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点数】(59-61)作者:不明白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8-22 23:47 已读13109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欲望点数】(59)
作者:不明白
2025-8-23发布于 pixiv
12,633字

第五十九章 责之切

“算上这昨天完成这幅一共是14张,策展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场地租用费,推广费用真是高的吓人……” 林夕在边上趴着像个老妈子一样为事业的事喋喋不休,少女则文静的带着耳机坐在画架前为下一副画作打铅笔稿。 一场秋雨一场寒,杭城这个季节也飘起了小雨,一整块落地玻璃窗外烟雨西子湖配上画架前沉思的白衣少女,白纱裙下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这副光景就像莫奈印象派的画作般朦胧而动人。 下周这场展出是林夕花了大价钱炒作的,艺术行业看着高大上,实际上却是彻头彻尾的资本游戏,不同的画家在行业内的收藏家眼里的价值就像不同的股票,所谓的大师也不过是某些资本青睐的幸运儿。 能得到林夕背后林氏药业的倾囊投资,足够让绝大部分自诩清高的艺术家跪在地上感激涕零了,林夕盯着画架前沉思的少女,想从她漂亮的眉眼间看出一丝的感激兴奋或对成名的渴望。 但出尘的少女就这样端坐着,宛若冰山般的脸蛋上看不出一丝喜怒,水色的桃花眼全神贯注在自己的新画上,修修补补,一副漂亮的草稿雏形就这样魔术般的出现在画布上。 成暮从来没有问过展出和营销,她永远沉浸在自己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用她的画笔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美丽东西画出来。 甚至《猫,喵》这个主题还是林夕强行要求的,现今这个艺术市场画师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IP,有辨识度,同质化,标签化,才有收藏的价值。 就好像齐白石画的虾,徐悲鸿画的马,一个画家什么都画反而会给人学艺不精的感觉,这也是如今艺术市场无可奈何的现状,创作者必须拘泥于题材,大部分收藏家都是艺术素养不高的富婆,营销远比作品重要。 不同画家在题材上就像是泾渭分明的划分地盘一样,每人细分精耕一个领域,进行着所谓艺术的商业创作。 3个月时间关于《猫,喵》主题的一共14张画,并不代表着成暮只画了14副,而是符合猫咪主题的只有这些,这还是林夕强烈要求下才有这么多,不然以少女随心所欲的性格恐怕10副都凑不到。 反倒是林夕为这次的展出操碎了心,她投入那么多资源在成暮身上可不是无私奉献,这也是一个她向母亲证明自己的机会,尤其在妹妹确诊双相人已经废了大半,只要她林夕能证明自己的商业才能就能有机会重新赢得妈妈的青睐。 人人都羡慕有钱人,却不知道钱却能让亲人相杀,爱人反目,巨大的利益面前所有的温情都不值一提,很多时候林夕反而羡慕成暮,她也是学艺术出生,却不能够这样无忧无虑的画画。 当然了林夕捧红暮暮最大的私心其实是把这个直女掰弯,都说钱能通神,自己现在为她花钱的样子不飒吗,怎么还没爱上我! 自从上次暮暮意外表现的有点春心萌动外,其他时候都正常的吓人,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自己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暮暮?”林夕轻声唤道,不过少女带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根本没听到。 airpods的隔音实在是好,林夕又稍微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少女美眸这才转过来,将耳机摘下。 “暮暮的理想型伴侣是什么样的啊?”林夕八卦的凑过来问道,她刻意用了伴侣而不是男人。 “干嘛突然问这个?” “就突然想到,好奇一下不行嘛老公” “我喜欢安静的” 暮暮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一句话把林夕这个喜欢叽叽喳喳的闺蜜干泄气了,默默埋头继续整理起了手头上的宣传策划方案。 少女重新戴上耳机,眼神却难得的有一丝飘忽,因为读的是艺术院校,从小到大能接触的男生不多,里面还一半娘炮一半gay,以至于少女最近在姐姐的影响下春心悸动却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幻想对象。 即使是那些以前大学时候追自己的杭城纨绔,大多也如林夕这般烦的要死,只喜欢花钱装逼,一点也不成熟稳重。 成暮的要求不高,她想要一个和她一般安静的人,在每个这样朦胧的雨天,两个人缩在房子里,点一盏孤灯,依偎着画画读书,不需要过多交流,但是每个瞬间又都温暖舒服。 “真该死,我姐的恋爱脑又影响我了”成暮在心中暗骂道,不同于敢爱敢恨的姐姐成晨,成暮更加情绪稳定,不过这反而让她一直成为这种奇怪体质的受害者。 稍微平复了一会心情,成暮准备重新投入创作,却突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整个人无法平静下来,心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绞的生痛,好似是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了,铅笔尖烦躁的在画布上点着,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重,直到一头扎穿了画布。 “你没事吧?”林夕疑惑的抬起头,少女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停在房间内踱步,复杂的情绪没由来的在胸腔内酝酿,好似闪着雷电的暴雨,想要找个合适的出口宣泄出去。 在林夕瞠目结舌中,画架上的草稿被崩溃的少女哭着撕碎,成暮像是疯了一般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的砸东西扔东西,宣泄情绪,这么严重的症状林夕只在自己妹妹狂躁症发作的时候见过。 “啊啊啊啊……我申内利尔的油画棒!!” “不要砸那个尚吉雷的青釉碗啊!!!!” “恩……砸这个,这个才40欧” “啊啊啊啊啊!那个柜子是颜料柜!!!” “……” 终于差不多10多分钟后强烈的情绪才逐渐退潮,一屋子名贵的画材都被少女霍霍过半,一尘不染的白裙上沾满了各色颜彩反倒衬的少女窈窕的身段更显魅力,缓过神来的成暮看着一屋子狼藉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蛋上都罕见的浮现出了内疚的神情。 “对不起……林姐……我赔你……” “你大概率赔不起……我还是直接从你工资里慢慢扣吧”林夕在肚中暗自腹诽,虽然大部分都是些小钱,但是累计起来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好几万了,更别说颜料都倾倒到名贵的缅柚实木地板上,到时候请人打扫维护打蜡又是另一笔费用。 “没事没事,不用打扫了,等等我叫阿姨和木地板保养的上门。比起这些我更担心你,我认识一个业内出名的心理医生,她也是我妹妹的心理医生,要不要叫他来给你看看开点药?” 看着眼前成暮已经乖巧懂事的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收拾打扫自己打翻摔碎的画材,林夕实在是恨不起来,反倒是担心起了暮暮是不是也和林月一样有什么心理上的疾病。 “我没事……”少女面瘫的脸蛋上尽可能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转而害怕姐姐遇到什么不测,妹妹紧张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金城,暴雨。 红发的少女拖着小箱子,金丝舞鞋踩在积水的硬质铺地上,顶着暴雨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着,丝毫不顾后面男人的追赶和呼喊声。 “我靠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漫展内坐在玻璃幕墙边休息的游客们全都转过来,围观着雨中狼狈的二人。 每年漫展都有coser在雨中搞行为艺术,前年是袁华叉鱼,去年是但丁大战维吉尔,今年难道是雨中花神之舞? “你听我解释!” 林牧气喘吁吁的追出来,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蒙的眼睛都睁不开,少女的大长腿跑的飞快,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头上数字大大的0更是让林牧心和身子一样冰凉。 “你还想解释什么?” 前面少女的步伐顿住,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雨水早与泪水混合着一起流下。 爱之深,责之切,少女的爱热烈而真诚,但一切的爱都是有条件的,没谁能接受一个脚踏两条船的伴侣,这种背叛本身就是对纯粹的爱的辜负,成晨远比现在表现的要悲伤也要愤怒的多。 只是过度的悲愤冲击的她没有力气表达出来。 她想起摩天轮上的接吻,想起夜里那罐冰可乐碰到脸颊的触感,想起在金大约会时候脸红心跳的感觉,想起解放桥上二人相拥亲吻…… 就像是发高烧的恋爱脑被一盆冰凉彻骨的冷水浇灭,她多想给林牧一个解释的机会,让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她做了个噩梦,早上起来会什么都没发生,她能重新依偎在男人怀里撒娇,在林牧的衬衫上染上她的味道。 你告诉我啊林牧!!你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你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过去的一切美好回忆此刻就像玻璃刀子一般插入成晨诚恳炽烈的心脏里,爱像血一般从伤口流出来,化出恨的脓水。 雨声滴答滴答,冰凉而沉重,林牧愣在原地,关节攥的发白,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难道曾柔柔说错了吗? 滂沱的大雨搁在二人中间像是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帘子,林牧的脑袋转的都要发烧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可以用算计获得比赛的胜利,却无法用算计获得一颗真心。 沉默就像伤口上的盐,撒的成晨心口生痛,眼中仅存的希冀一点点冷下去,敢爱敢恨的她以前对林牧有多爱,现在便有多恨。 少女决绝的转过身去,拖着箱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林牧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脾都被一只大手捏碎般,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失败,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在他心里像野草一样生长起来。 “我不要失去成晨,我不能失去成晨,我有能力,我有金手指,三妻四妾又如何,我配得上,我配的上!” 以前他几乎很少对成晨使用欲望系统的能力,因为在他看来这么多女人,唯有成晨爱的是纯粹的自己,这份爱是独属于他的,他自己挣到的,无关林家也无关系统,但这一刻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暗示失败” “暗示失败” “暗示失败” 一连串的暗示失败如他预料的那般,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这个破暗示功能,林牧一个箭步冲到少女身边,手像是铁箍一般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臂,一发抚慰之手作用上去。 熟悉的灰雾蔓上少女流泪的桃花眼,雨中那窈窕的身形顿住,少女缓缓的转过头,出乎意料的是,她眼中没有了恨或爱,有的只是淡淡的恶心和失望。 林牧忘了,抚慰之手的作用是消除女人的反抗情绪,爱之深,责之切,恨也不过是爱的一体两面,真正的不爱了是漠不关心,就像现在这样,形同陌路。 这种眼神林牧以前见过,三年前初恋孔洁也曾这样看着自己,这种无可挽回的场景再次降临到他身上,林牧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喉头哽咽,血液在冰雨中冻结。 “滚,松开我” 少女冷冷的说道,语气中不再有歇斯底里,平静冷淡,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的变态一般。 林牧不知道怎么做,无数双眼睛隔着玻璃幕墙死死盯着雨中的情景剧,他像是抓住那颗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抓着自己爱着,也曾经爱着自己的少女的手臂。 见林牧没有松开,反而箍的自己手臂生痛,成晨虽然因为抚慰之手的缘故无法反抗,但是却可以张嘴叫人。 不一会,会展中心岗亭的保安打着伞小跑过来,强行掰开了死缠烂打的林牧,少女厌恶的甩了甩手,身上都湿透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竟然会因为这种货色惩罚自己。成晨头也不回的坐上门口的的士扬长而去,徒留下林牧颓唐的坐在花坛边淋着暴雨。 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他始终抓不住他想抓住的东西,这种失败感让他窒息,在大雨中如同溺水一般的呼吸困难。 性与爱从来都是有交集但是不重合的两码事,就如同快感和幸福也是两码事,一个靠分泌多巴胺维持,一个靠分泌催产素维持,雨水浇的林牧浑身湿漉,心底的欲望却失去束缚像野火一般燃烧,喧嚣着要将他吞没。 林牧眼睛空洞的盯着马路,霓虹的车灯倒映在积水的地面,一把格子天堂伞撑在他的头顶挡住了风雨,林牧冷冷的回过头,曾柔柔撑着伞站在他身边。 “我早该知道的……” “你早该知道的” 雨点淅淅沥沥打在伞上,冷风呼啸,湿透的衬衫裤子反正显得更加寒冷,不过此刻更冷的却是曾柔柔的心,从林牧义无反顾的追着那个漂亮女同事出去的那一刻聪明的少女就已经知道了她和对方谁在林牧的心中谁轻谁重。 付出了那么多却换来一个这样的结果,曾柔柔的心也在滴血,不过林牧却丝毫察觉不到,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 难道追求的一方就是廉价的吗?她曾柔柔难道从小到大不是杭城的天之骄女,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她输在哪了?只因为知道林家的身份地位就证明她的爱不单纯吗?没错她是需要林家的资源来成就自己,但是这和她对林牧的爱毫无干系。 “别着凉了”曾柔柔轻声说道,她看林牧身上衣服都湿透了,长期暴露在冷风中会生病的。 “你怎么还在这?”林牧冷冷的质问道,却是让曾柔柔一阵错愕。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该在这?!难道又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其他女人好上吗?那我算什么?”少女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懑,却还是不小心露出了一丝失态。 世人总是羡慕富人,在穷人眼里钱能买到一切,好似赚了大钱就会有数不尽的美人,用不完的权力。 但是事实真如此吗,就像陈山河从不相信林雨霖会对自己这个年过40的老头有真感情,林牧也从不相信从小就高高在上的曾柔柔会真心喜欢自己,她做的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在林家的身份往上爬。 显赫的名声和财富下往往是一地狼藉,以前就有爆出来过某高官落网,包养了数百名情妇,养育无数私生子,基因检测下来却只有四个血缘关系的孩子,当天平的一侧财富的价值已经无可估量的时候,个人的情感又占几何。 情人妻子对于富人来说也不过是个给薪酬的职位罢了。 曾柔柔现在还站在这里就是血一般的事实,她不在乎林牧是不是渣男,也不在乎自己的未婚夫脚踏几条船,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曾柔柔早就把自己绑上了林家的战车,为了维护住这份高位她可以不择手段。 就像她曾经拆散他和孔洁一样。 看着林牧冷淡看着自己的眼神,曾柔柔的心一点点凉下去,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溢出来,她已经这样卑微,为什么还要受这种气? 她对林牧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好,为什么会换来这般结果? 记忆就像走马灯,一瞬间曾柔柔脑海里闪过无数曾和林牧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这份爱在幼时萌芽,早已深入她的骨髓,泪水模糊了视线,曾柔柔想将这一切忘掉都做不到。 她也一样生气一样失望,但这么久以来林牧都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她怎么样离开? 一向优雅端庄的曾柔柔在这一刻崩塌了,像个哭鼻子的小女孩一样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哭,鼻涕眼泪糊在一块涂在精致的小脸蛋上,毫无形象的哀嚎声回响在展馆外。 “靠他妈的渣男,怎么不去死啊” “我操,曝光他开盒他!” “妈的这么漂亮的老子现实中一个都没见过,这逼没心没肺的脚踏两条船!干嫩娘的!” 隔着一堵玻璃墙,场内的观众义愤填膺,看了半天大部分人都明白来龙去脉了,少部分不明白的在边上热心的神里凌华大小姐的八卦下也都明白了,各个都气的牙痒痒,不过隔着一堵厚厚的玻璃墙,谴责的声音也传不到外面二人的耳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少女才哽咽着从包里翻出手机,调整好语调尽量不让语气里带着哭腔的接完电话,小心的坐到林牧的身边,雨水浸湿了少女的裙子,屁股下一片冰凉,但此时她却与林牧紧贴着坐着,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温度与鼻息。 “阿牧……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少女哭的眼睛红红的,她卑微惯了,终究是向自己的感情投降了,即使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不要这么叫我”林牧冷笑道,他就知道会这样,曾柔柔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份财富与地位,为此她可以伏低做小。 “求求你……让我叫一下吧……我怕以后叫不到了……阿牧……” 少女柔软的语气让人心颤,又好像是默认自己失败的结局一般,林牧再铁石心肠也不好说什么了。 两人就这样紧密的依偎着,这一次曾柔柔虽然嘴上没有哭,眼泪却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嘴巴里碎碎念着杭城家里的事,一直以来她都是林牧家长的传声筒,维系着对方家里那薄弱的亲情。 “你妈说想你了……你总是不回家……她总是和我抱怨呢……哈哈哈儿子长大飞走了……要是我能拴回来就好了……” “清野叔叔最近头发又白了不少……他虽然嘴硬但是周末在家总会做你最爱吃的冬笋炒肉……这个时候你妈妈就会说可惜林牧不在……然后看向我,哈哈哈我有什么能耐……” “我爸可坏了……他说我这趟铁定黄……这个乌鸦嘴回去定踹他一脚……” “……” 林牧安静的听着,边上的曾柔柔一边说一边哭成泪人,她和林牧的关系早就紧紧缠绕在一起无法剪断,他们彼此都知道这点,却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 被爱的人有恃无恐,林牧便是笃定少女已经被绑死在这段关系里,才敢这样肆意妄为。 林清霞的车很快到了,虽然撑着伞曾柔柔也差不多湿了个透心凉,眼泪能抹干净但泪痕却无法抹去,少女缓缓的站起身。 “阿牧……我好爱你……也好恨你……我下次不再来了……” 直到这时麻木的林牧才有了一丝反应,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眼眶红红的少女,突然间竟感觉心里又空了一块。 “你去找她吧……和她解释清楚,就把我说成是十恶不赦勾引你的坏女人好了,反正我也不会再来打搅你们了”少女含着泪嫣然一笑像是在做着最后的告别。 还不等林牧来的及作出反应,少女擦干了眼角又一次溢出的眼泪,决绝的转身上了那辆黑色的商务宝马,车门关上,消失在雨幕中。 爱是占有,爱是独享,爱是心中最隐秘也最甜蜜的角落,这一刻,林牧感觉心里彻底空了。

