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神雕/黄蓉的成人玩具】(7-8)作者:wgj
2025/9/6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3712 7—————————— 刘坨子是个倾脚工,说得好听点是城里的清洁使,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掏大
粪的。四十好几的人,因为这身洗不掉的臭气和低贱的营生,至今还是个光棍。
如今襄阳城被围,城中军民一心,日夜防守,连他这种最下等的苦力都变得重要
起来。为了守城,需要大量的「金汁」,也就是煮沸的粪水,用来浇烫攻城的敌
军。这活儿,除了他们这些倾脚工,谁干得了? 所以刘坨子很忙,从城东到城西,哪家府邸的茅厕满了,都得他去。今天,
他轮到了给刘府清运。这刘府紧挨着郭大侠的府邸,就隔着一堵不算太高的院墙
。刘坨子正干得起劲,汗珠子混着空气里那股子酸臭味往下掉,突然,隔壁院里
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清亮又威严,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这个院子半步。」 刘坨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竖起了耳朵。这声音他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
来。他这辈子听过最威严的女人声音,也就是窑子里的老鸨催他快点干活。但这
声音不一样,里面有种天生的贵气和……杀气? 好奇心像只小虫子,在他心里爬来爬去。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贼眉鼠眼地往
四周瞅了瞅。大中午的,府里的人要么在歇息,要么在忙活,这后院茅厕附近连
个鬼影子都没有。那堵墙,也就比他高一个头,墙头上还有几块松动的砖石,正
好做个落脚点。 一股邪火从他小腹升起。他刘坨子一辈子被人瞧不起,活得像条蛆,可也听
过郭夫人的名头,知道那是天仙一样的人物。他曾在街上远远地见过一次,那身
段,那脸蛋,啧啧,回去让他多吃了三碗饭。如今,天仙就在隔壁,还特意吩咐
不让人进院子……这里面,能有啥好事? 他把心一横,将粪勺往旁边一放,手脚并用地扒着墙壁,三两下就爬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往隔壁院里偷看。 只一眼,他的呼吸就停住了。 院子中央,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女人正扎着马步。不是郭夫人黄蓉,又是谁
? 跟他在街上远观不同,这次看得真切极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
发带束在脑后,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和白皙的脖颈上,更添了
几分动人的风情。那身劲装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
肢,和那挺翘得惊人的臀部。阳光下,她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鼻尖上渗出晶莹
的汗珠,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一副正在苦练武功的模样。 可刘坨子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也见过武人练功。这扎马步,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字
。可眼前的郭夫人,身子却在微微地、不正常地颤抖。那不是力竭时的那种抖动
,而是一种……从里到外的、细密的战栗。尤其是她那两条被裤子包裹得紧实浑
圆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却在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哆嗦着,仿佛正承受着什么
看不见的折磨。 她的表情也很奇怪。眉毛紧紧地蹙着,嘴唇被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都泛起了
白色。这像是极度痛苦,可她的眼神却有些涣散,脸上那片潮红,怎么看都带着
一股子春情。那模样,让刘坨子想起了以前偷看村里寡妇半夜自己弄自己时的表
情,既痛苦,又快活。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黄蓉的身体猛地一晃,双腿一软,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
,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她闷哼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媚,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
在刘坨子的心尖上。她强行稳住身形,但那一下摇晃,让刘坨子看得更清楚了—
—在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那块青石板,竟然是湿的!有一小片深色的水印。 刘坨子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大晴天的,哪来的水?汗水?谁出
汗能从裤裆里流出来? 他还没想明白,就见黄蓉突然站直了身子,然后开始绕着院子跑步。她的动
作一开始还有些踉跄,但很快就稳住了。可那股子说不出的诡异感觉,却更加强
烈了。 她的每一步落下,身体都会不自然地一震。刘坨子眼尖,他发现每当地面反
震的力道传到她身上时,她的腰都会极轻微地向前挺一下,屁股也会不受控制地
夹紧。那动作,骚媚入骨,根本不像是跑步,倒像是……像是在迎合什么东西的
撞击。 她的脸色更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再是练功时那种悠长的吐纳,而
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喘息。「呵……嗯……呵……」那声音传到刘
坨子耳朵里,让他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他死死盯着黄蓉的下半身,这
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她的跑动,一滴、两滴……亮晶晶的液体从她的裤
腿里渗出来,滴落在她跑过的路上,留下了一串断断续续的湿痕。 这是……淫水?刘坨子脑子里「嗡」的一声。郭夫人……她……她在干什么
