抢食。」 「哟,这么护食啊!你也心疼一下女儿,昨夜你们快活,我可是干看着。总 不能你吃肉,连口汤都不给女儿喝吧?」 看到母女争风吃醋,侯卫东只恨自己不是双枪将,遗憾地说道:「可惜我只 有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操你们母女。」忽然灵机一动,对刘桂芬道:「妈,咱再 住一宿,初六再回去,咋样?」 陶春顿时喜上眉梢:「那敢情好。」 刘桂芬趁机对母亲道:「要我答应也不难,今天早上你不能跟我抢,让我过 够瘾。」 初五晚上,三个人大被同眠。侯卫东在母女俩身上纵横驰骋,这边插几下, 那边捅几枪,忙得不亦乐乎。两名抗日女将分担火力,齐心迎敌,丝毫不落下风。 战况始终胶着,侯卫东将阵地战、运动战和游击战相结合,发扬长征精神, 爬雪山、过草地、抢占大渡河。然后分兵出击,奇袭阳明堡,大闹盘丝洞…… 侯卫东徒手攀登奶头山,大炮猛轰夹皮沟,在林海雪原之间苦苦奋战。奈何 乳波臀浪绵延不绝,无底肉洞欲壑难填,他刚挂免战牌想中场休息,就被敌人偷 袭要塞,战火重燃。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侯卫东虽然年轻,可也扛不住两员巾帼 老将你方唱罢我登场,他在母亲和姥姥的阴道、嘴里先后射了五次精……等漫漫 春夜过去,他竟然有种虚脱的感觉。 上午十点半,陶春才吃力地爬起来做了简单的午饭。 饭后,侯卫东和姥姥吻别,母子踏上归程。 (第二十章完,请期待第二十一章《嫂子又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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