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67-68)作者:capricandy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9-21 23:17 已读1075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性奴训练学园】(67)

作者:capricandy 2025-9-19发表于pixiv 14,7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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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梦境

  ……

  「小姐,起床的时间到了。」

  管家阿姨的呼喊声伴随着敲门声传来,尽管还很困,但是我知道必须起来了。

  从温暖且柔软舒适的床上坐起身子,先是检查了一下床铺,完美。原本足以容纳两、三个大人并躺的四柱大床,我一个女孩子躺在中间睡了一晚醒来,床铺也只有我躺过的地方有睡过的迹象,想起小学时期很喜欢躺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样的坏习惯,经过学校教育过后,已经熟稔到连翻身都可不动声色的程度了。

  只是,那个能随心所欲的童年,却也已经逝去了。

  「小姐,妳醒了吗?」

  「咱醒了,正要去洗漱呢。」我回应道。

  将棉被折迭整齐,悄然退下床,简单盥洗并整理仪容过后,褪下了睡衣睡裙,要穿上今天份的礼服前,朝着试衣镜中的自己望了一眼,此时的我,并非完全裸体的,一件是我喜爱的少女文胸,对于我初发育的乳房,它起到了维持乳型及减轻负担的作用;,另一件却是我痛烦的,穿在我腰部以下的金属内裤,它起到了隔绝我接触那里的机会……

  从我十二、三岁开始,那时大约是一般女孩子的国中时期,有次我无意识按摩了那里,第一次有种无法言喻的舒服感觉,让我又新奇又兴奋,不过就在不久后,我的这个行为被学校发现,在家长同意下,我就得被迫一直穿着它,上锁的贞操带,它从那一天起就取代了我的内裤。唯二的解锁钥匙,一把在学校宿管保管、一把由母亲随身携带,我只有在每天洗澡时可以暂时脱下它,不过为了避免我犯规,学校宿管替我开锁后,都会要我跟其他同样被锁上的女孩一样,在她的监视下洗澡,明明已经这么大了,洗澡还被人这样盯着,就算同为女性,还是让我很害羞很抗拒,但是不管跟父母或是跟老师反应,得到的只是一句冷漠的「这是淫荡的妳的惩罚。」

  我并非没有永远脱下贞操带的机会,宿管说:「只要妳清心寡欲,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自然就给妳解锁。」而她判断方式竟然是用闻的……我解开那条带子洗澡期间,宿管会先给我准备一条洗过的干净贞操带让我更换,并且在要清洗我刚脱下的贞操带前,还会不厌其烦地去嗅着它接触我那部位之处,必须没有一丝异味才算通过……然而过了三年了,我不仅一次都没成功,甚至还越来越糟,有时都能自我感受到那里在缓缓泌出淫液……怎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算了,多想无用。我换上了全套礼服,并穿上了高跟鞋,一般家庭都还不会给未成年女孩子穿跟鞋吧?不过我读的学校,从十岁左右就开始规定要穿跟鞋了,最初几年是短跟及中跟,然后换成了三吋、四吋,初时站都站不稳,走路也又丑又痛,但经过学校训练,现在要我穿着四吋高跟鞋站着一整天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为什么学校要有这么多奇葩的规定呢,因为那是一间供贵族人家,将自己的千金女儿栽培成淑女、名媛,所开设的礼仪女校,在那间学校的每个学生,都是时不时家人就会带她到上流或顶流人士聚会的场所,因此不仅礼仪要好,台风也很重要,总不能跟其他名媛人家相比,自己还穿着皮鞋甚至帆布鞋吧。

  打理好洋装、梳好头发、化上亮丽的妆容,这些是每天早晨的必备功课,从起床到完成这些,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终于可以步出房间,走向餐厅。

  尽管肚子已经饿扁了,但是淑女教育禁止我用跑的,甚至走快一点到会喘气流汗都不行,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在非运动时期跑过步了,当然,穿着高跟鞋,也让我虽然走得优雅,但也丧失了奔跑的机动力。

  来到饭厅,规矩地坐在餐桌上,望着盘中丰盛营养的早餐,我拾起碗盘旁的刀叉,按着餐桌礼仪开始享用今天的第一餐。

  「晚点的宴会,妳准备好了吗?」坐在餐桌对面的父亲,边看着早报边问我。

  「嗯,咱准备好了。」我咽下口中的食物,回答道。

  说话时轻声细语、吃东西时细嚼慢咽,嘴里的食物不能超过一小口能吞下肚的量,才能在吃饭时被问问题时能尽快吞下食物回答而不让对方等太久,这种固定俗套的餐桌礼仪,我从小开始就读那所学校,每一餐每一顿饭都这杨严格训练我们,早已能从容视之了。

  不过,用餐规定中只有一件事,却是我一直难以忍受的……

  「咱吃饱了。」我说道,明明盘中还有半数至三分之二的食物,明明肚子还饿得彷佛不停咕噜咕噜叫。

  「先去读点书吧,晚点要去宴会时再叫妳。」父亲说道,双眼仍未离开过报纸望过我一眼。

  「是。」幸好他没看见我依依不舍地望向食物的眼神……学校教我们,对于淑女来说,把盘中的食物吃得一乾二净,是很粗俗不雅观的,为了衬托食量娇小,我们从入学后每顿饭都只能吃原本份量的一半,超过了会被罚,更别提再添饭了,更过分的是,等我们都习惯吃不过半后,学校提供的份量还越来越少,但是我们仍然不能吃超过一半的份量,导致我们的食量都比一般女孩子少了不只一半。不过,学校也并不是要故意饿死我们,提供的食物也都是营养满分的高级食品,能获允许吃下去的份量绝对够每个学生的营养需求,而那些空有热量没什么营养价值的,就从此与她们绝缘了。各种零食都被禁止带入学校,唯有成绩优秀的学生,在每周会有一天的时间奖励下午茶的一小片蛋糕,其他同学就真的只有一杯茶,喝下后反而更感饥饿,但也只能都眼巴巴地望着那个同学每吃进一小口后流露幸福无比的眼神。

  以学校成绩来说,我算是名列前茅的,所以也是可以吃到蛋糕的常客,不过那一小片蛋糕,跟小时候家人为我庆生买的大生日蛋糕相比,还是太过寒酸,每每想起以前的自己跟现在的自己,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所专供大小贵族的家庭,送女儿报名就读的淑女养成学校,与外面的学制不同,大约是十至十一岁左右入学,最晚在二十一岁左右毕业,在这近十年的光阴,我们都得全年宿校,学校有提供高级的宿舍给各年级的学生,不过我们这一整年虽然有几天可以无条件请假的权利,但仍不准离开校门,都得留在学校内,看是要在宿舍内休息或是在校园散步,当然,娱乐项目在这所学校内也非常有限。

  我们并非无法离校,只是受到限制,如果家人想我们回家陪伴,只要向学校申请,一般都能获准,然后由家人派车到校内接送小孩,不让我们徒步踏出校门口,这原因其实很好理解,因为附近居民都知道这所学校的学生都是有钱人家或贵族的子女,如果有人起了歹念,独自一个小女生踏出校门被坏人盯上,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所以,我们的自由,都是掌控在父母及学校手中,父母们没有意见,甚至很感谢学校帮忙调教她们女儿从野丫头变成名媛淑女,学校也深尽其职,要面对这么多,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女生,她们已经做到培育及管训兼备了。

  只是,对于学生们来说,本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本是可以挥洒青春的岁月,在这所学校的严格教育作风下,就像是在坐牢。

  学校没有限制父母将女儿接回去的次数,甚至也从不过问理由,想接回去休息一年半载都没问题,但由于就算接回家没去上课,只要没办休学、转学,学校仍会按月催缴学杂住宿费,每个月父母们收到的那通知单上的金额数目都抵得过一般学生一年上课及吃穿的费用了,没有一个家长愿意白花这笔钱,付了钱还让小孩不回校读书的,家长们都认为多待学校一天是赚一天,甚至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已经两三年没离开过学校见过自己父母了。

