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芳土的沉沦】(58-61 重制版)作者:蓝调

送交者: 神隐之月 [★★声望品衔9★★] 于 2025-09-07 1:56 已读12294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母爱芳土的沉沦】(58 重制版)
作者:蓝调
前言:对先前的肉戏内容进行一些重置。

第五十八章:纵情一夜(二)(重制版)   电梯门在「叮咚」一声后打开,声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回荡,三个晃荡的人影从开着的电梯门中走出,又被屋外清冷的夜色拉长。   母亲的板鞋声一步步敲响了走廊里的感应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勾勒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我突然想起了那几缕在冷风中飘荡的头发,垂落下的影子在她身后被扭曲,如幽灵般缠绕着她的曼妙身姿。   「妈,还好吗?」我低声问向母亲,声音在寂静中显得突兀。   她的步伐在醉酒后少了往日的矜持,蓝裙下的曲线随着每一步轻轻晃动,失态地绘出那诱人的弧度。   「没……没事。」她的声音微弱,身体却突然一晃,左肩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她无力地挥了挥手,胸前的翘乳随之晃颤,白色T恤下的轮廓在昏光中若隐若现,让原本就不太矜持的她漫上了色情的气息。   我扛着父亲一路走到门口,眼神却从来没从母亲的臀上离开过。那蓝裙下的曲线,每一次晃动都像在撕裂我的理智,一想到要今天晚上犯下的罪恶,我的下体就不自觉地膨胀了起来。   「爸,到家了。」我侧头轻呼了一声,但却毫无回应。   他的沉睡让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母亲倚在门框上,示意我先进去。夜幕从门缝渗入,映在她桃红色的脸颊上,透露出一种晶莹的光泽,沉重的眼皮带着睫毛微微下斜,遮住了深陷在眼眶中的瞳孔。   微张着的红唇就显得有些凌乱了,也像是不受控制般往下垂去,隐约还可以看见嘴唇边残存的水光。   「妈,你还好吗?」我扶着父亲从她身边挤过,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大约沉默了三秒,她才像反应过来似地缓缓抬头,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秀发,有些微弱地应道:「没……没事……」   从她身边挤过之时,走廊里一片死寂,过道里的感应灯不知何时灭了下去,只剩下阳台那边透过来的冷光。   「好……好香。」我的第一反应低语而出,声音却几乎被自己的心跳掩盖,母亲身上的香味在酒气中格外浓郁,像钩子般扯住我的理智。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炽热的血液在体内咆哮沸腾。明明我跟她之间还夹着一个父亲,但我却感觉我们二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无论是衣物、肉体、情欲,还是心灵,在这份迷乱的香味中统统卸下了它的伪装,两个最赤裸的灵魂在乱伦的深渊里拥抱、翻滚,最终又被此起彼伏的高潮淹得失去理智。   我微微抬眼望向一旁的母亲,虽说不敢多看,但只此一眼,就足以窥见她全部的美丽了。   晶莹的肌肤,柔和的曲线……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无法用任何事物比拟的美丽。   「妈,我爱你……」我藏在父亲的阴影里对着她低声呢喃,那声音真的压得很低,似乎只在我喉咙的颤动中存在过。   「嗯。」她模糊地应了一声,像是没听清什么。但仅凭这一声模糊的音韵,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多想在她身旁再温存片刻,但压在身上的父亲实在是干扰了此刻优美的心境。我只得依依不舍地从这寸芳香中抽身出去,搀扶着父亲走进了房门当中。   「妈,搭个手好吗?老爸有点重啊。」我扶着父亲走到鞋柜旁边,假装有些乏力地倚靠在了柜门之上。   母亲顾不上脱鞋,踉跄地走了过来,两个人一并撑起了父亲的肩膀。   那一刻,她的香味再度袭来,浓烈得让我脚踝一颤。   就在站不稳的这个功夫,巨额的重量顿时从左肩向我压来,压得我一下往右倾去。   混乱间,她的手指拍到我的手背之上,香味似滑坡般奔涌而来。我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混乱不堪,但母亲却显得异常清醒。   她抓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左边一扯,又用力抵住朝她那边压去的父亲,这才让我迅速把自己的脚跟站稳。   虽然如此,但刚刚那么一晃,却让我的心跳怦然加速。不是因为方才的惊险,而是因为一扇微掩着的房门。   漆黑的房间里透着一些幽蓝的光亮,像是我灵魂深处悸动着的某些东西。它们在我颤动着的胸腔中疯狂滋长,似乎马上就要吞掉我的整颗心脏。   再过片刻,这片蓝光笼罩的密室将会成为我犯下滔天罪行的场所。那片幽静的光芒将会见证一颗罪恶之心的闪烁跳动,将会见到两个同根同源肉体的意乱情迷。   罪恶带来的激动感又一次压得我心跳加快,脚步像是戴上了镣铐般震颤起来。就在靠近房间的这几步里,我仍在推演着脑海中盘算好的几步计划。   「快到了,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离房门大约只有四五步的时候,我的心里发出此起彼伏的鸣响。   父亲的呼吸深沉,压抑着周围的空气,可就算这样,我依旧能清晰地捕捉到母亲吐出的气息。两团在我身旁弥漫的酒气当中,父亲的气味带着强烈的酸臭,而母亲的,则像是一只灵动的精灵,在酒气中惬意穿行。   「嘭」的一声,我跟母亲齐力把父亲甩到了床上,他呈一个夸张的「大」字形安详地躺在那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除了我,这间卧室里的人都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母亲的懵懂让我计划显得更加残酷,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会是她永生难忘的转折之夜,永生难忘……   我蹲到父亲脚边去帮他脱鞋子,母亲则晃荡着想要出去。   此时此刻,虽然悸动的心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流程。理智很快在兴奋的丛林里占了上风——在处理好父亲之前,我得把她拖住。   「妈!」我突然喊得很大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慌乱。   「怎么了?」她有些迷糊地回过头来,身子又不稳地往右一倾。   我立马起身,冲上前用双臂托住她倒塌的身子。扶住她的瞬间,我的心跳突然变得慌乱许多,我察觉到她柔软如玉的肌肤此刻就贴在我的身上,扑鼻的香气又像是海潮般滚滚淹来。   「没事没事。」她挥手将我推开,很快又站稳了身形。   她的醉态不知为何变得更加浓郁,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她的双眸半睁,睫毛在微光中投下阴影。   我其实不太清楚她今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气氛烘托上来了,还是因为父亲在身边而倍感安心呢?   但无论如何,这到算是合了我心中的预想,从计划上来看,这是极端理想的天作之合,这副楚楚可人的醉态实在是让我兽血沸腾。   可打心底来讲,我还是蛮心疼她这个样子的。   记得小时候也有几次,父亲半夜扶着醉醺醺的她回到家里——有些事情,看在眼里,没说,但都成了心底最深沉的一道刻痕。   「妈……你今天晚上……」我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结巴得像个小孩。   「今晚咋了?」她的声音虽醉,却比我清晰许多。她的目光让我心头一紧,总有一种被发现了的担忧。   「你今天晚上……很美。」我本来想问些什么,但声音却逐渐压低下去,最后还是于那二字止步。   「嗯。」她随意地应了一声,扶着墙就要离开。   但她刚走到门口,却突然补了一声:「别多想,快去睡觉。」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清晰可闻。   我没回应,默默地把父亲扯到床的一旁,又帮他把身子摆正过来。我望向旁边留出的一大片空白,那是我专门为今晚预留的战斗场地。   母亲走出门外去了,眨眼间就只剩下了半个背影,见此情形,我急忙提起父亲的鞋袜追了出去。   我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现在正往玄关走去,步伐凌乱,像是随时会摔倒。我猜她会先脱鞋,再去开灯——开灯不行!万一她把我伪装好的安眠药给认出来了,今晚的计划就算彻底泡汤了。   「干嘛?」穿过客厅的时候,她突然极具警觉性地往回一瞥,浑浊的瞳孔在微光中如刀锋般锐利。   那目光让我后背发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起来。   好在我反应很快,举了举手上的发臭的皮鞋,慌乱掩饰道:「我把老爸的鞋放过去。」   她从鼻腔中挤出一个扭捏的轻哼,抬起眼皮瞪了我一下。