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屌妖僧,玩转后宫】(7)作者:澹台八百金 2025/09/18 发布于 pixiv 字数:11162 第7章 虬髯莽汉闯深庭,贵妇惊惶泪纵横。 铁杵无情分玉蛤,柔荑无力拒狰狞。 花苞初绽迎龙客,兰蕊频摇献媚形。 一夜春宵云雨急,娇啼婉转伴箫笙。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柳金雀 月光如银纱般倾泻而下,笼罩着这方天地。柳金雀雪白的酮体横陈在青苔覆盖的石台上,双腿大开,呈现出最原始的邀请姿态。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在夜色中格外诱人。圆润的双峰随呼吸轻颤,顶端的蓓蕾已经涨成了深樱色,时不时有几滴奶白色的液体从中渗出。 雄嗔精壮的身躯覆在其上,犹如一尊黑色雕像。他肌肉虬结的臂膀牢牢钳制住柳金雀的腰肢,胯下那柄粗壮的利器正在她体内纵横捭阖。那根黝黑的阳物与她粉嫩的私处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进出都牵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蜜液,在月光下折射出淫糜的光泽。 柳金雀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曲,形如濒死的白天鹅。她的小嘴微张,被自己亵裤填塞的口腔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呜咽。那双平日妩媚的丹凤眼此时已经失去焦点,只剩下一圈圈涟漪般的波纹在瞳孔中荡漾。 交合之处水声潺潺,淫液四溅。雄嗔那硕大的龟头每每没入,都会带起一圈嫣红的媚肉;每次抽出,又会翻出淋漓的春水。他的卵袋拍打着柳金雀的翘臀,发出规律的啪啪声,与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淫乱的夜曲。 柳金雀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她的蜜穴如同贪吃的小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每一次颤动都会激起胸前双峰的波澜,乳汁在空中划出道道银丝。 雄嗔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肌滑落,滴在柳金雀的小腹上,与她自己的汗珠交融。他健硕的臀部肌肉紧绷,带动着那根狰狞的巨龙在她体内攻城掠池,将那层峦叠嶂的蜜肉搅得天翻地覆。 远处的假山投下阴影,恰好掩盖了这场香艳的交媾。秋虫在草丛间浅唱,偶有夜莺啼鸣,为这对悖德的男女伴奏。微风拂过,带起柳金雀散落的发丝,在空中飘逸起舞,如同一条条黑色的缎带,衬托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雄嗔欣赏着身下美人沉沦的表情,决定进一步挑逗她的情欲。他的大手覆上那对不断跳跃的玉兔,五指深深陷入柔嫩的乳肉中。那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掌握下变形扭曲,如同两个雪白的面团被恣意揉捏。 『啧啧,娘娘的奶子真是极品啊。』雄嗔赞叹道,感受着手掌间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的拇指来回摩挲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不时施加压力,让更多的乳汁从乳尖溢出。 柳金雀感受到胸部传来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像是要把乳房送入雄嗔的掌中。她的口中发出含溷的呻吟,被堵住的嘴中不断渗出口水,顺着下巴滑落至胸前,与渗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雄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只手掌各握住一侧乳房,向中心挤压。顿时,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边乳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那些温热的乳汁一部分喷溅在雄嗔的胸膛上,大部分则回落到柳金雀的脸上和身上。 『啊...不要...不要挤...』即使口中有阻碍,柳金雀还是努力发出了哀求。她的脸颊羞红如霞,既是被这过于刺激的举动羞耻到了,也是一种隐秘的兴奋。 雄嗔却不理会,反而将她抱坐而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她的双乳更加突出,两颗嫣红的乳头正对着他的脸。雄嗔低头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带着奶香的气息。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右侧的乳头。湿热的舌尖灵巧地围着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啮。左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揉捻着左侧的蓓蕾。 『啊嗯...』柳金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电流般的快感从乳腺蔓延开来,让她的蜜穴再次收紧。雄嗔趁机挺动下体,让埋在深处的阳具碾磨着她的花蕊。 雄嗔轮流吮吸着两颗乳头,像是青年般贪婪地汲取着母亲的馈赠。每当他用力一吸,就会有大量的乳汁涌入口腔,带着淡淡的甜味和奶香。他的舌头在乳头上来回挑逗,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柳金雀的身体变得越发燥热,她的双臂无力地环绕在雄嗔的脖颈上,整个人都倚靠在他坚实的怀抱中。她的乳房在他的吮吸下变得更涨更大,乳晕也扩散开来,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泽。 雄嗔的吮吸和抽插逐渐攀升至顶峰,柳金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她的蜜穴急剧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入侵的肉棒。那具丰腴的躯体弓成一张美丽的满月,双峰高耸,乳头涨大发亮。 『唔啊!』一声被堵住的尖叫从柳金雀喉中迸发。她的背部离开了假山,完全依靠在雄嗔胸前,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那双修长的玉腿痉挛般夹紧雄嗔的腰身,脚趾因过度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爆肏贵妃,乳汁乱飞 就在那一刻,她的乳房如同决堤的泉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喷射。两道乳白色的液柱从挺立的乳头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击打在雄嗔的脸上。那些温热的乳汁如同小型喷泉般四处飞溅,有的射入他半张的口中,有的溅在他浓密的眉毛和睫毛上,更多的则是沿着他的脸颊流淌至颌下和胸膛。 『嘶...』雄嗔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了。他来不及闭眼,只好本能低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乳汁的喷射,反而让他的脸部成为了主要的目标区。那些温热的液体很快浸透了他的皮肤,带来一种奇特的润滑感。 柳金雀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秒。在这段时间里,她胸前的喷泉始终未曾停止。那对玉乳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伴随着每一次痉挛都会喷出新的乳汁。她的脸上既是极致的欢愉又是难以置信的羞赧,泪水混合着口水从被堵住的嘴角溢出。 雄嗔的整张脸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状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无一幸免,全都沾满了乳香味的液体。他的上半身也未能幸免,被喷射的乳汁打湿,甚至顺着肌肉线条流入了两人的交合处。 当高潮的痉挛终于平息,柳金雀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她无力地倚靠在雄嗔怀中,胸口快速起伏,两颗乳头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滴落着剩余的乳汁。那张被亵裤塞满的小嘴终于得以喘息,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雄嗔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乳白色液体,不由得咧嘴一笑:『娘娘真是天赋异禀,连高潮都能喷这么多奶。』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他伸出沾满乳汁的手指,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柳金雀疲惫地闭上眼睛,脸上泛着潮红,胸前的双峰依然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玉乳已经被折腾得有些发红,但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只是现在的表面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雄嗔随手擦掉脸上的乳汁,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捏住柳金雀的下巴,慢慢取出了那块湿透的亵裤。那小巧的下巴已经合不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积聚成小小的水洼。 『娘娘可尝过自己的滋味?』雄嗔低笑着,抓起她右乳的顶端,将那仍在断断续续溢奶的乳头送到她唇边,『来,自己尝尝看。』 柳金雀刚获得自由的嘴唇微张,迷茫中被塞入了自己涨红的乳尖。那带着奶腥味的蓓蕾填满了她的口腔,乳头上传来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她的舌尖下意识地舔舐着自己的乳头,引来一阵新的泌乳。 『呜...不要这样...』她含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但雌伏的姿态反而增添了几分诱惑。她的舌头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乳首,顿时又激起一波乳汁,直接灌入自己的咽喉。 雄嗔见状越发兴致盎然,但他也不想就此结束这场欢愉。他松开钳制,改为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同时放缓了下身的动作:『娘娘可真是尤物啊,连自己都能玩出花样来。』 柳金雀吐出口中的乳头,大口喘息着:『不...不能再这么强烈了...』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会伤到孩子的...我已经...已经泄了好几次...』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在月光照耀下呈现出柔和的轮廓。 这话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雄嗔的思路。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他故意放缓动作,但每次撞击都精准地瞄准她最敏感的位置:『是啊,这么宝贵的龙种,可千万不能受到伤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爷,爷自然会手下留情。』雄嗔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否则...』他的手不经意间掠过她隆起的小腹,『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伤了这个小崽子呢?』 威胁的话语让柳金雀浑身一凛。她深知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一个卑微的戏子出身的女子,之所以能在深宫中拥有地位和财富,全都拜腹中的龙种所赐。若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我...我愿意听你的...』柳金雀咬着下唇,眼眸中盈满了屈辱的泪水,『只要你不动我的孩子...你要怎样都可以...』她的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有一种奇异的顺从,那是长久以来的训练赋予她的本能反应——永远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无论面对何种境况。 雄嗔满意地点点头,将她拦腰抱起。他顺势躺在地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柳金雀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两侧,门户大开。月光从树叶间隙洒落,在她的胴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很好,现在开始自己动吧,骚货。』雄嗔懒洋洋地说道,同时抬手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让爷看看,戏班子里调教出来的贵妃究竟是何等的风姿绰约。』 柳金雀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她不再是被迫承受的对象,而是掌控局面的主导者。这种角色转换让她产生了奇妙的心理变化——或许掌控主动权能减少对自己和孩子的伤害?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柳金雀 雄嗔斜睨着胯上的美妇,见她动作迟缓,满脸忧惧,心中顿生不满。他本以为柳金雀会主动献媚讨好,没想到她竟然畏首畏尾,像是怕极了他会伤害肚中胎儿。 『就这么点本事,也配称贵妃?』雄嗔冷笑一声,双手掐住柳金雀纤细的腰肢。那腰身盈盈一握,即便怀胎五月也不显得臃肿,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他勐然一个挺腰,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捣黄龙。这一下冲击如此迅猛,以至于柳金雀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弹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摀住腹部,生怕遭受冲击。 但这仅仅是开始。