暴雨一直下着,直到暮日西沉,吕哲喜气洋洋的从健身房锻炼回家,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闻到隔壁的饭菜香味,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周前隔壁那条母狗隔着墙壁和自己发骚的场景,真是想不到那样骚的女人做饭竟这样香。 一回忆起当天情形,吕哲就有点心猿意马,吓得他赶紧摇摇脑袋甩掉这种想法,今天早上李倩刚刚验孕棒验出两条杠,去医院复查竟然真的怀孕了。想到自己要当爸爸了,亲情冲淡了淫欲,两人都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奉子成婚可是能少一大笔彩礼钱呢。 再说李倩本身也长得凹凸有致,最近在床上还愈发的会服侍人了,那好生养的蜜桃臀夹的他是欲仙欲死。 不过要是妻子怀孕了,做不成了,和隔壁的骚母狗邻居处好关系,时不时来一发泄泄火,给邻居戴个绿帽好像也不错。 光论身材,他可比大部分男人厉害多了,和私教课的女学员指导着动作指导到酒店床上都不是一回两回了,脑补着隔壁那条骚母狗叉开双腿给自己当炮架尽情泻火的样子,吕哲小头还是战胜了大头,重新将钥匙放回自己包里,准备敲响隔壁的房门,和里面的尤物混个脸熟,方便以后偷情。 就在他转过身想好借口准备敲门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他耳边传来,回过头,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滴着水站在他身后,给吕哲吓了一大跳。 “不是兄弟你掉河里了啊?” 他开玩笑的打趣道,不过隔壁邻居懒得理他,径直走到门口拿钥匙打开门。 “真是个怪人,不知道这种怪人从哪能找到这么漂亮这么骚的女朋友”吕哲小声嘀咕道,也打开门回到自己家。 林牧打开门,温暖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让狭小的出租屋多了几分家的味道,在厨房忙碌的邱秋错愕的看着开门回家的主人,毕竟林牧前面发消息给他说今晚不回来吃,自然也就没做林牧的饭菜。 “主人,饭不太够,要不要我在番茄牛腩里下个面条” “不用,我不饿” 林牧机械的将湿透的衣服全部脱掉,在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擦干身子,一丝不挂的大字躺在床上发呆,就像是抽去了魂魄一般。 四肢虽然是大字躺着,但是第五肢却擎天柱般挺立着,看的饿了好几日没发泄的邱秋眼馋。 就这样滴水未进的林牧躺倒了12点,邱秋改论文直到困了才上床,平心而论,她在林牧家呆的挺爽的,除了性欲满足不了,其他每一样都比在学校宿舍好。 林牧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就是邱秋独享这个大单间,有厨房做饭,有电脑查文献改论文,邱秋没有住过什么高级地方,除开白泽的棚屋就是矛盾不断的学校宿舍了,相比起来反而是林牧家里最温暖舒服。 林牧估计死也想不到自己嫌弃的不行的农民房竟然是邱秋住过最好的地方,夜深了,他习惯性的抱着邱秋入睡,双手环绕抓住那两块柔软温暖的乳肉,倒不是他刻意想这样,而是这么多天睡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最舒服,性上的慰藉一点点冲淡爱的缺失。 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平稳,感受着贴着自己肉臀的粗壮龙根,饿了一周的邱秋馋的流水,尽管在生活上是舒服的,但是性欲上却一直被压抑着,就如同林牧能看到女人头上的欲望点数一般,邱秋也能看到林牧头上的点数,174,高的吓人。 不同于平常发泄完欲望再睡觉,今天林牧几乎什么也没做,光顾着伤心躺在床上躺了一晚,邱秋等了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以她多年的经验,男人的自制力通常都差的吓人,别说超100,基本是70多很多人就忍不住自己打出来了,也不知道林牧这个数字怎么忍得住。 不过再能忍耐人也无法战胜自然规律,邱秋终于盼到了她梦寐以求的机会,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现在只需要让林牧的肉棒碰到她的体液,反向肉棒媚药的效果就会瓦解眼前男人最后的理智。 邱秋要让这个折磨了自己一周多的男人亲手解开她下面的贞操锁,日日夜夜供她享用直到白泽回来的那天。 少女心里谋划着,小手往下摸索,将林牧的肉棒夹在自己早已泥泞的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翘着顶在贞操锁上,女人兴奋的爱液从缝隙中流出,轻易的沾染到裸露的龟头上。 “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没在家睡欲望就没那么旺盛,原来是你在捣鬼”一个声音幽幽的从女人背后传来。 紧接着少女被强壮的男人按住骑在身上,一双大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黑暗中男人空洞的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她,看的邱秋心里发毛。 “为什么,怎么可能,欲望值已经227了,他为什么一点反应没有?”邱秋反抗着,想挣脱开让她窒息的这双大手,但是她的力气又怎么做得到。 女人与男人的力量差距如同鸿沟一般,任由邱秋怎么挣扎,这双手却掐的越来越紧,她无法反抗也反抗不了,喉咙已经被掐的发不出声音,惊恐的眼神向林牧求饶。 人的情绪不止一种,现在林牧的愤怒远远胜过性欲,在外人看来欲望系统的主人是幸福的,什么样的美女都可以在系统的作用下被征服,成为主人宣泄欲望的肉壶。 但正如进食快感的源泉是吃饱后的饱腹感,没有满足感,性又有何快感,你可以说一个每天吃山珍海味的人是幸福的,但是如果他永远吃不饱,永远饥饿,那么山珍海味也不过是他诅咒的一部分罢了。 林牧空洞的眼神里燃着怒火,指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掐着邱秋纤细的脖子,林家人的冷血和自私并非没有遗传到他身上,只是这份冷血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对于从小在医院长大的他,对生命从来都没什么敬畏之心,死不过是人的一种最终状态罢了。 所谓杀人先杀关系,他查过邱秋的户口,她没有亲人,他也去过邱秋的学校,她没有朋友。 也就是说即使邱秋从今天开始消失了,世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任何人报案,只要尸体短时间不被发现,抛尸够远,便没有人会找到自己。 而这一切的源头邱秋死了,白泽还能复活吗,欲望系统还会在自己身上吗? 在接连失去了两个自己最爱的女人后,林牧对于系统的厌恶已经到达了极致,这个看上去神通广大的系统却沾满了恶意,每一步都将宿主导向冰冷的欲望深渊。 人不是动物,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人性,亲情,爱情,友情这些一系列的感情构成了人性基石,但是在欲望系统的影响下,林牧却感觉自己一点点退化成了某种原始的动物。 哪怕是看着眼前毫无感情,甚至厌恶的公交车邱秋,他脑海里都克制不住的浮现出淫欲。 性欲不同于感情,母亲可以与儿子交媾,父亲可以与女儿交媾,侵略者可以杀掉被侵略者的父母孩子,然后再侵犯其子宫,这是写在人类底层源自于动物的基因代码,只要能交配繁衍,无论是怎么样的组合都可以。 但是人却不同,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真的会恶心反胃,无论是妓女还是牛郎,长期做这行大概率逃不开心理变态。 林牧无论如何不愿意成为第二个秦长青,他在心里发过誓,要给每个自己在意的女孩一个完美的结局,如果屈从于欲望,今天的事情就会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上演,直到他被所有人抛弃,成为孤家寡人。 “如果邱秋死了,一切会不会结束?”这个难以抑制的想法在他心里发芽。 眼前少女的瞳孔已经由于缺氧而逐渐涣散,剧烈的挣扎是全身性的,她的手指绝望地抠挖着锁在颈上的铁腕,在皮肤上犁出凌乱的血痕,却无法撼动分毫。双脚在床上无力地摩擦、踢蹬,寻找着根本不存在的支点。

