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言异录】(244)作者:无良丶 2025/09/24 发布于 pixiv 字数:6994 第二百四十四章 【百奴城篇】 天水观的淫尼(上) 在幽深的林间小径上,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车厢内光线昏沉,一只锈迹斑驳的方铁笼静置于角落。疾风忽卷,掀动车尾布帘的刹那,隐约照见笼中蜷缩的人影。 那少年面容清俊,周身不着一缕,唯颈间悬着一枚以草绳穿系的奇异玉石,被冰冷的沉魔石镣铐紧锁住四肢。他闭目无声,生死难辨...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眼,眸底慵懒而深邃。他身前的虚空忽如水面般泛起涟漪,一道倩影悄然浮现——她一袭白衣,身姿傲然,却面容冷冽,如霜似雪。 眼前的女子正是林云瑶...而笼中的少年,自然就是言枫。 “都清理干净了?”言枫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询问天气。 “嗯。”林云瑶轻哼一声,眉宇间萦绕着一丝未散的煞气,周身血腥味隐隐浮动,显然刚刚经历一场杀戮。 “可探出底细?” “她们与百奴城来往密切,此行应是前往城中某处奴隶拍卖会。” “哦?”言枫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是否要...”林云瑶目光冷冽地瞥向车头,掌心无声浮现一柄寒芒凛冽的短刃。 “无妨!听闻百奴城对外来者盘查甚严...”言枫唇角轻挑,眸中掠过一丝兴味,“我手上沾着奴良的血,若堂而皇之进城未免太过招摇,倒不如借奴隶身份作掩护,走一遭拍卖会又何妨!” 林云瑶不再多言,而随着言枫胸口的阴阳宝玉泛起黑白交织的诡谲光芒,她的身影赫然被一道无形的漩涡吞噬,再次消散于虚空之中。 说起来,眼下的这般境遇,源头还要追溯至两日前... “救...救命...”幽寂的森林深处,女子带着颤音的呼救声撩拨着空气。那声音柔弱中带着一丝刻意,像精心调制的蜜糖,等着猎物上钩。 雾气翻涌间,言枫从一株百年古槐后缓步而出。少年周身只散发着金丹期中阶的灵力波动——这自然是“神隐秘术”的伪装效果。 自被随机传送出凉浊山后,他已沿着这条羊肠小道走了数个时辰,却被骤起的雾霾困在这片林子中。 此刻,他目光幽深如古井无波,缓缓掠过瘫软在地的黄袍道姑——此女虽只展露金丹下阶修为,周身灵力波动更是虚浮紊乱,却处处透着刻意伪装的痕迹... 那杏色的道袍凌乱地铺展在枯叶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交叠着伸出袍摆,在昏暗林间白得晃眼。 脚踝处两颗细小的血孔周围,诡异的黑气如活物般蠕动,时不时掠过她晶莹的肌肤,却始终不敢真正沾染——这细节被言枫尽收眼底。 “道友!”道姑清秀的脸庞在见到言枫的瞬间绽放出欣喜之色,散乱的发髻间垂落几缕青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的颈侧,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她忽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痛苦又甜腻的轻喘:“今早为师尊采药时...啊...被那该死的‘幽丝蝰’...” 随着呻吟,她道袍前襟不经意间又滑开几分,露出一抹傲人而又晃眼的雪白,那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在昏暗的林间格外诱人。 言枫佯装关切地蹲下,指尖虚按在那团黑气上。触感冰凉滑腻,确实模仿得与幽丝蝰毒有七八分相似。 但以他真实的修为,轻易就感知到黑气深处藏着一抹操控的神识... “姑娘想要在下...如何相助?”言枫嗓音温润,眼神却悄然掠过道姑的袖口——一缕若有若无的黑丝,正是从袖中悄然流向她的小腿。 他故意俯身更低,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大腿内侧用朱砂绘制的隐秘符纹,那繁复的纹路赫然是某种采补之术的印记。 道姑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非但不遮掩,反而将玉腿又分开些:“奴家...奴家全身发软...”她突然抓住言枫手腕往自己胸口带,“道友摸摸看...这心跳...是不是...太快了...” 言枫任由她牵引,掌心贴上那团温软时,暗中将一滴精血打入她心脉。表面却作慌乱状:“姑娘这是!” “带我回道观...”道姑吐气如兰,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声音中带着摄人心魄的媚意,“到了那儿...自有厚报...” 她腰肢突然一扭,杏黄道袍彻底滑落,露出仅裹着鸳鸯戏水肚兜的雪白胴体。那肚兜丝带半解,几乎兜不住呼之欲出的饱满,随着呼吸泛起诱人的浪涌。 “道友...”她红唇微张,纤指沿着锁骨缓缓下滑,皓齿间突然呼出一缕粉雾,“就不想尝尝金丹女修的滋味么?” 言枫身躯剧震,只觉一股邪火自丹田爆开,瞬间烧遍全身。那萦绕鼻息的甜腻香气里分明掺了“合欢散”,眼前雪肤玉体顿时化作勾魂幻影。 “想...”他瞳孔扩散,喉结滚动间溢出嘶哑低喘。 “那还等什么~”道姑朱唇贴着他耳廓轻呵热气,脚踝处的血孔竟飞速愈合,诡异的黑气如活物般缩回体内。玉足灵巧一勾,少年腰带应声落地。 她顺势将人按倒在枯叶堆里,鸳鸯肚兜系带不知何时已然松开,两团雪腻浑圆弹跃而出,顶端樱红堪堪擦过言枫赤裸的胸膛,激得他肌肉绷紧。 “唔...”言枫粗喘着将温香软玉托抱而起,脚步凌乱地向前冲去。 “呵呵~走错了呢...”道姑突然娇躯后仰,玉臀准确压上少年胯间勃发的硬物。 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她瞳孔微缩,腰肢如水蛇般迫不及待的扭动,隔着单薄衣料用臀缝精准裹住顶端龟头,像研磨药材般缓缓旋压。 “往那边走...嗯~”道姑藕臂环住言枫的脖颈,染着丹蔻的指尖暧昧地划过他喉结,另一只手指向迷雾深处。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诮——这般轻易得手,果真是个初入修真界的雏儿。 不多时,言枫眼前就出现了一座隐于雾霭中的道观。斑驳的石门上,“天水观”三个朱漆大字已然褪色,却仍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这天水观地处偏僻,四周布着阴毒的迷踪大阵——林间翻涌的雾障正是此阵所化。言枫先前便是着了这雾气的道,才在这林子里兜转了半日。 如今他以身入局,一来是为借道破雾,二来...以他真实的修为,只要不是遇上出窍期老怪,这破道观里谁又能拦得住他? 言枫怀中的道姑早已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如醉,娇躯在他臂弯里不安分地扭动。 他故作痴态相迎,手掌肆意游走在女子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指尖划过之处皆泛起诱人的粉晕。 二人缠绵至大殿前,三尊青铜古佛在摇曳烛火中投下阴影。 神像肃穆的面容与满室旖旎形成诡谲对比,香炉里合欢散燃起的青烟已把殿堂染作桃色,那氤氲雾气沾肤生热,催得人气血翻腾。 殿中央五张锦绣蒲团中,盘坐着一个香汗淋漓的曼妙女子。半透道袍紧贴婀娜曲线,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交叠,在烛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除了这两件徒增情趣的遮掩,竟再无半点蔽体之物。 “姐姐!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悦耳的声音刚落,殿内女子缓缓回首。待看清言枫俊逸的面容,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即扭着水蛇腰迎上前来。 “妹妹这是从哪儿...”她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指,轻佻地挑起言枫下巴,“...猎到这等极品?” 姐妹俩眉眼确有几分相似,但姐姐的妆容更为妖艳,红唇似火,胸前波涛更是呼之欲出。 妹妹娇笑着从言枫怀中滑落,两人分开时,一道晶莹的银丝在她腿间与言枫胯下昂然的隆起间拉出淫靡的弧线。 “今日运气好得很呢...”她舔着唇瓣,“刚蹲守不久,这头肥羊就自己送上门了...” “这小郎君生得倒是俊俏,打扮也不俗,年纪轻轻,修为竟与我相当...莫非是哪个修真世家的公子?”姐姐玉指轻抚下颌,目光在言枫身上来回游移,语气中透着几分忧虑。 “就得是这种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才最易上钩...”妹妹听罢,不屑地撇了撇嘴,纤纤玉手已彻底扯下言枫身上的衣物,“姐姐未免也太胆小了,咱们干这行当都多少久了?有天水观的大阵罩着,谁能寻到这儿来?” “说的也是...”姐姐轻叹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被言枫的身体吸引。那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皮肤下隐隐有灵光流转,显然是修炼了上乘功法的迹象。 “更何况...”妹妹突然褪下身上的黄衫,曼妙胴体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如今落到咱们手中...”她俯身贴近言枫,舌尖轻舔过他的耳垂,手指顺着硬实的腹肌下滑,“就是仙门圣子也得变成炉鼎,待吃干抹净后,不过是一堆黄土罢了!” 言枫似乎被这刺激惊醒,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此刻却因情欲而变得火热。 他双手往前一揽,便将妹妹拥入怀中,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那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胯下的阳物愈发坚硬,将裤裆顶得一颤一颤的。 “好浓厚的阳元!”察觉到随着言枫情欲高涨而从体内溢散出来的气息,姐姐顿时露出一抹喜色,“莫非此子还是个雏儿?” 言语间,妹妹早已将言枫推倒在地,骑跨在了他的腰上,感受着臀下那根炽热硬物的形状与热度,不禁娇喘一声: “这般精纯的阳气,怕是比咱们上个月采补的那个金丹修士还要浓郁几分。” 言枫似醒非醒,双手却已本能地抚上对方的纤腰。他掌心温度高得惊人,所过之处激起佳人一阵战栗。 当言枫的裤子被彻底拉下后,那根怒张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尺寸惊人。 “呀!”妹妹轻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般精悍的巨物,当真是少见...” 姐姐也忍不住凑近观察,只见那肉棒通体笔直,筋络分明,根部毛发浓密却不杂乱,顶端马眼处已渗出晶莹液体。 她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一下,伸手握住那粗壮的棒身,触手之处竟是烫得有些吓人。 “此子...不简单。”姐姐声音微哑,“他的真气无比浓厚,似乎还蕴含着精纯的火灵元...难道是三大世家的嫡系弟子?” “雾灵一脉的李氏、张氏、王氏三大修真家族?”