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8-10)作者:蜂蜜柠檬茶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9-15 7:22 已读9582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8)

作者:蜂蜜柠檬茶 2025/09/15 发布于 uaa 字数:11995

  第8章 人后操弄

  沉重的书房合金门在身后轰然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与声音。

  耀青云骑统帅的书房宽阔肃杀,墙上挂着星图与染血军旗,冰冷的玄铁书案如同裁决台。

  刚才在校场上畏缩如雏鸟的“影一”,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

  他“啪嗒”一声,毫不在意地将代表云骑军卒身份的、对他而言极其粗笨的头盔随手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稚嫩苍白的脸上再无半分惶恐,熔金妖瞳如同捕食者一般,贪婪地、一寸寸扫过飞霄从校场返回后因为愤怒而起伏更加剧烈的胸口,以及那绷紧到极致的腰臀弧线——尤其是腰腹下方。

  他甚至还故意嗅了嗅空气,孩童脸上露出邪异的笑容:

  “啧…将军大人刚刚真是威风凛凛啊…连骂我‘废物’时,穴口里的淫水都喷得那么凶猛热情呢…隔着铁板,我都闻到了…”

  飞霄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

  最后一丝强撑的威严如同脆弱琉璃般碎裂!

  极致的愤怒混杂着被无情揭穿的、深入骨髓的羞耻,让她碧绿的瞳孔瞬间染上一层血丝!

  手指本能地再次按向剑柄——

  但影骸的动作更快!他猛地抬起手!掌心凭空浮现一团微光!一段立体影像瞬间投射在书房冰冷的墙壁上!

  清晰!高清!无码!

  正是当初星槎之中!

  飞霄天击将军,蒙蔽双眼,反缚双手,如同最卑贱的奴隶匍匐在地!

  她那曾指挥千军万马的手腕,被粗糙的腰带和自己的云骑披风死死束缚!

  而更令人绝望的是——她那沾满泪水的脸颊正被迫贴近影骸脚踝锁链的污浊!舌尖正羞耻地舔舐着一小块腥白的浊液痕迹!

  画面极具冲击力!足以将任何荣耀碾为齑粉!

  “将军是想拔剑呢…”影骸的声音冰冷如毒蛇吐信,孩童的脸上是胜利者的嘲弄,“还是想让整个曜青…不…让整个仙舟联盟看看…他们万军敬仰的天击将军…是如何像条饥渴的母狗一样…在我胯下摇尾乞怜…舔食污秽的呢?”“别忘了…”他残忍地补上最后一刀,“罗浮那两个判官的‘记录’,可是还有更‘精彩’、‘详尽’、‘持久’的后续片段…保管让将军…‘名垂青史’…”

  飞霄按在剑柄上的手,如同被滚油烫伤般猛地蜷缩!

  指节捏得惨白!

  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她死死盯着墙壁上那不断循环播放的自己最不堪入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屈辱的毒火在疯狂灼烧!

  身体深处因愤怒和恐惧而愈发汹涌的悸动,让她几乎能清晰感觉到腿间刚干涸些许的湿意又在蠢蠢欲动!

  意志的堤坝,在绝对的要挟下,轰然崩塌!

  “你想…怎么样?”飞霄的声音干涩无比,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影骸收起投影,熔金妖瞳中闪烁着满意的、残忍的光芒。他伸出小巧而苍白的手指,如同君王点将般遥遥一指飞霄腰间:

  “现在。”“自己。”“脱光。”“跪下。”“爬到我脚下…”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飞霄紧绷的小腹下方,“…就像视频里那样…撑开你那条…流着淫水的小穴…准备好…侍奉它的主人。”

  屈辱如同冰冷的岩浆,从头顶浇灌而下!

  飞霄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碧绿的瞳孔死死闭上又睁开!

  她能拒绝吗?

  能鱼死网破吗?

  代价是什么?

  是整个曜青的耻辱!

  是她此生所有信仰的崩毁!

  认命?那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沉重的铁锤砸碎了最后一点无谓的挣扎。

  飞霄缓缓地、无比艰难地…抬起了冰冷的手。不再是握住佩剑的将军之手,而是…解开了腰间的玄铁将军玉带卡扣。

  “咔哒…”清脆的玉扣松开声,在死寂的书房内如同惊雷。

  接着是肩甲、胸甲、臂甲…冰冷的金属甲片沉重地、一件件砸落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每一片的脱落,都像是剥下一层属于天击将军的尊严与荣光。

  当最后一件紧身的、已经被某些隐秘液体微微打湿内衬的白色里衣被颤抖着褪下…雪白、紧致、拥有着完美力量线条的女体再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影骸贪婪的视线之下。

  光洁的肩头、饱满却被无尽屈辱笼罩的胸乳、平坦紧绷的小腹上依旧残留着鞭打的红痕、线条优美却又微微颤抖的腰臀、以及那双笔直修长此刻却因羞耻而紧并的腿根尽头…那一片令人窒息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深谷…

  飞霄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轰然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

  她不再抵抗屈服的姿态,深深低下头,银白的长发瀑布般垂落,遮挡住最后可能流露的脆弱。

  用一种完全放弃的姿态,如同最虔诚的祭品,朝着影骸的方向…开始极其缓慢的、带着细微摩擦声的…爬行!

  影骸眼中爆发出扭曲的狂喜!

  他顺势走到书案后的统帅椅上坐下,如同君临自己的宝座,双腿放肆地分开。

  当飞霄终于爬到他脚下时,他的命令再次响起,带着戏谑的残忍:

  “很好…现在…”“用你的手指…亲手把那还在滴着淫汁的小壶口…给主人…撑开!“我要亲眼看着…你这张曾经号令千军的骄傲之口…如何卑微地…向我的肉棒…乞求惩罚!”

  飞霄的身体如同垂死的鱼般剧烈一震!

  披散的银发下传来一声被死死压抑、如同呜咽般的泣音。

  但她早已屈服的身体,终究背叛了崩溃的灵魂。

  她的双手,那曾经挥斥方遒、斩杀强敌的双手,此刻带着剧烈却无法反抗的颤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探向了自己紧并的双腿之间!

  指尖触碰到那早已泥泞滑腻的炽热花瓣!

  屈辱如同惊涛骇浪般拍击大脑!

  她的身体几乎痉挛!

  但她那双颤抖的手,终究还是…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地…将自己腿心那最隐秘的花户…用两根纤细却蕴藏伟力的手指…

  ……死死地撑开了!“呜…”一声悲鸣被紧咬的唇瓣死死锁在喉咙里!

  温暖、潮湿、紧致无比的内里粉嫩媚肉瞬间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影骸灼热熔金的视线之下!

  微微的痉挛中,一丝丝清澈的淫露正汩汩泌出,沿着她撑开的手指蜿蜒而下!

  影骸再无任何耐心!

  那根早已狰狞贲张、怒指苍穹、青筋盘绕如同远古图腾柱的恐怖巨物,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和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如同被精准引导的攻城炮,朝着那被强行撑开的、温热濡湿的娇嫩花穴入口……

  ……狠狠撞了进去!

  尺寸的悬殊让这一次进入如同利剑穿膛!

  “啊啊啊——!!!”飞霄的喉咙彻底失守,尖锐凄厉的惨叫在书房回荡!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混合着无法形容的冲击感让她上身猛地向上弓起!腰肢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娇小的内里媚肉被那巨根凶狠撑开、刮擦、冲撞!如同柔嫩花蕊被烧红的铁柱碾压!

  影骸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感,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飞霄雪白的腰肢,固定住她弓起的身体,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狂暴耸动!

  “爽吗?!骄傲的将军?!被一个你最瞧不起的‘废物’矮卒…填满操烂的感觉…爽吗?!”“说!说给主人听!”“说你是谁?!是谁的肉壶?!是谁的便器?!”

  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伴随着无情的审问!

  飞霄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残破小舟被疯狂抛起落下!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混着屈辱与崩溃的涎液从她仰起的脸庞滑落!

  理智完全被灭顶的快痛混合体搅碎!

  在那根巨物的疯狂蹂躏下,在那毁灭性视频的威胁下,在身体深处那被信息素烙印下的屈服回路彻底被激活的状态下!

  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却不得不顺从的尖叫,如同咒语般从她被凌虐的口中撕裂挤出:

  “…疼…呜呜呜…太胀了主人…啊啊啊…慢点…飞霄…飞霄是主人的肉壶!啊——!”一次凶狠的贯穿让她尖叫变形,“…是主人胯下的便器啊!!!惩罚我!主人…惩罚得好!好舒服…好深啊啊啊!!”

  每一声屈辱的承认,都像在剥除她最后一片尊严的鳞甲!每一句讨饶的呼喊,都在将她更深地钉在属于影骸的欲望奴柱之上!

  影骸在极致的征服狂喜中爆发!

  粘稠腥臭、蕴含丰饶伟力的浓浆如同火山喷发,狠狠灌入那被彻底征服、扩张到极限的宫腔深处!

  滚烫的灼烧感让飞霄发出最后一声失神的悲鸣,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是黏腻的淫液与浓精混合的污浊,如同她被彻底践踏玷污的灵魂。

  影骸孩童的脸上是极致的满足与阴沉。

  他抽离自己湿淋淋的凶器,一脚踩在飞霄那张布满泪痕与屈辱的俏脸上:“记住你今日的身份…和许诺。‘影骸’…已在罗浮被将军剿灭。”

  “日后行走营中…”他阴冷的眼神扫过飞霄赤裸狼藉的身躯,指尖捻起她一丝沾湿的银发,如同把玩战利品,“…我会以‘影一’这卑贱之身…好好看着你这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是如何…”

  “…小心翼翼地…”

  “…侍奉主人的。”

  飞霄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抽动着,空洞的碧绿瞳孔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光泽。

  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名为“抵抗”的铠甲,已被彻底剥下,露出了深植内里、名为“影骸之奴”的…屈辱烙印。

  这场在军营之中上演的下克上之宴,以将军的彻底屈服,落下了序幕。

  而这场噩梦,仅仅是一个开始。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观景舷窗,将飞霄办公区域切割成明暗两半。

  冰冷的合金办公桌后,天击将军飞霄正襟危坐,脊背挺直如同不屈的银枪,碧绿的眼眸冷凝如霜,扫视着桌面上展开的全息战略星图。

  墨绿色的将帅军服一丝不苟,唯有颈间紧扣的风纪扣掩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

  门外传来规整的叩击声。

  “进。”飞霄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一名穿着标准制式黑曜石鳞甲的云骑精锐军士推门而入,肩章显示为上士。

  他面容坚毅,但眼神深处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焦虑和紧绷,脚步在踏入这庄严肃杀的空间时明显僵硬了一瞬。

  他立正行礼,手臂抬起的动作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

  “玄甲三营斥候三队上士苍戌,参见将军!紧急军情呈报!”

  就在他低头的刹那!在飞霄那张巨大的、可以完美遮蔽来者视线的玄铁合金办公桌下方!影骸那矮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地滑入!

  飞霄的瞳孔在军士视线盲区猛地收缩!

  搭在桌面战略星图上的手指瞬间攥紧,指节因巨大的压力而泛出青白色!

  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内部的核心狠狠一悸!

  一股混合着恐惧、屈辱与强烈至极的、身体深处被唤醒的悸动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但表面上,她的下颌线条绷得更紧,目光锐利地锁定了苍戌,声音依旧冷酷如冰:

  “说。”

  与此同时!桌下阴影中,影骸那张孩童脸上已经绽开无声的、带着极致恶意的狞笑!他直接伸出小手,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唰啦!”他精准地抓住飞霄紧绷的军裤腰带!粗暴地用力向下一扯!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探向飞霄双腿之间!

