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唯我至上主义教室】(10)作者:只是芝士 2025/09/12 发布于 uaa 字数:13933 第10章 校园霸凌 无人岛上的特别考试结束之后已经过了三天。 我们高度育成高级中学学生搭乘的这艘豪华游轮上没有发生任何事,维持着平静的时间。 对讴歌青春的学生来说,无人岛上的野外求生是种很容易失去冷静判断的情况,事到如今应该也不必多说。 我们男生基本上是野兽,是种渴望着性的肉食动物。 男生会看着草食动物的女生们成群互相嬉闹,一方面同时期待日后是否会有什么命运般的进展。 这里是一应俱全的豪华游轮。 我们正处在连讨人厌的事情都可以忘却的梦幻般旅行里。 就算谁和谁坠入情网也都不奇怪。 这只是无意间听见的谣传,不过我听说船上诞生了几对情侣,而这种会喜悦到忘乎所以的事情暂时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孤身一人。 碍于船上鱼龙混杂加上我们在轮船的寝室是四人一起居住的,我很难有机会对栉田或者爱里下手。 “在此通知各位学生。学校刚才向所有学生寄出了记载联络事项的邮件。请各自确认手机,并遵从其指示。另外,假如有没收到邮件的情况,麻烦请向附近的教职员提出申请。由于内容非常重要,因此在确认上请不要有所遗漏。再重复一次——”就在我在床上思考着的时候收到了来自校方的通知。 我以遵循着广播的形式,操作手机打开邮件,信里写着下述内容。 “特别考试即将开始。请学生在各自的指定房间,及指定时间里集合。迟到十分钟以上者将科处惩罚。请在今晚六点前集合至二楼204号房。所需时间约为二十分钟,请在使用完洗手间等,并将手机转为振动模式或者关闭电源后再前来集合处。”已经到了这次暑期的最后一次考试了,果然在这所学校,想要好好享受假期还是不存在的。 收到学校召集信的我踏入了二楼。 我在离指定时间还有约莫五分钟时抵达了目的地。 开始我本来也考虑要在入口前等待,不过房间里也有可能已经开始在做什么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被其他学生看见自己的身影也很讨厌,所以决定开始行动。 我一敲门,马上就得到了回应。 “进来。”得到允许后,我就踏进了一间房间。 在那里,我看见身穿西装,体格健壮的A班班导真嶋老师正坐在椅子上。 他的视线落在小桌子上的资料。 而真嶋老师前方,则有两名男学生坐在椅子上。 这两个都是我认识的D班同学。 “剩下两张椅子的其中一张是绫小路殿下的呀?咳波!” 发出奇妙状声词的,是叫作外村的学生。 他被男生称作博士,并且受到景仰。 他的身材以高一生来说有点太胖,然后戴着眼镜,形象上属于宅男风格的男生。 不过他就如外表那样,事实上就是个宅男。 熟习于历史和机械。 虽然言行或讲话语尾经常有我无法理解的部分,但他出乎意料地是个能够和我进行沟通的人物。 “事情变得很奇怪呢,绫小路。”坐在博士隔壁的也是我船上的其中一名室友——幸村。 “你在做什么?快点坐下。”真嶋老师头也没抬,就指示我就坐。 我不发一语地坐在幸村隔壁。 而在我的隔壁还备有一张空椅,过了不久后,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打扰了......”不久,轻井泽发出听起来很拖泥带水的声音进了房里。 我猜测对方会是D班的某人,不过真没想到会是轻井泽。 正因为我以为会是某个男生,所以这完全是预料之外。 “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幸村同学他们会在这里?”轻井泽顺从着直觉问道,博士好像没有想得太深,不过幸村看起来也很困惑。 “学校应该已经说过要严守时间,你可是迟到了。赶快就坐。” “是--”轻井泽对我们的存在和真嶋老师说的话有些不服气地回话,然后就走到了椅子前方。 她瞥了我们这边一眼,就拿起椅子稍微和我拉开距离,接着坐下。 虽然是几公分的距离,但即使是拉开一毫米的距离,我也会有点沮丧呢。 “你们是D班的外村、幸村、绫小路、轻井泽,对吧。那么接下来我要进行特别考试的说明。这次的特别考试上,学校将全体一年级学生比喻成干支并分成十二组。我们会在那些小组内举行考试。考试目的是考验思考能力,你们将和其他班级的学生组成一个十四人的小组” 真嶋老师说着向我们展示了一张写着“卯”组的纸张,上面赫然写着 A班:竹本茂、町田浩二、森重卓郎。 B班:一之濑帆波、滨口哲也、别府良太。 C班:伊吹澪、真锅志保、数菜菜美、山下沙希。 D班:绫小路清隆、轻井泽惠、外村秀雄、幸村辉彦。 “在这次考试中你们会一人被选为优待者,在接下来的四天内你们每天会举行两次为期一小时的讨论,在第四天全员找对优待者,所有人都会获得个人点数;有人没答对的话,则只有优待者获得点数;而若有人提前作答,答对者的班级获得五十点,答错者的班级扣除五十点,知悉。” “呃,呃......感觉好像似懂非懂耶。” “呼呼,小生也有些混乱是也。”“真是群没有理解能力的家伙。之后我会说明,别再给真老师添麻烦了。幸村好像是想获得升学的校方成绩,而这么叮嘱了轻井泽他们。这说明或许确实近似于狼人游戏,可是也不能这样一概断言。狼占优势是事实,但村民也被赋予射杀对象的生杀大权。而且要是处理有误,村民之间甚至会发展成互相厮杀。 就在我思考着要不要将学校选定招待者的规则告诉平田和堀北等人的时候,“喂,绫小路。你一直沉默不语,你确实理解内容了吗?”左侧的幸村对我做出像是担心又像是愤怒的含糊发言。 “算是隐约了解吧......我不懂的地方之后你再教我吧。”“真是的,为什么我的小组里尽是这种废物啊.”老师下令解散,同时命令我们离开房间。 隔壁传来带有厌恶感的那种氛围刺痛着我的心,但是我装作没发现。 时间一迎接早上八点,手机连一秒的误差都没有就响了起来。 我确认寄来的邮件。 “经过严正的调整,结果你并没有被选为优待者。请你以小组一员的自觉来行动并且挑战考试。考试将于今天下午一点开始。本考试将从今天起举行三天。兔组的学生请至二楼的龙房间集合。” 伴随着十二名学生入座,广播再次响起。 “那么接下来开始进行第一回合的小组讨论。”简明且简短。 也就是说,除此之外真的都随便我们了吧。 当然,在状况和周遭组员身分都不清楚的小组里,谁都不打算率先发言。 寂静又讨厌的沉重气氛突然蔓延开来。 名为一之濑帆波的少女轻轻微笑,一面守望着这个情况。 她好好确认过谁都不做发言,就站了起来。 “好,注意,虽然我已经大致上知道各位的名字,不过学校也姑且有指示,我觉得进行自我介绍会比较好呢。而且,说不定也有彼此是初次见面的人。”看来她马上就以领袖、主持人的身分出面了。 即使任何人都会对此憧憬不过率先引领团体可不简单。 彼此之间若是对手,那就更是如此。 一之濑不讨厌这样,反而很开心地开始进行。 A班学生们好像也藏不住惊讶,我感觉得到他们的反应有点不知所措。 “事到如今还有必要自我介绍吗?而且,我不认为校方是说认真的。给想要自我介绍的家伙去做不就好了吗?” “如果町田同学你想这么做,那我也无法强迫你。不过,这房间的某个地方或许有设置收音麦克风哟。到时候不利的就会是没做自我介绍的人,而且这说不定还会变成整个小组的责任呢。换言之,无论如何要是产生差错,所有人都会伤脑筋。被这么一说,叫作町田的A班学生也不得不屈服了。以一之濑的自我介绍为首,大家开始绕一圈进行介绍自己。正因为我在入学典礼那天自我介绍失败过,所以我在这里有试着稍微鼓足干劲。可是,结果我还是做了就像那天一样的单调介绍。 “呀呼!绫小路同学。我们同组耶,请多指教!” 一之濑对我抛出这种可以当作是安慰、慰劳的温柔发言。我接着坐了下来。在所有人都做完有点简短的自我介绍之后,一之濑再次开口说了话。 “那么,这么一来就完成学校的交代了吧?首先,在这个考试即将开始之际,我认为如果我们有不明白之处或者疑点,以及在意的部分,大家就应该一起讨论。否则沉默状态感觉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有没有人有疑问?”很令人感谢的是,一之濑提议安排问答时间。 可是大家好像都对发言本身抱持反感,还是没有人举手或出声。 不熟的人们聚在一起,经常都会发生这种情况。 能否在此无所畏惧地展开行动,应该也是个考验领导者素质的瞬间吧。 一之濑手叉着腰,以坚毅从容的模样绽放笑容。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之濑呼吁着招待者的自我出现,毕竟只要在第四天全员都指出招待者,整组人员都能获得一笔不菲的个人点数,同时不会对班级点数造成影响,这理应是上位班级所希望看到的,但A班的三人却始终保持沉默,他们奉行着葛城的指令,从头到尾都不参与讨论,打算就这样结束掉考试,毕竟此刻A班的分数还处在一个遥遥领先的地位。 “等等。町田同学的.不,葛城同学的方案确实是个不错的作战。不用怀疑任何人、不用说谎、不需要互相伤害。而结果上大家就会平等地获得点数。我也了解许多人认同的理由。但能不能请你们好好想想呢?这项作战虽然让人觉得没有缺点,可是我认为这其实是A班才能够提议的作战呢。我们看不见的缺点,正沉重地压着我们呢。” 沉入海中那艘名为“猜疑”的潜水艇浮了上来,同时往海面溅起白色水花。 “看不见的缺点?那究竟是什么?”幸村没思考到那部分,用很着急的语气询问一之濑。 “所有班级都平均存在优待者。如果以这件事作为前提,我认为单在这场考试上,借由不讨论并允许优待者逃脱,就能平均获得大量点数。换句话说,这作战就只会有优点。然而,下面班级的学生,不就会白白浪费一次有限的机会吗?” “这......” “我们不知道特别考试在毕业前会举行几次呢。我们和A班之间的差距也很明显。说极端点,跟上上段班脚步的作战,即使是在无人岛的时候也做得到。重要的是,假如每逢考试就持续这种作战,班级的最终位置也会一直不变。” “这件事是我在这里才想到的。我觉得持续对话的话,接下来也会想出更棒的点子呢。因为考试才刚开始。要不要采取某人的方案,只要慢慢决定就好了吧。” 否定町田、否定一之濑,本来就是任何人都无法办到的事。 因为他们都是各自抱着各自想法在行动。滨口也说过,没有替代方案就这么抱怨是很不公平的。 我就先不慌不忙地观察别人的态度,再采取行动吧。 沟通能力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会慢半拍。这是很可悲的事情,不过我就不要着急,慢慢来吧。 “欸,你是轻井泽同学吗?我有事想问你。 C班的女生--真锅,认为讨论可能难以进行,就随即向轻井泽攀谈。 轻井泽好像没想到自己会被指名,而不知所措地从手机移开视线。 “什么事?” “假如不是我误会的话......你在暑假前该不会和梨花起了纠纷?”“啥?什么?梨花是谁?” “她是和我们同班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绑包包头。你不记得了吗?”“我不认识。你们认错人了吧。 轻井泽好像判断这与自己无关,就再度将视线落在手机。 不过,下一句话让轻并泽淡然的模样产生变化。 “这不是很奇怪吗?我们确实听见了耶。她说自己被D班一个叫轻井泽的女生欺负。她说自己在咖啡厅里排队,结果被你插队然后撞飞” “.....关我什么事。是说你要干嘛?你好像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什么,我只是在做确认。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希望你去道歉。梨花是那种会自己承受一切的人,我们必须替她做些什么。”看来轻井泽不仅在自己的班级,连在外面好像也稍微是个问题制造者。 C班在许多方面也是个麻烦的对手,要是被盯上可是会很棘手。 轻井泽下定决心无视,但真锅看见这情况,好像很焦躁,于是把手机照相机面向轻井泽。 “我可以和梨花确认吗?可以吧?假如不是你的话,就没问题了吧?”这时,轻井泽突然抬起脸,用手甩掉真锅拿着的手机。 其力道比想像中还强。 真锅的手机被打飞,掉到地上滚了好几圈,接着滑了出去。 “你干什么啊!”“这是我要说的。你不要擅自拍我。我不就说你认错了吗?”两人的主张完全分歧,争论逐渐加温。 一之濑就像在旁观这情况般守望着她们。 她应该是在试着辨别哪方是善是恶吧。 “要是手机坏掉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只要去跟学校讲,再拿另一支就好了吧。” “里面可是放了很重要的照片耶......”真锅急忙捡起手机,用怀有恨意的眼神瞪着轻井泽。 C班两名学生从头看到尾,她们就像是要援助真锅,而赶紧逼近轻井泽。 “什么啊....你们想说我不对吗?” “如果是我认错人,你也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地否认吧!