  我也是昨天由家人接回来的,今晚会再被送回学校,这次回家,为的是要带我参加晚点的上流人士宴会,这种宴会我已经参加无数多次了,跟我同年龄的小孩少之又少,大人们也都自顾自聊天交际着,我也只能站在父母身边静静听着,有时会谈到我,他们看我就像是看着穿在父亲身上的高级西装一样,我越是表现得体,就让父母的脸面更好看。

  虽然学校已经教会我们这些社交场合,一个淑女该展现的礼仪,身为高材生的我也不曾让父母失望丢脸,但是我内心还是很不服气的,每次看着那些年纪与我相仿甚至都比我大上几岁的女孩子,行为粗鲁地在公众场合跑跳嘻闹,却玩得好不开心,我却只能冷冰冰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而且,这些宴会,对我来说也渐渐有着重大的意义,早些几年还懵懂无知的我,以为只是个与我无关的沉闷聚会,近几年我却发现,父母每跟其他大人谈论事情时,自己总会无意间成为话题主角……

  「芊芊,该出门啰!」母亲的声音传来,在书房读着沉闷的书籍的我,响应她之后,起身理了理衣襬,放下了刚才阅读的诗集。学校总爱让我们读着几类书,各国各社交场合的共通礼仪、当代审美观的时尚打扮潮流、类似于女德的淑女规矩教育圣经,以及我现在读的,这几类书籍中唯一能称得上有趣的,各种艺文书籍。以前还在普通小学时所学的数学自然等等基础科目,学校也是有教,但就是教个大概,我们不用学习什么行星运动定律,也不用学习什么指数对数的复杂计算,那些不是我们这些淑女候选人将来要用得到的知识。

  相反的,我们在学校所学,除了那些学科及独自住校的生活技能外,术科倒也是不少,国际舞蹈、钢琴及第二乐器、古典乐、绘画素描等,还有各种外语,这些平凡家庭光是学习一个项目就要花费不少金钱的高级兴趣,都成为了我们的日常课程,所以与同龄国、高中生相比,我们的学习也同样不轻松啊。

  ……

  宴会上,许多叔叔伯伯与阿姨们,每个都跟我们家一样盛装打扮,在这场合,很少有跟我同龄的女生,就算有几位年龄相仿的,彼此间冷冰冰的社交礼仪也让我无法与之亲近。

  「芊芊,快过来这边。」

  我才刚离开父母视线不过一分钟,又被招呼过去,跟另一对,一家三口的陌生亲子聊着。

  「叔叔好、阿姨好。」从对方中年男人的外表,猜测他的年纪比父亲稍小,我做着以练习数千次的动作,微微点膝,很优雅地向他问好。

  「这就是芊芊啊,已经长这么大了啊。」那位叔叔看着我夸赞道,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芊芊,这一位是……」母亲向我引荐,但别怪我记不住,每次这种宴会可能都会引荐数十对家族,也就浅谈几句,下次的见面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还有这位是令公子吧?长得这么英俊。」我发觉在父母介绍我的流程结束后,只剩那个男生全程都在盯着我,但是这却让我很不自在,从小学时转学并搬入学校住宿后,我一年下来遇到的陌生男性数量,恐怕都不到十根手指头,因此不知为何,现在像这样遇见男生……如果是父母那种年纪的中年男子还能应付,但是跟我年纪差不到多少岁的男生目光,反而让我怯于闪避。

  「芊芊也差不多到了适婚的年纪了吧?」那位陌生男人突然又提到我的事,我的耳朵这时才竖了起来。

  「差不多了,今年十五,明年就满十六了。」

  我们这儿的规定,女生满十六岁其实就可以结婚了,而我所就读的淑女学校一个重要「绩效」,就是自我们十六、十七岁开始,会安排很多跟其他贵族学校办的联谊,届时两方父母们都会很隆重地带着子女出席……明明我们自己才应该是主角,但是选定敲定都是父母辈的事情……

  「……芊芊在校成绩一直都名列前矛呢。」母亲说着这番话时开心得合不拢嘴,「是不是啊,芊芊?」

  「嗯……」

  「不错啊,不错啊,我这孩子就没少让我操过心,之前还沉迷一些不良嗜好轻怠学习,我还让家教好好训诫他一顿。」

  这种当着别人家小孩的面数落自己家的小孩,不只自己的小孩难堪,别人家的小孩听得也会尴尬,但父母们却总是很能适应,还在继续有说有笑的,我看准他们应该不会再看管我了,也没多瞧那个男孩子一眼,简单地点膝示礼后又退了开去。

  父母亲越来越会给我点鸳鸯谱了,毕竟如果给我这般的淑女标价,年岁渐长只会逐渐贬值,我没有哥哥那么有读书的才能,这在我初读普通小学的前几年就被认定了,幸好我长得标致可爱,所以父母才会砸大钱将我转学到现在的学校,接受贵族淑女教育。

  养一个淑女是很花钱的,庆幸的是,我在新学校的表现,一直都在中上水平,刚开始尝试全年住宿无法回家见家人的头一年,光是不哭闹着想家就让我比其他同学获得更多的称赞,彷佛是个小大人,即使那仅仅是因为在家也常因父母外出忙碌见不着面因而没有太多割舍感;但是在从顽劣的小女娃改造成端庄得体的小淑女期间,虽经历过好几次的阵痛期,但是当时以比其他同学还要成熟懂事的自栩下,也很快就克服了过来,彼时的成绩亮眼表现,换得的父母期许,也让我一扫赢不过哥哥及小学成绩平平的阴霾,似乎我生来就是做淑女的料。

  不过,既然成为了淑女,社经地位给予的期盼,也跟一般女孩子不同,从此人生目标便成为以门第联姻为首要,如果家里花了这么多钱培养我,却只嫁给平常人家或独守深闺,都会被笑话的,这也是最近一两年,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同学都会被父母带离学校参加这种上流人士聚会的原因。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配成,刚才那一家子父母也看不上眼,但说不定哪天我还在学校不知不觉就被谈成了,毕竟我们双方当事人有没有打过照面、处得合不合,还不如双方父母对于彼此家世门第的见解来得重要,所以对方父母也仅需看着我相片中的长相,以及在淑女学校的优异成绩,也能判断我适不适合融入他们家庭了。

  小时候不会想,直到学了淑女教育几年才第一次浮现,现在却不停在重复思考着,这是我想过的未来生活吗?一条安稳无忧但却沉闷至极又毫无自主权的生活……

  有时,想着想着,都会开始对学校课程学习感到焦虑,开始动摇自己一路迄今都成绩优异的地位,幸好在学校也有几个深交的好友彼此打气期许……

  此时,我终于瞄见了,一个熟人,他是我在校最要好闺密的父亲,我赶忙凑过去,如果她爸爸来了这里,她应该也会在才对。

  不过,等我凑近,才察觉气氛不对,他身边并没有见到我闺密,而且他似乎正与对方谈论着的,很小声、但却是很严肃的话题。

  「……真的不行了……已经周转不过来了……那个钱坑……」

  「……女儿也是……只能转学了……之前学的那些……」

  我觉得不该在这偷听,但是才刚退了一步,就被发现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刚走过来的样子,优雅地打了个招呼。

  「伯父好。」

  「是芊芊啊。」伯父的眼神好像充满憔悴,他招呼对方先离开,转而对我说道:「娜娜每天都在想着妳呢。」

  「咱也是,已经快一周没有见过娜娜了。」我说道,想着以前我跟娜娜一起就读淑女学校,第一天搬入学校宿舍就成了室友,因为聊得来就成为了如胶似漆的一对姊妹淘,几乎不曾形单影只过,但上周她家人申请接她回家后,就一直没有让她回来过了。

  上次分别那么久还是她们家出国旅行的时候,但那是有先预告且知道何时回来,此刻她却像是突然失了消息,我还正担心呢。

  「娜娜她……没有来吗?」我有点纳闷,以为娜娜只是暂时离开她父亲身边,毕竟这种场合我们通常都会陪同家人参加的。

  「娜娜啊……她……」伯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内心不禁担忧,该不会娜娜她怎么了?生病了?还是……

