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仙途】(17)作者:可乐要加冰
2025/08/25 发布于 pixiv
字数:6336 (17)师徒沉沦 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月寒宫后山的温泉池上。氤氲的雾气在夜色中缓缓升起,将这片远离尘嚣的秘境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池水波光粼粼,映照着满天星斗,如同一块镶嵌在山间的巨大蓝宝石。 泉水从石缝中涌出,发出细微的淙淙声。温热的水汽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却又混合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哗啦——" 一阵水声打破了池边的静谧。 龙渊靠坐在温泉池边光滑的岩石上,结实健壮的身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他双臂舒展靠在池畔,头微微后仰,闭目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宽阔的胸膛上。长发随意披散,在水中如墨般晕开。 在他身前,凌霜月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月寒宫主此刻彻底褪去了所有威严,白皙的娇躯浸泡在温泉中,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上,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温热的泉水温柔地包裹着她,水位正漫过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形态完美的凝脂雪峰,水下隐约可见峰峦顶端两点诱人的樱粉蓓蕾,随着水波微漾若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绮丽。 凌霜月的身体放松地靠在龙渊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和坚实。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根危险的存在,此刻正抵在自己软嫩臀丘之间的隐秘沟壑深处。每一次浅缓的呼吸起伏,每一次池水荡漾带来的轻微晃动,都让那根凶器无意识地在她敏感的臀缝上反复擦过、蹭弄,带来一阵阵细密如电流窜过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 "师尊......"龙渊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调笑和浓浓的情欲,"弟子这里......好涨......" 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更加明显地顶在凌霜月柔软的臀缝间。滚烫的温度透过温水传来,让凌霜月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逆徒......"凌霜月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哼,微烫的红晕迅速爬上她修长优雅的颈项,漫过天鹅般优美的侧颜,更让她平日里清冷出尘的面庞添了几分勾人的艳色。然而,她非但没有挣扎推拒,反而用一种极为隐秘的姿态,微不可察地顺势挺腰塌臀,向后压得更深,让自己的身体与身后那副火热刚硬的躯体瞬间贴合得更为紧密。 龙渊低笑一声,一只手从水下环住凌霜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饱满的雪乳。指腹轻轻揉捏着顶端那粒已经微微硬立的蓓蕾,引来怀中人儿一阵轻颤。 "嗯......"凌霜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几分,向后更紧地贴合在龙渊怀中。 感受到师尊的变化,龙渊眼中的欲望更加炽热。他低头轻咬凌霜月圆润的耳垂,声音沙哑:"师尊......让弟子进去......" "进…进哪里?”凌霜月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因陌生快感而产生的喘息和止不住的迟疑涩然。 自那一次在寝殿锦榻之上,被这个胆大包天的逆徒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强硬闯入,“开垦”了那处从未被染指的幽秘后庭,她便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忘记那种奇异的、混合着撕裂痛楚与极端快感的滋味。从此她便如同惊弓之鸟,严防死守绝不准他触碰哪怕一丝一毫。那种被贯穿的极致感受,既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与羞耻,却又在夜深人静时,隐隐地回味着,隐隐成了她心底深处又惧又想的梦魇与隐秘期待。 "自然是……后面。"龙渊含糊地、带着浓重鼻息哼笑了一声,探到她身前那只作乱的大手并未停下对她敏感乳尖的肆意捻揉挑逗,带动着她胸前一阵阵美妙的浮沉波澜。与之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到她腿间,极其熟稔地用指腹剥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指尖轻易地就沾满了花心深处持续泌出的温热晶莹蜜液。 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指缓缓探入凌霜月紧绷的后庭菊蕾入口周围的褶皱上,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意味,哑声道:“弟子就用师尊自个儿的仙露琼浆……来做润滑……” 说着,他沾满蜜液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凌霜月紧绷的菊穴。温热紧致的内壁立刻绞紧了入侵者,却因为蜜液的润滑而意外地顺利滑入。 "啊......"凌霜月身体猛地绷紧,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被那股奇异的充实感占据了心神。 龙渊的手指在她体内灵活地转动,感受着那紧致的甬道一点点放松。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尖,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一下。 双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发出了难耐的低吟。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仿佛想要逃离,却又更像是寻求更多。 "渊儿......啊......"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显然是已经被撩拨到了极致。 见时机成熟,龙渊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朵已经被开拓得微微张开的雏菊。龟头抵在入口,感受到那里火热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 "师尊......放松......"龙渊轻声安抚着,同时腰部缓缓向前一顶。 "啊!"凌霜月发出一声尖叫,菊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那侵入感比手指更加鲜明,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一分为二。 龙渊也闷哼一声,凌霜月的菊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冰凉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停下来,让师尊适应自己的存在,同时轻轻抚摸她的腰腹以示安抚。 "嗯......"片刻后,凌霜月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些。她向后靠了靠,无声地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得到暗示,龙渊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一开始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伤到怀中的可人儿。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混合着潺潺的水声,形成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凌霜月紧咬下唇,努力抑制着想要尖叫的冲动。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既痛苦又愉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龙渊的肉棒在自己后庭进出时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当龟头蹭过敏感肠肉时,那股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师尊的菊穴……真是极品……”龙渊喘息着,低头咬住凌霜月的耳垂,“里面冰凉紧致,却又那么湿滑……夹得我好舒服。” "闭......闭嘴......"凌霜月羞恼地斥责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龙渊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直抵深处。温热的泉水随着他的动作溅起,打在两人脸上,带来额外的刺激。 "嗯啊......"凌霜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龙渊为所欲为。 感受到师尊的顺从,龙渊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中的阻力让每一次进出都格外费力,却也格外刺激。他双手握住凌霜月的纤腰,帮助她配合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 "啊......渊儿......太......太快了......"凌霜月的声音支离破碎,透着几分害怕却又夹杂着更多的渴望。