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1-56)作: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送交者: 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MEMBER_GRADE] 于 2025-09-07 23:37 已读53259次 7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1首发于Pixiv

【凡月淫仙途】(56)
【凡月淫仙途】(54-55)
【凡月淫仙途】(52-53+番外)
【凡月淫仙途】(49-51)
【凡月淫仙途】(47-48+番外3-4)
【凡月淫仙途】(44-46)
【凡月淫仙途】(40-43)
【凡月淫仙途】(37-39)
【凡月淫仙途】(番外1-2)
【凡月淫仙途】(34-36)
【凡月淫仙途】(31-33)
【凡月淫仙途】(28-30)

第一章 婚礼
  鸡鸣破晓,王家院里的土红绸便挂起来了。那绸子颜色沉得很,像是秋后晾晒的干椒串,在风中飘着,透着一股子涩意。陈凡月坐于厢房内,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镜子里的她面露土色,只有十二的年岁,却要面对即将嫁人的境遇。

  窗外,王根的笑闹声隔着院子传来:“不穿!根儿不穿!”

  她指尖一颤,胭脂盒落在桌上,撒出些许红粉。

  一个月前,王百富突然将她叫到正屋。屋里堆着新收的麦子,半斗花椒搁在桌上,气味刺鼻。

  “月儿,你叫我叔叫了十几年了吧?”王百富捻着手中旱烟杆。

  陈凡月恭敬站着:“回叔的话,到下月初七就整十二年了。”

  王百富从炕柜深处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今天我得跟你说说你爹娘的事,你娘生你时死了,你爹从你生下来就把你卖给我换了一袋麦子和半斗花椒,这是卖身契。”

  陈凡月愣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张纸上。那些陌生的字符像蚂蚁般爬行,她一个也认不得。王家从不许她读书识字,只让她学着做女红、干农活,还有就是伺候跟她相差不多的王根。

  “我看不懂字。”她声音微弱。

  王百富收起卖身契:“你得嫁给根儿,他虽是痴呆,但是我的大儿子,嫁给他你不吃亏,当初买你就是想着和根儿一样大,好作伴,能照顾他。”

  陈凡月耳边嗡嗡作响,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突然都有了新的含义:为何她能与少爷一同吃住却从不上主桌,为何王根总是与她形影不离。原来,她不过是一件用粮食换来的物品。

  她与王根从小相识,十年间,王根智力永远停留在孩童阶段,除了脾气什么都没长进,有时脾气上来甚至会和王百富置气,但唯独对她不一样。在王家,女子往往落不到什么吃食,上不了桌很多老爷们吃的东西都不准她看,但王根总是偷偷抓着一把,也不管什么东西就往陈凡月手中硬塞。

  但王根也有痴病发作的时候。最让陈凡月难堪的是,王根常把她误认为已故的母亲。他会突然扑过来要掀她的衣襟,摸着她微微发育的胸脯,嘴里喊着“娘,饿”,有力的大手在她胸前乱摸,人前几个长工会急忙拉开他。虽说王家有规矩男女分住,但女眷们却从不挡着王根冲进自己的闺房,一旦不在人前,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实在是推不动王根的欲望,任凭对方的粗舌舔舐自己白嫩的乳头,一次次被舔舐吮吸,引得她也一阵淫声,王根看她哼唧不断竟直接脱下裤子露出小孩子白嫩的阳根,“月儿,月儿,小鸡鸡涨”,不知是谁教他的,当面便开始用手上下撸动,上面的青筋狰狞,粉嫩的龟头不停的漏出奇怪液体,陈凡月初次惊羞不已,她也才十余岁,毛都没长齐的年岁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男女的下体是不可示之物。

  “怕啥,他涨了你给他捯饬捯饬就行了”家里的二婶笑了笑,一句轻量量的捯饬捯饬就给陈凡月打发走了。

  告人无门,王根也愈发嚣张,每每见到月儿就要拉她的手伸向鼓囊囊的裤裆,不给他手淫便被粗手掐住脖颈,几次几乎窒息昏厥,害得陈凡月经常颈部出现掐痕被院内的丫鬟指指点点,后来连搬出王百富吓唬都没用了,只得日闲了便在屋中给他手淫,两只小巧的净手上下搓动,无毛的肉柱不一会便抖擞抖擞着喷出几缕白色液体,爽的王根嗷嗷怪叫。不仅如此,射干净的王根又会哭闹着要找“娘奶”,两手一顿乱抓就把陈凡月的上衣扯开,熟练的咬住乳头,年幼的少女即使虚岁也不满十四,也在不知不觉中发育出了几轮春色。她的胸部越发挺拔丰满小小身子却有不输大人般丰硕的奶袋,皮肤也变得比以前更加透亮欲人亲吻。

  对于王根来说,"娘奶"是最好不过的玩具了。陈凡月每次被动地配合他时,都能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人难以自持。

  尤其是当他那勃起的东西在摩擦中不断兴奋起来的时候,整个床铺仿佛都在呻吟著,次数太多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能从中获得一些奇怪的感觉——一种被完全支配的无力感和快意。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本以为忍耐忍耐待到少爷成婚就有人来替她了,可王百富的几句话和那一纸契约便将她的幻想击穿。

  她曾经哭过,闹过,问为什么自己受了这些委屈最后为什么还要嫁给王根。王百富却说:“月儿,王家养你十多年,供你吃穿,你要知恩图报。”

  如今她才明白,这“恩”早已明码标价:一袋麦子和半斗花椒。

  是夜,无月。

  仪式已成,她将正式成为王根的媳妇,一辈子照顾这个痴儿。此刻她只能穿着嫁衣等着新郎洞房花烛。

  外面酒席声不断,不知王根何时会进屋圆房,忽然传来狗吠声,起初只是一两声,后来接连不断。陈凡月掀起盖头,心中莫名不安。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狗吠声戛然而止。

  死寂比喧哗更令人恐惧。

  陈凡月心跳如鼓,轻轻推开房门。院内灯笼不知何时熄灭了,整个王家沉浸在黑暗中。

  忽然,主屋方向传来瓷器破碎声,接着是王百富的惨叫。

  陈凡月浑身冰凉,躲回婚房。她屏住呼吸,看见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穿梭于院内,手中利刃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冷光。

  房门外突然出现亮光,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陈凡月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没想到来人竟是王根。

  烛光映亮房间,王根扑过来抱住她:“月儿,怕!有坏人!”陈凡月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抱住对方额头揽进胸脯。

  突然一阵阴风刮来,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门口,手中钢刀滴着血。王根吓得大叫,手中烛台顷刻落地,将陈凡月抱得更紧。

  随着烛火熄灭,黑衣人举刀挪步逼近,陈凡月紧闭双眼等待死亡降临。

  就在这时,有人从窗外跃入,与黑衣人对上。刀剑相交之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陈凡月抱着王根缩在墙角,浑身颤抖。

  “走!”一个新加入战局的人喊道,推了陈凡月一把。她猝不及防,向后倒去,后脑重重撞在床柱上,顿时眼冒金星。

  混乱中,她听见王根的哭喊,听见利刃划破血肉的声音,听见一声闷哼。温热的液体溅到她脸上,带着浓重的腥气。

  她努力想爬起来,却有人压到她身上,沉重而柔软。她伸手去推,摸到一片黏腻温热,还有一串滑腻似绳索的物事落在她腰间。

  黑暗中,她最后的感觉是鼻尖弥漫的血腥味,和身上那串令人作呕的血肠。

  陈凡月醒来时,天已微亮。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祠堂里,神台上的牌位东倒西歪,积着厚厚的灰尘。

  她浑身疼痛,尤其是后脑。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上沾满已干涸的血迹,衣裙被染成暗褐色。更让她惊恐的是,一串肠般的物事缠绕在她腰间,早已冰冷僵硬。

  陈凡月尖叫着甩开那可怕的东西,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浑身发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夜、狗吠、黑衣人、熄灭的蜡烛、飞溅的鲜血。

  王家怎么样了?王根呢?那些黑衣人是谁?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后脑的肿包和满身血迹,并无明显伤口。那血,不是她的。

  祠堂破败不堪,显然废弃已久。

  陈凡月瘫坐在祠堂角落,四顾茫然。她该去哪?能去哪?王家是否已遭不测?那些黑衣人是为何而来?

  突然,门外一老叟声传来,“有人在吗?”

第二章 破处
  京郊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十六岁的陈凡月搀扶着年迈的李婆,站在路边眺望着远处巍峨的城墙。少女高挑的身姿在粗布衣裳下依然显露出令男人垂涎的曲线,她抬手擦汗时,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婆婆,京城到了。”陈凡月轻声说道,声音如清泉般悦耳。

  李婆眯着昏花的老眼,拍了拍少女的手背:“月儿,去讨碗水来喝吧。我这老骨头快撑不住了。”

  陈凡月点头应下,转身向路边的茶棚走去。她步履轻盈,脑后扎着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即使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也掩不住那份日渐显露的风姿。茶棚里几个歇脚的汉子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被她那对如水明眸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吸引。

  四年前那个血腥的清晨,陈凡月在破祠堂中醒来,浑身是血,腰间缠着一串已僵硬的肠子。她尖叫着挣脱那可怕的东西,连滚带爬缩到墙角。

  祠堂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逆光而立。来人是李婆,当时她正四处采集药草,听见动静进来查看。

  “哎哟喂,这是造了什么孽!”李婆惊呼道,快步走到陈凡月身边。她是个干瘦的老妪,目光却犀利有神,一身粗布衣衫洗得发白。

  陈凡月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地讲述昨夜王家的惨案。李婆仔细听着,不时点头,最后长叹一声:“可怜的孩子,这定是惹上仇家了。”

  李婆虽是丑妇,可年轻时也嫁为人妇,却因天灾家破人亡,从此与神佛为伍,靠给人看事解厄勉强维生。她看陈凡月孤苦无依,便道:“你若无处可去,就跟着老婆子吧。虽不能保你富贵,至少饿不死。”

  陈凡月望着老人,泪如雨下,连连点头。

  李婆从竹篮里取出药草,捣碎了敷在陈凡月后脑的伤处,又帮她擦去脸上的血迹。“从今往后,你就叫我婆婆吧。人家问起,就说你是我远房侄孙女,爹娘没了来投靠我的。”

  陈凡月哽咽应下,从此成了李婆的“细妹”。

  跟随李婆的头一年,陈凡月时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李婆总是耐心安抚,教她念些安神的咒诀。

  随着岁月流逝,陈凡月渐渐走出阴影,身形抽条,容貌也长开了。她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因常随李婆奔波,通常编成一条粗辫子垂在脑后。脸庞从稚嫩的圆润变得轮廓分明,成了标准的瓜子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带着几分忧思,笑起来则如弯月,透着聪慧灵动的光芒。

  她的笑容最好看,唇角天然微微上扬,露出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每当这时,两颊还会现出浅浅的酒窝,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欢喜。这也是李婆最常夸赞的:“咱们月儿这一笑,任谁看了都舒心。”

  四年来,她们走乡串寨,李婆给人看事解厄,陈凡月就在一旁打下手。她记性好,很快学会了那些咒诀套路,有时还能配合李婆“演”上一出。

  李婆的“法事”通常如此:在昏暗的屋内设个小佛堂,点上香烛,烟雾缭绕中盘腿坐下,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信众则在下跪着,虔诚聆听。

  “天门开,地门开,各路神仙来尝斋...”李婆常念的咒诀陈凡月早已熟记于心。待“请神”后,李婆会抓把香灰包好,称是“神药”,让求神者回家给病人服用。

  陈凡月起初对此半信半疑,李婆悄声告诉她:“不过是给人个念想,真病还得看郎中。咱们又不是那些山上的仙人,混口饭吃不害人便是。”

  “仙人?这世上还有仙人呢?”陈凡月不解,李婆笑笑摸摸她的头,“你不懂,这世上事多着呢,我当时遇见你的那个祠堂那就是个仙祠,那就是双佳镇给一个仙立的。”陈凡月咋咋眼,不知道这仙人是什么人,也吃五谷吗?也要娶亲吗?

  神婆生意时好时坏,有时一连几日无人问津。遇到这种情况,一老一少就只能挨饿,或者拉下脸面乞讨。

  陈凡月还记得第一次乞讨的情景。那是在一个陌生村镇,两人已一天没吃东西。李婆实在走不动了,坐在路边喘气。

  “月儿,去讨点吃的吧。”李婆有气无力地说。

  陈凡月踌躇不前,脸上发烧。但她看到婆婆灰白的脸色,终于鼓起勇气,走向最近的一户人家。

  那家妇人见她模样周正,说话礼貌,不但给了两个馍馍,还额外送了一碗剩粥。陈凡月千恩万谢,几乎落泪。

  回来后,李婆边吃边说:“月儿,记住,这世道,活下去比面子重要,啥都没有命重要。”

  这样的日子多了,陈凡月也逐渐学会讨好外人。她发现人们往往更愿意施舍给看起来整洁有礼,脸上面带笑容的人,所以她总是尽量保持头发整齐,衣服干净,哪怕上面有补丁,待人也总是笑盈盈的,哪怕是粗汉子,不论你与她说什么荤话,总是能笑的两对白兔一颤一颤,荡出青春少女的弧度。

  随着陈凡月日渐出落得标致,有些主家会多看她几眼,甚至多给几个铜板。李婆警觉地注意到这点,总把她护在身后,低声叮嘱:“莫要跟男人接触多了,免得惹麻烦,女子穷归穷,妇道必须守,守妇道才能麻烦少。”

  陈凡月记在心里,从此在男人面前多是低眉顺目,贴近李婆。

  李婆有次感慨,自己命运曲折,没想到陈凡月这般长相也要落得这般惨状,这个年纪别的姑娘都初经人事了,还要与她一同乞讨过日,“身条出落这么好,我这老婆子一定多赚点钱将来给你找个好婆家。”陈凡月笑了笑,心里不由得一阵暖。

  “姑娘,水来了。”茶棚老板的声音把陈凡月从回忆中拉回。陈凡月谢过老板,端着水快步回到李婆身边。

  “婆婆,京城会有活可以干吗?”陈凡月望着远处的城门,轻声问道。

  李婆握紧她的手:“到哪里都有人结婚都有人死,白事红事永远少不了你婆婆,放心,燕京贵人多,咱娘俩肯定能遇到好事。”陈凡月点了点头,扶着李婆起身前往城门。

  京郊官道上尘土飞扬,陈凡月正搀扶着李婆缓缓前行,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下意识回头,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忙扶着李婆往路边避让。

  马队呼啸而过,溅起的尘土呛得人咳嗽。陈凡月抬手用袖子掩面,却不料那队人马行出数十丈后,停留片刻,竟又调转马头返回。

  为首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约莫二十出头,面色浮白,眼带轻浮。他勒住马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陈凡月,一双色眼几乎把全身看个精光。

  “小娘子相貌不错啊。”他歪嘴一笑,露出几分玩世不恭的神态。

  旁边一个小厮模样的连忙赔笑:“二爷好眼力,这地方竟能遇到相貌这般水灵的姑娘。”另一个小厮用肘了肘那人,两人不知说的什么荤话,手指着陈凡月的胸口淫笑起来。

  陈凡月羞得转过头去,一只手扶住李婆一只手挡住胸口。

  李婆见状,忙将陈凡月护在身后,赔着笑脸道:“公子爷见笑了,这是老身的孙女,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冲撞了各位爷。”

  那被称作“二爷”的青年冷哼一声,翻身下马,径直走向陈凡月:“小娘子,跟爷去城里快活快活如何?保你吃香喝辣,强过在这吃苦受罪。”

  陈凡月低下头,轻声道:“多谢公子好意,民女还要照顾祖母,不便随行。”

  二世祖闻言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去拉陈凡月。李婆急忙上前阻挡:“公子爷高抬贵手,我们婆孙俩还要赶路...”

  话未说完,二世祖随手一推,李婆年迈体弱,当即踉跄倒地,发出一声痛呼。

  “婆婆!”陈凡月惊呼,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二世祖一把拉住手腕。

  “敬酒不吃吃罚酒?”二世祖冷笑道,“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李婆。

  “放开婆婆!”陈凡月挣扎着,眼中含泪。

  二世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你从了我,老太婆自然平安无事。若是不从...”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被架着的李婆,“这荒郊野外的,发生什么意外可就难说了。”

  陈凡月向刚刚乞讨茶水的摊位看了看,坐在旁桌的几名农汉都冷漠的扭过头去不闻不问,看着被粗暴架着的李婆,老人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却仍朝她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屈服。

  她心如刀绞。四年前,李婆从血泊中救了她,这些年来相依为命,虽清苦却给了她一个家。如今...

  “我答应你。”陈凡月闭上眼,泪水滑落,“但你们必须放了婆婆,不能伤她。”

  二世祖得意一笑:“早该如此。”他挥手示意随从放开李婆。

  陈凡月快步上前扶起老人,低声道:“婆婆,对不起...您保重。”

  李婆老泪纵横,紧紧抓着她的手:“月儿,不可啊...”

  二世祖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上马!”

  陈凡月最后拥抱了一下李婆,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我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随即,她转身走向马队。二世祖得意洋洋地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前,用结实的胸肌挺了挺前面的美背,又一只手不老实的揽住细柳。陈凡月僵直着身子,强忍不适感,两人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

  马队扬起尘土,向着燕京方向疾驰而去。陈凡月回头望去,只见李婆孤零零站在路边,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尘土中。

  陈凡月担心李婆身体有恙,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忽然身后之人大手伸来只握住她的一只乳鸽,没忍住吃痛的叫了出来。“小娘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奶子倒是不小。”身后的二世祖抓住这珍宝就开始用力的揉搓,如同面团一般死死的在这大手中,陈凡月不懂骑术,在马上使不出力气只得被对方吃尽了豆腐。

  进了燕京城,二世祖人前没那么嚣张,才得些许喘息,一只丰硕的乳房被揉的生疼,她委屈的流下两滴眼泪,可走在这城里半天她也不知道对方要带她前往何处。

  吁!的一声,二世祖和小厮将她抱下了马,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前。

  房门在陈凡月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间的喧嚣,也切断了退路。二世祖把她拽进客房,反手落栓。

  二世祖将她甩向床榻,陈凡月踉跄跌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他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得意的狞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目光如同打量一件新得的玩物,在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来回逡巡。

  “小娘子,从了爷,往后有你的好日子。”他逼近一步。

  陈凡月蜷缩起身子,试图用双臂护住自己,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她本以为自己路上能找个好心人施救,没想到连着客栈小二都与这二世祖相识,现在木门紧锁那两名小厮还在外面守着,自己这弱女子不知怎么才能逃出生天。

  “放过你?”二世祖嗤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到了这儿,还由得你说不?”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微弱的挣扎,将她压倒在床。沉重的身躯带着令人绝望压迫感,让她动弹不得。

  粗粝的手指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布帛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陈凡月奋力扭动,泪水模糊了视线,呜咽和哀求被无视,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压制。“贱皮子,不打不懂伺候人是吗!”接下来一只大手如铁钳般猝然扼住陈凡月的脖颈,拇指死死压住她的喉管,瞬间切断了空气的流通。

  陈凡月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因惊恐和缺氧而收缩。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徒劳地试图掰开那只纹丝不动的手,双腿在床铺上无助地蹬踹。肺部的空气迅速消耗,火烧般的灼痛从胸腔蔓延开,眼前开始出现黑斑和眩晕的光晕。

  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的临界点,那手突然松开了。

  陈凡月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弓起身子,张大嘴巴,贪婪而剧烈地吸入宝贵的空气,气管因突如其来的气流而刺痛,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求...”她刚吐出一个字,试图发声。

  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猛地扇在她左脸上,力道之大让她耳朵嗡鸣,脑袋偏向一侧,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还未等这波痛楚消散,那只大手再次扼了上来,以几乎相同的位置和力度,冷酷地剥夺了她刚刚恢复的呼吸。

  窒息、绝望、挣扎、濒临黑暗...然后再次突然松开。

  如此反复,如同一场精心设计的残酷刑罚。

  几次下来,陈凡月的双颊已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耳朵里持续回响着嗡鸣。她的喉咙如同被烙铁烫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痛。先前挣扎所剩的力气已被彻底榨干,只剩下瘫软在床铺上微弱喘息的份儿,眼神涣散,充满了彻底的恐惧和无力。

  二世祖看着不再抵抗的陈凡月,带着满意的淫笑,上下打量起这幅玉体,“这奶子不小,是不是生过娃了?”摸了摸她的丰硕的乳房,一把大手把她的亵裤直接扯下。

  陈凡月不敢再反抗,浑身颤抖,只得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左臂。

  “干什么!拿开你的贱手!”二世祖面露不快,狠狠地呵斥身下已然被扒光的玉体,陈凡月闻声赶忙放下,不敢再有一丝阻挡意图。

  “你这蜜穴成色不错啊,外面这么嫩”他一只手揉玩巨乳一只手往下体扒开少女的唇瓣,“我草,你他妈是个雏?!”二世祖惊喜的看着身下的美餐,他也算是花场老手了,干过的鲍鱼没有成千也要上百,没想到第一次在这地方碰上一个穷丫头竟是个处女。

  “是……是的……求求你了,公子大发慈悲放我走吧……”陈凡月从喉管中挤出几字,希望对方能看她可怜放过她。

  “嘿嘿,落到二爷我手里的肉就没有不吃的道理,小娘子你这个雏可是二爷帮你开的这是你这辈子的荣幸知道吗?”话音刚落,一张凶恶的、残酷无情的男性面孔在她眼前急速放大,下一刻,冰冷而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唇便重重压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头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待她反应过来,巨大的惊恐和屈辱感顷刻间席卷而来。她开始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头颅极力试图扭开,摆脱这令人窒息的侵犯。

  然而,对方的双手如铁钳般牢牢禁锢着她,无视她所有的抵抗。他的唇起初只是带着近乎惩罚性的力道压迫着她,撬开她的牙关,进一步深入探索。

  陈凡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陌生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带着不容错辨的强势与掠夺意味。这是她第一次与人接吻,曾经她从没想过,她觉得自己像溺水般无法呼吸,所有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都显得徒劳而微弱。

  渐渐地,一种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却不受控制地、违背她意志地从紧密相贴的唇瓣间蔓延开来,蹿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抵抗不知不觉间减弱了,推拒的手似乎也失去了力气。原本紧绷的身体,在这漫长而令人晕眩的亲吻中,竟可耻地微微发软。她的意识昏沉沉的,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似沉溺于深海,只剩下唇齿间那湿滑而炽热的纠缠,以及自己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的呼吸,与对方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妈的,贱屄亲个嘴都给你亲湿了,看你骚的还是个雏呢!”陈凡月羞红了脸,她大概猜出了对方的意思,也不得不承认感觉到了下体的湿润。

  突然,一根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下,此刻她恐慌极了,她马上就能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便开始无意义的哀求起来,对方根本没有理会这些无用的声音,这带着处女膜的密缝今天势必要被开垦,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来,仿佛将她整个人劈开。

  处女血从私处随着肉棒的棒身一直流到她的腿下。

  “真他妈紧啊,跟那些青楼里的母狗就是不一样!妈的你出血真多啊,都流到二爷我腿上了。”二世祖兴奋的抽插着,带着鲜血的棍身异常的坚硬,啪啪的撞击声不断提醒着陈凡月自己正在失去女人最重要的东西。

  贞洁、名声、妇道这些东西此时她已经没办法去想了,她几乎被疼晕过去,不知道是被对方肉棒超出规格的尺寸所伤还是因为自己处女花穴太紧,她几乎在交合过程中几次痛晕。

  动作越来越快,啪啪的撞击节奏也越来越密集,睾丸碰撞下体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房间显得那么的刺耳。

  陈凡月痛的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几乎晕厥,所有的挣扎和哭喊都凝固在喉间。

  随后,她就感到某种温热而黏腻的液体自身下渗出,“射了,妈的,真紧啊你这骚屄,处女就是厉害,爷这金枪竟然这么快就缴械了。”伴随着那股令人窒息的腥气,一股股白红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滴滴答答流到石砖上。二世祖毫无怜悯的对着眼前的处女小穴进行了内射,一如往常与哪个姑娘都是这样,自是无人敢让他不痛快。

  陈凡月愣了一下,猛的哭出声来,想到她才这般岁数就失了身,还没等李婆给她找个好人家这辈子就完蛋了,止不住的泪往下落。

  二世祖心满意足地起身,整理着衣裳,瞥了眼床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她,脸上毫无愧色,反而带着一丝厌弃:“晦气,哭哭啼啼的。”

  他丢下这么一句,临走了最后还捏了一把少女的巨乳,随后便转身开门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房门洞开,外面走廊的光斜射进来,映出屋内一片狼藉。

  陈凡月瘫在冰冷的床铺上,身下是混杂着血污和浊液的狼藉。撕裂的痛楚阵阵传来,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暴行。空气中弥漫着那股难以言说的腥膻气味,与她记忆中四年前王家宅院那个血腥夜晚的气息……竟有几分可怖的重合。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泪水早已流干。方才的哭喊耗尽了她全部气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虚脱和冰冷彻骨的绝望。

  客栈外隐约传来市井的嘈杂,更反衬出这间客房的死寂和可怖。

  陈凡月缓缓蜷起身子,仿佛这样能抵御一些深入骨髓的寒冷和疼痛。李婆的安危,方才成了胁迫她的枷锁;而此刻,这遭遇本身,又成了她难以承受的重压。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

  陈凡月惊恐地抬头,看见先前那两个小厮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淫笑。他们显然一直在门外等候,听到了方才的一切。

  “小娘子,二爷享用完了,该轮到咱们兄弟了吧?”其中一个高个儿小厮搓着手逼近,另一个矮胖的则反手关上了门,再次落栓。

  陈凡月绝望地向后缩去,用破碎的衣衫遮掩自己:“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

  “装什么清高?”矮胖小厮嗤笑,“二爷能上,咱们就不能?横竖已经是个破鞋了!看你这裸着的身子不是勾引咱来干你穴吗?”

  高个儿小厮率先扑上来,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微弱的反抗。陈凡月感到那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与方才那二世祖如出一辙的触感,却更添几分令人作呕的猥琐。

  当第二个小厮又压上来时,陈凡月已经彻底麻木了。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摆布。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却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小美人刚才二爷说是个雏呢,姿色也顶顶的高,我看比迎春院的那些母狗要美上不少。”“迎春院那些母狗是千人操万人骑的货色,你这废物鸡把夹两下你就缴了精了。”“妈的,奶真大,这屁股蛋子也大,嘿,真他妈绝了。”两个小厮嬉笑着,互相调侃,仿佛身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玩物。“二爷肯定射不少进去,你看这一腿的精,嘴巴是不是没草呢?”他们甚至比较着谁更“得劲”,言语粗鄙不堪。

  “小娘子问你话呢,二爷上了你的嘴了没?”高个小厮一手抓着一只圆润的奶子问道。“我不懂……”陈凡月喃喃出来。“妈的别装不懂,有那么纯吗你?就问你拿鸡把操你嘴没?”陈凡月愣住了,自己嘴难道也是要被人玩弄的玩具吗?

  “跟她费什么劲,一看这嘴干净的肯定没玩,二爷这人玩的地方一定要射精的。”矮个子小厮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一手捏住上翘的臀肉,一手开始撸动自己臭黑的肉屌。

  “听好了,听话就不打你,不听话先打烂你的奶子再扇烂你的贱嘴”高个小厮拍了拍陈凡月的面颊,也顺势掏出微弯的肉棍来。

  “现在用你的嘴伺候我们哥俩,射出来了就放过你,不然回去禀报二爷,给你卖到迎春院当母狗去,听明白没!”小厮一把将陈凡月从床上拽起来,像拎鸡仔一样又一把按在地上。

  陈凡月赶忙点点头不敢反抗,等待两人下一步的动作。

  高个小厮率先把肉棍塞进陈凡月的口穴中,一只手从后拉下陈凡月的束发,逼迫她仰面对着狰狞的阳物。“睁开你的眼!闭上了就让你去当母狗天天被鸡把干!”陈凡月不得以睁开了明眸,眼前那微弯形状像极了弯月的肉棍一进一出她的口腔,正抵着她的喉管,每次都捣的她反胃恶心。

  另一个小厮则抓住硕乳,用舌头品尝美食。

  “咕呕”陈凡月快不行了,不是前面有这肉棍挡着她就要吐出来了。

  “敢吐出来,舌头给你拔了!”高个小厮双手从后抵死她的头颅,微弯的肉棒一头捅进嗓子眼里,陈凡月已经在窒息的边缘了只能靠鼻子勉强呼吸。

  “啊,爽死了,嘴巴不错,但是口活不行还得练,跟迎春院的长舌妇比还是差太多了。”高个小厮叹出一口气,故技重施又深深的插入喉中。

  接连这么数十下,陈凡月几乎已经没了力气,除了靠鼻子得到一些空气缓解几乎已经瘫软在地。

  突然高个小厮加快速度,鸡把在口穴中进进出出,呜呜声哼哼的从陈凡月的鼻腔传来,速度一快止不住的发出了些许淫靡的声音,这反倒是给高个小厮增加了情调更卖力起来。

  “夹紧你的骚嘴,小婊子”高个小厮一声长啸,死死抵住面前口穴主人的脑袋,尽情的射出浓精,而身下跪着的陈凡月可就惨了,这是她第一感受到口爆的滋味,热气的浓稠液体直接喷洒在她喉管的最深处,这几秒的时间她完全无法呼吸,不停的有呕吐的触感产生,只求对方能快点结束。

  过了有一会,小厮才把软下来的肉棒从檀口中拔出,拔出时沾染津液的棒身闪亮出淫靡的水光。

  “咳咳咳”得到休息机会的陈凡月一阵剧烈的咳嗽,丰硕引人的巨乳也随之上下抖动。

  “不错不错,不过我这兄弟还没完事呢,你还不能休息啊小娘子。”陈凡月绝望地看着套弄圆钝肉虫的矮胖小厮。

  “求求你们了……我……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少女的恳求在淫徒面前显得那么的徒劳,最终,当一阵抖动后,两人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丢下几句污言秽语,扬长而去。

  房门再次洞开,走廊的光线刺得陈凡月闭上了眼。

  她瘫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青紫,没有一寸肌肤不痛。身下的狼藉和空气中混杂的腥臭味提醒着她方才经历了何等噩梦,嘴角的白色液体滴落在砖头上,两只布满手印的巨乳昭示了她此生不幸的命运。

  陈凡月艰难地挪动身体,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引发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破碎的衣衫已无法蔽体,她扯过那床散发着霉味的粗布被褥,裹住自己布满精液的身躯。

  客栈外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妇人的尖叫声、杂乱的车轮滚动声,以及官差特有的沉重脚步声与呼喝声交织在一起,预示着外面发生了不寻常的大事。

  陈凡月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艰难地挪到窗边。只见客栈门前的街道上已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几名官差正在驱散人群,封锁现场。而在人群中央的地面上——

  躺着一位老妇人。灰白的头发散乱在地,粗布衣衫上沾满了泥土和刺目的暗红色血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朝向客栈的方向,双眼圆睁,仿佛在寻找什么,又像是死不瞑目。

  即使距离遥远,即使面容已被痛苦扭曲,陈凡月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李婆。

  四年前从血泊中救起她的李婆;四年来与她相依为命、走乡串寨的李婆;今日想要保全她而不能的李婆……

  此刻静静地躺在冰冷的街道上,再无生机。

  陈凡月的呼吸骤然停止,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寂静无声。她扶着窗棂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悲痛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她,先前所遭受的所有屈辱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

  “婆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冲破了她干涸的喉咙。

  她不顾浑身疼痛,不顾衣衫不整,不顾满身秽物,发疯似的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推开客栈大门,扑到李婆婆逐渐冰冷的身体前。

  “婆婆…婆婆!”她跪倒在地,颤抖的手轻抚老人冰凉的面颊,试图合上那双不肯瞑目的眼睛。

  周围的差役和围观人群看着这个突然冲出来的年轻女子,她凌乱的衣衫和脖颈手臂上的青紫痕迹暗示着刚刚经历的不堪,而她此刻撕心裂肺的悲痛又如此真实。

  一个差役头目走上前:“姑娘,你认识这位老人家?”

  陈凡月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她的声音异常清晰:“她是我婆婆……是被害的!”

  “凶手刚走,我记得他们的模样!”

  她不知道那个二世祖的具体身份,但她很清楚地记得那三个淫贼的容貌和衣着,一辈子也忘不了。

  差役头目神色凝重,立即吩咐手下:“封锁客栈附近所有街口,任何人不得离开!速去禀报京兆尹大人!”

  陈凡月跪在冰冷的街道上,紧紧抱着李婆逐渐僵硬的尸体。

第三章 流放淫途
  京兆府公堂之上,陈凡月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脖颈间的青紫掐痕在晨光中格外刺目,嘴角渗出的鲜血显得格外怜人,破碎的衣衫勉强遮体,让那令人神往的肉体半遮半掩的暴露了出来,丰硕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浮动,跪在地上的姿态更把翘臀的曲线表现出来。

  “民女陈凡月,状告恶徒纵人杀我婆婆,强辱我白身!”她声音嘶哑却坚定,将昨日遭遇一一道来。

  堂外围观百姓窃窃私语,不少人露出同情之色,更多的还是对着姑娘的身材惊叹,谁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农村丫头,那胸脯能有奶过两三个娃那么大,屁股虽然还没出产,但也有些成色令人震颤。

  身着锦衣的二世祖却摇着折扇悠然站立,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

  赵知府初时凛然拍案:“天子脚下岂容此等恶行!本官定要...”话未说完,后堂帘幕微动,师爷急趋其耳语几句。赵知府脸色微变,突然捂头呻吟:“本案复杂,今日休堂,明日再审!将陈氏收监!”

  夜幕降临,燕京城必心居雅间内,赵知府正与一华服中年对酌。一旁坐着个面色如紫的大汉,默默吃着花生米。

  “赵大人,”马家主事推过一箱银两,“二公子年少无知,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赵知府盯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发直:“可那姑娘颈上伤痕明显,百姓也都看见了,而且那老婆子死在街上,可不好向上交代啊...”

  “自是蚊虫叮挠所致!”马家主事笑道,“那老妇是自己跌倒出事的。明日我家族中状师自会说明。至于上面……刑部和大理寺自会有人帮你说情”

  紫面大汉忽然开口:“那女娃骨骼清奇,挨了这么多下还能诉状。”说罢继续吃花生。

  赵知府掂量着银两面露难色,马主事一看便懂,又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家里老头最疼二公子,可不能让老人见不到孙子啊”赵知府盯着银票吞了口口水,最终一拍大腿:“好说好说!”

  次日升堂,马家状师率先发难:

  “大人明鉴!此女实为勾引我家公子不成,反与其婆婆设局敲诈。那老妇是自己不小心跌倒致死的!”

  陈凡月难以置信:“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状师击掌三声,两名小厮抬上李婆遗体。他掀开布角露出老人惨状,却对众人道:

  “诸位请看!李婆面色红润分明是笑厥而亡,哪像被打死?”又指陈凡月颈痕:“这淤青实乃蚊虫叮挠所致!大人你看这刁妇身材,哪有妇道人家长成这般的,一看就是生过不知几个人野男人的娃了,在这里欺骗京官竟敢谎称自己年才十六!”

  二世祖闻言突然扑通跪地,挤出两滴泪:“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此女昨夜勾引我我不从竟趁我醉酒强行与我交合,事后还要我娶她为妾,我不肯就范她就向索要千两白银,还伙同那恶老妇诬我清白!”

  赵知府抚掌:“人证物证俱在!陈氏勾引敲诈,杖五十流三百里!退堂!”

  “大人!民女是冤枉的啊!大人!”陈凡月绝望至极,声音嘶哑道。

  “还敢狡辩,来人先杖责二十!”赵知府甩手一扔惊堂木落地一响。

  陈凡月被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刑凳上,粗粝的木面摩擦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肌肤。一名衙役死死压住她的肩背,另一名则用膝盖顶住她不断挣扎踢动的双腿。她的粗布囚裤被褪至膝弯,整个肥臀至大腿完全暴露在公堂之上和门外窥视的零星百姓眼中,宽胯的臀部本来是欲望的出口,现在却要被当众施行。这对陈凡月来说是比任何惩罚都要残忍且羞辱性的行刑方式。

  衙役手中沉重的竹板在空中挥动时便已带着吓人的呼啸声。今日,他们未得任何“手下留情”的指示。

  第一板落下,伴随着一声清脆而沉闷的巨响,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陈凡月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板子精准地覆盖了她肥臀的最高点,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板花。

  第二板接踵而至,与第一板略有重叠。疼痛叠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手指死死抠住刑凳的边缘,上半身的力气全都压在了一对被挤扁变形的巨乳上。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节奏稳定而冷酷。衙役的臂力极强,每一下都灌注了全身的力量。打到第十板左右,陈凡月的肥臀已一片通红肿胀,皮肉仿佛要裂开。先前的板花处开始呈现出紫红色的瘀痕。她的挣扎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混合着眼泪滴落在刑凳下的青砖上。

  第十五板左右,皮肤最薄处终于破裂,渗出血珠。竹板的边缘带着倒刺,刮过伤处时带来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她的呜咽变成了无意识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最后的几板,几乎全部打在那片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地方。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发生剧烈的痉挛。行刑结束时,她的臀部至大腿后侧已惨不忍睹,高高肿起,布满了交错的黑紫色板花和破裂的血痕。

  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公堂之上的男性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裸露的、正在受刑的臀部,还有那因裤腿被褪而暴露出来的私处与菊门。每一次板子落下,除了剧痛,都伴随着一次尊严被彻底剥夺的颤栗。她试图咬紧牙关,但疼痛却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声音。

  二十板终了,衙役利落地退开。压着她的力量骤然消失,陈凡月却已无法动弹,只能瘫软在刑凳上,急促而微弱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身后火辣辣的伤处,带来新一轮的刺痛。剧烈的疼痛持续燃烧,甚至感觉整个下身都不再属于自己。

  屁股还没恢复好,刚没两日,陈凡月又被重重打了五十大板,而后套上枷锁,由两个官差押解上路。原本就不怎么白胖的身体愈发的消瘦,像朵枯萎的鲜花,在这样的世道,年仅十六就连遭横祸,任谁也是抗不下来的。

  “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这三百里路可不好走啊!”差役甲淫笑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陈凡月已经没有反应了,对她而言,什么时候死在这路上可能更好吧。

  差役乙“不小心”扯破她的衣衫:“哎呀,这衣服质量忒差!”几日未洗的身子还发着一些腥臭,散发出鱼腥的味道,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露出的乳肉上甚至还有些许精斑。

  两日才走了不到三十里路,只因这两色胆包天的官差一路上都在揩油。“模样挺俊的非要惹那种祖宗,活该你现在这样子。”差役艺又摸了摸身旁白来的“大馒头”。

  “别摸了,又不能干她,你看她臭的,一身的味,裤子都快挡不住屄了,前面到百里欢了给她扒光了洗洗。”陈凡月面无人色,还是痴痴的跟着走,不管怎么摸她都没反应。

  “你这色痞,想草屄了不是?洗干净了操完还得洗,这一路还得陪这骚屄走一路真难受。”

  “别埋怨了,看见没,马上就到了!”差役甲指了指前面的建筑。

  百里欢,出了燕京郊,就这个最出名,任你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得喝两杯再走。

  一进百里欢酒楼,看见两个差役压着个露半个白奶露个红屁股的小娘子,那一群泼皮无赖就围上来:

  两名差役一顿打骂,才给人群驱赶开,“别乱动啊,这是要犯,得罪了当朝水师都督的二公子的女人。”差役乙拔刀横在胸前厉声道。

  “哟!这不是勾引贵公子的那个贱货吗?”

  “长得倒是标致,可惜心肠歹毒!”

  “活该流放!大奶肥臀的贱女人就该充为官妓,给咱们都快活快活!”一群人笑了起来,瞬间各种污言秽语便招呼了过来。“骚婊子”“大奶牛”“贱屄”什么词都有,陈凡月听的羞了脸,又没办法用手遮住身体,着急了起来。

  两个差役松了口气,一个去找小二要能洗澡的地方,一个吃酒去了。

  半晌她感觉口干舌燥,浑身疼痛,望向附近背对着坐的一名宽背大汉。

  “大哥...求您给碗水喝...”她声音微弱,已然是快撑不住了。

  大汉转身出来,打量她片刻,竟真递来一碗水。就在陈凡月喝水时,大汉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眉头微皱。

  “小丫头,你果是块修仙的材料,灵根潜质竟是这般不同...可惜了,可惜了...命不好啊”

  说罢松开手,转身走出酒楼。

  陈凡月愣在原地,不明白那“灵根”、“修仙”究竟是何意思,甚至连那大汉样貌都没怎么看清,只记得面有紫色煞是奇怪。

  官差粗暴地拉起枷锁:“走!别磨蹭!”

  沉重的枷锁勒进她尚未痊愈的伤口,但此刻陈凡月心中却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夜幕降临,洗完了澡官差便将陈凡月锁在客栈柱子上,也不准她穿衣,倒也不碰她,湿漉漉的秀发不断的滴水,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她白皙的身上,照出她令人生欲的身材。

  “灵根...修仙...”她喃喃自语,想起李婆生前曾说过的一些民间传说——关于那些能腾云驾雾、长生不老的仙人。

  忽然窗外传来打斗声。两个官差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接连又有几人跌倒的声音,随后一切归于寂静。

  木门被推开,那个紫面大汉踏步而入,手中提着的剑还在滴血。

第四章 凝云门
  魏师兄奉掌门长老之命来到山脚接引陈凡月时,神色是一贯的温和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他身材挺拔,面色端正,一对剑眉显得格外英气,步伐稳重,衣袂飘飘,确是一派仙家气象。

  “陈师妹,我奉掌门长老之命,特来接你入凝云门。”他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陈凡月望着眼前这位气质出尘样貌不平的师兄,心中既怀感激又有些忐忑。自从那日被那位神秘的紫面大汉所救,她的人生仿佛从无尽黑暗到了一个陌生而耀眼的梦境。

  “我送你至凝云门,以后的路自己走。”紫面大汉带她来到这凝云门山脚下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在山脚外门弟子的歇脚处待了一日,这位魏师兄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在外门弟子那里,陈凡月就已得知了一些关于凝云门的传闻,凝云门弟子分内门外门,外门弟子都是些资质极差或根本没有灵根的凡人,只干些传递信息或与凡人俗界有关的事物。而有灵根资质的人也分许多等级,一开始是炼气期,筑基期,往后是结丹期元婴期,最后是真正的神仙化神期。

  “灵根到底是什么?”陈凡月瞪大了眼眸望着紫面大汉,对方自从见到永远是那副冰冷的样子,虽说有问必答,但让陈凡月总觉得怪怪的。

  “灵根……它是你的命运。”

  魏师兄祭出一张符箓,一道光芒立刻开始施展法术,唤出一炳青色飞剑托起二人,第一次经历在天空中的感觉,陈凡月这个乡下来的丫头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师妹无需担心,这飞剑符宝不会出事,此乃我门炼气期弟子代步所用。”魏师兄向她轻言示意,紧接着开始操控这飞剑驶向主峰。

  途中,他例行公事般向陈凡月介绍了凝云门的情况:

  修炼根基:凝云门以《凝云决》为核心功法,修炼至高深境界,可凝云为冰,踏云而行。

  修炼体系:主要包括内功功法、攻防功法和神识功法三大部分。

  门规戒律:以修真证道、精进境界为第一要务,所有弟子需潜心修炼,不得因外物荒废修行。

  陈凡月听得认真,不知不觉间已抵达凝云主峰。但见峰顶殿宇错落,云雾缭绕,弟子们或持书而观,或静坐修炼,一派仙家气象,让她不禁屏息。

  到了大殿前的广场,两人下剑步行,魏师兄突然愣住,转过身来,“掌门长老问你是否处子之身,遵规守拘。”陈凡月愣了一下神,她没想到山上仙人竟也要守妇道,可此时如若说错了话,她怕又要被赶下山去,不成仙她不怕,就怕朝廷和那些官员还不放过她,再抓到她,恐怕就不是流放这么简单了。

  “小女处子之身,今年芳十六。”陈凡月心里犯嘀咕,不知道厉害的仙人能不能听到她现在的心跳。

  “带她上前”掌门长老的从远处声音传来,陈凡月抬头使劲睁了睁眼,才勉强看到掌门长老立于凝云大殿中央,竟可百步外告知于她,让陈凡月不禁暗暗称奇。

  “你是我凝云门近年来的第三名内门女修,往年是从不招女弟子的,三十年前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为道平修真,开万世第一例,才特许有灵根资质的女修进入内门。今后你要持秉门规,勤加修炼。”

  “是,弟子遵命。”

  之后陈凡月被分配至掌门长老一脉,但由于是新人,且暂无修为,每日需完成低阶弟子杂役工作:

  清晨:需到后山崖壁采集“云雾孢”,工作危险,需在云雾缭绕中小心攀爬,由一名炼气期三层的师兄带领完成。

  午后:至藏经阁整理功法秘籍,虽能接触基础功法,但因她还没不识字,只能在其他师兄的帮助下完成工作。

  晚间:到炼丹房照看炉火,学习控制火候的基本技巧。这个对陈凡月倒不难,从小六七岁就在王家生火做饭倒也算是经历。

  这些工作虽繁琐,但相比流放路上的屈辱,陈凡月毫无怨言,格外珍惜这份安宁。

  魏师兄作为接引师兄,不时也来看望她,指点修炼要领。他温和的态度和耐心的指导,让陈凡月的心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她开始期待见到魏师兄的时刻,甚至会特意整理仪容,少女心中情愫悄然生根发芽。

  入门后第二个月,魏师兄给陈凡月送来了入门功法《凝云决》。

  “此乃我凝云门根基功法,”魏师兄公事公办地将一本古朴的册子交到陈凡月手中,“修炼此功,需引导灵气在丹田中运行,最终在周身散去,书内也有具体指导方法,你可以此参考。”陈凡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酒窝。“我笨笨的……”她本想说自己不识字,可当着魏师兄的面,她张口又不敢。

  “师妹勤加修炼,必可早日筑基,掌门师尊对师妹厚望颇深。”魏师兄看了一眼陈凡月的笑颜,还是表情淡然。

  陈凡月接过功法,指尖不经意间触到魏师兄的手掌,脸微微一红:“多谢魏师兄。”

  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在做杂役时开始走神,脑海中全是魏师兄温润的笑容和关切的眼神。

  《凝云决》的修炼对不识字的陈凡月而言并不容易。魏师兄有时也来耐心指导她:“修炼需同时掌握五行灵气的运行规律。你灵根不差,只要勤奋,定能有所成就。”

  在魏师兄帮助下,陈凡月渐渐掌握了《凝云决》基础,也得知了自己的灵根属性是木属性,发现自己运转凝云决内功时,周身会凝结出一层淡淡云气以此来吸收灵气入体。

  慢慢的陈凡月开始适应了凝云门的生活,她也在一些师兄的指导下知道了不少的修仙界的奥秘。

  因为山上女修极其稀少,凝云门五峰中都单独给女修弟子居住,不与男修一样三人一间挤挤攘攘。陈凡月自入门以来就从没离开过凝云主峰一步,也听闻了其他峰的轶事,及神秘的赤阳峰的一些神鬼传言。

  “原来仙人也会死的啊!”陈凡月从一个胖师兄那里得知了修仙者们追求修仙的原因竟是修炼可以延长寿命乃至永生,“师妹你不追求境界的突破修仙干什么?”胖师兄油腻的眼神永远在陈凡月鼓起的胸脯上下游走,“我只想过平安的日子,有吃有喝就好,每天给我一个能睡的地方我就高兴了。”“那多没志向,你们女子果然这般没出息,当只狗不就有吃有喝有地方睡觉了?”

  而陈凡月的灵根资质,没几个人说得明白,只有魏师兄告诉她的灵根属性是木属性,修炼时要着重吸引相同属性的灵气。至于为什么招她上山,没人了解。

  两年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陈凡月磕磕绊绊的终于突破到了《凝云决》第三层,通过提炼灵气可以使用一些最基础的五行功法了,“你怎么两年了才炼气初期啊?”高个师兄笑了笑,这个刚入门引人注目的美艳师妹,两年来竟然还没一些外门弟子修为高。

  陈凡月也怀疑过自己,可能是因为识字少的原因,可两年间她也开始认真识字了,《凝云门》全篇她都能看的明白,就是无法像其他炼气期师兄一样压缩灵气入丹田,所以修为自然是无法再提高。

  两年内魏师兄也不时来看她,前段日子听人说他闭关冲击筑基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陈凡月在独自在后山练习,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转头看去竟是魏师兄,“魏师兄,不不不,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前辈了?”凝云门门规森严,对弟子尤甚,一个称呼小错就有可能被管事长老严处。

  魏师兄无言,缓缓坐在一块石头上。“魏……魏师兄……”“我并未闭关,只是前些日子去了山下,受师尊之命帮助凡人除恶罢了。”陈凡月想了一下,凝云门是有这样的传统,下山伸张正义维持天道,同时也可回赠些粮食物资,毕竟低阶的炼气弟子还是要吃寻常食物的。

  “那师兄受累了,我……我误会了。”“师妹,如若我真是闭关冲击失败呢?”魏师兄语气不好,他平日语气从未有过波澜,此刻却有些失落。

  “不会的,师兄是天赐大侠,惩恶扬善是大侠的天性,即使闭关冲击失败,身旁不还有师妹陪你。”陈凡月不知怎么安慰对方,索性鼓起了勇气表了真心。

  魏师兄显然未料如此直白的告白,一时怔住。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却不如往常温和:“师妹,你可知我的出身?”

  他随即坦言自己出身寒微,父母早亡,曾街头乞讨,甚至为生计所迫做过男妓为富人取乐。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这些过去如同烙印永远无法抹去。

  陈凡月闻言,心中涌起同病相怜的疼惜。没想到魏师兄竟是如此,不然他这般冷漠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她想起自己的遭遇,那种被命运践踏的感觉她太熟悉了。或许是月色太温柔,或许是魏师兄的“坦诚”给了她勇气,她竟脱口而出:“师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因为我也...我也不是完璧之身。”“修为突破不了不算什么的,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与珍视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陈凡月今夜终于讲出了她长久以来压抑的一切。

  她哽咽着,将自己被二世祖强暴、多人凌辱及流放路上的不堪经历和盘托出。她天真地以为,彼此交换了最不堪的秘密,就能让心靠得更近。

  月光下,魏师兄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他听完陈凡月的诉说,并未如她期待那般给予理解或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站起身,语气冷淡了许多:“师妹,今日之话我就当没听过。修仙之人当清心寡欲,我门修行为重,这些红尘俗念,还是早日放下为好。”

  说罢,他拂袖而去,留下陈凡月一人在月光下黯然神伤。

  她望着魏师兄远去的背影,眼泪无声滑落。她不怪师兄的无情,怕是自己说的太多了刺到了对方的伤心处,只得自己收拾妥当回房歇息。

  第二天清晨,魏师兄便前往掌门修炼的静室。他面色恭敬,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启禀掌门,内门弟子陈凡月,昨日私下向弟子透露...她已非处子之身,乃是被奸污所致。弟子以为,此事关乎门规清誉,特来禀报。”

  陈凡月尚不知情,她还在为昨日的冲动告白和坦诚感到些许后悔和巨大的不安,更对魏师兄的突然冷淡而心痛。她不知道,她以伤疤换来的不是理解,而是又一次被轻视和背叛。云海依旧翻腾,但她初入仙门的那点希冀,却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巨大的命运将降临到她的身上正如那被蓝面大汉言中的灵根。

第五章 苦灵渊
  凝云门主峰大殿内,青烟缭绕,檀香袅袅,却掩不住一股肃杀之气。

  掌门常长老端坐高位,面色阴沉如水的凝视着跪在殿中的陈凡月。

  当这个少女被带进殿时,连两旁肃立的执法弟子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平日里的主峰弟子知道陈凡月的不少,但见过的不多,这些在山上几乎没有机会亲见女眷的人看到这般貌美的女人都暗暗吞津。

  陈凡月跪在那里,即便身着朴素的浅黄内门弟子服,也掩不住她惊心动魄的美貌。她有一张精致的鹅蛋脸,肤色白皙胜雪,在殿内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两道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因恐惧而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颤,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鼻梁秀挺笔直,下面是一张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的唇,此刻正被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留下淡淡的痕。

  "陈凡月,你入我凝云门已有数日。"常长老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大殿中回荡,"宗门待你不薄,你是女修,却特开先例赐你内门弟子身份,传与《凝云决》功法。你可曾对宗门有所隐瞒?"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的绞紧衣角。这个动作使得她纤细的手腕更加显眼,那肌肤晶莹如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她想起与魏师兄的对话,想起自己不堪的过去,生怕说出实情会被逐出宗门,重堕地狱。她强作镇定,调整了神态,低声回道:"弟子不敢有所隐瞒。宗门大恩,弟子铭记于心,怎敢有所欺瞒?"

  常长老冷哼一声,袖袍一拂:"那你为何上山之初不告知已非处子之身?此等大事,关乎门规清誉,你竟敢欺瞒不报!"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陈凡月耳边炸响。她脸色瞬间煞白,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弟子...弟子是遭人强暴,并非自愿...那日流放路上..."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珠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滑落,犹如梨花带雨,更添几分凄美。

  "无论缘由,欺瞒便是过错!"常长老打断她,霍然起身,"按门规,女子失贞当逐出师门。但念你事非自愿又是在入门之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入赤阳峰底苦灵渊思过五日,受百蚁噬肉之刑!"

  赤阳峰底苦灵渊终年笼罩在灰紫色瘴气中,传闻是上古大战的战场,无数强者陨落于此。灵源之力混杂扭曲,孕育出无数凶煞之物,寻常弟子根本不敢靠近。

  陈凡月被两名执法弟子押至此地。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她依然美得令人心颤。她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反而增添了几分脆弱的媚态。她的身段在挣扎中更显窈窕多姿,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而胸前的硕乳却饱满动人,在略微紧身的粗布弟子服包裹下更显露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进去吧!"执法弟子将她推入一个洞穴,反手关上石门。在推搡间,陈凡月的衣领微微散开,露出修长的玉颈和一小片如凝脂白玉般的美胸,让那两个弟子都不由得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洞内昏暗,只有几盏幽绿的灯火闪烁,映照着壁上狰狞的浮雕。陈凡月的双手被铁链捆起,吊在半空。铁链上刻着禁制,让她无法运转灵力。这个姿势使得她曼妙的身材更加凸显——纤细的腰肢下沉,宽度略高的臀线却自然隆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这般屈辱的姿势,掩不住她身体的优美曲线,在这牢狱之中更显得分外淫靡。

  不一会儿,她感到身上有无数蚂蚁在爬行,随后便是钻心的疼痛——百蚁开始噬咬她的血肉。

  "啊——"陈月凡痛苦地惨叫,却无人回应。这些并非普通蚂蚁,而是以怨气为食的"噬灵蚁",它们啃食着她的皮肤,深入血肉,那种痛苦仿佛要将她生生撕裂。蚂蚁首先攻击的是她裸露的手腕和脖颈,那些白皙细腻的肌肤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噬灵蚁不仅噬咬肉体,更蚕食灵力。陈凡月感到自己辛苦修炼出的微薄灵力正在快速流失,每一只蚂蚁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吸灵器,将她体内的灵气抽走。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使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饱满的巨乳、纤细的腰肢、修长却有肉感的双腿,此刻却成了痛苦的囚笼。

  痛苦持续了数个时辰,陈凡月几度昏厥又被痛醒。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血水浸透,紧贴在身上,更显她身材的玲珑有致。那些被蚂蚁咬过的地方,在她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夜深时分,就在陈凡月痛苦难忍之际,石门悄然开启。一个身影溜了进来——竟是掌门常长老。

  "凡月啊凡月,"常长老的声音一反白日的威严,带着几分猥琐,"你若早早地说自己非是处子,老实当个外门弟子,私下从了本座,用你这肉身来当个禁脔尤物,何苦受这刑罚?"

  “长老,你……你为何这般对弟子,我要向太上长老告状。”陈凡月听得眼前这双面人的言语,只能搬出太上长老来恐吓他。

  “哼,你这欺瞒宗门的不肖弟子,还敢向太上长老告本座的状!要不是当初我答应收你进内门,你早就被外门那些生意给害了!”说罢,常长老一只手就要伸入陈凡月微张无力的口中。

  呜!一声呜咽,陈凡月可怜的樱桃口穴中被常长老的三根手指填满,她施力想要合上下巴,没想到对方的手指异常有力,竟撑得她下颌震痛。

  “还想咬我,你这贱人,竟敢以下犯上,让长老今日好好教导你!”

  他说着就要伸手轻薄她。目光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来回逡巡,最后停留在她因痛苦而微微张开的唇上,那唇瓣如樱桃般红润,即使在此刻也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然而当他看到陈凡月身上被蚂蚁咬得血肉模糊的痕迹时,顿时恶心反胃。那些伤口深浅不一,有些还在渗着血水,有些已经发白化脓,与她其他部位依然白皙的肌肤形成骇人的对比。尤其当她微微转动身体时,腰腹间优美的曲线上布满了这些可怖的伤痕,令人作呕。

  "晦气!晦气!"常长老急忙后退,将那深入口穴中的手退了出来,仿佛怕被传染什么疾病似的,"好好受你的刑吧!"随即匆匆离去,留下陈凡月一人在黑暗中干呕不已,泪流满面。

  泪水从她明亮的大眼睛中涌出,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滴在她被咬得伤痕累累的美乳上。这一刻,她既因疼痛而痛苦,也因屈辱而愤怒。原来这修仙大派的掌门,也与那世俗恶霸别无二致,甚至更加虚伪狠毒。

  次日清晨,丹房主事胡长老来到掌门殿前求见。传闻胡长老是凝云门中少有的真正醉心丹道之人,与掌门长老同为筑基期长老,平日深居简出,今日却主动来找掌门。

  "掌门师兄,陈凡月虽有过错,但念其年幼无知,又是遭人强暴,并非自愿失身,还请从轻发落。"胡长老躬身恳求,态度不卑不亢。

  常长老面色不悦:"胡师弟为何对此女如此上心?"

  胡长老道:"昨日师弟在丹房炼制丹药,忽见炉火异常旺盛,卦象显示与苦灵渊方向有关。此女或许与丹道有缘,不如让她来丹房将功赎罪。"

  常长老沉吟片刻,想到昨夜在苦灵渊所见景象,确实也不愿再留陈凡月在身边,更何况太上长老的大事因此女已乱,还要速速去安排新的内门弟子上山,便顺水推舟:"既然胡师弟求情,便准你所请。但若此女再有过错,定不轻饶!"

  "多谢掌门师兄!"胡长老躬身退下,急忙前往苦灵渊解救陈凡月。

  当胡长老打开苦灵渊石门时,陈凡月已经奄奄一息。她身上满是蚂蚁啃咬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汗水、血水和脓水混合在一起,将她的衣衫紧紧粘在伤口上,每动一下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美得惊人。她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精致的五官因痛苦而微微扭曲,却更添几分凄美。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如瀑布般流淌,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身体曲线在破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纤细的柳腰、肥硕的巨臀、修长的肉腿,即使布满伤痕,也掩不住天生的好身材。

  "孩子,苦了你了。"胡长老轻叹一声,小心地为她解开铁链,喂她服下一颗疗伤丹药。

  陈凡月微微睁眼,虚弱地问:"为什么...救我?"她的声音嘶哑,却依然带着一种奇特的柔美,配着她苍白的面容和含泪的眼睛,令人心碎。

  胡长老温声道:"我观你与丹道有缘,从今日起,你便来丹房做事吧。虽不能完全洗刷你的过错,但总比在这苦灵渊受罪强。"

第六章 丹鼎大法
  自那日后,陈凡月就被胡长老安置在丹房角落的一间杂室里,这倒不是胡长老故意刁难,只是因陈凡月刚受掌门惩戒,不好对她太过照顾。

  “从今日起,你就负责我玉竹峰丹房弟子事物,我凝云门除主峰外五峰除了赤阳峰皆有丹房,我这里虽不大但药草典籍也算完备,你日闲了也要勤加研读,不可懈怠。”胡长老带她落脚边离开了丹房回自己洞府去了。

  玉竹峰丹房素来僻静,自是比不得主峰的雄伟丹殿那般热闹,除了胡长老和俩三个不常来的管事弟子,平素来未有人拜访。陈凡月所居丹房杂室中堆满了各式草药和废弃的丹炉零件,唯有靠墙的一张小榻可供栖身。每当夜深人静,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草药清香与丹炉余温的特殊气息,时间久了,熏渍的少女身上都带有淡淡的药香。

  “我还是要快些修炼,这些字识的也差不多了,赶紧到达门内要求乃是要紧事。”明眸闪闪动人,嘴唇轻咬,她似想起来什么要事。

  她清晰地记得初被胡长老带来玉竹峰时,峰主尤长老曾严肃的告知她关于凝云门的惯例:“内门弟子入门三年,若修为不能到达炼气期五层,一律遣送回山下,转为外门弟子。你虽跟随胡长老修行,也不可例外。”不知是不是那常掌门刻意安排,但仅凭这句话就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日夜难安。

  凝云门门规森严,前日受苦灵渊之苦,陈凡月已不再敢违逆半步,这些日子在丹房凡是遇到胡长老或比自己修为高的师兄,皆是低眉顺耳,毕恭毕敬不敢再吐露分毫心事。在门内女修本就极其稀少,门规对女修更是极不公平,女修不得对其他弟子评头论足更不得与男修私会,可男修弟子却无限制,甚至个别顽劣的弟子因苦灵渊之事会公开讨论她的身姿,话间轻浮秽语,认为陈凡月这般淫俗身段非是正途修士,就不该被长老们破格进收内门。

  “再让我听到此言,罚尔等同去苦灵渊!”胡长老每闻此言便厉声训斥,“长老决定之事,尔等小辈也可擅议?”