妹妹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错愕。 “传闻王家的吞元术,可提炼真气;张家的唤灵决,可蕴养灵元...但不知此子出自何门!你可有检查过他身上的东西?” “自然搜了...”妹妹轻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指上的戒指,“宝贝倒是不少...可惜,没一样能辩明他的身份。” 言枫在暗处无声冷笑。自从得了洞天灵宝,他便再不会把真正的好东西放在明处——空间戒指?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就在姐姐沉思之际,妹妹却己按捺不住,纤指分开自己湿润的花瓣,对准那怒龙般的阳物缓缓坐下。 “管他什么身份,今日都要成为咱们姐妹的养料...”她咬着唇,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雪臀缓缓下沉,将那滚烫的巨物一寸寸吞入体内。 “嗯哈~”她原本以为凭借自己采补多年的经验,对付一个金丹修士不过是轻而易举,可当言枫的阳物真正进入时,她才惊觉——这尺寸竟远超她的预料! “嘶...姐姐,他真的好粗、好烫...”她咬着红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双手撑在言枫结实的胸膛上,试图适应那惊人的胀满感。 姐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轻笑:“怎么?平日里不是自诩什么男人都吃得下吗?今日倒被个雏儿难住了?” “谁...谁说难住了!”妹妹不服输地娇哼一声,腰肢猛地一沉,终于将整根阳物尽数吞入。 “啊!”她仰起雪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体内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花心被龟头灼得燥痒难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言枫仍闭着眼,似乎沉浸在情欲之中,可他的双手却己悄然扣住妹妹的腰肢,指尖微微发力,似是在引导她的动作。 “...你这小郎君,倒是会享受...”妹妹察觉到他的暗示,红唇勾起一抹媚笑,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花径内研磨。 每一下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花穴早已湿透,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蒲团上洇开一片淫靡的水痕。 姐姐看得眼热,纤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揉捏着那对饱满的雪乳,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呼吸渐渐急促。 “妹妹...别只顾着自己快活....”她嗓音低哑,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自己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姐姐急什么?”妹妹娇笑着,故意放慢动作,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每一次退出时,龟头都会刮蹭过她敏感的内壁,激得她浑身发颤。 “师傅带师妹她们出门采购物资,恐怕没那么快回来...这小郎君的阳元精纯得很,咱们有时间享用!”她说着,俯下赤裸的酮体,红唇贴上言枫的耳垂,轻轻呵气,“你说是不是呀...小郎君?” 言枫依旧闭目,可他的呼吸却愈发粗重。胯下阳物更是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显然已被撩拨到了极限。 妹妹察觉到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腰肢猛然加快速度,雪臀上下起伏,让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啊...好...顶到了...”她娇喘连连,胸前两团雪腻随着动作剧烈晃动,顶端樱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姐姐见状,终于按捺不住,褪下身上仅剩的丝质道袍,露出丰腴诱人的胴体。她跪坐到言枫身侧,纤手握住他的一只手腕,牵引着他的手掌覆上自己饱满的乳峰。 “小郎君...别只顾着疼妹妹...”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姐姐这儿...也想要呢~” 言枫掌心触碰到那团温软,指尖下意识地收拢,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姐姐满足地轻哼一声,身子贴得更近,几乎将整个雪乳塞入他手中。 “哦~就是这样...”她媚眼如丝,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指尖划过自己的小腹,最终探入腿心,轻轻拨弄着早已湿润的唇瓣。 “唔...姐姐...你倒是会勾人...”妹妹见状,娇嗔一声,再次故意放慢动作,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研磨,似是在挑衅。 姐姐不甘示弱,纤腰一扭,竟直接跨坐到言枫脸上,湿漉漉的花穴正对着他的唇。 “小郎君...舔我...”她命令道,腰肢微微下沉,将蜜缝贴上他的唇瓣。 言枫终于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可他的表情仍伪装得痴迷。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那粉嫩的唇肉,随即猛地含住那颗充血的小核,用力吸吮。 “啊~”姐姐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言枫的发丝,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 “...你这小混蛋...竟这般会...”她喘息着,蜜液汩汩流出,带着一丝腥骚,沾湿了言枫的下巴。 妹妹见姐姐被伺候得如此舒爽,心中不服,腰肢猛然加快速度,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冲刺。 另一头,姐姐湿热的蜜穴裹挟着言枫的唇舌,纤腰摆动间将更多花蜜涂抹在他脸上。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少年发间,雪臀随着舔舐节奏越发激烈的起伏着,腿侧的肉丝早已被自己溢出的爱液浸透,在烛光下泛着淫靡水光。 “啊...再深些...”姐姐突然绷直腰背,丝袜美腿紧紧夹住言枫头颅。她蜜穴剧烈收缩时,言枫舌尖精准抵住细粉的尿口,将一缕精纯的真气混着唾液渡入她体内。 妹妹见状急喘着俯身,雪乳压上言枫胸膛:“姐姐别独吞...”她腰肢发狠似地上下套弄,让粗壮肉棒次次撞上花心。黏腻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声,在空旷大殿回荡出淫艳回音。 言枫喉间溢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吼。他看似沉溺情欲,实则正通过交合处将神识探入两女的丹田——那盘旋的金丹周围缠绕着三道灰气,每道都残留着不同男子的气息。 最外层有道灰气尚未完全炼化,显然近日已有三名修士遭其毒手。 “嗯啊...要化了...”妹妹突然浑身战栗,花穴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着,施展起了采补秘术。 言枫立即感应到有股吸力,在诱动他体内的阳元,但他却并未做出任何抵抗,任由那股能量缓缓泄出... “?!”与此同时,妹妹瞳孔骤缩,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自信,“这小郎君...竟未泄身,就有如此醇厚的精阳,当真神奇!” “啊!”随着一声惊呼,言枫突然从姐姐胯下挣脱开来,猛的翻身跪坐起来,粗长肉棒借着体位变化整根没入,龟头直接撬开妹妹的宫口。 这个角度能让妹妹清晰看见——她雪白小腹被顶出凸起的形状。 而姐姐也喘息着从后方贴来,肉丝玉腿磨蹭言枫腰侧:“小郎君好生凶猛...”她指尖蘸着两人交合处的蜜液,缓缓探入自己尚在收缩的穴口,“不如...让姐妹俩一起伺候...” 言枫没有回应,只是掐住妹妹纤腰猛烈冲刺,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爱液,插入时囊袋重重拍打臀瓣。 这狂暴节奏逼得妹妹尖叫连连,精心盘起的道髻早已散乱,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慢...慢些...啊!”妹妹腰肢一缩,双臂猛的勾住他的脖颈,指甲陷入厚实的背肌中,双腿不自觉地环住他腰身。 她本想运转采补功法,却发现汹涌澎湃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那根滚烫肉棒每次顶入,都恰好打断她真气运行的关键节点。 另一侧,姐姐一丝不挂的胴体紧贴着言枫后背,她仰头喘息,凌乱发丝间,红唇湿漉,舌尖反复挑弄着他的耳廓,吐出的呻吟又骚又浪。 那对浑圆而又雪白的玉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晃动,乳尖硬得发胀,在他背上蹭来蹭去,磨得令人止不住颤栗。 “啊...姐姐...他顶得我要疯了...”妹妹的呻吟已带上哭腔,雪臀被撞得泛起绯红,花穴吞吐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会贯穿她的宫口,撞得她子宫酥麻难耐。 终于,言枫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双手猛然扣压住妹妹的纤腰,腰胯奋力向上一顶... “呀!”妹妹猝不及防,花心被龟头重重一撞,顿时娇躯一僵,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浇在滚烫的肉棒上。 她眼角泛起泪光,全然忘了采补,指尖深深掐入言枫后背:“你...你这坏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百奴城篇】 天水观的淫尼(下) 大殿之中,三尊青铜古佛低垂眼眸,如活物般凝视着脚下缭乱的春景... 香炉里合欢散青烟袅绕,与女子断续湿热的喘息交织弥漫,将整座佛堂浸染成情欲蒸腾的秘笼。 缠绵在言枫身后的姐姐,已缓缓地站起身来,被肉丝包裹的玉足沿着他大腿内侧缓缓上滑。透着淡粉的足尖勾住他紧绷的臀肌,丝袜摩擦间带起细微静电,惊得言枫腰间一麻。 “小郎君...”她吐着热气含住言枫耳垂,染着蔻丹的脚趾突然发力,肉丝足底精准碾过他绷紧的会阴穴, “让姐姐也尝尝...你这根宝贝...” 妹妹被干得眼神涣散,只觉得体内的巨物缓缓被抽离出去,玉臀便是无力地滑落在地,无法闭合的粉嫩唇瓣呼吸似的,吞吐出夹杂着白浊精液的黏腻淫汁... 她迷蒙间看见姐姐双手撑地,稳稳地跨坐上言枫腰腹,湿淋淋的蜜缝对准着那根沾满她汁液的肉棒。 “看好了...”