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破道曲】(36)作者:漆黑烈焰使 2025/09/28 发布于 uaa 字数:4584 第36章 剑宗盛宴,母女娇花 慕雪仪的结婴大典之日,剑宗上下宛如仙境盛宴,千丈峰峦间,七彩祥云铺就天路,清越的仙鹤长鸣与灵雀的飞舞,交织成剑宗千年未有的盛景。 天剑峰上的试剑广场早已人声鼎沸,白玉铺就的观礼台悬浮于半空,缀满流光溢彩的灵石灯,映得云海都泛起美丽的霞光。 剑宗弟子皆身着白衣,神情昂扬,眉宇间尽是宗门的荣耀之光。 慕雪仪年仅二十五岁便凝结元婴,这不仅是天资绝世的象征,更是剑宗正道魁首之威的昭彰。 天际流光不绝,正魔两道的修士陆续御器而来,或乘云,或驭剑,齐聚这风云际会之地。 然而,这些不过是先来的散修与小派人物。 真正的各方巨擘、宗门魁首,此刻还没到场。 如今正魔两道齐聚,试剑广场的空气中弥漫着论道的清音,却也暗涌着多年积怨,时而有魔修与正道修士隔空对峙、厉声相斥,虽然都喷得骂爹骂娘,却并没有人真敢在剑宗大打出手,最多止步于神识对抗。 苏锐作为慕雪仪门下的弟子,今日他身着一袭绣金剑纹的亲传弟子服,独自漫步在这鼎沸的人潮中,品味着大典开始前的喧嚣。 但这份闲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王大壮那胖子也在闲逛,他一眼就瞥见了苏锐那帅气的亲传弟子服,赶忙挤过人群,笑眯眯地凑上前。 “老苏!数月未见,甚是想念啊!你现在跟在慕师姐……哦不,现在慕师姐进阶元婴,已是宗门大长老或峰主级的人物了!你作为她的弟子,这身份可是跟着水涨船高啊!” 王胖子虽然言语中带着谄媚,但他那双狭小的眼眸里却荡漾着几分真挚的高兴。 苏锐露出笑容,耸肩道:“嗨,哥哥的身份是跟着涨高了,可修为不还是筑基中期?跟在师尊这般人物身边修炼,我这进度实在惭愧。” 王胖子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得了吧!你修为虽然没有大涨,可经过慕师姐亲自指点,你的剑法肯定比试剑大会时更精进三分——不,十分!寻常筑基哪是你的对手?你这都快同境无敌了,简直是话本主角的标配!” 他正说着,目光忽地一亮,指着远处:“哎,老苏,你瞧,那不是柳清婉吗?” 苏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的确是柳清婉。 她今日穿着一袭浅紫色纱裙,贴着娇躯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胸前微微隆起,规模堪堪一只手能握住,腰肢纤细如柳,步履间灵动优雅。 她与几位女修并肩而行,笑语盈盈,轻施粉黛的脸颊在人群中尤其突出,眼波流转间,清艳中透着几分媚意。 恰在这时,她眸光一转,与苏锐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那双秋水眸中先是一怔,随即骤然亮起,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羞涩而又欢喜的笑意。 她也顾不得身旁的几位女伴,小跑到苏锐的面前:“苏锐,你也来逛今日的大典?早知道我就去邀你了……我能跟你一起吗?” 苏锐神色淡然,只应道:“随你。” 柳清婉闻言,唇角笑意更盛,眼底似有星光闪烁。 王胖子却看傻了眼,忍不住嚷道:“我靠,柳清婉,你这画风不对吧?你家林昊呢?怎么缠上老苏了?别说你看老苏被慕师姐收为弟子,觉得他前途无量,就把林昊一脚踹了!” 清溪村的惨案牵涉一名神秘强大的魔修,宗门为此展开了秘密调查,并封锁了消息。 因此,林昊与萧云霆的死讯并未传开,除少数熟人察觉他们失踪外,宗门上下普通弟子皆不知情。 柳清婉白了王胖子一眼,娇嗔道:“关你屁事!” 她正要再与苏锐说些什么,却听见刚才结伴而行的其中一名女修在叫她,她连忙对苏锐说道:“苏锐,我去和她们说一下,你等我哦!” 她小跑离去,裙摆轻扬,露出一截雪白小腿,带起一缕清香。 王胖子趁机凑近苏锐,低声道:“老苏,这柳清婉简直是绿茶中的绿茶,你可得悠着点,别被她迷倒了!” 苏锐挑眉,笑容玩味:“你觉得哥哥我是会被她拿捏的货色?” 王胖子挠头,讪笑:“那倒不是,不过她今天这妆容……啧,确实挺勾人。” 苏锐斜他:“你不是说她姿色平平么?” 王胖子忙摆手:“那是跟你师尊比的情况!哦,她来了,看你们的样子,肯定发生了不少的故事,那弟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老苏,你当心点,可千万别被拿捏了!” 说完,这胖子挤眉弄眼地溜走了。 柳清婉回到苏锐身边,笑盈盈道:“苏锐,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苏锐懒散道:“那胖子说你今天的妆造挺好看的。” 柳清婉羞涩抬眸,眼中藏着期待:“那你觉得呢?” 苏锐语气淡漠:“凑合。” 柳清婉低低应了声“哦”,乖巧跟在他身侧,柔声道:“苏锐,我已经突破筑基中期了,百媚培元功也修到了第二层,你……什么时候来采撷我呀?”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脸颊绯红。 苏锐斜眼看她,戏谑道:“柳清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挨肏?” 她娇羞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人家是你的小母狗,哪有主人……不来肏小母狗的?” 苏锐冷笑,大手猛捏在她丰润臀瓣上,力道不轻,惹得她低吟一声:“苏锐,这里……是外面,会有人看到的!” “怎么?既然你是老子的小母狗,老子在外面就不能弄你?” 苏锐冷笑,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隔着纱裙揉弄,引得她娇躯轻颤。 柳清婉连忙摇头,脸颊绯红:“没……没有,你在哪弄我都行,我喜欢你弄我……” 苏锐嗤笑,语气刻薄道:“骚货,若是没有这股骚劲,我可能还真不屑玩你。” 柳清婉连忙点头,眼中满是讨好:“对,我是你的骚货……” 听到这话,苏锐捏得更起劲,她害怕被抛弃,的确是放得开,哪怕在这里将她脱光,当着所有的面肏她,她也不敢拒绝。 “啧啧,谁能想到,今日大典主角的亲传弟子,竟是一个伤风败俗的下流之辈!” 突然,一道冷冽中带着讥诮的声音陡然传来,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苏锐转身望去,只见一名同样身着亲传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子负手而立。 他生得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周身气息沉稳如山,筑基后期的修为隐隐外放,形成一股迫人的威压。 此刻,他正冷冷注视着苏锐与柳清婉,声音愈发严厉:“剑宗乃天下正道之首,你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下作,若被前来观礼的各方宾客看见,岂不是让整个宗门蒙羞?” 柳清婉俏脸一沉,嗔怒道:“你谁啊?这不关你事吧!” “好一对奸夫淫妇!” 男子怒意更盛,指向苏锐,厉声道:“尤其是你,曾经当众拂我师尊面子,现在又在此败坏门风,我卢泽今日非要教训你这狂徒不可!” 苏锐心思活跃,从他这句话中马上推断出:“你是玉晚凝的弟子?” “混账!我师尊的名讳,也是你这等小人能直呼的?” 卢泽气得脸色发青,再不多言,手中灵剑应声而出,剑光如虹,直劈苏锐面门。 “卢泽,住手!” 一道绯色身影如流光掠至,娇声未落,人已挡在剑前。 来人一袭绯色霓裳,身段婀娜,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寒霜,正是玉晚凝。 