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屌妖僧,玩转后宫】(5-6)作者:澹台八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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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5)

作者:澹台八百金 2025/09/14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752

  第5章

  陷入黑暗的雄嗔感到异常平静。他闭目养神般回想起一生:从呱呱坠地的啼哭声,到童年在村子里与其他顽童打闹;从年轻时沉迷赌博欠下一屁股债,到被迫加入山贼团伙;再到凭借一身蛮力爬到匪首位置,带领弟兄们四处打家劫舍…

  那些年他们干尽坏事:奸淫民女、拦路抢劫、杀人越货样样精通。尤其是他对美貌女子的特别“照顾“,每每想到那些可怜人妻在他胯下哀嚎求饶的模样,他就感到异常满足。

  后来官府围剿,走投无路之下逃进青龙寺避难。在那里遇到了父亲昔日好友——空闻禅师。这位老僧不但收留了他,还给他剃度取名“雄嗔“。起初他只是混日子,直到发现青龙寺有个秘而不宣的“祈福仪式“。

  许多不孕妇女慕名前来,名义上是求菩萨保佑,实际上是寻求他的“特殊服务“。雄嗔凭借天赋异禀很快就成了抢手货,那些贵妇人妻们纷纷想方设法预约他的时间,甚至愿意付重金。他靠着这门“生意“过得滋润无比...

  正当雄嗔沉浸在回忆中时,一阵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勐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上,四肢动弹不得。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太监,和一个小宫女打扮的女子。他们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尤其是看向他胯间时,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贪婪。

  『这不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怎么是个太监?』雄嗔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这对奇怪组合,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宫女捂嘴偷笑起来:『这人把咱俩当成勾魂使者啦!』她转头看向雄嗔,一脸揶揄。

  老太监也笑了:『别装神弄鬼了,小子。你还没死呢,只是昏迷过去了。』他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烛光照射下闪着寒芒。

  雄嗔看到老太监手中的利器,顿时毛骨悚然:『你们到底要干嘛?』

  老太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捏住雄嗔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拉扯着:『别乱动,否则容易割歪了。』

  雄嗔浑身汗毛倒竖:『什么?不!我不割!绝对不能割!』他疯狂挣扎起来,铁链叮当作响,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束缚。

  小宫女从旁边端来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神秘兮兮地放在一旁:『不割?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雄嗔胯间那根粗壮之物,呼吸都有些急促。

  老太监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扯得雄嗔龇牙咧嘴:『老实点!』随后一刀刺入雄嗔的大腿内侧!

  这可不是轻轻划开那么简单——刀尖深深没入肌肉层,还在里面来回搅动!雄嗔顿时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来,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状。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雄嗔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剧烈的疼痛很快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老太监见雄嗔昏死过去,对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掀开红布,露出一根假阳具——那是一根驴屌制成的器物,足有青年手臂粗细,上面还刻着繁复的符文。

  小宫女小心翼翼地蘸取雄嗔腿上的鲜血,在驴屌上来回涂抹,直到整个假阳具都被血迹覆盖。做完这一切,她端起托盘转身出门,高声宣布:『阉割完毕!可喜可贺!』

  广场上的太监听到小宫女的宣告,齐刷刷附和起来:『斩去祸根!无忧无虑!』整齐的口号声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狂热,就像一场扭曲的宗教仪式。

  小宫女得意地举着托盘转了两圈,随后抬头看向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四层木楼。在顶层露台上,一道婀娜身影静静伫立。

  慕容淑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金色轻纱,慵懒地倚靠在雕花软榻上。轻纱半透明质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间更添几分诱惑。她精致的面容略显疲惫,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郁结。

  四周罗汉榻上摆放着各色珍馐佳果,不少还是从遥远南方千里迢迢运来的稀罕物,可慕容淑对此毫无兴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当小宫女抬眼望去时,皇后恰好捕捉到那探寻的目光,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随后她收回视线,素手轻抚向身前——那件轻薄纱衣下隐约可见一块隆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透过近乎透明的轻纱可以看到,那隆起处正有一张清秀俊俏的脸蛋若隐若现。少年太监乖巧地窝在皇后的柔软之处,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就像主人安抚宠物犬。

  '如意'——这名唤作如意的少年太监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他天真无邪地看着慕容淑,问道:『娘娘,这样放一个尚未阉割的男人进宫,真的妥当吗?』

  慕容淑闻言,凤颜顿时阴沉下来。她抬起玉手就要扇向这张可爱的小脸,可在接触的最后一瞬却又于心不忍。改为揪住少年胸前两粒粉红茱萸,用力拧转拉扯!

  『啊…娘娘饶命!』如意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躲闪。

  慕容淑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她手上力道丝毫未减,欣赏着少年痛楚的表情。

  『是是…臣妾知错了。』如意咬着嘴唇忍耐着疼痛,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皇后这才松开手,往后一靠,玉腿大方地敞开展示。轻纱随着动作滑落一侧,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

  如意立刻会意地钻入皇后的裙底。他的头正好凑在慕容淑的私密处,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起来。

  慕容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如意的口技极佳,每一次舔弄都恰到好处地点在她的敏感带上。那灵活的舌尖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深入探索,很快就让皇后春心萌动。

  『嗯…好…再里面点…』慕容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纤纤玉指插入如意的头发中。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轻纱下的酮体微微颤栗。

  如意卖力地服侍着,小巧的舌尖在蜜穴周围打转,时不时含住那颗珍珠轻轻啃噬。他深知皇后最受不了这种刺激,果然很快就听到上方传来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慕容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少年精湛的技巧和那天真纯洁的外表形成的强烈对比,给她带来别样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让更多春光泄露出来。

  如意感受到皇后的热情反应,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他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探索,把玩着慕容淑最隐秘的部位。

  '嗯…就是这样…再用力点…'慕容淑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纤腰不停地扭动迎合。那双修长的玉腿大大敞开,展示着最诱人的风景。

  如意那灵活的舌尖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钻入慕容淑的蜜穴深处,东戳西探,寻找到每一个褶皱和敏感点。他先是围绕着穴口打转,等到足够湿润后便勐地深入,舌尖在甬道内肆意妄为。

  『啊…如意…你的舌头…真棒…』慕容淑忍不住赞叹,纤腰难耐地扭动。那条灵巧的舌头总能找到最让她酥痒的地方,时而快速震动,时而轻轻刮擦。

  如意听到夸奖更加卖力,舌尖卷曲成管状,在蜜穴中不停穿梭。他还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照顾其他地方,时而用嘴唇抿住外阴轻吮,时而又含住那颗充血的阴蒂轻轻啃噬。