  在丹房打杂的第三个月,陈凡月奉命整理一个积满灰尘的书柜。当她擦拭柜顶时,意外发现一本被藏在夹层中的古旧典籍——《丹鼎大法》。此籍书页古朴,但封皮上画有一修士打坐之像,看起来像是某种内功修炼之法。

  胡长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儿,去取三钱朱砂来!”她慌忙将典籍塞入胸口,心跳如鼓。这个动作让她纤细的腰肢微微弯曲,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从窗棂透入的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两只硕大白兔随着一呼一吸上下浮动,她紧张的生怕藏在巨乳深沟中的典籍被胡长老看出。

  还好,胡长老只是看了看她垂下的面庞,取了朱砂就忙去了。

  是夜,她借着窗外月光偷偷翻阅。

  “丹鼎大法…修炼者可运气压缩灵气,法诀诀窍…起丹田之火…凝压…以丹田为炉…此法即可……夺……夺……这是什么意思”,书中记载了一种独特的修炼法门——通过特殊呼吸法促成内火,在少腹中凝结丹头,能够帮助修炼者更好地压缩灵气入丹田。可书中有些字陈凡月着实头疼,她识字一直不广,入了门也没什么人教,一直靠旁听或日闲找书自学,真到了这时却因此书后部所写之字实在不知而受困。

  “此法前部的呼吸法我可以一试,后面的看不懂,无妨无妨,我学了会再转修凝云决就好。”

  “若练成此法,或许能在入门三年内达到炼气五层...”陈凡月如樱桃般红润的唇微微颤动,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她不明白的是,此书后段晦涩之言才是法诀的关键处。

  从此,每个夜晚都成了陈凡月的秘密修炼时间。她按照书中所载,盘膝坐在小榻上,纤细如玉的手指自然放在膝盖上,玉指掐诀,全身放松,明亮如星的双眸半睁半闭,两颗巨大的乳桃垂落在身前。

  “用神识看自己的鼻尖,再顺延而下...呼吸之间……转…顺……”她喃喃念着口诀,渐渐进入状态。月光洒在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为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柳腰阔臀,更显神秘动人。

  令人惊讶的是,陈凡月在这门功法上展现出了非凡天赋。不到一月,她已能熟练引导体内灵气,在丹田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旋,不断压缩凝聚,丹田也出现温和热气腾腾而上。

  然而,她未知的《丹鼎大法》的副作用很快显现。每到深夜修炼结束,她总感到自丹田起一阵热浪,即刻浑身发热瘙痒,难以入眠。这种燥热不同于丹房的闷热,而是一种从体内涌出的、令人心神不宁的灼热感。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这种感受既陌生又令人惶恐。她开始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梦中既有曾经凡人世间被人奸淫侮辱,又常常出现那个曾经让她心动又心碎的魏师兄。

  “好热…热……好痒……”

  丹田之火烧的她浑身湿热,贴身的衣物黏腻的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甚至出现了淡淡的淫靡之气,起初还有丹房草药的味道掩盖,后来一到夜晚杂房中草药味、成丹味、少女独有的淫靡之味混杂一气,害得她每日清晨便早早起来通风,生怕有人闻到这不寻常的气息。

  “月儿最近修炼有所增进,唔,起的也比往日要早了。”胡长老近日炼丹不时便会来看一趟。“是在炼制什么丹药吗?这屋中怎么有股怪味。”听到胡长老的询问,她竟突然丹火上涌,精致如玉的面容泛起红晕,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也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双只巧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垂头无言以对,双眼闪躲着望着看不到的足尖。

  “虽说门规不许练气弟子私下用门内资源炼药,但我也不是什么苛刻弟子之辈,你若有需求,可直接秉明于我。”陈凡月不敢将私练《丹鼎大法》之事告知对方,一是因魏师兄之事不敢再吐露真心,二是因为自《丹鼎大法》丹田起火后她就感觉此功定不是正道修炼之法,若轻易示人必生祸事,下定决心在修为到达练气五层后绝不再碰。

  胡长老等了半天,见这女弟子竟一言不发,叹了口气,拂袖而去。“罢了,你且好好准备着,莫不要因修为不进被掌门师兄赶下山去,我这里还少不了你。”

  呼!望着胡长老离去的背影,她才敢放松下来,只这一时,硕大丰乳上就布满了汗珠,深不见底的玉沟内也是沾满了黏汗。就连一双肉质上佳的玉腿也有液体流动,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少女令人神往的密穴竟流出了淫液。

  一个特别闷热的夜晚,陈凡月浑身燥热难耐,那种从丹田处蔓延开来的灼热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想起曾听其他弟子提起过“静心丹”——一种能够平心静气、压制杂念的丹药。

  “或许...或许这个能帮我...”她咬着娇嫩的下唇,悄悄溜出杂室,来到丹房主室。

  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摆放整齐的丹炉和药柜。陈凡月轻手轻脚地翻找着,却始终找不到那静心丹。汗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饱满的胸型随着急促呼吸起伏,随着左右晃动的姿态不断摇动,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粗布衣裤下包不住的肉盘近乎要将衣裤撑开。

  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她无力地靠在药柜旁,修长的双腿发软,最终滑坐在地。

  “热……好热…”她忍耐不住,热浪欲火几乎要将她融化,不得已竟解开了长衫。一件两件,随着门内弟子衣装的解脱,她也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凉爽,是夜风起了,刮的她浑身微微颤抖,两只跳脱出来的丰乳像两座玉盘在风中轻摇,那裸漏在外的粉嫩乳首也随着夜风渐渐发硬。

  “这里就是那些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两只玉指分开密穴洞口,此刻正分泌着淫液的陈凡月眼神迷离,此时自被欲火控制,既然找不到那静心丹,不如自己来解决这无处安放的欲火。她也不是第一次以指泄欲,只是从未试过再进一步,更何况是赤身在这丹房之中。

  两只修长的玉指伸向已洞门打开的水帘洞口,中指微颤着探了进去,紧致的肉壁立刻夹紧,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里面…好痒”陈凡月没有停步至此,手臂发力再向深处进发,中指破开已经人事却仍紧致至极的肉穴,引得她一阵呻吟,中指回钩,轻轻的在肉道内刮蹭,止不住的淫液顺着中指流出,白玉般的右手上随着中指的幅度加大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粘液。

  啪啪啪的水声搔红了她的面颊,可少女怀春已尝尽了甜头,又是这无人在意的僻静丹房,自是不愿停下。陈凡月初尝禁果,越发胆大开,竟用左手拉扯揉搓起一只肥硕乳房,她从小因胸前两物饱受羞辱,自十二岁初经月事开始,这对白兔就开始引人瞩目,经常害的她被人所视。

  “叫你贱…叫你浪…”陈凡月左手手指无情扯拽,这被拉扯变形的奶团仿佛不是她的,拉扯得不过瘾,又使出手段以食指扣弄乳首,竟将食指甲片深入一寸进了乳洞之中。啊!这才吃痛的停了下来,两滴玉泪也垂落乳肉之上,陈凡月难过着,又被欲火攻心,这挣扎之时竟蒙了心,学起当年王家二婶对她之势。

  可她不知的是,她这幅肉身实属罕见,哪有女子的乳首可伸指而入的,可惜她见识短浅,以为世上一切女子皆是自己这般命运。

  刚停歇片刻,欲火又起,陈凡月也吃味不住,不顾一切的开始淫行发泄,下身的淫液已经沾满了两条夹紧的双腿,那只不肯放弃肉团的左手更加大力。“魏师兄...”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名字,如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速,淫液飞溅,她已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脑海中只浮现出魏明远指导她修炼时的温柔模样,想起他白衣飘飘的俊逸身影。

  在一种半清醒半迷茫的状态下,她淫叫着夹紧玉腿,身体全身绷成了一张玉弓,肥硕的臀部下尽是淫靡,“不行了…我要死了…魏……魏师兄…我要没了”双眼翻白,檀口微张,就连那玉舌也如雌兽一般吐息在外,忽然,她全身紧缩一动不动,无数的淫液似潮水从丹田中涌出,她第一次在丹房里达到了高潮。那一刻,她仿佛看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但情欲的浪潮很快淹没了她的警觉。

  此日后,陈凡月食髓知味,再也忍耐不住,每当夜晚忍耐不住之时就在杂房床铺之上故技重施,每每如此,都落得个淫水飞溅,翻白昏死过去。但少女的春心一旦出芽怎么能轻易的停歇,她只得每日早早起来收拾杂房以防他人看出。

  不知为何,经她自淫如此,那《丹鼎大法》竟更进一步,再有数日修为应会到达练气五层。

  几日后,玉竹峰胡长老洞府中,胡长老吩咐弟子将陈凡月叫来,神色如常地交代任务:“月儿,明日你去山脚下的云村,为村民例行查病送药。这是宗门的善举,也是历练的机会。”

  陈凡月低头应下,这是她两年多来即将第一次下山,心中却莫名不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胡长老看她的眼神有些深意,不知是不是她淫行太多,竟觉得胡长老在盯着自己小腹下的花蕊...

  “记得带上这些丹药,”胡长老以灵力递过一个药葫芦,“其中有治疗寻常疾病的丹药,也有强身健体的补药。对待凡人需有耐心,不可傲慢。切莫忘了本门规矩,去找外门接引,领我玉竹峰旗帜。”

  凝云门虽行善积德,为凡人治病除害,但本着不扰因果的原则从不免费与人,无论治病还是除恶,势必索物,凝云门弟子也不事农务,山上所供的吃用自是来自凡人。

  陈凡月接过葫芦,郑重地点了点头,恭敬作礼拜别胡长老。

第七章 云村

  领了师命,陈凡月不敢拖延,简单收拾行囊,与丹房管事师兄交代好事务,立即自玉竹峰下山去了。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下行去,少女乌黑如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绾起,几缕碎发拂过她白皙如玉的侧脸。陈凡月一身素净的凝云门弟子服,因发育良好的胸脯而显得鼓囊囊,却反而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行走间身姿摇曳如柳,自有一股轻灵出尘的气质。

  山间雾气氤氲,沾湿了她的衣袂,也让如蝶翼般的睫毛染上细碎晶莹的水珠。微湿的衣裳此刻让她十分难受,自从那夜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比往常敏感,虽说神识也要比以往更强,但似乎是神识增益的副作用,如往常那些毫无感觉微小的摩擦现如今都能让身子一阵颤抖,她微微抿着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心中思绪万千。自从修炼《丹鼎大法》后,她体内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若不是常于夜中以指泄欲,恐怕就要引动丹田走火入魔了,而此刻置身于静谧山林间,那股躁动似乎稍稍平息了些。

  正当她神思恍惚之际,前方路旁草丛忽然一阵窸窣响动。陈凡月警觉地顿住脚步,还没等神识展开,只见一只毛色金黄的黄皮子人立着从草丛中钻出,竟像人一般对她拱手作揖。

  那黄皮子一双碧绿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开口发出略显尖细的人声:“这位仙子,您看我是像人呐,还是像神?”

  陈凡月心头一跳,想起跟随李婆时听过的乡野传说。她知道这是遇上了“讨封”的精怪,若应答不当,恐遭报复。她细看这黄皮子眼神清正,不似邪物,便柔声回道:“我看您慈眉善目,自是像人的。”

  话音甫落,黄皮子身上闪过一道柔和金光,身形似乎更显灵秀。它欣喜地又连作三揖:“多谢仙子金口玉言!小畜在此修行百余载,今日得仙子封正,终得圆满。为报此恩,小畜愿为仙子卜上一卦。”

  陈凡月正待推辞,那黄皮子已人立而起,前爪掐诀,眼中闪过一抹异光:“仙子此去云村,切记莫要过分同情乡民,须知人心难测,过分善良反易惹祸上身,须知人间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须修万年,此间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陈凡月微微一怔,还未及细问,黄皮子已化作一道金光没入林中,只留余音袅袅:“仙子珍重,命途蹉跎莫要失了道心...”

  带着几分困惑,陈凡月继续向山下走去。约莫半个时辰后,眼前出现一处简陋的院落,门匾上书“凝云门外门”五个大字。

  一个中年外门弟子迎上前来,目光在陈凡月清丽脱俗的容颜上停留片刻,又打量了打量与自己身着相同的弟子服,暗暗惊讶世间竟有此尤物,方才收敛心神,公事公办地问道:“这位师姐可是从玉竹峰来?”男弟子虽比陈凡月年长不少,但门规森严,外门弟子对内门的礼仪是一点不可少。

  陈凡月点头称是,取出胡长老给的信物。那弟子查验过后,从屋内取出一面绣着翠竹的旗帜:“这是玉竹峰的标识,师姐沿途出示,凡人便知你是凝云门仙使,必不敢怠慢。”

  在等待办理文书时,一位年长的外门弟子好奇地问道:“师姐是胡长老门下?胡长老可是十四年前自北而来投奔凝云门的,据说当时身受重伤,幸得太上长老收留...”

  陈凡月漫不经心地听着,心思早已飞到即将前往的云村,几年未沾凡世,她已怀念起尘世的烟火气。她轻轻整理着被山风吹乱的鬓发,纤细如玉的手指将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别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年长弟子见她没回自己,自是不敢再问,退回房间与另一外门女修聊了起来。来到这外门地界,陈凡月才感受到作为修仙者的好处,外门弟子多是些灵根极差的伪灵根修士,甚至还有大量凡人混杂于人,多是为了背靠大宗门好混口饭吃。

  “还好有这《丹鼎大法》,回去了尤长老应该就要查我功底了,这下必不会被赶来做外门,不负我这些日的煎熬。”陈凡月看着眼前忙碌的外门弟子,个个面如凡人,自是没有山上那些人神采奕奕。

  持着玉竹峰旗帜,陈凡月很快来到云村。村长云老是个慈祥的长者,早已带着若干村民在村口迎候。

  “恭迎仙使!”村民们纷纷躬身行礼,目光中充满敬畏与期待。陈凡月在山上总是对着旁人行礼,还是头次被人施如此大礼,心中不由得惶恐。

  陈凡月连忙还礼,温声道:“老人家不必多礼,我奉师门之命前来为大家诊病送药。”

  她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和倾国倾城的容貌让村民们一时怔忡,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迎。众人簇拥着她来到村中祠堂,那里已排起了候诊的长队。云村中妇孺老人不少,像极了当年二柳村的景象,但奇怪的是明明是受凝云门庇佑,却不似王百富家那般富裕,有些许老人穷困不已,衣裳破烂甚至露出半边佝偻身子。

  每个来此的弟子都要按照师门要求,为名单上的村民诊断配药,也因凝云门十分照顾云村,村中许多老人年似百龄十分长寿。今日听闻神仙们派了一位美貌的仙女下凡,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聚集而来。

  陈凡月专心致志地为每个村民诊脉、配药。她微微俯身时,衣领微松,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专注的神情让她本就美丽的容颜更添光辉,仿佛有柔光笼罩。村民们看得呆了,甚至有人忘了病痛,只为多瞧这仙女般的医者一眼。

  夕阳西斜时,陈凡月已诊治了数十人。正当她准备收拾离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急匆匆跑来,带着哭腔喊道:“仙使姐姐,不好了!根儿、根儿被后山的妖怪抓走了!”

  “根儿”二字如针般刺入陈凡月心中。她想起那个痴傻的王根,想起那个本该成为她夫君的男子...她猛地起身,丰硕的巨乳因急促呼吸而地动山摇,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往哪个方向去了?”

  问明方向后,陈凡月思考再三决定独自向后山找去,她修为虽已接近练气期五层,胡长老也曾教过一些简单诸如“弄焰”的法术,但她毕竟从未与人打斗,只懂些灵气入体的皮毛,可闻那小孩之言,如现在不前去施救,恐怕“根儿”命不久矣。山路崎岖,荆棘丛生,她修长的双腿灵活地避开障碍,但裤上仍被撕开几道口子,丰满的蜜腿从破口露出,白皙的肌肤上划出细细的血痕。此时她也顾不得疼痛,一边赶路一边开启神识循迹。

  随着深入山林,她心中越发焦急。虽然修行日浅,但想起王根,想起那个可能遭遇不测的孩子,想起曾经本该举案齐眉的“根儿”,她就无法坐视不管。

  急促的山间行走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还好从小她就不似一般女娃,虽长相清秀可人,但论体力不输给任何男性,只是这身体在此时实在累赘,两颗沉重的肉丸在身前晃动不已,坠的她气喘吁吁,再加上开启神识后身体也愈加敏感,甚至此刻就能感知到丰硕肉团中夹杂的黏腻汗水。见前方有一谷底,她决定在此细找一番。

  “有人吗?根儿——”她清脆的嗓音在山谷间回荡。

  等了良久也无人回应,陈凡月更加心急,接连又呼喊了数声,就在她决定再换地方时,青色神识闪动,一个孩童大小的洞口吸引了她的注意。经过一番搜寻,她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壁前发现了这个狭洞,找到了孩童的足迹,确认了人就在此处。

  洞口狭小,孩童可步行而入,但对于她这般体格的大人确非易事,陈凡月虽为女身,可骨骼精良,与一般男性同高,甚至比许多矮个男修都要高上半头。

  陈凡月望着那处仅容一人匍匐通过的狭窄洞口,心中虽闪过一丝惧意,但想到那个名叫“根儿”的孩子可能正面临危险,她纤细的手指便紧紧攥住了衣襟。深吸一口气,匍匐下身,将丰盈的胸脯勉强压下,开始向洞内挪动。

  洞口极窄,陈凡月必须将曲线玲珑的身体紧紧贴附在冰冷粗糙的岩壁上才能缓慢前进。她纤细的腰肢深陷,而饱满的臀部却在后方隆起,每前进一寸都显得异常艰难。洞壁尖锐的岩石不时刮擦着她的衣物,没几下就将她单薄的衣衫划开数道口子,露出底下白皙如雪的肌肤,很快便添上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越往深处,洞穴越发低矮狭窄。陈凡月不得不完全俯下身,几乎是在地上蠕动。这个姿势让她傲人的丰乳备受挤压,紧紧的贴在地上,几乎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抑感。她修长的双腿在此刻也成了负担,只能艰难地屈膝挪动,膝盖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黑暗中,她乌黑的长发被岩壁上的凸起勾住,扯得头皮生疼。汗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滑落,顺着细腻的颈项流下,浸湿了早已破损的衣襟,紧贴在起伏的胸口上,更显身形窈窕,却也更加狼狈。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狭小空间带来的压迫感淹没时,前方隐约传来了孩童的嬉笑声。陈凡月精神一振,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和肌肤与岩石摩擦带来的刺痛,加快了挪动的速度。

  当她终于挤过最狭窄的一段,眼前豁然开朗,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紧贴着潮湿的洞壁喘息。这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身体与冰冷岩石亲密接触带来的阵阵战栗。

  陈凡月捏了个简单的火诀,掌心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借着微光小心翼翼地爬入洞穴。

  刚站起身,洞内景象却让她愕然——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正与一只小猴嬉戏玩耍,哪有甚么妖怪?

  “根儿?”陈凡月试探着呼唤。

  男童回头,咧嘴笑道:“你是哪里来的漂亮姐姐!我在和小金玩呢!”

  “小金?”陈凡月狐疑道,她仍然不敢放松,李婆曾告诫她一些妖怪会变成人喜欢的样子。

  “它是我的好朋友,我在村里没人跟我玩,只有他陪我。”男童的语气中略带失落。

  陈凡月这才松了口气,柔声道:“你可把大家急坏了。以后莫要这般贪玩,好吗?”她弯腰抚摸男孩的头顶,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臀曲线完美展现,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惊人的对比,那对让人惊讶的丰硕乳房也顺势垂落,在昏暗的洞穴中依然夺目。

  根儿一把抱住陈凡月的身体,两对巨兔一时间被挤的使她喘不过来气,敏感的肌肤接触让脸颊瞬间红透,还好是在洞穴之中,那孩童完全不知,只想着抱住眼前美丽姐姐的身体撒娇。

  “姐姐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姐姐是来找你回家的…你先松开些,姐姐喘不过来气了。”这般结实的接触下,陈凡月已经有些吃不住了,此刻她的神识感知甚至让她看到那粉嫩的乳首竟然挺立了起来。

  根儿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孩童并不懂什么美肉尤物,只知道抱住了之后姐姐一直浑身发抖。“那我不想回去”孩童撅了撅嘴,把头转了过去。

  “你娘和爹都很担心你,还有村里的小伙伴和村长爷爷都想你呢。”陈凡月趁机直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刚刚吃痛的柳腰。

  “我不回去,他们都是坏人,村长爷爷更是大坏人!”根儿说话间越来越大声,旁边的“小金”也对陈凡月龇牙起来。

  “那你给姐姐说说为什么他们是坏人。”

  “村长爷爷说我们村都是山上神仙的包身工,不听话就要被山上的哮天犬叼走吃去。”根儿哭嚷起来。

  “村长爷爷还说我爹力气大就要多交些公粮”

  最终根儿和小金告别,决定和陈凡月回去了。

  送根儿回家的路上,陈凡月才知这孩子家境贫寒。当他们来到村西头最破旧的茅屋前,根儿的父母搓着粗糙的双手,满脸羞愧地迎出来。

  “多谢仙使救回小儿...”老汉声音哽咽,“家中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只有这些鸡蛋,还请仙使笑纳...”

  陈凡月看着茅屋四壁空空,根儿的母亲衣衫褴褛,弟弟妹妹面黄肌瘦,心中酸楚不已。她柔声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本是我辈本分。”

  她悄悄将一瓶固本培元的丹药塞入根儿怀中,叮嘱道:“这些给你弟弟妹妹服用,可强身健体。”

  离开根儿家时,夕阳的余晖洒在陈凡月身上,为她窈窕的身姿镀上一层金边。她知道自己拒绝谢礼可能违反了门规,但看着这贫苦的一家人,她实在无法收取任何报酬。

  接下来的三日,陈凡月尽心尽力为村民诊治,将带来的丹药全数分发。村民们对她感激涕零,尤其是根儿一家,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叩首称谢。

  第三日黄昏,云老村长将一张粮票恭敬地交到陈凡月手中:“仙使,这是今年云村供奉凝云门的粮票,劳您带回仙门。多谢仙使这些日的辛劳,云村上下感激不尽!”

  “敢问村长,根儿家的纳粮数目是否可以减少,他家实在贫穷,我听人说起他家纳粮数目是别家数倍。”云老听闻一惊,没想到对方会提起此时,“哎,这事也不是老朽可以管的,是仙门定的啊。”

  陈凡月看到对方面露难色,不由得疑惑起来,“那村长,敢问是凝云门哪位长老定下的规矩吗?”

  “非是非是……是…”云老摆摆手示意陈凡月不要再追问。

  陈凡月心中一紧,恐怕再问下去就不好了,只得准备告辞。

  “是贵门的外门掌事。”云老最终还是和盘托出,但示意陈凡月不要再问了。

  陈凡月心中已明,接过粮票,小心收好。

  走出村口,许多村民来送行,她优雅地向村民们行礼告别,身姿如风中柔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魅力。

  踏上归途时,她不禁回想黄皮子的预言。这些日子她倾心帮助村民,并未见什么祸事发生,反倒是云村古怪,外门弟子如此猖狂凝云门却无人一人知晓?

第八章 胡长老

  玉竹峰峰主尤长老的洞府深处,寒气森然,石壁上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霜,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蓝光。陈凡月跪坐在洞府中央的测灵阵中,纤细如玉的双手结着复杂法印,周身灵气如涓涓细流般运转。她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这三个月来没日没夜苦修的疲惫与此刻的期待。

  测灵阵四周镶嵌着十颗灵石,对应着炼气期的十个层次。当陈凡月将体内灵气注入法阵时,前四颗灵石依次亮起柔和的光芒,这代表着她已经稳固了炼气四层的修为。然而真正的考验在于第五颗灵石——只有点亮这颗灵石,她才能真正达到炼气五层,保住内门弟子的身份。

  尤长老静立在一旁,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如电般审视着测灵阵中的每一个变化。两位执法弟子分别立于测灵阵两侧,神情肃穆,随时准备记录测验结果。

  陈凡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微微起伏。她开始全力运转《凝云决》,将丹田内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测灵阵中。随着灵气的注入,第五颗灵石开始泛起微弱的光芒,但这光芒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集中精神!"尤长老冷声喝道,"灵气运转要稳,不可急躁!"

  陈凡月咬紧如玫瑰花瓣娇嫩的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调整呼吸,重新引导灵气在经脉中有序运转。这一次,第五颗灵石的光芒逐渐稳定下来,散发出柔和而持久的光晕。

  "炼气五层,通过!"执法弟子高声唱报,声音在洞府中回荡。

  陈凡月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泪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被逐出山门的打杂弟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凝云门内门弟子了,今后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因为背后有了凝云门这颗大树。

  在测灵阵的灵光映照下,陈凡月的曼妙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身着一袭浅黄色的内门弟子服,由于长时间的修炼和测验,衣衫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

  她的乌黑如瀑的长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柔弱的美感。纤细的腰肢在宽松的道袍下依然显露出不盈一握的曲线,而饱满的胸脯则在呼吸间微微起伏,形成诱人的弧度。

  随着灵气的运转,她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白玉染霞,光滑细腻中透着健康的光泽。修长的双腿在打坐的姿势中更显笔直纤细,而圆润的臀线即使是在跪坐的姿势下,也展现出诱人的曲线。

  尤长老的目光在陈凡月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既然已达炼气五层,便好生修行,莫负宗门栽培。"

  陈凡月恭敬行礼,退出洞府。

  回想起这三个月的苦修,陈凡月心中感慨万千。多少个夜晚,她独自在丹房杂室中修炼《丹鼎大法》,忍受着功法带来的燥热和不适;多少次失败,她几乎要放弃,但想到可能被逐出宗门的结局,她又咬牙坚持下来。

  如今,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她不仅保住了内门弟子的身份,更在修炼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炼气五层意味着她正式进入了炼气中期,距离筑基期又近了一步。

  将来一定是更好的日子。陈凡月这么想着。

  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玉竹峰的石径,心中满载着通过修为测验的喜悦。当陈凡月推开丹房那扇熟悉的木门时,胡长老正在仔细称量一批新到的药材。

  “长老好!”陈凡月的声音清脆悦耳,礼貌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弟子通过测验了!炼气五层!”

  胡长老闻言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好!如此一来,我们还能继续共事了。”他放下手中的药秤,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欣慰与赞赏。

  在丹房柔和的光线下,陈凡月的身姿显得格外动人。她身着一袭淡黄的内门弟子服,因连日修炼和方才测验时的紧张,衣衫被薄汗微微浸湿,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她乌黑如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不经意间垂落,拂过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更添几分柔美。

  胡长老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陈凡月挺拔的胸脯,那里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勾勒出青春而饱满的弧度;视线下移,是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即便在略显宽松的道袍遮掩下,依然能隐约看出其柔韧而有力的线条;再向下,是圆润而挺翘的臀线,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共同构成了令人移不开眼的优美比例。胡长老心中暗叹,这丫头不仅灵根属性极佳,这身材也是十分符合要求,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长老,这些日子多谢您的指点。”陈凡月恭敬地说道。她微微躬身行礼,这个动作让优美的身体曲线更加凸显,胸前的饱满与腰臀间的曼妙过渡在躬身时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胡长老抚须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月儿,你在炼丹上颇有天赋,如今修为又达标,正好可以正式开始学习更深奥的炼丹之术了。”他边说边走向药柜,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这是奖励你的凝气丹,对你巩固炼气五层的修为大有裨益。”

  陈凡月低头双手接过玉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胡长老的手掌。她感觉到胡长老的目光在她纤细如玉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迅速移开。她脸上微热,连忙回道:“多谢长老厚爱,弟子定当勤加修炼,不负长老期望。”

  “好好好。”胡长老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从明日起,你便开始接触二阶丹书吧。以你的天赋,想必很快就能掌握其中诀窍。”

  就在这时,丹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谈。陈凡月退到一旁,假装整理药材,但她能感觉到胡长老的视线仍不时落在她身上,那目光中带着欣赏,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当前来禀事的弟子离开后,胡长老再次走到陈凡月身边,压低声音道:“月儿,你既已通过测验,有些事也该让你知晓了。”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炼丹之道,不仅需要天赋和勤奋,更需要...机缘和指点。”

  陈凡月抬起头,正好对上胡长老深邃的目光。她注意到胡长老的视线从她精致的脸庞缓缓下移,掠过修长的脖颈,在她起伏的胸前停顿片刻,最后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这种注视让她感到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疑惑。

  “长老的意思是?”她轻声问道。

  胡长老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这是我多年来炼制丹药的心得体会,你拿回去好生研习。若有不懂之处...”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可随时来我洞府请教。”

  陈凡月接过册子,心中既喜又疑。她清楚地知道这份心得的珍贵程度,但不明白胡长老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慎重地行礼:“弟子谨记长老教诲。”

  回到简陋的杂室,陈凡月仔细翻阅起胡长老给的心得。书中不仅详细记载了各种炼丹手法,还在页边空白处添加了许多注释和感悟。

  夜色渐深,陈凡月却毫无睡意。她盘膝坐在床榻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修为提升的喜悦、胡长老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有那本珍贵的心得手册...这一切都让她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吹熄了油灯。在黑暗中,她的神识大放,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感受到胸前饱满的重量和腰肢纤细的柔韧。这或许就是《丹鼎大法》后半段的功效吧,通过提高身体敏感度来提高神识。

  一晚,陈凡月盘膝坐在丹房角落的蒲团上,周身笼罩在淡淡的灵气光晕中,这是她正在修炼《丹鼎大法》。

  随着功法运转,她感到丹田处渐渐升起一股暖流,这是《丹鼎大法》特有的功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灵气在体内流转,每运行一个周天,她的修为就精进一分。

  起初只是一种模糊的直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她。陈凡月缓缓睁开双眼,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她停止修炼,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杂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她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她站起身,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纸向外望去。

  院中空无一人,唯有月光如水银般泻地。陈凡微微皱眉,怀疑是自己多心了。正当她准备回到蒲团继续修炼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黑影在院角的古槐下一闪而过。

  她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是自己眼花了?陈凡月抿了抿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她想起近日来总是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起初还以为是修炼《丹鼎大法》产生的幻觉,但此刻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异常真实。她纤细如玉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凡月决定仔细检查丹房四周。她首先来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向外张望。她注意到地面上的尘土似乎有被踩踏的痕迹,但这些痕迹很模糊,难以分辨是新的还是旧的。

  回到杂房内,她开始检查窗户。当她走到西侧的窗边时,突然发现窗纸上有一个极小的孔洞,这个孔洞的位置正好可以窥视到她平日修炼的角落。孔洞边缘整齐,显然是被人刻意刺穿的。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继续检查,又在墙角发现了一处异常的痕迹——几根不属于她的发丝,以及一个模糊的脚印。这些发现让她确信,确实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过杂房。

  最让她不安的是,当她检查存放《丹鼎大法》的暗格时,发现典籍的位置似乎被人动过。

  就在陈凡月沉思之际,窗外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她立刻吹灭油灯,闪身躲到窗边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向外望去。

  月光下,一道黑影正如鬼魅般掠过,速度之快,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那绝不是错觉——陈凡月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那人身形矫健,显然修为不低。

  黑影在院中稍作停留,似乎是在观察丹房内的动静。陈凡月紧张得心跳如鼓,她丰满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连忙用手捂住口鼻,生怕被对方发现。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转向她所在的方向,虽然隔着窗纸,但陈凡月仿佛能感受到对方锐利的目光。她吓得浑身一颤,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连忙蹲下身子,借助窗台遮挡自己。

  待她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时,院中已经空无一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陈凡月知道,那绝不是幻觉——确实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确认黑影已经离开后,陈凡月这才敢动弹,她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玉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回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她仍心有余悸。

  那个黑影是谁?为什么要监视她?是冲着她本人来的,还是冲着《丹鼎大法》?无数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心神不宁。

  她想起近日来发生的一些怪事,尤其是那日自己在丹房中泄欲时曾瞥见的黑影,这些细节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陈凡月感到一阵后怕,原来自己的淫行早已被人监视,却浑然不觉。

  她仔细回想那个黑影的身形,试图辨认出对方的身份。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体貌特征,只隐约觉得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一夜,陈凡月彻夜难眠。她坐在窗前,望着院中的月色,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虑。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让她心惊肉跳,仿佛那个黑影随时都会再次出现。

  这个神秘的黑影更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对方显然修为不低,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丹房,其修为恐怕远在她之上。若是对方有意加害于她,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她想到过向胡长老求助,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不确定对方身份和目的的情况下,向任何人吐露真心都有可能会招来祸端。

  最终,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但要更加小心谨慎。她将《丹鼎大法》藏到更隐蔽的地方,并在门窗处设置了一些简易的警报装置。虽然这些措施可能对对方无效,但至少能给她一些预警。

  三个月后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丹房的雕花木窗,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凡月正在仔细分拣药材,她窈窕的身姿在药架间轻盈移动。由于丹房内炉火常年不熄,温度较高,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门弟子服,衣衫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更显身段玲珑有致。

  这时,丹房门被人不客气地推开,一个身材高瘦、面色阴郁的男子径直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尤长老的族内弟子孙丑,他目光在丹房内扫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正在忙碌的陈凡月身上。

  "陈师妹,"孙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傲慢,"我需一些筑基丹所需的草药和集气丸。"

  陈凡月闻声转身,这个动作让她丰满的胸脯颤动,衣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些全都让孙丑看在眼里。她心中一惊,筑基丹的材料和集气丸都是珍贵之物,岂能随意给予。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回应道:"孙师兄,此事需禀告胡长老,我不能私自做主。"

  孙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在陈月凡丰硕的身段上贪婪地扫视:"我乃尤长老族内弟子,难道还要经过一个丹房管事的同意?"他特别在"族内弟子"四字上加重语气,暗示自己的特殊地位。

  陈凡月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纤细的腰肢抵在药柜上。她能感受到孙丑目光中的灼热,那视线仿佛要穿透她单薄的衣衫,让她感到一阵不适。但她明白门规森严,在凝云门必须坚持原则:"门规如此,请师兄见谅。"

  孙丑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咱们走着瞧!"

  这件事让陈凡月忐忑了好几天,但出乎意料的是,孙丑并没有来找麻烦。反而是在一次清理丹房角落时,她意外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赫然写着"筑基丹丹方"!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纸上的字迹。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陈凡月将丹方小心收好,内心挣扎良久。她知道私自炼制筑基丹是违反门规的,但提升修为的渴望又是如今要紧之事。

  这几日,陈凡月开始暗中搜集炼制筑基丹所需的材料。这些药材不仅珍贵,而且难以获取,只有去玉剑峰专门的交易地点才能用灵石买到。又凭借在丹房工作的便利,悄悄记录下每种药材的特征和保存方法。

  还好她平日里省吃俭用,一个月后,终于凑够了灵石前往玉剑峰弟子交易处。

  玉剑峰的交易市场远比她想象的要繁华得多。各色弟子摆摊售卖各种修炼资源,叫卖声不绝于耳。

  “师兄,请问这株冰草怎么卖?”她在一个摊位前停下,声音清脆悦耳。

  摊主抬头,看到陈凡月清丽脱俗的容颜,不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三...三十灵石。”

  陈凡月咬了咬如玫瑰花瓣娇嫩的下唇,这个价格比她预想的要高出不少。她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钱袋,最终还是掏出了灵石:“我要了。”

  就这样,她花光了所有积攒的灵石,才勉强凑齐了一份筑基丹的材料。

  回到丹房后,陈凡月选择了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使用丹房的丹炉开始炼制。她知道筑基丹炼制复杂,失败率极高,但凭借胡长老给予的丹修笔记中学会控火的基础,她相信自己有一线希望。

  炼丹过程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得多。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火焰,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她曼妙的曲线——丰硕巨大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腰肢在炉火映照下勾勒出诱人弧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变得干燥起来。丹炉中的药材在高温下慢慢融化、融合,散发出奇异的香气。这一刻,她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只有跳动的火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火候上。

  然而就在丹药即将成型的关键时刻,丹炉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炉内的灵气变得极不稳定。陈凡月心中一惊,急忙想要控制火候,但为时已晚——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丹炉盖被炸开,一股黑烟冲天而起,炉内的药材全部化为了灰烬。

  失败了...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脸颊旁。她望着还在冒烟的丹炉,眼中满是失望。损失的价值不菲的药材让她心痛不已,这几乎是她的全部积蓄。

  但很快,她眼中又燃起了光芒:“不怕,我再攒一年灵石,下次一定会成功!”

  她赶忙仔细清理了炼丹痕迹,将失败的药渣小心处理掉,以防有人发现她私自炼制筑基丹。尽管这些药渣对人体有害,不过此刻她已无暇顾及这些。

  三日后,黄昏时分,丹房的灯火刚刚点亮,陈凡月正准备开始晚间的修炼,忽然一弟子带来胡长老的命令,要她立即前往其洞府。

  胡长老的洞府位于玉竹峰后山一处僻静之地,洞府门前种着几株罕见的灵草,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幽光。陈凡月轻轻叩响洞府石门,只听“吱呀”一声,石门自动开启,里面传来胡长老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洞府内布置雅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胡长老端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袅袅茶香弥漫在整个洞府中。他示意陈凡月坐下,亲自为她斟了一杯灵茶。

  “月儿啊,你这几日修炼可还顺利?”胡长老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锐利如刀。

  陈凡月心中一惊,强作镇定地回答:“多谢长老关心,弟子一切安好。”

  胡长老忽然冷笑一声,袖袍一挥,洞府石门“砰”地关闭。“那我问你,三日前子时,你是否在丹房偷偷炼制筑基丹?”

  陈凡月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茶盏微微颤抖:“长老明鉴,弟子怎敢私自炼制筑基丹...”

  话未说完,胡长老突然抬手打出一道法诀,陈凡月顿时感到周身一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她修长的双腿无力支撑,跌坐在地,曼妙的身姿在法诀的束缚下更显妖娆。

  “还敢狡辩!”胡长老声音冰冷,“你可知私下炼制筑基丹是重罪?”

  就在这时,胡长老突然变换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陈凡月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试图侵入她的神识,那种感觉与她修炼《丹鼎大法》时产生的燥热感同源而出。

  “很惊讶是吗?”胡长老阴森地笑着,“没错,《丹鼎大法》是我故意留在丹房让你发现的。这门功法确实能加速修炼,但更重要的是,它其实是一法两本,你所修的母本正是为我这父本所用。”

  他缓缓走到陈凡月面前,俯视着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的身躯:“我原本计划等你筑基成功,再以丹鼎父本之法将你炼成炉鼎,借助你的阴元突破金丹期。到时候,你的一切修为都将为我所用...可现在太上长老提前出关,只得对不住你了。”

  然而就在胡长老试图催动父本法诀炼制陈凡月时,却惊讶地发现失效了!陈凡月体内一股强大的神识力量抵抗住了他的入侵。

  “这...这不可能!”胡长老又惊又怒,“你不过是炼气期五层,怎么可能抵抗父本?”

  陈凡月此刻才明白,原来她修炼《丹鼎大法》时感受到的燥热和欲望,都是母本作为炉鼎在作祟。但为何对方的父本失效了,陈凡月还是不知。

  胡长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狠狠摔在陈凡月面前:“既然不能将你炼成炉鼎,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这是外门弟子送来的密报,指控你与魔教中人在山下密会!我现在就以凝云门丹房长老的身份,将你这魔教内应拿下!”

  陈凡月听到此言心中又惊又怒。那分明是她下山时,发现外门弟子欺压百姓、要求缴纳超额粮食,她后来会见管事,为百姓伸张正义,没想到这竟被那管事歪曲成了与魔教密会。

  “长老明鉴!”陈凡月急切地辩解,“那日是外门弟子王管事欺压百姓,要求多缴三成粮食,弟子只是...”

  “住口!”胡长老厉声打断,“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

  洞府外立即进来两名执法弟子。胡长老冷冷下令:“将陈凡月押入地牢,待我禀明掌门后发落!”

  陈凡月被强行带走前,回头深深看了胡长老一眼。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胡长老眼中闪过的得意和阴狠,这才明白从苦灵渊那一天开始这一切都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仙子此去云村,切记莫要过分同情乡民,须知人心难测,过分善良反易惹祸上身,须知人间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须修万年,此间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陈凡月想起黄皮子的话,穆然落泪。

第九章 广场肉刑

  陈凡月跪在凝云门主峰广场的中央青石板上,纤细的腰肢被一道散发着幽光的禁制锁链紧紧缠绕,锁链上刻满的符文不时闪烁,压制着她体内微薄的灵力。她的双手被另一道法器禁锢,高高吊起在头顶的一根刑柱上,这个姿势迫使她挺起硕大的乳房,破碎的衣衫难以蔽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引得周围围观的弟子指指点点。

  “师兄,快看那奶,大的要爆出来了!”一名练气弟子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这真是天赐尤物,你可在春宫图上见过如此夸张的美人?”几名弟子在一旁淫笑。

  此刻,她的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成屈辱的跪姿,脚踝处各扣着一个沉重的镣铐,深深勒进皮肉,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还好,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白皙如玉的侧脸和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仍能看出她的羞愤,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高台之上,以常掌门为首的数位长老正与胡长老低声商议。

  胡长老面色焦急,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被禁锢的陈凡月,心中暗恨此女竟能抵抗《丹鼎大法》父本的炼制炉鼎之法,更怕她当众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言论,导致他隐藏的身份被人所知。他必须尽快坐实陈凡月的罪名,将这无缘的美肉赶快扔走,于是抢先开口,声音严厉:“掌门,此女陈凡月,私炼筑基丹违反门规在先,现有外门弟子密报其与魔教中人在山下密会,证据确凿!其为魔教内应之事,依门规当当众击杀,以儆效尤!”

  常掌门闻言,面色凝重。他记得陈凡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接引回山的,若此女真是魔教内应,追究起来,自己指派接引的弟子乃至自身都难免受到牵连。他瞥了一眼台下面容狼狈却依旧难掩惊人身段的陈凡月,心中权衡再三,首要之事是保全自己和得意弟子的清誉。

  常掌门抚须沉吟片刻,终于开口,声音威严地回荡在广场上空:“陈凡月是否确为魔教内应,尚需详查。然其所犯门规,私炼丹药,形迹可疑,亦不可不罚。数罪并处,这样吧,对我门对男修向来苛刻,如男修犯此罪必是死路,但谅陈凡月乃是女修,我门对弟子乃是人尽其用,便罚其受‘肉’刑七七四十九日。若其能熬过刑期而未堕入魔道,便可见其心志坚毅,或非魔教内应。待四十九日后,太上长老出关,再由他老人家亲自定夺。”

  此议一出,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广场边缘弟子也是震惊不已。“肉”刑这刑法从未在凝云门用过,这种刑罚只对女修,“肉”乃是雌畜的说法,受刑者将被当成牲畜使用奸污。这不仅是对女子的强奸,更是对修仙者道心的破坏,莫说四十九日,便是九日都极难熬过,这几乎等同于死刑。但胡长老还是担心陈凡月倒打一耙,不希望对方留有生机,但见常掌门态度坚决,且抬出了即将出关的太上长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陈凡月听不懂“肉”刑是什么处刑,受到身上这禁制的压制,她此刻连话也说不出,只觉得许多弟子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下流,像极了凡世那些奸污的人。

  “从明日开始,陈凡月在此处受刑,所有内门弟子皆可行刑,每日由青云殿弟子负责清洗,务必使其保持洁净。”常掌门宣布完处刑内容,转身与众长老一同回主殿去了。

  随着脚步声的迫近,陈凡月勉强抬起头来,来人竟是胡长老。

  “陈凡月啊,不能怪本长老心狠手辣,你本是太上长老内定的婴血,可谁成想却失了处子之身,本长老本意授你《丹鼎大法》将你炼制为炉鼎后远走高飞,没想到你误打误撞脱了控制,哎,今日受此罪,都是因你自己所致啊。”胡长老低声耳语,说罢一只手抓住陈凡月的面颊。“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只尤物,本可属我一人,马上就要成万人骑的破鞋了。”胡长老的面目狰狞,与平日对她颇为照顾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听得此言,陈凡月才猛然明白刚刚掌门所说“肉”刑是何。

  呜呜-!说不清话的她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胡长老手背。

  “罢了,你即便能撑过这四十九天,即便肉身不烂,你这道心恐怕也保不住了。贱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生得个令男人都迷恋的巨乳肥臀!”

  啪-!胡长老一巴掌扇的陈凡月臀浪不止,转头便离开了。

  处刑的第一日

  广场上,烈日当空,凝云门的主峰广场如同一座露天牢笼,数百名弟子围成一圈,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中央的处刑台。陈凡月,年刚满二十岁的少女,正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她原本就丰满的身躯在宗门两年的滋养下,已然发育得丰盈诱人,巨乳肥臀的身材堪称人间尤物。那对发育成小冬瓜般的肥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乳晕粉嫩如少女的羞涩,奶头硬挺得像熟透的樱桃,微微上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细如柳条,却托着一个宽阔的胯部和肥硕的臀肉,那臀瓣圆润饱满,像两团淫荡的蜜桃,夹着一个即将被玩弄得红肿的蜜穴,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见粉红的内壁。二十岁的她,前些日子还惦记着未来修炼得道的梦想,如今却成了宗门的玩物。

  炼气期的弟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大部分的弟子都只是远远的观望,见无一人敢上前,一名弟子站了出来,他眼中闪着凶光。原来是孙丑,这曾被陈凡月以门规拒绝的人,马上就要以门规对她施暴,他见周围没有敢于弟子上前,反而越发凶狠。越是没人敢上,就越要狠狠虐她,让这些弟子们看到,跟自己不对付的下场。

  这场轮奸处刑,将持续七七四十九天,第一个从孙丑开始。“贱货,你这身淫肉,本就是给咱们宗门用的!”孙丑狞笑着,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她本黑亮柔顺的黑发此时成了她自由的阻碍,孙丑毫无半分怜惜,手中动作十分粗暴,生拽着将她拖到台中央。陈凡月被下了禁制,虽可自由移动但此时力气微弱丝毫无法反抗,只得吃痛的忍耐。被拖拽时她惊恐地挣扎,胸前的巨乳乱晃,乳浪翻滚,臀肉在地面摩擦出红痕,留下淡淡的尘土印记。“师兄,不要……我不是魔教的……”即使面对孙丑,她仍希望对方能饶她一命,檀口中无意义的哀求道,声音颤抖,因发根吃痛而导致泪水从那双原本灵动的眼中滑落,但孙丑哪管这些,一巴掌便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的俏脸立刻肿起一道红印。“闭嘴,骚逼!今天开始,你就是宗门的奴修,不是什么女弟子!还敢叫我师兄?小心我打烂你的贱嘴!”陈凡月心中本最重宗门礼仪的凝云门此刻在孙丑的兽行下,破碎了。

  孙丑粗暴地按住她的腰肢,那细腰在宽胯的衬托下更显诱人,宛如一尊完美的沙漏身材。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如鸡蛋,直直顶向陈凡月的蜜穴。她的蜜穴虽经人事,但粉嫩的唇瓣依旧紧致,周围的阴毛稀疏而柔软,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啊!师…求你,轻点……我还没……”陈凡月哭喊着,腿间那处嫩穴被硬生生撕开,因常日夜晚偷偷自渎的原因,她这蜜穴也变得十分容易湿润,硕大龟头刚刚进入,淫水就流出,顺着她肥美的臀沟滑落,滴在广场的石板上。孙丑喘着粗气,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到她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陈师妹?哈哈,贱婊子,刚插进来就流水了,你这肥臀大奶的模样,早该被肏烂了!看你这对奶子,晃得老子眼花!”他一边肏,一边伸手捏住她那对小冬瓜般的巨乳,奶头被他拧得发紫,乳肉在指间溢出,柔软而弹性十足。陈凡月痛得尖叫,“啊……痛……求你,饶了我吧……”她的内心如刀绞般痛苦,曾经的修仙梦想如今化为泡影,她咬紧牙关,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那蜜穴渐渐适应了入侵,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

  围观的弟子们眼睛都直了,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这小师妹的身材真他妈极品,胸大腰细胯宽臀肥,肏起来肯定爽爆!那对巨乳晃荡的样子,简直能把人魂魄勾走。”孙丑听了旁人议论,心中窃喜更来劲了,随即加快速度,鸡巴在蜜穴里搅得汁水四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贱货,叫啊!让大家都听听你这母狗的浪叫!”陈凡月咬牙忍着,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蜜穴中的淫水股股流出,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羞耻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嗯……啊……好爽,好大……撑死了……”她羞耻地呻吟,肥臀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抽插,那宽阔的胯部摇晃着,臀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巨乳弹跳,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

  孙丑猛插了数百下,终于射出第一泡浓精,热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蜜穴,顺着穴口溢出,混合着淫液流到肉感的大腿内侧。他喘息着拔出,鸡巴上沾满她的体液,没让她喘口气,就叫来几个随行的师兄。“轮到你们了,这贱逼的穴紧着呢,肏烂她!”一个壮硕的师兄扑上来,抓着陈凡月的宽胯,将她翻转成跪姿,从后面猛插。他的双手死死扣住她那肥硕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红印。“啊!师兄,轻点……我的臀……好痛……”陈凡月哭喊,那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颤动如波浪,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到臀瓣被拉扯开,蜜穴深处被粗暴地摩擦。师兄大笑,“痛?痛才爽!看你这大肥屁股,简直是天生给男人肏的!这么宽的胯,肏起来多带劲!”他一边抽插,一边扇她的臀瓣,啪啪声不绝于耳,臀肉泛起层层红晕,此时不知为何《丹鼎大法》的内功竟自己运转起来,她的感触瞬间被放大了数倍,热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让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

  另一个师兄也不甘示弱,跪在她面前大手捏住下巴,一只乌黑色的粗大鸡巴直塞进她嘴里,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抵喉咙。“舔干净,骚货!别只顾下面叫春!”陈凡月被前后夹击,这还是她首次口穴和蜜穴同时被男人阳物填满,胸前的巨随着淫行晃荡着,已经被孙丑拧的发紫的奶头摩擦地面,带来麻痒的刺激。她呜呜咽咽,泪水混着口水流下,“呜……师兄们……饶命……我下面好胀……”她的舌头被迫缠绕着入侵的肉棒,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喉咙被顶得发胀。但他们哪会停,轮番上阵,鸡巴一根接一根地捅进她的身体。有弟子专攻她的巨乳,用鸡巴夹在诱人的乳沟里抽插,“奶子真软,夹得真爽!这对小冬瓜晃荡的样子,太他妈诱人了!”乳肉包裹着肉棒,温暖而湿滑,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的乳尖硬起,乳晕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有人玩她的宽胯,掰开臀瓣,两口口水抹上,竟将鸡巴直捣后庭,“贱逼,这屁眼也得开发开发!”陈凡月尖叫连连她从没想这里也会成为他人淫玩的乐园,“不要……那里不行……啊……撕裂了……疼死我了……”后庭的紧致被强行撑开,如处子开发般的撕裂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臀肉颤抖着,内壁被摩擦出火热的痛楚。

  第一天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日,从晨光到日落,直到青云殿弟子前来清洗,这一日几十名弟子轮流上阵。陈凡月的巨乳被揉捏得肿胀,奶头红肿如樱桃,乳沟里满是精液的痕迹。她的肥臀被扇打得布满掌印,臀瓣红肿高翘,蜜穴和后庭都被灌满白浊,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陈凡月瘫软在处刑台上,喘息着,内心充满屈辱:“为什么……我只是想修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常掌门的命令无人敢违,青云殿弟子用水系功法帮她清理身子,而后用铁链将她锁在台上,准备第二天的处刑。

  第二天,烈日依旧灼热。胡长老亲自前来监督,命令弟子们变换花样。“今天大家可以玩她的奶子为主,这妖女的巨乳可不能浪费!”围观的弟子如苍蝇闻到了腐肉一般,双眼泛起金光,一个大胆弟子闻令抱起陈凡月,将她压在台上,丑陋的鸡巴直插深邃的乳沟。她那对小冬瓜般的肥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乳肉柔软如棉,包裹着肉棒滑动,发出滋滋的摩擦声。“啊……师兄,慢一点……我的胸部……”陈凡月呻吟着,乳尖被手指捻弄,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开口乳首是她内心最羞耻的秘密,心理防线渐渐崩塌,身体开始本能地追求那份耻辱的愉悦。另一个弟子也在这时从后插入她湿润的蜜穴,一对粗掌托住她的宽胯,挺腰猛力撞击肥硕的巨臀,“贱货,你的肥臀抖得真浪!肏死你!”臀肉撞击声啪啪回荡,蜜穴汁水飞溅,湿润了整个台面。围观的弟子们此时见状也不再忍耐,纷纷叫好,“看她那大屁股,简直是极品肉便器!平日里就看到那两瓣肉团在眼前晃来晃去,没成想真就让咱们也享受了。”胡长老得意的一笑,命令弟子们勤加处刑,不必太顾及宗门礼仪,言罢转头离开了,只留下身后残酷的奸淫队伍。

  第三天,经长老首肯,愈发胆大,几名弟子因昨日陈凡月被入菊门的反应太过诱人,竟决定今日专注于她的后庭开发。在广场上,陈凡月被吊起,双腿大开,肥臀高翘。几名弟子们轮流插入她的屁眼,先用手指扩张,那紧致的内壁被撑开,传来撕裂的痛感。“不……求求你们,别插那里……那里太奇怪了……”她哭喊,但一个粗壮的鸡巴已然顶入,缓慢推进,每一寸都让她感觉到臀肉被拉扯。插入后,抽动加速,屁眼里的摩擦生出奇异的热浪,她的巨乳随着身体摇晃而弹跳,奶头划出弧线。一送一出之间,排泄的快感不断的冲上她的脑海,本该抗拒的不耻行为,可她确产生了快感,这更加使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我怎么会……怎么回事……我真的是……”一根根阳根抖动,不断有精液灌入后庭,又被其他的肉棒挤出,溢出时混合着淡淡血丝,顺着肥硕带着些许油光的臀沟滑落。

  第四天,陈凡月羞辱地跪在地上,几名弟子围成圈,拿着鸡巴一根接一根塞进她嘴里。她那引人爱怜的樱桃小嘴被迫撑大,红唇沾满了黏腻津液,细长的舌头被迫舔舐着眼前这些乌黑龟头,咸腥的味道让她数次作呕。“舔深点,骚货!用你的巨乳帮忙夹!”有人命令,她只好顺从对方用肥乳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极品乳肉的柔软让眼前的弟子低吼。无人疼惜她的喉咙,喉管直接被阳物顶入,发出咕咕的声音,口水和精液顺着下巴滴落,沾湿了胸前的巨乳,更显淫靡。

  第五天,两名弟子对着陈凡月玩起了双穴齐插,她被夹在两人中间,玉白的身子紧贴着两名男修充满阳气的身躯,前穴和后庭同时被两根狰狞的大肉棍填满。“啊……太满了……要裂开了……”她尖叫着,宽胯被拉扯,肥臀止不住的颤抖,巨乳也在此时被第三人揉捏。很快,高潮的快感如潮水涌来,她内心不断挣扎:“不,我不能沉沦……不…不要高潮……不要”但身体的敏感使她难以忍耐,剧烈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活像个春楼中的娼妓,在对着男客展示自己的谄媚。

  第六天,几个弟子不怀好意的笑着过来,从背后掏出几捆麻绳,几人抓住陈凡月的手脚就开始干活,用粗绳捆绑起她的一对肥乳,使乳肉高高鼓起,本身她的奶头就敏感异常,被捆后更是让她无法自持。这几名弟子见她开始呻吟,立刻轮流用自己胯下鸡巴抽打乳肉,啪啪声中,被勒的发红的乳肉更显淫靡。“痛……好痛……请不要这样……”她虽心中抗拒,但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闻她呻吟声,这几人更加兴奋,有人掏起胯下阳物直挺挺的对着乳头套弄起来,陈凡月还以为对方要侵犯自己的乳口,吓得她哭丧出来。“妈的,这妖女动不动就哭,真晦气。”

  第七天,几名弟子让她用骑乘姿势主动套弄肉棒。一名凶恶弟子命令道:“贱货,自己坐上来动!让师兄们看看你这妖女的肥臀怎么浪的!”陈凡月泪眼婆娑,被几名弟子掐住奶头狂虐,只得坐在面前弟子身上,只见宽胯上下起伏,肥硕臀肉撞击大腿,不断发出肉浪声。她的一对巨乳上下弹跳,乳首摩擦空气,为她带来阵阵快感。不一时,她便哭丧着淫叫起来“不行了……我……我要没了……我要死了”只见蜜穴不断喷出水花,诱人的平整小腹收缩不断,臀浪和乳波也在此时到达了极致,陈凡月用骑乘位到达了绝顶-!“你这婊子,真该去凡人的青楼里当个头牌!”围观弟子的嘲笑声传来,陈凡月羞得脸红心跳,只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对再也抬不起头了。

  第九天,陈凡月跪在处刑台中央,数名弟子围着她手淫,数根阳物随着大手的撸动一上一下,随即,巨量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的喷洒在她巨乳和肥臀上,白浊的浓精覆盖了她的肌肤,因功法而导致的皮肤敏感此时更加的要命。“好烫……这些精液好烫……”她喃喃低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

  第十天,烈日依旧炙烤着广场,陈凡月的身体已被前九天的凌辱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她的肉体却在这种持续的侵犯中变得异常敏感。几名弟子受命今日来玩她的玉足,那双原本白皙细嫩的小脚,如今布满尘土和淤青,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弧度。一个壮硕的弟子率先跪下,抓住陈凡月的左脚,他的舌头从脚趾缝间舔舐而上,粗糙的舌苔刮过她敏感的足底,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陈凡月蜷缩着脚趾,试图挣脱,但她的双腿已被绳索固定在处刑台上,只能无助地颤抖。“不要……好痒……求你们……”她低声哀求,声音中夹杂着羞耻的喘息。又来另一个弟子,出手便抓住她的右脚,将硬挺的鸡巴夹在足底和足弓之间,缓慢抽动起来,深色的龟头摩擦着她柔软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液体痕迹。她的足底被鸡巴的热量烫得发红,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竟试图握住那根肉棒,引得弟子们的大笑。同时,一个高大的弟子从正面跪下,粗暴地将鸡巴顶入她的蜜穴,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得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色情的巨乳甩出乳浪。脚底的摩擦和蜜穴的充实让她陷入双重折磨,内心如潮水般涌起耻辱:“为什么连脚都要这样玩弄……我不是人了吗?”感官细节层层叠加,脚底的湿热舔舐声、鸡巴在足底滑动时的粘腻摩擦声、蜜穴被肏干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她的身体在这种多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痉挛,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喷出的淫水溅了穴前弟子一脸。旁边几名弟子大笑,“贱货!怎么生的这么骚的淫屄!”那名被喷水的弟子怒不可遏,上来给了她一耳光,痛的她眼泪滴落身下石砖。其余弟子们轮换着玩弄她的双脚,有人用舌头舔舐脚跟,有人用鸡巴在足底抽插射精,精液顺着她的脚踝滑落,混合着汗水和尘土,形成污秽的痕迹。整个第十天,她原本美嫩的小脚成了新的奸污地,被舔、夹、摩擦了数百次,直到双脚脚底红肿不坎,蜜穴被肏得合不拢口,流出大股浓精。

  第十一天,几名弟子决定将陈凡月吊绑起来来一场淫虐。她的双手被粗绳捆绑,吊在处刑台的横梁上,一对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宽阔的胯部大开,露出那已被玩弄得红肿的蜜穴和后庭。身体悬空,巨乳沉甸甸地垂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而甩动,两只乳肉相互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像两团熟透的果实。胡长老前来监督,正站在陈凡月吊起的淫肉下方,狞笑道:“吊起来肏,更有味道!你们有些鬼点子,看这对大奶子晃荡得多骚!”一个弟子从下方插入她的蜜穴,硬挺的鸡巴直直向上顶入,一直撞击到她花蕊最深处,发出湿润的咕叽声。陈凡月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空中摇荡,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她如钟摆般前后摆动,肥硕巨乳甩出弧线,粉嫩的奶头划过空气,给她带来阵阵刺痛。她的内心已经充满了绝望,木然的看着眼前的胡长老:“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这妖女,敢隐瞒身世来我宗门,必是不怀好意,杀了你便遂了你的意,还是常掌门英明,拿来与众弟子所乐。”胡长老拍拍身旁弟子,这弟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鸡巴直挺挺的顶入后庭,双穴同时被占,疼痛和充实感让她尖叫不已。而后,弟子们轮流从下方插入,有人肏蜜穴,有人肏后庭,一对肥硕巨乳也不能幸免,被下方伸来的手掌揉捏,甚至有只粗手在用劲地拉扯奶头,痛的她叫出声来。白皙的身体在吊绑中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像只沙袋般任由他们摆布,斗大的汗水从美丽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已是布满掌印的巨乳上,浑身上下是混合着腥臭精液的痕迹。整个第十一天,从日出至日落,本是仙气飘飘的宗门广场,此刻却充斥着淫靡气息,这一日她被吊起肏了数小时,宽胯大开的姿势让下体彻底暴露,肉穴与菊门都已无法合拢,不断流出黄白色的臭精,因连续高潮所产生的淫水喷的满地,把她脚下的青砖浸尽,形成一潭令人浮想联翩的水涡,备受蹂躏的巨乳在空中微微晃荡,发红的乳肉上数个令人惊骇的掐痕预示了她接下来的命运。“才第十一日,这妖女就快不行了,我笃定她这必坚持不下。”几名青云殿的弟子上前来,用基础的水系功法冲洗着陈凡月发出浑身骚臭的肉体。“我听长老们说,这妖女一开始是魏师兄接近上山的,难不成魏师兄……”陈凡月本接近已昏死的意识听到“魏师兄”这个名字顿时清醒了几分,沾染精污的双眸微微睁起,随着身上水流的冲击刺激,她忍不住哼吟出声。“嘘…轻言,你不要命了,魏师兄是掌门长老的…你这贱货,水冲冲就受不了了!”

  第十七天,见陈凡月竟还有意志,胡长老有些焦急,令弟子们将奸污的焦点转向言语羞辱。为了让这妖女伏诛,宗门广场上不再只是肉体侵犯,而是边肏边用言语摧毁她的意志。陈凡月被按在处刑台上,四肢固定,蜜穴暴露在外。一名玉竹峰的弟子粗暴插入,猛力抽插的同时,低吼道:“说,你是魔教的内应!”陈凡月认得出此人,乃是胡长老身旁亲信,便咬紧嘴唇,试图抵抗,但另一个弟子扇了她一耳光,恶狠狠的掐住她的玉颈,她的抗拒此时显得极为乏力。“快说!不然肏烂你的骚穴!扔到山下给外门处置!”她呜咽着,泪水滑落,内心如玻璃般碎裂:“我……我是……”在连续的抽插和辱骂下,她终于崩溃,重复道:“我是魔教的内应……”声音颤抖,充满屈辱。弟子们大笑,轮流肏干她的三穴,边插边骂:“贱婊子,魔教的骚货,你生来就是被肏的婊子!落在我门正修手上,干死你的妖穴!”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每一句辱骂都如刀子般刺入心扉,身体却在这种羞辱中不由自主地回应,蜜穴痉挛着吸吮鸡巴,高潮时她甚至不由得重复那些逼她出言的污言秽语。“母狗”“肉便器”“奴修”,整个第十二天,辱骂声不绝于耳,她的内心从抗拒转为自厌,泪水和淫水混合,广场上回荡着她的被迫淫声。

  第二十五天,随着陈凡月交代自己是魔教妖女后,胡长老已经许久不派弟子前来奸污了。今日才有几名弟子前来使用她这空置数日的宗门淫肉。陈凡月被几人置于一个特制的架子上,身体弯曲成便于插入的姿势。她的口、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三根粗壮的鸡巴占据,她呜咽着,身体如布娃娃般摇晃。口中鸡巴深喉顶入,喉咙被堵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咕咕的闷响;蜜穴被猛力抽插,啪啪声响彻广场;后庭被扩张到极限,疼痛让她全身颤抖。“听说了吗?赤阳峰那里出现了大量血迹。”两名弟子们同步抽动,粗大鸡巴在她的身体内进出,带来感官的刺激。“那事掌门已经全宗封口,你怎么敢私下议论此事,这骚屄,还是这么紧。”一名弟子用力捅进穴心,龟头直顶到肉嫩的宫颈口。“呜呜……太满了……子宫要被捅进去了…”她的内心呐喊,但只能发出呜咽。“听说前些年来的那些女修都不见了,有师兄说是她们在赤阳峰被魔教杀害了。”爆插后门的弟子喘着粗气,发力越来越快,不一时精液从三穴同时射出,溢出她的嘴角、穴口和臀沟。“喂,妖女,你的同伙在哪里!别装死!”一名弟子用脚踩着已经瘫软在地的肉团,穿着修士鞋用力压踏脚下的巨乳。“我…不……不要……好痛”陈凡月口中断断续续的喘气,此刻男修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胸口。“行了,不要再和这个妖女说了,掌门说还要留着她的命待太上长老出关定夺。”

  第三十天黄昏,一日无人,本以为今日可以得休,陈凡月却猛然看到远处而来的几道人影,孙丑带着几名尤长老的身旁弟子,巨大的恐惧涌上她的心头,不知此人又要用什么手段报复。“嘿嘿,陈师妹别来无恙啊。”孙丑拍拍她高翘的肉臀,又用两指掐住她玉白的下巴,“真是张巧嘴啊,不用一番真是浪费了。”随即吩咐身边弟子将她拖到广场边缘,“这妖女妖气逼人,尤其这只阴口,我前日闻赤阳峰有女修遇害,必是魔教之人吸其元气,今天咱们几人就替天行道,先用阳气治治她这阴口!”几人面面相觑,随即大笑,随后强迫她趴下,将硕大肥臀高高翘起。陈凡月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突然一只大掌带风袭来,扇的她面庞生疼,“贱人,挺起你的头来,不准闭口,不然今日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孙丑用力强迫她张开玉口,竟从裆下掏出肉棍,对着精致的红唇樱口撒入臭尿,陈凡月躲闪不及,热流直奔她喉管流去,臭气哄得她双眼变红,没想到对方竟将她当成尿壶侮辱。身后几名弟子见状也纷纷学着孙丑的样子,尿液积多檀口包不住黄汤,他们就转向身下的肉身,几人边骂边在她身上撒尿,时不时的还吐出几口恶痰,热腾腾的尿液混合口水冲刷她的巨乳,顺着深邃的乳沟滑入蜜穴。“贱货,洗洗你的骚屄!”尿液的腥臊味充斥鼻腔,她止不住干呕着,身体却被孙丑用处刑禁制固定,无法动弹。“孙师兄…我……不要这样……”孙丑邪笑了看着眼前的人肉尿壶,已经不在意她如何称呼自己,“陈师妹,你知道长老们为何要招你入内门吗?”身边几名弟子淫笑,露出讥讽神情,“哎,你这种凡人贱胚,哪有什么机缘入我仙家正途,长老们收留你不过是为了太上长老的补阳一圣决,要不是为了凑齐九名处子女修,你这等凡人出身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颇具天赋的天灵根吗?”孙丑拿起一根木棍将陈凡月沾满臭尿的玉首抬起,嫌弃的看了看她毫无生机的面庞,“你这贱人,上山时竟隐瞒自己处子身已失,欺骗宗门,害得太上长老结婴不顺,待他老人家出关必将你当众处斩,以祭灵阵消魂。”

  这寥寥数语,宛如万载玄冰凝成的利刃,瞬间刺穿少女所有坚守与幻想。从处刑以来,陈凡月视为希望的太上长老,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拯救。她视为翻身稻草的仙途修为,原来在上路的那一刻就被人设计好了,她这三年的修为不过是他人眼中的嫁衣。

  “呵……呵呵……”陈凡月喉间挤出几声破碎的低笑,似哭似泣,眼中曾明亮艳丽的光芒急速黯淡、涣散,被无边的绝望与自嘲吞没。“原来……所谓灵根,所谓修炼……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竟信了这么多年……”

  “噗——”

  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孙丑几人猝然躲闪,溅落在身前广场的青石上,凄艳刺目。随着这口鲜血喷出,她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发出了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那是道心彻底崩毁的声响。

  第四十九天,已经绝望的陈凡月赤身跪伏在地,身上的禁制铁链使她的玉首死死的贴在青石上,高挺的臀部淫靡的朝天翘起,其余各峰弟子列阵站在她的身后,各峰长老端庄伫立在人群最前。几四十九日,经数百人轮奸,她的两个花洞微微张口,已经无法闭合,身体如战场般被蹂躏,浑身酸痛无比。巨乳在揉捏下变得更加肥大,挺翘的臀部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闪亮的油光。她的内心已彻底破碎,失去修为的肉体感知不到任何灵气,失去血色的面容带着无尽的绝望。她的身体、魂魄都被彻底征服,彻底成了宗门的玩物。

  “恭迎太上长老出关-!”随着赤阳峰方向一道金色遁光飞来,众长老及弟子纷纷行礼。

第十章 永为畜籍

  凝云门,主殿"凝云殿"内,庄严肃穆,却又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百余名内门弟子与数十位长老分列两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大殿中央那个因禁制压迫而跪地的身影上——陈凡月。

  她乌黑如瀑的长发早已散乱,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额角,更添几分凄美。身上的内门弟子服已是沾满精污,不知是什么人竟拿女衣猥亵,大片的水渍更显出她衣下的肥硕身材。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殿内光线下泛着柔和光泽,此刻却因羞愤而泛起淡淡红晕。

  "陈凡月,本为我门内门女修,因私炼禁丹,勾结魔教,罪证确凿!"太上长老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今日起正式废你身份,贬为畜籍,永世不得翻身!"

