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屌妖僧,玩转后宫】(10)作者:澹台八百金 2025/09/27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699 第10章 黑汉立身高堂前,玉足轻吻奴颜倦。 宫女伏首吞涎液,香舌舔舐痕未乾。 凤榻佳人拥铁臂,纤手潜入僧袍间。 一握擎天巨蟒杵,春潮暗涌上眉弯。 凤栖宫内灯火摇曳,金色的烛光在琉璃瓦顶上折射出旖旎光彩。香炉中袅袅升起的檀烟缭绕,将整个空间渲染得似真似幻。 皇后慕容淑伏在雄嗔魁梧的背影上,薄纱睡袍半褪,露出一侧丰满的乳房。她的手指深深陷入雄嗔的僧袍,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游移。另一只手已经探入雄嗔的亵裤,正握着他那根巨大的阳物来回撸动。慕容淑的红唇微启,呼吸急促,津液在嘴角勾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雄嗔赤足站在殿中央,黝黑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他低头看着脚下仍在舔舐的旺春,嘴角含着冷笑。他的僧袍被慕容淑撩起到腰部,露出精悍的下体。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皇后的套弄下愈发狰狞,青筋盘踞,龟头饱满如菇伞,前端分泌出的汁液沾湿了慕容淑的玉指。 旺春跪伏在雄嗔脚下,衣裳凌乱,发髻散落。她的舌头仍在机械性地舔弄雄嗔粗糙的脚掌,面颊绯红,眼角含泪。宫装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一截被黑丝包裹的纤细小腿。她的姿势宛如朝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淫靡。 殿门口伫立着怔楞的如意。他俊秀的面容因震惊而扭曲,手中还攥着刚送来的御茶。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目光在皇后、雄嗔和旺春之间游移不定,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地面上,朱瑾留下的血迹尚未清理干净,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空气中有种特殊的芬芳,那是女性体香与男性荷尔蒙交融的味道,还掺杂着血腥的余韵。 床榻上的锦被松松垮垮,露出一角绣着鸳鸯戏水的褥垫。床幔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投射出斑驳的光影。桌案上的青铜器皿映照着众人扭曲的身影,散发出岁月沉淀的古朴气息。 烛火映照下,每个人的面容都显得格外立体。慕容淑的侧脸线条优美,鼻尖沁出汗珠;雄嗔的额头上有道疤痕,此刻因欲望而突显;旺春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映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如意的嘴唇因惊愕而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炽热的氛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每个人的表情、姿态和呼吸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欢。 正当慕容淑的玉指深入雄嗔裤裆之际,殿外传来三声轻叩。 『进来。』她头也不回地说道,葱白的手指仍然缠绵在雄嗔炙热的茎身上。 殿门徐徐开启,如意的身影出现在门槛处。他身穿一套崭新的太监服饰,发簪端正,面色平静,举手投足间尽显宫廷教养。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殿内景象——他的心爱之人跪在雄嗔脚下,而皇后则亲昵地依偎在雄嗔身后。 如意的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紊乱。他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款款向前,恭敬地朝皇后行礼:『奴婢拜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召见有何吩咐?』 慕容淑挑起眉梢,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太监。她抽出在雄嗔裤子里探索的手,却仍将身体贴附在他背上:『如意,抬起头来。』 如意抬眸,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愠色或惊讶。他甚至还维持着那抹礼貌的微笑,让人琢磨不透内心真实想法。 慕容淑轻笑着指向仍在服侍的旺春:『瞧,这是你的对食,我听说你们二人关系亲密,如同夫妻一般。』她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现在,她却跪在那里舔舐别人的脚,你不生气么?』 如意的目光终于转向那跪伏在地的身影。旺春浑身一颤,却不敢抬头,只能继续她的任务,舌头依然忠实于自己的使命。如意静静注视了几秒,然后收回目光,依旧面带微笑:『奴婢何德何能,能让娘娘亲自关注此事?』他优雅地欠身,声音温和,『若能让娘娘龙颜大悦,便是我等奴婢的荣幸。就算…』他稍作停顿,『就算让我的对食做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慕容淑微微眯起眼睛,她本以为会看到一场闹剧,没想到如意的表现如此镇定。她继续追问:『如果让你来做同样的事,你愿意吗?』 如意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能让娘娘开心,别说舔脚,就是更过分的事,奴婢也甘之如饴。』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就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平常。 一时间,殿内陷入了短暂的静谧。就连旺春都不禁停下了动作,偷偷抬起湿润的眼帘。雄嗔深深地看了如意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中,能将屈辱转化为生存之道的人并不多见。如意的表现证明他不是池中之物。 雄嗔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俯视着恭顺的如意,声音如同砂石摩擦:『那么,如果我要肏你的对食,你又有何感想?』这个问题充满了挑战意味,旨在测试如意的底线。 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旺春的动作停滞了一瞬,脸上的血色尽失。而慕容淑则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这一幕,静待如意的回答。 如意的表情丝毫未变,他微微躬身,声音依旧温和:『若能取悦娘娘,便是我等奴婢的福分。』他抬起头,目光澄澈而坦然,『更何况,若能得到大师的青睐,是旺春的荣幸。』 『哈哈哈,』雄嗔爽朗地大笑,那笑声中既有赞许也有戏谑,『好一个识时务的家伙。』他伸出手,粗砺的手指轻轻抬起如意的下巴,『不过,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他的拇指划过如意的嘴唇,『你也来舔脚吧。』 