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05-108)作者:云清朗-----------------------------------------------(一百零五章) 吃面 仰春踏出门外,意犹未尽道:“没想到缘来酒楼的菜真不错,下次还来。” 闻言,柳北渡凤眸里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他神色不变,依然宠笑道:“喜欢,就让人每顿给你送到府里。” 仰春摇摇头,“那可不行,细水长流,常吃会腻的。”说罢,她作势要登上马车。柳北渡在身后掐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就将她抱上车,他自己跨步跟上。 只听仰春道:“爹爹,你真聪明,我以为你分辨不出我在你腿上写什么呢。” 柳北渡惊讶道:“什么?你在写字?”他面露为难,“我以为你在勾引爹爹呢。” 仰春:?! “那为什么我吃完你也吃完了?” “因为爹爹不饿,爹爹下午吃饱了。” 吃的什么,不言而喻。 “食物”白嫩的小脸一瞬间弥漫上一层粉雾。她眼角甩出小勾,嗔视道:“爹爹你好不知羞!” 柳北渡将她揽在怀中,仰春感受到他胸膛因发出闷笑而震动。 “小春儿莫怪,要不我闭上眼睛,你再写一次,我重新感受一下?” 柔软的手指在他腿上滑动起来,柳北渡在字还没写完时就已经猜到了,毕竟他钻研书法多年,写得一手铁画银钩的好字。但他佯装猜不出,让仰春在他大腿上写下一个又一个字,静心摒弃感受腿上传来的小猫抓一样的痒。 古人练字写的最多的就是‘水’字,很像现代人写字时老师总让练习‘田’。 柳北渡沉声认真道:“火。” 仰春这才发觉他在逗她,嗔怒锤他肩膀,被他大手一把攥住,顺势向怀中带。 “小春儿刚刚吃那么多,这一拳一定威力无比,万万不可打下去,为父受不住呀。” 二人笑作一团。 “爹爹,那你岂不是没吃饱?” 他席间吃得慢,且一半时间在给仰春剥蟹挑鱼刺,下午还那般卖力,没进肚多少东西。 “没关系,晚食不宜太饱。” “啊,那行,本来还想亲手给爹爹下碗面吃呢。”仰春拖着长音。 “但吃一碗面,又有何妨碍呢。” 葱花爆炒,炝出香味,添上热水,重新煮沸后下入面条,面条是厨娘帮忙醒的面,仰春向汤里加盐,因为不确定口味,而一手拿着汤匙尝味道,一手微小幅度向其中加盐。 柳北渡就斜倚在门边,环住臂膀细细看着。 他本就生得高大,在矮小的小厨房门前,更显出他如山一样的巍峨。 他遮挡住门外的月光,投下的阴影沉沉,将忙碌煮面的仰春全都笼罩进去。 仰春感觉差不多了,才最后滴上几滴香油,将面盛出来。 她也没给柳北渡端回房间,而是就放在一旁空的灶台上,又从旁拉过来两个小凳子,将木筷摆在柳北渡面前,托腮,期待地看向他。 “请爹爹尝尝我的手艺吧。” 柳北渡挑起一筷子,然后在仰春湿漉漉的目光下,大口咀嚼,咽下。 “咸淡适宜,面条劲道,火候正好。” 仰春拿出煮方便面的手法,只能保证面条熟了,不能保证它很好吃,于是疑心柳北渡诓她,夺走他的筷子就尝了一口,柳北渡笑眯眯地松懈手上的力气,由她尝。 咸淡确实刚刚好,因为是她一点点试出来的;面条也确实劲道,因为是厨娘现揉的;只是火候实在难言,好像有点煮久了过于软烂了。 但总体而言是碗及格的面条,吃不坏他,仰春于是又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期待地看向柳北渡,脸上写满了明晃晃三个大字。 “请、光、盘。” 柳北渡将面汤也一饮而尽后,才柔声道:“感谢小春儿的款待,爹爹吃饱了。” “那……我们各自回房休息吧?” 柳北渡又柔和地笑了笑,语气缱绻而温和。 “不可。” -----------------------------------------------(一百零六章) 玫瑰椅h 随着那句“不可”落入耳中,仰春已经预料到今晚将是如何难缠。 她转身就跑,想要冲回房间锁上门闩。 柳北渡总不可在那么多下人面前放肆吧。 但她还未跑出小厨房门口十步,就被柳北渡叁步并两步赶上攥住了肩膀。
她惊呼一声,却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捂住口鼻。 “小春儿想跑去哪里?” 仰春无法回答。他并不用力,她能畅快呼吸,但是说话估摸含糊不清。所以她乖顺地舔他掌心,湿漉漉的舌尖让他泛起痒意,他才收回大掌,用手指在她舔过的地方摩挲。 “爹爹,不可纵欲。” 柳北渡轻声笑道:“小春儿放心,今晚爹爹不纵欲。” 书房中。 四扇山水屏风遮住两个人影,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只瞧着一个娇小的人影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被分得很大,约莫是搭在椅子扶手上,从外头看像颤抖得‘八’字。 一个昂藏巍峨的身影静立在一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东西,被屏风挡住,看不出形状。 有女子耐不住的娇声吟哦伴随夜风轻轻飘来,再顺着风轻轻散了。 仰春方才领悟到柳北渡那句“今晚爹爹不纵欲”是什么意思。 他不纵欲,他让她纵欲。 她被柳北渡领至书房,他进门就将她的衣裙全部剥掉,然后让她坐在他那个紫檀材质的玫瑰椅。 他常在书房里练字,待客,休憩,他的书房里椅子数把。