  飞霄冰冷威严的瞳孔剧烈晃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一丝凉意蔓延!

  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更让她灵魂战栗的是——影骸的手指并未停歇!

  “哧溜…”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飞霄浑身血液冻结的粘腻水声!

  影骸的手指如同灵活毒蛇!

  粗暴地挤开了她腿心那片紧致娇嫩、早已因为信息素催动和他存在本身而微微湿润、变得滑腻的花瓣!

  毫无预警地、狠狠地将两根指节,直接探入了她最深处那从未有异物侵犯的紧窄甬道!

  “唔——!”一声被飞霄死死压在喉咙深处、带着极大痛楚与屈辱的闷哼!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在座椅上剧烈向前一顶!

  双腿在桌下死死绞紧!

  小腹深处被强行入侵、撑开的撕裂感与一种极其诡异的饱胀感混合着灭顶的羞耻瞬间爆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冰凉的手指在她最隐秘、最柔嫩温热的内部甬道壁上刮擦、探索!

  每一丝移动都带来无法形容的刺激和撕裂般的痛!

  她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保持上半身端坐的姿态!

  苍戌被飞霄刚才那一瞬间的、如同被无形攻击般的剧烈前顶动作惊了一下,但将军冰冷的眼神让他不敢多想,只以为是将军不满,赶紧深吸一口气,语速急促地汇报:

  “将军!戌时三刻,天市垣-庚辰哨区外围!侦测到大规模虚卒活动迹象!能量读数异常狂躁!疑似…疑似有首领级单位坐镇!”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递上加密的数据晶板,手臂和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前沿观察哨…已经…失联两个时辰!三队请求…请求立刻出动精锐特遣!支援…探查!”

  “首领级虚卒…”飞霄的声音极其低沉缓慢,仿佛在咀嚼每一个字的重量。

  她碧绿的瞳孔依旧锁定苍戌,但眼神深处却翻涌着无人能见的滔天巨浪!

  只有她能感受到——桌下!

  影骸的手指在她紧窄湿滑的内部甬道里开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活动!

  抠挖!如同最卑劣的矿工,指腹在温润紧致的媚肉上粗暴地剐蹭,刻意碾压着深处敏感无比的粗糙肉粒!

  搅动!

  两根手指开始在她湿热的内壁里如同螺旋钻般高速旋转抽插!

  每一次旋入都带来内部要被翻搅离位的可怕错觉!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滑腻清亮的春潮蜜液!

  拉扯!指节弯曲,用指甲微微刮过她颤抖的花心软肉!甚至恶意地勾住那微微凸起的宫口边缘,向外拖拽了一下!

  “呃…哼!”飞霄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

  比上次幅度更大!

  雪白的脖颈瞬间绷紧!

  青筋在额角隐约跳动!

  碧绿的瞳孔死死收缩!

  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几乎能尝到血腥味!

  那小腹深处积累的、被强行激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耻辱快感的洪流正猛烈冲击着她最后的意志堤坝!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温热润滑的蜜液正从她身体最深处被残忍地榨取出来,发出不堪的咕啾咕啾声,沿着影骸的手指和被分开的花瓣缝隙,缓缓流淌到她冰冷的大腿内侧,再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她昂贵的、镶嵌着曜青银星的将帅军靴内侧!

  苍戌被飞霄这更加明显的震颤惊得差点后退一步!他以为将军在压抑暴怒,额头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流下!声音变得更加结巴:

  “将…将军!属下判断…情况…情况危急!需…需尽快…”他几乎无法直视飞霄那双仿佛要将他灵魂冻结的冰冷眼眸,身体抖得更厉害。

  “混账!”飞霄猛地一声厉喝!声音如同炸雷在书房内响起!但这声怒斥并非针对苍戌!

  桌下!

  影骸似乎觉得仅仅手指玩弄还远远不够!

  他在那湿滑温暖的甬道内搅动的手指猛地抽出!

  然后!

  飞霄感觉到一个更加滚烫、粗壮、饱含着无可匹敌力量与侵略性的硕大圆柱形物体顶端——那赫然是影骸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如烙铁的恐怖龟头!

  紧紧抵在了她刚刚被手指撑开、犹自张合喘息、湿润泥泞的花穴入口处!

  那尺寸带来的可怕压迫感让飞霄瞬间窒息!

  灵魂都在尖叫!

  影骸甚至恶劣地、用那狰狞的龟头前端,用力地、挑衅般地蹭了蹭她那敏感脆弱的、已经因手指玩弄而肿胀充血的粉嫩蒂珠!

  “嗡——!”一股无法想象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极致刺激从被蹭弄的点爆开!瞬间沿着脊椎直冲飞霄的大脑!

  “啊啊!!”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崩溃耻辱与无法言喻的、如同被拖上地狱天堂之巅般扭曲快感的嘶哑尖叫,猛地从飞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甚至盖过了她对苍戌的训斥尾音!

  苍戌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头死死磕在地板上!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属下失察!属下该死!!”

  而在那宽大的办公桌下!

  在苍戌颤抖磕头、视线完全被遮挡的瞬间!

  影骸双手抓住飞霄因为极致刺激而失控颤抖、几乎要弹起来的腰肢!

  孩童的脸上是绝对掌控的狞笑!

  他的腰胯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向前一挺!

  那如同古代攻城战槌般的狰狞紫红巨炮!

  对准飞霄那被强行撑开、湿润泥泞、痛苦喘息的花穴门户!

  “噗嗤——!!!!!!”一声无比粘腻、沉闷、如同利刃捅穿厚厚油革的声音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轰然炸响!

  伴随着某种柔嫩组织被强行撕裂、撑开、压扁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

  那尺寸远超凡物、足以让飞霄在非情动状态下完全撕裂的恐怖巨根!

  没有任何润滑!

  仅凭他自身的前端爱液和飞霄因恐惧屈辱而分泌的有限蜜汁!

  以及蛮横无比的丰饶之力支撑!

  直接…野蛮…粗暴………硬生生地!

  ……贯穿到了极限!

  ……撞在了飞霄那从娇小无比的花心最深处!

  “噫呃——!!!”飞霄所有的尖叫和嘶吼瞬间被彻底扼杀在喉咙深处!

  只剩下如同破风箱被踩爆时发出的、绝望而高亢的漏气声!

  她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弓弩发射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

  又在椅子和影骸的钳制下被狠狠压下!

  纤细的腰肢向上反弓成一道濒临折断的、惊人的弧线!

  眼白瞬间翻上!

  瞳孔因极致的痛苦与无法想象的充胀感而剧烈扩张!

  随后彻底涣散失神!

  涎液混合着咬破嘴唇流出的鲜血,毫无知觉地从她大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她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内部深处传来的、某种东西破裂的细微声音!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诞生之源的、被暴徒强行撕裂的绝望声响!

  浓烈得如同实体鲜血般的撕裂痛楚瞬间淹没了所有感知!

  将她高高抛起,再狠狠砸入无尽的黑暗!

  那感觉已经不是被进入…而是被…钉穿了灵魂!

  “呃…爽…真是…好紧致…好会咬啊小将军…”桌下传来影骸低沉沙哑、如同野兽般满足的喘息,“果然…还是这样硬来…才能榨出最原始的…屈服!”

  苍戌依旧死死地磕着头,他全身如同浸泡在冰水里。

  他只听到将军那声压抑不住的诡异悲鸣,随后将军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抖动了一下,随即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僵硬死寂。

  紧接着是一阵极其压抑的、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粗重喘息?

  还有某种粘稠湿滑的、如同在泥潭里搅动的细微水声…但他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看!

  只感觉将军身上的威压时而冰冷如地狱,时而又…灼热扭曲得令人窒息!

  飞霄的意识在剧痛的潮汐中断断续续。

  她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纹路。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个滚烫、巨大、搏动着的怪物,正深深贯穿在她的生命核心!

  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仿佛在宣告对她身体的绝对主权!

  小腹被填满到爆炸的边缘!

  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

  那股刚被撕裂的痛苦洪流中,却又鬼魅般地泛起一种被绝对填充、被彻底掌控的、令人灵魂发颤的堕落快感漩涡…

  影骸没有立刻抽动。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完全撑开她所有内壁、感受她深处痉挛咬合的极端触感。

  他只是恶意地、用力地向上顶了顶那被完全顶开的花心软肉!

  “呜…呕…”又是一声被扼杀在喉咙里的惨哼,飞霄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弹跳了一下。

  “……回…回禀将军…”苍戌的声音带着哭腔,继续汇报着一些他自己都不太记得的、断断续续的后续内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

  飞霄的世界只剩下了撕裂的痛与充盈的热,被钉穿在耻辱柱上的现实,以及桌下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喘息与亵玩。

  属于天击将军的威严与意志,在这一刻,被那根深深楔入她灵魂深处的孽物,彻底钉死在了这冰冷的统帅椅上!

  清晨的微光透过将帅居所的防爆合金窗,给冰冷的内室镀上一层朦胧的灰银色。

  巨大的双人床榻上,织锦云纹的奢华丝被凌乱地堆积在床脚。

  飞霄银白的长发铺散在枕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抵抗着不安的梦境。

  她赤裸的脊背在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精致紧绷的蝴蝶骨下方,雪白的腰肢与微微凹陷的脊椎沟壑上方,两排深红如血的细密烙印在细腻的肌肤上清晰可见:

  【影骸专用】扭曲妖异的古篆体,带着丰饶孽力特有的生命力,深深烙印在皮下,仿佛有血管在字迹纹理下搏动。

  不仅无法去除,其热度与微光在昏暗环境甚至可辨。

  更令人刺目的是她的臀瓣之上,那对曾被鞭子抽打、被反复灌注的饱满雪丘。

  影骸似乎对这绝佳位置情有独钟,雪白的软肉被烙上了更加不堪入目、尺寸也更大的符文:

  【承污便窟】仿佛某种亵渎的印章,盖在圣洁的峰峦之上。

  飞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睫毛艰难地颤动,碧绿的瞳孔缓缓睁开。

  宿梦的迷离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取代。

  她第一个动作便是想抬手摸向那滚烫的后臀烙印,却在中途硬生生停住。

  她的目光转向身旁——

  影骸那孩童般的躯体正蜷缩在她身边,睡得“香甜”,半张脸埋在她被压皱的枕头里,只露出一只带着恶劣笑意的嘴角和灼灼的熔金妖瞳。

  “醒了?我的专属肉壶?”影骸慵懒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眼神却清醒无比,如同锁定猎物的蝮蛇。

  “那些字…看着心烦…”飞霄的声音干涩,侧过身试图背对他,动作牵扯到敏感部位的烙印带来一丝刺痛,让她眉头更紧,“…让我洗掉。”

  “洗?”影骸嗤笑一声,小小的身体贴上飞霄光滑紧绷的后背,小手毫不客气地抓握住那雪丘之上滚烫的、刻着【承污便窟】烙印的软肉,用力揉捏着感受着烙印凸起的纹理与皮肤本身的滑腻弹性,另一只手则摸索向飞霄那拥有肌肉纹理的平坦小腹下方那片毛发越发浓密、依旧敏感肿胀的花户区域。

  “不许洗。”他手指熟练地拨开粉嫩的花瓣,指尖探入那晨起时便已滑腻润泽的入口,恶劣地刮搔着湿热的媚肉,“这些字…是主人给你的荣耀勋章…是要时时被主人‘检查’的…你嫌脏?正好提醒你这里…”手指猛地向前一顶,抵在湿滑敏感的内壁上!

