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6)作者:蜂蜜柠檬茶 2025/09/11 发布于 uaa 字数:12194 第6章 幽囚狱事 冰冷的幽囚狱死寂囚室,只有能量锁链轻微的嗡鸣和一种被无限放大的、粘稠湿滑的摩擦声在回荡。 影骸那小小的建木之躯,如同一个被拆掉四肢关节、钉死在邪祟祭坛上的童男玩偶。 粗壮的能量锁链闪烁着冰冷的符文,无情地贯穿了他的手腕、脚踝、腰腹乃至纤细的脖子末端,将他大字型地固定在囚室中央的半空中,仅剩微微扭动的余地。 他那孩童般苍白脆弱的胸膛剧烈起伏,熔金般的瞳孔里燃烧着疯狂、得意和吞噬一切的欲望光芒。 而与这种无助禁锢形成绝对反差的,是他两腿之间那根恐怖狰狞的擎天巨柱! 那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一具孩童躯壳上! 粗壮得惊人,如同百年古木的虬结主根,深青发紫的茎身鼓胀如儿臂,表面覆盖着暴凸虬结的墨绿色血管,如同盘踞的毒龙在皮下搏动! 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朋,如同熟透开裂的紫晶果实,在昏暗的蓝光下闪烁着油亮淫靡的光泽! 饱满滚烫,顶端饱涨的马眼处如同细小的火山口,不断分泌出粘稠透明的爱液,散发着浓郁的、带着丰饶腐朽腥气的雄性精华气息! 这凶器直挺挺地怒指苍穹!尺寸之巨,光是存在本身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亵渎力量感! 寒鸦,这位十王司的判官,此刻就站(或更准确地说,是“骑乘”)在这恐怖的景象之上! 她高挑曼妙的身姿与影骸那小小禁锢的躯体形成了荒诞又极致诱惑的反差! 深蓝色的判官绸裙已经被粗暴地撩起至纤腰上方,堆叠在小腹位置。 裙摆之下,那双笔直修长、包裹在神秘半透薄纱黑丝里的美腿大大分开! 一只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合金地面上作为支撑点,另一只则危险地悬空,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摇晃! 而她最为傲人的部位——那对饱满浑圆得近乎下流的雪白双峰,此刻正完全暴露在囚室的微光下! 深蓝色绸缎肩带滑落臂弯,浑圆雪腻的乳球如同熟透的蜜桃,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着,顶端粉嫩挺翘的蓓蕾早已因摩擦和体温变得坚硬如石! 这对分量惊人、滑腻弹软的乳峰,此刻正死死地挤压、紧贴在影骸那张带着病态狂喜的脸上! 影骸的脸完全埋入了那柔软的乳肉之中! 每一次寒鸦起伏的动作,乳峰肉浪的涌动都深深淹没他的口鼻! 他贪婪地大口喘息着,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舌头肆意舔舐着挤压在自己口鼻眼周的光滑乳肉,将那乳峰顶端的坚硬蓓蕾当作奶嘴般用力吸吮! 冰凉的乳肉被他的唾液、呼吸甚至滚烫的龟头蹭上的粘液染得一片狼藉粘腻! 而造成这幅景象的源动力,正是寒鸦自己! 她那双原本用来挥写命运判词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死死撑在影骸的胸膛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上下起伏、前后摇摆! 每一次下落,都将那根如同攻城槌般的恐怖巨根贪婪而深入地吞入自己下体那从未经历人事、粉嫩紧窄的核心幽谷之中! “呃——呃啊!!!”每一次沉重的下落和吞没,都伴随着寒鸦从紧闭牙关里挤出的、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法抑制的破碎呜咽! 她那双原本空茫呆滞的灰色瞳孔此刻完全被混乱的生理本能席卷! “噗滋…咕唧!咕滋…”极其粘腻、响亮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秘处猛烈地爆响开来! 巨大的尺寸差异让每一次进入都如同撕裂! 粉嫩稚嫩的媚肉被强行撑开、翻卷、不断撞击到最深处的幽闭宫口! 带来的并非快感,而是摧枯拉朽的、足以撕裂精神的冲击! 寒鸦的腹部肌肉剧烈地抽搐着,平坦紧绷的小腹因内部被疯狂填满、搅弄而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可怖的弧度。 修长优美的颈项如天鹅垂死般高高向后绷起,线条极致地拉长! 满头浅蓝色的长发如同失控的海藻般狂乱地甩动! 仅仅五分钟! 仅仅数百次这样狂野而机械的起伏! 寒鸦体内积累的痛苦、刺激、麻木与未知的神经风暴,就已经彻底击穿了这具被魔阴身信息麻痹的躯壳所能承受的极限! “唔…嗬……嗬……!”急促的喘息变成了失神的漏气声。 那双空茫的灰眸猛地向上翻去! 眼白完全占据眼眶,如同被无形力量拖入了无意识深渊! 瞳孔彻底消失,只余下死鱼般的一片灰白,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 再也无法闭合的红润唇瓣无力地张开,小巧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长长地耷拉滑出齿列! 一缕浑浊的涎液混着可能是喉咙深处被掐住的哀鸣,顺着晶莹的舌尖滴落在影骸被乳肉夹紧的额头上! 她的身体仍在机械地上下起伏,幅度甚至更大更猛烈! 但这已经不是意识的驱动,而是纯粹的生理痉挛和失控! 每一次下落,都能听到深处宫颈口被撞得闷响! 每一次拔起,大量被强行挤出、浑浊泛白的粘稠精、液混合物,如同开了闸的浆糊,汹涌地顺着那根油光发亮的狰狞巨根和根部,滴滴答答地淋漓在影骸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甚至飞溅到冰冷的锁链之上! 她就像一匹被骑手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却仍在鞭子抽打下濒死狂奔的母马! “呵呵…好穴…寒鸦判官…真是极品!”影骸埋在乳肉中的脸发出沉闷、扭曲、极尽羞辱的狂笑! 他能感觉到包裹自己巨根的紧致和湿滑正在失控,能听到那失智的呜咽和口水滴落的声响! 一种将高高在上的判官拉下神坛、彻底操弄成自己泄欲肉便器的极致征服感让他近乎癫狂! 影骸体内的丰饶之力在疯狂燃烧,在寒鸦体内那紧窄、温热、濒临崩溃的秘径猛烈抽插、积压、研磨! 那股澎湃的生命精华如同被高压泵驱动的熔岩洪流,疯狂地在精囊中酝酿、沸腾! “感觉到了吗?!判官大人!”影骸猛地从胸口的乳肉囚笼中扬起脖子,那张孩童的脸上是极致扭曲的狰狞快意,熔金瞳孔死死锁定寒鸦那双眼翻白、吐舌流涎的失智脸庞! 轰——!!!! 仿佛精钢巨闸被彻底炸开!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其雄浑磅礴的浓白色精洪,带着影骸全部的扭曲欲望与丰饶之力,如同愤怒的山洪暴发,从他那紫红龟头怒张如同喷火口的马眼处——狂啸喷出! 噗嗤——滋噜噜噜噜噜!!!!!!! 第一股!几乎有小臂粗细的炽热浓精! 如同炮弹般狠狠砸入寒鸦那已经被撞击到麻木的宫腔最深处! 力量之大,将她失神抽搐的身体猛地向上顶起!双乳像受惊的白兔般剧烈晃动着脱离影骸的脸庞! 第二股、第三股紧随而至! 如同高压水枪般的激射!噗噗噗噗!! 粘稠乳白的浓精洪流,带着滚烫的热量和浓郁的、几乎令人窒息的腥膻臭味,如同最污秽的火山爆发! 狠狠喷射在寒鸦剧烈痉挛、被填满到极限的幽谷甬道壁上! 巨大的冲击力下,大量来不及涌入深处的白浊浆液被暴力反弹! 混杂着她自身的粘液和一点点细微的血丝! 如同浑浊的奶油瀑布,从她被蹂躏到外翻红肿的粉嫩花瓣入口处……激烈倒涌喷溅而出! 整个空间被这场肮脏的爆炸洗礼! 大量浓精喷溅到寒鸦悬空摇晃的高跟鞋上、流淌过她包裹着黑丝颤抖的大腿,在她深蓝色的判官绸裙内侧、平坦的痉挛小腹上、丰满的晃动乳峰上……四处泼溅流淌! 更多的浓精如同白色沥青般,灌满了那紧窄甬道还不足以容纳的缝隙!顺着还在抽搐颤抖的臀瓣沟壑流下! 嗒、啪嗒……粘稠的滴落声密集地打在冰冷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浓郁异味的乳白色小泊! 空气瞬间被这股腥臊、炽热、带着丰饶腐朽与雄性征服气息的浓烈味道彻底填满、污染! 即使是幽囚狱冰冷的循环系统也无法立刻驱散! 腥秽的气息如同一层厚实的、粘稠的纱幔,笼罩了整个囚室! 影骸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叹息。 那根饱经征伐的巨根终于开始缓慢萎靡,但依旧狰狞恐怖,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滑腻的粘液和浓精混合物。 寒鸦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动力,如同一滩被玩坏的、沾满污秽的烂泥,在锁链的末端瘫软悬挂着,双眼依然翻白,舌尖无力垂落,仅剩的身体机能只能控制着胸口的剧烈起伏和四肢偶尔的神经性抽搐。 深蓝色的判官袍服和内里,大片都被浸透染白,如同被亵渎的圣衣。 “真不错的审判…”影骸舔了舔嘴角沾染的乳汁,“寒鸦判官…下次…要更…深入点哦…嘿嘿嘿…” 雪衣带着两名高级偃偶工匠冲入,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臊气息让她深红瞳孔骤缩! 眼前的景象如同淫邪的祭坛:妹妹寒鸦如同被拆碎的玩偶瘫软在冰冷地面,深蓝绸裙浸透粘稠白浊,黑丝长腿湿淋淋敞开,粉腿间狼藉一片,微张的唇边还挂着失神的涎液。 