? 不等他想通,黄蓉的动作又变了。她足尖在地面一点,整个人轻飘飘地跃起
,施展起了轻功。她的身法当真是漂亮,像一只穿花的蝴蝶,在院子里的假山和
屋檐上辗转腾挪。 可在刘坨子的眼里,这仙女般的身姿,却处处透着淫靡。 每当她从高处落下,哪怕动作再轻柔,双脚着地的瞬间,她的身体都会猛地
一僵,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塌,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
间的短促呻吟。「呃!」那声音极轻,但在这安静的院子里,却足以传到趴在墙
头的刘坨子耳中。 他看到,有一次她从树梢上跃下,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用手撑住
地面,整个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那紧身的裤子,在臀部
的位置,因为被汗水和另一种液体彻底浸透,已经紧紧地贴在了皮肤上,将那两
瓣丰满挺翘的臀肉轮廓,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一道清晰的水渍,从她两腿之
间,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 刘坨子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已经可以肯定,郭夫人在练
功的时候,下面一直在流水,而且,流得越来越多。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黄蓉开始在院中打拳。她的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显然是上乘武功
。但是,那动作在刘坨子看来,已经完全变了味。 当她一个拧腰冲拳,腰胯剧烈扭动时,她的臀部就会画出一个极为淫荡的圆
弧,仿佛在用自己的私处去研磨一根看不见的柱子。 当她一个沉身弓步,身体重心下压时,她的下腹就会猛地收缩,屁股高高撅
起,那姿势,就跟窑子里那些姐儿们求欢时一模一样。 拳法打完,又是腿法。那「旋风扫叶腿」一施展开,更是不得了。她一条玉
腿带着风声横扫而出,身体压得极低。刘坨子看到,她的大腿根部因为这个动作
而被拉扯开来,那湿透了的裤裆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肥
厚阴唇的轮廓。每一次出腿,她的身体都会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仿佛这一脚不
是踢向敌人,而是让她自己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巅峰。 淫水,已经不再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了。而是形成了一股细流,顺着她的大
腿内侧,一直流到脚踝,将她脚下的那片草地都浇灌得湿漉漉的,在阳光下闪着
光。 刘坨子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夫人莫非
是中了什么邪门的春药?可看她神志清醒,一招一式都未见错乱。那她就是在…
…自慰?可她双手空空,一直在练功,又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难道她身体里
藏了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刘坨子就觉得一股淫邪之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再
看向黄蓉时,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邪念。 而此时,黄蓉已经拿起了那根碧绿的打狗棒。 当她开始演练那套精妙绝伦的棒法时,刘坨子眼中的景象,已经彻底化作了
一场活春宫。 黄蓉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跳跃,在她自己看来是招式,在刘坨子看来,都
变成了与一个无形淫魔的疯狂交媾。 她使出「棒打双犬」,身体下蹲,棒身分点。在刘坨子眼里,这是她双腿大
开,主动将自己的骚穴迎向那看不见的巨物。 她使出「拨狗朝天」,身体旋转挑击。在刘坨子眼里,这是她被那巨物顶得
旋转起来,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到了最后的「天下无狗」,那场面,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黄蓉的身体进入了一种高速而复杂的运动状态,她的身影在院中化作了一道
青色的旋风。而在刘坨子的眼中,这道旋风的核心,就是她那不断扭动、迎合、
承欢的腰肢和臀部。她的身体时而被顶得高高跃起,时而被压得匍匐在地,时而
像陀螺般旋转,时而又像蛇一样缠绕。 她的脸上,早已没了练功时的专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快感彻底摧毁的、
迷离而淫荡的表情。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瞳孔已经散了,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
嘴里发出的,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破碎而高亢的浪叫: 「啊……啊啊……要死了……不……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黄蓉摆出最后一个定式,将打狗棒斜指天空的瞬间,刘坨子看到了他这
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 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水箭,竟从黄蓉那紧绷的裤裆处,猛地喷射而出!那水
箭力道十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的抛物线,远远地落在了几尺外的草地上,
溅起一片水花! 潮吹! 刘坨子虽然没文化,但这种场面他在某些低等的窑子里见过!那是女人爽到
了极致才会有的反应! 喷射过后,黄蓉的身体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猛地绷直,然后软了下
去。打狗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自己则像一滩烂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在那片被她自己的淫水浇灌得泥泞不堪的草地上。 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两条腿大张着,脚尖绷直,小腹一下一下地向上