姐姐勾起红唇,肉丝足弓踩住妹妹颤抖的乳尖,另一只小脚却用灵活的拇趾拨开自己充血肿胀的鲜红阴唇,“姐姐教你怎么...吃透男人...” 当她腰肢沉下的瞬间,妹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根方才撑得她发疼的巨物,竟被姐姐一口吞尽! 姐姐腰肢款摆,丝袜足跟碾磨着言枫的大腿内侧,五根葱玉般的足趾淫靡地蜷缩扣紧;而另一只小脚的足尖,却恶意地拧转妹妹的乳首,在雪肤上留下一圈嫣红的痕... “唔...”言枫闷哼一声,姐姐的花径竟比妹妹更窄三分,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活物般绞紧,龟头刚顶到宫口就被突然吸住。 更刺激的是她不断扭动的足弓——被香汗浸湿 的丝袜黏在他皮肤上,每次磨蹭都仿佛带起细微电流。 妹妹娇喘着膝行而至,突然捧起姐姐绷紧的玉足,舌尖沿着足底诱人的曲线游走,最终将潮红的脸庞深埋进肉丝包裹的趾缝间:“姐姐的小脚...好香啊!” “小骚货...”姐姐仰颈浪吟,用足尖挑开妹妹的朱唇与皓齿,在那粉嫩香舌上暧昧地画着圈。 突然,她猛的用肉丝美腿钳住妹妹的脖颈,将那张情动的俏脸狠狠压向两人的结合处,“舔干净了...莫要浪费如此醇厚的精阳!” 渐渐的,姐姐的腰肢如水蛇般款摆,每一次轻摇慢晃都带动妹妹的红唇,更深地含吮那充血勃发的蒂珠... 湿软的舌尖时而重重刮蹭敏感的珠冠,时而钻进两人紧贴厮磨的湿滑肉缝,搅动出黏腻水声。 当唇舌游移至言枫硬挺的肉根时,妹妹则贪婪地用舌头裹住紫红茎身,将渗出的黏浊阳气尽数咽下,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快感如电般酥麻,从肿胀的蒂珠窜上脊背,姐姐绷紧足弓,玉趾深陷妹妹后心,脚背弓起一道淫靡的曲线,在空中战栗不休。 而言枫的手早已攀上那对颤动的雪乳,指节狠掐乳肉,将两粒硬挺的朱果揉搓得充血欲滴。软腻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留下泛红的指痕,雪肤上浮出情欲的艳色。 “小郎君...再、再用力些...啊哈~”姐姐仰起潮红的脸,朱唇间溢出甜腻的喘息,全然未觉对方掌心那滴精血正悄然渗入她雪白的胸脯,如毒蛇般游进心脉。 言枫的揉弄愈发粗暴,指节深陷她柔软的乳肉,逼得姐姐腰肢乱颤,玉臀不受控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淫靡的水声随着她的起伏愈发黏腻。 她一条玉腿仍死死勾缠着妹妹的脖颈,另一条则抵住对方粉肩,裹着透明肉丝的足尖蛮横地撬开妹妹的唇齿,将涂着丹蔻的脚趾塞进那湿热的口腔,迫她吮吸舔弄。 突然,言枫猛的翻身,将姐姐压进蒲团——她惊喘着曲起双腿,被撕破的丝袜挂在脚尖晃荡,足底还沾着妹妹的口水。粗长肉棒破开湿滑蜜径直抵花心,囊袋拍打时带出“啪啪”水声。 “等等...”姐姐瞬间瞪大美眸。她发现体内阳物竟在涨大,龟头棱角刮蹭着某处从未被触及的软肉。 更可怕的是有股炽热真气,顺着交合处逆流而上,将她准备运转的采补功法硬生生堵回丹田! 姐姐大骇,丝足徒劳蹬踹着,足趾蜷缩又张开,她精心保养的趾甲在言枫胸膛上,抓出数道血痕... 另一只玉足,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那裹着湿透肉丝的小脚在他掌心挣扎,足趾蜷缩间渗出细汗,混合着丝袜的质感,触感淫靡至极。 “不行!宫口...要被顶穿了...”姐姐的尖叫骤然拔高,尾音颤得发哑。她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子宫像被烧红的铁杵贯穿,剧烈痉挛着抽搐。 本该采阳补阴的功法此刻彻底逆乱,白皙的下腹浮现出一道血红色的阴阳合欢印,积蓄多年的阴元如决堤般从交合处疯狂倾泻,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淋漓滑落。 言枫终于冷笑,肉棒猛然胀大一圈,龟头粗暴地撬开宫颈,碾进最深处的软肉。 姐姐的丝袜玉足在空中剧烈抽搐,足弓绷紧到近乎折断,染着桃红的足跟一下下磕在蒲团边缘,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啊!你居然...没中合欢散!?”姐姐瞳孔骤缩,终于察觉异样,“妹妹!快...救我...!” 然而,当她艰难回首——妹妹早已双眸涣散,四肢伏地爬向她,雪臀高翘,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越过她的娇躯,朝言枫凑近过去。 更令她惊骇的是,妹妹白嫩的小腹上,同样出现一道腥红的合欢印,正诡异地流转着... 那充血的阴唇如少女微张的檀口,粉嫩的肉壁痉挛、蠕动,黏稠的蜜液如瀑垂落,一滴一滴砸在她满是惊恐的俏脸上。 未容她思索片刻,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便自小腹炸开,如野火般席卷全身... 她只觉自己的穴道,仿佛与对方的肉棒黏合在了一起,两人腹间的神秘印记竟在交合中逐渐拼合,绽出一朵诡异而又艳丽的妖花... 肉棒的每一次推送,都似要将她最敏感的嫩肉连同魂魄一并抽出,令她心悸之余,却又无法自拔的沉沦其中。 与此同时,妹妹早已将滚烫的俏脸深埋进言枫的胸膛,红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凸起的喉结,最终主动献上自己湿软的小舌,任由他贪婪地吮吸、采撷,甚至霸道地纠缠搅弄。 姐姐起初还挣扎着,丝足抵住言枫的胸口,想要将他蹬开,可随着穴棒的深入研磨,那原本抗拒的玉足渐渐酥软,化作欲拒还迎的蹭弄。 最终,她甚至主动将纤足探入两人唇舌交缠的炽热间隙,任由他们轮流舔舐、吮吸每一根晶莹的足趾,连趾缝都不放过... 舌尖绽开淡淡的咸涩,而女子私处弥散开的淫香与汗水的潮润,却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上交融,化作更为糜烂的芬芳。 滚烫的酮体早已将丝袜浸得湿黏,紧贴肌肤的布料蒸腾出情欲的氤氲,竟比空气中弥漫的合欢散还要撩人蚀骨! 片刻后,一股交织着浓郁火灵元的真气漩涡在身下狂暴运转,闪烁着淫靡符文的印记下,两人交合的性器剧烈痉挛,在言枫的抽插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终于,姐姐的丝袜玉足无力地瘫软下来,涣散的瞳孔倒映着言枫讥诮的冷笑。而最后传入她耳中的,却是妹妹带着哭腔的绝望呻吟:“我们...被当鼎炉了...” 当真气漩涡逐渐消散,言枫粗硬的肉棒从她湿滑的穴道中缓缓退出时,姐姐仍深陷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失禁的尿液在地板上溅开一片淫靡的水洼。 余光里,姐姐清晰看见妹妹像饥渴的母狗般跪趴着,迫不及待用嫣红的小嘴含住那根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卖力地吞吐吮吸。 待龟头被舔得油光发亮后,妹妹立刻发情般高高撅起臀部,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那根滚烫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沉腰坐到底,随即疯狂摆动起雪白浑圆的臀瓣,让两瓣嫩肉在抽插间淫乱地晃出肉浪! 两人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着了言枫的道... 夜色愈发深沉,大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三具交缠的肉体映照得愈发淫靡。 姐妹二人早已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情欲的湿光。 她们的小腹间,阴阳合欢印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不断催动着体内沸腾的欲望,让她们彻底沦为最狂乱的雌兽。 言枫的肉棒依旧硬挺如铁,青筋盘绕的茎身沾满了姐妹俩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 姐姐仰躺在蒲团上,双腿大张,湿漉漉的穴口微微合动,仍在一抽一搐地溢出蜜汁。 而妹妹则跨坐在言枫腰间,雪臀疯狂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粗硕的龟头狠狠凿进花心,嫩肉被撑开、碾平,再被带出时翻出嫣红的媚肉,汁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然而,这样的交合似乎仍无法满足她们体内沸腾的欲望... 只见妹妹忽然俯下身,颤抖着翘起臀,手指扒开自己紧致的后庭,露出那从未被开拓过的菊蕾。 她扭动着腰肢,用湿滑的穴口磨蹭着言枫的龟头,让黏腻的爱液涂抹在肛褶上,随后缓缓沉腰,试图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引入另一处禁忌的甬道。 言枫见状,低笑一声,大手掐住妹妹的纤腰,猛地向下一按... “呃啊!”妹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后庭被一寸寸撑开,火热的肠壁紧紧裹住入侵的巨物,绞得言枫呼吸一滞。 她娇躯颤抖着,雪臀的肌肉却绷紧,任被强迫着坐下,直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姐姐在一旁看得双眼迷离,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腿心,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抠弄,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燃烧的空虚。 她看着妹妹被言枫顶得前后摇晃,臀肉拍打出淫靡的声响,后穴每一次吞吐都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混合着先前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涂抹得一片狼藉。 言枫的喘息渐重,忽然一把拽过姐姐的脚踝,将她拖到身下... 姐姐尚未反应过来,双腿便被粗暴地折到胸前,粉嫩的菊蕊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着。 言枫的手指沾满妹妹穴里的蜜液,毫不客气地捅进姐姐的后庭,两根手指粗暴地拓开紧致的褶皱,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姐姐顿时浑身绷紧,脚趾蜷缩,穴口猛地喷出一股淫水,竟是直接被手指玩到了高潮。然而言枫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手指后,他直接将龟头抵上那紧缩的肛口,腰身一挺! “啊...!”姐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后穴被完全贯穿,肠壁疯狂痉挛,却仍被肉棒撑开到极限。 言枫扣住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肠液,再重重撞进深处,顶得姐姐浑身发颤,乳尖硬如石子,穴口更是汁水泛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妹妹此时已经瘫软在一旁,双腿大张,后穴微微张合,显然被贪得失了神。 