而悬在半空的影骸—— “发…发生了何事?!”雪衣的声音因惊怒而颤抖,破魔锥嗡鸣着锁定影骸。 影骸被锁链贯穿的孩童身躯剧烈一颤! 脸上所有癫狂荡然无存,瞬间被一片迷茫、脆弱和惊吓过度的惨白取代! 那双熔金的眼眸蒙着无辜水光,小嘴瘪着,几乎要哭出来: “判官大人…我…我不知道…”声音带着受惊幼鹿般的颤音,“寒鸦大人她…她突然走进来,解开我的衣服…她说…说这是…什么‘规程’…我害怕极了…可她说这是为了救我…让我别动…” 他竭力想蜷缩身体,却被锁链无情拉伸。 更刺目的是——他两腿间那根刚发泄完的狰狞巨物,竟在众人注视下极速地、肉眼可见地重新充血、昂然贲起! 深紫的龟头再次油亮欲滴! 如同被无形的手掌攥紧催逼! “呜…它又…又来了!”影骸“痛苦”地扭动腰肢,泪水扑簌簌滚落,“好痛…判官大人…求你…让它停下…它在咬我…”泪珠滚过他无辜得近乎圣洁的脸庞,与那凶戾勃起的巨物形成地狱般的反差。 “雪衣…姐姐…”地上传来寒鸦虚弱但清晰的呼唤。 她撑起半身,沾满浊迹的脸上没有羞耻,只有完成工作的空洞平静:“是我主动的…。样本内部丰饶力淤积…形成压力病灶…我进行了物理疏导实验……”她的灰眸望向影骸再度高涨的凶器,补充道:“…需建立可持续排泄预案。” 雪衣如坠冰窟! 妹妹的坦诚像一把刀,彻底断绝了质问影骸的念头——这怪物只是被动的“病灶载体”! 她看着那根在泪眼蒙眬下仍旧杀意腾腾的凶物,又扫过寒鸦疲惫却认命般的脸庞。 一股冰冷的无力感攥紧了她偃偶之躯内的人造神经。 不能让妹妹再冒这种险!不能让这东西有理由再沾染判官! “锁住它!”雪衣厉声对身后工匠下令,深红眸光刀锋般割过影骸重新肿胀的根部。 她深吸一口气,字字如冰坠地:“即日起…特准零柒三壹样本…” “配发一具定制偃偶发泄躯壳!” “所有生理能量循环…只许…泄于偶身!” 工匠迅速操作。 一道冰冷金属箍环精准卡在影骸胯骨根部,尖端探针刺入鼓胀茎体! 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嚎一声,巨大的凶器不甘地颤抖萎靡下去。 冰冷的金属环死死禁锢住他一切勃起的可能,只留下一个细小排泄阀口。 数日后,一具与寒鸦体型相仿、面容却空白如未塑泥坯的女性偃偶被送入囚室。 雪衣冷冷地关上合金门,隔绝了影骸脸上那瞬间闪过的一丝冰冷得逞的笑意。 幽深的囚牢里,只剩下锁链摩擦声。影骸的泪眼依旧“无辜”,目光却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舔舐过那具人偶光滑冰冷的躯体。 三日后的囚室。雪衣静立于黑暗,凝视那具送入影骸牢中的“泄欲人偶”。 “新的…玩偶朋友?” 能量锁链松弛些许,影骸笨拙地靠近人偶。指尖“懵懂”地戳了戳人偶高耸的“胸脯”,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好冷…别冻着我…”竟笨拙地扯下囚衣一角,小心翼翼裹在人偶冰凉的金属肩膀。 那份“温柔”,顺着囚牢晶壁后的监察符阵,精准流入雪衣本体深红的眼瞳。 他将人偶“谨慎”放倒,巨物抵上仿生柔韧的“腿心”。 尺寸的恐怖悬殊让“进入”如同刑具加身! 雪衣在意识链接里闷哼,却只看到影骸涨红着小脸,额角渗出“努力”的汗珠: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他竟真的停下抽动,改用指尖生涩“安抚”人偶平坦的腹,笨拙揉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直到人偶体内预设的仿生肌群在程序驱使下痉挛抽搐,他才仿佛被“鼓励”,“小心翼翼”地重新顶入…动作缓慢得像在推一扇锈死的门。 最讽刺的高潮降临。粘稠浓精如熔岩喷发时,他竟喘息着将脸颊埋入人偶颈窝,双臂虚虚环住那僵冷的肩膀,像个汲取安慰的婴儿: “谢谢…谢谢你…肯吃下我的‘疼’…” 连续数日,戏码精准重演。寒鸦紧贴囚牢晶壁,每一次人偶被“笨拙”进入,她都攥紧姐姐冰冷的手,灰眸水光潋滟: “看…姐姐!他对死物都如此怜惜…”雪衣的深红瞳孔在监视光影中震颤。 她“体验”着被贯穿的痛,更被影骸那几乎虔诚的“温柔回馈”所麻痹。 偃偶核心冰冷的逻辑在崩塌——一个魔鬼,怎会对泄欲傀儡存有愧意? 当影骸又一次用囚衣袖角替人偶擦拭“腿间”并不存在的污浊,并蜷缩在她“身边”沉沉睡去时,雪衣终于自寒冰牢笼中伸出手,第一次犹豫地、主动地,隔空抚过影骸沉睡中的银灰色发顶。 合金门缓缓合拢。 囚室内,影骸的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裂开。 两具判官的心防,终于在虚假的“温柔”面前,裂开了一道通往深渊的缝隙。 幽囚狱的腥臊里,除了欲望,悄然开出了名为“信任”的毒花。 金属囚门无声滑开,输送道冰冷的光芒短暂照亮囚室中央悬挂的影骸。 他熔金瞳孔漫不经心扫过门口,却猛地凝滞——被能量锁链束缚的身体微不可查地绷紧。 门口站着的不是那具习以为常的泄欲偃偶。 是雪衣本人。 深黑判官袍服取代了裸裎的人偶躯体,肃杀而紧绷。 暗红内衬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掩盖着那对存在感稀薄的胸部曲线。 她僵立着,如同被强令参加宴会的兵器,手中甚至无意识地紧攥着那枚从不离身的拘魂破魔锥,关节处的金属因用力泛着冷光。 空气里,属于她的冰冷机械气息与残留的腥浊诡异交织。 那人偶躺在冰冷的金属推板上,关节覆盖着柔韧的仿生肉膜,与之前的规格分毫不差——除了那张本该模糊的“脸”,此刻的轮廓在囚室幽暗光线下,竟奇异地与雪衣僵硬的侧脸有了几分神似。 影骸的目光如实质的刮刀,从雪衣覆盖着金属手甲的僵硬指节,缓缓滑到她身后推板上人偶的脸部轮廓。 熔金瞳孔深处,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捕捉的玩味光芒掠过,快得如同幻觉。 他喉结滚动,声音恢复孩童应有的乖巧,带着一丝受宠若惊,他歪着头,表情纯然无辜,视线在人偶脸上与雪衣冷肃的侧颜间来回移动,“…怎么感觉…和雪衣大人…有几分相像?是司里最新的…审美吗?” 嗡! 一丝极其细微的电流噪响仿佛在寒鸦颈后的人造神经束中炸开! 她强行控制住面部肌肉的抽搐,眼眸依旧冷酷地投向囚牢深处角落的阴影,仿佛那里隐藏着更重要的罪证: “巧合。”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 声音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她侧身不再看影骸,操控着人偶推板滑向囚牢中央,动作精确如仪器校准,指向那人偶,“例行任务,权限核验完成。此物供你使用,职责已尽。”说完,寒鸦转身欲走,背影挺拔决绝,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亵渎。 影骸嘴角无声地咧开一个细小缝隙,熔金妖瞳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他驱动被锁链束缚的肢体,艰难又笨拙地靠近地上的“人偶”。 “新朋友…你好冷…”他自言自语,童声稚嫩,却伸出尚能活动的手臂,以一种刻意的、生疏的温柔,轻轻搭在“人偶”覆盖着仿生肉膜的胸口位置,“我来…暖暖你…”指腹下,隔着一层薄薄的伪装,那冰冷的金属躯壳内部,某个精密齿轮组正在某个核心备份能量的驱动下…疯狂超频运转! 模拟着血肉之躯应有的…搏动! 影骸俯下身,鼻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人偶耳后一个细微的、伪装成结构缝隙的“检修端口”附近。 他的动作开始从“摸索适应”逐渐过渡到熟悉的“流程”,巨大狰狞的凶器如同苏醒的巨蟒,带着精准计算的压迫感和恐怖的尺寸,强硬地挤入那双模拟柔软展开的“腿间”! “呜…”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可辨、带着无法抑制的羞耻颤音的呜咽,猛地从那具“人偶”微微开启的仿真唇瓣间迸出! 绝不是机械应有的声响! 影骸的动作骤然一顿!他愕然抬头,熔金瞳孔中闪烁着真实的困惑,看向身下“人偶”紧闭双眼、却在人造皮肤下透出诡异红晕的“脸”: “咦?你会叫了?朋友?”声音充满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惊奇”和“关切”,“弄疼你了吗?这声音…好奇怪…之前的娃娃都不会的…” 囚室门口内侧壁的阴影里,一个微型传导符文阵疯狂闪烁着微光。 寒鸦紧贴着冰冷的晶壁站在门外,全身僵硬。 妹妹灰眸深处不再是空茫,而是掺杂了焦灼、某种隐秘的兴奋和一丝恐惧的混乱! 她听到了那声呜咽! 那绝对是她熟悉、却又从未在姐姐身上听过的…声音! 寒鸦的大脑在魔阴信息的泥沼中高速挣扎。 职责本能与对姐姐的保护欲催生出笨拙的谎言。 她嘴唇翕动,声音有些干涩地从门缝下的通讯器传进囚室: “报…报告样本零柒三壹!新…新版本人偶感知交互模块…临时升级!”寒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努力维持公事公办的腔调,“增…增强了拟真反馈回路!旨在…旨在提升样本研究数据质量!请…请忽略交互噪音…继续…继续进行能量疏导实验程序!” 影骸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转变为一种“认真履行职责”的严肃(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笑意): “哦!明白了!升级新功能!我会努力的!” 他不再停顿,动作由试探转为“程序执行”的力度! 