  两名执法弟子粗暴地撕开她来之不易的遮蔽,让她被轮奸亵玩后更加完美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发育上佳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不断颤动,纤细的腰肢上没有一丝赘肉,修长而又有肉感的双腿被迫分开跪地,形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每一处曲线都仿佛上天精心设计,此刻却成为她内心最痛的羞辱。

  陈凡月咬紧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已不如往日明亮的眼眸中噙满泪水,却还有一丝倔强般地不肯落下。

  “不论是否为魔教内应,我等都绝不能在此姑息她犯上作乱。”昨日太上长老的话仿佛历历在目。

  “太上长老明鉴,此妖女实在可恶,欺瞒掌门师兄骗入宗门,私下在丹房偷炼筑基丹,更有山下外门管事信证在此,弟子请太上长老为苍生除害!”胡长老恶毒的言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为了自己的安危胡长老不顾一切的想治她于死地。

  “师尊,弟子当时被此女蒙蔽,竟不知是魔教内应,弟子有错。”常掌门拱手作礼,想以求罪脱身,不待太上长老发话,他不会轻易言语处置之言。

  “先前之事你做的很好,其他事我自有定夺,至于近日门内魔教内应遍布的传言,你该多管管了。”常掌门听闻面露难色,先前他已严命全宗弟子不许谈论此事,不知是何人在传说魔教内应的事。还好太上长老未曾深究接引妖女之事,不然他与魏姓弟子……

  看着广场上赤身跪地的女子,凝云子的脸色凝重,拂袖一挥一刹间便来到她的身前。

  强大的灵力袭来,陈凡月的玉首被迫抬起,看到面前是一鹤发童颜的仙长,立刻明白这人就是凝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弟子…冤……冤枉…我……不……不是……”喊冤的话刚出口说出一半,又一股灵力袭脑而来,一时间脑海中嗡嗡声作响,她竟再吐不出一字。

  “常威说你是木属性异灵根,颇具天赋……怎么这灵根……”金色的神识光亮在凝云子眼中闪过,狐疑的挪动下巴左右望了望面前的少女。

  “罢了罢了,看来是我凝云门无福,可如何处置你呢?先有多位长老劝我替天行道,你是否为魔教按下不表,但见你这肉身灭了确实在可惜,我问你,你可还愿留在我门?”凝云子解开禁制,示意陈凡月作答。

  “弟子…咳咳…已感知不到灵气……望太上长老慈悲,放弟子下山…求……求太上长老慈悲。”陈凡月言闭磕头便拜,现在她对仙途修炼已全无幻想,只求对方大发慈悲能放过自己。

  “放你下山?呵呵,我凝云门虽比不过南方大宗,可也不是让你这北部魔教小辈好戏弄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宗门留你是要你潜心思过以身补偿,如若不愿…老夫也可将你交给常威,他自是明白如何定夺。”凝云子的眼中露出不易察觉的凶光,此言一出,除非求死,陈凡月必不再能拒绝。

  “月儿啊,活着重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才能把日子过下去。”李婆的话一闪而过,陈凡月心痛无奈,落下两行清泪,似乎已经明白自己的结局。

  “弟子愿意。”

  思绪回到此刻,只见太上长老缓步走到殿前,手中捧着一卷暗红色的籍册。他目光冷漠地扫过陈凡月赤裸的身躯,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既然已答应入畜籍,便该有雌畜的样子。"他袖袍一挥,两道灵力化作无形鞭子,狠狠抽打在陈凡月肥硕的肥臀上。

  啊-!陈凡月忍不住痛呼出声,纤细的身躯剧烈颤抖。两道鲜红的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更衬托的她的淫靡与柔弱。

  太上长老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施法缓缓展开手中籍册:"此物乃六道轮回籍,现在,在这上面写下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凝云门弟子,而是入我凝云门畜籍,在此书上签押,无论生死轮回,永为畜籍,永生永世再不可入人间道。"

  陈凡月心如死灰地抬起头,两行热泪涌出,哽咽地发出声来:"雌畜……陈凡月受命…此生轮回……永堕畜生道…"

  "很好,在此典上签押吧"太上长老眼神一厉,又是一道灵力鞭挞而下,这次直接抽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此鞭后命你一身贱骨侍人,再二鞭命你一身淫肉媚人,再三鞭……。"

  鞭挞接二连三落下,陈凡月昨日才得清洗的身躯上很快布满了交错的血痕。她咬紧牙关,精致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她决意记下李婆的话,活下去才有希望。

  太上长老取出一枚特制的符笔,灵气飞引塞入她手中:"写吧。"

  符笔触碰到六道轮回籍的瞬间,陈凡月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册中传来,仿佛要抽取她的魂魄。她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册子上移动,留下一个个血红色的字迹——那是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她的本命精血。

  当最后一个字写完,六道轮回籍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一道诡异的灵气从册中飞出,直接飞入陈凡月白皙的胸口。灼热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那道灵气如同活物般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蠕动,最终消退与她的肉体相融。

  凝云子看罢露出邪笑,一掌伸向面前酮体下身,在陈凡月小腹停住,“贱畜,用手护住你的腰腹两侧,不然让你宫血喷尽而亡!”一阵红光伴随着血腥的气味,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子宫深处有股热潮喷涌而出,随着凝云子的手掌吸引竟有破体而出的趋势,瞬时宫血翻涌疼的她浑身颤抖,“不…不要……好疼”此时已为雌畜的求饶定是无人理睬,大殿中的弟子都看着眼前诡异的红光暗暗称奇。

  陈凡月不知疼痛了多久,感觉自己最重要的宫房几乎被刺穿,檀口边的口水昭示了她刚才受到的酷刑。

  “印成-!”凝云子手掌收回,一股灵气从掌心吸纳回身。“今日为此畜种下奴印,在宗门中如有不从,可回禀掌门,以此法宝制之。”他两手掐诀,从袖袍下唤出一红色令牌,上面小字镌刻,竟写的是“凝云门雌畜陈凡月”。陈凡月吃痛的低头一看,绝望不已,自己宫房之处竟出现一猩红烙印,以符法雕刻甚是骇人,这滩红色恐怕就是刚刚被凝云子引动而出的宫血,如今身堕畜籍,加上又被刻下奴印,陈凡月如同器灵一般永生要受那令牌控制。

  "从今日起,赐你名“月奴”,你便是凝云门的雌畜。"太上长老摸了摸陈凡月的头顶,冰冷的声音宣布,"终生侍奉我门,永无自由。"

  “太上长老神威-!”数名长老齐声。

  陈凡月无力地瘫倒在地,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冰冷的地面上,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她眼中最后的光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绝望。

  殿内百余名弟子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有人不忍地别开视线,有人则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赤裸的美丽身躯。在这个弱肉强食、男尊女卑的修仙世界,实力就是一切,失败者连做人都是奢侈。

  太上长老满意地看着奴籍册上陈凡月的名字,挥手命人将她带下:"送月奴去赤阳峰奴房,从今日起赤阳峰奴房改畜房,派几名弟子去管事监督。"

  两名执法弟子粗暴地架起陈凡月,拖着她向殿外走去。她已有媚态的诱人女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拖行,留下淡淡的水痕,仿佛在诉说这头雌畜即将面对的淫行。

  凝云殿的大门缓缓关闭,将陈凡月和她的过去彻底隔绝。从此,凝云门少了一个内门弟子,多了一个巨乳肥臀的雌畜玩物。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尚未完全驱散夜寒,凝云门赤阳峰的畜房却已有了动静。陈凡月蜷缩在冰冷的草席上,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少毛的蜜穴中几缕淫白缓缓流出,两条蜜肉大腿下是已经干涸的液痕。自从被贬为畜,她每日都要侍奉阳根,不论是何人,使用者从未顾忌过她的感受总是射入宫房,虽不知是否因曾修炼而体质不易怀孕,但她每当爬跪回自己的牢狱,看到双腿下不知被多少人内射白浊的阴部,还是会痛哭流涕感慨自己命途多舛。因在丹田运转灵气,女修们往往不再如凡人那般月月需经历月事,曾经引以为豪的修行之体,让她以为自己已与凡人有别,可现在却成了她无法借口休息的噩梦之源。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年轻男子放肆的谈笑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她这间低矮畜房的门前。

  “吱呀”一声,木门被粗暴地推开,刺眼的晨光中勾勒出两个年轻男子的身影。从他们略显稚嫩但已带着骄纵之气的面庞和所穿服饰来看,显然是刚入门不久、尚在见习的内门弟子。

  “呦!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畜房’?啧啧,这母畜长得还真是不赖!”其中一个高个弟子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眼前月奴身上扫视,目光在她因寒冷而颤抖的身体和不断起伏的乳肉曲线上来回逡巡,语气轻佻无比。

  陈凡月下意识地抱紧双臂,向后缩了缩,试图避开那令人不适的视线。她苍白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惊恐,长而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如同受惊的蝶翼。一对玉腿赶忙夹紧,生怕此时蜜穴中白浊的液体流出,激起对方更大的兽欲。

  另一个稍胖的弟子也凑上前来,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与恶意的笑容:“听说她以前可是魔教内应呢,还是什么妖女?现在嘛…嘿嘿,不过是个低贱的雌畜罢了。师兄,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教教她做雌畜的规矩。”

  “规矩”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暗示。

  陈凡月心中一慌,想起先前被常掌门掌捆时所教“规矩”,那一日她被常掌门叫去侍奉,因牙齿碰到对方的阳根引得对方不悦,回来后臀部上就显出一片渗人的伤痕,几天几夜使她下不来地。

  经此事她才了解常掌门竟是如此阴毒之辈,为了惩戒这头不听话的雌畜,竟破例为她颁了一部新“门规”:

  1.役务要求:每日寅时起身备役,亥时经管事查核无误后方可歇息,无故迟到早退鞭责五十;役务期间需全程以畜礼侍奉,畜首不得高于内门阳器,擅自停歇罚饿一日并加倍补役。

  2.修炼管控:严禁触碰任何修炼相关物件(含灵石、功法卷轴、法器),私藏鞭责一百后废扔入地牢一旬;若发现偷练或窥探内门修炼,直接打断四肢困禁畜房,永不准踏出畜房一厘之外。

  3.资源禁令:月例仅发勉强果腹的粗粮,无任何额外物资;因长老打赏的任何物件需当场上交且不得留痕,私藏分毫者以盗窃宗门财物论,杖毙示众。

  4.言行规训:见内门弟子、师长需双膝跪地、身体挺直,双手伏地,额头触地并示好问安,待其走远后方可起身;与内门弟子说话需谦逊卑微,音量不得高过蚊蚋;敢对内门弟子有半分不敬或对外透露门内事,先掌嘴百下再关入惩戒阁,直至认错认罚方可放出。

  高个弟子闻言,咧嘴一笑,一步跨进狭小的囚室,一个巴掌袭来打醒正在发愣的陈凡月。她纤细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原本就大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得更大,像一只落入陷阱的无助小鹿。

  “对不起,月奴不知规矩,刚刚迷了心了……”她赶忙跪下磕头,完全顾不及脸颊被扇的生痛。

  “抬起头来!”高个弟子命令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

  陈凡月咬紧已失血色的下唇,勉强挤出一个媚笑。

  “嘿!还挺贱,挨了打还笑”胖弟子在一旁起哄,“师兄,看来得给多赏这雌畜几耳光!”

  高个弟子似乎觉得失了面子,猛地伸手,粗糙的手掌呼啸而来,啪-!随着风声又是数掌,他的动作粗暴,在陈凡月白皙细腻的脸颊上留下了数道令人怜惜的红色掌印。

  陈凡月的脸庞火辣,已然红肿起来,却一掌都不敢乱躲,她深知在宗门内得罪任何一个对她施暴的弟子是何下场。

  “长得倒真是…可惜了。”他近距离地打量着陈凡月屈辱却写满媚色的脸庞,目光最终落在她两颗硕大的奶袋,两颗奶白木瓜挤出一道深沟,只露出一小段引人遐想的性感曲线。

  高个弟子目光死死盯住陈凡月那对颤颤巍巍的巨乳,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裤裆里那根肉棒已经硬邦邦地顶起布料,像是随时要破布而出。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沉而充满兽欲:“贱货,看你这对大奶子,晃得老子鸡巴都硬了。听说你以前也是我宗内门弟子?现在呢?不过是个让人操的母狗罢了。来,爬过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陈凡月的心如坠冰窟,她知道今日的奸淫要开始了,她那胸大腰细的身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宽宽的胯部和肥美的臀肉紧紧贴着冰冷的草席,试图掩盖住昨夜残留的白浊,可在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她的腰肢细如柳条,却托举着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每一次呼吸都让乳肉上下颠簸,乳晕上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光辉,像是两座丰满的雪峰,随时可能崩塌。她勉强撑起身子,双膝跪地,肥臀高高翘起,宽胯间的蜜穴可见白色晶莹的液体,腰身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胸前的巨乳随之垂下,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胖弟子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揉着自己的裤裆,嘿嘿淫笑:“师兄,你看她这骚样,腰细得像要断,屁股却肥得像头母猪。来,贱畜,爬近点,让我们瞧瞧你那骚逼里还剩多少昨晚的精液!”

  陈凡月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听话地爬向前,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每挪动一下,那宽宽的胯骨就左右摇摆,带动肥臀晃荡出层层肉浪。经过多次奸污,她的胸部又开始发育,变得越发肥大,爬行时乳房几乎贴地,乳头摩擦着草席,带来一丝麻痒的痛感。她停在高个弟子脚下,抬起头,那张原本清丽的脸庞现在布满红肿的掌印,唇瓣颤抖着:“月奴……月奴遵命,请……请主人享用月奴这贱身。”

  “哈!贱畜,还知道叫主人?”高个弟子大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裤裆。她被迫张开嘴,隔着布料感受到那根粗硬的鸡巴顶在玉唇上。腰身弓起,纤细的细腰在用力下更显柔弱,宽胯跪地支撑着身体,肥硕的肥臀翘得更高,像是在邀请身后之人侵犯。胖弟子忍不住了,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掰开那两条丰满的大腿,露出蜜穴中残留的白浊。“操,看这骚穴,昨晚被操了多少次?还流着精呢!师兄,咱们一起上,定要这条母狗受不了。”

  高个弟子点点头,迅速扯下裤子,那根紫红的鸡巴弹跳而出,直直顶在陈凡月嘴边。“张嘴,贱货!给老子含进去,好好舔!”她不敢违抗,细腰一弯,肥硕乳房压在地面上,宽胯向后撅起,诱人的肥臀高高抬起,姿态像极了一头待宰的母畜。张开小嘴,将那根腥臭的鸡巴含入檀口,舌头笨拙地舔弄着龟头,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她的身体姿态无比屈辱,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支撑着上身的重量,巨乳被挤压变形,乳头硬硬地摩擦着身下的草席。

  胖弟子在后面看得血脉贲张,自上月进入宗门以来,他就未曾像在凡世那般逍遥快活,猴急似的脱下裤子,露出自己那根短粗的肉棒,一把抓住面前诱人的宽胯,用力向后拉扯她的肥臀。“骚畜生,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欠操?老子来给你松松这贱逼!”他不顾身下雌畜的呜咽,一挺腰,鸡巴直直捅入她的蜜穴,顿时感受到里面湿滑的紧致。“操!好紧的骚逼,怎么当了母畜还这么紧,里面全是精液,滑溜溜的!”

  陈凡月被这两人前后夹击,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嘴里的鸡巴顶得她喉咙发胀,细腰弯成弓形,宽胯被胖弟子死死扣住,肥臀随着抽插左右摇晃,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她的巨乳在地面上摩擦,每一次撞击都让乳肉波涛汹涌,乳晕扩张开来,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胖弟子越操越猛,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拧得发紫。“奶子真大!贱货,这对大奶子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吧?操死你这母猪!”

  高个弟子也开始挺动腰肢,鸡巴在雌畜嘴里进进出出,顶得她眼泪直流。“贱畜,含紧点!用舌头卷着舔,老子要射你满嘴!”陈凡月的姿态完全被控制,她跪趴在地上,细腰向下塌陷,宽胯高高抬起,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滚。蜜穴里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白浊,混合着她的淫水,溅得丰满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硕大的奶袋随着节奏晃荡,腰细得像要被折断,胯宽的骨盆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呜呜……主人……月奴的骚屄……要被操坏了……”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嘴里的鸡巴让她无法完整说话,但高潮的浪潮已经涌来。胖弟子感觉到她的蜜穴突然收缩,鸡巴被紧紧包裹。“操!这畜生要高潮了!喷吧,喷出你的贱水!”他继续加速抽插,狰狞的鸡巴次次顶到身下母畜宫颈的深处。

  随着身体猛地一僵,细腰向上紧紧弓起,宽胯止不住颤抖着,挺翘的肥臀痉挛般夹紧双腿。在这只被淫玩许久的雌畜蜜穴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大量阴精如潮水般喷洒在胖弟子的鸡巴上,顺着大腿根流下,不一会就湿透了草席。“啊……要死了……月奴的骚屄……喷了……好多……操死月奴吧……”她尖叫着,高潮让她全身抽搐,此时她已全然不顾,只求在这绝顶的刺激中沉沦,肥硕巨乳剧烈晃动,直挺的乳头摩擦地面带来二次刺激。

  高个弟子被她的淫荡叫声刺激得更兴奋,他拔出沾满黏腻口水的鸡巴,拍打着她的脸:“贱货,高潮了还叫得这么骚?换位置,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两人交换位置,胖弟子将刚射不久的鸡巴塞进陈凡月檀口,高个弟子从后面抓住她的宽胯,鸡巴猛地插入蜜穴。“操!里面好滑,全是你的贱水和精液!”他用力撞击,鸡巴每一下都顶得月奴细腰前倾,肥臀后翘,姿态像极了一头被驯服的母兽。

  她的身体被连续的撞击操的已经动弹不得,身体也被两人死死按住,硕大的乳房被胖弟子从旁里伸出手揉捏,腰细的身躯在撞击中弯曲成S形,宽胯被高个弟子掐得发紫,肥臀上的肉浪层层叠起。不一时,她的蜜穴便再次收缩,高潮接踵而至,又是大量阴精喷出,溅得高个弟子小腹一片湿滑。“啊啊……又要喷了……主人……鸡巴太大了……月奴的贱屄受不了……喷出来了……好烫……”她呜咽着,嘴里的鸡巴让她声音断断续续,但喷出的阴精如喷泉般汹涌,混合着白浊流遍满地。

  胖弟子忍不住了,他拔出鸡巴,对准面前的已经翻起白眼的畜脸猛地撸动:“贱母狗,张嘴!老子要射你满嘴!”陈凡月硬撑起力气张开嘴,舌头伸出,细腰塌陷,宽胯跪地,肥臀还被高个弟子操着。胖弟子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精喷射进她口中,溅得唇瓣和下巴全是白浊。“吞下去!贱货,表演给老子看!把精液全吞了!”

  陈凡月泪眼婆娑,她知道作为雌畜不吞精液的下场,勉强咽下那腥臭的液体,白皙的喉头滚动,硕大巨乳随着吞咽动作起伏。“月奴……吞了……主人的精液……好烫……月奴是贱畜……爱喝主人的精……”她被迫向这名年轻弟子谄媚的表演,只求对方快些解决性欲放过自己,又伸出舌头舔舐唇边的残精,想要挤出一个笑脸,可身后的肥臀还在被高个弟子撞击,努力了半天也没展露出一个完整的笑容。

  身后高个弟子也快到极限,他喘着粗气开始加速抽插,鸡巴在蜜穴里搅动着喷出的阴精。“操死你这喷水的骚逼!老子也要射了!”他猛的拔出快要射精的鸡巴,对准月奴的小嘴,射出骚臭的浓精。“吞!全吞下去,贱畜生!让老子也看看你吞精!”

  此时她已经被操得神志模糊,但也顺从的张开嘴接住精液,在吞咽时细腰一颤,宽胯跪地支撑不住,肥臀瘫软下来。巨乳压在地上,乳肉扩散开来像两只肉垫。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的残精,声音颤抖:“月奴吞了……主人们的精液……不是月奴的错……请……请主人不要怪罪月奴……”

  两人还不满足,他们将月奴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草席上。她的奥妙姿态现在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丰硕的奶子高高耸起,乳峰随着呼吸颤抖,细腰如蛇般轻扭,宽胯大开,肥臀垫在身下,蜜穴中阴精和白浊混合流出。高个弟子骑在她胸上,将鸡巴塞进乳沟,用巨乳夹住抽插。“我操你的大奶子!贱畜,用奶子好好伺候!”胖弟子则跪在她颇具肉感的腿间,挺着鸡巴再次插入蜜穴,继续猛击眼前尤物的花心。

  她的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细腰被高个弟子的重量压弯,宽胯被胖弟子扣住无法合拢,肥臀摩擦着草席。巨乳被鸡巴挤压变形,乳肉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乳白的汗液。“太重了……要被压死了……主人……可怜一下月奴吧……不要把我操死……”

  刚说完话,高潮便再次来袭,红肿的蜜穴收缩着喷出大量阴精,溅得胖弟子满身都是。“喷了……又喷了……月奴要死了……骚屄……停……”她尖叫着,身体痉挛,细腰拱起,宽胯颤抖,肥臀夹紧,表情不受控的淫荡起来,香舌控制不住吐出檀口,流下阵阵香津,眼白上翻已然是昏死过去。

  接下来这两人又轮流操弄她的乳沟和蜜穴,在昏昏沉沉中,她一次次高潮喷精,直到她瘫软如泥再动不能。终于,两人又射出一轮精液,这次直接射在她的脸上。

  “喂!死了?贱畜!敢装死老子扇烂你的肥奶!”高个弟子凶恶的抓起一只奶袋,猛的发起力来。

  陈凡月尖叫着醒了,气喘吁吁,细腰无力地瘫在草席,巨乳上布满红痕,声音沙哑的回答:“月奴……醒了……月奴不敢……月奴不敢骗主人……请……主人…原谅”

  畜房内回荡着淫靡的喘息声,两人满足地穿上衣服,留下脚下雌畜瘫在地上,浑身上下狼藉不堪:肥硕奶袋摊开在地像两只肉垫,细腰无力的瘫软,宽胯间汁液横流,肥臀上全是红肿。两人奸污时她高潮了无数次,喷出的阴精浸湿了整个草席,一片干地儿都没有,此时被操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喘息,等待下一个“主人”的到来。

  高个弟子临走前踢了踢令他回味的肥臀一脚:“贱畜生,好好歇着,下午还有人来操你。”胖弟子大笑附和:“是啊,真能喷水啊,下次老子多带几个师兄弟一起来轮你!”

  门“砰”的一声关上,陈凡月可怜兮兮的蜷缩起身子,细腰抱膝,宽胯夹紧,肥臀硕乳上的掌印火辣辣的痛。身下的蜜穴还在抽搐,残留的高潮余韵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硕大的乳房压在她膝盖上,乳头敏感地摩擦着皮肤。她知道,这不过是又一个开始,在这畜房里,她的身体注定要被无数人玩弄,被操得高潮不断,喷出无尽的阴精,被迫吞下每一滴精液,像一头永无止境散发淫欲的畜生。

  然而,就在门外两名弟子脚步声渐远时,陈凡月忽的听到另一阵更沉稳的脚步声逼近。她的心一沉,大清早的难道还有人来?她勉强撑起身子,摆好跪姿,胸大乳房垂下,细腰弯曲,宽胯跪地,肥臀翘起,准备迎接下一个侵犯。但这次进门的,竟是胡长老!他的眼睛眯起,扫视她的身体:“哦?刚被玩过?看起来已经被操得不行了。来,今日让为师也来试试你的本事。”

  陈凡月心如死灰,面对胡长老她心中又怒又羞,如若不是此人,自己怎会落得如此境况。胡长老两只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乳肉从指间溢出。“一直知道你的奶子肥,没想到大到为师都快抓不住了!贱货,张嘴,给老子舔!”她屈辱地服从起来,默默张开嘴,细腰塌陷向下,宽胯缓缓抬起,肥臀左右摇晃着,像往日一般迎接新一轮的奸淫。

  胡长老的鸡巴又大又硬,棒身上还带有些许颗粒物,享受了美人舔舐阳具后,他一把将陈凡月按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带物的鸡巴直捣蜜穴。“操!里面还湿着,射了这么多精!”他猛烈抽插,此时陈凡月的蜜穴已经肿痛,几乎全是痛感,再加上胡长老肉棍带物,痛的她嗷嗷直叫。

  可没过多久,她竟感觉丹田一股热流,先前的痛楚竟变成了快感,于是高潮很快又来,她在胡长老面前喷出大量阴精,尖叫道:“长老……月奴的骚逼……又喷了……月奴又要喷了……”胡长老大笑,看来这《丹鼎大法》的父本还是有奇效的,这贱人的宫房仍然受到自己的控制,紧接着他继续操弄,直到射出腥臭的精液。

  “实话告诉你,你要恨就恨太上长老,如果不是他要我寻九名木属性处子来突破结婴,你也不必受这般苦难,不过你该感到庆幸,不像那几个女人一样惨死山中。”胡长老穿好衣带,扔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便开门离开。

  陈凡月吐出香舌断断续续的喘着气,她不知胡长老说这一番话有何用意,只感觉自己宫房处一阵热浪,就如当初偷修《丹鼎大法》的夜晚热浪翻涌……

  三年后的凝云门,赤阳峰的畜房依旧是那片阴暗潮湿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经年累月的精液和汗臭味,仿佛永不消散的淫靡诅咒。陈凡月早已从那个曾经梦想筑基的内门弟子堕落成一头彻头彻尾的雌畜,她的日子像一池死水般循环往复,每天从寅时起就被拉出去侍奉各路弟子,长老们偶尔兴起也会来畜房里试试她的“本事”。三年光阴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那对原本就硕大的巨乳如今更加肥美饱满,像两团熟透的蜜瓜般沉甸甸地垂坠着,每走一步都晃荡出层层乳浪;腰肢依旧细如柳条,却因常年跪爬而练就了柔韧的弧度,仿佛随时能弯成最屈辱的弓形;宽宽的胯骨撑开了丰腴的大腿,肥美的臀肉堆积成诱人的圆丘,上面布满被扇打和抓挠的淡红印记;她的蜜穴因《丹鼎大法》催淫,又经过无数次粗暴的抽插,已变得敏感异常,稍有刺激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喷水,里面总残留着前一晚的精液痕迹。她的皮肤虽因粗粮果腹而不如往日白皙细嫩,但那股从骨子里渗出的骚媚劲儿,却让她在宗门里成了最受欢迎的“玩具”——那些炼气期的年轻弟子们尤其爱来找她发泄,骂她是“贱逼母狗”,操得她高潮迭起、阴精狂泄,却从不给她半点怜惜。

  这天清晨,畜房的木门又一次被粗暴推开,一个炼气期弟子大步跨入。他叫李峰,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弟子,面容普通却带着一股内门弟子的傲气,身上穿着门派统一的淡黄袍,腰间别着一枚低阶灵符。三年里,李峰没少来畜房玩弄陈凡月,他最喜欢看她爬跪的姿态,那宽胯肥臀摇晃的样子总让他鸡巴瞬间硬起。今天,他是奉常掌门之命而来,脸上挂着得意的淫笑,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陈凡月蜷缩在草席上的身体。她正光着身子侧躺着,细腰弯曲成S形,宽胯微微张开,肥臀垫在身下,巨乳叠压在一起,乳晕上还残留着昨夜被某位长老射出的精斑。听到脚步声,她条件反射般翻身跪起,双手伏地,额头触地,身体挺直,宽胯跪得笔直,肥臀高高翘起,蜜穴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润。“月奴……月奴见过主人,请主人享用月奴这贱身。”她的声音卑微如蚊蚋,带着一丝颤抖,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不住那对颤巍巍的巨乳。

  李峰啧啧两声,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抬起。陈凡月的姿态被迫改变,细腰向上弓起,宽胯跪地支撑着身体重量,肥臀向后撅得更高,像一头等待交配的母兽。她的巨乳随之晃荡,乳峰顶端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乳肉从胸廓溢出,挤成一道深邃的沟壑。“贱货,三年了,你这骚逼还是这么欠操。看你这对大奶子,晃得老子眼睛都花了。掌门大人有令,让你跟着老子去见他。起来,爬着跟来!记住,畜礼不能乱,敢抬一下头,老子就把你这贱脸扇肿!”他松开手,站起身,踢了踢脚下雌畜的肥臀,那肉浪顿时层层荡开,陈凡月咬紧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有半分反抗。她知道炼气期的弟子对她从来不好,尤其是像李峰这样的,总爱借机羞辱她,操得她喷水吞精还不解恨,甚至逼她轮流饮尿,羞得无法自持。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调整姿态,开始爬跪前行。她的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每挪动一下,细腰就弯成诱人的弧线,宽胯左右摇摆,带动肥臀晃荡出肉浪,巨乳垂坠着,几乎贴地摩擦,乳头划过泥土带来一丝麻痒的痛感。她的蜜穴在爬行中微微张合,里面残留的白浊随着动作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李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她,裤裆里已经顶起一个大包。“骚母狗,爬快点!屁股翘高点,让老子看看你那宽胯里夹着的贱逼。昨天没少被操吧?听人说你现在一碰就喷水,是不是?”他淫笑着伸手扇了扇她的肥臀,掌声清脆,肉浪翻滚,陈凡月的细腰一颤,宽胯跪得更稳,巨乳晃荡得更剧烈。“是……主人,月奴的骚逼……欠操……请主人随时享用……”她低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却不得不挺直身体,保持畜礼的卑微。

  从赤阳峰畜房到主峰常掌门的洞府,中间要穿过赤阳峰的几条石径,途中不时有其他弟子路过,他们看到陈凡月爬跪的姿态,无不驻足嘲笑。“哟,这不是那个畜房的魔教妖女吗?现在爬得真像条母狗!”“看她那宽胯肥臀,摇得老子鸡巴硬了。师弟,待会儿去畜房轮她?”陈凡月脸红如血,细腰弯得更低,宽胯跪行时大腿内侧摩擦,蜜穴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她强忍着不让高潮来袭,但身体的敏感度早已被三年调教得一触即发。她的巨乳在爬行中左右摆动,乳肉拍打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乳头被泥土磨得发红肿胀。一次,她膝盖绊到一块石头,身体前倾,细腰塌陷,宽胯高高抬起,肥臀翘成圆弧,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忍了许久脸都憋红,还是让一缕白浊滴落在地。李峰见状大笑,一脚踩上她的肥臀,将她按住:“贱畜,爬不稳?老子帮你!”他用力碾压,她的细腰被压弯,宽胯跪地变形,巨乳扁平挤压在地上,乳肉从两侧溢出,像两团被蹂躏的软泥。“啊……主人……月奴错了……请原谅月奴……”她呜咽着,蜜穴收缩,一小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出,溅湿了地面。

  李峰松开脚,拽起她的长发逼她继续爬:“喷水了?骚逼,这么快就高潮?掌门长老等着呢,待会儿有你好受的!”陈凡月泪流满面,却只能加速爬行,她的姿态越来越狼狈,细腰如蛇般扭动,宽胯摇摆得更夸张,肥臀上的脚印火辣辣的,巨乳摩擦地面已磨出红痕。途中,他们经过一处小林,李峰忽然停下,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鸡巴,直直顶向陈凡月的脸。“贱货,爬累了?给老子舔舔,润润鸡巴再走!”陈凡月跪直身体,细腰挺起,宽胯跪稳,肥臀向后撅起,巨乳高高耸立。她张开嘴,将鸡巴含入,舌头卷着舔弄龟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嗯……主人……月奴会听话的……请操月奴的嘴……”她含糊不清地说着,细腰弯曲以便面前之人深喉,宽胯跪地支撑,肥臀微微摇晃,像在献媚邀请他人后入。

  李峰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被拧得发紫。“操你的大奶子!越来越肥,好久没用了,夹鸡巴肯定爽!”他拔出檀口中的弯钩鸡巴,塞进乳沟,用巨乳包裹抽插,陈凡月的细腰前倾,像极了一头被驾驭的母畜。柔软的乳肉包裹着弯钩鸡巴,每抽一下都带出汗液,此时她的蜜穴空虚地收缩,又一股阴精喷出。“啊啊……奶子……要被操烂了……主人……月奴喷了……骚逼好爽……”她尖叫着,高潮让她全身颤抖,宽胯跪地痉挛,肥臀夹紧,巨乳晃荡得更猛。李峰操得兴起,直接射出一股精液,喷在她的乳沟和脸上。“吞下去!贱母狗,舔干净表演给老子看!”陈凡月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月奴吞了……主人的精……好烫……月奴爱喝……”她被迫向李峰表演媚态,不经意间泪水混合精液滑落。

  满足后,李峰才让她继续爬行。终于,他们抵达主峰常掌门的洞府。那是一座气派的石洞,常掌门端坐在主位上,一身长老华袍,面容冷峻,眼中满是鄙夷。他看不起陈凡月这个昔日凡人,如今的贱畜,这三年里没少借机折磨她。陈凡月爬入殿内,立即调整姿态:双膝跪地,身体挺直,双手伏地,额头触地,宽胯跪得笔直,肥臀高高翘起,巨乳垂坠着几乎贴地,细腰弯成完美的弧线,蜜穴从后方完全暴露,残留的阴精和精液混合流出。“月奴……月奴向掌门长老问好。月奴是贱畜,请掌门长老随意享用月奴。”她的声音卑微,额头紧贴着地面,宽胯因恐慌而微微颤抖,肥臀上的肉浪轻微荡漾,身下的巨乳因这姿势压扁变形,敏感的乳头摩擦着冰冷的石板。

  常掌门冷笑一声,起身走近,脚尖踢了踢她的巨乳,乳肉顿时晃荡开来。“贱货,三年了,你这雌畜的肉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抬起头来,让本掌门瞧瞧你这贱脸。”陈凡月缓缓抬起头,保持跪姿,细腰挺直,宽胯跪稳,肥臀向后撅起,露出偷偷夹紧的菊门,巨乳随之抬起,乳峰高耸,有些深红的乳晕扩张如花朵。她脸上还残留着李峰的精液痕迹,及昨晚因受罚而红肿的掌印。她眼睛低垂,不敢直视常掌门,不知对方接下来要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常掌门从袖中取出一只红色项圈,材质如丝绸般光滑,却带着诡异的灵力波动。他弯腰,将项圈扣在陈凡月的脖子上,紧得让她呼吸微促。项圈上刻着“凝云贱畜”的字样,红得刺眼,像一圈耻辱的烙印。“我门以金为贵,以血色为贱,这是本掌门赐你的宝贝,戴上它,你就是宗门的专属母狗。里面有禁制,敢有半点不敬,就收紧脖颈让你气绝身亡。贱货,谢恩吧!”陈凡月脖子被勒住,细腰一颤,宽胯跪地支撑不住,微微前倾,肥臀翘得更高,菊门中忍耐的臭精止不住的流出。“谢……谢掌门长老赏赐……月奴是宗门的贱狗……项圈好紧……勒得月奴好疼……”她只得被迫媚笑,只知道自己身上禁制又多了一重,泪水默默滑落,项圈的灵力让她蜜穴一热,又一股阴精小喷而出,溅在石板上。

  李峰在一旁淫笑:“掌门长老,这贱畜的骚逼又喷了,看来这项圈也能让她兴奋。敢问是否喊弟子来是为昨天所说下山之事?”常掌门点点头,目光鄙夷地扫过陈凡月的身体:“嗯,本掌门是有事要你带着雌畜一同下山。贱货,记住,你是畜,跟在李峰身后爬着走。敢乱动,李峰可让项圈教你规矩!”“是……掌门长老……月奴遵命……月奴不敢违命……”她呜咽着,项圈越勒得她脖子发紧,蜜穴就越发抽搐不止。

  李峰拽起她的项圈,像牵狗般拉着她爬出洞府。陈凡月被迫跟上,脖子被拉扯,细腰前倾,宽胯跪行加速,肥臀摇晃得更剧烈,巨乳摩擦地面磨出红痕。项圈的禁制让她每爬一步都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体,蜜穴湿滑不堪。“主人……项圈好紧……月奴的骚逼……要喷了……”她喘息着,不断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十一章 二次下山

  清晨的薄雾如同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凝云门巍峨的山门。炼气六层内门弟子李峰深吸了一口蕴含着充沛灵气的清新空气,感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恭敬却也带些傲气地向守山弟子出示令牌,弟子们认出是他,皆面露敬意,纷纷拱手道:“李师兄早!”“李师兄这是要下山历练?”李峰一一含笑回礼,心情愈发舒畅。被常掌门赏识的消息显然已在弟子间传开,如今也只有他李峰在一众炼气期弟子中才享有此殊荣:只见他手中拽着一根从红色项圈延伸而出的丝绸链条,顺着链条看去竟是李峰牵着一条发情的母畜,这母畜正是已入凝云门畜籍的女修陈凡月。

  “别乱说话,李师兄可是常掌门眼前的红人,听说是特地从外门弟子中破格选拔出来的,才年纪轻轻就已然炼气六层的修为了,哪是你我可以攀附的。”“那李师兄身旁的那女人是谁,我怎么没听过咱们凝云门有女修,而且这般下贱……”一刚入门不久的一直在负责看守山门的内门弟子插话道。“那可不是女修,是雌畜,听说以前是魔教的妖女,被太上长老收服后心甘情愿要给咱们凝云门当畜生呢!”“我草,魔教的女人都这么淫贱,好好的人不当要当畜生?”入门弟子惊讶不已,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等传说,且不说普通女子,就是凡世的青楼女子也万不敢给人当奴为畜。“奇事还多着呢,咱们门内的那个魏师兄…你听说过吗,听说筑基失败道心自毁了。”“什么叫道心自毁?”“真笨,就是自杀了。”几名弟子不经意的聊天,自是没有被已往山下赶路的李峰听到,至于他身旁那只扭动淫臀的雌畜,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消息。

  李峰手心抓紧圈绳,领着陈凡月一步步爬下凝云门的陡峭山道。山风呼啸,吹得这赤裸的身体直打颤,那对肥硕的巨乳随着跪爬的节奏前后晃荡,乳头磨蹭在粗糙的石阶上,磨出道道红痕,疼得她直吸气。陈凡月的细腰弯得低低的,宽胯高高翘起,肥臀随着爬动摇晃着,像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风中颤动,每爬一步,那菊门里残留的臭精就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混着她蜜穴里不断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溅在山路上。李峰赶得生紧,也害得项圈勒得她脖子不适,每一次拉扯都让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那巨乳晃得更凶,乳肉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闷响。

  “贱畜,爬快点!掌门长老赏你的宝贝可不是白戴的,敢偷懒,我就让它一点点收紧,慢慢折磨死你这骚货!”李峰回头骂道,链条一拽,陈凡月脖子猛地前倾,巨乳重重砸在地上,她呜咽一声,肥臀翘得更高,蜜穴里一股热流喷出,又是小高潮的余波。“主人……月奴……月奴在爬……项圈好紧……勒得月奴的脖子好疼……骚逼又要喷了……”她喘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心里涌起无尽的羞愧。曾经她也算是凝云宗的内门弟子,如今却像条母狗般跪爬下山,巨乳磨地,肥臀翘天,任人牵着。耻辱如潮水般涌来,她咬唇忍着,不敢有半点反抗,只怕李峰手中项圈一紧,就让她窒息而亡,在这山路上成为一具艳尸。

  山道漫长,李峰边走边踢她的肥臀,靴尖顶进她臀缝里,搅动着那还在淌精的菊门。“说说,你这贱畜,以前下过山没有?掌门长老说你以前总爱管闲事,帮那些凡人出头,是也不是?”陈凡月被踢得身子一晃,巨乳摩擦地面更剧烈,乳头硬得发疼。她低声呜咽:“主人……月奴……月奴三年多前下过山……那时候月奴还是我门的内门弟子……按惯例下山去村子里为凡人问诊……”她心里一沉,回忆起那段日子,那时她意气风发,为了根儿家纳粮的事训斥过外门管事,如今却堕落到这地步,不知若真见了云村的人如何是好,羞愧得脸颊发烫,蜜穴却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直流。

  “三年多前?哈哈,贱货,那时候你还嚣张跋扈吧?现在呢?成了一条只会喷水的母狗!”李峰大笑,链条猛拽,她只得爬得更快,肥臀摇晃着,巨乳在石阶上拖出长长的红痕。经过几个时辰的磨难,终于,一人一畜下了山,来到了凝云门山脚下外门弟子的院落。这里是凝云宗的外围,弟子们多是些炼气三层左右的劣根,院子里人来人往,几个外门弟子见到李峰牵着个赤裸的女人爬进来,都愣住了,“这人是谁,怎么如此下贱?”随即有人认出那是几年前曾来办事的内门女修陈凡月,因她动人的美貌及过分成熟的身材才让人如此记忆犹新,而如今却戴着写着“凝云贱畜”的项圈,像狗般跪行,顿时爆发出阵阵淫笑。

  外门管事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名叫王德发——这是他三年多以前自我介绍时用的名字,那时陈凡月为给根儿和云村中被剥削的百姓出头时,曾拿出内门弟子的架子训斥他,那时他还点头哈腰,一副老实模样。现在,他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陈凡月,色眯眯的眼睛立马亮了。“哟,这不是当时为那些刁民出头的陈师姐吗?不对不对,现在该叫贱畜了吧?当时你和魔教妖人勾结的事还多亏我及时禀报长老们呢,李师兄,你把这骚货牵来,是要赏给我们玩玩?”王德发淫笑着走近,目光直勾勾盯着陈凡月诱人的巨乳和肥臀。那对巨乳跪在地上,压得扁扁的,乳肉溢出,乳头红肿;肥臀高翘,臀缝里还淌着白浊的精液,蜜穴一张一合,淫水直流。他当年被陈凡月以内门弟子身份训斥过,就因为他苛待凡人农户,那家农户趁她下山求助于她,后来竟还以内门身份出面干预,让他颜面扫地。现在见到她这副贱样,心里快意爆棚,鸡巴瞬间硬了。

  李峰淫笑着点点头,使劲拽着链条把陈凡月粗暴地拉到王德发的脚边:“王管事说的没错,常掌门下山前特地吩咐过,这贱畜现在是我宗门的专属母狗,此次遵门令下山办事,要我带她来弥补过往罪孽,你以前被她训过,今天就好好出出气。来,弟兄们,都过来玩玩这昔日的陈师姐!”外门弟子们闻言蜂拥而上,个个围着陈凡月淫笑。王德发第一个扑上来,抓住她的巨乳,使劲揉捏,那乳肉软绵绵的,像两团水球,在他手里变形。“贱货,还记得三年前在此处你训斥我的时候吗?老子当时就想操死你这骚逼,现在终于有机会了!看看你自己的奶子,这么大这么肥,以前人前装清高,现在还不是被玩成这样?”他报复心极强,两指捏着乳头用力拉扯,把陈凡月疼得尖叫,两颗巨乳随着指尖晃荡着,玉白的脸庞上泪水直流,她心里此时羞耻如刀割。曾经她在这外门之地高高在上,如今却被外门管事玩奶子,接下来还要伺候众人,像个玩具般任人摆布,耻辱感让她蜜穴又喷出一股淫水。

  “王管事……月奴……月奴错了……以前是月奴不对……现在月奴是贱狗……请管事惩罚月奴的骚逼吧……”她呜咽着,肥臀翘起,试图谄媚王管事,可心里却在滴血。外门弟子们纷纷大笑,王德发见状脱下裤子,露出粗短的鸡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按到自己胯下。“先舔舔老子的鸡巴,贱货!以前你用这张巧嘴训我,现在老子要操烂你的嘴!”陈凡月无奈张开小嘴,含住那臭烘烘的鸡巴,舌头卷着龟头舔吸,巨乳被其他人揉捏着,肥臀也被拍打得啪啪响。她心里涌起无尽的屈辱:这王德发,以前她最看不起的剥削百姓之徒,现在却让她像母狗般舔舐鸡巴,想到此事,她默默接受命运,两行清泪混着檀口不断涌出津液从下巴滴落。

  粗暴的轮奸在外门弟子的主厅内开始了。王德发第一个插进她的蜜穴,鸡巴粗暴顶入,那蜜穴早已湿透,扑哧一声全根没入。“操,贱货的骚逼够紧!三年多前你帮那家凡人农户出头,老子气不过,事后就把他们加倍处罚了!那农户一家,饿死两三个孩子,现在恐怕穷得要死,让你多管闲事,哈哈!”他边操边说,双手抓着她的已有油光的肥臀,使劲拍打,那臀肉颤动着,红印密布。陈凡月听此言泪流满面,心如刀绞:她当年就是为根儿家纳粮之事伸张正义,训斥王德发苛待他们,谁知如今不但自己堕落畜籍,还害得他们遭了大罪。羞愧和悔恨交织,她却不敢反抗王管事,只能翘起肥臀迎合,蜜穴收缩着夹紧一进一出的粗短鸡巴。“管事……月奴……月奴被操得好荣幸……月奴的骚逼……就是给管事操的……谢谢管事……月奴好贱……以前是月奴的错……”她谄媚地说着,声音颤抖,巨乳被身后弟子揉着,乳头已被拉扯得发紫。

  很快其他外门弟子也加入了。一个弟子从身后插进她的菊门,双洞齐入,王德发在前,粗短鸡巴猛抽猛送,撞得她的肥臀波浪般晃动。“贱畜,你不是喜欢为民请愿吗?还认为本门苛待凡人,收的供奉太多?那前日凡人所上供的蜂蜜,老子今天就用在你身上!”王德发淫笑着,吩咐人从库房取来一罐蜂蜜,那是云村贡上的,他舀出一大勺,涂抹在陈凡月的巨乳上,黏腻的蜂蜜顺着乳沟流下,混合着汗水和淫液。他抓着乳肉揉搓,蜂蜜拉丝般黏在手上,又抹到她的蜜穴口,鸡巴顶着蜂蜜插进去,操得扑哧扑哧响。“让你的骚屄尝尝这蜂蜜的味道,贱货!这就是你帮的其中一家凡人上供的,现在用来玩你的骚逼,爽不爽?”陈凡月被操得尖叫,蜂蜜黏在蜜穴壁上,每一次抽插都拉出长丝,丰硕的巨乳被蜂蜜包裹着,乳头硬得像两颗樱桃。她心里羞愧欲死:这蜂蜜本该是云村的贡品,如今却被用来羞辱她的身子,曾经的伸张正义如今成笑话,她也成了这些剥削凡人的帮凶。“管事……蜂蜜好甜……涂在月奴的奶子上……骚逼里……月奴被玩得好舒服……谢谢管事赏赐……月奴是贱畜……荣幸极了……”

  这场轮奸持续了许久,王德发和外门弟子们轮流上阵。先是王德发操她的蜜穴,鸡巴在蜂蜜润滑下进出飞快,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撞得她细腰乱颤,肥臀高翘,臀肉被拍得通红。陈凡月尖叫着:“管事……鸡巴好粗……操死月奴的骚逼了……月奴要喷了……啊……”没一会,她便高潮了,淫水混着蜂蜜喷出,溅在王德发小腹上。他拔出粗短猩红的鸡巴,撸动着射在她巨乳上,白浊精液混合蜂蜜,更让她感觉黏黏糊糊。下一个弟子从后插进菊门,双手抓着她的宽胯,使劲顶撞,那肥臀晃荡着,像浪花般起伏。陈凡月咬牙忍着,花穴中高潮却如潮水涌来,另一个弟子按住她的头,将乌黑的鸡巴塞进嘴里,一时间阴精喷涌,泄了一地。她呜呜咽咽的享受此时因羞辱而产生的极乐,檀口中的香舌不自知的舔着龟头,身前巨乳被一名弟子从身后揉捏得变形,几滴蜂蜜从乳肉上滴落。

  “贱货,看你的肥臀,这么翘这么大,以前走路时扭得老子直流口水,现在终于操到了!”一个外门弟子骂道,他直入后庭,鸡巴在菊门里搅动,顶得她肠壁发烫。正在这轮流奸淫期间,王德发又拿出蜂蜜玩弄,他舀出一大勺蜂蜜直接粗暴的塞进她的蜜穴,用勺子搅动,蜂蜜混着淫水流出,又交给那名正进攻后庭的弟子让他涂到她的菊门上,屁穴凭此可操得更丝滑。“尝尝这蜂蜜的甜头,贱畜!老子告诉你,凡是云村那些你帮的凡人,后来都被老子罚得家破人亡,男的饿死了,女的就去卖身,你帮的忙全白费了!”王德发谈起此事,骄傲至极,他要用对方当年竭尽全力之事极尽羞辱,重新硬气的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嘴中,龟头直挺挺的顶到喉咙深处。陈凡月咳嗽着,两眼布满血丝,却只能谄媚道:“管事……月奴知道错了……当年月奴不懂事……今天补偿管事……好荣幸……两个洞……都是给管事和师兄们操的……蜂蜜玩得月奴好爽……谢谢管事……月奴是贱狗……”

  过了许久,这场轮奸终于结束了,这些外门弟子们射了一轮又一轮,腥臭的精液洒满她的巨乳、肥臀和脸上,蜂蜜混合着白浊,黏得她全身发光。陈凡月趴在地上,两颗巨乳压扁摊开,肥臀高高翘着,蜜穴和菊门洞口大开,不断淌着精液、淫水和蜂蜜的混合物。她心里羞愧到极点:曾经也是内门弟子,如今被这些看不起的外门们轮奸,还用凡人贡品蜂蜜玩弄,至于云村凡人后来的下场更是叫她如刀扎心,可此时的她只能谄媚回应,不敢在言语中有片点违逆。

  第二天一早,李峰睡醒了起来,他昨天在王管事特意安排下在这间贵客房中休息了一夜,十分神清气爽。他挪了挪脚,踹了踹脚下的肉团,见这肉团竟不理会自己,一手掐诀念咒起来,猛然间脚下的肉团挣扎起来,原来是刚才李峰使出了那写着“凝云贱畜”的项圈的法诀,勒的陈凡月脖颈根本喘不过气来,美丽动人的脸庞此刻憋得通红,急忙伸手向“主人”求饶。

  “贱畜生,我都醒了你还睡着,你还以为自己下山是来办差的吗?”李峰见她快忍耐不住,收了法诀一把抓住乌黑长发,逼着她直面自己的一双凶眼。

  “对…对不……对不起……主人……月奴昨日太累了……”昨天经过一日的轮奸后,晚上又被李峰多次使用,即便是个器物任谁也扛不住。

  李峰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对于陈凡月这个人,一直以来他都是残忍对待,自是因为有特殊的原因。

  “赶快给我起来,今日带你这畜生去见见世面。”

  李峰收拾好衣装,又拽起链条,走出外门院落,直牵着陈凡月爬向一处凡人镇子。她的巨乳磨着地面,红肿不堪,肥臀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精液和蜂蜜痕迹,走一路滴一路。一进镇子上,整条街都人声鼎沸,凡人们见到仙人竟牵着个戴项圈的裸女,都指指点点,陈凡月羞愧得低头不敢见人,泪水忍不住直流,心里想死。

  一人一畜直进了镇上最大的酒楼,王德发已等待多时,原来是两人有约,今日王管事以凡人之礼接待宗门特使,当然也有宗门母狗。

  李峰和王德发坐在桌边喝酒吃菜,相互敬酒,陈凡月只能被李峰命令趴在二人脚边,像条狗一样舔他们的鞋子。李峰的弟子靴因山路沾染而脏兮兮的,陈凡月伸出舌头舔着靴底,泥土和汗味钻进嘴里,不时的还会用靴子提醒陈凡月注意畜仪,担心受罚的她只得摆出一副巨乳贴地,肥臀翘起的淫荡姿势。

  王德发看了直大笑:“贱畜,舔干净老子的脚趾!昨天玩得爽吧?老子告诉你,云村那些凡人的女儿现在都在窑子里接客,你要是想帮,去舔她的骚逼啊!”他不顾礼节,脱下带有气味的男靴,伸出脚便塞进她嘴里,陈凡月呜咽着舔吸,脚汗的酸臭随之袭来,熏得她一阵干呕。

  “老表,不,现在该叫你师弟了,不是李峰无情,是实在不能坏了门规。”李峰自顾自喝了一杯酒,略带轻蔑的看着王德发。

  “门内规矩我是懂得,你不必在意,昔日情谊定不会忘的。”王德发给李峰酒杯重新倒满,邀他碰杯共饮。

  “不着急,我不会忘记师弟当年为我寻修炼之法的恩情的,只是那人前些日子追的紧,我再不将此事解决,他定要暗害于我了。”

  “这……你也知道的,做人不能忘本,我们受此恩就该报此情,我知道你难做,可年年给常掌门的赠礼可是一年比一年厚啊,峰儿啊,你我有今日可是十分不易啊!”听到此言,李峰面露凝重,心中似乎十分不悦,脚下动作都对陈凡月粗暴了几分。

  “常长老没忘你的厚礼,要不怎能命我前来,可这传信消息的事……”

  “无妨无妨,哈哈!”王德发以眼色示意身下之人,李峰明白后松了一口气,继续吃酒品菜。

  随后,两人吃饭间,趁陈凡月给李峰舔脚时,王德发脚尖直接顶进臀缝,在巨臀中找到了那迷人的褐色洞口,用脚趾搅动起菊门。“贱货,边舔边摇臀,给酒楼的客人都看看你的贱样!”陈凡月泪流满面,却听话的乖乖摇起肥臀,那臀肉像求偶交合般颤动着,引来酒楼里聚集围观的凡人们的淫笑。她的巨乳摩擦着酒楼的木质地板,乳头已完全硬起,日常夹杂汁液蜜穴又湿了。

  俩人酒足饭饱后,王德发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师兄我们是吃饱了,可外门的账目是请所有前来的内门,包括这宗门的‘专属母畜’,这畜生可还没进食呢。”李峰闻言笑了笑,随即喊来酒楼小二,要来一副看店的狗盆,就要赏赐陈凡月一盆装在狗盆里的粘稠食物,那是剩饭混着菜汤和他们二人的口水,黏糊糊的变成了一团。“师弟看我做事是妥还是不妥?”李峰淫笑着问道。王德发听出他话中有话,立即附和道:“妥,师兄办事实在令人佩服,这母畜幸得跟着师兄才不至于忍饥挨饿啊!”

  李峰闻言把狗盆放在地上:“贱狗,吃吧!摇着你的淫臀慢慢吃!”陈凡月见旁边小二一脸无可置信,只好羞红了脸爬过去,埋头舔食,泪几滴水滴进盆里,粘稠的食物缓缓咽下玉喉,随着吃食巨乳也晃荡起来,肥臀按李峰命令左右摇摆。她心里涌起无尽的羞愧:当着他人的面这像狗般进食的场面,让她彻底崩溃,可她不敢有丝毫抗议,低声细语地说:“谢谢主人赏赐……月奴吃得好香……月奴谢谢主人赏赐吃食……”一边吃,一边流泪,吃完后怕二人不满还将这只不知是哪条家犬的盆底舔得干干净净。

  三天后的夜晚,外门院落附近的山头上,一片荒郊野岭,一轮残月高挂,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野草的腥湿味。李峰拽着陈凡月的项圈,像牵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带着她从凝云门外门弟子待客的住处爬了出来。这三天里,陈凡月的生活彻底堕入了地狱。常掌门赐下的红色项圈像一条永不松开的枷锁,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每当她有半点不敬或反抗的念头,李峰就会施法使项圈收紧,让她喘不过气来。更可恨的是,这该死的玩意儿还带着诡异的灵力波动,每勒紧一次,就让她下体一股热流涌动,蜜穴不由自主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鸡巴撩拨着,逼她一次次在耻辱中高潮泄阴。

  李峰这三天也没闲着,他本是借此次机会下山来办自己的私事的。但这家伙一出山门,就把陈凡月当成了他的专属玩物。白天他忙着处理私事,就让她跪在贵客房间的角落里,裸着身子等他,肥大巨乳压在地上,高挺的肥臀翘起,足像个摆设好的肉玩具。到了晚上他就拉着她在屋内爬来爬去,用各种方式操弄她的骚逼,直到她高潮到无力泄阴哭着求饶。陈凡月心里清楚,李峰对她从来没可怜过,这混蛋就是个残酷的淫徒,只会用最下贱的方式羞辱她,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今晚,不知为何李峰的兴致格外高涨,他早早就在陈凡月的眼睛上蒙了块黑布,让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项圈的牵扯和他的命令爬行。黑布粗糙,紧贴着眼皮,漆黑中她的世界只剩下了恐惧和耻辱。项圈还是那条红得刺眼的“凝云贱畜”,勒得她脖子发红,呼吸都有些急促。李峰手里握着一根细长马鞭,长长的皮条在夜风中甩得啪啪响。他淫笑着扯了扯项圈,逼陈凡月挺起肥臀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往前爬。“贱货,爬快点!今晚要带你去荒野撒野,憋了一天尿的骚母狗,是不是快憋不住了?哈哈,爬着走,记住,鞭子抽左边的屁股你就往左,抽右边就往右,不抽就一直往前。敢乱爬,老子让项圈勒死你!”

  陈凡月的心如坠冰窟,她知道今晚又要被对方淫玩,羞愧得全身发颤。巨乳沉甸甸地垂在地上,随着爬行左右摇晃,像两个熟透的蜜瓜,乳头摩擦着泥土,磨得又红又肿。她的细腰前倾,宽胯跪地支撑着身体,肥臀高高翘起,那对圆润的臀瓣白腻如玉,却布满了前几天被外门弟子轮奸抽打的红痕。臀肉丰满,爬一步就抖一下,像是自己邀请人来抽打的贱肉。李峰一白天没让她撒尿,膀胱憋得鼓胀胀的,像要炸开一样,每爬一步都觉得下体一股热流涌动,蜜穴湿滑不堪,混着李峰残留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在此刻,她觉得自己彻底成了畜生,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贱畜。为什么会这样?她本是宗门的内门弟子,如今却戴着项圈,像狗一样被牵着走,羞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脖子上项圈的禁制让她不敢反抗,现在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了,只能呜咽着回应:“主……主人……月奴知道了……月奴是贱狗……会听话的……膀胱好胀……月奴憋不住了……求主人怜悯……”

  李峰大笑,鞭子甩得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左臀上。皮条如火烧般灼热,抽得肥臀一颤,臀肉抖动着泛起层层浪花,略有油光的皮肤瞬间浮起一道红印。“左边,贱母狗!爬快点,你的肥屁股这么大,拿鞭子抽起来还真他妈过瘾!”陈凡月疼得尖叫一声,项圈突然跟着收紧,让她脖子一勒,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喷出一小股。她赶紧往左爬,巨乳摩擦着草地,乳晕肿胀的不行,乳头也已硬得像石头。

  鞭子又抽在右臀,啪的一声脆响,这次更狠,抽得右边臀瓣高高鼓起,红痕如蛇般蜿蜒。“右边,骚货!你的奶子晃得真贱,爬着走还想勾引老子?”李峰淫笑着说。陈凡月咬唇,泪水浸湿了黑布,她往右爬,肥臀摇晃得更剧烈,臀沟里夹着的菊门微微张开,残留的臭精隐约可见。爆满膀胱的胀痛感让她爬得更急,尿意如潮水涌来,直憋得她小腹抽搐。

  就这样,李峰用鞭子指挥着她,在黑夜的荒野中爬了足足一刻钟。陈凡月爬得气喘吁吁,膝盖磨破了皮,巨乳被草丛划出道道红痕,乳肉颤颤巍巍,像是两个大白兔在跳跃。肥臀被抽了十几鞭,左右两瓣都肿胀起来,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桃子,臀肉一抖一抖,诱人的蜜穴散发着热气。她被李峰的变态爱好玩崩溃了: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鞭子的疼痛来判断方向,连狗都不如……好狠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可项圈的灵力让她下体越来越热,蜜穴里像是藏了条火热的鸡巴,在搅动着她的理智。

  终于,李峰停了下来,他粗暴的拽紧项圈,逼陈凡月停在一棵大树下。树干粗壮,树根盘错,周围是茂密的草丛,夜风吹来,带着野兽的腥味。李峰不知是在干什么,自顾自的发出奇怪的声响,过了一会才听得他走了回来,“贱畜,找到地方了!这儿是棵老树,荒郊野外,你给施施肥。憋了一天尿了吧?现在,学狗撒尿!抬起一条腿,对着树根撒,像母狗那样,边撒边叫春。敢不听,鞭子抽烂你的肥屁股!”李峰的声音带着恶意,今晚势必要陈凡月羞辱到不能自已。

  陈凡月心如死灰,她跪在地上,蒙着眼的黑布让她更觉无助。巨乳压在胸前,沉重得喘不过气,乳沟里满是汗水和泥土。肥臀翘起,臀瓣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臀肉丰满,像是两个大肉球,微微颤抖着。她的羞愧达到了顶点:学狗撒尿?在野外,还要对着树?这太下贱了!可膀胱憋得要炸,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只能呜咽着服从:“主……主人……月奴听话……月奴是贱狗……会学狗撒尿的……求主人别抽了……月奴的屁股好疼……”

  她艰难地抬起一条蜜腿,像狗那样,膝盖弯曲,宽胯张开,露出湿漉漉的蜜穴。蜜唇肿胀,淫水拉丝般滴落,混着尿意,让她全身发抖。随后,尿意如决堤般涌来,她彻底忍不住了,尿液从尿口中喷射而出,热乎乎的,溅在树根上,发出令人羞愧的水流声。

  在一边撒尿的过程中,陈凡月的高潮也到来了。项圈上的禁制感应到她的动作,灵力波动加剧,勒紧脖子让她呼吸急促,同时一股热流直冲下体。蜜穴抽搐着,尿液混着阴精喷出,她尖叫起来:“啊……主人……月奴在撒尿……像狗一样……骚逼要喷了……项圈勒得月奴好紧……啊……要死了……月奴是贱畜……操死月奴吧……”她的巨乳剧烈晃动,乳头硬邦邦地挺起,乳肉如浪涛般涌动。肥臀高翘,臀瓣夹紧又放松,臀沟里尿液溅起,湿滑不堪。泪水从黑布下流出,她的身体却在快感中痉挛,尿液喷得更远,溅得树根一滩湿漉。

  李峰看着她这副贱样,哈哈大笑:“看你这骚逼喷的!撒个尿还高潮,果然是个天生贱畜!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贱,肥屁股翘得像求操一样。来,撒累了吧,喝点东西解解渴!”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鸡巴,对准陈凡月的脸。陈凡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憋了一天的尿液刚撒完,膀胱几乎空尽了,但蜜穴还在止不住的抽搐。随即她闻到一股腥臊味,心中又是一沉:他要干什么?难道是让我喝他的尿?