然而当姐姐被言枫干得呜咽连连时,她又像被本能驱使一般,爬过去伏在姐姐身上,伸出舌尖舔舐姐姐挺立的乳尖,同时手指探入姐姐的腿心,在湿滑的阴蒂上快速拨弄。 姐姐的呻吟陡然拔高,前后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的后穴绞得更紧,肠壁蠕动着吮吸言枫的肉棒,而身前的花穴则随着妹妹的玩弄不断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溅湿了妹妹的手指。 言枫的呼吸越发粗重,抽插的力道也愈发凶狠。他忽然拔出肉棒,将姐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蒲团上,臀瓣高高翘起,露出那被插得微微发红的菊穴。 他一把扯过妹妹,让她趴在姐姐背上,两具雪白的肉体叠在一起,臀缝间的嫩穴和菊蕊皆湿漉漉的,泛着情动的水光。 言枫低喘着,肉棒在姐姐的后穴和妹妹的嫩穴间来回磨蹭,最终再次插进姐姐的菊蕾,而手指则狠狠捅入妹妹的花心,搅弄出咕啾水声。 姐妹二人同时呜咽出声,姐姐的后庭被肉棒填满,而妹妹的穴口则随着言枫手指的抽插不断蠕动、张合,汁液顺着大腿流淌。 快感堆积到极致时,言枫猛地掐紧妹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姐姐的肠道深处。 姐姐浑身痉挛,后穴剧烈收缩,竟是被内射到再度高潮,失禁的尿液混着爱液喷溅而出。而妹妹也被手指玩得泄了身,花穴绞紧言枫的指节,汁水淅淅沥沥地滴落... 阴元的倾泻间,一道红色的火灵元与一道绿色的木灵元,分别从两女的丹田处,朝着言枫的肉根周围引动的真气漩涡汇聚而去。 当然,这还远未结束...只要阴阳合欢印的光芒未熄,三人的欲望便永无止境。 姐姐的双腿仍缠在言枫腰间,后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精液,而妹妹则瘫软在地,却仍挣扎着爬起,用嫣红的小舌舔舐着言枫的囊袋,渴求着下一轮的交合... 当明媚的阳光倾泻进大殿时,那两位先前还在娇吟媚喘的女子,此刻已浑身冰冷僵硬,唯有苍白如纸的俏脸上,还凝固着被彻底榨干时的满足笑容。 言枫早已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雏儿,对于这种以色为饵、妄图噬他精元、取他性命的妖女,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此番采补,他更是彻底领教了《五行阴阳诀》的霸道——若非他刻意收敛,全力催动功法之下,这两个女人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早早就被吸干阴元与灵元,沦为两具只会浪叫求欢的肉便器。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计划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言枫眉头一皱,袖袍一挥,两张“消融符”瞬间飞出,落在两具尤物般的女尸上。符篆燃起幽蓝火焰,眨眼间便将她们化为一缕青烟,连半根发丝都没留下。 这“消融符”专毁无用之物,无论是赃物还是尸体,皆能抹除得干干净净,当真是杀人灭迹、毁尸灭证的绝佳利器。 不多时,殿门被推开,三道身影踏入,一眼便瞧见浑身赤裸、瘫软在地的言枫,三人皆是轻咦一声。 为首的白发老尼姑,周身散发着金丹期上阶的气息,后面跟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小尼姑,仅有金丹期下阶修为,素袍裹身却掩不住清秀面容。 “这两个丫头,采补完了也不把人收拾好,上次就差点让猎物跑了...”老尼姑眉头一皱,语气不耐地吩咐道,“你们俩,把他带回屋里去!” 对于消失不见的姐妹二人,她们也并没有多疑,只是以为再次出门狩猎去了... “是!”两名小尼姑齐声应答,随即一左一右架起言枫,让他半倚在她们身上。 老尼姑眯起眼睛,冷声警告:“记住,别偷偷尝鲜...明天买家就要来验货,若是精气亏损太多,可卖不上好价钱...” 然而,还未等夜色完全笼罩,两道娇媚的身影便已潜入囚禁言枫的屋内... “这么极品的货色,不偷吃一口...岂不是暴殄天物?” “姐姐说得对,她们都已经尝过了...咱们怎能错过?” 话音未落,言枫便见两名赤裸的女子爬上床榻,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夜,女子的娇吟与床榻的吱呀声交织,淫靡的韵律久久不息... 次日清晨,一女侧卧在言枫身旁,纤细的玉腿搭在他腰间,足尖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依旧挺立的肉棒。 而另一女则伏在他胯间,娇俏的脸蛋紧贴着那根灼热的阳物,任由姐妹的玉足踩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唇舌当作肉棒的垫子。 她红唇微张,香舌贪婪地游走于粗壮的茎身与鼓胀的囊袋之间,时而轻吮,时而深舔,仿佛要将每一滴精元都榨取干净... “妹妹...此子我实在舍不得放走。”侧卧的女子指尖暧昧地摩挲着言枫的脸庞,眼中欲火灼烧,“不仅精元浑厚滋补,生得这般俊美,连这根肉棒都粗长硬挺,堪称极品...你说,我们能不能求师傅破例留下他?” “哼,师傅阳寿将尽,正急着搜刮元石换取续命丹药...”身下的女子娇喘着直起身,纤指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嫩穴,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缓缓沉下腰。 “这些年何曾准我们私留鼎炉?姐姐还是...啊...趁早断了这念头!”她腰肢扭动,让湿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那根巨物,“不如...趁现在...好好榨干他...嗯..才是正经!” “哎!”另一女闻言轻叹,眸中春水荡漾,缓缓起身跨坐在言枫胯间,与对方面对面相贴。 她湿滑的蜜穴微微张合,正对着两人的结合处,挺送着腰肢,让两片嫩肉贴合在了肉棒的根部位置,缓缓蹭弄、啃咬着。 那女子极会伺候,腰肢轻抬,让粗硬的肉棒从穴中退出半截,只留顶端卡在入口,随后又重重坐下,让整根阳物尽根没入。 旋即,又突然吐出肉棒,令二人充血的红艳阴唇紧贴,湿腻的包裹住棒身,然后同时开始上下起伏,用紧致的肉穴反复吞吐套弄,汁水随着动作被挤得啧啧作响。 欲火愈燃愈烈,两女一前一后,轮流用湿热的肉壁吞吐着言枫的肉棒,一进一出,淫液横流,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却仍不知疲倦地夹紧、套弄、研磨。 当黎明的微光再次洒落时,言枫以一百枚下阶元石的收购价被那三人送上了这辆漆黑的马车。 收购价本来就偏低,不过一百枚下阶元石也绝非小数,更何况他还是刻意压制了精阳浓度,否则身价只会更高。 他垂眸扫过腕间的沉魔石镣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有洞天灵宝伴身,这等禁锢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那阴阳幻境早被他尽数炼化,一界真气尽在掌中,连阴阳之力都可随意驱策...而且他还是炼体之身,区区沉魔石岂能禁锢他分毫? 不过...既然此车要往百奴城去,那他倒乐得搭这顺风车,且看这场戏能唱到几时! 第二百四十六章 【百奴城篇】 奴隶之殇 经过数日的颠簸,外面隐隐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这辆专为运送奴隶打造的囚车,自然不会走官道,想必一路都穿行在荒僻小径上...莫非是快到百奴城了? 言枫透过车帘缝隙向外望去,只见马车停在了一处营帐前。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马车刚刚驶过的小道旁,三十多名赤裸女子被铁链串联着,像牲口一样被驱赶前行。 她们脚踝上沉重的镣铐在泥地上拖出深深的沟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淤青和干涸的精斑。 最前排的几个女子脖子上还拴着狗链,被佣兵们牵着四肢着地爬行,丰满的乳房在泥浆中拖出淫靡的痕迹。 “快点爬,母狗们!”一个满脸横肉的佣兵狠狠拽动链条,最前面的长发女子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却仍然机械地向前挪动。 随着鞭影闪过,皮肉开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牙酸。一个满是胡渣的佣兵甩动浸过盐水的牛皮鞭,在最后那个少女背上抽出一道十字形伤口。 少女踉跄着扑倒,连带整串奴隶都像多米诺骨牌般摔作一团。铁链哗啦作响间,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已经结痂的咬痕——那是人的齿印。 顿时,三个佣兵大笑着围上去。胡渣男见状,一脚踩住少女散开的黑发,靴底碾着她半边脸颊陷进沙土。 “装死?”他解开裤带,猛的拉起少女脖间的铁链,用黢黑的阳具拍打在对方惨白的脸上,“把嘴张开。” 少女的眼珠在眼眶里缓慢转动,像生锈的机械。当龟头顶开她干裂的嘴唇时,一丝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喉咙收缩了下。 “敢用牙齿就扔你去喂妖兽!”胡渣大汉一把揪住少女耳朵狠狠扭转,胯下猛地向前一顶,粗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的小嘴。 混着血丝的唾液从少女嘴角滑落,言枫却在她涣散的瞳孔深处捕捉到一丝异样——那不是恐惧,而是更令人心悸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后的虚无。 她舌头机械地蠕动着,像条垂死的肉虫。随着阳具抽插越来越凶狠,那粉嫩的喉管被撑出明显的凸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眼眶滚落。 根本不需要威胁,这副躯体早已丧失反抗的本能,只剩下最原始的吞咽反应。 而在二十步外的营帐前,正在进行着更加惨无人道的实验... 只见那里陈列着十余具雪白的肉体,铁链缠绕的乳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女奴们被迫摆出各种屈辱姿势固定在刑架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烙铁架上的女子,她呈大字型展开的四肢被精钢环扣死死锁住,后背悬空,唯有臀部被迫紧贴着烧红的金属台面。 “滋滋”的皮肉灼烧声伴随着青烟升起。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卷曲。 而那根插在她下体的铜棒,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那分明是从炭火里刚取出的刑具。女子空洞的瞳孔映着天光,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批‘人偶’确实耐玩。”佣兵用铁尺拨开女子被烫得蜷曲的阴毛,露出红肿的阴唇。铁尺冰冷的边缘故意刮过烫伤的嫩肉,带出几丝混着组织液的淡血水。 “忘忧散灌足一个月,现在就算把烙铁捅进子宫也不会抽搐了。”