卢泽连忙收剑,他被玉晚凝那恼怒的目光吓到。 下一秒,他还没反应过来,他敬爱的师尊抬起纤手向他一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落在卢泽脸上,力道不轻,打得他整个人一怔,四周弟子也纷纷侧目。 “师、师尊……” 卢泽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苏锐却在这时冷冷开口:“玉晚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管好你的人。” 玉晚凝娇躯微微一颤,咬唇低应:“我明白。” 苏锐不再多言,只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揽住柳清婉的肩,转身扬长而去。 卢泽仍不甘心,冲上前急问:“师尊!您为何……” “闭嘴!” 玉晚凝厉声打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从今往后,不准再去招惹他。”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她背过身,声音渐冷:“你若还想在剑宗待下去,就记住我的话。” 说罢,她不再多留,绯裙曳地,转身离去,那背影在风中竟透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挣扎。 卢泽僵立原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 他并不怪玉晚凝当众打他的脸,但却将今日之辱尽数归咎于苏锐的身上,心底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另一边,苏锐揽着柳清婉,直至刚才引起的喧闹,被远远抛在身后。 柳清婉安静地跟着,目光却不时看向苏锐的侧脸,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锐目视前方,语气平淡地打破了沉默:“想问就问。” 柳清婉微怔,犹豫片刻,终是低声问道:“那位玉师姐……她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刻,她心中已然确信,当初在青云殿上,玉晚凝便是苏锐特意安排来为她解围之人。 苏锐冷笑,手指在她唇边一抹:“和你一样,是老子的小母狗。” 柳清婉俏脸一红,捧住他的手指,红唇轻含,舌尖舔舐,眼中满是羞涩与顺从。 —— —— 之后,苏锐又逛了一下别处,柳清婉乖巧地跟随在身侧。 突然,广场上传来一阵惊呼,众人抬头,只见天际灵光闪烁,飞舟、仙禽、剑光接踵而至,各大门派宾客陆续降临。 有人如数家珍般报出各个宗门的名号:“那是天元宗的金龙飞舟!啧啧,元婴中期的岳宗主竟然亲自带领门内弟子来了!” “瞧!那是青霄宗的仙鹤銮驾,气势恢宏,果真不凡!” “快看,连南疆魔宗的毒云宗都现身了!” 蓦地,又一声惊呼响彻人群:“那边那辆被黑雾笼罩的辇车!难道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的座驾——幽冥小轿?” “什么?那位排在慕仙子之下的修仙界第二美人晏明璃?听说她极少露面,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修仙界第一、第二美人齐聚,这场结婴大典真是来值了!这可是天大的眼福,说出去能羡慕死多少人啊!” 感叹声此起彼伏,广场气氛愈发炽热。 苏锐听到“晏明璃”这个名字,心头微动,神识悄然探出,宛如无形之风,轻轻扫向那被黑雾缭绕的幽冥小轿。 轿内并肩坐着两位女子,身姿婀娜,容貌惊艳,眉眼间极为相似,宛若一对姐妹花。 左边的女子身着墨色纱裙,薄纱轻贴,勾勒出完美曲线——丰胸挺翘,纤腰如柳,臀部浑圆饱满,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透着慵懒妖娆。 她的凤目微闭,气场凌厉却内敛,但苏锐能一眼看出她的境界,果然是半神境,而且已经走到了极点,只差一线机缘便可化神! 苏锐心中确认,她便是晏明璃,修仙界传闻的第二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容颜虽然不及慕雪仪那般绝世倾城,却也胜过玉晚凝半分。 尤其是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饱满得令人目眩,比慕雪仪那难以一手掌握的大奶还要更胜一筹,简直可谓是巨乳之上的豪乳! 原本,苏锐只对她是否还有凰类妖兽这件事感兴趣,但此刻见到她本尊,那勾魂夺魄的肉身不由让他心动几分。 脑海中闪过一抹旖旎遐想,若能一亲芳泽,品尝这第二美人的豪乳,把她压在身下爆肏,想必也是一番极致的快意。 苏锐强压住心头的绮念,神识扫向晏明璃旁边的女子。 她身着一身鹅黄劲装,紧贴修长的身段,虽然身材不及晏明璃那么火辣,但气质清冷中透着妖冶,眉眼间带着几分青春灵动。 就是不知,这名女子和晏明璃是什么关系? 既然长得相像,那不是姐妹,就是母女。 苏锐期望她们是母女关系,而且关系最好无比亲密,这样的话,他要拿捏半神境的晏明璃,就不愁没有突破口了。 当然,母女盖饭也是世间最爽的玩法。 第37章 半神巅峰,惊艳登临 轿内并无凰类妖兽的气息,苏锐虽然有意再欣赏一下这对风华绝代的母女花,但为了避免暴露,他还是尽快把神识收回去。 然而,就在此时,晏明璃的神识如一道无形利刃,骤然刺破虚空,带着半神境的恐怖威压,直锁他的身形! 那神识凌厉如刀,似要将苏锐的魂魄生生剖开,森冷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漫,令他心头一凛,脊背发寒。 他原本自恃天极魔炎功,更兼修魔炎锻神诀,神识淬炼得早已超过元婴期的范畴,便是比之化神恐怕都不遑多让,这才敢肆无忌惮地用神识窥探晏明璃母女。 然而没曾想,他不仅被对方捕捉,还反被晏明璃的神识锁定! 苏锐的脸上,掠起一抹戾笑:“有意思。” 他迅速收敛气息,拉着并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柳清婉,快速消失在原地。 轿内,晏明璃那双凤眸中闪过一抹惊色,红唇轻启,不可思议地道:“竟有这等事……” 身旁的晏清辞察觉到母亲异样,疑惑道:“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晏明璃凝重道:“刚才,有人以神识窥探了我们母女。” 晏清辞闻言,娇躯一震:“什么?以您的修为,竟有人能窥探我们?莫非……是剑宗那位化神老祖?” 能不被晏明璃第一时间察觉的神识,只有真正的化神期修士才有可能做到! 晏明璃摇头,凤目中带着几分兴味:“那老鬼还在闭死关,不是他,是个年轻小子。” 晏清辞更加震惊:“小子?” 晏明璃颔首,语气中透着一丝赞叹:“看他气息清冽,并没有老怪的浑浊,年纪应该比你还要小几岁。” 晏清辞美目圆睁,难以置信:“母亲的意思是,一个比我还小的小子,竟拥有至少半神境的神识?” 若非这话出自她敬重的母亲之口,她只会当对方在跟她痴言妄语。 晏明璃轻笑,眼中却闪过一抹深思:“为娘也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实如此。这小子狡猾得很,察觉到我的神识后,他立刻隐匿了气息。呵,没想到这正道第一宗除了慕雪仪外,竟还藏着这般妖孽。” 她凤目轻转,视线落向晏清辞,笑意渐深:“清辞,你身处这个时代是何其幸运,有无数值得你追赶与超越的对手。不像为娘,绝艳一个世代,却只能孤芳自赏,未免寂寥。这或许也是我至今止步半神境的原因。” 晏清辞神色一肃,坚定道:“母亲,女儿相信您终有一日能踏足那绝巅的化神之境!” 晏明璃笑而不语。 化神期在人界是绝巅,但她的求道之心,却远不止于此。 —— —— 天剑峰主殿——天极殿。 