  『嗯…对…就是那里…』慕容淑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将如意的脑袋牢牢箍住。她的小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如意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坚持着服务。他的鼻子深深埋入皇后的绒毛中,每一次呼气都吹拂着那颗蓓蕾;口腔尽力张开,形成负压吮吸着充血的阴唇和阴蒂;舌尖则继续在幽深的洞穴中探索,寻找那最致命的G点。

  『唔…要来了…如意…再快点…』慕容淑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她修长的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既有鼓励也有引导。

  如意领悟到皇后的需求,更加卖力地进攻。他的舌头几乎变成了一台精密仪器,在蜜穴中精准地刺激着每一个弱点;嘴唇用力吮吸着肿胀的阴蒂,时而轻咬时而含吸;甚至还将手指轻轻插入后庭,增加刺激强度。

  『啊——』慕容淑终于到达巅峰,浑身肌肉绷紧,腰部拱起一个优美弧度。大量温热的蜜汁从花心深处涌出,直接喷射在如意的舌头上。

  如意没有退缩,反而将嘴张得更大,努力承接这些珍贵的甘霖。他细致地品尝着皇后的味道,每一滴都不舍得浪费。舌尖还在不断活动,帮助慕容淑延长这销魂的高潮。

  『唔…太多了…慢点…』高潮中的慕容淑声音都有些飘忽,她的身子不停战栗,双腿夹得更紧了。更多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如意整张脸。

  如意依然耐心地吞咽着,将所有甜蜜的汁液都收入口中。他的动作轻柔而贪婪,既不想打扰皇后的享受,又想获取更多美味。

  慕容淑感到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少年太监的舌头送上云端。这种新鲜感和禁忌感让她的高潮尤为强烈。

  当最后一波快感消退后,慕容淑才恍惚地松开双腿。如意这才得以抬起头,脸上挂满晶莹的蜜液,却仍保持着那份单纯的笑容。

  慕容淑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纤纤玉指轻抚着如意的脸颊:『宝贝做得真不错,把姑娘认识了这么多次高潮。』她满意地看着这个贴心的小玩意,就像在赞赏一件精巧的玩具。

  如意听到夸奖,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兴奋。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甚至还带着几分天真的傻气。最有趣的是,他还无意识地扭动起小屁股,模仿着某种动物摇尾巴的样子。

  『呵呵…』慕容淑被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她伸手轻戳如意的脸颊,手感细腻得不可思议。这个早早就被净身后的小太监,五官发育得极为精致,无论是光滑的皮肤还是细腻的轮廓,甚至比后宫某些嫔妃都要出色。

  『被主人夸奖了,该怎么回报呢?』慕容淑似笑非笑地看着如意,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她的指尖在如意脸上画着圈,时不时拨弄几下他挺立的鼻子。

  如意秒懂皇后的暗示,立刻学起小狗吠叫起来:『汪!汪汪!』他学得惟妙惟肖,甚至连尾巴摇晃的幅度都表现得恰到好处。

  慕容淑被逗得咯咯直笑,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她随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拈起一颗饱满的紫色葡萄,朝远处抛去。葡萄咕噜噜地滚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如意敏捷地爬过去,像只真正的狗狗一样用嘴叼起那颗葡萄。他小心地咀嚼着,生怕牙齿破坏了这幅可爱的姿态。

  『真乖。』慕容淑看得越发开心。她故意又拿起一颗葡萄,这次没有抛出去,而是用精致的脚趾轻轻夹住,将玉足伸到如意面前,『还想吃吗?』

  如意双眼放光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葡萄连同脚趾一起含入口中。他熟练地用舌头将葡萄推到一侧,同时轻轻舔舐着皇后柔嫩的玉趾,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慕容淑感到一阵酥痒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她不得不承认,比起刚才的口舌服务,此刻这种支配的快感更为强烈。她缓缓挪动脚掌,指引如意的服务范围不断扩大,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踝。

  『真是一只好狗狗。』慕容淑满意地评价道,玉足在如意口中轻轻摩挲,享受着那份温暖潮湿的感觉。如意则十分配合,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还偶尔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进一步取悦着他的主人。

  如意虔诚地捧起皇后的玉足,先是从足尖开始细细品味。他轻轻含住每一个圆润的趾肚,用温热的舌头仔细描绘趾甲的形状,舌尖还不时钻入趾缝之间,清除着隐藏的每一处咸涩。

  『嗯…』慕容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原本麻木的脚趾被这般照料,竟然生出丝丝快感。

  如意接着舔舐到脚掌,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扫过每一个穴位,再用整片舌面来回摩挲。特别是掌心处,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同时配合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慕容淑感到一股暖流从脚底涌上心口。那灵巧的舌头每经过一处,都激起一圈涟漪般的酥麻。她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想要获得更多触碰。

  如意察觉到皇后的反应,更加专注地服务起来。他轮流照顾两只玉足,时而轻柔地啃噬踝骨,时而在脚背留下细密的吻痕。他的手掌也不闲着,轻柔地按摩着小腿肌肉,促进血液循环。

  慕容淑渐渐陷入奇妙的感受中。那双灵动的唇舌就像带着魔力,让她的神经末梢全部苏醒。原本只觉得瘙痒的地方,现在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空气中流动的温度变化,她都能清晰感知。

  如意将一只玉足架到肩上,腾出双手抚弄另一只。他的拇指轻轻揉捏着足底穴位,同时凑上前去,将脚跟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同时舌尖在踵心处打转。

  『啊…轻点…』慕容淑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位置竟然藏着这么多快乐,难怪那些达官显贵都喜欢豢养专门的足童。

  如意换了个角度,将皇后整个脚背纳入口中,从下往上反复舔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肌肤的细腻与弹性,以及血管中血液流动的韵律。

  慕容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只是单纯的游戏,现在却演变成了一场另类的情趣。她能感觉到下身又有湿润的感觉,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更加撩人心弦。

  如意察觉到皇后的变化,开始更有针对性地攻击要害。他着重照顾那些略微凹陷的穴位,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振动。他的手掌也不忘揉捏腿部肌肉,让血液加速流通到更隐秘的部位。

  慕容淑感觉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她没想到区区一对玉足竟能带来如此震撼的体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快感是如何从脚底扩散到全身,像是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慕容淑轻喘着收回玉足,打断了这场奇特的欢愉。如意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他迷茫地抬头望向皇后,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皇后看着这幅无辜表情,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施虐的冲动。她伸出纤细的玉足,轻轻踩在如意的肩膀上,将他牵引向软榻方向。

  『娘娘…』如意有些忐忑地跟着移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改变玩法,但也不敢违抗命令。

  慕容淑将如意按倒在奢华的软榻上,轻纱随动作滑落一侧。她俯身撩起如意的袍服,只见下方并没有寻常男子应有的器官,而是一对洁白如玉的蛋状物体,大小不过小拇指肚。这对小小的睾丸上方是一片光滑平整的肌肤,中央有一道极其隐蔽的疤痕,见证了主人失去男性象征的残酷历史。

  『呵…』慕容淑发出一声轻笑,纤指轻轻拨弄着这两颗精致的卵蛋,感受着它们在指腹下滑腻的触感。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完整的男孩,其实已经被剥夺了最基本的权利?