  「芊芊,娜娜她……可能……不能回去学校就读了……」

  「哎?!」这惊讶程度,让我不小心将淑女的教育抛诸脑后,惊叫出声。

  「因为她的成绩没有起色……所以我跟她商量后,认为还是换另一个学习环境试试……」

  伯父骗人,我可是跟娜娜同班同宿五年了,她的成绩一直都还有中间水平,虽然她也不喜欢学校教的课程没错……

  「所以……想说碰巧遇到……先跟妳说一下……这样娜娜也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伯父草率说完就要转身离去,我很想叫住伯父,很想追问怎么回事,但是,这有违淑女形象……

  (娜娜她……娜娜她……)

  不知不觉,我看着伯父的背影,眼眶竟渐渐湿了……那可不成,淑女不能在人群之中落泪……可是……

  一直以来,娜娜都是我在那所学校生活的最大动力泉源、最强大的精神依托,如果娜娜不在,我甚至无法想象在那里的生活会变成怎么样……

  我偷偷擦拭了眼眶中的泪水,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只是从没想到一直腻在一起的闺密,会突然从我的生命中悄然离席,快想想,书上怎么说的,老师怎么教的,这种场合……

  不过,下一秒,远处的一阵骚动,让我分了神。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往骚动处靠拢,好像有个宾客刚进来宴会现场,不知带了什么东西,引来众人的围观。

  「真是的,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竟然带来这么肮脏的东西。」一名妇人满脸鄙夷地嫌弃道,但是旁边其他人却显然是乐见那物事登场的。

  基于女人天生的好奇心,我也朝着那个地方走近,不过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听到了人群聚集的中心点,传来奇怪的犬吠声。

  「汪!汪!」

  (狗?……但又好像哪里怪怪的……)

  学校里禁止养宠物,所以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接触到猫、狗、兔等常见的宠物,虽然宴会上偶尔会有人抱着小型犬炫耀,但是那些小狗都被驯得安静乖巧,随便吠叫是会丢主人脸的,可是这只狗(?)吠完却引来更多的笑声。

  「唔……」我终于走到人群的最外围,然后,我看见了「牠」……

  「芊芊,过来,那里不是妳该过去的地方。」母亲突然来将我一把拽住,但已经迟了,我已经看见了,虽然是从人群间的缝隙只看了个大概,但是仍看得清楚。

  那是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成年女性,还像个不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四肢爬在地上,被身旁的男人用一条铁链牵着。

  从没见过这种异象的我,愣住了。母亲试图将我强行拉离,但是尽管我眼神惊恐,但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甚至就连双眼都未曾想过从那个女人身上转开视线。

  「真是的,今天这宴会有小孩参与,怎么可以携带这么低贱之物?」我听到父亲赶上前,忿忿不平地向那名男人抗议着,不过他一脸邪魅的笑容。

  「有什么关系,你带女儿来不就是让她见见世面的?那趁早让她认识大人的玩具不是很好吗?」

  男人说罢,竟还牵着那个裸女朝我走去,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但是不管母亲怎么叫唤,却像是隔音般充耳未闻,她的硬拽虽让我差点踉跄,但站稳身子后依然动也不动。

  「怎么样,小妹妹,长大后想不想也养条狗玩玩呢?」

  「……狗?……可是……」

  我定了定神,看着那个女生的模样,她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铁链被男人牵着,低垂着头披发遮脸,背脊像是有很多受到鞭打的痕迹,双手从手肘处被包裹在一双皮革套之中,开口端被绑紧还上了锁头,皮革套的尾端做成了附有肉球的犬爪模样,手掌被包在里面失去了手指蜷张的灵活,只剩撑地爬行的功用,双脚也穿着一双与手套同颜色的大腿袜,袜套的底部也同样在前脚掌部位加上肉球,她爬行时刻意撅高翘起的屁股随着步姿一扭一晃地吸引一众男人们坏坏的目光,再往身后望去,两瓣肉臀间竟还长有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同样随着她的爬行左右摇摆。

  我仍震惊地说不出话,却有其他男人先看出门道。

  「这位大哥,你这只母狗,该不会是在那所学园受训的吧?」

  「哈哈,这位兄弟好眼光,这只母狗确实是从那里买来的,上个月才刚到货呢,不过才短短几周的时间已经能完全适应了,还比之前养的真狗乖巧听话且实用呢。」男人说完,周围又开始议论纷纷,不少人也转而投向崇羡的目光,我认得,这跟之前有宾客展示自己收藏的、价值连城的珍宝时,众人钦服的目光类似。

  接着,众人又讨论到什么价格不斐、物超所值等等商品鉴赏类的话语,但是我的注意力又全放在那个女生……那只「狗」的身上,她即使停止爬行,屁股上挂着的尾巴仍有规律地摇摆着,似乎有什么方式可以控制那条假尾巴自由活动,而她虽然始终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庞,但是女性的直觉告诉我,她绝对是个大美人儿,甚至此刻如此不像人的穿著(但她全身除了前面提到的项圈、尾巴及犬爪套外寸屡未着)及行为,其姿态却透着一种与我在学校所学类似的高贵淑女气质,让在校成绩优异的我都感觉完全被比了下去。

  「小妹妹,妳有养过狗吗?」男人又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问道。

  我摇摇头,别说是这种人型犬,就连一般的狗,家里都不给饲养宠物,到了学校后更是连接触到小猫小狗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别说是这条奇怪的狗了,即便是真狗如此被牵到我身前,我也同样不知所措。

  「狗很喜欢被人摸头的,妳要不要试试看?」男人饶有兴致地鼓励我,「放心,这条狗很温驯,不会咬人的。」

  「唔……」

  听男人说罢,我一来出于好奇,二来因为大家的视线都转了过来令我有点坐立不安,只想赶快摸完牠后逃离现场,于是我伸手试探性地抚摸她的后脑勺。

  指尖感受到她的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但是很快地,她的头便顺着我的抚摸而挪动,彷佛很舒服地享受着,然后,她抬起头,让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

  那确实是张美人胚子的脸蛋,不过此刻的她却做出一般女生宁死也不愿当别人的面摆出的丑陋表情,吊翻着白眼彷佛目不视物,舌头伸长到嘴巴外面还兀自不停流着口水,鼻孔也被插入奇怪的勾状物导致好好的美人脸蛋硬整成长有猪鼻般滑稽,嘴角还点缀着如狗须般的黑点,如此怪异的模样,让原本颇有一番姿色的她,成为受人取笑娱乐的小丑角色。

  眼前这一幕,让我停下了手,脸上的表情从原本的好奇转为惊恐,不知为何,这样子的狗,让我感觉她非人非兽,反而像是个魔鬼,在我心中烙下难以抹灭的冲击印记。

  不过,在下一瞬,对方也似乎从那几乎翻得看不见眼球的双目,看到我的脸、注意到我的表情,然后身体一颤,发出莫名且高亢的叫声,吓得我连退几步,差点忘了淑女的矜持,而再观察她的情况与旁人的兴奋讪笑,也从饲养她的男人的口中,确认了我一度猜疑却无法想象的答案。

  「真是条骚狗,竟然被摸头就高潮了。」

  高……高潮……我几年前体验过一次,从此再也无缘的美妙感觉?在这种情况下?