话音未落,旁边木桩上的棕肤女子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两根包铜的阳具状木棍正以某种韵律交替插入她泥泞的下体,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白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她的小腹已经显出不自然的隆起,显然被灌入了过多液体。 “妈的,又尿了!”操作的佣兵甩着手上的浊液,“调教七天还管不住这骚尿穴...”他突然揪住女子阴蒂上的银环狠狠一扯,在凄厉的哀嚎声中,淡黄色的液体果然再次喷溅而出。 “玩废了就卖不上价了。”另一个正在往女子阴道里倾倒烈酒的佣兵嗤笑道,“百奴城的那些老爷,要的是会哭会叫的活玩具,不是这种失禁的废物。” 他边说边将酒壶嘴粗暴地塞进女子肛门,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先前灌入的黏液,顿时从肿胀的阴唇间汩汩涌出。 佣兵闻言,邪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在烙铁架子上的女子身上划下朱砂记号:“明天送屠宰场,子宫剥来做鼎炉,肾脏泡成药酒。” 而后,他又踢了踢脚下蜷缩的少女,“这个还能用,今晚让那些新来的家伙们都试试手——记得先把牙齿拔了。 此时最外侧的刑架上,一个被倒吊的女奴正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阴户被特制的铁钩撑开成圆形,露出内部鲜红的黏膜。 一个身穿绿色锦衣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是此地的佣兵头领,正将闪着绿光的符篆贴在她宫颈口,每贴一张,女子的小腹就会像怀孕般诡异地鼓动几下。 “老大的新符箓真妙!”一旁的佣兵谄媚地递上玉简,“这些鼎炉经您的调教后,想必能...” 只见那佣兵头领突然掐诀,女奴顿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只见她下体喷出混着血丝的浓精,显然是被强制激发了多次高潮。苍白的小腹上浮现出蛛网状的青紫色血管,两颗乳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阴力涨了三分。”佣兵头领满意地收起染血的符纸,“下次找些灵根纯净的处子来。”他随手将一枚丹药塞进女奴流涎的口中,“这颗锁魂丹能让她清醒着感受采补,送到我营帐去。” 营帐边上还蜷缩着十几个等待“调试”的女子,言枫注意到她们手腕上都戴着沉魔石镣铐,而且口中还塞着圆形的石珠——那是防止自尽的禁制法器。 不远处,有一个黑发女子正被按在木马上,镶满倒刺的鞍具已经将她的大腿内侧磨得血肉模糊。当佣兵将烧红的铁签刺入她乳尖时,女子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声,显然神智早已崩溃。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负责调教她的佣兵皱眉记录着,“精神失常的只能当解剖教具...”他突然扯住女子头发,将整瓶绿色药液灌入她喉咙,“不过五脏六腑倒是新鲜的炼丹材料。” 至于少部分男性奴隶,则被关在角落处的铁笼中,眼睁睁看着外面发生的残忍一幕,个个面如土色,眼中尽是绝望... 言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中血丝密布——他虽预想过奴隶的悲惨境遇,却仍被眼前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激得杀意翻涌。 马车旁,正啃着肉块歇息得车夫,似乎察觉到了言枫的目光,他忽然狞笑着走近,一把扯开铁笼上的黑布。 “小白脸看得挺入神啊?”那黄黑的牙齿间卡着肉屑,“知道她们为什么叫人偶吗?”他指向远处一个正在被轮奸的短发女子。 那女子白皙的身体,随着身后佣兵的冲撞机械地摆动,乳房像装了一半水的皮袋晃荡着。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嘴角以精确的三十度角上扬,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规律得可怕。 当第三个佣兵掰开她双腿时,她甚至主动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黏液的粉嫩穴肉,像展示商品般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 “看到没?”车夫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我们先用药物摧毁她们的意识,再用幻术烙入服从指令。现在她们比发情的母狗还听话...” “当然!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上等货,我们可舍不得弄坏。至于下场嘛...”他的喉间挤出嘶哑的狞笑,“要么被那些欲女吸尽元阳变成人干,要么...嘿嘿,有些老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 就在此刻,远处突然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一架通体红木精雕、窗棂镶嵌暗纹的奢华马车疾驰而来... 那些佣兵非但不惊,反而像嗅到血腥的豺狼般兴奋地围拢上去——那马车后似乎拖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金丝笼。 “他娘的...这次又搞到什么极品货了?”马车刚停稳,那佣兵头领就急不可耐地叫嚷着,脏手径直抓向笼子上的黑色绒布。 “这可是某位大人特订的‘猎物’...”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车头传来,“你们要是嫌命长,尽管掀开看看。” 只见驾车的竟是个身形如铁塔般的灰袍修士,脸上戴着半张青铜面具。元婴期下阶的威压骤然释放,方圆十丈内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几个修为稍弱的佣兵当场口鼻溢血。 “小、小的有眼无珠!”佣兵头领虽是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但也不过金丹期上阶,此刻早已面如土色,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大人饶命!” “哼!”灰袍男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目光宛如冰刀般扫过众人。 “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到帐中歇息...”佣兵首领强忍恐惧谄媚道,腰弯得几乎对折,“小的备了三十年陈酿,营里这些奴隶...”他瞥了眼笼子,咽了口唾沫,“您看上哪个尽管享用!” “算你懂事。”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随即被众人簇拥着走向中央大帐。而留在车上披着黑布的金丝笼,隐约传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混合着似有若无的...呻吟? “啧啧啧...能让元婴期高手亲自押送的货色,不知是何等极品尤物,可惜无缘一饱眼福啊!”车夫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歇也歇够了,该送你上路了,小畜生...” 说罢,他便狞笑着跃上车辕,手中马鞭狠狠抽下。车轮碾过泥泞,在囚笼里言枫的耳边留下一串淫秽的嘀咕:“等到了百奴城,定要找个细皮嫩肉的女奴好好泄泄火...” 当遮布垂落的瞬间,笼内重归昏暗,唯有角落那双眼眸中闪过一道刺骨寒芒。 待马车行出三里地,一缕青丝悄然从车尾飘向车辕。 车夫忽觉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沉重如铅,几番挣扎终是不支,颓然倾倒于车架之上。马车随之缓驻,轱辘声渐歇。 随着一道清风徐来,车帘轻扬间,笼内已杳无人迹,唯有几缕幽香萦绕,在昏黄的残阳里渐渐飘散... 与此同时,昏暗的金丝囚笼内,三具曼妙的娇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两侧侍女仅穿着被香汗浸透的青色纱衣,湿漉漉的衣料紧贴着肌肤,杏色肚兜下高耸的双峰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粉嫩的蓓蕾轮廓若隐若现。 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虽罗衫半解,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在黑暗中依然熠熠生辉——绳索深深勒进她雪白的乳肉,在衣襟间挤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沟壑,随着急促呼吸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浪。 三张俏脸都泛着情欲的潮红,湿润的唇瓣间吐出灼热的气息,显然也中了极厉害的淫毒。 “小姐...您还撑得住吗?”侍女颤抖着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衣襟。 宫装女子咬破舌尖,尚能维持清醒:“我无碍...你们呢?” “这毒...啊...又有沉魔石压制...”侍女突然夹紧双腿,声音中带着哭腔,“真气根本...嗯...运转不了...” “小姐放心...”另一侍女突然死死掐住自己大腿,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待会我们...就算拼死也会为您...” “不可!”宫装女子厉声喝止,却突然浑身一颤——胸前的衣料不小心摩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先...先保全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笼外骤然爆发出一阵骚动。佣兵们粗鄙的叫骂声、兵刃相击的铿锵声、皮靴踏地的杂乱声混作一团,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直到风雷涌动的声响炸开后,方才还嚣张的厮杀声瞬间转为凄厉的求饶与哭喊,但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归于死寂,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掐断。 “嗒、嗒、嗒...”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笼前。遮布被“哗啦”地一声掀起,刺目的火光中,一个修长的身影傲然而立。 少年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衣摆还滴着未干的血珠。那张俊美如谪仙的面容上,一双星眸深邃如渊,左眼角一点泪痣平添几分妖异。 他手中那柄黑色巨尺泛着寒光,尺身上缠绕的血气如同活物般蠕动。 