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池边,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龙渊俯身含住她的一只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同时腰腹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棒在那紧致的菊穴中疯狂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师尊......弟子要......要射了......"龙渊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占有欲。 "不......不行......啊——!"凌霜月的抗议被一声尖叫打断,龙渊的阳具在她菊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啊......"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从那里传来,让她的花穴也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蜜液,达到了高潮。 两人同时瘫软下来,龙渊仍然埋在凌霜月菊穴内,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喘息。凌霜月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波波袭来。 池水渐渐恢复平静,只余下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片刻后,凌霜月微微动了动身体,示意龙渊退出来。后者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一股混合着浊液的水流。 凌霜月红着脸想要起身,却被龙渊一把拉住:"师尊......别急......" "你......你又想做什么?"凌霜月警惕地问道,虽然语气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 龙渊笑而不语,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让她看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却已经再次微微抬头的大肉棒。 "它又想要师尊了......"龙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欲望和一丝撒娇的意味。 凌霜月瞪大眼睛:"你......" "师尊,帮帮弟子......"龙渊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握住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用.....您的小嘴......" "不......不行!我......我才不会......"凌霜月激烈地摇头,脸上满是羞愤,身为月寒宫主,高高在上,如何能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就一会儿......"龙渊低声诱哄着,手上微微用力,让她的手掌在自己肉棒上滑动,"像这样......" 凌霜月的手被他控制着,被迫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己掌心慢慢涨大。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让她心跳加速,一股莫名的渴望在心底升起。 "师尊......"龙渊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几分痛苦,"帮帮我......" 看着徒弟那副隐忍的样子,凌霜月心里一软。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低下头,红唇轻启,带着一丝屈辱,一丝沉沦,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根狰狞的龟头。 "唔......"腥膻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一阵恶心。但她强迫自己忍住,慢慢适应这种感觉。 她想起自己平日里是何等清冷威严的月寒宫主,此刻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跪在自己徒弟胯下,用嘴巴侍奉着他。羞耻感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但身体深处那股逐渐被满足的快感,却又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她感觉到花穴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仿佛正在回应口中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饥渴。 龙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插入她湿漉的发间,轻轻揉捏着她的头皮以示鼓励:"对......就是这样......" 凌霜月的动作笨拙而生涩,但她认真尝试着收紧嘴唇,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小巧的舌尖时而舔弄龟头下方的系带,时而绕着伞状的边缘打转。 龙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腹不自觉地微微挺动,配合着她的动作。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尤其想到这是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师尊在为自己口交,心中的成就感更是爆棚。 "啊......师尊......好舒服......"龙渊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再深一点......" 凌霜月闻言,试着将肉棒含得更深一些。但她的喉咙太过敏感,龟头刚触到软腭就让她一阵干呕,不得不退出来。 "没关系......慢慢来......"龙渊安抚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深吸一口气,凌霜月再次低头,这次动作更加谨慎。她用舌头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像在品尝一颗味道怪异的糖果。龙渊的低吟鼓励了她,她渐渐大胆起来,唇舌并用,开始较为有节奏地吞吐。 "师尊......你好棒......"龙渊喘息着赞美道,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凌霜月抬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沉醉的表情,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满足感。她继续着他的需求,甚至尝试着加快了些速度。凌霜月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那根肉棒撑得发疼,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口中,一点点地,带着惊人的速度,变得粗大,变得坚硬。当那根肉棒重新勃发,变成一根炙热粗长的狰狞之物时,她感到自己的腮帮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就在她渐入佳境时,龙渊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够了......" 凌霜月不解地看着他,带着一丝不舍,却又带着一丝满足,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师尊的小嘴,真是比温泉还要暖和,比仙丹还要灵验。”龙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凌霜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羞恼,却又带着一丝被满足后的娇媚。 "弟子想让师尊更舒服......"龙渊邪笑着,将她转过身,让她趴在池边,"把腿张开......" 凌霜月明白了他的意图,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分开双腿,趴在温暖的池边岩石上。她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在水中若隐若现,那朵刚刚被开拓过的雏菊还微微张着,周围泛着粉色的红晕,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龙渊跪在她身后,粗大的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口。借着水液的润滑,他毫不费力地滑入了那片温暖的秘境。 "啊!"凌霜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花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比起后庭的刺激,这里更加敏感,也更加舒适。 龙渊开始抽插,一开始的动作很缓慢,很温柔,像是在让她适应。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他的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脆。水花四溅,打在了两人的身体上。 凌霜月将脸埋在臂弯里,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龙渊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不断扩张,顶得她子宫口一阵阵发痒。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每一次龙渊的轻微研磨,都能感觉到水流在他们身体周围的轻微晃动。 "嗯......渊儿......啊......"凌霜月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情欲的盛宴中。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 “师尊……您夹得弟子好爽……要不要……再深一点……”龙渊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双手紧紧抓住凌霜月的腰肢,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阳具在她的花穴深处疯狂地抽插着。 “嗯啊……深……太深了……!”