他思忖一瞬,便选中这把色泽沉穆如墨,形如玫瑰,雅而不艳的玫瑰椅。 仰春能够感受到臀下木质材料的坚硬和冰凉,两条腿搭着的扶手,有些凹凸不平,磨得她的腿疼。仰春低头看去,是玫瑰椅上雕刻的书卷纹,间或有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形状。 柳北渡将她的腿弯抬起更向两侧掰去,缓声道:“前代文人李渔在《闲情偶寄》中盛赞玫瑰椅,说它‘雅室之良伴,伏案久视,倚之则神清’,是文人读书的良伴。”他顿了顿,掌心里的物什转了转,仰春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拿着的是一根狼毫笔,“这把椅子陪伴爹爹读书多年,意义深重,如今……” 柳北渡言语未尽,仰春却知晓他停顿的含义。 如今拿来放赤身裸体的女儿,不,女人,就正正好。 仰春不想听他忆古溯今,问道:“爹爹,你想作甚?” 要将她‘摆放’在这里。 柳北渡不答,而是从一旁抽出一方帕子反复擦拭狼毫笔的笔杆。 仰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根质地温润的笔杆便挑起她的小腿,在她的腿窝不轻不重地敲叁下。 “腿分开。” 男人声音微哑,仰春发现,柳北渡不笑的时候,声音竟然别样的低沉性感。 “已经很开了。” 仰春有点忐忑,因为柳北渡注视她的眸光过于深沉而专注。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花穴上,她已能感受到她的两片阴唇因为大张双腿而被迫分开,花唇上敏锐脆弱的神经都因空气里的秋意而支起末梢的触角,腿间也因他的注视而不自觉地分泌水液。 确实很开了,柳北渡心想。 开到——他已经能完全看到女儿的小逼—— 是如何分张,如何湿润,嫣红的穴肉是如何与小腹堆迭的软肉同频共振。 柳北渡将狼毫笔调转,棕色的笔尖轻柔地扫过她的腿肉。 柳北渡年少就开始练控笔,腕间悬石数年如一日地练,以至于今日,笔随心至。他想让笔端呈现几分力,便不会多一分或少一分。 一分力—— 她神色不动。 轻了。 叁分力—— 她黛眉轻蹙,双眸生雾。 不够。 五分力—— 她又痛还痒,难耐地扭动起来,樱唇吐出吟哦,一声‘爹爹’叫得支离破碎。 柳北渡勾唇,饶有兴致地停下手中笔,等她把那声唤出来。然后笑眯缝眼,“爹爹在呢。” “很难受,爹爹别弄。” 柳北渡见她作势要将腿从椅子上拿下,抽出玄色腰带,将她手腕绑在一起。 扣子是平时绑货箱的结,不紧,但手法刁钻,仰春挣脱不开。 她瞪大眉眼,惊愕地看向柳北渡。 她的这个爹,还是个字母爹吗?-----------------------------------------------(一百零七章) 衣服脱了,坐到椅子上去微h “莫要挣扎,这个扣子越挣扎勒得越紧。” 柳北渡将她手腕上的扣结整理了一下,而后重新以毛笔在她身上游走。 先是她的下颌线。这里有一道圆润的弧度,每当她偏头或仰头时,这处便像月弧盈润吸引人视线。 而后是脖颈。这处是她最敏感之处,只要靠近她就会蹙眉躲开。就如现在,她缩着脖颈想躲避他的笔,但无处可躲,于是眼见着皮肤上都泛起鸡皮疙瘩,双腿也用力蹬踹。 柳北渡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用笔杆不轻不重敲打她腿肉一下。 “不要乱动。” 仰春惊叫,“痒!别别别…真的很痒。” “哪里痒?” 仰春大口呼气,“脖子、脖子痒,爹爹,莫要逗我了。” 柳北渡目光沉沉,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真的是脖子痒吗?” 而翻转笔杆,用另一边圆润平头怼上仰春翻飞的阴唇上。 “怎么爹爹见你是小淫穴在痒啊…”他用笔头一剜,剜出一段粘腻拉丝的水液来,还特意慢慢抻长,似乎想看看到底可以拉多长。但是那根水丝颤巍巍地断裂后,柳北渡又用笔杆在她软烂的逼穴上敲了一下。 “谁许你断的。” 仰春的小腹随着他的敲打跟着一抽,那两片穴肉分的更开,水更多地汩出来。尤其是在柳北渡讳莫如深、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那穴水流得更欢,很快腿根一片湿滑。 这让仰春没来由觉得羞耻,她不顾手上的腰带,用力挣扎。手腕上传来的痛感越多,她就越用力扯拽。
柳北渡急忙将结扣给她解开,蹙眉抚摸着挣扎出的红痕。 “做什么,说一声就是了,弄伤自己何苦。” “不是我弄伤自己,是你弄伤我。你将我绑起来,还不许我挣扎吗?” 柳北渡闻言一愣,而后恢复往常纵容的神色。他哄道:“是爹爹的错,小春儿快别气,爹爹给你赔不是。” 仰春不理,仍旧一脸怒容。 “这本是两人快乐的事情,你应该尊重我的意愿,询问我的意见。我并未同意你把我绑起来,也不喜欢你把我绑起来后,像对猫对狗一样玩弄、用那般目光打量我。” 她越说越气,直接捡起地上的衣服要往身上穿。 “爹爹你说过,敦伦之礼本是男女之间欢愉的事情,但现在我不快乐,我不要再与你做了。” 柳北渡急忙扶住她的肩膀,道歉道:“小春儿,是爹爹的不是,爹爹不该不与你商量就将你绑起来,但我万没有玩弄轻视你的意思。” 他见仰春在听他讲话,急忙道:“我该怎样能让你原谅我呢?” 仰春思索一下,道:“衣服脱了,坐到椅子上去。” 她能感受到柳北渡并无恶意,且有很多关心和喜爱,但无恶意不代表仰春不会觉得冒犯,他的关心和喜爱也让仰春不会斤斤计较。 