  那条狗……不对……那个女生……明明没有用手刺激那个部位……

  我下意识将注意力转到自己那被锁住的下体,虽然手指构不到里面,但是却能感觉那里怕是又湿成一片了。

  再看看周围的大人们,尤其第一排的男人们,没有因为那女生的「失态」而批评指责,反而是连连「赞许」她淫荡,这个对我的认知是万恶词汇,在他们口中却变成褒义词了。

  再看向那个女生的表情,在害羞的氛围中仍一脸满足、安详,不知何时开始,这样的表情彷佛与当年初次体会高潮时的我的表情,重合在一起……

  霎时间,我彷佛幻想出,自己正是那个女性,像条狗一样,浑身赤裸、四肢爬地,在众多人的眼前,然后不受拘束地达到高潮,还获得众多称赞。

  下体一热,让我意识到,自己很可能也要像她一样不用手碰那里而达到久违的高潮……

  「咱们走啦,芊芊,别再待在这里了。」母亲终于将还在幻想状态的我强行拉走,打破了我的这番谵思,把我拉回到现实,不过,我仍无法将视线从那个女性低垂羞于见人的脸庞移开,男人们的说话声音随着我一步步退开而被拉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光景也渐渐晕开,直到除了那个女性外,再也听不见看不见……

  然后,她再次抬头,这次的她没再摆出刚才那丑陋的表情,也让我再一次看清她的面貌,与方才完全不同的脸,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娜娜!」

  ……

  下一秒,咱再一次定睛一看,眼前虽然黑暗不清,但已不再模糊,再过了数秒,咱才想起,自己正全裸地坐卧在一张床上,床尾两侧还有两个女孩的头枕靠在咱脚旁,幸亏从小受过的淑女教育让咱即使被梦魇惊吓醒,身体仍能保持静止不乱动,否则早已直接踢踹到她们睡不安祥的面容……

  「呜……」咱静悄悄躺回床上,不能让莉莉及芯芯被咱吵醒,否则不仅害得她们得重新替咱舔脚底,怕是她们要重新入睡也得费好一番工夫。

  不过,咱只是躺着,却久久没有想睡着的感觉,脑中不停转动,试图厘清方才的梦境,这场梦充满着真实与不合理,彼此融合一起,让咱都一度难辨真伪。

  梦境里大多数内容是真的,是曾经发生过的。咱接受过那些淑女教育,虽然现在已经渐渐把那些礼节拘束及社交技巧抛诸脑后了,但多年的教育还是残留些影子,例如「咱」这个比较委婉无我的自称,例如被莉莉差点看出来的「平常」走路步姿,甚至就连咱那里的素质,可能也跟咱自从那次体验高潮后就一直上锁无法正常接触外界,所造成的效果。

  咱将手偷偷探向自己股间,即使不这么做,身体的感受也已印证了事实,那个地方早已沁出不少淫液,湿透了,在睡觉作梦的情况下。也许,这是咱与那段梦境最贴合的处境。

  以前在淑女学校,确实有被迫穿戴贞操带,但仔细回想,那并不是咱初犯就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会躲在厕所偷偷慰慰,已经有点成瘾的程度,校方认为这样下去会影响咱成为淑女后的形象,向咱的家人确认同意后才做出的决定,不只有咱,甚至一些根本还没犯错的同学也同样被这样锁住。这种「守贞」观念对咱们来说是种美德,有些家庭甚至会自主给女孩培养从小上锁的生活习惯,也因为这样,所以不用担心咱会被认为是因为行为不检才被这样锁住的。

  闻贞操带气味一事,也没有梦境中那么极端,根本不用凑近鼻子闻,光是脱下来递交出去时,自己都能闻到那淡淡的异臭味,明明每天都有好好清洁,也有试着别去多想,但是那里总是不受控制,越是求不到就越渴望,以致虽然行为上被强制戒断,但身体生理的本能反应却不断要求、抗议着,尤其在那场宴会后,这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场咱参加的宴会,娜娜的父亲,伯父,其实没有来。整个宴会除父母外没有半个熟人,前面过程繁冗无聊,直到那个男人突然牵着那个女生进来前,咱都厌烦到好几次祈求能快点回家了。那个女生,咱印象中也从没真的靠近过,只敢远远看着,但饶是如此,咱也依然被深深震撼到,尤其她被一众老色男玩弄到高潮时,那怡然幸福的表情及欢愉满足的呻吟,那反而是咱一直不可得的。第一次用钥匙开启这个新世界的大门,从此再也关不上。

  自那天起,咱接受淑女教育,心思总在与之完全对立面的,那个低贱受鄙视,不被当人看待的,却能得到咱无法得到的强烈高潮而如此幸福的女生身上,渐渐无心学习,在校成绩也不再稳居前列了,幸好,同学跟家人们都以为,这是因为咱最要好的朋友,娜娜,转学离校的原因……

  娜娜是在被带离学校后,才传出要转学的消息,在那次宴会后隔一周,咱完全无预警之下。

  为什么,为什么娜娜之前都不曾跟咱提及过,为什么就这样默默地离开,却没跟咱说那一句再见是无期限的,让咱连好好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突然就断了联系,等到学校宣布她转学后数月,咱才从父母那里得知,娜娜家里出了经济问题,无法再负担淑女教育的高昂学费而转至普通高中,也从此与咱可以出席的社交圈绝缘。

  咱心中曾埋怨过、苛责过,为什么娜娜不曾跟咱说过她家中的情况,为什么娜娜不提出来让咱也一起想办法解决,不过,咱也明白,就算娜娜全盘托出,咱也是无计可施,咱们虽然算是贵族,但也已不像一些成功商业人士能日进斗金,只是在比较上流的社交圈子混出名号,虽为贵族,实际像娜娜这般家道逐渐中落,只能勉力支撑收支的,并不在少数。

  不管怎样,娜娜离开已成定数。幸好,咱了解娜娜,她并非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即使她转到普通的高中,过着正常高中女生的生活也能够适应,也不会造成什么困难,家庭经济只要减少开销也依然能过得比大多数人优渥舒适,只是……

  咱得知娜娜转学到普通高中那天,在返校的时候频频望向车窗外,看着那些与咱同年纪的、青春洋溢的女学生们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娜娜是否也会跟她们一样?会不会转过下一个路口就刚好看到娜娜穿着学生制服、背着书包的身影?然而,即使看到娜娜,咱也无法做什么,就连想让司机停下车,让咱可以下车与娜娜交谈一两句也是奢求,咱与娜娜,就像这扇车门一样,被无形的墙划分成两个难以交集的世界了。

  咱当时是这么认为的……直到……

  「唔……」

  咱想起梦境最后一幕,那个女生的脸换成了娜娜的脸,心里就久久无法平复。自从数个月前得知娜娜的决定,咱就一直想象这样的画面,导致会作这样的噩梦也早已不稀奇了,但还是每次都会被吓醒……

  由于咱们在淑女学校所学,与普通高中的教育体系落差不是普通的大,娜娜几乎要从国中重读才有机会拚上高中生应有的学力程度,理所当然,考大学也是无望的。而在这个看重学历的时代,连大学学历都没有,顶多只能混迹比较社会底层的职场,领着连自己都只能求温饱的微薄薪水,从此更难以翻身了,不过娜娜却选择了另一条道路,一条自我牺牲让家人能过上好日子的,让咱不敢置信的修罗之道。

  娜娜转学几年后,因为考不上普通大学,就想着藉自己的姿色及曾经的贵族身分,由以前父亲在社交圈的友人帮忙穿针引线,「自愿」卖到这所学校,被训练成一个出色的女奴被买走,再部分返佣给家人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这里的多数同学们其实不知道,这毕竟是一所学校,如果有女孩愿意,主动申请「就读」,只要通过素质评估及家世背景调查通过后也能入学,只是进到学校后无论是出于自愿或被迫,全部都一视同仁,所以只有咱知道娜娜的秘密,事实上,咱也同样是自愿的,为此,咱那阵子几乎每天都跟父母闹翻天了。

  彼时的咱,也不再对这一领域如此懵懂。咱后来在淑女学校结交了一个女孩子,她家就有养着类似的女奴,所以闲暇之余,咱都会趁老师及宿管不在时,小声向她探听,她也曾觉得奇怪咱为什么这么有兴趣,但是看着咱一脸羡慕的眼光,可能觉得咱是崇羡能买一个女奴玩乐的她们家,殊不知咱其实是……有点渴望……女奴身分那种……不拘礼数……不知羞耻的……背德快感……

  所以,当得知娜娜要进入这所学校成为女奴,咱一来是替娜娜担心,因为听来的是那所学校对很多女生来说都是地狱,很多女孩子撑不到毕业就被淘汰;二来,心中竟觉得娜娜早一步实现了咱的愿望。