殿内仙乐悠扬,百丈长案摆满灵果仙酿,案后坐满正魔两道巨擘,气息交织,隐隐对峙。 剑宗各峰的峰主,与诸位大长老端坐于高台,神色肃穆,周身散发的凛然剑意如无形山岳,镇住全场暗流。 大典的主角慕雪仪还没现身,但她的名字却从宾客口中传颂,每一句赞叹,每一次惊叹,都将这场结婴大典的氛围推向更高处。 恰在此时,天际传来龙吟之音。 一艘雕刻着龙凤图腾的金龙飞舟破云而出,灵光璀璨,气势恢宏。 飞舟缓缓落地,天元宗宗主岳玄清率领身着金纹青袍的弟子鱼贯而出。 他元婴中期的修为毫不掩饰,威压如潮水般扩散,令迎客弟子纷纷躬身行礼,目光中满是敬畏。 岳玄清目不斜视,径直步入大殿。 青霄宗长老上前寒暄,他也只是微微颔首,那份属于正道大宗的傲气展露无遗,引来阵阵低语:“天元宗果然气派非凡!” 就在众人为天元宗的排场惊叹时,一架被淡淡黑雾笼罩的小轿悄无声息地落在殿前角落。 这与金龙飞舟的张扬形成了鲜明对比。 轿帘轻启,一抹墨色裙裾翩然探出,薄纱下隐约透出凝脂白玉般的肌肤。 随后,一截纤白足踝轻盈点地,却并未真正接触玉石地面,而是悬浮于寸许之上,仿佛不染凡尘。 当晏明璃完全现身时,原本喧闹的广场骤然寂静。 她身着一袭墨色纱裙,那纱裙仿佛有生命般,紧贴着她丰腴婀娜的娇躯,将每一处惊心动魄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豪乳高耸,纤腰盈盈,丰臀浑圆,走动摇曳间风情万种。 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散至腰际,仅以几枚暗紫色玉簪松松挽住,映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愈发莹白如玉,泛着冷冽的光泽。 然而,比这具足以让任何男子血脉贲张的肉身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那股无形却磅礴的威压。 那并非刻意散发,而是源于生命层次和深厚修为的自然流露。 “她……她是谁?” 一个年轻弟子看得痴了,喃喃问道,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旁边一位年纪较长的修士猛地回过神,倒吸一口凉气:“墨色宫装,幽冥随行……永夜宫!她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晏明璃?就是那个……传闻中容貌仅次于慕仙子的第二美人?” “她真的好美!而且你看她的气息,深不可测!我师尊是元婴中期,给我的压迫感都远不及她万一!” “她竟然再次出世了!还是为了慕仙子的结婴大典而来?” 议论声如同潮水般低低响起,充满了震惊、痴迷、恐惧与疑惑。 无数道目光,或明目张胆,或偷偷窥视,全都聚焦在那道墨色身影上。 而真正修为高深的老怪和各派掌门,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晏明璃那看似慵懒的姿态下,隐藏着何等恐怖的力量。 “半神境……巅峰!她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青霄宗的一位白发长老传音给同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百年不见,此女愈发可怕了。” “她为何而来?总不至真是为了观礼吧?” 另一位魔道宗门的魁首眼神闪烁,充满了忌惮与算计。 晏清辞紧随母亲身后半步,鹅黄劲装衬得她身姿挺拔,清冷中带着少女的英气。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视线,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晏明璃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凤目微抬,扫过宏伟的天极殿门匾,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随即迈开步伐,赤足凌空,不疾不徐地向殿内走去。 所过之处,前方的人群如同被无形之力分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当她曼妙的身影踏入殿门的那一刻,殿内原本的喧闹和寒暄声,也不约而同地静滞了一瞬。 无数道或惊愕、或凝重、或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刚入殿落座的岳玄清看到那墨色身影时,眼神复杂无比,犹豫片刻,还是举步上前,拱手笑道:“晏宫主,两百年未见,您的风姿更胜往昔,真是令人心折。” 晏明璃凤目微抬,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呵,两百年前的小修士,如今也跻身元婴中期了?时光果真妙不可言,即便是庸才,只要苟得性命,修为总能堆砌上去。” 岳玄清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的苦笑,能结成元婴者,放眼天下已是凤毛麟角,何来平庸之说? 可面对晏明璃,那份傲气却不自觉地矮了下去。 他按下心头杂念,半句不敢辩驳,只是陪笑道:“晏宫主说笑了,只是岳某万万没想到,区区一个小辈的结婴典礼,竟能劳您亲临?” 晏明璃玉指轻抬,将一缕垂落的青丝漫不经心地掠至耳后,声线慵懒:“若真是寻常小辈,自然不配本宫亲临,可谁让她是慕雪仪呢?” “确实如此。” 岳玄清连忙颔首,附和道:“此女身具天灵根,更兼剑心通明,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晏宫主此来,想必是为了亲眼见证又一位天之骄女的崛起吧?” 晏明璃闻言,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浅笑,缓声道:“或许……本宫是为了亲手将她埋葬,也说不定。” 话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坠地,森然之意瞬间弥漫全场。 端坐高台的各峰峰主与数位大长老面色齐齐一变,玄清真人更是勃然起身,周身灵力涌动,作势欲发。 晏明璃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 就是这一眼,玄清真人如遭重击,身形一晃,竟被无形的神识威压硬生生按回座位上。 他额前渗出细密冷汗,心中骇然——自己元婴后期巅峰的修为,竟在对方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 "此女……当真可怕。" 旁边的白玉真人脸色凝重,沉声道:“百年不出,她虽然仍未化神,但半神境已达圆满,距离化神也只差一线机缘。” 凌云子神色凝重:“她刚才所言,莫非真要针对雪仪?” 玄清真人摇头苦笑:“开始老夫也这般以为,但细品那道神识,倒更像是在告诫我等——方才不过一句戏言罢了。” “倒像是这妖女会做的事。” 白玉真人无奈叹息,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若晏明璃真敢动手,他们几人未必能拦得了。 半神境已经初步涉及神之领域,与元婴后期巅峰看似一步之遥,如同鸿沟一般难以逾越。 刚才的神识交锋如电光石火,唯有元婴后期以上的修士方能感知,在场众人大多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时,晏明璃已经携着晏清辞翩然落座,姿态优雅从容,仿佛她才是这场盛会真正的主人。 —— —— 时间往前,回溯至晏明璃的神识锁定苏锐的瞬间。 苏锐迅速收敛气息,同时一把拉住柳清婉的纤手,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带着她掠入附近的一条幽深僻静的巷子里。 