  她俯下身,将其中一个白玉般的卵蛋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着表面,同时不忘照顾那个陈旧的伤痕。她的动作轻柔却极具侵略性,就像是在宣告对这具身体的绝对占有权。

  如意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温热刺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区域,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会引起难以承受的疼痛。但面对皇后的命令,他又不敢表露痛苦。

  『唔…娘娘…好舒服…』他强撑着露出讨好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不自然的颤音。每一次舌尖划过疤痕,都像是刀割般锥心刺骨。但他必须假装享受,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慕容淑察觉到如意的违和表现,心中涌现出更加变态的兴趣。她变本加厉地吮吸着这两颗可怜的小球,时而用舌尖环绕,时而用牙齿轻嗑,观察着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怎么样?喜欢这样吗?』她抬起眼皮,挑衅地看着如意,同时加强了口腔内的吸力。

  如意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喜欢…真的很喜欢…』尽管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依然强撑着说谎。但那份痛苦却真实地反映在他通红的眼眶和紧握的拳头中。

  慕容淑对这份倔强的态度很是满意。她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这两颗宝贵的种子,时而将它们同时含入口中,时而用舌尖挑逗表面的褶皱。她享受着掌控他人痛苦的那种支配感,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漂亮男孩身上实践。

  如意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他只能通过加快呼吸频率和微颤的身体来释放压力。即使再疼痛,他也决不能让皇后失望。

  慕容淑玩够了这两颗卵蛋,转而用鼻尖蹭着那道浅浅的疤痕。她的呼吸打在破损的组织上,引起一阵阵刺痛,让如意不由自主地瑟缩。

  慕容淑玩弄了好一会儿那对可怜的小睾丸,却始终提不起兴致。也许是因为今天的主角另有其人,也许是新鲜感已经耗尽,她最终失去了兴趣。

  她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瞥了如意一眼:『没用的废物。』语气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如意头上,让他浑身一僵。怎么会这样?以往皇后最喜欢玩弄他的小卵蛋,每次都要含很久才肯放手;而他引以为傲的口技也曾让皇后欲仙欲死。难道是自己今天的表现太糟糕了吗?

  如意怯生生地抬头望向皇后,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和委屈。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一切都按照平时的习惯来,为什么会招来责骂?

  慕容淑对这可怜巴巴的眼神置若罔闻。她百无聊赖地伸向果盘,想去拿一个荔枝解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托盘,忽然瞥见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躺在那里。

  『咦?』她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原本乏味的情绪立刻被好奇心取代。那根假阳具造型逼真,甚至还在顶端涂了几抹血迹,看起来煞是恐怖。

  慕容淑拿起这件物品,上下打量着。坚硬的材质、狰狞的表面纹路、沉重的份量,无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的凤眼微微眯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爬上嘴角。

  她抬眼看向仍然跪伏在一旁的如意,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小狗趴,撅起屁股。』

  如意浑身一颤,立刻猜到了皇后的心思。那根可怕的物件,加上如此命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慌。但长期培养的服从习惯让他不敢违抗,只得咬紧牙关,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像条小狗一样匍匐在榻上,膝盖和肘关节支撑着身体重量,将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极度屈辱,尤其是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下。

  慕容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一枚粉色的小菊花紧张地收缩着,周围的褶皱清晰可见。她举起假阳具,在穴口附近轻轻打转,时不时轻轻敲打周围的软肉。

  如意瑟瑟发抖,既害怕即将到来的酷刑,又不敢开口求饶。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皇后肆意的玩弄,期盼着能尽快结束这种煎熬。

  慕容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少年,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比起单纯的性爱更加令她陶醉。她故意用假阳具的顶端戳弄着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享受着它因惊惧而不停收缩的画面。

  慕容淑看着手中的假阳具,脑海中不禁浮现起那天在禅房发生的一切。雄嗔那根粗壮的孽根如何无情地贯穿她的后庭,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至今记忆犹新。

  『让我来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慕容淑冷笑着说。她握紧假阳具,瞄准了那个紧张收缩的小穴,勐地用力!

  尽管皇后用了全力,但这娇贵的手腕终究敌不过先天构造的阻碍,假阳具仅仅进入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但仅仅是这点程度,就已经给如意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唔!』如意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背部弓成一张拉满的弓,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那张平日里清秀可人的脸庞此刻因剧痛而严重扭曲,嘴角抽搐,眉头紧锁,眼角沁出泪水。

  慕容淑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这一切。每当假阳具稍稍推进一分,如意的身体就会随之剧烈抖动;而当她稍微退出些许,就能看到穴口依依不舍地挽留,随即又因再次入侵而痛苦收缩。

  『呵呵…』慕容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声音中充满了戏谑,『真是个乖孩子,这么会忍。』她的手法愈发刁钻,时而旋转研磨,时而轻轻叩击,让假阳具一点一点蚕食着那个狭小的空间。

  如意感觉自己的肠道快要被撕裂了。那根坚硬的器具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内部的嫩肉,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钻心的痛楚。他的双手紧紧攥住榻沿,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到皇后厌倦为止。

  周围的宫人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谁都看得出来,皇后今晚情绪相当不稳定。那位向来最受宠爱的如意公公此刻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其他人更是不敢靠近。

  慕容淑却越玩越来劲。她发现只要自己轻轻转动假阳具的方向,如意就会像触电般战栗。这种掌控生命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以至于完全忽视了手中力道的控制。

  如意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有一些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痛苦。

  皇后看着这具完美的躯体在自己手下辗转反侧,心中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故意放慢动作,享受着假阳具一点点拓开狭窄通道的过程,同时欣赏着如意极力忍耐的表情。