雄嗔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接连不断地向上冲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重重砸在花心上,又狠狠剐蹭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大半,为下一轮进攻积蓄力量。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的哀求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她的身体随着雄嗔的动作上下颠簸,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曳不止。 那对丰腴的玉乳更是成为这场风暴中最耀眼的存在。它们脱离了主人的控制,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时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乳头随着每一次颠簸撞击在空气中,如同两只调皮的兔子不断跳跃。 更为壮观的是那乳汁——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乳汁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射。先是零星的几点,很快演变成连绵不绝的水流。那白色的液体从挺立的乳头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有些落在雄嗔的胸膛上,更多的则是溅射在两人的交合处,将那片区域染得一片狼藉。 『求你...求你慢一点...会伤到孩子的...』柳金雀哭喊着,双手紧紧抓着雄嗔的肩膀,企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在雄嗔脸上,咸涩苦楚。 『啊啊!』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向前倾倒,差点撞上雄嗔的下巴。她的蜜穴剧烈收缩,又一次高潮降临,大量淫液喷涌而出,与乳汁一同构成了一场旖旎的雨。 雄嗔却不为所动,甚至加快了速度。他感受到内壁的痉挛绞紧,更加兴奋地挺动腰部,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那粗长的肉棒在充血的蜜穴中翻江倒海,带出一圈圈艳红的媚肉,又重重顶入。 『贱人,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真正的欢愉!』雄嗔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就算把你操流产了又如何,反正你这骚货天生欠干,没了孩子更好办事!』他恶意地加重了力道,龟头重重碾压着宫口。 柳金雀被这几句话吓得面色惨白,疯狂摇着头:『不!求你不要...』她拼命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快感折磨,却又被雄嗔牢牢箝制。她的乳房在剧烈运动中不停甩动,乳汁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将身下的草地都染成了一片奶白色。 『停下!快停下!我是贵妃啊!你怎能这样对我!』柳金雀近乎崩溃地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落下,『你知道这是死罪吗?我要告御状,你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威慑对方,希望通过言语迫使雄嗔停手。 雄嗔听了这话却咧嘴一笑,毫不畏惧:『呵呵,那就请娘娘大声喊救命吧,让全皇宫的人都来看看,尊贵的贵妃大人是怎么被一个太监肏得欲仙欲死的。』他的语气轻松,就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平常,『到时候,你说陛下会怎么办呢?会杀了我为你报仇,还是会砍了你的头,以儆效尤呢?』 这番话如同冷水浇在柳金雀头顶,让她瞬间清醒。她明白雄嗔说得没错——这种丑闻一旦曝光,对她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无论是为了保护皇家颜面还是维护自己的尊严,皇帝都不可能放过她这个'被玷污'的宠妃。 『你...你别这样...』她哽咽着,语气软了下来,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我看得出你是太监装扮,想必也是太监身份...你别害怕,我可以提拔你,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柳金雀试图改变策略,用利益收买对方,『只要你温柔一点,我们可以慢慢来,没必要这样粗暴...』 她的乳房仍在不停地溢奶,随着身体晃动喷洒着点点白斑。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上沾满了泪水、汗水和自己分泌的各种液体,显得既狼狈又淫靡。 雄嗔听着她的话语,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他冷冷地说,『一个连自己奶子都被别人操得不停喷奶的贵妃,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这一次的频率更快,幅度更大,几乎要把柳金雀顶穿似的。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每一次都坐到最底,让那根粗长的阳具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的姿态,放声尖叫起来。她的身体被抛上云端又重重坠落,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为之震颤。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摇晃,乳汁如同失控的喷泉四处飞溅。 『嗯啊!又来了!又要去了!』不过几十下功夫,柳金雀便再次攀上高峰。她的蜜穴痉挛般绞紧,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她的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一副完全堕落于快感的痴态。 雄嗔观察着身上的女人,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贵妃的仪态。柳金雀的双目涣散,嘴角淌着涎水,胸前的双乳仍在机械地喷着奶。她的小腹随着剧烈动作不停起伏,隆起的部分已经有了一些不自然的颤动。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出大事了。』雄嗔心中警铃大作。他深知自己虽然是皇后的人,但如果真的害得贵妃流产,哪怕皇后再有权势,恐怕也护不住他。况且这个女人可是龙裔血脉的母亲,一旦有损,那就是滔天大罪。 但就这样停手,他又不甘心。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妃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现在正是收网的最佳时机。 『想让我停下来也行,』雄嗔放缓了动作,却依然保持着插入的深度,『你得证明自己的诚意。』他凑到柳金雀耳边,低声道,『告诉爷,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玩具,随时随地都要听我的话,愿意吗?』 柳金雀此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理智早已模糊。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你...你说什么...?』她迷蒙的双眼试图聚焦,却因为快感的冲击而难以集中注意力。 雄嗔加重了腰部的力道,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我说,你承认自己是我的性奴,永远服从我的命令,我就饶你一命。否则...』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隆起的小腹,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金雀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已经走投无路,唯有妥协才能保全自己和腹中胎儿。 『我...』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激情而微微发抖,『本宫...本宫愿意做你的...性奴...』说到最后一词时,她的脸烧得通红,却无法停止,『从今以后,本宫永远属于你...』 雄嗔满意地笑了,他慢慢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一大股淫液。柳金雀发出一声轻微的悲鸣,下意识地抬高臀部,似乎舍不得那根充实感。 『翻过来,趴在地上。』雄嗔命令道,同时把她安置在柔软的草地上。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 柳金雀顺从地跪趴在草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胸前的双峰悬垂在地面之上。乳白色的奶汁仍在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身下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雄嗔走到她面前,将自己的肉棒放在那对丰硕的乳房中间。他的阳具又粗又长,顶端甚至超过了她的锁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布满青筋,还沾满了她的体液,在月光下闪着淫秽的光泽。 『用你的奶子伺候爷。』雄嗔命令道,同时按住她的双乳往中间挤压,『让我看看贵妃大人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柳金雀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乳房,将那根烫人的肉棒包裹起来。温暖的乳沟紧紧裹住入侵者,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新的奶渍。她的乳头仍然挺立着,每一次移动都会擦过雄嗔的大腿,引起一阵新的悸动。 『很好,就是这样。』雄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来贵妃大人不只是床上功夫了得,连乳交也很有一套嘛。』他故意用龟头摩擦她的下巴,『张开嘴,让它也尝尝你的味道。 柳金雀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屈服于现实。她轻启朱唇,将眼前的龟头纳入口中。那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既有自己淫液的腥臊,也有对方阳具的麝香,混合成一种特殊的催情剂。 『唔...』雄嗔舒爽地叹了口气。他低头就能看到贵妃娘娘如何用心服侍自己——那张樱桃小口努力吞咽着他的顶端,腮帮子因吮吸而凹陷。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还轻轻戳刺那敏感的小孔。 柳金雀的动作不算特别娴熟,但胜在认真投入。她一边口含龟头,一边用手挤压双乳,让那对饱满的玉兔更紧密地包裹住棒身。她的乳房丰满而柔软,刚好可以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隐藏其中。 雄嗔享受着双重服务,一种是来自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另一种则是来自她柔腻滑嫩的乳沟。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叠加在一起,带来加倍的快感。特别是当她吮吸的同时挤压乳房,那种压迫感和吸力形成完美组合,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坚挺。 『唔嗯...』雄嗔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哼声。他抚摸着柳金雀的头部,引导她更深地含入。她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给龟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那紧窄的喉管就像是另一个蜜穴,随着她的吞咽动作不断蠕动。 柳金雀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她前后移动头部,配合着双手推动乳房的动作,形成了统一的套弄节奏。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但仍坚持尽力吞咽,不想辜负对方的期望。乳汁不断从乳尖渗出,顺着雄嗔的肉棒流淌,起到天然润滑的作用。 雄嗔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椎蔓延至全身。这婊子的嘴功虽然青涩,但胜在足够卖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愈发膨胀,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咽喉深处,引起了轻微的不适感。但柳金雀却强忍呕吐感,依然坚持含着。 『骚货,看来你在宫里也没闲着啊,这么会伺候男人...』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同时轻轻挺动腰身,模拟性交动作。他的龟头一次次叩击着她的咽喉,换来一阵阵美妙的痉挛。 柳金雀的鼻翼翕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一边忍受着喉咙的不适,一边用乳房挤压套弄,胸前的乳汁越流越多,在月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那对傲人的双峰被挤压变形,时而露出其间狰狞的肉棒,时而又完全将其吞噬。 雄嗔看着她那张因窒息而涨红的俏脸,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这位贵为一国贵妃的女人,此刻却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为自己服务,这种反差让感觉到下腹一阵炽热,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峰。他没有克制,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每次都将龟头狠狠捅入柳金雀喉咙深处。 柳金雀察觉到口中之物的脉动,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她想要稍微退开,却被雄嗔牢牢按住后脑。她的喉咙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但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要来了,接好了!』雄嗔低吼一声,腰部勐然一挺。 第一股精液如同炮弹般击中了柳金雀的喉咙。她措手不及,只能被动接受这份滚烫的礼物。