巷子狭窄,青石地面斑驳,堆满废弃灵草,散发着淡淡的腐朽气息。 柳清婉被苏锐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以她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哪里能察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神识交锋? 她眨着秋水般的眸子,带着几分娇羞,低声道:“苏锐,你怎么……突然把人家拉到这里来?” 她心头隐隐升起一丝期待,这巷子僻静无人,苏锐的眼神又带着那熟悉的淫邪意味,莫非…… 苏锐冷笑,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她挺翘的胸部,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那浑圆的臀瓣,眼神炽热如火,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 “骚货,你不是想挨肏吗?”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与刻薄,右手猛地探出,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直视他那双幽深的眼眸:“老子这就满足你这浪蹄子!” 柳清婉娇躯一颤,眼中羞意更浓,百媚培元功本能运转,体内灵力流转间,一缕勾魂的清香从她雪白的肌肤散发而出。 她低低应道:“嗯……” 苏锐嗤笑,大手直接攀上她胸前,隔着薄纱狠狠揉捏那堪堪一握的柔软,力道粗暴,似要将那娇嫩的乳肉捏碎。 另一手更不老实,探入裙底,熟练地拨开亵裤,指尖直扣那紧闭的花瓣,快速扣弄,带起一连串黏腻的水声。 “啊……” 柳清婉俏脸绯红,贝齿轻咬,强压喉间的呻吟,秋水般的美眸霎时迷离。 她喘息着,娇声道:“苏锐……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说。” 苏锐语气森冷,手上动作却不停,指尖在她湿润的花瓣间肆意挑逗。 “我们……还没接过吻,你能不能亲我一下?我想把初吻也献给你……”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苏锐嗤笑,眼中满是戏谑:“柳清婉,你他妈还想跟老子玩纯爱?初吻?你那骚嘴早被老子的龙根操烂了,还装什么清纯?”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丰臀上,啪的一声清脆,雪白臀肉荡起涟漪:“转过去,扶墙,把屁股撅起来!” 柳清婉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却不敢有半点的违抗,低低应了声,乖巧转身,双手扶住青石墙,纱裙被掀至腰间,露出白皙如玉的臀瓣。 那粉嫩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在昏暗巷弄中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苏锐冷哼,腰身一挺,巨根毫不留情地顶入,直捣花心。 柳清婉低吟一声,双手死死捂住嘴,生怕呻吟传了出去,引来路人的窥探。 “把手拿开!” 苏锐冷喝,猛地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力道更重,雪臀上浮现一抹红痕:“老子爱听你的浪叫,装什么贞洁烈女?” 柳清婉连忙松手,媚态横生,呻吟再无遮掩:“好……你喜欢……我就不忍了……苏锐……好深……好棒……啊啊……到了!” 她娇躯剧颤,臀部一阵痉挛,竟在几次抽插间便攀上了高潮,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青石地面,散发出一股靡靡气息。 “你这小穴还是这么废物,稍微肏几下就高潮,真是没用的骚货!” 苏锐骂道,动作却越发凶猛,巨根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撞击声。 柳清婉喘息着,眼中满是讨好:“对不起……我的……小穴这么……没用……真是……对不起……” 她的臀部本能迎合着巨根的撞击,俏脸上尽显媚态。 苏锐猛地抓住她一头青丝,将她的俏脸扭向自己,狠狠吻上那红润的樱唇。 柳清婉美目圆睁,眼中满是惊喜,香舌主动缠上他侵入的舌头,拼命吮吸,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苏锐吻她,她感到心满意足,浪叫声愈发放肆,全然不顾巷外鼎沸的人声,只想让这个肏她的男人得到极致的满足。 但她并不知道,即便她叫得再大声,也无人能窥见此间的淫靡。 苏锐早已在巷口布下了禁制,不仅阻隔外人进入,更形成了一道玄妙的屏障,隔绝一切神识的探查,连晏明璃的半神境神识也无法穿透,更别提寻常修士。 在这僻静无人打扰的小巷里,苏锐足足肏弄了柳清婉两个时辰,不止将她娇嫩的小穴肏得红肿泛水,连紧致的菊穴也被翻来覆去地贯穿,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不休。 她双腿发软,几次瘫倒在地,却被他一把拽起,继续凶猛抽插。 最终,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小嘴。 柳清婉跪在地上,嘴角溢出白浊,眼中却满是满足,柔声道:“苏锐……小母狗全吃下去了,你看……” 她张开小嘴,舌尖轻舔,里面已不剩半点痕迹。 这女人骚起来的确够骚,若不是距离慕雪仪的结婴大典开幕只剩下一个时辰,他还真想把这浪货拖起来再干一次。 —— —— 流云子峰,慕雪仪的闺房内,檀香袅袅,灵光流转的铜镜映出一张绝世容颜。 慕雪仪端坐于梳妆台前,眉宇间带着几分无奈。 云芷晴手持玉梳,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垂落至腰际的如瀑青丝。 她望着镜中师尊那张清丽绝伦、无需修饰便已倾世的容颜,语气凝重地道:“师尊,今日可是我们剑宗千年未有的盛大庆典,您身为当之无愧的主角,怎能不精心打扮?” 她动作轻柔,却自有一股执拗的劲头在里面:“弟子听闻,连永夜宫那位晏明璃宫主都亲临了。虽说她只是排在您这第一美人之下的第二美人,您不施粉黛也能碾压她,但若再让弟子帮您妆点一番,保证让您成为全场的唯一焦点,让那晏明璃半点风头都抢不走!” 慕雪仪轻叹,她对这“第一美人”的名头毫无兴趣,但云芷晴今日格外执拗,连秦辙也在旁边附和:“师妹说得对,师尊今日代表剑宗门面,盛装出席更显宗门威仪。” 耐不过两名弟子的坚持,慕雪仪只得随了他们的意,任由云芷晴在她脸上轻施粉黛,描眉点唇。 妆成后,她望向铜镜,镜中女子白衣如雪,墨发垂落如云,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深邃动人,眼波流转间牵人心神,唇上一点胭脂淡红,如雪地落梅,为她清冷绝尘的气质增添了一抹惊艳的妩媚。 云芷晴怔怔地望着,一时竟忘了呼吸,好半晌才扯了扯身旁秦辙的衣袖,激动道:“师尊这模样……真是绝了!秦师兄,你说是吧?” 秦辙早已失神,被她一唤才猛然惊醒,耳根微热,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声音低沉而郑重:“师妹说得是。师尊仙姿,美得惊艳绝伦。” 即便是清冷如慕雪仪,被弟子这般直白地夸赞,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睫毛轻颤,下意识侧了侧脸,一抹绯红自耳根蔓延至脸颊,为她平日不苟言笑的绝世容颜平添了几分生动柔美。 云芷晴与秦辙何曾见过师尊这般小女人的神态,一时竟又看呆了。