凌霜月发出了一声尖叫,她能感觉到龙渊那根粗大的阳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那种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痉挛。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主动迎合着龙渊的每一次冲撞,腰肢也随着他的节奏而扭动,配合着他将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龙渊俯身,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揉捏她晃动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滑到她腿间,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轻轻拨弄。 三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师尊......我们换个姿势......"就在凌霜月即将到达巅峰时,龙渊突然停下动作,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不由分说,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两人胸腹相贴,唇舌交缠。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贴合更加紧密,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啊......渊儿......"凌霜月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显然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 龙渊轻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师尊......想要吗?" "你......你这个逆徒......"凌霜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但在对方强势的动作下,很快又软成一滩春水,"啊......轻点......" 见师尊已经彻底软在自己怀中,龙渊不再克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一手托着凌霜月的臀瓣,一手扶着她的后背,腰腹发力,疯狂地撞击着那湿滑的蜜穴。 "啊......要......要来了......"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花穴剧烈收缩着,一股蜜液喷涌而出。 龙渊也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喘息着,汗水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月光洒落在他们交缠的身躯上,为这场缠绵蒙上一层朦胧的薄纱。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凌霜月疲惫地靠在龙渊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龙渊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满是柔情。 水汽氤氲中,两颗原本疏离的心,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更贴近了几分。
(18)东灵事了 东灵域,驭奴宫。 昔日淫靡喧嚣的魔窟,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封地狱。 高耸的宫墙之上,狰狞的冰棱倒垂而下,如同无数把寒冰利剑,将整片宫殿群落彻底冻结。屋檐、廊柱、乃至地面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不化玄冰,在惨淡的天光下反射出幽蓝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极致的寒意,夹杂着一丝尚未散尽的、被冻结的血腥与污秽气息。 视野所及,到处是战斗留下的残破痕迹。巨大的冰锥贯穿了宫殿的穹顶,将那些淫靡的装饰砸得粉碎;焦黑的痕迹与冰霜交织,那是邪法被极致寒力瞬间湮灭的证明;一些形态各异的冰雕分散四处,依稀可见其扭曲挣扎的最后姿态,内里封存着驭奴宫弟子惊惧绝望的面容。 整片地域,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冰河世纪所洗礼,所有的罪恶与喧嚣都在刹那间被绝对零度封存,归于死寂。 “咔嚓……” 一片寂静中,唯有脚踩碎冰的轻微声响,规律地响起。 大殿那扇被冰封的、曾经象征着无尽欲望入口的巨门,缓缓向内打开。一道纤长清冷的身影,赤裸的白玉纤足踏着满地的冰屑,从中稳步走出。 她周身缭绕着若有实质的寒雾,磅礴的道源境灵压如同水波般自然扩散,让周遭冻结的空气都为之凝滞。那一袭淡蓝绸裙纤尘不染,与她身后那座冰封的淫邪魔窟形成了极致纯净与极致污秽的残酷对比。她银白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眼眸中神光内蕴,宛如执掌冰雪的神女,刚刚完成了一场对污秽的终极净化。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从殿内跑出,直接扑进了冰语柔的怀里。 “语柔姐姐!”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气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 少女赤裸着身子,全身上下布满了斑驳的浊精和触目惊心的红痕。乳尖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揉捏得青紫。平坦的小腹上,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指印,仿佛被某种粗糙的手掌狠狠抓挠过。腰肢不堪一握,双腿纤细,此刻却颤抖不已,腿间那片娇嫩的花苞红肿得吓人,唇瓣外翻,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晶莹蜜液和浊白。 冷风拂过她灼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却也让她身上那股混合了男性腥膻与自身甜媚的淫靡气息更浓烈地散开。然而,与她一身被狠狠玩弄过的狼狈情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眼睛。 她那双本应清澈无辜的水灵大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丝朦胧的迷离,和一种被极致情欲洗礼后的餍足。 她紧紧地抱住冰语柔的腰,把头埋在冰语柔的胸前,颤抖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玩味的抱怨:“语柔姐姐,你再晚来一点,灵瑶可就要被玩坏了!呜……那些人可真粗鲁……” 冰语柔感受到怀里小人儿的温热和颤抖,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上,唇角却弯起一抹清浅而了然的弧度。她伸出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极细微的寒气,轻轻刮去灵瑶鼻尖一滴将凝未凝的浊白,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傻丫头,你这副‘欲女之躯’,乃是欲女宫至宝,岂是那般容易坏的?”她目光在灵瑶身上那些欢爱痕迹上一扫而过,带着几分戏谑,“况且……我瞧你享受得很,修为可是一路水涨船高,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天合境了!这可都是‘补品’的功劳。” 灵瑶被她点破,脸颊飞起两抹更艳的红霞,却不是羞,更像是得意。她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体内澎湃涌动、远比之前精纯浑厚了许多的灵力气旋,鼻息间轻轻一哼,算是默认了。 那驭奴宫的邪修虽歹毒,但将其一身邪淫阳精通过双修之法吸纳入体、释放自身的欲望的同时,再以《欲心引》转化为最精纯的灵力,效果确实比苦修强上太多。 “我身为圣灵宗圣女,太容易被人认出。若非如此,我也不必让你以身作饵,引蛇出洞。”冰语柔抬手,指尖凝出一缕柔和却冰凉的灵力,轻轻拂过灵瑶周身。那些斑驳的浊痕与红肿印记在她灵力抚慰下迅速淡去,肌肤恢复光洁,只余一层淡淡的粉晕,如同初绽的桃花。“驭奴宫藏得极深,寻常手段难以寻其根基。唯有让你这般……‘可口’的诱饵,才能让他们自曝巢穴。” 她转身迈步,冰莲在她足下无声绽放,像是为女王铺就的凛冽之径:“此间事了,该走了。” 灵瑶小跑着追上冰语柔,赤条条的身子在冰天雪地中构成一幅极尽妖异的画卷。她仰起小脸,眼中水光潋滟,唇边却勾着一丝狡黠的弧度,扯了扯冰语柔的袖角,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埋怨:“那下次……语柔姐姐可要记得早点来接我呀!再晚些,灵瑶怕是真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冰语柔未回头,只淡淡应了一声:“嗯。”袖袍轻拂,一道冰蓝流光裹住二人,瞬息消失在凛冽的风中,只余下一座寂静的冰封魔窟,无声见证着方才的惊心动魄与暗流下的缱绻。 三天后,东灵域边陲之地。 夜已深沉,脂烛的光晕在客栈房间内晕染开一片暖黄暧昧。空气里浮动着沐浴后花瓣蒸腾的余香,混合着一种女子体肤受热后散逸出的、甜而靡荡的暖意。 灵瑶整个人陷进厚厚的锦被里,她双腿高高抬起,膝盖几乎抵在胸前,双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两只蜷起的雪白脚踝,皓腕骨骼纤细得仿佛一掐即断。这极致仰躺又极度打开的姿势,让那纤腰塌陷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而尽头更是毫无遮蔽地、全然袒露一片须弥渡口的圣景。 水光沁润的两瓣肥腻花唇,在烛火映照下裸露着甜腻的粉晕,紧紧闭合的花缝顶端,那颗樱珠怯怯的探出头来,颜色嫣红得仿佛泣血。更下方,那朵粉嫩的嫩菊褶纹,也在暖光下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冰语柔跪伏在她两腿之间,冰蓝色的绸裙早已褪尽,与灵瑶的衣物纠缠着丢弃在床脚。她银色长发如雪瀑垂落,尖端扫在灵瑶微微痉挛的大腿内侧,冰冷的触感惹得无防备的嫩肉骤然激起一片细小的皮粒。 “嗯……”灵瑶感觉到那片柔软的银丝扫过最敏感的腿根,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那彻底洞开、毫无遮掩的羞人姿势令寒意之外更添心火,“语柔姐姐……” 冰语柔那双冰魄凝聚般的眼眸抬了起来,眸光沉静,却自带着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力量与洞彻万欲的了然。