林牧冷漠的看着这一切,手上继续加大力度,他就像在手术室外等待病人的护工一般,这一切完全与他不相干,他只是想知道个结果。 呼吸被扼断,整个身子被男人铁塔一般的身形坐着,邱秋内心的恐惧来到了极致,她这一刻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反抗林牧,温暖的热流从下身溢出,发出骚臭味,邱秋从小在暴力中长大,她懂男人要什么,爸爸打她了,定是她没能让爸爸满意。 出于本能和恐惧,少女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身子不再挣扎,因为挣扎也是徒劳,恰恰相仿,她每一个动作都表现的无比顺从林牧,生存是生命的本能,而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之道。 顺应强者,无条件的服从强者就是邱秋牢牢刻在脑海里的记忆,现在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努力的向林牧表达着谄媚,本能的反抗被她有意识的停止了,为了表达忠诚她将生命都交到林牧手上。 终于,那双大手突兀的松开了,邱秋赶紧大口的喘气,倒不是少女的顺从策略奏效了,而是林牧慢慢感到一根细长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脖子,勒的越来越紧,让他同样窒息。 别人不知道,林牧却清楚,这是系统对他这次尝试的答复: “邱秋不能死” 果然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系统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密切的多得多。 邱秋却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自己让林牧满意了,庆幸自己劫后余生的同时表现的更加听话了,看到主人头上的数字已经升到253,少女懂男人最想要什么,赶忙爬过去,一口含住那根翘挺的家伙。 林牧刚刚还在思考系统的事,却突然感到下身遇袭,温热的东西含住自己的肉棒舔吸,吓得他一脚将女人踹翻,刚想生气,就看到邱秋顺从的样子。 “主人难受……我帮主人……弄出来……” 少女小心翼翼的说道,好似刚刚差点掐死自己的事情从未发生,不过林牧又怎么会信她,他现在固然是欲火中烧的难受,但是死也不会让邱秋有精液控制他的机会的。 他掏出手机,现在已经临近1点,打了隔壁李倩的电话,好几次都没人接,而此刻他下面感觉就像涨的要炸开一样,像是一头野兽横冲乱撞想要找出口。 即使是这样欲火中烧,林牧打开电脑,找了好几部a片都没撸出来。 “干嫩娘”林牧忍不住骂道,这系统真的是恶意满满。 在一旁乖巧等候的邱狗狗看到主人实在没招了,听话的把脑袋蹭过来,拿起林牧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眼巴巴的说道: “主人掐着我脖子肏我,小狗的命都是主人的” 林牧转过头,看到邱狗狗眼睛里写满了忠!诚!,他迟疑了一下,只有一发精液的精液控制效果并不强,暗示功能也是个垃圾,理论上确实可行。 另外他也相信邱秋在死亡威胁面前不敢动手脚。 少女臀部腥臭的贞操锁被解开,露出里面潮湿粉嫩的美鲍,根本不需要前戏,林牧掐着少女脖子大力冲刺,这具丰腴的酮体彻底化作了林牧发泄欲望的工具,不同于和其他女人的风花雪月,此刻的林牧根本不在意邱秋的感受,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没有感情的人也可以性交,这是写在人类基因底层的兽性代码,被寸止调教了一周的邱秋此刻终于在男人野蛮的冲击下来到了高潮,脖子上铁箍一般的双手象征着自己将生命都交予主人,即使爱的是白泽也不妨碍林牧的肉棒撞的她花枝乱颤。 侵略者可以侵犯被侵略者,强者可以侵犯弱者,这一大自然的法则违背道德却勾动快感,邱秋只感觉脑袋里一团浆糊,无边无尽的快感好像在告诉着她眼前男人才是她的唯一,尽管这违背了她的感情。 林牧没有特意为邱秋延长时间,毕竟在他看来邱秋不过是自己发泄的工具,龟头顶到少女肉穴的最深处喷发,滚烫的液体流入邱秋的甬道,标志着男人对女人肉体上的成功占有。 “恭喜宿主获得了22点欲望点数,2点属性点”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一道清晰的精液连线慢慢在二人之间建立,林牧掐着少女纤细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只等邱秋有什么坏心思就立刻降下惩罚她。 不同于前几次,对邱秋那如潮水般的爱意没有涌现,林牧能感觉到这次自己才是精液连线的主导者,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他现在可以控制邱秋了。 并不是邱秋本身的神异之处消失了,而是邱狗狗为了表达忠诚自愿打开了所有权限给自己。 “暗示成功” “姓名:邱秋 身高:167cm 胸围:40C 快感数值:84 性癖:捆绑,受虐,露出,肛交,口交,多人,野外,监禁,百合,乱伦,羞辱,精液上瘾,尿液上瘾,电击,窒息高潮。 暗示状态:无 欲望属性:对主人毫无二心的泄欲母狗(长期) 羞耻心:52 背德感:27 乱伦欲:1 敏感度:51 淫乱值:64 服从欲:245 繁殖欲:23” 灰雾攀上了美人的明眸,林牧瞬间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掌控感,或许是因为邱秋本身特殊的缘故,对邱秋的精液连线的控制力要强的多,他能明显感觉到邱秋脑袋里每一个念头想法情绪,清晰的了解到这条母狗自己的顺从,服从,这种状态下无论催眠暗示什么身份恐怕邱秋都会欣然接受。 此刻乖巧的母狗已经在男人的念头下舔舐打扫起从她骚穴里拔出来的肉棒,少女熟练的将这根发泄完的粗壮巨物一点点吞下去,温热黏腻的舌头像小蛇一般缠绕着肉棒,一寸一寸毫不嫌弃的清理着男人肉棒上的污秽。 “这倒真是意外收获”林牧狐疑的检查着自己有没有被控制的痕迹,总感觉一切来得太顺利,太不自然了,但是却找不出问题,而现在他已经占有了邱秋,那么意味着,一切的谜底就在眼前。 林牧摸着眼前舔舐自己肉棒的乖巧母狗,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精液连线对面那头的状态,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白泽是谁?”

  第六十章 爸爸的好女儿(二)

  “白泽是谁?”

  邱狗狗美眸睁大,吮吸肉棒的动作都停住了,林牧能感觉到这根强而有力的精液连线在动摇,就连暗示状态都岌岌可危。

  林牧眉头皱了皱,他从精液连线的这一头能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抗拒,正因为邱秋将全部自己的权限都开放给了自己,他才能敏感的探查到自己身下这条母狗的每一缕情绪。

  敬畏,害怕,柔情,爱恋,这些互相矛盾的情绪同时出现在邱秋的脑海里,显然这个名字在邱秋的生命中承载了太多,一发精液的控制能力和催眠能力都有限,如果他再接再厉将邱秋的骚穴灌满自己的白浆或许能得到对眼前女孩全部的掌控。

  但是他敢吗?

  答案近在咫尺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但理智却在不停报警。

  这些系统的权限在邱秋面前看上去就像玩具一样,想打开就打开,想关闭就关闭,这只逆来顺受的小母狗有着她自己都未必想象到的能力。

  欲速则不达,生性多疑的林牧自然是死都不肯冒险的,想赢,稳才是最关键的,急功冒进也是一种贪欲,没有耐心的叫猎物,有耐心的才有资格叫做猎人。

  林牧咽了咽口水,邱秋暴露出来矛盾的情绪已经对他足够有价值了。

  他用精液连线的催眠能力抹去了邱秋脑海里自己刚刚的提问,灰雾再次蔓上童颜巨乳的眸子,这位尤物恢复了对主人毫无二心的泄欲母狗的状态,像是无事发生般继续着前面的动作清理肉棒,全部舔干净后懂事的自己将沾满她失禁尿液的床单换了,乖巧躺进林牧怀里等着下次供主人发泄。

  “柔情,爱恋?”

  林牧小声嘟囔道,原本他以为白泽之所以敢将邱秋放心大胆的放到自己身边来只是因为这条母狗已经被他开发完全,打上烙印了,现在看来却远不止如此。

  要知道欲望系统能操纵的只有欲,却控制不了人的情。

  就好像现在,即使他已经通过精液连线让这条小母狗百依百顺了,但是听到白泽这个名字却依旧免不了情感翻涌,暗示失效。

  回想起脑海里那神秘声音对邱秋的态度却又不像有什么感情,无论在秦长青还是白泽眼里,邱秋都像是个好用的工具一般,甚至包括自己,谁在乎过她的感受。

  “敬畏,害怕,柔情,爱恋……这自相矛盾的情绪可能吗?”