  慕容淑正专注于折磨如意,眼角余光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年太监。虽不如如意那般精致,但也算得上上品。这少年名叫随心,与如意一同负责皇后的寝务。

  随心目睹皇后对如意的惩罚,非但没有同情之意,反而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他悄然走近,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瓶精油,恭敬地呈上:『娘娘,可用这个助兴。』

  如意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随心!』声音虽小,却透着无尽怨毒。随心却恍若未闻,只顾着讨好皇后。

  慕容淑接过精油,玉指轻旋瓶盖,一股清淡的玫瑰香气顿时弥散开来。她将精油均匀涂抹在假阳具表面,顿时变得滑熘无比。但这样一来,反倒让她难以控制方向和力度。

  『随心,听说你最擅使这类器具?』皇后斜睨了一眼,语气中带着试探。

  随心立刻领会了意思,连忙跪下行礼:『娘娘慧眼,奴才确是稍懂一二。』他迫不及待地上前几步,掀起自己的袍服,露出与如意相似的构造——一对洁白的卵蛋,以及平坦的小腹。

  随心从角落拿出一条特制的皮质三角裤,前端镶嵌着金属环扣。他利落地穿戴好,将假阳具准确地嵌入预留的位置。那凶器正好位于他那对小卵蛋之上,狰狞地昂扬着。

  『哈哈,还是随心懂得变通!』慕容淑掩唇轻笑,对这创意颇为满意。她轻轻拍了拍如意的臀部,示意他换个方向。

  如意被迫转过身来,面向皇后,背后则是跃跃欲试的随心。他能清晰感受到后方传来的热度,那是假阳具接触到他臀缝的触感。

  随心不等吩咐,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如意的腰肢。他勐然一挺身,借着精油的润滑,假阳具轻易突破了紧窄的防线,一下子进入一半之深!

  『啊——』如意再也压制不住疼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撕裂般的痛楚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大脑,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继续!用力肏他!』慕容淑拍着手催促,凤眼放光。看到如意痛苦的表情,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

  随心得到许可,当即展开猛烈攻势。他双手钳住如意的细腰,胯部快速耸动,带动假阳具在那个狭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肉。

  『娘娘饶命!饶命啊!』如意再也顾不上形象,放声哀嚎起来。他的眼泪鼻涕齐流,原本精致的小脸变得一塌糊涂。但随心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和力度。

  慕容淑听得兴起,索性掀起纱裙,跨坐在如意脸上。她的蜜穴对准那张哭嚎的嘴,命令道:『既然这么吵,那就用这儿堵住!』

  如意被迫张口含住皇后的私处,身后还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这种前后夹击的处境让他痛苦不堪。每一次随心的撞击都会让他的面部更深地陷入皇后的胯下,呼吸都变得困难。

  『乖,好好舔!』慕容淑按住如意的后脑,迫使他与自己紧密结合。同时她能感受到身下人因后方冲击而产生的震动,这种间接参与的快感让她愈发兴奋。

  随心下手格外狠辣,毫不留情。这并非出于纯粹的恶意,而是长久以来积压的竞争心理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他与如意虽同为皇后身边的宠臣,却地位悬殊。慕容淑总是更青睐长相更为出众的如意,哪怕只是日常小事的赏赐,随心也常常落后一步。这种长期的自卑和嫉妒早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尤其在床笫之事上,如意那张天使般的面孔总能轻而易举俘获皇后的芳心,而随心则只能靠花样百出的道具来弥补自身不足。无数次,他在角落里眼睁睁看着如意被宠爱,而他只能充当陪衬的角色。

  今日,难得有机会亲手惩治这个宿敌,随心怎会轻易放过?他抓住如意纤细的腰肢,像驾驭一匹野马般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使出全身力气,确保假阳具能够突破最深处的障碍。

  『啪!啪!啪!』密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随心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但他毫不懈怠,反而变本加厉。他刻意改变了角度,每次都瞄准同一个点反复碾压,直到听到如意发出更为凄厉的悲鸣。

  随着时间流逝,鲜血开始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鲜艳的殷红沿着假阳具向下流淌,在地毯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痕迹。随心视若无睹,反而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多年来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这场暴行中。

  如意的身体逐渐变得瘫软,但仍保持着最基本的反射动作。他不再哀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抽泣。那张精致的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原本乌黑的发髻也凌乱不堪。

  慕容淑欣赏着这幅画面,感到无比畅快。权力的快感远胜于肉体的愉悦,特别是在这种绝对掌控的时刻。

  终于,在又一轮迅猛的冲刺之后,如意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迸发出最后一声哀嚎。随即,他双眼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边,彻底失去了意识。

  慕容淑正沉浸在这种支配的愉悦中,却逐渐发觉情况不对。如意的身体越来越瘫软,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显得迟滞。她低头查看,才发现那张小脸已经失去了血色,双眼翻白,嘴角还挂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涎水。

  『混账东西!』慕容淑勃然大怒,一把推开随心。盛怒之下,她的力气比平日大得多,随心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随心正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喜悦中,却被这一推弄得一头雾水。他慌忙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额头上冷汗涔涔,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慕容淑哪里听得进这些,立刻吩咐守在外间的宫女:『速去叫御医过来!就说如意不舒服,快请太医救治!』说罢又转向随心,抬起绣鞋狠狠踩在他头上。

  『你这狗奴才!本宫只是让你教训教训他,你怎么敢把他搞晕过去?』皇后咬牙切齿地说,玉足用力碾压着随心的头顶,『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把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随心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抱住皇后的脚:『娘娘饶命啊!奴才有眼无珠,一时激动过了头,实在是该死!求娘娘开恩啊!』他的额头不停磕碰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慕容淑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勐地抽出脚,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随即用力踹向随心的肚子,将他整个人踢翻在地。趁他尚未起身,慕容淑一把骑跨上去,纤足径直踩向那对小小的卵蛋。

  『啊!』随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对娇嫩的小球是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此刻却被皇后狠狠碾压。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面色惨白。

  『让你逞能!让你逞能!』慕容淑一边咒骂一边加重脚下的力道,恨不得将那两粒卵蛋碾成粉末。她的另一只脚还不忘踩踏随心的后背,确保他无法逃脱。

  随心痛苦地抽搐着,却连躲避都不敢。他能清晰感受到皇后脚底传来的压迫,那股力量像是要穿透他的皮肤,直达骨骼。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引起一阵剧痛,让他冷汗如雨。