她的目光落在灵瑶那吐露花蜜的粉色秘缝上,神情从容而专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没有丝毫扭捏或狎戏,微凉的指尖已灵巧地捻住了灵瑶最敏感娇气的花蒂,用修剪得圆润完美的指甲极为轻巧地刮过。 “呃啊——!” 灵瑶如同被无形的强弓扯动,细腰无法自控地向上一拱!那股细微的、精确到毫厘的搓刮,裹挟着令人灵魂抽搐的电流骤然席卷四肢!后脊窜上一阵猛烈的酥麻酸痒,花穴入口倏地涌出一大股滚烫粘滑的蜜汁,迅速沾染了她屁股下铺陈的织锦。 冰语柔纤长的食指与中指随即罩覆下来,掌根毫不客气地压贴在灵瑶湿漉漉的耻丘上,指腹以旋转回旋的力道重重揉碾起那两片已饱胀到极点的粉嫩花唇。丰沛的爱液不断从痉挛的花径深处被挤出,润湿了她的手指。 “语柔姐姐……灵瑶……灵瑶难受……里面……好痒……”灵瑶胡乱地摇着头,足趾在掌心蜷缩抓挠着空气。她想并拢双腿抵御那灵魂都被撩拨出来的空虚与渴念,可双手却死死抓住自己的脚踝,身体在她的掌控下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冰语柔俯下了身子,姿态优雅,如同饮啜春露。她水润的唇瓣轻启,精准含住了灵瑶那颗完全挺立、脆弱敏感的蒂珠。 “咿呀——!” 灵瑶的惨叫带着水样明亮的哭腔蹿拔而出,纤腰失控地拱起,小腹痉挛得绷紧如鼓!冰语柔口腔内轻柔却坚定的风暴开始了——那条灵舌如同一尾最为灵活的蛟蛇,它柔韧但不容逃避地卷裹了灵瑶最敏感的所在,舌尖以极高的频度向着小小蒂珠的核心一点啄击、碾压、挑拨、吸吮!每一次灵巧致命的震动都恍若实质的电针,穿透了灵瑶最为薄弱敏锐的心思弦索! “不……不行……语柔姐姐……太……太敏感了……”灵瑶眼前绽放出雪亮的乱星爆鸣,整个人如同死鱼般在铺盖下弹跃辗转,濒临崩坏的弥留快感是无法逃脱的熔炉!四肢百骸都已被煮沸吞融!她的花穴随着口舌的节奏猛烈抽搐,清亮透明的滑腻浆汁持续大量地扑溢着,湿痕瞬间弥散到腰臀的范围,每一处肌理都在热潮中浮出了薄红。 冰语柔的头缓缓抬起,几缕银发黏在她微启的唇角和玉琢般的下颌。她凝视着灵瑶那双已然失焦镀了层水亮莹膜的眼睛,屈指轻抚那被蹂躏后鲜红肿胀的花蒂。 她伸手从床榻旁的锦盒中,拿出一根通体玉白、圆润饱满的玉质阳具。那玉阳具流光溢彩,触手温润,前端圆滑,其上刻画着玄奥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波动。这是欲女宫专门为欲女们准备的“法器”,可助她们在没有异性伴侣时,也能借由灵欲交织,提升修为。 “这种玉质阳具,经过欲女宫秘法改良,注入灵力便可温热,能模拟血肉的触感。”冰语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她将那玉阳具沾满灵瑶腿间溢出的蜜液,使其表面变得晶莹润滑。 她将玉阳具的顶端,缓缓地抵在灵瑶那饱满湿润的花穴入口,指尖轻轻一按,玉阳具的表面便散发出温热的光芒,并开始微微颤动起来。灵瑶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这样……虽然不如与真正异性结合,感受阳精灌体那般直观,但也能释放你体内的欲火,助你增长修为。”冰语柔低语道,声音中充满了对灵瑶体内“欲女之躯”力量的肯定。 她缓缓推动,玉阳具光滑的顶端轻柔地撑开灵瑶的花瓣,缓缓地、一点点地没入那湿热紧致的花穴深处。 “嗯……啊……”灵瑶娇吟出声,花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浑身酥麻。那玉阳具仿佛活物般,在她的花穴内缓缓震动,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粘腻的水声。 冰语柔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玉阳具的末端,感受着它在灵瑶体内每一次深入带来的颤动。她的目光深邃,凝视着灵瑶因快感而迷离的脸庞。 她开始有节奏地抽送玉阳具,从缓慢的磨蹭到逐渐加速的冲刺。灵瑶的身体随着玉阳具的每一次进出而弓起,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娇喘。蜜液汹涌而出,将玉阳具浸润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抽插都带起阵阵水声,混杂着灵瑶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 “啊……好深……嗯……语柔姐姐……再用力点……”灵瑶的理智逐渐被快感吞噬,她口中开始呢喃着淫语,身体本能地扭动,迎合着玉阳具的每一次冲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力量在玉阳具的刺激下不断涌动,滋养着她的经脉,让她的修为稳步提升。 冰语柔跪坐在她腿间,神情宁静而专注。她一手稳稳持着玉阳具的底端,控制着节奏与深浅,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过灵瑶微微汗湿的小腹,感受着她内里愈发剧烈的收缩与悸动。她的指尖偶尔掠过灵瑶紧绷的大腿内侧,或轻缓地揉按她微隆的耻骨,带来额外的、细碎的痒意,让灵瑶止不住地轻颤。 “语柔姐姐……啊……慢、慢一些……”灵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渴望,“里面……太满了……灵瑶……受不住了……” 冰语柔闻声,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手腕微沉,将玉阳具更深地送入一截。那圆润的顶端几乎抵住了花心入口,带来一阵强烈的胀满感。灵瑶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花穴剧烈地痉挛起来,绞紧了那根作乱的玉器,大量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 “受不住?”冰语柔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欲女之躯,渴求的正是这般极致的充盈。感受它,接纳它,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 她说着,指尖凝聚起一缕极寒的灵力,轻轻点在了灵瑶肿胀勃发的珠蒂之上。 “呀啊——!” 极致的冰寒与火热的快感骤然交织,如同冰棱刺入熔岩,瞬间在灵瑶体内引爆了更猛烈的浪潮。她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如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哀鸣。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吮吸般的痉挛,仿佛要将那玉阳具彻底吞没、融化。 冰语柔稳住手腕,持续不间断的、深重的碾磨。她清晰地感受到灵瑶内壁每一次绞紧的力度和频率,感受着那股精纯的、被《欲心引》悄然转化的灵力自接触之处丝丝缕缕地反馈回灵瑶的四肢百骸。 灵瑶的意识在滔天的快感中浮沉。她感到那玉阳具不再是冰冷的器物,而成了连接她与无尽欢愉的桥梁,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刮擦着她最痒、最空虚的那处,带来令人癫狂的满足。她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浪。 “语柔姐姐……好舒服……灵瑶……灵瑶里面好痒……再重一点……顶到那里……”她无意识地祈求着,双腿挣开双手的禁锢,主动环上了冰语柔的腰肢,将自已送得更深。 冰语柔加快了手上动作,玉阳具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和速度在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中冲刺起来。粘腻的水声愈发响亮,混合着肉体撞击的细微声响和灵瑶越来越高亢的吟哦。 终于,在又一次深深的贯入后,灵瑶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她脚背绷直,十指深深抠入身下的锦被,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叹息。一股清澈的潮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玉阳具温热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良久,灵瑶才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帐顶,唇边挂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 冰语柔缓缓抽出玉阳具,带出些许晶莹的丝线。她指尖轻拂,一丝清凉的灵力流过,为灵瑶抚平高潮后的细微颤栗与红肿。 “感觉如何?”冰语柔轻声问道,将玉阳具置于一旁。 灵瑶缓缓侧过身,蜷缩起来,像只餍足的猫儿。她将泛红的脸颊蹭在冰语柔微凉的腿侧,声音软糯带着沙哑:“好舒服......……像要飞起来了一样……身体里暖暖的,灵力也涨了一些……” 灵瑶蜷在冰语柔身侧,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对方一缕冰凉的银发,声音还带着些情动后的软糯:“语柔姐姐……你是怎么跟长风师兄说的呀?他……他就那么放心让你把我带走了?” 冰语柔侧过身,清冷的眸子在烛光下映出一点浅淡的流光。她伸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开灵瑶颊边汗湿的发丝,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我告诉他,你体内被驭奴宫种下的非是寻常淫毒,而是更深层的‘欲蛊’。此物刁钻,我已暂时将其压制,却无法根除。若离我太远,失去我的寒魄气息日夜镇伏,蛊毒便会反复,届时……”她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灵瑶依旧泛着粉晕的身子,“你便会情欲失控,再次沉溺欲海,难以自拔。” 灵瑶的脸颊“唰”地一下更红了,宛如熟透的蜜桃。她自然听懂了冰语柔的言外之意——若不跟着她,自己就会变回那个不知羞耻、渴求无度的“小淫娃”。 这说辞当然是假的,但恰好戳中了李长风最深的担忧与爱护之心,让他不得不放手。 “师兄他……”灵瑶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愧疚,却又有一丝尘埃落定的轻松。 “他信了。”冰语柔淡声道,语气不容置疑,“为了你好,他别无选择。” 她顿了顿,看着灵瑶微微出神的模样,转而问道:“东灵域驭奴宫已除,此地事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灵瑶回过神来,眨了眨犹带水汽的大眼睛,依赖地看向这位漂亮的仙子姐姐:“语柔姐姐去哪里,灵瑶就去哪里。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北寒域。”冰语柔吐出三个字,声音清冷如碎玉,“驭奴宫势力遍布天玄大陆,东灵域的只是其中之一,” 北寒域?灵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那是一片远比东灵域更为酷寒、也更为神秘的疆域。 还未等她细想,冰语柔拉起柔软的锦被,轻轻一扬,便将两人一同笼盖。 灵瑶轻轻“唔”了一声,顺势蜷入冰语柔怀中。她将发热的脸颊贴上冰语柔微凉的肩颈,如倦鸟归巢,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清冽如雪松的淡香,与自己肌肤蒸腾出的甜暖气息交织,氤氲成一片暧昧的暖融。 冰语柔的手臂环过灵瑶纤细的腰肢,掌心自然而然地贴在她光滑的背脊,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似是安抚,又似一种无言的占有。锦被之下,四条玉腿无意间交叠,细腻的肌肤相蹭,带来一阵细微而亲昵的摩挲感。 烛火倏灭,只剩窗外疏星冷月,映着被隙间一缕交缠的银发与乌丝。