而当视线越过他挺拔的肩线,只见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佣兵们,此刻已化作满地残肢断骸。 血肉模糊的尸块以各种扭曲的姿态散落,有些仍在神经性地抽搐,喷溅的鲜血在火光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中,少年竟能展露出三月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纤长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温润如玉的嗓音与周遭的血腥形成极致反差:“别怕,这就救你们出来...” 只见他掌心突然浮现一道赤红符印,恐怖的高温瞬间将笼子熔出巨大缺口。 那柄血色巨尺轻振,甩落残留的血浆后,随意一挥——“锵”的一声脆响,三人腕上坚硬无比的沉魔石镣铐应声而断,竟连她们的肌肤都未擦伤分毫。 听到言枫温润的嗓音,她们紧绷的娇躯这才稍稍放松。 可当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试图起身时,体内未消的淫毒却突然发作——双腿间涌起阵阵酥麻,花径深处更是传来蚀骨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朝言枫倾倒而去... “嗯啊~” 一声甜腻的嘤咛中,带着幽兰体香的娇躯重重撞入言枫怀中。 本就松散的宫装彻底滑落肩头,两团雪腻浑圆的玉乳直接压在少年胸膛上,在挤压中变幻着诱人的形状。 更羞人的是,那两点樱红早已挺立,此刻正透过轻薄的纱衣,在摩擦中留下淡淡湿痕... “此药名为清心丸,可解大部分淫邪之毒,你且服...”言枫话音未落,女子已经含住他的指尖。 只见她迷离的眸子半阖,丁香小舌卷着丹药的同时,竟将他的手指也深深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尖不断缠绕挑逗,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唔...”药力发作的瞬间,唐醉胭浑身一颤,迷蒙的眼神终于恢复些许清明。 然而她慌乱后退时,却不慎踩到散落的衣带,一个踉跄又跌回言枫怀中... “呀!”这次宫装彻底散开,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樱红硬挺地磨蹭着少年胸膛。 如此美色,又叫少年怎能克制得住,胯间顿时顶起骇人的轮廓,烫得她惊喘着挣脱,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布满情动的红霞,连胸口那对雪乳都泛着诱人的粉晕。 勉强拢住凌乱的衣襟后,她低垂的眸光却不经意间又瞥见言枫胯间的轮廓——即便隔着衣料,也能看出惊人的分量。 她顿时耳尖充血,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薄纱裙下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渗出晶莹的湿痕。 “小女...小女是酒灵山庄唐醉胭...”她声音发颤地行礼,酥胸随着急促呼吸在松散的衣襟间若隐若现,“家父唐川...多谢前...” 她的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那具被拦腰斩断的尸骸——那分明是方才押送她的元婴修士!此刻腹间的断口处内脏外翻,鲜血还在汨汨涌出,将地面染成暗红。 “这少年既能斩杀元婴期修士,那岂不是...”她偷瞄言枫俊美的侧脸,发现对方看起来竟比自己还小两三岁,心里不由得偷偷嘀咕着,“但叫前辈也太...” “多谢恩人出手相救!”于是乎,她突然改口,红着脸往前蹭了半步。 不知为何,少年身上清冽的体香钻入鼻尖,让她双腿发软,刚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涌了上来,腿心竟又湿了一片... 不过,她只道是淫毒未清,才引得那邪欲在心头作祟罢了! “原来是酒灵山庄的唐小姐,久仰...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言枫说着又取出两枚丹药,看向后方眼神已经迷离的侍女。 那两个丫头早已情潮泛滥,接过丹药时双腿紧绞,指尖发抖得几乎捧不住药丸... 唐醉胭口中的酒灵山庄,也是荒域赫赫有名的四大势力之一,以灵丹、道符、灵器以及佳酿闻名修真界,地位超然于寻常修真世家。 那唐川正是当代酒灵山庄庄主,如此说来,眼前这娇媚女子竟是山庄的大小姐? 虽说这四大势力比不得雾灵山脉那五大仙门,但也绝非等闲之辈敢轻易招惹的。这等尊贵身份之人,怎会沦落到被奴隶组织囚禁的地步? “不知恩人名讳?”唐醉胭见言枫听闻她的身份后,不仅无动于衷,眉宇间反倒流露出几分疏离之意,不由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言枫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在下逍遥宫,言枫。”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段往事——当年在陆凯城,他曾用现世带来的茅台酒,从一个游方和尚手中换得一支“禁雷之木”制成的符笔。 那和尚交易时,就曾提及过酒灵山庄的名号。想到这里,他语气稍缓:“恩人什么的就免了,唐小姐直呼其名便好...” “逍遥宫?”唐醉胭黛眉微蹙,在记忆中仔细搜寻,却始终想不起修真界何时有过这等门派。 言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无名小派,唐姑娘未曾听闻实属正常。”他心中已决,日后便以这逍遥宫少主的身份行走修真界。 “言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唐醉胭突然意识到失言,连忙补救道,恢复雪白的面颊因窘迫再次泛起淡淡红晕。 “想必逍遥宫之名,他日定当响彻荒域!”她说着,还不忘偷偷打量言枫的神色,生怕惹恼了这位救命恩人... “不知唐小姐如此身份,怎会落到这些贼子手中?”言枫眉梢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哎...”唐醉胭闻言,朱唇轻启间溢出一声幽叹,玉指不自觉地抚过腕间残留的镣铐勒痕。 “此番本是为押送一批...特殊的灵酒原浆。”她突然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在嫣红唇瓣上留下浅浅印记,“谁曾想行踪泄露,半路遭人埋伏...不仅货丢了,连我也...” “那唐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言枫目光扫过她腕间伤痕,语气温和却带着审视。 唐醉胭纤长的睫毛轻颤,贝齿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唇:“百奴城是去不得了...”她突然抬头,眸中泛起潋滟水光,“不如言公子随我去落霞城?那里有我庄的酒坊...” 话音未落,一抹胭脂色从她修长的玉颈蔓延至耳尖,在月光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待...待回到山庄,定要好生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她声音渐低,带着几分羞怯的颤音。 迎着唐醉胭那含情脉脉的秋波,言枫只觉心神微荡,鼻尖萦绕着一股似陈年仙酿般的幽香,清冽中带着几分醉人的甜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落在她微敞的宫装领口... 月光下,一截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半掩半露,泛着莹润的光泽。精致的锁骨处,几道未消的红痕若隐若现,反倒为这无暇美玉平添几分令人心颤的凌虐之美。 言枫猛然惊醒,体内灵力自行运转一周方才稳住心神——这女子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魅惑,分明是传闻中的某种天生媚体。 “听闻酒灵山庄仙酿香飘四界,美名远扬...”言枫拱手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疏离,“不过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恐不便与唐小姐同行。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一尝贵庄佳酿。” 言枫心中虽然计划未定,但百奴城已是近在眼前,绕道酒灵山庄图这虚无缥缈的“报恩”,实非明智之举。 唐醉胭闻言,娇媚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她纤纤玉手探入胸前深邃的沟壑,从那雪腻的柔软间取出一枚半月形的镶金美玉。 “此乃小女的贴身信物~”她将美玉递到言枫手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掌心,“公子他日若来山庄,出示此物自会有人恭迎...” 那美玉上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和淡淡的体香,玉身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醉仙花,花蕊处镶嵌着一颗细小的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嗯!”未细品美玉上残留的余温,言枫便将其纳入怀中,“不过...唐小姐的身体可已无恙?如今夜色深沉,恐怕途中仍有不小的凶险。” “公子不必担心~”唐醉胭嫣然一笑,她玉手轻扬,三道泛着青光的符箓突然环绕三人流转,“先前不过是一时疏忽遭人暗算...我们姐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符箓旋转间,隐约可见上面铭刻的酒樽纹样——正是酒灵山庄独门的“醉仙护体符”。 “如此甚好!至于她们...”言枫转头看向地上横七竖八的赤裸女子,眉头微蹙。 在先前在混战中,尚有意识的奴隶早已四散奔逃,唯余这些神智尽失的女子——或是目光呆滞如木偶,或是机械抓挠着遍体鳞伤的身躯。 “公子无需多虑。”唐醉胭打断他的迟疑,转头对身后两名侍女吩咐道:“幺儿、六儿,去把她们都抬上马车。”她指尖轻点,几件备用的素袍从储物袋中飞出,“酒灵山庄自会好生照料。” “唐小姐仁慈,在下佩服...”言枫拱手一礼,目光扫过远处越发昏暗的天色,“不过,此地不宜久留,在下便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见!” “公子保重!”唐醉胭目送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指尖轻轻抚过怀中那枚残缺的半月形美玉——这正是方才赠予言枫那枚玉佩的另一半。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她才轻叹一声,转身检查起马车状况... “该死!”泥泞的小道上,车夫摇晃着昏沉的脑袋,从突如其来的昏睡中惊醒。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拍打着太阳穴,指缝间沾满污垢的指甲在额头上留下几道红痕,“真他娘邪门...” 突然,他浑浊的眼珠剧烈颤动! 