  李峰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拽紧项圈,逼她张开嘴。“贱货,张嘴!老子的尿是赏赐,喝下去!敢吐,老子抽死你!”陈凡月呜咽着,蒙着眼的黑布让她更觉绝望。她张开嘴,嘴唇颤抖,巨乳随着喘息起伏,肥臀跪在地上,臀肉还带着鞭痕的红肿。热乎乎的尿液喷射进她的嘴里,咸涩苦辣,冲刷着她的喉咙,被迫咽下这骚臭的黄汤。

  “咕噜……咕噜……主人……月奴在喝……喝主人的尿……好咸……月奴……谢谢主人赏赐……”她边喝边说,声音带着哭腔。尿液顺着下巴滴落,溅在巨乳上,乳沟湿滑,乳头被刺激得更硬。她心里极度的想吐,可项圈勒紧,让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喝,直到李峰尿完。

  李峰抖了抖鸡巴,甩掉残尿,淫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贱畜,喝得真乖!你的骚逼又湿了,是不是喝尿也兴奋?哈哈,爬回来,继续当老子的母狗!”陈凡月跪在那里,蒙着眼,项圈勒着脖子,吐出沾染男人尿液的舌头,试图讨好对方少淫虐自己。

  可李峰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他见陈凡月高潮后的样子,鸡巴又硬了,干脆让她边挨操边爬行,两只手逼着她翘起肥臀。“贱货,高潮了还不够?老子现在就打你这肥屁股!”他一鞭子抽在左臀,抽得臀肉一颤,陈凡月尖叫着往左偏,但蒙着眼,她只能凭感觉。鞭子又抽右臀,啪啪声在夜空回荡,她的肥臀肿胀得更厉害,红痕交错,让李峰更加得意。

  李峰拽着项圈,鸡巴顶在她的蜜穴口,粗暴地插进去。“啊……主人……鸡巴好大……操进月奴的骚逼了……项圈勒得太紧了……月奴要死了……”陈凡月叫着,巨乳摩擦着泥土,乳肉被粗糙的泥地磨得生疼。肥臀被撞击得啪啪响,臀浪翻滚,每一下都让她花心涌出一阵水花。

  他操得起劲,边操边羞辱道:“你的奶子真他妈大,晃起来像两个大奶瓶!肥屁股翘得真高,里面夹得老子爽死了!贱畜,说,你是李仙人的专属母狗!”陈凡月在快感中哭喊:“是……月奴是母狗……李仙人专属的贱畜……操死月奴吧……奶子好胀……屁股被抽得好疼……啊……又要高潮了……”

  就这样,李峰操了她半天,直到射满她的蜜穴,看到白浊一股股的挤出才罢休。但他还没完,又逼她舔干净刚刚射精的鸡巴,蒙着眼的她只能凭感觉伸舌头,舔着混着尿液和精液的腥臊味。

  夜更深了,李峰终于牵着她往回爬,还是用鞭子指挥。抽左臀她往左,抽右臀往右,不抽就往前。陈凡月爬得筋疲力尽,巨乳拖地,乳头肿胀;肥臀被抽了上百鞭,臀肉火烧般疼。

  回到外门,李峰扔下她,去了旁人的屋子。陈凡月蜷缩在角落,红色项圈紧勒着脖子,黑布还蒙着眼。她摸索着解开黑布,泪眼朦胧,看着自己遍布痛苦的身体:巨乳布满红痕,乳晕肿大;肥臀高高肿起,鞭痕密布。

  又过了几日,李峰又不知怎的前往镇上,因个中缘由,不便带她前往,就让她蒙着眼跪在一处巷子里等待。偶尔有凡人路过,惊讶之余也嘲笑她:“看你这骚货,戴着个项圈在外面赤身裸体,定不是什么好人!”陈凡月低着头不敢看人:他们如果知道我是贱畜,一定会上来强奸我的……

  过了许久李峰回来,手中拉住链子又牵她走,竟拿出前些夜用过的马鞭。“右边!”抽右臀,她顺从的往右,淫靡的蜜穴又湿了。此时项圈突然勒紧,她的身体不断的在高潮边缘徘徊。

  李峰见她身体颤抖竟又要高潮,便羞辱起来:“你的这双巨乳像极了奶牛,这副淫臀像个肉垫,总之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个正常的女人!”陈凡月心中苦涩但口中仍然回应:“是……月奴是奶牛…月奴是肉垫…月奴……月奴要喷出来了……要死了……”随着阴精的失守,又一次的高潮顶的她眼白上翻,近乎昏死。

  终于,下山的事物全部办完,在外门院落办完交代后,李峰牵她返回凝云门,一路又是用鞭子抽屁股指挥身前的母畜。待到了山门,陈凡月已是一副巨乳拖地,肥臀红肿的模样,几个山门弟子见了无不裤裆顶起,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也要增进修为肏到此等尤物。

  刚回到宗门,李峰就照例立刻回到主峰洞府禀报掌门山下事务,常掌门看了脚下趴跪的陈凡月一眼,鄙夷道:“贱畜,下山玩得开心?看起来是比下山前乖一些了。李峰,你干得不错!”李峰淫笑道:“启禀掌门,她现在比下山前的确乖多了。来,贱狗,还不快谢过掌门!”陈凡月跪地行礼,深深地磕了几个头,行完畜礼后她才敢低头出声:“谢掌门夸奖……月奴多谢掌门教诲……

第十二章 魔教入侵

陈凡月跪在畜房的草席上,屁股高高翘起,肥美的臀肉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淫光。那是五年雌畜生活调教的成果,她的乳晕早已从粉嫩的小圈子扩张成深红色的肥大区域,乳头硬挺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随时准备被男人吮吸。脖子上那个红色的项圈,写着“凝云贱畜”的印记,数年如一日地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宗门的唯一雌畜,不是人,只是一头供弟子们发泄的母猪。

“骚货,夹紧点,老子的精马上要被你这贱屄吸出来了!”一名内门弟子喘着粗气,一手抓着她的肥臀,一手扯着她的长发,像骑马似的猛烈抽插。几年光景下来,陈凡月被调教得乖顺无比,她乖乖地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节奏,嘴里发出浪荡的呻吟:“啊……主人……操深点……月奴的贱屄好痒……求求你,用大鸡巴捅烂它吧……”她的声音甜腻而下贱,五年里,她学会了如何讨好这些男人,如何用最淫荡的姿态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内门弟子的大鸡巴在她的屄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粘稠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她的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上的油光反射着火光,看起来像涂了层油亮的淫汁。

内门弟子一边操,一边扇她的屁股:“都当了五年雌畜了,你这屄还是这么紧,长老们说得对,你天生就是个欠操的母狗!怪不得答应太上长老要入畜籍!”陈凡月喘息着回应:“是的……月奴是母狗……此生此世专供主人们操的贱货……啊……好舒服……射进来吧……用热精液灌满月奴的骚屄……”她的话语越来越淫乱,身体本能地扭动,巨大的乳房晃荡着,乳晕上的汗珠滚落。五年的调教让她彻底堕落,不知是不是和曾修过的《丹鼎大法》有关,每一次被男人的阳具操都让她又痛又爽,屄洞深处总有股热流涌动,仿佛在渴求更多肉棒。

终于,内门弟子低吼一声,猛地按住她的腰,鸡巴深深顶入,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子宫。陈凡月尖叫着高潮,屄肉痉挛着挤压男人的肉棒:“射了……好烫……月奴的贱屄被灌满了……”她趴在地上,屁股翘着,任由精液从屄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形成一道道白浊的痕迹。弟子拔出鸡巴,甩了甩上面的淫水,满意地拍拍她的头:“乖畜,下次再来操你。”

就在这时,畜房的门被推开,一个慌乱的弟子冲进来:“师兄!快点,主峰大殿集合!长老们说有紧急事,所有弟子都得去!”那名刚射入陈凡月子宫的弟子一愣,赶紧提上裤子:“什么紧急事?魔教又闹腾了?”慌乱弟子喘着气:“不知道,但看长老们脸色不对劲,赶紧走!”两人匆匆离开,只留下陈凡月一个人瘫在草席上。

她喘息着爬起,屄里还残留着热精的余温,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安。五年了,她被关在这里,受尽侮辱,但宗门总有规律的作息。今天这突如其来的集合,让她感觉不妙。难道魔教真的要入侵?长老们会不会抛下她这个雌畜不管?她摸着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乳晕上的汗水还没干,肥臀微微颤抖。焦虑像潮水般涌来,她蜷缩在角落,偷偷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屄洞,试图用自慰缓解内心的恐惧。“嗯……要是魔教来了……他们会不会把我炼成更下贱的玩物……”她的手指在屄里搅动,淫水又开始流淌,但这并不能完全驱散心头的阴影。

第二天一早,陈凡月从浅睡中醒来,整个赤阳峰寂静得诡异。平日里畜房外总有弟子们的喧闹声,嘲笑她、命令她摆出淫荡姿势的声音,但今天,什么都没有。她小心翼翼地爬到畜房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门外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她的心跳加速,肥臀上的油光在晨光中闪烁,乳晕胀痛着,似乎在提醒她昨晚的淫荡。她咽了口唾沫,悄悄推开门,第一次在这五年里自己一人踏出这充斥淫靡气息的畜房。

宗门的路径她还记得,尽管五年里她只被牵着像狗一样遛过几次,要么就是被装进麻袋送入某位长老的洞府侍奉。她蹑手蹑脚地往前走,身上还带着昨晚精液的腥臭味,屄洞隐隐颤抖。忽然,前方传来两个弟子的低语声。她赶紧躲到一棵树后,默默偷听着。

“师弟,你说长老们这是怎么了?昨晚集合后,就带着所有精锐跑了?”一个弟子声音带着不满。

另一个弟子叹气:“还能怎么,听说魔教大军压境,宗门怕守不住,就先撤了。咱们这些外围弟子被留下来守山门,哼,估计是当炮灰。”

“魔教那些畜生可狠了,尤其是对抓到的女人。听说他们会把女人炼制成人彘炉鼎,先砍掉手脚,塞进坛子里,只留头和屄洞露出来,然后用精液腌渍,日夜轮奸,直到女人变成只知道求操的肉玩具。”

“对啊,我听长老说过,魔教的炉鼎术能让女人永生不死,但意识永远沉浸在高潮里,屄里塞满精液,乳晕胀大成黑洞,肥臀被操得油光闪闪。那些女人最后都求着魔教弟子操她们”

陈凡月听着这些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怕?当然怕,她想像着自己被砍掉手脚,塞进坛子,只剩屄洞供人发泄的模样,那该是多么恐怖。但奇怪的是,恐惧中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她的屄洞开始湿润,乳头硬挺起来,肥臀左右扭动。五年的调教时光让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畜,这些残忍的描述竟然让她又怕又爽。偷偷地,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屄,手指轻轻抠挖:“啊……人彘炉鼎……用精液腌渍……好可怕……可是……为什么屄这么痒……”她的呼吸急促,脑海中浮现自己被魔教弟子围着,鸡巴一根根塞进屄里的场景。淫水喷涌而出,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屄洞的痉挛让她喷出一股热流,溅在树干上。

那两个弟子还在聊:“要是魔教抓到咱们宗门的那头雌畜,那贱货估计会爽死。听说她已经被调教得乖乖的,屄天天求操。”

“哈哈,谁说不是。长老们不把她当人,就当头母猪。要是魔教来了,她准第一个被炼成炉鼎。”

陈凡月听着这些侮辱的话,身体更热了。她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抠着屄穴,乳晕胀痛起来,油光水滑的肥臀摇晃着:“嗯……母猪……炉鼎……月奴是贱货……”她低声喃喃,自慰得越来越猛烈,指尖搅动着屄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形成一片湿痕。五年里,她被无数弟子操过,学会了在侮辱中寻找快感。现在,偷听这些话就能让她高潮连连,她躲在树后偷偷喷水,蜜穴不停的收缩着,想象着魔教的粗暴侵犯。终于,她闷哼一声,达到了巅峰,一股股淫汁喷出,湿透了地面。

弟子们的声音远去,陈凡月喘息着站起。她知道此刻机会来了,整个宗门精锐都跑了,只剩少数外围弟子守着,那说明那些可以制住自己的法宝一定也不在了,她必须趁机逃出凝云门。但她需要丹药,恢复些力气,或许还能找在路上用来换些盘缠。丹房在玉竹峰的深处,她记得路径,曾经她也是在那里开始修炼《丹鼎大法》,在那里达到的炼气期五层,可现在灵根断绝,一丝灵气她都感受不到了。擦了擦腿上的淫水,她猫着腰往前走,红色项圈在脖颈上晃荡,提醒着她的耻辱。

途中,她路过一个废弃的修炼室,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她小心推开门,只见一个年轻的炼气弟子正自顾自地打坐,似乎在疗伤。弟子睁眼看到她,眼睛亮了:“雌畜?你怎么跑出来了?长老们走了,你这贱货还想干嘛?”

陈凡月心头一紧,但五年调教让她本能地摆出畜礼。她跪下伏首,翘起肥臀,巨大的乳房贴紧地面,呻吟道:“主人……月奴好痒……长老们走了,月奴的屄没人操了……求求你,用大鸡巴插爆月奴吧……”她的话语下贱而诱惑,目的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好再找机会逃走。但行畜礼随着肌肉记忆,她的骚逼确实又开始湿了。

弟子淫笑着走近:“哈哈,贱畜,你还是这么骚。长老们走了你开始寂寞了,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他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鸡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下。陈凡月乖乖张嘴,含住鸡巴,舌头灵活地舔弄:“嗯……好大的鸡巴……月奴喜欢吃……”她吮吸着,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乳晕摩擦着他的大腿,肥臀扭动着求操。

弟子喘着气:“贱货,含深点!长老们跑了,以后你这母狗就归我了!”他按着胯下母畜的头,鸡巴直捅喉咙。陈凡月被呛得眼泪直流,但她配合着吞吐,双手抚摸他的蛋蛋:“啊……主人……操月奴的口穴吧……射在里面……”她的淫荡行为完全是本能,五年里她被训练成这样,现在即使想逃,也忍不住浪起来。

弟子实在忍不住了,抱起她,按在修炼室的石台上,分开她的双腿:“骚屄,张开!老子要操烂你!”随后鸡巴猛地插入,陈凡月尖叫起来:“啊……好粗……操的好深……月奴的贱逼要被捅穿了……”她摇着肥臀,迎合着抽插,屄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弟子扇着她的乳房:“奶子这么肥,乳晕大成这样,真他妈贱!说,你是头欠操的母猪!”

“是……月奴是母猪……专供鸡巴操的贱畜……啊……用力……操死月奴吧……”陈凡月浪叫着,高潮迭起,淫水喷洒。弟子抽插得更快,鸡巴在屄里搅动出泡沫:“魔教要是来了,你这贱货肯定第一个求他们炼成炉鼎!”

一提这个,陈凡月又怕又爽,屄洞痉挛:“嗯……炉鼎……好可怕……可是好爽……”她想象着被魔教轮奸的场景,自慰般扭动身体。弟子低吼着射精,精液灌满了她的蜜穴:“贱货,接好了!”

射完后,弟子瘫软下来,陈凡月趁机推开他,眼疾手快抓起旁边的丹瓶,猛的砸向他的头。这弟子晕了过去。她喘息着爬起,屄里精液流出,但她顾不上,赶紧逃出修炼室。路上,她又忍不住自摸,边走边抠屄:“啊……刚刚被操得好爽……可是不能停……要去丹房……”

继续往前,她又遇到另一个弟子,这次是两个人在巡逻。她躲在灌木后大气不敢出,但其中一个人似乎通过神识发现了她:“雌畜!从畜房跑出来了?小心我打死你!”

陈凡月知道逃不掉,只能用老办法。她走出来,跪下,继续行畜礼:“两位主人……月奴从畜房出来是因为骚逼太痒了……长老们走了,没人操月奴……求求你们,一起操死月奴吧……”她的声音甜腻,乳晕胀大着,肥臀油光闪闪极其吸引目光。

两个弟子对视一眼,淫笑道:“哈哈,你这贱畜,长老们的调教果然有效。来,先给老子舔鸡巴!”他们俩一同脱裤子,陈凡月慢慢爬过去,一手握一个鸡巴,轮流吮吸:“嗯……好香的鸡巴……月奴要吃精液……”她舌头舔弄着龟头,口中淫语不断:“主人们……月奴的嘴是你们的玩具……都射进来吧……”

一个弟子按着她的头深喉:“贱货,含紧!”另一个从后插入,陈凡月被前后夹击,浪叫着:“啊……前后都满了……好爽……操死月奴吧……”她摇着肥臀,乳房晃荡,屄肉被鸡巴摩擦得火热。两名弟子们淫笑着:“这贱屄真贱啊,等魔教来了,她肯定第一个下跪求操。”

“是啊,听说魔教的人会把女人砍成只剩屄的炉鼎,日夜用精液泡着。”

陈凡月听着,蜜穴中又开始喷水:“嗯……炉鼎……月奴想被……啊……高潮了……”她淫荡地扭动,达到高潮,阴精喷出。两名弟子轮流操她,前后交换,射了她满身的腥臭精液。

操完这尤物后,两名弟子便累了,也不怎么看管她,陈凡月寻了个机会趁机溜走,继续往玉竹峰丹房去。路上,她不断回忆这五年的耻辱:在宗门广场被当众处刑轮奸,与李峰下山被项圈套上,在某位长老洞府日夜侍奉……她边走边自慰,手指深插屄洞:“啊……那些日子……天天被操……我是不是已经离不开鸡巴了……”她的淫荡行为让她耽搁了不少时间,但这也让她更加兴奋。

时间因她的淫行拖到了晚上,陈凡月赤裸着身子,悄无声息地溜进了玉竹峰的丹房。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上下颤动,乳头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紫红中带着一丝被调教过的淫靡,臀部圆润翘起,每一步迈出,大腿内侧的肥肉都会微微晃动,红色项圈上的“凝云雌畜”四字清晰可见。她弯下腰,仔细搜寻着丹房的竹架,手指轻触那些瓶瓶罐罐,动作轻巧却带着一丝急切。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部分侧脸,但此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她先是挑了几瓶滋补丹药,那些丹药能帮助她受伤后加速恢复,让她在逃亡中不至于轻易崩溃。她的手指灵活地伸进架子深处,抓起一瓶,瓶身凉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整个身子微微一颤,巨大乳房随之晃动起来。她将丹药塞进一个布囊里,然后直起身子,扭动着腰肢走向曾经居住过的杂室。那间杂室狭小昏暗,她推开门,熟悉的丹草味扑鼻而来。她蹲下身,已是肥硕异常的臀部高高翘起,大腿根部可见一缕晶莹的液体,那是白天被那几名弟子内射后的痕迹。她的手伸向一个柜子夹层,动作小心翼翼,指尖探入狭窄的缝隙,终于触碰到她想探究秘密的关键——具有父本和母本的完整的《丹鼎大法》。

陈凡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本以为胡长老随宗门离开不一定会留下此书,没想到还是让她找到了,她赶紧将书卷取出,双手捧着,像捧着救命稻草。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肥硕乳房上下晃荡,深红乳晕微微扩张。她迅速将书和丹药包裹起来,布囊紧紧系在腰间,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杂房外传来一丝异响,像是什么东西轻轻落地。她猛地转头,长发甩动,遮住了半边脸庞,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黑影从身后扑来,瞬间捂住了她的嘴鼻。那只大手粗糙有力,带着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无法叫出声来。她的身子被紧紧抱住,挺翘的肥臀压在黑影的大腿上,皮肤摩擦着他的衣料,顿时一股电流般的敏感从那里传遍全身。

“别动,骚货!”黑影低声喝道,声音沙哑中带着阴冷。陈凡月挣扎着,臀部扭动着想摆脱,但那双手臂如铁钳般牢固。她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热气喷在耳边,心跳加速,全身发软。这人是野狗,魔教的探子,炼气期九层的修士,他潜入凝云门探查情报,却意外闻到一股女人的骚味,循着味道摸到了这里。

野狗松开手,但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杂室的墙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上下打量着陈凡月的裸体。那对高耸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乳头硬挺着,腰肢细如柳条,臀部丰满得像熟透的蜜桃,大腿修长有力,却带着一丝颤抖。“老子闻着这股骚味就过来了,没想到抓到个光溜溜的贱货。你是谁?在这里干嘛?”野狗狞笑着,另一只手粗鲁地捏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

陈凡月喘息着,恐惧让她声音发颤,但她知道自己手无寸铁,一定不能激怒对方。“我……我叫月奴,是凝云门的专属雌畜……如果你不信,可以看我项圈上的字……”她扭动着脖子,露出红色项圈,试图证明自己。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站姿不稳,臀部轻轻摇晃着,试图缓解身体的敏感。但野狗不信,他眯起眼睛,脸上满是怀疑。“哈,贱货,光着身子带着项圈在这里翻东西,一定没好事!宗门长老可不会让雌畜随便乱跑。老子是魔教的野狗道长,今天就在这里审讯你,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他一把将陈凡月推倒在杂室的地上,她的身体重重落地,乳房弹跳着,臀部着地时发出一声闷响。野狗扑上来,撕开她的布囊,看到里面的丹药和书卷,顿时狞笑。“果然有鬼!说,这些东西你偷来干嘛?不说,老子就用最狠的法子审你!让你后悔做女人!”陈凡月蜷缩着身子,双手护在胸前,但野狗轻易扒开她的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那里已经湿润,因为作为雌畜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一丝触碰就能让她颤抖。

野狗的审讯开始了,不是用刑具,而是用最淫虐的方式。他脱掉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肉棒,硬邦邦地顶在陈凡月的脸前。“先舔着,贱货!一边舔一边说实话!”他命令道。陈凡月怕他杀了自己,只好乖乖张开嘴,舌头伸出,舔舐着那根滚烫的鸡巴。她的动作缓慢而熟练,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包裹住棒身,发出吮吸的声音。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地面,带来阵阵快感。“嗯……啊……我真的是月奴……长老们把我关在畜房……我被调教得很乖……”她一边舔一边喃喃,声音中带着哭腔。

野狗不满意,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鸡巴深深捅进她的喉咙。“深喉,骚逼!老子要听你招供!”陈凡月被呛得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的双手撑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野狗开始抽插她的嘴,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让她喘不过气。她的身体敏感极了,乳房被他一只手揉捏着,乳头被拧得发紫。“说,你偷这些干嘛?是探子吗?”野狗吼道。

“我……我只是想逃……啊!不要……”陈凡月呜咽着,但野狗不听,他拔出鸡巴,转而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粗暴地抠挖。她的阴唇被拉扯开,里面湿滑一片,指尖一碰花心,她就尖叫起来,高潮喷涌而出,一股股淫水喷洒在地上,溅得满屋都是。“啊!要死了……操我……不要审了……”她叫道,身子弓起,乳房剧烈晃动,臀部扭动着迎合他的手指。

野狗大笑:“看你这骚样,喷得像喷泉!老子还没用力呢,你就高潮了。极品炉鼎啊,这身体敏感得要命!”他继续抠挖,手指增加到三根,快速进出,她的阴道收缩着,淫水喷个不停。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翻着白眼,舌头伸出,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贱货,招不招?不说,老子操死你!”野狗说着,将鸡巴对准她的阴部,一挺腰,深深插入。

“啊!好大……鸡巴好粗……操进去了……”陈凡月尖叫,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肉里。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大腿根部肌肉拉伸,臀部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野狗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让她喷水不止。“说,你是哪派的探子?偷书干嘛?”他边操边问,一只手掐着她的巨乳,使劲的拧着乳头。

“我……我是凝云门的月奴……啊!要喷了……操深点……我是雌畜……”陈凡月胡乱叫着,高潮让她神志不清。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巨乳甩动,腰肢扭转,臀部向上迎合。野狗不信,继续淫虐,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翘,从后面插入。“狗爬式,母狗!喷吧,喷满屋子我就放了你!”他扇着她的臀部,留下红印,鸡巴猛插,淫水四溅。

整个杂室充满了淫靡的味道,陈凡月喷了十几次,高潮不停,她叫道:“操死我吧……我是你的母狗……啊!又喷了……”看着陈凡月这幅喷水昏死的样子野狗终于满意,他射出一股股热烫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你他妈真是个是极品炉鼎胚子,老子决定后天就带你回北方,把你献给长老,炼制成我宗的顶级炉鼎!”他喘息着说。

接下来的两日,野狗没有离开杂室,他将陈凡月绑在凳子上,各种姿势淫虐她。第一天白天,他让她骑乘在自己身上,双手被反绑,乳房晃荡着上下套弄鸡巴。“骑快点,骚货!奶子甩起来!”野狗命令道。陈凡月的臀部撞击着他的大腿,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鸡巴,每一次坐下都顶到深处。“啊!好深……鸡巴顶到花心了……我要死了……”她尖叫,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喷得他的身体湿漉漉的。她的身材被他尽情玩弄,乳房被吸吮得红肿,乳头被咬得发紫。

下午,他用丹房的绳子将她吊起,双腿分开,鸡巴从下面插入。“吊起来操,贱婊子!喷吧,喷到屋顶去!”野狗狞笑。陈凡月的身体悬空,乳房垂下晃动,腰肢扭动着承受撞击。高潮一来,她喷出一股股淫水,像雨点般洒落,满屋都是湿滑。“操我……我是炉鼎……啊!喷了喷了……”她哭喊着,臀部痉挛,大腿颤抖。

晚上,野狗让她趴在柜子上,臀部翘起,从后面猛干。“母狗!说,你爱老子的鸡巴吗?”他问。陈凡月喘息:“爱……鸡巴好硬……操烂我的骚逼……”她的手指抠着柜子,乳房压扁在木板上,摩擦得发烫。淫水喷得柜子上一片狼藉,数次的高潮让她全身抽搐。

第二天,野狗变本加厉。他用手指和舌头先玩弄她的全身,让她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随后舔那对淫荡的奶袋,用力咬着乳头。不时,他又开始吸吮着她的乳房,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陈凡月拱起身子,乳房挺起,臀部扭动。“啊!咬轻点……奶子好敏感……”她叫道。然后他舔到下体,舌头钻进阴道,用长长的粗舌抠挖最敏感的穴肉。“用舌头就能操死你,骚货!”野狗说。陈凡月又一波高潮喷水,阴精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你妈的喷我一脸,贱货!果然是天生的极品炉鼎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中午,他让她一双美腿缠着他的腰,用站立式的姿态操她的淫穴。“抱紧我,老子站着干你!”野狗托着她的巨臀,鸡巴猛插。陈凡月的肥硕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他胸前,挤成一对柔软的肉饼,她腰肢弯曲,大腿内侧用力夹紧,生怕自己掉下来。“啊!站着被操……鸡巴好长……要飞起来了……”她尖叫着,花心像是被捅穿了一样,淫水顺着两人身体流下,喷得地面湿滑。高潮时全身颤抖,野狗差点让她滑落。

下午,他决定用丹药瓶子当道具,粗暴的插入她的后庭。“这叫双洞齐开,贱婊子!”野狗一边前插鸡巴,一边用瓶子捅后庭。陈凡月痛并爽着,叫道:“啊!屁眼也被塞满了……操死我……喷了……”她的肥臀剧烈摇晃,大腿根部肌肉痉挛,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喷满整个杂室。

连日来野狗射了无数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身体。“你这一碰就喷的体质是最佳的炉鼎 ,守不住阴精才能拿你的丹田炼丹,大爷明天就带你回北方,让你到了北方爽的你再也不想回来!”他喘息着说。陈凡月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不停,两日下来,杂室里到处是淫水和精液的痕迹,她的身体敏感到极致,野狗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颤抖。

第三天夜里,野狗忽然听到丹房外有动静,他警惕地起身,悄悄出去查看。原来是一个凝云门的弟子夜巡,野狗和他交上手,外面传来打斗声。陈凡月趁机挣扎着爬起,她的全身沾满精液,乳房上布满咬痕,臀部红肿,大腿内侧滑腻腻的。她的动作缓慢,只得抓起包裹着《丹鼎大法》的布囊带走,拖着疲惫的身子,踉踉跄跄地溜出杂室。野狗的浓稠精液从她的阴道里不停的流出,顺着大腿滑落,她咬牙忍着敏感的身体,每一步都让巨乳晃动,腰肢扭转。

外面打斗正激烈,野狗的骂声和弟子的惊呼交织。她趁乱逃出丹房,消失在夜色中,只带着那本《丹鼎大法》,向未知的方向奔去。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臀部摇曳,乳房起伏,精液还在滴落,但她不敢停下。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山野,陈凡月赤裸着身子,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着。她那对丰满的巨乳随着每一步颠簸而剧烈晃荡着,乳头硬挺挺地摩擦着空气,带来阵阵刺痛和莫名的快感。她的臀部圆润肥硕,每当脚掌踩在粗糙的泥土上,那两瓣臀肉就颤抖着挤压在一起,汗水混着下体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野狗那粗大的鸡巴在她小穴里射了太多太多的精液,现在那些黏稠的白浊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那被操得红肿的肉缝中流出,每跑一步,就有热热的液体溅到她的小腿上,像是提醒她不久前被那魔头肆意凌辱的耻辱。

陈凡月的双腿酸软无比,汗水浸透了她那雪白的肌肤,让她的身材曲线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粘在汗湿的背脊上,每一次喘息都让她的胸脯高高挺起,那对比木瓜还大的奶子晃荡得几乎要甩到脸上。

她累极了,视野开始模糊,腿一软,就这么扑倒在杂草丛中。意识渐渐远去,她隐约感觉到小穴里的精液还在缓缓流出,混着她的淫水,浸湿了地上的泥土。晕倒前,她脑海中闪过赤阳峰畜房的那些日子,被长老们轮番玩弄,被调教得无比乖顺,现在却落入魔教野狗的手里。那野狗是魔教的审讯官,从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她这个从凝云门逃出的贱畜。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月悠悠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茂密的树丛中,四周是漆黑的树影,远处隐约传来海水拍打礁石的浪声。她试着坐起身子,那对丰满的巨乳随着动作向下垂落,乳晕上还残留着野狗咬过的牙印,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塞满了野狗的精液,那股热意让她下体又是一阵抽搐。她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到那被操得松软的肉唇,黏腻的精液立刻沾满了她的掌心。

“该死的……这么多精液,还在里面……”陈凡月低声咒骂着,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露出那算粉嫩却刚刚不久前被蹂躏过的阴户。她用手指伸进小穴里,试图把那些白浊挤出去。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丝丝精液,混着她的体液滴落在草地上。她的身材本就敏感,成为雌畜后更是如此,指尖一碰阴蒂,就让她全身一颤,乳头立刻硬起,像两颗小樱桃。她咬着嘴唇,费力地挤压着小腹,那圆润的臀部抬起又落下,臀肉拍打在草地上发出闷响。

她花了很大功夫,才勉强把大部分精液排出。小穴口还残留着一些,黏黏的,但总算不那么汹涌地流出了。她喘着气,站起身来,晃了晃身子,那对大奶子左右摇摆,乳波荡漾。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长腿迈开,继续往前走。她的步伐有些踉跄,臀部扭动着,每一步都让大腿根部的肌肉拉伸开来,露出那光滑少毛的耻丘。海浪声越来越近,或许前方就是出路,她心想。

走着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粗鲁的声音:“贱畜!站住!”

陈凡月心头一惊,转身望去,只见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她逼近。野狗,魔教的探子,他的身躯魁梧,脸上带着狞笑,衣服上还沾着大片的鲜血。他刚刚杀完了那几名凝云门的弟子,顺着地上留下的精液痕迹,一路追了过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凡月那赤裸的身躯,尤其是她那对晃荡的奶子,和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

“哈哈,月奴,你这骚货跑得倒快,可惜你小穴里的精液出卖了你!”野狗大步走近,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踩得地面震动。他那双大手摩拳擦掌,目光如狼般凶狠。“老子射了那么多进去,你以为能跑掉?乖乖跟老子走,回北方去,当我宗的专属炉鼎!”

陈凡月恐惧地后退,她的双腿发软,那纤细的腰肢弯曲着,臀部向后翘起,像是要逃跑的姿势。她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乳头在冷风中挺立得更硬了。她已知道魔教的手段,如果被带回去,她可能会被做成人彘炉鼎,躺在魔教的密室里,被万人轮奸,日夜被精液浇灌,浑身腌渍在白浊中,直到变成一个只会喷水的肉玩具。

想到这些,她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画面:自己被绑在架子上,四肢被砍掉,只剩躯干,大群男人围着她,鸡巴一根接一根捅进她的小穴、嘴巴、甚至后庭,精液从每个孔窍喷出,浸泡着她的皮肤,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恐惧如潮水涌来,但诡异的是,她的下面却开始喷水。修炼过丹鼎大法的后遗症让她身体敏感异常,那些恐怖的想象竟化作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涌出,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啊……不……不要……”陈凡月喃喃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向小腹,那圆润的肚皮下,似乎还有野狗的精液在作祟。她的臀部颤抖着,两瓣肉臀夹紧,试图止住那股喷涌的欲浪。但无济于事,她的阴唇张开,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溅在脚边的泥土上。

野狗远远的看在眼里,狞笑起来:“贱畜,看你这骚样!想到被老子带回去操,就兴奋成这样?奶子都硬了,小穴还喷水!哈哈,老子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乖乖跟老子走,老子就把你这对大奶子割下来,泡在酒里,当成下酒菜!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如刀子般刺入陈凡月的心里,她的全身都在颤抖。那对丰满的乳房晃荡着,乳晕扩大,像是邀请野狗来抓。她恐惧极了,但那喷水的下体出卖了她,这时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就是个天生的贱畜。野狗步步逼近,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双手张开,像是要扑过来。

“不!我不去!你这魔头,滚开!”陈凡月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她的长腿迈开,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步奔跑都让臀肉剧烈抖动。大腿内侧的肌肉拉伸着,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流下。她的乳房上下跳跃,像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乳头摩擦着空气,带来阵阵酥麻。

野狗在身后大笑:“跑啊,贱畜!看你能跑到哪儿去!老子的鸡巴还想再操你一顿!”他加速追来,他的体型虽大,但速度惊人,每一步都拉近距离。他的眼睛锁定在陈凡月那扭动的巨臀上,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你这骚屁股,晃得老子鸡巴又硬了!停下,让老子抓着你奶子操一炮!”

陈凡月心如鹿撞,她奔跑着穿过树丛,枝叶刮过她的肌肤,划出一道道红痕。她的身材曲线在奔跑中尽显,那纤腰细得一把能握住,配上肥硕的臀部,形成完美的形状。她的小穴还在滴水,每跑一步,就有液体溅出,留下痕迹。海浪声越来越近,前方似乎是悬崖,她隐约看到月光下的海面,但恐惧让她顾不上多想。

身后野狗的脚步声如雷鸣,他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你以为逃得掉?老子杀了那些废物弟子,就是为了抓你这月奴回去!长老们都等着用你练功呢!把你做成炉鼎,天天被鸡巴塞满,精液从你鼻子里喷出来!”

陈凡月听着这些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些画面:自己被吊在魔教大厅,赤裸的身体被无数男人围观,手脚被铁链锁住,一个接一个的鸡巴捅进她的身体,精液如雨般浇下,浸泡她的头发、皮肤,让她变成一个活的精液容器。恐惧中混着莫名的兴奋,她的花穴肿胀着,奔跑时摩擦大腿,带来阵阵快感。她咬牙坚持,乳房晃荡得发疼,但她不能停,这五年来的雌畜生活终于要到尾声,绝不能被这魔道抓回去练成炉鼎!

突然,昏暗的树林中一根粗壮树根绊住了她的脚,她扑倒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小穴暴露在空气中。野狗趁机扑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上身。“抓到你了,骚母狗!”他吼道,手掌扇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肥硕的臀部顿时红肿起来,颤巍巍地抖动。

陈凡月挣扎着,她的腰肢扭动,试图甩开野狗的手。她的巨乳贴在地上,乳头被草叶刺痛,激起一股电流直达下体。“放开我!你这魔头!”她尖叫道,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对大奶子被挤压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

野狗哈哈大笑,他的手伸向她的小穴,指头粗暴地插进去,搅动着残留的精液。“还叫?看你这贱穴,又湿又热!老子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干呢!”他的手指在里面抠挖,每一下都让陈凡月身体一颤,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顶,像是迎合他的动作。敏感的让她无法控制,淫水喷涌而出,浇在野狗的手上。

“啊……不要……停下……”陈凡月喘息着,她的双腿跪地,大腿肌肉紧绷,露出那光滑的腿肚。她的长发散乱,遮住半边脸,但那丰满的身材在野狗的玩弄下,曲线毕露。野狗另一只手抓向她的巨乳,粗糙的掌心捏住乳首,用力拧转。“这对奶子,真他妈大!割下来泡酒,肯定一绝!”他威胁道,但眼中满是欲火。

陈凡月恐惧到极点,但下体却如火燎般灼热。她想象着被带回魔教的命运:变成人彘,只剩躯干和头颅,被放在鼎中,下面是浓稠精液,上面是无数鸡巴轮番插入。精液从她的嘴里、鼻子里溢出,腌渍她的全身,让她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浮。想到这些,她的阴道收缩,指尖喷出一股热流。

“不……我不要变成那样……”她喃喃着,用尽全力一肘击向野狗的胸口。野狗吃痛,松开手,她趁机爬起,继续狂奔。她的臀部红肿着,每一步都疼,但那疼痛混着快感,让她更兴奋。两只奶袋甩动着,像是两团软肉在胸前跳舞。

野狗揉着胸口,骂道:“小贱畜,敢打老子?等老子抓到你,非把你操成烂货!”他再次追上,速度更快。他的身影在树影中穿梭,双手伸出,像是要撕碎她的身体。

陈凡月跑到树丛边缘,前方是陡峭的悬崖,海水在下方咆哮。她停下脚步,喘息着,转身面对野狗。她的身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那对巨乳高挺,腰肢弯曲,肥硕臀部翘起,像一尊完美的母性雕塑。但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欲火交织。“你……你别过来!我要跳下去,也不去魔教!”她喊道,小穴还在滴水,液体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野狗停在几步外,狞笑着:“跳啊,贱畜!跳下去摔成肉酱,也比被老子带回去强?哈哈,老子告诉你,魔教的炉鼎可不是白当的!你那修炼过丹鼎大法的身体,正适合被万人操,被精液泡着,变成永不干涸的骚穴!”

他的话如魔咒,陈凡月脑海中又闪现画面:自己被人彘后,放在魔教的祭坛上,大群弟子围着,鸡巴如雨点般落下,精液灌满她的身体,从每个毛孔渗出。她浑身颤抖,下体喷出一大股淫水,溅到地上。“啊……为什么……想到这些我就……”她自语着,手不自觉地按向阴蒂,轻轻揉动。那敏感的身体让她几乎要高潮。

野狗看准机会,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抓到你了,母狗!”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捏挤,那肥硕的臀部变形,留下指痕。他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小腹上,硬邦邦的。“现在,乖乖跟老子走!不然老子在这里就把你操翻天!”

陈凡月挣扎着,她的腿踢腾,大腿肌肉鼓起,试图踹开他。一对巨乳被挤压在野狗胸前,乳头摩擦着他的衣服,带来阵阵快感。“放开……你这王八蛋!”她骂道,但声音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野狗的手滑向她的小穴,指头插入,快速抽动。“骚货,还硬气?看你这贱穴,夹得老子手指好紧!”他抽插着,每一下都带出淫水声。陈凡月的腰肢弯曲,臀部向后顶,迎合着他的动作。她咬牙抵抗,但身体的本能出卖了她。

就在这时,陈凡月猛地一推,野狗未曾想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转身跃向悬崖边缘,毅然决然选择跳入海中。

第十三章 传送阵

  陈凡月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海浪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映照在她那被海水浸泡得湿漉漉的身体上。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着,膝盖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细碎的沙粒和海藻,曲线毕露的臀部紧紧贴着粗糙的礁石,臀肉被压得变形,依旧保持着那诱人的翘挺形状。腰肢纤细如柳,却在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柔韧。她试着坐起身子,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那对如瓜般硕大的巨乳在身前晃动。她伸手抹了把脸庞,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中大喜,被她戴了数年的项圈“凝云雌畜”这时竟不知踪迹。唇间海水咸涩的味道混杂着唇瓣的柔软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那粉嫩的唇形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疲惫却惊喜的神情。

  “…我…我竟然还活着,项圈也不在了……”陈凡月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试图驱散脑中的眩晕。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从野狗那个魔教探子的手掌中拼死逃脱,跳下那万丈悬崖时,心中的绝望几乎将她吞没。野狗那冷酷的眼神,那凶恶的言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贱货,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控制?凝云门的月奴,哼,待到将来你就是我宗长老们的公用炉鼎!”野狗的话如刀子般刺痛她,但她咬牙坚持着,只为重获自由的活下去。现在,终于有了重生的机会,机缘巧合下被海水冲到这不知名的海边,她望了望周围,身旁一侧是陡峭的崖壁和汹涌的浪花,一处崖洞隐约可见,里面漆黑幽深,像一张张开的巨口。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那咸湿的海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海水的痕迹,细密的盐粒黏在她的巨乳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寸缕不挂,只有那赤色奴印暗淡的印在自己的小腹间,那曾经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身体如今仍是暴露在天地间。五年雌畜的日子,让她从炼气五层的修仙者堕落到毫无修为的凡人,这五年的屈辱时光仿佛历历在目。

  “终于自由了……这…这种感觉好不真实。”陈凡月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的屈辱。

  双腿间那光滑少毛的私处因为海水的浸泡而微微肿胀,阴唇外翻着,露出一丝粉嫩的内里,前段日子被囚丹房,没日没夜的被那魔教恶徒淫虐,而如今下身被野狗射满的蜜穴已然干涸,此处终于没有人可以将她当作玩具用来随意发泄了。

  她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水珠从发梢溅落,洒在那泛着油光的臀瓣上。她环顾四周,海浪拍打着礁石,崖壁高耸入云,此时唯一可去的,似乎就是那个漆黑的崖洞。陈凡月张望了许久,发现洞口被藤蔓遮掩,隐约透出阴森的气息,十分骇人,但里面是她如今唯一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甚至其中可能有离开此地的线索。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陈凡月咬咬牙,那丰满的唇瓣抿成一条线,随着臀浪荡漾一步步地朝着崖洞走去。

  赤裸的脚掌踩在粗糙的沙石上,每走一步都传来刺痛,她的美腿弯曲着,诱人的曲线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她小心地钻进洞口时,藤蔓刮过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尤其是在那对巨乳上,乳肉被划出一道道细线,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洞内漆黑幽深,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陈凡月摸索着往前走,双手在墙壁上滑动,感觉到粗糙的岩石和偶尔滴落的水珠。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洞口透进的微光,她看到洞壁上爬满苔藓,地面上散落着碎石和枯叶。她的赤脚踩在冰冷的石头上,脚趾蜷缩起来,那纤细的脚踝微微扭动。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让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儿?这么臭,死鱼味吗?”

  她继续往前,双手护在胸前,那对巨乳被她自己挤压着,乳沟深邃诱人。突然,感觉到脚趾踢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地上竟躺着一具女尸!那尸体已经干瘪,皮肤蜡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上只剩几块破烂的布条遮掩。女尸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绝望。陈凡月的心跳加速,她蹲下身子,那赤裸的臀部翘起,臀肉紧绷着,露出一丝私处的缝隙。“这……这女人是谁?怎会死在这里?”

  陈凡月并不恐惧尸体,曾经数年间与李婆帮忙白事的经历早已让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抗拒,她用手指拨开尸体旁的碎石和尘土,眼睛突然一亮——骨架下压着件破旧的袍子,袍内隐约藏着什么。

  好奇心驱使她伸手去触碰女尸身下的布袍,虽然那布料已经腐朽,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经发脆的布条,两本泛黄的古籍从里面滑落出来。陈凡月从地上捡了起来,借着洞内的微光勉强看清了封面上的字迹:一本写着“春水功”一本写着“飞花弄月”。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名字听起来正像是什么仙家的修炼功法。她曾经是凝云门的内门弟子,虽然后来被贬为雌畜五年,又在羞辱中灵力尽失,但也不似往日凡人般,以她如今的见识,对这些东西倒还是有些敏感的。“春水功……这名字听起倒来有点邪门,先翻看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奇妙之处。”

  她寻了一处刺的进光的石壁旁,一屁股坐在冰凉凉的崖洞中,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书页,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示映入眼帘。先是

  《春水功》:这功法开篇便说,此法只有女修可炼,男子修炼便会经脉寸断、男阳断根。书中的诸种修炼方式让陈凡月大开眼界,此法修炼初窥门径后,灵气压缩速度极快,又与其他修炼内功运转周天之法不同,以此法修炼竟可为寻常之法的数倍,“只可与初入仙途者,不可与他家修炼法门一道,切记,否则丹田运转倒行逆施,引火自焚。”其中一行小字提醒着陈凡月,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想着这书跟她无缘,再看下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正想着看另一本是何东西,眼边的几字吸引了她的注意,“人鼎…女修”,她立刻回过神来,喃喃地读到:“此法授予未来人鼎时,需以禁制看紧,女修修炼此法时配合多种春术,在境界突破时可以丹饲之,无需按常例准备突破境界。”又读了此书许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春水功》根本不是她脑中所想的修炼功法,而是一门将人炼制为“人肉炉鼎”的魔功。书中所写的修炼方式不过是成为炉鼎前的几步,至于为何男修不得,其实因为本就是为了用魔功消耗女修的阴元,以此来达到男修们梦寐以求的高境界的炉鼎。最后,修炼此魔功的女修个个会因丹田欲火无法守住体内阴精,修炼凝缩的体内真气也一同被制炼了出去,从书中所说“丹口”被炼成丹药给人作了嫁衣。

  书中内容前段引人入胜:此功法修炼速度是其他功法的数倍,突破瓶颈时并不需太大力气搜寻天材地宝,只需服用聚灵的丹药辅以修炼就可自行突破,这看似取巧,而后段才是真正杀机:修炼者修的此术后,身体敏感异常,痛感等一切感受皆会化作淫欲,而后身体各处发生异变,女修身上几处洞口慢慢异变成出入丹口,待到炉鼎的主人需要时,即可作为“人鼎”使用,因淫欲无法自拔的身体自然会在无尽的泄淫中被榨取阴元为丹药送去灵气,待到榨干那日便会变成一摊血泥,香消玉殒。

  “这……天底下竟有如此恐怖之法,不知是哪个如此残忍的魔头所创……”陈凡月摇了摇头,只得放下再翻第二本。

  第二本是《飞花弄月》,乃是木属性的外功功法,攻防一体,可修炼至结丹期。这本便没有前一本那么骇人,是本寻常的外功,陈凡月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灵气全无与凡人无异,外功功法即便学成了也会因没有灵气无济于事。她此时失望极了,本以为有所收获,没想到花了半天的时间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气的她恶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干瘪的女尸。她生来性子本十分温和,谦让卑微,可这五年在凝云门受尽了羞辱,本该是遵守妇道的黄花闺女在这世道中屡屡被人奸污,本以为逃出生天终于不用再为男人的胯下玩物,没想到又被困在了这毫无人烟的海崖下。她无力的发泄着,不时的用脚踢动那女尸的尸身,泪水委屈的直流,她恨自己命运多舛,恨自己总是被人欺骗,恨自己生的一副尤物身段却手无缚鸡之力,在凡世,在修仙界,都只能当一个被人戏弄羞辱的玩物。

  突然她感觉脚下似乎踢到一处软踏踏的东西,她看了看脚下,又蹲下仔细检查了女尸的身体。果然,在干瘪的皮肤下,她摸到一处肋骨似乎是空的。她用力一掰,骨头碎裂开来,里面掉出一个小巧的密函。

  陈凡月捡起密函,展开一看,上面用她看不太懂的字写道:“春凡师妹…云…有变…合…藏身…魔…去……崖…活…传送阵,可通…兽…海……阵眼……石莲之下……以……激活……我必……再别……飞。”

  陈凡月看着密函,心中隐约有股预示,这密函或许就是她逃生的希望,她又反复读了数遍,确认了这密函中一定是提到一处的什么传送阵。可传送阵在哪呢?剩下的字她看不懂,实在是猜不出意思。

  另一时间,就在昨日陈凡月跳下的海崖崖边,几个人影伫立在前,一同眺望着崖下的美景。

  “你是说那母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了?”一灰白头发的中年人说道。

  “千真万确,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哎呀!”来人声音凶恶,是魔教的野狗。

  “这么高的高度,她绝对活不了!她是个早就没灵气的废物了,又让凝云子那老不死的定了阴血养着操了五年,就算是个炼气五层的弟子,从这里下去也是凶多吉少。”灰白发色的中年人一脸不屑的看着野狗,一脸的傲慢神色。

  “少主,我野狗敢对天发誓,这婊子肯定死不了,她命太硬了,三番两次从我手中逃脱,不对,还有从那些凝云门的废物手中。”野狗没有理会那中年人,而是转头对着二人中间站着的一位身形俊美的少年谄媚起来。这位被称为少主的少年微微一笑,拍了拍野狗的肩,对着中年人说道:“胡长老,别那么早下结论嘛,这世上的事多了去说不定呢。”

  “是是是……”这中年人露出半张脸来,竟是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管事胡长老,灰白的头发显得他十分疲惫,全然没有了往日在凝云门的派头。

  “少主,那条母狗本就是我要进贡给穆长老做炉鼎的,这姓胡的叛徒不过是拿她当个挡箭牌,不能信他的话。”野狗露出一对凶眼,死死盯着胡长老。

  这名被称为少主的年轻人抖抖衣领,又低头看看脚下,过了许久目光才重新回到胡长老身上,“胡长老,你也是我宗老人了,当年桃春凡叛逃之事就是你办的,后来又为我宗传递消息,真是劳苦功高啊,可我听闻,当年桃春凡之事有隐情,你一潜入凝云门就是二十余年,宗内许多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如今你要挟鼎而归,还要我赏你……这事…可没那么好办啊。”言闭,便眼神示意野狗与自己向前离去。

  “少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把那女人擒拿归宗,穆长老寿元快到了,他老人家又最爱这种大屁股大奶子一碰就流水的女人,我保证,再让我见到了那婊子,我一定剁了她的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起来!”年轻人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生父,那个每日沉迷女色的家伙,平生就以将女人肚子搞大为荣。

  “穆少主,胡某明白了,拿那女人的功给野狗小友吧,我自会回宗禀报凝云门的战果。”胡长老叹了口气,自己心中念念的陈凡月还是不属于自己,待她被野狗擒到北方,恐怕再见到就要成一方只会喷淫液的喷泉了。

  “那你还不谢谢胡长老。”年轻人向野狗使使眼色,又从手中将一展令旗法器交给野狗。

  “谢,本来就是我的,老子操了她几天射了她一穴的精,看在少主面子上,我谢谢你,以后回了宗,操这婊子的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哈哈哈!”野狗领了令旗,飞似的远去了。

  “胡长老,不要太在意,野狗这炼气期小辈,我相信你不会跟他太过计较的,让我们也一同登舟,看看他靠什么找到那女人吧。”

  夜晚,黑夜如幕,陈凡月蜷缩在崖洞的阴暗角落,赤裸的身体已被岩壁渗出的水汽浸透,她窈窕的身姿此刻不断的发抖,抖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洞外传来魔教弟子嚣张的呼喝声和飞舟破空的嗡鸣,让她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纤细的手指因紧紧抠住岩壁而关节发白,修长的肉腿蜷缩在身前,尽可能减少暴露的可能。

  就在今日白天,她意外触动了洞内一个隐蔽的机关。脚下岩石突然塌陷,整个人坠入一个更深的洞穴。下坠的瞬间,她肥硕的巨乳因惊恐剧烈起伏,乌黑的长发在黑暗中划出凌乱的弧线。重重摔落在洞底时,她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忍疼痛,迅速打量起这个意外发现的隐秘空间。

  洞底远比想象中宽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陈凡月挣扎着起身,纤细的腰肢因疼痛微微颤抖。她摸索着岩壁前行,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冰冷的石面,走了一会忽然触碰到一些奇异的刻痕。

  借着洞口透下的微弱光线,她辨认出那是一个布满复杂纹路的圆形石台——这竟然就是一个密函中所说的传送阵!陈凡月明亮的美眸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传送阵需要灵力激活,而她此刻灵力枯竭,与凡人无异。

  就在这时,崖洞外传来飞舟降落的轰鸣和杂乱的脚步声。魔教的人突然出现,竟然在搜查这片区域!陈凡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精致的面容上血色尽褪,连忙屏息凝神,贴在岩壁旁仔细聆听。

  "凝云门那些废物,一个个嘴硬得很,还不是都成了刀下鬼!妈的昨天老子又收了三十多颗人头。"一个粗犷的声音得意道。

  "少主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凝云门那个雌畜必须找到!听说她可是上好的炉鼎体质,野狗大哥都操喷她多次了...不知道抓到了我们有没有机会也试试。"另一个淫笑的声音接话。

  陈凡月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嘴唇才没有惊叫出声。原来凝云门那些留下的弟子已经...而这些人竟然是冲着她来的!无边的恐惧与愤恨在她心中交织,恐惧让她身体开始不自主的紧张,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竟渗出了淫液。

  魔教弟子的交谈声渐远,陈凡月却不敢大意。她深知这个深洞虽然隐蔽,但迟早会被发现。眼下唯一的生路,就是尽快恢复灵力,激活传送阵。

  她小心翼翼地退回洞底最深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盘膝坐下。由于先前坠落时的擦碰和挣扎,她的一身美肉摔得生疼,白皙肌肤上道道红痕,更显楚楚可怜。

  《春水功》在她脑海中出现,这似乎成了获得灵力的唯一途径,既然自己修为上已经是个废人那自然具备修炼的条件,可如果自己修炼了《春水功》逃出去之后该怎么办呢?陈凡月思索良久:这地方必不可久待,且不说崖洞中还有那具女尸,一旦被他们发现一定会顺藤摸瓜发现地下另有洞天,更何况刚才外面之人提到野狗,那恶人最擅长嗅味,万一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发现了……在这上天无法入地无门的地方,想跑都跑不了,而自己如果被魔教抓到,不仅要被众人轮奸,带回魔教宗门定是要当成炉鼎炼制,恐怕就要成传言中那副样子,不……恐怕会更坏,对方如此兴师动众,一定是自己的逃跑惹怒到了野狗,到时候等待她的淫虐一定更残忍。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突然一红,许久未被插入的蜜穴竟滋出一道水花,喷在湿润的泥土上。她赶忙稳住心神,大口喘了几口气,才停下即将到来的淫欲。

  “看来只有修炼此功了……”陈凡月拿出用破布缠腰的《春水功》,默默地盘腿坐下。

  深夜,随着月光的消失,整个海滩都陷入了绝对的黑暗,陈凡月盘腿而坐,两手抱膝,一对硕大奶袋自然垂落身前,形成一道幽暗的深壑,她一遍遍按功法所说之法引导着微弱的灵气在体内循环。每一次周天运转,她都能感受到丹田处渐渐升起的暖流,那感觉如同寒冬中的一缕阳光,给予她无限的希望。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从上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让你们找人,你们给老子睡觉,都不想活了?"野狗的声音传来。

  "少主说晚上不必太过在意,那女人没有灵气必走不远。"一名弟子回答。

  “行,现在拿少主压我了……滚出去!别站这里惹老子烦。”野狗凶声爆起,那弟子灰溜溜的跑远了。

  “咻——咻——怎么有股女人的骚味?”野狗闻了闻,不由得大喜起来,虽然人还没抓到,但正如少主所言,那女人没死!

  陈凡月的心猛地揪紧,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乳肉下的心跳,心跳如鼓。糟了,真的被他发现了!

  就在这紧张之际,陈月凡感到体内灵气终于积累到临界点。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传送阵前,纤细如玉的双手按在阵心,将刚刚恢复的微薄灵力疯狂注入其中。

  传送阵上的纹路逐一亮起,发出幽幽蓝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煞是渗人。上方传来野狗惊怒的吼声:"下面有动静!快!来人!都给我找!"

  陈凡月咬紧娇嫩的下唇,不顾一切地催动全身灵力。传送阵所需灵力远超她的想象,不停的如同贪婪的巨口不断的吸取她本就不多的灵气。

  因输送灵气,陈凡月几乎疲惫的晕倒过去,可看那传送阵,似乎还没到达所需之量。“不要……求你再快…再快点……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随着一声巨响,魔教的嘈杂声、野狗的厉骂声、以及有人跳落在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为陈凡月命定的死局唱的一首挽歌。此时她内心深处绝望极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虚弱的趴在传送阵边缘,两只玉手死死的扣在传送阵中央。

  随着火焰的光亮出现,一张张魔教弟子的脸从黑暗中出现,在人群最后的是那陈凡月最不想见到的野狗。

  野狗两眼凶光,远远的就看到陈凡月光着肥臀趴在地上,煞是可笑。“妈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贱屄,老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别……你别…别过来……这…这…这是个陷阱…你们过来了……大家就一起……一起死……”陈凡月说话断断续续,她此刻已经虚弱的站不起身子,只能打幌子尝试骗住野狗。

  “你这骚母狗,妈的,当老子是白痴,你说是陷阱就是陷阱?”野狗怒斥道,口中粗言骂出,但人却听话的一动不动,见他不动,其他弟子也不敢上前。

  “我……我不骗你……我……我死了无……无所谓……但你们……都……想跟我……陪葬吗……”陈凡月勉强撑起双膝跪地,但身前这对肥肉实在太过累赘,竟害得她毫无爬起身的力气。

  “你骗不了我!自己乖乖出来老子还可以让你少受点罪!要是再不出来,老子擒出你,一定先打烂你的嘴!”见陈凡月没反应,野狗跟身旁几名弟子都愣了愣,一弟子突然说话,“狗哥,你看这婊子,撅着肥腚干什么呢?”

  野狗顺着火光望去,只见一个油光锃亮的肥大屁股正露出两穴对着他们,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微粉菊门竟还随主人的一呼一吸正在微微颤抖。顿时野狗与几名魔教弟子爆笑起来,“妈的,贱畜生是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干了痒了,撅着个肥腚在这里勾引人。”野狗淫笑着伸出左掌,右掌掐诀呼出一口气去,随即洞穴那头的陈凡月忍不住呻吟尖叫,肥臀一抖,竟在这人前用如此羞耻的动作从小穴中滋地喷出一道水柱。

  “哈哈哈,你不亏是凝云门最受欢迎的雌畜啊,只一道阴风就能给你刮喷了水,看来凝云门那些废物们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雌畜的欲望,还是让我宗来吧,现在少主就在外头,等擒你回去,还要拿你开一场庆功宴,庆祝我圣宗全歼凝云门上下,带回凝云门雌畜一只!”

  听着魔教众人的淫语,陈凡月的下体已经完全湿润,刚刚因风而到达的小高潮让她抵挡不住,两条迷人肉腿呈剪刀状打开,更让两穴暴露。此时她脑海中因身体疲惫全是各种淫欲幻想,想象着被野狗带回飞舟上,她赤身裸体成为魔教弟子的战利品,被吊起身来,魔教弟子一个个轮流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精液不停的射在她的三个淫洞中。

  “妈的,这骚货半天不发一声,不会爽昏过去了吧?”野狗眼色示意,一名弟子慢慢的陈凡月走去。

  野狗见状,一面盯住陈凡月身下,一面口中不停,淫笑着骂道:“你这雌畜,奶大细腰还有个肥屁股,看着老子都累,现在被你那肥奶子累的站不起来了?妈的,天生当畜生的材料,哪个男人看见你这身体不想在你的骚逼里干上一炮的,别反抗了,跟老子回去,从此每天都不缺大鸡巴插,不想跟老子回去,抓到你之后给你吊起来,让人围着你射精三天三夜,不给你干成大肚婆你是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就应该干什么!”

  那名弟子蹑手蹑脚,在野狗的掩护下,几乎听不到他的声响,面前的肥臀也越来越近,两只淫穴纷纷开合,尤其是下面的蜜穴,不停的流着令人脸红的液体,已经把两条蜜腿沁湿。

  陈凡月此时完全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人在靠近她,此刻完全沉醉在野狗叫骂声中,她因幻想而不断吐液的小穴已经到达极限,随着一阵阵娇嫩的哭嗓淫叫,第一波盛大的高潮开始了:两条肉腿上沾满了阴精此刻止不住的颤抖,骚屄一张一合如同求偶交合的雌兽,花心深处一道强劲的水流喷出,直挺挺的喷射在离陈凡月还有十几步距离的魔教弟子脸上。

  随着第一阵水流停止,又一道道水流喷出,陈凡月叫声渐渐微弱变成了无意义的呢喃,两条美腿反复在紧绷—颤抖的循环中,甚至连口水都流满了肥乳——陈凡月的檀口早已无法闭合,眼白上翻,看起来十分滑稽。

  这时,传送阵的阵阵幽蓝突然放大,灵气泉涌似的从陈凡月的淫躯中被抽走,在蓝光的映照下,连续高潮的景象更加令人色欲膨胀,魔教众人的裤裆早已高高立起,硬的直顶。

  “不好!这像是传送阵!这母畜生要跑!”野狗第一个反应过来了,大踏步地跑上来,叫骂着提醒前面被阴精喷愣的弟子。

  随着传送阵的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光芒将她性感的身姿完全笼罩。在最后时刻,经过五次盛大的连续高潮的陈凡月回头望了一眼那位几乎摸到她玉足的魔教弟子,淫靡的眼中闪过一丝对这个带给她无数痛苦世界的决绝。

  当野狗大踏步地追来,却只来得及看清,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随后整个洞穴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陈凡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被卷入狂暴的漩涡。强大的空间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她的肉感身体,压力大到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本能地想要惊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混乱的空间传送中,一些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想起自己还是凝云门内门弟子时的时光,虽然艰辛却充满希望;想起与魏师兄表白私情时的紧张;想起被诬陷、被贬为畜的屈辱;想起胡长老的阴谋和太上长老的冷酷...这些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剧烈的空间波动让她感到阵阵恶心,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保持清醒。她不知道传送阵会将带她去向何方,但无论如何,都比落入魔教手中成为炉鼎要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凡月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周围的空间波动逐渐平缓下来。一道柔和的白光在前方亮起,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她感觉自己仿佛穿过了一层柔软的水膜,随即重重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陈凡月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古朴的石室中,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到浑身酸痛无力。这次的传送耗尽了她刚刚因高潮恢复的所有灵力,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充满诱惑的身躯微微颤抖,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疲惫,但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石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在回荡。陈凡月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缓缓环顾四周。这里显然已经荒废很久,但依然能看出曾经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墙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石床,旁边还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她注意到石壁上刻着一些文字,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能够辨认。仔细阅读后,陈凡月猜测,这里应是一位前辈高人的隐居之所,但因年代久远,她又识字不多,所以几乎看不太懂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陈凡月靠在石壁上,心中百感交集。她终于逃出了魔教的追捕,离开了那个曾带给她过无数痛苦和屈辱的地方。虽然前途未卜,但至少她获得了自由,也获得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上暗红的奴印,这个印记记录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被贬为畜,从夜晚偷偷修炼《丹鼎大法》到如今的绝处逢生,这一切仿佛一场噩梦。

  夜幕降临,石室内只有月光透过缝隙洒下。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开始按照《春水功》的法门修炼。

第十四章 无边海

  辽阔无垠的蔚蓝海面上,一艘中等规模的商船“海风号”正破浪前行。船身吃水颇深,显然载满了货物。甲板上,船长罗杰正与几位商人举杯畅饮,庆祝此次远航贸易的圆满成功。

  “诸位,再有半月航程,我们就能回到亲爱的港口了!”罗杰船长高举酒杯,满面红光,“这一趟虽然遥远,但收获颇丰啊!”

  商人们纷纷应和,酒杯碰撞声与欢笑声在海风中飘荡。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金红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了望台上的船夫突然发出警报:“右舷前方发现一艘渔船!似乎在求救!”

  所有人立刻涌向船边,只见一艘破旧的小渔船在海面上漂浮,船体明显受损,正在缓慢下沉。船上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正拼命挥舞着布条求救。

  “转向!准备施救!”罗杰船长立即下令。

  当“海风号”靠近时,人们看清了渔船上的情况:一个中年男子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地抱着桅杆;另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身影蜷缩在船尾,兜帽和面纱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动人的眼眸和胸前上下起伏的诱人曲线。

  船员们放下绳梯,将两人救上商船。男子一上船就瘫倒在甲板上,颤声道:“多、多谢相救...我叫巴尔,那是我的...货物。”他指了指那个黑袍身影,“我做的是...奴隶贸易。”

  被称作“货物”的身影微微抬头,兜帽下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她正是两年前崖洞中通过传送阵绝境逃生的陈凡月。

  两年前的逃亡历历在目。陈凡月通过那个神秘传送阵,来到这片完全陌生的海域。她在附近的一个荒岛上发现了前人留下的洞府,于是隐居其中,刻苦修炼。

  两年间,她经功法恢复灵气后掌握了《飞花弄月》的第一层外功,已可操纵木属性灵气进行攻击,也可在身前形成落叶般的木属性气盾防御。凭借《春水功》和洞府中遗留的修炼资源,她进步神速,如今已是炼气后期修士。但荒岛灵气稀薄资源有限,为了进一步提升修为,准备突破筑基期,她必须前往修仙者们聚集的陆地。

  三日前,她通过神识感知到一艘商船将经过这片海域,于是周密的策划了这次“遇险”。她先是控制了在附近捕鱼的渔民巴尔,后又强迫他凿沉自己的渔船,制造了这场海难求救的戏码。

  陈凡月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这不仅是为了隐藏身份,更是为了克制《春水功》带来的副作用——那种令她时不时躁动难安的欲望,以及被功法影响异常敏感的肌肤,现如今她已无法穿上任何紧贴皮肤的衣物。唯有穿戴这阔大的黑色斗篷,才能使她敢出门见人。

  商船上的人们都对这位神秘的黑袍女子充满好奇。尽管她全身裹得严实,但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仍在斗篷下若隐若现。偶尔海风吹动袍角,会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当她低头时,黑色面纱边缘会隐约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红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在黑袍的衬托下更显得神秘诱人。

  巴尔按照陈凡月的要求,向船长解释:“这是九星岛一位贵客点名要的特殊商品,还请诸位不要过多关注。”但他闪烁的眼神和不时颤抖的手掌,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陈凡月静静地坐在角落,看似柔弱,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船上的一切。她纤细的手指在袍袖中结着法印,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透过兜帽的阴影,冷静地评估着船上的每一个人。

  夜幕降临,海上的气温骤降。陈凡月被安排在货舱旁的一个放杂物的隔间里,巴尔则被船员们拉去喝酒取暖——大家都想从这位“奴隶商人”口中打听那位神秘女子的来历。

  “说说吧,老兄,那斗篷下面藏着的是什么美人?”一个船员醉醺醺地搂着巴尔的肩膀,“光看那双淫眼,就知道定是个巨乳肥臀的骚货!”

