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父女,高H)】(116-118)作者:叮叮当--------------------------------116. .幽灵 玛利亚一路沉默,步子越来越轻,仿佛惟恐惊扰某个古老而残忍的幽灵。 康斯坦斯紧握她的手,掌心尽是湿冷的汗。 她明白母亲的脆弱。 方才强撑着反驳詹姆士,已经是极限。再听到班图林——她的一生噩梦——依旧虎视眈眈,此刻怕是所有勇气都被抽空了。 石阶尽头,一座巨大的拱门横亘眼前。门高耸入穹顶,以深色橡木镶嵌铜钉打造,门环上蹲着两只鹰隼,冷光森然。 两侧守卫静立,哑光轻甲,全副武装,面容隐匿在狰狞头盔之下,仅留狭缝窥视前方,俨然两尊冰冷的金属雕像。 康斯坦斯放开母亲的手,低声道: “妈妈,你若不舒服,就在这里等我。” 玛利亚一怔,眼神闪烁,随即固执地摇头。她咬着唇,颤声哀求: “我没事。康斯坦斯,我的孩子,你答应妈妈……无论祖父说什么,都顺着他,好不好?” 康斯坦斯莞尔点头。 这非难事。 从詹姆士不经意的泄露,祖父决定两头下注。海州之行已发挥作用,为她买下了大半年的时间。 机括响动。厚门吱呀滑开,仅容母女二人穿行的缝隙,如巨兽悄然张嘴。 眼前豁然开朗——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座深宫。 穹顶高远,梁柱镀金,遍刻金顿家族的徽记。厚重挂毯垂落四壁,石质骑士雕像列于通道两侧,剑盾在握,仿佛随时会从沉眠中苏醒。 处处森冷威压,逼人窒息。 童年时,康斯坦斯总疑惑,在这些描绘家族辉煌历史与残酷战争的挂毯和雕像里,尽皆祖父的形象。 是他的癖好? 随着年岁增长,她才明白,那些人只是恰巧与祖父长得一模一样。 海州之行,则为她揭开另一重视角。 空气中混杂着金属与尘埃的味道,伴着陈旧羊皮纸与不甚浓烈的雪茄烟丝。 高高的王座之上,终于出现那位金顿家族的掌权者——康斯坦斯的祖父,老奥尔西尼。 他披深紫色长袍,白发如雪,眉毛蓬乱,却遮不住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似乎随时都在权衡人的价值与用途。 母女二人恭敬行礼。 玛利亚径直走向巨型书桌,俯身收拾散乱的书籍与信件,动作自发、熟练。 康斯坦斯则开始汇报远行见闻。 老奥尔西尼在虚空中比个手势。玛利亚立刻拧开保温杯,递至他唇边。他咕噜噜吞下液体,喉中发出古怪颤音——这是他将要发话的信号。 “这么说,卞闻名和他女儿,是真的?” 他已年逾八十,说话需遵循固定程序,声线如风箱般嘶哑,却仍然带着钢铁一般的权威。 康斯坦斯很清楚,他至少还能苟延二十年。当肉体不再供给他乐趣时,他便以剥夺他人的乐趣为生。 “是。” 老奥尔西尼那浑浊却精明的眼珠一转。 “择日把他宝贝女儿请来,介绍族中子弟。” 玛利亚手上一顿,眼神满是困惑与抗拒。 “父亲,这会不会惹卞先生不快?” “你懂什么?女人,哪有不慕少艾的。公开亮相了,就会有新的游戏规则。” 老奥尔西尼桀桀怪笑,显然已迫不及待要为卞闻名平添麻烦。 玛利亚欲再劝,康斯坦斯却递来一个眼神。 她轻松应承。 她答应去办,并不保证办成。若祖父的子孙们无法取悦卞琳,那也是他们的事。 说完卞家,话题转到康斯坦斯的婚事。 “卞家提亲,可惜不是那卞闻名的亲生子。我更看好惠诺维的詹姆士。这件事,且再观望。” 康斯坦斯默然。 她从未幻想借卞家的提亲一劳永逸。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形婚的。凭什么?她,一个女同性恋,要终身背负男人妻子的身份? 更何况,祖父不会让她好过。