况且仰春还想利用他的支持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呢,她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不涉及原则的事情和他翻脸。W 综合考虑之后,她打算也让他感受一下,被‘冒犯’的滋味,算是小惩大戒。 柳北渡见多识广,但听到她的话,猜到她的意图后还是不由呆愣一瞬。但见她眉头一蹙,立刻讨饶道:“好好好。” 柳北渡抬起手,宽大的袖袍下落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小臂。大手解开玄衫,敞开的衣领里可见深刻漂亮的锁骨,和上下滑动的喉结。 衣衫褪净,仰春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惊艳,怒气也一瞬间想不起了。 宽袍下是一具结实漂亮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胸肌比一般人更鼓胀些,但也不过分扩张,透着股厚实宽阔的安全感。 皮肤是性感而男人的古铜色,此时因为身体的主人有些紧张,肌肉紧绷而在烛光下映衬出金属光泽感。 再向下,是窄窄的劲腰收缩在亵裤中。 腰带早就被仰春扔在地上,此时亵裤一扯便掉,一根紫红色、热气腾腾、青筋盘绕的阳具倏地弹出来。 昂扬向上。 仰春目光避也不避,上下打量,且视线的移动堪称‘慢条斯理’。 柳北渡的目光不由也跟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百零八章) 舔干净微h 他明白了仰春生气的原因。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窘迫。 实在是仰春的目光是毫不留情地打量、挑选和评估。 他担忧自己的身体并不那么完美,不足以让女儿满意。 毕竟从前的徐叁公子芝兰玉树,情报里的林小将军更是英姿勃发。 对了,还有自己的长子,聪明绝顶又霜姿傲骨,白马书院人人称赞的案首。 他们皆是人中龙凤,且他们都比他年富力强。一想到这里,他突然就很想将宽袍穿上。 偏偏此时,仰春将自己的衣裙一件一件穿好。 白绸桃红滚边中衣遮住她曼妙的身体,外套烟笼梅花百水裙。她将自己散下的头发梳理好,又一一整理衣袖和耳饰,直到是可以出门见客的工整和妥帖。偏偏桌角上被团成一团的白色蝶恋花兜衣她视若无睹。 一想到她衣裙下没有兜衣,嫩乳俏挺挺地顶着布料,本就昂扬的阳具更是跳动一下,胀大几分。 仰春指着玫瑰椅道:“坐那去,腿放上去。” 柳北渡依言。 但是高大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尚可,腿搭上去空间不足。柳北渡试了两次,无可奈何地看向仰春。 “两条腿不成就放上去一条腿。” 总归是得像动物一样敞开腿给她看。 可仰春看过去,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只见男子长发及臀,仪态优雅,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包容。腰下双腿笔直修长,一条屈膝搭在扶手上,脚尖几乎垂地,另一条自然地撑在地面,膝盖向外。 阳具大咧咧地高昂着头颅,贴在平坦结实、块垒分明的小腹上。卵囊自然垂下,落在椅面,显出沉甸甸的姿态。 柳北渡平日里多正襟危坐,如今这般浪荡不羁的模样,与他的面容的端方形成反差,更显出几分他成熟男人的性感。 仰春不由咽了咽口水。 她走上前,用绣花鞋不轻不重地踩上男人的脚趾和脚背,将一半重量压下。 这个动作实在称不上雅善,更遑论礼孝,尽是挑衅。 于柳北渡眼中,是小猫伸出毛茸茸的猫爪,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白色划痕并道:“不听我的,下次就抓花你。” 小猫说话了。 “手伸出来,我也要绑住你。” 柳北渡轻笑抬手,合拢手腕,由着她捡起他的腰带,在他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她可不会什么高级的结绳方法,劳什子越挣扎越紧的结绳她不屑一顾。若哪种情况下她需要打结来捆住什么,那自然是越紧越好,越死越好。 所以仰春脚踩着凳子借力,将腰带的两端死死攥紧,柳北渡的手背皮肤颜色瞬间变白,她才稍稍缓出一点空间给他过血,而后打了多个死结。 死结像麻花结,她又在每一个扣子中间用牙齿把空余咬死,才满意地收手。 柳北渡:“……” 柳北渡看着眼前被她连扯带咬弄得湿淋淋的绳子,充分意识到女儿有多生气。 自己刚刚是过分了,他想。 这场报复并未完。 绑好了柳北渡,仰春又拿起被放置一边的狼毫笔。笔尾处还有她逼穴的水痕,在烛火下隐约可见亮晶晶的。她用笔杆挑起柳北渡的下巴,仿着浪荡子调戏良家女的语气神态,道:“张嘴~” 柳北渡顺从。 下一瞬,笔尾被女子毫不犹豫地搁进男人的口腔,放在他的舌面上。 “舔干净。” 女人命令道。 柳北渡一愣,显然没想到仰春会这样做。就这一会儿呆愣的功夫,一只小脚就不满地踩到了他的小腹下,劲道虽然收着但奈何男子那处实在脆弱。柳北渡顿时弓腰痛苦地发出一声闷哼。 “呃啊…你这丫头……” “舔干净。” 仰春又重复第二遍。 柳北渡:“……” 怕自己的下体再度受难,这次柳北渡没再迟疑,大舌一卷将上面的水光吃进嘴里。
