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12.5-12.6+if)作者:atasddd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9-20 11:20 已读20268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碧海墨锋】(卷二 12.5)

作者:atasddd 2025/09/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8432

  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二 墨衍尘涛摧邪阳 终章《烈武逐日-5》

  众邪人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晏饮霜头昏脑涨,却并未生出抵触,反而好似令她更加兴奋起来,结合着这两日零零散散听来的这些词,没一会,她便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浑圆饱满的雪白胸脯自然高挺起来,随后便是——

  “我……我要你们的大屌,插……肏我,肏我的小屄!!”此话一出,那本就崩碎的心底的防线已被瓦解的再无痕迹,体会到堕落的绝美滋味的儒门骄女,仿佛化身成了一名饥渴一生的深闺怨妇一般,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来啊!来肏我啊!!”

  这一回,再也没有制止与阻拦,得到许可的邪人们如脱了绳的疯狗一般,拼了命的向那发出邀约的饥渴美人发起了冲锋,率先到达的人一把将她娇媚的裸躯按倒在地,挺起早已被那骚话刺激的硬到没边的粗壮肉屌,狠狠捅入了满是泥泞的玉关雪丘之中!

  “啊……!!”

  随着肉棒的插入,那饥饿的恳求被瞬间满足,悖离了礼教法规,卸下了心头坚持,放弃了廉耻与抵抗,遵循欲望、敞开心扉、自甘沉沦所带来的,是巨大的反差之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绝美快感,这无比危险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令她陶醉不已,难以自拔!

  “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晏饮霜心中满足的呐喊着,叫声也愈发的媚浪起来,那高亢的吟响,已没有了先前抗拒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满足与快乐的畅爽!只见她扭动着纤细的柳腰,迎合着那邪人将黝黑的粗大肉棒插进她白嫩无毛的一线名器深处探索搅动着,玉关雪丘与玉环回旋竭力的收缩压榨之下,满穴的浆汁与淫水不断从二人紧密的结合处喷射而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淫荡声响!

  而更为淫荡的,是原本高洁端庄的儒门美人所显露出的媚惑姿态,以及她竭力配合下所展露的诱人身段!只见,那满是晶莹香汗的雪白肌肤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玉肌间更透出象征着不褪欲望的粉色红晕,饱满浑圆的雪峰傲然的朝天挺立,在身下邪人的大力顶肏下,摇晃出令人目眩的肉浪乳波,平坦柔韧的小腹用力的紧绷着,显露出健康健美的女体线条,也应证着她女体深处的疯狂配合,满头秀丽的青丝虽是凌乱无章,却为她添上了一股慵懒的媚态,而在那足以另天下所有男子都为之动容的绝美面庞之上,艳色春波流转如潮,媚眼如电如露,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咿……呀……!!”不出片刻,便见晏饮霜玉体紧绷,弓腰抬股,在难以自持的呻吟中美美的攀上顶峰的高潮,玉芳香氛随即跟着淫精爱液溢满整个房间,熏的在场邪人们几近发狂,就连一旁正在肏干薛梦颖的邪人们,也不禁加大了挺腰送屌的力度,将少女柔嫩娇弹的粉臀撞的啪啪作响,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丝愉悦的闷哼!

  “师姐……你真的……你真的如此淫荡吗?”薛梦颖口不能言,脚不能移,即便行动,都受人摆布,眼见晏饮霜如此享受,她心中原本的坚持似乎瞬间变成了一番笑话,是呀,若是外面真的三教尽败,那她拼命的坚持又算上什么?现在的她,连性命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继续做着这些徒劳的抵抗,还有什么意义?

  道心的崩碎,是从放弃开始的。晏饮霜如此,薛梦颖亦如此。

  当放开心防的一瞬,少女在被操魂后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受到了自己的控制,讽刺的是,这“自由”的动作,却只是如同母狗一般摇动粉臀,耻辱的迎合着身后邪人的疯狂抽插!只是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早被欲林大祭深刻影响的她,全凭那心中那一丝希望,才拼命压制住体内几乎爆棚的欲望,在这不见天日的洞府之中坚持至今,而当看见晏饮霜已经如此不知廉耻的开始与邪人们进行淫乱而疯狂的媾和,那原本阻挡欲望的心墙便再也承受不住冲击,崩然碎裂,而欲林祭的实在影响,也令她毫无阻隔的融入到了这场不知尽头的淫戏当中!

  渎魇枭魔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竭力保持默不作声的倔强少女,此时也发出了类似的媚哼,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那不可思议的美景所吸引。晏饮霜的美态与媚态结合的堪称完美,那自甘堕落追逐欲望的神情,仿佛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无论是那妩媚的表情、媚浪的身姿,还是骚浪的淫叫,都牢牢的吸引着在场邪人们的注意,若不是渎魇枭魔拦着让他们排队,那他们一定会将这媚浪美人包围的水泄不通,用他们挺立良久的坚硬肉棒粗暴的插进她每一处能用的肉穴,摩擦她每一处暴露的肌肤,然后将他们积累依旧的肮脏精液全数倾倒在她的体内体外!

  而晏饮霜眼前,已经不再看的到方向,甚至没有了光亮。

  只有浪潮。

  汹涌的滔天巨浪。

  将意志与身体都交给本能掌控,漂浮在欲望的海洋中,任由名为“堕落”的海水浸泡侵蚀,将淫乱的种子腌入她的每一寸身体,然后任由这些海浪将她拖向不知何方的无底深渊,哪怕一去不返,也不会再有一丝的抵抗。

  有的,只有顺从再顺从,沉沦再沉沦,享受再享受。

  只是,这种自我堕落后的自我放逐给她带来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真真正正的无法拒绝!

  “原来……放纵欲望,只这么舒服的事情……原来……追逐快感,才是原本的我……”晏饮霜紧闭着双眸,享受着惊涛骇浪般的快感流遍自己的全身,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她只想着享受现在,享受着耻辱而的交媾所带来的人类最原始的快感,这是人类经历数千年都无法抹消的本能,更是在三教施加了千年的礼法禁锢之中,被压抑许久不得释放,触底后激烈反弹,被无限放大,令人无法抗拒的,人类肉体最深层次的需求与渴望!

  陌生的邪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在这宛如堕天仙子一般的绝世美人身上狂暴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陌生的手掌一个接着一个抚摸过她娇弹紧致的雪嫩肌肤,陌生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进入她满是浓稠精液的湿滑蜜屄当中,当她的傲人雪乳被揉捏把玩的满是鲜红的指印,当她的洁白清香的裸躯被糟践的满是殷红的吻痕,当她无毛的一线蜜屄中不断倒流出芳香与腥臭混合的液体,整个山洞中的邪人们都似乎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啊……舒……好舒服……啊……”

  “骚婊子,老子肏死你!”

  “对……肏死我,再用力点……啊啊!”

  “射给你!射满你!射死你!”

  “给我……给我肉棒……都来灌满我啊……”

  靡靡媚浪的淫叫此起彼伏,言辞猥亵的羞辱比比皆是,晏饮霜与在场的邪人们似乎都陷入了魔疯之中,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儒门骄女更仿佛在躯壳中换了一道灵魂,变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只是这种沁入骨髓的狂野快感,是之前的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体会的到的,这在堕落与沉沦中背叛往日修养的滋味是那般销魂蚀骨,令她回味无穷的同时,也在疯狂的渴求更多!

  “啊……啊……不要停……我……我还要……我还要你们的肉棒……来肏我……来干我!”语无伦次之间,晏饮霜似乎已经忘记了往日的自己,她甚至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在天生媚体的加持之下,追求欲望的本能被不断的放大,仿佛一场无法停止的地震,将她心中道德与底线的大地撕裂开一道可怖的深壑,形成一方永远都无法填满的欲望深谷!

  除却正伏在美人身上奋力肏干的幸运儿之外,几乎所有人的都在看着这淫荡无比却又绝美无比的场景自渎着,一道道的精液不断落在他们脚下,或是晏饮霜的身旁,就仿佛在她的身边下起了小小的精液雨,彰示着他们对这场淫戏的狂热肯定。

  渎魇枭魔鄙夷的望着这群手下,好没气的道:“瞧你们这点出息!这会着急都撸完了,一会哪还有力气上她?真当本宫的魂力是白给的吗?想浪费就浪费?你们看看这一地!本宫晚上还在不在这就寝了?”

  就在这时,激烈抽插着晏饮霜的极品蜜屄的邪人发出一声亢奋的怪叫,神情猥琐的浑身抽搐起来,随后便软倒在她软嫩娇挺的酥胸之上,露出一副享受无比的神情。

  渎魇枭魔鄙夷的一脚将那人踢开,随后吩咐道:“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几个,把她们俩带去浴房清理干净,然后给她们找两身干净衣服换上,好好打扮打扮。”

  众邪人还在苦苦等候,一听此言,皆是不解,渎魇枭魔又道:“照你们这玩法,没到明天怕不是就玩坏掉了,今日父神既然得胜,那咱们就有时间可以慢慢的、好好的玩她们了,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急色,有你们爽的时候!但谁要是之后敢偷吃,本宫让他第一个魂飞魄散!”

  众邪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虽不敢违逆也不能违逆,但眼看到手的美肉却吃不成,失望之情无不溢于言表,直到渎魇枭魔大喝一声:“滚!”众邪方才作鸟兽散去,饱受摧残的二女也被抬去洗浴,只是在去的路上,晏饮霜仍是不满足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她那满是白浊的瓷白玉体磨蹭着身边的邪人,表现出无比渴求的骚媚神态,口中更是淫语不停,不断的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恳求着他们再度用肉棒满足她仿佛没有止尽的欲壑,若不是有渎魇枭魔下了严令,他们只怕会就地开始新一轮的淫辱肏干!