让我拍啦!”“我就说不要..…….” 轻井泽意外地被动,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她强硬中夹杂了一些胆怯。 是我的错觉吗? “你不是因为觉得愧疚才否认的吗?”真锅好像打算强行拍照,而想把相机镜头对准轻井泽。 C班的两个女生一边看着这种情况,一边开心地笑着。 可是剩下的那一人——伊吹,只有她的态度有些不同。 她对真锅她们报以鄙视的眼神。 “真像个笨蛋。” “什么叫真像个笨蛋?这跟伊吹同学你无关吧。因为你和梨花并不是朋友。” “是呀,这的确与我无关。所以我只是说出身为局外人的感想。”伊吹这么说完,就双手抱胸,低垂双眼。 真锅好像不满意这种态度,但没有直接对抗伊吹,而是转而对轻井泽大呼小叫。 这恐怕是因为她和伊吹在C班里确立了明确的上下关系吧。 “总之我要拍你。” “我就说不要!欸.....快跟这个人讲点什么啦。”轻井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凑到A班学生町田身旁寻求帮助。 她就像是在求救,而坐到町田的隔壁发真锅的牢骚。 “未经允许就拍照,真是不能原谅耶。町田同学你觉得呢?”…...是啊。真锅,轻井泽不愿意,你就别这样了。” “这跟町田同学你没关系吧?”“就我刚才所听见的,不对的人感觉是你。轻井泽都说不认识了,你应该就不能强行断言吧。再去和朋友确认一次会比较好。”在这情况下公平做判断的话,町田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我懂为了确认真相而想要拍照的心情,但既然她本人都拒绝了,擅自拍照就是违反礼节,真锅这方应该也很清楚这种事,因此被宣扬正论之后也只能作罢。 即使如此,真锅好像对这件事很有把握,而表现出无法认同的模样。 “不要找我这种奇怪的麻烦啦,真是的。谢谢你,田同学。”轻井泽用好像有点尊敬的眼神往上看着町田。 A班虽然在考试上和组员保持距离,但好像也未必全然如此。 虽然竹本他们似乎觉得这有点无趣。 “.....我只是做了理所当然的事情。”町田有点害羞地如此答道。 他是有预感自己要展开新恋情了吗? 轻井泽已经有平田这无可挑剔的假男朋友了呢,只不过,我总觉得C班一部分学生和轻并泽的关系,日后很可能会成为问题的导火线。 结果我们没有得出结论,学校要求讨论的最低限度一小时就这么经过。 学校广播告诉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于是我们便成了可以解散的状态,A班学生随即成群结队离开房间。 “那么,之后就随你们了。”他们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房间再次笼罩着寂静,虽然一之濑驳回葛城的提案,但她没有往下进行讨论。 “那么,我要回去了。哇!”轻井泽疲累地站起。 她坐着的时候脚应该是麻掉了吧,所以站起时身体便向前倾斜。 “痛!”跳着走路的轻井泽因为急忙想防止自己跌倒,结果不小心狠狠踩到真锅的脚。当然,真锅因为这剧痛而发出了惨叫。 “啊!吓我一跳。抱歉抱歉。那就这样。”轻井泽简单道歉,就这样出了房间。 “那、那家伙搞什么呀!”真锅因痛楚与轻井泽的态度而怒火中烧,她一面把矛头指向剩下的我们,一面离开了房间。 我们当然不可能负起什么责任,于是就撇开视线逃避她。 “那么,我们也回去吧。我也正想问平田事情呢。”其他班级正超乎想像地在展开行动。 幸村好像也想赶紧召开作战会议。 正确来说,因为自己班上没有正经对象能够商量,这也可以说是个痛苦的抉择。 到了第二天,隶属免组的我再次来到相同的房间。 即使是同样的场合、同样的空间,气氛也会因为和怎样的对象在一起而完全不同。 我在考试开始十分钟之前最先抵达。 下一个前来的是轻并泽。 她一看见我就瞬间露出嫌恶的表情,但马上就别开视线,坐在房间角落(正确来说是离我最遥远的位子)。 然后拿出手机滑了起来。 直到町田的到来,她才自顾自地做到他的身旁,似乎是为了躲避C班的女生们。 一之濑还是提出和昨天一样的方案,但只要A班的成员不接受,依然还是不成立。 毕竟大家都猜测招待员是在默不作声的A班学生当中。 似乎是预料到这种情况,一之濑自顾自的带了一副扑克来解闷,我和博士兴致上头,一同加入了牌局,结束了今天的讨论。 而这一状况在第三天迎来了变化。 “欸,町田同学。今天考试结束之后,要不要和我们出去玩?我们三个女生打算出去玩,但是找不到一起出游的对象。” “....这个嘛..”虽然町田不参加讨论,不过他的存在感在女生中很强烈。 除了一之濑或伊吹,女生好像全都对町田很感兴趣。 我才不羡慕他….或许只有一点点羡慕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C班是否几乎放弃找出优待者,或者说不定这也是战略。 他们邀了町田出游。 这么做男女之间的关系应该会逐渐加深。 町田好像不是完全觉得不行。 尽管露出思考动作,他看起来也有点开心。 接下来是D班的博士和轻井泽。 与其说是一起过来,不如说好像是碰巧同个时间过来的,轻井泽露骨地觉得讨厌。 她一进房间,就像在和博士保持距离似的打算占住最里面的位子。 “欸,那里是我的位子耶。”晚到的轻井泽郁闷地瞪着先到的C班学生。看见其他女生亲密地和町田说话,她就更加地显露出焦躁。 “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你的位子?你随便去坐其他地方不就好了?”“我要坐这里。让开。” “啥?刚才我在跟町田同学说话耶。我们正在约他晚上出游呢。” “欸,町田同学,你也能帮我说话吗?说要我坐在你隔壁。”町田的样子有点伤脑筋,看来在犹豫应该站在哪边。 然而,轻井泽立刻就了解这情况,于是挤进真锅和町田两人之间,握住町田的手。 “下次我们单独出去玩嘛。还是说,你已经和这个人约好了吗?我讨厌脚踏两条船的人,所以如果你要和这些人出去玩,这件事情就只好当作没有了.……”深受“单独”这部分吸引的町田,好像决定好要选择哪一方了。 “你能不能让位子呢?因为轻井泽中午也坐在这里呢。”“啥......? 这什么嘛。真是火大..”C班女生彷佛在说我也不想坐你旁边似的离开了那地方。 接着,轻井泽就滑进空出的位子,坐了下去。 这场考试有各式各样的研究方法。 一之濑想用正面对话来锁定优待者,另一方面,葛城想借由阻绝对话来求安定。 龙园与所有人为敌,但他借由掌握班级,正找寻着考试构造以及其根本规则,然而,这次没有栉田的提示他猜对到何种程度,揭晓为止才会知道。 结果这次我们也专心玩扑克牌度过一小时,接着三两下就解散。 虽然幸村拼命观察周围,但他似乎无法从大家身上掌握像是优待者的线索。 这点其他学生也全都一样吧。 然后,大家应该差不多下了结论-假如重复进行对话,优待者也不会出面。 我观察所有人离开房间的顺序。 总是很快就出去的C班学生还没有动作。 相较之下,动作更快的A班,则一如既往最先出了房间。 町田好像在和轻井泽交换联络方式。 他留下一句“我下次会联络你”就离开了。 接着,幸村和博士也站了起来。 “回去吧。绫小路你也要走,对吧?” “嗯。”轻井泽几乎与我们同时起身,她边讲电话边站了起来。 觉得有趣似的笑谈,一面出了房间。 C班的三个人接着走过我们身旁。 “你们不觉得刚才那三个人的样子好像很奇怪吗?”幸村似乎也察觉异常变化,露出有点狐疑的表情。 “是这样吗?在下没发现是也。”先不管用乱七八糟语气说话的博士,幸村感觉到的异样感是正确的,C班那方似乎累积相当多的愤恨。 我和幸村悄悄从房门窥视走廊情况。 接着看见那三个人紧追在轻井泽正后方。 我最担心的是她们少了一个人。 唯一对轻井泽没兴趣的伊吹不在。 “是不是要起纠纷了?” “要怎么办?”幸村说道,并看向我。 “先追上去吧。我想这不会变成暴力事件,但也许会成为一场骚动。” “真是的,轻井泽那家伙。随便就做出那种招人怨恨的事.我们找优待者可就已经竭尽全力了耶。”我们决定让博士回房间。 我和幸村则静静追在她们四个人后面。 我们转弯之后,就听见紧急出口啪的关门声。 电梯并不拥挤,没有理由使用紧急逃生楼梯。 也就是说,这是有其他目的。 “欸,你们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想干嘛!”我偷偷打开紧急出口的门,听见附近传来这种声音。 “别装傻。是你撞飞梨花的吧?我们就是要说关于这件事。” “.啥、啥啊?为什么是我?我不就说你们认错了吗?” 她们三个围住轻井泽,把她逼到墙边不让她逃走,但轻并泽就算在这种情况也不道歉,并否认自己与此事的关联。真的是认错人吗?我接下来有事情,能请你们让开吗?” 既然这样,你就让我们确认呀。我现在就把梨花叫来。然后,假如不是你,我们就原谅你。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会跟老师告状。”“你要跟老师说什么?我们又没施暴。既然如此,就算我们把你撞飞梨花的事情当作问题,那也无所谓喽。”既缪习按中到我定鲞癍喵驰ь珲起争端,对方好像也不打算作罢。 她们抓住试图逃跑的轻并泽的手臂,再次把她押到墙上,重新包围起来。 -名女生为了和叫作梨花的人取得联络,开始操作起手机。 “等、等一下啦。”看见这情况的轻井泽认清她们是来真的,于是就要求停止操作手机。“干嘛?为什么我就必须等?” “.....我刚才想起来了。想起之前有人和我相撞的事。” “少装傻。你明明一开始就记得。哎,算了。你会好好跟梨花道歉吗?”“不是这样,是那女的不好啊。谁教她很迟钝。”我还以为轻井泽要承认是自己的责任,没想到她却强势地这么一口咬定。 尽管她非常清楚这会惹火她们。 “这家伙真的很让人火大。我明明才在想要是她和梨花道歉,就原谅刚才对我们做出的事。我不会再原谅她了。”真锅用手掌使劲推了轻井泽的肩膀。 “反正你们一开始就不打算原谅我吧...”至今一直站在真锅身后,叫作山下的少女,因为轻并泽这句小声吐出的话而理智断线。 “小志保。我也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我们或许真的不能原谅轻并泽。” “是吧?我想她对梨花也绝对是同样态度。要不要认真欺负她?”这次,她比刚才还更用力地用手掌推了轻并泽的肩膀。 幸村一瞬间打算开门,可是我抓住他手臂制止了他就算在这阶段制止,她们近期内也只会再次袭击轻井泽。 既然这样,让轻井泽在我们监视着的现阶段被她们稍微施暴,才会连结到今后抑制她们的力量。 依据程度不同,这也可能有效利用,威胁对方要去跟学校申诉。 “呼、呼......”轻井泽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她好像感受到痛楚,而用双手按着头,这种痛苦模样别说博得真锅她们同情,甚至还更惹火了她们。 她抓起轻并泽的头发,强行抬起她低着的脸庞。 “我讨厌轻井泽的长相。她不是长得很丑吗?” “真的。干脆就把她的脸给弄烂吧?”“住、住.....住手..…” “哎呀,她说住手耶。你刚才为止的气势都怎么啦?”只要越憎恨对方,就会越是彻底否定对方优点,如果光论姿色全场都会一致认为轻井泽胜利,可是对真锅、山下、薮来说,好像不连轻并泽端正的长相都否定的话就不服气。 轻井泽开始颤抖起来,最后终于快哭出来,同时抱着头一动也不动。 那模样丝毫不留有平时的样子。 人的本性在困境中才会显露出来。 然而,实在让人无法忍耐,我立刻打开了门。 她们三个对于访客的登场当然大吃一惊。 另一方面,轻井泽就像是觉得自己得救似的瞬间露出放心的表情,“你们在做什么?”“在做什么.没什么啊。欸,我们只是在跟你说话而已,对吧?”真锅彷佛在告诉轻井泽“别说多余的话”并瞪着她,但她不是会因为这种事就畏惧的人。 “欸,绫小路同学。你跟她们说句什么嘛。这些家伙把我强行带走,还对我施暴。真的是太差劲了,对吧?还说我很烦人,要我消失。”平常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轻井泽,应该觉得他能够在这里出现很令人感激吧。 看得出来她有点放下心。 C班那方用力地瞪着我们。 像是在说这和你们无关吧? “我们只是在帮忙解决轻井泽同学和梨花之间的问题。你们听说她们相撞的事情了吧?”“….和平解决不是比较好吗?就算她们相撞,轻井泽好像也并没有恶意。”幸村站出来说道。 “你闭嘴。这与你无关吧。”被瞪着这么说,这回幸村也只能闭上嘴,轻井泽用看着没用男人的眼神望着幸村。 “刚才老师就在附近喔,我想你们最好还是快点走。”我无可奈何地踏入紧急出口这么说道,催促她们解散,即使是C班,她们应该也不想要现在引起骚动。 “我绝对会让你对梨花低头道歉。”这是对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会做到的威胁。 