(一百零九章) 猜字游戏微 仰春调转笔杆,用狼毫一面轻扫他的乳尖,直到他的乳头变硬变凸,她才悠哉游哉道:“爹爹,你为何之前没教我,男子兴奋时奶头也会变硬呢?” “因为男子的乳头并不敏感,不必过于关注。” 仰春不以为然地轻问,“是吗,不一定吧。” 说罢,她将腿从他身上拿下,坐在他撑地的大腿上,窝在他怀中,俯身一口叼住柳北渡的乳尖。 她学着他吃她奶子时的方法,用舌尖轻拢慢捻,间或以贝齿轻咬,听不到他的痛呼还会恶意地加重力道,直到听到头上传来隐忍的吸气,才会慈悲地放过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尖。 她观察着柳北渡的反应,小手绕至他身上抚摸他挺阔的背肌。见他背肌收缩,夹出一道深壑,胸肌也随着她的舔舐时而绷紧时而松懈,再摸摸臀下硌人的硬棒。 她笑问,“不敏感吗?” 柳北渡无法和她解释,这与她舔他乳尖没甚么关系。她只需靠近,自己就会兴奋起来。 “小春儿说得都是。” 又玩了会儿他的乳尖,仰春继续以狼毫笔下滑,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腹部。 “爹爹,我们来玩猜字游戏了。” 几笔写就。 “爹爹,这是何字,猜对了就奖赏你,猜错了就惩罚你。” 柳北渡不欺负小孩,仰着锐利的下颌,目光落在房梁晃晃荡荡的灯笼上,并不偷看。 但他仍然轻易猜到她写了什么字。 柳北渡心想:没想到自己竟是个猜字高手。 但他并没有瞬间说出来,反而好奇仰春会如何奖赏自己,如何惩罚自己。 于是他道:“格物致知的‘格’。” 仰春轻哼一声,“猜错了。”而后,以笔杆在他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柳北渡吸气,柳北渡后悔。这个惩罚,还真是不掺水作假。 于是接下来两个回答他不再故意猜错,一字为“陆”,一字为“喻”。 “爹爹你还真是奇怪,‘林’字那般简单你猜不对,‘喻’字这般难你反而猜对了。” “你若是被抽痛了,你也会猜得出的。” 仰春嘿嘿一笑,“不生气,爹爹,给你奖励。” 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扶起贴在小腹上的阳具,沉甸甸又极有弹性的触感,伴随着烫人的温度,像有生命一般,被攥在女人手中。 仰春轻轻撸动棒身,而后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几十下后,龟头上的那个小眼儿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卵蛋,而后加重手上的力道,并时而以指腹在铃口处打圈。手指灵活地撸动、轻抚、揉捏、摁压。片刻功夫,铃口里的精水越流越多,就将他一整根阳具都淋透了。 柳北渡的喉头一滚,在阵阵粗喘中发出难耐地叹息声。这声音性感极了,使得仰春一瞬间抬头看他去。 只见男人双眸紧闭,散发仰着头,头发认命般垂落在地,眉头紧蹙,面颊上的每一分肌肉都显出紧绷的控制。 沉醉的模样,哪还有平日里的斯文儒雅? 她不由叫了声,“爹爹。” “嗯哼。”男人轻声应一声。 仰春发觉,她叫他时,掌心里的肉棒分明蹦跳。 “爹爹。” 仰春又唤他一声。 “嗯。” 柳北渡的声音沙哑低沉,他缓慢睁开双眼,眼底竟然泛红。 “爹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哦。” “嗯。” 柳北渡心想,真是奇怪的要求,真是奇怪的女孩。 见他这般,仰春只觉小腹瘙痒,一股热流从穴中淌下,自己竟然分外情动。于是她自己将刚刚穿好的衣裙一把扯散—— 霎时间,只见两只蹦兔似的奶儿弹跳而出,失了衣衫的包裹兜揽,愈显浑圆肥硕。顶端两颗樱果粉粉嫩嫩,又翘又挺,似乎等人采撷。 仰春扶住自己的胸部而后俯身,用自己的乳尖不停蹭柳北渡的乳尖。 女儿身上的馨香带着乳香幽幽传来,令人无法忽视。 柳北渡不禁喉中嗬嗬有声,感觉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 他哑着嗓子,“给我松绑。” 仰春却不听。 那么多死扣子如何解绑?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仰春拉起柳北渡结实的小臂,而后让他蹲跪在地上。只是他身形高大,单膝跪地仍然到她胸部。 仰春于是干脆站玫瑰椅上,一只脚踩着扶手,另一只脚分张。将自己腿间的私密处大咧咧向蹲跪的柳北渡打开。
-----------------------------------------------(一百一十章) 吃穴高h 眼、耳、口、鼻……五感顿时被眼前女体的花穴全部侵袭。 柳北渡看到她的蝶肉因为晶亮的水液而被打湿,蔫耷耷地贴在阴唇上;耳能听见女子因为难耐,扣弄自己穴儿发出的水声;鼻息间满是她的味道,幽幽地、馨雅的香气,还夹杂着一丝穴儿独有的味道;口舌生津,似乎已经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 “爹爹,舔我。” 仰春扣弄几下自己的穴,把两片充血嫩红的阴唇拨开,露出似在呼吸的穴口,撒娇道:“亲这里,爹爹。” 柳北渡上下滚动的喉结若暗涌的浪潮,脖颈处跳起一根青筋,使他多了几分克制隐忍之感。 “嗯。” 他低沉地应一声,而后凑近口鼻,亲吻上去。 