  林牧躺在床上沉思,有矛盾的地方就是他的突破口,林牧爱抚着怀里的美人,相比于以前碰都不敢碰邱秋,现在无疑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在他的寸止调教下邱秋已经能接受乖乖的被新主人内射一次,精液连线带来的强大掌控感让林牧看到了希望。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林牧在脑海里思考着各种可能,终于在疲惫下进入梦乡,或许是晚上只发泄了一次,欲望没有完全满足,林牧一晚上春梦不断,并且总在梦遗的临界点醒来,系统恶意满满的硬卡着不让他泄出来。

  翌日,顶着黑眼圈的林牧早早来到工位,另一边在茶水间聊天的实习生李晓晓连忙八卦的凑了过来。

  “林工,昨天最后咋样了?”

  没事哈基牧,有事叫林工是吧,林牧真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实习生无语了,不过李晓晓的话也恰好戳到了林牧的痛处,他看了一眼边上成晨空空的工位,心里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没怎样,你不都看全了吗?”

  “就这?你不努力一下,我靠两个极品大美女留住一个都赚翻了,你小子给你二选一你一个都不选是吧?”

  “我不是那种人”林牧淡淡说道。

  哄骗解决不了问题,到时候再撞到小赵姐呢,撞到林雨霖呢?

  他贪婪到想堂堂正正的拥有这一切,所以才会那样丑陋的夹在二女中间左右逢源。

  欲望系统带来的无穷无尽的欲火已经剥夺了他从一而终的能力,这一事实让林牧烦躁异常,尽管心里知道对于两个女人而言离开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但私心底的奢望却不会消失。

  “听到你这个渣男说自己不是那种人总感觉怪怪的”李晓晓在一边翻着白眼吐槽道,即使林牧已经不想理她还依旧缠在边上问东问西。

  渣男惹女生喜欢,反正渣的不是自己就行,凑在渣男边上八卦才多啊,上班才有劲呀!

  “我前两天看隔壁小赵姐也和成晨姐一样不正常,老实交代,林大渣男是不是还霍霍我们小赵姐了?”

  “还有我感觉我们老大最近好像也看上去滋润了不少,脾气都没以前臭了,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老实交代哈基牧和你有无关系?”

  “还有最近我听楼下的同事说我们公司的超级大美女雨霖姐竟然在地铁上和一男的抱在一块……”

  “……”

  林牧听的大气不敢出一声,看来以后在公司里都得小心点了,最近自己的社死程度随着能力而提升,再这样下去早晚要上金城日报头条……

  好在李晓晓也只是开个玩笑,在她看来哈基牧哪来的那么大魅力,能把公司里除了自己的美女泡全了?

  为了让李晓晓这丫头赶快闭嘴,林牧赶紧让她把上周做好的方案拿过来审图。

  毕竟她再这样口无遮拦的说下去让边上同事听到到了怎么办。

  虽然只是实习,并且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摸鱼,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李晓晓还是听指挥的,不一会新的方案模型就发到林牧电脑上了。

  在上周他的和小赵姐提过修改意见后这一版方案比初版要好多了,看得出来花了不少功夫,不过学生气还是很重,设计的太过理想化,把东西做的太满,以至于没有留容错和修改的空间。

  一些点子虽然很好,但是做法在实际工作中却显得很不成熟了。

  林牧嘴角微微勾起,当年刚工作的时候自己做出来的方案也是这个味,还是苏墨一点点悉心指导他和成晨,才让他得以成长,没想到现在竟然轮到他来带新人了,该说不说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建筑学不同于大部分理工科,与其说他是一门科学,不如说他是一门手艺,很多东西不是课本能说明白的。

  外加上如今大学老师照本宣科严重,教的东西脱离现实,决定大部分建筑学应届生设计风格态度的都是他们刚刚工作时跟随的第一个领导。

  对于林牧而言他的师傅就是苏墨,当年苏墨如何悉心指导自己的,他现在自然也会同样认真的指导李晓晓。

  熟练的在模型上圈出几处不合理的地方,林牧也暂时抛下了心中的烦心事,耐心的给李晓晓讲解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这样做,而那个地方为什么不要这样做。

  “其他的我都同意,但是为什么A座塔楼顶部不让我做这个五层通高的城市客厅?甲方的要求里明明写了需要一个良好的有品牌特色的城市面景观。”

  其他林牧说的都还算有道理,少女也能接受这些修改,但是这个悬在空中的城市客厅是她整个方案的核心,花了很多心血才做的这么漂亮的,就这样被林牧一口毙掉显然是不能接受的。

  林牧眨了眨眼,心说这丫头真是和我当年刚工作的时候一样倔,不过这种倔是好事,代表着设计师有自己的追求,单从效果上来说李晓晓这个城市客厅的创意确实很亮眼,如果在学校期末大设计里说不定还能拿个高分,但是实际工作却截然不同。

  这个产业园设计是已经中标拿到手的方案,人总是厌恶变动的,甲方对于这个项目的外观,造价,工期,乃至落地效果都已经在中标时就已经形成了预期,让人预期变动往往都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不过林牧也没有残忍到直接否定少女花了一周心思想出来的方案,而是采用引导的方式让李晓晓去明白实际的工作是什么样子,如果想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应该做什么。

  “你这个城市客厅的在模型上看效果确实不错,很好的分割了塔楼的比例,但是你也要明白实际工作中你觉得好的东西甲方未必觉得好”

  “为什么,甲方瞎啊,明摆着新方案比老方案好看啊”

  “好看是要花钱的,你这个五层通高的顶部空间如果都用超白玻,采用你模型里类似的幕墙龙骨和玻璃分缝,光是你玻璃的造价可能就占了甲方原来预期立面造价的20%了,更别说里面的空间的土木成本”

  “那能有多少,能盖的起摩天大楼的谁差这百来万”李晓晓不屑的小声嘟囔了一句,这种项目设计费都千万起步,更何况土木造价,加起来总成本都快上亿了,百来万确实在里面算是小钱了。

  这何不食肉糜的话给林牧给气笑了,反问道:

  “你实习工资一个月多少钱?别把有钱人当水鱼,人家只是有钱又不是傻,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给你在预算上又多批百来万?”

  “那我看你们平常做设计的时候有些改动也挺烧钱的,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哈基牧你是不是公报私仇!”李晓晓不满的嘟着嘴,觉得定是这哈基牧被成晨姐甩了心里不爽,在这里pua她。

  “我没说不让你这样做啊”林牧笑呵呵的回道“但是做事要讲究方法,如果你想要你的方案最后落地,那么你就先要说服我,然后再说服老大墨姐,最后在汇报上说服甲方。”

  “不要……听着就好累,每天说来说去,我是学设计的又不是做销售的!”

  “未必”林牧哂笑道“你对公司八卦最了解了,我们所的几个主创你应该都清楚吧?”

  “所里面除开所长外,资历最老的,也是最出名的主创朱自铭,就是那个手底下带的都是留学生的朱工,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混圈子营销自己,拿到方案后把实际项目丢给下面人做,最后汇报的时候由他去汇报忽悠甲方。”

  “其次就是赚的最多的,就是现在和我们合作的隔壁组的周海媚周姨,她们组人多,几乎每天都在加班,最大的特色是设计上无底线跪舔甲方,基本上做出来的东西都一言难尽,但是架不住甲方喜欢,反而是我们所里绩效最好的一个组。”

  “最后就是我们组,墨姐应该是三个主创里设计功底最好的,也是学历最高的,做设计也是尽量亲力亲为。所长好几个得奖的作品的背后都离不开我们老大,甚至其他几个主创有点名气的项目都是和我们组合作的……”

  林牧话说到一半却故意顿住,李晓晓自然明白,在公司三个主创里,设计能力最好,学历最高,工作最负责的苏墨,却是挣的最少,名气最小,职位最低的。

  甚至直到上周才刚刚和升职,能和另外两位主创平起平坐。

  看到李晓晓低头沉思,林牧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继续说道:

  “对于设计师而言,好的设计只是自我实现的工具,而最重要的还是说服出了真金白银的甲方愿意为你的设计付费,就像这个城市客厅的点子,你要去找到其中能打动人的点去说服所有能卡住你方案的人,讲出一个好的故事,而不是单纯一句这个更好看,你觉得好看人家却未必会这么觉得”

  林牧的经验之谈对于刚刚参加工作的李晓晓来说有点太深奥了,总感觉有道理但是好像又没完全懂,显然这个年纪的少女不会明白在社会上做点想做成点事情会有多难。

  “那是不是如果我自己是甲方那就可以想怎么盖就怎么盖了?”少女沉思许久后问道。

  “盖的起你就盖呗,也就小几千万起步?这还不算买地钱?”林牧哂笑道,就是林氏药业的流动资金全扔进房地产里也溅不起几个水花。

  “我们村里有地啊”少女想当然的说道。

  “村里?”林牧眼光上下扫了一下少女全身,实在是想不出粤省哪个农村能养出李晓晓这一身大小姐一般的细皮嫩肉。

  少女今天穿了一身看不到牌子的冲锋衣配牛仔热裤,一双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水灵灵的漏在外面,裤子被宽松的上衣遮住,不仔细看就像下面没穿一样让人遐想连篇。

  同样都是大长腿,李晓晓的腿比成晨的更细更长一点,就像两根白玉筷子般,虽然林牧还是更爱成晨那种有肉的健美大腿,但是不妨碍他欣赏这双修长的玉腿。

  或许是台风过境完天气回暖的缘故,少女将长发扎成狼尾,配上那颇具英气的秀美脸蛋着实是有点飒,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开口说话。

  脸很漂亮但是人太抽象,一开口就是“哈基米南北绿豆曼波”这种抽象话,实属是哑巴新娘一枚了。

  就在二人看方案的时候单位人基本上到齐了,唯有成晨的座位还是空空如也。

  让李晓晓回去改方案后林牧主动发消息给小赵姐:

  “昨晚成晨有和你说什么吗?”

  “她说不是很开心,请一天假出去散散心,你们之间闹矛盾了吗?”

  “没什么……你问李晓晓把……”林牧也没有过多解释,反正李晓晓这个大嘴巴早晚会让全公司都知道的。

  只请一天假就能缓过来了吗?林牧总感觉有种不真实感,他都已经做好挽留成晨不要辞职的准备了。

  虽然有点没心没肺,但是想到成晨还是舍不得离开自己,林牧心底还是幸福满满的,人不走就有机会。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办法总比困难多!

  至于曾柔柔那边,虽然很无耻但是他料定少女和他的纠葛太深,再怎么样也比成晨这个动不动就能给你拉黑消失掉的自由人好搞定。

  “墨姐,今天我上午准备去找商总汇报你要不要一起?”