轻井泽拼命摆出强势表情,但我一眼就可以明显看出她已到达极限。 对方应该也感受得到轻井泽这种状态。 她们始终不断表现居高临下的态度。 “没事吧?”幸村无法放着有点过度换气的轻并泽不管,于是向她搭话。 “别管我.....!”轻井泽啪地挥开幸村接近的手,让幸村远离自己 “啥!我可是因为担心才来看你的状况耶!” “烦死了!没人拜托过你那种事情!”轻井泽如此扬言。 她呼吸紊乱地踏出一步,幸村彷佛被震住似的往后退一步。 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往后退下。 轻井泽也强烈地怒瞪我,接着用力打开紧急出口的门,狠狠地关上。 “那家伙搞什么啊!每次、每次都尽是给人添麻烦.…!”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幸村愤慨的心情。 就算是问题制造者也该有个限度,幸村好像很疲累,他没有继续说话,就离开紧急出口,回了房间。 我在变得没人的紧急楼梯前,思考关于轻井泽的事。 深夜两点,平田悄悄溜出房间,我察觉后便紧随其后,我知道平田和轻井泽两人约定在走廊碰面,随后便坦知道平田可能收到轻井泽联络,并提及可担任他与轻井泽的中间人,平田顺势同意带他我同行。 会合地点在地下二楼休息区,轻井泽已等候在此,见到我一块同行而面露不悦。 平田提及轻井泽曾说被C班真锅等人找麻烦、险些遭施暴,我补充目击细节,包括轻井泽曾与梨花有纠纷、真锅要求其道歉。 轻井泽恳求平田报复,平田拒绝,坚持以协商解决,甚至提议代为转达道歉,轻井泽怒而反对。 此时平田坦白与轻井泽的交往是假的,只是为帮她确立地位、摆脱被霸凌的过去(轻井泽国小至国中曾遭九年霸凌)。 轻井泽因请求被拒且假交往曝光,情绪崩溃,砸掉饮料后愤然离去,平田未追赶。 随后在与平田的后续交谈,平田解释假交往是受轻井泽请求,帮她借“女友”身份摆脱霸凌阴影,还提及轻井泽现有的强势性格是伪装。 同时,平田察觉我与过去的变化很大,因此希望他协助解决轻井泽的纠纷,而这当然也是我的意思。 为此,我让平田以自己的名义,将轻井泽明天下午约到船舱的最低楼层,同时要了真锅的联系方式,便回去睡觉了。 我利用从茶柱那里购买的ID卡向真锅发送自己是D班讨厌轻井泽的同学,可以帮她将其约出后得到了对方的欣然同意,一切都在向原作的剧情线发展着,为了能让轻井泽成为听话的玩偶,确实在此刻重塑她是最好的选择。 昏暗的楼层里偶尔会响彻沉重的声音。 这是船只改变航线时发出的声音吗? 或者是船撞上了什么东西呢? 我不清楚详情,一名少女来到只听得见机械声响的这个地方。 “什么嘛,这样手机不是打不通了吗……”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以上。 她是想在见到平田之前稍微冷静下来吗? 轻井泽一了解手机无法使用,就无聊似的把它收进口袋,然后靠在墙上。 接着闭上双眼,微微动着嘴巴,呢喃着些什么。 那是我这里完全听不清楚的音量。 隔一段时间之后,她会得出怎样的结论呢? 虽然很遗憾,但平田不会听见那些话。 快要逼近下午四点时,楼层唯一那扇门发出沉重声响,打了开来。 现身的是C班的三人组——正是真锅率领的女生们,还有另一个人。 那是一名气质类似佐仓那种比较温顺的女生。 她恐怕就是被称作梨花的人物。 “没事的。”真锅对梨花搭话,接着踏进这层楼,随即她们发现轻井泽的身影,当然轻并泽当然也发现了她们。 “为、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啊!”轻井泽对出现出乎意料的一伙人感到动摇。 而且在无处可逃,只有一条路的狭窄船内,要逃跑也很困难。 “我只是看见你走进来这里而已。啊,正好有这个机会,我就来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梨花。轻井泽同学,你记得吗?”她把躲在身后的梨花拉到前面,让她们两个面对面。 轻并泽别开视线假装不认识,但从态度上明显看得出她记得梨花。 “欸,梨花。之前把你撞飞的就是轻并泽,没错吧?” “嗯,就是这个人…”真锅听见这无比清楚的回答,就打从心底开心似的绽放笑容。 另一方面鳆奇冴咿别轻井泽明显地对这危险情况开始感到焦急与混乱,接下来,我只要对接着发生的惨事坐视不管就行了。 即使轻井泽遭遇比想像中还更悲惨的对待,我也完全不打算在中途出手相救。 “给我向梨花道歉。” “哈,谁要道歉啊?我明明就没有任何不对。 “在这种情况下也逞强,你还挺厉害的嘛。不过我可是隐约知道的。....知道什么?” “你那钪趣异常害怕的态度。轻井泽同学,你以前应该是被霸凌的人吧?”“唔!”不太认识的对象强硬提出了她本人打算隐瞒的事实。 “看,我说对了吧。果然啊。因为我从一开始就隐约有这种感觉呢。” “我、我不是!”这是个笨拙的否认。 不过,就算她的演技有演员水准也不管用。 真锅不是观察能力优秀的人。 这是因为我已经跟她泄漏了这件事。 我告诉她轻井泽从小就受到严重的虐待。 她有很强烈的心理创伤。 轻井泽对知道答案的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如果是现在,你下跪道歉的话,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哟。你很擅长下跪道歉,对吧?”“我、我才不做!话说回来我根本就从来没做过!”轻井泽为了逃跑而打算走过她们身旁。 可是真锅却抓住她长长的头发,并把她压到墙上。 真锅因为复仇舞台准备完成的安心与兴奋感,变得无法控制自己。 她在和我的聊天内容里决定的事情,应该就只有到“和轻井泽见面”为止。 真锅应该很烦恼要不要进行暴力复仇。 不过一旦见面,最后想消除累积的压力,和周围期待她对轻井泽报仇,这两种情况互相重叠,于是她就开始无意识认为自己必须给对方相应的痛苦。 这也正是我的目的。 “痛、痛!好痛!放开我啦!”轻井泽虽然倾诉头发被拉扯的痛楚,真锅也只是心情不错似的笑着,所谓封闭环境,就是现在这个地下楼层。 受试者是真锅,学生角色则是轻并泽。 我成功准备了类似米尔格伦实验的舞台。 虽然这么说,通常如果只在这种条件下应该可以说是很不完全吧,不过两者的关系中假如有长期累积下来的情绪,与实验相同的状况就会成立。 面对表现刚强的轻井泽现在的痛苦模样,她心里想必很畅快吧。 “啊唔!” “唔哇,志保。你刚才的膝击不会太过火了吗?好狠喔。”真锅对轻井泽的侧腹灌进一记膝击。 不过平时并不习惯踢人的真锅动作很迟钝,痛楚本身应该不怎么样。 不过,对真锅而言,轻井泽痛苦的叫声就是最大的回报。 她心情好像好得不得了,而对保持距离不安地盯着她的梨花如此低语说道。 “来,梨花。你也试试看。” “我、我就不用了.....” “我们可是为了你才做的哟。来,反正没任何人在看。” 虽然梨花拒绝直接的复仇,但这封闭的环境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只要对她说“你也是我们的伙伴,对吧?”她就会很难一直拒绝。 假如愤怒的矛头指向自己,哪天就会轮到自己受害。 她也无法完全否认自己和真锅有相同遭遇。 “好、好的。我试试......”啪。小小的巴掌声。梨花甩了一个完全不会痛的耳光。 “这、这样吗?” “这样完全不行。你必须更用力。就像这样。”真锅打了轻井泽的脸颊,发出“啪!”的响亮声音。 轻井泽对其产生反应,觉得痛苦。 梨花就像受到指导一般,慢慢地重复赏她巴堂。 巴掌力道逐渐提升。 “住、住手、住手.....!” “哈哈...真好玩.哈哈..”比起真锅,这名受试者说不定更适合米尔格伦这个实验。对自己不断采取强势态度的轻并泽正在大喊痛苦。 “原谅我吧.…….”轻井泽接着乞求原谅。 她们面对这副模样,心里应该是畅快得不得了,梨花变得会用力对她拳打脚踢。 我甚至无法想像她一开始很害怕。 更有趣的是,一开始她攻击的地方是脸颊等看得见受伤的部位,现在却渐渐开始重点式地瞄准制服下面或者头皮等看不见施暴痕迹的位置,轻井泽因为恐惧而吓到腿软,脸皱成一团,并且流着眼泪,我不让她们察觉,并观察着这幅光景。 接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开始移动,然后不让真锅她们发现地静静打开连接紧急楼梯的那扇门,真锅她们的消遣会暂时持续。 就算她们做了什么都无所谓。 第11章 寄生关系 我远远确认真锅等人离开后,就踏进了房间。 轻井泽应该有听见门开关的声音,却蹲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着。 应该是太过恐惧,致她没有察觉吧。 这模样就是平时在班上傲慢、强势地担任女生领袖的少女吗? 好像是多亏我对真锅她们建议,她的制服和身体这些看得见的部位没有明显伤口。 要是制服破损,或是头发被剪掉,要蒙混过去应该就会相当辛苦。 虽然世上到处都有霸凌,但如果是在这间学校则会特别难以处理。 硬要担心的话,就是她的脸颊因为反复被甩巴掌而有点红红的吧。 不过,幸好她们在明天就会消掉的程度停手了。 “轻井泽。”我向她搭话,轻并泽才发现我在旁边,抬起了头。 “为、为什么..!”她明白不可能在场的男人正看着她绝不愿给人看见的模样,而慌张了起来。 然而,她也无法立刻停止哭泣或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迟早会停止哭泣,迟早会恢复冷静。 要是在哭的时候我会离开就好了......这种些许的期待对我不管用。 我没和她说话,只是在旁不停等待。 不久,嚎啕大哭的轻井泽随着时间经过而开始恢复冷静。 在昏暗封闭之处独处的情况如果持续下去,彼此的距离自然而然就会缩短。 就算是平常互相讨厌的人,在心理上也会暂时缩短距离。 人就是这样。 “稍微冷静下来了吗?” “..算是吧....”腿软站不起来的轻井泽用制服的袖子擦拭皱成一团哭肿的脸。 我虽然试着伸出手,但她看起来没有要来握住。 “平田同学呢......?” “他好像要跟你碰面,但被老师叫而不得不过去。我刚好跟他在一起,所以代替平田来跟你说一声。这么说明的话,她也不得不暂且接受一连串经过了吧。没必要现在立刻就告诉她真相。我要先让她放心,填补她内心的空隙。“顺带一提,为什么你要哭啊?” “是真锅她们啦.....我绝对不会原谅那些家伙!”轻井泽好像回想起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因此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她应该不想让我看见这种没出息的模样吧。 但是自己染上的心理创伤,是无法轻易消除的。 “我哭过的事情,你绝对要保密喔。你要是泄漏出去,我可绝对不原谅你。轻井泽的弱点就是无法向学校提出受害报告。要是让学校知道自己被真锅她们施暴,也就必然要暴露其理由或原委。为了保护自己的立场,她不能失去现在的地位。正因如此,她才会打算利用平田来阻止真锅她们的行动吧。 “你呀,去对真锅她们报仇嘛。就算像你这种人,对手若是女人应该也赢得了吧。” “这是个很难达成的商量呢。” “你害怕对真锅她们复仇吗?明明就是个男人...” “假如报仇就完了。在须藤那件事情上就可以知道,这不是这么单纯就能了结的问题吧。对复仇再次还以复仇,问题早晚会变得很大。而且班级里也会进行约谈。这不是轻并泽你所期盼的发展吧。” “那么,你是要我忍气吞声吗?”我已经决定回话内容,却故意稍微保持沉默。 “话说回来,那些家伙......一定又会来对我做各种事情..”轻井泽又微微地颤抖起来。 确实没有保证真锅她们今后就不会出手。 在学校可以逃跑的地方虽然会增加,但她就会不得不持续做出逃犯般的举止。 要一直持续这件事情是不实际的。 同学们也会察觉轻井泽行为上的变化。 轻井泽因为这场考试而被逼到了绝境。 我从轻井泽身上看得出她想设法解决的焦躁。 我要慢慢深入这份焦躁情绪。 “要是又像以前一样的话,那就糟糕了呢。我了解你想设法解决的心情。” “啥..?什么嘛。你什么意思?”现在轻并泽对于现身在这里的我应该怀有两种情绪。 尽管让我发现自己被真锅她们欺负,她也不确定我知不知情她的过去。 要是我不知道,那她就想彻底隐瞒。 “说来说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都特地逃进这所封闭的学校了,还在D班取得掌握霸权的地位。也就是说,结果你身为被霸凌者的本质并没有改变。” “你、你说谁是被霸凌者啊!” “就是你啊,轻井泽。”我抓住轻井泽的手臂,强行让她站起。 “欸,你做什么!”我把轻井泽压到墙上,让她强行与我双眼对望。 “你刚才被真锅彻底霸凌了。你被她扯了头发,赏了耳光,而且胸部、腹部、腰部都被她踹了吧?所以你才会悲惨地、没用地、可悲地哭着呢。” “唔!”