每一次更深的挺进,每一次嵌入到极限的碾压撞击,都精准地挑战着那伪装躯壳下紧绷意志的临界点! “呃…啊!不…啊嗯——!”无法压抑的破碎呻吟、带着哭腔的喘息从“人偶”紧咬的牙关中不断泄出! 那声音痛苦羞耻中夹杂着连雪衣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从深层意识里勾出的诡异回响! 人造脸颊上的红晕已漫延至脖颈、锁骨! 覆盖腿间关节的仿生肉膜在剧烈的扭动摩擦下泛起一片湿漉漉的油光! 每一次被撞到最深处,“人偶”全身都会爆发出一阵非机械所能模拟的剧烈颤抖! 寒鸦在门外,指甲深深抠进门缝边缘的冰冷金属里! 灰眸深处翻涌着从未有过的风暴! 姐姐从未听过的声音像无数根针扎进她的认知! 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却更深地被那声音牵扯出灵魂深处的……共鸣般的悸动! 影骸感觉到了。 身下这具冰冷的“躯壳”,在他狂浪般的冲撞和手指刻意施加的揉弄下,核心运转已紊乱到极致! 那冰冷的金属深处,传来一种惊人的、灼热的、失控般的痉挛! 他甚至能隔着仿生层,“听到”内部冷凝液循环阀因为过载发出的哀鸣! 就是现在!引爆! 影骸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不再伪装童稚! 双手铁钳般死死抓住“人偶”冰冷的金属肩胛骨,腰胯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打桩机,以最高频率朝着那被反复碾压开拓到极致的“核心槽位”……狂暴突刺! “呃啊啊啊——要!要坏掉了——!”一声几乎撕裂囚室寂静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一种诡异尖锐快感的尖叫,如同被掐住喉咙的机械天鹅最后的哀鸣,猛地从“人偶”大张的仿真嘴中爆发出来! 伴随着这声崩溃的尖叫!噗嗤——滋啦——哗!!!! 一股远非人造润滑液可比拟的、汹涌温热的、无比清澈却又蕴含着强大生物静电的激流! 如同被瞬间击穿的地下水脉! 从“人偶”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核心嵌合处,狂猛地、决堤般地喷涌而出!! 清澈的液体带着细微的电流酥麻感和一种奇异的馨香,如同高压水枪! 噗噗噗噗!!! 毫不留情地喷射在影骸正在疯狂冲撞的狰狞龟头、茎身上! 溅射在他紧绷的小腹上! 甚至冲击到他悬浮身体下方的冰冷合金地面,发出巨大的水花冲击声! 液流之巨! 冲击力之强! 甚至将影骸冲撞的动作都顶得顿挫了一瞬! 他愕然低头,看着那如同微型瀑布般汩汩涌出、完全违背人偶设计原理的“水流”…… 囚室门外,寒鸦仿佛被那喷溅声定住。 微张着嘴,灰色的瞳孔失去焦距,大脑彻底当机! 逻辑和程序在眼前这荒诞诡谲的“人偶故障”前……彻底宕机! 这是哪门子“增强拟真反馈回路”? 这分明是彻底的系统崩溃! 影骸呆立在水泊和持续的喷涌中,脸上所有的疑惑、“认真”都被冲刷殆尽,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带着冰冷观察者的审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目光并非再次看向地上依旧兀自喷涌液体、陷入某种“强制休眠保护机制”(晕厥)状态的冰冷“人偶”。 而是越过冰冷的晶壁,仿佛穿透了厚重合金与空间的距离…… 直直地…钉在门外……那个僵立着的、思维一片混乱的浅蓝发判官身上! 寒鸦感受到那道目光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钢针扎穿了魂魄!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他…知道了什么?! 合金门冰冷的触感紧贴寒鸦额前,囚室内那声撕裂寂静的崩溃尖叫如同无形的钩子,瞬间贯穿了她的天灵盖! 那绝不属于程序人偶,分明是姐姐雪衣灵魂深处被撕扯出的羞耻与某种异样快感的扭曲尖啸! 伴随着那声尖叫的尾音,是更加清晰、更加令人窒息的水流冲击声——噗噗噗! 哗啦——! 寒鸦紧贴在晶壁上的身体剧烈一抖! 空茫的灰色瞳孔骤然失去了最后一点焦距,彻底被囚室内那剧烈喷溅的冲击声和想象中姐姐冰冷身躯被肆意操弄的画面吞噬! 魔阴身信息冲刷下的逻辑堤坝,在这绝对感官冲击面前如同朽木般轰然垮塌! 她紧贴晶壁的右手,仿佛有了独立的意志,僵硬却又无比急切地探入自己深蓝色判官裙的下摆深处。 冰冷的裙摆被她粗暴地撩起至腰间! 包裹在黑色薄透丝袜里的修长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撕裂布帛的蛮力,狠狠摁压、粗暴揉搓上自己双腿间最饱满滑腻的隆起! “呃…”喉间压抑不住的喘息泄出。 指尖隔着那层微凉的薄纱黑丝,感受着自身被“刺激”后瞬间肿胀充血、湿滑如同浸透雨水的柔软秘蕾! 那滑腻的触感,让她清晰地“看到”了囚室内,影骸那根恐怖凶器在姐姐紧窄深处疯狂抽插、摩擦出的汹涌泥泞! 一种无与伦比的酥麻电流,顺着指腹瞬间击穿了她整个盆骨! “咕啾…咕啾…”湿滑粘稠的诡异水声,竟仿佛真的从她的指缝间、隔着布料闷闷地响起!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左手也失去了控制! 五指如同饥饿的小兽,猛地抓握住自己那丰满得近乎夸张的左乳! 隔着深蓝色的绸缎袍服,五根纤细的手指深深陷进那软弹滑腻的浅褐色巨大乳晕之中! 粗暴地抓揉、拧捏、挤压! 那柔软的浑圆雪球在她手中疯狂变形,硕大的乳头被刺激得瞬间凸起发硬,用力顶在冰冷的袍服之下! 饱满的乳房甚至随着她用力揉捏的动作,将绸缎布料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凸点! “哼…嗯…”破碎而压抑的鼻音,伴随着她自己制造的胸乳揉捏声不断溢出。 囚室内。 影骸停下了狂暴的冲刺,脸上那抹冰冷的审视早已化作了极致愉悦的狂笑。 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冰冷“躯壳”内部那灼热的痉挛和持续不断的、如同小型瀑布般的失禁喷涌。 耳中却捕捉到囚门外更近处传来的、几乎无法压抑的……衣料摩擦声、压抑的喘息、以及…那隔着门都似乎能嗅到的湿滑气息! 仿佛在燃烧的荒原上再泼下一桶热油! 寒鸦大脑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点燃、焚毁! 手指隔着黑丝在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用力抠挖、揉碾! “咕唧…咕叽…”粘稠的拉丝水声更加响亮!她死死抓捏着乳峰的手更加用力!饱满的乳肉如同面团般从指缝疯狂溢出!身体扭动着重重压在冰冷的合金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 滴答…滴答… 透明的粘腻液体,毫无征兆地…顺着寒鸦剧烈颤抖、绷紧的黑丝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在她光洁的脚踝上方汇聚! 弄脏了鞋帮,也浸湿了冰冷的囚室地面! 形成一小滩散发着奇异温热、混合着她体温和湿滑气息的…小小水洼! 囚室内,影骸的狂笑更加肆意。 门外,是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粗重喘息、更加激烈的肉体揉搓声、以及那越来越清晰的…潺潺流淌的湿漉水声。 幽囚狱的时间刻度在死寂与重复的欲望泄洪中模糊流淌。 一个月,足够影骸将“无辜受害者”的伪装锤炼至巅峰,而雪衣和寒鸦也渐渐爱上了做爱的感觉。 他悬浮在冰冷的锁链中,熔金瞳孔凝视着黑暗虚空。 当意识陷入沉寂,灵魂的碎片再次飘入那片熟悉的、由他与飞霄孽缘构筑的永夜古亭虚影中。 古亭依旧死寂。 然而,这一次,一道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的碧绿色意志碎片,如同破碎的萤火,在石桌角落残留! 飞霄的气息! 不知何时留下的一缕意识残痕! 影骸的残魂贪婪地扑向那道绿芒,如同饿鬼扑向灵丹! 他将这缕包含飞霄本源意志、或许是她长久监视后疏忽遗留的碎片,如同最珍贵的毒药,小心翼翼地裹挟、吞噬! 融入了自己的核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亵渎巅峰的快意贯穿了影骸的灵魂! 翌日。 输送门开启的蓝光刺破囚室晦暗。 依旧是与雪衣容貌高度相似的空白人偶被推进来。 寒鸦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外阴影里,浅蓝发丝下那双空寂灰眸深处,沉淀着一丝被多次冲垮又重建的、粘稠的渴望。 她轻声道:“雪衣大人…今日…司内巡查仙舟玉轨枢纽,由我送来新偶。” 影骸目光扫过人偶空白的脸庞,最终落在寒鸦身上,熔金瞳孔里闪过一丝幽光,脸上却是纯粹的、毫无异样的乖巧笑容: “辛苦寒鸦大人了!我会乖乖配合样本维护的!” 合金门缓缓合拢。 影骸驱动锁链艰难挪近人偶。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亵玩,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指尖微微颤抖着,触摸人偶冰凉的额心。 “飞霄…”他低语着无人能听见的咒文,将从古亭吞噬的那一丝微弱的碧绿意志碎片,混合着自身最恶毒的执念与建木丰饶之力,如同灌注毒液的针尖,狠狠刺入了人偶核心的能量流转节点! 