更多的白浆随之而来,迅速填满了她的口腔。浓稠的精华带着腥膻气息,在她口中翻滚奔涌。 『唔!唔唔!』柳金雀试图处理这些超出容量的液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嘴角开始渗出乳白色的痕迹,顺着下巴滴落。更多的精液则直接从鼻腔逆流而出,在她脸上开了朵朵白花。 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头部猛地后仰,将那根仍在喷射的肉棒吐了出来。失去了束缚的阳具如同一把机关枪,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将剩余的子弹射向四方。 『啊!』柳金雀发出一声尖叫,但为时已晚。炽热的白浊液无情地洒落在她的脸上、胸前、甚至是秀发上。她的额头、眼皮、鼻梁、嘴唇,无不沾满了雄嗔的印记。那张精致的面孔此刻已被精液完全占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与此同时,她胸前的双乳也在剧烈刺激下爆发了最后的喷射。乳白色的奶汁如同失禁般涌出,与同样乳白色的精液交汇融合,在月光下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精液与乳汁在她的身体上交织纠缠,有的沿着她的脸颊流淌到锁骨,与奶水汇聚成一条小河;有的则直接落在她的乳房上,与汩汩冒出的新鲜乳汁融为一体。两者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麝香味,充满了原始的情欲气息。 柳金雀整个人都沐浴在这种混合液体之中,她无力地趴伏在草地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时不时还会呛到,引起一阵咳嗽。每次咳嗽都会带出更多精液,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 雄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幅美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月光下,贵妃娘娘如同一件精美瓷器被打碎重塑,重新浸泡在象征纯洁的白色液体中,却又透露出无尽的淫秽。 她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乳汁,这两种本不该相遇的体液此刻却亲密无间地交织在一起。那些精液有些已经开始凝固,形成一层薄薄的膜;而新鲜的乳汁仍在不断涌出,让这场淫乱的盛宴永不落幕。 这幅画面如此淫靡,如此亵渎,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美感。贵妃娘娘——或者说曾经的贵妃——如今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浑身沾满体液,瘫软在草地上,如同一朵被蹂躏过后凋零的花朵。 雄嗔整理好衣物,迅速恢复了那个不起眼的太监形象。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场,便轻手轻脚地朝宫墙方向走去。月光下,他宽厚的背影显得格外笃定,脚步稳健而轻盈,显然是经常做这种偷溜之事的老手。 「等等!」柳金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雄嗔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还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 柳金雀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身,浑身沾满了各式液体。她的头发凌乱不堪,上面还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斑。那张平时精心修饰的脸蛋此刻遍布泪痕和各种体液的痕迹,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声音因长时间的口交而略微嘶哑,『总要让本宫知道...知道是谁...』后面的话语越来越轻,几乎成了耳语。 雄嗔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呵,娘娘是在开玩笑吗?我若告诉你姓名,你不马上派人来砍了我的头?』他嘲讽地道,『再说,像你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记住一个低贱太监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柳金雀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那身影完全融入黑暗,再也看不见为止。她缓缓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此刻的她可谓凄惨至极。丝绸寝衣已经破损不堪,几缕布料无力地挂在身上。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绺绺黏在脸上和脖子上。原本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和掐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淤青。胸前的双峰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渗出乳汁,沾湿了本就狼狈的衣衫。 然而,尽管外表看起来如此狼狈,她的脸上却挂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既有委屈的泪水,又有餍足的神情。那是一种矛盾却又和谐的美感,诉说着一个事实:她虽被粗暴对待,但身体确确实实地得到了满足。 柳金雀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依然安稳,孩子安然无恙。她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苦笑起来。 她的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雄嗔的气息。那触感粗糙而有力,与她平时熟悉的细软指尖完全不同。一想到刚才自己是怎样臣服于这个陌生人的胯下,又是如何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这就是我的宿命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做一个被玩弄的玩物...』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高潮之后的柳金雀 但奇怪的是,这个念头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或愤怒,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多年来作为贵妃的日子其实枯燥乏味,除了应付那个无能的皇帝,她几乎没有真正的生活。而现在,至少她找到了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月光依旧皎洁,照亮了这片荒芜的庭院。柳金雀独自一人坐在地上,默默感受着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热潮。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过度使用的疲劳和隐隐的期待。 雄嗔蹑手蹑脚穿过曲折的宫廊,借着月色掩护前行。他走得悄无声息,身形如同夜间的幽灵。多年的江湖生涯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即便在这皇宫深处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拐过一座精致的月亮门,迎面撞见一个人影,险些相撞。 『哎哟!哪个混小子走路不长眼...』雄嗔本能地低咒,随即认出了来人,『原来是随心小兄弟。』他恢复了低沉的公鸭嗓,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随心一脸焦急,看到他时先是一喜,继而板起脸来:『你这家伙,不是说过别走远吗?这都去哪里疯了?』他的眼睛在雄嗔身上逡巡,似在搜寻什么不妥之处。 雄嗔泰然自若地耸耸肩:『半夜饿醒了,出去找点吃的。』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同时悄悄观察周围环境,确认没人跟踪。 随心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眉头紧蹙:『你确定只是去找吃的?』他的目光停留在雄嗔略显凌乱的衣襟上,『而且,你怎么走得这么远?不是让你就在附近转转吗?』 雄嗔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显:『睡得太沉,醒来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挠挠头,故作憨态,『有什么事吗?』 随心叹了口气,神情中多了几分无奈:『得了,别装糊涂了。』他拉着雄嗔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皇后娘娘找你,速速随我去见驾!』 提到皇后,雄嗔的心猛地一跳。他刚才确实太过放纵,万一这事被发现...想到这里,他的腿都有些发软。但转念一想,这深宫大院里他还能跑去哪?与其冒险逃跑,不如坦然面对。 『唉,知道了。』雄嗔故作沮丧,跟随心往前走,同时不忘打听,『娘娘找我何事?』 随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奉命前来寻你。』他加快步伐,几乎是拖着雄嗔前进,『总之你自己小心应对便是,千万别惹恼了娘娘。』 两人七拐八绕,穿过几重庭院,终于来到目的地。雄嗔抬头望去,只见一座宏伟的建筑群矗立前方。 那座宫殿名为栖鸾殿,乃是皇后居住之所。整座宫殿气势恢宏,规模庞大。正中央是一座三层高的主楼,檐角高翘,斗拱交错,琉璃瓦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宫殿外围环绕着精美的汉白玉石栏杆,栏杆上方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寓意皇后的尊贵身份。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宫灯悬挂,灯罩是由名贵丝绸制成,映照出暖黄色的光辉。 步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正厅。厅内天花板绘有精美的彩绘壁画,描绘着仙境风光。四周墙壁镶嵌着珍贵的大理石板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吉祥图案。 地板采用进口的楠木铺设而成,打磨得光滑如镜,隐约可见木质纹理间流动的金色光芒。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檀木雕花茶几,周围环绕着几组做工考究的座椅,椅背上均绣有代表皇室的龙凤图案。 更令人惊叹的是殿内的装饰品。各处陈列着来自全国各地的贡品:有来自西域的宝石饰品,江南的苏绣屏风,蜀中的漆器摆件,还有南海进贡的珊瑚树。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彰显着皇后的崇高地位。 第8章 栖鸾殿内灯火通明,数十盏水晶宫灯悬挂在雕花藻井下,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将整个大殿渲染得分外温馨。烛光透过彩色玻璃灯罩,在地面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宛如置身梦境。 殿堂正中摆设着一张紫檀木镶银丝的圆桌,桌上铺着上等云锦台布,边缘绣着金线祥云纹。桌面摆放着十二套金边瓷餐具,杯盘碗盏皆是景德镇官窑出品,釉面如玉,质地细腻。每一套餐具旁边还配有专门的酒盅、汤匙和银箸,无不彰显皇家奢华。 菜式更是琳琅满目,共有二十四道佳肴,寓意二十四节气。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摆在桌子正中的那只全羊烤乳鸽,鸽身呈现金黄色泽,外皮酥脆,内馅多汁。厨师巧妙地在鸽子周围摆成一个盛开的菊花造型,花瓣由新鲜蔬菜雕刻而成,栩栩如生。 另一侧放置的是一整条清蒸鲥鱼,鱼身洁白如雪,点缀着鲜红的枸杞和碧绿的葱丝,香气四溢。旁边是四碟精美的冷拼,分别为金华火腿、瑶柱翅羹、糟煨鹿筋和蟹黄狮子头。这些都是御膳房精选食材,经由经验丰富的厨子精心烹饪。 热菜部分更是讲究。翡翠虾球晶莹剔透,口感鲜嫩;蟹粉狮子头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东坡肘子软糯适口,酱香浓郁;清炖官燕则由专人熬制六小时,汤汁醇厚,燕窝丝柔滑如绸。 点心类包括南翔小笼包、豌豆黄、芸豆卷和枣泥核桃糕,每种点心都摆放得整齐美观。水果盘中盛着时令鲜果:岭南荔枝、云南芒果、东北人参果以及西域葡萄,色彩缤纷,芳香怡人。 餐桌两端分别摆放着两坛女儿红和一尊景泰蓝酒壶,里面盛着宫廷特酿的桂花酒。酒香四溢,与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而在餐厅四周,则布置了轻纱帷幕,帷幕上绣着精美的花卉鸟禽图案,在灯光照耀下若隐若现。帷幕后方设有精致的古琴和琵琶,几位身着轻纱的乐师正在调试乐器,为即将到来的歌舞演出做准备。 宴会正式开始后,乐队奏响了悠扬的《霓裳羽衣曲》,悦耳的音符如同流水般倾泻而出。随后,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姬款款入场,她们手持五彩斑斓的扇子,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舞姬们动作轻盈,宛如一群蝴蝶在花丛中穿梭。她们的裙裾如莲花般绽放,袖子如同彩云般飘逸。每一个转身,每一次举手投足都充满韵律感,展现出惊人的技巧和优雅。 慕容淑端坐在首位上,手中拿着精致的金边酒杯,目光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眸因喜悦而闪闪发亮。今天的安排一切完美,连天气都格外配合,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将清辉洒入室内,与烛光相映成趣。 正当舞蹈达到最高潮之际,殿门口出现一道矮小的身影。那是皇后跟前的贴身太监如意,他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却能看出他走路时臀部略微歪斜,菊穴仍在隐隐作痛。 如意弯着腰,佝偻着身子走近。他的脸因紧张而泛红,额头沁出汗珠,在灯火映照下闪闪发亮。 坐在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旺春第一个发现了他。她是如意的对食,二人私下关系亲密,但在公共场合仍需谨守规矩。旺春装作整理桌布,偷偷熘到如意身边。 如意附在旺春耳边,声音细如蚊蝇:『姐姐,大事不好了...』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后,神色更加慌张,『皇上那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向西北方向。 