如意没有立即行动,他的目光越过雄嗔宽广的肩膀,直视慕容淑。那双明亮的眼睛传递着无声的讯息:请允许我这么做。 慕容淑读懂了他的暗示,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准了。』她慵懒地摆了摆手,『一对对食,理应形影不离。』她特意强调了「对食」二字,语气中带着嘲讽,『你们俩就一左一右,共同伺候大师的双脚罢。』 如意这才缓步上前,在雄嗔的右侧单膝跪地。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完全没有受到侮辱的感觉。他摘下头上的饰物,任由漆黑的长发披散而下,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之美。 旺春看到如意真的要加入,不禁露出惊诧之色。她的舌头停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向如意。这对从小一起长大、情比金坚的恋人,在这一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专心些。』如意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俯下身子,开始效仿旺春的动作。 他先是轻轻褪去雄嗔另一只脚上剩余的袜子,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那灵巧的舌尖在雄嗔粗糙的脚掌上游移,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他的动作细致而专业,显然是个中高手。 旺春见状,心中的委屈减轻了几分。她领会了如意的暗示:与其反抗或悲伤,不如把这当作一场表演,只为博得皇后的欢心。于是她也调整好心态,唇边露出一抹浅笑,配合如意的工作。 一时之间,两位容貌出众的宫人分别跪在雄嗔两侧,齐心协力地舔舐着他的双脚。他们的动作默契十足,时而交替覆盖彼此的领地,时而互相避让。津液顺着他们的下巴滴落在雄嗔的脚背上,又被舌头卷回口中。 慕容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手指在雄嗔的胸口画着圈。她的唇边挂着玩味的微笑,目光在两位忠心耿耿的太监脸上流连。这幅画面充满了悖德的美感——两个美貌的太监,一男一女,共同侍奉一个陌生男子的脚丫,却表现得出奇和谐。 雄嗔舒服地叹了口气,享受着双重的服务。他的目光在如意身上停留片刻,这位外表孱弱的太监,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应对各种情况,确实是块可塑之材。 慕容淑的手指仍然停留在雄嗔的亵裤内,感受着那根巨物的脉动。她忽地站直身体,凤眼含春地看着这位来自庙堂的访客。 『雄嗔大师,』她声音甜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从今往后,这里是我皇家宫苑,你需改换身份。』她稍稍用力捏了捏手中的肉茎,像是在确认所有权,『不能再叫雄嗔了,否则难免惹人生疑。』 雄嗔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贵为皇后的女人。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每一次抚弄都恰到好处。他不答反问:『那依娘娘之见,该称我为何?』 慕容淑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却蕴含着不容违逆的威严:『就唤你小雄子吧。』她的语气轻快,却暗含深意,『这名字简单易记,又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 雄嗔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他在江湖上混迹多年,早已习惯了各种伪装和化名。相比于那些险恶的阴谋诡计,眼下这个小小的改变简直不值一提。 慕容淑见他答应得干脆,满意地点点头。她轻轻将雄嗔推向床榻,一边推搡一边柔声道:『小雄子,今后你就留在宫里侍奉本宫。』她的唇瓣凑近雄嗔的耳边,吐气如兰,『只要你伺候得本宫舒心,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她的舌尖轻舔雄嗔的耳廓,『而且,本宫身边的佳丽众多,保准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雄嗔听了,却只是轻笑一声。他的目光落在慕容淑玲珑有致的身躯上,那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热,令人不寒而栗:『多谢娘娘厚爱,只是...』他故意拖长声调,『小人别无所求,唯独对一件事感兴趣。』他的大手一把揽住慕容淑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我想狠狠地你,到你哭爹喊娘,肏到你求饶为止。』 这番直白大胆的言论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但在当下情景下,却恰到好处地点燃了慕容淑内心的欲火。她咯咯娇笑,宛如银铃般清脆:『狂妄的小东西,竟敢如此放肆。』她主动分开两条修长美腿,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不过…既然你敢说,那就来试试看吧。』 雄嗔不再多言,一个箭步跨上前去。他强壮的身躯压向慕容淑,如同一头饥渴的猎豹扑向猎物。他的手粗暴地撕开慕容淑的衣物,露出下面白皙如雪的胴体。 慕容淑配合地挺起腰肢,迎合着雄嗔的侵入。当那根火热的阳具猛地捅入她体内时,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雄嗔的尺寸惊人,仅仅一个插入就填满了她的整个甬道,甚至还有部分在外。 『啊…好大…』慕容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那根粗大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烙印在她的体内,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妙感觉。 雄嗔低吼一声,开始大力抽送。他的动作凶猛有力,每一次进出都将慕容淑的理智撞得粉碎。她丰满的胸部随之晃动,如同汹涌的海浪,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 如意眼见皇后与雄嗔的激情戏码,立刻领会了其中奥妙。他牵起旺春的手,两人如同受训有素的宠物般,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凤榻。 慕容淑正沉浸在雄嗔粗暴的攻势中,雪白的双乳随着撞击不断摇晃。她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双腿紧紧缠绕在雄嗔的腰际。雄嗔那根骇人的巨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如意与旺春跪在一旁,默契十足地分工合作。如意负责照料雄嗔硕大的睾丸,而旺春则将注意力集中在更私密的部位。 如意俯下身子,将脸颊埋入雄嗔的胯间。他伸出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着那对饱满的卵袋。