她应该完全不打算和我互看吧,可是还是与我对上眼神,我们就像是要被彼此吞噬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眸。 “你从前就是个被霸凌的人。国小和国中都一直受尽欺负。所以这次你才会坚定地决心不要让人欺负。对吧?”“你、你是从平田同学那里.....听说的吗.....?” “平田好歹也是大家的伙伴。他会帮助你,但也会去帮助其他人。虽然你坐上平田女友之座,在D班的地位因而受到保障,但如果结果变成像这次情况,那家伙就派不上用场。也就是说,如果你要寄生的话,这个对象还不够。”不过轻并泽比旁人所想的都还更加聪明。 正因为明白平田是中立的人物,她一开始在免组才没有胡来。 因此她最初才会表现得很安分。 然而,她运气不好。 为了夸耀自己地位而与梨花这少女引起的纠纷,连结至这次骚动。 她在筱原她们面前恐怕无法展现软弱的一面吧。 “什么嘛....你干嘛这么自以为是地说话呀!” “自以为是?这是当然的吧。你最好掌握自己身处的状况。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不是平田,而是我。你被霸凌的过去、与平田的虚伪关系,以及刚才被真锅她们霸凌而嚎啕大哭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轻井泽惠不想让人知晓的一切,全部都让别人知道了,换句话说,她处在被人一把抓住心脏,并且交出了生杀大权的状态。 “也就是说,你要是对我采取得意忘形的态度,我随时都可以泄漏出去。”轻井泽应该最了解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别、别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知道事实的人,仅只如此。重要的就只有这点吧?”我把脸靠到几平快碰到她脸颊的距离。 我在轻并泽撒开视线,别过脸的瞬间,抓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我对上视线。 她无法忍受而企图转过头,但被男人压住的话也无法动弹。 她于是闭上双眼逃避我的眼神。 “什么嘛!你想对我做什么!你想要我的身体吗!” “身体啊?或许这也不错。”我迅速移动指尖,触摸轻井泽的大腿。 这柔软触感,真令我无法想像我们都同样是人类。 这质感和所知道的,以及我所拥有的身体很明显不一样。 “不要!”她的脚逃开了我的手。我确认此事之后,就更用力地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直视我。 “别逃,要是你下次逃走,我就会马上在学校到处散布你的一切。”轻井泽因为这句魔法般的话,简直就像是被束缚住地身体僵硬。 “呜唔...呜...”愤怒、害怕、恐惧、绝望。 啊,轻并泽现在同时背负着多少重担呢? 我至今在校园生活中都很温顺,她应该也对我这存在的钜变感到毛骨悚然吧。 “大腿张开。”我冷硬的指令落下,轻井泽的泪珠瞬间滚落,砸在地板上晕开细小的水渍。 她没有反抗,只是僵硬地、缓缓地张开了双腿。 那模样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却又藏着一丝诡异的固执 —— 她分明觉悟到自己可能在此遭受侵犯,却仍不愿放弃那点可怜的 “地位”。 被霸凌的痛苦终究压过了尊严,这便是最直白的证据。 我将手放在皮带上,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 即使如此轻并泽也不逃走。 她拼命想接受事实,用黯然的眼神望向我,喃喃自语着。 现在暴露我的本性是个风险,轻井泽借由告发我,使我的立场为之一变,这也相当有可能发生。 不过,这个少女办不到这件事。 她最害怕自己的过去、最害怕失去地位。 如果是为了保护这秘密,她就连献身的要求都会答应。 那秘密就是占有如此分量。 “我不会接受..我不是在被你这种人欺负!我只是被你掌握弱点然后被糟蹋而已。被一个只想恣意妄为的变态糟蹋!”轻井泽突然爆发,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倔强,这声呐喊像发自灵魂的咆哮,却没带多少反抗的力量,反而更像一种绝望的自我辩解。 “没什么差。我也不是第一次像这样被人用力量逼迫.”轻井泽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声里裹着化不开的苦涩,她主动抬起眼,直直看向我的眼睛,那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躲闪,只剩一种破罐破摔的麻木。 “呵呵...欸,你知道吗?当别人把凭自己力量也难以挽救的现实摆在眼前时,会有怎样的反应..”轻井泽颤抖的身体主动搂了上来,同时阴沉地笑着,用漆黑的双眼看着我。 “就会放弃抵抗.....只会不带感情地想着...对,我正在被人捕食。就连哭喊和大闹,都会变得什么也做不到。只会接受一切。”说完这句话,轻井泽像是彻底卸下了所有伪装,也卸下了所有挣扎。 她抬起手,笨拙地撩起自己的裙摆,指尖停在棉质内裤的边缘,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像是在亲手将自己推入深渊,只为守护那点早已摇摇欲坠的“秘密”。 轻井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没人能说清这红是来自方才被真锅等人扇过巴掌的余痕,还是此刻被逼迫至这般境地的羞耻心在作祟,只觉得那抹红里裹着说不清的委屈与窘迫,格外刺目。 她的指尖在衬衫纽扣上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勾起第一颗纽扣,金属扣与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每解开一颗,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脸上渐渐浮起难色,像是在做一件耗尽所有勇气的事。 直到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片苍白的肌肤,她才停下动作,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腹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迈步上前,没有丝毫犹豫,轻轻拨开她护在腹部的手。 掌心触到她肌肤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与颤抖。 那道过去遭受霸凌留下的疤痕静静卧在她的小腹上,岁月早已磨平了它的棱角,颜色也淡得几乎与周围肌肤融为一体,可当我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纹路时,轻井泽的身体还是猛地一颤。 想必这道疤痕在她心里,从未真正淡去。 它像一道刻在灵魂里的印记,比皮肤上的痕迹更清晰、更沉重。 此刻的轻井泽,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兔子,蜷缩着身子,连呼吸都带着怯懦,却还要被迫忍受“施暴者”触碰伤口的屈辱——那是比疼痛更刺骨的折磨,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变得微弱。 “你、你是怎样啊...!”假如这家伙被过去束缚,那我只要强行把她从那里解放出来就好。 就算我们没有很深的联系,她应该也可以深深体会我受到的创伤。 对...这世上还存在远比轻井泽所知道的,都还更加根深柢固的黑暗。 “我能向你保证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你今后不受欺负。而且我将远比平田或町田都还更加可靠。”“也就是你可以阻止真锅她们吗......?” “现在的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话里有几分真。微弱的火焰只要风吹就会熄灭。可是假如加上大火,就会成为烈火,成为无论风吹雨打都不会熄灭的熊熊烈焰。你为了我行动,我则会为了你而行动。无论是出于善意,或者心怀厌恶,那种事都无所谓。只要这层关系成立,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首先,我会帮你消除你的不安要素。”我如此答道,就伸手拿手机。 “我有封住真锅她们的办法。”我这么说完,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张捕捉到她们在紧急楼梯打算欺负轻并泽的影像。 “这是...”“只要传这张影像过去,她们应该也就无法乱来。这可以抑制她们日后来欺负你的行为,以及抑制她们散布不好的谣言。”对真锅她们来说,她们也应该因为这次事件而相当痛快。 假如无意义地扩大伤口,然后给龙园添麻烦,她们就是在自掘坟墓。 我按着轻井泽的下巴,让少女的目光与我对视,接着软下刚才毫无情感的语气。 “我只是想要帮手。我希望你今后在必要的事情上帮助我。” “你说帮手是什么意思啊?你要让我做什么。” “D班再这样下去就算竭尽全力也升不上A班。班上有很多家伙各自拥有不错的能力,可是却是压倒性地欠缺团结力,如散沙一般的班级。不过,假如可以控制女生的你愿意帮忙,今后的情况应该也会一点一点改变。”她比堀北那种单枪匹马战斗的存在还更好用。 “你、你到底是什么啊....”正因为她迄今只把我当作阴影般的存在,想必她一定会觉得我很毛骨悚然吧,不过,我不会多说。 正因为不说,她才会怕得无可反抗。 “首先合作的第一步,就是我们要作为小组伙伴去赢得胜利。” “你说要去赢得胜利,是要怎么......” “因为你是优待者对吧。”轻井泽听见不可能在此出现的关键字,就忍不住看向我的双眼,我提出这件事实,彷佛响彻至她眼底、脑海、内心深处,轻井泽表现出迷惘态度。 不过,这只不过是演出来的。 因为寄生虫若是不利用某人就活不下去,现在轻井泽惠发现了我这个新宿主,于是,她就得以将生存之道集中在这条路上了。 “是的......”轻井泽的声音很轻,连我都我无法判断这回应是她彻底放弃抵抗的破罐破摔,还是终于卸下所有防备、将全身心都交托过来的信任。 话音刚落,她便缓缓伸出双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裹住我的右手,接着一点点收紧力道,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久久没有放开。 我低头看向她的眼睛,那曾像深潭般盛满绝望的眼眸里,此刻竟悄悄亮起了一束微光,尽管光芒很淡,却足够驱散之前的死寂,像寒夜里突然燃起的小火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我心中了然,此刻时机已然成熟。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抬起左手,轻轻落在她的发顶,指腹顺着柔软的发丝缓缓摩挲。 那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柔,像是在回应她此刻的托付,也像是在确认这份悄然滋生的、特殊的联结。 轻井泽感受到这触碰,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握着我右手的力道也柔和了几分,连呼吸都似乎平稳了些许。 “拜托你,轻点...”轻井泽的声音细若蚊蚋,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在压抑着心底的局促。 那声请求里没有之前的抗拒,只剩全然的顺从与依赖,连尾音都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轻轻挠在人心上。 我顺着她的话语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的膝盖平齐。 右手轻轻复上她受伤的小腿,指尖先在那片带着浅淡淤青的肌肤上稍作停顿,接着才用指腹轻轻摩挲,能清晰感受到皮下细微的肌肉纹理,以及她因这触碰而泛起的轻微颤栗。 掌心贴着肌肤缓缓向上移动,掠过膝盖内侧柔软的肌肤,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滑向大腿。 