旺春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皇后身边。 『娘娘...』旺春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贴近皇后耳边,『奴婢有件事禀报...』 『讲。』慕容淑依然专注于舞蹈,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里面的琥珀色液体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 『皇上...皇上又去见那位了...』旺春声音轻若游丝,『还吩咐侍卫把畅春园团团围住...』她垂下眼睛,不敢直视皇后的表情。 话音刚落,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慕容淑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愤怒,最后定格在一种冰冷的可怕上。她缓缓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砰!』慕容淑勐地站起身,一张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她修长的玉手一挥,餐桌上的珍馐美味如同遭遇台风般四散纷飞。金边瓷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羊肉乳鸽、蟹粉狮子头、翡翠虾球尽数跌落在地,与昂贵的地毯亲密接触。 那群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们顿时僵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乐师们也停下了演奏,大厅里只剩下餐具落地的脆响和皇后急促的呼吸声。 『又是那个小贱人!』慕容淑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每次都这般不知检点,勾引我夫君还不够,还要张扬跋扈至此!』她环顾四周,想找寻什么发泄的工具。 如意和旺春对视一眼,心中忐忑不已。他们都知道,皇后一旦发怒,后果往往十分严重。 慕容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侧装饰华丽的兵器架上。她几步上前,随手抄起一根马鞭,那是用上等牛皮制成,末端还嵌着黄金饰物。她攥紧鞭子,手臂青筋毕露。 『既然你们都喜欢跳舞...』慕容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马鞭便如毒蛇般窜出,『那本宫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啪!』第一鞭落在离领舞最近的一位舞女背上,立刻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鲜血顺着女孩的脊背流淌而下,在洁白的舞裙上开出朵朵梅花。 『啊!』舞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并未躲开,反而俯身跪地,双手交叉置于头顶,标准的受罚姿势。 慕容淑挥舞着马鞭,每一鞭都注入了满腔的怨毒。她的眼睛充血,面目扭曲,与平日里端庄雍容的形象判若两人。 『一群贱民!』她咬牙切齿地说,鞭梢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啸叫声,『你们这些戏子,从小就在戏台上勾引观众,如今进了宫也改不了那副贱骨头!』鞭子狠狠落在一名舞女裸露的后背上,顿时撕开一道血口,『你们都跟那个贱人柳金雀一样,贱命一条,活该被践踏!』 四周鸦雀无声。太监宫女们全都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深知皇后的脾气,谁在这个时候出声,只会招致更大的麻烦。 鞭声如雨点般密集,舞女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慕容淑打得起劲,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顾不上擦拭。 『你们都知道那个贱人怀孕了吧?』她狞笑着说,手上丝毫不停,『知道她凭什么能怀上龙种吗?因为她会勾引男人!会讨男人欢心!不像本宫,明明才是正统皇后,却连一个皇子都没生下来!』 话音未落,鞭子再度扬起,重重落在一个年轻舞女的胸口。那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戛然而止,软软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慕容淑毫无察觉,继续她的鞭笞。直到如意小心翼翼地上前,指着那名已经断气的女孩:『娘娘,她...她已经不行了...』 慕容淑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尸体。她的怒气稍稍收敛,但目光依然冰冷:『带走,找个地方丢掉。』 如意连忙招呼几名太监,七手八脚地把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是在前一轮鞭打中死去的——悄悄运走。殿内的血腥味已经十分浓重,但却无人敢开窗通风。 待尸体被运走后,如意又挥手示意其他舞女退下。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姑娘们如蒙大赦,踉踉跄跄地逃出大殿,生怕再遭池鱼之殃。 偌大的宫殿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慕容淑粗重的喘息声。她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那根沾满血迹的马鞭。 旺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等所有人走光后,才小心翼翼地挪到皇后身边,跪坐在一旁,轻轻为她捶着腿。 『娘娘,消消气...』旺春低声安慰道,『这样发脾气对身子不好。』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圣恩有限,娘娘若是总这般迁怒于人...』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慕容淑闻言,脸上的怒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无力地摆摆手:『你不懂...』她叹气道,『那个贱人如今怀了龙种,本宫又能拿她怎么样?父皇已经下了旨意,要重点保护这个胎儿...』她苦笑一声,『本宫现在就算想去教训她,也找不到机会啊!』 如意在一旁插嘴道:『娘娘,奴才有主意。』他搓着手,谄媚地说,『听说那柳金雀的家人都还在宫外,不如咱们把他们都控制起来...』 『啪!』慕容淑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如意原地转了个圈。她怒目而视:『蠢材!你想害死本宫不成?』她提高了声音,『那贱人现在是龙胎之母,本宫若是动她家人,皇上不恨死我才怪!』 如意捂着脸,委屈得说不出话。他确实考虑不周,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娘娘,』旺春靠近皇后耳畔,声音轻如蚊蚋,『她能怀上龙种,咱们也能。』她暗示性地眨眨眼,『您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药方...』 慕容淑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是说...』她故意不说完,只是用充满深意的眼光看着旺春。 『是啊,』旺春继续低声道,『那柳金雀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运气好罢了。咱们何不借此机会...』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皇后自己把握。 慕容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笑意:『去把雄嗔给本宫找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立刻派人封锁这个宫殿,任何人不得进出!』 『喳!』旺春福了福身,转身离开。她走出殿门时,正好遇到几个正在打扫的宫女,连忙挥手让她们加快速度。 待旺春走远,慕容淑开始指挥众人收拾残局。她亲自监督仆人们清扫地上的血迹和食物残渣,直到整个宫殿恢复原有的洁净和华贵。 与此同时,旺春已经穿过蜿蜒的回廊,向着后殿偏僻处走去。这里的道路曲折复杂,一般人很难找到正确的路径。但对于在宫中多年的老宫女来说,这些弯弯绕绕早已烂熟于心。 她七拐八绕,来到一片低矮的厢房区。这里是专门供太监们居住的地方,建筑简陋但整洁有序。皇后的宫殿与贵妃的宫殿相邻,这两座主体建筑之间就夹着这样一个狭长的区域,里面住满了伺候两位主子的宦官。 旺春熟知这里的布局,径直向西侧走去。那里住着随心和他的小搭档如意。按照宫规,对食的两个人通常会被分配在同一间屋子里,以便他们在夜间相互取暖解闷。 快走到随心房间门口时,旺春放慢了脚步。她竖起耳朵,果然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屋里传来细微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还有一个男人低沉的笑声。不用多想,旺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对对食的鸳鸯正在亲热呢。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这是随心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调笑。 『坏人...别这样说...』回答的是一个女声,应该是朱瑾。 旺春顾不得许多,直接掀起床帘闯入屋内。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禁暗自咋舌。 只见朱瑾赤裸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在烛光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双颊绯红,杏眼半闭,樱桃小口微张,时不时吐出几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她的双手正各自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使得那对玉兔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像两粒成熟的樱桃般诱人采摘。 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膝盖高高抬起,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眼前的男人。大腿内侧佈满晶莹的汗珠,随着她腿部的轻微抖动而滚动,最后汇入股间那片茂密的森林。 随心则跪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头乌黑的髮丝垂落在朱瑾的大腿根部。他的嘴巴正紧贴着那片娇嫩的蜜穴,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他灵巧的舌头时而轻点阴蒂,时而深入甬道,将那片粉嫩之地舔得水光潋滟。 『啊...随心哥哥...你好厉害...』朱瑾的呻吟越来越高昂,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逃离,又好似在追逐更多的快感。她的蜜穴已经完全绽放,殷红的肉瓣微微外翻,随着舌头的抽插而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蜜液。 随心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在那片湿地中肆意妄为。他一会儿用舌尖快速震动阴蒂,惹得朱瑾连连惊呼;一会儿又深入花径,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带出更多淫水。 『宝贝儿,你下面好会吸...』随心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蜜液。他的眼睛因情欲而变得幽深,声音也带上了一层蛊惑人心的魅力,『是不是想要更多?』 朱瑾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贝齿轻咬下唇:『想要...给我好不好...』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又饱含期待。 随心不答,只是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蒂。朱瑾顿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蜜穴则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翕动着,吐露出更多的爱液。那些透明的液体沿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随心的手也没闲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那濡湿的蜜穴中。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旋转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太深了...』朱瑾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大腿不住地战栗,脚趾因快感而蜷缩。『随心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旺春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赤裸纠缠的二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随心和如意都是皇后跟前炙手可热的人物,自然免不了彼此较劲。而旺春身为如意的心上人,自然也不会给随心好脸色看。 『哟,这不是随心大人和朱瑾小姐吗?』旺春阴阳怪气地说,『大白天的,两位就不怕被人撞见这等好事?』她故意把'好事'二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充满揶揄。 随心闻声一惊,慌忙抬起头。看到是旺春,他脸上浮现出不悦之情:『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如意姐姐的贴心小棉袄来了。』他边说边提起裤子,声音里满是揶揄,『怎么,如意不在你身边,你这护花使者就不知道去哪了?』 旺春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省省你的伶牙俐齿吧,随心。』她的目光扫过床上衣衫不整的朱瑾,脸上露出鄙夷之色,『白日宣淫,难怪如意总说你俩是不正经的人。』 朱瑾被当场撞见,非但不尴尬,反而挑衅地瞪了旺春一眼:『谁规定我们不能亲近?倒是你,不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也想加入我们?』