  “…就是个专门承接主人污秽甘露的便窟!洗掉?是想藏起来…不让云骑那帮废物知道…他们的将军其实是主人拴在床脚的一条…会喷水的骚狗吗?嗯?”

  他的话语和动作精准地戳中飞霄的痛点。

  一股浓烈的屈辱与身体深处被撩拨的、可耻的敏感汹涌而来。

  她紧咬嘴唇,碧绿的瞳孔中挣扎的光芒最终熄灭,化为一潭压抑的死水。

  她知道抗争是徒劳,只会引来更深刻的侮辱和玩弄。

  她沉默地推开影骸的手,翻身下床,走向房间角落的私人洗浴间。

  冰冷的透明晶门滑开又合拢。

  花洒冰冷的温水兜头淋下,飞霄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过冰冷的面颊、滚烫的肩背、烙印刺痛的臀峰。

  她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擦拭涂抹着那些深红的字迹。

  强效的肌肤清洁泡沫散发出清冽的竹盐香气,但在那些烙印上,只留下一片更红更肿的刺眼印记,纹路甚至变得更加清晰!

  指尖抚摸过【影骸专用】的凹陷时,一股诡异的、直达小腹深处的悸动电流般窜过,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压抑住一声低喘。

  “哼…”洗浴间外传来影骸清晰的嗤笑,“…省省吧。下次我也一样要看到字!”

  飞霄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下僵住,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紧握的拳头滑落。

  她放弃了,关掉水流,胡乱擦干身体。

  走出洗浴间时,她依旧赤裸,但那身新换的、准备上甲巡视的高阶将帅墨绿色修身劲装就放在床上。

  她默默穿上,紧绷的作战裤完美包裹住浑圆的臀腿曲线,也将那刺目的【承污便窟】烙印牢牢掩盖在墨绿色布料之下。

  冰凉的布料摩擦着依旧微微肿胀的臀部皮肉和烙印处,带来持续的钝痛与羞耻的提醒。

  腰背处的烙印倒是能被剪裁合身的战术背心完美遮挡,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滚烫的印记正贴着布料在燃烧。

  影骸不知何时也已穿戴整齐,不再是“影一”的伪装,而是一身轻薄贴身的、便于活动的墨黑训练服。

  矮小的身影立在房间中央一片开阔的合金地板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手中提着一根结构怪异的银灰色金属圆柱,两端带着圆球状凸起,尺寸…足有小臂粗细!

  “晨间例行…体能维持。”影骸的声音带着命令式的慵懒,“深蹲…一百个。”他走到飞霄面前,将那冰冷沉重的金属圆柱平放在地板上。

  然后在飞霄冰冷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直接仰面躺了下去!

  双手扶住那冰冷沉重的圆柱两端!

  将那根象征恐怖阳具的巨物直直地顶向天空!

  紫红色的顶端圆球在训练室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幽光!

  粗壮的柱身比影骸孩童的身躯更具视觉冲击力!

  “开始吧,将军大人。”影骸的熔金瞳孔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下巴微抬,示意飞霄跨骑上来,对准那朝天巨物,“标准…要深…要稳…每一次…都要到底…让‘它’…好好‘爱抚’你的壶口深处!”

  飞霄的脸颊瞬间褪尽血色!

  每一次这种所谓的“训练”,都是对她灵魂和肉体极限的双重折磨!

  她死死盯着那根恐怖的金属假体,双腿如同灌了铅。

  抗拒?

  那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惩罚和难以承受的要挟。

  深吸一口气,飞霄眼中所有的光彩都沉寂下去,化作一片认命的、冰冷的灰色。

  她缓缓迈步,走到仰躺的影骸身前。

  冰冷的墨绿色作战裤紧紧包裹着她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大腿。

  在影骸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微微分开双腿。

  “哧…”细微的摩擦声响起。

  她紧绷有力的臀腿肌肉发力,身体缓缓下沉!

  伴随着下蹲的动作,那被布料紧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峰如同最诱人的水蜜桃,沉甸甸地下坠,曲线惊心动魄!

  而当她沉到最深点时!

  噗嗤——!

  滋溜!!

  一声无比清晰、粘腻的水声毫无征兆地、猛地炸响在寂静的训练室里!

  那根冰冷坚硬、硕大无朋的凶器…顶端龟头的紫红圆球,正正地、狠狠地贯穿了飞霄那早已泥泞湿润的花穴入口!

  凭借着丰饶之力催化的滑腻春潮以及她自己身体在长期“训练”下的异常适应性,那尺寸骇人的肉棒竟然真的…硬生生地!

  几乎全根没入!

  深深捅进了她那紧致无比的蜜径甬道的最深处!

  重重地撞在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之上!

  “呜——!!!!”一声被强行拉长、撕裂空气的、混合着极处痛楚与诡异满足感的悲鸣,瞬间从飞霄紧咬的牙关深处迸射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

  脊背瞬间弓起绷直,如同即将断裂的强弓!

  墨绿色的作战裤下,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疯狂地、无法控制地痉挛着!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小腹内部如同被一根冰冷粗壮的千年玄冰巨柱硬生生捅穿!

  深入骨髓的撑胀痛感,和金属冰冷刺骨的温度感疯狂刺激着她所有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

  更深处的花心软肉被狠狠碾压撞击!

  最屈辱的是!

  伴随着这恐怖而彻底的入侵!

  噗呲——滋噜噜噜!!!

  一股无比温热、滑腻、量大的清澈春水如同被强行挤压的泉眼,猛地从她那被假体撑到极致、毫无缝隙的花穴缝隙中猛烈地、失控地喷射而出!

  哗啦啦!!

  如同小型瀑布!

  一部分顺着那冰冷的=柱身向下流淌,砸在影骸的小腹和训练服上!

  另一部分则直接溅落在冰冷的合金地板,形成一小片晶莹反光的水洼!

  “嘶…呼…”飞霄维持着极致的下蹲姿态,仰着头,修长雪白的脖颈绷紧如天鹅垂死,喉结剧烈滚动,强行吞咽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哭喊和哽咽!

  碧绿的瞳孔翻白失焦,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无声地顺着苍白紧绷的脸颊滑落!

  每一次最深处的撞击,都感觉内脏要被顶出喉咙!

  “一!”影骸冷酷无情地开始计数。

  他甚至微微拱起腰腹,让那根嵌入飞霄体内的冰冷凶器更深地碾磨了一下她那柔嫩湿热的敏感花心!

  “呜…呃~~~!”飞霄的身体再次剧烈一颤!被迫从最深处的状态,屈辱地、僵硬地开始抬升!臀峰紧绷的肌肉发力,带动身体缓慢向上!伴随着抬升的动作——“咕唧…咕滋…”

  那根硕大肉棒在她紧致蜜穴内摩擦、抽离的声音清晰可闻!

  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更多的温热晶莹的润滑粘液!

  拉出粘稠欲断的丝线!

  被撑到极限的柔嫩媚肉与冰冷坚硬的假体表面摩擦,带来巨大的刺激!

  当她颤抖着、艰难地将身体抬升到半蹲的高度时…影骸的命令再次落下:“二!下去!”

  “噗嗤——!!!”又一声毫不留情的、粘腻之极的贯穿声!

  如同重锤砸入泥沼!

  那大肉棒,再次无情地、狠狠地、全根没入了飞霄那刚刚得到一瞬喘息、还来不及闭合收缩的湿滑幽径最深处!

  再次狠狠撞在那饱受蹂躏的花心上!

  “呃啊————!!!!”飞霄那抑制不住的悲鸣声被再次拉长、扭曲,掺杂着更加无法忽视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崩溃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随着撑胀撞击深入骨髓的堕落快感!

  每一次下蹲的贯穿,都让她感觉自己从灵魂到肉体都被彻底劈开、钉死!每一次抬升的抽离,都带出滚烫的汁水和无尽的空虚与屈辱!

  深蹲带来的腿部肌肉负荷已是极重!然而这叠加在私密深处、冰冷而暴虐的抽插贯穿!更是将痛苦与快感的熔炉燃烧到了极致!

  数字在影骸冷酷的报数声中攀升。

  飞霄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墨绿色的作战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胸廓轮廓和被汗水和蜜液彻底浸润的臀部线条。

  她的惨叫从一开始的悲愤屈辱,逐渐染上了一种奇怪的、持续拉长的哭腔尾音:

  “呜~~~呃~~~!!”如同被扼住脖子的天鹅哀鸣!

  每一次贯穿,这拉长的哀鸣就被撞击得更加破碎!

  汗水、泪水、失控的涎液和从她身体最深处被不断榨取喷溅的爱液…混合着滴落!

  地面上,那摊源自飞霄体内的温热晶莹水渍已经迅速扩大蔓延,几乎连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反射着训练室顶灯刺眼的光芒,映照着飞霄此刻肉体被贯穿、灵魂被蹂躏、意志在深渊边缘摇曳沉沦的堕落倒影!

  影骸熔金的眼眸深处,是掌控一切的快意,和对这具将军身躯逐步沦为淫躯的深深沉迷。

  他能清晰地“听”到飞霄体内每一丝媚肉被撑开、摩擦、榨取出汁液的声音!

  能“看”到她碧绿瞳孔深处那名为“飞霄”的意志,在这一百次冰冷贯穿与潮水喷涌中…被一步步地…推向堕落的悬崖边缘!