  一旁的薛梦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她原本灵动俏皮的双眸,早已没了当初的神采,即便不被操魂封住话头,也没有了出言劝慰的念想。面对三教战败,墨天痕生死不知,敬重的师姐又被邪人们玩坏一般失去理智,她无论身心都已感觉无比的疲惫,内心更是郁结了无法言喻的绝望,根本寻不到一丝光明可言,若不是渎魇枭魔一早给她烙上魂印,她可能已经寻思不知几次了。

  雾气氤氲的浴堂之中传来“噗通”两声声响,随后便是水花溅起之声与她们二人的轻微的呻吟。邪人们虽不会再对她们下屌,但被分配了这种差事,上下其手是免不掉的,在给二女洗干净的同时,这七八双手也抚摸过了她们身上的各处肌肤,而她们那形状饱满,各自坚挺的雪白乳房更是重灾区,被揉捏的遍是手印。

  洗干净了身上的污秽,邪人们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了两件袍子,他们平日里带回的女人基本玩坏了就杀了扔掉,又怎会有女装留在洞中?但当给二女穿好衣服,在场的邪人们喉头都不禁动了一下,二女虽是先前饱受奸污摧残,但天生丽质,涤尽污渍之后,本就白皙柔嫩的肌肤配上身上未散的水汽,以及半湿散乱的秀发,仍是如芙蓉出水一般秀洁清丽,加上那袍子尺寸不合,只能以衣带束之,使得二女胸前襟口大开,各自露出自己几寸见方的饱满雪乳,以及雪峰之间的诱人山谷,各自的柳腰被衣带勾勒出看上去更为纤细顺畅的诱人曲线,下身更是遮掩不住,露出两双玉柱似的光滑白腿。

  这种装束,邪人们先前从未见过,也不知女子出浴时穿上袍子会如此动人,一时间都呆呆立在原地,投去或欣赏、或火辣、或淫猥的眼神,好一会,一名邪人方才反应过来,道:“我想我知道殿下想玩什么了!”

  旁人一听,纷纷好奇追问起来,那人略有得意的道:“这俩妞刚来,不对,来之前,在野外就被上过了一轮了,到这儿来也是直接丢进浴池洗洗便一直干到现在,你们觉得,是不是缺了啥?”

  “缺啥?”“这有啥好缺的?”众邪人不解的问道。

  那邪人不紧不慢的答道:“自然是衣服。”

  众邪人顿时响起一阵不屑的嘘声,其中一人道:“不穿衣服的都见过了摸过肏过了,有没有衣服又有什么关系?穿了还反而不方便呢,总不能说,她们穿着衣服更好肏吧?”

  这时,有另一人反应过来:“原来如此,这些女子衣衫凌乱时的模样,的确肏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正是!”开头那邪人道:“太子殿下是懂情趣之人,看完淫戏,准备自己上了,这给自己上的妞,总要跟我们有点不一样的玩法。”

  其中一名邪人还是不解的问道:“太子殿这会不会太脱裤子放屁了?想玩干净的,洗干净接着玩就是了,还给她们穿什么衣服?”

  其余已经明白大概的邪人们不禁骂道:“你个憨货,跟头牛似的,只会硬干硬肏,你想想,把女子的衣衫亲手一件件的褪去,欣赏她半露半穿的模样,多让人兴奋?”

  众邪人以为参透了渎魇枭魔命令背后的意义,无不露出了淫邪猥琐的笑容。

  薛梦颖就呆呆的坐在一旁,看着这群人兴奋的讨论着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事情,充满悲哀与绝望的心境下却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情绪,因为她们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任人宰割,是她们逃不过的命运,一如先前一样……

  而晏饮霜经历一顿洗浴,神思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虽然体内欲火仍是按捺不住,却已经不会像个失神的荡妇一样向人主动求欢,只是想起自己方才那无意识中的下贱而淫乱的行为,心中仅存的底线仍是让她觉得羞耻非常,愧对父母这数十年来的教育,这也让她对自己方才所行之时,产生了极大的后悔与负罪感。

  然而人有时候,思想是不受控制的,她此刻下体一片衣物也无,光坐在那,就会将饱满似玉的一线蜜屄露出半截,这种暴露身体的行为,却让她暗地里有些莫名的兴奋,一丝丝晶莹的爱液也偷偷的从蜜道中渗出,给与了她最真实的回应。

  “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晏饮霜人虽然清醒了一些,但心中的感觉与身体对快感的渴求却像是扎了根一样挥之不去,她甚至相信,当她再度被带到渎魇枭魔面前时,她会根本无法拒绝他发出的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淫荡的,或是屈辱的指令,并毫不犹豫的进行配合、任他玩弄,只因这些事情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为畅爽的、深度渴求的莫大快感!

  这就是清醒的代价,或者说是悲哀,因为她即便了解自己境况,也明知道自己所想所求是不正确、不可为之事,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去选择顺从,在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力与绝望里,任由自己一点点的沉沦在淫辱的深渊地狱之中,直至永不翻身!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邪天圣穹之外,怨念巨兽哀嚎挡关,霍青丝与双圣剑宗各逞威能,一时间,狭小昏暗的山体之中寒芒飞射,剑意飚空,儒风激走,玉光摆荡,可面对眼前邪物的无尽怨意与无数纠缠触手,一时竟是寻不得突破之法。

  宗问真以指为剑,凝立如剑,眼芒似剑,浑身仿若万剑利剑,剑匣之中六剑齐出,如风如旋,环绕身周,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与从四面八方迅猛袭来的扭曲肉鞭绞杀不停,发出接连不断的叮当声响,宛如无数利剑当空交锋!

  突然,只听倏的一声响,一道剑气飚飞而出,横扫八荒六合,所过之处,地裂山摇,扭曲肉鞭如遭雷殛,纷纷颤抖退去!只见剑气源头处,太微圣宦孝臣面沉如铁,不怒自威!同一时间天市圣刚玉连打,与数条触手硬轰一气,声响宛如金铁交鸣,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那群触手一波攻击被退,恍无惧意,转瞬便有纠缠而上,民为天且战且退,终与宦孝臣靠背而立,一边挥舞铁拳刚玉抵挡触手侵攻,边道:“师兄,此物只堵住门口,若以强力破其两侧山壁,便可绕过!”

  宦孝臣当即应允,高声道:“青儿!小真,肉鞭难缠,两侧破壁!”

  话音甫落,霍青丝与宗问真当即会意,只见洞穴两侧,儒门圣司与十二剑天同运极招,霎时间,洞穴半壁冰寒如冬,半壁森寒如铁!却见那扭曲诡异之物似是察觉危险,瞬间收回所有触手,层层叠在山壁之上,下一刻,凤鸣九天,剑啸如裂,当世两大高手并肩一击,引起山腹之间又一波无匹震撼!

  震撼过后,只见洞穴地面之上,一半碎冰血渣,一半碎肉横飞,可在场四人,却无不皱起眉头!

  原来,霍青丝与宗问真之招只破得数层触手,在那扭曲的肉壁之前,仍有密密麻麻触手宛如鲜红的蚯蚓一般蠕动蜿蜒,层叠着不知几层!更可怕的是,那邪物仿佛听懂了民为天话语,将自身扭曲的血肉极速向四周蔓延而去,转瞬便将整个山壁覆盖!

  民为天不禁叹道:“不好,这下不破此物,是真没法突入内中了!师兄,此物究竟是何?明明是血肉所筑,硬度却逾金铁!”

  宦孝臣冷静道:“此物乃储存此地万千血肉集成所化,经历极致堆叠压缩,其质地已难以想象,有此硬度不足为怪。”

  民问天道:“但观其延展自身,应是硬度有所下降,我们再攻!”

  话音落,玉拳出,民为天联袂霍青丝、宗问真再度出手,刚玉、冰气、剑意交织向前,攻向肉壁延展薄弱之处,只听数声炸响,一声哀嚎,那扭曲的血肉痉挛着发出痛苦的嘶鸣,延展之处碎肉横飞,血飚如注,竟是被被三人合力一击撕开一道巨大创口,露出其后通往邪天圣穹的嶙峋山壁!

  “再攻!”眼见手段有效,宦孝臣当机立断,铁剑出手,罡气直射,在场众人亦各自运功,准备一举突破封锁!那扭曲怪物虽是哀嚎,却竭尽所能的将自身血肉向那片山壁覆盖而去,眼见三教众人即将发招,惊天变故却再度来袭!

  偌大山腹之中,忽然隆响阵阵,大地颤动不已,三教众人同感不妙,身在地葬沉渊与净世七武缠斗的几人率先发现端倪,无不皱眉,宇文正更是利剑一驻,恨道:“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

  魈风古坪之上,正在运气调息的商清璇与海倾天也察觉有异,海倾天当即起身,望向来时的方向,面色凝道:“不妙!”

  商清璇亦是扶住受伤的肩头,起身讶异道:“四象大阵被破?怎有可能?”

  海倾天道:“非是被破,算算时间,已是极限,但这样一来……”

  正说话间,只见来时路上,无数血红之物如群鸟群蝠,蜂拥而来,直向鬼狱深处钻去!

  待看清那群血红之物的样子,海倾天已惊出一身冷汗,当即破晓上手,挥剑便斩,更是疾声高呵道:“断其去路!”

  商清璇此刻也看的分明,那漫天飞舞的血红之物,竟是一团团、一块块破碎腐烂的血肉,心下顿时一阵作呕,但听海倾天所言,亦是毫不犹豫,出剑相击!只是这些飞天血肉实在太多,加之事发突然,两人两剑,根本应顾不暇,商清璇脆剑迭出,也不过斩落数十团碎肉,其余肉块,仍是源源不断的向后涌去!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饶是儒门清剑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如此可怖景象,此刻她只能发问于同修好友。

  “我也不知这是何物!我只知不能让这东西再进去了!”海倾天挥剑连斩,如浪剑气一波接续一波,终是止住这群碎肉的后续去势,只是他也有伤在身,如此高额的消耗,也已让他力不从心。这时,一只素手搭上了他的肩头,一股精纯浩气不断涌入他经脉之中,使得他一时压力大减。

  不消回头,海倾天也知是何人所为,但此刻时他已焦急万分,也顾不得道谢,疾声道:“别处定还有这种东西!你从后方绕到另一处,再堵一路!”

  商清璇虽是仍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拖延,只说了声“自己小心!”便运起身法,拔腿而去!