  巴尔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应付着,不时紧张地瞟向陈凡月所在的方向。

  与此同时,商船的二把手悄悄接近陈凡月所在的隔间。这个好色的男人早就被黑袍女子神秘的气质和惹火的身材所吸引,想趁机一探究竟。

  二把手鬼鬼祟祟地推开隔间的小门,夜色中的船头甲板上的烛光从门外洒进来,照在他那张油腻腻的胖脸上。他叫阿力,是这艘船上的二把手,一身横肉,眼睛眯成一条缝,总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看到陈凡月蜷缩在角落里,那黑色的斗篷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他喉头滑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妈的,这娘们儿藏得严实,可那胸前的隆起和屁股的曲线,隔着布料都他妈的勾人魂魄。”他舔了舔嘴唇,关上门,步步逼近。

  陈凡月此时正因《春水功》的副作用浑身欲热:自修炼至《春水功》第一层大圆满后,她的修为到达了炼气十层,可不仅浑身的肌肤敏感异常,就连口中壁肉都开始发生异变,口腔中的肉壁如女子淫穴中的层层褶皱,让她苦不堪言,现如今就连用力说话和吃饭都会让她陷入一阵高潮。她乏力的坐杂物堆中的木板上,尽可能的收缩身体与空气中海风的接触面积,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向她逼近。

  “嘿,小骚货,你就是那个奴隶?老子听说你是要被卖去九星岛当肉货的,啧啧,看你这大个子身材,肯定是个极品性奴啊。”阿力低声淫笑着,伸手就去抓陈凡月的斗篷边角。陈凡月身体一僵,那双眼睛从兜帽下冷冷地盯着他,但她没有反抗。

  “仙…仙子…去九星岛是需要入港文牒的…就是杀了小人也没有啊…”她想起渔船上巴尔的话。身为炼气后期的修仙者,她这时一指头就能碾死这个凡人,但现在可不是时候,假如杀了船上的凡人,势必引来麻烦,她好不容易策划了这场戏,就是为了能低调偷渡到九星岛,绝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着,继续演好这个被贩卖的奴隶角色。

  阿力的手隔着斗篷,直接按上了陈凡月胸前的巨乳。那对奶子硕大无比,斗篷布料薄薄的,他一抓下去,就感觉到那柔软的弹性,简直像两团水球一样弹手。他用力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头,陈凡月全身一颤,《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皮肤异常敏感,被这男人一揉,就如电流般直窜全身。她咬紧牙关,嘴巴里敏感得像被火烧,说话都磕磕巴巴:“你...你干...干什么...我...我是货...货物...别...别碰...”

  “货物?哈哈,老子就是喜欢玩玩货物!看你这奶子,这么大,肯定是天生的骚货!”阿力大笑,手上加力,隔着斗篷捏着她的乳头来回捻动。陈凡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那敏感的皮肤让她下体瞬间湿润了。她努力忍着,但阿力的手越来越放肆,顺着斗篷往下摸,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斗篷下她全裸着,什么都没穿,那油腻的手指隔着布料就按上了她的阴唇,轻轻一戳,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

  “哎哟,湿了?这么快就喷水了?贱货,你他妈的果然是欠操的!”阿力兴奋得眼睛发红,手指隔着斗篷用力揉搓她的阴部,布料被他顶得凹进去,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豆。陈凡月双腿发软,嘴巴张开想求饶,口中敏感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不...不要...啊...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呻吟。阿力的手指越来越快,隔着布料抠挖着她的穴口,那布料很快就湿透了,一股股淫水从斗篷下渗出,滴在木板上。陈凡月高潮来得迅猛,全身抽搐着喷出水来,斗篷下体一片狼藉,她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光,但只能忍耐,继续演着肉货的角色。

  阿力见状,忍不住了。他一把扯开陈凡月的斗篷,面纱随着兜帽滑落,露出她那张绝美的脸庞,长发散乱,嘴唇红润,胸前一对巨乳晃荡着,乳头硬挺挺的,粉嫩得像熟透的樱桃。下体光溜溜的,阴毛稀疏,那肥美的河蚌还挂着水珠,屁股圆润肥大,简直是天生尤物。陈凡月刚想遮挡,但阿力已经扑上来,死死按住她的手:“妈的,你这身子,太他妈的极品了!老子忍不住了,先灌你点酒,玩得更开心点!”

  他从腰间掏出个酒葫芦,强行掰开陈凡月的嘴,刚刚高潮后,嘴巴里的褶肉敏感得要命,她想挣扎,但阿力死死按住她,酒液一股脑灌进去。陈凡月咳嗽着,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的巨乳上,那热辣的酒劲让她全身更敏感了,嘴巴里像火烧一样,说话更难:“咳...咳...你...你混...混蛋...”陈凡月自凝云门海崖逃生后两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待她。

  “混蛋?老子今天就是要玩死你这骚货!”阿力脱掉裤子,露出那根粗黑的鸡巴,硬邦邦的,龟头紫红,散发着汗臭味。他抓住陈凡月的黑发,按着她的玉首:“先给老子舔舔鸡巴,贱屄,嘴巴张开!”

  陈凡月跪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屈辱,但她知道此时不能反抗,只能张开敏感的嘴巴。阿力的鸡巴顶进来,那臭烘烘的味道让她想吐,但嘴巴里的敏感褶皱让她被鸡巴一碰就全身发软。她勉强含住龟头,舌头轻轻舔着,阿力舒服得直哼哼:“对,对,就是这样,舔老子的鸡巴头,妈的,你这骚货的嘴巴真他妈紧,像是在吸老子一样!”

  陈凡月努力舔着,嘴巴里敏感得像阴道一样,口穴也因敏感而不停的收缩,肉冠下的沟壑不停的刮擦着褶皱,在口道中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下体穴肉抽搐,从花心处挤出不少淫水。阿力抓住她的头,前后抽插起来,两颗布满青筋的子孙袋撞得下巴啪啪作响,数月未洗的腥臭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撞击着紧致的喉咙:“再吸紧点,骚货,用力吸!老子今天要操的你的小嘴再也忘不了鸡巴的滋味!”陈凡月呜呜着,舌头顺从地缠绕着他的茎身,那敏感的触感让她自己忍耐不住先高潮了,诱人曲线的身体颤抖着,蜜缝中喷出水来,滴在木板上。她眼睛迷离,嘴巴里含着鸡巴,忍不住哼出声:“呜呜...呕...好...好爽...呜…”

  阿力见她高潮喷水,更加兴奋,抽插檀口的频率变得更快:“贱货,你他妈的舔老子的鸡巴都能高潮?太骚了!”他猛地一顶,鸡巴在她的嘴里射出浓精,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灌入她的喉管深处,有淤积出来充满她的口腔,甚至溢出来一些顺着下巴流到巨乳上。海上的日子让阿力积攒的精液又浓又腥,散发着一股像海产般的鱼腥,陈凡月咳嗽着吞下一些口腔内的浓精,口肉被精液刺激不停,敏感得像要融化,身体还在余波中止不住颤抖。

  射完后,阿力喘着粗气,但此刻他还没满足。数月的海上航行十分辛苦,无边海的海域辽阔,十难遇到淡水,船员们往往几十日都不得舒服的洗个澡,他身上满是汗臭味,那股子鱼腥酸臭的味道熏人。他转过身,撅起屁股,立刻凶声骂道:“来,贱人,给老子舔舔屁眼!老子身上臭,你他妈的就爱这个,对吧?”

  陈凡月脸色苍白,她实在是被对方身上气味熏得眼晕,但为了进入九星岛早日找到筑基丹,只能顺从的爬过去。阿力的屁股肥大,肛门周围黑乎乎的还沾着细软的肛毛,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她张开嘴巴,香舌慢慢伸出,颤抖着靠近面前凡人的菊花,轻轻舔上那肛门。敏感的舌头一碰,就让她全身一激灵,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阿力舒服得直叫:“对,舔深点,贱货,把舌头伸进去!老子这屁眼好久没舒服洗个澡了,你他妈的舔干净些!”

  陈凡月忍着恶心,舌头深入洞口,来回舔着他的肛门,嘴巴里敏感得让她下体又湿了。她舔了半天,足足有小半个时辰,阿力一边享受一边辱骂:“妈的,你这舌头真软,舔得老子鸡巴又硬了!继续,贱屄,别停!”

  终于,阿力转过身,鸡巴再次硬起。他一把抱起陈凡月,走出隔间,将她一把按到甲板上。夜里的甲板上,几盏烛光摇曳,船员们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陈凡月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那肥美的臀部在灯光下白晃晃的。阿力跪在她身后,鸡巴对准她的蜜壶,噗呲一下子捅进去:“啊,操!这逼口真紧,骚货,你他妈的真欠操!”

  陈凡月尖叫一声,嘴巴磕巴着:“啊...啊...不...要...太大...大力...啊...”她的身体此刻敏感得要命,那鸡巴一插进来,就立刻让她再次高潮了,阴道收缩着喷出水来。阿力大笑,双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后入抽插:“看啊,弟兄们,这骚货的逼水喷得老高!老子操死她!”

  围观的船员们眼睛都直了,有人叫道:“二当家的,这娘们儿奶子真大,屁股也这么肥!操她,操死这个贱货!”另一个喊:“看她这么快喷水了,肯定是天生的母狗!”几名船员看的火热,摩拳擦掌也想在这坨美肉上分一杯羹,但船长罗杰走了过来,一把拦住他们:“谁也别乱来,这是别人贵重的货物!谁敢上,就给我从船上滚下去!”船员们闻言不敢上前,面面相觑,只能围观二把手此刻的淫行,从旁辱骂道:“贱婊子,欠操的骚逼!”“看你这奶子晃的,浪货!”“喷啊,继续喷,给我们看看你有多少水!”

  阿力依旧不管不顾,因为他明白罗杰是不会因这事将他赶下船的,今白日里,那打渔的行为可疑,这美肉一看就不是他那样的人可以经手的货物,自己这般做也正遂了船长罗杰的心意。

  粗黑鸡巴在陈凡月的肉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插的她花芯酸软。胯宽带着肥臀被撞得啪啪响,陈凡月高潮不断,喷出的水已经湿了一地。她此刻嘴巴敏感,又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叫着:“啊...啊...操...操我...啊...”阿力从身后抓着她的发根,硬拉起她的上身,《春水功》有转痛为痒的功效,她本该吃痛的发根此时让她再度喷潮,阿力淫笑着提起手中的玩物,让围观的船员看清楚她的身前晃动:“看看,这女人长着一对这么夸张的大奶子,晃得多骚!贱货,叫大声点让爷们乐呵乐呵!”

  陈凡月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一波接一波,阴道里汁水横流。阿力又抽插了上百下,终于吼着射了进去,一股股精液内射进她的宫房:“啊,射了!贱逼,给大爷接好了!”陈凡月尖叫着又高潮了,全身抽搐,喷出更多水来。

  但阿力还没完,他拔出鸡巴,又让陈凡月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她跪着,嘴巴含住那刚刚侵犯自己的臭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围观的船员们继续辱骂:“臭婊子,吃精的母狗!”“看她舔得多起劲,果然是奴隶货色!”船长罗杰虽然拦着,但也看得眼睛发红。

  就这样,阿力玩了陈凡月整整一夜。他先是继续后入她几次,每次都直接内射进花穴深处,操得她高潮喷阴精不断。陈凡月的身体因为《春水功》敏感得像个玩具,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呻吟。阿力还逼她用巨乳夹住他的鸡巴,乳交起来,那对奶子软绵绵的,包裹着茎身上下摩擦:“夹紧点,骚货,用奶子好好伺候老子!”陈凡月呜呜着照做,乳头摩擦着龟头,让她自己又高潮了。

  后来,阿力在甲板坐着,让陈凡月骑在他身上,主动上下套弄鸡巴。她的肥臀一上一下,直挺的鸡巴深深插入,围观的船员们看得血脉喷张:“骑啊,贱屄,骑得再快点!”陈凡月嘴巴磕巴:“啊...啊...鸡...鸡巴...好...好大...操...操死...我了...”她高潮了无数次,喷出的水像个小型喷泉。

  天快亮时,阿力才罢休,他最后一次内射后,拍拍陈凡月的屁股,肥硕的臀肉掀起一阵臀浪:“妈的,你这骚货真他妈的带劲!看来你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性奴肉货,到九星岛前,老子还要再多玩几次!”陈凡月瘫在地上,全身布满精液和淫水,在甲板上喘息像个下贱的妓女,可在无人发觉的角落中,她眼睛里藏着寒光,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听口音仙子果然不是无边海人士,这地方可有说法的。”躺在甲板上的她想起巴尔的话,从那渔夫口中她了解了不少的此处的风貌,才得知此处原来叫无边海。

  无边海,顾名思义即是无边之海,据无边海的渔夫们世代相传,这片浩瀚海域有着独特的地理格局与势力划分。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内海”和“外海”两大区域,其风貌和危险程度截然不同。

  内海是无边海中相对安全、秩序井然的区域,主要由九个庞大的岛屿构成。内海的岛屿根据其灵脉强弱、面积大小、资源多寡和战略地位,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那就是从九星到一星的划分方式,九星岛人口数量最多,但灵气稀薄、资源相对贫瘠;一星岛人口则最为稀少,是整个无边海灵脉汇聚的核心,也是统治无边海的核心势力——星岛的所在地。

  星岛是内海无可争议的霸主,其总部便坐落于一星岛上。星岛实力深不可测,有名为“圣人”的强大修士维持着内海的基本秩序,据传说他已活千年,境界已入传闻中的“化神期”。“圣人”手下的星岛牧马们制定规则,并吸引着内海中众多修仙门派和家族的依附。它们依附于星岛,在不同的岛屿上建立基业,占据灵脉,发展势力。这些门派之间既有合作,也有竞争,但总体上在星岛与“圣人”的框架下维持着平衡。

  而外海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边”之海,即使是对于修士而言也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星岛根据距离内海的远近以及环境的险恶程度,外海被模糊地划分为十里海、百里海、千里海和万里海。越是深入外海,人烟就越稀少,环境也越发诡异莫测,据传言那里是是强大妖兽的乐园,它们盘踞在深海的灵脉节点或险地之中。此外,许多在内海难以立足的邪魔外道、被追捕的逃亡者、以及一些寻求机缘或习惯孤独的海外散修也隐匿于此。而陈凡月经崖洞传送阵而来,就落在十里海的一处荒岛洞府中。

第十五章 吴家丹房

  九星岛的港口喧嚣而有序,大大小小的船只如鱼群般穿梭于碧蓝的海面与繁忙的码头之间。空气中混杂着咸湿的海风、货物的气息以及隐约的灵气波动。高耸的白色灯塔上方,悬浮着几面巨大的蓝色旗帜,上面绣着代表星岛统治权威的徽记——九颗环绕中央主星的星辰,无声地宣示着此地的秩序。

  “海风号”缓缓靠岸,抛锚声沉重而响亮。船长罗杰站在船舷边,目光扫过码头上来往的人群和身着统一制式的海关凡人,最后落在角落里的陈凡月和巴尔身上。

  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巴尔说:“我不知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也并不想得罪你,毕竟还是要做生意的,大家交个朋友也好。但九星岛的规矩…和别处不太一样。像她这样…嗯,身份不明又颇有姿色的女人,这样过关很容易被盯上,盘查起来没完没了,甚至可能被扣下‘仔细查验’。”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乖巧站着的陈凡月,“最安稳的方法,就是让她戴上这个,在九星岛奴隶的身份必须要有主人牵引,不然绝对无法过关。这类‘商品’登记造册复杂极了,海关那些人现如今对‘偷渡者’看管越来越严格了。”

  陈凡月纤细的眉毛微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宽大的黑袍袖口下,手臂线条绷紧。“又是项圈…”,此物立刻让她想起曾经在赤阳峰畜房受到的屈辱,但想到可能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暴露修为,她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微微抿起,最终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按此计过关。

  巴尔接过那条皮质项圈,手有些发抖,怯怯地看了眼身旁的“肉货”。项圈内侧似乎还镶嵌着某种劣质的玉石,款式陈旧,边缘甚至有些磨损,不知曾经是戴在何物颈上。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直视陈凡月:“谢谢…罗船长,我多年没来九星岛,竟忘了规矩。”,转头对罗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陈凡月乖巧的褪下黑色兜帽,挺起玉颈。见对方如此主动,巴尔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

  冰凉的皮圈扣上陈凡月白皙纤细的脖颈,锁扣“咔哒”一声轻响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回忆如潮,畜房中受尽的屈辱如今仿佛历历在目,尽管明知是演戏,她尤物般的身躯还是微微僵硬了一下,挺傲的胸脯因压抑的呼吸而起伏急促。巴尔牵起连接项圈的那根短链,手心全是汗。

  “船长,就这么让那骚逼走了?”二把手阿力凑过来,看着远去的二人眼神中全是留恋。

  罗杰摆摆手,他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何身份,尤其是那女人,不仅身姿诱人,竟还格外乖巧服从。从前段日子他暗地派阿力奸淫那女人的表现来看,定是个富甲一方的老爷或者星岛某位仙人的禁脔,如果不慎招惹了对方,就凭他们这些小人物,恐怕要有灭顶之灾。

  巴尔与陈凡月两人随着人流走向港口远处的海关查验区。海关的通道由某种暗淡的金属材质构筑,两侧壁上简朴的文字偶尔流转过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灵液和海腥混合的沉闷气味。

  排队等待的队伍移动缓慢。陈凡月垂着头,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美貌,黑色短纱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那截戴着项圈的雪白脖颈,强烈的对比透着一种脆弱又诱人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各种目光:好奇、审视、怜悯,甚至还有几道毫不掩饰的、带着贪婪的打量,在她黑袍罩遮也难以完全遮掩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扫视。她只能将身体紧缩,希望以此能将诱人犯罪的身材收敛,模仿着普通奴隶的气息,内心却如绷紧的弓弦。

  终于轮到他们。负责查验的是一名身着星岛制服的修士,修为在炼气期五层左右,面色带着一种长期执掌琐事权力而产生的淡漠与不耐烦。他坐在一张斑驳的木案后,头也没抬,伸出手:“入港干什么,货物清单拿来。”

  巴尔赶紧躬身,双手颤巍巍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谄媚:“仙、仙使大人,小人是个商人,还有…这是本次携带的货物清单,就…就这一件。”他指了指身后的陈凡月。

  那名修士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文件,随即开启神识落到陈凡月身上。当他的神识触及陈凡月躲藏在宽大黑袍下的惊人腰臀曲线,以及领口微敞处露出的一小片细腻肌肤和深邃阴影时,那淡漠的眼神瞬间起了变化,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淫邪。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绕着陈凡月慢慢走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真正的货物。那目光如同实质,让陈凡月感到黑袍下的肌肤仿佛被灼伤。她强忍着不适,维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抬起头来。”管事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他向来是看不起凡人的,平日里在此处值守,那些凡人们总对他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陈凡月依言微微抬头,但下巴仍内收,兜帽的阴影依旧巧妙地遮挡着她的容貌,只让那双明亮却此刻刻意放空的眼睛显露出来。

  管事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强求。他凑近了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鼻翼却突然抽动了几下。“嗯?”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凛。先前她在商船上被那管船的二把手奸淫,身边布满了对方腥臭的体液,虽说后来船长破例让巴尔为她用珍贵的淡水洗了一次澡,后续也没有人再敢来侵犯她。但因在海上多日航行,平日间从没得洗漱,身体上自然会透出一股味道。这味道不重,在斗篷的掩盖下平日里并没有人能感受到,但此刻,陈凡月竟能闻到一股骚臭味从自己下身袭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下面…尿了?”

  巴尔吓得脸都白了,冷汗直冒。

  就在气氛骤然紧绷的刹那,旁边另一道队伍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和灵力波动,似乎是有人携带的违禁品被查了出来,眼看就要动手。

  这边的修士被惊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再次瞥了一眼陈凡月诱人的身躯,又狐疑地嗅了嗅那若有若无的味道,权衡片刻。相比这边一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普通奴隶和商人,那边显然更需要他立刻去处理潜在的冲突。

  “行了行了,没什么问题就快走!别挡着道!”他烦躁地挥挥手,一把抓过文件塞回给巴尔,转身就朝骚动处走去。

  巴尔如蒙大赦,几乎腿软,连忙拉起链子,低声对陈凡月道:“快…快走!”

  两人几乎是脚步不停地快速穿过剩下的通道,离开了入关大厅,融入到港口外围杂乱无章、建筑低矮破旧的凡人聚居区。

  巴尔牵着陈凡月,七拐八绕地钻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巷子两旁是挤挤挨挨的老旧木楼,晾晒的粗布衣物像旗帜般悬挂,滴落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腐烂菜叶和底层凡人生活特有的酸腐气息。

  一到巷子深处,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巴尔立刻停下脚步,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声音发颤:“对不住!对不住!仙子,真是对不住!”他笨拙地摸索着项圈的锁扣,冰凉的金属几次磕碰到陈凡月细腻的颈部肌肤。

  “咔哒”一声,项圈应声而开。巴尔克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般将其丢在一旁,连连下跪磕头道歉:“都是船长说的…这、这实在是委屈您了…小人该死…求仙子原谅…求…”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揉了揉被项圈硌出淡淡红痕的脖颈。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周身那股刻意收敛的、柔弱顺从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疏离感。尽管穿着普通甚至破旧的黑袍,但她挺拔的身姿和无形中透出的气场,让她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无妨。”她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也算多亏了有你,我才得以顺利过关。”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多谢。”

  但这声“谢”听起来并无多少温度,更像是一种纯粹的礼节性告别。

  说完,她不再多看巴尔一眼,将宽大的兜帽重新拉低,遮住令人惊艳的容颜,转身径直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黑袍下摆拂过坑洼不平的地面,修长双腿迈出的步伐稳定而迅速,很快,那窈窕的身影便消失在昏暗巷道的拐角,融入了九星岛庞大而复杂的凡人市井之中。

  巴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长长舒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喃喃自语:“总算结束了…”他也赶紧捡起地上的项圈,踉跄着爬起身来,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去。

  窄巷恢复寂静,仿佛方才那场短暂的“主奴”戏码从未发生。只有地上浅浅的水洼,模糊倒映着九星岛上空诡异的天象。

  九星岛的地下交易场位于北岸港口坊市最底层的一处隐秘石室中,入口伪装成一家寻常的符箓铺后院枯井。需以特定方式叩击井壁三长两短,待隐藏的石门缓缓开启,方能沿着狭窄潮湿的阶梯向下,步入这处不见天日的黑市。

  石室内光线晦暗,仅靠几盏嵌在壁上的幽萤石灯提供照明,投下摇曳不定的人影。空气浑浊,混杂着阴湿的土腥气、某种劣质线香的甜腻味,以及一丝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血锈味。空间不大,约莫半亩见方,中央粗糙地砌着一圈黑石台,四周散落着三十余张陈旧石椅,此刻只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五人,个个身形笼罩在宽大的斗篷或兜帽中,面容模糊,沉默寡言,彼此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交易多在无声中进行,或是以极低的声音交谈,或是干脆用神识传音,偶尔有灵石碰撞的轻微脆响,更反衬出此地的压抑与冷清。

  石门再次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新的身影步入其中。来人全身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中,连帽檐都压得极低,面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暗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真切,却隐约透着一股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曼妙气息。她身形看似纤细,步履却异常沉稳,悄无声息地选了一个最角落的空石椅坐下,尽可能收敛自身的存在感。

  一名负责维持此地交易秩序的炼气期修士注意到新来的客人,慢吞吞地踱步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惯例的麻木与疏离:“新来的?规矩懂吗?交易抽一成,只看货,不问来历。”他打量着黑袍人,目光在其看似普通的衣着上扫过,并未察觉任何明显的灵力波动或宗门标识。

  黑袍人——正是偷渡而来的陈凡月——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只纤手,指尖白皙如玉,与这昏暗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将一只看起来颇为古旧的皮袋轻轻放在身旁的石台上,袋口微敞,露出里面几样奇特的物事。

  “换筑基丹。”她开口,声音透过面纱传出,音调压得较低,略显沙哑,却依旧难以完全掩盖其下原本的清越女声,在旁人耳中带着一种生硬而奇特的口音,不似无边海常见任何岛屿的腔调。

  那炼气修士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微微一凝。他先是因对方的目的——筑基丹而略感诧异,这等成品丹药即便在这黑市中也属罕物。随即,他的注意力被皮袋中的东西吸引。

  只见袋中赫然是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鳞片无一例外都散发着精纯的灵力,但其属性、形态,却与他认知中无边海常见的妖兽材料截然不同。

  “这是…”炼气修士眼中闪过惊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起一片鳞片仔细查看。

  陈凡月的手指轻轻一动,似要阻拦,却又止住,只是清冷的目光透过面纱落在对方手上。

  炼气修士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鳞片时猛地缩回,那上面突闪的紫色光亮让他感到一丝心悸。他干咳一声,掩饰住尴尬,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些材料,越看越是心惊。以他有限的见识,完全无法辨认这些材料的具体来源,只能判断出鳞片中蕴含的灵气品阶绝对不低。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陈凡月,这一次带上了深深的探究与好奇。女修…奇特的口音…从未见过的妖兽材料…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显得神秘莫测。

  “筑基丹…”炼气修士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确切的遗憾,“道友来得不巧,亦或是此成丹确实难得。近半年来,此地都未曾出现过成品的筑基丹了。即便偶有药师炼制流出,也立刻会被各大岛或宗门重金购去,几乎不会流到我们这等坊市。”

  他看到对方露在外面的那双明眸中,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与黯淡,那眼神竟让他这见惯了交易起伏的人心中都微微一动。

  陈凡月沉默了片刻。纤细的手指默默将皮袋的口系紧,收回袖中。她原本因些许期待而微微挺直的脊背,似乎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这些材料,是她从那隐居洞府的原主人——一位至今她仍不知其名的修士遗留的材料中,精心挑选出的最看的起眼的样式。本以为足以换得一线筑基之机,却没想连门路都找不到。

  “若…若道友急需,”炼气修士鬼使神差地多了一句嘴,或许是那瞬间的失望触动了他,又或许只是想结个善缘,“或可尝试去‘吴家丹房’碰碰运气,那是一名九星岛远近闻名的炼药师的药草店,此人偶尔会拿炼制的成丹拍卖,但筑基丹…”他话未说尽,但意思明了,成品筑基丹这等对于各家宗门都急需的东西并不好找。

  陈凡月闻言,眸光微闪,对着那修士轻轻颔首,算是承了这份情。随即她站起身,黑色的斗篷下摆划过一个诱人的弧度,转身便朝着石门走去,没有丝毫犹豫,很快身影便消失在向上的阶梯尽头。

  石室重归沉寂,仿佛从未有人带来过那些奇异的妖兽材料,也从未有人带着深深的失望离去。只有那炼气修士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入口,兀自喃喃:“怪了…这女修哪儿来的呢?九星岛什么时候有这等女修了…那些材料…”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开,重新隐入昏暗的角落,继续着他的职责。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九星岛的坊市却已渐渐苏醒。陈凡月根据昨日在附近打探到的模糊信息,穿过数条蜿蜒曲折的巷道,终于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街角找到了“吴家丹房”的招牌。

  店铺门面不大,陈设古朴,与周围那些张扬的商铺相比,显得格外低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丹火气息。陈凡月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内,一个戴着圆框眼镜、作教书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门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药柜上的瓷瓶。听到铃声,他转过身,露出一张看似儒雅温和的脸庞,目光在镜片后闪烁了一下,快速打量了一番来客——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但身段窈窕有致的神秘女子。

  “姑娘需要些什么?”男子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带着一丝书卷气。

  陈凡月没有立刻回答,她明亮如星的眼眸在兜帽的阴影下谨慎地扫视着店内环境。货架上摆放的多是些常见药材和低阶丹药,并无太多出奇之处。她压低了声音,但那份不属于本地的独特口音依然难以完全掩盖:“请问,贵店可有成品筑基丹?”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成品筑基丹?姑娘,这等丹药可是紧俏物,小店平日里可是难得一见。”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筑基丹的丹方,小店倒是有一份珍藏……”

  “我不要丹方。”陈凡月打断他,声音清冷,“我只求丹药。若贵店的炼药师能够为我开炉炼制,我愿以物相换。”说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只不起眼的皮袋,放在柜台上,袋口微敞,露出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正是她从那隐秘洞府中得来的妖兽材料。

  那男子的目光落在这些材料上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儒雅瞬间被震惊和一丝贪婪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凑近仔细观看。

  “这…这些是……”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但很快又强行压下,重新恢复了那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只是语气热切了许多,“姑娘这些材料,确实不常见!此事关系重大,在下做不了主,需请姑娘移步内室,与我家吴药师面谈,如何?”他指了指通往后堂的一扇小门。

  陈凡月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筑基丹的诱惑以及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让她点了点头。她纤细的腰肢微动,跟着男子走向后堂。

  男子引着她穿过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看似普通的木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后面却是一段向下的石阶,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前面丹房的干燥温暖截然不同。

  “吴药师喜静,常在下面静室研究丹方。”男子解释道,率先向下走去。

  陈凡月修长的双腿迈下台阶,心中警觉渐升。这下面的气息,更像是一座地牢,而非什么静室。然而,不等她细想,走在前面的男子忽然加快脚步,迅速踏入下方一个较为宽敞的石室,随即猛地转身,手中掐诀,一道灵光打在某处!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石室入口瞬间被一道透明的光幕封锁,强大的禁制力量弥漫开来,将陈凡月彻底困在了其中!

  “你做什么?!”陈凡月猛地转身,黑袍因急促的动作而拂动,兜帽下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冷冷地盯向光幕外的男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袖中悄然捏诀,体内灵力开始运转。

  光幕外的男子,此刻脸上那副儒雅面具已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审视、贪婪和冷厉的神情。他隔着光幕,冷笑道:“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人!形迹可疑,口音古怪,绝非我九星岛乃至内海之人!更可疑的是,你这些妖兽材料——”

  他指着陈凡月带来的皮袋:“这些分明是来自百里海的稀有妖物!那片海域,环境恶劣,妖兽强横,更传闻是反抗星岛统治的逆党——‘反星教’盘踞隐匿之地!寻常修士根本难以抵达,更别说获取如此品阶的材料!你一个女子,如何得来?说!你是不是反星教的妖人?!”

  陈凡月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些材料的来历竟会引来如此大的误会和杀身之祸!她试图解释:“这些材料是我偶然所得,与什么反星教毫无瓜葛!你快放我出去!”

  “偶然所得?”男子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等说辞,骗得了谁?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你既然送上门来,就乖乖留下吧!待我将你擒下,交给星岛牧马,必是大功一件!”

  话音未落,男子眼中凶光毕露,双手连连掐诀,一道道灵光射入禁制,显然要发动更厉害的手段擒拿陈凡月。

  退路已绝,解释无用!陈凡月深知此刻已无转圜余地。她猛地扯下兜帽,露出清丽却浅带魅惑的容颜,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既然对方不由分说便要栽赃陷害,欲置她于死地,那便唯有拼死一搏!

  “想拿我请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十六章 哑奴

  这一日,上午的阳光洒进吴家丹房,坊市渐趋热闹。吴丹主一如往常,坐在柜台后,推了推圆框眼镜,接待着前来买药的凡人和修士。店内药香弥漫,几个凡人妇人正挑选着治风寒的草药,一个低阶修士则在询问补气丹的价格。

  “吴药师,这补气丹可否便宜些?晚辈囊中羞涩啊。”那修士讨价还价道。

  吴丹主微微一笑,儒雅地摇头:“这位小友,丹药品质上乘,价格已是公道。若是量大,可稍作优惠。”他一边说着,一边敲了敲柜台下的铃铛,喊道:“哑奴,来帮忙抓药!”

  从内室走出一道身影,竟是前段日子消失在吴家丹房下幽暗地牢的陈凡月。她如今被称作哑奴,穿着宽松的灰袍,但那火爆的身材依旧难以完全掩盖。巨乳在袍子下微微晃动,肥臀走动间带起一丝诱人的弧度。她低着头,动作熟练地从药柜中取出几味药材,递给吴丹主。

  几个凡人客人眼睛一亮,尤其是那些中年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哑奴身上。一个胖商人模样的凡人忍不住问道:“吴药师,这美女是谁啊?长得真水灵,以前没见过。”

  吴丹主推了推眼镜,笑着解释:“哦,这是我前些日子捡来的逃难凡人。九星岛周边海域不稳,十里海妖兽横行,她家遭了灾,流落到此。我怜她无依无靠,便收留在店里帮忙。哑巴一个,不会说话,但手脚还算勤快。”

  “哎呀,可怜见的。”一个妇人叹息道,但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看着哑奴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心想这逃难的怎生得这般妖娆。

  另一个修士眯着眼,上下打量:“吴药师好心肠啊。这女子看着样貌不凡,莫不是有几分身姿?”他话中带着调侃,目光在哑奴的胸前停留。

  吴丹主呵呵一笑:“道友说笑了,不过是个普通凡人罢了。哑奴,去后面再取些金银花来。”他拍了拍哑奴的肩膀,陈凡月只能默默点头,转身走向后堂。她的心中满是屈辱,但如今受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木偶般服从。

  她想起前些天的遭遇:那时她为寻筑基丹而找到吴家丹房,在丹房下方地牢中遇到了陷阱,与吴丹主交起手来,没想到对方修为竟远高于他——吴丹主已是筑基期修士,自然她被轻松擒下。

  而后的场景浮现:吴丹主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肩头,撕扯开她身上的黑袍,露出里面火爆的身材。巨乳半露,肥臀在扭动中晃荡,她羞愤交加:“混蛋,放开我!”又试图反抗,一脚踢向吴丹主的裆部,但被他轻易挡下。

  “放开?做梦!”吴丹主狞笑,趁机一掌拍在陈凡月的丹田,灵力灌入,封住了她的经脉。陈凡月娇躯一软,瘫倒在地,巨乳压在地上变形,肥臀高高翘起。她喘息着,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我真不是反星教的…只是为求筑基丹而来…那些材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

  吴丹主蹲下身,镜片后的目光审视着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如两座雪峰,肥臀圆润诱人,小腹两侧平坦未见一丝赘肉,肚脐下只见一赤色印记——奴印!。“你身上为何会有此印?”吴丹主质问道。“这…这个…是我之前……”见陈凡月吞吞吐吐,不愿讲清缘由,吴丹主立刻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作出一副誓要逼出真相的样子。“要…死…死了…我说…我说…”陈凡月喘息声越来越弱,此时她已无法运转灵气,如同凡人,生死皆系于对方之手,只得拼命求饶。“说实话,不然我必将你交于星岛,哼…他们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吧?听闻星岛审讯长老乃是出身魔修,又极度嗜虐,凡是女修经此人之手,从未有一块好肉出来。嘿嘿,你要不要试试呢?”陈凡月听言倒吸一口凉气,“我…我并非什么反星教逆党…往日…是宗门之奴…此印乃是被宗门长老所种……”。

  听完她讲述的故事后,吴丹主眯了眯眼,他本是打算上报与星岛牧马,借此邀功换取些有助结丹的材料,但看到这女子的容貌和身段以及小腹间的奴印,心中早蠢蠢欲动,“如果上报星岛,这女子身负反星教嫌疑,星岛必会严惩不贷,她必死无疑。但若私下处置…这等奴身…或许能为自己所用。九星岛上,自己在这吴家丹房一待便是百年,炼药师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此等天赐尤物,岂能错过?”

  “委屈?哼,口说无凭!”吴丹主冷哼,但眼中已无杀意。他从怀中药瓶取出一枚漆黑的丹药,散发着诡异的阴冷气息——九鬼擒魂丹!此丹能控人心神,闭其声音,使人成为忠实的奴仆,且会封印灵气感应,让修士无法反抗。“既然你说不是逆党,那吴某就信你一回。但为了安全,你得吃下这个。吃了它,你就是我吴家的哑奴,永生永世侍奉于我。若有半点异心,丹毒发作,你将生不如死!”

  陈凡月眼中闪过绝望,她明白这丹药的可怕,但眼下别无选择。被当作反星教上报星岛是死路一条,今日吃下这丹至少能活命,或许不日还有机会逃生。她委屈地张开樱唇,吞下丹药。顿时,一股阴冷之力从丹田扩散,封住了她的声带和灵力感知,她成了真正的哑奴,无法言语,只能以眼神和动作表达脑中所想。

  吴丹主满意地点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哑奴,我会将你养在这地牢。白天你在外帮我抓药,晚上……呵呵,伺候我。”他伸手捏了捏陈凡月的巨乳,感受那柔软的触感,陈凡月只能无声地颤抖,眼中泪光闪烁。

  就这样,陈凡月被养在吴家丹房的地牢中。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服从吴丹主的命令。她的声音被封印,成为貌若凡人的哑奴,按照吴丹主的命令平日里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她那火爆的身材。

  客人陆续增多,哑奴忙碌着抓药、递药。有一个年轻修士买了些壮阳丹,眼神暧昧地盯着哑奴的肥臀,低声对吴丹主道:“吴药师,这哑奴伺候得可周到?晚上是不是……”挤眉弄眼道。

  吴丹主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表面仍旧温和:“道友莫开玩笑,她只是个丹房帮手。丹药包好了,请。”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

  整个上午,丹房生意兴隆。哑奴被问及数次,吴丹主每次都以“捡来的逃难凡人”搪塞过去。陈凡月在抓药时,偶尔感受到客人们的目光如针芒般刺在她的巨乳和肥臀上,她无声地咬牙,眼中委屈的泪水几欲滴落。但她知道现在反抗无用,只能忍耐。

  中午时分,客人渐少。吴丹主让哑奴去后堂休息,自己则继续坐镇。下午又来了几拨人,一个老人买了些疗伤丹,赞叹道:“吴药师炼丹的手艺一绝,这哑奴姑娘也生得标致,难怪店里生意好。”

  吴丹主谦虚一笑:“过奖了,她只是个野丫头,偶尔帮些小忙罢了。”

  直至夕阳西下,坊市渐趋宁静。吴丹主终于关上店门,推了推眼镜,脸上儒雅的笑容渐渐转为一种隐秘的兴奋。他锁好大门,走向内室,推开一扇隐秘的暗门,沿着石阶向下走去。地牢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和火焰的焦灼味。

  地牢深处,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照亮了赤裸跪着的哑奴身影。她全身一丝不挂,巨乳垂下如熟瓜般饱满,肥臀跪坐在地,翘起诱人的弧度。长发散乱,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仿佛一尊等待主人临幸的肉奴。

  这跪着的肉奴正是陈凡月。她已在这里跪了一下午,按照吴丹主的命令,脱光衣物在此一动不动地等待。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违抗,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迎接他。

  吴丹主走近,镜片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身体:“贱奴,跪得可舒服?主人回来了。”他脱下外袍,露出男修的健硕身躯,下身早已硬起,鸡巴粗壮如婴儿臂膀,青筋暴起,直直指向哑奴的脸庞。

  陈凡月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但身体却本能地回应。她张开樱唇,口穴中肉壁潺潺,无声地迎合着吴丹主的命令。

  吴丹主一把抓住长发,拉近她的脸:“先用你的贱嘴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含进去,好好舔!”他粗暴地将鸡巴塞入哑奴的嘴里,那火热的肉棒瞬间填满她的口腔,顶到喉咙深处。

  “啊……你这贱奴的嘴真他妈紧,里面的肉怎么跟活的一样,吸得老子爽死了!”吴丹主低吼着,腰部前后耸动,鸡巴在哑奴的嘴里进进出出。陈凡月无法发声,只能用舌头笨拙地舔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颠簸。她的口水顺着鸡巴流下,混合着吴丹主的体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吴丹主享受着这口交的快感,双手按住哑奴的头,猛力抽插:“贱货,来个深喉!把主人的鸡巴全吞进去!”他用力一顶,鸡巴直捅哑奴的喉管,陈凡月眼中泪水涌出,但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后退,只能任由他操弄她的嘴如一个肉穴。

  “操你妈的,你的嘴比花满楼的窑姐还骚!舔得老子要射了!”吴丹主喘息加重,鸡巴在嘴里膨胀,龟头跳动。他猛地拔出,鸡巴对准哑奴的嘴:“张大嘴,接住主人的精液!全吞下去,一滴不许浪费!”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哑奴的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她的味蕾,口穴中的褶皱已经被大鸡巴刮的发红,烫的她浑身颤抖。陈凡月委屈地吞咽着,眼中满是屈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春水功》的功效让她在这种凌辱中感到无比诡异的快感。

  吴丹主射完后,满意地喘息:“贱奴,吞得挺干净!再给主人舔舔屁眼,来个毒龙钻,让老子再爽爽!”

  他转身走到地牢一角的一个特制木凳上坐下。这木凳设计巧妙,后方有凹槽,以便于哑奴从下方接近。吴丹主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屁股,中间的菊花微微张开,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爬过来,贱奴!用你的舌头钻主人的屁眼,好好舔!”吴丹主命令道,眼中满是兴奋。

  陈凡月跪爬过来,巨乳拖在地上,肥臀高翘。她低头凑近吴丹主的屁股,樱唇张开,舌头伸出,舔上那菊花。吴丹主顿时舒服得哼出声:“啊……你这舌头真灵活,钻进去舔!舔深点!”

  哑奴的舌头如蛇般钻入吴丹主的屁眼,搅动着里面的褶皱。此时吴丹主爽得直颤,鸡巴又硬了起来:“操,哑奴你这母狗,舔屁眼的本事真是一流!老子平时炼丹多累,以后有了你来伺候,爽快!操!被你舔得全身舒坦!继续,舔得再深些,用力!”

  陈凡月无声地服从,舌头在屁眼里进出,口水湿润了整个肛门的区域。她的巨乳摩擦着地面,乳头硬起,肥臀扭动间,下身的蜜汁开始分泌。《春水功》让她在这种屈辱中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吴丹主享受了许久,毒龙的快感让他欲火焚身:“够了,贱奴!你伺候得不错,主人今日高兴,该奖励你了!起来,主人要抽你的贱屁股,让你也爽爽!”

  他起身,将哑奴拉到地牢中央的一个吊环下。随着哑奴的双手被绳索吊起,她的身体悬空,一对夸张的巨乳随之垂下,肥臀被高高翘起。吴丹主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鞭身柔韧,末端有小结,这种鞭子抽打起来既痛又刺激。

  “贱奴,准备好挨鞭子吧!主人要抽你的肥屁股,直到你今天喷三次水!”吴丹主狞笑着,扬起鞭子,第一鞭重重抽在哑奴的左臀上。

  啪!一声脆响,哑奴的左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泪水涌出,但无法叫喊,只能无声地抽泣。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她的蜜穴开始收缩,从花心流出汁液。

  “爽不爽,贱货?你的屁股抖得真骚!”吴丹主第二鞭抽下,这次瞄准臀缝,鞭梢擦过蜜穴。哑奴的身体一僵,巨乳晃荡,蜜汁从双腿间喷出。她潮吹了,嗞地喷出一股水箭,溅在地上。

  “哈哈,第一喷!母狗,你喷得真多!”吴丹主兴奋地继续抽打,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哑奴的肥臀上,每一鞭都带起红肿的痕迹。哑奴的肥臀被抽得通红,巨乳随着抽打而疯狂摇摆,她的眼中满是委屈和快感交织。

  第三鞭、第四鞭……吴丹主抽得起劲:“贱奴,你的奶子晃得老子眼花!屁股翘高点,让主人抽烂你的贱腚!”他伸手捏住哑奴的巨乳,用力揉捏,乳汁般的蜜液从乳头渗出——不,这是她的体液在快感中分泌。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扭动,肥臀被抽得肿胀,每一鞭都让她蜜穴痉挛。很快,第二次高潮来临,她无声地张大嘴,喷出第二股水箭,湿透了地牢的地面。

  “第二喷!贱货,你真是个天生的贱奴,挨抽就能喷水!”吴丹主大笑,鸡巴硬得发痛。他加快鞭打的速度,瞄准哑奴的蜜穴和屁股交界处,鞭梢如蛇信般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哑奴的眼中泪水横流,但身体却在快感中沉沦。巨乳被揉得变形,肥臀红肿不堪。终于,在连续的抽打下,第三次高潮爆发,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喷出第三股水箭,力度更大,直直的溅到吴丹主的腿上。

  “第三喷!哈哈,贱奴,你高潮三次,喷水三次,你这贱屄真是厉害,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吧?”吴丹主扔下鞭子,抱住哑奴的身体,鸡巴直插她的蜜穴,随即开始猛烈抽插:“现在,轮到主人操你的骚逼了!贱货,夹紧点,让主人射里面!”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摇晃,玉白的美背贴着吴丹主的胸膛,肥臀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她无法言语,只能以身体回应,蜜穴紧缩,迎合着他的侵入。吴丹主喘息着:“操死你这母狗!你的逼真紧,吸得老子要射了!”

  他抽插数百下,终于在哑奴的蜜穴深处射出第二波精液。哑奴的身体软下来,眼中满是淫欲,高潮后的余韵让她不停颤抖。

  吴丹主拔出鸡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贱奴,今晚伺候得不错。继续跪着,等主人明日过来。”他穿上衣服,推了推眼镜,离开了地牢。

  吴丹主走后,陈凡月才默默地流出两行清泪,即将等待她的是长达数年的地牢生活。

  某天夜晚,哑奴跪在地牢的冰冷石板上,赤裸的身体在火盆的映照下微微颤抖。她微张的樱唇正对着面前吴丹主那粗壮的鸡巴,口水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滑落。

  她默默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服从的乖巧,虽然心里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却本能地向他磕头请安。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发出闷响,她低垂着头,声音被封印,只能用最低贱的动作表达顺从。

  吴丹主看着她这副模样,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意地笑了笑。“贱货,今天这么乖巧?看来主人的调教没白费劲。主人今天先给你洗洗这骚身子,省得你一身臭汗,脏了主人的手。”他伸手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力气大到直接将她拽起,拖向地牢一角的一个简陋的石槽。那是吴丹主特意准备的洗澡地方,里面蓄满了温热的泉水,蒸汽袅袅升起,混杂着地牢的潮湿气息。

  陈凡月被拖行着,巨乳在胸前晃荡,肥臀摩擦着地面,留下道道红痕。吴丹主将她扔进石槽,水花溅起,温热的液体包裹住她火爆的身材。她跪在水中,双手支撑着槽边,巨乳浸没在水里,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吴丹主脱光了衣服,也跳进槽中,健硕的身体贴近她,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肥臀上。“骚婊子,今天客人多,抓药抓得你这对大奶子都晃荡起来了,是不是被那些眼神给看湿了?来,主人帮你洗洗干净。”

  他从旁边拿起一块粗糙的布巾,蘸满水,毫不温柔地擦拭着陈凡月的身体。先是她的肩膀和后背,手掌用力揉搓,仿佛在清洗一件脏物。陈凡月咬着唇,身体微微发颤,只能低头忍受。吴丹主的手渐渐向下,重点落在了她那对巨乳上。他扔掉布巾,直接用双手捧起那对大奶子,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他拇指粗暴地捻弄。“看这对骚奶子,肿得跟两个大西瓜似的。那些客人盯着你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痒痒的?想让他们摸摸?贱货,你这对肥奶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一个人才能玩!”

  陈凡月脸红了,巨乳在吴丹主的手中被揉捏变形,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乳头硬得发疼。水面下,她的骚逼已经开始湿润,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吴丹主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打着乳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贱婊子,奶子这么敏感,拍两下奶头就硬了?来,主人再帮你洗洗下面。”他一把将陈凡月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站立,肥臀翘起,水花荡漾。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深色的骚逼和菊花。“啧啧,这肥臀真他妈的骚,圆润得像个大桃子。那些年轻修士盯着你看的时候,肯定想一巴掌拍上去。”

  吴丹主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蘸着温水,粗暴地擦拭着她的骚逼。陈凡月双腿发软,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她想合拢腿,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吴丹主的手指在逼缝间游走。“骚货,这逼这么紧,里面肯定憋坏了。主人用手指帮你扣扣,洗干净点。”他毫不客气地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捅进陈凡月的骚逼里。他平日炼丹的手指十分粗糙,关节突出明显,捅进去时带起一阵水声,肉壁被撑开,淫水瞬间涌出。

  陈凡月的声音被封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诚实反应了她的淫欲。吴丹主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扣着敏感的G点,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肥臀。“贱婊子,里面好湿啊,扣两下就夹得这么紧?看来你这骚逼饿坏了,想主人的大鸡巴了吧?”他加速抽插手指,捅得越来越深,拇指还按压着她的阴蒂。陈凡月的巨乳晃荡,水花四溅,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以前在凝云门,那些男人只会当她是泄欲玩具,从未用手如此待她。现在,这个吴丹主像个情夫般扣着她的蜜穴,让她又羞又痒,无法抗拒那股快感。

  吴丹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鸡巴硬得发疼。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淫水,凑到陈凡月的嘴边。“舔干净,贱奴。尝尝你自己的骚味。”陈凡月乖乖张开嘴,舌头卷住手指,吮吸着那股咸涩的味道。吴丹主满意地点头,又重新将手指捅回去,这次三根一起,猛烈抽插。“骚货,高潮给我看!喷出来!你不是最能喷水吗?主人要你喷一地水!”陈凡月的身体弓起,骚逼剧烈收缩,淫水如潮水般喷出,溅在水面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高潮余韵中,吴丹主忽然抱起她,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一起。他低下头,略带爱意地亲吻她的唇。不是粗暴的,而是深情的,像是相爱之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绕着她的舌尖。陈凡月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害羞得全身发烫。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么温柔待我?她想推开,但身体软绵绵的,只能被动地回应。深吻持续了很久,吴丹主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巨乳,鸡巴顶在她的小腹上。陈凡月的心跳加速,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被人亲吻,感觉像个少女般纯真,却又夹杂着屈辱。

  吻毕,吴丹主看着她脸红发愣的样子,忽然变脸,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啪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贱婊子,发什么愣?被主人亲傻了?以为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滚开,你就是个肉奴,骚逼贱货!”陈凡月被扇得头晕眼花,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跪倒在水中,泪水滑落。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出石槽,强迫她跪拜磕头。“磕头认错,贱奴!你这个臭婊子,只配给主人舔鸡巴的玩意!”陈凡月乖乖磕头,额头叩在槽边,巨乳压在地上挤压成两张大白肉饼。吴丹主脚踩着她的脸,用力碾压,粗糙的脚底摩擦着她的脸颊。“踩死你这母狗,脸这么贱!”

  然后,他一只手转到陈凡月身后,用力拍打她的肥臀。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地牢,每一巴掌都让臀肉颤动,留下红印。“贱屁股,翘这么高,欠打!主人打得你喷水,再高潮给我看看!”言还未尽,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从骚逼中喷出了大量淫水,持续不断,直直的喷了一地,她的身体抽搐,昏死过去,瘫软在自己的淫水中。

  吴丹主看着她昏迷的样子,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紫。他没急着操她,而是先将她扔在地牢的草席上。陈凡月的身体还在抽搐,奶白的巨乳起伏不断,久经磨难的肥臀上满是红痕,骚逼湿漉漉的,淫水流了一地。吴丹主蹲下身,用手指拨开她的逼唇,欣赏着里面的粉嫩。“贱货,喷这么多水,主人都看硬了。醒醒,继续伺候主人。”他扇了扇她的脸,陈凡月缓缓醒来,眼中满是迷茫和屈辱。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她爬起来,跪在吴丹主面前,乖乖张开嘴,含住那粗壮的鸡巴。

  “靠近点,贱奴。用你的骚嘴深处给主人爽爽。”吴丹主按着她的头,鸡巴猛地捅进喉咙深处。此时,一对已经被挤得变形的巨乳贴在吴丹主的腿上,随着淫行晃荡着,陈凡月努力吮吸,用舌头缠绕着龟头,津液从嘴角流下。吴丹主舒服地呻吟:“对,就是这样,母狗。”他抽插得越来越快,鸡巴在口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陈凡月被捅得只想咳嗽,但她毫无办法,只能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从偷渡九星岛寻药到如今被擒成奴,一切都像场噩梦。可刚那深吻,现在这高潮,又让她十分沉沦。

  吴丹主拔出鸡巴,甩了甩上面的口水,命令道:“转过身,翘起你的肥臀,主人要操你的后门。”陈凡月乖乖照做,跪趴在地上,肥臀高高翘起,菊花暴露在空气中,骚逼中流淌的淫水滴落。吴丹主半蹲在她身后,鸡巴顶住菊口,猛地一挺,全部捅进去。“啊,紧死了!你这屁穴,夹得主人好爽!”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鸡巴摩擦着肛壁,带出大量液体。陈凡月的巨乳在地上摩擦,乳头硬挺,她的身体随着抽插晃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吴丹主一边操,一边向后伸手扇她的肥臀,臀肉颤动,红印更深。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湿漉的骚逼收缩,喷出股股热液,浇在地牢的石地上。吴丹主大笑:“又喷了?母狗,你真是个天生骚货!”他加速冲刺,鸡巴胀大,终于射出浓精,灌满她的肛道。精液从屁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射完后,吴丹主拔出鸡巴,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又插在小穴里面,他揉着她的巨乳,亲吻她的脖子。“贱奴,主人喜欢你这身子。乖乖的,以后多喷点水给主人看。”陈凡月脸红着,脑子里想着刚才的深吻,那种略带爱意的感觉让她困惑。她被他所擒下成为哑奴,却怎么又被这样温柔对待?但很快,吴丹主随即变脸,扇了她一耳光:“发什么呆?继续动,骑主人的鸡巴!”

  陈凡月开始上下套弄,巨乳疯狂的晃荡,肥臀上下撞击着吴丹主的胯部。蜜穴的淫水和鸡巴上沾染的精液混合,发出黏腻的声音。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一次如此深吻,第一次被人温柔对待,一切都太突然。她想逃离这吴家丹房,却又沉迷于吴丹主带给她的肉欲。

  这时,吴丹主捏着她的乳头,拉扯着:“贱奶子,晃得真骚。骑快点,主人要再射一发!”陈凡月闻言听话的加速,骚逼上下吞吐着鸡巴,穴肉如吸盘般吸紧,吸得吴丹主坚持不住,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来,烫的她花心直颤,随即高潮再次来临,她张着口呜咽着,下体喷出一大股水,昏厥般倒在吴丹主怀里。

  这次昏迷更久,吴丹主将她扔在草席上,自己穿好衣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地牢,留下陈凡月一人躺在淫水和精液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醒来时,已是深夜。陈凡月蜷缩着身体,摸着脸上的红痕和臀上的掌印,脑子里回荡着吴丹主的吻和辱骂。她害羞得想哭,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从未想过自己竟有一日会沉迷一个男人的奸淫。原本自己偷渡到九星岛,是为了筑基丹,现在深陷其中成了哑奴,被那男人金屋藏娇私养在这里。吴丹主当初说不会将她报与星岛牧马,是为救她一命?还是只是想独占她这身子?她脑子里想了太多,委屈、羞耻、愤怒、迷茫交织,最终化作无声的泪水。

  第二天清晨,吴丹主又来了,这次带了些食物。他看着陈凡月跪地磕头请安,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乖,贱奴,吃点东西,然后去丹房帮忙。记住,别让客人碰你,你是主人的。”陈凡月低头吃着,巨乳垂下,心里复杂。

  上午,丹房又忙碌起来,她穿着仆役袍,抓药递药,那些暧昧的目光让她感到屈辱。可每当吴丹主看过来时,她又想起昨晚的深吻,那种害羞的感觉挥之不去。

  下午,吴丹主关店后,又将她带回地牢。这次,他没急着操她,而是让她跪着,给他按摩腿。“贱婊子,按舒服点,主人今日累了。”陈凡月跪着,用手揉捏他的大腿,巨乳贴近他的鸡巴。她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那深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温暖。可吴丹主忽然抓住她的头发,扇了她耳光:“按的什么?发愣了?贱货,张嘴舔鸡巴!”陈凡月乖乖含住,吮吸着,口水流下。

  吴丹主舒服地靠着墙,鸡巴在口中胀大。“对,就是这样,母狗。你的小嘴我真是爱死了。”他抽插着喉咙,陈凡月被呛得眼泪直流,但高潮感又隐隐升起。吴丹主拔出,命令她趴下,翘臀。“操你的肥屁股!”鸡巴捅进骚逼,大力抽插,啪啪声不绝。陈凡月巨乳晃荡,喷水高潮。

  操完后,吴丹主抱着她,又深吻起来。这次更久,舌头纠缠,双手温柔抚摸巨乳。陈凡月害羞得全身发烫,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他是不是真有爱意?还是只是玩弄?吻毕,吴丹主扇她耳光:“贱婊子,又发愣?跪下磕头!”陈凡月磕头,吴丹主绕至身后打她的肥硕屁股。她又高潮喷水,昏死过去。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每晚吴丹主回来,都要给她“洗澡”,重点就是玩弄她那对硕大的巨乳和痴肥的臀部。然后抱着她含情脉脉的深吻,让她害羞不已,再扇耳光辱骂,踩脸踩奶打屁股让她高潮迭起。这样的日子陈凡月越来越适应,却也越来越困惑。她的脑子里总想着那第一次的深吻,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在屈辱中夹杂一丝奇异的温暖。

  一次深夜,吴丹主操完她后,没急着走,而是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肥臀。“贱奴,你这身子真不错。可惜了你的命不好,被人种了奴印,一辈子是做肉奴的命格。主人当初不舍得上报星岛,不然你这一身美肉就香消玉殒了。他日若有机会,我帮你寻解开这奴印之法,你就能破了这命格了。”陈凡月听着,心里一动,无法说话,温顺的抱了抱她的饲主。吴丹主亲吻着她的额头:“乖,主人会好好养你的。”可转眼,他又扇她:“贱货,别以为主人喜欢你,你就是个肉便器!你这辈子就是为了给主人操才来到这九星岛的!”然后便是吊起身子鞭打肥臀,让她喷水不停。

  陈凡月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几年过去了,在这期间吴丹主为她炼制了一颗驻颜丹,服下后使她这二十七岁媚眼如丝的样貌青春永驻,又经吴丹主用淫药开发,她的痴肥肉体更加的完美诱人。

  每夜的地牢中,她跪着叩首请安,有时吴丹主为她洗澡,让她在石槽中高潮泄淫。有时深吻到她羞红了脸庞,而后一阵耳光辱骂,让她更沉迷其中。鞭笞、乳交、交合,肉戏越来越激烈,吴丹主的手指从两根到三根,再从三根到四根,每次都扣得她逼水四溅,呜咽着晕倒在他挺傲的胸怀。在跪侍等待的时间里,陈凡月的脑子里想的越来越多: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爱上一个虐玩自己一切的人,一身的美肉都献给他,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了要让她成为他的哑奴吗?

第十七章 渺无音讯

  这一夜,如往常一样,九星岛吴家丹房的地下地牢中正在上演一场令人血气上涌的淫戏。

  吴丹主狞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近自己那根粗壮的鸡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淫光,他低吼道:“贱货,主人一整天在外面忙活,就等着回来操你的骚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舔!”

  陈凡月浑身一颤,九鬼擒魂丹的药效让她无法抗拒,嘴巴本能地张开得更大,粉嫩的舌头伸出,卷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荡着,乳头硬挺如石子,只因摩擦在空气中就让她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吴丹主不客气地挺腰,将鸡巴整根塞进她的喉咙深处,粗暴地抽插起来。“嗯…哈…这哑巴骚穴真他妈会吸!吸紧点,贱奴,用你的贱嘴给主人泄火!”

  陈凡月的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无声地呜咽着,眼睛里满是泪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里淫水汩汩而出,滴落在地牢的石板上。吴丹主一边操她的嘴,一边伸手下去捏她的巨乳,拇指粗鲁地捻着奶头:“奶子这么大,这么贱,你就是天生为男人侍奉的命!捏死你这对贱奶!”他用力一拧,陈凡月身子猛地弓起,高潮的浪潮瞬间袭来,她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液,溅得满地都是。

  “哈哈,喷了?贱货,才刚开始就喷水了!”吴丹主抽出鸡巴,甩了她一脸口水和黏液,然后将她推倒在地牢的石床上。昏暗的地牢里到处是淫虐的器具,铁链、皮鞭、蜡烛,还有各种奇行怪状的物件散落一地。他抓起一根粗大的假阳,毫不怜惜地塞进她的小穴里,搅动着:“插死你这骚逼!主人要让你记住,今生今世谁才是你的主人!”

  陈凡月四肢摊开,巨乳上下晃动,她的小穴被假阳捅得汁水四溅,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身体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吴丹主骑在她身上,将鸡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一顶而入:“菊花也这么紧,贱奴,你这屁眼儿是专门给主人操的吧?松开点,让主人操深些!”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凡月无声地张大嘴,眼睛翻白,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这份淫躯早已被对方彻底征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吴丹主的渴望。吴丹主狂野地抽插着,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宽:“母狗,屁股翘高点!主人要射在你贱屁眼儿里!”

  足足操了半个时辰,吴丹主才终于在她的菊花里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的肛壁又是一阵痉挛。他喘着气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贱奴,给我听好了,主人有事要出门办。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以后白天就老实在丹房抓药,晚上跪在这里等我。”

  陈凡月瘫软在地,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香舌滑稽的漏在檀口外,像极了一条阴元泄尽的母狗。吴丹主推了推眼镜,脸上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我得去寻个突破瓶颈的机缘,必须要在寿元耗尽前结成金丹,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解除你那奴印的方法。乖乖的,不出一个月我准回来。要是敢不听话乱跑,九鬼擒魂丹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这样,吴丹主在一个普通的清晨离开了吴家丹房,就留下陈凡月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日子。自她被迫吞下九鬼擒魂丹后,声音被封印,灵气也无法感知,成为彻头彻尾的哑奴,素日间只能用动作和眼神表达。幸亏靠着初入仙途时在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的经历,让她不用开口也勉强能应付抓药的事务。白天,她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那火爆诱人的淫躯,独自一人在丹房忙碌;晚上,她就脱光衣物挺着一对巨硕淫奶跪在地牢,等着主人归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陈凡月如往常一样跪在吴家丹房地下的地牢中。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她自己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四周摆满了淫虐女人的器具: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寒光;皮鞭卷曲在墙角,鞭梢还粘着水渍;蜡烛堆积在架子上,旁边是各种粗细不一的假阳,有的雕琢成狰狞的兽形,有的布满凸起的颗粒;还有一张张刑架和铁床,上面布满扣环,专门用来固定她这个吴家丹房中唯一的女人的四肢,让她无数次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哑奴陈凡月虔诚的跪在地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她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两颗熟透的蜜瓜,乳头硬挺着,微微颤动;肥臀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翘起诱人的弧度,臀肉丰满得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水来。几束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皮肤在火盆的映照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滚落。她小腹处的赤色奴印隐隐发光,那是凝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曾经为她种下的,至今无法消除。

  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吴丹主了,他临走前告诉她要去寻突破瓶颈的机缘,顺便为她找解除奴印的方法。可这一个月来,陈凡月的身体没有男人碰触,再加上九鬼擒魂丹在体内作祟,本该是极端的痛苦——那种灵魂被撕咬的折磨,像无数鬼手在体内撕扯。但她身上有《春水功》的功法效果,将这种本该生不如死的痛苦转化成了快感,让她几乎崩溃。丹药折磨得她痛苦越深,她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就越烈,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都会在高潮中融化。

  此刻,她浑身颤抖,身体敏感异常,连空气中的一丝微风拂过皮肤,都能引起她的小高潮。肥硕的巨乳被风吹到,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指撩拨,电流直窜小腹;肥臀摩擦石板,臀缝里的嫩肉就痒得发狂。她试图克制,但菊花突然偷偷张开,噗的一声放了个屁,那股热气从后庭喷出,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羞耻感如潮水涌来,陈凡月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小穴瞬间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溅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啊…不…太羞了…”她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九鬼擒魂丹让她成了哑奴,无法出声,但内心的浪叫却回荡不绝。她伸手下去,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小穴,手指刚触到那湿漉漉的肉缝,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高潮又来了。“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贱奴的骚逼好痒…要被这丹药折磨死了…”

  她回想着吴丹主临走前的那晚,他操她的嘴、操她的穴、操她的菊花,每一下都粗暴而精准,让她喷水喷个不停。那根粗壮的鸡巴,像婴儿臂膀般粗大,青筋暴起,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感觉灵魂都被填满。现在,没有他,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陈凡月跪着分开双腿,肥臀高高翘起,一只手伸到胸前,捏住自己的巨乳,用力揉搓:“奶子…好大…好贱…主人最爱捏这里…捏碎它…主人…”

  乳头被她自己拧着,疼痛转成快感,她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水。另一只手向下,插进湿滑的肉穴里,指关节微微弯曲,试图模仿着吴丹主的鸡巴抽插。“操我…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贱奴是你的母狗…操死我…”心里的淫语越来越下流,她的手指加速,汁水四溅,地牢里回荡着啪啪的水声。

  菊花也跟着张合,她干脆用另一根手指插进后庭,搅动着:“屁眼儿…也给主人留着…好紧…主人回来一定会先操这里…”双穴同时被手指侵犯,高潮如海啸般涌来,陈凡月身子前倾,巨乳压在地上摊成肉饼,肥臀高翘着喷水,喷得地牢满地都是。她瘫软下来,喘息着,但快感还没消退,身体又开始敏感起来。

  都怪吴丹主,害得她这样!陈凡月心里想着,委屈得想哭。可奇怪的是,她又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圆眼镜、长相像教书先生的中年模样的男修。他表面儒雅随和,待人接物和善,私下却像野兽般淫虐她,每一次操她都让她欲仙欲死。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都属于吴丹主了。想念他的鸡巴,想念他的皮鞭,想念他叫她“贱奴”“母狗”的声音。

  对于陈凡月而言,白天的情况更糟。吴丹主不在,丹房由她一个人打理。客人来买草药,她穿着仆役袍,勉强遮掩巨乳和肥臀,但那些修士的眼神如狼似虎,总爱毛手毛脚。昨天,一个炼气后期的男修来买壮阳丹,假装递钱时,手“无意”碰上她的巨乳,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哟,这哑奴的奶子真软,吴药师不在,你就陪本上仙玩玩?”