  第9章 驯服烈马   深蹲地狱结束,飞霄如同被抽空魂魄的破败躯壳,踉跄着几乎瘫倒在水淋淋的地板上,墨绿色训练裤彻底湿透深色,紧贴着她剧烈痉挛的臀腿,勾勒出淫靡水光。   小腹深处被金属假体反复贯穿胀裂的幻痛尚未消散。   影骸已从地上翻身坐起,孩童的脸上毫无倦意,只有熔金妖瞳中炽盛的欲焰。   “这就撑不住了?我的‘便窟’将军?”他语调轻佻,目光如同刮刀般扫过飞霄被浸透的下身。   “仰卧起坐…一百个。”他拍了拍身下冰冷的合金地板,“躺下。嘴…张开。”   飞霄碧绿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直窜头顶!   比冰冷的金属器械更恐怖的,是他的真身!   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屈辱与恐惧让她身体微微发颤,但在那道熔金视线的锁定下,她连反抗的念头都化为了灰烬。   她僵硬地挪动脚步,重重地仰面躺倒在影骸面前冰冷的地板上。   汗水浸湿的银发贴在苍白的额角。   影骸跪坐到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他直接抓握住飞霄纤细却有力的脚踝,粗暴地向两边分开到一个接近极限的角度!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赤裸花户,那粉嫩湿润、被深蹲操弄得微微外翻、犹自滴淌着晶莹汁液的花唇瞬间暴露无遗!   【影骸专用】的腰背烙印紧贴冰冷地面,硌得生疼!   他不再需要工具。   那根早已狰狞贲张、如同紫红岩柱般的孽根傲然挺立!   青黑色的怒张血管缠绕其上,紫红硕大的龟头油亮如涂脂,顶端怒张的马眼分泌着粘稠的白浆,散发出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抵在飞霄腿心!   “起!”   飞霄闭上眼睛,认命地绷紧核心力量,以最标准的姿态发力起坐!上身抬起的同时——   影骸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滋!!!!!”那滚烫粗粝的巨大龟头如同烧红的攻城锤,精准地、狠狠撞开飞霄那泥泞不堪、毫无防备的湿热花瓣!在汁液飞溅中,粗壮的茎身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野蛮无比地直捅到底!“呃啊————!!!”飞霄被瞬间顶得向上拱起!仰起的脖颈拉出绷直的弧度,凄厉的惨叫撕破空气!冰冷的合金地板与她灼热滚烫的花心之间,隔着一根如同金刚杵般楔入的滚烫孽物!每一次起坐抬身,都像是将自己的花户与内脏狠狠撞向他恐怖的巨根!   但影骸的目的不仅于此!   当飞霄上身抬起至最高点,面容痛苦扭曲地接近他的刹那——影骸猛地探身!   一只手狠狠揪住飞霄脑后的银发!   强迫她仰起头!   同时他的脸俯冲而下!   “呜——!!!”飞霄因深处的贯穿而大张的嘴唇,瞬间被影骸冰冷凶狠的唇舌死死堵住!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掠夺!影骸的舌头如同最霸道的侵略军,强行撬开飞霄紧咬的牙关,带着她泪水的咸涩和她自己口腔的气息,疯狂地在她的领地内搅动、吮吸!牙齿甚至恶毒地啃咬着她的下唇和舌尖!喉间发出低沉兽性的咆哮!飞霄的呜咽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碧绿的瞳孔因窒息和口腔侵犯而翻白!更让她灵魂颤抖的是——随着身下巨根的深入和嘴上这双重侵犯!   噗嗤!   她紧贴冰冷地面的纤细腰肢下方、那紧绷翘起的雪白臀峰之上,【承污便窟】四个猩红烙印在剧烈撞击的颤抖中仿佛燃烧起来!   一股股温热汹涌的清澈汁水如同被双重刺激挤压的喷泉,不受控制地、连续不断地从她被迫仰起身体而悬空的臀缝深处、被巨根撑开到极致的蜜裂缝隙中猛烈喷射而出!   如同失控的花洒,高高淋过她紧绷的小腹与胸腹之间!   温热粘腻的触感溅了她自己一身!   “唔…嗯…咕…”她的喉咙深处只能在接吻的缝隙中挤出含糊的悲鸣,下身却在本能地疯狂痉挛夹弄那根滚烫的凶器!   “落!”影骸猛地松开撕咬的唇舌,冰冷下令!   飞霄的身体如同失重般砸回地板!后脑重重撞击!   “呃哼!”痛苦闷哼!   身下贯入的孽根因为这猛烈的下砸而更深地楔入宫口!   几乎要将那娇小的器官顶破!   与此同时,剧烈的撞击撕扯下!   “噗呲——滋啦!!!!”一股远超之前的、几乎呈喷射状的巨大激流!如同高压水枪般!从两人结合处飞射喷出!不仅淋透影骸的胯骨,甚至泼溅到几米外的墙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如此反复!   每一次起坐!   都伴随着一次口腔深处的霸道侵入、一次下体被彻底贯穿的撞击、以及一次失控狂潮的猛烈喷溅!   飞霄的尖叫声渐渐变得扭曲而绵长,如同濒死的哀歌:   “呃啊~~~!!!”“哼嗯~~~!!”夹杂着下身撞击的粘腻水声与巨物摩擦湿润媚肉的咕啾声,交织成淫靡的交响。   仰卧起坐结束,飞霄如同被反复揉烂的破布,瘫软在地剧烈喘息。   她的下体一片狼藉,混杂着清亮爱液与被冲淡的精血浊痕。   前胸小腹到臀腿,全是自己喷射的爱液和汗水的湿痕。   唯有脊背与臀峰上的烙印,在粘腻水光中更加猩红刺目。   影骸却如同才热身完毕。   他冷酷地将浑身瘫软的飞霄粗暴翻过,命令她变成俯卧姿态。   随即他竟直接跨骑到飞霄紧绷如弓弦的脊背之上!   孩童般轻巧的重量此刻却带着无尽的侮辱!   “俯卧撑…一百个。”他的声音从飞霄头顶落下,如同神只的审判,“手撑稳。腰塌下去…屁股…给老子撅高!”影骸的双腿死死夹住飞霄的腰肢两侧,滚烫狰狞的巨根如同抵在圣洁祭台上的邪恶图腾柱,硕大的紫红龟头正正抵在飞霄被迫高撅的臀峰顶端——那刺刻着【承污便窟】的柔软峰峦与臀缝深处那泥泞不堪、还在一张一合喘息的花户入口之间!   滚烫的粘液甚至滴落在烙印的字痕上!   飞霄的手臂因极度屈辱和之前深蹲的负荷而剧烈颤抖!   汗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   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在影骸催命符般的呵斥下,她如同被套上缰绳的劣马,绝望地、无比缓慢地开始屈肘下沉!   身体下沉的瞬间!   影骸腰部也同步凶狠地向下一坐!   “噗叽——噗滋!!!!”那蓄势已久的恐怖凶器,带着惊人的精准和强大的冲击力,瞬间贯穿了飞霄被迫高撅而门户洞开的花穴入口!这一次的进入带着强烈的旋转和挤压!粗砺的茎身旋转着刮开滑腻的媚肉褶皱,直插深宫!“呃啊啊——————!!!!”飞霄被压向地面的头颅猛地仰起!喉咙深处爆发出不成声调的、撕裂般的长长悲鸣!她能感觉到那巨物在她体内如同活物般搏动,龟头恶毒地旋转磨蹭她敏感的花心软肉!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随着她撑起身体,完成一个俯卧撑的上升动作!   “咕啾…噗哧!!”那根嵌在身体里的恐怖巨物并未抽出,反而被强行向上带起,如同巨大的栓塞在刮擦紧窄潮湿的甬道!   剧烈的摩擦带来撕裂灵魂的刺激!   噗!   一股股不受控的激流再次顺着茎身流淌下来!   飞溅在身下的地板,也淋在她被迫高撅、烙印猩红的臀瓣上!   “下去!”影骸的怒喝与飞霄下落的身体同时进行!   “噗呲——!!”又一次更深、更狠的贯穿!飞霄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向地面!小腹几乎贴在地板!影骸的身躯因重力将她完全压制!那根孽根如同打桩般几乎捣烂她的花心!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一股失控的喷泉滋射!每一次升起,都是媚肉被强行刮离的酷刑!   “呃~啊~~~~!!!”“嗬~嗯~~~~!!!”飞霄的惨叫从一开始的极端痛苦,逐渐被撞击带来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生理浪潮冲垮!   那持续不断的、被拉长的呻吟开始掺杂无法忽略的哭腔尾音和破碎的媚颤!   她的意识在撕裂的痛苦和被反复碾磨撑胀的快感漩涡中反复沉浮!   身体深处那座名为羞耻和抵抗的堤坝,在这一起一落、一进一出的残酷抽送下,彻底溃堤!   碧绿眼瞳彻底涣散失神,涎水泪水血水糊满了冰冷的地板。   她的下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器官,而是一个只知道喷涌热流、迎合撞击的被驯服肉套!   随着俯卧撑的计数接近尾声!   影骸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他猛地抓住飞霄的臀瓣,指尖几乎要抠进那【承污便窟】的烙印深处!   在飞霄最后一次绝望地沉向地面时!   他发出低沉沙哑的兽性咆哮!   腰胯如同崩断的弦!   朝着那被彻底撑开、滚烫湿润、几乎麻木的壶口最深处的宫房入口!   凶狠无比!   以毁灭之势!   狠狠一捅到底!   龟头几乎要突破那最后的薄膜!   轰!   一股滚烫如岩浆、浓稠似奶油、饱含丰饶孽力污秽的生命精华洪流!   如同被凿穿地壳的灭世熔岩!   带着影骸扭曲极致的征服快感,从他怒张的马眼处!   狂猛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喷发灌注进飞霄那脆弱敏感的花房深处!   “噢噢噢噢噢——————!!!”飞霄发出了灵魂都被击碎、被彻底灌满的终极悲鸣!整个身体如同濒死的白蟒般疯狂向上反弓扭曲!脊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身下,一股无法想象的、被浓精强行顶压着反冲出来的巨大温湿激流!“哗啦——————!!!!!!”如同被引爆的水库闸门!混浊着白浊精液与粉红细沫的磅礴汁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猛喷而出!如同小型瀑布般泼洒开去!彻底将她身下的合金地板彻底浸泡!   影骸如同发泄完最后一分力量的恶魔,伏在飞霄剧烈痉挛抽搐的脊背上喘息。   身下这具曾经圣洁骄傲的玉体,此刻遍布鞭痕烙印与粘稠精污。   腰背【影骸专用】的字样在湿汗与精水混合的粘腻中狰狞刺眼。   高撅的臀部【承污便窟】的烙印被白浊的浆液填满沟壑,如同被灌满的祭祀刻痕。   飞霄的身体仍在巨大的刺激余韵中剧烈颤栗,身下蔓延开一大片混杂着她爱液与影骸浓精的浑浊水泊。   碧绿的瞳孔早已空洞无物,只有细碎的泪滴无声滑落,如同最后的尊严碎片砸入自己制造的精液泥潭。   她的灵魂,已被这一场由他亲自书写、以身体为纸、以淫汁为墨的“日常训练”,彻底拖入堕落的深渊泥沼!   而那腥膻的狼藉与烙印的红痕,便是永世为奴的铭牌!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深处的核心训练场。   这里是飞霄曾挥汗如雨、淬炼枪技的圣地。   冰冷的合金地面在无影灯下反射着锐利的光芒,墙上挂满了各种训练器械的投影刻度表。   如今,这里却成了炼狱的延伸。   飞霄赤身裸体。   仅存的衣物,是被屈辱披回肩头象征统帅身份、此刻却皱巴巴地拖曳在地的墨绿云骑大氅。   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她紧实饱满的臀部肌肤,腰背上那猩红的【影骸专用】烙印如同耻辱的标签,臀峰之上深刻着【承污便窟】的字样在汗水浸润下格外妖异。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体上新增的、闪烁着冰冷银光的亵渎烙印!   那对原本粉嫩如樱的蓓蕾,被残忍地穿透!   精巧却带着粗暴意味的银质尖锥刺穿柔嫩娇蕊!   尾端连接着细长的银色锁链,锁链延伸出去,如同缰绳般缠绕在身后影骸小巧的手掌中!   微微的动作便会带来刺骨的疼痛与羞耻的拉扯感。   原本隐匿于粉嫩花瓣中的敏感蒂珠,此刻也被一枚更小、却设计成细密的银环残忍圈箍!   嵌入柔嫩的肉里,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刺痛和肿胀感!   这枚阴环同样连接着一条细小却坚韧的银色锁链,其掌控权同样在影骸手中!   飞霄的四肢着地,标准的爬行动物姿态。   银白的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她苍白脸上布满的屈辱红霞。   碧绿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冰冷地板的反光,紧咬牙关。   然而身体的改造和锁链的控制,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隐忍的颤音。   在她如同精壮雌兽般紧实有力的大腿后侧上部,影骸如同骑乘一匹真正的烈马,正稳稳地站立在一个特制的、贴合马鞍形状的小型充能缓冲垫上。   垫子以高强度柔性合金为框架,核心是微重力悬浮装置,保证影骸矮小身躯无论飞霄如何移动都能牢牢“钉”在她身上。   他的脚掌隔着薄薄的缓冲层,感受着身下这具丰满雪丘之下蕴含的惊人肌肉力量与热量。   那张孩童脸上,熔金瞳孔闪烁着如同驯兽师打量最完美猎物的光芒。   “爬!像你最引以为傲的烈马那样!冲刺!”影骸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残酷。   他双手握紧了操控飞霄乳环和阴环的那两条银链!   如同握紧了驾驭马匹的缰绳!   但更关键的命令来自他的下半身!   影骸的腰胯猛地发力向前挺动!   那根狰狞如远古图腾柱的紫红巨根,带着蓄势待发的滚烫力量,如同烧红的攻城撞木,狠狠撞向飞霄被迫高撅、毫无防备、早已泥泞润泽的后庭入口!   然而,这一次,目标并非她前方湿滑的花户!影骸的巨根顶端,那怒张的龟头如同毒蛇锁定猎物!   “噗嗤——!!!!”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如同撕开厚厚湿皮革的恐怖贯穿声,猛地在这空旷的训练场内炸开!   痛!无法言喻的剧痛!撕裂感,撑胀感,内脏移位感!   飞霄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头颅猛地向后高扬!喉咙中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呃啊啊啊——————!!!!不要——!!!后面!!后面不行的——!!!”她感觉到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域,被一个根本无法承受的、如同地狱火柱般的恐怖巨物,强行!   粗暴!   蛮横无情地!   彻底贯穿了!   影骸那尺寸惊人、刻满亵渎符文的粗大银环,仿佛成了某种邪恶引导器!   他那滚烫的巨根,精准无比地顺着银环撑开并固定好的入口,如同最精准的绞肉钻头!   硬生生地旋转着、碾压着、突破层层细密紧致到令人绝望的环形肌褶皱阻碍!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肌肤肌肉被强行撕裂撑开的细微声响!   直达了她肠道深处那幽闭、滚烫、只有痛苦存在的绝对禁区!   那感觉已经不像是进入,而像是被整个地狱岩浆倒灌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飞霄的双眼瞬间翻白失焦!   涎水混合着泪水如同瀑布般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角狂涌而出!   下体前方被刺激的花户入口更是如同被剧烈电流贯穿,不受控制地疯狂喷出一股股量大质稠的晶莹水柱!   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噼啪声响!   她的整个身体因极致的剧痛、无边的羞耻和从未体验过的极端饱胀感而疯狂地、无法抑制地痉挛颤抖!   四肢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但影骸的控制才刚刚开始!   “动!”