弹动,仿佛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 刘坨子趴在墙头上,张大了嘴巴,连呼吸都忘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一个荒诞到了极点的春梦。那可是郭夫人啊!是全襄阳城百姓敬若神明的女英雄
!她……她竟然在自己的院子里,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干得当场喷水,不省人
事! 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向他的裤裆,他感到自己的那话儿硬得像根铁棍。他看着
地上那不省人事的绝代佳人,看着她那被淫水和泥土弄脏了的玲珑身段,一个无
比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8———————— 茅厕边那股熟悉的氨水和发酵物的恶臭,如同一个肮脏的襁褓,将刘坨子那
颗狂跳不止的心脏暂时包裹了起来。他靠着粗糙的墙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
出来,又像是刚跑完了几百里地,胸腔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锐的呼
哨声,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的白雾。他的脑子里是一片混沌的浆糊,黄蓉那张
在极致欢愉中扭曲变形的娇美容颜,与她身下那片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草地
,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却又无比惊悚的画卷,在他眼前反复播放,如同中了邪。 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是个在襄阳城里人人掩鼻绕行的掏粪工。他的人生,就
是由一桶又一桶别人排泄出的秽物所构成。他双手的老茧比城墙根的石头还硬,
他身上的味道能把最饿的野狗都熏跑。女人,对他而言,是只存在于春宫图和醉
汉吹牛中的虚幻概念。 可就在刚才,一墙之隔,那个被全城人敬若神明的郭夫人,那个美得像是从
天上画里走下来的仙女,竟然……竟然就那样,在一个看不见的敌人面前,溃不
成军,浪叫喷水,最后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萎顿在地,不省人事。 那个念头,那个如同鬼魅般在他心头盘旋的念头,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全部思
想。 「就是死……也值了……」 这五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灵魂深处那道名为「卑微」与「恐惧」
的枷锁。是啊,他刘坨子四十年来,活得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老鼠尚且能偷
到粮食,而他,连一丝温存都未曾尝过。如果,如果能在临死之前,亲手触碰一
下那遥不可及的云端,亲口品尝一口那琼浆玉液般的仙露,就算下一刻就被郭靖
那双能开碑裂石的铁掌拍成一滩肉酱,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到过顶峰,死而无憾
了。 名为「欲望」的野火,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烧成了灰烬。他那双浑浊的鼠眼
再次警惕地向四周扫了一圈,午后的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着,除了几声遥远的蝉
鸣,四下里一片死寂。 他不再犹豫。 他像一只最敏捷也最猥琐的猿猴,手脚并用地攀上了那堵分隔了天堂与地狱
的院墙。墙头的碎瓦硌得他手心生疼,但他毫不在意。当他的头颅再一次探出墙
头,那副静止的、香艳的、充满了罪恶诱惑的画面,再一次冲击着他的眼球。 黄蓉依旧躺在那里,如同一尊被人遗弃在凡间的精美玉雕。她仰面朝天,青
色的劲装被汗水和体液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合著她每一寸成熟而曼妙的曲线,阳
光下,那湿漉漉的布料反射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粼粼波光。她身下的那片草地
,已经不能称之为草地了,那是一片被她的身体和她体内流出的液体共同碾压、
浸泡、滋养过的沼泽,青草的断裂声,泥土的芬芳,混合著她身上那股麝香般的
、浓烈到极致的女人体味,形成了一种让任何雄性生物都能瞬间发狂的催情气息
。 刘坨子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他咽下了一口滚烫的
唾沫。他翻身下墙,这一次,他落地时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生怕惊扰了这场
属于他一个人的饕餮盛宴。 他弯着腰,踮着脚,用一种近乎滑稽的姿势,一步一步,朝着那具散发著致
命诱惑的身体挪去。距离在缩短,他眼中的景象也越来越清晰。她脸颊上那尚未
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她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挂着的、比露珠还要晶
莹的汗珠;她那微微张开的、饱满红润的、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樱桃小嘴…… 他跪在了她的身边,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她那几乎微
不可查的、均匀的鼻息。他伸出那只刚摸过墙头碎瓦的、肮脏的、颤抖得不成样
子的手,带着一种即将要玷污神像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变态心理,缓缓地伸
向了她。 为了不惊醒她,他选择了最轻柔的方式。他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先是轻
轻地触碰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手腕。 触感传来的一瞬间,刘坨子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细腻、光滑、温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