  就在林牧沉思的时候,一个丰腴性感的妇人莲步款款的走到苏墨的工位前,晃了晃手上的u盘,周五才拿到任务书,周一就做完了,显然是周末连着加了两天班。

  苏墨皱了皱眉,现在就那么卷了,到时候真的和周海媚她们组合作设计的时候不得把自己手下的小朋友累的够呛。

  “一个前期方案,你去汇报就行了,我也没你会说”

  “没事,你不会说,你们组不是有人擅长吗?让这个小林和我去怎么样”周海媚遥遥点了一下边上正坐在电脑前发呆的林牧,一双眸子隐晦的向这个会来事的下属抛了个媚眼。

  自从上次知道林牧这个小鬼其实有色心没色胆后她就更加无所顾忌了,要是身边没别人她这个老阿姨怕是要直接对小鲜肉上下其手了。

  “牛逼啊林工,男魅魔是吧?”李晓晓在边上吐了吐舌头,她是真看不出来哈基牧到底有哪点吸引女人了。

  苏墨自然不会吧自己器重的好徒弟让给周海媚这个女色狼,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掉,不过周海媚可不在意自己的同事怎么想,直接轻佻的一屁股坐在林牧的办公桌上,垂下腰肢,在这个气血旺盛的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小林,这是合作项目,你领导墨姐一个人说的话不算数,愿意去的话周姨可以带你好好长长见识哦~”

  鼻息中传来成熟女人的香水味混合着发香,周海媚今天穿了一条修身的墨绿色V领包臀连衣鱼尾裙,弯下腰和林牧说话的时候目光一个不小心就能看到胸脯前那片毫无遮拦的春光。

  女人垂下来胸会更显大,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饱的小林牧噌的一下子抬头,少妇就是奔放,公众场合下都敢这样,私底下不知道有多骚。

  林牧已经能想象到只要现在自己点点头,十多分钟后地下车库里这位熟透的妇人说不定就已经被自己剥的赤条条压在身下付种了。

  不过现在公司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再想他也不可能答应,林牧一边在心中默念我是欲望的主人,一边收回滑向周姨胸前深渊的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

  周海媚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之色,她可编排了一肚子坏主意准备等等车上的时候调戏林牧这个小色鬼呢,也不知道苏墨给这个小色鬼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也只好叹了口气准备回去浅浅便宜一下赵简这个不解风情的小白脸。

  苏墨赞许的朝林牧点了点头,牢牢站在师傅这边,这才是她器重的好徒弟,这份忠诚等等可要好好奖励一下。

  闷热的会议室里,仅有的声音是投影仪微弱的白噪声以及手在布料上摩挲的微弱声响,天气转暖,会议室空调也没有完全起作用,边上苏墨已经将坎肩脱下,仅穿着一件黑色的轻薄吊带,大片裸露在外的白肉上蒙了一层细密的香汗,不流通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乎是香味又似乎是骚味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好硬……”即使隔着裤子,苏墨都能感受到那根巨兽旺盛的生命力,一回生二回熟,虽然还是脸红,但是这次的苏墨没有第一次那么羞涩了,就像林牧说的,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怎么样……周姨好看还是我好看”苏墨学着刚刚周海媚的样子在林牧耳边吞吐气息,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水汪汪透着欲望,这股劲确实不是周海媚这种凡夫俗子能比的。

  “不对,墨姐,你这说话的用词太正式了,不够有情调”林牧装出一脸正色的模样。

  “那该怎么说?”

  “墨姐跟着我念:怎么样?周姨骚还是我骚?”

  苏墨唰的一下脸从耳根红到脖子,尽管知道林牧在调戏自己,下面却不由自主的和开闸放水一样,一句话就给自己这个会说骚话的下属弄得湿透了。

  “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墨姐难道想到时候和甲方谈项目的时候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吗?”

  苏墨看着眼前自己这位下属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想到原来她和林牧的约定,咬咬牙,软绵绵的靠到林牧肩上,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复述道:

  “怎么样……周姨……骚……还是……我骚……”

  因为胆小,所以声音反而显得更勾人了,尤其最后两个字都快轻的听不见了,女人的欲拒还迎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尤其是苏墨那只柔软的小手还在不停隔着裤子爱抚自己肉棒,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苏墨这方面的天赋比起周海媚那种只会明着发骚的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林牧一把搂住边上丰腴人妻的腰肢拽到怀里紧贴着自己,头稍微侧过去,对着羞涩的女领导烧红的耳朵低语回应道:

  “肯定是墨姐骚,墨姐骚的我都要受不了了”

  这话听的苏墨又羞又气推搡着想远离林牧,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被林牧这样用下流话贬低她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而苏墨这种力道的推搡对于林牧来说就和歹徒兴奋拳一样,环过腰肢的大手隔着衣服抓住那柔软的大灯用力揉捏,这下让苏墨连推人的力气都不怎么有了,只能努力闭着嘴巴压抑着喉咙里的媚叫。

  林牧则干脆的将裤子解开,一根涨的发紫的擎天柱直接跳了出来,无论看到多少次苏墨都觉的好大,她老公辛安的根本没法与之比较……

  “墨姐你看我憋了一周现在有多想你”

  “你哪是想我……想上我还差不多……”苏墨被抓着大奶子揉捏,说话中都带了一丝不自觉的娇媚,听着惹火。

  林牧笑了笑也没有否认,她相信眼前这个人妻要不是迫于内心的对丈夫的忠诚和道德,恐怕现在更想被自己上。

  尽管欲火焦灼,但是林牧却没有急色,在和欲望系统不长的相处中他已经逐渐明白,如果想要驾驭系统,想要真正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做欲望的主人,情感的主人,而不是被它们牵着鼻子走。

  曾柔柔和成晨撞车的事情上他就是因为完全被欲望和情感裹挟着前进,才会酿成这样的惨剧。

  想要拥有的比常人多,就要付出的比常人多,要比常人更懂得忍耐克制,也要比常人更有能力,这样才能做到他心里的承诺,他要足够强,才能给每个自己爱的人更好的结局。

  能实现梦想的是人,而不是被欲望击倒的畜生。

  就像现在,如果他想完整的得到苏墨,那么该犯错忍不住的就应该是苏墨而不是自己,这样想着林牧的大手滑入眼前尤物的裙底,即使隔着一层黑丝袜都能摸到两腿间尿裤子一样的温暖湿润。

  再抬头看看这位已经眼神迷离的女领导头上的数字竟然只有42,林牧忍不住还是咋了咋舌。

  “也是个大极品”

  搞清楚状况后林牧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搂着怀中美人贴心的说道:“墨姐总说我欲望太强,这样每天胡思乱想干不成事情,可是墨姐自己都湿的一塌糊涂,平常又怎么好好上班处理工作。”

  “不是……这是不小心……漏尿……”

  这些见不得人的欲望被林牧隔着内裤和袜子摸着小穴说出来,苏墨都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作为一个保守的女人,她可是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的。

  “好吧……我还因为上周末光是墨姐满足了我,我却没有满足墨姐而内疚呢,不过想想也是,墨姐已经结婚了,回家也有老公可以满足,不像我这种孤苦伶仃单身汉”林牧假装叹气,欲擒故纵。

  “得了吧,这老公一点用都没有……”

  果然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一说到老公就有满肚子牢骚,苏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要不是林牧她恐怕都不会知道自己其实不是性冷淡,而是辛安那根小家伙太短了。

  “那我有用吗墨姐?”

  男人的大手一边隔着丝袜挑逗着那双腿间的溪谷,一边在苏墨耳边低语,她手中那根粗大的男根更是激动的翘起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有用……也不能用你的……不是之前我们说好了吗……”苏墨小声嘟囔着,水色的狐媚眼底却透着女人最原始的的渴望。

  见过光明的人又如何能忍受黑暗,苏墨自从上次梦里尝到了性高潮的剧烈快感便日日夜夜想着,每天晚上被一个又一个春梦折腾的睡不好觉,今早起来照镜子眼睛下都有浅浅的眼袋了。

  但是被贞洁观念束缚的苏墨却无论如何不想做她认为是出轨的事情,到时候东窗事发不但会被千夫所指,还会连累孩子,家庭已经占据了这个主妇一切的人生。

  “可墨姐这样憋着也太难受了,我懂这种感觉,要不然……”

  林牧凑到苏墨耳边窸窸窣窣说了几句话,本就面红耳赤的女领导现在更是烧红的像是能滴血,迟疑了许久才勉强说出了一句微弱的“好”。

  用手不算性交,用手不算性交……苏墨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一边任由林牧褪下自己丝袜和内裤,将雪白的肉尻和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商品撕开包装,一股压抑许久,透着女主人旺盛性欲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丰腴的少妇将脚架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感受着那根修长的异物一点点进入自己最私密的山谷。

  林牧的手指可比她的修长的多,此刻一寸寸的进入那湿热的水帘洞,苏墨这个极品,发情的时候尿多,淫水也多,此刻甬道里湿湿滑滑的,捅进去不费一点力气。

  随着林牧的手指够到肉穴后半截那苏墨的敏感处,高潮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窜过苏墨的全身,即使知道这是会议室,但是再也压抑不住的媚叫从喉咙里传出来,好在林牧一把搂过这位熟妇低下头揉进胸膛里进行一个法式长吻,将那销魂的媚叫变成了暧昧且轻微的的嗯嗯啊啊声。

  为了谨慎起见,林牧开启了降低存在感,最近翻车的太多了,尽管会议室有人预定的时候其他人不会进来,他还是给自己多上了一道保险。

  随着手指一节节的深入女人的蜜穴,压抑了许久的苏墨只感觉眼睛里冒星星,林牧的手法在可视化的欲望点数的加持下让她几乎被扣的要升天了,灵巧的手指每一下都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而她就这样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上下两个小嘴都毫无尊严的被侵犯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依赖感不受控制的从苏墨心底升起,这种被占领,被支配的感觉辛安从未带给过她。

  苏墨是个封建的女人,从小就被父母教育女人人生的意义就是依附男人,支撑男人,生个孩子在家相夫教子。

  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十多年前国家大搞基建的时候退隐二线安心怀孕带娃,从而错过了职业发展最宝贵的5年,即使渝大的计算机远没有建筑学好。

  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冲刷着苏墨封建的大脑,在她心里女人的温柔就该服务于男人的强大,而现在至少在这一刻,林牧已经替代了苏墨心中那个主心骨男人的位置。

  柔情的少妇配合着林牧的动作,潮湿的甬道夹紧孤军深入的手指,不同于刚刚的呆若木鸡,苏墨的小手温柔的撸动,小舌头也主动的撬开男人的牙齿和林牧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快感一点点麻痹了这个保守女人的道德观和羞耻心,随着林牧的深入和侵犯,苏墨也一点点放的更开了,毕竟这是她允许林牧做的,也就没必要再装模作样的端着了。

  放开来发骚的苏墨和原来端庄优雅的样子又截然不同,性是肮脏的,也正因为性是肮脏的,那么一起做肮脏事情的男女可以毫无顾忌的暴露自我。

  “爸爸……林牧爸爸……”

  在快速的抽插下苏墨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这种倒翻天罡的淫语让她的快感又上了一个层次,狐媚眼湿哒哒的,娇媚的叫声蜜里调油。

  没想到苏墨竟然有这样的爱好,明明是自己上级的苏墨两声娇俏的爸爸叫的林牧感觉甚至快要泄出来了,配上这小眼神,配上这身段,再配上下面被自己捅的流骚水的鲍鱼,要不是系统卡着估计他现在已经喷出来全部溅在苏墨这个小骚货衣服上了。

  “告诉爸爸,你骚还是周姨骚”

  林牧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抓了一下怀中尤物的大奶子,在高潮的作用下苏墨已经完全放开了,压低声音一边咬着林牧的耳朵一边解放天性:

  “……我……我……我被爸爸玩尿了……骚的很……”

  “……爸爸管教我……爸爸好好管教骚女儿……”

  “……爸爸鸡巴好大……看的骚女儿每天都想……”

  “想什么?”