唯有她苦苦挣扎,才会始终依附金顿家,心甘情愿做一枚插入惠诺维家的钉子。 “康斯坦斯,你和那些女孩的把戏,还有你这副怪样子,我向来睁一眼闭一眼。但你还有半年,就要嫁入别人家。到时,别人可不会像老祖父这样宽容……” 奥尔西尼阖上眼,缓缓靠向椅背,来回抚摩着王座的扶手。这一刻,没人怀疑他的仁慈。--------------------------------117. 会死人的 夜色深沉,寂静如幕。 康斯坦斯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从外面沾染的烟尘与气味。 刚解开衬衣领扣,瞥见母亲玛利亚低着头,双手揪紧裙摆,神情慌乱,像被困在暗潮里的羔羊。 康斯坦斯莞尔一笑,不动声色地捞起浴袍,转身走入浴室。 玛利亚缓步走到窗前。指尖提起插杆,硬黄铜沁出丝丝凉意,“啪嗒”一声,窗锁脱落。 拧动把手,窗扇缓缓旋开,海风立刻灌入,咸腥、猛烈,卷起窗帘和吊灯。她慌忙掩上,海风追着窗棂拍打,似在讥笑。玛利亚无言,只能叹息。 她又走向书桌,点燃香薰,烛光一亮,足柱兰香氛扩散。深吸一口,眉眼才稍稍松动。 康斯坦斯换好衣服,拿着平板电脑,趴在床上发邮件。 玛利亚端来热羊奶,她喝尽,随手递还杯子。片刻过去,玛利亚仍未离开。康斯坦斯抬眼瞧她。 玛利亚攥着杯子,乳黄色残液在杯壁摇晃。 “康斯坦斯,”玛利亚声音发颤,“妈妈真担心……你祖父知道你和女孩子……你的发型他也不高兴。还有卞家,你惹怒了他们可不好。” 康斯坦斯取走杯子放在床头柜,握住母亲发白的手指,轻轻揉开。 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柔弱的妈妈明白—— 像祖父这样的上位者,根本不怕小辈忤逆。底线范围内的忤逆,正好展示他的容人雅量。 怕的是,你先顶撞,再低头求饶。那才会让他发怒。因为他发现你其实是绵羊。在他的世界里,可以允许狮子偶尔忤逆,而绵羊只配顺从。 看着母亲手指血色渐回,康斯坦斯嘴角轻扬,笑意里却全是冷意。 “妈妈,你放心。我不会真去得罪他们。但我也绝不会照祖父的意思去做。” 玛利亚脸色煞白,嘴唇轻轻哆嗦,反手抓紧她。 “卞家不是来提亲了吗?是不是你这次去海州,认识了中意的男孩?” 康斯坦斯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凉风涌入,带来海风的湿冷。她的声音轻,却如铁钉敲入空气: “妈妈,我不会嫁进卞家,也不会嫁进惠诺维家。我是女人,但我爱的是女人。” 玛利亚猛然一震,像被这句话击碎。指节在衣角绞紧,呼吸紊乱,眼神飘忽。她低声喃喃: “你还年轻,不懂事……顺着祖父,他才会保护我们。” 康斯坦斯心口一沉,这已不是第一次。无论她说多少次,玛利亚总是这样——假装没听见,假装听不懂。 她合上窗扇,靠在桌边,足柱兰的明亮花粉香调扑鼻,令她心头一软。 “妈妈,你总装作听不到。我每次说我是女同,你下一次又会说让我喜欢男孩。” 她语气轻,却带着砍除一切世俗偏见的锋利。 “光是“男孩”这两个字,都让我作呕。我真的,只爱女人。” 玛利亚身体一僵,双手捂着耳朵,仿佛这样就可以当女儿没说过。她垂下眼,急促低语: “别说了,这种话……会死人的。”--------------------------------118. 当女人爱女人 康斯坦斯忽然走近,迫得玛利亚不得不抬眼。母女的呼吸在近距离里纠缠,她刻意压低声音:“哦,你是怕老奥尔西尼死,所以,不敢懂?” 玛利亚的唇微微张开,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极轻的颤音。