她说着还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却故意露出半个赤裸的肩膀,带着明显的炫耀意味。 『我劝你少在这里放肆,』朱瑾继续说道,语气轻蔑,『小心我去皇后娘娘那里告你一状,说你擅离职守,到处乱窜。』 随心见朱瑾如此嚣张,不免有些担心,连忙安抚道:『好啦好啦,别惹事。』他转向旺春,尽量保持礼貌,『不知旺春妹妹此来有何贵干?』 旺春撇了撇嘴:『我来找人,娘娘把人交给你照顾。』她环视一圈,不见雄嗔踪影,『人呢?』 此话一出,随心和朱瑾都愣住了。随心蓦地想起雄嗔是他负责照料的人选,慌忙起身:『糟了!』他拍了一下脑门,懊悔不已。 『怎么了?』朱瑾关切地问,同时裹紧了被子。 随心急得直跺脚:『我忘记看住雄嗔了!』他匆忙套上裤子,随手抓过外袍披在身上,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冲出了房间。 朱瑾连忙对旺春道:『你别着急,随心马上就回来。』她试图拖延时间,『可能是雄嗔觉得无聊,出去透气了,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算了吧,我可没工夫陪你们胡闹。』旺春冷笑道,『既然他不在,我自己去找。』说完便转身欲走。 随心在外面四处寻找,先去厨房看了看,没人;又去了茅厕,也没见人;甚至连储藏室都检查了一遍,仍是没有发现雄嗔的踪影。他心急如焚,在院中踱来踱去,最后忍不住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这一声响动吸引了躲在角落偷窥的旺春。她探出头来,一脸惊诧:『你不会把人弄丢了吧?』她走进院中,上下打量着焦躁不安的随心。 随心强作镇定:『怎么可能?兴许是去别的院子串门了。』他说着便要去其他太监的房间查看。 『少来这套,』旺春步步紧逼,『我可可是亲手把人交给你的。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跟我说这种话?』她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只顾着跟小情人快活,把娘娘的吩咐都忘到脑后去了吧。』 随心被说中心事,一时语塞。眼看旺春就要去告状,他急中生智:『等等!』他拦住旺春,『我知道大概在哪能找到他,再给我一刻钟时间,一定把他带回...』 话音未落,旺春已经转身疾奔,速度快得惊人:『来不及了,我还是直接去禀告娘娘吧,免得耽误了大事。』她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朱瑾见旺春跑远,急忙穿好衣物,捡起地上的绣花鞋就追了出去。她心里盘算着一定要阻止旺春去告状,否则不仅随心会有麻烦,连她也会受到牵连。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宫墙上。朱瑾踩着石板小路追赶旺春的身影,心跳加速。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终于在凤栖宫外围的围墙处,朱瑾赶上了前面的人影。 『旺春姐姐,等等!』朱瑾气喘吁吁地喊道,『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说清楚的!』 旺春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没什么好说的,随心藏匿雄嗔的事我必须禀报娘娘。』她加快脚步,眼看就要踏入凤栖宫的大门。 朱瑾心急如焚,她当然不能让旺春就这样进去。但问题是,她身为柳贵妃身边的宫女,没有得到皇后允许擅自进入凤栖宫,本身就是僭越的行为。一旦被抓,别说挽救局面了,自身都难保。 然而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朱瑾深吸一口气,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凤栖宫外围站着一队侍卫,他们是皇后直属的护卫力量,平日里负责巡逻和守卫工作。为首的一个老侍卫见朱瑾跟在旺春身后,皱起了眉头:『站住!你是哪家的宫女,为何擅闯凤栖宫?』 旺春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老侍卫耳语几句。朱瑾看不清他们的唇形,只能猜测应该是关于她身份的内容。 果然,听完旺春的低语,老侍卫的脸色顿时变了。他严厉地盯着朱瑾:『你是柳贵妃的人?深夜来此有何图谋?』不等朱瑾回答,他已经做了个手势。 四个魁梧的侍卫立刻从两侧包抄上来,将朱瑾团团围住。他们动作敏捷,配合默契,一瞬间就已经制服了毫无防备的朱瑾。 『放开我!我没有恶意!』朱瑾奋力挣扎,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强壮的侍卫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她试图辩解,『我只是跟过来的,真的没有其他意图!』 侍卫们充耳不闻,其中两人抓住她的胳膊,另两人托住她的腿,强行将她抬起。朱瑾又惊又怒,拼命扭动身躯:『你们干什么!我是贵妃娘娘的人!胆敢如此对待我...』 『闭嘴!』为首的侍卫呵斥道,『私自闯入凤栖宫,已经是死罪。识相的话就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朱瑾顿时噤声,意识到情况危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原本以为最多就是被轰走,没想到会遭到如此严厉的对待。她不明白为什么旺春三言两语就能让侍卫们转变态度,但眼下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四个侍卫抬着她,穿过层层叠叠的走廊,很快来到了凤栖宫的核心地带。穿过一道朱漆描金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原本凌乱不堪的宫殿已经焕然一新。地上的血迹和食物残渣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家具也都归位,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大殿中央点燃着几盏银烛台,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 而在最显眼的位置——那张宽阔舒适的龙凤锦榻上——坐着的正是慕容淑。 慕容淑端坐在锦榻上,一身半透明的墨绿色蕾丝睡袍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这件睡袍裁剪大胆,V型领口一直延伸到胸部下方,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蕾丝材质轻薄如纱,在烛光映照下若隐若现,清晰地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轮廓。 睡袍的袖子只到臂弯处,两条玉藕般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行走时便会不经意间露出内里的风光。 她脚下蹬着一双精致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袜口缀着繁复的花边和蝴蝶结,紧紧箍住她浑圆匀称的大腿。丝袜表面略带光泽,随着她微微交叠的双腿动作,反射出诱人的色泽。 最吸引眼球的是她的内衣——同色系的蕾丝文胸若隐若现,透过睡袍的薄纱依稀可见。而下身则穿着一条同样是蕾丝材质的内裤,边缘缀满精细的镂空花纹,衬托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这一切装扮都显得过于性感,与皇后平日里高贵典雅的形象截然相反。尤其是她慵懒地靠在枕头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抚过丝袜包裹的大腿,那副妩媚妖娆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旺春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福了一福,低声道:『娘娘,有个不好的消息...随心把雄嗔弄丢了。』她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慕容淑的眉毛猛地挑起,原本慵懒的姿态瞬间消失了:『什么叫弄丢了?』她眯起眼睛,『一个大活人,怎可能无缘无故就丢了?』她的语气危险而平静,让人不寒而栗。 旺春赶忙解释:『奴婢去的时候,发现随心正在和一个宫女旖旎。』她说着,努了努嘴示意旁边的侍卫和朱瑾,『那个宫女叫朱瑾,是柳贵妃身边的。』 听到这个名字,慕容淑的表情立刻变得扭曲。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红,却又硬生生憋着笑:『好啊好啊,真是好得很!』她咬牙切齿地说,『本宫让他好好看着雄嗔,他倒好,把本宫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自己跑到房间里快活起来了!』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可笑的事情,竟真的笑了出来,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最重要的是,他还跟那个贱人的宫女搞在一起!本宫最痛恨的就是柳金雀那个贱人,他倒好,偏偏找她的人来快活!』 慕容淑越说越来气,勐地从床上站起来,丝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几分,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穿着拖鞋的双脚重重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人呢?那个废物在哪里?』 旺春指了指被侍卫夹持着的朱瑾:『奴婢去找人时,随心说是去找雄嗔了,我就先把这宫女带回来了。』她得意洋洋地说,『这丫头就是跟随心在床上厮混的那个,现在人证都在这里了。』 慕容淑冷冷地注视着朱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丝袜包裹的腿部,像是在思忖如何处置这个意外闯入的猎物。 朱瑾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慕容淑缓步走向自己。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足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踩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扑通』一声,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朱瑾推倒在地。她的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顿时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朱瑾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靠近慕容淑,希望能乞求一线生机,『奴婢不知是皇后的吩咐,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慕容淑看着眼前卑微求饶的宫女,不屑地嗤笑一声。她抬起脚,慢慢地将涂着丹寇的脚尖抵在朱瑾的额头上,一点点向下施压。 『贱婢,抬起头来看着本宫。』慕容淑命令道。 朱瑾被迫擡起头,对上慕容淑那双充满仇恨的凤眼。下一秒,她的世界天旋地转——慕容淑一脚踩在她的脸上,柔软的丝袜底部覆在她的口鼻间,让她几乎窒息。 『噗呲...噗呲...』慕容淑优雅地转动着脚掌,丝袜摩擦着朱瑾的脸颊和鼻子,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瑾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愉悦。 『贱东西,』慕容淑冷笑着,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你以为本宫为什么要派旺春去捉你?』她用脚尖拨弄着朱瑾的下巴,『就是因为你的主子柳金雀抢了本宫的东西!本宫不惩罚你,如何能出这口恶气?』 朱瑾拼命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情,只是偶然遇见随心而已...』 『闭嘴!』慕容淑厉声喝道,同时重重碾压了一下朱瑾的脸,『别说本宫没给你们机会!若不是你那主子恃宠而骄,本宫何至于此?』她的脚移开了一瞬,又狠狠地踩回去,这次直接踏在了朱瑾的嘴唇上,『如今你还敢勾引我宫里的太监,导致他没能办好本宫交代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处罚?』 慕容淑说完,示意旁边的旺春取出一条绸缎。旺春会意,立刻上前将绸缎塞入朱瑾口中,然后在她脑后系紧。这样一来,朱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打!』慕容淑冷冷地下令,随后退后几步,在锦榻上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悠闲地观赏接下来的惩罚。 殿外的侍卫们接到命令,立刻退出宫殿,在门外排成一排守卫,以防有人打扰皇后的兴致。他们都知道,皇后一旦发起飙来,是不会轻易结束的。 而殿内,则有四个专门负责行刑的太监走了出来。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制服,面容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太监们将朱瑾从地上提起,粗鲁地摁在一个特制的木凳上。这凳子只有前面一半,后面是敞开的,正好方便受刑者俯卧其上。 『呜呜呜!』朱瑾拼命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抵抗四个壮硕太监的力量?很快,她就被固定在了凳子上,双腿叉开,露出底下粉色的亵裤。 其中一个年长的太监上前,利落地扯下她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部。其他三人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板,上面还带着些许潮湿的水汽,在烛光下闪着寒芒。 朱瑾感受到凉意袭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徒劳地迎来更加牢固的捆绑。 慕容淑靠在锦榻上,原本温柔的睡袍被她拉得更低,露出半个浑圆的酥胸。她的眼睛微眯着,像是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那张平日里端庄秀丽的脸庞此刻完全扭曲成另一个人,眉宇间的狠毒之色让人毛骨悚然。 她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干燥的嘴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危险的魅力。左手搭在扶手上,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节奏与朱瑾的哀嚎遥相呼应。右手则不停地把玩着一枚精致的扳指,在拇指上灵活地旋转着。 最令人胆寒的是她的眼神——那双桃花眼里不再有任何温情,只剩下纯粹的残忍和快意。