红彤彤的脸上醉意实在明显,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识趣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客厅中央盯着她的背影。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得多看着她的,千万不能让她出了问题。   好久没欣赏母亲脱鞋的风姿了,趁着这机会也就好好看看吧。   那颠晃的步伐在靠近鞋柜之后停了下来,她用一只手撑在鞋柜顶上,身子的重心往右边倾去。   我看见她的右乳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鞋柜的棱角之上,被那边缘挤得往左倾斜,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坑缝出来。   她俯下身去抬起左脚,手指挤进鞋后跟的缝隙当中,呈鹰钩状往下一扒。   平凡的动作此刻却让我血脉喷张——她的脚跟从板鞋中滑出,雪白的袜子在冷光中闪耀,脚底的弧线完美得让我窒息。   鞋垫逐渐与母亲的玉足分离开来,不过一瞬,就只剩下了还在勾着鞋子的前掌。   半脱出来的鞋子在母亲的足底下轻微摇晃,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似乎有蒸腾的热气从她的鞋中升起,像是她的体温被具象,又像是她的气味被定格。   还来不及过多欣赏母亲娇俏可爱的玉足,她就把脚往前轻轻一晃,挂在前掌上的鞋子立马就失了平衡,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敲响。   母亲以同一动作脱下了右脚上的鞋子,踩着两只洁白的袜子立于柜旁。她的两只运动鞋就这么散在地上,看得我心里直犯痒痒。   如今的这一两分钟一下子变得那么漫长,我又咽了咽有点干涩的喉头,扼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往前走去。   母亲似乎没什么力气再来瞪我了,只是看到我过来的时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运动鞋往角落一踢,撑起身子从我身旁挤过。   现在的我毕竟还不敢太过造次,侧身给让出一条路来,照她现在朝着的方向看,估计是要去把灯给开了。   「不能让她开灯。」我在心里盘算着,迈大两步把鞋子扔到柜前,起身往她和开关中间挡去。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惊得她突然一顿,带着迟疑的目光扭过头来。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   我冒着「被斩头」的风险往前一顶,贴到了母亲的身侧。   「你干嘛?」母亲的神经似乎在瞬间达到了极点,弥漫在她身上的气息都泛起了警惕的味道。   她的额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汗珠,在微光中晶莹如泪。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紧张过头了,原本不容置疑的语气也变得颤栗起来。   「我扶你回去吧。」我尽量保持平静,恳切地开口说道。   「不用。」她无力地拍掉我伸过来的手,有些不舒服地挤了挤眼睛,倚着墙就往一旁绕去。   索性是把她从开关旁边赶出去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她向餐厅走去的背影,我立马意识到此刻时机宝贵,急忙往我的卧室赶去。我不时回头确认她的动向,看着她的影子逐渐缩进餐厅的黑暗当中。   她的袜子踩在湿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水声,迷迷糊糊的她浑然不觉,扶着餐桌踉跄走去。   在她的左前方,摆着一个两米高的小木柜,家里的药平时就塞在抽屉的第一层。   照她的这个速度,是绝对赶不过我的,在闯进自己卧室的最后一刻,我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一切正常,行动继续——」我快步冲到我的书桌旁边,一把抓起放在上面的药瓶。   心跳带来的强烈冲击使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炽热的血液,我感觉自己浑身有种使不完的力劲在燃烧,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在跃动。   客厅里,她靠在药柜旁翻来找去,不停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绕到她的水杯旁,略带颤抖地往里挤进十毫升药液,极度慌乱的感觉让我喉咙发紧,汗珠又从额角边滑落下来。   而此时,她还在那里胡乱地翻找着。   我悄悄地将水杯的盖子盖了回去,捏着手中的空瓶退进了走廊当中。   片刻之后,我看见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药盒,略带犹豫地端详起来。   其实现在的客厅并不昏暗,毕竟外面实在太亮,不过对于母亲来说,应该并不能够看清什么。   「老天啊……」我在心里焦急地祈求着,现在无疑是今晚最紧张的时刻,一步犯错,恐怕永无翻身。   终于,母亲拿着药转过身来了。   我悄悄地往阴影处退了一步,满头的散发遮蔽住她的整个面庞,她只能再扶着餐桌往前挪动。   在那张映着亮光的洁白餐桌上,摆放着我为今晚精心设计的又一宝贝——装着春药的那个水杯。   这种情况其实也是要赌的,谁知道母亲会不会把水杯里的水全部倒掉。   总之,此时此刻,我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上。几滴冷汗从我的额角溢出,顺着那被阴影覆盖着的脸颊滑下。   母亲抽出药盒里的那一排药,麻木地抠出几粒药片,放在自己的掌心当中。   她用另一只手提起水杯,掀开盖子看了几眼,接着提起一旁的壶子倒水。   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上照行不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完美的策划了。   我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暗自庆幸,只需再静静等待几秒,今晚的结局就已尘埃落定了。   母亲抬起攥着药片的右手,一股脑将它们塞进了嘴中。她又提起抓在手中的水杯,喉头在水流的冲击下一阵阵地翻涌。   在她的嘴角,一串晶莹的水珠从唇缝中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一路下滑。   狂躁不安的心跳在这个瞬间突然停了一拍,所有的不安与兴奋都在这一刻落入地底。   胯下,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膨胀起来,好像我身体中的所有能量都化作了性欲蓬发的基石。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的轰鸣声在下个瞬间于我的胸腔中炸响,我后退一步,汗珠又一次从额角滑落,目光如狼——她现在是我的了。   此时此刻,母亲有些难受地扶着自己的额头,撑着桌沿想要往房间走去。   她的脚步在服下药物后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伴随着强烈的喘息。   我看到她迈出来的大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身子里的骨头正在被药效侵蚀。   殷梓兰只当那是药物的副作用,毕竟除了身子有些发软,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离了桌沿之后,她还能算能正常地往前走几步,只不过眼皮现在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困意正一点点地在她的脑中积累。   她记得自己刚才还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力气抬眼找人了,反正离房门就差那么几步,再往前走走就回去睡觉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母亲的身子现在晃得更厉害了,带着她浑身的每一寸美肉都晃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坨峰峦都白色T恤下面肆意起伏,实在是让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我压着自己的脚步声往后退去,侧身闪进了房门当中,还差几步,母亲就要走回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   湿哒哒的袜子在走廊上留下了几道浅显的足迹,娇弱的身子也总算是靠到了卧室的门边。   片刻过后,房门被母亲「嘭」的一声关上,漆黑的走廊中只剩下了我狂鸣不止的心跳。   我松开了不知为何紧攥着的右拳,那里早就被汗水浸得潮湿不堪了。   迈了几步,我踏进走廊的阴影当中,紧闭着的棕色房门上划过一道亮堂的弧光。随着我的视线转动,那弧光一闪而逝。   脚下,过道上的阴影在我的眼中翻涌着,似我心中的那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今晚,我将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重制版:(五十九)纵情一夜(三)