嗡——! 人偶原本空洞的“眼窝”深处,骤然亮起一丝极其不稳定的、微弱如风中残烛的碧绿光芒! 整具躯体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仿佛被强行注入的灵魂在挣扎反抗! 影骸脸上露出疯狂而兴奋的狞笑! “别挣扎了…将军…”他贪婪地嗅着人偶此刻散发出的、夹杂着飞霄冰冷意志与机械冰冷气息的诡异味道,“做我的壶口…比做活尸好多了…嘿嘿嘿…” 他不再迟疑,巨大的凶器粗暴地撞开那双冰冷的“腿”!这一次,他不再有丝毫伪装!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扭曲的征服欲! “呃…呃啊——!”人偶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痛苦万分的破碎呻吟! 这声音带着飞霄音色的轮廓,却因绝望挣扎而完全扭曲! 那双眼窝中的碧绿光点疯狂闪烁,仿佛灵魂在无声的尖叫! 噗嗤…噗嗤…! 伴随着影骸狂暴的动作,人偶冰冷的躯体内部传来不正常的金属扭曲与能量过载的噪音! 但影骸毫不在意! 他疯狂冲击着,仿佛要将这蕴含飞霄意志的容器彻底碾碎、玷污! 与此同时。十王司绝密观察静室。 寒鸦与雪衣隔着一面巨大的单向晶壁,凝望着隔壁囚室内正在上演的亵渎“人偶”戏码。 只是这一次,她们的视线焦点并非仅仅是影骸,而是那具微微颤抖、发出痛苦低吟的“人偶”。 晶壁被特殊法阵处理,过滤了影骸那些肮脏的话语,只传递出扭曲的画面和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撞击声。 雪衣深红的瞳孔早已不复冰冷。 她本体靠在一个冰冷的操作台旁,双手死死抠着金属边缘,人造指节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 每一次看到“人偶”被贯穿的瞬间,她仿佛都能感同身受那被巨大尺寸撑开的痛楚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尤其是看到那具人偶痛苦颤抖、唇齿开合似乎发出呻吟的模样——那太像她自己的那次体验了! “姐…姐姐…”寒鸦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喘息,她紧挨着雪衣,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她的目光痴迷地锁定在影骸精壮腰背起伏的线条上,还有那根在“人偶”空洞处出入的狰狞巨物。 她自己那条素雅深蓝的长裙下摆,竟也因身体的亢奋而明显濡湿了一小块深色的水痕! 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微微扭动。 “他今天…好用力…”寒鸦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丝绸,“‘人偶’…承受得很辛苦呢…”她说着辛苦,灰眸里却燃烧着病态的光,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过自己干燥的唇瓣,一丝羞赧与极大的渴望交织。 雪衣猛然看向妹妹。 她看到了寒鸦裙下的湿痕,也看到了妹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沉迷! 一股混杂着自我羞耻、保护欲崩塌和被共犯快感击中的电流窜遍她冰冷的金属躯壳! “…那…那就辛苦些…”雪衣的声音从未如此干涩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深红的眼眸转向晶壁内的那具人偶,看着“她”在冲撞中无助地颤抖,一股诡异而炽热的情绪在胸膛里翻搅——那似乎…不再仅仅是感同身受的痛苦了。 囚室内。影骸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终于将积蓄已久、饱含亵渎与怨毒的能量洪流猛烈爆发,狠狠射入那具承载着飞霄意志碎片的人偶核心深处! 碧绿的光点在人偶双眼深处猛地炸开! 如同最后一丝抵抗被彻底淹没、熄灭! 人偶彻底瘫软死寂,核心能量流转完全紊乱,变成一堆真正意义上的冰冷废铁。 影骸满足地喘息,熔金瞳孔里是扭曲的快意。他吞噬的飞霄碎片,终将被这浓精彻底污染同化!就像他一步步污染这两个判官的心! 门外。 寒鸦看着晶壁上那代表射精结束的能量波纹,身体瞬间绷紧! 一股强烈的失落混合着让她小腹抽紧的莫名渴望汹涌而来! 她双腿间那深色水痕迅速扩大蔓延! 雪衣看着变成废铁的人偶,深红的瞳孔深处最后一丝挣扎也被某种决然的“释然”取代。 妹妹的沉迷,今日这人偶的结局,仿佛都为她们的堕落之路…盖上了印章。 她突然伸手,冰凉的金属手指紧紧握住了寒鸦同样冰凉却微微发烫的手腕。 “…寒鸦…”雪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却又似解开枷锁的诱惑,“下次…我们一起上。” 第7章 堕落之始 曜青仙舟,天风驰道。 万仞峡谷两侧人声鼎沸,旌旗猎猎,如雷般的欢呼与星槎引擎模拟的骏马嘶鸣震彻云霄。 这是曜青人刻在骨血里的庆典——星槎竞速! 即便在星槎普及的时代,亲自驾驭这机械骏马在险峻赛道上搏杀,依然是最高荣誉! 赛场之上,十二架流线型的星槎如同燃烧的彗星,撕裂空气疾驰! 最前方一骑绝尘的墨绿色星槎上,飞霄银白的长发在激流中狂舞,碧绿的眸子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精准操控着胯下机械烈驹! 引擎轰鸣如龙咆,她紧贴弯道内圈,险之又险地擦过岩壁,卷起的尘烟如同她身后张扬的战旗! “天击将军!飞霄!冲啊——!”无数押注她的曜青军民狂热呐喊,声浪几乎要掀翻峡谷! 她已遥遥领先,终点线触手可及! 荣耀的冠冕仿佛已悬于她额前! 就在飞霄凝聚心神,准备在最后一个大角度弯道彻底甩开追兵、一锤定音的瞬间! 一股无法言喻的、灼热而粘稠的诡异麻痒,毫无征兆地从她小腹最深处猛地炸开! “嗯?!”飞霄瞳孔骤然一缩! 身体一僵! 那感觉太过熟悉…如同被无形的、巨大的物体强行顶穿了意志的壁障,狠狠戳进灵魂深处最敏感、最耻辱的核心! 这不是梦境的投射!这是真实的、来自遥远空间的、赤裸裸的入侵! 是罗浮幽囚狱!是影骸!他竟在此时此刻…发动了某种亵渎的联系!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如同海啸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温热的、滑腻的汁水完全不受控制地… “噗嗤…”一声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飞霄灵魂冻结的声音! 在贴身坚韧的骑师劲装包裹下…在胯下滚烫的机械马鞍上…那最私密的、紧窄的小穴…猛地一痉,涌出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湿润! 漏了! 飞霄的脸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份湿意如同涓涓细流,迅速浸透了最内层薄薄的、吸汗的紧身布料,在绷紧的臀瓣与滚烫皮鞍摩擦挤压之下迅速弥漫…带来冰冷而耻辱的粘腻触感! “呃!”一声短促的闷哼被飞霄死死压在喉咙里! 她紧握操控杆的双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白! 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 碧绿的瞳孔中,被惊怒和极致羞耻点燃的火焰,几乎要将眼前的赛道都焚烧殆尽! 影骸!你在找死! 但比赛还未结束!震天的欢呼就在耳畔!冠军的荣耀唾手可得! 飞霄猛地一咬舌尖! 剧痛让她强行从灵魂的震颤中扯回一线清明! 碧绿的眼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狂怒与绝对杀意的冷光! 引擎被她一脚轰至极限! “给我——破!!”骏马如同被点燃的火凤凰,发出刺破苍穹的尖啸,以近乎失控、却又精准到毫厘的姿态,咆哮着冲过最后一个弯道! 瞬间将第二名甩开数个星槎身位! 墨绿星槎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率先冲破终点!漫天彩屑与礼炮轰鸣瞬间将她淹没!山呼海啸的“天击将军”名号排山倒海般涌来! 飞霄艰难地从星槎中站起。 在无数狂热目光的注视下,踏上最高领奖台。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如银枪,白皙的脸上强撑着属于天击将军的矜持与荣耀,碧绿的瞳孔扫视全场,依旧凛冽如霜。 只有她自己知道,紧身骑师服裤内那一片温热湿腻触感,如同剧毒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 在接受献花与短暂采访时,她每一个迈步都极其克制、僵硬,生怕动作稍大就让那片失控的湿痕在紧身衣料上显现出来。 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微不可闻、却足以让她发疯的、源自于自己下体的、暖昧湿滑的独特味道! 深夜。曜青仙舟,天击府指挥中心。 灯火通明,飞霄已换下那身带来耻辱的骑师服,但心头的烙印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 她来回踱步,脚步沉重地如同攻城槌,每一次落下都仿佛踩在影骸的骸骨之上! 