踉跄着冲到马车后方,脏污的手指猛地掀开车帘——昏暗的铁笼里,少年依旧安静地蜷缩在角落。 那苍白却又俊秀的脸庞,半掩在阴影中,微弱的呼吸几乎难以察觉,仿佛也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操!”车夫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渗出冷汗,“还以为货被劫了...”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爬回车头,扬鞭催动马车继续前行。 第二百四十七章 【百奴城篇】 罪恶之城 数日后,颠簸的马车终于停驻,车外再次传来佣兵们粗鄙的吹嘘声... 透过零碎的对话,言枫确认已抵达百奴城——此刻正被押往城中那座规模最大的奴隶拍卖场“血玉楼”。 经过严密盘查后,马车重新启程。言枫透过车帘缝隙,看见马车正行驶在一条幽暗的石道中,两侧潮湿的墙壁上零星挂着几盏油灯... 显然,这些运送奴隶的马车走的并非寻常城门,而是通过特殊暗道,悄无声息地将“货物”送进城中。 “卸货!赶紧卸货!” 马车再次停稳的瞬间,车夫粗粝的嗓音便刺破空气。随着“嗤啦”一声,笼子上厚重的黑布被粗暴扯下,油绿的火光顿时倾泻而入。 两名肌肉虬结的壮汉,缓步来到车后,一把拽下车上的铁笼,沉重的铁笼与坚硬的青石地面相撞,震得言枫浑身吃痛。 “娘的...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一个身穿锦缎的管事见状,立马小跑着上前训斥道,旋即转身给车夫结算了报酬。 “再见了,小白脸~”得到好处后的车夫,邪笑着凑到了笼子旁,“若是你能被那些妖女拍下...”他突然压低声音,湿热的气息喷在铁栅栏上,“起码死前还能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话锋一转,他突然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笑声:“但若是落到好男风的老爷手里...”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 “嘿嘿...你就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跑了这么久,老子也该去享受享受了!”话罢,车夫便摸了摸指间的空间戒扬长而去,却未察觉衣襟下心口处,蛛网状的青黑毒纹正如活物般缓缓蔓延。 这正是言宫钥亲手炼制的“噬心散”——此女炼药天赋极佳,不过几日时间就利用阴阳幻境中培养的灵草,调制出令言枫也心惊不已的毒药。 那日,他便将这无色无味的毒粉混入迷烟中,叫车夫吸食了进去,如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看着车夫背影消失,言枫唇边冷笑未敛,笼子就被壮汉推着碾过潮湿的石道... 越往深处,混杂着凄厉哭嚎与放荡呻吟的声浪便愈发刺耳,在狭窄的通道里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 道路两侧的石室,开始如同蜂巢般密集涌现,每个室内都沿着墙壁圈筑起一道道囚牢,里面关押着大量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们的眼中尽是绝望,蜷缩着身子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如同等待宰割的肉畜一般,神色麻木的望着囚牢外正在遭受凌虐的同伴。 最外侧的几个石室里,少女们被铁钳撬开嘴巴,强行灌入冒着气泡的绿色药液。 药汁顺着她们精致的下巴流淌,在雪白的胸脯上腐蚀出狰狞的红痕。 不到半刻钟,她们的眼神就彻底涣散,变成任人摆布的活体傀儡——大概率就是那些佣兵们津津乐道的“忘忧散”的杰作。 再往里些的石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粉色烟雾,吸入烟雾的女奴们像发情的母兽般在地上扭动。 她们双腿大张,蜜穴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有几个甚至主动爬向佣兵,用嫣红的小舌舔舐他们胯间丑陋的肉根,眼中满是病态的渴求。 而最里侧的石室,正在上演着更加血腥、残忍的一幕,那持续不断的凄厉哭嚎,便是从此间传来的... 只见几个少女被大字型绑在刑架上,下体塞满不停蠕动的蛊虫,菊穴被金属器具扩张到惊人的程度。 角落里还堆着几个“成品”...有的被削成人彘,只剩一张嘴还能发出呜咽;有的则被炼制成满身都是进出孔,并会自主蠕动的肉壶,每个孔洞都流淌着恶臭发黄的精液... “咔嚓!” 就在这时,骨骼碎裂的脆响突然炸响耳畔。言枫猛然转头,只见石室阴影处竟圈养着七八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一个满身血污的屠夫,正抓着少女青白的脚踝,将那具遍布淤痕的娇躯粗暴塞入喂食口。 “哗啦!” 残破的躯体刚落入兽栏,瞬间就被利爪撕扯得支离破碎。鲜血喷溅在言枫眼前的铁栅栏上,还带着温热的水雾。 他瞳孔剧烈收缩,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声响。从未有过的暴怒在胸腔炸开,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嘿嘿...怕了?”推笼的壮汉瞥见言枫神色,误以为他胆怯,咧开满口黄牙狞笑道:“放心,像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只要乖乖配合,自是不会沦为兽食的!” 不多时,言枫便被粗暴地从笼子中,推进一间昏暗石室... 室内已挤满戴镣铐的奴隶,她们个个面如死灰,几个女子腿间还残留着淡黄色水痕,显然是被押送途中目睹的恐怖场景吓得失禁了。 “就最后一个?”待言枫进来后,管事翻着货单皱眉道。 “是...是的大人...”佣兵慌忙回答。 “放屁!明明还有个上等货该今天到!” “小的...小的也不清楚,许是路上耽搁了...” “妈的!赶紧干完活!老子还等着去操新到的“人偶”呢...昨天那个没几下就玩断了气,真他妈扫兴!” “嘿嘿...听说八号房刚调死一个,待会...”佣兵露出下流的笑容。 “都他妈动作快点!”或许是预想到接下来的香艳画面,主管突然扯起粗狂的嗓门,踹了一脚旁边的大汉。 旋即,那些大汉便抄起身旁的水桶,如同清洗家养的牲畜一般,将冷水用力的泼向眼前浑身赤裸的奴隶们。 冷水浇在滚烫的肌肤上,却浇不灭言枫沸腾的杀意...但他能感知到,此处至少有五个元婴期修士坐镇。 以他现在的修为,全力一战或许能杀掉几个,但根本无法端掉这个魔窟——因为他们背后站着整个百奴城! 言枫也是彻底意识到了百奴城的底蕴,这条血肉交易链牵扯的修真势力之多,恐怕连出窍期的老怪物都在暗中分一杯羹...而现在的他,还远远不是对手。 当最后一丝秽物被冲刷干净后,他们便被迫排成长队,拖着沉重镣铐向石道深处挪动... 两侧的青黑色岩石,突然变成暗红色的熔岩巨石,灼热的气浪循环涌动,将他们皮肤上的水汽尽数蒸干——这分明是把人当器物烘烤的流水线。 当转过最后一道弯,石道尽头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芒,四周粗糙的石壁毫无过渡地变成晶莹剔透的灵玉墙面。 刹那间,一座金碧辉煌的圆形大厅如幻境般在眼前展开... 水晶吊灯将七彩霞光折射在鎏金穹顶上,四周玉柱雕着栩栩如生的飞天仙女,与方才地狱般的通道形成极致反差。 这座圆形大厅被精准分割成十二个扇形区域,每个区域都站立着三五个身穿月白长袍的管事。 他们手持玉简,冷眼旁观着鉴定师们对奴隶进行“品质检测”... 那些奴隶们的脖颈上,皆是套着特制的沉魔石项圈,上面镌刻的催情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动。只需管事一个法诀,这些符文就会让最贞烈的女子变成渴求欢好的荡妇。 第一项检测总是最体面的——鉴定师们用灵玉尺丈量着奴隶们的身高体重、五官比例以及三围数据等等。 而后,才是真正的“品质鉴定”。 那些男奴们被强迫仰躺在特制的玉椅上,双腿被铁环大大分开。女鉴定师戴着鲛绡手套,仔细测量着阳物的长度、粗度,以及硬度等等。 测量完毕后,他们还要接受“精阳纯度”的测试——骑在他们身上的女鉴定师,都穿着半透明的纱衣,饱满的胸脯随着腰肢摆动而荡漾。 她们基本上只有金丹期中下阶的修为,并统一修炼着某种特殊的采补功法,能让这些男奴在极乐中泄尽元阳... 至于女奴们的处境则更为不堪,她们被迫跪趴在窥阴台上,任由各种冰冷的器具探入最私密的部位,测量着花径的深浅、纹路,以及收缩的力度。 其中保有处子之身的女奴,其价值会更高一些,将被安置在单独的囚笼里,然后根据处女膜的状态另行评测。 而在大厅角落里,还有几个专门评估“特殊癖好”的区域... 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被固定在特制的架子上,纤足上涂满某种莹润的膏体。 鉴定师正用玉棒测试着她足底的敏感度,旁边的管事则在认真记录着:“足弓弧度上佳,足趾晶莹如玉,敏感度...趾甲美观度”等等。 乳房丰硕的女奴同样会受到重点关照——乳房的重量和饱满度、乳晕的颜色和直径、乳头充血后的尺寸、硬度以及敏感度,皆被精密仪器采集。 她们还会被注入某种催乳药液,原本就饱满的乳房在药物刺激下疯狂鼓胀,乳晕被撑得发红发亮,乳尖不受控地喷溅出甜腻的乳汁。 整个胸脯像灌满的水袋般沉甸甸地晃动,皮肤绷紧到浮现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喷涌而出... 那些菊蕾格外娇嫩的女奴,也自然逃不过后庭的深度开发——特制的测量棒会缓缓探入,精确记录肠壁每一寸褶皱的紧致程度。 随后被注入温热的催情药液,让肠壁在痉挛中逐渐软化,变得更加敏感,直至能清晰感知最细微的触碰。 在催乳药液与后庭开发的同时,一种特制的宫腔扩张器会顺着已然湿滑的路径缓缓探入,冰冷精巧的器物尖端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地撑开那道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脆弱门户。 紧接着,一种更为强劲的宫缩诱导剂会被直接注入那温暖的宫腔之中。药效发作时,强烈的、模拟分娩般的收缩浪潮便会席卷而来,迫使宫口不受控制地阵阵开合,宫体剧烈地痉挛、悸动。 在这般持续而强力的催逼下,一些宫口尤为松弛的女奴,其娇嫩的子宫便会在这非自然的“分娩”过程中,伴随着大量爱液与药液的润滑,从那被扩张到极致的嫣红甬道口缓缓脱出。 那脱出的部分宫体,宛如一枚熟透的、颤巍巍的粉红色浆果,湿润、光滑,散发着惊人的热意... 它脆弱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女奴身体的颤抖和内部持续的痉挛而微微搏动,呈现出一种既凄楚又淫靡的景致。 此时的她们,前有乳汁淋漓,后有药液涓涓,最私密的深处更是绽放出如此惊人的秘密,整个人仿佛被开发到了生理的极限,彻底沦为欲望下的“完美”造物。 至于其他几个区域,则关押着正在接受调教的奴隶... 一些男性奴隶如同野兽一般被铁链束缚住了四肢,他们阳具根部皆是缠绕着黑色的锁精环,强迫他们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 有些人的阳具早已涨得发紫,青筋暴起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狰狞... 