每当板子落在朱瑾身上,她就会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好像看到了什么世间最美的景色。 旺春站在皇后身旁,满脸得意。她挺直了腰杆,下巴微微抬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那双善于奉承的眼睛不断瞟向皇后,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可以讨好主子的机会。 她看到朱瑾遭受惩罚,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轻蔑的笑容。那是一种猫戏老鼠的表情,既满足又期待。她的手指不断地绞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兴奋。 如意则躲在一旁,表面上装出担忧的模样,实则眼角眉梢都藏着掩不住的窃喜。自从上次随心坏了他与旺春的好事,他就一直在寻找报复的机会。现在看到随心的情人被折磨,心中的快感可想而知。 『啪!』又是一记重击。 朱瑾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她的眼泪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木板,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令人心疼。 她的背部弓起优美的弧度,却是因为剧痛所致。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起初还能分辨出板痕的形状,后来渐渐地整个臀部都肿胀发紫,甚至能看到几处破裂的皮肉。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积水。她的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几次差点从凳子上滑落又被太监们重新固定好。脚趾因痛苦而蜷缩,十根小巧的脚趾都呈现出青紫色。 原本光滑的肌肤现在已经面目全非,肿起的肉丘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血珠。每一次呼吸带动臀部的肌肉,都会引发新一轮的剧痛。 她的眼眶红肿,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原本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乌黑的秀发凌乱地粘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 而她的惨状恰恰是慕容淑最大的乐趣。皇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她轻轻拍了拍手掌,示意换一种惩罚方式。 『把她的上衣也解开。』慕容淑下令道,『让我们看看这张漂亮的小脸还能支撑多久。』 旺春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帮太监们解开朱瑾的上衣。朱瑾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但这点反抗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上衣被剥去,露出同样苍白瘦削的背部。太监们调整了位置,开始对她背部进行新一轮的摧残。 第9章 皓腕凝霜玉骨柔,罗裙碎裂露酥胸。 檀口衔珠声哽咽,翠钿簪乱鬓云蓬。 玉臀染绛霞初绽,锦帕承羞泪暗融。 素手攀藤犹颤栗,芙蓉泣露怨东风。 鸾镜妆残钗坠地,莺簧咽噎鹤声终。 宫闱深处怜香魄,月下梨花带雨逢。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朱瑾被责打 在烛光的映照下,朱瑾那原本如玉般洁白的后背呈现出一种凄美绝伦的姿态。她纤细的腰肢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一道月牙,每一寸肌理都在诉说着痛苦与坚韧。 随着太监的每一次挥杖,那柔嫩的肌肤就会泛起一阵波浪般的颤动。原本雪白的肤色渐渐染上桃红,像是初春的第一朵海棠,在素白的世界里悄然绽放。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她光洁的背部形成了诡异而美丽的图案,宛如一幅抽象画作,述说着残酷与惊艳并存的故事。 她被捆缚的姿态更为这幅画卷增添了悲剧的韵味。修长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凳子上,唯有那对玉乳随着每一次鞭打而剧烈晃动。那一对完美的半球体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随着痛苦的抽搐而不停摇曳,两点樱红若隐若现,为这场酷刑增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每当板子落在她的臀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就会激起一阵阵涟漪,犹如被风吹皱的水面。起初是浅淡的粉红,接着变成深邃的绛紫,最后呈现出触目惊心的青黑。皮开肉绽的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既是悲惨的见证,又是极致的诱惑。 她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因为疼痛而时不时地紧绷,形成一道优美的肌肉线条。那里的肌肤吹弹可破,每一次抽搐都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最为动人的是她脖颈的曲线。那修长的颈项在痛苦中仰起,如同天鹅濒死时的绝唱。纤细的颈椎清晰可见,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向上抻展,颈部的血管和筋络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跳动,展现出一种近乎艺术的美感。 她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已经磨出了血痕,白皙的肌肤与红色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细小的伤口像是画家在完美画布上的点睛之笔,为整个画面增添了一份残忍的诗意。 最令人心醉神迷的还是她的臀部。那本应圆满丰润的所在,如今已经肿胀变形。每一记鞭打都让那对玉丘抖动不已,带动着连接的腿部肌肉一起颤栗。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遍布伤痕,那些伤痕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按照某种奇特的规律排列,构成了一幅凄美的图案,宛如一幅人体艺术品。 即使是泪水也无法破坏这幅作品的美感。那些晶莹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睑下流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滴落在胸口,最后汇入那片被蹂躏的山谷之间。每一滴泪水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光的痕迹,就像是一件精美瓷器上的裂纹,虽显缺陷,却也因此更加独一无二。 『呜呜——呜嗯!!』朱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堵在嘴里的绸带无法阻止痛楚的释放。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儿,拼命地想要逃脱这炼狱般的折磨。 『饶、饶命啊娘娘!』当一块湿润的帕子暂时取代了她口中的堵物时,朱瑾终于得以开口求饶,『奴婢真的不知是娘娘的吩咐...』她的声音已然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奴婢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娘娘饶恕奴婢这条贱命啊!』 太监们的板子毫不怜惜地继续落下,每一记都精准地命中要害。朱瑾的惨叫愈发凄厉:『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奴婢知错了...呜呜呜...』她拼命地扭动身躯,却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责打,『饶了奴婢吧...求求娘娘开恩...』 慕容淑听够了这凄厉的哀嚎,慢慢踱步来到朱瑾身边。她俯视着这个可怜虫,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她伸出一只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玉足,轻轻地踩在朱瑾裸露的脊背上。 『啪!』又是一记重击,朱瑾发出一声闷哼。 慕容淑冷笑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攀上朱瑾那对不停摇晃的乳房。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充满了恶意。她的指甲轻轻地刮擦着已经红肿的乳晕,时不时地揪起那两点嫣红,然后用力扭转。 『啊!不要碰那里!』朱瑾痛苦地哀求,『娘娘饶命...饶了奴婢吧...』她的乳房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更加坚挺,乳头在慕容淑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贱货!』慕容淑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乳尖,疼得朱瑾全身痉挛,『居然敢背叛本宫!』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朱瑾拼命摇头:『不、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她的泪水再次决堤,『奴婢就是个下贱的狗奴才,哪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狗奴才!』慕容淑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朱瑾脸上,『你这贱婢,不过是区区一个宫女,也敢勾引我宫里的太监?』她的手指收紧,掐住朱瑾的乳房,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在指间变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另一只手抓住朱瑾另一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原本粉嫩的蓓蕾在暴力的作用下变成了深红色,周围的皮肤都绷紧到了极限。 『啊啊啊——痛死了!求您放手!』朱瑾惨叫连连,全身都在剧烈挣扎,『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经扭曲变形,『奴婢就是条狗、就是个畜生,求娘娘开恩啊!』 慕容淑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她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艳红的唇边舔了一圈,随后低头含住那枚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她的牙齿轻轻叼住敏感的尖端,先是温柔地吮吸,继而狠狠地研磨。 旺春倚靠在殿柱旁,看着皇后蹂躏朱瑾的场面,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心中的阴暗面在此刻一览无遗。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朱瑾被责打 『活该。』她在心底默念,目光贪婪地注视着朱瑾狼狈的模样。这个平时趾高气扬的女人,那个仗着是宠妃心腹就处处针对自己的贱人,如今终于品尝到了苦果。每次见到朱瑾那副自诩高贵的嘴脸,旺春都恨不得亲手撕碎她。 回想起来,当初朱瑾是如何百般刁难她和如意的。因为自己是如意的对食,又服务于皇后身边,朱瑾总是酸溜溜地讽刺她是靠献媚上位的狐媚子。有一次,旺春不小心打翻了赐给柳贵妃的胭脂水粉,朱瑾竟然煽动其他宫女围攻她,要不是如意及时赶到,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如今风水轮流转,看到朱瑾跪在那里任人宰割,旺春的心里简直畅快淋漓。她甚至开始幻想更过分的惩罚:或许该让皇后用烧红的铁签刺穿她的舌头,或者把她的手脚剁碎喂狗...这些想象让她的血液沸腾起来。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邪恶的乐趣中时,如意悄悄挪了过来,伸手捅了捅她的腰际。旺春疑惑地看向如意,后者朝远处努了努下巴。 顺着如意指示的方向望去,旺春看到了随心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匆匆赶来。那男人皮肤黝黑,身形健硕,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雄嗔。随心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脸上写满了焦虑。 旺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随心和朱瑾这对对食一直是她和如意的心腹之患。尤其是随心,仗着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时常欺压如意。现在好了,他最爱的女人正在殿内受苦,他自己也因为失职而陷入危机。 旺春和如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计划:趁机除掉这对碍眼的情侣。如意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鞋子,示意旺春采取行动。 旺春会意,故意扭伤了自己的脚踝,然后夸张地叫唤一声,一瘸一拐地朝殿外走去。 随心看到旺春,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旺春妹妹!快帮我向皇后娘娘禀报,就说我已经找到雄嗔了!』他的声音急切而慌乱,『求你看在我往日对你不错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 旺春装作痛苦地皱着眉头,扶着殿门缓缓坐下:『哎呦,随心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她故意按着自己的脚踝,一脸歉疚,『刚才追捕朱瑾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现在疼得走不动道了。』 『那你快让我进去!』随心焦急万分,不停地看向殿内传出朱瑾惨叫的方向,『你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要救救我和朱瑾就行!』 