“滴答、滴答、滴答······”清晰可闻的滴水声在寂静的黑暗中低语着,浴室的潮湿气息还粘黏在我的皮肤上,使我有些坐立难安。

我抖了抖身下硬挺的长枪,想要将心脏里惴动的那份不安排出,可是站了半天,却只能听见自己沉闷的呼吸声。 “现在究竟过了多久?”我心里没有一点概念,如今的一秒钟似乎被放大到了无限个一小时那般漫长,漫长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打开手机,刺眼的蓝光映照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照出了额角正在滑落而下的汗珠。 已经四分钟了,我可等不下去了。 胯下的龙根伴随着我罪恶的思想跳动起来,仿佛有一团欲望的烈火在这闷热的夏夜里燃烧着。 我停下了裸着身子的踱步,把硕大的龙根吃力地塞回自己的裤子当中,缓缓地拉开了浴室的把手。 走廊里依旧是幽暗一片,只有尽头处泛着外面照进来的冷光。

父母的卧室就浸淫在那片泛着光芒的神圣尽头,安静得捕捉不到一点声响。 母亲现在大抵是睡死过去了吧,可我仍是踮着脚尖向那边靠去。落至门前,我又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 “妈,你睡着了吗?”刚开始,我努力克制住自己激动的腔调,小声地向里面问道。 问句之后是一片死寂,我伸出手去敲了敲门,声音还是很轻,只在过道里发出了几声脆响。 “妈,你睡了吗!”我稍微提高了一下自己的音量,震着嗓子向里面问道。 同样地,手上敲击木门的气劲也跟着大了几分,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 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空气中又弥漫开一股死一般的寂静。 既然如此,我便没有继续摸索下去的打算,直接把自己的声音提到了最大。 “妈,你睡了吗!” “咚咚咚,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立马在过道内翻起几层波澜,搭着我的吼叫声在走廊中不停地回荡。 即便这样,卧室里还是没传来任何声响,甚至连一声熟悉的轻哼都察觉不到。 “这样的话······”我的手不自觉地就摸向了口袋里放着的金属钥匙,一层轻薄的汗液顺着掌心覆盖在了钥匙的长柄上。 “妈,我要进来了噢。”我又往里面轻声唤了一句,似乎是想给自己找个心安。

我的脑海里又闪过她在冷风中的模样,一头纤细的发丝轻盈地浮在她的脑后,又飘荡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三秒过去了,里面依旧鸦雀无声,我毅然决然地举起手中的钥匙,将它直直地插入锁孔。

在扭动钥匙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原本坚毅的右手在这瞬间立刻颤抖起来。 “我是不是太过鲁莽了?”——“万一她没有睡着呢?”——“一切都是阴谋。”——“他们俩在守株待兔······”

“我是不是疯了?”我低语起来,右手抖得像个筛子。

无数的念头像是奔马从我的脑海中闪过,但转瞬就被我压了下去。

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事我不敢干的。

平复好紧张后,我毅然决然地将钥匙插入锁孔当中,翻动手腕向右一拧。

与此同时,我伸出左手死死地抓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向下拧开了紧锁着的房门。

“成功了!”我在心里惊呼一声,但喜悦很快就被紧张冲走了,门后的世界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

我催动僵硬的身子往前,给房门顶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

屋内深沉的黑暗从门缝背后弥漫出来,裹挟着一丝沉闷的气息,紧随起来的,是从妇人喉中挤出的粘腻靡音。

“唔······嗯啊······嗯······”

没有听错,我绝对不会听错,母亲的呻吟声从门缝里面溢出,细碎而又清晰,像是毒药般流入我的血液。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那么动情,那么致命。

那像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般扎入了我的二弟当中,伴随着呻吟声中夹杂的粗喘,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直接抬手将房门推至最开。

客厅那里映来的亮光探进了这一片浓稠的黑暗当中,同时也映照出了床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

熟睡已久的父亲,以及——躁动不安的母亲。

“唔······嗯······唔嗯······”

我于这份错乱中缓缓地移步到房间的中央,赤脚踩在了母亲掉落在地的袜子之上。湿热的触感从纤维中传递到我的脚尖,我的心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又慌了几拍。

夜幕中,母亲面色潮红,侧躺着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床单之上。蓝裙下的两条美腿在床上交错缠绕着,她凌乱的踢蹬让一小截雪白的腿肉裸露在外。

往上望去,裙摆下紧交在一起的腿根看着并不好受,两条腿均在她蜷缩起来的身子内微微上耸,似乎在护着下体里的什么东西。

我看向她搭在一旁的右手,此时正不自觉地摸进自己的T恤当中,又向着下方的小腹深处探去。

她的身子整个压在父亲的背上,贪婪地吮吸着父亲身上的温度。她似乎想从他那里感受一些雄性的气息,只可惜父亲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

我有些发抖地咽了咽自己的口水,身下的龙根已然膨胀到了令我发疼的地步。

母亲喉咙里挤出的甜腻叫声让我双腿打颤,龟头摩擦着内裤硬质的布料,带来了些许别样的快感。

这份快感像是毒药般侵蚀了我的整根阴茎,从马眼慢慢腐化到我的根部。在阴茎爆炸般的疼痛当中,这份快感显得是那么清晰,清晰地让我整个身躯都为之一颤,一滴龌龊的淫液从我的马眼处满溢而出。

我用右腿的膝盖顶在床垫上面,扶着床的边缘绕到母亲身后。酒气与芳香霎时间又侵入我的鼻中,越是靠近,母亲嘴里的声音就变得越发清晰。

“妈,你睡着了吗?”我将头缓缓地靠到母亲的脑后,轻声对着她的耳朵呼唤道。

她的耳朵在我吹出的气流中微微地动了一下,耳廓上的黑痣在视线中显得无比清晰,就像是一颗深沉的黑色珍珠,点缀在这细腻的皮肤之上。

“妈,睡着了吗?”这一次我贴得更近了,试探她的音量也变得大了起来。

几根杂乱的卷发此时正搭在我的脸上,她嘴里的呻吟在我耳畔变成了一场轰鸣。

母亲越是想要克制自己的叫声,那声音就变得越是酥软。淫乱的呻吟像是催情剂般使我神志不清,我开始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拔下裤子。

龙根在跃出来的那一刻终于得到了解脱,像是猛虎般怒气腾腾地环视着这个世界。

“妈······哈······妈·······”精虫彻底上脑的我抓住自己的阴茎就开始撸动起来,从我嘴里喷出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拍打在母亲雪白的颈上,弄得她似乎也混乱起来。

“嗯哼······啊嗯嗯······”她的呻吟声已经张狂到无法克制,索性就不断喷涌了出来。

我知道母亲此刻的性欲已经在她的整个身体里燃起熊熊大火了,而我此刻也早已沉醉在她的温柔乡中迷糊不清,精虫在我的大脑皮层上挥舞着它的节奏。

我的阴茎半顶在柔软的床单上面,黏液伴随着撸动大滴大滴地从马眼中溢出。我将脑袋进一步地往母亲的身上贴去,嘴唇慢慢地贴上了她洁白的脖颈。

母亲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将脑袋突然往前一缩,头发从我的整张脸上摩挲而过,将我埋入了那一大片棕黑交杂的丛林当中。