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朗含笑的嗓音:“师尊今日这模样,简直美得冒泡!弟子敢说,即便是传说中缔造这三千世界的神女娘娘,在你面前也要自惭形秽,甘拜下风!” 听闻这个声音,慕雪仪原本因弟子夸赞而浮现的羞涩神态瞬间消散,眼底温柔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寒意。 第38章 灵丸入体,星澜霓裳 云芷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苏锐来了。 她转头看向缓步入内的苏锐,笑骂道:“小师弟,你这马屁拍得可真响!” 一旁的秦辙却意外地附和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小师弟说得没错,师尊之美,足以让神女都自叹不如。” 他话音刚落,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慕雪仪,期待能看到她更羞涩的神态。 然而,铜镜中映出的那双桃花眼,已敛去刚才小女人的柔媚,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寒霜。 秦辙心头一愣,莫非自己说错了话?但转念一想,这话分明是苏锐先说的,若师尊要气,也该气他才是。 慕雪仪缓缓起身,声音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了,大典即将开始,你们三人先行前往天极殿。” 她如今已是元婴修士,遁光瞬息千里,稍后出发也不迟。 云芷晴与秦辙齐齐拱手,恭声道:“是,师尊。” 云芷晴见苏锐仍站在原地,挑眉道:“小师弟,你还愣着干嘛?一起走啊!” 苏锐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们先行,我还有一事要与师尊商谈。” 两人闻言,眉头微皱,这小师弟怎么总有事要单独与师尊说? 虽然觉得奇怪,但他们自然不会往一些奇怪的方向想去,只当是修行上的问题,可也没必要挑在这种时候啊! 但慕雪仪既然没有反对,两人也就收起疑惑,御剑离去。 房门轻掩,闺房内霎时静谧,只剩慕雪仪与苏锐两人。 空气中似有无形暗流涌动,灵光映照下,室内陈设清雅,檀香袅袅,衬得慕雪仪一袭白纱仙裙更显出尘。 苏锐收起那副温和的笑容,露出了那一贯淫邪的表情,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慕雪仪曼妙的身姿。 她的白纱仙裙下,曲线玲珑,胸前雪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仿佛一朵盛开的雪莲,圣洁中透着致命的诱惑。 他啧啧赞叹:“师尊,云师姐给你化的这妆,简直是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此刻的美!瞧,老子这根让你高潮数次的巨根,都硬得快要炸了!” 他胯下顶起显眼的帐篷,眼中欲焰如炽,毫不掩饰那赤裸裸的贪婪。 刚才在试剑广场的巷子里狠狠肏弄柳清婉,虽然已经让他舒爽了一番,可此刻面对慕雪仪这绝世姿容,欲望竟如烈焰般再度腾起,比先前更炽烈三分。 慕雪仪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淫言秽语,绝美的脸上依旧寒若冰霜。 苏锐嘿嘿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欺身上前,大手直接抓向她胸前高耸的雪峰,指尖几乎要触及那柔软的轮廓。 就在此时,慕雪仪玉手轻抬,精准扣住他的手腕,力道虽轻,却如铁箍般不容挣脱,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苏锐挑眉,戏谑道:“师尊,你这是干什么?老子只是要检查你有没有穿亵衣!” 慕雪仪俏脸微变,却依旧清冷回应:“没穿。” 苏锐冷笑,语气陡然强硬:“你说没穿就没穿?老子得亲自验一验,放手!” 最后的‘放手’二字,如雷霆炸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慕雪仪心头一震,似被那气势所慑,玉手下意识一松。 苏锐得逞,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对饱满的玉乳,触感软弹如玉,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那点凸起,里面果然没穿亵衣。 他淫笑一声,肆意揉捏,将那对美乳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慕雪仪贝齿紧咬,寒声道:“够了!放手!” 苏锐依言松手,邪笑道:“师尊,我不过检查一下,你生什么气?莫非……你被老子揉出了感觉?” 慕雪仪冷眼瞪他,声音如冰:“结婴大典将要开始,该出发了。” 苏锐手掌一翻,灵光流转间,一颗拇指大的灵丸微微跳动,赫然是那淫邪的跳蛋。 “师尊,出发之前,你不会忘了这玩意吧?” 慕雪仪俏脸一白,贝齿咬唇,半晌后催动灵力,将那灵丸吸了过来。 然而,那颗灵丸就要落在她的手心时,苏锐却冷哼一声,灵力一震,将灵丸吸了回去,笑道:“师尊,不劳你动手,还是老子亲自给你放进那白虎馒头穴里吧!”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掀开慕雪仪的纱裙,露出那未着亵裤的无毛馒头美穴。 粉粉嫩嫩的花瓣紧闭成一条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莲。 苏锐舔了舔嘴唇,桀桀怪笑:“他妈的,师尊,你这白虎馒头穴怎么每次看都这么勾人呢?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压你到榻上,再狠狠爆肏一番!” 慕雪仪强压怒意,冷喝:“要放就快放,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胡闹!” 苏锐嘿嘿一笑,指尖拨开那紧闭的蜜缝,将灵丸缓缓塞入进阴道里面。 这白虎馒头穴紧致无比,灵丸一入里面,便被柔嫩的穴壁紧紧裹住,那异常的吸力,即便她现在与人斗法比剑,这灵丸也不会掉落半分。 慕雪仪俏脸清冷,眼中寒意更甚,强忍羞愤道:“你的脏手,可以拿出来了。” 苏锐闻言,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却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慕雪仪望见那根手指上沾满湿润的淫液,心头骤然一颤,难道只是他指尖的轻触,自己的身体便如此不堪,自行涌出这般羞耻的液体来回应他? 她虽然知道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仍为这无法抑制的敏感,感到一阵屈辱。 她避开苏锐那得意的目光,却不曾想,这淫贼大手一挥,猛地撕开她的白纱仙裙,露出那对美到极致的丰满玉乳。 “苏锐!” 慕雪仪怒意勃发,这已经超过她与苏锐约定的界限,难道这淫贼还想在大典开始之前强行玷污她吗? 她再也忍无可忍,玉手一扬,灵光骤闪,鸣岚铮然出鞘,剑锋直指苏锐眉心! 苏锐知道此举彻底触怒她了,连忙举手投降,嬉笑道:“师尊,别动怒!弟子只是觉得你这白纱裙虽然很美,但配不上今日大典的盛况。” 他手掌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仙衣,灵光流转间,衣裙悬浮半空,散发出淡淡的星辉,宛若银河倾泻。 这套仙衣名为“星澜霓裳”,以万年星蚕丝织就,裙身如夜空般深邃,缀满细碎星辰般的灵晶,流动间仿若星河倒挂,华美绝伦。 “师尊,这是弟子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今日大典你若穿上它,肯定能让天下修士全部拜倒在你的仙姿之下!” 慕雪仪冷眼扫过那套霓裳,这仙衣的确华美无双,仙气盎然,远胜她身上的白纱仙裙。 但她很清楚,苏锐此举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扭曲的癖好——让她外表端庄,内里却藏着不堪的羞耻,出席盛典以供他取乐。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底轻叹,鸣岚缓缓回鞘,冷声道:“出去。” 苏锐挑眉,戏谑道:“换个衣服而已,师尊又何必赶我出去?你的纱裙都被老子撕烂了,在我面前赤裸换衣又能如何?” “出去!” 慕雪仪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桃花眼中寒芒更盛。 苏锐耸肩,懒散道:“行行,弟子在外面候着师尊。” 他转身退出闺房,房门轻合,留下一室清冷的寂静。 慕雪仪低头凝视这套星澜霓裳,玉指轻抚裙身,触感柔滑如水,灵光流转间,星辰灵晶熠熠生辉。 她缓缓换上仙衣,站在铜镜前,镜中之人宛若九天仙女下凡。 若这套仙衣出自云芷晴或秦辙之手,她或许会欣然动容,可偏偏是这淫贼所赠,背后藏着的龌龊心思,让她心头五味杂陈。 房门轻启,慕雪仪盛装而出,星澜霓裳流光溢彩。 苏锐倚在门外,一见她身着星澜霓裳的绝世风姿,眼中顿时闪过惊艳之色,呆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笑道:“师尊,你这模样,简直美得让老子心肝都颤了!这星澜霓裳果然没选错,世间再无第二人能衬其风华!” 慕雪仪一句话都没说,足下灵光一闪,向天极殿遁光而去。 苏锐紧随其后,身形一展,化作一道遁光追上去,与她并肩穿梭在云海之上。 慕雪仪冷冷瞥他一眼,语带讥诮:“怎么?不继续装你的筑基修士了?” 这可是元婴期的遁速,苏锐若以这般速度出现在大典现场,那层筑基中期的伪装,只怕顷刻间就要被彻底戳穿。 苏锐耸肩,笑得肆意:“师尊,在旁人看来,只会以为是你施法带我飞。当然,老子如今已结成元婴,哪还需要偷偷摸摸?” 慕雪仪冷哼:“那你又何必改变气息?怕被神识探查?” 苏锐目光一沉,嘿笑道:“师尊果然慧眼如炬,实不相瞒,弟子可能惹上了今日来参加大典的某位大修士,我暂时还不想被她探查,这才收敛气息。” 慕雪仪冷笑:“既然如此,你躲回你的破洞府便是,何必来凑这热闹?” 苏锐目光灼热,盯着她的侧颜,邪笑道:“师尊,今日是你结婴大典,哪怕是化神修士要取老子的性命,老子也得亲眼看着你‘风光无限’!” 慕雪仪柳眉微挑,冷声道:“苏锐,你既如此喜欢我,为何一再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看我出丑,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苏锐轻笑一声,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开心?不,这比开心更重要。既然老子注定无法成为你心尖上的人,无法让你因爱而记住我,那老子就要成为你心头最深的刻痕,让你因恨而永世难忘!爱和恨,本质上都是最强烈的感情,不是吗?” 慕雪仪摇头,声音冷冽:“你真是扭曲!” 苏锐冷笑,语气陡然激烈:“扭曲?呵……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是你在老子心里种下了执念的毒!若非求而不得,老子怎会道心破碎,坠入魔道?慕雪仪,是你点燃了火,事到如今可别想置身事外,这世间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慕雪仪放缓了遁光速度,静静听完他激烈的指控,桃花眼中的寒意逐渐消散,化作一种近乎悲悯的透彻。 苏锐很不爽她这种眼神,皱眉道:“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少摆出渡化众生的姿态!老子早就说过了,若你真想渡我,只要把双腿张开让老子肏就行了!那才叫慈悲。” 慕雪仪轻轻摇头,语调沉静:“苏锐,你说因我入魔,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我。可你真正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内心那个求而不得的幻影。” “你无法承受失去和拒绝,你所谓的倾慕,若稍微遇到挫折,便能化作伤人的利刃,这本身就不是情意,而是一种自私的掠夺。你如今的行径,不过是以爱为名的绑架——你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便只好拉我一同沉沦,为你破碎的道心陪葬。” “道心若坚,万魔难侵。困住你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亲手筑起的心牢。” 苏锐脸上的疯狂骤然一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沉声道:“慕雪仪,你总是这般笃定……笃定正邪,笃定对错。可你信奉的天道难道就是真理?” “你说老子的心魔是我自己,那你呢?你坚守的‘道’,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执念’?你现在怜悯我,又何尝不是满足你自身‘正道’的需要?” “既然你无法用你的‘道’来渡我,那不如……来体验我的‘魔’!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你的道心先净化我的魔气,还是我的魔障,彻底让你沉沦!” 听闻这些话,慕雪仪不再言语。 她已经彻底知道,苏锐虽然三观扭曲,却自有着一套根深蒂固的逻辑,绝非言语能够动摇分毫。 继续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眼底最后一丝波澜也随之敛去,不再看他,周身灵光暴涨,元婴期的遁速骤然恢复如常。 苏锐也不再多言,跟上她的遁速,转眼间前方云层渐薄,天极殿那巍峨雄伟的轮廓已清晰可见,阵阵仙乐与喧哗的人声随风传来。 第39章 灵丸跳动,美人争辉 天极殿内,仙乐缥缈,灵果飘香,然而在这片祥和的表象之下,无形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各方巨擘虽然端坐案后,推杯换盏间谈笑风生,但神识的细微碰撞、目光的短暂交汇,无不透露着彼此的试探与戒备。 岳玄清已经回到天元宗的席位,刚才在晏明璃跟前强撑的笑意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凝重。 他暗中向身旁的心腹长老传音:“晏明璃此番出世,绝非观礼那么简单。传令下去,让我宗弟子谨言慎行,莫要招惹永夜宫之人。此女的修为……即便过了两百年,仍然让我感到心悸。” 长老闻言,神色一凛,悄然将命令传递下去。 不远处,几位青霄宗的长老看似静坐观礼,实则早已暗中传音不绝。 “刚才那玄清真人欲要发作,却被晏明璃的神识生生压回座中,这个妖女的修为,恐怕的确已经臻至半神境巅峰,修为深不可测,她此番前来,只怕另有所图。” “唉,若她当真化凡成神,迈入化神之境,受天地法则约束,反倒不敢轻易插手世间纷争。可偏偏卡在这半神巅峰的关口,神通手段恐怕已不逊于寻常化神多少,却又不受那至高法则的全力限制……这才是最令人心悸之处。化神之下,只怕无人能制衡她了。” “你们慎言!” 为首的白发长老传音打断,眉宇间亦是凝重万分:“今日是剑宗盛典,我等身为宾客,谨守本分便是。莫要妄加揣测,徒乱人心。” 话虽如此,几位长老心头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 晏明璃的存在,就像一柄悬于头顶、却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剑,其危险程度,反倒比一位真正的化神修士更令人寝食难安。 