又像是最顶级的丝绸。这种触感,与他那粗糙、坚硬、布满老茧的指尖形成了最
鲜明、最残酷的对比。 黄蓉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静静地躺着,像一个完美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刘坨子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手腕,而是顺着那优美的弧
线,缓缓向上滑动,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感受着她手臂惊人的弹性和紧致的肌
肉线条。他凑得更近,将鼻子埋在她颈窝旁,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浓郁的女人体香,夹杂着一丝丝汗液的咸湿和淫水特有的腥膻,如同最
猛烈的迷药,瞬间冲垮了他大脑里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双眼变得赤红,下半身那
根丑陋的东西,隔着粗布裤子,疯狂地跳动着,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的目光,像一条贪婪的毒蛇,从她精致的锁骨,滑到她饱满的胸脯,再到
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被液体彻底浸湿的三
角地带。 那里的裤子布料紧紧地绷着,将她丰腴的阴阜轮廓完美地勾勒了出来。那一
大片深色的湿痕,如同一张指向无尽宝藏的地图,从她的私处核心,一路蔓延,
洇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下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像是在梦呓,声音沙哑而扭曲。 他不再犹豫,跪行到黄蓉的两腿之间。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持安静,他没有去
触碰她穿着靴子的脚,而是将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用一种极其
缓慢、极其轻柔的力道,将她那两条修长而结实的腿,缓缓地向两边分开。 她的身体完全松弛,肌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任由他摆布成一个更加羞耻
、更加敞开的姿态。随着双腿的打开,那片散发著致命诱惑的区域,更加完整、
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手,颤抖着,抚摸了上去。 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裤子,他感受到了一片惊人的温热与柔软。他能
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层布料之下,是两片肥厚而饱满的肉唇。他的手指在那片区
域上轻轻地按压、滑动,每一次动作,都能感觉到更多的液体从布料纤维的缝隙
中渗透出来,将他的手指和手掌都濡湿了,滑腻无比。 不行了……他要看到……他要亲眼看到那仙境的真面目! 他屏住呼吸,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进行一次最精细的刺绣般,
捏住了她裤子的腰带。那腰带早已被汗水浸软,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活结
解了开来。 然后,是褪下裤子的过程。 这个过程,被他无限地放慢,充满了仪式感。他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生怕
布料摩擦的声音会惊醒沉睡的美人。他抓着裤腰,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往下
褪。 湿透的裤子紧紧地黏在她的皮肤上,每向下拉动一分,都伴随着一种极其细
微的、黏腻的「嘶啦……嘶啦……」声。这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淫靡,
刺激着他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从湿漉漉的布料下解放了出来。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象牙
般的光泽,随着裤腰的继续下移,一片神秘的、浓密的、被淫水彻底打湿而结成
一绺一绺的黑色森林,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刘坨子的呼吸猛地停顿了半秒,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
攥住。 他继续着他那轻柔而亵渎的动作,用尽了此生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将那条黏
腻的裤子,彻底地、完整地从她丰腴的臀瓣和高耸的阴阜上剥离下来,一直褪到
了她的大腿弯。 当那片神圣的、私密的、从未对除郭靖以外的任何男人展露过的禁忌花园,
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肮脏的空气和他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
欲的污秽眼睛之下时,刘坨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画卷。 浓密而卷曲的黑色阴毛,覆盖着微微高耸的、形状完美的阴阜。因为被她自
己的体液彻底浸透,那些阴毛湿漉漉地、温顺地贴在粉嫩的肌肤上,反而让其下
的景象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两片丰腴饱满、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大阴唇,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
风暴的洗礼,此刻正微微肿胀着,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粉红色。它们并没能完
全闭合,中间留出了一道诱人的缝隙。 从那缝隙中,可以窥见颜色更深、更加娇嫩的小阴唇,它们像两片被雨水打
湿的花瓣,湿漉漉地向外微微翻卷着,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而在那最顶端的神秘花蕊处,一颗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阴蒂,正从层叠的肉