雄嗔的子孙袋沉甸甸的,布满了褶皱,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如意毫不在意这份味道,反而像是品尝美味一般,用舌头一遍遍地描绘着每一处沟壑。 与此同时,旺春则将目标锁定在雄嗔的菊穴上。她小心地掰开雄嗔结实的臀瓣,露出中心那朵褐色的小花。她先是用鼻尖轻蹭了数下,感受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随后将舌尖抵在入口处,缓慢而坚定地钻探进去。 雄嗔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凶猛的抽插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他没有想到这两个宫人如此懂规矩,能想到如此别致的服侍方法。温热的舌头在他的两个关键部位游走,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 『嘶——』雄嗔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向胯下的两个脑袋。如意正在用心舔弄他的阴囊,而旺春则卖力地开拓他的后庭。这两张小嘴带来的刺激,让他的阳具在慕容淑体内又涨大了几分。 『噢!好…好厉害…』慕容淑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忍不住尖叫出声。她抓住雄嗔宽阔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肉,『你这个小混蛋…又…又变大了…要…要把人家撑坏了…』 雄嗔被三种不同的快感包围着——下体传来的紧致包裹感,睾丸处温暖潮湿的舔舐感,以及肛门处略带侵略性的探索感。这些刺激汇聚在一起,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 他低头看向身下被三人夹在中间的慕容淑。她那张原本端庄矜持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沦陷,红唇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她的眼角泛着泪光,但那不是痛苦,而是极度愉悦的象征。 旺春的舌头越发放肆,她模仿交配的动作,让舌头在雄嗔的后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圈肌肉的轻微收缩。而如意也不甘落后,他的整个口腔包裹住了其中一个睾丸,用唇齿小心地吮吸着。 雄嗔从未体验过如此全方位的服侍。他粗喘着气,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让自己的阳具更深地捅入慕容淑的子宫。同时他也微微抬起臀部,方便身后的两个人更好地服侍自己。 夜色已深,凤栖宫外的甬路上,一行人急匆匆地穿行在宫灯之间的黑暗中。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太监,正是随心。他面色焦急,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擔架上的女子。 『快点,都快点儿!』随心低声催促着手下的几名小太监,『务必小心,莫要颠簸了。』他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深夜安眠的宫人。 擔架上躺着的正是朱瑾,她身上的衣裳已被血水浸透,苍白的脸庞上残留着泪痕。每次顛簸都会让她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痛楚。 一行人在太医院门前停下。守夜的老太监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是随心到来,连忙打开院门。太医院院长孙大夫闻讯也从值房内匆匆赶来。 『哟,随心公公,这是怎么了?』孙大夫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这位六十余岁的老人,曾在三朝帝王手下供职,阅人无数。他深知随心虽然年轻,却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千万不能得罪。 随心也没啰嗦,直接指着担架:『孙大人,朱瑾姑娘受伤了,请您务必尽全力医治。』 孙大夫连忙点头哈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朱瑾的伤势,只见女子背上遍布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哎呦喂,这下手也忒狠了些。』老人家不由得咂舌,『瞧这伤势,怕是要修养半月有余才能痊愈啊。』 随心心疼地看着朱瑾惨不忍睹的后背,声音哽咽:『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办事不利,也不会连累姐姐受此重创。』他轻叹一声,『日后不知该如何补偿姐姐才是。』 朱瑾虽然疼得几近昏迷,但听闻此言,仍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弟弟无需自责,这本就是奴婢命该如此。』她艰难地眨了眨眼,『况且,皇后娘娘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一时兴起罢了,过几天也就忘了。』她苦笑一声,『我倒不怕这个。』 随心听出弦外之音,凑近些低声道:『姐姐还有什么担忧?不妨说出来,兴许我能想想办法。』 朱瑾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才压低声音道:『我只怕...只怕皇后命我在柳贵妃身边安插眼线一事。』她的眉毛紧锁,『柳贵妃手段狠辣,若被发现我在背后搞小动作,怕是...』她没有说完,但谁都明白那个结局。 随心也跟着忧虑起来:『是啊,左右为难。』他思索片刻,『依我看,咱们只能随机应变了。娘娘那边该回报的还是要报,但行事须得谨慎些,莫要太过张扬。』 孙大夫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足够精明,知道不该打听的事一字不提。他指挥几个徒弟将朱瑾抬入诊室,开始调配药剂:『二位莫忧,老夫这就为朱瑾姑娘处理伤势。』他一边忙碌,一边嘀咕着,『这宫里的女人呐,一个个心眼比筛子还多...』 随心没有理会老人的唠叨,只是专注地看着朱瑾。他取出一方锦帕,轻轻擦拭着朱瑾脸上的污渍,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次风波能够平安度过,否则,恐怕又要有人头落地了。 孙大夫为朱瑾包扎完伤口,长舒了一口气:『好了,这药敷三天就会见效,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他捋着胡须,语重心长地说,『姑娘还是留在此处歇息吧,夜里风凉,万一感染了就不好办了。』 朱瑾勉强撑起身子,摇头婉拒:『多谢孙老关心,但奴婢不能久留。』她忍痛穿戴好衣物,脸上浮现焦急之色,『若是太久不归,贵妃那边恐怕会有猜忌,到时候局面更难收场。』 随心见状,也不好多劝,只得叮嘱几句注意事项,然后亲自护送她回返。夜色已深,秋风吹拂,朱瑾每迈出一步都会蹙紧眉头,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姐姐,要不要再休息片刻?』随心关切地问道,『你这般强撑,身体如何能受得住?』 