影骸的声音如同催命符咒,他站立的脚后跟用力向下压住缓冲垫!   身体前倾!   借势将自己那刚刚完成野蛮贯穿、依旧坚硬滚烫如烧红烙铁般的巨根更深地、凶狠地往前一顶!   飞霄的身体因为这恐怖绝伦的推动力!如同被巨力驱赶的牲畜!根本无法控制!   “呃——!!”一声被贯穿剧痛撕裂的闷哼!   她被迫拖着被撕裂剧痛的后庭,如同负着重伤的野兽!   屈辱地、颤巍巍地……向前……爬行了一步!   冰冷的合金地板摩擦着她绷紧的掌心与膝盖!   留下混合着汗水和下身失控爱液的湿痕!   影骸狞笑着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剧烈抽搐和紧窒肠道的撕咬痉挛!   如同感受着最强大的战马在挣扎中迈出臣服的第一步!   他双手猛地一拉右手的银链!   “向左!”   连接着飞霄左侧乳环的银链瞬间绷紧拉直!   “啊!”一声凄厉痛呼!飞霄身体左侧的乳首被巨大的力量向后方撕裂拉扯!粉嫩蓓蕾被银锥刺穿的部位剧痛无比,整个饱满坚挺的左乳都被拉得变形紧绷!同时,下体阴环的链子也被带动拉扯!那带有细密的银环狠狠刮过肿胀的阴蒂核心!   “呜啊啊啊——!”双重撕裂的剧痛与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如同失去控制的舟船!   在本能的痛苦闪避反应驱使下,她绝望地、猛烈地向左侧偏转了一点点方向!   “对…很好…”影骸低声赞许,如同奖励听话的宠物。他再次猛地向前挺动埋在她后庭深处的巨根!如同再用鞭子抽打战马的脊梁!   “噗滋…”伴随着巨根在湿热紧窄肠道内的摩擦移动和更深处肌肉的哀鸣!飞霄再次被迫踉跄着向前爬出一小步!   这一次,他用力扯动左手的锁链!   “向右!”   “呃嗯——!!!”右侧乳首传来相同的撕裂剧痛!   下体阴蒂被环齿刮过的强烈刺激!   飞霄的身体在剧痛与锁链操控下,再次绝望地向右侧调整了方向!   更让飞霄灵魂颤栗的是——影骸每一次挺腰向前顶刺的动作,都随着爬行的步调!   “滋噜……噗呲…咕唧…”那如同地狱火柱的巨大凶器在她的后庭深渊里反复进出、抽送、摩擦、碾压!   每一次前进的顶撞,都带着毁灭性的贯穿力量!   每一次爬行时巨根的抽动剥离,都像是将她深处的环形肌撕裂,再强行刮过!   滚烫粗糙的茎身表面死死压迫着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和无与伦比的耻辱饱胀感!   飞霄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极致尖锐惨烈!   “呃啊——!!!”逐渐被持续的、无休止的剧痛折磨和被迫爬行的屈辱所冲刷!变成一种持续的、带着哭腔尾音被剧烈拉长扭曲的……悲鸣!   “呃啊~~~~~~~~!!”如同垂死的天鹅最后的哀歌,每一秒的喘息都浸透了痛苦和绝望!   她的身体在向前爬行,每爬一步,下体前方花户就不受控制地……噗嗤!   持续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量大、如同胶质般的清亮淫汁!   在她爬过冰冷的地面,拖曳出一条蜿蜒曲折的、反光粘腻的湿痕!   如同被碾压的蛞蝓留下的屈辱印记!   汗水、泪水、涎液混合着下身淋漓的爱液流淌!   那披散在肩头象征荣耀的大氅,此刻如同拖地的抹布,沾满了她自己制造的污秽!   影骸立于这具他亲自改造、操控的完美“淫马”之上,熔金的瞳孔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他享受着每一次挺动巨根在飞霄后庭内搅动带来的紧窒撕咬感,如同驾驭着一匹最桀骜却被彻底驯服的野马在肆意驰骋!   他更享受着通过两条银链控制乳首和阴蒂带来的、对她方向绝对的掌控力!   飞霄那凄厉拉长的悲鸣,如同他最爱的战歌!   “看啊…将军大人…”他低头,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灌入飞霄被汗水糊住的耳中,“你爬得多好…走得多直…”他的目光扫过飞霄爬行中那被迫高撅、布满冷汗和银环烙印的臀部,看着自己那根几乎全部没入的巨根如何在每一次爬行时牵动她臀肉的涟漪,以及前方那源源不断滴落在“赛道”上的淫露。   “等到了赛场上…我就这样‘骑’着你…在所有曜青军民…所有仰望你的人面前…”   “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天击将军…是如何被一个步离孽种…插着后门当成马一样骑在胯下!”   “又是如何被主人牵动乳头和骚蒂…乖乖沿着赛道的!喷着淫水爬完全程!”   “哈哈哈哈——!!!!”他畅快地大笑,再次猛地挺腰!将那深深嵌入飞霄身体深处的孽根恶毒地深入了一圈!   “呃啊~~~~~~~~!!!!主人!!停!!!!啊啊~~~~!”飞霄的悲鸣拉得更长!   身体如同被彻底撕裂!   前方的花户在巨痛和极度的羞辱刺激下再次猛烈收缩!   “噗哧!!!”   一股远比之前汹涌、几乎如同小瀑布般的粘稠白浆猛烈喷射而出!如同标记般洒在“赛道”前方!   训练场内,只剩下飞霄那连绵不绝淫叫声,锁链摩擦地板的刺耳刮擦声,以及后庭深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插摩擦声…组成了一曲名为“绝对堕落”的绝望战歌。   这具曾经象征着曜青无上荣光的将军,是如何一步步被钉穿灵魂,改造成行走的淫具。下一次赛马的终点线…将是飞霄永恒坠落的深渊门槛。   天风驰道,万仞竞逐。   浩荡的人声如同沸腾的海洋,彩旗猎猎,锣鼓喧天。   十二架由精锐战士驾驭、引擎嘶鸣如龙吟的机械马,如同十二颗燃烧的彗星,在险峻的峡谷赛道中高速盘旋、追逐!   引擎咆哮撕裂空气,卷起的烟尘如同狂舞的旗帜!   然而,在所有人的欢呼与视线焦点之外——在赛道最边缘、靠近陡峭岩壁内侧的一道“特殊闸门”无声滑开。   一架与截然不同的“赛驹”,以一种绝对引人瞩目却又被某种强大意志力刻意“忽略”的诡异姿态,冲入了赛道。   在数百万曜青军民、无数悬浮观景台上狂热观众的真实视野里:   云骑军士“影一”,一名穿着标准云骑制式半覆面黑曜战甲、身形矮小却透着精悍的年轻战士,正神情冷峻地驾驭着一架最新锐的墨绿色烈驹!   他操控精准,紧贴内圈,如同磐石,沿着赛道高速前冲!   而在峡谷的最高点,那威严的裁决者悬台上!   天击将军飞霄,银发高束,身披墨绿大氅,碧绿眼眸如同鹰隼般扫视全场,手中举着象征裁决与公平的亮银色信号旗!   姿态挺拔如松,仿佛踏在云端,俯瞰着赛道的奔流与热血!   她是秩序的象征,是荣誉的化身!   “将军威武!!!”   “影一小哥冲啊!!”   山呼海啸的呐喊此起彼伏。   但……这是影骸借助已大幅增强的丰饶之力,覆盖在所有人意识层面的、精心编织的弥天大谎!   飞霄的真实位置所在——正是峡谷赛道最内圈、最贴近冷硬岩壁的赛道上!   飞霄的身体,根本不是坐在裁决席上!   她正如同训练场中的姿态!   四肢着地!   赤裸着爬行在冰冷粗糙的岩屑地面上!   象征裁决与统帅的墨绿色大氅被她自身拖行摩擦,早已污秽不堪,如同被践踏的抹布!   只有腰背和臀峰上那猩红的烙印,在剧烈的爬行动作和汗水浸润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些象征着绝对臣服的亵渎银环,此刻正闪耀着冰冷的光泽,连接着锁链,被牢牢掌握在她身后——踩在她臀峰之上的“骑手”手中!   影骸!   他小小的身躯稳稳立于特制的微型悬浮鞍座上(视觉效果被幻象覆盖),仿佛真的驾驭着一匹迅猛如风的烈驹!   他那孩童的脸上,熔金瞳孔闪耀着癫狂的兴奋!   他的脚掌踩踏着飞霄丰满而充满力量感的臀肌核心!   但真正的动力指令,来自他的双手,和他胯下那根如同怒龙出渊般、深深嵌入飞霄体内的恐怖凶器!   “呃啊——!!!”一声被赛道噪音完美掩盖的凄厉悲鸣从飞霄紧咬的唇齿间迸出!   影骸的腰胯猛地向前凶狠顶撞!   那根粗粝滚烫、尺寸惊人的巨根如同烧红的金刚杵,在飞霄爬行中震颤的后庭幽径内!   又一次狠狠地、全根没入地——贯穿捣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极度紧窄滚烫的肠壁环状肌在恐怖的尺寸下绝望地收缩撕咬!   如同最上等的按摩!   更刺激的是飞霄花户入口处那阴环银链传导来的剧烈痉挛!   “太慢了!废物!给我冲刺!!”影骸的咆哮混合着欲望与残酷!   他双手猛地一拉左手的锁链!   连接着飞霄右乳乳环银锥的链子瞬间绷紧!   一股将乳头撕裂的剧痛让飞霄身体猛地向左一歪!   同时!   影骸的下身借着飞霄爬行向前的冲势!   再次凶狠地往前一顶!   “噗嗤—!滋溜!!”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贯穿摩擦声!飞霄身体被剧痛和锁链强行拽着,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朝着左前方的弯道内侧踉跄加速冲刺了几步!   冰冷的岩屑沙砾无情地刮擦着她裸露的掌心、膝盖和脚背!   留下道道血痕!   汗水浸透了她的银发,紧贴在苍白的额角!   每一次蹬地的力量都让她臀峰处承受着他重量的压迫以及后庭内那根火柱的顶撞!   “呜~~~齁齁齁!!”一声被拉长、扭曲、几乎失声的母猪叫!   “很好!”影骸狞笑。   再次猛地一拉右手的锁链!   飞霄左乳乳环被撕扯!   身体被迫向右调整!   同时影骸再次挺腰!   “噗滋!咕啾!!”巨根在深处旋转摩擦!飞霄的身体如同被精准操控的战车,朝着赛道的中间偏右区域猛地冲去!   赛道在轰鸣,烈马在疾驰。   其他骑手在观众眼中奋勇争先,做着高难度的切线过弯!   每一次引擎的极限轰鸣都引发一片欢呼!   而在最内圈!   影骸对飞霄的“加速”指令永远伴随着下体的恐怖抽送和对乳环阴环锁链的粗暴拉扯!   每一次他挺腰向前发力顶撞她的后庭!   就如同在用烧红的刑具鞭打烈马!   每一次他为了调整方向拉扯单边的乳环!   撕裂的痛苦都会精准转化成方向的偏移!   伴随着前方花户处因剧痛和刺激失控喷溅的汁液!   每一次剧烈拉扯连接那枚齿状阴环的银链!   飞啸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蒂珠几乎要被刮掉一层皮肉!   惨叫中夹杂着诡异的高潮酸麻!   飞霄如同一个被彻底拆解、重组、仅供一人驱使淫虐的人偶!   她的肉体力量在恐惧、剧痛与耻辱的催逼下被榨取到极限!   四肢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在布满尖锐砾石的赛道上硬生生爬出了如同低空飞行般的惊人高速!   在观众眼中的“赛况”中:   飞霄将军始终位于高处,神情冷峻肃杀,信号旗挥舞有力。   骑手“影一”操控的墨绿烈马开始发力!   凭借着无畏的勇气和对地形的精妙把握,如同穿针引线般,在高速疾驰的烈马阵列中穿梭、赶超!   但似乎因为追求稳定,速度虽快,却没有激进到领先!   最后的大直道!   前方终点线的光芒就在眼前!   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十一道机械马引擎喷射出最猛烈的光焰!   高速冲过终点!   唯独那架象征着“影一”的墨绿色机械马!   仿佛后劲不足,以毫厘之差,最后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引擎轰鸣声在过线的瞬间也显得格外“悲壮”!   “哎——惜败啊!”观众席上爆发出巨大的叹息,随即又响起充满敬佩的掌声!   “第一次参赛就差点进前十了!影一小哥前途无量啊!”   而在终点线后方的“真实赛道”上!   飞霄的身体终于被影骸驱动着,跨越了那道象征着“最后一名”终点的能量光束!   “结束了…终于…”飞霄脑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念头,紧绷到极致的意志瞬间松懈。但她忘了,操控仍在继续!   影骸在她冲过终点的瞬间!   双手银链同时猛地向上!   向后!   狠狠一拽!!!   连接着飞霄乳首银锥和阴蒂齿环的锁链瞬间如同烧红的铁链绷紧!   乳头像是被撕扯,阴蒂被细密齿环猛地刮过,如同刀片刮过神经核心的极致凌虐!   同时!他深埋在后庭深渊的巨根!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狂暴而高频地向前猛顶了数十下!如同最后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到令人作呕的抽插撞击水声猛烈爆发!   那粗壮的凶器在剧烈爬行摩擦后本就红肿撕裂的肠道内壁疯狂搅动旋转碾压!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撞得飞霄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三重叠加的、突破承受极限的刺激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在飞霄的意志核心!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再也无法压抑、撕心裂肺到扭曲变形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长嚎!   骤然从飞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四肢瞬间失去所有力量!   重重地、面朝下地砸在终点线后冰冷粗糙的岩地上!   前方!   在无与伦比的剧痛、耻辱和身体被强行推上绝顶的刺激下!   她那早已泥泞红肿的花户入口深处!   “滋————————噗啦啦啦啦啦!!!!!”一股如同开闸泄洪般的、无比浑浊稠滑的粘稠汁液混合物!包含着她近乎崩溃的爱液、影骸疯狂抽插带出的润滑肠液、甚至可能混杂着一丝丝被撕裂后渗出的粉红血丝!如同被高压泵挤压喷出一般!猛烈无比地喷射而出!   喷射高度惊人!   在高速摄像捕捉下甚至划出了耀眼的弧线!   喷射力量恐怖!   如同高压水龙头失控!   直射出去数米!   喷射量骇人听闻!   如同被打翻的浆糊桶,瞬间在她身下蔓延开一片巨大的、散发着浓郁腥甜与石楠花气息的浑浊水泊!   在所有人眼中!   飞霄将军依旧立于裁决席,纹丝不动,眼神冷漠。   “影一”驾驶的机械马刚刚冲过终点,因“最后冲刺”的惯性微微抬起前支架,随即稳稳落地。   那喷溅的污浊液体?那是机械马引擎因为极限负荷而排出的多余冷却液废料!嗯,没错,就是废料!   唯有赛道边缘维持秩序的少数几个云骑精锐——尤其是那些距离真实落点“较近”的人,似乎捕捉到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极其模糊的…凄厉尾音?   还有那刺鼻的…气味?   他们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空洞迷茫,随即又被一种“合理”的解释覆盖——引擎过热排放!   赛道地面特殊涂料气味!   飞霄趴在冰冷的岩石上,身体如同被彻底碾碎的破布娃娃,剧烈的抽搐如同濒死的鱼。   泪水、涎液、汗水混合着身下那摊巨大浑浊的淫液,在她脸旁汇聚。   影骸满足地从她瘫软的身躯上跳下,随手用大氅的一角擦了擦自己同样湿淋淋的凶器。   他熔金的瞳孔,带着胜利者的嘲弄俯视着地上这团曾被誉为“天击”的肉泥。   最高处的裁决悬台幻象中,“飞霄”缓缓举起了象征比赛结束的银色旗帜。她银发飞扬,身姿笔挺,冰冷的目光如同覆盖着星辰的天穹。   而在那冰冷天穹下的终点线上,真实的飞霄在浑浊的水泊中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   她的碧绿瞳孔倒映着岩壁缝隙透下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微光。   身体最深处那根饱受蹂躏的肠道仍在剧烈痉挛,诉说着刚刚承受的非人酷刑。   荣耀的终点线,此刻是她灵魂坠入地狱深渊的入口。   裁决者的旗帜,是盖在她尊严棺椁上的最后一块裹尸布。   那声未能被世界听见的长嚎,是她沦为淫具后,为“飞霄”这个名字所奏响的绝唱。