(19)艰难抉择 月寒宫深处,宫主寝殿。 重重纱帐低垂,将宽大的床榻笼在一片朦胧的暖光里。殿内千年暖玉铺就的地面散发着恒定宜人的温度,驱散了北寒域永恒的酷寒,只余下令人骨酥的暖融。空气里弥漫着情潮初歇后特有的、甜腻而慵懒的气息,混合着女子幽香与男子阳刚的体味,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缠绵。 凌霜月侧身蜷卧在锦被之中,如瀑的青丝铺散在枕畔,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与泛着动人红晕的颊边。她双眸紧闭,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已沉入深眠。那张平日里清冷如霜、威仪自生的绝美容颜,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备,只余下被彻底疼爱后的娇慵与满足。眼尾处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绯红,唇瓣微微肿起,泛着水润光泽,仿佛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 她整个柔软馨香的娇躯,此刻正毫无间隙地依偎在身后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龙渊从后方紧密地贴合着她,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玉背,感受着那玲珑曲线与自己身体的完美契合。他的下颌轻抵在她的发顶,鼻息间萦绕着她发丝间的冷香与情动后的暖馥。 凌霜月一条纤长的玉腿微微曲起,恰好将龙渊那根虽已释放过精华、却依旧粗壮惊人的怒龙夹在了腿心深处。那根滚烫的玉柱,此刻正深陷在她大腿内侧那片丰腴滑腻的软肉之中,硕大饱满的头部甚至从她并拢的腿缝前端微微探出,昭示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腿根相连之处,是一片湿滑粘腻的泥泞。方才激烈情事中喷涌的浓浊白浆,与凌霜月自身泌出的丰沛花蜜早已交融混合,此刻尚未完全干涸,在两人肌肤相贴的隐秘地带涂抹开一片暧昧的湿痕。那粘腻的触感,混合着彼此体温的烘烤,散发出更加浓郁的、令人心旌摇曳的靡靡气息,无声地烙印着方才的抵死缠绵。 龙渊的一只手臂被凌霜月枕在颈下,另一只手则自如地探至她身前,宽大的手掌正覆在她胸前那一手难以掌握的绵软雪峰之上。五指收拢,以一种极尽占有却又无比温柔的力道,轻轻揉捏把玩着那团滑腻柔软的凝脂。指尖偶尔掠过顶端那粒已然硬挺敏感的蓓蕾,引来怀中人儿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娇躯在他怀中蹭动了一下,反而将那丰盈更深地送入他掌中。 龙渊低头,凝视着怀中女子恬静的睡颜。 她那双平日里或威严清冷的眼眸,此刻紧闭着,却丝毫不减其绝色,反而添了几分毫无防备的脆弱与柔顺。他看着她颊边未褪的红潮,看着她微肿的唇瓣,脑海中浮现的尽是方才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情难自抑的媚态。 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情绪,如同初春消融的雪水,悄然浸润了他的心口。那并非情欲炽燃时的狂热,亦非平日戏谑调笑时的玩味,而是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宁静的满足与怜惜。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指尖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流连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放得愈发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她难得的好眠。 心中那从未有过的、名为“温柔”的陌生情愫,如同月下悄然绽放的霜花,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将他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温柔地包裹、缠绕。 然而,这温情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他深邃的眼眸骤然一凝,某种冰冷而锐利的东西自眼底深处浮现,迅速取代了方才的柔光,仿佛寒潭瞬间封冻。 他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将被凌霜月枕在颈下的手臂一寸寸抽了出来。过程中,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脸上,确保她没有丝毫被惊动的迹象。手臂完全抽出后,他小心翼翼地拉起滑落的锦被,仔细地将她裸露的香肩和整个后背都严实地盖好。指尖不经意地拂过她微凉的脸颊,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留恋。做完这一切,他才无声无息地滑下床榻。 他迅速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玄色的衣袍重新包裹住他精壮的身躯,方才的温情与慵懒被尽数收敛,眉宇间只剩下惯常的冷峻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他看了一眼纱帐内熟睡的身影,眼神复杂难辨,随即转身,悄无声息地推开厚重的殿门,身影融入殿外清冷的夜色中,又反手将门轻轻掩上,隔绝了内外的世界。 殿外的寒气扑面而来,与殿内的暖融恍若两个世界。龙渊脸上残存的最后一丝温度迅速褪去,恢复了惯常的冷峻。他并未停留,穿过月色清冷的廊庑,来到宫殿后方一处僻静的花园角落。此处假山嶙峋,枯枝映月,甚是幽寂。 龙渊负手而立,玄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并未回头,只是对着空寂的庭院,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寒风的冷冽: “出来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后丈许之地,空气如同水波般微微扭曲。一个全身包裹在紧身夜行衣中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浮现。来人单膝跪地,头颅深深低下,姿态恭敬至极,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圣子。” 龙渊依旧背对着他,目光投向远处宫殿的轮廓,语气平淡无波:“何事?” “禀圣子,”黑衣人声音低沉而清晰,“驭奴宫在东灵域的计划失败了,分舵……已被连根拔起。” 龙渊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身形依旧稳如山岳。 黑衣人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凝重:“另外,我们派往南冥域的人……也全都折了。” 龙渊缓缓转过身,夜色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南冥域?” “是。”黑衣人低头道,“南冥域情况特殊,那里的女人……极其危险。我们派去的几批人手,无论修为高低,无一例外都被吸干了元阳,精气尽丧。” 龙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南冥域……果然是片吃人不吐骨头的艳窟。宫主有何指示?” 黑衣人恭敬回道:“宫主已重新派遣圣女前往南冥域。” 龙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圣女?就是那个……闯过了九欲淫魔阵,被破例擢升为圣女的女人?” “正是。”黑衣人颔首,“据说她心志极其坚定,闯阵之时虽历经极致淫欲煎熬,却仍能保持灵台清明,最终破阵而出,被宫主钦点为圣女。由她出面,或能克制南冥域那些吸精蚀骨的妖女。” 龙渊眼中兴趣更浓,低沉一笑:“有意思……闯过淫魔阵却心神不堕。我倒是想亲眼见见,这个能在那等极致欢愉中保持理智的女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黑衣人沉默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随即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启动重大计划的肃杀:“圣子,还有一事。针对北寒域的计划,也已按部署……开始了。” “已经开始了吗……”龙渊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一声叹息消散在风里。他挺拔的身形有那么一刹那极其细微的凝滞,若非极近距离且刻意观察,几乎无法察觉。他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方才纱帐内那张恬静熟睡的容颜。 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都随之凝固。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冻结一切的决断:“吩咐下去。月寒宫其他人,按计划行事。但凌霜月——不能动。” 黑衣人猛地抬起头,尽管面容隐藏在黑巾之下,但那瞬间的惊愕与犹豫几乎化为实质:“圣子!这……凌霜月身为月寒宫宫主,乃是北寒域正道魁首之一,更是绝色榜上名列前茅的人物。我们的计划若要彻底瓦解月寒宫,其核心必然绕不开她。宫主那边恐怕……” “宫主那边,我自会交代。”龙渊打断了他,声音陡然转寒,如同冰刃刮过夜空,“我说了,凌霜月,不能动。”那双在夜色中依旧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直直地钉在黑衣人身上,无形的威压让周遭的空气都沉重了几分,“你只需要执行命令!” 