但更多的笼子里,却是关押着精心调教过的女奴——里面弥漫着更加厉害的粉雾淫毒,她们完全不受控制地呻吟扭动。 她们雪白的乳尖上点缀着镶嵌灵石的珍珠乳环,粉嫩的花蕊中嵌着会随着呼吸微微震动的玉石,每一寸肌肤都被涂抹着令敏感度倍增的香膏。 其中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奴,正在管理人员的鞭打下不断高潮,蜜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价值千金的鲛绡丝绸垫上,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 还有其他一些女奴,则被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有的双腿大张,露出不断收缩的花心;有的后臀高翘,展示着被扩张过的菊蕾;有人用手指疯狂揉搓自己充血的花蕊;有人用笼柱摩擦敏感的乳尖,整个大厅都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 她们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却在烈性药物的作用下泛起情欲的潮红,乳尖挺立如绽放的玫瑰,花蕊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 而中央的水晶展台上,陈列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 比如带倒刺的贞操锁、某种灵兽死去后被割下来保持原状的生殖器、能持续注入催乳药的银乳环、记录着女性各种敏感点所在的人皮画卷。 甚至还有一口透明的棺材,里面躺着曾经估值天价的“极品鼎炉”,她的意识被永久禁锢在高潮状态,成为了一件活体法器。 这便是百奴城最负盛名的“血玉楼”——用最优雅的方式,行最肮脏的勾当。 转眼间,言枫的第一项检测便己完成。此刻,他被牢牢禁锢在玉椅上,四肢大张,胯间阳物毫无遮掩地挺立着,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呵...好一副勾人的身子...”女鉴定师的嗓音甜腻如蜜,却裹挟着捕食者的危险。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鲛绡手套,几乎透明的白色轻纱下,雪乳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那张清丽的脸庞上,一双眸子却如盯上猎物的野兽,闪烁着情欲与占有的冷光。 催情药的效力让言枫的性器愈发狰狞,粗壮的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紫红的龟头渗出晶莹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光泽。 “嘶...”女鉴定师的呼吸逐渐粗重,原本淡漠的眼底翻涌起情欲的血色。 她俯下身,鲛绡手套的指尖轻轻刮过他的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激得他肌肉猛然痉挛。 “倒是...难得一见的好宝贝!”她的嗓音已沙哑得不成调,喉间压抑着饥渴的喘息。 突然,她五指一收,鲛绡手套狠狠圈住他怒张的根部!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言枫腰腹猛地弹起,却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按回玉椅。 “急什么?”她低笑着,玉尺已抵上他滚烫的柱身,冰冷的刻度一寸寸刮过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令人发狂的细碎快感。 “长六寸半,粗...”女鉴定师故意用柔韧的丝带缠绕上最饱满处,指甲恶意掐弄着鼓胀的筋络,“三寸八分,确实是极品!” 话音未落,她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微微张合的马眼... “嗯啊!”言枫仰头嘶吼,一股透明的清液喷射而出,溅在她半透的手套上,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硬度极佳,至于敏感度...”她慢条斯理地舔去指尖的黏液,忽然俯身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这么不经玩?该不会...”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吧?” 殿内雾气氤氳,浓烈的合欢香混着此起彼伏的喘息。远处传来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脆响,某个囚徒正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而女鉴定师的指尖已探向他的会阴,玉尺作怪似的拨弄着那处敏感的嫩肉,冰凉的触感让言枫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接下来,就让姐姐试试...你这宝贝到底中不中用!”她喘息着,嗓音里透出赤裸的饥渴。 旋即俯身凑近,红唇微张,粉舌如蛇信般探出,抵上言枫渗着前液的马眼。 湿热吐息喷在勃起的肉棒上,抬眸时眼底泛着情欲的水光,长睫轻颤间尽是挑逗。 突然,女鉴定师的舌尖在马眼上狠狠一旋,将溢出的清液卷入口中... “嗯~”随着一声满足的轻哼,整条舌头如活物般缠上龟头,舌腹紧贴冠沟蠕动,像吸盘般时紧时松地吮吸。 就在这时,她舌尖忽地变招,快速拨弄马眼,却在察觉言枫腰身发颤时,坏心眼地改为轻点慢舔。 舌面绕着紫红龟头画圈,时而重重刮过系带,时而如羽毛轻扫马眼,带起阵阵酥麻... 片刻后,她微启红唇,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粗胀的龟头,直至冠沟被柔软的唇瓣轻轻卡住,舌尖方才再次灵活地缠绕上来,在敏感的棱沟处打着转... 言枫闷哼一声,胯下传来湿热的触感——当她缓缓吐出龟头时,一缕晶莹的唾液仍黏连在马眼上... 而她并未立马离开,舌尖依旧抵住龟头,贝齿微张,任由口中不断溢出的透明涎液顺着舌根流淌,浇淋在青筋盘绕的肉棒上。 黏滑的液体沿着柱身缓缓下滑,最终滴落在紧绷的囊袋上,其喉间溢出的吞咽声,比任何催情药都要致命... 女鉴定师低垂着眼睫,用柔软却微凉的玉手拢住棒身,掌心贴着湿滑的唾液,从根部缓缓捋至顶端,让每一寸都被黏腻的液体浸透。 直到确认整根阴茎都覆满她的痕迹,才满意地站起身来... 轻纱下胴体浮凸有致,每一道曲线都蒸腾着情欲的湿气。最惹眼的腿心处早已春潮泛滥,晶莹蜜液顺着雪白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随着腿根交叠牵拉出黏腻银丝。 她如同蛇媚一般缠上言枫的腰胯,雪白的小腹压在那根灼热怒张的阳物上缓缓厮磨。 此处的女鉴定师皆深谙采补之道,其纤纤玉指如铁箍般掐住茎根,将紫红发亮的龟头狠狠碾进自己蓬乱湿润的阴丛... “嗯~”她故意捻起一缕带着淫香的阴毛,缠绕在渗出清液的马眼上。 乌黑卷曲的毛发与晶莹黏腻的龟头形成鲜明对比,视觉的冲击竟比下身传来的酥麻更令人血脉偾张... 直到留在肉棒上的唾液被蒸腾殆尽,她才慵懒地挺腰,用两片粉嫩阴唇如吮吻般滑过整个棒身。 当湿热的穴口终于裹住龟头时,言枫的阳物不由得在她掌中剧烈跳动。 “呵...这么着急?”女鉴定师突然阴户一缩,湿热的肉唇如同活物般绞紧龟头。 她故意放缓动作,用翕张的穴口细细研磨着冠状沟,让马眼不断刮蹭过敏感的内褶,黏腻的汁液被挤压出“咕啾”声响。 当言枫呼吸渐沉时,她却猛地沉腰——只听“噗嗤”的一声,整根勃挺的肉棒瞬间被吞没,滚烫的肉壁如活物般绞缠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吮吸着跳动的棒身。 “啊嗯~” 她无法克制的仰头,雪白的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即便阅人无数,但这般粗长巨物直捣花心的冲击,仍让她浑身痉挛。 粉润指甲在言枫胸膛抓出数道血痕,饱满的乳肉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起伏,腥红的乳尖也变得更加胀挺了。 “哈啊~这...”片刻后,缓过神的她,红唇吐着湿热香气,腰肢已开始妖娆摆动,“这就是六寸半的尺寸吗~” “滋滋...”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响。 她骑乘的幅度越来越大,雪臀每次下落都重重砸在他胯骨上,两瓣阴唇被撑得发亮,随着动作不断翻出嫣红的嫩肉。 “当真是...要人命的好宝贝!” 她突然用指尖按住自己阴蒂快速画圈,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晃动的乳球,充血如红葡萄似的乳头,在指缝间夹得快要胀开了一般! 随着快感的攀升,她的蜜穴内壁不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令每一次推送都越发的顺畅... 很快,她便喘息着直起上身,双手撑在言枫腹肌上,腰肢开始以更加惊人的频率上下套弄。 沾满爱液的阴毛摩擦着两人交合处,每次抬臀都能看到紫红巨物被穴肉吮吸着拔出的淫靡景象。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不断回荡。她长发散乱,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弧线,蜜穴吞吐间带出越来越多泡沫状的爱液。言枫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她臀缝,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要...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俯身咬住言枫锁骨,蜜穴像小嘴般疯狂吮吸起来。 内壁的褶皱不断刮蹭过敏感的冠状沟,藏在深处的宫口竟开始主动叩击龟头。 言枫腰腹骤然绷如铁弓,青筋暴突的阳物在她体内搏动两下,突然发狠捅穿宫口,龟头剐蹭着柔嫩宫腔的褶皱直顶花心... 子宫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着猛烈冲撞的酸麻,快感如电流窜上她的脊背,湿滑穴肉顿时绞出阵阵痉挛,温热潮液汨汨涌出,浸透两人的交合处。 她瘫软在言枫汗湿的胸膛喘息,仍能感觉到体内那根烙铁般的凶物在脉动,黏稠爱液正顺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滴落,在玉椅上积成一小洼晶莹水渍。 “倒是我小瞧了你...”女鉴定师染着情欲的嗓音陡然清醒——方才那般狂风骤雨的攻势里,这男人竟连一滴精阳都未泄出! 她不甘地咬紧红唇,腰肢再度妖娆摆动,蜜穴在采补功法催动下,饥渴地吮吸缠绕着言枫的阳具。 可即便她使尽浑身解数,连续泄了三次身,身下看似软弱无力的男人明明爽得两眼翻白,可那根滚烫肉棒却始终不肯吐露半分精华! “没用的废物!”就在这时,一道蚀骨销魂却满是寒意的女声骤然响彻大厅,“把他...送到本座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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