屋外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在门口徘徊,为数不多的光线都被父亲硕大的身躯遮挡,在他的身后投出了一大片深沉的阴影。我和母亲就在这脆弱的黑暗中进行着疯狂的偷情。

只需一个翻身,一切光线就会将这里的罪孽揭露。但同样的,只需一个遮挡,淫乱的罪孽就又能在此织造出一片脆弱的平衡。

这种濒临破灭的极限刺激使我的快感来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又使乱伦的深渊在漆黑的夜色里酝酿得越来越深。

我将右膝撑在床垫之上,不动声色地爬上了床。手中的撸动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停止,阴茎以一种更兴奋的姿态直指母亲的腰背。

我像是小猫般细嗅着母亲发丝间的气味,酒精顺着鼻腔中的毛细血管渐渐地麻痹了我的大脑。我心中的恐惧被快感一个接一个地卸去,只剩下精虫与快感在空洞的身躯中狂舞。

“妈···哈我好想要你···哈···我好想要你······”我蹭着母亲的发丝在她耳畔呢喃,呼出的空气里都溢满了我无尽的欲望。

“嗯呢····嗯啊呃······”她的呻吟声似乎是对我的回应,我的心弦在此刻又跟着她的节奏乱颤起来。

她的每一次呼吸,我的每一次心跳,都在这淫靡的空气当中共振着。

我松开了握在阴茎上的手,长时间的撸动让它微微有些发麻。我将满掌的淫液顺手抹在了床单之上,留下了我曾经到过此地的证明。

有些拉扯不开的长裤将我的双腿卡在中间,我顺势用脚将它往下踢开,接着脚踝一蹭,将裤子踢到了地上。

这下,我的整个下半身就完全地暴露在母亲的身后。我的双膝渐渐地压上床垫,开始朝着母亲那里爬去。

我的身子像一条小虫般缩在母亲的背后,我依依不舍地将脑袋从母亲的发丝中探出,抬头的那个瞬间,冷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像是受惊一般慌乱地缩了回去,早已被我隐藏起来的愧疚感在这束光的照耀下彻底显现在我的面前,背德感、罪恶感、羞耻感······那些早该被我埋葬的感觉像是潮水一般涌出,将快感一下子掩盖下去。

我发了疯地从床上翻身下去,闭上眼睛冲到门框旁边,用力将大张着的房门关上。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嘭”,夜晚再次回归了那一片只属于它的死寂。

母亲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这声巨响似乎也让她恢复了清醒。

她翻了个身,但还是觉得身下有暖流迫近,便面朝着我刚才留下的那一大摊湿痕蜷缩起来。

我倚靠在门板之上,硬挺的龙根无力地垂了下去。刚才那个瞬间,我心里的所有罪恶似乎都被挖了出来,赤裸裸地被人摆在阳光下审视着。

母亲犀利的目光、父亲严肃的眼神······

他们盯着赤裸的我评头论足,以一种陌生看客的视角审视着我,以一种绝对冷血的态度辱骂着我。

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的好像已经不是一个血脉传承下来的血液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让他们的家庭走向悲剧的强奸暴徒······

“啪!”我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在黑暗中,刚才那些盘桓在脑海里的错觉烟消云散,只留下了我一个人沉重的喘息。

母亲嘤咛的嗓音顺着酒气流淌过来,盖过了我胸腔里急促的心跳。

我略显烦躁地睁开了双眼,重新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快感的浪潮很快就腐蚀了我的整个躯壳,那些令我作呕的感觉终于在快感中被再度扼杀,我知道那是我的理性对我发出的最后呼救,在即将堕入深渊的这个边缘,它想再救我最后一次。

可是我已不想了,我为了今天这个夜晚努力了太多太多,这已经不是生殖系统对于美丽异性的病态追求了,这已经上升到我的灵魂对母亲灵魂的无尽渴望了。

我知道我的爱龌龊无比,它来到人间之时,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但这便是我此刻仅能理解的最深层次,我心中的爱,就是占有,只是占有·······

我走向那片夜色中去,脚底又一次踩到了母亲的袜子。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靠到母亲的脚边蹲了下来,抓住那一只还穿着袜子的小脚,将上面的袜子脱了下来。

母亲的身子敏感地扭动了一下,随后就失了声息。我攥着那只袜子从她的脚边站起,像是抓住了她的灵魂。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将整只袜子摁在自己的鼻子上,汗液、芳香、腥咸的气息炸开我的神经……

我浑身抽搐着,用双手将那袜子紧紧地按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袜上的气味吸入体内。

它们顺着我大张的口腔和鼻腔涌入,顺着神经末梢在我的体内炸开。我的身躯又来了一次强烈的颤动,踉跄地往后面退去。

我的小腿撞到矮桌上面,身子顺势就往后面倒去。我呈着一个反“C”型顶起自己阴茎,它在这淫靡的气息中又暴胀到了极点。

直到我无法吸气,直到我不再抽搐,我才松开了摁在袜上的手。

湿软的袜子从我的脸上跌下,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阴茎之上。

一串淫液在这瞬间往外喷涌而出,从袜尖擦边飞过,滴落进了阴影当中。

我翻着白眼长呼一声,将刚才吸进来的浊气吐了出去。

耳畔,母亲的呻吟声又开始响了起来,她似乎极力想翻身过去,身子却又酥软到难以动弹。

我撇开挂在阴茎上的袜子,朝着母亲大步走去。

床上,她的脸颊已是绯红满布,紊乱的呼吸带着呻吟向外喷洒,带着她的香味乱震我心。

我又一次压上床去,整个人侧躺在她的身旁。我缓缓地向前伸手,摸向她发烫的脸颊。

细腻的触感从掌心刺入,带着令人喷涌的高温触向灵魂。胯下,不争气的阴茎死死抵在床上,又喷洒出一串水滴。

我痴痴地望向沉睡的母亲,在黑夜中对着她细声呼唤:“妈——妈——”

“我爱你·······我爱你······”下一刻,不知从哪里涌来的一阵冲动,我凝视着母亲的红唇,竟疯狂地吻了上去。

在吻住她的瞬间,我的身子也直接向她怀里靠去。

我用一只手搂住母亲的后腰,将她往我的怀中拉来,身下硬挺的龙根直直地撞上她细滑的小臂,带着满“头”的黏液从她的腕上滑过。

我用自己的双唇含住母亲,柔腻的红瓣在我的唇内被揉捏起来,像是两团棉花慢慢在我的唇下化开。

这种柔软是实的,它真真切切地在我的嘴中流淌,不仅如此,母亲整个口腔中的酒气,母亲整个身躯的炽热,都排山倒海地朝我的身上涌来。

它使我的大脑变得越发模糊,使我的欲火变得越发猛烈。我放肆地挤压着母亲的唇部,像是初生的婴儿那样用力地去感受母亲的温度。

在春药的作用下,母亲的身躯开始主动往我这边贴来。她张开原本相互摩搓着的双腿,夹住我的下身。湿热的裙摆裹住我的大腿,像一张网般将它困住。

身下,硬挺的阳具被她挤进了粗糙的蓝裙当中,弥漫在她裙内的湿热一下子拍打在我的阴茎之上,逼得它又往裙上一喷。

母亲的两颊在我出色的吸力下渐渐塌陷下去,她的唇瓣现在正顶在我坚硬的牙齿之上,我的嘴唇正不留余地地舔过她唇周的一切。

突然间,母亲的嘴唇用力地一张,从我的口内挣扎出来。她大张着的唇瓣与我的双唇相撞,湿滑的舌头径直从她的口腔中伸出,带着辛辣的酒气和甜腻的津液探入我的口中。

我兴奋地眼皮一跳,无尽的性欲在此刻代替了一切的思考,我张开牙齿就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