黑衣人被那目光刺得立刻重新低下头去,声音带着一丝惶恐:“属下明白!只是……圣子,若完全避开凌霜月,许多关键环节将无法展开,计划的效果恐怕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功亏一篑......” 龙渊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黑衣人,那无形的压力让黑衣人瞬间感到呼吸一窒。 他沉默了片刻,那沉默中蕴含着巨大的压迫感。最终,他薄唇微启,声音斩钉截铁: “凌霜月……我亲自处理。” “……是!”黑衣人不再有任何疑问,深深俯首。 “没什么事,就退下吧。”龙渊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漠,仿佛刚才那段暗流汹涌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属下告退。”黑衣人的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再次无声无息地扭曲、变淡,最终彻底消失在清冷的月光和嶙峋的假山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庭院中重归寂静,只剩下寒风穿过枯枝的呜咽。 龙渊一人独立寒月之下。他挺拔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中拉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夜风卷起他玄色衣袍的下摆,猎猎作响。方才与暗卫的对话,字字句句都带着冰冷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北寒域的计划已然启动,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张开,而网的中心,正是他身后那座温暖寝殿里沉睡的人。 他闭了闭眼,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强行压下,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深潭般的沉静,只余下眉宇间一丝难以化开的凝重。 他转身,步履无声地重新踏回寝殿。殿内氤氲的暖香与情事后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他微带寒意的身躯。他动作极轻地褪去外袍、中衣,直至再次赤裸。精壮的身躯再次滑入锦被之中,从后方重新贴近那具温软馨香的娇躯。 他的手臂环过凌霜月纤细的腰肢,掌心自然地覆上她胸前绵软的雪峰,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平稳的心跳。目光落在她恬静的侧颜上,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 那是计划与私心交织的暗涌,是冰冷决断下悄然滋生的、不该有的牵绊。 凌霜月长睫轻颤,幽幽转醒。她并未察觉枕边人曾有片刻离去,只下意识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鼻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渊儿?还未睡么?” “吵醒师尊了?”他低声问,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唇却已落在她敏感的耳廓,将那娇嫩的耳垂连同耳饰一起含入嘴中,用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吮吸。 “嗯……”凌霜月被他唇舌的撩拨激得浑身一颤,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她微微侧过头,半睁着迷蒙的睡眼,眼波流转间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一丝被挑起的媚意,嗔怪地睨了他一眼,“逆徒……深更半夜,还不安分……”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贴得更紧,感受着他紧贴在自己臀缝间那根迅速复苏、变得滚烫坚硬的巨物。 龙渊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低沉惑人。覆在她胸前的大掌不再满足于轻握,而是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用力地、带着情欲的揉捏。指腹精准地碾过顶端那粒早已硬挺敏感的蓓蕾,恶意地打着圈按压、拉扯。 “啊!”凌霜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迅速燎原的欲火。她下意识地想抓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了身侧。 龙渊的呼吸粗重,他不再满足于耳鬓厮磨,猛地将凌霜月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锦被滑落,露出她白皙泛粉的肌肤,在朦胧的暖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他炽热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起伏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最终定格在她那双因惊喘而微张的唇瓣上。 “师尊既已醒了,长夜漫漫,岂能虚度?”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低头便攫取了那两片柔软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挑逗,充满了侵略性,如同狂风骤雨,瞬间卷走了凌霜月残存的理智。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着她的滑腻香舌,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唔…嗯…”凌霜月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推拒的力道却微弱得如同欲拒还迎。身体深处那股方才被短暂抚平的火苗,被他粗暴的亲吻瞬间点燃,并且以更猛烈的势头燃烧起来。 龙渊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颤栗。随后,那双手滑至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着那丰腴柔软的软肉,五指深陷,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最终停驻在她纤细脆弱的颈项间,用牙齿轻轻啃噬着那跳动的脉搏。 “渊儿…别…方才...方才不是才...”凌霜月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喘息,身体却诚实地弓起,将自己更紧地送入他怀中。这种口是心非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龙渊。 他低笑一声,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肌肤上:“师尊明明也很想要,为何总是口是心非?”说话间,他的一条腿强势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暧昧地顶弄着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地。 坚硬的膝盖骨顶着娇嫩的花唇,带来一阵阵强烈而羞耻的刺激。凌霜月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反而将他的膝盖更紧地困在其中,摩擦变得更为剧烈。 “啊…!”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花穴剧烈收缩,又是一股蜜液涌出,将他的膝盖浸得更加湿滑。 龙渊眼中欲火更炽,一只手迅速探下,粗暴地扯开她试图并拢的腿根,手指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花蒂,沾着湿滑的蜜液,用指尖猛地一掐一捻! “呀啊——!”凌霜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榻上,脚趾死死蜷缩。极致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花穴如同决堤般,蜜液汩汩而出,沾湿了身下的锦褥。 龙渊低笑一声,指尖沾满她腿间涌出的晶莹蜜液,缓缓递到她唇边。那粘稠的液体在暖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浓郁的甜腥气息。 “师尊……”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尝尝您自己的味道。” 凌霜月羞得别过脸去,却被龙渊捏住下巴,强行转了回来。她眼中水光潋滟,长睫轻颤,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龙渊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将那沾满蜜液的手指探入她口中。凌霜月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抗拒,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脑,不得不含住那根带着自己体味的手指。 “嗯……”她发出屈辱的呜咽,舌尖尝到一股奇异的甜腻,与自己平日清冷的体香截然不同,带着情动后的糜烂气息。 龙渊的手指在她口中缓缓抽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哑声道:“如何?师尊的蜜液……可是比琼浆玉露还要甘美?” 凌霜月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这极致的亵玩刺激得浑身发软。她的舌尖不自觉地缠绕上他的手指,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滴蜜液,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诱人的佳酿。 见她如此顺从,龙渊眼中欲火更盛。他抽出手指,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口中残留的蜜液尽数卷走,而后又渡入自己炽热的唾液,与她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师尊既然喜欢自己的味道……”龙渊喘息着分开,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不如……再尝尝弟子的?” 