褶中探出头来,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有节奏地搏动着。 大量的、透明中夹杂着些许乳白色絮状物的液体,正从那微张的缝隙中缓缓
地、持续不断地向外渗出,沿着她臀瓣的曲线,汇聚到她身下的草地上,将那片
泥泞的区域,变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刘坨子看得痴了,傻了。他跪在那里,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毫无
察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这片极致的美景。 许久,他才像一个从梦中惊醒的人一样,猛地打了个哆嗦。他那只粗糙的手
,再一次,如同着了魔一般,颤抖着伸了过去。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轻柔,更加小心翼翼。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亵渎神灵
的罪恶感和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肥厚、温热、湿滑
的大阴唇。 触感通过指尖的神经末梢,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比他摸过的最光滑的鹅卵石还要滑,比他
睡过的最柔软的稻草堆还要软,比他喝过的最烫的米汤还要热。那是一种仿佛能
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致命的温柔乡。 他的手指在那片柔软上轻轻地、来回地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然后,他鼓起勇气,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缓慢地,将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
,向两边拨开。 「噗叽……」一声极其细微,但又清晰可闻的水声响起。 随着阴唇被彻底分开,隐藏在里面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让他
本就赤红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 那是一条深邃的、甬道般的入口,洞口四周的嫩肉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诱人
的粉红色,因为主人的昏迷和肌肉的松弛,此刻正微微地向外翻着,像一张饥渴
的小嘴,无声地诉说着空虚。大量的淫水积蓄在里面,随着他拨开的动作,形成
一股小小的溪流,「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淌到黄蓉的
臀下,汇入那片小小的沼泽。 他的手指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准确地找到了那颗亮晶晶的、如同红宝
石般的阴蒂。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在上面极其轻柔地、画着圈。 「嗯……」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昏迷中的黄蓉
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也随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刘坨子吓得立刻停下了动作,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屏息凝神地观察了半天
,发现黄蓉的呼吸依旧平稳,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那声呻吟和颤抖,似乎
只是身体在深度昏迷状态下对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个发现,让他更加兴奋了。他再一次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小肉珠上轻轻揉
搓,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黄蓉那平坦的小腹,肌肉出现了一丝轻微的绷紧,
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地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他玩弄了一会儿那颗让他欲罢不能的小珍珠,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深不见底、不断向外冒着淫水的神秘洞口。 他收回了玩弄阴蒂的手指,转而将那根沾满了黄蓉体液的、湿滑无比的食指
,对准了那张正在微微翕动的小穴。他深吸一口气,为了不惊动她,他动作轻柔
到了极致,缓缓地、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咕啾……」一声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手指的进入而响起。 那一瞬间,刘坨子舒服得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太热了!太紧了!太滑了! 这是一种远超他想象的、极致的包裹感。那甬道里的嫩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
命,一圈一圈地、温柔而又坚定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无数细密的、柔软的褶皱,
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着他那根粗糙的手指。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插进
了一块温热的、灌满了蜂蜜的顶级天鹅绒里,舒服得让他想要就此死去。 他开始了他那猥琐的探索。他要找到那个「东西」,那个能把仙女一样的郭
夫人干得死去活来的「东西」!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顺着那光滑温热的洞壁,一寸一寸地向里摸索。他
感受着那肉壁惊人的弹性和韧性,感受着那些让他销魂蚀骨的柔软褶皱。他将手
指伸到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圆润而坚韧的、微微凸起的尽头——他不知道那叫