虽然她不可能当众出手,但她此番出世,恐怕也预示着她将再次搅弄修仙界的风云,对于本就处于下风的正道来说,无疑又是一次致命打击。 魔道修士聚集的区域,气氛则略显亢奋。 毒云宗的宗主,一位浑身笼罩在淡淡绿袍中的干瘦老者,看向晏明璃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他低声对左右道:“晏宫主风采更胜往昔,有晏宫主在此,我看那些正道伪君子还敢如何嚣张!” 他身旁几名魔修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魔道气焰滔天,彻底压倒正道的景色。 在这场风暴的中心,晏明璃却仿佛置身事外。 她慵懒地斜倚在座椅上,一只纤纤玉手轻支着下颌,指尖轻轻敲打着案面,那规律的轻微声响,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让靠近她席位的一些修士不自觉地收敛了气息,连交谈声都低了下去。 她凤目微闭,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真正的情绪。 然而,当她偶尔擡起眼帘,眸光流转间,那深邃如同星海的眼底,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让与之对视者心生寒意。 晏清辞静立在母亲身侧,身姿如傲雪寒梅。 她鹅黄色的劲装在这群宽袍大袖的修士中显得格外利落醒目。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目光——探究、忌惮、甚至还有隐藏的敌意,她精致的下颌微微扬起,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峭。 这些所谓的正道高人,在她眼中,大多不过是些庸碌之辈,或许修为境界在她之上,却也不配让她正视。 她的底气,不仅源于自身天赋,更源于身旁这位如神如魔的母亲。 她目光扫过那些或因母亲一个眼神而噤若寒蝉的修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唯有当她的视线落回晏明璃身上时,那抹冷傲才会化为纯粹的、近乎崇拜的敬仰。 母亲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宣言,让这所谓的正道魁首之地,亦不得不正视魔道的风采。 晏明璃似乎无需回头,便能感知到女儿的心绪。 她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那慵懒敲击案面的指尖微微一顿,一股更加强大而内敛的神识如春风化雨般拂过晏清辞周身,带着安抚与肯定的意味。 这并非保护,而是一种无声的告知:无需在意虫豸的目光,你自有你的骄傲。 岳玄清将这对母女之间无声的交流看在眼里,心中复杂之情更甚。 晏清辞那份与年龄不符的冷傲与从容,分明是晏明璃一手培养出的翻版,可见其教导有方,加上小小年纪便已是结丹后期,永夜宫根本不惧后继无人。 就在这时,晏明璃红唇微启,以只有晏清辞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清辞,你看这满座高人,心思各异,或为名,或为利,或为正魔之见所困,如同池中争食的锦鲤,看似热闹,却终究跳不出这方天地。”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殿顶,望向了无尽虚空:“慕雪仪……希望她不要也只是条大些的鱼,而是能真正跃出水面,看看苍穹为何物的……龙吧。” 晏清辞闻言,唇角微撇,带着几分吃味:“母亲就对这慕雪仪如此期待?” 晏明璃笑而不语,身为上一个时代的绝巅,她自然想看清,这个时代的绝巅,究竟有着怎样的风姿? 她此番前来,观礼是表象,审视慕雪仪是真,但更深层的,或许是在这风云际会之时,衡量这个时代的气运,寻找能让她感到不寂寞的对手。 殿内的气氛,因她的存在而始终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结婴大典的真正高潮,绝非眼前的浮华,而是那位即将登场的天之骄女,与这位早已名动天下的魔道宫主之间,可能发生的无形碰撞。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弦在缓缓绷紧,只待那位主角的到来,便将奏响旷世的乐章。 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晏明璃半闭的凤目忽然睁开,眼底幽光一闪而逝,唇边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来了。” 天极殿外,祥云翻涌,仙乐骤然高昂,仿佛连天地都在恭候那一道身影的降临。 慕雪仪的身形自云海中缓缓浮现,飘然落于人潮涌动的广场之上。 她身着的星澜霓裳在灵光流转间华彩万千,裙摆如星河倾泻,其上点缀的灵晶明灭闪烁,映得她宛若九天仙女谪落凡尘。 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眉眼间带着一抹淡红胭脂,平添了几分妩媚,却又不失清冷高华的气质。 她的出现,瞬间让喧嚣的广场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无数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惊艳、敬畏、甚至贪婪,交织成一片无形的风暴。 苏锐紧随其后,遁光一敛,落在慕雪仪的身侧。 他的亲传弟子服绣金流光,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目光却始终锁在慕雪仪的背影上,眼中欲焰与阴鸷交织,似在品味她此刻端庄仙姿下,那隐藏的羞耻秘密。 那颗淫邪的灵丸,正被她的白虎馒头穴紧紧夹住,随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带起一波波难以言喻的刺激。 慕雪仪神色如常,桃花眼中寒光流转,仿佛对周遭的目光浑然不觉。 她足下轻点,凌空而行,径直迈向天极殿。 步伐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剑意之上。 元婴期的威压自她周身自然流露,却被她收敛得恰到好处,只让周遭的低阶弟子感觉如沐清风,却并无半分压迫。 苏锐注视着她步入天极殿,这般收敛威压、故作平和的姿态,在他眼中不过是她一贯的清高作态。 他懒得吐槽,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身为她的亲传弟子,他完全也有资格入殿观礼。 天极殿内,晏明璃凤目微擡,凝视款款而来的慕雪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果然名不虚传。” 此言既认可慕雪仪“修仙界第一美人”的名号,也是对其天赋的暗自赞叹。 晏清辞也在凝视着慕雪仪,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风姿的确惊艳绝伦,尤在她最敬爱的母亲之上。 世间竟然真的有,比母亲更美的女子。 那身星澜霓裳,仿佛就是为她量身打造,将她清冷的气质与惊艳的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 但是,她并不会承认,咬唇道:“母亲,她也不过如此,怎配与您相提并论?” 晏明璃轻笑,揶揄道:“清辞,你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她若不值得为娘高看一眼,娘又何必亲临此地?