说着,他猛地将凌霜月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早已勃发如铁,青筋盘绕,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直直抵在她娇艳的唇瓣上。 凌霜月望着眼前那根灼热粗壮的凶物,心尖猛地一颤。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她本能地想要别开脸,可龙渊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和方才口中残留的、属于自己身体的甜腻滋味,却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的意志。 她水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被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自暴自弃的迷离所取代。罢了……既是逆徒,又何妨再荒唐一些……她微微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终究是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屈从,探出了一点粉嫩的舌尖。 那舌尖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紫红色巨硕顶端的边缘。咸腥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比她自己的蜜液味道要霸道猛烈得多,让她喉头下意识地一紧。 舌尖只是轻轻一掠,如同蜻蜓点水,却让龙渊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大手依旧按在她的脑后,力道却放缓了些许,带着一种鼓励和默许。 凌霜月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又或许是体内未曾熄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她再次伸出舌尖,这一次,动作不再那般迟疑。柔软的舌面小心翼翼地贴上那滚烫的柱身,沿着盘踞的青筋纹路,自上而下地缓缓舔舐而过。她的动作生涩却认真,仿佛在品尝一件陌生而危险的珍馐,每一次舔弄都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 龙渊感受着那湿滑柔软的舌头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远比方才她舔弄手指时要刺激百倍。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将那物更深地送入她唇边。 凌霜月微微张开唇,尝试着将那颗饱满圆润的龟头纳入口中。她的口腔狭小,那物又过于粗大,只是含住前端,便已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她笨拙地用唇瓣包裹住,柔软的香舌在口中绕着那狰狞的头部打转,时而舔过顶端的铃口,尝到更多咸涩的液体。 “嗯……”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带着些许不适,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开始尝试着轻轻吞吐,头部小幅度地前后移动,让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湿热的口腔中进出。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刮蹭到她敏感的上颚和软腭,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强烈的异物感,却也奇异地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般的快意。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滑落,与那巨物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混合,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淫靡。 龙渊低头,看着平日里清冷高贵、不容亵渎的师尊,此刻正跪伏在自己胯下,努力吞吐着自己的阳具。她柔软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下来,遮掩不住她泛着情动红晕的侧脸。那双总是含着冰霜的美眸此刻半阖着,眼尾湿润,长睫上甚至沾着些许生理性的泪珠,显得既脆弱又媚人。 这强烈的反差和极致的视觉冲击,让龙渊的欲望如同野火燎原。大手重新稍稍用力,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在她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柔软的喉口,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呕意和难以言喻的充塞感;每一次退出,又让她得以喘息,唇舌却不自觉地追逐着那即将离去的热度。 凌霜月的脸颊渐渐染上情动的潮红,最初的屈辱被一种侍奉的、被填满的奇异快感所取代。她甚至无意识地微微仰头,迎合着他的动作,让那根巨物能进入得更深。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龙渊结实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仿佛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催促。 龙渊将她这副情态尽收眼底,只觉下腹紧绷得发疼。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节奏,猛地按住她的后脑,腰身用力一顶! “呃嗯——!”凌霜月猝不及防,整根粗长的阳具瞬间突破喉头的阻碍,深深插入了她的咽喉深处!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刺激让她眼前发黑,泪水瞬间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龙渊低吼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喉肉死死箍住自己的头部,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失控。他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这最深处的占有,才缓缓抽出,继而再次重重撞入。 “咳……咕……”凌霜月发出破碎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沾湿了下巴和胸前的肌肤。她被迫承受着这近乎粗暴的深喉侵犯,意识在窒息与快感的边缘浮沉,身体却愈发柔软,甚至开始本能地收缩咽喉,吮吸着那进出的凶器。 龙渊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愈发狂野。他紧紧盯着身下之人那张被自己阳具撑得变形的朱唇、迷离含泪的双眸、以及那副全然臣服、任由采撷的媚态,征服感与欲火达到了顶峰。 就在凌霜月快要窒息时,龙渊猛地抽出阳具,将她压在身下。他滚烫坚硬的昂扬抵上那湿滑柔软的入口,龟头粗暴地挤开两片娇嫩的花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粗长的肉柱瞬间尽根没入,直抵花心最深处的柔软。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撑胀的极致触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凌霜月的内壁因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剧烈痉挛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裹住、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龙渊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猛的征伐。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腰腹发力,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次次直顶花心。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混合着蜜液被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慢…慢点…渊儿…太深了…受不住的…”凌霜月被他顶撞得语无伦次,破碎的哀求断断续续地溢出唇角。她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随着他的节奏剧烈起伏颠簸。一双玉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挠出浅浅的红痕。 龙渊俯下身,再次吻住她求饶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身下的撞击却丝毫未缓,反而越发狂野。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凌霜月只觉得花穴最深处那一点被反复碾压蹂躏,酸麻胀痒种种感觉交织成灭顶的浪潮,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冲击,纤腰不自觉地扭动,雪臀微微抬起,渴望着更深入的占有。 感受到她的迎合,龙渊松开她的唇,喘息粗重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得意:“看,师尊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咬我咬得这么紧…是还想要更多吗?” 凌霜月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被他下一记更凶狠的顶撞撞得所有话语都化作了婉转娇啼。 龙渊低吼一声,将她的一条腿扛上肩头,这个姿势让结合处暴露无遗,也让他能进入得更深。他近乎残忍地开拓着那湿热的秘境,看着自己的粗长在她娇嫩的花穴中快速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粘腻的蜜液,将那腿心地带弄得一片狼藉。 “师尊…你看…”他恶意地引导着她的目光向下,“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凌霜月羞愤欲绝,却又忍不住瞥向那羞人的连接处。