她的蓝眼睛猛然睁大,盈满水光,直直望着眼前的人,仿佛在无声抗辩:不是那样。 康斯坦斯伸手,摘下她捂着耳朵的双手,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 “女人爱女人的时候,会这样。” 唇轻轻贴上妈妈,擦着唇呢喃,舌尖不经意在她唇瓣间舔过。 玛利亚猛地抽手,像被火灼到一样,往后一退,声音颤抖: “不……不是那样的……要好的女性朋友间……偶尔也会这样的……” 她眼眶泛红,视线四下低扫,不敢对上女儿,像只小兔躲避猎人追赶。 康斯坦斯凝望她的小妈妈,既怜惜又无奈。这是她唯一不愿伤害的人。可是,胸腔像塞了个风箱,呼哧作响。压抑的情感几欲爆裂。她几乎忍不住要摇晃母亲的肩膀,质问一句:究竟,谁才是你的选择! 空气像是被拉细的弦,紧紧绷在她们之间。她只要再往前一步,便会彻底坠下去,再也没有退路。 康斯坦斯面对面坐下。橘黄壁灯照出她们的影子,在雪白床单上拉长,像两条纠缠的藤蔓。 她的指尖轻轻触到玛利亚的手背,像是一种试探,又像是在确认存在。 玛利亚吓一跳,刚要抽手退开。 “妈妈,你在害怕。” 陈述,而不是疑问,将她钉在原地。 “没……妈妈,妈妈害怕什么?!” 见她逞强,康斯坦斯凑近一些,呼吸混在一起,近得几乎能听到彼此心跳的节奏。 “那好,我来继续告诉妈妈,当女人爱女人的时候,会做什么。” 灯光映在玛利亚的眼角,她的瞳孔微微一缩。在她拒绝之前,康斯坦斯抛出诱饵: “如果妈妈否认到底,那么,我从此,不再找那些……女孩。”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与奶香。玛利亚歪着头,久久没有说话。康斯坦斯望着她,看见那双眼睛在犹豫与动摇之间徘徊,却始终没有给出答案。 “怎么样?”她作势起身,“妈妈若不愿意,那就算了。但别装作不知道——女同之间的感情绝不是玩笑。”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玛利亚当即拉住她浴袍的袖角,眼神带上一丝愧疚与祈求。 “否认可以吗?只要否认就可以吗?” “当然。” 母女二人同时呼出气息,肩头的重担瞬间卸下,却又在下一秒凝固—— 沉默里,心跳骤然放大。 她们像潜入幽林的猎兽,脚步轻得几不可闻,每一次落下都在试探: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在这片无声的林中,强者掌控猎场,弱者谨慎取巧;身份与权力,在每一回合的攻防里。 119 伤心乳头(母女) 等了一会,没等来玛利亚的回音。 泪珠倒是一滴接一滴砸下来,打在手背,滚落床单,浸湿了一片。 妈妈的泪雨搅得康斯坦斯心里又雾又潮。 要么,别把玛利亚扯进来? 可是…… 她沉吟着,难得地踌躇起来。 康斯坦斯心底犹豫,手上动作却片刻未停。奶头夹在拇指与食指的指尖揉搓,时而重,时而轻,小巧的奶包托在掌心摩挲。 这时,耳畔传来压抑的呻吟,夹杂在低低的抽泣中,像灵活的游鱼,只能被最细心的耳朵捕捉。 难道是? 一个奇异的念头升起。 但需要验证。 她的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妈妈玛利亚的乳头。玛利亚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浑身软下来,娇小的身体像随时会融化进床里。 康斯坦斯心里已经确认了几分。 又去看玛利亚的脸。粉靥艳红,神情迷离,泪水浸泡过的唇瓣格外饱满,果冻般晶莹。 康斯坦斯舔了舔唇,忽然有点渴。 这时,玛利亚发觉女儿的审视,四目相对,房间里的灯忽然轻微地闪烁了一下。 