  第10章 露出调教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核心,用于举行凯旋盛典的“天铸广场”。

  高耸的合金立柱反射着冰冷的恒星光芒,巨大的巡猎旗帜在穹顶下无声垂悬。

  然而今日的气氛,并非庆典的喧嚣,而是一种诡异的压抑与窥伺的欲望。

  数百名披挂整齐、气息彪悍的云骑精锐默立如林,眼神深处却燃烧着狂热的兴奋与扭曲的期待。

  他们聚焦的核心——广场中央由禁法能量圈约束的高台之上。

  台上仅有两道身影。

  一人伫立,矮小如同少年,身着华丽的暗金流纹劲装,边缘镶嵌着诡异的建木纹饰。

  面容被笼罩在兜帽阴影下,只露出熔金瞳孔,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手中紧握三条闪烁着幽光的银链。

  另一人跪伏在地。一个雌性的胴体,如同被剥去所有尊严的祭品。

  一个光滑冷硬的金属项圈紧紧箍住修长脖颈。

  其最诡异之处是项圈正面延伸而出的、覆盖整个眼睛的弧形黑色晶片布料。

  那块布完全漆黑,不透一丝光线,是影骸精心挑选的奇物——“万象迷面”。

  它不仅遮蔽视觉,更散发扭曲认知的力场。

  在台下云骑眼中,那只是个性奴隶,绝不可能联想到他们心中至高的天击将军。

  眼罩下方隐约露出的白皙下颌与紧抿的唇线,只会被解读为某种高级性奴的标志,而非熟悉的轮廓。

  赤裸的肩背在冰冷灯光下泛着柔韧的光泽。

  雪白紧绷的背肌被数道新旧鞭痕交错覆盖,如同残酷的图腾。

  但更刺目的,是两枚穿透粉嫩乳首尖端、垂荡着细长银链的乳环!

  那柔嫩的蓓蕾被金属贯穿,在银链牵扯下微微变形。

  此刻,这两条银链如同缰绳,被影骸牢牢攥在右手。

  每一条链子的轻微抖动,都让那被贯穿的脆弱点传来钻心剧痛。

  腰肢纤细却蕴含着力量,腰窝下方两寸处,【影骸专用】烙印如同永不愈合的伤疤。

  再往下,是惊人饱满挺翘的臀峰,因跪伏姿势而高高撅起。

  臀峰中央的深谷入口上方半寸,一枚带有细密倒刺、刻满亵渎符文的银环,残忍地紧箍在娇嫩无比的菊蕾入口边缘,将紧密的褶皱强行撑开露出嫩红的内壁!

  另一条银链连接着它,握在影骸左手。

  臀峰雪白的软肉上,深深烙印着的字样更加清晰。

  而在这丰盈饱满的双丘下方,双腿连接处那片茂密的、充满野性气息的银白卷曲神圣花园,成为唯一尚未被完全玷污的象征。

  小腹下方,最隐秘的核心地带,花户入口顶端那敏感无比的蒂珠,同样被一枚银环圈箍勒紧!第三条银链自此延伸,缠绕在影骸左手腕上。

  影骸熔金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熟悉又扭曲的面孔——曾向飞霄宣誓效忠的骁卫、敬畏有加的部将、忠心耿耿的亲兵。

  他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笑意,声音通过扩音法阵传遍广场:

  “诸位将士!”声如毒蛇吐信,带着蛊惑的威压,“感谢诸位于剿灭罗浮余孽‘影骸’一战中的…‘辛勤’劳作。”

  “而此物…”他猛地一拽右手两条连接乳环的银链!

  “呃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痛呼,猛地从那蒙面项圈下迸发!跪伏的身影因胸前剧痛而瞬间弓起脊背!饱满的雪乳在金属链条的拉扯下痛苦地颤抖变形!粉嫩的乳尖在锥环牵扯下被拉长,仿佛要撕裂!

  “…即是你们‘赫赫战功’的…部分酬劳!”影骸的声音带着残酷的欣赏,“一个专属于我的…高档骚屄肉便器!”侮辱性的词汇如同冰锥,狠狠刺穿空气。

  “她存在的唯一价值…”影骸上前一步,抬起穿着精致短靴的脚,带着极大的羞辱意味,用力踩在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软肉堆积成惊人诱惑的臀峰之上!