她的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柔嫩,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得恰到好处,像是在触碰一块精心雕琢的白玉。 每向上一寸,都能感觉到轻井泽的呼吸更轻了几分,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连耳尖都悄悄泛起了薄红,显然正沉浸在这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里,忘了之前的窘迫与不安。 许是彻底卸下了防备,轻井泽的裙摆早已不知不觉褪至腰间,露出了那片印着浅粉小熊图案的内裤——软乎乎的小熊纹样缀在淡粉色布料上,像藏在她成熟外表下的小秘密,猝不及防地暴露了少女骨子里的纯真与烂漫,和此刻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格外勾人。 我指尖轻轻落在那片柔软的棉质布料上,没有急于动作,先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温热与细微起伏。 接着,指腹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向她的花芯按压下去。 那触感隔着布料都清晰可辨,带着少女独有的温热与柔软,每一次轻微的施力,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本能颤栗。 “好...好羞耻...绫小路...不要...”轻井泽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来,软得像化了的糖,却又裹着挥之不去的羞耻——那声音细细碎碎的,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每一个字都像在撒娇,又像在徒劳地抗拒。 她微微偏过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显然早已被这隔着布料的触碰弄得心神不宁,连指尖都下意识地攥紧了左手的制服。 “轻井泽的...很可爱呢。”话音落下时,我轻轻褪去了少女下体最后的一道防线——那片印着小熊的粉色内裤被缓缓拉至膝间,露出了她白嫩且吹弹可破的阴蒂,肌肤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羊脂玉,瞬间勾起人心中的怜爱。 我指尖轻轻拂过那片柔软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皮下传来的温热,以及她因这触碰而泛起的细微颤栗。 接着,我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指腹先在入口处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片肌肤的细腻与收缩。 下一秒,趁着她因羞耻而微微失神的瞬间,指尖缓缓向少女的深处探去。 未经世事的轻井泽哪禁得住这般羞耻的触碰? 指尖刚探入的瞬间,她的思考便像被按下暂停键般彻底宕机 ,原本还带着几分无措的眼神骤然睁大,瞳孔里满是纯粹的惊讶,脸颊上的潮红却像被点燃的火焰般,顺着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又滚烫。 她张了张嘴,想说出阻拦的话,声音却软得像被揉过的棉花:“那里...那里不行...”这句微弱的抵抗,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情难自禁的呢喃。 而她温热又紧致的私密部位,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本能地微微收缩,试图阻拦我手指的前进,那细腻的触感裹着指尖,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柔软。 可如今的我,早已不是会被这点阻力拦下的模样——出色的体能让我能精准掌控发力的节奏,对身体部位的熟悉更让我清楚如何突破这层本能的抗拒。 我没有急着深入,而是放缓动作,指尖在她的深处轻轻碾磨,感受着每一次收缩带来的包裹感。 随着反复的试探与深入,少女的身体渐渐卸下最后的紧绷,温热的汁水顺着指缝缓缓溢出,将那片独属于少女的后花园浸得愈发湿滑,连之前的抗拒都渐渐变成了难以掩饰的轻颤。 “清...清隆...可不可以不要碰那里了...”轻井泽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鼻音,随着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而发颤,连喊出名字的尾音都软得发飘——这声带着亲昵的恳求,远比之前的抗拒更让人心尖发紧。 她这辈子听过太多刻薄的辱骂,受过太多粗暴的推搡,哪怕被霸凌到蜷缩在角落发抖,也从未体验过这样带着温度的爱抚,过去唯一的触碰,不过是在淋浴时用热水一遍遍冲刷身体,像是想借着水流抹去那些刻在皮肤上的伤痕,也抹去那些难堪的过往。 如今这般被男人温柔触碰的经历,对她而言太过陌生,也太过奢侈。 她本能地想躲开,却又忍不住贪恋这份从未有过的暖意,矛盾得像只受惊的小鸟。 深怕这片刻的“天堂”只是幻影,下一秒就会坠入更深的深渊,轻井泽此刻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像在爱惜身上最后几片快要脱落的羽毛般,小心翼翼地向我求饶:“真的... 真的不行了... 清隆...”她的指尖轻轻抓着我的袖口,力道微弱得像随时会松开,眼底却盛满了恳求,连之前的潮红都淡了些,只剩一片脆弱的无措——仿佛只要我再往前一步,她那点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就会彻底碎裂。 我没有丝毫犹豫,顺着轻井泽眼底的恳求放缓动作,轻轻握住她抓着我袖口的小手。 我将她的手缓缓引到她身前,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接着俯身轻轻抱住了她。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能闻到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 “我会永远对你负责的,惠。” 这句话我说得格外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一字一句落在她的耳畔。 怀里的轻井泽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紧绷的身体突然像卸了力般软下来,原本微微颤抖的肩膀也渐渐放松。 她就像一只过去只能在夹缝中警惕生存、时刻提防危险的食草动物,终于找到了绝对安全的栖息地,将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都彻底抛弃,甚至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衣襟。 我耐心地、动作轻柔地帮她褪去身上的衣物,指尖避开她敏感的肌肤,只在布料滑落时轻轻托住。 当她白皙柔嫩的酮体完全展现在眼前时,连空气都仿佛静了一瞬——那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白玉,只有小腹与胳膊处留着两道浅浅的疤痕,像两道淡色的印记,无声诉说着过去的伤痛。 而让我心头一紧的是,轻井泽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手遮挡自己的私处,而是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那两道疤痕,指尖用力到指节泛白,眼神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那模样像极了怕被人窥见秘密的孩子,让我心底的心疼瞬间翻涌上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拂开她的手,掌心贴着她疤痕处的肌肤,用体温传递着无声的安抚。 指尖轻轻落在轻井泽胸前,触到那枚似熟透樱桃般的乳尖时,能清晰感受到它瞬间的发硬——相较于栉田的柔软、佐仓的饱满,她的酥胸更显小巧玲珑,像两颗精心雕琢的白玉团子,握在掌心时尺寸恰好,带着少女独有的柔嫩弹性,格外惹人怜爱。 我左手缓缓复上那片柔软,指腹轻轻揉捏着,力道放得极轻,只在乳尖处偶尔稍作按压。 每一次揉捏,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颤栗,连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 而右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腰线缓缓下滑,最终探入那片早已湿润的花芯——指尖刚触到湿滑的肌肤,便传来一阵温热的包裹感,那细腻的触感让人心尖发颤。 “嗯...啊...”轻井泽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来,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抗拒与求饶,而是全然投入的本能反应,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滚烫的温度,顺着耳廓钻进心里。 她微微仰起头,脸颊泛着潮红,连抓着我手臂的指尖都下意识地收紧,显然早已被这双重的触碰弄得心神失守,彻底沉溺在这暧昧的氛围里。 “好羞耻...”轻井泽的声音细若蚊蚋,目光落在我不断爱抚她身体的双手上时,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自己那双白嫩的小手更是无处安放,指尖蜷了又蜷,最终只能双双撑在身后的地面上,才勉强稳住因酥软而快要倾倒的身体。 或许是实在无法承受这赤裸的注视,她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在逃避,又像在默默接纳。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我心中一动,趁势俯身,吻向她的香唇。 那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轻井泽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举动,猛地睁大双眼,瞳孔里满是震惊与无措——要知道,就连她名义上的 “男友” 平田,都从未触碰过她的唇瓣,这是她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近。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我的舌头轻轻抵开她微微闭合的牙齿。 起初她还带着一丝抗拒,牙齿抿得更紧了些,可在我温柔又带着侵略性的攻势下,那点抗拒很快便土崩瓦解。 当我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也渐渐放松下来,嫩舌下意识地与我缠绕、共舞。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滚烫的温度,她撑在地面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彻底沉溺在这缠绵的亲吻里,连之前的羞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悸动所取代。 缠绵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轻井泽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指尖轻轻推着我的胸膛,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时,我才缓缓松开她的唇瓣。 