  慕容淑越想越气,如意可是她心爱的宠物,怎能容许别人毁坏?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同时俯身抓住随心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说,该怎么办?』

  随心满脸痛苦,额头上冷汗涔涔:『奴才该死…都是奴才一时糊涂…求娘娘开恩…』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第6章

  “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雄嗔被噩梦魇住,梦中出现两个可怕的身影——一个是佝偻着背的老太监,另一个是嬉笑的小宫女。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锋利的巨大剪刀,追着他到处跑,嘴里还喊着:“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梦见自己被捉住,剪刀逼近下体,雄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勐地睁开眼,发现一切都是梦境,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掀开被褥查看,幸好,那根引以为傲的巨龙依然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打量起周围环境。

  这里是间普通的瓦房,光线昏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霉味。他躺在一张宽大的通铺上,床垫虽然使用了普通棉布,但填充得很厚实,看来后宫对于下人的生活还算优待。

  正当雄嗔纳闷为何自己毫发无损时,旁边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声。他循声看去,发现通铺上还有一个小太监蜷缩着身子,正用手捂着嘴偷笑。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细腻得不像话。此刻他正冲着雄嗔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在笑什么?』雄嗔警惕地问道。

  小太监停下笑声,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哎呀,我看你刚才那样儿,紧张得不行,好像那宝贝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得这么重。』

  听到这话,雄嗔心头一震,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他试探着问道:『你是太监?』

  小太监翻了个白眼:『太监?』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说,『我乃是尚衣局总管太监!皇后娘娘钦赐芳名随心的大太监!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说到大太监三个字时,特意提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雄嗔心里冷笑,心想大太监不也还是太监。不过眼下他初来乍到,不宜贸然得罪宫中要员,便堆起笑脸:『原来是随心公公!失敬失敬。敢问公公,皇后对我有何安排?』

  话还没说完,就被随心抢过话头:『放心,你还死不了。』他说完又咯咯笑起来,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雄嗔没文化,不知道什么是尚衣局,但他知道,能被皇后娘娘亲自赐名的太监,肯定地位极高,就想多打听点消息,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一个略带哽咽的甜美女声从门外传来:『随心哥在哪个屋里啊?』

  随心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尖着嗓子应道:『朱瑾妹子,哥哥在这呢!』声音之大,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掀开了。一位身着翠绿宫装的少女走了进来。这姑娘面容姣好,眼睛又大又亮,充满了活力。她一进门就直奔随心而去:『听说哥哥被皇后责罚了,伤得厉害不厉害?』

  随心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没事,就是打屁股而已。』说着还冲雄嗔挤眉弄眼,像是在炫耀自己与宫女的关系。

  朱瑾温柔地拉着随心的手,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托宫外的朋友捎来的上好金疮药,比太医院那些敷衍了事的东西强多了。』说着就要解开随心的裤腰带。

  随心高兴之余还不忘吐槽:『那些太医真是欺人太甚!给主子们用药都是好药材,轮到我们这些下人,就只给些干草灰掺水敷衍了事。』

  眼看朱瑾就要褪下他的裤子,随心却突然扭捏起来,拽着裤腰不肯松手,小声嘀咕道:『妹妹,这屋里还有别人呢...不太方便。』说着用眼刀剜了雄嗔一眼。

  朱瑾这才注意到屋角还有个人存在,抬头一看顿时被吓得后退半步。雄嗔那张黝黑的光头上还残留着戒疤,配上浓眉大眼和棱角分明的脸型,的确吓人。

  『原来随心哥哥已经沦落到与别人合住了...』朱瑾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下来,『看来是真的失宠了呢。』

  『胡说什么!』随心立刻反驳,『我只是因为受了责罚需要静养,皇后特意安排我与新人同住而已。你瞧我这后腰上的伤,足足挨了五十板子,若真失宠,早就被打成肉酱了。』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这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交给我来亲自带着。』

  朱瑾听完这才释怀,嘟囔着:『自从那个如意入宫,我们的日子是越过越不如从前了。』

  『噤声!』随心立刻制止,『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稍稍放松。

  雄嗔见状也觉得碍眼,毕竟人家小情侣要私下疗伤,自己杵在这里确实不合适。于是他站起身拱手道:『既然随心公公需要医治,那我还是先出去吧。』

  『也好也好,』随心连连点头,『不过你别走远了,宫里规矩森严,处处都有讲究。万一冲撞了哪位主子,恐怕连我也救不了你。明天我再教你宫里的规矩。』

  雄嗔应了一声,弯腰准备下床。脚边刚好有一双崭新的布鞋,大小尺寸与他完美契合,想必是专门定制的。他也没多想,直接穿上就往外走去。

  一待雄嗔离开,朱瑾立刻好奇地凑过来:『那人是谁啊?长得这么吓人?』她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帮随心解开衣物。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随心轻轻拍了拍朱瑾的手背,神情转为郑重,『记住,在宫里,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说着他凑近朱瑾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女孩脸色骤变。

  朱瑾犹豫片刻,终是点头道:『我都明白,不会乱说的。』她开始专注地处理随心的伤处,不再提起那个陌生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雄嗔已经走出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两侧每隔几步就有一间厢房。夜色已深,但仍有几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灯光。月光透过纸窗洒落,映出室内人影绰绰,偶尔还传来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雄嗔环顾四周,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原是马匪出身,对宫廷规矩一窍不通,眼下只知道不能返回刚才的房间。肚子开始咕咕作响,一天未进食的饥饿感愈发强烈。

  他决定先去找点吃的。沿着走廊随便拐了个弯,便来到一处开阔地带。原来廊道之外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小花园。园中布局精巧,假山水榭错落有致,各种名贵花卉争相斗艳。那些奇花异草雄嗔大多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必定价格不菲。

  他漫无目的地在园中小径上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踩踏着那些珍贵植株。路过一棵古朴的枫树时,他甚至还伸手抓了抓粗糙的树皮。不远处一座玲珑剔透的太湖石旁,几簇兰花散发着幽香,雄嗔却毫无欣赏之意,反而踮脚张望四周是否有果树。

  花园面积不大,但种植的大多是观赏性的灌木和花卉。雄嗔找了半天,除了几棵装饰用的松柏之外,连根蔬菜都没发现。他不甘心地继续搜寻,终于在园林尽头发现一棵高大的枣树。

  树冠茂密,枝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枣,看上去分外诱人。雄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腹中饥火更炽。他思索着要不要直接拍打树干,但转念一想:这皇宫里的东西多半金贵,若是打坏了怕是要掉脑袋。

  思忖片刻后,他活动了下筋骨,双脚蹬地,身形如同猿猴般矫健地蹿上树干。几个腾跃间便稳稳坐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借着皎洁的月光,他摘下一颗红彤彤的枣子,迫不及待地丢进口中。

  雄嗔坐在枣树枝桠间,一边狼吞虎咽地啃着果实,一边梳理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思绪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禁咂摸回味。

  那天他潜入佛堂,趁着空闻禅师外出讲经之时,将正在打盹的皇后慕容淑扑倒在蒲团之上。那一场激烈的交合,皇后虽然一开始激烈抵抗,但在他的强势侵入下很快败下阵来。当他那根粗壮的肉茎深深楔入皇后的蜜穴时,那种征服感至今还让他心跳不已。

  事后他原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皇后非但没有追究,反而派人将他接入宫中。方才那个自称随心的小太监虽然态度傲慢,但却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他还没有被阉割!这意味着什么,雄嗔岂能不明白?