小腹内那被强行“顶撞”激发的敏感悸动,以及裤管间湿冷的回忆,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猛地一掌拍在冰冷的通讯控制台上! 嗡——!全息屏幕亮起,显示出连接罗浮神策府的最高权限界面。 飞霄碧绿的瞳孔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声音斩钉截铁,不容丝毫置疑: “神策将军景元。罗浮幽囚狱在押重犯‘影骸’,即日起移交曜青幽囚狱最高密级监区!” “罪名追加:于禁监期间,动用禁忌邪术,远程干扰并意图危害仙舟高级军官。” “其躯壳具有高度研究价值…前提是——必须在我的注视之下!一寸…都不能挪出我的视野之外!” “我会亲自接管看守。此獠在罗浮的‘惬意日子’…结束了!” 通讯关闭。 飞霄独自立于巨大的舷窗前,望着下方曜青仙舟钢铁丛林的璀璨灯火。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平坦坚实的小腹。 那个地方…今天竟然被一个囚徒隔着千万里星空…强行开启了失控的闸门! 耻辱的汁水…决堤的铁翼…还有那遥远囚牢中影骸可能发出的无声嘲弄…这一切,都必须在曜青的囚笼里…连本带利地清算! 罗浮空港深处,肃杀的墨绿色星槎沉默矗立。周围是神情冷硬、手持长柄偃月斩舰刀的云骑精锐,气压低得仿佛能凝固空气。 星槎舱门缓缓开启。 首先走出来的是雪衣与寒鸦。 雪衣深黑的判官袍服依旧一丝不苟,但眉宇间那股杀伐之气消融了不少,深红眼眸扫过云骑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抵触。 寒鸦紧随姐姐,浅蓝长发挽起,深蓝绸裙衬得胸前浑圆更加傲人,灰眸低垂,空茫之外多了一层奇异的、如同被露水浸湿的薄纱,她的脚步有些轻飘,目光掠过那些陌生的云骑甲胄时,无意识地用指尖划过自己饱满的乳侧。 锁链拖地的沉重摩擦声响起。 影骸在云骑夹持下缓缓走出。 那具孩童般的建木躯体依旧被特制的禁法锁链贯穿缠绕,像个精致的破布娃娃。 但他挺直了脊背,不再是之前幽囚狱中那个半死不活的“样本”。 熔金的瞳孔锐利得惊人,贪婪地扫视着开阔的星槎坪,如同囚鸟出笼,哪怕手脚还戴着镣铐。 当他的目光落在星槎前负手而立的那道身影时,所有的锐利瞬间都染上了熔岩般的炙热! 银白高马尾,碧绿战甲勾勒出的紧实腰线与长腿,以及那双如同淬炼了万载寒冰的眸子——飞霄! 将近两月的监禁时光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存在!只有永恒古亭中的羞辱、赛马场上的失控、以及那刻骨的恨意与欲念在灵魂深处轰然炸开! 影骸身体无法动弹,眼神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飞霄脸上。 嘴角缓缓向上牵拉,一个无声的、极其缓慢的口型无声绽放——“壶口”。 他甚至在锁链的重压下,极其嚣张地……极其微弱地……挺动了一下腰胯! 一个隐晦到极点,却足以让飞霄瞬间解读的冲击姿态! 一股电流般的激怒混合着诡异的、源自小腹深处的灼热感瞬间窜遍飞霄四肢百骸! 她藏在甲胄下的双手瞬间握拳,指节捏得惨白! 脸上却如同万年冰封,只有碧绿瞳孔中一道寒芒如同实质的利刃,劈开空气,斩向影骸那双熔金妖瞳! 无声的意志交锋如同实质的气浪碰撞!空气凝滞! 星槎内部巨大而冰冷。 前部是指挥座与驾驶位,中部为宽敞的押送舱。 影骸被固定在最内层靠舷窗的特制禁锢椅上,附加能量镣铐。 雪衣与寒鸦则被安排在一旁略狭窄的辅助座上。 飞霄迈步而入,战靴踏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她没有走向主控位,反而径直停在影骸的禁锢椅前,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冰锥,一寸寸刮过他那张混不吝的笑脸。 气氛凝固如铁。所有云骑都已在外舱警戒。内舱门悄然合拢,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姐姐…”寒鸦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轻颤,目光在飞霄冰冷的背影和禁锢椅上那个勾起她无尽“回忆”的孽童之间来回游移。 她几乎是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包裹在黑丝中的双腿,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裙摆。 在她眼中,飞霄的杀意固然可怕,但那个锁在椅子里的“主人”散发出的气息…更让她灵魂深处颤栗着渴望。 雪衣深红眼眸骤缩!她猛地拍下座椅扶手内侧的指令键! “寒鸦!禁声!”一道微弱的电流声窜过寒鸦的座椅! 她身体剧烈一抖! 灰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紧咬下唇,强行按下那股燥热。 但她的眼神依旧不受控制地飘向影骸。 禁锢椅上,影骸对雪衣的维护发出无声的嗤笑。 他看也没看雪衣,熔金瞳孔如同吸盘般死死粘在飞霄脸上,以一种刻意放慢、字字清晰的“童声”开口: “啊呀…是飞霄将军亲自押送呢…真是…受宠若惊呀~”“惊”字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妖异,“两个月不见…将军可好?赛马练得辛苦吗?骑在马鞍上的感觉…有没有更…‘舒畅’一些?” “舒畅”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无法言喻的恶意! 飞霄的额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赛马当日的失控潮涌、裤底的湿冷粘腻记忆如同毒蛇噬心! 寒鸦身体再次无意识地猛颤,那声音、那词汇如同开关,直接引爆了她压抑的快感回路! 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又酸麻,一股热流几乎要夺路而出!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泛起诡异的红晕,双腿死死绞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雪衣猛地起身!深红瞳孔燃着怒火,却是冲向了寒鸦!冰冷的机械手就要按向妹妹的抑制指令! 禁锢椅上,影骸再次无视雪衣,继续慢悠悠地、如同念咒般对着飞霄低语: “我的两位‘看护者’…承蒙将军托付照顾…”他微微侧过头,仿佛很随意地对雪衣说道:“雪衣大人…我口渴了呢。能‘请您’…为我和飞霄将军倒杯茶吗?” 这语气哪里像囚徒?分明是主人对侍女的吩咐! 飞霄眼神冰风暴般扫向雪衣! 雪衣的动作瞬间僵住! 伸向妹妹的手停在半空。 她深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影骸,人造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有无形的钢针正在穿刺她作为判官的尊严! 尤其是当着飞霄的面! 可是…当影骸那双熔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幽光时…雪衣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她如同被牵线的傀儡,僵硬地、带着巨大的屈辱感,但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向舱内角落的恒温饮具台。 动作僵硬,垂着头,深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那双深红的、正被撕裂的双眼。 影骸的目光带着胜利的戏谑,转向已被自身情欲煎熬得浑身发烫、眼神迷离的寒鸦: “寒鸦大人…肩膀有些酸痛呢…能过来帮我…‘揉一揉’吗?”“揉一揉”三个字,被他念得既轻又慢,如同带着小钩子。 寒鸦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中! 灰眸瞬间如同蒙上一层氤氲的春雾! 那压抑到极限的情潮如同找到了宣泄口! 她甚至忘了飞霄的存在,忘了姐姐的屈辱,几乎是用一种连滚带爬的姿态,跌撞着扑到影骸的禁锢椅旁! “是…是主人…”声音甜腻发颤,带着浓重的湿气。 她伸出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双手,急切又贪婪地抓向影骸的肩膀! 根本无视那些冰冷的锁链和贯穿的禁具! 指尖带着疯狂的爱抚力量揉捏着! 丰满的上半身紧紧贴了上去,努力踮起脚尖,滚烫的脸颊隔着冰冷的禁具蹭着影骸颈侧! 饱满的乳峰重重挤压在冰冷金属椅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变形轮廓! 双腿间那深蓝色的绸裙,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更加粘腻的水渍痕迹! 那一声“主人”,在死寂的船舱中如投入深湖的石子! 雪衣端着两杯滚烫的茶僵立在原地,如同被冻结的雕像。她看着妹妹在死敌面前如此不堪,手中的茶杯几乎要捏碎!那是屈辱的灰烬! 飞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雪衣的服从! 寒鸦的彻底沉沦! 影骸那毫不掩饰的嘲弄与掌控! 一股混杂着震怒、杀意和被影骸操控欲深深刺激的复杂情绪在她胸膛里炸开! 她能感觉到影骸那熔金视线如同实质,正在贪婪舔舐自己战甲包裹下的每一寸身体! 