  然而,娜娜与咱不同,她不是会以进入那所学校为心愿的女孩,她是很坚信学校守贞及女德教育,她可以没有强迫上锁情况下,数年都没对那里动过好奇心,好几次咱想让她偷偷体验那种感觉都被拒绝甚至生气的,这样纯洁的娜娜,也让她的选择令咱更加震撼。

  那个时机点,咱原本也要升「大学」了(虽是同样在学校,不过也是有分学制),到时成为正式的淑女,就要嫁给门当户对的适合对象,过着他人屋内的名门淑媛,这也是父母安排咱读这所学校学习的目标,只是这种生活,实在不是咱想要的。

  所以,咱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想要陪伴娜娜,想跟她继续当同学,不希望她独自一人在这所学校受苦,尽管父母开出条件,口头承诺会买下完成女奴学业的娜娜给咱长久陪伴,咱也是理所当然不肯答应,因为那不是咱心中想要的,而且娜娜也绝对无法从那学校的残酷教育下成功毕业,咱笃定这一点。

  长这么大以来,咱第一次跟家人们吵架、冷战,甚至被锁在房间内禁止出来,双方一直僵持不下。这段时间,咱与父母闹不和这件事,也辗转传回到学校那边,咱应该是无法当淑女了。无奈之下,父母们冷静过后,权衡之下,还是同意了咱,毕竟养成一个淑女所花费的开销不斐,培育出一个优质女奴卖给上流圈子却是收入可观,反正咱还有哥哥正在国外留学,家业不用担心无人继承,也就不差咱一个了。

  不过,父母还是向咱提出个条件,想入学就读,那就得当个最上乘的、成绩最优秀的学生,这也算是另一类为家门争光吧?作为奖励,只要咱能高分毕业替父母攒足「奖学金」,他们也会在娜娜毕业时,利用这些钱让她的未来出路也能受到基础的保障。只是碍于面子,咱也被家族宣布断绝关系,以前那个淑女芊芊,也跟现在成为小贱奴的芊芊毫无干系了……

  「唔……」一想到这,内心仍感一阵酸楚,也许咱当时是一脑子热,因为被迫禁欲多年而越发发情,以致竟放弃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华丽人生而来这受男人欺负,也许是这几年憧憬幻想太过美好,以为能让原本无趣的日子添些光彩,也许是太想念娜娜,又太害怕将来真的在上流圈子聚会时,看到如梦境般的场景,也不想看到娜娜被买下后像管家阿姨甚至更卑微,从此低咱一等而尴尬,才毅然反对父母原本的方案。

  至少,咱当时认为以咱对这所学校、对性奴隶的理解,能够进来陪伴、开导、帮助娜娜,让她可以顺利毕业,至少父母答应过咱,只要咱在自己想走的这条路上,替家族赚取足够的收益,他们也能安排信得过的友人帮忙出手买下可能表现没那么好的娜娜,比起被不知道哪个可怕的变态买下,这让她的未来还有个保障,虽然咱自己怎么样不清楚,但这是咱自个儿的选择,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卖身赎友吧。

  当然,要能达到可以开导、帮助娜娜,咱自己就不能不坚强。虽只是来陪伴,但是进到这所学校就没有退路,咱若成绩差无法毕业也是跟其他同学一样被淘汰;如果成绩平平无起色反会累娜娜替咱操心;更何况咱还得守着与父母亲的最后约定,否则娜娜的未来同样多舛,娜娜前几年已经吃太多苦了,咱相信只有咱靠着自己给家里创造的收入足以让父母安排能买下、疼惜娜娜的买家,才是对她有帮助的。

  至于咱,只要成绩优秀,愿意重金买下咱的主人,也会像是对待艺术品而不是抛弃式垃圾那样,甚至视为一个「骄傲」华丽展示,这一点,父母们之前参加的几次限成年人的上流聚会中,已有足够的样本做为依据,虽然无法百分百保证,但已经做出选择的咱也没有退路,只能把这当作信念,支撑咱完成这三年岁月了。

  有了这目标的咱,实际上在入学前就有先「预习」,甚至与父母断绝关系,离家在小租房暂住的短暂期间,父母还是有偷偷帮咱向其他有饲养女奴的朋友打听、让咱知道学校里可能会教的东西,咱在之前跟淑女学校那个女生也聊了不少,虽无法问得太细但也知道些大概,原本只是隔着窗远远望着,现在就像是敞开大门即将踏入那个世界,知道得越多,就越感身体燥热难耐,被学校禁止多年的「坏习惯」,成了咱在小租房不可告人的兴趣。

  不过,也有咱没预料到的,或者说是还无法适应的事情,其中一个就是被男人使用……说来讽刺,说是性奴隶,怎可能会把这个给遗漏了?学校里那个女孩家中养的女奴,虽然有被她父亲使用,但这种事不会在女儿面前进行,况且还有她母亲呢,导致那个女奴被使用的次数还不足用来调教取乐的次数的零头,咱也就没从那女生打听到太多相关的情报;父母们询问的也都是那些朋友私藏的奴,即使带到聚会供人玩赏,有一定社经地位的男人们也会克制自己,不会如猴子般贸然爬到他人的女奴身上射精被人笑话。所以咱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被男人侵犯也有不小的觉悟,但原本以为顶多一周两、三次,甚至还幻想有固定对象,这是咱完全错估的事情;而且原以为还能像宴会上与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交流那样勉强应付,但是拜多年女校所赐,长年缺乏与男性接触经验,使得咱反而对年轻男生有种恐惧感,尤其是他们看咱的眼神,也不再是恭敬有礼地看着气质淑女,而是充满鄙夷且色瞇瞇的目光,让咱更加无法好好面对他们……

  刚才发生的,另一个咱没有料到的,是女奴间也被划分阶级!咱之所以想入学陪伴娜娜,就是不希望她在咱面前低一等,但是……刚刚的宿舍教育课程,看着跪爬在自己身前的好友,她们那委屈、不满,至麻木的表情,咱又何尝不心痛,甚至咱觉得自己这样服侍她们,也比被她们服侍还要好,宿舍教育结束后芯芯的那番话,更是刺痛了咱的心,咱甚至想到,哪天轮到娜娜也得这样对待咱,咱们的友谊也会被抹上伤痕吧……

  「芊芊?」脚边突然传来莉莉低声的叫唤,让咱心中一惊。咱刚刚被噩梦吓醒后又躺回床上,之后回想梦境与现实的时候没出声也没乱动身子,不过咱能想象芯芯及莉莉这种睡姿会有多么难睡着,大概咱稍转身子就会扰醒她们了。

  「……」一阵静默中,咱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莉莉大概也不确定咱是睡是醒,还是让她以为咱已沉睡的好,否则说不定又得累她舔咱的脚底让咱入睡……实际上是痒得更难睡,更糟的是,咱还得努力克制自己挣扎的冲动,如果因为怕痒而下意识蹬腿动作,都会直接踢到芯芯及莉莉的脸上,如此咱更无颜面对她们了。

  过了几分钟,咱感受到莉莉些微的扭动,接着又再次恢复静寂。

  咱也不再多想了,那些都过去了,如今也都跟咱没关系,无论是梦是真实,对现在的小贱奴芊芊来说,那种有家、有父母、有淑女学校跟那些同学们的往昔,都已成了一场梦境,醒过来后当下的日子,才是咱要面对的现实……

   第六十八章(上)、性奴思想教育

  ……

  (呜……这样怎么睡啊……以后我们都得这样吗……)夜里,我内心哀鸣着。前两晚纵使因为锁在下体的闹钟及拥挤的小床铺,使得整晚辗转难眠,但是与今晚相比,那已经算是睡得舒适了。

  我与芯芯以跪坐姿倚靠在床尾,侧转着脖子才能艰难地让一边脸颊贴靠在床上,旁边紧挨着芊芊的脚掌,她适才也是在我们舔舐脚底的服侍下,久久无法入睡,可能我们拙劣的舌技反倒舔得她不舒适,但是稍一动作就可能会不小心踩踹到我们脸上,加上她自己若不睡着,我们的服侍也无法停止,所以她独占着床平躺其上却也难以腾挪,只能装作熟睡样直到我们动作停止,然而也是过了近半小时才开始出现熟睡的深沉呼吸声。