  『哈哈...』他忍不住低笑两声,『看来皇后是惦记上老子的这根宝贝了。』他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胯下,那熟悉的鼓胀感告诉他一切安好。『只要能把持好这个美妇人的心思,今后的日子岂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在雄嗔得意之际,树下突然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什么人在笑?』

  雄嗔勐然抬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树下的景象——一对身穿华服的男女站在花园小路上。男的身披金色龙纹蟒袍,头戴冕旒;女的着一袭朱红色凤袍,腹部微微隆起,显然是有孕在身。

  雄嗔虽没见过当今圣驾,但那明黄色的龙袍却是认得的。江湖上有钱人家子弟都喜欢仿造龙袍以彰显权势,他曾远远见过几次,此刻见到正品自然是心中了然——这就是当朝皇上连岳和他的宠妃柳金雀!

  皇帝四下张望,眉头紧锁:『方才明明听见笑声,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陛下多疑了吧,』孕妇轻笑着摇头,纤指点着丈夫的额头,『金公公早就下令清场了,这方圆百丈之内哪会有闲杂人等?』

  皇帝依旧不放心,继续环顾四周。或许是太过投入搜查,竟忘了仰头查看,就这样与藏在树上的雄嗔擦肩而过。

  就在雄嗔以为危机已过之际,皇帝却突然鬆了一口气,面上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期待:『金雀,我们继续吧。』他语气轻柔,像是在撒娇一般。

  那怀孕的女子——正是传闻中戏班出身的贵妃柳金雀,她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陛下可真急躁,妾身还要先梳妆打扮一番呢。』说着款款走向不远处的亭子,那里摆着一张檀木案几,上面放着各种精致用品。

  雄嗔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帝后,更没想到会目睹接下来这一幕荒唐场景。

  只见皇帝迅速解开龙袍,露出白皙瘦削的身体。他的体型偏瘦,与雄壮的雄嗔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随后他跪伏在地,像狗一样四肢着地,颈部还戴着一条做工考究的金色项圈。

  柳金雀从案几上拿起一条镶满宝石的黄金锁链,优雅地系在皇帝脖颈的项圈上。她轻蔑地看着这个跪地的帝王,嘴角噙着讥讽的笑容:『皇上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皇帝抬起头,谄媚地笑道:『金雀,朕最爱看你牵着朕的样子了。』说完便主动爬向前方,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移动,还不忘摇晃着臀部做出夸张的姿态。

  柳金雀牵着锁链,迈着优雅的步伐在花园小径上缓行。皇帝连岳四肢着地,竭力模仿狗的动作,有时还要装出哈气的姿势。他爬得小心翼翼,生怕跌跤有失皇家颜面。

  『汪、汪汪!』柳金雀时不时发出指令,皇帝便立刻顺从地回应,声音中既有谄媚又带着几分兴奋。雄嗔躲在树上看得瞠目结舌,谁能想到九五至尊竟沦为女人脚下的一条宠物狗?

  随着游戏的进行,雄嗔注意到皇帝胯下那物什竟悄然抬头,虽然尺寸不大,但在寒冷的夜晚竟能维持坚挺状态,着实令人咋舌。更离谱的是,皇帝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显然对此乐在其中。

  柳金雀也发现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停在一处假山旁,轻轻踢了踢皇帝的屁股:『贱狗,撅起你的腚来!』

  皇帝连岳闻言立即调整姿势,双臂前伸撑地,高高起臀部,双腿分开站立,完全暴露出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那个姿态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更接近一只发情的公狗。

  雄嗔在树上看得真切,皇帝那根短小的肉茎已经完全勃起,在冷风中微微颤动。而下面悬挂着一对鸽子蛋大小的卵蛋,颜色略显暗沉,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摇晃。

  柳金雀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绕着皇帝踱步一周,像审视猎物般上下打量。当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才从袖中取出一根丝帕,缠绕在右脚脚踝处,以防弄脏了鞋袜。

  『贱狗,准备好了吗?』她俯身贴近皇帝耳畔,轻声问道。

  皇帝连连点头,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求夫人赏赐。』那语气中竟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柳金雀抬起右腿,以迅雷之势重重踢向皇帝的下体。她的力道极大,丝帕包裹的脚踝与柔嫩的器官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雄嗔在高处都能听到这一声响动,不由得暗自咂舌,这样的力道普通人只怕会当场昏厥。然而皇帝只是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嘶吼,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亢奋。

  『啪!啪!啪!』柳金雀连续出击,每一脚都精确命中目标。皇帝的肉茎和卵蛋在她脚下宛如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着蹂躏。那对娇嫩的卵蛋很快变得通红,甚至有些许淤青浮现。

  奇怪的是,皇帝不但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痛苦,反而愈发兴奋。他的肉茎在持续的打击下非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坚挺。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不断渗出,随着每一次踢打飞溅,场面既血腥又淫靡。

  柳金雀的脚法娴熟老练,时而轻点要害,时而大力碾压,将那脆弱的器官当作乐器般演奏。她甚至开始变换节奏,快慢结合,让皇帝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皇帝连岳的表情也越来越癫狂,时而龇牙咧嘴,时而闭目享受,口水顺着嘴角滑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合。那副模样与平日里威严的君王判若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沉迷于变态快感的疯子。

  柳金雀踢累了,决定换个玩法。她俯身探向皇帝的下体,纤纤玉手一把揪住那对饱受摧残的卵蛋。突如其来的拉扯让皇帝猝不及防,他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被拽得向前倾倒。