她湛蓝的瞳眸猛然瑟缩,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就像被人窥破心底最深的角落。下一瞬,身体一震,像弹簧一样往后弹开。 可是她忘了,乳房还在女儿掌握中,两个乳头正捏在女儿的指尖。 她这颗小弹簧被按在了原地。 挣扎的拉扯,化作一声含羞忍痛的娇叱:“啊!” 母女俩一时呆住。 玛利亚凝着女儿。小白兔般单纯的人生,仿佛第一次被羞耻、悸动、恐惧交织。 泪水在她的眼里汹涌,止不住地滑落,在脸上划出两道溪流。 康斯坦斯几乎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 “怎么还哭的更凶了呢?” 她摇着头叹息。 这样的妈妈,实在可怜又可爱。她们母女完全在两个极端。 她长臂伸展,将玛利亚揽进怀里,抱在腿上。 玛利亚措不及防,挥手推拒,嘴里嘟囔着:“放我下去。” 康斯坦斯只当没听见,依旧伸手捻弄妈妈的奶头。玛利亚又没了话语,簌簌地流泪,嘶嘶地轻吟或啜泣。 这样侧抱着,康斯坦斯动作起来十分不便。只能一只手轮流,左边掐一下,右边揉一下。 “妈妈乖乖。” 康斯坦斯低头低语,一边扶着玛利亚的腋下,调转她的身体,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前。 随即双手扣着玛利亚的胸部,又揉又掐。不时双手交叉,变换着花样,拨弄两粒小奶尖。 玛利亚缓缓瘫软在女儿怀中。泪水顺着下巴一滴滴坠落,怎么也止不住。双眼睁得大大的,却没有焦点,像被抽走了灵魂。 叫人分不清,她对眼前的情形,是怅然若失多一点,还是心满意足多一点。 事情的进展出乎康斯坦斯的意料。跟妈妈的对决,只好先放在一边。 这些年,她接触的女孩中,一碰乳头就难过的,也有过几个。 玛利亚一直与世隔绝,活得像个吉祥物,完全不知情欲为何物。压抑得狠了,才造就今天的局面。 康斯坦斯静静注视着玛利亚的脸。即使满面泪痕、眼皮微肿,却丝毫无损她的非凡美貌。 她哭得久了,有淡淡的汗香,从肌肤和发丝里散发出来,撩人心弦。 康斯坦斯突然想逗逗她。 “妈妈,你知道,你的咪咪为什么会伤心吗?” 玛利亚没有作声。 康斯坦斯夹着她的乳尖,手指一收一放。一边将呼吸吹进她的耳朵。 “被揉咪咪这么快乐,它今天才知道,它又遗憾又难过,眼泪就自己冒出来了。” 闻言,玛利亚闪电般转头,泪滴在空中撒出抛物线。 她浑身轻颤,怒瞪着女儿,似乎蒙了天大的冤枉。可那视线湿嗒嗒的,威力全无,反而如水波一样潋滟。 康斯坦斯被盯得小腹微微发热。 她不禁畅想,玩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时候了吧! 于是,她加大手上力度,肆意揉搓玛利亚的两个小白兔。两粒早已硬得像小石头的奶尖尖,又揪又掐。 渐渐地,怀中的小妈妈,呻吟重了,呼吸乱了。再后来,扭着腰,挺着小腹,抖着腿泄了……--------------------------------120. 软壳蟹的自白(母女) 玛利亚不知道康斯坦斯一直把她比作小兔子。在这座金顿家的海岛上,兔子总是不常见,各种各样的螃蟹却随处可见。每当它们褪壳,便共享了同一个名字——软壳蟹。 当康斯坦斯捏住她乳尖时,玛利亚毫无预兆地变成了一只软壳蟹。 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不同于螃蟹披着坚硬的壳与锋利的钳,软壳蟹在重新下水,凝成外壳之前的叁个小时,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和口器,又软又脆,连壳带汁都可以被食用。 她不是自己想哭的。 