  我跟芯芯就没这么好命了,舍监说我们今晚只能以这种姿势休息,长时间的跪姿早已让我们腿麻膝盖疼,要以这模样撑到天亮,我都担心我的膝盖会痛到无法起身了。

  其实,如果膝盖疼得受不了,倒也可以将双膝往两边微微分开,让股间着地,从跪姿改成半跪半坐的姿势,双腿就没那么痛了,而且除非舍监走进来仔细看,否则并不一定能发现端倪,只是这么一来,因为胯部贴压在地,小穴的假阳具闹钟也被顶得更深,等于是膝盖减轻的重量,改由小穴承受,学校想必也是知道我们会有这种行为,故意给我们这样取舍吧。

  而且,虽然膝盖不那么疼了,但是无法躺卧,只能直着上半身将脸趴卧在床缘,还是在芊芊的脚旁,终是整夜辗转难眠,随着那只脚的主人发出的打呼声,知道芊芊已经沉沉睡去,不用戴闹钟,不用像我们这样跪坐在地板上而能独占一整张床,不用屈辱地舔着上奴的脚底到对方入眠……虽然她被舔得也并不好受,但是那种屈辱与地位差,却是我跟芯芯扎实感受到的。

  (为什么……就算下奴不能睡床上,但明明可以让我们躺地板……这样到底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我内心抱屈着。芊芊已经睡着了,我们舐寝的任务完成,应该是让我们能睡得安稳,养精蓄锐,为了明天的课程及生活作息备战,结果以这种难以入睡的姿势,别说我们趴卧在床缘稍有动作都可能会吵到芊芊,就连芊芊自己,也是睡得拘束,只怕稍一蹬腿拉伸,都会直接一脚踢在我们脸上,一点也不舒服。

  至少,唯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芊芊的脚没有异臭味,舔惯了自己与助教、舍监们的脚底,早已嗅过不知多少遍,脚焖在鞋中所产生的烘臭味,渐渐也已没有最初那么抗拒与恶心了,不过若要趴靠在他人脚旁,闻着那个臭味一整晚,大概鼻子与肺部都要闻出病了,幸好,明明跟我们同样穿一整天高跟鞋的芊芊,意外地脱下鞋子后,脚底也没有强烈的味道,所以在帮她舔舐脚底时,也没有给助教舔脚时,生理上的强烈作呕感,如果没有先被划分阶级,只是单纯女奴间互相舔脚清洁的话,我一定会乐意许多。

  可是,有了阶级之分,我们女奴间的相处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趴伏在床缘一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刚被自己舔过无数次的,芊芊的脚掌,明明在数小时前还能一起有说有笑,一起练习功课,甚至还能开对方玩笑,就只一堂宿舍教育,就全变了样,我看着这一只脚掌,想到芊芊,却是刚才被她管教、施暴的一幕幕,虽然一直劝自己,芊芊是迫不得已,不过直到她接受过上奴教育进来之前,我跟芯芯都无法想象那么温柔待人,甚至不曾听过她口出恶言的芊芊,会转变如此之大,对我们做到不留情面……

  这还只是第一堂的宿舍教育,听学姊说,之后的课程会越来越重,直到我们习惯把自己置于其他女奴之下的地位为止,而我的身分……我看了一眼被锁在左手腕处的绿色手环,与芯芯的蓝色手环不同,听学姊说,这个代表的是最低贱的地位,甚至要有同时受芊芊及芯芯管教的可能……到时的我会变成怎么样?我们的宿舍关系会变成怎么样?

  一想到这,我就不敢继续想下去,我害怕,不只是因身为奴下奴身分,原本幼奴时期在课后能替我们遮风掩雨的宿寝,能彼此相濡以沫同床共枕的室友,都将不复往昔了。

  我突然庆幸,我没有跟晴晴她们、没有跟小可同寝,光是被有两天室友关系的芊芊如此羞辱调教就已经如此难受,换作是已经有如此深厚情谊的她们,不管是负责管教方或被管教方,我们都可能会被逼疯掉的。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床面的晃动,以及这张床满满的恶意……

  这单人床供芊芊一人躺着绰绰有余,不过床尾处,我跟芯芯趴靠着的头只能紧挨着芊芊的脚,芊芊在睡梦中随意活动双腿都可能直蹬我们脸面,甚至不需直接碰撞,她的双脚轻微的滑动,都能影响到我们入眠。

  床尾段的材质似乎有特意加工设计过,比一般的床弹性高出许多,导致芊芊稍微翻身扭动,我们枕靠在床尾的头也会感受到起伏晃动,对于躺在床上的人来说,这种从脚部传来的晃动可能毫无察觉,但若是整颗头趴靠在床尾随着一起摇晃,就完全无法忽视了,芊芊的动作若是大一点,我跟芯芯即便处在熟睡中都会被晃醒的。

  这种过分的设计,明摆着就是要让我们体认到,万一床上的上奴睡不安稳,床下的下奴也别指望能一夜好眠了。

  庆幸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发现这一点,芊芊这一整晚的睡姿都很平顺,除了凌晨深夜似乎被恶梦惊醒之外,就没有太大动静,这才让我与芯芯能勉强维持浅眠度过这一夜……

  然而,等到下体的闹钟响了,强烈的刺激将我唤醒时,维持这种睡姿的我,还不及睁眼,所有不适感就一次涌来。不仅腰酸背痛,全身也都仍处在疲劳状态,甚至腿还麻痹到没有知觉,缓了好几分钟才渐渐能起身,这段期间也只能任由闹钟在早已被压迫一整晚而麻木的小穴肆意妄为了。

  「芊芊、芯芯……」我边叫唤着室友边朝着她们方向望去,只看见不用配戴闹钟还能独占床位的芊芊,还舒服地躺着沉浸在梦乡中,而原本该趴靠在床脚另一侧的芯芯,此刻却已不见踪影。

  我打量整间寝室都没看到芯芯的身影后,也只能先叫醒芊芊,等腿部血液循环恢复时的刺痛感不那么强烈,能勉强站起身时,芊芊也已下了床搀扶起我。

  「莉莉,辛苦妳了,咱…咱这就提议让咱也当下奴吧……」看着一脸倦容的我,芊芊愧疚地说道。

  我望向芊芊那严肃的表情,她并没有在说笑,是很认真在提此事。

  「不…不用啦……就维持这样……就好……」我断断续续说道,不知为何,经过昨晚被芊芊管教后,如今我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反倒有点畏惧,但还是试着把昨晚凌乱的思绪传递给她。

  昨天晚上被「震撼教育」结束后,我跟芯芯都对芊芊带有怨气,不过后来整晚的辗转失眠过程中,心情冷静平复下来,想得比较深入,也能谅解芊芊被夹在中间的难为,以芊芊的性格,就算是被迫对我们残忍,她也是会很认分地完成这一切,不会有过多的犹豫,但是本质上,她还是那个温柔的芊芊,而今看着她这模样,我更能感受到她昨夜也同样备受煎熬,知道自己的作为很可能撕裂自己与室友间的感情羁绊,知道自己的身分随时都会被褫夺,而破碎的友谊却难以恢复,但饶是如此,还是得做好上奴的本分这种无奈感。

  况且,我也假想过,自己是因为成绩不如人而被迫当个下奴,但是如果当时我没被赶至后排,直接戴上红色手环成为我们寝室的上奴,像芊芊对我们的那样对待芊芊与芯芯,我是否真能狠得下手?是否真的可以不顾室友情谊甚至亲手摧毁掉?恐怕是无法的……我既无法像芊芊跟芯芯那样果决,而且已经被不少同学排挤的我,更无法承受连宿舍关系都崩坏的生活。这还是我刚相处不久的芊芊,若换成更为熟络的晴晴,无论是她如此对我或是我如此对她,大概都早就心理崩溃了……