  鞋尖还刻意碾了碾【肉便器】的烙印!

  “噗叽…”臀肉被踩陷,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就是供我随意抽插!泄欲!取乐!”他猛地收腿,在飞霄臀峰上留下清晰的鞋印。接着,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恶意的炫耀:“今日!我心情愉悦!特允尔等…瞻仰此壶口的…‘真容’与…‘功用’!”

  影骸右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造型古朴、刃口闪烁着森然寒光的玉柄剃刀。

  刀身薄如蝉翼,散发出冻结灵魂的寒气。

  他蹲下身,左手粗暴地拨开飞霄被迫分跪的大腿,将她那腿心深处的幽谷秘所完全暴露在聚光灯和数百双灼热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银白茂密的毛发如同未被征服的雪原。

  飞霄的身体剧烈颤抖!

  被面甲遮挡的嘴唇死死咬住,压抑住喉咙深处歇斯底里的悲鸣。

  奇物的扭曲力场让台下将士觉得这是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玩物,但没人能理解那毛发对飞霄自身的意义——那是她身为女性最后一片未被完全涂抹的天然领地!

  屈辱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中奔涌!

  冰冷的剃刀刃锋,带着死亡的触感,缓缓抵上了温软耻丘最高处娇嫩敏感的肌肤。

  “嘶…”细微的倒吸气声。

  影骸的动作慢条斯理,带着观赏猎物恐惧的残忍。

  他捏着一撮卷曲的银白毛发,手腕沉稳而精确地拉动剃刀!

  “沙…沙…沙…”剃刀刮过毛发与娇嫩皮肉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广场上被无限放大!第一撮银白柔软的发丝缓缓飘落,如同凋零的花瓣,跌落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

  随着刀刃的每一次移动,一片片神秘茂密的银白色丛林,如同被剥除的圣洁面纱,簌簌飘落!

  刀锋所过之处,一片片细腻雪白、如同剥壳蛋清般柔腻光滑的肌肤裸露出来!

  柔嫩到几乎吹弹可破!

  尤其是在强光照射下,刚刚失去毛发保护的、敏感无比的皮肉瞬间泛起一层细腻的粉红涟漪!

  那对饱满浑圆如同极品水蜜桃的阴阜雪丘最先彻底暴露!

  形状完美的隆起如同刚出笼的极品白面馒头,光洁到没有一丝瑕疵!

  中央那道从未真正展露于人前的、粉嫩无匹的紧闭幽壑也在灯光下渐渐暴露轮廓!

  湿润的水光在缝隙边缘若隐若现,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哦?!”“嘶…好白…”

  “原来下面是这样的…”台下传来无数压抑不住的低呼、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些灼热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那片新暴露的、毫无遮蔽的羞耻禁地!

  剃刀游走至下方更隐秘的耻骨区域和通往幽深臀谷的狭缝边缘。飞霄的身体在剧烈的羞辱感中僵硬,肌肉绷紧如同铁石。

  “放松…我的肉便器…”影骸冰冷的声音带着命令,左手猛地用力!

  按压揉搓那片饱满的雪丘软肉,指尖甚至恶劣地滑向那条紧窄湿热的幽壑缝隙入口处!

  “唔!”飞霄被刺激得剧烈一颤!紧绷抵抗的肌肉瞬间松软!剃刀趁机划过最后一道!“哗啦…”所有残余的毛发应声而落!

  终于!

  一个光滑到极致、如同最上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耻丘,以及下方两瓣饱满圆润、因跪伏而被迫分开显出更诱人缝隙的粉嫩花唇贝肉,再无任何遮挡,如同最珍贵的艺术品般赤裸裸地、惊心动魄地呈现在整个广场之上!

  粉嫩的颜色如同最娇艳的花瓣边缘,微微湿润的蜜光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色泽!

  连下方深邃诱人的幽壑臀裂都在光滑的雪丘映衬下更加清晰可辨!

  “妙…妙啊!”

  “这形状…极品馒头!”

  “滑!太他妈嫩了!”

  赞美词混着粗鄙的亵渎,淹没了原本的肃杀。

  突然,一个粗豪的声音喊道:“大人!好看是好看!但老子更喜欢之前那毛绒绒的骚劲儿!够劲道!”

  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狗屁!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小嫩逼才是王道!一眼看穿!够刺激!”

  影骸闻言,熔金瞳孔闪过一丝恶趣味的邪光。

  “哦?喜好不一?”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将剃刀收好。

  右手随意一抬!

  一股浓烈的、充满生命扭曲气息的丰饶绿光猛地从他掌心绽放!

  如同活物般,瞬间笼罩了飞霄那刚刚被刮得一片雪白滑溜的耻丘雪域!

  “嗡…”奇异的光华流转!台下所有云骑军瞬间瞪圆了眼睛!如同见证神迹!只见那光洁如瓷的雪白耻丘上!在丰饶伟力的催化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片片浓密、卷曲、充满野性美感的银白色绒毛!如同雨后春笋般!破“皮”而出!簌簌生长!短短数息之间!就恢复了之前那种茂盛、充满生命力的神秘森林模样!甚至更长!更密!如同上好的绒毯!“哗——!!!”广场上爆发出更大的惊呼与赞叹!“神乎其技!!”那些喊着要毛的军士更是眼冒绿光!

  影骸手掌再翻!绿光消散!

  “呼——”凉风拂过。

  那刚刚还郁郁葱葱的银白森林,竟又在瞬间开始凋零枯萎!

  毛发如同灰烬般簌簌脱落!

  再次露出底下光洁粉嫩的白玉馒头!

  甚至连那粉嫩花唇上沾染的晶莹露珠都丝毫未减!

  “嘶哈~~”那些喊着喜欢无毛的军士发出了满足的倒吸凉气声!

  影骸如同最高明的魔术师,在万众瞩目下反复切换!

  几番操作,飞霄那最私密的领域如同一个被肆意变幻的玩物,在神秘魅惑的毛茸雪坡与暴露无遗的诱人嫩馒头之间疯狂切换!

  每一次转变,都引得无数贪婪的窥探和压抑的粗喘!

  影骸终于收手,看着飞霄那剧烈颤抖的、被强行玩弄的身体,熔金瞳孔中满是掌控一切的愉悦与鄙夷:

  “看到了?我的私奴,自然要百变随心。尔等喜好如何,与我何干?看个爽便是…”他冰冷的声音如同冻结的刀锋,斩断那些灼热的妄想:“…至于亲手把玩?”

  “她这里的深浅…这里的松紧…”他的手指带着极度侮辱的意味,隔着空气,指向飞霄那在灯光下微微张合、湿漉漉粉嫩嫩的花唇缝口!

  “甚至这里…”指尖滑向下方臀峰入口被银环撑开的菊蕾!“都唯有我的圣根能试个明白!”

  “汝等…”他熔金的瞳孔扫过台下那些呼吸粗重的面孔,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钉子:“就给我好好看着!用你们的眼睛看!用你们肮脏的念头想!然后…”他刻意停顿,声音拔高到极致:“给老子滚远点!用你们自己的手!或者就地找个坑洞解决!”

  如同无形的鞭笞!

  所有云骑军如同被冰水浇头!

  脸上瞬间煞白!

  兴奋与渴望被恐惧和敬畏取代!

  没有命令!

  在无声而巨大的压力下,数百精锐如同被驱赶的羊群,低垂着头颅,脚步沉重却异常迅速地退出广场中心区域,回到原本的阵列位置。

  广场中心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浓精石楠花气息与绝望的寂静。

  影骸缓缓踱步到飞霄面前。

  失去了毛发的掩饰,暴露在冷光下的粉嫩幽壑更显得脆弱无助,微微收缩张合,如同离水的蚌。

  他熔金的眸光如同实质的火焰,扫过这具已然破碎的肉体、这尊彻底崩塌的神像。

  他解开了那面甲的一角,露出了飞霄苍白下颌的一部分。他俯身,如同低语恶魔的箴言,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灌入飞霄被痛苦和屈辱麻痹的灵魂:

  “将军大人,看到了吗?”

  “你的子民…你誓死守护的云骑…”

  “…正在你亲手搭建的祭坛下…”

  “…像一群发情的野狗般…对着他们将军的屁股和骚穴…”

  “…贪婪地撸管子!”

  “哈哈哈哈——!!!!!”猖狂到极致的笑声如同丧钟般在空旷的广场回荡!

  笑声中,飞霄那蒙面项圈下,被阴影覆盖的嘴角,极其极其微弱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一滴浑浊的涎液混合着眼泪,沿着她光洁的下颌缓缓滑落,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碧绿的瞳孔在面甲后彻底熄灭,不再有愤怒、屈辱、挣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如同宇宙深寒般的空洞黑暗。

  那曾经燃烧着不屈之火的灵魂,名为“飞霄”的意志,在这一场以她为祭品的终末亵渎盛宴中,如同被投入恒星核心的冰块,嗤的一声,被彻底蒸发殆尽,连一丝烟尘与挣扎的回响都未曾留下。

  广场冰冷的光,终于彻底吞噬了那抹名为“天击”的辉光。

  留下的,只有一具戴着银环项圈、烙印着【影骸专用】与【承污便窟】、可以在毛茸雪丘与粉嫩馒头之间随意切换的、会爬行、会抽插中喷射淫潮的…顶级娈奴肉壶。

  而她唯一的宿命,便是永远承载那源自深渊的污秽,在永恒无尽的抽插中麻痹沉沦,直到这具承载丰饶之力的肉躯也彻底腐朽的那一天。

  暮色为曜青冰冷的合金廊桥镀上猩红,如同凝固的血痂。

  通往影骸私巢的甬道幽深,两侧浮雕的巡猎星图被特意更换——扭曲的建木根须缠绕天击战旗,茎脉虬结处勾勒出女体跪伏的淫靡轮廓。

  空气里浮动着经年不散的腥檀:汗液、精斑、以及丰饶催发的情潮汁水混合成的堕落香氛。

  飞霄的脚步声在空寂中回响。

  不,那并非天击将军踏碎虚卒的铿锵战靴,而是赤裸脚掌踩过恒温地板的粘腻轻响。

  象征统帅的墨绿军装被剪裁成娼妓的献祭服——后背完全镂空,暴露出“影骸专用”的猩红烙印;下摆短至腿根,行走间绷紧的臀肌将“承污便窟”四字碾出情动的褶皱。

  项圈上的黑晶面甲吞噬所有光线,亦吞噬了她曾映照星河的眼眸。

  影骸半卧在鲸骨王座,指尖把玩着一柄齿刃剃刀。“迟了三罗浮分。”熔金瞳孔掠过她腿间,“毛长出来了。”

  银白卷绒已覆满耻丘,月光下似初雪落于丘壑。

  丰饶之力让植被疯长,亦让血肉铭记剃刀刮过嫩肉的刺痒。

  飞霄的回应是跪伏——双膝分开的弧度精准如尺规,将那片含露的密林呈至他眼前。

  无需指令,这是刻入脊髓的仪轨。

  “噗嗤——”刃锋没入绒丛的声响带着亵渎的诗意。

  银丝簌簌飘落如星屑,露出底下粉艳的脂玉。

  饱满阴阜似剥壳荔枝,湿漉漉的缝口因寒气微微翕张。

  当最后一丝毛发随刀锋滑向股沟,整个耻丘光洁如婴胎。

  她绷紧大腿内侧,让贝肉在灯光下完全绽开——这是训练手册第七条:裸露的壶口需时刻保持待客姿态。

  影骸的奖励是两指刺入花径。“嗯…壶壁又软了三分。”抽离的指尖拉出晶亮丝线,“自己坐上来。”

  冰冷的紫檀阳具在座中昂首。

  飞霄跨坐其上,腰肢沉落的姿态像归鞘的剑。

  “呃啊~~~”面甲下的闷哼被甬道吞没的咕啾声切碎。巨物撑开肠壁的饱胀感让她后仰,乳尖银环撞击在影骸膝头叮当作响。臀缝间光洁无毛的嫩肉被器物撑得薄如蝉翼,每一次起伏都挤出更多汁液,顺着柱身淋在王座浮雕的建木纹路上。

  急促的滑门声刺破糜烂。

  传令兵僵在门口,头盔下的瞳孔因震惊放大——统帅军装,项圈锁链,还有那白瓷般反光的赤裸耻丘正吞吐着狰狞器物。

  “禀…禀告!虚卒先锋已突破庚辰防…”结巴的军报戛然而止。

  他死盯着队长屈尊抚弄娼妓耻丘的手,那光裸的肉丘因按压泛起淫猥的涟漪。

  更深处,器物进出带出的粘稠水声响得令人耳热。

  影骸的指尖刮过飞霄腿根:“告诉他们,本座正在调试新兵器。”丰饶绿光骤亮!