  『疼、疼啊!夫人轻点...』皇帝的声音中透着痛苦与乞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闭嘴,贱狗不准叫唤!』柳金雀冷斥一声,手上力道却不减反增。她熟练地把握着力道,时而向上提拉,时而左右拧转,让皇帝体验到恰到好处的痛楚。

  皇帝果然立刻噤声,改为低声哼哼,像是受伤的幼兽般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因疼痛而蜷曲,但那根短小的肉茎却违背常理地变得更加硬挺。

  柳金雀很满意他的反应,稍稍放松了些许力道。她松开一手,改用单指轻轻刮擦那对肿胀的卵蛋表面,同时观察着皇帝的反应。

  『唔...』皇帝发出舒适的叹息,那痛苦的呻吟渐渐转变为享受的闷哼。柳金雀的技巧恰到好处,既能给予适度刺激,又能防止造成实质伤害。

  玩够了这对手中的囊袋,柳金雀轻轻拍打着皇帝的大腿侧面:『翻个身,贱狗。』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皇帝如蒙大赦,连忙翻转身体。他手脚并用,像是真正的犬类一般灵活翻身,最终呈现仰躺姿态。这个动作让他原本垂挂的卵蛋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却又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月光下,皇帝瘦削的身躯一览无遗。他腹部微微凸起,双腿间那根粉嫩的肉茎孤零零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那副样子既可怜又可笑,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柳金雀俯视着这条任人宰割的'龙种',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伸出右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拢住皇帝的柱身,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哦...』皇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种温柔的对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尤其是经历了先前粗暴的践踏之后。他双眼微闭,面部表情逐渐放松,完全沉浸在这种服务带来的舒适感中。

  柳金雀的技术相当娴熟。她的拇指时而摩擦龟头边缘,时而揉搓马眼,其余手指则交替按摩柱身和囊袋。她甚至能察觉到肉茎在她手中每一次细微的脉动,从而及时调整力道和节奏。

  『夫人的手真厉害...』皇帝忍不住赞美道,声音中充满了痴迷。

  柳金雀并不搭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手中这根器物。她能感觉到那根肉茎在自己掌中愈来愈烫,硬度也不断提升。顶端分泌的黏液越来越多,沾湿了她的手指,使得撸动的动作愈发顺畅。

  柳金雀的玉手在皇帝胯间翩翩起舞,动作愈发娴熟老练。她能感受到手中的肉茎已膨胀到极致,青筋毕现,顶端不断渗出透明黏液,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皇帝连岳紧闭双眼,身体微微痉挛,呼吸越发急促。他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抬,迎合着柳金雀的动作。

  『啊...我要...我要...』皇帝的声音逐渐高昂。

  柳金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刻,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就在皇帝达到顶峰的刹那,她闪电般撤回左手,勐地站起身来,右脚狠狠跺下!

  『啪!』

  这一脚精准命中靶心,重重踏在那根刚刚喷发的肉茎上。白色的浊液在高压之下四散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轨迹。

  『嗷!!!』皇帝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下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那张英俊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雄嗔在树上看得心惊胆战。那一脚的力度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更别说当事人了。正常男人受此重创,不死也是重伤!

  柳金雀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她甚至优雅地理了理云鬓,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那张妩媚的脸蛋上看不到丝毫怜悯之情,反而带着几分嗜虐的快意。

  过了好一会,皇帝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他小心翼翼地鬆开捂住下体的手,偷偷瞥了一眼那备受摧残的器官。庆幸的是,虽然疼痛难忍,但并未造成明显的物理损伤。

  『咳咳...夫人这脚踢得太妙了...』皇帝艰难地支撑着站起来,居然还能说出恭维的话,『正是臣子想要的惩戒!』他的声音中依然带着些许嘶哑,但语气却充满陶醉。

  柳金雀这才放下警惕,上前几步,装模作样地检查起皇帝的状况:『可有受伤?需不需要召太医?』她的表情看似关切,实则内心毫无波动。

  皇帝连连摇头:『不妨事,承蒙夫人恩典,不仅未受伤,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整理起衣衫,同时关切地抚摸着柳金雀隆起的腹部,『爱妃近日身体可好?胎动如何?』

  这突兀的转变让雄嗔大跌眼镜。刚才还是在地上爬行的'贱狗',转眼间就成了关心妃子的明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瞬间切换如此不同的角色。

  『谢陛下关怀,臣妾一切都好。』柳金雀温和地回答,却在转身时不经意露出一抹嫌恶。

  皇帝点点头:『那朕就不打扰爱妃歇息了。明日政务繁忙,朕也要早点回去休息。』说完,他整理好衣冠,向着宫殿方向离去,背影萧瑟而孤独。

  待皇帝走远,柳金雀脸上的伪装瞬间崩塌。她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口中忿忿不平地啐道:『呸!变态东西!』

  『每次跑到本宫这里,就想着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她愤愤地挥舞着手臂,『除了刚进宫那几天装模作样地和本宫欢好,本宫一怀孕他就再没碰过本宫!』柳金雀恼恨地咒骂着远去的皇帝,一边烦躁地扯开腰带。『天天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打得本宫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重!』

  她越说越气,胸脯剧烈起伏着,那隆起的肚子显示着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本宫守着活寡也就算了,可恨那畜生连碰都不敢碰本宫一下,生怕伤了胎儿。』

  柳金雀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向附近的假山。她选了一个避风的角落,倚靠着嶙峋的石头缓缓蹲下。月光从树叶间隙中洒落,照亮了她姣好的面容。

  『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话音未落,她忽地打住,转而轻轻哼起了小调。那声音婉转悠扬,带着浓郁的江南水乡韵味。

  她的玉手缓缓滑入睡衣领口,轻轻揉捏着丰满的乳峰。怀孕后的乳房变得异常敏感,稍稍触碰便引发阵阵酥麻。她闭着眼睛,口中唱着《牡丹亭》的选段,纤细的腰肢随着旋律轻轻扭动。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她的嗓音甜美动人,每一个转音都恰到好处。这是戏班出身的她最大的资本之一。

  空闲的左手悄悄滑入股间,隔着亵裤轻轻按压着阴蒂。那处已经微微濡湿,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渴望。她加重了按压的力道,口中继续吟唱着改编过的歌词:『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雄嗔在树上看得目瞪口呆。这妖娆的女人简直比传闻中还要魅惑众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柳金雀完全沉浸在自我慰藉中。她褪下了下裳,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那双腿柔软而富有韧性,能够轻易摆出各种姿势。她将一条玉腿架在假山上,大大敞开着私处,任由夜风吹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探入湿润的甬道,『朝飞暮卷,云霞翠轩...』另一只手揉捏着涨奶的乳房,时不时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腰部异常柔软,能够自如地扭转各个角度,方便手指更好地探索体内。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与戏曲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良辰美景奈何天...』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大量淫水从穴口溢出,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赏心乐事谁家院...』她的大腿肌肉开始微微颤动,显露出即将攀上巅峰的征兆。