尤其是自己紧绷的小腹与双腿之间! “够了!”飞霄的声音如同淬炼的冰,终于轰然炸响!强大的精神威压瞬间碾过整个舱室! 雪衣如遭重击,手中的茶杯险些脱手! 寒鸦则发出一声惊惧的呜咽,像受惊的小兽猛地从影骸身边蜷缩开一点,但颤抖的手依旧死死抓着他手臂处的锁链,眼神在恐惧与欲望中挣扎! 飞霄一步踏前,冰冷的合金战靴死死踩住禁锢椅下延伸出的锁链,巨大的力量让整张椅子连同被束缚的影骸猛地一沉! 她的脸逼近影骸那张带着挑衅的笑脸,几乎鼻尖相抵! 碧绿瞳孔中的风暴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片刮过对方的皮肤: “影骸…你的小把戏,到此为止。” 你的目的地…是曜青幽囚狱深处…她的目光如同穿透了所有血肉阻碍,钉死在影骸的核心:“…在那里…我有的是时间…和你带来的所有‘丰饶孽力’…”“…一点点。”“…一滴滴。”“…地。”“…磨!”“砺!” 最后两个字如同从牙缝里崩出的钢铁!带着无边的杀意与冰冷的折磨意志! 影骸脸上的笑容终于微微凝滞! 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取代了最初的狂妄! 眼前这双燃烧着绝对意志的碧绿眼眸告诉他——罗浮的手段只是小菜一碟! 曜青的噩梦…才是刚刚铺开的序章! 而飞霄,绝不是那两个被玩坏的判官! 星槎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震动舱壁! 舷窗外流光飞逝! 飞霄直起身,冷冷环视舱内。 寒鸦蜷缩在椅旁无声颤抖,双腿间湿痕更深。 雪衣死死低头,手中的茶水荡出波纹。 禁锢椅上的影骸熔金瞳孔闪烁,显露出阴谋得逞的表情。 星槎在星海航道中静谧航行,唯有引擎低沉的嗡鸣敲打着舱壁的死寂。 前舱与中舱的隔门紧闭,隔绝了外舱云骑。 囚舱内,只有禁锢椅上的影骸、角落僵硬如铁的雪衣、瘫软喘息眼神迷离的寒鸦,以及立于中央、如同暴风之眼的飞霄。 空气沉滞压抑。 飞霄能清晰感应到影骸那熔金双瞳如同粘腻的触手,反复舔舐着她碧绿战甲包裹的每一寸防御,尤其是腰臀的绝对领域。 那小腹深处被赛马场强行引发的悸动,如同烙印般残留灼痕。 她强迫自己凝注心神,意志如淬火寒铁,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抵御那来自孽囚的无形侵扰。 然而影骸此刻的目的,却不止于视线亵渎。 他屏住呼吸,苍白孩童般的躯体内部,那经过丰饶伟力淬炼、源自步离血脉深处的恐惧信息素腺体,正悄无声息地、超功率地疯狂运转起来! 一股无色无味、却饱含“臣服”、“安眠”与原始“诱惑”指令的浓稠信息洪流,如同无形的墨绿潮水,从他周身的毛孔、甚至从贯穿他身体的锁链缝隙中,缓慢而坚定地弥散出来! 这气息无形无质,却像有生命的活物,渗透着冰冷的金属舱壁,渗入每一个合金缝隙! 前舱与中舱间隔门微微的通风缝隙。 浓稠的信息素如同最细微的毒烟,渗透过去。 守卫在门旁的几名精锐云骑,先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混杂着花香与血腥的异样甜腻…随即瞳孔涣散!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疲惫混合着奇异的松弛感席卷大脑! 更深处,某种本能的、面对高阶掠食者时放弃抵抗的恐惧指令直冲神经! 几人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放松又迷离的微笑,倚着门框或墙壁…滑坐下去,陷入深层强制休眠状态! 武器脱手掉在地板上的轻响被引擎声掩盖。 浓稠的信息素在狭小的囚舱内积聚,浓度迅速攀升! 寒鸦首当其冲! 她本就深陷在生理欲望的煎熬中,那带着诱惑与安抚指令的信息素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她如同搁浅的鱼般发出一声拖长的、甜腻到发颤的呻吟,身体彻底软倒在地上,双腿间深蓝色绸裙湿透了大片! 灰眸彻底失焦,只能下意识地朝着影骸方向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尖痉挛抓挠着冰冷的地板,喉间发出满足又空洞的呓语: “主人…香…好香…救救我…” 雪衣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闪电贯穿! 深红瞳孔中爆发出激烈的挣扎! 那信息素带来的安抚指令如同温热的泥沼,诱惑着她放弃抵抗,但更深处那面对至高的“恐惧威压”与她偃偶核心的程序指令冲突! 她僵硬的手指死死抠进座椅扶手,人造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汗水从她额头渗出,艰难地扭动脖颈试图对抗空气中那无形却粘稠的意志侵蚀! 飞霄在信息素弥漫的瞬间就察觉到了! 身体内的巡猎之力本能地激荡抵抗! 但! 这股丰饶信息素,早已不是罗浮初遇时的强度! 它被影骸体内的建木之力千百倍地强化、精炼过! 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深处曾被影骸强行开启的“闸门”,似乎成了信息素最佳的渗透路径! 那股甜腻的、混合着命令与诱惑的气息无孔不入! 大脑的清明在极力抵抗,但身体的回应却开始失控! 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痹和顺从感顺着脊柱蔓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肌肉在微微颤抖,似乎想后退,却又被一股暖流般的懒惰所支配……最重要的是——那小腹下方! 那个曾被羞辱过的绝对领域! 此刻传来一股强烈的、持续的、暖烘烘的麻痒与悸动! 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羽毛在轻搔! 那股潮热不受控制地……再次弥漫开来! 比上次更快! 更汹涌! 瞬间浸润了最里层的衬布! 那温热的湿意如同一个烙印! 影骸熔金的瞳孔骤然亮起! 捕捉到了飞霄碧绿眼眸深处那瞬间掠过的迷惘和身体极其轻微的僵直! 他猛地张口,声音不再是挑衅的童稚,而是低沉嘶哑、带着绝对威压命令的调子,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稠的信息素,精准轰向飞霄的灵魂壁障: “飞霄。”“跪下。”“爬过来。”“用你的嘴添我的肉棒。”他的目光灼热地钉在飞霄战裙掩盖下、因湿意而微微绷紧的下体,“……记得舔干净。” 这三句命令如同三道无形的枷锁!裹挟着信息素精准爆破的力量!狠狠砸在飞霄的意志上! 飞霄大脑如同被重锤击中!碧绿瞳孔深处风暴骤起!屈辱!愤怒!杀意滔天!她要撕碎他!“不!”这个字在灵魂深处怒吼! 但是! 身体……被那浓稠的甜腻信息素渗透、被那小腹深处汹涌的暖流麻痹……竟像被冻僵又融化的冰河,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离心力! 她无比清晰地“想”反抗! 想要拔出佩剑将眼前这怪物剁碎! 可是双腿……却如同灌了沉重的铅汞! 膝盖传来一种诡异的、想要弯曲的软弱! 那股小腹深处的悸动,更是如同魔鬼的低语——“答应他…一次而已…你被凌辱的还少吗?……罗浮云骑都睡着了……没人看见…被锁链锁住的他…又能把你怎样?……一次……就一次……” 意志的抗争在信息素侵蚀和身体背叛下摇摇欲坠! 飞霄那笔挺如枪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无法抑制地颤抖!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牙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 “哼……”影骸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着嘲讽和绝对掌控之意的鼻音。 他微微抬腿,禁锢椅下延伸出的沉重锁链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那链扣连接他脚踝的位置,赫然凝结着一小块浑浊的白色污渍——那是他自己粘稠爱液的象征! 这景象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飞霄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 屈辱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愤怒与理智的孤岛!一丝认命的、冰冷的麻木席卷意识核心!“是…就这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飞霄猛地闭紧了双眼!仿佛要隔绝这天地间所有的光亮!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化作一片死寂的僵硬! 在雪衣难以置信的、仿佛目睹信仰崩塌的深红凝视下!在寒鸦彻底迷醉、喉间发出羡艳欢愉呜咽的哼鸣声中! 巡猎的令使! 曜青的军锋! 天击将军飞霄! 她缓缓地、僵硬地,弯下了那笔直的不屈腰肢! 如同被抽掉所有筋骨,她放弃了属于将军的威权,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她的双膝,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星槎合金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咚!”