  地葬沉渊之中,面对从万鬼血岩处蜂拥而出的漫天血肉,三教众人不禁感受到了一股绝望,他们亦知此物若尽数回归邪天圣穹,定然会给战局去不可估量的变化,但他们与净世七武缠斗已久,在邪阳压制之下消耗甚巨,一旦再分兵前往,只怕会得个两头落败的下场。

  但危机之前,众人仍是坚定不移,他们虽分属三教,却有同修之谊,联斗已久,也生默契,只听无上天常融喝道:“金刚座、武胆剑魄请前去阻拦,剩下的交予我等!”

  话音落只听金刚座正法无惑大喝一声,一身耀眼佛光逼退前方恶孽,宇文正亦祭血冲天,二人同时抽身来到甬道之前,佛门克邪圣功叠加正气御守兵剑,一阻邪物前路!然而只是片刻,只见越积越多的血肉块竟将甬道挤裂,从四周缝隙中钻破而出!正法无惑与宇文正只得再催功体,封住前路。只是,那万鬼血岩之中尸首何止万数?在鬼阳牵引之下,不断堆叠在甬道之中,终于,那狭长的甬道不堪重负,竟是突然爆碎裂开,周遭山壁也随之纷纷裂解落下,将甬道内一众尸身碎肉尽数掩埋!

  原来,初时渎天祸为在此处消灭三教众人,早已将这甬道修的松垮不已,只要受到强力一击便能崩塌,如此一来,就能将三教众人埋入其中,然而他之行动,一早就被孟九擎算到,双圣一马当先,挡住了他的摧破极招,甬道也因此并未被毁,不想现在竟反而歪打正着,将山壁连通处开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以宇文正和正法无惑之力,再无法封住这些尸身去向!

  邪天圣穹前的四人也同时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危机,只见那一团团可怖的红色血肉不断从来路中飞出,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直扑堵门怪物,转瞬融为一体,顿时将那肉壁厚度增加了数倍不止,先前几人攻下的所在,此刻已被源源不断的扭曲碎肉覆盖,那怪物也在新的血肉的滋养下,肉眼可见的变粗变厚,就连触手都比先前粗壮了一圈不止,足有碗口大小!

  这一变故发生的突然,任谁都没反应过来,事实上这群碎肉飞来之前,他们甚至这是何物,但当看见那被修补增厚的肉墙,他们便已明白,战机稍纵即逝,但他们已然错过!

  宦孝臣望向门口不断飞来的碎肉,当机立断,道:“我来固守路口,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霍青丝挥剑斩飞两条袭来的肉鞭,亦道:“师伯,还是以破壁为先吧!破儿他们如此久战,定需我们的支援!”她已有些微喘,先前对战寂灭侯时,所留伤势就已不轻,加上方才运招强攻,又被无数触手纠缠的不得喘息,此时状态已然不济,是以心中更是焦急。

  民为天见她略显难支,忙提点道:“青儿,进援虽是当务之急,但如此情况,我等绝不可冒进,自身的安危同样重要!”

  霍青丝自然深知此点,只是仅在一墙之隔之处,她那视若己出的爱徒正遭遇今生仅见的生死血战,又让她如何不担心?

  正分心之际,霍青丝忽觉一股诡异气息迎面扑来,其怨恨浓烈,有如实质,让她面前空气都仿佛凝滞一般,更有连篇诡语在耳边回荡不休:“贱妇!婊子!贱妇!婊子!……”

  12-6:(乐1 )踏血

     (乐2 )最终死决

     (乐3 )牵丝戏- 伴奏版

  「这是……?」霍青丝惊觉此乃寂灭侯所留怨念,他如今肉体不存,魂灵亦 被强行糅合,已不再有自我之念,但这般怨气却根深蒂固,即便身死魂销,亦顽 固的存留下来,其恶意所散发之处,仍在不觉之中影响着人之精神!

  然而霍青丝心虽洞察,却已遭恶怨精神侵扰,手中白凰冰剑停滞一瞬,血肉 触手已如鞭临面!

  「糟了!」招上已失,无法拦架,霍青丝自觉已近死境!然而却见电光石火 间,一道拔俗身影傲立身前,衣舞翻飞,黑发猎猎,手中名锋飞扬间,身前佛光 如壁,一击崩飞肉鞭!

  来人正是慧锋座·段尘缘!

  「段师弟!」自己不慎露出破绽,还需他人救援,霍青丝深感惭愧,正欲道 歉,却听段尘缘道:「感谢的话稍后再说,专心应敌!」其声平静且严厉,却充 满令人心安的力量,霍青丝心下稍定,又听耳边乍起清圣之音,万剑万律笼罩四 周,将众人身前触手一并崩开!

  「诸位前辈,战况如何了?!」听这焦急而关切之声,正是「清音弦剑」籁 天声到来。

  宦孝臣却忽的开口训斥道:「你已消耗甚巨,不该施此强招,难道在场诸位 前辈,没有抵挡那秽物的能为吗?」

  籁天声知他说的在理,方才自己见众人仿是被触手压制,这才出招崩退,仔 细想来,他们应只是在保存真元,以备不时之需,才与这写秽物短兵相接,于是 恭谦道:「前辈教训的是,是弟子莽撞了。」

  虽有段尘缘与籁天声支援到来,场面情况仍是不容乐观,从万鬼血岩飞来的 无数尸身碎肉虽被宇文正、商清璇、海倾天等人连连隔阻,仍是无法全数挡住, 那里本就存有数万尸身,乃是渎天祸为日后反攻所储备的最终力量,孟九擎之所 以请到道门众圣开启四象大阵,便是为了压制此地,不然数万鬼众若联手鬼狱高 手齐攻,三教众人断不可挡。

  只是现在,那数万尸身虽未得本来用途,却以另一种形式加入战场,万千碎 肉不断贴附融入进那堵门秽物当中,将之肉壁不断增厚增硬,所出肉鞭也增生无 数,映眼之间,血色触手天花乱坠,密密麻麻,宛如万千血红蚯蚓在蠕动着,更 散发着浓烈的腐烂尸臭,场面简直令人作呕!

  「圣司与籁师侄且去各守一路,此地秽物,交我等处理!」段尘缘足踏白莲, 手捏剑诀,圣剑释罪在鬼狱之中绽开七彩华光,亮如天幕,暂时一阻前方肉鞭攻 势,一旁民问天道:「在找出此物破解方法之前,我们只能先阻止它继续生长!」

  霍青丝虽心系墙后战况,但此时她们所遭遇危境也非同小可,只得先依了部 署,与籁天声一道,前往入口处拦截后续飞来的尸身碎肉。

  二人方才转身,身后便听万剑破空之声,但见宗问真浑身沐风,黑发倒扬, 周身寒意森然,身形锋锐,人如剑,剑飞魂,引导无数剑意,轰向前方邪墙!刹 那间,金铁交鸣声、刀锋入肉声不绝于耳,扭曲邪物惨嚎咆哮,落下一地不断抽 搐痉挛的断鞭碎肢!

  五剑,恨妖邪奸宄——必破之!

  一击之下,众人压力顿时大减,正欲乘胜追击,却见那数不清的血色触手竟 再度绵延伸展而来,仍是将前方堵的密不透风,更可怖的是,那散落一地的碎肢 触手,竟又好似活物一般凌空飞起,重新融入那秽物之中,然后又从中生出新的 肉鞭!

  这些扭曲肉鞭厚重如锤,坚硬似铁,即便宗问真剑意凌厉非凡,可削铁断玉, 但交锋多时,若非发出强招,也难有斩断之时,加上其即便被斩碎依旧能重回母 体,再生再出,就更遑论能尽清此物了。众人看在眼里,一时寻不得解法,心中 不免生出些许绝望,而地葬沉渊中,与净世七武缠斗的众人也是一样,陷入两难 之地,进,破不去鬼物肉身,退,又不能放任其回往支援,战局最终走向的决定 权,终究还是毫无意外的交到了正在邪天圣穹之中浴血奋战的儒门双子手中!

  (乐1 )邪天圣穹之下,原本开凿平整的山壁,此刻已是千疮百孔,深浅不 一的划痕到处可见,经历百年修葺的恢弘大殿亦是残破不堪,原本整齐的地砖已 被全数掀翻,遍地都是凌乱散落的碎石与纵横交错的剑痕,以及星星点点的斑驳 血痕。

  而它们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在一阵阵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三道人影在邪阳辉映之下,不断交错闪动着, 山壁上摇晃的倒影,将三人的身形拔高的伟岸至极,也将见证三人这最后的命运 将会何去何从!

  经历一轮又一轮剑戟交击,一遍又一遍的身形交错,再度站定的三人,皆已 大汗满身,气喘不已。渎天祸虽有邪阳鬼力傍身,一身伤势皆可自行修复,但此 刻他眼圈乌黑,面色惨白,甚至连头发都开始灰白,一副被严重透支的模样。身 上血色重甲亦在抵挡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而弥合之后,留下了一道道扭曲的印记, 就仿佛是人类受伤的肉躯受到了难以愈合的伤势,于是留下了难以消除的疤痕一 般。

  再观儒门双子,情况亦非轻松,煌天破血染白衣,墨天痕血痕遍身,二人衣 衫皆被汗水浸透,又被邪阳热力不断蒸干,此刻已然起皱。

  失血又缺水的情况之下,二人的嘴唇已经干的发裂,内力剧烈消耗下,还要 维持真武大阵运转,经脉早已不堪负荷,疼痛难忍,但他们双眸中的战意依然不 减,光亮依旧存续,只为消灭眼前邪物,一往无前,百死无悔!

  「来呀!继续啊!本神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渎天祸面色已 带疯狂,为赢此战,他已将自己逼上极限,甚至赌上了自己的一切,百年积蓄, 所有手下,包括自己的爱人,都已被他献祭,做成了不可名状的扭曲怪物,为求 胜利,他已无路可退!

  但战至此处,儒门双子亦是不会退缩,数十前辈拼死为他们开路,数千三教 子弟死于非命,百年来无数中原子民惨遭毒手,皆因眼前一人之野心,于天理, 于正义,他们都不会,也不能退缩!

  「自然是撑到败你之时!」煌天破率先接话,仍是先一步出招抢攻。墨天痕 知他已有保护自己之意,每次出手都会挡在自己身前,感动之余,也竭尽全力配 合续招,尽真武阵加持之能,向渎天祸发起最后的冲击!