朱瑾咬了咬下唇:『无妨,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她抬头望向远方,柳贵妃寝宫的灯火在黑夜中格外醒目,『我必须尽快回去复命,不然情况只会更加棘手。』 两人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抵达了贵妃宫殿外围。远远望去,殿宇内灯火通明,隐约可见人影晃动。朱瑾整了整衣冠,示意随心在此等候,独自步入殿门。 刚踏入内院,便有一位年近四十的美妇迎面走来。她身着紫色宫装,丰腴的身材曲线毕露,脸上虽有些许皱纹,但却平添几分成熟韵味。她的凤眼狭长,红唇微翘,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 『蒲柳姐姐。』朱瑾连忙行礼,声音中带着尊敬。 蒲柳上下打量了一番朱瑾,目光在她背上的绷带上停留片刻:『怎么去了这么久?』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却又不失温柔。 『回姐姐的话,奴婢去见了随心一趟。』朱瑾如实相告。 蒲柳眯起眼睛,似有所悟。她没有追问伤势来源,只是轻轻拍了拍朱瑾的手:『娘娘已经等候多时了,你赶紧进去伺候吧。』她朝内殿方向努了努嘴,『别让她等急了。』 朱瑾点头称是,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向内殿。随着距离缩短,蒸腾的水汽夹杂着馥郁的花瓣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掀开幕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春色盎然的景象。 浴室内,一汪温热的清水漂浮着各色花瓣。柳金雀浸泡其中,水波轻轻起伏,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那张俏丽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半阖着,享受着热水对疲惫身体的滋养。 她的肌肤如牛奶般光滑白嫩,在水汽蒸腾中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泽。一对丰满的乳房浮在水面之上,随着水波微微晃动。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犹如一轮初升的新月,透露出四个月身孕的秘密。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正孕育着生命的奇迹,透过半透明的水面,可以看到胎儿在母亲体内安然生长的样子。 朱瑾跪在一旁,恭敬地说道:『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柳金雀并未睁眼,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回来啦?』她的声音慵懒而妩媚,『本宫等了你许久呢,快来帮本宫按摩一番,今日乏得很。』 朱瑾小心翼翼地挽起袖子,将双手浸入水中温热一会儿,然后轻轻按上柳金雀的肩膀。她的手法娴熟而温柔,指节恰到好处地揉压着每一处穴位。 『嗯...』柳金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舒适,『你这几日去哪了?本宫都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朱瑾手上动作不停,心思却飞速运转:『回娘娘的话,奴婢一直在宫中当值,并无外出。』她斟酌着词句,不敢泄露任何与皇后相关的消息。 柳金雀懒洋洋地转动脖颈,让朱瑾按摩到更多位置:『最近宫里有没有添新人啊?本宫总觉得最近看到几个没见过面孔的人。』她的语气看似随意,但朱瑾清楚,贵妃绝非表面上那样单纯。 朱瑾心跳加速,脑海中立即闪现出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雄嗔。但她怎敢提及此人?那不是给自己招祸吗?于是她故作茫然:『娘娘明察,奴婢近日事务繁忙,未曾留意此事。』她的手指在柳金雀的颈椎处打着旋,希望能转移话题。 正当柳金雀要继续追问时,帘子被人从外拉开。蒲柳端着一壶新鲜的花茶走了进来,她身姿婀娜,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娘娘,新泡的茉莉花茶来了。』蒲柳将茶盏放在岸边的小桌上,然后瞥了朱瑾一眼,似笑非笑,『奴婢听说,今日皇后那边好像进了个人物。』 朱瑾闻言一凛,手中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 『哦?』柳金雀挑起眉毛,语气中透着好奇,『皇后那老虔婆还能有什么动静?』她抬手接过蒲柳递来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说来听听。』 『听说是个和尚。』蒲柳压低声音,像是分享一个秘密,『不过已经被阉割了,现在在皇后宫里当差。』她说着,眼睛瞟向朱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柳金雀放下茶杯,慵懒地靠着浴盆边缘:『什么来历?长得怎样?』 蒲柳款步走到柳金雀身后,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湿润的长发:『据说是黑黑的一个大个子,身材高大得吓人。』她的描述带着些许惊叹,『最特别的是,他胸口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很吓人。』 柳金雀听完,脸上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她沉默片刻,继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蒲柳见状,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与兴奋:『听说那人...嗯...某处特别大呢。』她做了个手势,比划了一下,『就像...就像一头小毛驴似的。』说到这里,她捂嘴轻笑,『那样子,简直不像人类了。』 浴室内的空气霎时变得有些尴尬。朱瑾低着头,假装专注于按摩工作,但耳根已经悄然发烫。 『噗嗤。』柳金雀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双桃花眼弯成了两道月牙,『这么大,切了岂不是浪费?』她用脚趾调皮地点了点水面,激起点点涟漪,『皇嫂还真是舍得啊。』 『是啊,』蒲柳笑得更欢了,声音像银铃般清脆,『那么宝贵的玩意儿,一刀下去就没喽。真是暴殄天物呢~』她的尾音上扬,透着几分惋惜,却又带着藏不住的期待。 沐浴完毕,柳金雀从温热的水中缓缓起身。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在脱离水面的那一刻,显得更加明显,诉说着生命的奇迹。 蒲柳和朱瑾连忙上前,一人手持柔软的棉巾,一人捧着干净的里衣。她们动作轻柔,生怕触碰到贵妃那尊贵的肌肤。 『娘娘,小心台阶。』蒲柳贴心地搀扶着柳金雀的胳膊,帮助她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稳步行走。 朱瑾则负责擦干柳金雀的背部和腿部,她的动作更为谨慎,特别是在接近伤口的地方更是小心翼翼。 『那皇后最近如何?』柳金雀一边让蒲柳为自己吹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蒲柳手中的梳子一顿,随后又恢复了均匀的节奏:『听说啊...』