这个角度实在不便,受凳子宽度的限制,即使女人大张着腿,柳北渡的头颅凑近时还是有几分拥挤。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大腿肉轻轻地贴在他的耳侧。 又因为没有手部的借力,他从低向高,只能将动作的中心放在唇鼻之间。 温软的唇瓣贴上软烂的花穴时,鼻尖已深深嵌进她的穴肉里。嗅闻里尽是她的味道。 仰春抬手托住他的下颌,指头上刚刚蹭来的水液也顺势蹭到男人的面颊。淫水在他脸上干掉,只留下紧绷绷的触感。 他从软烂的穴肉中不舍地后撤,低声说道:“坏孩子,把你的骚水抹爹爹脸上。” 而后再度贴上去,毫不在意那紧绷的触感蔓延至整张脸。 瞬息之间,他视线被彻底遮蔽,粗重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再也难以隐忍。他好像沙漠之中饥渴已久的旅人,要从一条小缝里汲取出满满的泉水。大口大口的吸吮舔弄,那泉水确实越涌越多。淫香充塞他口鼻,他的薄唇、鼻端、下颌……全都被湿热又柔软的嫩肉贴磨着,鼻梁甚至完全陷进了嫣红的肉缝儿里。 仰春被他舔得犹如濒死的鱼,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拔直后脊抵抗这致命的舒爽。他的呼吸很烫,喷在穴和腿上让她又酸又痒,骚水直流。 柳北渡在外头吃够舔净了,才探出舌尖,轻轻一拨,便捅进了呼吸的花径中。 霎时间,又紧又湿的媚肉层层含裹上来,用力吸绞着那异物往外挤,却又反而把他含得更深,诱使他不停朝里深入。 “啊,啊……爹爹,好爽……真的好爽啊……嗯……” 仰春扭动着身体,形容灵秀绝美的少女云鬓散乱,才穿好的衣裙早已零落,一张白瓷似的小脸满面桃红,此时正有如筛子一般颤动,乳肉也随着荡起肉波。 “爹爹……这是你第一次亲我的屁股吗?” “嗯?” 喘息之间,仰春坏心地、断断续续地道:“我刚出生时,你有给我换过尿布吗?” “那时你,亲吻过我的屁股吗?” 柳北渡不想理这个倒反天罡、一肚子坏水的女儿。他未曾给她换过尿布,更不曾对她孩童时有什么僭越行为,甚至他都没见过她小时候除了脸和手之外的部分,又怎会亲吻过她的屁股呢。 得不到答案的仰春,继续追问:“爹爹,那时你,想过有一天、有一天会跪在女儿的腿间、给女儿舔穴吗?” 自然未曾。他倒是知晓女儿试婚时,他要给她讲解男女之事,却未料想自己会不受控,身不由己。 “爹爹,爹爹,你说这世间会有几个爹爹给女儿吃穴呢?” 仰春喘息着问道。 不知道,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几个痴情的、癫狂的、克制的、该死的父亲。 “爹爹……爹爹……” 柳北渡不想仰春再问。这些问题都太难回答。 于是加快了口舌上的动作,灵活的大舌在湿穴里不断搅弄,反复地拨开蚌肉、撑大穴口、贯穿甬道、用舌尖刺激那块又硬又麻的敏感之地。 酸,太酸了。 他的舌尖每捅一把,她的花心就酸上一分。到如今,浑身如浸泡在一汪滚烫的醋里,丰沛的淫液不停地从她穴口里涌出来,又热又酸…… 她想躲开了。 但柳北渡不容她逃跑。 竟追上去,以舌绞杀。舌头快速地戳进花穴数百下,仰春头脑都开始昏昏沉沉了。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声,无助地垂头看向身下的男人。她看到他唇瓣深红,挂着晶亮的淫液,小穴里流出的骚水顺着他喉结往下淌,高挺鼻梁磨蹭着花唇之间软嫩的肉缝儿,活脱脱地一个斯文禽兽。 偏偏这凶猛的兽还被绑着手腕,跪伏在自己腿间,长发覆盖住自己脚面。 一股热意直冲上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仰春哆哆嗦嗦地被柳北渡吃穴吃高潮了。 清亮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涌出,柳北渡避也不避,卷进自己嘴中大口吞咽,还把颤巍巍、肉嘟嘟、红艳艳的穴肉上的水光轻轻舔舐干净。 仰春瘫软到玫瑰椅上。 柳北渡起身,等到她停止颤抖,迷蒙涣散的眸光重新聚神,他才浅笑着将手腕递至她面前。 “小春儿,请问可以将爹爹松绑了吗。”-----------------------------------------------(一百一十一章) 被打爽了高h 现在把他松绑,仰春自然能想到自己会收到怎样的、来自男人凶猛的报复。 但总把人绑着也不是那回事,总不能让他衣不蔽体喊下人进来松绑吧? 那可太过分了,没道理折辱他,他极好。 仰春于是捏起自己的衣袖,凑近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轻轻擦拭他高挺鼻梁和面颊上的水迹。她眸光随着她的动作认真地注视着男人,倏然抬眼才发觉,男人眸色沉郁也在认真注视着她。 “爹爹,我若此时松绑了你,我今夜还能睡觉吗?” 柳北渡半分都不担心地回答道:“你若此时不松绑,明天夜里也不必睡了。” 他的语调又亲昵又温柔,但字里行间凶猛的意图让仰春不由腿芯发酸。 “爹爹一会儿怜惜女儿几分,好吗?” “自会好好怜惜你。” 仰春此时是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是“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而是“死亡还是死得更惨”的问题。 