  「哈!来呀!本神奉陪到底!」狂喝声中,末日神殛再度撞上众神默,圣邪 两大神兵冲击一瞬,发出惊天巨响!然而下一刻,却见惊人一幕,煌天破手中圣 枪竟是握持不住,脱手飞出!

  「死来呀!」眼见机会难得,渎天祸疯狂进招,末日神殛逼命递送,血红戟 锋直击煌天破胸口,决意要将他洞穿眼前!

  就在逼命一瞬,煌天破身前月现三重,连起三关,墨剑铿然一击,挡下渎天 祸取命强击!

  三舞一式:神州剑动·三月凌空!

  墨天痕剑起明月,照耀当空,罩住渎天祸攻势,正欲追击,却见身后九阳升 天,竟是煌天破不顾自己伤势,徒手赞招!日月联袂一击,真武阴阳合力相容, 威力震山撼岳,鬼神难挡!渎天祸避之不及,身前重甲竟被当场粉碎,身形亦如 离弦之箭,倒飞数丈!

  圣枪铿然落地,煌天破空中一式用尽,亦是跌落尘埃,只是他心知此刻乃是 绝佳机会,更不顾自身气血翻涌,急喝道:「再攻!」

  墨天痕怎会不知此时机会难得,只是方才眼见煌天破危在旦夕,情急之下使 出三舞一式,怎奈三舞一式消耗甚大,即便是他,此刻亦难提气再攻,只是拄剑 跪地,急喘不止,眼睁睁的看这渎天祸慢慢从地上爬起,胸前铠甲慢慢修复如初!

  「煌师兄……你还好么……」

  煌天破并未答话,但颤抖的双手和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已然证明了一切。

  「煌师兄?」墨天痕见状,不由回头扶起煌天破,又瞥了眼躺在一旁的众神 默,担忧道:「你无恙吧?」

  煌天破仍是闭目不答,脸上已是不见一点血色。原来,他并非圣枪之主,不 得圣枪之认,能运使圣枪,全靠九阳昊力强行催动,加上开启真武天极阵,他之 消耗,比起墨天痕要更为剧烈,只是全凭自己一身修为撑持至今,待到此刻,终 遭反噬!

  渎天祸看的明白,得意大笑道:「无能之辈,却偏要挑战自己的极限,看你 还如何能在本神面前张狂!」

  面对嘲笑言语,煌天破终是睁开双目,眼中平静如水,却似含惊雷,只见他 默然不语,来到众神默之前半跪下身,一手搭上圣枪枪身,随后斩钉截铁道: 「即便如此,晚辈克邪决心,也绝不动摇!」

  渎天祸看的顿时大笑:「你被打坏了脑子,在那说什么胡话!」

  只有墨天痕知道煌天破在说什么,那不是胡话,而是对话。

  与圣枪之灵的对话!

  但见渎天祸话音刚落,众神默周边亮起淡淡金芒,随后将煌天破身形一并包 入其中!

  「不得承认也无妨,晚辈——只求此战!」

  话语毕,圣光现,只见无人操纵的众神默从地面猛然飞起,金芒灿然间,竖 直矗立在煌天破面前!

  「众神默前辈,也认可煌师兄了吗!」墨天痕心下暗道,却没有半点不悦, 反而充满欣喜!

  「多谢前辈!」煌墨二人同时向众神默施以一礼,随后亦同时转向面对咒日 邪神!

  渎天祸并不知发生何事,只觉眼前二人动作怪异,煌天破气机又好似与先前 不同,生怕他二人又有什么后手,于是率先出招,挟一身鬼力邪劲,目标直指煌 天破,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趁煌天破力竭之际,攻其薄弱之处!

  但见煌天破踢枪起式,再展九阳锋芒,借真武天极之伟力,驾圣枪如磐龙, 行招圆融流畅,再不见先前的滞塞阻顿,正面硬接渎天祸极式,丝毫不见退缩!

  「你们果然还有后手!」战至此时,渎天祸早已如惊弓之鸟,儒门双子后手 频出,每次都让他吃尽苦头,此时已战至最后关头,若他们还留有后手,自己只 怕真要葬送于此!未战先怯,招上已力弱三分,渎天祸浩大一击,声势却渐趋微 小,迎向九阳之力时,威力已大不如前,招式碰撞一瞬,但见鬼气四溢,圣芒飞 散,两条身影同时向后倒飞!

  于此同时,墨武春秋锋芒冷冽,剑势回转如风,墨天痕人进如枪,剑旋如莲, 驾无上真武阴阳双气,向邪天鬼阳直奔而去!

  「你们……竟然还来!」渎天祸时刻防备着二人攻击邪阳,更是早已熟悉他 们二人的战术,此刻虽人在空中,眼中却紧盯邪阳方向,见墨天痕趁机进攻之时, 手中血色大戟早已脱手而出,宛如一条狰狞的血色巨蟒,扑向墨天痕进招的必经 之路!

  然而缠斗多时,墨天痕也已对渎天祸路的数了如指掌,此一招本就是七分攻, 三分守,眼见去路被封,心知此招也难功成,于是瞬势化招,将攻势尽化守势, 墨武春秋雷霆横扫,与奔来的末日神殛激烈相冲!

  只听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剑鸣,伴随着金铁对冲的耀眼火花,墨天痕力逊半 分,被震开数步之外,末日神殛亦失了准星,如巨大飞镖一般被反掷到邪阳外壳 之上,随后砰然落地!

  纵使有三教源经及真武大阵加成,墨天痕根基仍是相对浅薄,面对豁命防守 的渎天祸,若想一击功成还有余力全身而退,几乎绝无可能,即便硬拼,也难占 上风,不由暗自恨道:「都怪我平日练功不勤,真当需要之时,总是差那么些许!」

  正懊恼间,一只炽热的大手搭上他瘦削的肩头,回头望去,只见煌天破道: 「试问天下间,能将吾逼至绝境的能有几人?纵观三教同辈,你已可称翘楚,不 然师尊如何放心将如此众人交托与你?所以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墨天痕自幼经脉闭锁,练功难成,在宇文正门下时,便时常被同门嘲笑为废 物,故而才回落松城,周遭人碍于他父亲墨纵天的脸面,也还算对他客气,他也 就得过且过,终日无所事事,不想一夜之间,家门生变,父亲惨死,母亲遭掳, 为报深仇,自己只得从头开始,重拾武修,一路所受辛酸白眼,唯有自知,如今 在士气最为低落之际,得最为敬仰之人当面肯定,一时也是气血翻涌,豪情再生, 不由问道:「但我们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战僵局,终是难破。」

  煌天破摇头道:「你看……」

  墨天痕顺着煌天破眼神方向望去,只见渎天祸仍在修复着自己身前的血色铠 甲,粗喘之间,面目更显鬼魅之色,眼神狰狞狠戾狠狠盯住二人,仿佛要将他们 撕碎一般!

  「他……修复自己的时间变长了?」墨天痕疑惑道。

  「不错,我们已末,他亦非强,若我们放松,便是给他机会重整旗鼓。」煌 天破道。

  「可是……」墨天痕仍是犹豫道:「想要在他面前毁去邪阳,只怕已经超出 了我们能为极限……」

  「屁话真多!」不等儒门双子商量完毕,已近疯狂的咒日邪神已将血色大戟 盖天劈来,怒喝道:「谁准你们在本神面前商讨对策了!」

  儒门双子忙向两侧急闪而开,却见末日神殛挟带雄厚鬼力,一击落下,洞府 荡震,地裂双分!

  身位交错,儒门双子眼神一对,默契自生,瞬时计生,但见墨天痕跨步挺至 渎天祸身后,重剑驻地,剑指向天,狂意先发,卫戍山河,一攻一守,结成圆融 剑势,正是剑耀繁星辉汇流虎胆剑·卫山河之招!而煌天破提气纵步,枪绽殊芒, 直取邪阳!

  「你们……敢尔!」渎天祸眼见二人阵势,心道不妙,若让圣枪接触鬼阳外 壳,只怕万事皆休!只见咒日邪神如陷魔疯,双目赤红,全力抽取邪阳鬼力,任 凭全身经脉爆裂不止,手中灭世邪兵亦绽诡异邪芒,形如噬天巨蛟,冲向儒门双 子!

  「你休想过去!」为护身后煌天破功成,墨天痕亦全力运转阴阳天启,剑意 怒发不休,漫天繁星随之雀跃耀动,身前河山固若金汤,一时间,邪天圣穹中群 星掩日,恶气暂息!却见渎天祸竟毫无变招,一头撞上山河与繁星罗织而成的剑 意密网,任由身上处处洞开,紫气激涌,脚下步伐却始终不曾慢上半分!

  「难道说……?不妙!」察觉有异,墨天痕飞速变招,指天剑指意境倏然转 化,漫天繁星凝聚一线,光耀之姿,瞬成断邪之剑!

  墨狂八舞·剑断妖邪路!

  群星化剑,一剑斩邪,墨天痕急变一式,从渎天祸后颈处横斩而入,一路仿 若毫无阻隔,直落他大腿处,几乎将他整个邪躯连人带甲劈成前后两半!然而如 此急变,仍是慢了一步,末日神殛早如破笼凶兽,呼啸而去,直击煌天破毫无防 备的后心!

  煌天破亦是早有防备,感知身后有招来袭,心知此回又功亏一篑,只得回身 硬接,圣枪血戟碰撞一处,登时惹的火花四溅,只是煌天破仓促回转应招,哪敌 的过渎天祸豁出性命的全力一击,整个人瞬时被轰飞数步开外,被重重弹到邪阳 之上!

  顿时,一声从未听过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邪天圣穹,即便身受重伤也从未叫 喊过的煌天破,在肉身接触邪阳的一瞬,浑身宛遭万千雷殛,抖若筛糠,竟是爆 发出痛苦无比的惨呼!随即,他的身子仿佛被人搭在弦上射了出去一般,从邪阳 外壳之上被直直弹飞数丈之遥,重重撞在早已被惊的目瞪口呆的墨天痕身上,力 道之大,让墨天痕只觉全身内脏翻腾,筋骨欲碎,整个人都这股力道拔地而起, 与煌天破一道向身倒飞而去!随后便只听得「砰砰」两声,儒门双子皆是重重撞 上坚硬的山壁,掀起无数碎石尘土,肉身几乎嵌入其中!