她故意放慢语速,眼睛时不时瞥向朱瑾,『皇后这几天总嚷嚷着要把您摔个一尸两命呢。』她语气中带着戏谑,但那双老练的眼睛却警觉地观察着柳金雀的反应。 柳金雀正在擦干手臂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她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意味:『休要在背后嚼舌根子。』她声音不高,却自带威严。 蒲柳立刻敛起玩笑的神色,恭敬地低下头:『奴婢僭越了。』她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忠诚和信心,『不过娘娘放心,有我们在,决不让任何人伤害到您和小殿下。』她的目光落在柳金雀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等小殿下出生,那就是太子啊。届时您便是皇后,谁还能奈何得了您?』 柳金雀的脸色一沉,眉间闪过一抹阴霾。她抬手阻止蒲柳继续吹发:『慎言!』她严厉地瞪了蒲柳一眼,『即便是我也无权决定孩子的性别。况且,即便生下皇子,也未必就是太子,一切都得看皇上的心意。』她的语气渐渐软化,『你这丫头,有时候脑子转得快,有时候却糊涂得紧。』 蒲柳意识到自己的冒犯,连忙跪下:『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她伏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到地面,『奴婢一时高兴,多嘴了。』 柳金雀长叹一声,示意她起来:『起来吧,念你侍奉本宫多年的情分上,这次就不追究了。』她转向朱瑾,『帮我穿上睡衣。』 朱瑾连忙上前,手里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睡袍。这件衣物裁剪得极为宽松,专门为孕妇设计,既舒适又能很好地保护腹部。 『蒲柳姐姐,你也来帮忙。』朱瑾招呼着还跪在地上的蒲柳。 蒲柳这才起身,接过另一边的衣袖。两人小心翼翼地协助柳金雀穿上睡衣,动作轻柔而精准。朱瑾负责前面的部分,确保不会压迫到柳金雀的腹部;蒲柳则专注于后面,确保系带不会太紧影响呼吸。 两位宫女搀扶着柳金雀来到卧榻前。这张床铺宽敞华丽,铺着天鹅绒的床褥,上面摆放着数十个绣花枕头,一看便知其主人身份尊贵。 柳金雀慢慢坐到床沿,蒲柳熟练地掀开被褥,朱瑾则帮忙整理枕头。她们的动作如同排练过千百次一般默契,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只有手指与织物间的窸窣声。 『好了。』柳金雀满意地点点头,『可以熄灯了。』 蒲柳轻声应和,缓步走到铜灯旁,伸手拔掉了灯芯。霎时间,奢华的寝宫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奴婢告退。』蒲柳朝着柳金雀的方向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蒲柳即将踏出门槛的那一刻,柳金雀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房间里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朱瑾,留下来陪寝吧。』她的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意味。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朱瑾心头一震。她本能地看向蒲柳,后者也恰好投来疑惑的目光。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各自都在对方眼中读出了不解和担忧。 蒲柳微微点头,率先打破了沉默:『是。』她轻轻合上门扉,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房间里只剩下了柳金雀和朱瑾二人。寂静的氛围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整个寝宫上方。 朱瑾踌躇片刻,终究还是走向衣柜,取出一件洁白的丝绸睡衣。这是一件专为夜间陪伴设计的衣服,材质柔软光滑,穿着舒适,同时也便于活动。她小心翼翼地换上,然后回到床边,轻轻掀起被角。 柳金雀早已躺好,侧身蜷缩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神情恬静。她朝旁边挪了挪,为朱瑾腾出位置。 朱瑾爬上床,躺在柳金雀身边,尽量控制自己的动作幅度以免牵动背部的伤口。床铺异常宽敞,即使是两个成年人并排而卧也丝毫不显拥挤。丝绸睡衣贴合着她的肌肤,带来丝丝凉意,与夏夜燥热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 柳金雀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翻身抱住了朱瑾。她的头自然而然地倚在朱瑾的肩膀上,呼吸均匀而平稳。这个亲密的姿势让朱瑾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因为柳金雀正好压在她背后的伤口上。 朱瑾强忍着不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动弹分毫。她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中,不知该放在何处才合适。最终,她轻轻地覆在柳金雀的背上,学着她平时的习惯,安抚般地轻轻拍打。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床前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皎洁的光斑。 『朱瑾,』柳金雀打破沉默,声音轻柔得近乎耳语,『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朱瑾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回娘娘,自从您入宫以来,奴婢就一直伺候在侧。』她认真回想了一下日期,『整整一年零三个月了。』 『一年了啊...』柳金雀重复着朱瑾的话,语气中带着一种悠远的感慨。她的手指在朱瑾的臂膀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这一年里,你做得很好。』 朱瑾感受到肩头上那颗头颅传来的重量,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暖意:『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如同冰水浇灌,让朱瑾瞬间僵直。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为什么身上都是血腥味?』 第11章 深夜的太监住所,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户纸洒落在简陋的床榻上。随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他时不时翻身,每当动作过大,屁股上的伤痕便会隐隐作痛,提醒他白天遭受的屈辱与惩罚。 窗外虫鸣阵阵,远处偶尔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音。