唇瓣分离的瞬间,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轻井泽的脸颊依旧红得发烫,双眼微微眯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悸动中缓过神来,她撑在地面的手彻底没了力气,身体一软,便顺势靠进我的怀里,滚烫的呼吸扑在我的颈窝,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清隆...” 这声呼唤比之前更软,没了丝毫的抗拒,只剩全然的依赖。 我伸手环住她的腰,让她靠得更稳,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指尖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稍作停留。 “别怕。”我贴着她的耳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轻井泽在我怀里轻轻点头,手臂也缓缓环住我的后背,像是要把自己完全托付给我。她的身体还带着细微的颤栗,却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有些无措。我低头看着她埋在我颈窝的发顶,忍不住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又很快放松下来。随后,我的手缓缓下移,轻轻落在她小腹那道浅浅的疤痕上,指尖温柔地摩挲着。轻井泽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躲开,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的:“很难看对不对...” “不难看。”我立刻反驳,指尖的动作更轻了些,“这是你很勇敢的证明。”轻井泽没有说话,却悄悄收紧了环在我后背的手臂,像是在回应我的话。 怀里的少女柔软得像团棉花,让我忍不住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用强势伪装自己的轻井泽,只是个卸下所有防备、渴望被保护的女孩。 而我知道,从亲吻落下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联结,就再也无法斩断了。 我先将方才脱下的衬衫缓缓铺在地面,抚平布料上的褶皱,才小心翼翼地抱起赤裸的轻井泽,轻轻放在柔软的衬衫上 —— 生怕粗糙的地面硌到她细腻的肌肤,动作轻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随后,我褪去自己的裤子,那冗长的部位骤然显露时,轻井泽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满是纯粹的吃惊,连呼吸都顿了半拍,下意识地喃喃道:“没想到男人的那个地方...都这么大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措的茫然,显然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景象。 我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指尖掠过她的大腿内侧时,能清晰感受到那片肌肤早已被温热的汁水浸得湿滑,这无疑是她做好准备的证明。 我扶着她的腰,缓缓向前挺入。 刚进入的瞬间,轻井泽便发出一声细碎的惊颤,身体猛地绷紧,声音里裹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好... 好大...”她死死咬住下唇,连指尖都攥紧了身下的衬衫,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却又很快被坚定取代,轻井泽暗下决心,一定要忍耐住这份陌生的胀痛。 直到我完全破除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女膜,感受到那瞬间的紧致与温热包裹时,轻井泽紧绷的身体才终于稍稍放松,紧绷的牙关也缓缓松开,气息不稳地看向我,声音绵密又酥麻:“清...清隆...轻点......”那声恳求里没了之前的抗拒,只剩全然的依赖,连耳尖都还泛着未褪的潮红。 女人的私密之处,似乎总藏着各自的不同。 即便都是在我面前褪去青涩,轻井泽的身体却有着独属于她的柔软与细腻。 当我完全进入后,目光掠过两人交合之处时,却发现没有预期中鲜明的血迹渗出,只有那片肌肤依旧保持着温润的湿滑。 这份意外的“不同”,反倒让我心中多了几分怜惜。 没有鲜血的点缀,少了几分初次的凌厉,却更让我想放慢节奏,用更温柔的方式去爱抚她,不再急于追逐快感,而是将掌心覆在她汗湿的腰侧,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每一次细微的颤栗。 轻井泽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份不同,原本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了些,脸颊贴着我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清隆...这样...就好...”她的指尖轻轻勾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回应我的温柔,也像是在接纳这份独属于两人的、没有鲜血却依旧深刻的亲密。 而我也愈发确定,要让这份温柔持续得更久些,让她在这份亲密里,只感受到安心与被珍视。 “啊!啊....嗯啊...”轻井泽的呻吟突然在狭小的地下船舱里炸开,起初还带着几分克制的急促,很快便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缠绵,一声声顺着空气蔓延,多亏豪华游轮厚重严密的舱壁,处在上层的学生们谁能想到,此刻在我胯下辗转的,竟是D班众人眼中、平田那温柔可人的“女朋友”。 “清隆...不要再进去了...好大...”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红,连抓着我手臂的指尖都泛了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当我再次微微深入时,她的呻吟陡然拔高,带着几分破碎的哭腔,头轻轻摇着,脸颊蹭过我的胸膛,声音软得像要融化一般。 “别怕,我慢一点。” 我贴着她的耳尖低声安抚,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轻井泽似乎被这声安抚稳住了心神,抓着我手臂的力道渐渐松了些,只是依旧将脸埋在我的胸膛,滚烫的呼吸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她急促的心跳。 随着动作逐渐放缓,轻井泽的呻吟也从最初的破碎哭腔,慢慢变得缠绵又柔软,像羽毛般轻轻挠在人心上。 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我抱得更紧,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会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迎合——那细微的回应,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她的接纳。 “清隆...嗯...” 她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不再是之前的抗拒,只剩全然的沉溺。我低头看着她埋在我怀里的发顶,忍不住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又很快软下来。 狭小的船舱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与轻井泽细碎的呻吟,被厚重的舱壁隔绝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轻井泽渐渐不再求饶,只是将脸贴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我的体温里,抓住这片刻逃离过往阴影的安心。 而我也愈发确定,此刻的她,是全然属于我的,没有伪装,没有防备,只有最真实的依赖与柔软。 在少女湿润又紧致的嫩穴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每一次挺入都能感受到那片肌肤本能的包裹与收缩,将快感层层叠叠地推向高处。 轻井泽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章法,原本埋在我胸膛的脸微微抬起,鼻尖泛着红,眼底蒙着一层水汽,连说话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清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的声音里满是无措的慌乱,显然是第一次被这种陌生的欲望裹挟,指尖紧紧攥着我的后背,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像是在拼命忍耐那股快要冲破理智的冲动。 “没事,惠,尽管释放出来吧。”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让轻井泽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些。 她不再强撑着忍耐,只是将脸重新埋回我的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肌肤上,伴随着一声细碎又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彻底卸下了所有防备,将那份难以言喻的欲望全然交付给我。 我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想要快速到达少女的欲望阈值,伴随着我几次猛烈的攻势,轻井泽的花蕊再也无法忍耐,白色粘稠的甜蜜汁液顺着狭小湿润的洞穴喷出,作为轻井泽的初体验,少女的高潮仿佛排泄一般,大量的汁水浸湿了垫在我们身下的衬衫和我巨大的肉棒。 我强行握住少女的手,此时的轻井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任由我将纤纤玉手放在我充血胀大的肉棒上,我犹如教师一般握着少女的手腕前后摆弄着,青涩的轻井泽哪里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轻井泽...拜托你了...我也要出来了。”在我的嘱咐下,轻井泽顺从着我套弄着那即将发泄的巨物,少女靠着生涩的手法套弄眼前的“霸王龙”,随着包裹肉棒的包皮一前一后,我也在少女的帮助下射出了积攒多日的精液,不过为了不让轻井泽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只能随意地弄在了旁边的地上,毕竟要是轻井泽身上的味道太大,对她回去寝室影响肯定不好。 随着那股欲望彻底释放,轻井泽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完全靠在我的怀里。 她的呼吸依旧带着急促的余韵,温热的气息一遍遍拂过我的肌肤,连带着我也跟着放缓了心跳。 原本紧紧攥着我后背的指尖渐渐松开,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刚才极致情绪的印记。 “清隆...”她埋在我怀里,声音带着刚释放后的慵懒沙哑,还沾着一丝未散的水汽,“刚才... 好奇怪的感觉...” 话语里没有丝毫羞耻,只剩全然的坦诚,仿佛在和我分享一件新奇的小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掌心轻轻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抚摸,帮她平复着身体的余颤:“嗯,是很特别的感觉,对不对?” 