  遍地的殷红血花,盖不住儒门双子心中的惊异,煌天破半跪在地,连喷数口 血箭,脑中更是一片悚然,与邪阳接触的一瞬,无数负面情绪沁入其身,愤恨、 绝望、暴怒、仇怨、不甘、凄凉,如此种种,如刺骨凉风,重击着他的脑识,仿 佛在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地狱!

  「煌……煌师兄,你无恙吧……」墨天痕感觉自己的胸骨疼痛如碎,哪怕隔 着胸膛,也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方才那一下,出乎了每个人的意料,让原 本不容乐观的战局,又蒙上了一丝战败的阴影!

  煌天破努力的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从那地狱般的景象中脱离出来,只是那 感觉如同如跗骨之蛆一般,久久挥散不去,就连手中的圣枪,也没法再抓的稳当。

  「那就是……承载了无数人怨念的感觉吗……?」恍惚间,他又想到了被他 一掌爆体的怀谦,和他在怀谦墓前发下的誓言——「儒者,胸怀天下,需要承下 多少取舍,吾便担起多少悲伤!」

  「若是……连这点怨念都承受不住……吾……何谈担起天下!」转念一瞬, 煌天破神识复归清明,决死一战在前,不容他有半分迟疑,再观墨天痕,亦在努 力调息之中,不由心下稍慰,道:「吾无恙。」

  墨天痕全力运转阴阳天启下,真气稍复,胸口的疼痛也稍有缓解,只是这一 耽误,那原本几乎被他对半切开的咒日邪神也得了喘息,将自身再度完全修复!

  「你们可还好受?」渎天祸用嘲弄的口吻盯住儒门双子,道:「生人靠近邪 阳,就是这番下场!没让你们五脏尽碎,魂飞魄散,已是奇迹了!」

  煌天破并未理会邪神的叫嚣,只是对墨天痕低声道:「还有再战之力吗?」

  「自是可以,只不过……」墨天痕咬牙道:「即便有真武大阵加持,我们仍 是无法绕过他的防御。」

  煌天破略一思索,道:「确实,想要败他,需要在我们全力一击之后破他防 御之后,再追加一次全力一击,让他彻底失去行动,方能有攻击邪阳的机会,但 以我们此刻状态,根本无法发出如此一击。」

  却见墨天痕沉默不语,似是在犹豫什么。

  「你想自己连发两击?」煌天破突然开口道。

  「啊……你……你怎会知?」被道破心中所想,墨天痕顿时一惊,却也再无 遮掩道:「我或可一试。」

  煌天破却也不多问,只是道:「阴阳天启既有此能为,那你尽力一试,吾当 全力为你保驾护航。只是……这样一来,这就是我们此战最后一击,若是不成, 之后便再无机会了!」

  墨天痕郑重点头道:「明白。」

  「好!」煌天破点头,也不多说,只将手中圣枪交还与墨天痕,随即起身, 走到前方,道:「胜败在此一举……不,胜利——在此一举!」

  墨天痕背枪执剑,口中无言,心中已然思绪翻涌,他虽是全无惧意,豪气干 云,却也满身牵挂,留恋之人的身影一个个飘过脑海,飘过眼前,此刻,全数凝 聚成他克邪的决绝与勇气!

  「唯有功成,才能活着回去见到你相见的人。」即便背对墨天痕,煌天破似 也猜到他心中所想,这句话,即是为战友打气,也是为了提醒自己。

  (乐2 )「动手!」一声断喝,四足齐动,煌天破再聚最后真元,九阳心境 共天境联袂伏羲煌武,再展儒门少壮第一人之不世风采,以攻代守,以人为盾, 以招为盾,九阳为盾,伏羲为盾,化千秋儒风,为万丈圣盾,只为开辟前路,为 墨天痕断邪克鬼之行——保驾护航!

  「总用同一种战术,你们不会腻吗!!」渎天祸越是抽取鬼力,精神便越发 癫狂,越是依托鬼力修复肉身,形容便越发枯槁可怖,但有百年魂力积蓄为底, 其实力依旧难以衰减,举手投足,仍有撼世之威,末日神殛在他手中血光泛泛, 寒光森森,依旧锐不可当!

  「来!来!来!」一连三声「来」,咒日邪神再纳万千鬼力,化渎世邪功, 毫无忌惮,毫无保留!若说方才他还尚有意识,知晓防备双子后手,此刻的他, 遭遇连番重创之后在引鬼力愈合,相当于完全沉浸在魂力之中,其中可怖,常人 难知,煌天破方才只是接触一瞬,便已几乎失智,如渎天祸这般肆无忌惮,此时 更是再无任何理智可言,只剩下心中的执念,执着着守护着他最后的阵地!

  「来!」煌天破亦是一声雄喝,九阳光辉璀璨万丈,伏羲帝音回荡爆响,邪 天圣穹之下,圣光神音在不同维度交织缠绕,谱出儒门少壮第一人豁命最终击!

  九阳归真·式纳寰宇·煌武音涛壮狼烟!

  归真一式,为邪鬼送行,亦为战友壮行!煌天破正面硬撼癫狂邪神,一式过 后,已是气空力尽,被二人强招余劲掀翻十数步之外,狼狈倒地,再难起身!但 其发出的九阳光辉之中,那道玄色身影飒爽而出,墨剑轻扬,极式上手,非八舞, 非虎胆,而是源经之成——三教正剑·剑忏道愆劫!

  三教正风过处,渎天祸被九阳与煌武之力反震的鬼躯赫然噼啪作响,无数内 劲从其体内惊爆而开,随即,罚罪墨剑从天而降,一击贯入邪神胸口,如一枚破 邪钢钉,将他钉在大地之上!

  「呜哇锕啊!」墨剑灼烫之下,渎天祸五官紧缩,大声惨嚎,身体本能的扭 曲挣扎,却因毫无章法而迟迟无法脱开束缚!只是墨天痕亦是半跪在地,彷如煌 天破一般,再无出招之力!

  「哈哈哈哈!你!你们已经再无战力!是本神胜了!是本神胜了!」望着在 前方一动不动的玄色身影,渎天祸纵然伤口处痛苦不堪,依旧得意兴奋的如同魔 疯一般,如此局面已然昭示,他就是最后的胜者!

  (乐3 )就在此时,只见墨天痕原本静滞的身影再度拔起,一身气机圆融醇 厚,宛若天成,如天地大道溶为一色,随即,众神默光华灿然,金耀大作,似将 整个邪天圣穹,沐浴圣气辉光之下!

  「你……!你竟还有余力!」渎天祸惊异之间,连忙去拔身上墨剑,但手甫 一触碰剑身,就如身体一样,宛遭烈焰灼烧,痛苦难忍,就在这迟滞一瞬,燕歌 孤问最终式,绽现邪鬼终末之地!

  燕戟归命——人不还!!

  崩天裂地之招,一往无前之人,孟九擎不曾传授的最终极招,仍是在众神默 器灵指引下传与眼前少年,为扫孽,为克邪,燕戟归命,纵死无悔,但问今朝, 不问归途!

  但见圣芒闪耀间,破邪圣枪、真武极阵、阴阳天启、三教源经、墨狂剑意, 数家武学圆融叠加,一路艰辛之积淀,将墨天痕自身功体拔高到前所未有之境, 也将此招推至无坚不破之峰!

  极招轰鸣,如龙吟浪啸,挟不世圣威,一击,鬼阳坚壳龟裂破穿!

  「啊!!」被钉在地上的渎天祸眼见此景,激愤交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嚎,面上首见绝望之色,也不顾插剑之痛,将手中末日神殛向墨天痕狠掷而去!

  墨天痕此刻已见鬼阳中心那跳动核心,心知那便是摧毁此邪物的关键,当下 更不迟疑,圣枪猛送,直贯其中!霎那间,无数禁锢冤魂得以释放,邪阳破口处 蓝色魂光涌射如柱,直喷墨天痕面门,鬼嚎声声凄厉刺耳,让他同见方才煌天破 所见的地狱场景,心神为之剧震,一时动弹不得!而同一时间,那柄逼命的血色 大戟已挟雷霆万钧之势,飞至他身前咫尺之处!

第六章《心劫两难-if》

  祝大家假期愉快,这边多发一篇,这不是重发,是if线的内容,可以理解为 主线世界的平行世界或同人内容,可结合原文第六章来进行观看。

  眼见窦听涛的粗壮肉屌顶在晏饮霜毫无防备的粉嫩花穴之上,只消一挺腰, 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载的处子红丸,领略这天生媚骨的绝代佳人花径之中的万种 风情!

  就在这时,只听窦海潮叫道:「大哥等等!」

  窦听涛箭在弦上却被叫住,顿时火冒三丈:「这还等什么!」

  窦海潮道:「我知你等不及,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看她唤着情郎的名字 在我们胯下呻吟的样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窦听涛虽是不愿,却仍是停下了侵略的箭头,为难道:「这 哪还忍得住?」

  窦海潮道:「我知道你忍不住,我也是难耐,但今夜还长,你不好好玩玩, 不就浪费这最后的欲澜精油了么?」

  窦听涛悻悻的道:「那快活林不知怎么的就被朝廷给端了,连带那摧花药王 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好用的欲澜精油突然就在江湖上成了绝版货,真是晦气。」

  窦海潮指了指身下浑身赤裸,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儒门娇女,笑道:「这不老 天给了回报?我们得好好利用才对!」

  窦听涛兴奋道:「说的不错,那你快些把她弄醒吧!」刚说完,却又急道: 「等等!」

  「怎么了?」窦海潮刚准备一展身手就被叫停,不解问道。

  「老二,你用药有自信么?确定她醒了后不会反抗吗?」

  窦海潮失笑道:「大哥,你怎么变这么谨慎,我们行走江湖多年,这点药量 心里还会没数吗?你就安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一会解开时,保证她浑身无力,叫 喊不能,却能配合呻吟!」

  窦听涛顾忌晏饮霜若是醒来大喊大叫会惊动宇文正等人,听弟弟如此自信, 这才安下心来,催促弟弟快点。窦海潮也是心急难耐,忙从一旁的衣兜中掏出一 个瓷瓶在晏饮霜瑶鼻下来回熏了几番,只见伊人鼻翼微微抽动,一声轻咳,竟是 悠悠醒转,眼前两道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竟是墨天痕与寒凝渊的模样!