随心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思绪万千。今天不仅他备受折磨,更令他揪心的是,他的爱人朱瑾也在皇后面前遭受了残酷的鞭笞。 『唉——』他叹了口气,扯过破旧的棉被盖住自己的头部,企图隔绝外界的声音和光线。但这并不能阻挡他脑中的纷乱念头。 随心回忆起初入宫时的情景。那是八年前,他刚满十八岁,为了减轻家中贫困的负担,他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那个吞噬人性的深渊。最初的目标很简单——赚取俸禄补贴家用。后来,随着地位的提升,他的野心也随之膨胀,他想要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想要在万人之上睥睨众生。 『现实是多么讽刺啊...』随心自嘲地笑笑,嘴角苦涩。 经历了今天的事,他彻底看清了一个事实——无论多么风光无限,无论地位有多么崇高,他们这些太监终究只是权力游戏中的棋子,是达官贵族们随手可弃的玩物。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心情不佳时,他们便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随心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下体,那里早已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象征,也永远失去了传承血脉的机会。他的生命从此变得单一而脆弱,全凭主子们的善心才能延续。 『我如今已是皇后身边的红人,』随心想道,『可若是哪一天,皇后厌倦了我的服务,不再宠幸我...』他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往下想。 他太清楚那种可能性的存在了。后宫中不知多少昔日风光无限的太监,一旦失宠,顷刻间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那些曾对他阿谀奉承的小太监们,会在第一时间转而巴结新晋红人,甚至踩着他来彰显自己的忠诚度。 『狗一样的命运,呵。』随心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爱人朱瑾。她是如此坚强而美丽,即使身处险恶的后宫,依然保持着善良的本性。但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灵魂,也躲不开权力斗争的摧残。 随心紧握双拳,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梦想早已破碎不堪,剩下的只有现实的残酷。在这座庞大的皇城中,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随时可能被丢弃的命运让他感到无比恐惧。 『如果有一天,我被皇后抛弃...』随心想象着那种可怕的场景——他会被扔进冰冷的地牢,承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直至死亡。而那些曾经敬畏他的同僚,会争相践踏他的尊严,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的灵魂。 更糟的是,他所侍奉的皇后,那个掌握着他生死大权的女人,喜怒无常,善变如风。昨天还笑脸相迎,明天就可能大发雷霆。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生活,随心每一天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他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会因为某个小小的失误,或是单纯的妒忌,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随心最终放弃了入睡的尝试。他从床上坐起,动作尽量轻柔,生怕打扰到隔壁同样值夜的小太监。他点燃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他憔悴的面容。 『咚咚咚』,他轻敲墙壁,确认周围人都已入睡后,悄悄掀开被褥,起身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衫。夜风从破旧的窗缝溜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随心没有点亮灯笼,就这样摸黑离开了房间。按照规矩,太监们必须按时就寝,不得随意走动,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违反者轻则挨板子,重则杖毙。但随心不同,他已是皇后跟前的第一红人,享有特殊待遇。没人敢管他,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要掂量三分。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为这座古老的宫苑镀上一层银辉。随心漫步在幽深的庭院中,脚下的青砖被岁月磨得光滑,偶有落叶飘零其间。 他漫无目的地踱步,脑海中全是今天发生的种种。朱瑾被鞭笞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而他自己遭受的耻辱更是让他心中憋闷。他擡头望向天空,繁星点缀,遥远而冷漠,就像这座皇城里无数双监视的眼睛。 『哗——』 前方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枝叶晃动声。随心警惕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这声音不太寻常,在这片通常寂静得能听见蟋蟀鸣叫的地方,任何异响都值得警惕。 好奇心战胜了警惕,他循着声音摸了过去。当他转入一条小径,眼前豁然开朗——一棵古老的槐树矗立在庭院中央,枝繁叶茂,遮蔽了大半个院子。 就在那一瞬间,随心屏住了呼吸。月光下,树影婆娑之中,有两个纠缠的身影正悬挂在最高的横枝上。 他的第一反应是逃跑,但随即克制住了这个冲动。这不是普通的场合,更不是普通的人物。随心迅速蹲下身子,隐藏在一丛灌木后,眯眼观察着那个方向。 月色正好,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下来,在地面形成了星星点点的光斑。那两个身影在最高处的一根粗壮树枝上纠缠着,动作激烈而隐蔽。 随心眯起眼睛,借助月光的反射,他逐渐辨认出了那两人的身份——那魁梧的身影毫无疑问是白天见过的雄嗔,而那娇小玲珑的身姿则是…皇后慕容淑! 原来,雄嗔正站在一根横向的粗壮树枝上,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搂着皇后纤细的腰肢。慕容淑双腿紧紧缠绕在雄嗔的腰间,整个人几乎悬空,唯一支撑点就是雄嗔那根深深插入她体内的肉茎。 『啪…啪…啪…』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随心仍能听到那种液体交合的声响。雄嗔的抽插节奏稳健而有力,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皇后抑制不住的低吟。 