  “……想……想……被爸爸的大鸡吧……干在里面……”

  苏墨贴在耳边的娇喘和淫语实在是让林牧都顶不住了,下面就像是被摇晃了无数下的可乐瓶,想喷就是喷不出来。

  少妇就是懂事,拍拍屁股就会换姿势了,撸了半天林牧还没交货,苏墨便懂事的换个姿势跪在椅子上,肉臀撅着,弯下腰肢含住那根她想要却不敢要的大家伙。

  柔软的大胸隔着衣服摩擦着林牧的大腿,苏墨沙漏型的身材跪着更显有料,整根挺立的肉棒被眼前的性感熟妇含住龟头快速撸动,柔软的小舌尖直接刺激马眼,这样的尤物一边叫爸爸一边发骚舔自己,这让林牧真是忍无可忍,可乐的瓶盖好像一下被拧开般,火山喷发一样灌进这个骚妇嘴里。

  “……爸爸……唔……喷好多……塞满了……”

  这种下贱肮脏的感觉伴随着肉穴的快感不停刺激着苏墨,口腔里满是男人的尿味精味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林牧爸爸的精厕一般下贱,尤其是她还不知廉耻的全部吃下来,现在的话恐怕林牧尿在自己嘴里她都不会松口把……

  这种心理上的羞耻感伴随着生理的快感将性冷淡了36年的女人推向高潮,在林牧胯下做一次骚妇竟比她之前20年当贤妻良母还要爽的多。

  “啊啊啊啊……不行了…………唔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上瘾了……”

  随着求饶的呻吟声,林牧只感觉一股水流从蜜穴里像是喷出来一样,里面喷外面也喷,橙黄的尿液直接浇在林牧手上,虽然量不大但是味却浓。

  “恭喜宿主获得了21点欲望点数和一点属性点”

  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响起,苏墨彻底软倒在林牧腿上,嘴角流着男人浓郁的尚未来得及吞下的精液,虚弱的看着椅子上和地上的一片狼藉,一边害臊一边继续流水……

  第六十一章 净禅灵修会

  临近中午二人才堪堪返回工位,能弄这么久一方面是林牧本身持久,另一方面也是完事后打扫卫生花费时间过长,好在房间里是瓷砖地板和塑料椅子不吸水,并且会议室作为平常团队下午茶的地点,备有纸巾。

  地板和椅子上的水渍尿渍虽然擦干净了,但是味道却难以一会散掉,两人出来的时候还特地将门打开通风,希望周一大家都在摸鱼不要订到这里开会……

  坐回到工位上,刚刚剧烈的高潮余韵还在冲击着苏墨的脑海,让她呼吸中都不自觉带着一点娇媚的喘息,自己一个年纪快可以给林牧当妈的老女人竟然发骚躺在小自己十多岁的下属怀里叫爸爸,还叫的那样忘情……

  回想到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苏墨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形象在她眼里无疑是人设崩塌。

  即使已经被林牧的手指喂饱了,但是一回想起那种感觉,阴干的两腿间又慢慢变得湿润,散发出一股色情的骚味。

  “难道我真有那么骚?”

  这个念头刚在苏墨脑海里刚刚出现就立马被她甩掉,从小受的教育和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认知不允许她接受这样的自己。

  “再说了林牧只是用手而已,用手不算性交,我也不算出轨。”

  这么一想,她便感觉好多了,自己贤妻良母的人设又立住了,再说了归根结底还不是怪自己老公不中用,要是辛安能满足自己,她哪用这样骚媚下贱的寻求外人帮助。

  原来不知道做爱有多爽还好,一旦尝过了这种快感,她一个小女人又如何忍得住。

  思想封建的女人虽然观念上依附男人,但是同样的,权利与义务对等,若是自己有什么不如意的,第一时间怨的也是那个自己依靠的男人。

  女人的双标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反正谁的错也不能是她苏墨的错,至于为什么没有怪到林牧身上,主要是因为林牧表现的很温柔很有礼貌,用手帮自己解决也是在得到了她的允许后才进行的。

  这位下属自己都涨的难受,却依旧遵循着他们原来的约定,君子发乎情而止乎礼,苏墨不允许的事情绝对不做,光这点就让她感到足够安心。

  至于自己当时在林牧怀里那么放的开也只是两人在练习酒桌上的骚话,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林牧在帮她补齐短板,她平常才不是这样的人,苏墨在心里这么催眠自己道。

  林牧此刻也回到了工位上,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面色红润的女领导,不仅感叹道性生活对女人是真重要,同样一个女人吃饱后连面相都变了。

  早在几个月前,林牧对自己这位领导的印象还是严厉的灭绝师太,现在一眼望过去都比陈圆圆还娇了。

  “她老公满足不了的,我来帮她满足,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回到工位上林牧也回味起了刚刚会议室里的旖旎,自己这个以前不苟言笑的领导竟然有这样媚人的一面,要不是系统卡着射不出来,就在前面苏墨娇滴滴的叫自己爸爸的时候他恐怕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手指在蜜穴里的触感也是紧致的吓人,根本想象不到这样的肉穴生过小孩,要是捅进去的是肉棒……想象着这位闷骚的女领导被他骑在身下的画面,发泄完的小林牧一下子又来劲了。

  他也没忘了最开始攻略苏墨的目的,不过这个寂寞人妻已经逃不掉了,林牧更愿意一点一点好好的享用她,让她像小赵姐一样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原本定好的三个方向,邱秋,苏墨,净禅灵修会,一个有了重大进展,一个已经志在必得,那么接下来……

  林牧掏出钱包里那张烫金的名片,他也想看看这个系统的前主人曾经用这份能力整出过什么花活。

  打开电脑正准备填写请假申请,就看到绿泡泡那弹出来几个消息。

  “怎么周一了,厌学ing”

  “我靠,你昨天有没有看到那个漫展的瓜!”

  “AC站链接:‘金城游戏展某渣男脚踏俩coser被甩’”

  给林牧发消息的自然是脚又嫩又香的小萝莉辛紫苏,周六晚吃饭的时候拉了个群,这个小丫头也就顺理成章的加了他好友,岁数小的姑娘就是精力旺盛的烦人,其实昨天都没少给他发消息,不过林牧不是在打比赛就是在修罗场,一句没回。

  不过这条消息还还是把林牧给炸出来了,好消息,没上金城日报,坏消息,上AC站了……

  他一脸黑线的点开视频链接,好在隔着玻璃和一层厚厚的雨幕,不是很能看清故事的主角长什么样,林牧快速翻阅评论,里面不乏认出了男主角就是任地狱大乱斗展台新人赛冠军的网友。

  好在几千条评论,里面认出自己的也就十多个人,真相被掩盖在无数道听途说的猜测中显得完全不起眼。

  “我和你讲,这个视频的男主角已经被网友开盒了,是二中的著名渣男王子豪,听说他以前初中的时候就一个人和一个女生宿舍谈恋爱,今天终于是翻车了!!”就在林牧刷评论的时候,小丫头辛紫苏的消息再度跳了出来。

  “我操,这王子豪怎么这么坏啊”

  尽管不认识这个王子豪是谁,但林牧还是由衷的感谢他帮自己认领了这个出名机会。

  这个岁数的小丫头主打一个活泼好动,看到林牧回她了就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学校里的八卦,尽管林牧一个都不认识也完全不感兴趣,但还是一边填请假申请,一边敷衍的听少女叨叨完了。

  “啊,要上课了,不能再聊了,等等中午我再和你唠……”

  林牧面无表情的关掉了聊天窗口,心说真是时代变了,现在小孩竟然上学都可以玩手机了,要是他高中的时候上学可以玩手机,估计和人聊天的结束语一定是:

  “啊,要下课了,不能再聊了,等等上课再聊”

  把请假申请提交走流程后,林牧也得起身去告知一下自己的直系领导苏墨,来到这位女领导工位前,苏墨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全,整个人呆呆的,显然还在回味刚刚的余韵,看到林牧走到自己身边才转过头来,那双妩媚的眸子眼波流转。

  “爸……小林,怎么了~”

  虽然称呼及时转变过来了,但是那种娇媚的腔调还是没来得及变,看这苏墨这种源自骨子里的骚劲,林牧都恨不得把这个欠肏的女领导抱进会议室里再干一发了。

  女人不同于男人那般拔屌无情,女人在做完后会更加粘人,即使林牧只是用手,但是苏墨还是会不自觉地对这个让自己高潮的小男人更亲密。

  不过相较于苏墨被满足后的脑袋发昏,林牧却是异常的清醒,要拉这种有家庭的人妻下水,最需要的就是对方对他绝对的信任。

  无论是有夫之妇还是有夫之妇,最怕的就是小情人太过热情粘人,婚姻关系不同于爱情和性,它还捆绑了金钱和子女,没有人愿意为一时欢愉付出那么高昂的代价,苏墨现在也只不过是在激素的作用下上头,要想让她真正完全被自己从精神到生理上填满,林牧需要的是更有分寸。

  “咳咳,苏工,我下午有点事情要忙,今天下午请个假”林牧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于刚刚女领导的发嗲好似没听到一般。

  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在工位上了,苏墨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不过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使嘴上不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桌下这位丰腴性感的女领导悄悄把鞋脱了,裹着丝袜的小脚亲昵的蹭着林牧的小腿。

  尽管她不是很克制,但是林牧却足够克制,明明那根东西在自己眼前都再度涨的翘起帐篷了,男人却一点越界的动作都没有,林牧这种安分克己的样子看的她好感大增,以至于都没问对方为什么请假,要去干嘛,就直接在电脑流程上批了。

  “看来搞定苏墨还要个隐形好处,自己平常上班请假可以更自由”

  林牧在心中暗道。

  晌午,公司附近的酒店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熏香,珠圆玉润的美人正在跪趴在床上翘起丰臀被强壮的男人后入,全身上下唯一的衣服只有脖颈上象征仆从身份的项圈,上面刻着林牧名字的挂坠在剧烈的冲击下叮当作响。

  此时的小赵姐已经从李晓晓嘴里知道了周日漫展上发生的事情,身为女人她觉得林牧挺渣的,但是身为主人忠心的小母狗,小赵姐已经控制不住对于主人生理上的服从。

  女友和炮友,一字之差却相隔千里,在她看来她和林牧本来就是身体上互相慰藉的关系,早在成晨以前,除了她以外林牧就还有林雨霖和李倩。

  或许曾在某个清晨时分,她也想过和林牧过一辈子,清醒的时候她又知道这是那样的不可能,两个巨大的年龄差横亘在中间,哪有男人会愿意和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女人结婚,更别说林牧身边漂亮年轻的美人多得是。