  如此一想,对于芊芊昨晚如何对待我们的事,也早已释然了。幸好昨晚良久无法入睡,脑海中不停浮想连连,寂深的夜里,总是会想得很多。

  「真的……不用吗?…咱……咱也想……也该轮到妳跟芯芯当『上奴』……管教咱……唔……」芊芊大概是想起了昨天对我们的那一幕幕羞辱行为,自己说着说着脸颊越来越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至听不清了。

  「唔……别再提了……」我实在不想多聊,只想让这话题就此打住。虽然知道芊芊是想尽力弥补我们,但是无论是她继续当「上奴」或向舍监请求主动当「下奴」,都只会让我们的关系更显尴尬,而且昨晚学姊也说了,舍监爱给谁「上奴」的权限,也是他的自由,若是芊芊交出上奴的权力,反而成为整寝三个下奴,被打散侍候别寝上奴,那我们也只会过得更加多舛。

  而且,退一万步说,昨晚被迫成为寝室的下奴侍候芊芊虽然让我心态一度失衡,但是侍候的对象是芊芊已是万幸了,这一点,也在我与芊芊走出寝室后获得证实。

  一路上遇到的女孩们,很明显地区分成两类人,满怀歉疚的上奴及一脸疲态的下奴,可想而知每一寝的下奴都睡不得安,有些下奴精神颓萎,甚至脸上还有些被踢踹到的轻微瘀青痕迹,我在幼奴时期也好几次在梦梦学姊唤我们起床时无意间踢到她好几次,所以也明白那些上奴们都是无心的,但看着其他下奴的惨状,也不由佩服及感谢芊芊的「稳健」。

  「话说回来,芊芊妳知道芯芯去哪儿了吗?」为了转移注意,我把话题拉回到芯芯,「我醒来就没看到她了。」

  「嗯唔…咱想,她今天值日生得提早到教室准备,所以早我们一步先出发了……」一提到芯芯,芊芊再次变得若有所思,「莉莉,妳觉得,昨晚芯芯是不是在怪罪咱打得太用力?还是……」

  眼见芊芊又要陷入刚才的漩涡中,幸好此时轮到我们进到舍监室向舍监吻安请求身体触碰权,才打断了她刚萌发的思绪。

  向舍监吻安以及请求身体触碰权,都不再是我这个下奴该做的事情。我们寝由上奴芊芊作为代表,与邻寝的上奴分别舔舐着舍监的左右脚,而他们寝的两个下奴,则得跪趴在上奴室友身后,一左一右地不停亲吻、舔舐着室友的高跟鞋底,我们寝因为缺了个下奴,所以得由我独自吻舔芊芊的双脚。

  这样的阶级制度,不仅让舍监能更有充裕的时间享受同一位女奴仔细的服侍外,潜移默化地让我们这些下奴认知,除了祈祷上奴能帮自己好好表现之外,自己甚至连替掌权者(舍监)吻脚献媚的资格都没有就被决定命运了。

  其他的倒是跟昨天没有差太多,反正我这周本就被禁止碰触自己身体,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只是不管排尿或是浣肠都要排在芊芊后面,或是得先跪着替芊芊清洁某些部位后才能轮到自己清洁等等,虽然从舍监嘴上恶意的笑容看得出来,这还不是全部,以后还会越来越不堪,但是现阶段我也无所谓了。

  就连着装也是,芊芊领到的是完整的一套衣衫,而我只能交由芊芊选择,上衣或下着的一件,等于是只能裸上半身或裸下半身出门,最后芊芊替我保留了下着,一件半个大腿长的短裤裙,虽然这意味着我又得袒胸露乳,不过比起昨天全裸一天,能有裤子穿已经是天赐之恩了。

  「可惜啊,原本这两件是要妳跟另一个下奴各穿一件,不过因为她得提前离开等不到上奴的分配,所以只好光着身子出门啰。」舍监在旁边故意嘲讽地说道。所以芯芯今天是寸缕未着的状态下担任值日生吗……我们昨晚帮她进行模拟脱衣的预习看来还真派上用场了……

  ……

  走往教室的路上,我跟芊芊再次遭到沿路徘徊的男人们拦截,再次各贡献一次被使用的纪录……对于这种时不时都会被侵犯的生活,我也早已渐渐失去了抵抗心态,往后的学园时光,大概也就这样了。

  至少,赶在第一次钟响前抵达教室,与在门前列队迎接我们的值日生们打招呼,这些荒诞的行为也在一次次习惯之后渐渐化为日常,再过两天也轮到我要跟着排在门口与班上的每一个同学纠缠舌吻……其中甚至包括讨厌鬼……

  ……算了,不想去思考这个让人恶心到干呕的事情了……

  不只讨厌鬼,除非是很要好的朋友,否则对于任何女孩子来说,像这样用舌头与班上所有同学亲昵地打过一轮招呼,都是情感上难以接受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唇舌都尽是与地板、男人的脏鞋臭脚、室友如厕过后的下体,以及餐盘中那恶心的流质食物接触,无论触觉或味觉也渐渐麻木,同学间的舌头缠绵或口水交流,已经算是最干净的了。

  进到教室,走到自己的座位,主动将裤子脱至膝盖处,才能骑坐在座椅上的假阳具矫正棒上,等待着今天的早课到来。

  此时,我也注意到,与前几天的不同。在我们的课桌上,都放着一块与课桌差不多大小的板子,板子两侧附有牢固的半圆铐锁,应该是待会要锁住我们双腕的,而铐锁处前方还有若干个类似音响播放器的按钮,右上角还有耳机与麦克风的插孔,此刻正连接着一个看起来十分高级的,带有麦克风的全罩式机械耳机。

  我印象中,周三的早课科目是「性奴思想宣读」,对照此刻桌上的设备,也大概猜到待会是怎么样的上课方式,八成是戴着耳机一边听着性奴教义等洗脑语音,一边重复着那些耻于启齿的话语内容吧……想到这,我内心其实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上课内容虽然羞耻,但比起前两天被迫吸收学习一堆知识,只是动动嘴贬损自己已经简单太多了。

  其他女孩们像是也有类似想法,精神不再如前两天那么紧绷,也开始做起一些正常学生会做的事情,有的把玩起桌上的设施,有的取出课本复习前两天的内容,有的用手托住腮帮子等待着教官的到来……

  终于,上课钟声响起,女孩们也纷纷收起散漫的心态,坐直身子等着教官的到来。前两天的早课负责教官,洛教官及Julic教官,对我们都还算不错,但也有可能像第一天午课的曾教官那样给人凶巴巴的感觉,如果没有留下好的第一印象……

  「喂!值日生们!上课钟都响了,不赶快示范,还发什么呆?」此时,后排坐定的一位助教突然起身斥责起刚忙完将我们逐一固定在座位上的值日生们。

  「……」那些担任值日生的女孩们满脸委屈左右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忘了该怎么做是不是?若还不赶快开始,那就由我教妳们了喔!」那位带头的助教语带威胁,其他助教也纷纷起身,朝着前排值日生们的方向走去。

  「学妹,这是这堂课的值日生们例行工作,别拖拖拉拉的,起了头后就没这么难了。」今天负责担任辅导长的学姊也轻柔地劝慰着已经吓到微微发抖的值日生女孩们,终于,在助教已经走到半途时,几位值日生们才开始有了动作,她们颤抖地抬起双手,然后「啪─」一声,狠狠搧打了自己的耳光。

  下一刻,教室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掴耳光声响,每个值日生们都像是犯错般,毫不留情地连续搧打自己的两边脸颊……

  「光是做动作没有解说,谁知道妳们在干嘛?」助教总算是停下脚步,但仍不满地说道。

  几位值日生们都已经搧了自己两侧各十几下耳光,有些早已哭出泪水,还勉强能稳住情绪的值日生,也以语带哽咽的声音,颤颤说道:「现在请全班同学跟我们一样……打自己耳光……到教官进教室喊停为止……」

  「欸?!」「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听到这荒谬的命令,我们都是一头雾水。如果值日生们因为刚才怠慢拖延而受到惩罚,但是我们其他同学根本还不知道这堂课该做什么,为什么也要因此受罚?