  陈凡月无法出声,只能摇头后退,但九鬼擒魂丹加上《春水功》让她身体敏感异常,那一捏就让她小穴湿了近乎高潮。她赶紧抓药递过去,那男修还不罢休,伸手拍她的肥臀:“屁股这么翘,晚上跪着给人操吧?来,本上仙帮你检查检查。”他用力一拍,陈凡月的肥臀颤动,掀起臀浪,菊花一紧,竟偷偷放了个屁,她羞得想死,小穴却喷水了,绝顶来得突然,她腿软得差点跪下。

  那男修淫笑:“哈哈,哑巴还喷水了?真骚!”他没再纠缠,自知吴丹主不好惹,拿了丹药走了,但陈凡月整个下午都处在余韵中,抓药时手抖个不停。另一个客人,是个中年凡女,来买跌打药丸,眼神鄙夷地瞥她:“这哑奴长得狐媚子样,难怪男人盯着看。吴药师不在,你就敢勾引人了。”

  陈凡月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想:要是主人回来,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嫉妒,然后更狠地操我?想到这里,她的下身又热了。

  晚上跪在地牢,她开始幻想吴丹主回来后的场景。想象他推门进来,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淫光:“贱奴,想主人了吗?跪好,张开腿,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偷人!”然后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大鸡巴,直直顶向她的脸。她会本能地张嘴,含住它,舌头卷着龟头舔:“嗯……主人的鸡巴好大……贱奴要吃……”

  幻想中,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插进喉咙:“深喉!吸紧!贱货,你的嘴就是主人的玩物!”她被操得口水直流,巨乳晃荡,然后他拉她起来,按在刑架上,用铁链固定四肢:“现在,轮到鞭子伺候了。贱奴,敢在主人不在时喷水?抽死你!”

  皮鞭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巨乳上,乳肉颤动,红痕浮现。因疼痛转成快感,她在幻想中喷水:“啊……主人……抽我……贱奴错了……奶子抽烂了……”

  鞭子继续抽她的肥臀、抽她的小穴,每一下都让她高潮。吴丹主扔掉鞭子,抓起蜡烛,滴在她的乳头上:“烫死你这对贱奶!看你还敢喷水不!”热蜡滴落,她身子弓起,喷出一大股水。

  然后,他终于操进来了。先是小穴:“骚逼,这么湿,等主人操呢?插死你!”鸡巴粗暴进出,顶到花心,她高潮连连。接着是菊花:“屁眼儿也松了?主人帮你紧紧!”后庭被填满,她感觉自己就连灵魂都被吴丹主占有。

  幻想越来越激烈,陈凡月跪在地上,手指又插进双穴,自渎起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汁水喷溅,地牢里满是淫靡的水声和她内心的浪叫:“主人…操我…贱奴是你的骚货…奶子、逼、屁眼儿就连命都给你…爱你…想你…快回来…”

  高潮一次次来袭,她瘫软在地,身体还在颤抖。九鬼擒魂丹的折磨、《春水功》的转化,让她陷入无尽的快感漩涡。一个月了,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将她变成哑奴的吴丹主。

  第二天一早,陈凡月穿上仆役袍,勉强遮住巨乳和肥臀,上到丹房抓药。客人又来了,这次是个壮硕的男修,来买疗伤的丹药。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口:“哑奴,吴药师呢?不在啊?那你帮我抓药,顺便让我摸摸这大奶子?”

  陈凡月摇头,想后退,但他大手一伸,隔着袍子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真他妈软!这么大,里面肯定塞满了奶水吧?揉死你!”乳头被捏住,她的身体瞬间敏感,小穴湿了,菊花一紧,又放了个小屁。她羞得脸红,但快感如潮,她腿软了,只好费尽力气忍住,偷偷体会这高潮的刺激,淫水不动声色的顺着大腿流下。

  男修贴着她的身体竟察觉了,淫笑着:“喷水了?哑巴还这么骚!来,我帮你检查检查下面。”他手向下探,摸到她的肥臀,捏着臀肉:“屁股真肥啊,撅起来让我拍拍。”啪啪几下,她的菊口张开,放屁声响起,她又喷水了,高潮得几乎站不住。

  好不容易送走他,陈凡月躲到后堂,喘息着自摸。手指插进小穴,搅动着:“主人…这些男人摸我…对不起…但贱奴只想你…你的鸡巴…操我…”

  整个白天,她被几个客人调戏,高潮了五六次。晚上回到地牢,她又跪着幻想,双手玩弄自己的身体。巨乳被揉得红肿,小穴和菊花被手指插得汁水横流。她甚至抓起地牢里的两根假阳,同时塞进双穴,模仿吴丹主的抽插:“大鸡巴…插深点…贱奴的逼要被操烂了…射里面…烫死我吧…”

  高潮后,她蜷缩着,想念吴丹主的心越来越强烈。都怪他,害她这样,但她爱他,爱得发狂。她想念他的淫虐,想念他的狂野,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全身上下,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供奉给他。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空气中的微风、衣服的摩擦、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让她小高潮。菊口经常不知原因的张开放屁,羞得她喷水连连。她开始熟练的用地牢里的器具进行自虐:用皮鞭抽自己的巨乳,抽到乳肉红肿,高潮喷水;用蜡烛滴在自己的肥臀上,热蜡烫得她菊花收缩,放屁绝顶;用铁链绑住自己,按在刑架上,手指狂插双穴,幻想吴丹主的鸡巴。

  第五个月零三天,陈凡月跪在地牢,身体已到极限。她感觉九鬼擒魂丹的鬼手在体内乱抓,因痛苦转为快感,她又开始自渎。一双玉指插得飞快,汁水有节奏的喷得满地:“啊…主人…贱奴喷了…又喷了…好想你的鸡巴……想被你操…想被你抽…想被你烫…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心也是…爱你…”

  就在绝顶的巅峰,她忽然听到石阶上传来脚步声。吴丹主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泪水。

  地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修士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炼气后期的修为,脸上带着一丝警惕:“这里是吴前辈所说的地牢?吴兄四个月出海前托我来传口信,说如果他三个月内没回来,就要我来找此地他的道侣。”

  陈凡月闻言一惊,她正按照日常命令,全裸跪在地牢中央,巨乳垂下,肥臀翘起,骚穴还微微湿润着。火焰映照下,她的火爆身材一览无余。那男修士的目光顿时直了,他咽了口唾沫:“你…你是吴兄的道侣?怎么…怎么这样?”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巨乳和肥臀,鸡巴在裤子里隐隐硬起。

  陈凡月羞耻极了,她想尖叫,想捂住身体,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此刻无法动弹,只能跪在那里,任由陌生男人的目光侵犯。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无声滑落。男修士走近几步,呼吸急促:“吴前辈说,他的道侣被困在这里,需要我传话…他说,如果他回不来了,一定要我来告诉你自行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法。但…姑娘,你这模样…真是吴前辈道侣?”

  他蹲下身,伸手想触碰她的肩膀,但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巨乳。那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颤抖晃动,乳头硬挺着,像在邀请面前之人前来蹂躏。陈凡月的心跳如鼓,她自来到九星岛这数年间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过,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骚穴竟然当着男修面开始发热,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姑娘,你…你没事吧?吴前辈出海寻找一卷典籍,他说如果没回,就让我告诉你,丹药的解法是…”男修士的话说到一半,眼睛瞪大,因为他看到陈凡月的身体在颤抖,骚穴口一张一合,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你…你在高潮?就因为我看你?”

  陈凡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九鬼擒魂丹与《春水功》的双重作用让她敏感无比,仅仅是陌生男人的注视,就足以让她绝顶到极点。高潮如风暴般袭来,她的身体痉挛,无声地弓起腰,巨乳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带来阵阵快感。她的肥臀抖动着,骚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浪般的淫水,溅在男修士的脚边。

  “哦!姑娘,你这…太骚了!”男修士的鸡巴彻底硬了,他后退一步,但眼睛仍离不开她的身体。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试图夹紧双腿,但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她的脑海中闪现吴丹主操她的场景,现在却在陌生人面前自渎般喷水,这让她心里极度崩溃。淫水喷射得越来越猛,像是尿液般失禁,地牢地上湿了一大片。

  男修士喘息着:“吴前辈的道侣竟是这样的贱货?看一眼就喷水高潮?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肥…吴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的话像火上浇油,陈凡月的身体完全失控,她翻滚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巨乳揉捏,骚穴手指抠挖。高潮疯狂涌来,她无声地张大嘴,吐出香舌,眼睛翻白,喷出的淫水形成弧线,不断的溅在墙上。

  陈凡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几分钟,她喷了无数次,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在自己的体液中,终于昏死过去。她的巨乳还微微起伏,骚穴因充血太多红肿着,淫水流淌成河。

  醒来时,陈凡月发现自己躺在丹房的内房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仆役袍,遮掩住了那火爆的身材。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封信。她揉着眼睛,打开信封,里面是男修士留下的字迹:“姑娘,我是曾受吴前辈救命大恩的修士,不忍见你如此模样。私自为你穿上衣物,抱到床上,请你见谅。吴前辈受人所托在十里海鬼雾岛出海为人寻找典籍,他托我传的话是,破除九鬼擒魂丹需服用‘魂解草’炼制的丹药静待三日。我走了,望姑娘保重。”

  陈凡月看完信,眼泪扑簌簌落下。她没想到将她囚禁五年的吴丹主竟在外人眼中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人,出海是为人所托冒险寻宝,托人传信竟是为授她解丹之法。那前来穿信的男修士虽在身前亲眼目睹她的淫行,却不似曾经遇到的男人那般侵犯她,还帮她穿衣,留下书信。这让她感动万分,掩藏在内心最底部对吴丹主的恨意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她更爱他了,那个凶狠淫虐她的吴丹主,原来竟有如此一面。

  第二天上午,陈凡月在丹房内室坐了许久,思考着信中的内容。吴丹主留下的口信中,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式是服用魂解草成丹,她今日已翻遍了吴家丹房,丹房的库存中没有,她只能想办法寻找,可她现在身体敏感,再加上口不能言,以一个巨乳肥臀的“哑奴”的身份是难以找到此物的,说不定刚进入黑市就会因这具淫荡的身体引来祸端。她想了良久,想到一个人,或许那人有办法帮她。

  日头刚过,陈凡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坊市喧嚣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小药房前。她压低斗篷的帽檐,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室内弥漫着浓郁而陈旧的草药气味。

  药柜后一位头发花白、正低头捣药的老者闻声抬起头,他面容慈祥,眼神却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这位便是泰叔。陈凡月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式,微微撩起遮面的布巾,露出吴家丹房令人印象深刻的哑奴的那张脸,并用手势笨拙地比划着“吴药师”和“草药”的意思。

  泰叔看到是哑奴,眼神柔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他示意陈凡月走近些,压低声音道:“是吴仙长让你来的?他最近可好?”陈凡月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泰叔看了十分疑惑,转而担忧起来,“吴仙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以有半年光景没见到他了,上次去吴家丹房也是你接待的我。”陈凡月沉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泰叔,轻轻点头,同时用手势表达着“他在十里海出事了”。

  泰叔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唉,说起来,我和吴药师的缘分,也是在十里海那边结下的……那地方,可不是凡人该去的海域啊。”

  泰叔陷入了回忆,声音低沉而缓慢:“那年我行船运货,想着抄近路多挣几个辛苦钱,结果误入了十里海的海涡,船翻了,我抱着一块木板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以为必死无疑了。”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一艘看着就不凡的小舟出现了。站在船头的,就是吴仙长。”泰叔眼中泛起感激的光,“他那时就已是筑基期的仙师了,但和其他修士老爷完全不同。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救上了船,给了我丹药和水。”

  “你知道吗?”泰叔语气激动起来,“他非但没有瞧不起我这个凡人,看我伤势重,还亲自运功帮我调理。知道我是误入险地为了谋生,还叹气说‘生活不易’。这一路,吴药师将我安全送回了九星岛附近的航道,临别时,还塞给我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叮嘱我好好调理,坚决不肯收任何报酬。”

  泰叔抹了抹眼角:“后来我开了这小药铺,偶尔能收到些吴仙长托人带来的药材,有些还是低阶的灵草边角料,对我这铺子帮助很大。他这样善待凡人的仙师,真的太少见了。”

  陈凡月安静地聆听着,兜帽下的面容变得负责。她也曾身为凡人,在凝云门的经历和在来到无边海的事告诉她一条死律: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蝼蚁。她没想到,在这冷酷的修仙界,尤其是在这看似仙凡有别的无边海,竟有吴丹主这样对凡人怀有善意的修士。

  泰叔讲完,看向陈凡月:“哑丫头,是吴药师需要什么药材吗?只要我这里有,你尽管拿去。”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再次比划起来,努力表达着“魂解草”和“急需”的意思。

  泰叔仔细辨认着她的手势,沉吟片刻,转身颤巍巍地走向里间。过了一会儿,他捧着一个小心包裹的油纸包出来:“这‘魂解草’是我多年前偶然所得,一直用不上,也知道其性特殊,寻常人根本用不到。既然是吴仙长那边需要,你拿去吧。若不是吴仙长,我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十里海了,这草药,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凡月微微一怔,她没想到如此顺利,更没想到泰叔会分文不取。她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包沉甸甸的草药,对着泰叔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满含感激。

  离开小药房,陈凡月将魂解草仔细藏好,快步返回吴家丹房。她依旧维持着哑奴卑微的姿态,低垂着头,避开路途中众人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那曾限制她自由却此刻能提供庇护的吴家丹房。

  确认屋外无人留意后,她立刻反锁了内房的木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她迅速取出藏匿的魂解草和其他辅助药材。吴家丹房的丹炉品质远胜她过去使用的,这让她对成丹多了几分把握。

  她深吸一口气,纤白的手指熟练地处理药材,控制火候。脑海中回忆着吴丹主留下的丹书中魂解丹的炼制要诀,每一个步骤都力求精准。丹火在她灵巧的操控下跳跃,映照着她专注而坚定的侧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丹炉内药液逐渐凝聚,散发出奇异的药香。陈凡月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分神。终于,随着最后一味辅料放入,丹炉轻轻一震,炉盖开启,三颗龙眼大小、色泽深邃、隐有幽纹的丹药静静躺在炉底。

  魂解丹,成了!

  陈凡月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取出,捧在手心,感受着丹药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奇异能量,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有了这魂解丹,她终于看到了摆脱“九鬼擒魂丹”控制、重获自由的希望!

第十八章 独守丹房

  正午的阳光透过吴家丹房雕花的木窗,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草药苦涩与丹火微焦的气息,一如过去五年中的每一个白日。

  陈凡月端坐于药柜旁的一方矮凳上,身形依旧窈窕动人,即便是一身她常常穿着的粗布哑奴服饰,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长年的囚禁与劳作并未彻底摧垮她的根基,反而在沉默中孕育出一种隐忍而脆弱的美丽。她纤细的手指正熟练地分拣着桌上的药材,动作精准而麻木,这是五年间重复了无数遍的日常。

  然而,今日的一切,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的心神,早已不在这些草药之上。半年前,吴丹主为寻求突破机缘,独自前往凶险莫测的十里海,自此音讯全无。他离去时,并未解除对她“九鬼擒魂丹”的控制,仿佛只是暂时离开最爱玩弄的私宠,待他归来必会继续掌控这身淫肉。

  但这半年的“空窗”,却成了陈凡月唯一的生机。吴丹主数月未归,友人从他自十里海出发地传回口信,她最终凭借过往积攒的微末丹术和吴丹主对她最后的仁慈,终于成功炼制出解丹,彻底摆脱了那令人绝望的丹药控制。身体里的枷锁已然碎裂,灵气恢复如初,她自由了。

  可预期的狂喜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茫然与……失落。

  五年的时光,是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囚禁与屈辱。她被迫吞下毒丹,被剥夺言语的能力,灵力全无,如同受难的凡人,不…甚至凡人都不如。白日里是他店铺中帮忙抓药的哑奴,夜晚则成为他在地牢中肆意宣泄私欲的禁脔。她本该对他恨之入骨,日夜诅咒。

  可为何,此刻脑海中浮现的,却不全是那些阴暗的画面?

  她想起他炼丹时专注的侧脸,炉火映照下,那偶尔会蹙起的眉头;想起她高潮泄阴后昏死时,他虽仍是一副淫乐的神色,却总会温柔的抱住她的肉身,深吻她的樱唇;想起某个深夜,他酒后在地牢中,并非淫虐,而是对着沉默的她,喃喃自语着修行路上的瓶颈与孤独……那些零星而无法忘怀的瞬间,与长久的羞辱交织在一起,竟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五年光阴里,悄然扭曲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情感羁绊。

  这情感令她感到恐惧与自我厌恶,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她对他,这个她并不真正了解、曾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男人,竟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如同藤蔓缠绕枯树般的依恋与……爱慕。

  阳光缓缓移动,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那里是自由的天空,是她五年来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如今,她只需站起身,走出这扇门,便能重获新生。

  可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她。五年了,她的人生目标仿佛只剩下“隐忍求生、摆脱控制、获得自由”。当这个目标骤然实现,她竟不知该去往何方,又该为何而活。更何况,那份不该有的情愫,如同第二重无形的地牢,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轻轻抵在心口。那里,不再有九鬼擒魂丹的威胁,却因情感的翻涌而传来阵阵闷痛,这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她为一个奸污自己的男人动情。

  她究竟是在渴望逃离这间丹房,还是在隐隐期盼着,能再次听到那熟悉的、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午时的丹房,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陈凡月坐在光暗交界处,身体获得了自由,灵魂却仿佛陷入了另一个更难以挣脱的囚笼——那是她用自己的情感,亲手为自己筑起的心狱。

  突然,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星岛制式修士袍的中年男人昂首而入。阳光在他腰间的令牌上反射出刺目的光,那令牌雕刻着九星环绕中星的图案——正是星岛牧马的象征。来人面色倨傲,目光如电般扫过店内陈设,最终落在陈凡月身上。

  "本使乃星岛李牧马,奉上谕巡查九星岛各商铺。"他声音洪亮,刻意带着官腔,"近期外海局势动荡,反星教逆党活动猖獗。现对主人不在的所有店铺、洞府进行统一检查,必要时予以收缴充公。"

  陈凡月低垂着头,心中却猛地一颤。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半年前,就是这位李牧马以巡查之名前来索要"供奉",被吴丹主严词拒绝后,曾面露狞笑地甩下一句"好自为之"。

  李牧马看似随意地翻动着柜台上的账本,眼神却不时瞟向陈凡月。今日她例常穿着一身素朴的哑奴服饰,但粗布衣衫难掩其火爆诱人的身材。五年私奴生活反而让她的身材更加丰腴动人,胸前弧度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如柳,尤其是转身取药时,宽大腰带勾勒出的臀线圆润且肥大诱人。

  "吴药师离家已有半年了吧?"李牧马突然发问,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好奇,"十里海那地方凶险莫测,听说最近有筑基修士陨落的消息..."他边说边走近陈凡月,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陈凡月强忍厌恶,低头比划着手势——这是她五年来作为哑奴的习惯动作。她指向墙上的日刻,示意主人归期未定。

  "哦?说不出话?"李牧马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上次来时竟没注意到,吴药师还藏着这般绝色。"他的拇指粗鲁地摩挲过她的下唇,眼中闪过惊喜与贪婪。

  陈凡月浑身僵硬,自知自己炼气后期的修为在筑基期的对手前毫无胜算。她能感觉到对方神识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在那丰满胸脯与纤细腰身处刻意停留。

  "据本使所知,"李牧马突然提高声调,仿佛在宣读法令,"星岛律例第三百二十七条:主人失踪超过半年及以上未归的产业,一律由星岛暂管。"他冷笑一声,"吴药师怕是回不来了,这丹房今日起就由本人接管。"

  他猛地扯过陈凡月的手腕,将她拉近身边:"至于你...一个哑奴,自然也是星岛的财产。"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令人作呕的胁迫,"不过本使可以给你个选择——是做本牧马的私奴,还是被发配到矿场做苦役?"

  陈凡月眼中含泪,绝望地摇头。她想起吴丹主离去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罕见地对她吐露心声:"这丹房是我百年心血…关乎我此生事业…若我真有万一…回不来...请你守着它。"那时的他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恳求。

  她突然跪下,扯住李管事的衣摆,双手比划着复杂的恳求手势。她指指丹房,又指指远方,最后将手心贴在胸口——这是她自创的承诺:誓死守护丹房。

  李管事眯起眼睛,突然笑道:"倒是个忠仆。这样吧...本使可以宽限一年。"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陡然低沉,"不过今晚你要好好'求求'本牧马...若让本牧马满意,就给你家主人再留一年时间。"

  陈凡月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看着李牧马得意洋洋地取出官方文书,在上面写下"暂缓一年收缴"的字样,然后对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夕阳西下时,李牧马大摇大摆地离开吴家丹房,临行前留下一句话:"今夜子时,本牧马在洞府中等你。若是不来..."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书,"明日就来查封丹房。"

  陈凡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无声滑落。五年来的屈辱与挣扎在这一刻达到顶点。她想起吴丹主偶尔的温情,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滋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情愫,想起地牢里每一个浸透着她泪水与淫汁的角落。

  夜幕降临九星岛,繁星如宝石般点缀在漆黑的天穹上,岛屿的边缘传来海浪拍岸的低鸣。陈凡月一步步走向李牧马的洞府,那座坐落在岛屿东侧的豪华修士居所,灯火通明,仿佛在嘲笑她的屈辱。她身上仍穿着那件粗布哑奴服,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在行走间微微颤动,肥美的臀部随着步伐摇曳生姿。她的心如坠冰窟,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股绝望的麻木。五年来,她早习惯了身体被吴丹主玩弄,可如今再来面对这个陌生而贪婪的筑基修士,她感到一种更深更复杂交织的羞耻——这不仅仅是为了主人的温情,更是为了守护那间承载了她复杂情感的丹房。

  洞府大门敞开,李牧马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宽松的修士袍,腰间挂着星岛令牌,面容倨傲,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见到陈凡月进来,他大笑起来:“哈哈,哑奴,你果然来了!本牧马就知道你会为那破丹房卖身。进来吧,别让本牧马等急了。”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内室。房间里布满奢华的陈设,巨大的床榻上铺着锦缎,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腻味。李牧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领,露出她那对巨乳,乳头在凉风中迅速硬起。“妈的,看你这对大奶子,吴药师藏得真严实!今晚本牧马要好好玩玩你这骚货。”

  陈凡月颤抖着跪下,她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乞求,但李牧马毫不怜惜。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舔它,哑奴!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本牧马的鸡巴。”他按住她的头,将鸡巴顶到她唇边。陈凡月绝望地张开嘴,舌头勉强包裹住龟头,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她开始前后套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发出“滋滋”的声音。李牧马舒服地低吼:“哦……对,就是这样,舔得真他妈带劲!你这哑巴婊子,嘴巴这么会吸,难怪吴药师金屋藏娇。快点,深喉!把本牧马的鸡巴全吞进去!”

  陈凡月的喉咙被粗暴地顶入,她强忍着口中褶皱的敏感与喉管深处呕吐的冲动,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空气,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李牧马抓住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她的嘴:“操你妈的,哑奴,你这哑嘴可真紧啊!本牧马要射了……射到你嘴里,不准吞!含着它,听见没有?”他喘着粗气,鸡巴在她的口腔里膨胀,一股股热精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充斥她的嘴腔。陈凡月本能地想吞咽,但李牧马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敢吞一口,本牧马现在就把丹房给收了!”她只能含着满嘴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李牧马大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撕开她的下衣,露出她那肥美的阴户。她的阴唇已经十分湿润,尽管是出于《春水功》的影响,但李牧马不知,仍兴奋地揉捏着:“哈哈,看这骚逼,已经湿了!你这贱货,是不是被吴药师操习惯了?本牧马的鸡巴可比他大多了!”他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腰就猛地插入。陈凡月的身体剧烈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顶到她最深处。她无法出声,只能发出闷哼,嘴里的精液让她呼吸困难。李牧马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G点:“操死你这哑奴!你的逼真紧,夹得本牧马好爽!”

  陈凡月的身体在羞辱中背叛了她,五年来的调教让她异常敏感,即便摆脱了九鬼擒魂丹,快感仍是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小腹抽搐,阴道壁紧缩,很快一股热流喷出,淫水溅湿了床单。李牧马惊讶地大笑:“妈的,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刚进去就高潮喷水了?哈哈,极品啊!吴药师真是捡到宝了,本牧马今晚也要玩个够!”他继续猛操,鸡巴在她的逼里进出,带出“啪啪”的水声。陈凡月的嘴还含着精液,檀口中的淫肉被精液烫的发红,她拼命忍着不吞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在连续的撞击下,她又一次高潮,喷出更多的淫水。李牧马终于停下,命令道:“吞了!把本牧马的精液全吞下去,哑奴!”陈凡月喘息着咽下,喉咙滑动,那股腥臭滑入胃中,让她恶心得想吐。

  李牧马的眼睛亮起来,他最擅观察女性,有不少招数能试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生来被操的,他素日里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脚,通过玩弄女性的脚蹼,观察对方的反应。他抓起陈凡月的玉足,那双脚白嫩细腻,脚趾圆润,弧度完美。“本牧马最爱玩脚了,你这哑奴的脚这么美,是个上等的玩物,哈哈!”他将她的脚掌按到自己鸡巴上,用脚心摩擦肉棒,龟头在脚趾间滑动。陈凡月绝望地摇头,但身体的敏感让她无法抗拒。李牧马又舔着她的另一只脚底,舌头在脚心打转:“本牧马亲自为你舔脚啊,哑奴!还不快感谢,用脚夹本牧马的鸡巴,侍奉好了有赏!”她被迫用双脚夹住鸡巴,前后套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她下体不断发痒。

  李牧马不满足于此,他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一只手伸到她的逼里抠挖:“你这贱奴的脚真这么敏感?看本牧马怎样玩你!”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另一边舌头舔着脚心。陈凡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溅了李牧马一脸。“今天定要你高潮迭起!第一次喷水了!哈哈,哑奴,继续!”他加大力度,咬着她的脚趾,手指猛戳G点。陈凡月进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喷水量更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此刻她只想求饶,那脚下的触感让她爽的发昏,脑子里如同被人用神识侵犯,但哑巴的她只能呜咽着。李牧马兴奋极了:“再来再来!喷吧,骚货!”他用乌黑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的脚底摩擦,手指狂抠,她的阴户如泉涌般喷出大量的淫水,连续三次高潮让她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身体瘫软在床上。

  李牧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将直挺的男阳再次插入她的骚逼里,猛烈抽送:“妈的,你这极品淫奴的喷水贱屄,看本牧马全都射进去!”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每一下挺送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充满体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陈凡月刚刚的高潮余韵未消,又被操得浪叫不出,只能闷哼。最终,李牧马低吼着射了大量精液到她的逼穴里,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白浊一片溢出穴口。他满足地拔出沾着液体的鸡巴,拍拍她肥硕的屁股:“好了,哑奴,今晚玩够了。明天早上滚回去守你的丹房吧。”

  第二天清晨,陈凡月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洞府,阴户里还夹着昨晚李牧马留下的精液,走路时脚底板隐隐作痒。她回到丹房内室,瘫倒在床,泪水再次涌出。为了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只能如同青楼卖身的妓女,挺着一身淫肉去换取那份能够保留丹房的“承诺”。

  可随后的一年里,李牧马又会以各种理由召她去陪春宵。有时是“巡查丹房”,有时是“讨论供奉”,每次都以淫玩她的身体结束。一次,他以“检查库存”为由,白日里竟趁无人将她按在丹房的柜台上操弄。他撕开她的衣服,揉捏着那对眼馋了许久的巨乳:“哑奴,你的奶子这么大,生了娃娃不知道能喷出多少奶!”他吸吮乳头,鸡巴插入她的逼里猛操,操到她在丹房便忍不住高潮喷水,淫水喷溅而出洒满了药材上。他大笑:“喷这么多,骚货!以后来买药材的都要用你的淫水炼丹了哈哈!”陈凡月下午只得忍着耻辱,夹紧阴道,带着一穴的精液为客人抓药。

  最可恶的一次,是李牧马竟要她用这幅身体接待一个筑基后期的星岛长老。那位长老是个秃顶老者,面容阴鸷,修为不浅。李牧马以“结交道友”为名,将陈凡月这坨美肉带到他的洞府。那长老一见她,眼睛就直了:“李牧马,你这哪得的哑奴啊?真是极品啊!这丫头身材这么夸张,浑身巨乳肥臀,如此大礼,本长老怎么受得起?”李牧马大笑:“长老勿忧!这哑奴是天生淫种,原来是吴家丹房那个药师的私奴,现在归了星岛。她仰慕长老的修为,竟告知与我想要侍奉长老,我就将她带来了,咱们今天一起试试这淫肉的成色!”

  李牧马将陈凡月毫无怜惜的扔到床上,粗暴的撕光她的衣服。长老先上手,两只手一同抓着她的硕大巨乳猛揉:“这奶子大得像两个瓜!捏着真是柔软可人啊!”他咬住乳头用力吮吸,陈凡月痒得身体直颤。李牧马从后面抱住她,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顶着她的肥臀中缝:“哑奴,伺候好长老!用你的骚逼好好夹紧长老的鸡巴。”长老脱下裤子,手中撸动着那根衰老丑陋的鸡巴,一把粗暴地插入她的逼穴里:“真是舒服,竟然能这么紧致!哑奴啊,你这小穴夹得本长老好爽!”他慢慢的抽送,边操边羞辱道:“你这副肉身,定是上辈子畜生道做了什么恶事,今生被罚来人间道给男人玩弄赔罪,你这一身的淫肉,哪像半点普通凡人的女子?真是该罚,该虐!”

  陈凡月在二人羞辱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应,淫水开始不停的喷溅。李牧马加入,强迫她张嘴含他的鸡巴:“哑奴,边被长老操逼边舔本牧马的鸡巴!”她的嘴被塞满,喉咙被顶入,长老在下面猛撞:“哈哈,哑奴,你这凡女的逼被两个仙人操实在是你的荣幸啊!一进来就高潮了?果然是天生淫种!”她被二人上下夹击,身体止不住的狂颤,下体不断涌出一阵阵阴精,长老看了不断大笑:“果是个极品!换位,本长老要操她的嘴,你操逼!”他们交换位置,长老的鸡巴插入她嘴里,带着体液的腥臭味道让她作呕,李牧马换位从后面插入:“操死你这母狗!长老,这凡女的逼像个止不住的喷泉,我二人一插就喷水喷得像尿一样!”

  他们在床上轮番操弄,先是长老射到她口中,李牧马接着操;然后长老操逼,李牧马玩她的脚,舔着脚心让她连续高潮。在场三人淫行中羞辱不断升级,星岛长老用掌连着扇她的肥屁股:“贱货,叫啊!哦,你是哑巴,哈哈!那你尿出来给本长老看!”李牧马用手揉她的阴蒂:“哑奴,你还没品过仙人水吧!今天我两位上仙就赏你这贱货!”他们于是在她身上尿尿,热尿淋在她已是一片狼藉的巨乳和小穴上,那种极致的耻辱让她崩溃。紧接着,长老和李牧马又同时插入,一个操她骚逼一个操她屁眼,二人一同抽插:“干死你!你这淫种!”陈凡月身上沾染着二人的尿液在轮奸中高潮迭起,终于忍不住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出,她已到极限的身体抽搐,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是次日,全身酸痛,阴户肿胀,下体两处洞穴中夹着两人浓稠的精液。李牧马拍拍她的脸:“哑奴,今日伺候的不错!长老满意了,你的丹房又能多守几个月。”陈凡月拖着身子回去,这次的经历让她夜夜做噩梦,尽管自己也曾被人多次奸污,尽管自己的身体早残破不堪,但在这五年的私奴生活中,她的心和肉体早已有了归属…这份在淫虐下产生的情愫却也让她更深地陷入情感的泥沼——她竟开始怀念吴丹主的“温柔”,那份扭曲的爱慕,要她付出一切也要拼死保住主人的丹房。

  往后的数年里,这样的春宵发生了数十次,每次都以她高潮喷水夹着精液回去结束。李牧马越来越上瘾,理由也越来越荒唐:一次是“庆祝星岛节日”,他将她绑在床上,用各种器具玩弄她的骚逼和美脚,直到她喷水喷到虚脱;另一次是“测试丹药”,他喂她催情丹,操了她一整夜,射了三次到她小穴里,她高潮了无数次,淫水湿透了整个房间。最频繁的是每月的“例行检查”,他总在丹房里用手指扣弄她的下体,边扣边说:“哑奴,你的骚逼越来越会吸了,下面的肉像活的一样在吸本仙的手指!被本牧马操习惯了吧?以后你就当本仙的私奴,不要再想着你那原来的主子了!”

  陈凡月在这些屈辱中备受煎熬,她的身体被玩弄得敏感无比,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内心的绝望。尽管早已不受丹药的控制,但她还是坚守着丹房,那里是她对吴丹主无言的最后承诺。

  在她自崖洞脱陷,来到这无边海后本以为修仙问道便是毕生所求,然而吴家丹房下的几载春秋,那份对长生大道的热忱,竟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渐渐消磨。她甚至曾想,等吴丹主归来,是否能与他做一对神仙道侣。然而李牧马那日的突然造访,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那双贪婪的眼睛不仅扫视着丹房的价值,更是充斥的要将自己这身肉体占为己有。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深深烙在了陈凡月心上,如果不是因为境界低微,对方怎敢如此亵玩?如果不是因为修为不足,自己又怎能沦陷这九星岛?

  几年后,陈凡月端坐在吴家丹房的后室中,周身灵气缓缓流转,终于在运行完最后一个周天后睁开了眼睛。经过这些年隐姓埋名的苦修,她的修为不仅回到了刚入九星岛的境界还一步步到达了炼气期顶峰,只差一步便能尝试筑基。然而这道门槛对她而言却格外艰难——昔年在凝云门道心破碎的旧伤,令她的灵根受损,修炼速度远比同阶修士缓慢,尤其是突破境界瓶颈更是几率渺茫。

  在这九星岛上,成品筑基丹可谓有价无市。偶尔在拍卖会上出现一枚,立刻会被各大势力以高价拍走,绝非她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哑奴”所能企及。陈凡月深知自己根基不稳,若强行冲击筑基,失败风险极大。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走一条更稳妥的路:搜集足够材料,自行炼制筑基丹,再利用《春水功》之中的秘法,以春术突破瓶颈。

  这几年来,她一直以哑奴的凡人身份守着吴家丹房。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对她百般淫玩的李牧马,在三年前某日突然不知所踪。星岛巡察的位置很快被他人接替,而新来的牧马对这座偏僻丹房并无兴趣。这意外的变故,反倒给了陈凡月难得的喘息之机,让她能够安心修炼和研习丹道。

第十九章 为决受辱

  陈凡月站在七星岛花满楼前,仰望着这座雕梁画栋的高层建筑。夜幕初降,楼阁间已然点亮无数琉璃灯盏,将整座楼宇映照得流光溢彩。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身上的深色斗篷,将容貌遮掩得更深些。

  花满楼并非寻常青楼,而是星宫麾下专为高阶修士服务的风月场所。各岛分楼皆以九星方位布局,此处的七星岛分楼也是气派非常。门前立着两尊白玉雕成的鸾凤,眼中镶嵌着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辉。往来宾客皆衣着华贵,修为至少也在筑基以上,偶有金丹修士驾着法器翩然而至,引得门前侍从纷纷躬身相迎。

  陈凡月今日来此,实属无奈之举。《春水功》修炼已到瓶颈,需以特殊春术辅助方能突破筑基。这功法是她从那崖洞女尸身下偶然所得,当初为解眼前危机而练,却不曾想如今突破瓶颈竟需阴阳调和之术配合修炼。寻常坊市根本寻不到这等淫秽之术,唯有花满楼这等地方,才可能找到她心中所求。

  "这位仙子面生得很,可是初次来我们花满楼?"一个身着绯色纱裙的女修迎上前来。她打量着陈凡月,虽看不清面容,但那窈窕身段和隐约流露的气质,让她不敢怠慢。

  陈凡月微微颔首,刻意压低声线:"听闻七星岛花满楼有《乳水决》珍藏,不知可否一观?"

  女修眼中闪过讶异,随即笑道:"仙子果然不是寻常人。这《乳水决》乃本楼珍藏之宝,非我楼侍奉女修不可见。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凡月,"若仙子能得妙音仙子赏识,或有机会得见一二。"

  陈凡月经那女修引路进了楼中,寻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暗中观察这些修士客人。来花满楼寻乐的修士有男有女,他们中最年轻的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最年长的似乎已过百岁,但因修为精深,容貌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想到自己虽已四十九岁,却因吴丹主当年喂下的驻颜丹,仍保持着二十七岁的容颜,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情绪。

  那时她刚被囚于地牢,整日以泪洗面。吴丹主某日炼丹归来,将一枚莹白丹药递到她面前:"贱奴,吞下去。"她原以为是毒药,却不想服下后浑身舒泰,自己的容颜竟日渐明媚。后来才知那是极其珍贵的驻颜丹,吴丹主耗费三年才炼成一颗。

  “仙子请跟我来,妙音仙子有请。”清澈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陈凡月立在"听雨轩"的雕花门外,心中忐忑。

  门无声自启,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室内陈设极简,唯有一架焦尾琴、一炉袅袅檀香,以及垂落的素纱帷幔。帷幔后隐约见一女子身影,纤指轻拨琴弦,流出一串泠泠之音。

  "所求为何?"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并非陈凡月想象中妖媚淫乱之人。

  陈凡月躬身行礼:"小女欲求春术秘要,助破筑基之关。"

  琴音骤止。帷幔微动,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透过轻纱审视她:"《乳水决》非俗物可换。仙子以何相易?"

  "小女...愿以珍惜丹药相抵。"这是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吴家丹房内的吴丹主曾炼制的诸多稀奇丹药。

  幔后人轻笑:"丹药确是修士所需。但..."话音微顿,"我花满楼要先验货。"

  陈凡月怔然间,忽觉面纱无风自落。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斗篷系带竟同时松解,深色外袍滑落在地。霎时间,室内明珠光晕尽数倾泻在她身上。

  但见女体硕肥淫乳,肥臀宽胯,一对深色樱桃点落乳尖,柳腰细肢更显火辣。虽年近五旬,驻颜丹效令她仍似二十七许,肌理细腻如初雪白皙。

  帷幔倏然掀起。妙音仙子真容乍现,竟是位眉目如画的女修,额间一点朱砂痣平添妖冶。她神识如实质般掠过陈凡月周身,最终凝在那副令男人无不发狂的淫肉上:"果然是尤物。怪不得来我楼求取《乳水决》。"

  陈凡月慌忙拾衣掩身,不由担心:"前辈这是何意?"

  "本座可授你《乳水决》,"妙音仙子执起案上玉壶,斟出两杯碧色灵酒,"但需你在我花满楼修成'柔骨媚术'后,去陪一位客人。"她将一杯酒推至案几对面,"那人功法特殊,非身怀异禀者不能承其雨露。寻常女修往往...香消玉殒。"

  见陈凡月面色骤白,她轻笑补充:"当然,若你能熬过三夜,不但春术尽授,更可得枚'筑基丹'为酬。"酒杯轻叩案面,"仙子若愿,便饮了这杯'灵犀酒'。此酒入喉,契约自成。"

  陈凡月凝视杯中荡漾的碧波,恍见吴丹主昔日炼丹时的侧影。那个囚她五年却又赠她容颜的男人,此刻竟成了抉择的砝码。修炼是为求长生大道还是以实力守护那人留下的唯一遗物,此时,她已分辨不清。最终伸手执杯,仰首饮尽。

  酒液入喉,陈凡月只觉一股冰凉直透肺腑,仿佛无数细丝缠绕着她的经脉,瞬间封印了她的灵力。妙音仙子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契约已成。从今起,你便是我花满楼的柔骨奴。明日开始修习‘柔骨媚术’,一个月内,若不能将身子练成如柳条般柔软,便是违约,那《乳水决》与筑基丹,你也就休想得到。”

  陈凡月心头一沉,她本以为只是侍奉客人,却没想到还要先经这等折磨。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牙应下:“小女...遵命。”

  妙音仙子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陈凡月顿觉衣衫尽褪,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硕大肥乳晃荡着,乳尖上两颗深色樱桃硬挺挺地翘起,肥臀宽胯间,一抹梳细的阴毛遮掩不住那已被多人淫玩的骚穴。她此刻羞愤交加,却见妙音仙子缓缓走近,纤手直接捏上她的乳肉,像是品鉴玩物一般揉搓了几下:“这对奶子果然够软,练成柔骨后,定能折出更多花样。去吧,楼下柔术房有人等你。”

  就这样,陈凡月赤裸着被带到花满楼地下一层,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中。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石室四壁挂满了各种淫乱的器械:铁链、软鞭、玉棒,还有些形状诡异的木架。领路的女修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名唤小兰,她瞥了眼陈凡月的裸体,嘻嘻笑道:“新来的女修?妙音仙子亲自点名,让我教你柔骨媚术。既然已经脱光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陈凡月脸红如血,却也知道此时再想反抗也是徒劳。她被小兰推到一面铜镜前,镜中映出她那火爆身材:一对巨乳足有瓜般大小,乳晕因常年亵玩变得宽大,乳头粗长,乳口微张;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肥臀翘起如熟瓜,腿间那骚穴已被男人操了许多光景,穴口微张,隐约可见内里粉嫩的肉壁。小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一手捏住乳头拉扯,一手探入穴中搅动:“先热热你的身子。柔骨媚术讲究身子如水,骨头要软,肉要浪。每天从早练到晚,中间要将你用春药浸泡,穴里塞满。记住,筋骨练不软,你这一身淫肉就不成形!”

  头一天,小兰让陈凡月跪在地上,用粗绳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一根木杆将双腿大开成一字型。陈凡月咬牙坚持,却觉骨头如被火烧。小兰见她额头冒汗,狞笑着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直接捅入她的花穴:“贱货,穴这么松,肯定被男人操烂了。以前操你的那些臭男人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陈凡月喘息着点头,却被玉棒搅得穴水直流:“啊...别...别问...了”

  小兰不依不饶,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说!不说就再塞两根!”陈凡月被插得神志模糊,忍不住叫道:“大...男人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操了五年...天天操...我爱上他了...啊...要死了...”

  小兰听到她淫叫后大笑,她本就是个嗜好淫虐他人的女人,在这花满楼的地下不知多少的男男女女曾被她玩弄到筋肉酥麻,高潮不止,陈凡月落在她的手中,也是注定要吃一番苦头。小兰加速抽送,直到陈凡月喷出汩汩淫水,才拔出玉棒:“这才乖。柔骨第一步,玉腿要能弯到首后。来,试试。”她粗暴的将陈凡月一条腿抬起,弯折向后,直至脚趾触到后脑。陈凡月头次受此,痛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向小兰求饶:“兰姐姐...别...我好痛啊...我的腿要断了...",在极痛下,《春水功》开始运转,她竟觉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快感随着痛苦汹涌袭来。小兰见状,塞入水穴中一颗春药丹丸:“你这骚逼吃了我这软筋丸,以后骚穴里的嫩肉会更敏感。你要想练成柔骨媚术,这软筋丸必能让你事半功倍。”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凡月没日没夜的沉浸在无尽的折磨与快感中。每天清晨,她在石室的床铺上被小兰唤醒,第一件事便是被绑在木架上,拉伸筋骨。木架如十字,将她的四肢固定,然后小兰用灵力注入木架,强行弯折她的关节。陈凡月痛得尖叫,面容扭曲,津液直流:“啊...骨头断了...饶了我...”

  小兰见她的丑态,不带半分怜悯的冷笑:“断了更好,柔骨媚术就是要断骨重塑。贱奴,忍着!”边说边拿出一根带刺的软鞭,抽打她的肥乳:“同是女人,你这奶子怎么长这么大,真贱!该抽!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仗着一身淫肉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叫啊,让我看看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能如此下贱!”小兰恶狠狠的挥动手中的软鞭,陈凡月被抽得乳肉红肿,乳头肿胀如葡萄。陈凡月心想这小兰女修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竟有如此恨意,却越受鞭打越觉穴中痒得难耐:“抽我...贱奴的奶子痒...贱奴长着肥奶就是勾引男人用的...用力抽...啊...”

  小兰见她一副贱样,这才满意地点头,又塞入一根因灵力催动而汹涌震动的玉棒:“给你的贱穴里塞满,贱货。想想你的男人,他要是看到你这骚样,会不会直接操死你?”陈凡月脑海中浮现平日丹房中吴丹主那戴着圆眼镜的儒雅面容,却每晚这张脸都要对着她的肉体淫虐施暴时:“主...主人...哑奴想你的大鸡巴...操哑奴的骚穴...”

  就这样,一天接一天,在花满楼地下一层的石室内,女修小兰每日都照例来训练。陈凡月的身体在训练和软筋丸的影响下渐渐变化。起初她只能弯腿到腰间,现在已能将双腿完全折到肩头,玉首钻入双条蜜肉大腿间,像个肉球般蜷缩。渐渐地她的骨头如没了支撑,开始愈发软绵绵的,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小兰摆弄。小兰每每练到一半,便会停下,强迫她自慰至泄身或按着她的头互相玩弄:“贱奴才,舔姐姐的小穴。平日教你柔术,你的口活也不能落下。”陈凡月被迫跪在小兰的一双笔直的细长大腿间,香舌伸入面前女修那粉嫩的肉穴,不停地搅动着:“嗯...小兰姐姐的小穴好甜...贱奴舔得爽不爽?”

  小兰喘息着按住她的头:“真爽...你这贱奴的舌头又长又灵活...继续...啊...要喷了...”陈凡月无法躲闪姣好的面容被喷了一脸的淫水,这等羞辱让她又觉得自己的骚穴也湿的不行。她回想起吴家丹房地牢中的日子,那时她被锁链吊起,吴丹主用春药灌穴,操弄得她哑着嗓子流泪求饶。现在,这花满楼的柔术房竟让她重温那种屈辱的快感。紧接着,这股屈辱转化为了汹涌的高潮,小兰看到下体的淫肉竟自己开始喷水,心中的淫气越大加重,恶狠狠的用两只细长的玉手抱住陈凡月的头,使她动弹不得,只得将舌头更加往肉穴中伸探。“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紧穴功!”随着小兰两只玉腿死死的加紧,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妙,那充满淫水的肉穴竟开始挤压她的香舌,让她叫苦不迭。“呜...呜....求...”舌头被对方肉穴夹紧,无法言语,只能双手乱舞向她求饶,小兰看到心中更喜,她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知道这新来的女修不敢对她造次,爽了一阵,便松开美腿一脚踢开面前已经被她折磨得口舌劳累的陈凡月。“贱奴,姐姐的香穴好吃吗?是不是夹的你很爽啊!”陈凡月悻悻的点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脚,这一脚带着些许香风,直对她的左脸袭来,陈凡月翻滚在地,疼的她眼泪直流。“贱奴!不会回姐姐的话吗?给我跪在地上磕头!”小兰看着陈凡月乖巧的跪地求饶,忍不住一阵奸佞的邪笑起来。

  第十天,小兰引来一名男修,声称是为教她柔骨媚术的“助教”。那男修鸡巴粗长如驴屌,卵蛋也大的惊人。他一进门,便邪笑着扑向陈凡月,一把将她按在榻上,驴屌般的鸡巴直捅入穴:“妙音仙子说的尤物,就是你这骚货?奶子真大,小穴也这么紧,操!”陈凡月被他这粗长的驴屌几乎操得失了魂,不停地浪叫:“啊...好长...好粗...骚穴要胀死了...”小兰看着男修这么心急,赶忙提醒他:“你可别拿她当肉器发泄了,妙音仙子是让我们来助她练柔骨媚术的。”

  男修听了狞笑两声,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压着乳肉继续操穴:“贱奴,腿折成这样,还能喷水?真他妈浪!今天哥哥来试试你的软功进展如何!”陈凡月穴肉收缩,包裹着驴屌,两只肉团被长腿压扁,肉团在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奴的...软功...都是...小兰姐姐教的...教得好...”

  这男修操了足足一个时辰,驴屌下的卵蛋大的惊人,随着抽插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肥臀,随着一阵抖动,竟射了许久才射满她的骚穴,缓缓拔出时小穴中的肉壁都被带出,显出粉嫩的穴肉。陈凡月翻着眼白竟露丑态,她下体痛苦难忍,无力的瘫软在地,蜜穴中的精液不停地流出,竟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更软了。小兰看她这幅样子,嫌弃的走来,用玉足踢了踢她被卵蛋拍打而红的肥臀:“不错,有点子进步。明天加练,要给你塞道具折叠身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现如今已如橡胶般柔软。她已在小兰的训练下将双臂从肩上反折到背后,腰肢弯成扁月形,甚至将头塞入自己的双腿间,用香舌舔自己的骚穴。在花满楼的训练每日都伴着肉戏:有时是小兰用双头玉棒和她互操,有时是小兰叫来几个男修轮番上阵,操得她双穴口红肿,肥大的乳肉上尽是牙印。

  第二十天,小兰带来一瓶特殊的药油,白玉瓶子中发挥出阵阵香气:“用这涂满身子,再浸泡上一夜。明早你的骨头定会软如烂泥。”陈凡月浑身被涂得油光发亮,两只硕乳在小兰的玩弄下足像两只泛着油光的蜜瓜,小兰又给她下体塞满自行震动的玉珠,将两只乳头夹上铃铛。陈凡月被放在药池中,冒着热气的药力渗入皮肤,她只觉骨头酥麻,快感如潮:“啊...烫...好烫...要被烫死了...”

  小兰坐在这水池边,一只细手摸向下体的小穴:“贱奴,忍着!想想你的任务,你要是此时放弃了,那你前面受的罪可全都白费了!”陈凡月踹着粗气,脸上泪水混着药水:“是...我要忍住...忍住...烫...现在...我的身体好烫...姐姐...我要烫死了...”

  一个月转眼即逝。陈凡月的身体如今已极端柔软,几乎能折成任何姿态而不伤。妙音仙子亲临柔术房查验她的结果,傲首审视:“练成了?演示一番。”随后小兰唤出陈凡月,她赤裸跪地,将双腿折到头后,腰肢弯曲,两臂翻折,头钻入腿间,舌头伸出直入淫穴:“仙子...已经软了...可以随便折...”

  妙音仙子微笑着点头:“好。现在,我们的交易开始。马上,你就要去侍奉那位客人。但他喜好特殊,我必须要将你折成包裹,塞满道具,遣人运过去。”她挥挥玉手,几个女修随即抬来一个特制的包裹:一个黑漆漆的玉盒,外面勾勒了几张令人喷血的春宫图,长宽各一米,内衬软垫,四周有锁链与暗扣。

  陈凡月见到心头一颤,内心恐惧不已,却见小兰狞笑着走来,手里拿着无数淫虐道具:“骚货,准备好。折叠姿态是‘肉莲花’:双腿折至肩头,双手抱膝,头塞入穴前,屁眼朝上。”陈凡月心中一狠,如今事已到此,绝无退路可走,只能任由花满楼摆弄,只希望妙音仙子遵守诺言,万不要在事成之后,毁约将她留置。随着小兰的一番摆弄,她的双腿被折叠到肩后,脚趾被细绳勾住;双手抱膝被捆住,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和屁眼直直的暴露在人前。

  小兰指挥着身旁女修开始塞入道具:先是一根粗大的震动玉棒,捅入骚穴,直顶子宫:“贱奴,这根会震动一整路,操得你喷水不停。”陈凡月喘息:“啊...好粗...我的穴要裂了...”

  接着,一串玉珠塞入屁眼,越往内就越大,最大的玉珠有鸡蛋大小,拉扯时必会“噗噗”作响:“这玩意儿会膨胀,进去了会撑爆你的贱屁眼。”陈凡月浪叫道:“撑...屁眼要被撑死了...天呀...”

  粗长的乳头上被夹上银夹,上面带有铃铛和被灵气灌入还会产生电流:“奶子这么贱,夹紧了,等震起来让你爽死。”陈凡月的乳头本就敏感,被银夹夹得肿胀:“啊...痛...爽...奶头要疼死了...”

  口穴中被塞入一根假鸡巴,形状如柱,十分骇人,女修说道:“含着,含到你的喉咙里。贱奴,咽下去不许吐!”陈凡月含泪吞入,她的口中敏感无比,假阳的顶端直入咽喉,从外面看喉咙被顶得鼓起一个大包,“呜...呜...呜...”她只这样被摆弄就下体就已是一阵水花,旁边几个女修都嫌弃的要命,看在妙音仙子在场才没有对她进行什么暴行。

  最后,小兰在她的全身涂满催情油,穴口和屁眼附近封上蜡:“这蜡会融化,融化了以后那些赛进你身体里的道具就再也不会出来。”陈凡月被彻底折叠成一个肉球,几名女修抬着塞入玉盒中。盒盖啪嗒的一声合上,四周瞬间漆黑一片,只余道具的震动和她的喘息。

  黑暗中,陈凡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被紧缚,骨头软绵绵地挤压着,穴中的玉棒嗡嗡震动,顶得子宫酥麻;屁眼的肛珠膨胀着,拉扯内壁;乳头上的夹子不时发出电流,痛爽交织;嘴里的假鸡巴让她想起吴丹主的味道,喉咙不由自主地吮吸。

  “啊...好爽...我被装了起来...像个淫乱的包裹...等着被客人拆开...”她心中自贱,身体在狭窄空间中微微蠕动。催情油慢慢渗入皮肤,快感如潮水涌来。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浸湿在盒底,却不知外面已过了几日。

  起初,她还能数着心跳估算时间:第一天,盒子被抬上飞舟,晃荡中道具更猛烈地操弄,她猛烈的喷出:“好刺激...我要被玩死了...啊...不行又...”

  第二天,飞舟颠簸,电流夹子不知被谁激活,乳头如被火烧:“啊...奶子要爆了...奶子被虐炸了...”

  第三天,她昏迷了。黑暗中,时间模糊,快感却不停。淫穴中玉棒已震得她神志不清,屁眼也被撑到极限,嘴里的假鸡巴让她幻觉到吴丹主在操喉:“主人...哑奴爱你...操死哑奴吧...”

  如今,她已不知外面是什么日子,只知自己已被放置成一个纯粹的淫物,等待妙音仙子口中的贵客拆封。在漫无天日的时间里,快感层层叠加,淫穴喷了无数阴精,身体早已软成一团肉泥,脑海中只有吴丹主的影子和无尽的浪叫。

  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灵气氤氲,几位同为结丹期的修士正围坐在一张玉石桌案旁,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洞府中央那个黑漆漆的玉盒。

  魔青真人端起一杯灵酒,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诸位道友,今日请大家来,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界。”他哈哈大笑,声音在洞府中回荡,“看看那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为了巴结本座,送来了何等样的重礼!”

  那玉盒长宽各近一米,通体由罕见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盒身四面都用阳刻手法勾勒着一幅幅精妙绝伦的春宫图,画中女子身姿妖娆,表情淫靡,看得人血脉偾张。

  一位方脸修士凑近了些,啧啧称奇:“魔青道兄,这盒子就已是宝物,里面装的莫非是仙子不成?”

  “哈哈哈,虽不是仙子,却比仙子更有趣!”魔青真人卖了个关子,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魔青心想:一个能被随意折叠摆弄的绝品肉器,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好玩多了。

  此时,玉盒之内的陈凡月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她整个人被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塞在盒子里,双腿大开,膝盖顶到了自己的双肩,肥硕丰满的臀瓣被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化掉了,软绵绵地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沾满淫水的盒壁与柔软的内衬。

  黑暗与狭窄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嗡嗡……淫穴深处的玉棒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每一次高频的颤抖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子宫口,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娇嫩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身后同样不安分,硕大的肛珠死死撑开了紧致的后庭,冰冷的珠串拉扯着柔嫩的肠壁,那种酸胀又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最让她崩溃的,是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乳头被两只银色的夹子紧紧咬住,夹子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弱的蓝光,下一瞬,刺痛与酥麻交织的电流便会贯穿整个胸膛。她的巨乳此刻成了最大的刑具,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痛爽交加的尖叫冲动。

  可她叫不出来,她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模拟男性阳具的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玉棒直捣喉咙深处,逼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她那因《春水功》改造后敏感异常的口腔内壁,此刻正被动地吮吸、舔舐着这根冰冷的“肉棒”,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真的在吞吐着男人的阳具,羞耻感与快感一同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魔青真人欣赏够了朋友们艳羡的目光,终于走上前,手指一挥,一道灵力打在玉盒的机括上。

  咔哒一声盒盖缓缓向上弹开,一股混合着女子体香、汗水与淫靡水液的浓郁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被折叠成近乎方块的活色生香的“肉礼”。陈凡月双目失神,俏脸潮红,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那身火爆的肉体被各种道具紧缚着,硕大的双乳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挤压在胸前,几乎要炸开一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被塞满的穴口粉嫩湿滑,还在不断向外溢出爱液,里面震动的玉棒清晰可见。

  “诸位请看,”魔青真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占有者的骄傲,“这便是我最新的藏品,一件完美的…肉凳。”

  随着魔青真人的话音落下,洞府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几位客人纷纷起身,围拢到玉盒旁,目光贪婪而又挑剔地审视着盒中被折叠成一团的活色生香的“重礼”。

  嘶…那方脸修士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陈凡月因挤压而绷紧的雪白大腿上戳了一下,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妙啊,当真是妙!”他转头对魔青真人拱手,满脸艳羡,“魔青道兄,妙音仙子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你看这筋骨,软得跟没长骨头似的,这可是极品的柔骨媚术!寻常女修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另一位身材瘦高,眼神阴鸷的修士则死死盯着陈凡月那对被挤压得几乎要变形的硕大肉乳,喉结上下滚动。

  “何止是筋骨!你们看这对大奶子,啧啧,又白又肥,简直是为道兄量身定做的极品!”他淫笑着,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空对着那随着电流刺激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点了点,“被这样的肉凳垫着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欲火焚身啊!魔青道兄,你好艳福!”

  “畜生…一群畜生…”陈凡月的神智在屈辱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她能清晰地听到这些男人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她的自尊心。她想尖叫,想反抗,可嘴里的假鸡巴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身体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有小穴和屁眼里传来的震动与拉扯,以及乳头上的电击,在无情地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忍耐...我要忍耐...为了...”

  魔青真人享受着同伴们的吹捧,脸上的傲慢之色更浓。今天他觉得花满楼送来的这件“礼物”让他极有面子。

  “道友们说笑了,一个玩意儿罢了。花满楼想巴结本座,自然要拿出些诚意。”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评价一件普通的法器。

  说罢,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陈凡月的一条手臂,像是拎一件货物般,将她从玉盒中提了出来。对付女人,连灵力都不需要使用,这就是魔青真人的“道心”。

  哗啦一声,随着她的身体被拉出,几条连接着道具的细微锁链也从暗扣中脱离,发出清脆的声响。离开了狭窄的盒子,陈凡月的身体在半空中舒展开一瞬,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火爆胴体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来,让本座试试这新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冷笑着,双手在她软若无骨的身上摆弄起来。他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小腿向后对折,让脚心紧紧贴在她那肥硕的臀瓣上。然后,他按住她的后颈,猛地向下一压!

  陈凡月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弯折,头颅深深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的触碰到那湿滑泥泞的淫穴。她整个身体被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凹”字形,高高拱起的后背与丰腴的腰臀,恰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椅面。

  “不…不要…我不是凳子…”绝望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到来之前,小兰曾给她讲述过关于这位尊贵的“客人”的事迹: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招揽于他,几次三番送去女修供他淫乐,可每次都接不回人,后来妙音仙子亲自拜访才知道这位“客人”嗜好非凡,喜欢以女子为物,被送去的女修个个被淫虐施暴,最终的下场要么是在绝望中自戕了,要么就是忍受不了痛苦而一命呜呼。

  对于花满楼送来的“礼物”,魔青真人向来是悉数接纳,但他却又十分厌恶妙音,他已贵为结丹中期修士,在七星岛也算是修仙界的佼佼者,但从未有过道侣,只因他生来对女人残忍,从不以感情待人。

  魔青真人没有丝毫犹豫,看着面前的绝美“肉凳”,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结丹期修士的体重,加上护体灵力的加持,如同山岳般压在陈凡月柔软的背脊上。

  噗嗤一声,巨大的压力瞬间将她穴中和肠道里的淫水与空气挤压出来,发出几声令人羞耻的声响。玉棒和肛珠被压得更深,疯狂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男人的体重,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周围毫不掩饰的淫笑声,彻底摧毁了她作为一名修士的尊严。

  试了试这“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满意地从陈凡月化作的“肉团”上站起身,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因承重而不住颤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错,这肉凳坐着当真舒服,又软又弹,比那些灵木玉石强多了。”他对着几位客人炫耀道,“来,开宴了!总不能让这件宝贝闲着。”

  说罢,他像拎起一块没有生命的肉一样,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一只手臂,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随手就甩到了中央那张冰冷的玉石桌案上。陈凡月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桌面上,痛得她闷哼一声,但嘴里的玉棒让她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魔青真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开始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一样,重新布置她的身体。

  他将她的双腿大分开,膝盖弯曲,脚心朝上,让那片被淫水浸透的泥泞幽谷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接着,他将她的上半身稍稍扶起,用她自己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作为支撑,使得她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高高挺立在胸前,如同两座等待采撷的雪山。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的肚脐,以及高耸的乳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活色生香的“餐盘”。

  “今日的菜肴,就用这新鲜的玉盘来盛放吧!”魔青真人高声宣布。客人们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用灵气引着一盘盘精致的灵果、糕点到桌边,然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布菜”。

  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灵果被放在了陈凡月微微凹陷的肚脐里;几块散发着奶香的糕点被安置在她双乳之间深邃的沟壑中;那位眼神阴鸷的瘦高修士更是坏笑着,用一根玉箸蘸取了一些金黄色的灵蜜,缓缓地滴向她那完全敞开、还在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

  冰凉的果实、温热的糕点、黏腻的蜜汁…各种异样的触感与口中、穴中、身后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陈凡月的神智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舔舐她的肌肤,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的心脏烧成灰烬。

  方脸修士第一个动了筷子,他夹起陈凡月肚脐里的那颗灵果,放入口中,咀嚼着赞叹道:“嗯,带着女子的体温和香气,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这声赞叹仿佛一个信号,其余人也开始动手,从她身上夹取食物,言语间充满了不堪入耳的评价格。

  而那滴下的灵蜜,最终顺着饱满的阴唇,滑到了那颗早已被淫水打湿、肿胀不堪的阴蒂上。

  滋的一声仿佛一滴火星落入了滚油之中。极度的羞辱混合着难以忍受的快感,瞬间引爆了陈凡月体内积蓄已久的情欲洪流。她的下腹猛地一紧,一股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子宫深处传来。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噗——!在一声响亮的、毫不含糊的水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猛地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形成一道晶莹的水箭,横跨了半个桌面。

  “哎呀!”离得最近的瘦高修士躲闪不及,被这股骚热的淫水喷了满脸满身。另外两位客人也被溅到了衣袍上。

  洞府内瞬间一静。

  紧接着,魔青真人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看着狼狈的客人和身下彻底失禁、不住抽搐的“肉盘”,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残忍。“哈哈哈哈!好个骚逼!居然还会喷水!本座没看出来啊!”他抹了一把被溅到的手背,伸到鼻尖闻了闻,“有趣,当真有趣!看来这骚屄里的水多得很啊!必须要淫玩一番才榨尽啊!”