  「天痕?寒公子?我莫不是在做梦,你们为何会在此?」朦胧中,晏饮霜开 口问话,却觉得身上微凉,竟是片缕未着,忙想抬手遮住娇躯,又觉四肢绵软, 一丝力道也无。她心思聪颖,当即觉得事有蹊跷,再看眼前的二人,面容虽是熟 悉,眼神却如看着俎上肥肉一般!忙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喊,晏饮霜 只觉自己胸中宛如加了一层隔阻,始终提不起一口中气,即便用尽全力呐喊,话 到口头,所出之声就变成了软弱无力的呓语,只有身边之人才能清楚听到!

  这时,只见「寒凝渊」开口道:「美人,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可是你朝思暮 想的人呀!」「墨天痕」亦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女子,眼前看见的竟是 不同的两人。」

  「不是……不是的……」晏饮霜受迷药影响,虽能察觉有异,但神智却微有 混乱,加之体内欲澜精油功效发挥,冰凉肌肤之下,火热欲念正透过血肉源源涌 出,不断冲蚀心神,于是竟丝毫未有联想到为何「墨天痕」与「寒凝渊」为何会 同时出现在此,只是被「多情」二字所扰,道是自己心思被二人看破,忙辩解道: 「我并非多情,只是……只是不知心中究竟喜欢的是谁……」

  「寒凝渊」俯身抚过晏饮霜白皙娇嫩的脸庞,笑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说 说,我二人各自都有哪些令你着迷的特质?」

  随着男子身躯靠近,晏饮霜只觉脸上身下一阵火热,顿时羞道:「寒公子, 莫要轻薄言语!」

  「墨天痕」亦道:「哈,你既然日夜思念我二人,为何见了我们又拒之千里?」 说着便抚摸起晏饮霜赤裸挺立的娇嫩酥胸!

  晏饮霜「啊」的轻叫一声,本能的想要挥手遮挡这轻慢的侵犯动作,心中更 是狐疑,为何平日温文守礼的墨天痕,竟会做出如此伤风败礼之事?但酥胸上随 之传来火热触感却令她芳心蓦的一紧,随后,一股股跃动的电流随着莫名雀跃的 心跳,瞬间直达她完美裸躯的每一处诱人角落,正是欲澜精油在默默发挥其功效!

  「为……为何会感觉如此的……舒服?」晏饮霜不自觉的腰身一挺,只觉紧 闭的牝户中温热一线,花流涌动!正欲叫停,却觉一根粗糙的手指顶上自己从未 被人染指的嫩穴蛤口上下挑逗起来,一瞬间,相同的电流再度席卷全身,啃噬她 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寒凝渊」抬起方才在晏饮霜花穴蛤口处停留的手指,映着月色,指尖正晶 莹闪烁,拉出一道淫糜的丝线,猥声笑道:「你让我莫要轻薄言语,但为何你自 己却期待万分?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性格。」

  欲澜精油刺激之下,若是妇人之身,此刻只怕已经委身淫贼,行那鱼水之好, 晏饮霜虽未经人事,却是难得一见的内媚之体,比常人更易动情,即便对男欢女 爱之细节只是一知半解,那日听闻房间两侧的欢好之声,已能撩动情弦,欲海生 饥,如今状况下,她体内欲望已是如暴雨倾泻,洪涛暴涨,却不知该从何做起, 只是不断勉强的扭动着酥软无力的娇躯,玉腿不断紧绷硬夹,本能的想要减缓这 股冲击欲浪。

  窦听涛与窦海潮都是花丛老手,哪还看不出晏饮霜此刻状况?二人对视一眼, 只觉这美人哪怕在身下赤身款扭的姿态已是风情万千,魅惑无限,为之倾倒之下, 更是坚定要好好「享受」一番!只见窦海潮一手抓住儒门娇女那满头的顺滑青丝 裹住身下的昂扬肉棒不断摩擦起来,另一手则抚上佳人高耸坚挺的雪白酥胸,让 那只玉兔也似的娇弹美乳在掌中不断变换着各种淫糜而美丽的形状!掌心粗糙的 老茧更是不断抚过佳人因药效而高高挺立的樱红乳首,不断带给她此生未有的强 烈感官刺激与被人抚摸玩弄的羞耻快感!

  如此挑逗之下,深陷欲澜精油所影响的晏饮霜已是不能自持,然而更强的撩 拨却还未到来!窦听涛见弟弟玩弄的不亦乐乎,这边也不甘示弱,当即俯下身去, 舔弄起已是水光泛泛桃源秘洞!晏饮霜的花唇粉嫩多汁,柔软芬芳,更有蜜露源 源流出,其味香甜,堪比人间珍馐!窦听涛吃的大为过瘾,粗硕舌头挑分两瓣嫩 桃也似的娇美肉唇,艰难挤开那紧致柔韧的桃源洞口,一路往那秘境深处急钻而 去!

  晏饮霜尚未经人事,哪经得起酥胸与蜜穴中这两般挑逗?顿时只觉身体中快 感一波强过一波,欲浪更是一波盖过一波!突然!只见晏饮霜腰身一僵,随即猛 烈一抬,竟是花宫猛然一缩,吐露芬芳蜜汁,达到人生的首次快意巅峰!

  「唔——!」随着佳人一声绵长而舒适的轻吟,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蜜露爱液 从晏饮霜花宫之中一路冲刷而出,直射的窦听涛满口甜蜜芬芳,更有不少爱液蜜 露从四唇交接处喷涌溅出,将佳人玉腿打的斑斑点点,在月色映衬下,宛如星露 洒满雪坡!

  「竟然被舔舔就喷水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窦听涛依依不舍的退出 晏饮霜那甘甜芬芳的甬道感叹道。

  听「寒凝渊」如此说道,高潮方过的晏饮霜更是羞意难平,忙别过脸去,却 正见着窦海潮那根裹着自己秀发的雄伟阳物,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墨天痕」接着道:「你就是个天生的兵器架,做一个供男人敞开享乐的精 壶才是你最好的出路!」说着便把胯下怒贲的雄根向晏饮霜微翕的粉润红唇上递 去!

  晏饮霜并知晓他要做什么,只是丑陋阳物迫近,她忙本能的将螓首撇到另一 侧不敢再看,怀着心中最后一丝对礼教的保守,轻声而无力的抗拒道:「寒公子, 天痕,你们快停下,我们这样,有伤风化,更于理不合……」

  此时,窦听涛已再度把紫红的龟首顶在晏饮霜的淫花穴口上,淫邪声音中满 带着诱导意味:「你心里其实也十分盼望着与我们共享这一刻春宵,对吧?」说 着,又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将涨硬的龟头在晏饮霜湿濡水滑的粉嫩穴口上下 刮蹭数回,接着道:「只要你情我愿,彼此心中相爱,你又何需理那礼法教条?」 说着,竟是伸手在她水光泛泛的嫩穴牝户上抹了几下,然后将沾满淫糜爱液的手 指放入到晏饮霜口中!

  晏饮霜不想竟被「寒凝渊」如此对待,顿觉无地自容,可芳心竟是蓦的一痒, 鬼使神差般伸出粉润香舌,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的舔弄起那两根侵入自己口唇中 的淫贼手指,品尝起自己蜜液芬芳而淫糜的味道!

  「寒凝渊」一看娇美佳人不由自主的放纵姿态,更是大喜,趁热打铁道: 「你看,你的身子已经代替你说出了答案,来,只要你开口,我们便能让你体会 人间最为美妙的极乐盛景,保证让你流连忘返,而你对我二人,只会感谢!」

  晏饮霜此刻欲念已是空前高涨,先前的高潮并未平息她的欲火,反而更激发 她体内的天生媚骨,眼下先遭二人上下挑逗,口中又含着沾满自己芬芳爱液的淫 贼手指,更觉一阵目眩神迷,她虽不通人事,却隐隐知晓,玉门前的那只凶兽只 消迈出一步,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年的珍贵红丸,更能给她带无边极乐,莫大满 足,而最后存留的理智与往日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底限,始终说 不出那令自己堕落、令淫贼兴奋的淫荡话语!

  二名淫贼见晏饮霜仍有些许挣扎,皆知她之意志已是强弩之末,只差临门一 脚,为了之后的无边畅爽,二人对视一眼,对身下这已无法设防的绝色仙姿发起 了令她沦陷的最后一波攻势!

  只见,「墨天痕」擒住绝色娇女的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昂扬怒挺的肉屌 前后撸动起来。晏饮霜只觉手中的棍状之物坚硬而火烫,宛如一根烧热的铁棍, 在欲澜精油的侵蚀作用下,将一波又一波催人情欲的温度不断熨烫着她柔嫩纤巧 的掌心!「寒凝渊」则趴上晏饮霜娇美而诱人的赤裸上身,欣赏了两眼那对玉色 雪兔,随后头一低,大嘴便覆住了那挺立的粉嫩樱桃,随即狠狠一嘬,发出滋然 一响!

  「唔……」这一下晏饮霜只觉乳峰之上宛遭强雷电击,电流瞬间蔓延全身, 宛如无数细小的软针,刺激的她身酥心痒,欲洪高涨!但窦听涛的手段,又岂止 这一嘬?这江湖成名的道门淫贼品咂之间,只觉口中馥郁芬芳,乳脂溢香,心道: 「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简直堪称人间独一份!」于是运起多年浸淫之巧技,甩 动起他灵巧有力的舌头,先是贴在那粉红如盛开桃瓣似的乳晕上快速的旋转舔弄, 然后又如挥鞭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扫动撩拨那颗挺立如饱满樱桃般 的迷人豆蔻!晏饮霜那美丽诱人的乳首何曾遭受过这种玩弄,只觉从乳尖传来的 那股电流愈发的强大而清晰,体内的酥麻酸痒之感亦随之飙升!