她于是拿起书案笔筒里倒插的,柳北渡平日里裁纸的剪刀,将他的绳结一点点剪掉。 当最后一个死结被剪掉,仰春手里的剪刀被男人瞬间夺走,扔在一旁,发出‘啪嗒’一声。仰春的心也随着剪刀落地声而倏然紧绷。 下一秒,她就被打横抱在怀里。 柳北渡也没有拾起他的衣衫,就赤裸着结实的身体将仰春抱至他平日里休憩的小榻上。 他松开臂膀,仰春被他轻扔在榻上。 柳北渡平日里应该是不喜欢睡松软的被褥,所以此时仰春臀下的触感算得上硬实,硌得她有几分疼。 她撑起身体,看向柳北渡,就见男人屈膝上榻,用宽阔的臂膀圈成一方窄小的天地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下。 蓬勃的男性气息随着他的呼吸喷薄在她敏感的下颌、雪颈。柳北渡还什么都没做,单单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就让她腿芯湿了几分。 “爹爹……” “嗯?” 仰春不由唤他一声,实在是他深深沉沉的目光让她多出几分不安和恐怖,尤其是现下小腹上被他的阳具直挺挺地抵着,坚硬而灼热的触感透出男人伪装在包容宠溺下不曾言说的凶意。 “爹爹别看了。” 仰春抬手,想遮住他太过烧人的视线,却被他偏首躲了过去。 “成,听小春儿的。” 不看,那用做的。说罢,他便腾出一只手,扶住自己胯下早已涨大、蓄势待发的凶物,没有任何前戏,且不等那小嫩穴沁出更多的水液来,直接就往那朵嫩嫩的小花儿里顶去。 仰春刚刚确实喷了很多水,倒也不需要什么前戏,穴肉早已一片湿嗒嗒的软烂。但柳北渡的阳具实在是格外粗长,不啻于婴儿的手臂,见他动作凶猛不加缓冲,登时又急又怕。 “不要,我错了,爹爹,我错了!” 柳北渡停下顶操的动作,但大手仍然扶着柱身,霸道地抵在穴洞上,似乎仰春的回答不如意立刻攻城略地,侵吞仰春隐秘的领土。 仰春此时已知道自己捋了虎须,非常识趣地道歉道:“我不该打爹爹,也不该无礼让爹爹给我吃穴。”话未说完,仰春便感受到那抵在她穴口的凶器蹦弹两下,“不该把爹爹绑起来,不该和爹爹胡言乱语……” 这一说,她都不好意思起来了,不该的太多了。 柳北渡自然不满她敷衍的话,硕大的龟头顶进软烂的穴嘴儿,还恶意地停留在最浅处,让那两片阴唇刚好覆盖住他敏感的沟壑。 “啊……好大,里面还不够湿,别,啊哈……别顶了……我真的知错了爹爹,我只是在和爹爹玩闹……” 其实柳北渡没觉得仰春哪里错。她最大的错处是勾着自己。 所以无论她说出什么话,他都能倒打一耙。 仰春的身子极为敏感,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挤进去头部,但已有潺潺的水流静默地冲刷着二人交缠的下体。 柳北渡一见她这娇娇骚骚的穴,自己还没好生搞呢,只是舔她小去一回,从里到外都嫣红得如同滴血,淫水流个不停。 他又兴奋又气恼,只是兴奋何、气恼又何已不必再说了。 将胸口难言的愤怒和酸涩压进腹部,柳北渡握住肉棒退出一寸,将龟头退出软穴的含弄,而后照着那淫洞便‘啪’地拍下去。 既硬成肉棍,便有了分量和力度,当下身下的美人儿娇呼起来,只觉花瓣疼得一缩,而后噗得一声吐出一大口爱液,但是那般疼痛过后,却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热意和快慰涌上来,勾得她小腹和花心愈发空虚。 柳北渡见她又疼又爽的骚样,小脸潮红,眼神涣散,轻吐香舌,便暗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一点怜惜之情也没了,他直起身子,两只手一边扇她的奶子一边扶着棒身抽打她的嫩穴,上下两处齐齐开弓,见她越叫越难耐,绷紧脆弱的脖颈,拱起柔软的腰身,哀哀地胡乱叫着‘爹爹’,他更有一股无名火。 扇她奶子的大掌上移,在她粉嫩的面颊落下一巴掌。 这一巴掌收了九分力,只用了一分。 但就这不轻不重的一分力,给仰春带来了一分疼,三分热,六分爽。 她捂住自己被打的面颊,将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放在柳北渡的身上,见男人沉着面容骑在自己身上鞭挞着自己,一改往日的宠溺和儒雅,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和调教,顿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只感觉,柳北渡这番不近人情的模样十分性感。 柳北渡也是兴之所至,所以他关注着仰春的反应,若她感觉冒犯,他会立刻停止并道歉,但她急促地喘息,抖着奶子,小屁股越拱越高,腰儿也是越扭越急,小淫嘴儿不停地吐着春水,将他的手指和棒身沾满水光,柳北渡哪里还不懂呢。 他面无表情地掐住仰春纤细的脖颈,微微用力,见仰春面容变红但没有反抗,他气息愈发沉重:“骚妇!怎地把你生得这般骚!” 又是一巴掌落在仰春脸上,照样收着力,照样爽得仰春直抖。 身下的阳根也没有停下对女体的惩罚,粗大的肉棍,不仅沉重坚硬,且又滚烫如铁杵。落在穴肉和小腹上,能感受到硬但有绝佳的弹性。二者相触之时只见花蕊连颤,棒身微弹,再一想到自己的男根如此与女儿的肉穴密密相贴,真真叫柳北渡爽得头皮发麻。 柳北渡打一下,仰春便叫一声。 男人却不够满意,又盯上敏感之处上更敏感的地方,握着肉棒专对准那颗敏感的小淫核儿打。 下身的热、烫、弹、疼; 奶子的抖、痛; 脖颈的窒息和束缚…… 仰春泪花翻涌,在柳北渡连连的抽打中轻翻着白眼高潮了。 