可是,当康斯坦斯掐着她的乳头捻弄,那层比海苔片厚不了多少,又一般脆的软壳,止不住裂开缝隙。眼泪冒出来,没有尽头。 她也并非不想逃跑。 当康斯坦斯把她圈进怀里,抱在膝上,双手不停穿凿那层软壳,她就什么都办不到。 试问,一只软壳蟹被拿捏住,除了被摆上餐盘,它还能有别的指望吗? 她听见心跳在胸腔里撞击。那声音像鼓面上被风敲的声响。鼓声在体内回旋,血液被推着奔涌。她的身体掀起潮汐,逼近某个从未触及的海角。 世界在颤动,而她无法分辨这震动自内、还是由外…… 朦胧中,震颤攀上某个临界点。 “咔嗒”一下,软壳蟹的世界坍塌,被挤出一小滩汁水。 玛利亚瞬间搁浅,她半张着嘴,呼吸却像被堵在胸口,窒闷不已。两只手在她胸口轻轻抚弄,像羽毛拂过般轻柔。 气息渐渐平顺,微妙的潮汐又开始在体内涌动。 玛利亚脸色刷地变了。她眼神惶急,挣扎起身,却被裙裾绊住,失去平衡,身体直直地往床下栽倒。 她们坐的靠近床沿。 康斯坦斯赶忙扶住她的腰。 玛利亚却像被火钳钳住,稍一张望,就着康斯坦斯扶着她的右手,一个翻滚,躲进床头幔帘里。 她正伏着床头板咻咻喘气,身后传来踢掉拖鞋的声音,床垫随着有节奏的挪动微微下沉。 玛利亚转过身,脊背挺直,一腿折迭,一腿斜伸。那姿势像是随时可以跃起。 蕾丝幔帘从圆形吊顶垂下,靠近床头处正中分开,像一顶帐篷,遮蔽大部分灯光,将阴影打在玛利亚脸上。 她肩线轻微下沉,手指滑过床头的木纹,缓缓吐出一口气。 康斯坦斯见妈妈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嘴角微微抽搐。她拾起玛利亚遗落的一只浅绿色丝绸软鞋,拎到鼻尖,轻轻一嗅。 玛利亚眉头紧紧拧起,一脸不赞同。贴在床头的手指蜷起,抠着木纹,像在极力克制。 康斯坦斯在心底暗暗好笑,今晚犯禁的事情,做的可不止这一件。不过她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轻飘飘地将带着妈妈香气的软鞋甩下床。 “妈妈,你刚刚泄得舒服吗?” “什么……什么?我……我不知道。” 玛利亚脸色涨得通红,她的声音像被卡住了,断断续续。却悄悄记住,原来刚才那种莫名的感觉是——泄…… 康斯坦斯灰色的双眸噙着笑意,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 “哦,这样啊,可是妈妈当时可是投入得过分,连我的问题都恍若未闻。” “那个……那个……” 玛利亚秀丽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闪躲。经过一阵卡顿,她忽然灵光一闪,有些别扭地低声道: “女孩子关系好的时候,也会玩闹着掐对方的……乳头的。” 说着,像是怕女儿不信,玛利亚又补充。 “你凯莉姨妈,小时候最淘气。最喜欢躲在柱子后面,等别人路过,突然蹦出来,双手捉住别人的乳头,就那么……重重一拧。”--------------------------------121. 好羞耻(母女) 玛利亚边说边比划,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捏成环,在最后那个“拧”字时,同时往外一旋。 康斯坦斯后槽牙莫名有些发酸,在心底问候了凯莉姨妈几句。 她挪到玛利亚身前,单膝跪立,另一腿斜搭在玛利亚旁伸的腿上。 玛利亚顿时被更深的阴影笼罩。女儿的双腿贴着,像两根火箸,夹着她动弹不得。 热意从相贴处缓缓上行,激得胸前两点、乃至两团乳肉都泛起痒意。 心怦怦地跳,裙子底下的异样,会不会被发现呢? 玛利亚偷偷抬眼,女儿眼眸的灰色,像无数尘沙,正在卷起风暴。风暴中心的瞳孔,幽深似黑洞。 