  「不……不要再弄了……」晏饮霜一手握着窦海潮的火热肉棒下意识的前后 撸动着,身上秘处则被不断刺激挑逗,哪里还能矜持的住?只得用尽最后一丝清 明,有气无力的讨饶着。可现下她只是一朵躺在花瓶之中,准备任人采摘的娇颜 名花,这软侬娇柔的一声讨饶,反似迎风招摇,更显媚惑风情,如同烈性春药一 般,刺激的两名道门淫贼兴奋万分,哪还会顺应她的话头?

  只见窦听涛又吸吮了佳人美乳片刻,双眼微眯,竟是舍了这令人难以释口的 芬芳乳肉,一路向上趴至晏饮霜面前,对准那如新鲜草莓般红润水亮的娇唇痛吻 下去,就此夺去这令墨天痕日思夜想的绝色娇女的宝贵初吻!

  「唔……唔……」从未被任何人所触碰过的柔软娇唇被这恶贯满盈的淫贼以 口唇封住,晏饮霜顿觉呼吸一窒,却在淫药迷药双重作用着娇唇,任由窦听涛的 舌头在那娇艳柔软的唇瓣上来回扫舔,留下道道腥臭的口水印记!

  窦听涛又哪能满足只在唇上施为?有力的舌头分开晏饮霜的两瓣水润丰唇, 在伊人半闭不闭的牙关上来回卷弄,品味着绝色佳人齿边的润滑芬芳!

  口中遭异物入侵,晏饮霜只觉气闷更剧,不由的浅张红唇,窦听涛把握时机, 舌头撬开佳人牙关,长驱直入,彻底侵占了这绝色女儒甜美芬芳的初次深吻!

  迷蒙与欲火夹杂中,晏饮霜只觉口中有一条滑腻的蚯蚓在来回拱动,拨弄着 自己的小巧舌尖。那「蚯蚓」满带男性气息,味道虽重,却并不讨厌,相反,当 香舌与之触碰之时,竟有丝丝快感印入脑海,令她不由自主的追求迎合,与之嬉 戏起来!

  儒门娇女脑中的无稽之景,在窦听涛这里,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情欲盛宴, 这般艳丽无铸的美人主动与自己舌吻在一处,香甜软滑的香舌不停与他的舌头放 肆纠缠,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发出淫糜而催欲的「唧唧」轻响,令这阅女无 数的淫贼也不禁一阵头晕目迷,仿佛自己也嗑下迷药一般,美好的令人感到虚幻!

  但这确实是现实的场景。窦海潮看见哥哥与这美颜无双的丽人吻的不亦乐乎, 也不禁咽一口唾沫,羡慕道:「大哥……能让我也试试这美人的小嘴吗?」

  兄弟二人联手作案多年,彼此关系自然不差,窦听涛虽有不舍,但也爽气的 让开,窦海潮大喜谢过,直接侧躺在晏饮霜身旁,扳过那美艳无双的巧力面颊对 准自己,也不顾那粉润娇唇上与芬芳檀口中还残留着窦听涛的口水,直接张开大 嘴,痛吻而下!

  晏饮霜这边,只觉又有一条「蚯蚓」钻入口中。她方才已得甜头,自然是来 者不拒,直接主动的与那「蚯蚓」的主人吻在一处!这一下,窦海潮顿时理解了 当窦听涛让开此位时,会有多么不舍。晏饮霜的娇唇檀口香甜丰软,香舌更是柔 嫩水润,更有果味清香,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魔力,让吻住之人再不愿离开 这温柔乡半分!

  随着时间推移,晏饮霜与窦海潮越吻越是激烈,四唇之间,「滋咂」声不绝 于而,二人的混在一处的口水更是顺着各自的脸颊滴落在床。窦听涛亦不留喘息 之机,既然芳唇不得享用,就用手指在晏饮霜的紧致蜜穴中抠挖不停,更对准她 修长白皙的侧颈吻下舔弄!

  那一方肌肤正是人敏感的所在,身为内媚之体,又遭精油洗礼的晏饮霜反应 自然更为激烈!只见她被吻的浑身一颤,身下桃源中不由自主的再度流出丝丝淫 液,将侵入穴中的淫贼手指润的湿滑一片!

  就这般,晏饮霜与窦海潮激吻数刻,窦听涛终是忍耐不住,捏住绝色佳人小 巧精致的下颌,强行将她的螓首扳回面对自己,随即毫无保留的痛吻住那水光泛 滥的粉润柔唇!窦海潮嘴中「美肉」忽遭掠夺,自是不甘,却也不好多说,便又 寻上晏饮霜圆润可爱的耳珠一口含下!这一遭,晏饮霜更是浑身酥痒,不能自已, 与窦听涛吻的更深三分,双唇紧密交叠,双舌激烈交缠!二人吻了片刻,窦海潮 又忍耐不住,强行扳过她的螓首,这一回,还未等这淫贼下嘴,情迷意乱的佳人 已是率先张口,将粉嫩唇瓣与丁香小舌一同献上!

  月色照耀下,全身赤裸的两男一女并排而卧,激烈香吻,女子玉颜绝世,玉 体横陈,雪肤白亮映清辉,男子各挺肉屌,强施肉欲,淫手谪仙葬清白!情迷之 间,晏饮霜就这样来回与两名淫贼激烈深吻着,口中不知吃下多少淫贼唾液,更 让二人饱尝自己自己娇嫩粉滑、清香四溢的唇瓣,仿佛真的是在与她的爱郎同床 共枕一般!

  突然,只听佳人被堵住的小嘴又一声轻吟,平滑小腹猛然一抬,又是一股芬 芳蜜液冲涌而出,将窦听涛的手掌打的粘腻一片!

  芳唇的失守,再次的绝顶,晏饮霜体内欲火再攀新峰,难以自持,横陈玉体 已是粉色遍布,火烫不已!窦氏兄弟见状,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已生,只见窦听 涛默默退开,窦海潮借机起身,腰臀一挺,粗大滚烫的龟头直顶在晏饮霜那美艳 无铸的娇美侧颜之上不停供动,将那张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 容颜顶的不住内陷!而窦听涛则返回继续品尝她丰美香滑的雪乳,同时再度将手 探入晏饮霜花穴之中抠挖顶按,极尽所能挑逗这绝世仙姿的感官欲火!

  窦海潮顶了数下,见佳人娇唇微翕,星眼朦胧,正是情动难耐之像,于是再 按捺不住,将已经硬挺许久的粗壮肉棒递至晏饮霜微翕的粉润娇唇旁!晏饮霜只 觉口鼻之间,一股难以名状却又令她迷醉的炽热气息扑面而来,接着,一个坚硬 中带着些许柔软的滚烫之物便触碰到了她的湿润嘴唇,令迷茫中的她不由自主的 张开檀口,迎接这奇异之物的到来!

  窦海潮深知身下仙姿已是囊中之物,此刻到也不急着大快朵颐,只是命令道: 「来,先给老子舔舔!」迷蒙中的晏饮霜不明所以,却在体内欲念的驱使下,乖 巧的伸出粉嫩香舌,舔弄起停在唇边的肮脏阳根!窦海潮的肉棒此刻虬筋毕露, 火烫颤抖,被晏饮霜粉舌接触一瞬,只觉清凉柔软,滑腻含韧,顿时一个激灵, 止不住的屌痒背酸,爽到不能自已!

  「我的天,怎会这么爽的!」窦海潮舒爽的连吸几口凉气,连动屌都忘却了, 脸上露出一脸的满足。窦听涛见状,不禁丢了口中的殷红奶头,跃跃欲试道: 「有这么爽么?我来试试!」说着便爬上来,将那五寸多长的肉棒横置在晏饮霜 双唇之间,半边棒身沉陷入那娇唇之中前后蹭动起来!窦海潮则知趣的退开,握 住晏饮霜另一边的丰弹娇乳尽情的吮吸起来!

  晏饮霜丝毫未觉唇边的肉棒已换了主人,只是按照欲念的驱动,继续伸出自 己的香舌,轻巧而灵活的舔弄起封堵在自己口唇之上的硬挺茎身!不出片刻,窦 听涛亦是如弟弟一般,舒爽的浑身一缩,直打冷颤,忙将肉棒撤回,道:「换你 了弟弟。」窦海潮不料他竟主动谦让,也不客气,复又将硬挺的粗圆龟头置于晏 饮霜口边。晏饮霜只感熟悉的热力与气息再度靠近,便忙不迭的伸出香舌,继续 舔弄起来。她并不知自己正在做着何等淫猥之事,只是在迷茫中顺从着从身体深 处传来的欲念,做出最本能的情欲反应!

  兄弟二人便这样交换着让晏饮霜舔弄着他们的淫贼肉棒,却不急着插入那饱 满红唇。每当晏饮霜侍奉一人的阳物之时,另一人便会去舔吸吮咂她的丰挺美乳, 如此循环多次,二人皆是难忘这儒门娇女的香舌诱惑,竟不约而同将来到晏饮霜 的娇颜两侧,捉起她的纤细素手分别握住各自的硬挺肉屌。两条肉棒同时散发的 雄性气息较之前更为浓烈,对已身中欲澜精油的晏饮霜来说,便是最烈的催情香 气,引动的她双手不由自主的前后撸动起来,更是在令她被精油放大无数倍的本 能欲望的驱使下,先是螓首左偏,娇润双唇浅浅含住了窦听涛的龟首前端,粉嫩 的香舌毫无规律的扫动着淫贼的马眼,将那从眼缝中溢出的滴滴液体全数吮入檀 口之中,又不自觉的吞咽而下!随后,她又转向右侧如法炮制,浅浅含住了窦海 潮的龟首前端轻吮舔弄起来!她虽是初次口舌侍奉男人,不通任何技巧,但娇唇 柔软,香舌灵活,天生便能最大限度的服侍男人,只消本能的动上一动,便足以 让无数男人难以自持!