母亲的舌头极富侵略性地在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缠斗在一起,像是处于上位的女强人操弄着弱小的我。

心中强燃着的占有欲在此刻化作了侵略的动力,我缠住母亲的舌头就往她的口中推去。

软弱无力的她自是抵不住我威猛的攻势,很快,她的口腔就沦陷为了我宣泄欲望的淫土。

雄性强烈的气息刺激着母亲这具敏感的身体,从内裤中满溢而出的淫液顺着裙摆的凹陷径直流下,浸透出一大片湿润的土地。

而这湿润的布料此刻就贴在我深陷其中的阴茎之上,并且还有更多的水珠从上面滑落下来,全部浸淫在我滑腻无比的龟头之上。

  重制版:(六十)纵情一夜(四)

  喘息声一刻不停地在黑夜中回荡着,当然,这乐音唯有我一个人可以听到。

  因为,此刻的我,正贪婪地含住母亲的双唇,感受着她灼热的气息在我的口腔里喷涌着,无止尽地宣泄出她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只有在这卸下了一切伪装的夜里,两颗早已疏远的心脏才能借着欲望的桥梁连接在一起,仔细地倾听彼此真正的心声——那是多么动听的乐音,又是多么真诚的渴望。

  那是父亲所不理解的,所不能给予的,是只有我这一个乖儿子可以做到的,可以为母亲奉献的全部热情。

  此刻,我便要将我的全部孝心,全都奉献给母亲您啊!

  我紧紧地缠住她的舌头,又用自己的舌尖刮擦着她口腔中的嫩肉。辛辣的酒气于流淌着的津液中散发出来,渐渐侵蚀到了我的血液当中,那使我的感情变得更加强烈了,使我的举止变得更加疯狂了。

  身下,我伸出自己的左腿压住了她的右腿,四条腿就像蛛丝一样交织成网,蓝裙被母亲夸张的动作拉扯开来,将整截小腿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我感觉到室内的空气正在变得燥热起来,密不通风的卧室里此刻正酝酿起一股暖流。

  我跟母亲的交媾越是激烈,这股热量积累得越是厉害。因炎热而分泌而出的豆大汗珠已经浸湿了我的后背,又顺着衣服流进了床单当中。

  母亲裙下的水流则喷薄得更是厉害,顺着我长长的根部流淌到我的两腿中间,一阵摩擦过后又全部流淌到床单之上,我与她交合的中心已被弄得湿热而又粘稠。

  我知道母亲此刻也不太好受,炙热的雄性温度为她贪婪的身躯带来了一丝慰藉,可却又在不断地炙烤着她的身心。

  我只能充满不舍地将舌头从母亲的口腔中抽出,双唇缓缓地从母亲的两片红云上松开。交织在一起的津液随着两唇的分离渐渐地拉出一条银线,这银线即使不在光照之下也是那般皎洁。

  跟母亲在舌上的交战结束足够轻易地结束,但已经交织在一起的双腿可并不能那么容易地抽离。

  好在我的手机此刻正放在床头柜上,凭着手机的遥控也足够把空调打开了。

  就在我强扭着身子准备伸手过去开空调的功夫,那双不老实的手已悄然摸向了我的阴茎。

  “呃!”即将要抓到手机的我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母亲,可此时的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微张着红唇呻吟。

  我的目光立马就往自己的下半身移去。于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的缝隙当中,我看见母亲的左手此时正抓在我湿滑的肉棒上面,大拇指还按住我的马眼揉搓起来。

  “嘶——”强烈的刺激感夹杂着疼痛直冲而来,弄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忍住疼痛过后,我开始享受起这份快感。母亲温热的掌心紧实地贴在我的阴茎之上,指甲的边缘时不时地从我的龟头上刮擦而过,刮走一大坨黏腻的汁液。被紧按住的马眼吻上母亲指尖细腻的纹理,股股淫靡的汁水从缝隙里喷涌出来,顺着她的指纹向四周流去。

  下身被母亲刺激得越发敏感,我竟不自觉地将肉棒往前一顶,往母亲蓝裙下的更深处捅去。

  母亲的手掌顺着滑腻的汁水向下撸去,拇指在刚刚那刻被我的龟头顶撞开去,让指缝间淫靡的汁水全都飞溅在了母亲湿透了的裙上。

  “唔嗯~”一声嘤咛从母亲紧抿着的嘴唇里喷薄出来,她的身子骨在刚才的冲击下猛然一颤。

  原因无他——此刻,我的龟头正狠狠地怼在母亲已经湿透了的阴唇之上,已经被淫水浸湿的裙摆和内裤就像是两层薄膜,紧紧地贴靠在母亲柔软的花瓣上面。

  刚才那阵强烈的冲击顺着阴唇的褶皱炸开,像一条鞭子狠狠抽到她最敏感的阴蒂,带着噬魂销骨的快感冲上她的大脑。

  无与伦比的快感同样也在我的身体里炸开,使我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自己的下身,让龟头顶着那湿膜下的花蕊来回研磨。

  母亲搭在我身上的大腿在此时突然绷直,五根珠玉般的趾头一齐往上翘起。奔涌着暖流的小腹也贴在我的身上抽动起来,快感的冲击使得她眼皮乱颤,紧咬着的嘴唇伴着手臂的抖动突然长大,压抑已久的呻吟在此刻真真正正地从喉咙深处往外喷涌。

  “呃啊~”这一声彻响瞬间点燃了我胯下暴涨的欲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阴茎往前一顶,顶着两层发软的湿布直直地陷进母亲的湿地。

  母亲在那一瞬间就好像遭遇了电击似的,更为响亮的呻吟一下子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

  然而,在这一片已经烧乱了的欲火之海中,我的大脑却像宕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陷进湿地的龟头被两片肥美的唇瓣含住,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穴内滚烫的淫水在喷涌。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满脸绯红的母亲,双眼怔怔地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就这么成功了?”在这静止的千分之秒里,我对着自己发问。

  “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这么······”

  “就这么进来了吗?”

  我仍然不敢相信这是所谓的现实,那个曾经温润如水,现在对我冷若冰山的母亲此刻正醉卧在我的怀里,用她最动情的呻吟向我倾诉她的全部情欲。

  我的龟头还卡在母亲紧实的阴道当中,穴内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在拉扯着我的下体。

  母亲将她的左手伸出,胡乱地向我的后背摸来。这时的我依旧处在发懵的状态当中,身下强烈的刺激也无法将我从这份空白中抽离。

  我感受着母亲的手伸进我的T恤当中,然后摸索着爬上我的后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切的存在,但就是无法对这一切作出反应。我甚至怀疑过这会不会是我的春梦,但母亲却将我用力地拉向她的怀中。

  随后,迎接我的是,她最温柔而又炽热的吻。

  这次,又轮到母亲的红唇将我含住,她略显吃力地在我的唇瓣上吮吸、揉挤,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终于把我从游离状态中呛醒过来,她的舌头再一次伸入我的口腔当中。

  “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疯也似地用我的舌头与母亲缠斗起来,刚刚的痴傻全部化作了难以抑制的狂喜。