  尤其是在偷偷翻到了林牧前女友的日记后她更是彻底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女人也是会成长的,没有人永远天真烂漫,赵曼心就比成晨现实多了,林牧家里显赫的财富非但没让她惊喜,反而打消了她最后一丝奢望。

  大学开始相恋五年的初恋都因为家里的阻拦最后不得善终,她一个农村的飞出来的土妹子又有什么希望,总归是要回到自己那泥沼般的命运和家庭里去的。

  想到这里小赵姐眸子都暗淡了几分,或许和林牧这个渣男在一起这段时光将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回忆……

  伴随着冰冷的系统播报声,小赵姐力竭软倒在床上,林牧摸了摸小母狗的脑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现在才刚刚开始午休,小赵姐刚好在钟点房睡个午觉再去上班,林牧可不知道他无比疼爱的小赵姐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定性成了炮友。

  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反正奥数充能放着也不会生利息,林牧自己吃饱了也不会让心爱的小母狗饿出怨气。

  虽然花心且贪婪,但是林牧也慢慢在感情中真正成长了起来,他有这么贪婪,他也必须让能力配的上野心。

  坐了半个多小时地铁来到李庄站,作为金城的新开发区,李庄这边已经在近几年建设的有模有样,大量冗余的城中村被政府收购拆除,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根据政府规划这将是金城10年后的新中心。

  做建筑的对这些情报了如指掌,李庄这边大量的地都被胡工集团拿下,这也让胡工集团这个在五年前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一跃成为金城地产炙手可热的存在。

  而这个净禅灵修会的地址就在李庄的中心,李庄村未拆迁的城中村里。

  破败的脏乱的村落紧邻着李庄CBD最高的一栋标志性摩天楼汉金中心,算是大部分华夏城市独有的景观了。

  林牧记得这座地标性大楼还是请普奖大师设计的,相隔一条街,一边是繁华的摩天大楼,而另一边则是破败陈旧的握手楼,显得有几分魔幻。

  随着城市的逐步扩张,越来越多原本不属于城市的村落乡镇被包裹进市区,即使是李庄这种金城一线大城市划定的未来中心,政府财政依然不支持将原有自建房全部拆迁。

  事物都有两面性,一方面城中村有碍市容,大量拥挤的握手楼丑陋而逼仄,但是另一方面低廉的房租也给了林牧,吕哲,李倩这种大城市的低收入人群一个居住的机会。

  小区房整租一个月5k起步,到手才7k不到的林牧根本负担不起。

  “真好啊大城市的这帮拆迁户”想到这林牧不禁出声感叹到,即使是林家做生意都要交税,上下打点,而这些几百栋楼的房东才是真正的新时代地主阶级。

  不过城中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档次了,林牧摸着下巴琢磨道,这秦长青什么档次和我租一样的地方,难道他拿着系统混了那么久也是月薪8k?

  实践出真知,林牧开启潜行模式来到了名片上的地点,不同于烫金字体精致的名片,地址上的位置实际只是一个破旧的铺面,上二楼的楼梯正对着铺面的门,上面招牌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净禅疗养服务,一种塑料感铺面而来,而名片的做工格格不入,以至于林牧都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

  反复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没有错,林牧推开门来到二楼,虽然看着冷清简陋,但是还是有个负责接待长相清秀的前台小姐姐,不过林牧开了潜行模式,自然是不会被她发现的。

  出于一贯的谨慎,林牧并没有上去和那个前台女生搭话,而是开着潜行自己就进去了,往里走是一排类似培训班的教室,有些教室是空的,有些教室里有人,隔着门隐约能听见一些激昂的声音。

  一点都不像林牧来之前想象的那些会所或者邪教什么的,更像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培训班。

  推开一个有人的教室门,里面看上去倒是坐的满满当当,一位西装革履的讲师在台上对着下面一堆头发花白的大爷大妈激情演讲。

  本着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的心态,林牧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不过很快他就听困了,说的尽是一些骗人的话术,披着灵修的旗号推销保健品。

  难道说外面这个机构只是个幌子,其实其他地方别有洞天,或者说这个讲师说的其实是暗语,就是用来筛选人的?

  毕竟这样一个秘密组织,想要加入肯定有门槛。

  林牧想象了很多可能,又出去把其他房间摸了个遍也没看到哪里有暗门,每每走过那个前台清纯小妹身边的时候都想着干脆把她肏了然后用精液控制问问得了,但最后还是忍下来了,万一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诶大爷,你来这里参加这个讲座是不是因为后面有什么攒劲的节目啊?”

  林牧又回到了教室座位,捅了捅边上的老大爷旁敲侧击道,这时大爷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人。

  “那肯定啊,没好处谁来听这种东西,大伙都盼着快点讲完进入正题呢”

  原来还有正题,林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他还是耐心不足了。

  两个小时后,林牧提着一小篮抢来的鸡蛋在风中凌乱了……

  “原来是tmd这个正题?这帮老大爷老太太真是有鸡蛋什么都干”

  再三确认自己来对了地方,被搞得窝了一肚子火的林牧实在是忍无可忍,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林牧今天还真想看看这个地方怎么回事了。

  直接爬上楼强硬的一发抚慰之手,然后拽着前台的漂亮小姐姐进了一个空教室反锁了房门,差不多又一个小时后,这位衣衫不整的美人恭恭敬敬的领着林牧出来一路来到了隔壁繁华的汉金中心楼下。

  显然那张名片只是个饵,钓的就是自己这条鱼,前台小姐也说了,这一切都是那个江总安排的。

  站在雄伟壮丽的大楼下,林牧的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站在一旁的美人也没有督促,在精液控制的作用下安静的为主人引路。

  从她的嘴里林牧已经知道了想要见自己的是一个叫江雪的女人,身份是金城上市公司江洋货运的老总,和林家相仿,江家也是家族企业,主营海运,而这位江雪更是江家独女,江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电梯缓缓上升到汉金中心的顶楼,整个一层都是这位江总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能一眼眺望到远处货轮往来的港口和夕阳下的金城,自己姑姑林清霞或许也有这么一间阔气的总裁办公室。

  背对着落地窗,一张大气的金丝楠木老板桌前,一个颇有韵味的熟女正安静的看文件,脸蛋还算漂亮,胸前的美乳看上去要把衬衫纽扣挤爆了,但是林牧此刻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第一时间就点开了对方的欲望系统面板。

  “姓名:江雪

  身高:166cm

  胸围:34E

  快感数值:77

  性癖:???

  暗示状态:无

  欲望属性:

  羞耻心:0

  背德感:3

  乱伦欲:13

  敏感度:48

  淫乱值:31

  服从欲:76

  繁殖欲:4”

  果然是和秦长青有关的,林牧在心中暗道,这会是陷阱吗?

  “奴家在此等候小主人多时了”江雪从老板椅上施施然站起身,柔荑小手拉着林牧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她却谦卑的低垂着眼睑跪坐在男人膝下。

  背靠着汉金大楼顶层的落地窗,上司公司的老总就这样低眉顺眼的跪在眼前叫主人,这个场景实在是让人飘飘欲仙。

  “你找我想做什么?”坐在舒适的牛皮椅上,摩挲着黑胡桃木的扶手,林牧问道。

  “主人这话问反了,应该是主人费尽心思找奴家做什么?”

  江雪抬起螓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大片雪白的乳肉白的晃眼,而这位性感的总裁也顺着话语站起来坐在了林牧身上,肥臀像是大磨盘一样压在小林牧身上摩擦,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

  “主人找奴家一定是有所求之物,权力,财富,女人,只要是奴家能拿出来的都会心甘情愿的送给主人”

  吐气如兰的耳语让林牧失神,江雪这话一下子击中了他心底最深的欲求。

  哪怕是性欲也不过是权力欲的一种延伸,江家作为金城的豪门,看上去财富地位都不输给林家,这份承诺眼前这位江总确实能够兑现,就是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无缘无故送给自己吧。

  但是即便如此江雪的话依然十分有诱惑力,林牧之所以呆在金城不愿回家就是为了向父母证明自己的能力。

  现在的他确实足够有能力,甚至有的是超能力,不过这份超能力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林牧稍微降了降温,权利与义务对等,收获自然也与付出对等。

  “我不是秦长青”林牧沉声说道。

  “奴家当然知道,只有小主人才会通过这种途径找过来”

  “那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看来主人还是个小幼苗,对于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潜力还不清楚呢”

  江雪调戏着轻笑道,此刻她的上衣已经完全解开,一对又大又白的车灯在林牧眼前晃悠,看的人心里痒痒,不过这位江总并不满足于此,芊芊玉手已经开始解开裙装,对于这个年纪的女人,江雪显然保养的非常良好,腰瘦臀圆,皮肤紧致。

  尽管下身已经兴奋的起立了,但是林牧还是皱了皱眉头,看不懂这是要闹哪出。

  “主人以为,权力的本质是什么?”

  此刻的江雪已经脱的赤条条的坐在林牧身上,衣物就随意的扔在地板上,香艳夺目,话语勾人。

  “权力的本质?是能力地位吗?”林牧想当然的答道,能力越大地位越高的人自然拥有更多的权力。

  江雪笑着摇摇头,拍了拍手,不一会门口就走进来了一排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都把衣服脱了”随着江雪的命令,眼前这些尤物像是人偶一样听话,乖乖的在空旷的房间内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一具具完美的酮体像是艺术品般陈列在林牧眼前。

  唯一突出的是一排女性中最中间的一个岁数偏小的女生,她惊慌的看着平常和她一起上班的同事朋友甚至闺蜜毫无廉耻的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光,一时间有点怀疑人生。

  “把小唐架过来”

  随着江总的命令,赤裸的女人们将那个唯一还穿着衣服的小姑娘拽着跪到了林牧和江雪的面前。

  “姓名:唐娇

  身高:164cm

  胸围:32B

  快感数值:24

  性癖:???,???

  暗示状态:无

  欲望属性:

  羞耻心:4

  背德感:3

  乱伦欲:0

  敏感度:2

  淫乱值:1

  服从欲:6

  繁殖欲:3”

  显然这个唐娇是这帮女人中唯一没有被秦长青改造的。

  尽管内心看着眼前畏惧的像是鹌鹑一般的少女有点不舒服,但是这种居高临下大权在握的感觉很好的弥补了这点不适,此刻林牧真感觉自己像是帝王一般生杀予夺。

  林牧的衣服自然也是被狡猾的江雪脱干净了,谁又能想到李庄新区地标建筑汉金大厦的顶楼正在发生这样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呢。

  男人将座椅转过来,面对的是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海景,无数吨货轮从金城的盐港驶出,江家是掌管金城海运的巨头,目光所及的这些货轮80%都属于江洋货运。

  而现在拥有这80%海运帝国的女王已经从自己身上滑到两腿间,螓首起伏,用高贵的嘴巴在服侍眼前男人的肉棒。

  “错了小主人,权利的本质是人,而拥有如此伟力的您,天然可以拥有和支配任何女人”

  感觉到林牧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小嘴里涨到了极限,江雪松开嘴巴往后退,露出身后被女人们架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唐娇,朗声说道:

  “请主人赐她新生!”

  “请主人赐她新生!!”