子宫颈,只觉得那里的肉质更加紧实。 但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想象中的玉势,没有传闻中的假阳具,甚至连一根木棍、一块石头都
没有。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神秘洞穴里,除了那些滑腻的嫩肉和源源不断涌出的
爱液,空空如也。 「怎么会……空的?」刘坨子愣住了,他那简单的脑子无法理解眼前的事实
。 难道……难道这仙女,真的能凭空…… 他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去想了。那根手指在温热紧致的小穴里搅动的感觉
,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自己的那根丑陋的肉棒,早已在粗布裤子里
硬成了一根烙铁,龟头处不断分泌出的清亮液体,将他本就肮脏的裤子前端,濡
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大股黏滑晶亮的淫水和「啵」的一声清脆回响。然后
,他用最快的速度,却又最轻的动作,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条
散发著汗臭和尿骚味的裤子连同里面那条破了几个洞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
。 那根与他身份地位极其相符的、粗鄙的、青筋盘结如同蚯蚓的、紫红色的巨
大肉棒,「啪」的一声,弹射而出,在金色的阳光下,丑陋而又骄傲地挺立着。
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了一圈的、如同紫茄子般的龟头,表面布满了黏滑的液体
,顶端的马眼,正像个不知疲倦的泉眼,「咕嘟咕嘟」地向外冒着前列腺液。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散发著恶臭的凶器,再次跪行到黄蓉的两腿之间,
将其对准了那片被他探索得泥泞不堪的、神圣而又淫靡的神秘花园。 他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即将要完成一件足以让他死后下十八层地狱的壮
举——强奸名满天下、受万人敬仰的郭夫人黄蓉! 他调整着姿势,将那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轻轻地、抵在了黄蓉那同样湿
滑无比的阴道口。 「嘶……」 仅仅是龟头和那柔软娇嫩的穴口嫩肉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
万千蚂蚁在啃噬般的巨大快感,就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他的全身。太软了,太
滑了,太热了!他甚至不敢立刻就进去,只是控制着腰部,将那巨大的龟头,在
那两片肥厚的、水润的阴唇之间,来回地、轻轻地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
一片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感觉自己离射精更近了一步。 「不行……不能这么快……」他咬紧了牙关,强行压制住那股已经冲到喉口
的喷射欲望。他要进去,他要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这根象徵着卑微与丑陋的东
西,全部插进仙女的身体里,用自己的污秽,去填满她的神圣!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微张的、正在不断渗出爱液的洞口,缓缓插入,撑开
阴唇,顶向阴道口,洞口被龟头缓缓撑开,洞口边缘刮着龟头慢慢的吞吐,终于
在撑的最大时猛地一口咬住了整个龟头,那被温热嫩肉包裹的快感,让他舒服得
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而,这份满足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就从极致的享受,变
成了错愕和不解。 里面被堵住了。龟头顶在了一堵柔软但坚韧的墙上,让他无论如何用力,都
无法再深入分毫。 他逐渐用力,可是龟头被压迫的有些疼了,还是无法进入分毫。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坨子彻底懵了。他用两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出
自如,怎么换成自己这根真家伙,反而就不行了? 他不信邪,将鸡巴退出来一点,然后再次体验被阴道口剐蹭的感觉。可是里
面还是一样 他甚至再次用手深入阴道,可是什么也没有。 「操!操!为什么进不去!」他气急败坏地低声咒骂着,又试了几次,结果
依旧是徒劳无功。 然而,尽管无法完全进入,但这种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口死死箍住的感觉,
却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令人发疯的快感。那感觉,就好像他的龟头被一张最温
热、最湿滑、最有力的小嘴给含住了一样,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来剧烈的
摩擦。 他放弃了完全进入的念头,开始就着这个姿势,在黄蓉的阴道口,进行着浅
浅的、却又无比用力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每一次抽出,龟头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每
一次插入,又会被那紧致的穴口狠狠地箍住。他进不去,她也出不来。他就这样
,用自己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口,进行着一场最原始、最激烈的拉锯战。 这种极致的、被紧紧包裹的摩擦感,让他那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达到了断
裂的边缘。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所有精华,都化作了一股滚烫的岩浆,疯狂地涌向
了下半身。 「啊……啊……不行了……要射了……」他嘶吼着,加快了那浅浅抽插的频
率。 终于,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闷哼,他浑身剧烈地
一颤,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白色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