轻井泽在我怀里轻轻点头,脑袋蹭了蹭我的胸膛,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小腹的轻微起伏,以及那片私密处依旧残留的温热与湿滑——那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独有的亲密痕迹。 没有再急于动作,只是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让彼此的体温慢慢交融,让时间在这片刻的宁静里悄悄流淌。 过了一会儿,轻井泽才微微抬起头,眼底的迷茫已经散去,只剩下一片清澈的依赖。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下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清隆...你不会...丢下我吧?” 这句话问得很轻,却像一块小石子,轻轻砸在我心上。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不会,永远都不会。” 听到这句承诺,轻井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 她重新埋回我的怀里,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声音闷闷的却满是安心:“那我...以后就只跟着清隆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渐渐平稳的呼吸,心中清楚,从这一刻起,这个曾被过往阴影困住的少女,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第12章 环环相扣 “我是招待者。”我面无表情地对着眼前的幸村说道。 “绫小路...你是招待者吗?....怎么现在才选择向我透露呢?”幸村不愧是班级里名列前茅的几位学霸之一,很快就对我主动提出的疑点产生怀疑。 “我需要你帮助我...在明天演一场戏......”我以优待者身分去接触幸村,将最重要的证据“优待者”的手机交付给了他。 然而,它真正的物主是轻井泽。 包含纪录或邮件等,我都动了手脚。 同时,我找到茶柱老师利用点数执行“SIM卡解锁”。 这个情况没有违规,虽然这里是船上,但考试既然要使用手机,我很确定学校就会做手机坏掉时的维修或替代品等最低限度的必要准备。 这样就算使用轻井泽的手机,我也可以利用我的手机号码来造假。 接着,我便在此更进一步地把这支手机跟幸村的手机交换。 当然,因为我说那是“我自己的手机”,幸村就这么深信不疑了。 假如伪装露馅的话,幸村就会动摇且焦虑。 这于是就会成为真相。 若对方很单纯,那就会天真地没发现我和幸村交换手机便了事。 要是遭受敏锐者的指谪,大家也会认定被揭穿真相的我就是优待者。 不过也只会到此为止。 他们绝对无法抵达轻并泽才是真正优待者的这个解答。 免组每位组员都没找出突破考试的希望,就这样迎接了第六回的最后一场考试。 我想稍微冷静整理思绪,所以离开平田他们所在的寝室,前往小组房间。 距离小组讨论开始还有大约三十分钟,因此我猜测当然没任何人在。 然而,我这种微微的期待却被意想不到的人物给消除。 “...有先到的客人啊。” 照理不会有任何人在的房间里,有一名少女在地板上睡得香甜。 话说回来,为什么裙子会让男人如此心痒难耐呢。 危险、危险。 因为她正横躺着,所以她那富有肉感的大腿比平常看得更清楚,而且我的视线无论如何都会被那刚好看不见里头的裙子给夺去。 要是有完全不在意现在的一之濑的男人,那他应该就已经是同性恋或双性恋那类人了吧。 这是健全男生无法逃避的命运。 我就算心想不可以,视线却还是会落在她的大腿或脚尖,然后从脸庞看到胸部,接着再回到大腿。 我想着这种年纪的烦恼还真让人焦躁,但同时也被一之濑后脑勺不远处的某样东西给夺去目光。 她到睡着为止应该都在滑吧。 那是一之濑的手机。 学校分发的手机上记录着各式各样的资讯。 它不仅在这次考试上发挥重要的职责,关于个人的点数也都可以正确地确认详细情况。 要做确认当然也需要个人的! D或密码,不过也有很多人会为了省略每次都要登入的手续,而把这些资讯储存在手机里。 换句话说,根据情况不同,现在我只要偷看一之濑的手机,就有可能知道一之濑的生活情况,或者点数持有量等。 之前我确认过一之濑为了省略输入ID和密码的步骤,而把它们储存在手机里。 假如情况没变,我应该就能得到资讯。 我战战兢兢地试着靠近她一步。 “唔......”我拉近距离,一之濑似乎就感受到空气流动或者人的动静,而稍微动了一下。 不过随即又再度以一定的节奏打起呼。 还好我没吵醒她。 我再次试着拉近距离。 “嗯...”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这在搜集情报上或许是很有效的手段,但任谁都只会觉得这是变态般的行为。 假如一之濑在我背对她的时候醒来的话呢? 我会不会被她误会像在做什么坏事? 三十分钟后小组考试就要开始,所以早点来房间也没问题。 既然如此,学堂正正待在房里不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如果没有什么亏心事,只要若无其事地待着就好。 “唔.嗯.姆姆姆.”我在和一之濑隔了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 若是这里的话,我就不可能会看见隐藏在大腿深处的秘密,也不会想要贸然接触她吧。 在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房间内响起可爱的音乐。 那是从一之濑的手机传出来的声音。 “嗯......” 一之濑就这样闭着眼睛把手伸向发出声音的后脑杓。 她一抓住手机,就随意操作画面停下音乐。 看来她设定的闹钟启动了。 一之濑好像还没睡醒,她就这样抬起上半身,过没多久就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物一一也就是我的存在,我才在想要是她对我露出嫌恶的表情该怎么办,但我根本不必操这个心。 “早——安——绫小路同学。抱歉,你有被闹钟吓到吗?” “不,并没有。你好像睡得很好。”“啊哈哈哈,抱歉呀。不小心就熟睡了。你来得真早耶,还有二十分钟呢。”说出这种话的你才是吧。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应该是大约一小时前。我想稍微安静独处。待在自己房间的话,朋友出入会很杂。” 也就是说要午睡的话这里好像是最适合的地方。 “而且,我也想整理脑袋中的各种想法呢”。她那张脸与其说是因为睡过而很舒畅,不如说看起来好像是有什么灵感。 “那么有成果吗?” “应该算有吧。”一之濑这么说完,就站了起来,接着不知为何特地来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两人单独的房里。 距离缩短一一我对这情况掩饰不住紧张,但一之濑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不知所措。 ”距离考试也还有时间,我们来聊一聊吧。如果你不会为难的话。” “我并不会为难。只要你可以,那就无妨。” “那么就说定了。其实我有点事情想问问绫小路同学你呢。虽然班上同学,包含像是神崎同学之类的男生在内,我全都问过了。可是我没问过别班的人是怎么想,所以有点在意。绫小路同学,你想升上A班的想法会很强烈吗?”我还以为她会丢出怎样的问题,她出乎意料地问了个普通问题。 “当然是这样。我想升上A班,不...与其说是想以A班为目标,倒不如说是不得不以A班为目标,这样或许才比较正确。”“换句话说.....也就是升学或就业目标会受到保障,对吧。”这所学校虽然让A班到D班的学生互相竞争,最大特权的保证升学、就业目标制度实施对象却只有A班。这甚至会让人觉得像是诈骗,不过很困扰的是,重新阅读简章的话,就会发现它很巧妙地含糊其辞。现在这个时代,升学或就业都无法随心所欲吧,尤其是就业这方面来说呢。”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但是太过相信制度可是很危险的哟。我认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这句话潜藏着看不见的陷阱。”“就算这样,但这所学校的.……换句话说,就是像权力这样的东西也是很大的。这点应该是事实吧?也有很多人是因为获得帮助而功成名就吧。还是说,一之濑你没兴趣呢?” “怎么会。我也是有的哟。有着要在A班毕业,接着想实现的梦想。”她面露笑容,但总觉得她眼神里蕴含着非比寻常的强烈心愿。 “学校的制度虽然让人很高兴,但如果无法以A班毕业,就会很悲惨了吧。正因为这是实力主义的学校,感觉就会被贴上无法凭实力胜出的标签。最重要的是,以班级决定优劣,也就代表一现在在这里的我和绫小路同学之中,只有一方才能够实现梦想。啊,虽然也是有两人都无法实现的情况。”即使像这样如朋友一般彼此交谈,获胜的也只会有一个班级。 有三个班级将不会得到回报。 “我听说也有例外的方法耶。” “嗯?你是指自己存两千万点的那个方法吗?” “嗯。虽然学校历史上没有学生达成,不过也有这种逆转的绝招。” “的确,要是把这件事纳入考量,我们两个就都可以在A班毕业了呢。”“话虽如此,能不能存到两千万点又是另一回事。即使在考试上可以顺利存点数,但制度应该是设定成无法存到两千万吧。”单看特别考试的话,虽然好像可以依据活跃程度得到大量收入,但考试目前也只举行了两场。 未来,我们既可以集中获得可得的点不过尝到重大惩罚之类的事也很有可能会发生。 数, “对呀。不断地重复节省,要是被问说能否存到一半,这也会留有疑问呢。” “是啊,尤其D班的财政情况非常恶劣呢。虽然说堀北替大家努力过,但在无人岛上得到的点数要汇进来还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不,我们也可能在这场考试上失去那些点数。” “一之濑,你是很节省的人吗?感觉你没有很辛苦在筹措点数。” “嗯一不知道耶。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状况。我应该就是普通地使用、普通地存钱这种感觉吧。虽然我隶属B班,但我也没拥有很多点数哟。” 一之濑用极其自然的语气回复我抛出的话题。就她侧脸的模样看来,好像没隐瞒任何事情的迹象!. “绫小路同学。” “嗯?”下个瞬间,一之濑迅速拉近距离,然后绕到我前面,窥视我的表情。 “我那个时候果然让你看见了呢。”那双好像快把人吸进去似的美丽双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来一之濑的脑筋比我想像的还要更机灵。 “..抱歉,你之前在操作手机时,我无意间看到了画面。我说不定是因此有点在意,才会做出这种刺探般的举止。”“啊哈哈,我并不是在责备你。那确实是有点大量的点数呢。”对。 一之濑没等到第一学期结束就拥有巨额点数,那是就算不使用任何每月一日给付的点数也存不到的程度。 “可是.....这件事情我无法详细说明。抱歉呀。”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 “这消息是绫小路同学你得到的,所以就算你要和堀北共享,我当然也不会责怪你哟。只是,绫小路同学你是直接看见。我就算被除了你以外的人逼问,会不会做出肯定的回答,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没和其他家伙说。也有可能是我看错。我不会去探究。” “你已经找到像是获胜之路的东西了吗?” “嗯,是呀。我认为我得到它的提示了。”我以为一之濑不会老实回答,不过她好像很有自信,而稍微露出从容的模样,一之濑果然没有浪费时间,她好像是相信着自己的策略在展开行动。 “那么这场比赛.….似乎会变成一场A班胜利或者B班胜利的比赛呢。” “这到揭晓为止都不知道呢。我瞄准的取胜方式是......” 接近考试开始时间,组员就陆续开始集合。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这三天期间,都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做才能够以结果一来取胜。”滨口突然向兔组全体成员说出自己的想法。” “然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有办法让所有组员都能够以结果一为目标。”“真的吗,滨口?”虽然很微弱,但已经放弃了的幸村他们眼里亮出了希望的光芒。 “是的。