柳北渡见她腿间已湿得一片糊涂,汩汩水液喷涌而出,冷笑一声,见她整个娇穴、腿肉和小穴都被打得通红一片,他被打湿的欲根愈显狰狞粗大,于是从‘打’变‘插’,没有任何预告,径直顶进穴里,一插到底。 饥渴的媚肉含得死紧,像是馋了已久,争先恐后地咬住欲根,咬得柳北渡咬住后槽牙吸气,才没有在女儿逼穴上出了丑。 男人动作起来,慢慢地插动。 异常地徐缓。 等到那爽到整个脊髓都在震动,头皮都绷紧的没顶舒爽微微缓过劲儿,他才面色阴沉、报复性地大开大阖地操弄起来。 钳制她脖颈的大掌未曾松开,仰春不由吐舌喘息,男人当即轻启薄唇,含住女儿的小嘴勾着香舌缠绵,与此同时,深谙这坏孩子小癖的他,另一只大手用力搓揉她的奶子,几乎算是用力狠抓。 疾风骤雨的接吻、揉捏、抽插。 仰春哪里坚持得住。 没操几十下,她的胞宫就被男人蛮横地肏开一道小缝儿,极致的吮吸力带来灭顶的快乐,柳北渡立刻松开仰春的脖颈,两只大掌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用力向下将她钉在榻上,不容许她挪动一分。 粗大的紫红色欲龙呼啸而入,硬生生将那道缝儿挤开,且还把一整根结实的棍身全塞了进去,只剩下两颗卵蛋悬在穴外,啪啪地重重拍在花壶上。 柳北渡感受到她的胞宫被完全肏开,而后疯狂吸吮着自己的阳根,极尽绞杀意味着胞宫的主人要达到快乐的巅峰,立刻重新掐住她的脖颈,在她滚烫一片的面颊扇了几下。而后奶子也不放过,是比打脸更重的力道,扇得奶子上一片红痕。 “这般不经肏,以后如何讨夫君欢心,该打!” 男人结实的虎腰飞快挺送着,平日里总是掩藏在肃重衣衫和读书人面容下的肌肉正以一种醉人而性感的节奏贲张律动。他提臀猛操百来下,又抬手扇她的脸,她的乳,她的雪臀。 “爹爹是这样教你伺候男人的?” “骚货,没操几下就打开胞宫准备吃尽男人的阳精了。” “骚货!腿再张大点!好好看着爹爹是怎么干你的。” “胞宫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能给爹爹生一个孩子?” “唔,唔……啊,嗯啊……啊啊啊!——” 听闻男人这般不讲道理的浑话,仰春已无力反驳。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能发出幼兽一般的呜咽声。娇躯不住抽搐着,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在巴掌又一次落在脸上时,被男人肏至高潮。 柳北渡见状便知女儿已被自己送上巅峰,当下不再忍耐,放纵自己的感官,狠狠肏了几十下,将白浊尽数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柳北渡并非马上抽出,而是堵在里头,直到它变软后滑出才离开她的身体。 他爱怜地将仍旧颤抖不止的仰春拥进怀中,大掌不住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像安抚落水的小狗。 直到她在他怀中停止颤抖,呼吸平稳,他也没有将她松开。 窄小的榻实在放不下两个人,于是两人紧紧相拥。谁也没说出要去清洗或者回房间的话。 明月高悬不独笼罩相依的二人。 还有一个身影,在书房前,不知站了多久。 他肩上落满了秋意,本就苍白的面容此时更加惨白,像黎明时分奄奄一息的艳鬼,静默呼吸着最后的夜色。 柳慕冬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进皮肉,有血痕在掌心蔓延。 他透过门的缝隙,清楚地看见高大的男子是如何将女子压在身下惯穿,也看得清楚女子如何婉转承欢,如何被顶操到失语。 血滴从他纤长的指骨间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姐姐、父亲。 他嘀咕着这两个称呼,站到二人耳鬓厮磨很久,终于女子被男人拦腰抱起去清洗,他才踉踉跄跄地、消失在月色之中。 * 书铺第二日、第三日的生意不减反多,估计是口口相传,反倒扩大了知名度。 十个导购已然有些忙不过来,但仰春没有再去买新的人回来,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是她判断,过了这个新鲜劲儿书铺就不会有这样多的客流量了。毕竟,一本书可以看很久,如果保存得当的话,还可以传很多代。 所以最忙的时候,干脆她亲自下场给客人介绍书籍,没有在后院里呆坐。 柳北渡中午又着人送来对面酒楼的席面,这次的菜比前天晚上的更丰富、更奢华。仰春也吃不完,午休的一盏茶里她就招呼大家都来吃。 柳北渡还叫人给她传了话,他这次回来是匆忙赶回,为了来给仰春的新店开张庆贺。见她自己把书铺弄得有声有色,想来她很有成算,自己也就放心了。 曹州那边的赈灾工作尚未完成,后续安置灾民的工作反而是重中之重。 如今马上秋收,他需要去协调将蜀地、东南州郡的粮食运送到曹州,并且豫州、冀州等地也受了灾,今年黄河水患严重,民生多艰,他得亲自看着。 仰春能理解,作为皇商,享受了平日的便利,那圣人交待的事自然不能出纰漏,而且柳望秋还率领白马书院一并赈灾呢,就算为了支持长子柳北渡也得尽心尽力。 柳北渡最后还差人嘱咐一句,她让他打听的徐庭玉的消息已经有了。 徐庭玉和白马书院的一并学子在曹州赈灾初步结束后,就被圣人直接调配到黄河水段继续赈灾,身负皇命,每日都要去巡防,需要重修的重修,需要加固的加固,还带着一群工部的人做水河图,自然没时间也没条件写信。 