  「学妹们,」明白我们的困惑的辅导长学姊,再次耐心地向我们解说,「这一堂课是『性奴思想宣读』,待会因为要不停诵读,所以在每次课程开始前,都要先搧耳光『暖颊』,这样后面的课程才能顺利进行。」

  这一番话,虽然解释了我们的疑惑,但也让我们都听傻了,哪有这种暖颊的方式?这样暖颊结束,整张脸都要肿成猪头了……

  啪!

  忽然,远比前排值日生们自搧耳光的巴掌声还要响亮的声响,从我身后传来。助教顺首掌掴了他身旁一位还未动作的女生,她的半边脸颊瞬间浮现硕大的红印。

  「我数三下,数完后还不肯开始的,就由我们几个帮妳,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那些打得太小力,像是抚摸脸颊而非用力掌掴的女孩也都听好了,暖颊的标准是直到早课结束脸上还得留着红印,如果上课过程红印太早消退的,我也会随时帮妳们重新『补妆』!一!」

  助教开始数数后,教室各处便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巴掌声。

  「二!」

  那些巴掌声音变得更大,我们每个女孩都更加出力,伴随着两边脸颊的灼痛,那些巴掌声也不再那么清晰,而是如耳鸣般转成模糊的嗡嗡声,也覆盖了助教的最后一声数。

  啪!啪!啪!……

  接下来的时间,教室里没人说话,有的也就只是一连串的掴掌声络绎不绝,至少搧打了十分钟了,仍不见教官走进教室,助教也丝毫没有喊停的打算。

  啪!啪!啪!啪!……

  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又烫又肿,这种状态再持续下去,别提朗讼念读了,待会可能连说话都有问题了……

  啪!啪!啪!啪!……

  又陆续搧打自己数分钟的耳光,此刻脸颊早已痛得发麻,双掌也是又酸又疼,耳鸣愈加严重,怕是要失聪了……

  啪!啪!啪!……

  「可以了,先停下来!」

  总算等到了助教喊停,我们才如获大赦般,停下手边的动作,偷瞄向左右两侧,每个同学们的双脸都鼓胀了起来,又丑又滑稽,但是根本没人能笑得出来。

  「刚才是第一次让妳们体验暖颊,还无法要求太多,不过这堂课的暖颊并非随便搧自己几下耳光这么简单……」(几下?简单?)我听到这番话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幸好助教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现在让妳们的学姊示范一下,正确的暖颊该怎么做。」

  一种不安的预感再次笼罩整间教室,两位辅导长学姊已经认命地站起身子,转头面向我们,在助教的开始令下,她们也开始了属于她们的暖颊动作……她们并非像我们刚才那样举起双手左右开弓,而是先以单手掐住一侧脸颊,然后另一只手才连珠炮般猛烈搧打另一侧脸庞。

  由于固定着对侧脸颊无法动弹,所以每一次掌掴,每一下耳光,都扎扎实实挨在脸上,学姊们打得又快又狠几无停歇,力量也与刚才助教搧打同学耳光的力道相差不多,每一下都打得嘴唇微微颤抖,短短六、七秒的时间内,已经搧了自己单侧脸颊足有十下之多才换边,改掐着那被打疼的脸颊,正准备要搧另一侧脸颊,却又被助教制止。

  「妳们打得太快了,这样学妹们也听不到吧?这次就把自己当成初学者,慢慢示范给学妹们一遍过,否则就继续示范下去,开始。」

  在我们还没意会过来,学姊们已经按照助教的指令,减缓刚才连续搧耳光的气势。

  啪!

  「贱奴不配为人!」

  啪!

  「贱奴不是个东西!」

  啪!

  「贱奴只配给男人肏!」

  与刚才不同的是,每搧自己一下耳光,学姊们还会勉强念出一句贬抑自己的话语,每一下所念的句子都不一样,什么「贱奴是条母狗」、「男人泄欲的肉便器」、「生来就要侍奉鸡巴」等等不堪入耳的词句,好不容易念完一轮刚好十句,也与她们刚才连珠炮搧自己巴掌的次数吻合。

  「听懂了吧?这个暖颊可不只是随便碰自己脸颊几下那么简单,而是要妳们每搧一下耳光,就得念一次『贱奴的觉悟』,初期就像学姊们一样大声念出声,等到习惯之后,就可以改成心中默念,效率也可以快上许多,之后每一堂课的课前暖颊时间,重复念个一百遍也不成问题……」

  (一百遍?!)听到这数字让我差点昏倒,这一百遍如果每遍都是这样搧打自己十下耳光完成,那也就等于是要搧自己一千次耳光了,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不过,我们殊不知如此做的目的,除了要羞辱与折磨我们之外,这也是藉由搧耳光的动作与感受,将这些话语烙印在我们心中,以后每被人掌掴或是被罚自打耳光,也会主动浮现出这些自贬话语,提醒自己的低贱身分,更如制约般从内心贬抑自己。

  「好了,刚才的休息也够了,该继续暖颊了。」助教此时却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如此说道,我们的搧耳光噩梦竟还没有结束……「刚才是自己打自己,现在换成跟身旁的同学互搧,如果刚才不忍对自己下重手的,刚好可以让身边的同学好好教妳们,数到三开始动作。一!」

  我望向身旁的女孩「红屁屁」,不过此刻她红的是两侧脸颊,刚才自搧耳光时,她是真的对自己毫不留情狠力搧着自己的两侧耳光,有如上了腮红般又红又肿的脸颊之间,还残留着几道泪痕。

  「二!」

  「唔……那个……」突然被命令要与身边的同学互赏耳光,每个女孩都一时不知所措,我想着先跟对方打个招呼而不是直接一声不吭挥掌,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三!」

  啪!

  不少同学在助教数到三的声音一出现,就认命地甩出巴掌搧在隔壁同学的脸上,这其中也包含了此刻我面前的红屁屁,明明无冤无仇甚至前两天的关系都还不错,但是她打得却非常用力,那一下就抵过我刚才自搧耳光三下左右的力道,疼痛度自然也非刚才所及。

  在我痛得用手摀住那一侧脸颊时,下一秒,红屁屁又反手搧在我另一侧脸颊,劲势大到我猛然转头,恰巧颚骨磕碰在自己的手腕,痛得直流泪。

  (这女生……是跟我有仇吗……我有哪里惹她不高兴让她抓住机会挟怨报复?)我的大脑还没运转过来,她却已经将脸伸向前,准备挨我耳光,这行为反差反倒让我一阵错愕。

  结果证明,并非她对我有嫌隙,而是她很单纯地依着助教的指令,要与我互搧巴掌,随后又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吧,我跟她就是这样互掴对方,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原则上就是我打她两下,她也打我两下,但如果我动作迟了些,就如同我宣布本轮弃权般让她有多搧我挤下的机会。

  为什么……我有一种奇妙的错觉……每当我打得不扎实或是打偏了,她都会瞪我一眼,反倒是我有几次不小心打得太大力,她不但没有记仇报复回来,表情间彷佛还透露着一点享受貌,而她打我的力道也是毫不手软,有几次疼得我差点哭喊出声,但是这种互相搧耳光的行为却宛如一场比赛较劲般,莫名其妙不服输的心态让我死命憋住。

  助教是对的,这种暖颊方式比起刚才自搧耳光更为有效,怕疼不敢太用力打自己,换成两人互相搧耳光就没有这层恐惧影响,取而代之的,如果感觉对方打自己的力道提升,自己也会不自觉加大力道还回去,然后会再挨受对方更用力的巴掌,成为一种恶性循环。

  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教官进入教室,我们的搧耳光游戏告一段落,每个女孩脸上早已是令人不忍直视的凄惨模样,而这堂课也才刚要开始而已……

  这场长达三十分钟的「课前暖颊」,分为自搧耳光及互搧耳光,各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没做其他事,就只有专心地不停挥巴掌、不断挨巴掌,直到喊停为止。以后可能还会加上如学姊她们示范的掐住脸固定,背诵那些贱奴怎样怎样的话语,无论怎样,这将成为以后我们每周三的早课,上课钟响就得自动自发进行的例行周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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