  边上这些赤条条的尤物也同时开口,眼里闪烁着狂热,就好像这一切对她们有莫大的好处一般。

  唐娇已经被吓软了,尽管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新生这个词一听就不是好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就像是落入蜘蛛网的花蝴蝶,边上朋友姐妹们的手像是铁箍一样将她牢牢按在原地。

  狂热的气氛也一点点感染了林牧,尤其是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无比舒服,钱,权力,女人,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形式在向他招手,贪婪竟可以如此简单的昧了良心。

  一切都那么的诱人,不过却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林牧面前,那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秦长青怎么把女人变成傀儡。

  “我倒是想赐她新生,但是没人教我咋赐啊”林牧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他想打入秦长青原有的权力体系中这一步显然是不可或缺的。

  “反正我也没法像秦长青那样彻底毁掉她的思维,不如干脆逢场作戏,这样我也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想着,林牧从椅子上一点点站起来,走到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唐娇面前,挺立着的肉棒的阴影映在少女恐惧的脸上,一股尿骚味从女孩的裙底传出来。

  “只是……做爱对吧……?”唐娇害怕的问道,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但是如果光是做爱的话并没有那么难接受,但看到身边女人们狂热的反应,她感觉又不太可能,这种未知最是恐惧,让她打心底里害怕。

  “恩”林牧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边上的女奴们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强硬的扒开少女的衣物,褪掉她沾满失禁尿液的内裤,双腿被强行张开,露出那粉嫩的幼鲍,好似献给上帝的羔羊。

  林牧下面那根东西早就被江雪嗦的呼之欲出了,眼前赤裸美人们缠绕在一起的香艳画面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少女下面又紧又干,不过这可难不倒林牧,他挺立的肉棒在粉嫩的处女地轻轻的犁了几下,确保沾着肉棒媚药的前列腺液吸收入少女的身体里。

  伴随着男人的爱抚和药物的作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即使心里完全不愿意的唐娇下面也变得黏糊糊湿哒哒,完全做好了给男人侵犯的准备,这种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少女面板上性癖栏一个???变成了拘束。

  时机成熟,早就按捺不住的林牧自然不愿意在外面继续蹭蹭,女人的肉穴紧不紧,一个是看有没有给大鸡巴开苞过,另一个就是看湿润程度。

  就像林雨霖那么干燥紧致的小穴,在被自己多次调教过后,回家再和那个无能的老头做爱,恐怕连一点感觉都要没有了,她的紧致现在只对林牧这种尺寸的肉棒才有效了。

  相比之下唐娇虽然下面很润,却紧的要命,尤其是入口,即使已经那么湿润了,但随着林牧一次又一次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冲刺,紧致的入口被一点点顶开,里面的甬道早就在媚药的作用下湿滑无比,只一下被林牧直接捣入到花心。

  伴随着唐娇痛苦的尖叫,殷红的鲜血从交合处流下,少女头上好不容易因为肉棒媚药涨到92的快感值一下子因为痛楚降到了71。

  竟然还是个雏,林牧惊愕了半秒,也没太在意,只有没有经历的男人才会过度在意女人那层膜,实际上紧不紧这个事情纯看人,例如林雨霖再松也比90%的女人紧,反而第一次做的时候大部分女人享受不到性爱的真正快感,对于她而言感觉更像是一根异物在体内横冲直撞。

  不过林牧根本没有必要在意唐娇开心与否,这对他而言是场必须成功的作秀。

  满是淫荡水声的啪啪声回荡在汉金中心顶楼,带着血的雄壮肉棒直捣黄龙,随着时间推移一发又一发精液喷在唐娇稚嫩的处女孕宫内,度过了一开始的痛苦期,唐娇的惨叫也一点点变成了喘息。

  被男人征服受孕的快感是写在女性基因底层的代码,无论是谁,用怎么样的方式占有了她神圣的孕宫,多巴胺和催产素都会一视同仁的分泌出来,让女人无条件的爱自己的孩子和让其受孕的男人。

  男人女人本就是基因天造地设的一对,男人有征服欲,而女人有被征服欲,男人有破坏欲,而女人有被破坏欲。

  后天的教化磨灭了本性才是性缩力的根本,从这点来说,林牧的本性还是挺重的,肉棒一发又一发将独属于自己的基因注入这个初承雨露的少女体内。

  随着精液越来越多的留在唐娇的肚子里,林牧能感觉到对眼前女人的掌控越来越深,他就像是个提着丝线的傀儡师,伴随着又一次顶着子宫口的喷射,林牧畅快的将肉棒拔出,边上的女人们也松开了一只被拘束着的少女。

  灰雾蔓上少女的眸子,唐娇被松开后并没有累的倒下,而是在林牧的控制下顺从的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睑。

  “谢主人赐女奴新生”

  林牧余光瞄到边上江雪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才在内心松了一口气,果然,这个江雪只是知道秦长青有这个能力,却分不清不同能力的差别,也正是这样才给了林牧浑水摸鱼装大尾巴狼的机会。

  证明了自己有对方想要的能力后林牧也愈发的大胆了。

  “江总,都是女人,光看着多不得劲啊,下一个是不是该你了”林牧一把将边上丰腴的江雪搂入怀中,这位熟女早就看湿了,自然也不反抗。

  “小主人有这份能力,拥有奴家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江雪抛了个媚眼,肉臀扭动,一口就将林牧那根沾满精和血的肉棒毫不嫌弃的含进自己的肉壶中。

  “我靠真爽,在汉金中心顶楼开淫趴”

  林牧直接将这位江洋集团的总裁压在落地玻璃窗上用后背位不停抽插,巨大丰满的奶子压在玻璃上,而刚刚承蒙雨露的唐娇则乖巧的跪坐在两人腿下舔舐交合处。

  在林牧看来江雪毫无疑问是秦长青利益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可以肏到,林牧只感觉权利地位真相都在向他招手。

  江雪可不同于唐娇这种雏儿,林牧顶的越用力她便越爽,高亢的叫声回荡在这一整层。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林牧肉棒直接顶开了这位江氏财团唯一独生女的子宫颈,海量精液喷吐在子宫壁上,填满了拳头大的孕宫,一道的精液连线建立了起来,顺着连线感应过去却是一副无比熟悉的画面。

  冷汗噌的一下流满了林牧赤裸的后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江雪的右耳始终带着一个黑色的耳机。

  林牧趁着女人不注意,一把抢过耳机,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江雪慌乱的到处乱抓,剧烈的扭动身子,想要抢回耳机,好似那耳机就是她一切的安全感。

  不过女人的体力又如何和男人比,林牧一只手将她死死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将耳机挂到自己耳朵上。

  “还给我!还给我!”

  江雪此刻完全没有刚刚表现的一个公司总裁的成熟稳重,叫声尖利的吓人,手脚乱抓,好似那个耳机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边上的女人们沉默的围观着,面无表情,只有唐娇歪着脑袋,害怕又好奇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江总这样。

  “你是谁?”

  林牧不顾江雪歇斯底里的挣扎,冷静的问道,就在刚刚建立起精液连线的一瞬间,林牧意识到江雪和孙佳雯本质并没有区别,脑海里满目疮痍,早就被秦长青炼制成了傀儡,不过相比孙佳雯这种只会乱交的更高级些而已。

  光是明白这一点,就让林牧冷汗直流,江家这样的地位财富也不过是成为对方的一具傀儡,耳机那头的人会有多大的权势,林牧压根不敢想。

  这样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江雪的声音慢慢从尖叫变成了悲哀的祈求,仿佛耳机再不戴回她的耳朵上就会发生比死还可怕的事情一般。

  终于耳机那头意外的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还给那孩子吧,不要让她再受罪了”

  虽然根本就没有回答林牧的问题,但是听到这温柔声音却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林牧还是将耳机塞回了江雪的右耳里。

  仅仅半秒不到,拿回耳机的江雪就恢复了原来的端庄优雅,实在是匪夷所思。

  “现在说吧,你到底是谁?把我骗过来又是想干嘛”林牧冷声道。

  “我是谁不必讲,林先生会在不久的将来见到我,但是我却并没有骗林先生,这份能力在林先生手里或许只能满足一下自己的性欲,但是在我的手里却足以让林先生获得想要的一切”说话的人虽然是江雪,但是林牧却知道她在传达幕后人的意思。

  但是假的真不了,林牧并不拥有秦长青那份将人活活炼制成傀儡的能力,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如何让秦长青无法夺舍他的方法,不过这个问题却是问不出口。

  “我想要知道秦长青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

  “过去造了孽,现在还了罢……林先生不必担心自己,您没可能和他做一样的事情”

  “造了什么孽”林牧好奇的问道,不过这回江雪却是闭口不言了。

  “那秦长青死了,你凭什么知道会有人拥有和他一样的能力?”

  “秦长青死之前告诉了自己最亲密的几个人,他会从无辜的羔羊身上如基督一般复活……林先生,虽然对我们而言和谁合作都没差,不过现在看来您可能就是那只羔羊”

  “那你知道怎么避免……”

  像是知道林牧想问什么一般,江雪抢先摇了摇脑袋,这个她确实不知道。

  信任是合作的基础,这位幕后神秘人确实如她的声音一般值得信任,知道的几乎都告诉林牧了,有些涉及自己生意上的事情一笔带过不会细说,林牧只知道她需要自己这份能力维护和生产人傀,这件事不止涉及她一人的利益,而是波及她身后整个利益团体。

  至于那个利益团体,只要林牧愿意合作,她会在日后的时间里一点点介绍给林牧。

  假的真不了,林牧又不懂怎么把女人变成那个鬼样子,想合作也合作不了,他最后的回复是自己需要再考虑一下,然后找了个借口带着唐娇润了。

  唐娇要是留在那里,精液控制的时间一过自己可就穿帮了。

  坐着电梯安全的回到大街上,林牧抬起头看着那耸入云霄的大厦,总有种难以置信的不真实感,要不是牵着唐娇这个大活人,林牧都会以为刚刚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江洋集团这种体量的上市公司也不过是她们势力中的一具傀儡,这座权力的冰山究竟有多大?光想想就不寒而栗,林牧现在打心眼里庆幸对方只是寻求合作,听上去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

  但是拥有这么大靠山的秦长青又做了什么孽?那个白泽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生性多疑的林牧也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话,有这样通天的权力,如果真不想秦长青死,恐怕秦长青想死也死不成?

  这一趟的信息量太大,林牧此刻有太多东西要好好消化一下。

  昏暗的房间里,林牧牵着女孩消失在监控里。

  “妈妈,他们已经走了”耳机里传来江雪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尊敬和服从。

  “我知道”房间内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桌上那只老旧的有点掉色的英雄牌钢笔,仿佛原来送自己笔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还在眼前。

  “长青……”

  她前面在林牧前面撒了谎,秦长青的死和她无关,但是林牧问的那个畜生的死却和她息息相关。

  秦长青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感谢自己想办法弄死了那个畜生把。

  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会从这个叫林牧的男人身上重生,甚至从态度上林牧本人都默认这种可能,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

  难怪当时自杀的那么干脆利落,原来是还有后手。

  女人的眼光一点点变得冰冷,她决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思考了片刻后在桌上那份林牧的资料的照片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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