嘱咐仰春莫要忧心。 但仰春还是觉得放不下心,她总觉得以徐庭玉的性格,无论多忙都会给自己来信。 可能真是治水艰险,没条件传信吧。 她强行压下心中不安的感觉,转头忙碌起来。 差不多半月有余,‘曦林书屋’的热度才减下来。 传单、折扣、导购、拼单等词语才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慢慢变成部分业内人士的关注对象。 有很多心思活络的店主也想学着‘曦林书屋’的方式推销自家商铺。尤其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导购’的重要性。 那些‘拼单’‘折扣’不过是揽客的噱头,但‘导购’是真的能让客人愿意掏钱、愿意购买,能让店铺长远发展的好设计。 但是大家又看看李掌柜那张脸,没敢盲目模仿。 现在姑苏城里经商的谁不知道柳纹章给了柳二小姐,而李掌柜那厮走了狗屎运,竟然可以给柳二小姐办事。 既然仰春有意尝试经商,柳北渡自然支持。 他支持的方法很简单粗暴,给钱、给权、给名。 所以他没有隐瞒‘曦林书屋’的转变都是仰春做出的。 现在‘曦林书屋’成功了,那都是二小姐的功劳,哪个想不开敢直接剽窃二小姐的点子? 所以大家馋得抓耳挠腮,但不敢蠢蠢欲动。 仰春是几个月之后才知道这个事情的,她又好气又好笑,深觉耽误了柳家商铺的改革内驱力,这种需求也提醒了她,为什么不能因为她的到来而让柳家的生意做得更好呢? 于是她将现代商业的宣传、售后等等模式系统化地写出来,再找一众掌柜的商量可行性,再在各种商铺进行试验改革,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眼前,仰春看着今日的账单,沉声道。 “李掌柜,今天给导购们结余钱后,我们来开个小会。” 仰春定下的规定是,导购们当日的推销奖金一日一结,每月的工钱月末再结,并且每七天会进行一个总结小会。 今天是第一次小会。 十个少年少女喜气洋洋地,有人将工钱攥到手里,有人揣到怀里,也有人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就去街上买了点小零嘴吃了。 仰春浅笑着看着这十个人,无论怎样对待他们的奖金,仰春都支持。 李掌柜开会之前将仰春叫到一旁说了小敏想要看书的请求,询问仰春的意见。仰春乍一听有些惊讶,随后便生出欣慰之感。 于是她开小会的第一项就是公布员工福利。 一,员工或员工的家属买书可以打九折,买笔墨纸砚可以打八折,但若发现帮别人代买将会双倍罚钱,严重者遣回牙行。 二,员工可以免费看任何书籍,也可以在休班时抄书赚钱,但若有破损需要照价赔偿。 三,轮班制,十人分为两组,五人为一组,按照单双号上工,工钱不变。 四,每逢年节,可以领取吃食或布匹等员工福利。 五,若有身体不适,可免费寻柳家医馆治病,抓药钱书屋会承担一半。 …… 条条件件说下去,直听得十个少年少女热泪盈眶,恨不得为仰春抛头颅、洒热血。 尤其是小敏,她知道第二条福利的原因。把免费看书放进福利里,就不会因为给她优待而使得她被排挤。 刚刚二小姐宽慰的眼神和会心的笑意小敏都读懂了。 她攥紧手中的工钱,想到了她的工钱要如何使用。 说完员工福利,确保每一个导购都听懂了后,仰春又开始说下一个月书铺的活动方案—— 集限定信纸。 她已经让李掌柜去寻善于画工的文人,并让‘守拙坊’和‘传薪坊’打板,设计出一系列限定信纸。 四季花神、二十四节气暗纹、十二生肖、甚至还有北斗七星拟人。 这是第一版限定信纸,仰春想先推出来试试水。如果反响热烈再出后续的主题。 她选的都是当下文人雅士耳熟能详的,除了北斗七星拟人。 拟人便是将天权星、天枢星等等星辰的特点赋予到人的身上,再呈现出不同的或俊美、或刚毅、或潇洒的形象。 “你们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在头十天里,将第一批除了夏季的四季花神信纸和除了龙、兔、蛇的生肖信纸以赠品的方式赠出一张。” 小敏思考仰春这话的用意,随后她眼睛一亮,崇拜地看向眼前这个侃侃而谈、貌若仙子之人。 赠出前一批,大家便能感受到限定信纸的美丽和好用。再知道自己的这一批里就一两个图案没见过,谁不想来集齐呢? 待仰春将推销思路和推销话术一一教给导购们,让他们互相推荐,背诵运用后,她就起身准备回府了。 “印刷坊那边再盯紧一点,我们第一批纸的质量一定要好,图案颜色要均匀。” 图案都是工匠们手工刷上去的,听说张刻那边有个机灵的正在研究怎样将色彩刻印上去,仰春派张刻鼓励他,若研究出来了赏五百两银子。 刚准备上马车,就听见有人扬声唤她:“柳姑娘,且慢。” 仰春顿住脚步,侧头看去,就见来人打马而过。 他身穿白色劲装,未戴冠,而是用两根红绳将乌黑长发高高束起。精瘦的腰身被腰带勾勒出凌厉的弧度,跨下一匹枣红色高头骏马,手虚握着缰绳,并不用力就将自己稳在马背之上。 见仰春看向他,他顿时笑弯着唇,露出两颗狡黠的犬牙,眼底却像恶狼看见猎物般闪出黏着且贪婪渴望的光。 “柳姑娘,我来报恩了。你说你想学骑术,不知近日可有时间?” 说罢,他翻身俐落下马,停在仰春面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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