旺春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慢慢伸出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哎呀,我的随心大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揶揄,『你看我这只脚,都肿成什么样了?要是不给它一点慰藉,我可怎么受得了呢?』 随心明白她的暗示,脸上露出愤懑之色。但听着殿内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一咬牙,他跪了下来,恭敬地捧起旺春的脚:『好,只要你能让朱瑾少吃点苦头,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眼前那只精致的绣花鞋,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小心翼翼地解开鞋扣。 当他除去鞋袜,露出旺春白皙秀美的玉足时,一股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往日在宫中,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作为皇后的近侍,多少人都对他阿谀奉承,而今却不得不跪在这贱人的脚下,为她舔舐脚丫。 但殿内传来的阵阵惨叫让他不敢怠慢。他知道,每一秒钟的延迟,朱瑾都要承受更多折磨。于是,他强迫自己抛开尊严,伸出舌头,轻轻舔上旺春的脚趾。 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汗味。随心闭上眼睛,试图屏蔽眼前的现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然而旺春偏偏不愿这么快就放过他。她故意收缩脚趾,挤压着随心的舌头,同时发出夸张的享受声:『哦~~随心大哥的舌头还真是灵活呢,看来没少伺候过娘娘吧?』她的语气充满调侃,『不知道给皇后舔的时候,你也是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吗?』 随心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羞辱。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脏因为焦虑而狂跳不止。每一声朱瑾的惨叫都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在他的心上。 雄嗔站在一旁,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幕。这位曾叱咤风云的马匪头子,此刻反倒成了局外人。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见证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恶心——比起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勾心斗角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喂,黑汉子,』旺春注意到雄嗔的目光,傲慢地抬起下巴,『本姑奶奶可是皇后的贴身侍女,你以后的日子还得仰仗我呢。』她一边享受着随心的服侍,一边对雄嗔颐指气使,『记住了,要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得学会讨好人。像你这种粗人,若不是娘娘特别看重,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雄嗔皱了皱眉,黝黑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率领马匪兄弟们劫富济贫的日子。虽然那时也经常玩弄权术,但至少还会装模作样地喊上两句'替天行道'的口号。而眼前这帮所谓的贵人,害起人来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 朱瑾的惨叫声越发微弱,这让随心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他的舌头已经麻木,但为了心爱之人,他甘愿忍受这一切。相比之下,雄嗔却始终保持着冷静,那张粗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旺春见状,更加得意:『瞧瞧,这才是识时务的聪明人。』她拍拍雄嗔结实的手臂,『别看你长得人高马大,在宫里可千万别逞英雄。要学学我们娘娘,心眼儿多着呢,一个不留神,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旺春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随心,眼中尽是鄙夷和嘲笑。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男人,现在不过是一条任她蹂躏的狗。 『真是条听话的狗狗啊~』旺春轻笑着,用涂着蔻丹的脚趾夹住了随心的舌头,『让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恶意地拉扯着随心的舌头,时而向外拽,时而左右扭转。随心的舌头在她纤细的脚趾间无助地翻卷,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的衣襟。 『唔……』随心发出痛苦的闷哼,但不敢有丝毫抗拒。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殿门方向,耳朵捕捉着朱瑾的声音。每一次鞭打带来的哀嚎都如同针扎在他心上。 『来,叫两声给姑奶奶听听,汪汪~』旺春变本加厉,另一只脚也加入羞辱的行列,『叫得好听的话,说不定我就让你进去救人了呢~』 随心强忍着屈辱,喉头滚动,却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屈服。他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旺春,心中暗暗盘算对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朱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已经不能再等。 殿内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随心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一次,朱瑾的声音细如游丝,几乎微不可闻。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心中的怜悯和爱意战胜了理智。 『滚开!』随心猛地推开旺春,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旺春整个人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你敢——』旺春刚要发作,却发现随心已经拉着雄嗔冲向大门。 随心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急促回响。他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朱瑾!他回头看了一眼雄嗔,低声说道:『抱歉,兄弟。我知道我们萍水相逢,但现在唯有借助你的力量。』 雄嗔没有说话,只是跟着随心的脚步向前奔跑。他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但也有一种看透世事的豁达。 殿内,慕容淑正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她看着被捆绑在刑凳上的朱瑾,心中的怒火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朱瑾的背部已是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再来三十鞭!』慕容淑举起手中镶嵌宝石的鞭子,正要再次挥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地推开。随心拉着雄嗔一路狂奔而来,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人我已经找回来了!』他的眼睛扫视着殿内,终于看到了倒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 慕容淑闻声回头,原本盛怒的面容顿时舒展开来。她将鞭子随手一丢,快步走向雄嗔。 『你终于回来了…』慕容淑的声音变得温柔无比,与方才判若两人。她围着雄嗔转了一圈,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先是从雄嗔的胸口开始抚摸,隔着厚重的僧袍感受着里面坚实有力的肌肉。那道贯穿胸前的刀疤格外醒目,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知。 随后,慕容淑的目光落在雄嗔的胯部。她毫不避讳地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一大团隆起,脸上浮现满意的神色。即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还是那么雄伟呢…』慕容淑轻笑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期待。她的指尖在布料上描绘着那根巨物的轮廓,回忆起第一次在寺庙中看到它的震撼。那晚的经历让她久久难忘,如今终于有机会重温旧梦。 慕容淑一边抚摸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一边挑起秀眉,脸上浮现出几分好奇:『雄嗔,你怎么跑出去了?我明明安排了人专门照顾你。』她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声音甜美得如同春风拂面,与先前鞭打朱瑾时判若两人。 雄嗔微微低头,黝黑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那双经历风雨的眼睛深处,隐藏着几分警惕。他用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回禀娘娘,属下听闻娘娘召唤,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只是在宫门入口处,被人拦住了去路,迟迟未能觐见。』 他的叙述听起来平淡无奇,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特别是随心,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雄嗔说出更多不利于他的细节。 慕容淑的眸子微转,扫视了一圈殿内。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殿门处,那里空无一人,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某种紧张气氛。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问道:『究竟是谁敢阻挡本宫的客人?』她的语气依旧温和,但那种温和下隐隐蕴含的寒意,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正当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之时,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旺春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那平日精心打扮的发型已经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也有几分花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禀报道:『启奏皇后娘娘,刚才有人闯宫,未经通传便擅自进入凤栖宫范围,奴婢已经按照规矩将他们拦住…』 她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瞥见了站在一旁的雄嗔,顿时脸色煞白。 慕容淑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目光在旺春和雄嗔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尽管她没有目睹之前发生的一切,但从两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她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经过。多年的宫廷生活教会了她如何解读下属的每一个微表情,如何辨别真伪。 然而,她并没有急于揭穿。在慕容淑看来,这些细枝末节远不如即将到来的乐趣重要。她心中很清楚,像雄嗔这样的特殊存在,是她巩固权力的关键筹码之一。虽然宫女随时都可以更换,但拥有如此天赋异禀的男人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宝。 『雄嗔…』慕容淑款款走近,声音如同蜜糖一般甜腻,『你觉得这位宫女如何?』她示意旺春抬起头,『朕的宫女都算是姿色出众的了,不知合不合你的眼缘?』 旺春不明就里,只好忐忑地起头,忐忑地等待雄嗔的回答。 雄嗔看了旺春一眼,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让旺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略微沉思后,他恭敬地回答:『皇后娘娘的宫女个个都是美人,臣皆甚是喜欢。』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慕容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仍在刑凳上苟延残喘的朱瑾:『你这话说得好听,倒是贪心得很呢。』她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汗水,随后走到奄奄一息的朱瑾身边,蹲下身来,近距离地注视着这位柳贵妃身边的宫女,『朱瑾啊,你可知道,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朱瑾虚弱地睁开双眼,嘴角挂着血迹,但仍然保持着基本的清醒。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微弱却清晰:『皇后娘娘…当然是后宫之主。』 慕容淑俯视着躺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她的裙摆轻盈地拂过地面,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叉站立,姿态优雅至极。 『哦?』她挑起一根娥眉,声音轻柔如羽毛,『你知道就好。』她抬起精致的下巴,示意两名侍女上前,『把她抬下去,找个太医好好治伤,本宫可不想这么早就失去一个有用的棋子。』 朱瑾虚弱地点点头,眼睛里透露出感激与顺从。随心想上前搀扶,却被皇后一个冷眼制止。