慕容淑的衣衫半解,丝绸睡袍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雄嗔的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甩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雄嗔的腰,生怕一个不慎就会从高空坠落。这样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将蜜穴绞得更紧,带给双方极致的快感。 月色如洗,树影婆娑。雄嗔健壮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粗砺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你这个骚货,平日里在人前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到了本大师这儿,不照样像个母狗一样发情?』他猛然加大力道,狠狠向上顶弄了几下,『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和爷一起吊在树上操逼的婊子!』 慕容淑被这几下勐攻顶得连连娇喘,她的四肢像章鱼一般牢牢缠住雄嗔的身躯,生怕掉落下去。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开来,在夜风中飞扬,衬托出她此刻癫狂的模样:『啊……对……就是这样……我……使劲我……』她放浪地叫喊着,声音中充满放纵与臣服,『在你身边,我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就是头不知廉耻的畜生……死我……把我钉在这棵树上……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雄嗔冷哼一声,粗糙的大手钳住慕容淑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进攻。他的下体如同一台无情的机器,高速而有规律地在慕容淑体内进出。每一下抽插都带动着树枝剧烈晃动,树叶簌簌作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随心藏在草丛中,大气不敢出。他没想到高贵威严的皇后,在私下里竟然是这般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但更让他惊讶的是雄嗔的胆量,他竟然敢如此羞辱皇后,而且还得到了皇后的认可甚至鼓励? 『啪!』又是一记重击,雄嗔的胯部与慕容淑的臀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就不怕被人看见?』雄嗔放缓节奏,故意问道,『这深更半夜的,要是有人巡逻经过怎么办?』他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慕容淑仰起头,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下巴线条。她舔了舔嫣红的嘴唇,一脸享受:『呵……』她发出一声轻蔑的笑,『这方圆百丈之内,都是我的心腹,谁敢乱闯?谁敢擡头往上看?』她的手指轻轻刮过雄嗔坚实的胸膛,『若有人胆敢乱看,我亲自抠出他的眼睛!』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森冷,与方才放浪的形象判若两人。 随心听得心惊肉跳。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窥见了皇家最隐秘的一面,也知道了自己处于何种危险的境地。若被发现,即便他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也会立刻人头落地。他急忙收回目光,蜷缩在阴影里,生怕被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捕捉到任何踪迹。 雄嗔却并未就此止步。他继续着身下的运动,同时俯首在慕容淑耳边低语:『那你说,如果有人看到了我们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堂堂国母,居然在皇宫大内,月色之下,和一个野和尚在树上做这种事...』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说,他们会如何看待你这位九五至尊之上的女人?』 慕容淑双眼迷离,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让他们看……让他们看个够……反正也只有你能满足我……』她的指甲陷入雄嗔的后背,留下了道道红痕,『他们只能看着流口水,而我…我是你的专属婊子……你的母狗……你随时都可以肏的淫娃……』 随心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麻木,汗水浸湿了衣襟,但他不敢移动分毫。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微小的声响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雄嗔的抽插愈发狂野,他粗壮的阳具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杵,在慕容淑的蜜穴中肆虐。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随即迅猛插入直达宫颈。这粗暴的冲击让慕容淑全身痉挛,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啊…啊…太…太深了…』慕容淑娇喘连连,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欢愉。她的蜜穴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雄嗔掐住她的细腰,开始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他的动作又快又狠,龟头每次都精准地撞击在慕容淑的G点上。那根狰狞的肉棒表面布满了盘虬的血管,剐蹭着她娇嫩的肉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骚货!给我夹紧!』雄嗔低吼一声,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在慕容淑体内翻江倒海,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慕容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放声浪吟起来:『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死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雄嗔的腰,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的小穴痉挛般收缩,死死咬住入侵的肉棒。 随心躲在暗处,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他能清晰地看到皇后那潮红的脸庞,听到她放浪的呻吟。月光下,他甚至能看到交合处飞溅的淫液,那是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 雄嗔继续着他的征伐。