第二十章 魔青洞府

  宴席终于在一片淫声浪语中散去,几位客人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对魔青真人的“新藏品”大加赞赏,言语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

  魔青真人脸上挂着傲慢的微笑,将客人们一一送到洞府门口。当洞府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看待死物般的眼神。他转身,看了一眼还躺在玉石桌案上,浑身狼藉的陈凡月。食物的残渣、干涸的酒液和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垃圾。

  “也该收拾收拾了。”魔青真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陈凡月黏腻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冰冷的桌案上拽了下来,一路拖进了更为私密的内室。陈凡月的脸颊和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划出一道道红痕,但她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太多疼痛。

  内室里,魔青真人随意地将她丢弃在角落。他喝了不少灵酒,此刻只觉得下腹一阵涨意,便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他伸出脚,用脚尖挑起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张嘴。”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陈凡月浑身一颤,以为他要使用她的口穴。她不敢违抗,顺从地张开那早已被假鸡巴折磨得红肿酸痛的嘴。那根粗大的玉棒在之前的拖拽中已经掉落,此刻她终于能自由呼吸,口中却充满了食物残渣、涎水和屈辱的味道。

  魔青真人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长裤,从袍子下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半勃、青筋盘错的粗大肉屌。一股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再沾染过男人的尿液,即使是吴丹主也从未让她饮尿。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想闭上嘴,想把头扭开,但魔青真人已经一脚踩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自己只需要献媚于他就好,或是像往日那些男人只用肉穴套弄出他们的精液就可以结束,没成想在这七星岛内竟有如此变态嗜好的修士。“不……不要……求求你……”无声的哀求在心中呐喊,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黄色液体,从那狰狞的肉屌前端喷涌而出,精准无误地灌进了她大张的嘴里。带着灵酒的辣气加上独属男性的骚臭,让人闻到就会呕吐不止的水流直达咽喉。

  这股骚热的洪流冲击着她那异常敏感的口腔内壁,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羞辱性的液体下战栗、痉挛。那味道、那温度,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恶心和崩溃。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更多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入,灌满了她的喉咙,逼迫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泪水混合着顺着嘴角溢出的尿液,划过她肮脏的脸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连一件玩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来承载男人排泄物的、有生命的容器。一个…卑贱的人肉尿壶。

  魔青真人畅快地释放完毕,舒服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在了她哭花的脸上。他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不住干呕、浑身抽搐的陈凡月,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就像刚刚只是随意使用了一个夜壶。

  “这个便器,倒是省事。”他这样想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床榻,准备打坐休息,将身后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完全当作了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仙子,我们先前日子送去的女修无一人回来,她…能让魔青那个老魔满意吗?我听说五星岛总楼那边刻意刁难仙子…”小兰手中举着一杯灵酒担忧的问道。

  “希望她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吧…如今星岛局势不稳,花叟夫人又多次命我回五星岛复命,我恐怕是拖不了几日了…”妙音仙子淡淡的回应,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小兰不可再问下去了。

  静室之内,熏香袅袅,却压不住浓郁的药材与淫靡的气息。

  陈凡月赤条条地跪趴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那具曾引来无数祸端的火爆肉体,此刻再一次成了她受苦的根源。她那对丰满得快要炸开的雪白巨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暴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密缝隙。

  魔青真人绕着她踱步,枯瘦的手指上还沾着刚才塞进去的药材粉末,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暴戾与残忍。他刚刚已将数十种珍稀的灵植辅料,粗暴地填满了她身下的两处穴窍。此刻,他正捏着一株紫红色的“合欢草”,狞笑着凑到陈凡月的脸前。

  “张开你的骚嘴,让本座看看,妙音那贱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的嘴,是不是也跟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吸会吮?”

  陈凡月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那本的筑基所需的春术,她竟要沦落到这般田地。可她不敢反抗,结丹修士的威压如山岳般压在她身上,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她只能屈辱地张开樱唇,露出被灵药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那合欢草一探入,她敏感的口腔内壁立刻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

  “哈哈哈!好!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连嘴都是个骚穴!”

  魔青真人满意地大笑,随即取出一捆闪烁着灵光的金丝绳索。他不再怜惜,粗暴地将陈凡月的手脚反剪捆绑,金丝深陷肉中,勒出道道血痕。接着,他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向她头顶方向折去。

  咔嚓一声,骨骼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如若不是在花满楼已训练了月余,此刻恐怕她已经命丧于此。陈凡月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强行对折起来。她那对傲人的巨乳被死死压在小腹上,挤压变形;高翘的肥臀则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脑勺,形成一个诡异而羞辱的肉团姿态。她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紧凑的球状物。

  魔青真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提起这个不断颤抖的肉球,走到静室角落的一口巨大酒缸旁。缸中已经盛满了琥珀色的烈性灵酒,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好好在里面待着吧,我的‘美人酿’。两天之后,本座会请七星岛的道友,一同来品尝你这骚货泡出来的绝世佳酿!”

  话音刚落,他便将陈凡月这个肉团扔进了酒缸。

  “噗通”冰冷刺骨的酒液瞬间淹没了她。剧痛从全身的勒痕处传来,辛辣的酒液灌入她的口鼻、涌进她被塞满药材的淫穴与后庭,带来火烧般的痛苦。她被折叠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酒液中沉浮。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缸口被沉重的盖子合上,最后的光明也被剥夺。黑暗与冰冷中,陈凡月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扭曲的痛苦,私处被侵犯的肿胀,以及那股混合着药香的酒液,正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肉体与神智。她完了,她将成为一个被泡在酒缸里,供人“品尝”的玩物。

  两天后,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七星岛上有头有脸的几位邪修、魔修都已到齐,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黑玉桌案旁,目光灼热地盯着宴厅中央那口散发着异香的酒缸。酒香、药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催情夺魄的奇特味道,让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都有些心浮气躁。

  魔青真人坐在主位,面带得色,享受着众人或奉承或期待的目光。

  “诸位道友,久等了!今日,便让你们尝尝本座最新酿制的‘玉体沉香’!”

  他得意地大笑着,掐了个法诀,沉重的缸盖应声飞起。

  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香气瞬间炸开,充满了整个宴厅。琥珀色的酒液中,一个被捆绑成球状的雪白肉体若隐若现,肌肤在酒液的浸泡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在众人的注视下,魔青真人一招手,一条闪着灵光的锁链从房梁上垂下,精准地勾住了陈凡月背后的金丝绳索,将她从酒缸中缓缓吊起。

  晶莹的酒液从她蜷曲的身体上不断滑落,滴滴答答地溅在地上。她被整个倒吊在半空中,正好悬在桌案的上方。被强行对折的身体,让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和高翘的肥臀成了最醒目的部分,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无遗,还不断有酒液从那被塞满药材的穴心中淌出。

  两天两夜的浸泡,让她神志不清,浑身滚烫。灵酒与药力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一击。她的肌肤透着一层奇异的光泽,在洞府的夜明珠照耀下,仿佛真成了一盏散发着肉香的人形灯笼。

  “哈哈,魔青兄好雅兴!这‘烛光’可真是别致,香艳欲滴啊!”一位鹰钩鼻修士淫笑着赞叹道。

  “光闻这味道,便知是用极品女修的元阴之气泡了足足几日!这酒定是大补之物!”另一位大腹便便的修士已经迫不及待地端起了酒杯。

  魔青真人用法力从缸中引出酒液,为每一位客人斟满。琥珀色的酒浆在杯中荡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众人一饮而尽,脸上立刻露出销魂的神情。

  “好酒!入口绵甜,回味却带着一丝骚媚的烈性!这后劲……啧啧,让人气血翻涌啊!”

  “不错,这酒里仿佛融了那女修的一丝神魂,饮下后,好像能亲身体会到她在酒缸中被浸泡时的销魂滋味!”

  陈凡月在半昏迷中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屈辱的泪水混合着酒液从眼角滑落。她像一件被展览的艺术品,一个会滴水的烛台,任由下方的人品评、意淫。

  一个胆大的修士站起身,走到桌案中央,伸出手指,在陈凡月那被酒液浸润得饱满欲滴的乳尖上轻轻一弹。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陈凡月喉间泄出。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那被折叠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浑浊的液体——混合着酒水和她身体分泌的淫液——从她下体的媚穴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满座宾客见状,爆发出更为响亮、更为猖狂的哄笑声。

  “哈哈哈!看到了吗!这烛台还会‘流泪’呢!魔青兄,你这‘美人酿’,果然是活的!”

  魔青真人满意地抚掌大笑,看着在半空中无助颤抖的肉体烛台,眼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诸位慢用,慢用。酒还多,这‘烛光’,今夜会一直亮着,为诸位尽情助兴!”

  酒过三巡,宴厅内的气氛愈发炽热。宾客们被“玉体沉香”激发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一个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看向半空中那具活色生香的“烛台”时,目光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与贪婪。

  魔青真人放下酒杯,脸上浮现出更为残忍的笑意。

  “诸位道友,光饮酒品香未免单调。本座再为各位添些乐子助兴!”

  他拍了拍手,几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盘中盛放着数十根手臂粗细的红色蜡烛。魔青真人随手拿起一根,用灵火点燃,猩红的烛泪缓缓滴落。他走到桌案下方,抬头欣赏着陈凡月因痛苦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肉体。

  “这等玉体,若是留下些红梅印记,想必会更加美艳动人吧?”

  说罢,他将燃烧的蜡烛猛地倾斜,直飞至陈凡月上空。

  滋啦一声,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陈凡月被压在小腹上的巨乳一侧。那片被酒液浸泡得冰凉的肌肤瞬间接触到灼热,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猛地一抖,口中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非但没有让她昏厥,反而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药力麻痹的神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伴随着痛楚,从被灼烧的皮肤处窜起,直冲下腹。

  “哈哈哈!魔青兄,此法甚妙!让我也来试试!”

  那鹰钩鼻修士大笑着抢过一根蜡烛,也凑了上来,将滚烫的蜡油滴向陈凡月另一边高高撅起的肥美臀瓣。

  又是一阵青烟冒起,陈凡月被折叠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起来。在场的宾客们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纷纷使起蜡烛,围着悬吊的肉体,将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雪白的后背、丰腴的大腿、以及那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硕大奶子上。

  点点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触目惊心。陈凡月的神智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快感中沉浮。她的身体,在酒力、药力以及这种持续的酷刑刺激下,已经彻底失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那被药材塞得满满的媚穴深处,正有一股洪流在疯狂汇聚。

  “不……不要……身体要坏掉了……要……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魔青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将手中蜡烛的火焰,凑近了陈凡月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让本座看看,你这骚货的泉眼,到底有多少水!”

  火焰带来的灼热感还未完全触及,那恐怖的预兆就已让陈凡月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喉咙。她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浓郁酒香和腥膻骚味的淫水,从她那不堪重负的淫穴中猛然喷射而出!

  水流如注,势头凶猛,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哗啦啦地浇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甚至溅到了几个靠得最近的修士脸上。

  整个宴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和喝彩声。

  “喷了!喷了!哈哈哈!这骚货被烫得喷水了!”一个被溅了一脸的修士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好家伙!这哪里是烛台,这分明是一座会喷水的肉喷泉啊!魔青兄,你这玩物,真是绝了!”

  在众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陈凡月彻底失去了意识。她像一块破布般挂在半空,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蜡油、酒水和她失禁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蜷曲的身体不断滴落,在下方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她引以为傲的火爆肉体,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最下贱、最有趣的喷泉玩具。

  陈凡月的昏迷并未让这场淫乱的盛宴画上句点,反而激起了魔青真人更加变态的施虐欲望。他看着那具在半空中无意识轻晃、仍在滴水的雪白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这就昏过去了?真是没用。不过也好,昏过去,才更方便本座将你塑造成完美的器物。”

  他挥了挥手,那条悬吊着陈凡月的锁链缓缓下降。随着“噗通”一声轻响,这具被捆绑折叠、遍布红痕的肉球落回了黑玉桌案中央那滩由酒水和淫液汇成的水洼里,溅起一片靡艳的水花。

  宾客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着魔青真人接下来的举动。他们知道,这位真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能玩出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花样。

  魔青真人绕着桌案走了一圈,似乎在审视一件尚未完工的艺术品。他没有解开捆绑陈凡天的金丝绳索,也对她那被蜡油烫得红肿的前胸和被淫水浸透的雌穴毫无兴趣。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因为身体被对折而高高耸立、正对着天花板的肥美臀瓣上。

  “前穴已经成了喷泉,想必这后庭,也能开发出一番别样的景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那指甲又黑又长,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一根手指,缓缓地、带有十足侵略性地探向了陈凡月臀缝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娇嫩菊蕾。

  即便是在昏迷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依然存在。当那冰冷而粗糙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时,陈凡月的身体下意识地一僵,紧绷的臀肉微微颤抖。

  “呵,还挺紧。”魔青真人低笑一声,毫不在意,指尖用力,强行破开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陈凡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昏迷的脸上眉头紧锁。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即便神智不清,也足以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一根手指的进入只是开始。魔青真人脸上带着专注而残忍的神情,仿佛一个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他开始缓缓抽动,用粗糙的指节研磨着娇嫩的内壁,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抗拒。很快,他又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尺寸已经让那小巧的穴口不堪重负,被撑开到了极限。但魔青真人显然并不满足。他另一只手按住陈凡月被折叠的背部,固定住她不断颤抖的身体,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周围的宾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他们看着那朵娇嫩的菊花在魔青真人的手指下被一点点撑开、蹂躏,从一开始的粉嫩紧致,逐渐变得红肿外翻。

  魔青真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耐心地、一寸寸地扩张着,直到四根手指能在里面相对自由地搅动。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墨绿色的膏状物,那是用多种淫草炼制的“软筋膏”,能让肌肉组织变得异常松弛柔软。他将药膏毫不吝啬地涂抹在穴口周围以及自己的手指上。

  被药膏一激,那原本还在拼命收缩的穴肉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塌塌地松懈下来。

  “差不多了。”魔青真人喃喃自语,他抽出四根手指,然后将五根手指并拢,摆出一个掌形,对准了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后庭。

  “让本座看看,你这贱货的身体,究竟能有多大的容量!”

  他低喝一声,手腕发力,那并拢的五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猛地向内捅去!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魔青真人的半个手掌竟真的硬生生塞进了陈凡月的身体里!那脆弱的穴口被撑到了一个恐怖的大小,几乎能看到里面被挤压翻出的红色肠肉。陈凡月在昏迷中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仿佛一条濒死的鱼。一股细细的血线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被手掌塞满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滴落在黑玉桌案上。

  在场的宾客们,发出了如痴如醉的赞叹声。

  “天啊……竟能……竟能塞进一只手!”

  “魔青真人的手段,果然鬼神莫测!这……这已经不是人了,这是最完美的肉壶、肉器啊!”

  魔青真人缓缓抽出自己沾满血污和肠液的手掌,欣赏着那个被彻底撑开、无法合拢、如同一个空洞洞碗口的后庭,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神情。他成功地,将这具绝美的女修肉体,改造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任何形状的、毫无尊严的容器。

  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陈凡月的神识仿佛脱离了肉体,飘向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翠绿草原。

  梦里,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玩物,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她骑在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宝马之上,长发飞扬,衣袂飘飘。身下的骏马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每一次奔跑都带着她体验风驰电掣的快感。她双腿夹紧马腹,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起伏,一种久违的自由与掌控感让她沉醉其中。马儿越跑越快,颠簸也越来越剧烈,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高歌……

  “啊!”一声尖锐的痛呼将她从梦境中狠狠拽回现实。

  意识回笼的瞬间,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魔青真人洞府那雕梁画栋、挂满淫邪装饰的天花板。

  她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之前那屈辱的对折捆绑已经被解开,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不堪的羞辱。她的双手被反剪吊起,双腿则被绳索大大地分开,固定在桌案的两侧。她整个人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固定在桌案中央,那对因为浸泡和揉捏而变得异常硕大、红肿的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垂在下方,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而剧烈晃动。

  而那撕裂般的痛楚来源……

  陈凡月艰难地扭动脖子,试图看清身后。当她看到那东西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一根不知由何种玉石雕琢而成的、几乎有她小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那狰狞的头部穿过她被扩张到极限的后庭,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腹腔都填满。而这根巨物并非静止不动,它被固定在一个不断起伏的法阵之上,正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原来,梦中那骑马的颠簸与快感,竟是源于此等下流无耻的酷刑!

  “哦?我们的‘喷泉’醒了?”魔青真人的声音带着戏谑,从一旁传来。

  陈凡月这才发现,宴厅内的宾客们一个都未离开,他们全都围在桌案周围,像是在观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直勾勾地盯着她随着假阳具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的巨乳,和那被贯穿、蹂躏的后庭。

  每一次巨物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带来一阵阵剧痛。而每一次抽出,那粗大的头部又会刮擦着敏感的肠肉,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更要命的是,后庭被如此粗暴地侵犯,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竟直接牵动了她前方的媚穴。

  “不……不要……又要……”陈凡月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前方的花穴在后庭的带动下,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快看!她又要喷了!”一个宾客兴奋地大叫。

  随着他话音落下,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后庭被那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水流从她前方的花穴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水箭,直射向天花板,然后化作漫天水雾洒落下来。

  水雾中,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痉挛而疯狂地上下甩动,乳波荡漾,红肿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她跪趴在桌案上,身后被一根粗大的玉棒贯穿着,一下一下地起伏,身前则像喷泉一样喷射着淫水,奶子疯狂晃动……这场面,淫艳到了极点,也残酷到了极点。

  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都看呆了。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采补和双修,却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如此震撼的场面。一个活生生的、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修士,就这么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会喷水的肉玩具,在他们面前上演着极致的淫乱。

  “神物……真是神物啊!”鹰钩鼻修士看得口干舌燥,喃喃自语。

  “这……这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魔青兄,你这手笔,我等……拜服!”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陈凡月再次在极致的痛苦与被强行催发出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而她身下的那根巨大玉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贯穿着她早已麻木的身体。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棂,在魔青真人洞府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兰奉了妙音仙子之命,前来带人。她站在洞府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敢放出神识传音入内。

  里面毫无声息。小兰又等了一会儿,再次传音,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真人或许已经出门了?”她心中惴惴不安,按照仙子的吩咐,若是真人不在,便可自行入内。小兰颤抖着手,轻轻将洞府的木门推开一道缝。一股混杂着麝香、浓郁精骚和女子体香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当场作呕。

  洞府外室空无一人,唯独在玄关入口处,立着一尊怪异至极的“雕像”。

  那“雕像”被放置在一个黑檀木的底座上,底座的正中央竖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壮的紫黑色玉石假阳具,闪烁着不祥的光泽。而一个丰腴的女人,就那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坐”在上面。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瓣被强行掰开,娇嫩的菊穴被那根粗大的假屌完全贯穿、深深没入,将她整个下半身都顶了起来,双足几乎离地。

  小兰的目光惊恐地上移。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某种闪着灵光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她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像熟透的水蜜桃般垂在胸前,上面布满了交错重叠的红色掌印,连乳晕都被玩弄得红肿外翻。而她的整个头部,则被一个黑色的皮质头套完全罩住,只露出脖颈。头套的下方用绳子紧紧勒住,将脖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紫痕,仿佛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头套的形状因内里填充物而显得鼓鼓囊囊,甚至还在微微向下滴落着些许浑浊的液体。

  这哪里是什么雕像,分明就是一个人!一个被当作战利品和装饰物,摆在门口的活人!

  “是……是陈凡月!天啊,她……她死了吗?!”小兰吓得浑身冰凉,双腿发软,她虽是花满楼的一名负责训练春技的女修,但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场景。这副模样,简直比死了还要凄惨。她不敢想象陈凡月在过去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何等恐怖的淫虐。魔青真人的手段,比传说中还要残忍百倍。他就这样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制作成了一件看门的淫物。

  小兰捂住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死死盯着陈凡月的胸口,想判断她是否还有呼吸。就在这时,那具看似僵硬的肉体忽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唔……”一声细不可闻、被压抑在头套里的痛苦呻吟传了出来。紧接着,陈凡月被假屌填满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似乎是体内残存的精液又一次刺激到了她敏感的肠道。

  “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确认了这一点,小兰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感到了更深的恐惧。活着,就意味着要将她从这般境地解救出来。可这是魔青真人的“作品”,自己要是敢动一下,下场恐怕比陈凡月还要惨。但仙子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小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冷。

  小兰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现在就跑回去禀告仙子,还是……还是试着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弄下来?可她一想到魔青真人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就吓得两股战战,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这根本不是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能处理的事情……”就在她心乱如麻,准备转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一个冰冷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这个物件,本座很满意。你带回去吧。”是魔青真人的传音!

  小兰浑身一激灵,差点跪倒在地。她不敢有丝毫违逆,连忙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恭敬地福了一礼,声音颤抖地应道:“是……奴婢遵命。”

  得到真人的允诺,小兰这才壮着胆子,重新挪到那尊“人肉雕像”前。她颤抖着手,先是解开了捆缚在陈凡月手腕上的灵光绳索。绳索一松,那两条被勒出深深紫痕的玉臂便无力地垂落下来。

  接下来是最困难的一步。小兰强忍着恶心,双手扶住陈凡月那冰凉滑腻的腰肢,用力将她往上提。

  “噗嗤”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根粗大的紫黑假屌终于从紧窒的后穴中被拔了出来。一股混合着肠液和残精的腥臭液体立刻从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菊穴里涌了出来,溅了小兰一裙角。陈凡月的身体也随之软倒,若不是小兰扶着,恐怕会直接瘫在地上。

  小兰嫌恶地皱着眉,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绳子,然后用力扯下了那个沉重的黑色头套。

  瞬间,一股浓稠腥臊的精液瀑布般地倾泻而下,泼洒在地上,也溅了小兰满身。她定睛一看,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头套下的陈凡月早已昏迷不醒。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被白浊的液体覆盖,头发黏腻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又恶心的黏液。更恐怖的是,她的两个耳朵眼似乎都被灌满了,正有少许精液从耳廓里溢出。两道细细的白痕,正从她的鼻孔里缓缓流淌下来,沿着人中滑到她那微微张开、同样沾满精斑的嘴唇上。

  这副惨状,让小兰再也无法独自处理。她将陈凡月勉强靠在墙边,迅速取出一张传音符,低语几句后激发。没过多久,两个同样是花满楼侍女的女修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当她们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和陈凡月的样子时,也都是一脸骇然,捂住了口鼻。

  “别愣着了,快搭把手!”小兰厉声催促道。

  两人回过神来,不敢怠慢,强忍着不适上前。三人手忙脚乱,忍着那股冲天的骚臭味,才勉强将陈凡月这具绵软如烂泥、浑身滑腻的娇躯抬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将她抬回了花满楼。

第二十一章 突破筑基

  陈凡月被抬回花满楼后,在药汤里泡了整整三个时辰,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身上的淤青和掌印依旧触目惊心,但至少那令人惊惧的满脸阳精被清理干净了。妙音仙子并未露面,只是让小兰送来了一枚玉简。

  玉简里记载的,正是那门能助她突破的春术——《乳水决》。

  丹房内室,雾气氤氲。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冰凉的玉简。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最终都被对筑基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咬着牙,将神识沉入玉简。一篇篇淫靡怪诞的法决文字涌入脑海。《乳水决》的修行法门十分诡异,并非引导天地灵气入丹田,而是要将自身灵力逆行,汇聚于胸前双乳的特定经脉之中,以灵力刺激乳腺,催生出一种蕴含精纯灵气的“灵乳”。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抛开杂念,按照法决的描述,开始小心翼翼地引导体内那股所剩无几的灵力。那股灵力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顺着她从未涉足过的经脉,缓缓向胸口游走。

  起初并无异状,但当灵力真正汇入胸前那两团丰硕雪白的肉乳时,异变陡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燥热感,从乳房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被男人粗暴玩弄过的巨乳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在灵力的刺激下,更是放大了千百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红肿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烫。那两点嫣红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淫靡。

  “好…好奇怪的感觉…”陈凡月俏脸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想停下,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身下的骚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可耻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打湿了亵裤。

  她强忍羞耻,继续催动灵力。越来越多的灵气汇聚在胸前,两团巨乳仿佛要炸开一般,又胀又痛,偏偏又带着一股勾魂夺魄的快感。她感觉乳房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孕育、生成。

  “咕嘟……”细微的声音从乳房内部传来。陈凡月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颗坚挺如红豆的乳尖上,竟然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紧接着,水珠变成了乳白色。

  一股淡淡的、带着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

  “啊……”看到这一幕,陈凡月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挺成一张诱人的弓。

  “噗!噗!”伴随着她高潮时尖锐的呻吟,两道浓白的细线从她那对高耸的娇乳顶端猛地喷射而出!滚烫的乳汁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身前的地面上,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腥甜香气。

  陈凡天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一片,以及那两颗还在微微抽搐、往外渗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满是迷茫、羞愤,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舒爽。

  第一次喷乳,竟是在这种自渎般的高潮中完成。筑基之路,竟要以如此淫贱的方式开启。

  纱帐外传来轻叩门扉声,陈凡月赶忙收拾床帏,妙音仙子与小兰的身影悄然入内,带来一缕冷香与清气。

  妙音仙子俯身探视时,眼睛瞥过地下的湿润,眸中却罕见地漾起几分愧色:"委屈你了...魔青真人性格残虐,我前些送去的女修都无一人生还。你能熬过三日,实属异数。"她指尖轻点,一缕清凉灵力渡入陈凡月眉心,暂缓了经脉中隐隐的刺痛。小兰默默站在身后,手中捧着一玉白瓷瓶。

  "七星岛花满楼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妙音仙子转身自小兰手心拈出一枚龙眼大的丹丸,丹体莹白似雪,"一枚筑基丹不知你是否足够突破——待你调息完毕,便可自行离去。"她语声微顿,"那魔青真人临行前留了话,说对你很...满意。"最后二字说得极轻,似怕惊扰什么。

  陈凡月刚刚因高潮喷乳而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唇瓣嚅动着挤出气音:"多谢...仙子。"她试图抬手接物,却因身体颤抖而蹙眉。小兰急忙托住她手腕,将药丸稳当地送入她掌中,触到那筑基丹时,陈凡月眼底倏然滚下泪来——非为伤痛,而是念及自己二十年前来到九星岛寻求筑基丹,后身陷囹圄又屈辱侍身才换来的机缘,真能铺就她的道途吗?

  妙音仙子忽然倾身,用绢帕拭去她颊边泪痕,低声道:"往后若遇难处,可持此玉来花满楼寻我。"一枚鸾鸟形状的翠玉轻轻落在枕边。纱帘摇曳间,二人身影渐隐,唯留满室药香与那枚筑基丹在烛光下流转着承诺的微光。

  月色如练,透过丹房雕花木窗,在青石地面铺开泠泠清辉。此时已自七星岛归来,陈凡月跪坐于蒲团之上,身前白玉盘中四枚筑基丹流转异光——一枚丹莹白似雪,是她与七星岛花满楼妙音仙子交易所得;另三枚纹层叠如云霞,乃她自决定筑基后花费数年以吴丹主留下的丹材与她收集的材料炼制而成。烛火摇曳间,丹丸表面光晕交融,恍若那人离去前夜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她只着素白寝衣,夏日薄衫被细汗濡湿,紧贴于丰腴起伏的胴体。因躬身姿态,一对沉甸甸的玉乳几乎要从敞领间跌出,烛光在深邃沟壑间投下颤动的阴影。宽松绸裤裹不住浑圆臀峰,跪坐时肥硕臀肉被压出诱人的绵软弧度,在腰后堆叠如云。五年地牢囚禁竟将当年略显肥硕的身段催熟得如此惊心动魄,每一处曲线都似在诉说难言的滋养。

  指尖轻触自炼的筑基丹时,她倏然蜷缩身体。硕乳因这动作微微晃动,衣襟滑落露出半枚胭脂色乳晕。往事如潮涌来:那日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时,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得知解法那日,青年修士遗落的信函冰凉如他体温;最痛是发现暗格中筑基材料时——所有药引皆按《吴氏丹经》秘法预处理过,分明是早在囚禁初年便已备下。

  "为何..."她哽咽自语,泪珠滚过微微松垂的乳肉,坠入衣襟深处。五年间无数个被他压在地牢草席上的夜晚,总在剧痛恍惚时听见他哑声说"贱奴"。当时只当是折辱,如今想来,那声线里藏着她读不懂的爱怜。驻颜丹是甜美的枷锁,筑基材料却是沉默的赎罪——他早算准自己可能陨落海外,竟将生路埋在最不堪的囚禁之地。

  她忽然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湿胸脯剧烈起伏:"既狠心毁我道途...又何苦..."未尽之语化作呜咽。肥臀跌坐于脚跟,沉甸甸的臀肉霎时铺开满月般的圆润,绸裤绷出饱满欲裂的轮廓。烛火噼啪作响,映得她泪眼迷离,红肿唇瓣微张,似在质问那个带着圆框眼镜温文尔雅的丹房主人。

  四枚筑基丹在泪光中融成氤氲光团。她终于明白,哪有什么善恶可分。那人予她的痛与生路早已绞成解不开的结,如这五载岁月将她雕琢成的模样——胸脯饱胀着屈辱与滋养,腰肢纤细却承着最沉重的馈赠,臀股圆润如月,印刻所有深夜的蹂躏与隐秘的照拂。

  最终她俯身拾起一枚自炼筑基丹,乳峰随之垂落如熟透的蜜果,丹丸贴上唇瓣时,尝到咸涩泪痕与记忆里海风的气息。

  丹药入喉瞬间磅礴药力轰然炸开,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珠沿胸脯深壑滚落。灵力如狂潮冲击经脉,浑圆双乳随之剧烈起伏,绸衣霎时被汗水浸透,紧贴战栗的肌肤。这枚以百年玉髓芝炼制的丹药带着吴丹主遗留的气息,令她恍惚见那人负手立于丹炉前的背影。

  第二枚丹药入口时,她喉间溢出痛吟。这是掺入千年灵草炼制之丹,药性绵长却渗透骨髓。她不得不俯身撑地,臀峰因这姿势高高撅起,裤料紧绷欲裂。灵力在丹田形成漩涡,小腹阵阵灼热,腰肢不自觉扭动,似要化解钻心之苦。脑海中浮现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那夜,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的触感。

  待第三枚丹药化开,她已蜷缩如虾。这是最特殊的一枚——以吴丹主珍藏的八级妖兽内丹为主材,药性暴烈无比。青丝黏在潮红颊边,唇瓣被咬得渗血,十指深深抠入地面。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丰腴肉体如波浪般震颤,臀肉在痉挛中不停抖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颤动曲线。恍惚间又听见他醉中那句"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的嘱托。

  最后那枚莹白筑基丹被她颤巍巍含入口中。妙音仙子所赠丹药性最温润,恰如甘霖浇灌干裂大地。四股药力终于交融,她猛地张开双臂,胸脯剧烈起伏着推向极致,衣襟嘶啦绽裂,露出汗湿的浑圆,乳首不停射出奶白色水柱。丹田处金光大盛,破碎的灵根在磅礴药力中重塑重生。泪珠混着汗水滚落,她在那极致痛楚与欢愉中,分明看见吴丹主离去时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待到天光大亮,陈凡月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强大。她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那对曾被无数次蹂躏的巨乳,如今饱满坚挺,乳晕粉嫩,乳头像两颗精致的红宝石,再无一丝被玩弄过的痕迹。

  她心中一动,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探向身下。

  手指先是触碰到了那片幽深的桃源。两片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当她的指尖试图探入时,竟感受到了一股少女般的紧涩与阻力。那肉穴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紧致而富有弹性,温暖湿润,完全不像一个曾被无数次贯穿过的骚逼。

  “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好?”陈凡月心中又惊又喜。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指继续向后移去。当指尖触碰到那朵曾被魔青真人用手掌残忍撑开的后庭菊穴时,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记得那里的惨状,被撑得外翻、红肿,几乎无法合拢。可现在,指尖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片紧致与平滑。她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按压,那小小的穴口竟像害羞的含羞草一般,微微收缩了一下。

  “怎么可能……连这里都……”她不敢置信,又用了一丝力气,指尖才勉强挤进一个小小的缝隙。里面同样是温暖而紧窄,那些曾被野蛮扩张的软肉,如今竟修复得完好如初,甚至比她未经历人事之前还要紧致几分!

  陈凡月猛地抽回手,脸上满是震惊与骇然。

  她原本以为,那些屈辱的伤痕会伴随她一生,成为她心中永远的刺。可现在,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这绝非普通的筑基洗髓能够做到的。

  “难道……是《乳水决》?不,那玉简上记载的明明是灵气以乳而出,但身体却被灵气修复了,难道是……《春水功》!”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或许,这功法不仅能通过将痛苦转为快感,更能让女人的身体在每一次修为精进境界提升后,恢复到比之前更完美、更紧致、更敏感的身体状态!

  这个发现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究竟是何等逆天的邪功?它将女人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以多次采补、再多次恢复的炉鼎,而它境界突破所需的春术,竟要她以自身灵力为基,以性器外溢。每一次修为的提升,每次一次春术的学习,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完美的奉献。

  她看着自己这具完美无瑕、甚至比从前更具诱惑的肉体,第一次对自己未来的道路,感到了深深的迷茫与恐惧。自她侥幸从凝云门逃出,认为自己今后的路总算走上了仙家正途,可这奇异的筑基,让她开始怀疑,这究竟是新生,还是堕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

第二十二章 十里海

  碧波万顷的十里海上,一艘三十余丈长的青木飞舟正破开云雾疾驰。舟身刻满避水符文,两侧灵翼舒展,搅得下方海面浪涛翻涌。甲板上挤着百余名修士,大多衣衫朴素,修为多在炼气七八层徘徊,偶有几个筑基修士独立舟头,神情倨傲。这些皆是内海资源匮乏,不得不冒险出海寻觅机缘的散修。

  人群之中,一位身着黑白金三色道袍的女修格外引人注目。袍袖绣着暗金云纹,腰束玄玉带,愈发衬得身段丰腴惹火。正是筑基成功的陈凡月。她迎风而立,海风将道袍紧贴于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前双峰傲然耸立,衣料被撑得紧绷近乎下一秒就要开裂,随着飞舟颠簸上下颤动;腰肢虽纤细,却衔接着安产般的宽胯与饱满如蜜桃的臀股,道袍后摆被圆润臀峰撑起诱人的弧度。

  她凝视着茫茫海面,眸中带着几分怅然。吴丹主当年便是从此处深入外海,至今十余年音讯全无。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一枚褪色信函,那是他托人带来唯一的物件。筑基成功后,她将《飞花弄月》修炼至新的境界,肉身强度也强上从前数倍,这才敢独闯十里海。

  飞舟忽然剧烈震荡,前方海面陡然掀起百丈巨浪。舟上修士顿时慌乱,却见陈凡月纤足轻点甲板,周身泛起月白光辉。双手结印间,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竟将船头调转,悄然躲过汹涌巨浪。风浪平息时,她道袍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雪腻肌肤与诱人深壑,引得几个炼气修士偷眼觑看。

  "道友好手段。"一个筑基中期的灰衣老者上前搭话,目光却在她胸前流连。陈凡月淡淡颔首,不失礼貌的点头却并无回应。老者见状神色微凛,悻悻退开。

  她转身望向迷雾深处,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若隐若现。此行虽为寻人,何尝不是要了却那段纠缠十数载的孽缘。海风卷着咸腥气息扑来,将她衣袂吹得猎猎作响,丰腴身姿在云雾中恍若谪仙。

  甲板上,两名炼气期修士窃窃私语,目光不时瞟向船头那位身着黑白金三色道袍的女修。"瞧那身段,怕是修炼了什么媚功...听说筑基期的女修修炼双修秘法对男修可是大有益处…""啧啧,这般丰腴,在咱们那小坊市可少见...要是能品尝一二…"言语轻佻,带着几分淫邪与贪婪。陈凡月静立船头,海风拂过,道袍紧贴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些话语她早已习惯,自踏入仙途,这些年来,这般议论听得太多。她神色淡然,神识微动间便将那些轻浮话语拂去,目光依旧凝视着茫茫海面。

  突然,几声惊呼打破平静。"快看水下!""那是什么?"数名炼气修士指着船侧海面,声音带着惊恐。陈凡月神识一扫,面色骤变——只见数十道黑影正从深海中急速上浮,它们体表覆盖着黏液,形如硕大蝠鲼,却生着狰狞口器。"海皮子!"有经验的老修士失声喊道。这种十里海特有的妖兽虽单个只相当于炼气期实力,但向来成群出动,嗜血凶残。

  飞舟防御光罩剧烈震颤,第一波海皮子已狠狠撞上船体。它们口器喷吐腐蚀黏液,灵木甲板顿时青烟阵阵。炼气修士们慌乱结阵,剑光符箓纷飞,却难阻妖兽攻势。陈凡月眸光一凛,双手掐诀间周身月华大盛。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精准挡住扑向低阶修士的黏液。《飞花弄月》功法运转下,她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船舷,玉手挥动间便有三头海皮子爆体而亡。

  "结圆阵!筑基道友护住两翼!"灰衣老者疾呼道,手中阵旗连挥。陈凡月应声掠至阵型左翼,道袍无风自动。海皮子似乎察觉到她身上奇异灵气,竟有十余头同时扑来。她不避不让,纤足轻点船栏,腰肢柔韧后仰,险险避过利齿撕咬。这一闪避动作使得胸前丰硕剧烈颤动,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翻飞间若隐若现。几个年轻修士不由看呆了眼,险些被妖兽所伤。

  "凝神!"陈凡月清叱一声,十指翻飞结印。只见漫天灵花骤然聚成月轮状,带着凌厉气势横扫而出。五头海皮子当即被斩为两段,墨绿血液溅上海面。她顺势旋身,臀股曲线在转身时划出饱满弧度,足尖轻点间又是数道剑气迸发。这番出手干脆利落,引得众修士纷纷侧目。

  激战持续半炷香后,海面忽然泛起异样波纹。陈凡月神识敏锐捕捉到深处有更大黑影浮现,立即娇喝道:"小心水下!"话音未落,三头体型远超同类的海皮子破浪而出,口器张开竟喷出冰锥!这分明是变异体,实力已接近筑基期。灰衣老者急忙祭出法宝抵挡,却被冰锥震得连连后退。

  陈凡月眸光微凝,双手合十缓缓拉开。一道月白光刃在掌心凝聚,随着她腰肢柔韧后折的动作,光刃如弯月般疾射而出。这一击倾注三成灵力,瞬间斩断变异体喷吐的冰锥,去势不减地没入其头颅。另外两头变异体趁机左右夹攻,利齿直取她咽喉与腰腹。

  危急关头,她竟不闪不避,任由道袍前襟被劲风撕开,露出大片莹白乳肉。在利齿即将触及身体的刹那,她突然身形如柳絮般飘退,双掌看似轻柔地按在两头妖兽颅顶。"飞花弄月,蚀骨销魂!"随着清冷法诀,灵力透体而入,两头变异体吃痛着坠入海中。

  余下海皮子见状竟纷纷退散,很快消失在海面之下。飞舟上一片狼藉,修士们惊魂未定地收拾残局。陈凡月静静立在船头,整理着凌乱的道袍。海风拂过,将她的道袍再次贴紧身躯,勾勒出那抹惊心动魄的曲线。

  与海皮子大战之后,两名年轻修士面怀愧意向她走来,躬身行礼,年长些的那个声音发颤:"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方才若非您出手,我师兄弟二人怕是..."话未说完,船底突然传来沉闷撞击声。整艘飞舟剧烈倾斜,甲板上顿时惊呼四起。

  "不好!船底破了!"有人嘶声尖叫。话音未落,三道黑影猛地冲破船板,带起漫天木屑。几名站在破损处的低阶修士脚下一空,惨叫着坠入海中。"救命啊!它们在下头..."落水者的呼救声很快被撕咬声淹没,海面瞬间泛起血色泡沫。

  陈凡月急忙踏步欲救,却听身后传来异样水声。那头变异海皮子竟悄无声息地跃出水面,口器张开喷出冰雾:"嘶——"她急忙捻诀,却因船体倾斜失了重心。"前辈小心!"在年轻修士惊呼声中,她只觉腰间一痛,整个人已被拽入冰冷海水。

  坠入冰冷海水时,最后映入陈凡月眼帘的是变异海皮子狰狞的口器。咸涩海水灌入口鼻,意识在窒息感中逐渐模糊。她仿佛沉入无底深渊,周身被刺骨寒意包裹,又渐渐转为诡异的暖流。

  迷蒙中,她置身于一片混沌雾气。前方忽现熟悉身影——玄黑袍角无风自动,正是十余年未见的吴丹主。他面容模糊不清,唯有躲在圆框眼镜后的一双眸子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刺入她心神。

  "为何要来十里海?"质问声似远似近,带着她记忆中的冷厉,"以你初入筑基的修为,擅闯外海与送死何异?"雾气随话语翻涌,化作无形威压笼罩而下。

  陈凡月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响。无数念头在混沌中翻滚:为寻他踪迹?为求证道途?抑或只是为解开那段纠缠半生的心结?最终所有思虑都坍缩成最原始的渴望——她挣扎着向前伸手,只想触到那片真实衣角。

  雾气忽化作昏暗地牢。吴丹主身影立于她面前,掌心托着那枚改变她命运的九鬼擒魂丹:"口说无凭,吃了它,以后终身成为我吴家丹房的哑奴。"场景骤转又至丹房深夜,醉醺醺的他搂着她喃喃:"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

  "答我!"厉喝声震碎幻境。吴丹主的面容第一次清晰显现,眉宇间竟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焦灼:"这十里海深处的东西,不是你该触碰的!"

  陈凡月终于嘶声喊出:"我只想见你!"泪水混入周遭混沌,泛起涟漪阵阵。这句话抽空她所有气力,身形在雾中渐渐淡去。

  最后刹那,她看见吴丹主冰冷面具碎裂一角,眸中闪过痛色。他嘴唇微动似要言语,整个梦境却轰然崩塌。

  在刺骨的海水中恢复意识时,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奇特的温暖包裹。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野中映出一个似人非人的生物轮廓——这生物约莫半人高,浑身覆盖着银蓝色鳞片,四肢修长指间带蹼。最令她震惊的是,这生物正以近乎拥抱的姿势将她托在怀中,纤细却有力的前肢环抱着她的腰身,低头正在吮吸她因衣袍破碎而露出的巨乳乳首。

  这正是《外海异兽志》中记载的"海猴子",海皮子的天敌,生性拟人却极其罕见。陈凡月能闻到自身散发出的奇异奶香——那是筑基成功后因《乳水决》而导致她时常灵力以乳水外溢,此刻竟成了对海猴子极具吸引力的液体。海猴子发出类似婴啼的轻柔叫声,湿润的鼻尖轻蹭她颈侧,仿佛在确认她的状态。

  当确认陈凡月苏醒后,海猴子突然收紧怀抱,尾鳍猛地摆动起来。它们开始急速下潜,深海的压力让陈凡月耳膜阵阵刺痛。银蓝色的鳞片在幽暗海水中发出微弱光芒,映照出沿途奇景:发光的珊瑚丛林如霓虹摇曳,巨型藻类如同翡翠幕帘般层层展开。海猴子对这片海域熟悉至极,灵巧地避开暗流与漩涡,时而用声波探路,那高频音波震得周围游鱼四散。

  随着下潜深度增加,陈凡月察觉到水温反常升高。远处海底裂谷中竟有赤红色热泉喷涌,形成巨大的海底烟柱。海猴子朝着热泉方向加速游去,陈凡月忽然感受到怀中海猴子心跳加速——那是一种既期待又敬畏的震颤。当它们穿过一道由巨型砗磲把守的天然拱门时,眼前豁然开朗:海底竟矗立着无数白玉雕琢的残垣断壁,风格古老得超乎想象,分明是某个沉没已久的仙府遗迹。

  海猴子最终停在一处半塌的宫殿前,用额头轻触陈凡月的眉心。一段破碎的神念传入她脑海:"奶...吃奶...族群..."随即松开怀抱,指向宫殿深处某条甬道,琥珀色的眼中满是催促之意。陈凡月踉跄落地,发现周身伤势竟已愈合大半,可不知为何这海猴子竟一直跟随其后,仿佛在担忧她自此离去。

  陈凡月缓步踏入幽深的甬道,两侧石壁上赫然呈现出一系列色彩斑驳的古老壁画。第一组壁画描绘着一位头戴星冠、身披金袍的威严身影——正是星岛修士口中尊称为"圣人"的大修士。画面中他手持雷光缠绕的法杖,脚下踏着巨型海兽的尸骸,背景是滔天巨浪与破碎的海岛。令人心悸的是,海兽的眼眸被特意渲染成血红色,而"圣人"的面容却笼罩在圣洁光晕中,形成诡异对比。第二组壁画则展现更残酷的场景:无数海兽被锁链禁锢,被迫牵引着满载资源的巨舟,有些海兽脊背上甚至被植入灵石矿柱,显然是被当作活体修炼资源使用。最深处壁画呈现灭绝图景——整片海域被染成暗红色,海兽尸骸堆积如山,"圣人"立于云端俯视这一切,身后悬浮着抽取海兽精魂的法器。

  陈凡月指尖轻触冰冷石壁,感受到其上残留的微弱灵力波动。这些壁画显然是用特殊矿物颜料绘制,历经千年仍色彩鲜明,其中更蕴含着某种精神烙印,让观者能直观感受到当年的血腥与压迫。她想起在吴家丹房时听闻的传说——"圣人"被塑造成守护无边海和平的神祇,曾率领人族击退海兽入侵。然而眼前这些壁画却揭示出完全不同的真相:所谓"圣战"实则是单方面的屠杀与奴役,甚至包含抽取海兽灵魂修炼的邪术。

  当陈凡月因震撼而缓缓后退时,那只银鳞海猴子突然从阴影中浮现,纤细却有力的前肢挡住她的去路。它眼眸中流转着复杂情绪,时而望向壁画中被奴役的海兽同类,时而凝视陈凡月,发出似悲似叹的低鸣。陈凡月注意到海猴子鳞片间隐约浮现的痕迹——那正是壁画中出现的奴役烙印,只是年代久远已逐渐淡化。它似乎并非要伤害她,而是用身体组成一道柔性的屏障,同时用蹼爪指向甬道更深处。

  陈凡月在海猴子引导下向甬道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石壁上的荧光苔藓越发密集,将整个通道映照成幽蓝色。空气中弥漫着咸腥与某种特殊麝香混合的气味,耳边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啼鸣声,似婴孩哭诉又似海鸟长鸣。当她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巨大的海底石窟,穹顶布满发光水晶,数百个由海草和珊瑚编织的巢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岩壁上。

  石窟中约有近百只海猴子,绝大多数是银鳞雄性,它们或悬挂在岩壁巢穴中休憩,或在水潭中嬉戏。陈凡月敏锐地注意到雌性海猴子寥寥无几,仅有的几只都蜷缩在最高处的巢穴中,且身上带着明显伤痕。最令人心惊的是,这些雌性海猴子腹部皆烙印着与壁画中相同的奴役符文,显然曾遭受过残酷对待。一只特别瘦小的雌性海猴子正低头舔舐前肢的镣铐伤痕,它的鳞片暗淡无光,尾巴不正常地弯曲着,显然是曾被长期禁锢留下的残疾。

  当陈凡月试图后退时,最初那只海猴子突然发出急促啼鸣。霎时间所有雄性海猴子停止活动,琥珀色眼眸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三只体型格外健壮的雄性从不同方向逼近,它们鼻翼剧烈抽动,显然是被她身上散发的奶香所吸引。其中一只突然伸出蹼爪欲触碰她的腰腹,陈凡月慌忙闪避,道袍却被另一只海猴子扯住衣角。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石窟中格外刺耳,她圆润肩头与诱人巨乳暴露在幽蓝光线下,肌肤因紧张泛起粉色。

  海猴子们见状突然齐声啼鸣,声波震得水晶穹顶微微颤动。它们开始围绕陈凡月游走,跳起某种古老的求偶舞蹈:修长尾鳍划出复杂弧线,鳞片开合间闪烁荧光。最初救她的那只海猴子焦急地想挤进圈内,却被更大体型的同类用尾巴抽开。陈凡月连忙退后几步,惊恐地发现,这些雄性海猴子眼中浮现出与人类男子相似的迷恋与占有欲,它们似乎完全将她误认为某种珍稀的雌性同族。

  突然,几道迅捷如电的黑影从下方的海沟中猛冲而出,她的神识在最后一刻才捕捉到那充满暴虐和原始欲望的气息。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几只海猴子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在这猝不及防间,她运气功来,灵力护罩瞬间包裹起她的全身。但没过多久,灵力护罩便在数只海猴子利爪的合力攻击下应声破碎。冰冷刺骨的海水又重新包裹了她娇嫩的身体,紧接着是几具滑腻、腥臭而又滚烫的躯体。她被狠狠地扑倒在一片柔软的海床上,本就破碎的服袍在撕扯中彻底化为碎片,露出了那具被《春水功》淬炼得异常敏感的雪白玉体。

  她的身材丰腴到了极致,一对超越常人尺寸的巨乳随着倒地的冲击剧烈晃动,肥硕圆润的臀部深陷在柔软的泥沙里,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两只海猴子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胸膛,无视她的挣扎,将丑陋的猴脸埋进了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之间。粗糙而湿热的大嘴精准地含住了她因惊恐而挺立的乳头,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随着“啧…啧…啧…”声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这是《春水功》带来的诅咒,任何触碰都会被放大十倍,化为最原始的身体快感。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轻颤着,一股羞耻的热流从小腹升起。更要命的是,由于修炼过《乳水决》,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她的乳房开始自动分泌出带着淡淡灵气的甘甜乳水。

  “不…不行!…”羞愤与恐惧交织,陈凡月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眼中隐含杀机。她并拢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运转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准备施展《飞花弄月》将这些趴在她身上的妖兽切成肉片。青绿色的灵光在她的指尖汇聚,如同一轮即将升起的新月。

  然而,就在功法即将催发的瞬间,她胸前的那两只海猴子似乎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吮吸的力道骤然加大了数倍。它们不再是单纯的吸吮,而是在用一种贪婪的、掠夺的方式,疯狂地吞咽着从她乳房中涌出的灵奶。

  陈凡月只觉得身体一空,刚刚凝聚起来准备施法的灵力,竟然顺着经脉不受控制地涌向了双乳,然后化作更加浓郁的乳水,被那两张臭嘴悉数吸走。她指尖那轮即将成型的新月,光芒瞬间黯淡下去,闪烁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

  灵力被吸干,陈凡月虚弱地瘫软在海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她胸前的那两只海猴子似乎意犹未尽,它们用湿滑的鼻子在她那对硕大绵软的乳房上四处拱动,似乎在寻找着残存的甘甜。其中一只海猴子变得不耐烦起来,它发出几声不满的“吱吱”声,竟然伸出了它那长着蹼和利爪的丑陋手指。

  粗糙的指尖在她那被吮吸得红肿娇嫩的乳头上刮擦着,带来一阵阵刺痛又夹杂着异样酥麻的触感。陈凡月浑身一颤,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混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不…不要碰那里…”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可身体却因为《春水功》的缘故,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那被粗鲁对待的乳头,竟再次可耻地硬挺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着更过分的亵渎。

  海猴子似乎发现了这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狡黠。它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揉捏,而是将那根沾满腥臭粘液的手指,对准了乳头顶端那个因泌乳而微微张开的小孔——那个在淫邪功法上称为“乳穴”的地方。

  没有丝毫怜惜,那根粗糙的手指就这么硬生生地往里钻。难以想象的剧痛伴随着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从乳尖瞬间传遍全身。陈凡月疼得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乳穴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一寸寸地拓开、蹂躏。

  海猴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挤压出更多的乳汁。然而,此刻她的乳房里空空如也,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只挤出了几滴混着血丝的奶水。可这只怪物并不罢休,反而将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她乳头上的小孔,被硬生生撑大到足以容纳一根手指的宽度。

  剧烈的疼痛、无以复加的羞辱,以及《春水功》带来的变态快感,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陈凡月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啊…要坏掉了…我的身体…要被这些妖兽玩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从被贯穿的乳房直冲小腹,又从那里炸开,席卷了她的整个下半身。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的花穴深处汇聚、冲撞。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浓稠而腥臊的淫水从她的腿心之间猛地喷射而出,在幽暗的海水中形成一道短暂的白色水箭。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在海底深处,被玩弄到喷水高潮。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只有胸口还在急促地起伏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喷水,让所有海猴子都愣住了。它们停下了动作,几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的眼睛,齐刷刷地盯向了陈凡月那不断有骚水流出的、泥泞不堪的腿间。它们似乎发现了一片比乳房更加有趣、更加充满生命气息的新大陆。

  不知昏沉了多久,将陈凡月从无边黑暗中唤醒的,是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那是一种钝器反复凿击、研磨着最娇嫩软肉的痛楚,伴随着一种被异物强行填满、撑开到极限的胀痛。这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让她无法再沉沦于昏迷的庇护之中。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

  周围不再是冰冷幽暗的海水,而是一个密闭的石室。墙壁上镶嵌着几颗发出幽幽蓝光的石头,勉强照亮了这个洞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咸味和一种说不出的骚臭,令人作呕。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一低头所看到的景象。一张近在咫尺的、丑陋狰狞的猴脸正对着她,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而这只怪物的下半身,正与自己紧紧相连,它那充满爆发力的腰胯正进行着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原始的活塞运动。

  它正在强奸自己!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她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双腿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大张开,而一只海猴子正趴在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她最私密的所在。

  这只海猴子比之前遇到的那些体型要大上一圈,肌肉虬结,身上布满了陈旧的伤疤,充满了野蛮的王者之气。显然,它就是这群妖兽的首领——猴王。而更让她通体冰凉的是,在石室的四周,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海猴子,起码有几十只。它们围成一个圈,一双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的眼睛,正像欣赏一场盛宴般,贪婪地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注视着它们的大王如何征服、占有这个人类雌性。

  “不…不…!”她并不惧怕被男人强奸,可这般与妖兽交合令她崩溃。绝望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她试着挣扎,但身体在灵力耗尽和高潮脱力后虚弱到了极点,那点力气对于身上这只壮硕的猴王来说,无异于情趣般的扭动。

  猴王似乎察觉到她的清醒,动作变得更加粗暴。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尺寸惊人、布满肉刺的肉屌,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野蛮的力道,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穴口早已红肿不堪。那具因筑基而修复得紧致如处子的身体,第一次的体验竟然是如此可怖,正承受着最残酷的蹂躏。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剧痛和无边羞辱的刺激下,那该死的《春水功》又一次发挥了作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甚至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被一只妖兽…当着它所有族人的面…”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她空洞地望着石室顶端,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寸寸地撕碎。猴王发出一声宣告主权的嘶吼,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的疯狂冲刺。它要把自己的种,射进这个人类女修的身体里。

  海猴王发出一声野兽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它死死地按住陈凡月不断颤抖的身体,将那根滚烫的肉屌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更深地捅入她的花心最深处。伴随着最后几下狂暴的撞击,一股滚烫腥臊的浊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巨大,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不断地灌入她的体内。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那巨量的浓精撑得微微鼓起,带来一种被侵占、被标记的恐怖感。猴王的肉屌在她的逼里持续抽动了许久,才将最后一滴精华都射进她的身体。

  它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后缓缓抽出了它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屌。随着肉棒的离去,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逼,像一张合不拢的嘴,汩汩地向外冒着混杂了她淫水和猴精的白色浊液,将身下的石板都染得一片污秽。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她的脸颊因连绵不绝的强制高潮而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只有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身体的剧痛和被填满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无力地转动着布满血丝的眼眸,看向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海猴子,目光里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不想再被这样…”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传达着卑微的祈求。她希望,这群妖兽在它们的王发泄完兽欲之后,能够放过自己。

  那只带她来到此地的海猴子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它歪着猴头,打量了她片刻,那双在黑暗中泛着琥珀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它竟然人性化地冲她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个简单的动作,像最后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原来...救我是...为了...”看到如此回答,她绝望的垂下了头。

  而这个否定的信号,仿佛也点燃了周围所有海猴子的欲望。它们再也按捺不住,瞬间变得骚动起来,口中发出一阵阵兴奋地“吱吱”乱叫。它们等不及了。

  几只海猴子一拥而上,无视她眼中骤然升起的绝望,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高高撅起那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肥臀。紧接着,更多的猴子围了上来,两只粗糙的爪子分别抓住了她那对因刚才的挣扎而晃动不休的硕大奶子,用力地向两边拉扯。

  它们丑陋的猴脸再次埋入那片雪白的柔软中,张开腥臭的大嘴,含住她那早已被手指捅得破皮红肿的乳头,开始了新一轮贪婪的吮吸。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恐怕再也不能见到…你”陈凡月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明白了,自己掉进了一个由欲望和野蛮构成的地狱,而这些海猴子,就是地狱里永不知足的恶鬼,为了族群的兴旺,竟要强迫她在此处作为苗床,而自己出海时的心愿,恐怕再也无法实现了...

第二十三章 道心破碎

  在十里深海的海底洞穴中,幽蓝的矿石散发着恒久不变的冷光,照亮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囚笼。几只海猴子正围在一起,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叽叽喳喳”声,它们用爪子比划着,显得异常兴奋又有些焦躁,似乎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它们粗壮的脚下,那块冰冷的石板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曾经是初入筑基的女修陈凡月,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生育工具。她的身体被常年的蹂躏雕琢成了最符合欲望的形状:那对巨乳比一年前更加硕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像是被催熟的果实;饱满肥硕的臀部圆润挺翘,无力地摊开,暴露出最深处的隐秘。她的肌肤依然雪白,却遍布着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咬痕,那是永不消退的印记。

  她的乳头红肿外翻,顶端的乳穴微微张开,像两张永远无法合拢的小嘴。即便没有被吮吸,里面也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流淌着甘甜的奶水,混杂着淡淡的灵气,将她身下的石板浸润出一片湿痕。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那不是怀孕的征兆,而是刚刚被灌满了大量猴精的后果。她腿间那曾经紧致的穴口,如今已是深褐色的,无力地敞开着,黏稠腥臊的兽精正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昭示着刚刚结束的一场或多场粗暴的交媾。

  她就是陈凡月。被海猴子囚禁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无休止的交配和泌乳。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绝望,再到如今的行尸走肉,神智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羞辱中被磨灭殆尽。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海猴子们最喜欢的模样,敏感、多水、永远能满足它们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这群海猴子面前。

  它们抓来这个人类女修,目的只有一个——借助她的身体,繁衍濒临灭绝的族群。这一年多来,从猴王到每一只成年的雄性海猴子,轮番在她的身体里播撒种子,日夜不休。它们用最野蛮、最高效的方式,将数以亿计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按理说,她早就该怀孕了,甚至应该已经生下好几胎了。

  可事实是,陈凡月的肚子除了在每次被灌满精液后会鼓胀起来之外,从未有过任何怀孕的迹象。

  这个结果让海猴子们百思不得其解,也日渐焦躁。今天,猴王再次狠狠地内射了她之后,它们终于忍不住聚集起来,讨论着这个关乎族群存亡的重大问题。它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如此肥沃、如此能生养的肉体,却始终是一片无法孕育生命的贫瘠土壤。

  猴王烦躁地抓起陈凡月的一条大腿,将她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偶般拖到猴群中央。它指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和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对着族群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嘶吼,仿佛在质问这块“土地”为何如此贫瘠。其他的海猴子也围了上来,有的伸出爪子粗鲁地拨弄她那不堪入目的私处,有的则将脸凑近去嗅闻,试图从那混杂的气味中找出问题所在。

  而陈凡月,对此毫无反应。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幽暗的洞顶,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尸体。她的灵魂早已死去,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绝望反复淬炼的肉壳。

  放弃抵抗,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刚被抓进来的那一个月里,她也曾有过烈火般的反抗。她利用每一次喘息的机会,尝试凝聚微弱的灵力,企图自爆丹田,与这些畜生同归于尽。她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这无边的屈辱。她甚至在被操干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去撞击坚硬的石壁。

  但所有尝试都失败了。

  她的灵力,会不受控制地顺着经脉转化为乳水,从那两个被玩弄得外翻的乳穴中悉数流走,让她连自爆的能量都无法聚齐。《春水功》将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任何自残带来的剧痛,都会被扭曲成变态的快感,让她在痛苦中高潮,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而海猴子的数量和精力,更是无穷无尽。它们日夜轮番看守着她,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让她连一丝一毫寻死的机会都找不到。

  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更残酷的手段镇压,最终彻底磨灭了她的意志。她明白了,在这里,她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于是,她放弃了,彻底地,成了一具任由摆布的行尸走肉。

  就在猴群激烈讨论之际,一只年轻气盛的海猴子似乎对讨论失去了兴趣。它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陈凡月那对随着身体被拖动而剧烈晃动的巨乳上。那对乳房实在太诱人了,饱满、白皙,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珠。它按捺不住欲望,伸出爪子,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只,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挤压起来。

  “噗叽!”一声,像是挤压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那只巨乳在他的爪中被捏成了夸张的形状。

  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瞬间击中了陈凡月那早已麻木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是《春水功》刻在她骨子里的诅咒。即便是行尸走肉,也无法摆脱这生理上的反应。

  “啊…又…又要…”她空洞的眼神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从脊椎窜上大脑。

  “噗嗤!噗嗤!”两股白色的液体同时从她的身体上下两个孔洞中猛地喷射而出。上方,被挤压的乳穴中喷射出浓郁的奶水,溅了那只海猴子一脸;而下方,那被精液填满的骚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将刚刚被灌入的猴精连同自己的淫水一起,狠狠地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

  上下齐射的淫乱景象,让正在争论的海猴子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它们全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幽暗的海底洞窟中,时间仿佛已经凝固。陈凡月赤裸地蜷缩在一块温润的玉床上,这是海猴子们不知从何处搜刮来的宝物,如今却成了囚禁她的华美牢笼。她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或许是一年,或许是十年。透过洞窟上方唯一的缝隙,只能看到一抹深邃不变的幽蓝,那是十里深海永恒的颜色。

  吴家丹房…吴丹主…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带着苦涩的铁锈味。她出九星岛时曾是何等意气风发,多少夜晚她怎么都不信吴丹主会轻易陨落,最终却落入了这群濒临灭绝的妖兽手中。悲凉如冰冷的海水,一寸寸将她的心脏浸透。最初,这些丑陋的海猴子只是将她当做繁衍后代的工具,轮番在她那因筑基而重塑的处子般紧致的肉穴里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在它们发现她无法生育后,很快又发现了她身上的宝藏——那对因修炼《乳水决》而异常丰硕的泌乳巨肉。

  一只海猴子迈着湿滑的蹼足走了过来,它浑身覆盖着暗绿色的鳞片,散发着浓重的腥气。与其它同伴不同,它的眼中没有交媾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对食物的渴求。它没有扑向陈凡月的双腿之间,而是径直爬上了玉床,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左边那只饱满挺翘的肥硕奶子。

  那乳房大得惊人,雪白滑腻,青色的脉络在其上若隐若现,顶端一颗熟透樱桃般的乳首正敏感地挺立着。海猴子的大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握,它粗暴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陈凡月早已被折磨得麻木,只是屈辱地闭上了眼,任由对方施为。

  海猴子低下头,张开了满是细密牙齿的嘴,一口含住了那娇嫩的奶头。它并非撕咬,而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开始吮吸。

  “滋溜…滋溜…”粗糙的舌头刮擦着敏感的乳尖,一股酸麻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胸口窜向四肢百骸。乳房深处的乳腺被这有力的吮吸所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由她丹田灵力而汇集成的甘甜乳汁。

  浓郁的奶香瞬间在洞窟中弥漫开来。海猴子像是尝到了世间最美的琼浆玉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吸吮得更加卖力。

  “咕嘟…咕嘟…”雪白的乳汁顺着它的嘴角溢出,在它暗绿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陈凡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华正通过这对巨乳,源源不断地被这头妖兽榨取、吞食。她甚至不再是一个雌性,她只是一个被圈养的奶畜,一个为这群海底妖兽提供养分的、会走路的奶罐。

  那只喝饱了奶水的海猴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一股混杂着乳香和腥气的味道在水中散开。它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留下陈凡月一人瘫在冰冷的玉床上,暂时获得了喘息之机。她蜷缩着身体,胸前那对被吸吮过的乳房传来阵阵空虚后的酸胀。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吗?”一丝侥幸的念头刚刚升起,洞窟的入口处水流忽然剧烈地搅动起来。一个比普通海猴子高大近一倍的雄壮身影带领着一群妖兽涌了进来。那是这群海猴子的王,它身上的鳞片是深沉的墨绿色,眼中闪烁着远超同类的狡黠与残忍。

  陈凡月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这群海猴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淫邪的目光,而是将她团团围住,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仿佛在观赏一件新奇的玩具。她不知道它们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侵犯更让人煎熬。

  突然,猴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它上前一步,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双脚脚踝,用不知名的坚韧海草将它们紧紧捆绑在一起。陈凡月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猴王一把扛在了布满粗硬鳞片的肩膀上。她柔软赤裸的肌肤被硌得生疼,那对硕大的肥乳和丰腴的肥臀随着猴王的步伐剧烈地晃动着,拍打在它的后背上。

  猴王扛着她,穿过幽深的水道,来到一处新开辟的石窟。这里显然是新造的,石壁上还有着粗糙的开凿痕迹。石窟中央,立着一个用巨大珊瑚和海兽骨骼搭建而成的古怪装置,像是一个行刑的绞架。

  在众猴的欢呼声中,猴王将她双腿上的草绳挂在了装置顶端的骨钩上,然后松开了手。

  陈凡月整个人被头下脚上地倒吊了起来。血液瞬间涌向头部,让她一阵天旋地转,满头青丝如黑色瀑布般垂落。而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对失去了所有支撑的雪白巨乳。两只硕大无比的肉球因为重力而夸张地垂向下方,形状被拉得又长又圆,沉甸甸地晃荡着,顶端两点嫣红的乳首直指地面,仿佛随时会滴下奶水来。

  “叽叽!嘎嘎!”周围的海猴子们看到这幅景象,全都兴奋地尖叫起来,用蹼足拍打着地面。它们不是因为淫欲,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收获食物的狂喜。猴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指挥着一只海猴子将一个磨得光滑的巨大螺壳放在了陈凡月乳头的正下方。

  “不……它们……它们要把我当成什么……”屈辱和绝望的泪水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终于明白了,这些已经略有灵智的妖兽,不再满足于轮流趴在她身上吸食,它们建造了这个专门的“刑架”,是要将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持续榨取的乳汁供应器。此刻的她在海猴子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件被吊起来等待挤奶的“活体容器”。

  时间在倒吊的折磨中被拉长、扭曲,最后彻底失去了意义。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像一块风干的肉条,被悬挂在这幽暗的石窟中,成为了永恒的装饰。若非筑基期修士那远超凡人的强悍肉身,光是血液倒流和身体的重量,就足以让她脏器破裂而亡。

  海猴子们显然不希望她这么快死去。它们需要她,需要她这对能产出蕴含灵力乳汁的丰硕巨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海猴子过来,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将一些滑腻腥臭的食物塞进去。那是一种混杂着海鱼烂肉和粘稠精液的糊状物,味道令人作呕,却蕴含着维持她生命的能量。她被迫吞咽,被迫活着,被迫继续当一个产奶的工具。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长时间的倒吊,她全身的血液和体液都向下半身——也就是如今朝上的那一半汇聚。而那对原本就无比硕大的乳房,此刻更是被涨得青筋毕露,像两个充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地垂落着,表面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油光。乳头早已被刺激得红肿不堪,只要稍微晃动,就会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

  终于,新一轮的“榨取”开始了。

  几只海猴子走进了石窟,它们的动作熟练而麻木,就像是农夫走向待挤奶的牲畜。其中一只走到那巨大螺壳旁,确认它被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另一只则直接来到了陈凡月的身前。

  它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伸出两只湿滑而粗糙的蹼爪,一把抓住了那两颗垂落的肥硕肉球。

  “嘶——”冰冷粗糙的触感和骤然的挤压,让陈凡月浑身一颤。那海猴子毫不怜惜,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捏、搓动着她那对娇嫩的乳房。它用指蹼刮过敏感的乳晕,用掌心挤压着乳房的根部,目的只有一个——刺激乳腺,榨出更多的奶水。

  “啊…好痛…又来了…”痛苦之中,一股奇异的酸麻快感却在《春水功》的作用下,从胸口不受控制地炸开。这种被强迫而来的快感,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羞辱。

  在海猴子粗暴的揉捏下,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终于不堪重负。两颗红肿的乳尖猛地一挺,两股细细的乳白色水线从中飙射而出,精准地落入了下方的螺壳之中。

  “滴答…滴答…”奶水带着淡淡的灵光,在幽暗的石窟中显得格外醒目。它们汇聚在螺壳底部,散发出一种混杂着奶香与腥气的奇异味道。海猴子见状,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它不断变换着手法,时而重重挤压,时而画圈按摩,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挤奶工,务求将她乳房里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得干干净净。

  陈凡月双目紧闭,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倒垂的脸颊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精华,自己的修为根基,正随着这源源不断的乳汁,被这群畜生一点点地榨干、取走。她就是一头被吊起来的母牛,唯一的价值,就是产奶。

  而在一次次漫长而痛苦的挤奶过程中,一个意外的发现再次改变了陈凡月本已坠入深渊的命运。海猴子粗暴的揉捏,混合着《春水功》带来的异样敏感,竟让她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达到了一次痉挛般的小高潮。就在她身体抽搐的那一瞬间,她那对早已被榨得有些干瘪的乳房,竟猛地再次鼓胀起来,喷射出比之前浓郁数倍的灵力乳汁。

  “咻——”那股突如其来的乳泉,让负责挤奶的海猴子都愣了一下。周围的同伴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它们围了上来,发出了兴奋而尖锐的嘶叫。这些略有灵智的妖兽,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联:极致的快感,能催生出更多的奶水。

  一个全新的、更加残忍的榨取方案在它们简单的头脑中成形了。

  负责挤奶的海猴子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更为强壮的雄性。它没有去碰陈凡月的乳房,而是径直走到了她倒吊的头颅下方。陈凡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接着,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那海猴子竟掏出了它那根暗红色的、布满粗糙倒刺的肉屌,不由分说地对准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

  “呜…不…”她想反抗,但倒吊的姿势让她无处发力。那根粗硬的肉屌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硬生生捅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

  她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如同穴肉般敏感的口腔,此刻成了最下贱的容器。那根肉屌在她嘴里粗暴地进出,倒刺刮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舌根,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津液,口腔的软肉也开始本能地吮吸、包裹住那根侵犯它的丑陋东西。

  “咕啾…咕啾…”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她被口交的屈辱感淹没时,另一只海猴子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她的背部。倒吊的姿势让她丰腴的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肥美的肉臀之间,那道粉嫩的穴缝清晰可见。那海猴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扶正自己同样狰狞的肉屌,对准了那紧致的入口,猛地一沉腰。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陈凡月喉咙深处挤出,却被嘴里的肉屌堵得含糊不清。因倒吊身姿而紧窄的肉穴被强行撕开,异物入侵的剧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海猴子根本不懂怜惜,它趴在她的臀上,像是骑着一头母兽,开始了疯狂的操干。每一记深入的撞击,都让她的整个身体随之晃荡,那对垂落的巨乳也跟着上下摇摆,乳尖被空气摩擦得又红又硬。

  嘴里被塞满,身下的骚穴被贯穿。两根丑陋的肉屌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洞穴里同时肆虐。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与羞耻的诡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疯狂冲刷。

  “又要……要去了……不……身体……不要……”她的理智在哀求,但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在双重刺激下,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

  “唔啊啊啊——!”在她神识崩潰、身体达到高潮的瞬间,她那对被晃得通红的肥硕巨乳,仿佛终于打开了闸门。两道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粗壮的乳白色水柱,从那两颗可怜的乳尖猛地喷射而出!