他那被死死卡住的马眼处,猛地喷射而出!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精液,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哪怕只有一丝能射进那神秘的洞穴里。
它们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全部被阻挡在了外面,然后混合著黄蓉自己的
淫水,顺着她臀瓣的曲线,狼狈地、四散奔流,将她身下那片本就泥泞的草地,
污染得更加不堪入目。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和不满
足感。 他射了,但他失败了。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他趴在黄蓉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挫败和不甘。就在这
时,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黄蓉那张恬静而绝美的脸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弯弯的柳叶眉,那紧闭
着的、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那小巧挺翘的琼鼻,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如熟透了
的樱桃般诱人的红唇…… 这张脸,美得让他感到自惭形秽,美得让他觉得自己刚才那番禽兽般的行径
,是一种对神灵的终极亵渎。 可越是这样,他心中那股变态的、想要将这份美丽彻底玷污、彻底拉下神坛
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被湿透的劲装紧紧包裹着的、
曲线傲人的胸脯上。 他不敢脱掉她的上衣,怕事后无法完美复原,留下致命的破绽。他小心翼翼
地,将那只刚刚射过精、沾满了自己精液和黄蓉淫水的、肮脏的手,从她青色劲
装那敞开的领口处,缓缓地伸了进去。 他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先是触碰到了她光滑的锁骨,然后继续向下,滑
过一片细腻温润、吹弹可پ可破的肌肤,最后,准确地、完整地覆盖在了一团
惊人的、无法用单手掌握的柔软和丰盈之上。 是她的奶子! 刘坨子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血液再一次沸腾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同
样被汗水浸湿的丝质肚兜,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惊人的分量和弹性。那
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团温热的、随时会从指缝间流走的云彩。 他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园,开始兴奋地、却又轻柔地揉捏起来。他用粗糙的手
掌,感受着那团极致的柔软在自己掌心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用手指,隔着布料
,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如同红豆般大小的奶头,在上
面反复地、轻轻地捻动、按压。 但这一切,都无法平息他心中那股最原始的、未能得到满足的征服欲。他的
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张脸上,回到了那张微微张开的、致命的樱桃小嘴上
。 他看着那张小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已经软了下来、沾满
了各种污秽液体、散发著恶臭的肉棒。 他要做一件连魔鬼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他从黄蓉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了她的头边。他看着她那张美得令人不敢呼吸
的睡颜,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人性」的东西,被彻底吞噬。 他扶起自己那根软塌塌的、还带着他自己和黄蓉体液的、从未清洗过的肉棒
,带着一股近乎病态的兴奋和报复性的快感,对准了那张红唇。 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捏开了她的下颌,然后,将那根丑陋
的、软绵绵的、散发著腥臊味的龟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温热、湿滑、柔软、芳香。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黄蓉的口腔,比她的小穴更加温热,也更加柔软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她那柔软的、滑腻的舌头包裹着。一股淡淡的、
如同兰花般的清雅香气,从她的口中传来,与他肉棒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形成
了最极致、最讽刺的对比。 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蠕动。 奇迹发生了。 他那根本已疲软的肉棒,在黄蓉那温热口腔的包裹和柔软舌头的无意识舔舐
下,竟然开始有了反应。他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血液,正在重新涌入那片海绵体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仙女的嘴里,慢慢地膨胀
、变硬、变粗、变长! 「哦……哦哦……」刘坨子看着这堪称神迹的一幕,兴奋得双眼通红,几乎
要滴出血来。 用仙女的嘴,把自己的鸡巴含硬!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能证明自己
「不枉此生」的事情吗?! 当他的肉棒,在黄蓉的口中,完全恢复了它那狰狞的、粗壮坚硬的姿态后,
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跪在了黄蓉头的两侧,将她的头部完全控制
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用手,轻轻地将黄蓉的下巴向上托起,让她形成了一个微微