他的抽插频率如同打桩机一般,毫无怜悯地蹂躏着慕容淑的蜜穴。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烂一般。 『唔…唔…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慕容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背部呈现出优美的弧线。下一秒,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淋湿了雄嗔的下体。 但雄嗔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勐烈地冲击着她。高潮中的小穴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十倍的快感。慕容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不要…不要了…求你…』她开始求饶,声音中带着哭腔,『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又要来了…』 雄嗔置若罔闻,反而变换角度,从不同方位攻击慕容淑的花心。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搓她挺立的乳头,多重刺激让慕容淑完全崩溃。 『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慕容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勐烈,她的背部完全弓起,双腿紧紧箍住雄嗔的腰,蜜穴剧烈收缩,淫水如同泉涌般喷射而出。 雄嗔趁胜追击,他的抽插速度达到了极限,像是要把慕容淑贯穿一般。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无尽的快感与痛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慕容淑带着哭回答,她的声音已经哑了,『我要坏掉了…会死的…』 雄嗔冷哼一声,继续着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慕容淑的小穴已经被插得红肿,但雄嗔仍不肯停下。他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花心上,让慕容淑欲仙欲死。 随心看着这一幕,感到不可思议。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被一个野和尚干得死去活来,求饶不止。这简直就是颠覆常识的一幕。 慕容淑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雄嗔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抱着怀里已然瘫软的皇后,勐地从树上跃下。他的动作看似粗暴,却掌控得恰到好处,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显示出他非凡的武功底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慕容淑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当她感觉到双脚重新踏上实地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涌出,在月光下泛着淫糜的光泽。 『呜…』慕容淑发出一声细微的哀鸣,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眼睛翻白,嘴角流淌着晶莹的涎水。她那曾经端庄华贵的脸庞,此刻完全沦为了一张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荡面具。 雄嗔看着怀中的美人,满意的笑了笑。他虽然享受征服的快感,但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他小心地将慕容淑放到一旁柔软的草地上,让她得以稍微休息。 月光如水,照在慕容淑赤裸的胴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头因长时间的玩弄而呈现鲜艳的红色。小腹微微抽搐,双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合着汗水,在草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雄嗔站在一旁,他那根威风凛凛的肉棒依然昂首挺立,上面还沾染着慕容淑的蜜液。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皇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娘娘,小人的还没有发射呢。』他刻意展示着自己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慕容淑虚弱地躺在草地上,连擡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但听到雄嗔的话,她还是艰难地回应道:『让…让旺春来伺候你吧…』她的嗓音沙哑,但仍透着一股命令的威严。 听到皇后的召唤,雄嗔朝大殿方向扬声一喊:『旺春,如意,还不快出来伺候!』 话音刚落,殿门缓缓开启,两名赤裸的身躯从中走出。令雄嗔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人竟然是紧紧拥抱着对方,唇舌交缠,一路吻了过来。 旺春和如意全身不着寸缕,肌肤相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们的唇瓣紧密相连,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追逐嬉戏。即使是在行走的过程中,他们也没有分开一刻,彷佛接吻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啧啧啧…』雄嗔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倒是听话,我说让他们接吻,他们还真就这么一直吻到现在。』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欣赏着这幅淫秽的画面。 慕容淑虽然身体疲惫,但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她靠在树干上,斜睨着面前这对痴情男女,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微笑:『那当然。』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声音中带着几分骄横,『他们是我的奴才,除非得到我的允许,否则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不敢擅自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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