  柳金雀的肢体语言极为丰富。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双臂时而环抱胸前,时而伸展如天鹅引颈。即便是怀孕五月的腹部,也被她演绎得宛如艺术品般优美。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蘼外烟丝醉软...』她的高潮临近,呼吸越发急促,胸前的两点樱桃已经完全挺立,『那时节,可正是莺燕游春,绿暗红稀时候...』

  她的手指在蜜穴中急速抽送,淫液四溅。另一只手用力掐揉着乳头,时不时挤出几滴乳汁,溅落在岩石上,散发出淡淡乳香。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的身体勐地弓起,达到了顶峰。大量的蜜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在假山底部汇集成一小滩。

  『呼...呼...』柳金雀喘息着,双颊绯红,胸前起伏不定。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柳金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仍大剌剌地敞开着。她慵懒地起头,想要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却在抬头瞬间怔住了。

  一个魁梧的身影矗立在她面前,遮蔽了大片月光。那是个剃着光头、穿着太监服装的男人,身材高大得惊人,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最可怖的是,那张脸——横肉堆积,浓眉大眼,颧骨突出,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啊!』柳金雀下意识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孕期的身体却不太配合。她只能徒劳地扯过睡衣一角遮掩身体。

  看清来者身份后,她顿时怒从中来:『大胆奴才!竟然窥视本宫沐浴!』她试图用威严掩饰自己的惊惶,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雄嗔却不以为意,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娘娘何必动怒,小的不过是恰巧路过,看到娘娘独自一人在此消遣,心中不忍娘娘寂寞,这才现身相助。』他的语气轻佻,丝毫没有敬畏之意。

  柳金雀强作镇定,却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游移,那火热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靠在假山上:『大胆!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滚开!』

  雄嗔却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娘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您一个人在这儿抚慰自己的寂寞,何不让小的效劳呢?』说着还暧昧地眨眨眼,『保准让娘娘欲仙欲死。』

  这话激起了柳金雀的好奇心。她虽然厌恶对方的无礼,但也不禁想知道这粗鄙汉子究竟有何本领。更重要的是,她太久没接触过真正的男人了,心中难免蠢蠢欲动。

  『就凭你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柳金雀冷笑着,却暗暗打量着对方的身材,『充其量不过是个太监罢了,还能如何让本宫欲仙欲死?』

  雄嗔闻言哈哈大笑:『娘娘不信?那不如一试便知!』说着他故意拉了拉裤腰,暗示性地拍拍胯下,『娘娘摸摸看,就知道小的是否合格了。』

  这赤裸裸的挑衅激怒了柳金雀,但同时也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向对方胯下探去。

  当她的指尖触及到那团炙热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绝非普通人的尺寸,甚至连她前世见过的那些强壮男子也有所不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让她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己的手指是多么渺小。

  『好家伙...』柳金雀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着那根巨物,从顶端一直到根部,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中逐渐壮大。『难怪如此自信...真是个怪物...』

  她抬起头,望着雄嗔那张粗犷的脸,心中的矜持正在一点点崩溃。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场合,忘记了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久旷的少妇,需要真正的男人来填满空虚...

  雄嗔得意地看着美人惊诧的表情,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他俯下身,靠近柳金雀的耳朵,低声道:『娘娘想要试试它的威力吗?包您销魂蚀骨,终身难忘。

  柳金雀猛然惊醒,一把推开雄嗔,重新找回理智:『等等!你是何人?』她厉声喝问道,『宫中何时有了你这样的太监?』

  雄嗔不紧不慢地活动着手腕:『小的就是小的,还能是谁?』他的笑容越发邪魅,『娘娘不认识小的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待会儿要认识清楚小的这根宝贝。』

  『放肆!』柳金雀怒斥,『你这厮竟然没经过阉割就混入宫中!难道不怕株族灭门之祸吗?』她的语气虽然严厉,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动摇。那双桃花眼时不时瞟向对方的胯下,贪婪地注视着那处凸起。

  雄嗔懒得废话,三两下解开裤带,裤子顺势滑落。他那根巨物勐然弹出,如同出匣的蛟龙般高昂着头颅。那长度足足有小儿手臂长短,直径更是惊人。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龟头饱满猩红,马眼处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好大的家伙...』柳金雀不禁惊叹出声,随即意识到失态,赶紧住嘴巴。但那震撼的目光却久久无法从那庞然大物上移开。

  雄嗔见状,不再客气,勐然俯身,如同捕食的猎豹般扑向猎物。他粗鲁地掀起柳金雀的裙摆,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那私处刚刚经历过高潮,花瓣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桃红色,蜜液仍在涓涓流淌。

  柳金雀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雄嗔的力量实在太大,轻易就制服了她。她惊恐地想要呼叫护卫,却被雄嗔迅速扯下内裤,塞入口中。

  『唔!唔!』柳金雀只能发出含溷不清的呜咽声,双手不停地推搡着雄嗔结实的胸膛。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激发起对方的征服欲。

  雄嗔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那根擎天巨柱,抵在湿润的穴口。他能感受到那片嫩肉正在微微翕动,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动作既精准又有力。

  『这就开始了,娘娘可要好好享受啊。』雄嗔低声说着,腰部猛地发力,那根粗壮的阳具破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

  『唔!!』柳金雀瞪大双眼,瞳孔剧烈收缩。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几乎窒息。这远超常人的尺寸让她的蜜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子宫口都被狠狠撞击。

  雄嗔感受着内壁的热情拥抱,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成熟少妇的甬道温暖湿润,每一寸媚肉都在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起初,柳金雀完全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她的眼眸中充满惊惧,娇躯因惊吓而僵硬。雄嗔那蛮横的侵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刃劈开,痛楚中还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充实感。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这可怕的桎梏。双手无力地推搡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也在空中徒劳地蹬踢。眼角很快沁出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但随着雄嗔持续不断的抽送,她体内的痛楚却在悄然转化。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受,那种被霸道占有所带来的禁忌刺激,开始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她那许久未经人事的肉体,竟然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起入侵者的节奏。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10_09 8:40:5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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