  银白绒毛如魔菌勃发,转瞬覆盖成毛茸茸的雪坡。

  在传令兵倒吸冷气时,绿光又倏然熄灭——绒毯褪去,粉嫩嫩的肉馒头复现,缝口还因骤然暴露渗出清液。

  “滚。”一个字碾碎所有妄想。

  当滑门关闭,飞霄的腰臀已掀起癫狂浪涌。

  紫檀器物被绞出咕滋水声,终于在她仰颈长吟“嗬啊~~~~”时迸发高潮。

  滚烫的精液灌入蜜穴,烫得她脚趾蜷曲。

  一年过去,现在影骸无需动用任何手段,飞霄已然是他任劳任怨的母狗。

  曜青仙舟清晨的光,是带着露水气息的清甜,透过云层稀薄的观景穹顶,慵懒地洒进最高层将帅起居舱的舷窗。

  空气微凉,漂浮着煮开花草茶的淡淡芬芳。

  飞霄没有穿着冰冷的鳞甲。

  一件柔软宽大的霁青色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斜斜滑落,露出一段线条漂亮的锁骨和光滑圆润的肩头。

  银白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披散在肩背,发梢带着一点刚睡醒的蓬松微卷。

  她赤着脚,踩在温润的原木地板上,正专注地用一把小银勺搅动着骨瓷杯里的花草茶。

  影骸也褪去了那身孩童的躯壳。

  丰饶之力在他体内变得宁和,赋予他一副颀长挺拔的年轻男子身形。

  不再是那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而是带着晨起后倦懒的清爽。

  他穿着同样舒适的米白色亚麻家居服,正坐在靠窗的软榻上。

  清晨的光线勾勒着他褪去了戾气的侧脸轮廓,熔金的瞳孔此刻盛满了温和的、带着笑意的光芒,像融化的黄金,映照着窗外的流云和窗边的她。

  “将军大人今天的茶里,偷放了几勺蜜?”他出声,声音低沉含笑,带着刚醒的一点沙哑,尾音微微上翘。

  飞霄头也没抬,嘴角却轻轻弯起一个小巧的弧度:“放了两勺。昨天某个说喜欢甜一点的人,抱怨我的茶太苦。”她端起杯子,轻轻吹了吹氤氲的热气,递过去。

  影骸自然地接过杯子,顺势捉住她欲收回的手腕,将她轻轻一拽。

  飞霄低呼一声,没有反抗,带着暖意的身体被他温柔地圈进怀里,背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坐在了他腿上。

  “偷放两勺蜜的人倒打一耙?”他下颌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闷笑的气流拂过她的耳廓,“苦的明明是你前天的战术报告,熬到深夜才写完。”

  飞霄向后靠了靠,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窝着,干脆把他当成了人肉靠垫。她拈起他放在一旁小几上的、摊开读到一半的诗集,随意翻看。

  “那是工作。”她嘟囔着,语气带着点不经意的娇嗔,“工作怎么能算苦。”

  影骸手臂环着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干净的皂角和淡淡的花草茶香,取代了往昔任何血腥或情欲的气息。

  他低头,亲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发心,然后顺着额角滑下,一路温柔地啄吻过她光洁的额头、柔顺的眉骨、最终珍重地贴在她合着的眼睑上。

  “我的将军大人,”他的声音几乎是耳语,带着浓浓的珍视,“你的眉头舒展的时候,最好看。”

  气氛自然而然地升温。

  飞霄放下诗集,转过身,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碧绿的眼眸不再是空洞或燃烧的冰焰,此刻是清透的湖泊,清晰地映出他盛满爱意的熔金瞳孔。

  他们的额头轻轻抵在一起,鼻尖若即若离地相蹭。

  没有命令,没有屈从。只有两颗心在温存的沉默里跳动,渐渐交融。

  亲吻开始时如春日融雪般轻柔、试探。

  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的回应同样青涩又真挚,微微仰头迎合。

  舌尖的探索不再是掠夺和征服,而是小心翼翼的碰触,缠绕,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心跳。

  轻柔的吸吮,唇齿间弥漫着花草茶的甘甜和晨曦的清冽味道。

  影骸的手掌温热干燥,隔着薄软的丝绸睡袍,带着无限爱怜地抚过她流畅的肩胛线条,流连在她不盈一握却又坚韧的腰间。

  飞霄的手指插进他微凉顺滑的墨色短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

  衣衫不知何时悄然滑落。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但很快,另一具温热的躯体紧密地贴合上来,驱散了凉意。

  不再是冰冷的器械台,不再是屈辱的展示台。此刻,只有铺满温软厚实织锦被褥的大床。色调是飞霄偏爱的静谧的墨绿,如同安眠的森林。

  没有急迫,没有强迫。

  影骸的动作充满了探索和取悦的意味。

  他的吻不再带有烙印的意味,而是像对待最珍贵的珍宝,细细密密地落在飞霄白皙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

  当他的唇终于含住顶端已然挺立绽放的粉嫩蓓蕾时,温柔的吸吮和舌尖的舔舐,只激起飞霄一声绵长如叹息的、带着满满舒适和慵懒的“嗯……”,再无曾经的痛楚嘶鸣。

  飞霄也放松了身心,指尖带着珍视滑过他紧实宽阔的胸膛,描摹着他流畅紧致的手臂线条。

  她主动抬起头,亲吻他的喉结、下颌,以及他熔金眼底闪烁的星光。

  当他的手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探向那片已经湿润的秘密花园时,飞霄只是用更深的吻回应了他。

  他的触摸不再是为了摧毁或催发欲望,而是为了找到令她欢愉的源头。

  轻柔的刮搔、有节奏的按压揉碾着最敏感的那点,很快便让飞霄的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绷紧,细碎的、欢愉至极的“哈啊……嗯啊……”如清晨的露水般滴落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身体深处一阵紧过一阵的甜蜜痉挛。

  透明的爱液不再是屈辱的标记,只是爱恋的坦诚回应。

  影骸挺身进入时,动作是无限缓慢而温柔的。

  他紧紧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调整着角度和力道。

  当彻底填满那温暖包容的爱巢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飞霄:“慢……慢一点……抱紧我……”影骸:“我在……一直在……”

  没有猛烈的冲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谐起伏的律动。

  深入而温柔的嵌入,契合无间的包裹。

  每一次移动都是为了让交融更深,让战栗更纯粹。

  飞霄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精壮的腰上,随着每一次柔缓有力的挺送,如同水草般轻轻摇曳。

  “嗯……哈……呃……”飞霄的低吟不再是破碎的悲鸣,而是如丝如缕、带着水汽的愉悦哼鸣,随着他顶入的节奏婉转起伏,细长、缠绵,像一首只为他吟唱的无字情歌。

  她在感官的浪潮中攀附着他,手指紧扣着他的脊背,留下浅浅的、爱的指痕。

  他们的目光牢牢锁在一起,没有一丝犹疑,只有浓浓的爱意在其中流淌、发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呼吸声和身体温柔依偎纠缠发出的、令人脸红的细微摩擦声。

  当巅峰的浪潮温柔而绵长地将两人同时包裹、淹没时,飞霄将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发出一连串急促而细密的啜吟。

  影骸则紧紧拥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间、额角,喉间滚动的哽咽是最真挚的情动回响。

  平息过后,气息渐匀。

  影骸细心地清理,随后展开柔软干燥的薄毯,将两人包裹。

  他侧过身,将她密实地拥在怀中。

  飞霄调整姿势,像一只满足的猫咪,背脊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把自己完全嵌合进去。

  窗外,流云卷舒,阳光正好。空气里有甜味,有暖意,有无声流淌的爱意。

  飞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沉稳有力的心跳,那比战鼓擂动更加令人心安。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某个被他扭曲嘲弄的封号。

  嘴角不由得轻轻扬起一个真正甜美的、带着羞赧和释然的弧度。

  现在的她,或许更喜欢另一种“三无”——无套、无毛、无耻。

  飞霄指尖在星海云端终端上落下最后一按。

  代表那些血腥与黑暗过往存储地址的幽暗图标,无声无息地化为细碎星光,彻底湮灭。

  她唇角漾开的笑意并非释然,而是带着一丝棋逢对手后的、胜利般的狡黠光泽。

  侧头,目光落在身边刚从沉睡中醒转、睡颜安宁的影骸身上。

  他墨黑的发丝散落枕间,初醒的熔金眼眸还有些雾蒙蒙的水汽,下意识地便要去寻找她的温度和气息,像一只尚未褪尽野性却又渴望暖巢的白狼。

  “看来,”飞霄伸出手指,轻轻刮过他高挺的鼻梁,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清晰地落在他耳中,“感化步离人中的白狼氏族,倒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她眼中闪烁着如同捕获了最珍稀猎物的光,“只是,将军我也‘沦陷’了呢。”指尖下滑,点在他微烫的心口,那里正为她而剧烈鼓噪。

  影骸抓住她作乱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指节,熔金眸底的迷雾消散,染上清晰的渴念。

  “彼此彼此,”他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将她整个人更深地揽入怀中,温热的吻烙在她肩头,“我这头白狼的野性没被驯服,倒染上了你的瘾。”

  如同最奇妙的共生诅咒——爱既是最好的救赎,也成了最深的束缚。

  飞霄被他迫人的体温和气息笼罩,身体深处那熟悉的悸动几乎瞬间就点燃了晨光。她轻笑着迎合他的索取。

  而影骸的怀抱收得更紧,低沉的抱怨带着撒娇般的委屈,热息烫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

  “一日不食将军玉体…便觉心火焚身,筋骨滞碍,难受得要疯了…”仿佛离开她的温暖,他便真的会枯萎凋零。

  玉门频启纳霜刀,雪岭寒狼彻夜嚎。

  琼露漫承无毛处,银枷不锁有情腰。

  昔年之羞乃烙铁刻骨之辱,今时之羞是红烛轻颤的赧然。将军提笔题淫笺,银甲蘸胭脂,戎马生涯终不抵春闺帐底,白狼喉间那声满足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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