  我一把伸出手去搂住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地往我这边挤来。

  眼眶中久久盘旋的泪水此时也再也克制不住它的兴奋,大股大股地从我的眼眶中奔涌而出。

  这泪水背后隐含的是我对母亲日日夜夜无尽的思念,是一年以来内心的无数次挣扎与纠结,它们蕴含了我太多太多复杂的情感。但在这一瞬间,我什么都不想再分清了,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泪水这般模糊我的视线吧,就让我永远地沉溺在这飘渺而又易碎的梦境中吧。

  我滚烫的泪水滴到了母亲的鼻梁之上,又顺着我们两人的鼻梁滑入了正在激吻的双唇当中。过分的咸味在我的味蕾上慢慢晕开,让这场幻梦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一切都不是梦。”这道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在我的心底回荡。

  是啊,这一切又怎么会是梦呢?我就是在此时此刻拥有了母亲,就是在父亲的身旁将母亲明目张胆地占有在了自己怀里,而且接下来,接下来,我还会有更过分的举动,我还会更加深入地将母亲占有。

  我将唇瓣从母亲的嘴里抽离,贪婪的眼睛径直望向身下交合之处。我将阴茎从湿热的沼泽中抽出,强大的吸力激得我根部一颤。

  “哈····哈·····”我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挣扎着从母亲的搂抱中抽出身来。

  “妈,别···别急,我来帮你···我来帮你。”我拖着长长的根部朝母亲身后探去,黑暗中,父亲的呼吸声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我抚着母亲的裙摆一路向上,掌心结实地按在母亲圆润的蜜臀之上。

  这蜜桃般圆润的美臀我以前从来没有摸过,饱满而又温润的感觉像水一般在我的掌中流淌。

  “呵···哈····哈哈······”我的喘息声中不时蹦出得意的笑声,我将目光投向正背对着我们的父亲,他的身影在这个夜里显得是那么孤单。

  “好舒服,好舒服···”我有些无神地呢喃起来,把全部的注意都转移到了掌心之上。我感受着粗糙的裙摆之下饱满的蜜臀被我的手掌揉搓,像是软糯的棉花在我的挤压下一点一点地绽开。

  “嗯呢~!”不知为何,我竟突然忍不住用力一捏。母亲猛地仰起头来,蹦出一声清脆的啼叫。

  母亲的呻吟将我唤醒,我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四周燥热的空气。空气中弥漫着的酒气被腥味渐渐渗透,母亲身上的汗水渐渐地在这份热气当中蒸发,酸臭的汗味随之升腾到我的鼻中。

  我一边小心地揉搓着母亲的臀部,一边向上摸索着裙摆的拉链。

  刚刚彻亮的啼叫似乎把父亲都惊了一跳,他有些不耐烦地发出了几声哼鸣,随后朝着我们这边侧了侧身子。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醒,心跳在这一瞬间快了数倍。同一时刻,我也在仔细地观察正在我身下侧卧着的母亲,刚被我撬开的双腿此刻又想着往我这边盘缠过来。

  “找到了。”我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这才将自己的心跳遏制下来。在迷茫地摸索当中,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硬物。

  我紧握着裙子的拉链一动不动,父亲那头传来的骚动终于是在这几秒内停了下来,他似乎是想要向我这边翻来,但身子骨却瘫软得使不上劲。

  母亲的小腿踢到了我的膝盖之上,光滑的腿面在我的膝盖上摩擦起来。床单上传来的簌簌响声让我意识到她的另一条腿也在向着这边卷来,若是不再快一点,我好像就要被她绊倒了。

  由不得我继续犹豫了,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反正我刚才都已经到了那里了,明明那天晚上我都脱了,为什么到了现在就怕起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都醉倒过去了,母亲什么也不会知道的,我会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我深深地往外吐了一口气,母亲的小腿现在已经压上了我的膝盖,她伸出脚朝我的大腿探来。

  用力闭眼的那个瞬间,我直接将母亲的拉链拽了下来,没有一丝卡顿,它是那么的丝滑,以至于让我有些诧异。

  “就···就这样吗?”我呆呆地问自己,就这么简单,我就能将母亲得到了吗?

  “我干嘛老实问自己的重复的问题。该死的!”胯下隐隐传来的痛感将我又一次拉回现实,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为什么在这即将重返故土的关键时刻,我却一遍又一遍地在这里患得患失呢?

  母亲的小脚踢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又从大腿的侧边朝我的身后探去。

  我用双手揪住母亲的裙摆,不敢怠慢地往身下扯去。已经湿透了的裙身在拉扯时传来明显的粘连感,母亲又在这一过程中发出几声嘤咛。

  我用手抓住母亲搭在我臀上的脚踝,强行将裙子从腿上扯了下来。我将扯下的蓝裙一把扔在了地板之上,一声清脆的“啪嗒”彻底拉开了今晚最疯狂舞曲的序幕。

  我握住母亲圆润的脚踝向下摸去,略有些粗糙的足跟在我的掌中被细细地把玩着。

  摸到这里,母亲的身子突然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几声浅笑从她的嘴里喷出,足部也敏感地想要往回缩去。

  我自是对手里的珍宝爱不释手,急忙抓紧了她缩回去的玉足。

  这不抓不好,一抓就更过分了起来。因为我的四指刚好抓在了她的足心之上,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她顿时蹦出一阵大笑,在我愣神的瞬间更用力地将脚抽离。

  我被母亲刺激得心痒难耐,追着她的玉足就往她身上扑去,巨大的动静震得整个床板都为之一颤。

  我扑在母亲的身上一动不动,刚才发出的巨响一下子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旁的父亲又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还好这下也没把他吵醒。

  但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似乎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而又沉重,两只眼皮也开始有节奏地快速抽动,干涩的喉咙里似乎要蹦出什么话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龟头好像已经顶到了母亲的阴唇之上,湿热的气息从她的唇缝中一股股地向外喷来。

  隔着已经湿软下去的内裤,我能清醒地感受到母亲柔软的唇瓣,整个阴部就好像是花朵般在我的身下绽放开来,吸引着我胯下的小蜜蜂深陷进去。

  “老···老公······”母亲沙哑的声音像刀子一般划破黑暗,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瞳死死地盯着母亲微张开来的眼眸。

  “完蛋了···完···完···完蛋了!”我的大脑霎时间陷入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感像潮水一般淹没了我。她是不是要醒过来了,她是不是真醒过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黑暗中,父亲的呼吸声突然又沉重起来。我紧闭着双眼,恐惧几乎吞噬了我的一切情感,可欲望——那该死的欲望,却仍像烈焰一般在我体内燃烧。

  我竟鬼使神差般地吻上了她的唇,粗暴地用舌头将她的口腔堵死。

  身下,我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向下摸去,又鬼使神差般地钩住了她的内裤,将它从黏腻的阴部之上狠狠扯下。

  “唔嗯!”母亲想要蹦出的喉音被我死死地堵在了口腔当中,我看到她的双眼在这一刻猛地睁开,失焦了的瞳眸之上竟闪过一丝惊恐之色。

  就在这极度混乱的刹那当中,欲望的洪流终究是冲破了母亲的最后防线。下体从微张的唇瓣当中滑入湿热的深渊,阴道深处传来的强大吸力将我整个人拖入了禁忌的漩涡。

  重制版:(六十一)精液是最长情的告白

  夜的波纹伴随着我的心跳一层层荡开,将这本就漆黑的领域描得更加浓郁。它的黑色像是浓稠的汁水淹入我的肺中,慢慢地封死我仅剩的呼吸。

  我一团乱麻的大脑好像也被黑夜的潮水浸透,回忆的气泡从那潮水中涌入我的大脑。

  夏天漫长的雨季带走了南方的炎热,位于低层的房子在阴雨天更得不到阳光的照耀,室内弥漫着因潮湿而腐败的味道。

  年仅五岁的我一个人呆坐在家里,虽然外婆买来的木沙发上铺了垫子,但还是硌得我屁股生疼。

  爸妈不在的时候,照顾我的人就成了外婆,只是老人家精力有限,中午总是要睡觉的,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时不时嘬弄一下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妈妈了。电视机里正播放着《神奇啊呦》的主题曲,或许,晴天真的像歌里说的那么孤单。