看到那狰狞的巨物在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疯狂进出的景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浑身战栗,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 “不…别看…啊…”她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制住。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迅速坠下,在那极致的愉悦中浮沉,理智早已焚烧殆尽。 龙渊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打桩般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凌霜月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绵长,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胸前的丰盈随着撞击剧烈地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就在凌霜月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连续不断的快感逼疯时,龙渊猛地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结合变得更深,那根巨物几乎要顶进她的子宫。凌霜月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师尊…自己动…”龙渊的声音带着蛊惑,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帮助她上下起伏。 凌霜月羞得全身泛红,却在他的引导和体内汹涌的快感驱使下,生涩地扭动起腰肢。一开始的动作缓慢而艰难,但很快,身体的本能便占据了上风。她开始主动地吞吐起来,每一次坐下都尽可能地吞没到底,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空虚的摩擦。 龙渊欣赏着她这主动求欢的媚态,只觉下腹绷得更紧,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他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时而帮她加快节奏,时而在她坐下时向上狠狠一顶,撞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连。 “师尊……您里面……吸得弟子好爽……”他喘息着赞美,目光贪婪地掠过她晃动的乳波,忍不住抬手握住一只,用力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捻过那硬挺的乳尖。 “嗯啊……别……别捏……”乳尖传来的刺激让凌霜月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他身上。花穴随之剧烈收缩,绞得龙渊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释放。 他强忍住射意,猛地坐起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胸腹相贴。这个姿势让结合变得更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钉在他的肉棒上。凌霜月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趴在他肩上,随着他重新开始的、更加猛烈的上下抛动而无力地颠簸呻吟。 “自己动的感觉……好不好?嗯?师尊……”他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凌霜月早已意乱情迷,只会依循本能地点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回应:“好……好……渊儿……再……再深一点……” 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撞击,每一次下沉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吮吸,贪婪地榨取着那根带来极致快乐的源泉。 龙渊低头,一边凶狠地向上顶弄,一边含住她胸前一枚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啃咬。 “啊!渊儿!”双重刺激下,凌霜月彻底崩溃。她紧紧抱住他的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吮吸和收缩,滚烫的蜜液汹涌而出,浇淋在龙渊的龟头上。 感受到她高潮的来临,龙渊也不再忍耐。他死死按住她的臀瓣,将她的身体用力向下按,同时腰腹剧烈地向上冲刺了数次,龟头狠狠抵住她花心最柔软的一点,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她的最深处。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凌霜月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彻底软倒在他怀中,眼神涣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从水中被捞起一般。 龙渊轻轻抚摸着凌霜月汗湿的背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凌霜月疲惫地闭上眼,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嘴角带着一丝餍足的弧度,很快便再次沉入梦乡。 寝殿内暖玉生烟,氤氲的暖意包裹着两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后的甜腻与慵懒。 凌霜月依偎在他怀中,青丝如瀑铺散在枕畔,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她睡得很沉,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容颜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备,只余下被彻底疼爱后的娇慵与满足。她的一条玉臂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腰侧,呼吸均匀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膛,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龙渊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凌霜月,指尖缭绕的黑紫色灵光在昏暗的寝殿内若隐若现,如同毒蛇吐信,散发着冰冷而鬼魅的气息。 指尖悬在她小腹之上,仅隔寸许,那温软肌肤下,是他方才倾注炽热的地方。只需轻轻一触,就能将那驭奴印种入她的花宫深处。 她的神魂将被强行禁锢、扭曲。她会成为一具完美的傀儡,一具只知服从命令、被欲望本能驱使的绝美躯壳。她会依旧属于他,甚至比现在更“听话”,更“顺从”,更“予取予求”。她会成为驭奴宫在北寒域计划中最锋利、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武器,月寒宫将因她的“倒戈”而土崩瓦解,北寒域正道联盟的脊梁将被彻底打断。 他潜伏多年,费尽心机接近她、成为她的弟子,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吗?宫主的命令,驭奴宫的大业,似乎都在他指尖这缕幽光中唾手可得。 可他的指尖,却在距离她平滑小腹寸许之地,凝滞不前。 目光流连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即便在睡梦中,她的眉宇间仍残存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怠与依恋,那是全然信任的姿态,将最脆弱的命门与丹田气海都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眼前。 与他记忆中那个初遇时清冷孤高、如冰峰雪莲般不可亵渎的月寒宫主,判若两人。 是他,一步步将她拉下神坛,染上他的颜色,嵌入他的气息。 也是他,此刻被这颜色与气息,缚住了本该决绝的手。 指尖的黑紫灵光不安地闪烁,映照着他眼底深沉的挣扎。计划的成败、宫主的期望、驭奴宫的宏图……这些曾经支撑他的一切,此刻竟重不过她一缕呼吸的重量。 若种下此印,她依旧会是他的。身体是,性命是,一切都将是。 但她......却不再是她。 那双清冷的眸子将只剩下空洞的服从,那微嗔的朱唇将只会吐出机械的回应,那在他身下绽放的极致媚态将沦为纯粹的本能反应……她将失去所有让他心动的灵魂光彩,变成一具精致却冰冷的行尸走肉。 他想要的是那个会怒会嗔、会因他而融化、会在他身下绽放出极致美丽的、完整的她。 哪怕这份“想要”,背离了他的初衷,忤逆了他的身份,甚至可能招致难以想象的后果。 龙渊缓缓闭眼,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与他交融后的暖香,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 再睁眼时,他眼底的挣扎已被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平静取代。 指尖的黑紫色灵光倏然熄灭,如同从未出现过。他缓缓收回了手,指尖微颤,最终化为一个极其轻柔的动作,为她将粘在唇角的几根发丝轻轻捋到耳后。 他俯下身,他小心翼翼地、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力道,将凌霜月更紧地拥入怀中。将脸深深埋进凌霜月带着冷香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力量,才能确认她此刻的真实与完整。 他的怀抱不再是征服的牢笼,而是成为了隔绝外界一切阴谋与风雪的港湾。 “月儿……”他无声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痛苦,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北寒域可以乱,月寒宫可以倾,但凌霜月……必须完好无损地留在他身边。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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