响! 然后……她开始以一种极其屈辱、如同蜗牛蠕动的姿态,手臂撑地,脊背拱起,真的朝着禁锢椅的方向……爬了过去! 每一寸爬行,都如同在用刀片凌迟自己的灵魂! 她能感觉到寒鸦粘稠痴迷的目光如同实质地舔舐着她的后背! 能感觉到雪衣那压抑着巨大悲愤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更能清晰地感觉到影骸那如同实质般的、充满了胜利和戏谑的熔金视线,死死锁在她因爬行而绷紧、显现出完美腰臀曲线的战甲之上! 终于,她爬到了禁锢椅下。影骸那只穿着简陋囚服的脚踝近在咫尺。那块污浊的浊液散发着雄性浓烈的腥气,刺鼻地昭示着耻辱。 飞霄闭紧的睫毛如同挣扎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她僵硬地张开失去血色、却依旧饱满的红唇。 然后……带着一种视死如归般的绝望和近乎崩解的麻木…… ……无比屈辱地…………伸出粉嫩却冰冷的舌尖…………缓缓探向…………那巨大狰狞的肉棒! 滚烫的舌尖与肉棒接触!那粘稠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影骸猛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如同野兽得逞般的狂喜嘶吼! 巨大的满足感几乎撕裂他孩童的胸腔! 他感觉到那根被飞霄舌尖舔舐的锁链传来轻微的酥麻! 那是他精心编织的无形牢笼…终于将这只最高傲的猎物拖入泥潭的最深处! 影骸看着飞霄俯首,舌尖触及锁链污浊的瞬间,熔金瞳孔中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星槎点燃! 那是最甘美的胜利琼浆!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将这份胜利铸成永恒的把柄,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雪衣!”影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权,命令对象却是在角落痛苦挣扎的判官,“把记录仪拿出来…对准!拍下天击将军…侍奉主人的…每一个细节!”“记住…角度要清晰…尤其是她的表情…她的嘴…和她身体…被羞辱时…每一寸颤抖!” 雪衣深红的瞳孔猛地睁大! 身体因巨大的冲击而僵直! 记录? 让她亲手记录飞霄将军被如此折辱?! 作为十王司判官的底线与良知在咆哮! 但身体深处那早已深种的信息素指令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鞭挞着她的人造神经! 更深处,那个被影骸的“温柔”与绝对掌控扭曲的依赖点……在疯狂尖叫着服从! “呃…不…”一声绝望的呜咽从雪衣喉咙挤出,深黑的长发因剧烈的心理斗争而凌乱。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的记录仪模块,仿佛有千斤重。 冰冷的金属外壳触及指尖的刹那,她浑身剧烈一颤,但最终……在影骸那双熔金妖瞳无声的威压下,在信息素浪潮的持续冲刷下,在目睹过妹妹彻底沉沦的绝望中……那代表判官职责的记录装置,被她颤抖着、无比缓慢地……举了起来! 镜头开启的微光,如同审判的烛火,投射在飞霄僵硬的脊背上! 这无声的背叛,比任何语言都更锋利地刺穿了飞霄的灵魂! 她身体匍匐在影骸脚下,舌尖尚停在污浊冰冷的锁链上,但僵硬的脊背传达出的不是服帖,而是火山爆发前被强行冻结的死寂! “寒鸦!”影骸的命令再次响起,矛头转向地上瘫软的妹妹,“解开我的束缚!我需要更自由的身体!”“用她的云骑披风…蒙住她的眼!再用那些锁链和绳子…把她捆起来!” 寒鸦灰眸中爆发出病态的狂喜! 这指令直接戳中了她最深的渴望! 束缚住那高高在上的天击将军! 用她自己的荣光将其蒙蔽! “主人英明!”她几乎是雀跃地应了一声,声音甜腻湿滑。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弹起,扑向飞霄! 飞霄身体因寒鸦的触碰而本能地剧烈抗拒! 但信息素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她牢牢缚住! 意志的咆哮在脑海里激荡——“不准碰我!滚开!”——身体却如同劣质的木偶,只能无力地轻微颤抖,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寒鸦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情欲和征服欲,粗暴地撕扯下飞霄背后那象征天击将军身份的墨绿色云骑披风! 然后,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灵的仪式感,将带着飞霄体温和淡淡硝烟气息的披风,狠狠蒙在了飞霄的双眼之上! “唔!”突然的黑暗如同最后的羞辱印章,盖在飞霄心头! 视觉被剥夺,仅剩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寒鸦的动作毫不停歇,她喘息着,用飞霄佩剑的腰带和刚刚解下的金属能量锁链,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自缚”姿态——双腕被反剪到背后,用宽厚的腰带死死束紧! 再将剩余的能量锁链在手腕腰带上缠绕数圈,最后将那冰冷的链端强行塞进飞霄自己被束缚的、紧贴着挺翘臀峰的双腕缝隙中! 飞霄的身体在捆绑过程中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绳索收紧勒陷她肌肤的触感,都让她灵魂在尖叫! 小腹内那股被刺激的灼热洪流更加汹涌! 披风之下,她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咸腥味在口中弥漫! “很好…”影骸沙哑的声音带着扭曲的满足,禁锢椅的束缚早已被寒鸦兴奋地解开。 他如同恶魔降世,赤足踏下冰冷的舱板,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根用星槎舱内废弃冷凝软管临时绞成的、带着粗糙纹路的黑色长鞭。 那鞭子如同有生命的毒蛇,在他孩童般的手掌中缠绕。 “飞霄…”影骸用鞭梢,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划过飞霄被披风蒙眼、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脸颊轮廓,最后挑起她的下巴,“看不见了?没关系…你的身体会记住…主人恩赐的每一分…‘教导’…”“现在…像条听话的小母狗那样…”他扬起手臂,黑色软鞭在空中发出厉啸! “给我爬!” 啪——!鞭影破空!第一鞭,带着足以撕裂皮肉的力道,狠狠抽在飞霄因跪爬姿势而绷紧高撅的右臀峰之上!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羞耻的惨叫从飞霄紧咬的齿间迸出! 那包裹在碧绿战甲裤内的丰满臀瓣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坚硬的甲片也无法完全隔绝那股狂暴撕裂的力量! 更让她灵魂震颤的是——伴随着这极致的屈辱痛苦! 噗嗤——!!! 一股温热滑腻的清澈幽液,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束缚的小腹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秘蕾深处,如同微型泉眼般激射而出! 将紧缚在她臀缝间的冰凉锁链打得一片晶莹透亮! 湿淋淋的热气顺着腿内侧瞬间弥漫! “呜…嗬…”飞霄的身体剧烈痉挛,如同被电击! 剧痛和快感交织成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防御! 那被鞭打处火辣辣的灼痛,竟诡异地与她灵魂深处某种压抑已久的、名为“被绝对征服支配”的深渊冲动产生了共鸣! 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被这一鞭…狠狠抽裂了一道缝隙! “哦?”影骸熔金瞳孔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清晰地看到了鞭痕下那汹涌喷射的“甘泉”! 他甚至伸出舌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精彩!”他发出沙哑的赞叹,“不愧是飞霄将军!连痛苦…都能转化成如此…美味的喷泉?” “再来!”啪——! 第二鞭,精准地撕裂空气,抽在飞霄另一侧紧绷翘起的左臀峰! “呃嗯——!”又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再次弓起!伴随着第二股更加汹涌的清澈激流射在地上! 湿痕在舱板漫延。 啪! 啪! 啪! 啪! 影骸的鞭子如同疾风骤雨! 不再局限于臀部,而是肆意抽打飞霄挺直绷紧的后背、腰侧、乃至包裹在战甲下微微颤动的大腿后侧! 每一次皮开肉绽般的重击落下! 都伴随着飞霄一声声被披风蒙眼、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比清晰的痛呼与悲鸣! 更伴随着每一次剧痛刺激下! 嗤——! 噗嗤——! 哗啦——!!! 