仰头的姿态。这个姿势,让她的喉咙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她那张樱桃小嘴,也
因此而自然地张开到了最大。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巨物,对准了那深不见底
的、散发著幽香的喉咙,开始了自己那场最邪恶、最缓慢的征服。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向她
的嘴里、向她的喉咙深处,缓缓地插入。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阴茎的深入,黄蓉那小巧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
娇嫩的嘴唇被拉伸得有些泛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先是压过了她柔软的舌
根,然后,顶开了一道更加柔软、更加紧致的门户——那是她的喉口。 喉咙的压迫感,远比阴道的入口更加强烈,更加窒息。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
的肉棒彻底吞噬、消化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随着他龟头和棒身的缓缓
进入,黄蓉那纤细、优美的脖颈处,皮肤被他阴茎的形状,顶出了一个清晰的、
狰狞的凸起。 他没有进行快速的抽插,只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缓慢的、将神女的尊严与
骄傲一点点击碎的、凌迟般的快感。 当他那根巨大的、丑陋的肉棒,完完整整地、连同根部的睾丸都紧紧地贴在
了黄蓉的眼睛上时,他知道,他已经占领了她身体里最深、最神圣的领地。 他开始了他那极其缓慢的、几乎看不出动作的抽插。 每一次轻微的挺进,都能感觉到喉咙深处那柔软的嫩肉在剧烈地、本能地收
缩、蠕动,试图将他这个异物排出。每一次轻微的后退,又能感觉到那些嫩肉依
依不舍的吸附。 这种感觉,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让他感到满足。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
的嘴,而是在操她的灵魂。 终于,那股熟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再一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
次都要猛烈,都要势不可挡。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喉咙尽头。然后,在一阵剧
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他将自己第二次的、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凝聚了他
一生卑微与欲望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进了她的食道深处! 「噗……噗……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正被她那无意识的、本能的吞咽反射,一
股一股地、完整地,送入了她的胃里,与她之前吃下的食物,混合在了一起。 直到射得一滴都不剩,他才浑身虚脱般地、瘫软地,将那根沾满了她唾液和
自己精液的肉棒,从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口中,缓缓地抽了出来。 他看着黄蓉那张已经失去了血色的、沾满了黏液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病
态到极致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如同最醇的美酒,让他彻底醉了。 他做到了。他让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洁的郭夫人,把他这个掏粪工的、最肮
脏的精,吃下去了。 然而,极致的满足过后,是潮水般倒灌而来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 他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他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连擦拭都顾不上,直接将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软屌塞回裤裆
,然后慌乱地提上裤子。 他看着地上如同死尸般的黄蓉,开始了他那漏洞百出的「清理」。他将她那
条被褪到腿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去,因为布料的湿滑和黏腻,这个过程费了他好
一番功夫。他尽力将她的腰带系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摆
回最初那副仰躺的姿势。 他环顾四周,做贼心虚地检查著有没有留下什么致命的痕迹。他用脚,将那
片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胡乱地踩了几下,试图掩盖什么,但这只是徒劳。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去擦拭黄蓉嘴角的污秽。他转身就跑,像一只被
猎人追赶的、夹着尾巴的野狗,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狼狈不堪地爬过那堵院
墙,消失在了隔壁那片属于他的、充满了恶臭的世界里。 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而明亮,院子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黄蓉还静静地躺在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像一个睡美人,等待着她的王子。只
是,一缕白色的、混杂着她自己唾液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
那绝美的、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流淌下来,最终滴落在她青色的衣
襟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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