  久经沙场的淫贼兄弟尚未享受到儒门娇女的滋润小嘴,被这「雏」舔弄的腰 身酸麻,畅爽不已,不出一会,竟是隐有射意。窦听涛不禁言语羞辱道:「小淫 妇,这么会伺候男人,你当真是个雏吗?」随后又想道:「不成,这还没正式开 始,可不能先缴械了。」窦海潮也想到此点,于是二人不约而同抽回肉棒,一个 大嘴重回晏饮霜挺立的圣女雪峰,一个手指再临晏饮霜的桃源秘境,不同的是, 窦海潮仍让晏饮霜素手握住他的硬挺肉棒,混合着马眼分泌的淫液与佳人吮吸留 下的香津的狰狞龟首仍在她的绝色俏脸旁顶蹭不停,似是仍流连忘返,不愿离去!

  纤细素手中紧握男人阳物,娇艳脸颊被男子的肉屌不停顶蹭,玉乳雪峰被淫 贼含在口中恣意品尝,敏感花径中有不速之客不断探索侵犯,玉体深处,除却窦 氏兄弟特质的迷药令她神识朦胧,更有将无数良家女子变为淫娃荡妇的奇药「欲 澜精油」正不断发挥效力,更不自觉间引动内媚体质,潜移默化的开发、刺激着 情欲的感官与迷蒙的心神!多重淫糜的爱抚挑逗与淫药两相作用之下,晏饮霜终 是无法自持,汹涌的情潮在欲澜精油加持下突破了心口最后的那道关卡,之后— —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要再……不要在作弄我了,我……我好痒,好热……你们要做什 么,就……就快些来好了……」娇弱无力的软语恳求,是情欲激荡,心防破裂象 征,淫贼兄弟知道二人的忍耐终得成果,大喜过望,便相互使了眼色,同时开口 道:「直接来可不行,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得邀请我们来才成。」

  晏饮霜已被遍布娇躯的欲火焚烧的难有理智,竟是顺着二人话头娇喘问道: 「要……怎样邀请?」

  「自然是唤着我们的名字,邀请我们与你共行鱼水啦!」

  听着两名淫贼的无耻要求,纵使心神难以自持,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 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寒郎……墨郎… …你们快……快点吧……」

  窦海潮得意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第一次也 是和两人同时进行。」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 心顾及,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一边迷茫道:「谁……谁都可以, 因为我也不知,我所爱究竟是谁……」

  窦听涛早已将饮霜雪白修长的玉腿像两旁高高举起,打开出一个淫糜的角度, 令她早已淫液四流,湿润不堪的处子粉穴正对着自己,然后扶住那硬挺多时的粗 壮肉棒再度对准那方无比诱人的桃源蛤口,对窦海潮道:「目的已经达成,这处 子红丸,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窦海潮也不争,只是背对兄长,跨坐在晏饮霜精致的锁骨与圆滑的削肩之上, 将同样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直挺挺的对准佳人娇喘微翕的美艳丰唇,笑道:「哥 哥你又不是不知弟弟我喜欢上面!」

  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发,身下的那根 稍快一些,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 庞,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下一刻,窦听涛的罪恶肉棒挤开晏饮 霜桃源洞口的粉嫩花瓣,将那紫红的伞状龟菇嵌入了这无双绝色从未被开垦过的 秘密湿地!而窦海潮的粗挺肉棒亦重临晏饮霜檀口,将粗圆的龟首整个顶入了她 湿滑柔软的口腔之中!

  上下两路同时遭袭,晏饮霜不禁闷哼一声,迷蒙的心中隐隐觉得事有不妥, 却已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任由两根淫贼肉棒好无阻拦的向她的女体深处兽欲 进发!

  终于,窦海潮率先一步,将硬挺多时的肉棒突入晏饮霜牙关,彻底侵占了这 无双佳人的小嘴,不仅夺去了她的初吻,更夺去了她唇上的「第一次」!

  「哇……」一声长长的舒爽长叹,窦海潮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暖水润的 嫩肉轻盈包裹着,美妙触感竟比许多女人的阴户更胜数倍!而晏饮霜口中灵巧柔 韧的小舌竟是主动的舔弄起侵入的龟首茎身,虽然技巧生涩又颇显胆怯,但那无 与伦比的触感带来的感官刺激,竟是比浸淫此道多年的风尘女子更强数倍,即便 只是浸泡其中不加抽动,所得的快感,亦要比那些青楼头牌强上数个档次!

  而窦听涛那里只觉肉棒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境地,晏饮霜的花径嫩肉层层叠 叠,弹性宛如牛筋,将肉棒包裹的异常,触感却又如丝绸般柔滑,膏脂般软润! 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深入,这作害人数的道门淫贼的罪恶肉屌终是顶在了晏饮霜 花径中那片象征女子纯洁的薄薄肉膜!

  忍耐许久,窦听涛不再忍耐,得意的低吼一声:「美人,我来了!好好迎接 你这辈子第一个男人吧!」说着,腰股猛然用力,伞状的龟菇如嗜血的狂兽,凶 猛的向晏饮霜娇嫩的女体深处冲杀而去,将那片轻薄不堪的嫩膜粗暴扯碎,彻底 的夺去了墨天痕情牵已久的儒门女神珍贵的处子红丸,侵占了那条纯洁无比的花 径甬道!这引正气坛无数男子朝思暮想,天下男子见之倾心的的无双绝色,竟就 在这简陋的客栈客房之中,被两个恶名昭彰的江湖淫贼残忍的下药奸淫,同时夺 去了唇、穴两处宝贵而纯洁的第一次!

  「啊……!」就在晏饮霜失去她宝贵贞操,失身给这臭名远扬的道门淫贼之 刻,远在屠狼关附近的墨天痕忽的心血来潮,一口赤血喷溅而出,跌下马来!一 旁柳芳依看的大惊失色,忙上前扶起他,却见男儿五指近乎扭曲一般紧紧捂住心 口,抬头间,眼眶竟有泪水转动!

  柳芳依只道是方才大战所留内伤,忙关切问道:「墨公子,你无碍吧?」

  墨天痕牙关紧咬,心底竟不断涌起阵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哀伤,疑惑道: 「非是内伤爆发……只是这痛楚……来的莫名……」他说话间,嘴角又有几缕血 丝从缓缓溢出,流露着无助而凄艳的色彩!

  同样无助而凄艳的颜色,此刻正同时刻印在晏饮霜惨遭淫贼肉棒摧残的嫩穴 之上!在牢牢套箍住淫贼肉棒的粉嫩穴口处,那丝丝处子落红惨然流落,如同在 桃瓣之上染上了些许艳红的纹饰!晏饮霜虽是神识迷蒙,但蜜穴之中触感却比常 时敏感百倍,那初次突入的摩擦之感与突入后前所未有的饱胀之感,被她自身的 体质与欲澜精油成倍的放大,使得她浑身一颤,玉足猛的挣扎数下!

  然而正因欲澜精油与内媚之体作用,这粗暴的破瓜竟并未让她有些许的痛楚, 让她不必经历其他女子初次必然经历之煎熬,直接便享受到了极乐之感!

  窦听涛此刻肉棒已有半数插进了晏饮霜正在流着处子鲜血的密道之中,只觉 肉棒周围的紧箍之感更为强烈,却并未像其他处子一般将他的肉棒勒的有些疼痛, 反而似是有无数张柔嫩的小嘴,正吮吸啃咬着龟首与肉棒之上的每一寸皮肤,即 便不加动作,快感亦与抽插时无异!而更为奇特的是,晏饮霜的花宫深处仿佛存 在一处水流漩涡,竟是源源不断的产生着磁石般的吸力,引导着肉棒不断向她从 未被人开垦过的女体深处徐徐而去!

  「哇……」一声与弟弟一模一样的舒爽长叹,窦海潮一挺腰股,将整条怒挺 肉棒尽数嵌入了晏饮霜湿润的破瓜之穴当中!然而此时他却发现,自己将近五寸 的肉屌,在完全没入这无双绝色的桃源甬道之后,竟是不能触碰到那深处最为神 秘的花芯宫口!这让曾肏弄的无数女子为止疯狂的他顿生一股挫败之感,随即转 化成一股无名业火!

  「这么长?你这小淫娃,就是天生为大号肉屌而准备的吗?道爷我这么长的 家伙,竟然还探不到底?」说着,又是猛然将肉棒抽至只有一个龟头嵌在穴中, 伞状的龟菇急速刮过那蜜穴之中层层叠叠的水滑嫩肉,巨大的快感瞬间涌出,惹 的檀口中正裹着窦海潮肉棒的儒门娇女一阵鼻息粗重,却又发声不能,只得猛吸 了几下嘴中火烫的阳物,直吸的窦海潮浑身哆嗦,难以自持!而窦听涛毫不怜惜 刚刚破瓜的流丹蜜穴,一挺肉棒,再度长驱而入,直至雄根尽没!

  这一回合的抽插,窦听涛与晏饮霜二人同时一哼,皆是享受到了激烈的快感, 然而窦听涛的肉棒仍是未能触及底端的花蕊,灰心懊恼之际,也就放下了争强好 胜之心,转而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肉棒,专心享受起这绝世无双的美妙花径!

  于此同时,上方的窦海潮也也开始缓缓抽动肉棒,将晏饮霜的芳唇小嘴当作 花穴蜜屄肏弄起来!而在内媚之体与欲澜精油推动下,方才破瓜的晏饮霜也开始 主动吮吸起口中的腥臭肉屌,香舌更是无师自通的缠绕舔弄着口中的肉棒,每当 那灵巧柔韧的粉舌掠过分泌着淫液的马眼与满是秽垢的龟楞时,窦海潮都会感到 无比的舒适与爽快,这美妙之感,远胜他从前玩过的任何女人,堪称极品中的绝 品!

  而在晏饮霜身下,那足以引动天下男子为之疯狂的粉色蜜穴正染着凄艳的红, 迎接着道门败类的粗壮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其中,抽插肏弄着她那绝品无双的 紧致小穴,不着片缕的雪白臀股顺着抽插的节奏的迎来淫贼大腿根部的有力撞击, 发出响亮而淫乱的「啪啪」之声!

贴主:留立于2025_09_30 19:58:5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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