周遭空气变得稀薄。 康斯坦斯…… 玛利亚嘴唇微颤。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 “嗯~” 手掌触到乳尖的瞬间,玛利亚轻哼一声,眼眶不自觉又有些酸胀。 好羞耻! 对—— 就是羞耻! 乳头上女儿捻弄的快慰仍然残存,她轻轻一碰,又唤醒那种酥酥麻麻的滋味。 好舒服、 好羞耻、 好想哭…… 模糊地体验是一回事,清晰地感知又是另一回事。 玛利亚头低垂着,内心震撼。身后城堡的墙壁里头,似乎钻进了海风,呼呼发出嘲笑。 她双手虚虚挡着,不太敢贴实,又不好意思突兀地松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康斯坦斯的目光在玛利亚脸上搜寻。只见她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护胸,一副害羞极了的模样,怎么看都像在回味往事。 她心头冒出无名火,烧得小腹一阵紧似一阵。 拿住玛利亚的细白手腕,掌心有点潮,带着微微的滑腻感。 玛利亚像受惊的兔子,慌张地抬眸,手上用了暗劲,下意识地对抗。 但两双手拉扯,撞到敏感点,泪珠再憋不住地滚落。 母女隔着泪眼相望。 康斯坦斯手握得更紧,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势。玛利亚的抵抗软下来,双手一点点被分开。 康斯坦斯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对妈妈顺从的奖励。 短发衬着那笑,清冽地像春雪。玛利亚怔了怔。 手腕被放开,两个乳头被捏住,玛利亚只来得及牵着女儿浴袍的袖角。 电流似的悸动一阵阵袭来,奇异而饱满。 想哭的心情渐渐浓郁。 手指在袖角折出皱痕。身体追逐羞耻,玛利亚感到可耻又软弱。 玛利亚流着泪,喘息着。 康斯坦斯深吸一口气,压下要将她揉坏的冲动。 俯下身,声音贴在她的耳廓,低声说:“妈妈,告诉我,凯莉姨妈,是不是,也这样拧过你的?” 康斯坦斯一字一句地、将问题吹进玛利亚的耳朵,硬,像咬着牙;软,带着某种诱惑,陌生又熟悉。 她没提凯莉姨妈拧了什么,只一味将玛利亚那个外旋的动作重复。 玛利亚头一阵发昏,与康斯坦斯有关的一切,都是熟悉的。陌生也熟悉。就连刚刚认识的羞耻,也不可避免地透着熟悉。 这问题危险。 连为何有此一问,都隐约越界。她不敢细想。 “没,没有,没有拧过我。” “真的吗?妈妈,你说的,我怎么不信呢?” 康斯坦斯手上加重。 “不骗你。” 玛利亚的哭腔出来了。 “你凯莉姨妈第一次恶作剧,妈妈就觉得不妥。自然防备她。” “哦,不妥啊。” 康斯坦斯歪了歪脑袋,语气耐人寻味。 “这不是女性朋友之间表达友谊的方式吗?” 指尖轻挑细拨,以图麻痹玛利亚,挑出她前后不一致。 玛利亚却不能放松。 “不妥是因为凯莉手重,被她掐的人疼半天呢。” 停顿一下,又喃喃道: “除了友谊,也还有一些其它情形。就拿康儿你小时候来说,不就吃妈妈的奶吗?不一定就是女同啊……” 玛利亚尽心尽力解释,空气却徒然凝滞。 康斯坦斯停住动作。视线落在她胸前,沉甸甸的。 玛利亚似乎听见女儿吞咽口水。那声音像一道雷,霹在她心间。 她愣住,脸颊发烫。 天呐,瞧瞧她说了什么?!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世界上抹去刚才那一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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