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几名侍女将朱瑾抬离现场,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抬动过程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都退下吧,』慕容淑环视一周,目光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除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旺春和雄嗔,『就留在这儿伺候。』 随着众人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雕花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刹那间,整个空间寂静下来,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慕容淑优雅地迈步走向她的凤榻,丝绸睡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曼妙身姿。 『来,雄嗔。』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语气中带着诱惑,『别站在那儿拘谨,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雄嗔迟疑了一下,还是遵从地走了过去,魁梧的身影在昏黄烛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他刚刚坐定,就感觉到旺春投来的复杂眼神。 『旺春,』慕容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过来。』 旺春心中咯噔一声,却不敢违抗。她缓缓移动到皇后身旁,低垂着眼睑,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慕容淑端坐在凤榻之上,目光如刀刃般锐利地在旺春和雄嗔之间逡巡。殿内的蜡烛燃烧着,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慕容淑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至旺春面前。她抬起纤纤玉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却未到达眼底。下一秒,她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旺春的右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旺春的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记,鲜红刺目。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踉跄后退一步,但良好的训练让她迅速稳住身形。 『我的人你也敢拦?』慕容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给你的胆子?』 旺春如遭雷击,连忙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奴婢该死!奴婢知错!』她声音哽咽,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求娘娘开恩,饶过奴婢这一回...』 就在慕容淑即将抬手再次施以惩戒之际,雄嗔出人意料地手拦住了她。 他的动作并不莽撞,反而带着一种天生的从容不迫:『娘娘息怒。』他嗓音低沉,『这位宫女姑娘不过是在执行职责而已,想必也是遵循了宫中的规矩。』他略微欠身,做出一个礼节性的姿态,『若论责任,或许是下人传达了不当的信息。』 慕容淑微微侧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魁梧僧人。她注意到他黝黑的肤色和宽厚的肩膀,以及那双经历过风霜却依然清澈的眼睛。这些特质让他在宫中那些矫揉造作的面孔中显得尤为特别。 『那依大师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呢?』慕容淑歪着头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试探。 雄嗔不卑不亢地回答:『不如让这位姑娘为我们助兴如何?』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戏谑,『毕竟今日是难得的相聚,不宜太过严肃。』 这句话引起了慕容淑的兴趣。她掩嘴轻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高贵:『哦?』她挑起黛眉,『何谓助兴?难道大师已有想法?』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旺春跪地 雄嗔微微颔首:『一切取决于娘娘的意思。』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慕容淑,那坦荡的态度反倒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 慕容淑的心情明显好转,她款款走向床沿,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优雅地坐下,交叠起双腿,露出一小截黑色蕾丝袜沿:『那好吧,就依大师之意。』她轻拍床榻,发出清脆的声响,『开始吧,我倒要看看,大师究竟有何高见。』 雄嗔走到旺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宫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同于以往的邪魅笑容:『宫女大人,』他刻意强调了这个称呼,『我一路从寺庙赶到此处,着实辛苦。能否请你用你的小嘴,帮我放松一下劳累的脚丫呢?』 旺春身体一僵,抬起头用惊惧的目光看向皇后,希望获得一丝怜悯。但慕容淑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切,丝毫没有干预的意思。 『这个提议甚好。』慕容淑欣然同意,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旺春,还不赶快伺候雄嗔大师?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她轻轻整理着自己的睡衣肩带,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画面。 旺春缓缓匍匐前进,丝绸质地的宫女装裙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喉咙。不久前的优越感如同泡沫般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耻辱和恨意。 她抬头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慕容淑,对方正悠闲地斜靠在床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鬓边的发丝,分明在享受这一幕。旺春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幸免了。 雄嗔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宫女。他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靴子磨损严重,布满了长途跋涉的尘土和泥泞。对于一个习惯骑马杀伐的人来说,脚上沾染的血腥气息早已习以为常。 旺春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翻涌的恶心感。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抓住雄嗔靴子的边缘。每一次动作,她都能感觉到慕容淑那如同利剑般锐利的视线。 『啪嗒』一声,靴子被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袜。雄嗔的脚很大,即使隔着袜子也能看出其轮廓的粗犷。旺春犹豫了一瞬,又将另一只靴子除去。 当两只沾满泥土的袜子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混合着汗渍和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旺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但随即强迫自己靠近。 她小心翼翼地拽下袜子,那黝黑粗壮的脚掌完全展现在眼前。雄嗔常年奔波于荒野山林,脚上有着厚厚的茧子和老皮,脚趾粗壮有力,脚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这哪里是什么人的脚,简直是野兽的爪子! 旺春的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和憎恨。她想起自己平日是如何趾高气昂地命令其他人,如何让随心跪在自己脚下卑躬屈膝。而现在,自己竟要俯首于这样一个粗鄙丑陋的野蛮人? 但形势比人强。旺春咬紧牙关,舌尖轻舔下唇,做好了准备。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尖,轻轻触碰雄嗔的脚趾。 『啧啧…』口水接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堂中格外明显。 旺春开始机械性地舔舐,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心。每一寸肌肤她都不敢遗漏,生怕引来更多责罚。她的舌头被迫品味着咸腥的气息,胃里翻江倒海。 『继续,不要停。』雄嗔用粗糙的声音命令道,带着一种支配者的从容。 旺春被迫继续着这屈辱的任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最终滴落在雄嗔的脚上。这让她更加羞愧难当。 而在不远处,慕容淑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一幕,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享受着权力带来的掌控感,同时也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旺春内心燃起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眼前这个践踏自己尊严的粗汉付出代价。但现在,她只能继续埋头苦舔,做一个低贱的奴隶,任人鱼肉。 雄嗔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俯视着跪在脚边的旺春,看着她那张因屈辱而扭曲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征服感。然而,这还不够。 『听说,』他慢悠悠地说,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粗粝,『这位宫女大人有一个名叫如意的对食?不知是否属实?』 旺春的身体猛地僵住,抬头用惊恐的目光看向雄嗔。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知道。更可怕的是,她看到皇后听到这话时,嘴角竟然浮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 慕容淑确实来了兴致。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眼微微起,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喔?大师对此感兴趣?』 雄嗔假装谦虚地笑了笑:『倒也不是兴趣,只是想到如此有趣的场景若是少了当事人的另一半,岂不是憾事?』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如请那位如意先生一同前来观摩?』 这番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殿内激起一阵涟漪。慕容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好你个雄嗔,看来是个懂情趣的。』她拍了拍手,『传本宫旨意,速去将如意带来!』 殿外值守的宫女闻言立刻离开,不一会儿便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慕容淑则趁着这段时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优雅地起身,轻轻贴近雄嗔的背部。那具被薄纱笼罩的躯体贴上了雄嗔粗糙的僧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雄嗔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口游走。 雄嗔的胸膛坚硬如铁,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慕容淑的手指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那股原始的力量。她轻咬下唇,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入雄嗔的裤腰。 『啊...』慕容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手指触及到了那个熟悉的物件——雄嗔的巨根。即使隔着僧袍,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人的规模和热度。那根肉棒正如记忆中一样宏伟,甚至比上次相见时还要粗壮了些许。 她熟练地握住那根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苏醒的过程。那根东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缓慢但坚定地膨胀、变硬,直到完全充血勃起。慕容淑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它的周长,只能勉力环住一部分。 而此时,殿门被缓缓推开。如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困惑,还未理解眼前的状况。 慕容淑此时已经完全沉迷于手中的触感,她痴迷地揉搓着那根火热的阳物,感受着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自己的掌心。她的另一只手则不断摸索着解开雄嗔的裤带,试图解放那头被困已久的猛兽。 殿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每个人的表情各异——雄嗔云淡风轻,慕容淑陶醉其中,旺春羞愤交加,如意则完全呆滞。没有人知道,这个夜晚的真正狂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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