  母亲,在我那悠久的记忆里,就像河畔摇曳着的柳枝。她总是伴随着春风而来,在最美的阳光中舞动着。

  我很喜欢躺在她的怀里,感受从我发间抚过的掌心。我把脑袋往她的肚子里钻去,让软乎的肚肉糊在我的脸上。她身上淡雅的香气似流水那般浸入我的鼻尖,我抱着她细腻的腰段,沉醉在那片芳香当中。

  渐渐地,我醒过来了,是酒气将我从幻梦里泼醒,又投入到一场更盛大的美梦中来。

  我清晰地感受着肉棒在阴道里剧烈跳动,从四面八方挤来的穴肉将龟头紧紧包裹,阴道内的每一丝褶皱和纹理都在我那敏感的地带上绽开,销魂蚀骨的感觉爽得人浑身发软。

  “呃啊~”我嘴里发泄而出的呻吟声全部喷洒在了母亲的体内,已经压抑过后的声音仍旧震得她双唇微颤。

  我那副实在支持不住的身子一下子倒在母亲的怀中,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肉被我结实地压扁,隔着胸罩似乎都能够感受到母亲暴胀的花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是我在死前唯一的想法,如今,我也算是能切身体会到这首诗的真谛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感受着阴茎在穴内的抽动,用尽全力去享受我与母亲的最后一刻。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半分钟过去了,除了口腔中持续吐出的炙热气流,我居然没有感受到母亲的一丝动静。

  我有些忐忑地撑开了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卷曲的睫毛。

  她没有醒来,母亲依旧深陷在我为她织造的美梦当中,不知道是不敢醒来,还是不愿醒来。

  可我刚刚看到的那些呢,那只恐惧带来的幻觉吗?还是说,我给她带来的刺激已经达到能将她唤醒的程度了?

  我微微松开了她的红唇,费了好大力气将阴茎往里推了一点。

  强烈的吮吸感似乎下一刻就要把我的阴茎榨干,每往前挪动一分就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接踵而至的快感更是像滔天巨浪猛地将我的身子拍翻,爽到我居然直翻白眼。

  比快感更为明显的是母亲的呻吟声,在她的喉咙深处像是烟花一般爆绽。紧紧夹着我的两条大腿此时也因为我的深入而颤抖起来,软弹的腿肉一阵阵地拍打在我的腿侧。

  “啊···啊额······”我的阴茎依旧被穴肉缠得动弹不得,简直比我一个人在卧室里手撸爽上了一万倍。

  湿热的屄水顺着褶皱堆起的缝隙哗哗下流,几乎烫遍了我半条阴茎。另外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棒身还卡在穴口外面,因里面强烈的挤压而无法深入。

  我的卷曲的阴毛与母亲顺滑的森林贴合在一起,许久未见,当时被修剪掉的芳草如今也极度茂密地生长出来。我不知道它们在这一段时间里忍受了怎样的寂寞,但如今,我的到来,让这片花园得以重新感受芳泽的浇灌。

  我突然想起了在闭眼之前听到的那声“老公”,那绝对不是我的幻听,一定是母亲真切的呼唤。

  也就是说,如今已经昏迷不醒的母亲虽然在精神上并没有接受我这个“儿子老公”,但她敏感的身体却代替她提前接纳了我的肉棒。

  当我这个“假老公”、“真儿子”骑在母亲身上交欢之时,她真正的丈夫此刻正无能地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这种令人兽血沸腾的紧急感,实在是让我感到一阵狂喜啊!

  “妈,就让我今晚好好地服侍你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我难抑激动地又一次咬住了她微微泛白的双唇,将她那湿滑的舌头卷入自己的口中。她唇上娇艳的颜色在我的亲吻下渐渐地失了光彩,但潜藏在红色之下的那份温润才开始慢慢地被我品味出来。

  我操纵着将我的身子撑起,胸前被压扁的乳饼很明显地一震,顶着强大的吸力,我颤抖着将自己的阴茎猛地拔出,穴内肥美的汁水跟着我的阴茎一同飞溅而出,浇洒在那一排排卷曲的阴毛之上。

  身下的母亲被强烈的摩擦弄得一阵酥麻,月般的双眉先是紧紧地纂成一团,后又十分惬意地带着眼皮舒展开来。

  “唔~唔嗯啊~!”娇俏的呻吟声伴着快感从母亲的喉头喷涌,她的腰腹有些用力地向上顶起,整个人呈反弓的姿态将我仅存在内的半截龟头挤出,像是要将浑身的酥麻顺着筋脉释放出来。

  “老妈还真是敏感呢,只是被我轻轻一插就爽成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她下面有多久没吞过这么粗的东西了。“我伸出一只手去搂住母亲的腰,满眼爱惜地将舌头从她的嘴中抽离。

  我看着身下傲气地横亘在母亲胸前的山峦,刚才那两颗发胀的红豆早就磨得我心痒难耐了,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把玩眼前的这对巨乳了。

  我抓住母亲雪白的T恤就往上扯去,衣内滑腻的肌肤像是水蛇般瞬间流进了我的掌中。我一边用手把玩着母亲丝滑的腰段,一边更加卖力地将衣服往上扯去。

  硕大的乳球真就像是白兔那般从衣下活泼一跃,满怀欣喜地蹦入我的眼帘当中。

  我一把扯开裹在上面的粉色胸罩,颤抖地凝视着正盛放在山峦之上的红花。十余年了,我那已经阔别了十余年的真正故乡,我那已经阔别了十余年的生命源泉,终于在这个流淌着罪恶与性欲的夜晚里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的龟头亲吻着湿软的阴唇,我的指尖揉捏着饱胀的红花。我想让曾经孕育我长大的两股汁水全部在我的面前喷洒出来,可是最终流出的只剩下胯间黏腻的晶莹。

  太久太久了,真的是太久太久了,那对于我来说几乎是古老到不能再古老的一个岁月。当我还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之时,我就是这样用自己的小手抱着母亲的乳房,用自己的小嘴吮吸着母亲的花苞。

  如今,婴儿稚嫩的小手已然长成了贪婪的大手,不掩饰一丝欲望地覆盖在洁白的果实之上。妇人胸前那一抹嫩红色的少女情怀遗憾地退为深沉,但仍不妨碍我献上这朝圣之吻。

  我将自己的脑袋慢慢低下,嘟起来的嘴唇中还留着母亲口里的津液。

  谨以这最神圣的一吻,献给哺育我多年的生命果实。

  微张的嘴唇轻柔地将粉嫩的花蕾含住,口中早已满积的口水顺着唇边涌出,流淌在那深红的花绽之地。

  母亲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又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口腔中啼出的嘤咛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挑逗,黑色的空气中流淌着爱欲与情欲的气息。

  在嘴唇吮吸着母亲乳头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正来回地在母亲的小腹上婆娑。

  微微凸起的小腹摸上去软乎乎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侧带着不太鲜明的马甲线,那些已经淡化的妊娠纹如今已摸不出任何痕迹了,只剩下淡淡的白色流动在皮肤的表层。

  若仔细去看,那些浅白色的纹路像一朵奇葩围绕着肚脐绽放开来,平时不曾清晰见得的颜色和纹理,如今都已被我细细地把玩在手中了。

  伴随着我更为过分地贴弄,母亲敏感的身子又一次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了。我伸出舌头从她发硬的乳头上舔过,还稍微使劲将乳头轻轻一压。

  仅是这么一下,母亲就好像应激似地往上一拱,湿热的腹地带着湿润的毛发撞在我的龟头之上,红肿的龟头顺着湿软的唇口一划而下,半戳进已被我“二度开苞”的阴道中。

  强大的吸力和湿热的感觉顿时让我性欲激荡,我双手猛地搂紧母亲的细腰,舌头如狂风暴雨那般拍打在母亲的乳头之上,阴茎顺着湿滑的通道直直插入!