正因为听了一之濑同学、町田同学,以及在场组员的话,我才会想到这个办法。”“真难以置信。靠讨论是绝不可能抵达结果一的。”对这梦幻提案提出异议的,当然就是町田。 “我们先听他说嘛。滨口同学不是那种会因为临时起意而发言的人。”一之濑替滨口如此圆场,创造出容易让他说话的环境。 “现在开始我会给你们看我自己的手机。当然,手机上面会有学校寄来的邮件。不管是谁应该都可以了解这是怎么回事吧?邮件禁止不当窜改,因此无法蒙混过去。所以事情很简单。只要我们出示邮件,就可以知道对方是不是优待者,以及其真相。”“说什么蠢话。你说谁会参与这种事啊。没有那种明知被看见瞬间就会遭受背叛,还把邮件给人看的家伙吧。”这是任何人都想得到,但任何人都认为不会成立而放弃的方案。 身为旁观者的町田当然也很傻眼。 “的确,优待者知道会遭受背叛所以不会出示手机。可是从不是优待者的人看来,被知道真面目这件事应该是不危险的。考试也已经要结束。假如不现在展开行动,我们就无法获胜了吧。假设他们要班级里串通包庇优待者,那么那个班级谁都不会出示手机。这样就有可能去锁定优待者。” “就算知道优待者的真面目或者隶属班级,但是只要有人背叛那就完了。这问题不会解决。还是说,你要比赛谁最快背叛吗?”如果是这个战略,当然或许会成功显现出优待者。 但也就只有这样。 最后大家都不会乖乖统一作答吧。 “我想这意外地是个很好的作战呢。我也对出示手机不抱反感。”一之濑也像是要参与滨口提案,而露出了笑容。 她顺势般地打算拿出手机,接着就把手插到裙子的右侧口袋。 “你是认真的吧,一之濑。你要做出赌注的话,那我也想参加这项作战。”我在一之濑公布邮件前提出自己的手机。 “嗯,确实是这样。绫小路同学看来也不是优待者呢。” “我也赞成。”在仍有许多人对滨口的作战嗤之以鼻的情况下,一名少女主张赞同。那是没有人料想到的人物——伊吹澪。 “你疯了?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耶!”当然,提出反对冒险意见的就是真锅,然而,伊吹回复的话确实也很合乎情理。 “不是优待者的人,以及不隶属优待者班级的人,再这样下去什么也得不到吧?就算是B班,他们也很清楚这点。这样的话就会永远追不上上面的班级。所以才会连手机都给大家看。关于这点我的想法也一样。就只是这样。 “这......” “还是说,你该不会就是优待者?”伊吹对照理说是伙伴的真锅投以类似敌意的强烈眼神。 “我、我不是...…”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可以让大家看手机呢。” 面对某种意义上可以理解成在威胁的同伴发言,真锅她们就像是死心一般也公开了手机,优待者一点一点开始显现出来,轻井泽也拿出挂着吊饰的手机,并且递到所有人面前。 “不只绫小路,就连你也这样啊,轻井泽。你打算参加这项作战吗?” “我只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因为我也想要个人点数嘛。”学校寄来的邮件上写说她不是优待者,轻并泽也是清白的。 “….我知道了。我会让你们看。只要让你们看就行了吧。”幸村无法继续得罪所有人,而让步拿出手机。 “可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们可以和我约定一件事.…” “约定?这是怎么回事呀,幸村同学。” “也就是我希望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要背叛。尤其是A班必须拿出手机,放在我们眼前。不,是所有人都要这么做。所有人都把手机放在看得见的地方吧。”他向身为代表的町田搭话,但是町田却之以鼻,回复了理所当然的话。 “我不懂你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意思就如字面上,仅只如此。” “算了,好吧。如果只是要放着的话。”保持着距离的A班所有人,都从容地把手机放在桌上,幸村确认这点之后,就一面露出阴郁表情,一面移动双手,他从口袋取出手机。 亮出画面,接着输入必要的六位数密码,解除了锁定。 等到他要开启学校寄来的邮件之前 “…...抱歉,我说谎了。绫小路......” 幸村道歉,接着开启学校寄来的邮件。看见那里写着的文章,吃惊的人应该会是D班的成员吧。 “我就是优待者..”那是封写着和所有人的内容都不相同的邮件。 “啥.....幸、幸村殿下您是优待者吗..!”博士无法置信地投以吃惊的眼神。 因为这个状况,亦即D班放走可能将入帐的五十万点。 然而,这个幸村正是那个在背地里跟我交换手机的人物。 “要是知道会变成这种情况,那我一开始就应该事先说出来...”轻井泽好像也打从心底惊讶,表情上看得出来十分动摇。 幸村不可能会是优待者......从他们两个的角度看来,会这么想也是难怪。 町田一站起来,就懊悔地探头窥视幸村的手机。“看来邮件是真的。私人邮件也全部都是幸村的,所以好像没有错。町田没经过允许,连幸村私人的邮件都检查,确认了真相。一之濑对于投以怀疑眼光的町田冷静地谈起这个状况。 “这不可能是假的哟。我们从校方接受规则说明了吧。学校寄来关于考试内容的信件,是禁止复制或转寄的。既然它是从学校信箱寄来,制作假文章的可能性也就会是零呢。” 对,学校从一开始就严格禁止学生在考试上制造假消息。 既然违反的话就会有退学处分等着我们,那么暴露在大家面前的一切都只能是真相。 就算在这里用谎言熬过,考试后要是变成问题,结果也是一样。 “也就是说,就是幸村同学了,对吧。” “抱歉,幸村同学.....都是因为我在最后的最后想到这种办法..” “不,或许这样也好。我之前想尽办法打算贯彻谎言,可是这是错误的。对绫小路、外村、轻井泽来说,我觉得这样也好.”幸村这么说的话,就会以作为一个想要安全独得点数的人物,而浮现出台面。 “.....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答案了吧。你们应该总算得出答案了。”对,只要所有人一起通过,这组就可以得到五十万点。 说不定可以连结到一般认为不可能达成的结果一。 一之濑点了头,强烈地请求A班。“拜托大家。为了不浪费幸村同学的勇气,我们就合作吧。希望大家不要背叛。“我们原本就是按照葛城同学的指示在行动。不会擅自行动。”就算他那么回答,考试结束之后我们也必然不得不解散。考试结束后的三十分钟空白时间,我们必须相信别班学生,而不是自己的伙伴。 “我很想相信...不,我会相信所有人.…”幸村如此请求。 各班都确实地接受了这件事,他和这几天度过相同时光的学生之间萌生出些许友谊了吗? 大家会愿意理解幸村的想法,并所有人一起分享胜利吗?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这样毫无疑问会有某人背叛,然后,掉包手机的我们D班,就会确定获胜。 幸村是这么坚信的吧。 我想他拼命地在忍笑。 但是,喜悦也只是昙花一现。 幸村手上拿着的手机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因为这通来电而最受惊吓的人是幸村,他急忙想从桌上收回手机,手机不顺利地从手上落下。 碰巧的是画面就这么面向上方,滚到我们面前,震动模式的手机一面震动桌子,一面小幅度地移动。 来电者的名字是——“一之濑”。 町田用狐疑地表情看着一之濑。 一之濑营造出除了我和幸村以外的人都无法理解的状况。 接着静静挂掉电话。 “学校说过『禁止更改或复制邮件』,对吧。所以我们看到的邮件绝对是真的。这没有错。可是对手机本身动手脚并不是禁止事项。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吗?”一之濑捡起手机,把它递来给我,而不是幸村。 “这个写着优待者的手机主人,其实是绫小路同学你的吧?因为,刚才我拨号的对象是你,而不是幸村同学呢。”以前我和一之濑交换过联络方式,所以这家伙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不,就算她不知道,说不定也会审慎调查。 “可、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幸村在我们面前用密码解了锁。再说,我为了慎重起见,不是连个人邮件或纪录都确认过了吗?”“那是假的。密码之类的东西只要预先问绫小路同学就可以轻易知道哟。况且,像是传送纪录或者邮件,甚至是应用程式,虽然这样很费事,但它们都是可以掉包的。”町田听见这些话,就脸色大变。 他伸手拿了递向我的手机。 “再说,人是无法轻易说谎的。尤其是会在最后看得见终点的瞬间,因为大意或者紧张,而不小心产生破绽。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幸村说谎,总觉得他的举止、态度好像跟平时不同。形迹相当可疑呢。 一之濑确实地识破我方的伪装手段,幸村已经脸色惨白地在听她说话。不,有没有在听也很难说。 “我们班在脑中一隅也有放着这种想法呢。想着要是优待者在自己班级,掉包手机也是一种手段。也有在思考用密码来让大家误认手机属于本人等办法。”看来我的作战完全被一之濑他们想到了。 “可是这项作战有个决定性的弱点。那就是电话号码的存在。就算想得到对纪录或应用程式动手脚,但唯独电话号码无论如何都无计可施。我和滨口同学曾经尝试交换SIM卡,但这手机的SIM卡和装置全都被锁定了。两台都会变得无法使用。换句话说,假如交换就会无法通话。就算谁再怎么交换手机,打过去响铃就会知道物主身分。否则我们也就不会提倡要互相出示手机了呢。”换句话说,正因为一之濑他们预先做了识破谎言的准备,才会使出这个强硬手段,滨口会提出这件事情,当然也是商量好的吧。 “交换手机以及在应用程式或纪录动手脚,到这边为止都很完美呢。不过你们没料到我们会利用SIM卡的装置锁定来进行确认,对?” “呼......”一之濑吐了口气。这时正好响起宣布一小时讨论结束前五分钟的广播,学校命令小组在五分钟内解散,回到自己的寝室。 “可恶!”幸村的喊叫是真心的,那是毫无虚假的真实反应。 “真遗憾啊,幸村。虽然这意外地是个很好的方向呢。”町田他们冷冷一笑,像在侮辱被看穿一切的幸村,而这么说道,他们也看了一眼支持这项作战的我,幸村和D班都仍然无法隐藏心中的动摇。 C班和A班也很惊讶虽然我还想进行各种讨论,但规则上不允许继续进行讨论。 “总之,这样子就确定绫小路同学就是优待者。町田同学,答应我你们所有人都不会背叛,并且一起赢得结果一。”“嗯,当然。相信我吧。我们走。” 组员接连离开房间,转眼间只剩我和一之濑。 “真是冷静呢绫小路,你不会不安吗?”明明自己招待者的身份被发现了却还是面无改色,作为B班领导者的一之濑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再不安我也只能把命运交给同组的大家了,不是吗?”说完,我便打算离开这间房间。 一之濑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叫住了我,这瞬间.....我感受到我们独处的这个空间逐渐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下。 “掉包手机的作战是堀北想的吧?” 我向对方确认后,称赞作战成功,对方却称作战惨败,因已被我看透。 我表示彼此都擅自行动,无需介怀,正要拿手机离开,对方却叫住我,提及手机 SIM 卡可支付点数解锁,还道出作战中的两层陷阱——先让大家误以为我是优待者,再借 SIM 卡转移注意力,且她已看穿我作战里的计中计。 我知晓一之濑在准备没有优待者跳出时,会借优待者手机备用,再自曝身份引真优待者现身。 随后,对方从口袋拿出两部手机,推测优待者是轻井泽,还展示了准备发送的背叛邮件,可我俩的手机突然同时响起,提示兔组考试结束,显然有人背叛。 对方说早看破我方作战,却未揭穿,因她从知道B班无优待者起,就只想让其他班级背叛,还推测 A 班的坂柳派系会背叛,而非町田。 我称赞其厉害,对方却反问我对话是否临时发挥,我将功劳归于堀北。 一之濑帆波不愧为B班的领导者,她不仅规避了风险,还制定了精准取胜战略。 考试结束的广播就在我们组解散后的不久再次响起。“本次考试已经结束,考试结果将已邮件的形式发送到大家的手机。” A班 扣除200点 B班 保持不变 C班 增加150点 D班 增加100点 哪怕我先前叮嘱过栉田让她不要透露出自己优待者的身份,看来还是没法阻拦龙园的猜测,招待者的找寻规律逃不过龙园的眼睛,而町田等人因为背叛了我们,也受到了不小的处罚,归根结底现在的D班已经有了能够抗衡前列班级的资格了。
喜欢留立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