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无法控制、如同微型高压喷泉般射出的温热透明滑液! 那汁水带着飞霄特有的、混合着清新冰雪与隐秘腥甜的气息,将冰冷的合金地板彻底弄成了一片湿滑的水洼! 将她下半身的碧绿战甲裤完全浸透! 呈现出深沉的墨色! 锁链与束缚的皮扣都在淋漓的水光中泛着淫靡的光芒! 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紧绷的臀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沾满水渍的轮廓! 飞霄在鞭影与水幕中崩溃地扭动! 大脑的清醒意志被信息素死死压制,灵魂在“被虐杀的屈辱”与“身体深处汹涌而来的、被驯服的诡异快感”之间疯狂撕裂! 她痛恨每一次鞭打的撕裂感! 但身体深处每一次因剧痛引发的失控潮吹,都像在将她引向一个黑暗的深渊漩涡!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喘息中夹杂的哭泣和呜咽,竟渐渐染上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度羞耻的……婉转和顺从? 尤其是当影骸的鞭梢恶劣地扫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时…… “呜啊~不要…那里…脏…”一声带着哭腔、却明显变调、尾音微微上翘的悲鸣,猝不及防地从飞霄口中泄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撒娇般的抗拒与……渴求?! 紧接着,被鞭梢擦过的大腿内侧刺激点引发了更猛烈的收缩! “噗嗤嗤嗤————!!!” 一股前所未有的、堪称洪流的晶莹爱液,如同开闸泄洪般,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 划出一道细长亮眼的弧线,溅射到几米外的舱壁上! 飞霄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那片自己制造的湿滑水泊中,浑身抽搐着,发出小猫般的细弱呜咽! 这一次,她的意志,似乎被那汹涌的生理洪流……短暂地、彻底地……冲垮了一瞬! 影骸喘息着停下鞭子,看着眼前彻底被征服的美景: 曾经傲骨铮铮的将军,此刻像条湿透的、被打服的母犬瘫卧在水泊之中。 披风蒙眼如同封印光辉,自缚的锁链象征权力的倒置。 那湿透紧贴在臀腿上的战甲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还在一颤一颤地涌出缕缕清泉。 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引来更多汁水的渗出。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飞霄独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鞭打后战甲与皮肤的焦灼气息。 影骸孩童的脸上绽开一个极致邪恶、仿佛吸食了灵魂毒品的满足笑容。 他蹲下身,用带着汗水和飞霄体液的手指,轻轻捻起粘在她湿透战甲裤上的一缕银白长发,如同品尝胜利的余韵。 “将军大人…何必抗拒?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影骸的声音低沉嘶哑,如同恶魔的蛊惑,“每一次的鞭打…每一次的羞辱…都在教会它…一个新的道理…”“它正在…飞快地成长…正在蜕变成…”他凑到飞霄被披风蒙住的、簌簌发抖的耳边,用气声宣告:“…一副只为盛放我的暴虐与浇灌…而存在的…至臻淫躯!”“这身子…已经堕落了一半…另一半…”影骸的指尖划过飞霄湿淋淋、还在微微痉挛的腰窝曲线,感受着皮肤下依旧残存的一丝抵抗性悸动,“…也只差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耕耘了…” 飞霄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烈一颤! 那被水液浇透的披风下,似乎有两道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混入了腿间的汪洋。 而在那破碎屈辱的灵魂深渊里,她绝望地意识到——影骸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半真半假的恐怖事实。 她的身体反应,似乎真的…在加速滑向那个无可挽回的堕落终点。 ……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演武校场。 肃杀的风卷过,带着金属摩擦与兵戈碰撞的铿锵回响。 数万云骑锐卒身披墨绿重甲,阵列如山岳,静默无声。 唯有高台之上,一人之怒气压星河! 天击将军飞霄矗立点将台前沿。 银白马尾高束,寒芒闪动的碧鳞龙纹甲衬得她身姿如开锋长枪。 那双碧绿眼眸此刻却燃烧着冻结万物的怒火,扫过下方阵列,最终死死钉在第一列中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极其矮小的云骑军士,穿着量身改制仍显松垮的甲胄,头盔压得很低,只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整个人缩在魁梧同僚的阴影里,像个误入猛兽巢穴的幼童,正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甲字营!七列十七卒!”飞霄的声音如同万载冰川互相刮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棱砸下,“阵列偏移三寸!步法松散如溃堤之水!身姿佝偻如霜打残草!”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高台似乎都随之一沉! “抬起头来!” 那矮小军士剧烈一抖,如同被钢鞭抽中!在周围同僚冰冷或隐含轻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头盔下是一张异常年轻甚至带着几分稚气的苍白面孔,大大的眼睛写满了惊恐和无措,嘴唇哆嗦着。 正是影骸以“影一”之名混入云骑军的新身份! “影一!”飞霄厉喝,声音穿透整个校场,“本将最后问一次!如此废弛!你到底是无力,还是无心?!” 影骸扮演的“影一”立刻深深垂头,几乎将下巴抵到胸口,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将军息怒…卑…卑下…无…无力…”声音细小干涩,带着哭腔,在风中几乎飘散。 飞霄死死盯着那颗低垂的、属于“影一”的头颅。 外人看来,这矮小兵卒已经被将军雷霆之威吓破了胆。 唯有飞霄知道,那低垂的目光深处,熔金的妖瞳正透过发丝缝隙,带着戏谑而冰冷的嘲讽,死死钉在自己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前,尤其是腰胯之下! 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愤怒与一丝被压抑的诡异悸动在小腹深处爆炸开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 更恐怖的是——就在这万军瞩目之下,在这凌厉训斥的瞬间! 小腹下方那隐秘的三角区域内部,骤然传来一股无法抑制的、熟悉的灼热酸麻! 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如同不受控的溪流,瞬间浸润了碧鳞战甲裤最里层的吸湿衬布! 带来冰冷粘腻的羞耻触感! 该死的信息素! 该死的影骸! 他竟敢在数万云骑面前催动这恶心的能力! 飞霄的训斥话语猛地一滞! 白皙的脸颊无法控制地飞起两抹因怒意和羞赧交织而产生的红晕! 她死死夹紧双腿,碧绿的瞳孔中杀意与屈辱的烈焰交织! 手指下意识地按在了佩剑之上! 台下,那扮演“影一”的影骸,嘴角在头盔阴影下极其隐秘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能“看”到飞霄身体深处被他撩拨起的反应,更能“看”到她此时因愤怒和湿意而陷入的短暂僵硬! 将军的威严越是凛冽,他这卑下“兵卒”的身份带来的反差快感就越发强烈! “息怒?!”飞霄的声音强行压下波动,化作更深沉的雷霆,“军营非善堂!无用者当弃之如敝履!影一!”她戟指指向那矮小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 “即刻卸甲!滚到本将军书房外候着!”“今日若拿不出一个‘脱胎换骨’的解释…本将亲手送你去‘幽冥卫戍司’戍边百年!!” “幽冥卫戍司”——那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生不如死的流放之地! 周围云骑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看向“影一”的目光充满了怜悯。 那矮小的身影更是剧烈一抖,如同风中残烛,几乎要瘫软在地。 飞霄不再看那“废物”,转身拂袖而去,银白长发挥洒出冰冷的弧度,唯有留下指令时夹紧的双腿和腰间战甲下微微显露的、不易察觉的僵硬线条,揭示着她内心翻涌的滔天怒火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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