  “嗯呃~!”清脆的啼叫声配合着身下猛烈的颤动,令我的阴茎在母亲的小穴中一阵抖动,阴道内的穴肉在刺激下更加紧实地将我的阴茎吸住,那本该轻微的抖动在这样的包裹下被放大万倍,快感与痛感几乎在瞬间贯穿了我的整条脊柱。

  我的身体被刺激着同样往上一弓,阴茎被身子连带着向外抽出,被紧致的穴肉好一阵凌辱。

  与此同时,我的牙齿仅不自觉地发力一咬,咬在了母亲本就红肿的蓓蕾之上。乳晕上那些细腻的颗粒从我的齿缝间一一划过,每个颗粒下都像是胀满了乳汁那般饱满。

  母亲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打击,她的手在我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死死地抓在了我的背上,还好我的咬合不是太过用力,再加上她的指甲也不是很锋利,不然她指定会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被情欲刺激上头的人是根本没有理智的。我也不管母亲的叫声是如何响亮,也不管身旁的父亲到底沉睡几何,我现在就只想在母亲的身上,仗着探寻母爱的名义肆意地发泄我的性欲。

  我是母亲怀中诞下的罪人,终将要用那被龌龊填满的器官重回我的诞生之地。这是母亲的容颜必然带来的厄运,一个必然会被亲生儿子睡奸的永恒诅咒。

  没有人能从这场席卷着情欲与恶念的漩涡中脱身而出,儿子终将要强奸母亲,阴茎终将要重触阴蒂。

  而现在,我就带着这注定的厄运来了。

  带着我那···滚烫的、坚硬的、从未停止过咆哮的厄运来了啊!

  “噗呲噗噗噗呲······”激越的喷水声从母亲的阴唇口处迸发,我的阴茎在这一次完完全全地向母亲阴道的最深处顶去。

  我有些识趣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母亲的呻吟,这不是为了给父亲留下最后一点男人的体面,毕竟那里可是他当年都未曾抵达过的最深处。

  我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占有母亲第一次被破宫的全部,包括她的声音,包括她的颤动。

  她像是一只害怕到极致的白兔那般浑身颤抖,口腔中疯狂灼烧着的热气像是浪潮般拍打过来,带着她最撕心裂肺的呻吟贯穿我的喉咙。

  那种撕心裂肺不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撕心裂肺,纯粹是因为快感而震颤起来的撕心裂肺。那几乎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滔天洪流了,几乎要将母亲整个人的灵魂撕个粉碎。

  四十余年的光阴,她都从未体验过这样至纯的快乐,那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快感,像是野兽在她身上撕咬,伴随着这样的残忍带她爽上云霄。

  若此刻她是清醒着的,清醒地看着我在她的身上卖力地耕耘,那这份感觉将会来到一个更变态的极致。她会满怀痛苦地看着我像禽兽一般完全失去理智,想抗拒却又发现浑身的骨头都被快感侵蚀殆尽,只剩下靡软的肌肤还伴随着我的抽插律动。

  这种苦楚,旁人理解不了,此番快乐,他人也感受不到。

  就连我,也只是感受着我身下的颤抖在揣摩,至于母亲所真正感受到的那一切,永远会比我所想的还要刺激百倍。

  母亲的潮吹来的是那么猛烈,滚烫的洪流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龟头被绞缠与烈焰猛猛一震,浊流似乎要从我的根部喷射出来了。

  “不行,还不行。”还没有到达那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我的愿望的。

  那是我青葱岁月最朴实的一个愿望,也是从那夜起就萌发的罪恶念想。如今距离实现它只剩下咫尺之遥,我怎能于此缴械投降呢?

  我更加用力地抱住母亲的细腰,将舌头深深地插入母亲的喉咙当中,就如我的下体插入她的阴道那般,狠狠地堵死了她的宣泄的出口。

  我要让这快感全部从她的身下爆发出来,我要让她与我,一同到达高潮中的最高潮。就在她孕育我的那个地方,就用她为我孕育而出的那个东西。

  伴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入,母亲的穴口便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她似乎是在抗拒我到达她的最深处,那意味着被我完全征服的最深处。

  但即便这样,顶着不断缠绕上来的穴肉,不断拍打过来的热流,我也要顺着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而上,到达那一切美好与罪恶的起源之地。

  就差最后一点了······

  母亲紧咬着的穴肉在那最后的几厘米处竟变得疲软下去,那寸湿地似乎是第一次被人用阳具开发,显得是那么的生涩与娇嫩。

  我细细地感受着身下的震颤,感受着肌肤下每一根毛细血管的跳动,快感代替了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流淌,一切的律动皆源于我身下的那根滚烫的······

  床单如今湿得糟糕透了,大片大片的粘稠被母亲厚实的身体压在身下,伴随着她软糯的身子层层化开。

  明显腥咸的味道夹带着汗味萦绕在鼻腔四周,像是恶魔的呢喃贯彻了我的脑海。

  “还要再深一点,只要再深一点······”

  最后,这已经是我当晚无法反应过来的至高境界了,只有在第二天头疼欲裂的回忆了,我才能用言语概述出那极乐的高潮。

  我的阴茎终究是撕裂的母亲的一切自尊,粗壮而又坚硬的根部硬生生地将母亲的穴口大大撑开,整根阴茎完全没入了那湿热的海潮当中。

  我那卷曲的粗毛与母亲湿滑的绒毛粘连在一起,将那神圣的交媾之处紧紧遮掩,不让父亲看到哪怕一丝一毫。

  这是我与母亲极致到不用言语的默契,此时此刻,就把母亲还给儿子,就把儿子交给母亲吧。

  我们之间的禁忌永远无法被外人知晓,我们之间的极乐永远在人世间长存!

  “噗!”那响声在我们完全连通的躯壳中震颤,贯穿了我们已经交融在了一起的灵魂。

  无声的呻吟从母亲的身体里爆发出来,无边无际的潮水从肉棒与阴道交融的每一寸缝隙中磅礴喷出。

  我的龟头,轻轻地触及在那脆弱的软肉面前,那是没有任何隔膜包裹,真实暴露在我的身躯面前的血肉。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血肉的一部分。

  “妈,我爱你······”

  积压了十五年的精液抽干了我心头最精华的那一滴血,早已发麻的阴茎像是被雷电击中那般瞬间绷直。

  炙热的、滚烫的、浓稠的、浊白的······

  我的精液从狭小的马眼处暴胀而出,将我心中对于母亲积压了十五年的爱欲全部喷薄而出!

  全部!全部!

  全部都射在了她的子宫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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