  “咻——咻——!”浓稠的、蕴含着她修为精华的灵力乳汁,如同两条白练,划破幽暗,尽数射入了下方早已准备好的巨大螺壳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海猴子们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它们的实验成功了。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粘腻。陈凡月被倒吊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身下的骚穴被海猴子的肉屌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布满倒刺的东西在嫩肉里刮擦。嘴里也同样被另一根肉屌堵着,腥臊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沫,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石窟的地面,那里,盛满了她灵力精华的乳汁在螺壳中泛着微光。

  就在那一刻,某种东西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碎裂。

  “咔嚓…”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感觉。是她多年苦修,苦苦坚守的,作为一名修士的骄傲与准则——她的道心,再次破碎了。就如她初入仙途在凝云门受辱时一般,所有支撑着她的一切,都在这极致的、被当做牲畜般羞辱的快感中,化为了齑粉。

  世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肉体被侵犯的钝痛和麻木。

  然而,就在这片精神的废墟之上,一个奇怪的感觉升了起来。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丹田,那里的灵力并未消失,反而像一潭被搅动的死水,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方式缓缓流转。这股灵力不再平和纯净,而是带着一股……饥渴。

  它不再沿着正统的经脉运行,而是丝丝缕缕地缠绕向她的子宫和乳房。她突然明白了。

  “我的身体…我的《春水功》…”她终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这部让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功法,在连绵不绝的淫欲刺激和生死边缘的挣扎中,竟然发生了扭曲的变异。它不再需要灵气的吸入,而是变成了一个转换器。它将外界输入的淫欲、精气和她被迫吞下的食物,转化为催发情欲和生产灵力乳汁的能量。

  高潮,是催动这个转换器的开关。而海猴子们的肉屌,就是插入钥匙孔的钥匙。

  “原来…是这样…”一股荒谬的领悟涌上心头。她活下去的方式,不是靠坚韧的意志,不是靠等待救援,而是靠被这些妖兽不停地操干,靠她们将污秽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靠她的身体在淫荡的快感中喷射出奶水。她的修炼之路,已经彻底歪曲,变成了靠出卖肉体来维系生命的淫贱之道。

  抵抗?毫无意义。逃跑?痴心妄想。她所坚守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这具已经适应了被侵犯、被榨取的肉体。

  陈凡月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甚至放松了被倒吊的身体,任由那只在她屁股上驰骋的海猴子将肉屌插得更深。穴肉不再抗拒,反而开始本能地绞紧、吮吸,迎合着那粗暴的撞击。

  “我不是陈凡月了…”她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修士的光芒彻底熄灭。

  “我是一头奶牛…一个…随时可以张开嘴和逼,让它们进来,然后喷奶的…便器…”

  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交媾与榨乳成了陈凡月生活的全部。在这幽暗的海底石窟中,时间早已失去了标尺,唯一能让她感知到流逝的,是身上不断更替的海猴子肉屌,以及喷汁巨乳从胀痛到被榨干的循环。

  道心破碎后,她的神智也开始变得混沌。她不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那些属于“陈凡月”的记忆,就像是被潮水冲刷的沙画,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本能:渴求。

  她开始变得痴痴傻傻,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水汽,嘴角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涎水。当海猴子们靠近时,她不再有恐惧和抗拒,反而会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咿呀声。

  “啊…咿…快…进来…”她甚至开始主动求欢。当一只海猴子将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准备享用她的身体时,她会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主动撅起那早已被操得熟透的肥硕屁股,将那红肿泥泞的淫穴对准对方的肉屌。

  《春水功》让她对痛苦变得异常迟钝,甚至开始扭曲地享受疼痛。海猴子肉屌上的倒刺刮过嫩肉带来的火辣刺痛,不再是折磨,反而成了催发快感的前奏。她渴望更粗暴的对待,更用力的撞击,因为只有最强烈的痛苦,才能带来最极致的高潮。

  一只海猴子将她按倒在地,从后方狠狠地插入了她湿滑的骚穴。

  “哈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四肢在粗糙的石地上舒展开来。那海猴子根本没有前戏,只是抓着她摇晃的巨乳,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在石窟内回荡。陈凡月被操得前后摇摆,嘴里不断溢出混杂着呻吟的涎水。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把我的逼操烂…”她的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念头。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像是一道电流,将她残存的理智电击成碎片。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她早已崩坏的神经。

  “啊……啊啊……要……要喷了……奶……要出来了……啊啊啊!”

  她开始翻白眼,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乳房不受控制地猛烈喷射出两股浓白的乳汁,溅得到处都是。而身后的海猴子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另一只海猴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来,将自己的肉屌塞进了她那张永远湿润的嘴里。她痴痴地笑着,任由对方在她脸上、头发上射满了精液。白色的精斑与晶莹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曾经清丽的脸上肆意流淌。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污秽,露出了一个天真而满足的傻笑。痛苦、羞辱、尊严…这些都已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她,只知道被操干很爽,喷奶很爽。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中,她找到了自己新的归宿。

第二十四章 海底媚影
  十里海底,金华收敛全身气息,身形如一尾无声的游鱼,迅速向着万丈深海之下潜去。结丹期的强大修为让他完全无视了那足以压扁钢铁的万钧水压和刺入骨髓的深海寒意。刚刚清理完一群不开眼的海皮子,只是开胃小菜,他此行的真正目标——海猴子的妖丹,就在这片被称为“十里海”的修士禁地最深处。

  他的神识如同一张无形而细密的大网,精准地扫过每一寸幽暗的海床。很快,一处被巨大珊瑚礁群巧妙掩盖的洞窟引起了他的注意。洞窟内妖气冲天,混杂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臊与咸湿,毫无疑问,正是海猴子的巢穴。但让金华眉头紧锁的是,在那磅礴的妖气之中,他竟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人类灵力波动。这股灵力极其微弱,时断时续,仿佛风中残烛,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一个活人?在这种妖兽巢穴里?”金华心中一凛,立刻放缓了下潜的速度,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水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片巨大的礁石群。他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将灵力凝聚于双目,视线穿透重重昏暗的海水,望向洞窟的入口处。

  接下来映入他眼帘的景象,让这位见惯了生死搏杀、道心稳固的结丹修士,都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神震颤。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有着一张极为清秀的脸庞,本该是楚楚动人,此刻却神情痴傻空洞,双目没有焦距,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唯有一双桃花眼,还本能地流露出无尽的媚态与淫荡。她的身材丰腴到了极点,一对硕大到夸张的雪白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被长期吸吮得红肿发黑,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甚至有几滴浑浊的奶水从饱胀的乳孔中渗出,混入她身上那些早已干涸或依旧湿滑的白色精斑里,更添淫靡。她的腰肢却不堪一握,极致的纤细反衬得那肥满如满月的雪白臀部愈发惊心动魄。最骇人的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清晰的弧度分明是怀了数月的身孕。

  此刻,她正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般跪趴在洞口的沙地上,将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将那个被无数次蹂躏过的、微微张开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后方。她的穴口红肿不堪,周围的嫩肉向外翻卷着,上面还挂着几缕粘稠的精液,正随着她扭腰摆臀的下贱动作,一下下地向外吐着骚水。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咿呀”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交媾。

  几只海猴子,正贪婪地围在她周围。这些畜生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胯下那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青黑色的肉屌早已狰狞挺立,前端的马眼不断滴下腥臭的黏液。

  一只体格最健壮的海猴子似乎被她骚贱的模样彻底勾起了欲望,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上前两步,布满粘液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浑圆的臀肉,硕大的鼻子凑到那湿漉漉的屄缝前,用力地嗅闻着。女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鼓励,屁股摇得更欢了,嘴里发出更加急切的痴缠声,敏感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金华藏身于珊瑚礁的阴影中,眉头紧锁。眼前这活色生香、人兽交媾的淫靡画面,超出了他多年的修行认知。

  “这女人……莫非是哪一派的淫修妖女?专修此道,以妖兽精元增进修为?”他心中念头飞转,“可从未听说过有如此下贱无耻、作践自身的功法。若不是妖女,难道也是为了妖丹而来,用肉体作为诱饵?”

  种种猜测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没一个能完美解释眼前这不伦的一幕。那女人身上有灵力波动,虽然微弱,但确实是人族修士。可她的神情举止,分明已经痴傻疯癫,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本能。

  思忖片刻,金华眼中寒光一闪,不再犹豫。管她是什么来路,这些祸害人族的妖兽必须死!他结丹中期的修为,还怕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修和几只畜生不成?若她真是邪魔外道,待会儿一并除了便是!

  打定主意,金华不再隐藏身形。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如离弦之箭般从藏身的礁石后爆射而出!强大的结丹期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洞窟入口,幽暗的海水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排开,形成了一片短暂的真空地带。

  “嗤——!”金光一闪而过,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切割声,那只正抓着女人肥臀、埋头在她穴边猛嗅的海猴子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硕大的头颅便冲天而起,一股腥臭的绿色血液从脖颈断口处喷涌而出,染绿了周遭的海水。

  剩下的几只海猴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它们发出一阵尖锐惊恐的嘶鸣,胯下那原本坚挺的肉屌瞬间软了下去,转身就想逃回幽深的洞窟。

  “想跑?痴心妄想!”金华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柄灵光闪烁的飞剑。他指诀一引,飞剑化作数道金色剑影,以比海猴子逃窜快上十倍的速度追击而去。

  剑光如电,穿梭在混乱的海流之中。每一道剑影都精准地洞穿了一只海猴子的心脏或头颅。那些畜生只是徒劳地挥动着爪子,身体便被霸道的剑气撕扯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混杂着内脏和血液,将这片海床彻底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当最后一只海猴子的头颅被飞旋的剑光干净利落地斩断,滚落在女人的脚边时,周遭的一切瞬间归于死寂。只剩下金华的飞剑悬停在半空,发出嗡嗡的轻鸣。

  血腥味混杂着骚臭味,弥漫在水中。

  一直保持着撅臀挺腰姿势的女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她那骚浪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也僵住了。她似乎在困惑,为何那根熟悉的、粗硬的肉棒迟迟没有捅进自己那饥渴难耐的骚穴里。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侧过那张痴傻媚艳的脸,空洞的目光没有去看手持飞剑、宛如杀神的金华,而是望向了身后那片空荡荡的海水,嘴里发出了梦呓般娇嗲又充满疑惑的呢喃:

  “根儿…你怎么不动了…草我啊…快点草死我…我的骚屄好痒…要被你干…”

  金华听着女人嘴里那些淫贱污秽的胡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股子浪骚入骨的语调,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不适。这女人疯得不轻。

  “必须让她清醒过来。”他心中暗道,随即并指如剑,点向自己的眉心。一道凝练至极的金色神识之力瞬间离体而出,化作一根无形的尖刺,精准地射向女人的大脑。这是他独门的秘法“清心刺”,专门用来唤醒心神失常之人,对邪魔幻术有奇效。

  然而,当他的神识侵入陈凡月脑海的一瞬间,金华的脸色却猛地一变。在他的感知中,这女人的识海一片混沌,仿佛被浓雾笼罩,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在这女人体内感受不到丝毫灵根的迹象!

  “没有灵根?怎么可能!没有灵根如何修炼?她身上那微弱的灵力波动又是从何而来?”

  巨大的疑惑涌上心头。金华不信邪,再次分出一缕更为精细的神识,如涓涓细流般,小心翼翼地探入女人的体内,顺着她经脉的走向一路探查。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女人的丹田空空如也,早已没了修士应有的灵力漩涡。她体内残存的那些微薄灵气,竟然没有循着正常的周天路线运转,而是诡异地、全部汇集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之上!灵气通过一条条扭曲的经脉,最终灌注于那两个红肿的乳头,经过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转化,变成了那些浑浊腥臊的奶水,再从乳孔中溢出。

  换言之,她流出的每一滴乳水,都是她曾经修为的精华!

  “原来如此…”金华心中一声长叹,看向女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这分明是被人用歹毒邪法废了修为,毁了道基,将她从一个修士变成了一个只能产出“灵乳”的活体容器。何其歹毒!何其残忍!

  他收回神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清香四溢的丹药。这是“定心丹”,虽不能治愈对方的根本创伤,却能暂时安定心神,驱散迷乱。金华屈指一弹,丹药被一团温和的灵力包裹着,精准地飞入女人微微张开的、还在流着涎水的口中,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药力很快化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女人那双原本空洞迷离的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茫然和怯懦,但至少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只知求欢的痴傻模样。

  金华见状,这才沉声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师承哪个宗门,还是散修?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结丹修士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刚恢复些许神智的女人被这声音一震,身体瑟缩了一下。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强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愣了很久,混沌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最终拼凑出了一个早已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身份。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生涩,仿佛很久没有正常说过话:“我…我是哑奴…是吴丹主的玩物…”

  她似乎只能记起这些。紧接着,一个被长期调教、已经深入骨髓的动作支配了她的身体。

  “我的巨乳…我的肥臀…都是主人的玩物…”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当着金华的面,做出了一个极尽羞辱、毫无尊严的姿势。她双膝跪地,将那硕大肥美的屁股高高地、甚至夸张地向上撅起,几乎要挺到与后背平行的角度,使得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和两瓣丰腴的臀肉被完全展示出来。同时,她将上半身压得极低,额头“砰”的一声磕在了满是沙砾和血污的海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体两侧。

  那姿态,不像是一个人在行礼,更像是一只等待主人骑乘的母畜,卑微到了尘埃里。

  幽暗的海猴子巢穴内,金华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灵光。他双目紧闭,神情肃穆,双手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正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在他的身后几步之遥,同样盘腿坐着那个被他救下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副肉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向上是宽阔圆润的香肩,向下则是那两瓣肥硕到不可思议的雪白臀瓣,即便只是坐着,也像两座饱满的山丘,压在海床上,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最夸张的是,从她身后望去,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对巨乳挤压出来的、硕大的副乳轮廓,仿佛两团额外的软肉挂在腋下,昭示着前方是何等波澜壮阔的景象。

  一股股精纯的结丹期灵力,从金华的掌心透出,化作温暖的金色气流,隔空缓缓渡入女人的后心要穴。他在尝试用自己强大的修为,去梳理她体内紊乱的经脉,修复她受损的识海,希望能将她从那无尽的疯癫与痴傻中彻底拉回来。

  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一阵复杂而浓烈的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金华的鼻孔。那是一种混杂着雄性精液的腥臊、女人淫水的咸湿、口水的微酸以及奶水的乳香,四种味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直冲脑门的骚臭气息。这味道仿佛是她被囚禁、被蹂躏的屈辱岁月的缩影,让道心稳固如金华,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时间在静默的运功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金华感觉到渡过去的灵力在她体内运转得愈发顺畅,她身上那股狂乱暴躁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收功,将外放的灵力尽数收回体内。

  金华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她。他不想看到那副可能依旧媚态横流的脸,也不想看到那具被淫欲彻底浸透的肉体。他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回响:“你应该神志清醒了。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背后沉默了片刻。

  随后,一个略带沙哑,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的女声响了起来。这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痴傻与淫媚,取而代得是一种大梦初醒般的茫然与一丝深藏的悲戚。

  “我……我叫陈凡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陈凡月”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记忆。她停顿了一下,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着自己的过往。

  “我是从…九星岛来的。我是吴家丹房的…女主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的道侣。”

  “九星岛吴家丹房…”

  当这几个字传入耳中时,金华那古井无波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背对着陈凡月的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雷电击中。这个名号,勾起了他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他默默地在心中盘算着,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九星岛…已经在十九年前,就归了反星教了。”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息。说罢,他才继续问道:“你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是被何人所害,落得如此境地?”

  金华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陈凡月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识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十九年前”这个时间点,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中了她混乱的记忆。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茫然地重复着:“十九年…?”

  时间的概念对她来说已经模糊不清。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她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无休止的交媾、产奶、高潮,再交媾…

  “我…我不记得我来了多久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迷惘,“我是自己来的…没有什么人害我。”

  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认知。

  金华听着这明显与事实相悖的回答,心中的怜悯更甚。她的记忆显然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在长久的折磨中自我扭曲,形成了一套能够让她活下去的虚假认知。

  他耐着性子,继续追问,试图撕开这层虚假的记忆外壳:“那你为何要来这里?还与那些禽兽…为伍?”

  “禽兽”两个字,像是触动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陈凡月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情。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无数破碎、矛盾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一边是海猴子那丑陋滑腻的脸和青黑色的肉屌,另一边却浮现出几张熟悉而英俊的男人的面孔。

  这些画面纠缠、撕扯,让她痛苦不堪。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们…他们不是禽兽…”陈凡月抬起头,眼神再次变得涣散,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痴迷,“他们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人…”

  她开始胡言乱语,将那些蹂躏了她数十年的妖兽,与她记忆深处的男人们混淆在了一起。

  “他们是根儿…是吴丹主…还有凝云门的魏师兄、李师弟…都是我的好夫君…他们都在用大肉棒狠狠地干我…我的骚屄就是为他们长的…”

  “轰!”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爆响,一道璀璨的金光冲破万丈深海的阻隔,如一道逆流而上的金色巨龙,撕裂了漆黑的海面,直冲云霄。

  金华悬停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上,面色阴沉如水。海风呼啸,吹拂着他湿漉漉的衣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郁结。他回头看了一眼下方那片恢复了死寂的深海,眼神极其复杂。

  一方面,是难以遏制的怒气。他恼怒于那陈姓女子的下贱与愚不可及。自己好心出手相救,耗费灵力为她稳定心神,她却颠倒黑白,将那些蹂躏她的畜生当做夫君,反而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恶语相向。那副淫贱入骨、只知求欢的模样,简直无药可救!

  但另一方面,当怒火稍稍平息,一股深深的悲悯又涌上心头。他想起了“九星岛吴家丹房”这个名号,想起了那个早已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故人——吴丹主。那个男人,曾经也是惊才绝艳之辈,是同门中的佼佼者,却心术不正,痴迷于各种阴邪丹道。恐怕这陈凡月,正是被那个男人所蒙骗,被他用邪法炼制成了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口中的“吴丹主”,不正是自己的故人吗?

  金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就在方才,他与陈凡月的对话彻底走向了崩溃。当他试图进一步点醒她时,陈凡月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便彻底被狂乱所取代。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对着金华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全是关于她和她那些“夫君”们的淫乱床事,以及对金华这个“凶手”的恶毒诅咒。她甚至发了疯般地扑上来,用她那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金华的身体,用指甲去抓挠。

  “你这个坏东西!杀千刀的恶棍!你杀了我的夫君!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大肉棒!”

  金华本想强行将她带离这个污秽的巢穴,可当他制住她,准备施法时,陈凡月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又一次摆出了那个极尽羞辱的母畜姿势,将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空无一物的洞窟深处,脸上带着痴迷而渴求的笑容。

  “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在这里等我的夫君们回来草我!”她的声音变得娇媚而痴缠,仿佛在跟情人撒娇。

  “你这个恶棍…你杀了李婆…还杀了我的夫君们…我的骚屄好空虚…我要等他们回来,用又粗又硬的大屌狠狠地填满我…”

  看着那个已经彻底沉沦、将屈辱当做恩赐、将妖兽视为爱人的可悲女人,金华知道,她已经救不了了。她的心,她的魂,早已在数十年的淫乱与折磨中,被彻底摧毁、重塑。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格了。

  金光一闪,金华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咸湿的海风之中。

第二十五章 传音符

  十里海渊深处,死寂是唯一的主题。海猴子那腥臭的巢穴里,如今只剩下陈凡月一人。金华的剑光荡平了此地数十年的污秽,却洗不净烙印在她神魂深处的梦魇。她像一头被抽去骨头的母兽,痴痴傻傻地趴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意识混沌,唯有身体的本能还鲜活地叫嚣着。

  她撅着那副与纤细腰肢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硕肉臀,高高翘起,臀缝间湿腻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可现。这具曾被男人蹂躏的身体,在筑基突破时奇迹般地重塑,每一寸肌肤都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与光洁,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身下,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费力地捧着胸前快要垂到地面的雪白巨乳,指尖揉搓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双腿之间,在那片被《春水功》催化得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中疯狂搅动。

  “好痒…身体里…好空…要…要东西填满…”她破碎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些不成句的念头。数十年的囚禁与轮奸,早已将她的羞耻心碾碎,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她的手指在自己被百兽奸污的肉穴里抠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响声和更多的淫水。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她的手指,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随着身下动作的加快,她胸前那对巨乳也开始不安地晃动。因《乳水决》而时刻饱胀的乳房被她自己揉捏得变了形,乳晕涨大,青筋毕露。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远超寻常的快感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噗嗤——”一股浓稠的骚水从她腿心猛地喷射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水洼。与此同时,她胸前两颗熟透的乳尖也像是开了闸,激射出两道白色的乳线,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洒落在她身前的地面上。

  高潮的电光石火间,她那双因绝望而涣散、因快感而翻白的眸子里,竟突兀地闪过一道幽微却清晰的绿光!那是灵力在经脉中流转的迹象,是她筑基期修士身份最后的证明。这极致的肉体欢愉,竟在无意中短暂地撬动了她沉寂已久的丹田气海。

  然而,绿光只是一闪而逝。

  高潮退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陈凡月瘫软下来,身体翻转,正面朝上地仰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她全身赤裸,汗水、淫水与乳汁混杂在一起,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浸润得更加色情。那对惊人的巨乳摊在胸前,像两座绵软的肉山,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而她那肥硕的臀部,即便是在仰躺的姿态下,两瓣丰满的臀肉也从大腿两侧挤了出来,与身下的水渍构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巢穴顶端透下的幽暗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着,仿佛再次变回了那个只有肉体、没有灵魂的痴傻玩物。

  可那道短暂的绿光,如同一根针,刺破了陈凡月混沌痴傻的表象,将一点清明重新注入她空洞的神魂。高潮许久后,她缓缓坐起身,环顾着这个空荡荡、却依然残留着浓重腥臭的巢穴。金华来过,海猴子都死了,金华走了。他说,根据九星岛的变故推测,她应该在这里被囚禁了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这个数字像一块万钧巨石,轰然砸在她的心头。二十年前,她是前途无量的筑基女修,抱着对未来的憧憬才踏上十里海寻找那个男人。二十年后,她成了一头只知交媾与哭嚎的母兽,一个被妖物玩烂后丢弃的破烂货。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巨乳上还挂着未干的乳痕,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淫水和骚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熏得她自己都阵阵作呕。

  这份迟来的清醒,比永恒的痴傻更加残忍。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了海底的死寂。她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巨大的悲恸而剧烈颤抖。她该怎么办?回到九星岛?如何面对九星岛那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如何解释这二十年的空白?如何向别人启齿,她已经成了一个离了男人、甚至离了妖物就活不下去的贱货?出海前,她本以为因祸得福,《春水功》修复她身,又还她修为,历经艰苦终于踏上正途。可...如今...

  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她崩溃地大哭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然而,哭泣并不能带来解脱,反而让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身体,被《春水功》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开始在本能地叫嚣。那是一种比心痛更直接、更无法抗拒的折磨。

  “好空…下面好痒…要…要东西…”内心的悲怆与肉体的渴望纠缠在一起,最终,后者占据了上风。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停止了哭号,转而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将手指捅进了自己腿心的那片泥泞。

  “呜…啊…”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自己的一边奶子,仿佛要将它从胸口撕下来。她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温柔,她只需要最粗暴的动作来暂时麻痹大脑。手指在紧致湿滑的肉穴里疯狂抠挖、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发出下流无耻的声响。

  “咕啾!咕啾!”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像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神经。她弓起背,双腿大张,一股骚热的淫液再次从淫逼里喷射而出。高潮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灭顶的悲伤仿佛被暂时冲走了。

  然而,这短暂的解脱过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她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地面,新一轮的绝望再次将她吞噬。

  于是,她又开始哭。哭累了,那蚀骨的空虚和淫痒又会卷土重来,驱使她再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高潮来寻求片刻的遗忘。

  哭泣,崩溃,自慰,高潮。

  这成了她被解救后,在这空旷巢穴里唯一的循环。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哭得嘶哑,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手指被穴里的媚肉磨得红肿刺痛,再也没有力气去抠挖那已经麻木的骚逼。她才终于停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任由冰冷的海水取笑着她这具肮脏、破败、却又无比敏感的淫荡肉体。

  力气耗尽,悲伤也流干了。陈凡月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浑浑噩噩地从满是自己淫骚水渍的地面上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沾满了刚刚自慰时流出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甜腥的气味。她没有擦,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擦。

  她赤着脚,颤颤巍巍地在这空荡荡的巢穴里走着。这里曾经是她的地狱,每一块岩石都见证过她如何被那些丑陋的妖兽压在身下,像一块肥美的母肉般被轮番奸淫,胸前的巨乳则被当作源源不绝的食粮,被贪婪地吮吸。而现在,那些折磨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连同它们的尸骨,都已经被金华那霸道无匹的剑光清理得一干二净。

  巢穴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光脚踩在湿滑地面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这过分的安静让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连同那些妖兽一起消失的,还有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呆滞,像一缕幽魂飘荡在自己的坟墓里。

  突然,她脚下的岩石传来一声不祥的脆响。

  “咔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脚下的地面便轰然塌陷!原来金华那结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虽然斩尽了妖邪,却也震松了这片古老墓穴的内部结构。陈凡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一脚踏空,朝着下方无尽的黑暗坠落下去!

  这是一处被海猴子当作巢穴主厅的废弃海底墓穴的耳室,本有石板封存,却早已在岁月中腐朽,更经不起金华的灵力震荡。

  失重感瞬间包裹了她。在下坠的过程中,她那丰满得不成比例的肉体在空中狼狈地翻滚着。那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和肥硕的臀瓣,此刻成了累赘,随着她的坠落而剧烈地晃荡、拍打着她的身体。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她的背部重重地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剧痛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那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点知觉。她疼得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痛…好痛…”这股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疼痛,反而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身下冰冷粗糙的触感,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与海猴子巢穴的腥臭截然不同的尘封霉味,都在告诉她,这里是另一个地方。

  她撑起上半身,环顾四周。这里比上面的巢穴要干燥许多,也更加黑暗。这是一个规整的石室,四壁上似乎刻着模糊的壁画,充满了岁月腐朽的气息。很显然,她掉进了一个真正的、未被海猴子玷污的墓室里。而她,一个刚刚还在用自己的淫水涂满地狱的女人,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亡者的安眠之所。这诡异的场景,让她那颗破碎的心,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荒谬与茫然。

  剧痛让陈凡月倒吸一口凉气,她撑着沉重酸软的身体,艰难地从石棺上爬了起来。然而,当她低头看清自己刚刚压着的东西时,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冰冷的石棺盖,而是一堆堆叠在一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这些尸体显然死去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由于海底高压和海水的侵蚀,已经变得肿胀发白,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身份。他们大多衣衫不整,肢体扭曲,仿佛在死前经历了巨大的恐惧。冰冷而粘腻的触感从刚刚接触过的皮肤上传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凡月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一股熟悉的、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想起来了,很多年前,她还是那个被魔教探子追击的凝云雌畜时,也是在一个偏僻的崖洞中,偶然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遗留下来的书简里,记载着一门名为《春水功》的奇特功法,能恢复她受损的灵根,并能助她通过传送阵逃出生天。

  被逼入险境的她哪里有思考的时间,迫于无奈下修炼起来。可谁曾想,这功法竟是一门彻头彻尾的淫功!它确实恢复了她的灵根,甚至是她久经人事的肉身,却也让她变得身体敏感、欲壑难填,最终在海猴子的轮奸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落得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

  “又是尸体…又是这种鬼地方…”

  “都是你!都是你们害的!!”

  积压了数十年的怨恨、屈辱和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那被绝望和情欲反复冲刷的理智瞬间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尖叫着,像一头发疯的母狼,对着那些无辜的尸体拳打脚踢。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她抓起一具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狠狠地往石壁上砸去。

  “啪叽!”腐肉和碎骨四处飞溅,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甚至溅到了她雪白的巨乳和光洁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有些快意。她一脚踩在一具尸体的胸口,那肿胀的胸腔被她踩得凹陷下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那双曾经用来捏弄自己乳房和骚逼的手,此刻正发狂地撕扯着这些冰冷的尸骸。

  她一边打砸,一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骂那具不知名的女尸,骂这该死的《春水功》,骂那些轮奸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骂那个解救了她又抛下她不管的金华,甚至在骂她自己。

  “贱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得我…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所有痛苦,都千百倍地施加在这些尸体上。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臀部随着她疯狂的动作剧烈地甩动着,汗水混合着尸体上溅出的黏液,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滑下,形成一道道污秽的痕迹。在这幽暗的墓室中,一个赤裸的美艳女修,疯狂地凌虐着一堆腐烂的尸体,这画面诡异、恐怖,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

  疯狂的宣泄过后,是更加彻底的虚脱。陈凡月打累了,哭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沾满了尸骸的腐液和自己的汗水,狼狈不堪地瘫倒在石棺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挂着几缕腐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就这样…结束吧…”她看着满地的狼藉,看着自己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心中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也熄灭了。死,或许是唯一的解脱。就在这里,和这些不知名的尸骸一同腐烂在这不见天日的海底墓穴里,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至少,再也不用面对那无尽的空虚和淫痒,再也不用去想如何以这副破败的身躯苟活于世。

  她这么想着,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这恍惚之间,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石室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散发着微弱的灵光。

  那光芒很微弱,像是风中残烛,却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是什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或者说,是临死前最后的一点执念,驱使着她动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只能像一头受伤的母兽,手脚并用地在湿滑的地面和柔软的尸骸上爬行。腐烂的尸体在她身下发出“噗嗤”的声响,冰冷黏腻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地反胃,但她顾不上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光源爬去。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她费力地将它抓在手里,拿到眼前。那是一枚传音符,上面附着的灵力已经极其微弱,眼看就要消散了,所以才会一闪一闪。

  “传音符…”陈凡月看着这枚小小的符箓,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而难听,充满了自嘲。

  “都到了这种必死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做这么傻的事…”她心想,留下这东西的人,大概也和她一样,是个走投无路的倒霉蛋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妄图将自己的遗言传递出去,真是可笑又可悲。

  她本想就此松手,让这最后的执念随着自己的生命一同消散在黑暗里。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她却想听听,这个和她一样绝望的傻子,在临死前到底会说些什么样的蠢话。

  或许…是想给自己这二十年荒唐而悲惨的遭遇,找一个更可怜的参照物来安慰自己吧。她这么想着,用颤抖的手指,将最后一丝微弱的灵力注入了那枚即将熄灭的传音符中。

  随着那一丝灵力的注入,传音符中响起了一个沙哑而虚弱的男子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耗尽了生命中最后的气力。

  “吾名吴丹主,原反星教人士,初入仙途于萍山岛受妖邪所害,幸得不倒师兄相助才脱离险境,后为我教为内应潜入九星岛,于西港吴家丹房隐匿,为星岛众牧马炼药。后因道心不坚,误入歧途,受星岛六长老蒙蔽,脱离反星教,以醉享人间繁华为乐,抛弃我教为万世开太平之旨,呜呼哀哉!如今为寻结丹之法及解除奴印之力,身陷于此十里海前代圣人海墓,我已绝无活路,可心有挂念...吴家丹房...哑...”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的几个字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又像是说话之人已经气绝。随着最后一点灵光的消散,传音符化作了齑粉,从陈凡月的指缝间滑落。

  整个墓室再次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陈凡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里里外外都焦了。她手中的传音符虽然化为飞灰,但那段遗言中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神魂深处。

  吴丹主…反星教…九星岛…

  这些她曾经无比熟悉,又追寻了几十年的名字,此刻以一种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串联在了一起。

  “吴丹主…这尸体中的一人就是吴丹主…”二十多年前,因执拗不相信吴丹主已死,她才会来到这片海域,才会因行海舟船被海皮子击沉而误入海猴子的巢穴。她本以为,本次的旅途可能是一场无收获的结局。可谁能想到,这个她追寻了几十载的男人,竟然就死在这里!死在她脚下的这堆腐尸之中!

  “原来…他真的死了…原来他是反星教的人…原来…”原来,她那数年作为哑奴的屈辱、折磨,她从一个筑基女修沦为妖兽泄欲工具的悲惨命运,源头竟然是这样一个早已腐烂的笑话!她拼尽一切想要寻找的人,不仅早就死了,还是以反星教为由逼她吃下毒丹——反星教的内应!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它将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留恋、对未来的幻想,彻底碾得粉碎。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变得荒谬、可笑,毫无意义。

  “啊…”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她想哭,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都在刚才的打砸和这段残酷的真相面前,被抽取得一干二净。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那堆冰冷、柔软的尸体上。腐烂的触感和刺鼻的臭味包裹着她,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茫然地躺着,赤裸的身体在极度的崩溃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丰腴的巨乳,那肥美的肉臀,都在这无声的痉挛中微微颤抖。

第二十六章 小海猴子

  深海的墓穴中死寂一片,只有远处水流冲击石壁的沉闷回响。黑暗与冰冷是这里永恒的主题。对于一只刚刚失去母亲的幼崽来说,这片死寂之地就是它的整个世界。小海猴子在母亲用生命为它换来的巢穴石缝中瑟瑟发抖,腹中的饥饿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它的内脏。数日前,那个恐怖的人类修士带来的血腥屠杀,将它温暖的族群撕得粉碎,母亲尖锐的悲鸣是它最后的记忆。

  突然,它翕动着湿润的黑色小鼻子,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钻入了它的嗅觉。那不是血的腥气,也不是海水的咸味,而是一种…温暖、香甜、让它浑身都舒畅起来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是乳水的味道!

  这个发现让虚弱的幼兽瞬间注入了活力。它瘦小的四肢爆发出力量,循着气味在崎岖的海底岩石上飞快爬行。气味越来越浓郁,指引着它来到一处深坑的边缘。它小心翼翼地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下望去,兽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深坑底部,堆积着无数残破的、属于人族的尸骸。而在那片白骨与烂肉之上,一个雌性人类的身体正了无生息地瘫躺着。她的身躯丰腴得惊人,哪怕被厚厚的泥污与尸骸的秽物所覆盖,也遮掩不住那对硕大到夸张的肥硕乳房和挺翘的肥美臀瓣。她似乎已经死了,双目空洞地望着上方漆黑的岩顶,一动不动。

  但小海猴子闻到的,正是从这个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奶香。那是生命的气息,是母亲的召唤。

  “吱吱!”它兴奋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耳室中显得格外尖锐。它不再犹豫,顺着坑壁粗糙的岩石,连滚带爬地向下方冲去。

  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神魂被禁锢在这具肮脏、破败的肉身里。二十年的地狱,如今眼前的真相,都将她身为人类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就这样吧…腐烂,消失…”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之际,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笨拙地爬到了她的身上。那轻微的重量让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她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了一只小得可怜的海猴子。它没有成年海猴子那种狂暴的欲望,只有一双纯粹而焦急的眼睛。

  小东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最后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对饱满的肉奶。它用小小的头颅使劲拱着,似乎在寻找入口。

  “吱!”它急切地叫着,张开幼嫩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变得乌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吮吸感传来,与过去二十年里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无助与依赖的、纯粹为了求生的吮吸。

  陈凡月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她低头看着胸口那个饥渴的小生命,身体深处,被《乳水决》催发了二十年的乳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胀,一滴浓郁的乳汁,顺着被吮吸的顶端,缓缓渗了出来。

  那稚嫩的吮吸感,让陈凡月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垂下眼帘,看着这个几乎要被她巨大的乳房整个埋住的小东西。

  “你是为了活命,才找我吃奶么?可我…已经不想活了。”她缓缓闭上双眼,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准备迎接永恒的黑暗与冰冷。死亡,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

  然而,怀里的小东西却不依不饶。看到她闭上眼睛,它似乎感到了恐慌,以为母亲又要抛弃自己。它松开嘴,发出一连串急切的叫声。

  “吱!吱吱!”它用湿热的小舌头舔舐着她满是污垢的面颊,那带着奶腥味的口水混着泥污,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它焦急地用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脸,似乎想把她的眼睛扒开。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陈凡月此刻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被这小东西折腾得毫无办法。她赤裸的身躯早已麻木,任由它在自己身上爬动,只求能快点死去。可这小妖兽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只要她闭上眼睛,它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弄醒她,仿佛她的沉睡就是世界的末日。

  一人一妖在这堆积如山的尸骸上折腾了许久。最后,是陈凡月先妥协了。或许是那份对生命的原始渴求触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跟这个小东西耗下去。她叹息一声,用尽残存的力气,勉强撑起手臂,将那瘦小、冰冷、却又充满活力的小海猴子抱到了胸前,主动将自己那饱满涨大的肉奶送到了它的嘴边。

  小海猴子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小小的嘴巴精准地含住了那红肿的乳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口吮吸起来。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伴随着小东西的每一次吮吸,从她的乳尖荡开,传遍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刺激,更像是某种奇妙的连接被建立了起来。被《春水功》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却没有涌起半分淫邪的欲望,取而代得的是一种…母性的慈悲与满足感。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对硕大的雪乳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发,奶水不再是缓缓渗出,而是如同喷泉般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小海猴子贪婪的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乳汁的流失,自己干涸的丹田之中,一丝微弱却纯粹的灵力正在缓缓凝聚、壮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凡月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低头看着怀里吃得正香的小东西,它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为她的身体注入一股新的生机。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的身体里。

  她试着动了动腿,那已经麻木了的肌肉竟然有了知觉。她咬着牙,抱着怀里的小海猴子,双臂和腰腹用力,竟然晃晃悠悠地从那片冰冷的尸骸堆中站了起来。

  体内的灵力承托着她的身体,怀里是温暖的、正在吃奶的小生命。陈凡月低头看着它,感受着体内正在复苏的灵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复杂的苦笑。

  “难道…是上天不让我死在这里吗?”

  一年后。

  荒岛的海滩上,汹涌的潮水将一个赤裸的女人冲刷上岸。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搁浅的鲸鱼一样奋力向前爬行了几步,终于脱离了浪花的拖拽,然后便浑身虚脱地瘫倒在温暖的沙子上,剧烈地喘息着。

  阳光,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这久违的温暖让她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却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宛如新生的狂喜。她的身体丰腴依旧,那对在海底滋养了妖兽两十余年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肥美的臀瓣深陷在柔软的沙地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

  但她顾不上自己,第一反应是看向怀中。一只皮毛油光水滑、已经长大不少的海猴子正躺在她的臂弯里,好奇地眨巴着黑亮的眼睛,安然无恙。

  陈凡月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刻骨的母爱,她低下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小海猴子的脑袋,声音沙哑而颤抖:“福宝,我们终于上岸了…妈妈成功了。”

  这只被她取名为“福宝”的小海猴子,如今已经和她形同母子。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凡月下巴上的海水,发出一声孺慕的轻叫。

  躺在坚实的陆地上,感受着海风吹拂过每一寸肌肤,陈凡月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活着”的实感。她回想起这一年在深海下的经历,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果不是遇到了福宝,她那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肉体,恐怕早已在那千米之下的墓穴中腐烂成一堆白骨的养料。

  “为了你…妈妈决定再活一次。”

  当她下定决心要作为福宝的母亲活下去时,第一个面对的便是绝望的现实。那座海底墓穴深不见底,而她道心破碎,一身修为尽废,全身的灵力仿佛一个恶毒的玩笑,全都汇聚在了那对泌乳的双乳之上,除了能喂养福宝外,毫无用处。

  转机出现在几个月后。福宝天性好动,在墓穴中四处刨挖玩耍时,竟意外地从一堆骸骨之下,刨出了一卷被特殊材质封存、不惧水浸的古老书简。书简上用修士的文字写着——《三转结丹法》。

  “难道这就是吴丹主找到的结丹秘法?”

  陈凡月欣喜若狂,她虽自小不识字,可踏入仙途已五十余年,多数修仙者所写还是略可读出。当她艰难地解读内容时,发现里面竟然记载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秘法:哪怕灵根破碎,道心崩溃,也能通过“三转重塑”之法,破而后立,再度踏上仙途,甚至教人三次自废修为以阔丹田,最终结丹。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生路!

  于是,在那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中,陈凡月一边用自己的乳汁喂养着福宝,一边依靠着这本奇功,开始了艰难的重修。过程痛苦无比,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像是在撕裂重组她的经脉。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只要一看到怀中福宝那纯粹依赖的眼神,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便会从心底涌出。

  凭借她曾为筑基修士的根基,加上作为母亲不愿福宝再受任何磨难的钢铁意志,她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将修为重新修回了练气后期。

  虽然这与她巅峰时相去甚远,但已经足够了。她抱着福宝,凭借着这来之不易的灵力,一路从千米深海向上,躲避着其他的深海妖兽,冲破重重水压,最终成功地抵达了这片能见到阳光的荒岛。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抱着福宝,缓缓坐起身,第一次坦然地迎着阳光,审视着自己这具被当做母体蹂躏了二十年,又哺育了新生命一年的身体。她不再感到羞耻,这具巨乳肥臀的肉体,是她和福宝活下来的证明。

  荒岛之上,海风夹杂着咸湿与阳光的味道,吹拂着陈凡月散落的长发。她盘膝而坐,赤裸的身体在沙滩上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经过数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她体内因强行冲出深海而紊乱的灵力终于平复下来,重新变得充沛而温顺,在练气后期修为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福宝正兴奋地在丛林边缘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它上蹿下跳,动作敏捷,已经颇有几分妖兽的威风,不再是当初那个嗷嗷待哺的幼崽。陈凡月看着它活泼的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属于母亲的笑容。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自己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上。阳光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长时间的哺育而显得格外饱满诱人。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这片曾是她噩梦源头的软肉。

  “就是这里…喂养了无数的妖兽,也喂养了我唯一的希望。”一瞬间的彷徨涌上心头。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淫靡而多产,是她耻辱的烙印。但转念间,当她看到福宝玩累了,迈着小短腿“吱吱”叫着朝她跑来时,那点彷徨便烟消云散。

  “玩累了?来,妈妈喂你。”她笑着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东西紧紧抱住。

  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将一边肥硕的奶子托起,把那熟透了的乳头凑到福宝嘴边。福宝立刻欢快地含住,闭上眼睛,满足地大口吮吸起来。阳光洒在一人一兽的身上,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动人的画面。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袒露着巨乳肥臀,怀抱着一只妖兽,脸上却洋溢着神圣而慈爱的母性光辉。这场景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都会瞬间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在淫荡与神圣的极致反差中彻底疯狂。

  喂饱了福宝,陈凡月的心也彻底安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

  第一个念头,是回到九星岛,回到吴家丹房。那是她曾经的家,有她熟悉的一切。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自己否决了。吴丹主…那个她曾倾心爱慕,却以所谓的反星教妖人的借口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她如今对他的感情,只剩下由爱转恨的刻骨恨意。她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伤心地。

  更重要的原因是福宝。福宝是一只海猴子妖兽,海猴子本就濒临灭绝,在人类修士聚集的内海岛屿上太过显眼。她无法保证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们,在看到福宝时会不会生出觊觎之心,想要取其妖丹,或是将其收为灵宠。她绝不能让福宝冒这个险。

  “福宝是我的命,谁也不能伤害它。”思来想去,一条充满荆棘却又唯一的道路在她面前展开。

  她要出海,不仅是十里海,更是百里海,去往那片广阔无垠、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外海。在那里,散修、妖兽、魔道横行,秩序混乱,但也因此给了她和福宝最好的掩护。她可以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散修,一边猎杀海兽换取资源,一边苦修提升境界。

  等到她的修为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和福宝,不再惧怕任何觊觎的目光时,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内海,去做个了断。

  打定主意,陈凡月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她站起身,拍了拍丰腴臀瓣上沾染的沙子,将福宝稳稳地抱在怀里,望向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八星岛,一座偏僻的炼丹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焦香与灵力涌动的气息。炉火熊熊,将正中央一名修士的侧影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他手持一把蒲扇,不急不缓地控制着火候,神情专注。周围,几名修士正屏息凝神地观摩着。

  “不倒师兄,”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我在十里海的妖兽巢穴中,遇到了一名认识吴丹主的女修。吴丹主他…或许有消息了。”

  说话的是金华,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期待。

  正在炼丹的修士,人称“不倒师兄”的男人,闻言只是手中扇子微微一顿,并没有言语。他身旁一名瘦高的男修却皱起了眉头,冷声回道:“金师弟,休要再提那个叛徒!吴丹主早已投敌,背叛我教,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金华脸色一白,急忙辩解道:“我…我是为了给刘师兄取妖丹疗伤才去的,在那海底巢穴…我发现的那名女修,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炼丹者便挥了挥手,蒲扇带起的劲风让丹炉的火焰猛地一窜,也打断了金华的话。他没有转身,声音沉稳而威严:“我教对星岛的大反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去做准备吧,不要再被这些旁枝末节耽误了正事。”

  他话语中的分量不容置疑。周围几人听到这话,皆是神情一肃,齐齐躬身行礼。

  “是!”说罢,众人便鱼贯而出,不敢再多言。

  金华落在最后,心中五味杂陈。那海底的女修,那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正要迈步出门,身后却传来了炼丹者的声音。

  “金华。”

  金华身形一顿,转过身来。

  炼丹者依旧背对着他,目光始终不离丹炉,语气却缓和了几分:“我教修行者,多是凡人出身,受尽星岛压迫才走上这条路。你与吴师弟,也是如此。切不可因一时的小情小义,而忘了我教为天下人谋出路的大义啊。”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金华心上。他想起了自己和吴丹主年少时,在家乡凡人岛屿所受的欺凌,想起了他们立誓要打破修士与凡人之间壁垒的初衷。是啊,与这等大义相比,一个女修的遭遇,一个叛徒的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金华愣在原地,沉思了良久。那女修的惨状与不倒师兄的话语在他脑中反复交织。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迷茫化为了坚定。他对着那个背影,郑重地一拜。

  “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倒师兄。我不会忘记我们修行的初衷的!”

  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了炼丹房。

  屋内,只剩下那炼丹者一人。他缓缓停下了手中的蒲扇,丹炉的火焰渐渐平息。他转过身,那张被火光映照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走到窗边,望向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无尽的距离,落在了某个未知的所在。

第二十七章 增进修为

  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百里岛,一处被茂密植被掩盖的洞府内,灵气浓郁。陈凡月盘膝坐在石床上,周身环绕着肉眼可见的灵气旋涡。她赤裸的娇躯在灵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圣洁而妖媚。那对巨乳比十年前更加饱满挺翘,肥硕的臀瓣浑圆如满月,肌肤细腻得吹弹可破。

  随着她功法的运转,海量的灵气疯狂涌入她的体内。十年苦修,凭借那本神秘的《三转结丹法》,她的修为不仅恢复到了筑基初期,根基更是比以往雄厚了不知多少倍。破而后立的丹田变得异常宽阔,吸纳灵气的速度是过去的数十倍。

  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却也给她带来了甜蜜的烦恼。

  庞大的灵气灌入丹田,很快便将其填满。多余的灵力无处宣泄,在她的小腹中冲撞,让她的肚子都微微鼓胀起来,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涨痛感。起初,她只能无奈地将这股躁动的灵力引导至双乳。

  “嗤…”伴随着一声轻响,两道浓郁的乳白色汁液如同箭矢般从她红肿的乳尖喷射而出。精纯的灵力混合着《乳水决》催生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一股奇异的快感也随之从乳根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春水功》带来的敏感体质被彻底激发,让她在这灵力宣泄的过程中,无比顺畅地达到了喷奶高潮,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这样的修炼方式让她羞耻又无奈。后来,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她用灵木制作了一个巨大的容器,每次修炼时便将其放在身前。当灵气满溢时,她便将奶水尽数喷射其中。这些汇聚了她精纯灵气的乳汁,自然不能浪费,全都成了福宝的专属食粮。

  洞府的另一边,福宝正趴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百无聊赖地用爪子挠着地。十年的时间,它已经从一只瘦小的幼崽,长成了一头体格健壮的成年妖兽。它的皮毛更加乌黑发亮,眼神中也透露出远超普通妖兽的灵性。每日饮用陈凡月用灵气催发的奶水,让它的灵智开启得极早,如今已经能发出一些简单的、类似人言的音节。

  “妈…妈妈…”它支支吾吾地叫着,声音含混不清,却足以让陈凡出神。她收了功,看着福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有时候,当福宝凝视着她时,那双黑亮的兽瞳中流露出的眼神,却让她心中微微一动。那不再是幼崽看母亲的纯粹孺慕,而是多了一种…侵略性、占有性的意味。就像一头雄兽,在审视着属于自己的雌兽。尤其是在她赤身裸体地喂奶时,福宝的目光总会灼热地停留在她饱满的乳房和丰腴的臀腿之间。

  “海猴子本就好色,福宝虽有人性,但兽性难除…真若有了那种想法,也…也是正常的吧。”陈凡月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她早已不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福宝的母亲,一个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雌性。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的身体,又看了看已经长大的福宝。它偶尔无意识地挺动腰身时,胯下那已经初具规模、狰狞粗壮的肉物轮廓,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

  某一日,洞府之内,灵气氤氲,却被一股灼热的媚香搅得混乱不堪。石床上,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正值修炼《春水功》秘法的紧要关头。

  秘法强行催动着她丹田内的灵气,以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提升着修为,但代价同样巨大。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她修长的肉腿不自觉地大张着,露出下方那片幽深神秘的所在。那紧闭的肉缝此刻却湿得一塌糊涂,一股股清亮粘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滑落,在身下的石床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随着淫水的流失,她辛苦修炼的灵气也一同泄了个干净。

  “啊…哈啊…不行了…要…要流光了…”陈凡月神志模糊,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双美眸媚眼如丝,瞳孔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弧度。滚烫的潮气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哈出,晶莹的津液挂在嘴角,连那条以吮吸闻名的香软小舌都无力地吐了出来,微微颤动着。

  “好空…身体里面好空…谁来…谁来填满我…”就在她沉沦于欲望的深渊时,洞府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蹿了进来。是福宝。这只被陈凡月视如己出的小海猴子,此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在它眼中,那个平日里温柔慈爱的母亲,正一丝不挂地趴在石床上,摆出一个它从未见过的姿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让它口干舌燥的香甜气味,正是从母亲那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

  陈凡月因灵气泄尽而脱力,完全没有察觉到福宝的闯入。福宝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抽了抽鼻子,那股味道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挪到石床边,偷偷探出脑袋,正看见那不断冒出清泉的神秘洞口。出于一种野兽的本能,它伸出了自己那条小而灵活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从穴口滑落的淫水。

  “嘶…”一股咸中带甜的奇妙滋味在它口中散开,比母亲的乳汁更加醉人。

  而陈凡月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痒意从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仿佛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那感觉比被任何男人抚弄时都要刺激、都要难以忍受。

  “呀啊——!痒…好痒!”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肢猛地一弹,更多的淫水“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溅了福宝一脸。这声娇媚入骨的淫叫非但没有吓退福宝,反而像是一种鼓励,它兴奋地“吱吱”叫了两声,再次埋下头,用它那灵活的小舌头,开始笨拙而又急切地舔舐起那片正在泛滥的湿热桃源。

  被舌头挑逗的痒意瞬间化为滔天巨浪,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骚穴又一次失控地喷射出滚烫的淫水。她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泥,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又热又硬,带着一股原始的雄性气息。她的大脑已经被欲望烧成了浆糊,根本分不清身后是谁,只当是某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强壮男人,准备来享用她这具熟透了的身体。

  “是男人…是男人的鸡巴…好想要…快进来…”她残存的理智被彻底吞没,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她扭动着自己那肥硕的屁股,主动向后蹭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荡的邀请:“啊…哈…插进来…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逼操烂…”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穴口。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东西便野蛮地、毫无阻碍地破开了她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又爽到极致的尖叫。

  这根鸡巴太粗了,粗得像成年人的手臂,将她本就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被撑开至薄薄的一层。更要命的是,那鸡巴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像是无数把小钩子,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痛并快乐着的酥麻电击。

  可那根巨物在完全进入后,竟然一动不动了。陈凡月被填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耐的空虚。她急了,体内的淫火烧得她快要发疯。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肢,那对肥美的巨臀以一种原始而富有节奏的姿势疯狂扭摆、画圈、上下起伏。这是她在十里海海底巢穴中,从那些强大的雄性海猴子身上学来的求偶姿态,充满了最赤裸、最原始的交配信号。

  身后的东西仿佛看懂了她的邀请。下一秒,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猛地向外一抽,又狠狠地向内一顶!

  “噢!好爽!就是这样!快…再快点!”

  身后鸡巴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不再有任何犹豫,抓着浑圆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巨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带着万钧之势狠狠捣入最深处,坚硬的顶端一次次精准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倒刺刮过嫩肉,带起一阵阵战栗,也带出了更多的淫水,让抽插声变得更加响亮淫靡。

  陈凡月叫得越是欢畅,身后的动作就越是凶狠。整个洞府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她浪荡入骨的淫叫。最终,在一记深到极致的撞击后,她只觉得眼前一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爽得翻了白眼,彻底瘫软在石床上。她那对雪白的巨乳被压在身下,变成了两张诱人的肉饼,肥硕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撅着,被一根恐怖的、青筋毕露的兽屌贯穿着,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猛烈地抖动,一股股灼热到滚烫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精液的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填满。陈凡月全身都在颤抖,爽得彻底失去了意识。奇异的是,在她高潮昏迷的瞬间,丹田内那原本泄空的灵气竟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汇聚,并且变得比以往更加精纯、更加充盈,修为竟在这次极致的性爱中得到了精进。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填满了她的巨物终于缓缓抽出。

  “哗啦——”随着鸡巴的离开,她那被撑得有些外翻的穴口再也无法合拢,大量未来得及吸收的、混合着她淫水的浓稠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哗哗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染白了一大片石床。

  过了许久,陈凡月才从极致欢愉后的昏沉中悠悠醒转。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便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阵湿热的吮吸感,一下一下,带着熟悉的节奏。她侧过脸,朦胧的视线聚焦,看到的正是福宝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埋在自己的左胸上,小嘴卖力地含着她的乳头,满足地吃着奶。

  “是福宝啊…”一丝温柔的笑意浮现在她唇边,母性的光辉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异样。

  她想翻过身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福宝,可就在她挪动身体的瞬间,一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她低下头,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

  只见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浑圆的臀瓣下方,以及身下的石床上,全是一片狼藉。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清亮淫水,形成一片泥泞的沼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腥膻与香甜的暧昧气味。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她的心猛地一沉。自从十年前从那个噩梦般的海底巢穴逃离,来到这百里岛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沦为禁脔的日子,可今天…这满地的精液又是从何而来?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正吃得香甜的福宝身上,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她想起了昏迷前那根粗壮如臂、带着倒刺的巨物,想起了那将她操到失神的狂暴抽送…她再低头看看福宝那已经初具规模的身形,虽然还未完全长成,但那潜藏在皮毛下的力量感却不容忽视。

  一切都明白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她竟然…竟然和自己视如己出的孩子…

  福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圈白色的奶渍。它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和依赖,看到陈凡月醒来,它高兴地“吱吱”叫唤起来,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妈妈!”

  这一声“妈妈”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看着福宝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的羞愧和挣扎却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是啊…我还能怎么样呢?”她开始冷静地思考。

  自己的《春水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通过阴阳交合来调和体内暴走的灵力,否则迟早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可是,再让她去委身于那些陌生的、满心贪婪的男人吗?她不愿意,也做不到。那些被强暴、被囚禁的记忆,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与其再被别的男人糟蹋,为何不能是福宝呢?福宝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它虽然是妖兽,却比许多人都要单纯。更何况…刚刚那场极致的性爱,不仅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让她的修为大涨。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疯长的藤蔓,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绪。她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接受这种人兽乱伦的禁忌关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我这身淫肉…早就不干净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这具身体,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早已被调教得淫贱不堪。既然它天生就是用来承载欲望的容器,那用它来饲养福宝,助它成长,同时也能助自己修炼,又有什么不妥呢?这或许是上天为她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安排的最好的归宿。

  想通了这一切,陈凡月的心彻底沉静下来。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福宝的后背,眼神中再无半分挣扎,只剩下一种决绝的、带着一丝悲凉的坦然。

  “乖…福宝…以后…妈妈的身体,就都给你了…”

  二十载光阴,恍如一瞬。百里岛依旧是那副荒凉模样,海风终年吹拂,卷起千层浪涛,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洞府之内,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静静盘坐在那张被岁月磨砺得光滑的石床上。与二十年前相比,她的容貌非但没有丝毫衰老,反而因为修为的精进,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她的肌肤依旧如雪般白皙细腻,只是那对曾经饱满挺翘的巨乳,因为常年哺乳和被粗暴揉捏,变得更加硕大,也微微有些下垂,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惊心动魄的肉感。那双修长的美腿之下,原本紧致的穴口也因常年被一根巨物频繁出入,变得有些松弛外翻,颜色也深了许多,无声地诉说着二十年来的淫乱岁月。

  三十年,从炼气后期到筑基后期,这在灵气稀薄的海外之地,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有陈凡月自己心里清楚,她这神速的进境,究竟是靠什么换来的。不是什么天材地宝,也不是什么灵泉宝地,而是靠着一次次与福宝之间、颠鸾倒凤的人兽乱伦,靠着《春水功》这门将欲望与修炼彻底融为一体的淫邪法门。

  如今,她的修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筑基后期的顶峰,距离那一步之遥的金丹大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然而,她却犹豫了。她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当初拼了命地修炼,不过是为了在这危机四伏的修真界,能有自保之力,能守护好她和福宝唯一的家。现在,百里岛平静安宁,福宝也已长大,她似乎没有了再继续拼命的理由。

  “就这样…也挺好…”她睁开眼,看向洞府的另一角。

  在那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蜷缩着酣睡。那是福宝。二十年的岁月,已经将当年那只小猴子,变成了一头真正的巨兽。它体型健硕,肌肉虬结,浑身覆盖着油亮的黑色长毛,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即便是在睡梦中,那根被皮毛半掩着的、粗壮狰狞的肉茎也时而会不安分地跳动一下,彰显着它旺盛的生命力。

  陈凡月的心头涌上一阵暖意。这二十年来,福宝不仅是她修炼的鼎炉,更是她唯一的伴侣和精神寄托。她们日夜交合,身体早已密不可分。她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饲养着它,而它也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回馈着她,让她在每一次被操干到失神的极致高潮中,修为节节攀升。

  几十年出海前,她曾在一本古籍画卷上看到过关于海猴子的记载。这种妖兽,血脉强大,成年后便可匹敌筑基修士,其中天赋异禀者,最高可修炼至结丹期。而如果是血脉更加纯粹的变异种,甚至有机会开启灵智,化为人形,一路修炼到元婴期也并非不可能。

  “福宝…能开启灵智吗?”一个大胆的幻想在她心中萌生。

  她不知道福宝的天赋究竟如何,但她知道,以自己这区区筑基期一百二三十年的寿元,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她无法想象,当自己寿元耗尽、化为一抔黄土之后,留下福宝一个孤零零地在这世上,会是何等凄凉。

  不,她不能死。她要陪着福宝,看着它成长,看着它变得更强,甚至…看着它开启灵智,能真正地开口叫她一声“妈妈”。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原本已经熄灭的、对更高境界的渴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更长久地陪伴在福宝身边。

  她从石床上一跃而下,丰腴的裸体在昏暗的洞府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走到福宝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熟睡的脸庞。

  “福宝,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结成金丹,拥有更长的寿命,永远…永远陪着你…”

  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结丹,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必须做到!她要离开这座困了她三十年的荒岛,去外界寻找突破金丹的机缘。这是为了福宝,也是为了她自己这段禁忌之恋,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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