你不妨细品她的气息,元婴初成便已圆融稳固,隐有中期气象。这份天资,未来不可限量。你若想超越她,可得加倍努力才是。” 晏清辞俏脸微红,哼了一声,攥紧拳头,目光燃起一抹斗志,不再反驳。 殿内巨擘同样把目光聚焦在慕雪仪的身上。 岳玄清眯起眼,传音给身旁长老:“此女天资绝世,剑宗有她,未来千年,我们天元宗都不可能成为正道第一宗。”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有一丝赞叹。 赤霄宗宗主烈天擎朗声大笑,目光灼灼地盯着慕雪仪:“哈哈!不愧是剑宗的绝世天骄。剑宗作为正道魁首,底蕴深厚,如今再添如此年轻的元婴大能,气运之盛,令人艳羡不已!只怕——晏宫主今日亲至,并非单纯观礼,而是要亲自试探此女的深浅吧?” 毒云宗的绿袍老者冷哼一声,眼中闪过阴鸷:“哼,正道魁首又如何?此女的资质的确绝佳,但终究还太年轻,能否成长起来都还未可知。晏宫主何等人物,焉能将这后辈放在眼里?” 议论声如潮水般低低响起,正魔两道开始言语交锋。 慕雪仪恍若未闻,径直步上大殿主位,端坐于高台之上。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缓缓扫视全场,当视线掠过晏明璃时,慕雪仪心头微震——此女气息渊深似海,以她的神识,竟完全无法看破其的真实修为。 两双眸子在空中交汇。 慕雪仪的桃花眼中清光流转,晏明璃的凤目则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两人并未言语,唯有两道无形的神识,在虚空中骤然相撞! 那一瞬的威压,让察觉到的修士心头一震,然而不过弹指间,两道神识只交锋一瞬便各自散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有趣。” 晏明璃红唇轻启,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一丝兴味:“这慕雪仪的神识,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强韧,不过……相比那个偷窥我们母女的小贼,却是差了一筹。” 她那双凤目扫视全场,却并未感知到那道气息,想来那个小贼并不参加这结婴大典。 她殊不知,苏锐早已混迹于人群中,他的敛气决完全改变了气息,即便以晏明璃半神境的神识,也无法通过气息捕捉到他。 慕雪仪起身向在场宾客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如玉,响彻大殿:“诸位道友远道而来,雪仪感激不尽。今日结婴大典,既是剑宗盛事,亦是正魔两道交流之机。愿诸位畅谈大道,共证仙途。” 她的声音如清泉流淌,蕴含一股无形剑意,瞬间抚平殿内暗藏的紧张气氛。 众修士纷纷点头,暗赞此女气度非凡,不愧为剑宗绝代天骄。 苏锐藏于人群中,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慕雪仪那曼妙的身姿。 那星澜霓裳下,胸前高耸的雪峰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谁又能想到,那里面未着亵衣,完全是真空的状态,若不是星澜霓裳的衣料微厚,遮掩了那两点粉嫩的凸起,不然早就当众暴露无遗了。 苏锐舔了舔嘴唇,暗自催动一缕魔气,悄无声息地催动那颗夹于白虎馒头穴里的灵丸。 刹那间,慕雪仪的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俏脸上的清冷神色几欲崩裂。 那灵丸正如一条淫蛇般,在她白虎馒头穴中肆意翻腾。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阵羞耻至极的酥麻快感,似无数细小电流在她敏感的花心深处炸开,冲击着她坚韧的道心。 她的雪白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贝齿紧咬,灵力疯狂运转,试图压制那羞耻的快感。 苏锐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传音道:“师尊,放松点,你可要夹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否则在大典上丢了脸面,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慕雪仪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却不敢分神回应,只能全力维持端庄仙姿,双手暗暗掐诀,试图隔绝灵丸的干扰。 然而,那灵丸是苏锐以魔气炼制,专为破她道心而设,越是压制,那灵丸反倒跳动得愈发激烈。 若不是她以灵力强行封锁下身,紧守最后防线,只怕早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淫液如泉涌般流淌不止,暴露她不堪的隐秘。 然而,即便她竭力封锁,那白虎馒头穴中仍然隐隐渗出一缕灵花般的幽香,那是她淫液的香味,带着一丝甜腻,悄然飘散开来。 坐在她身侧的几位峰主与大长老敏锐地察觉到这异样的芬芳,其中一名大长老鼻翼轻动,笑着道:“雪仪,你今日用的是什么香露?竟如此清雅馥郁,令人心旷神怡。” 慕雪仪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羞愤,面上却强撑清冷,淡然回应:“不过是随手调制的香膏,大长老谬赞了。” 说完,她心头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剑将苏锐斩成肉泥,可偏偏身处大典中心,她只能强撑清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晏明璃敏锐地察觉到慕雪仪气息的细微波动,凤目中疑惑一闪而过,旋即陷入深思。 然而纵使她心思玲珑,也不可能想到那端坐高台之上清冷如仙的女子,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未着亵衣,甚至那白虎馒头穴里面还夹着一颗淫邪的灵丸。 第40章 半神挑衅,隐忍羞涩 慕雪仪端坐于天极殿主位,清冷绝艳的容颜在灵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星澜霓裳流光溢彩,衬得她宛若九天仙子。 然而,无人知晓,她体内那颗由苏锐操控的灵丸,正如影随形地剧烈跳动,带来一波波羞耻的快感,冲击着她坚韧的道心。 苏锐隐于人群,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目光如炬,牢牢锁定慕雪仪的曼妙身影。 她的隐忍与挣扎,在他眼中如同一场精心调教的盛宴,激起他内心深处扭曲的快意。 他暗催魔气,不断牵引灵丸,让那羞耻的刺激愈发强烈,欣赏着她在清冷仙姿下强撑的屈辱神情。 白玉真人也察觉到慕雪仪气息的细微波动,皱眉传音:“雪仪,你的气息怎么有些紊乱?” “无碍。” 慕雪仪淡然回应,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 她行事素来稳重,既然她说无碍,白玉真人便不再多问。 场下—— “小师弟!可算找到你了!” 一道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稍微打乱了苏锐欣赏慕雪仪的兴致。 只见云芷晴快步走来,眨眼间来到他的身前,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兴奋地摇晃:“快说!师尊那套仙衣是怎么回事?我们离开时,她明明还穿着那一贯的白纱裙,怎么转眼就换上了这身闪闪发光的霓裳?小师弟,你老实交代!” 她的眼底闪着狡黠与好奇,显然已经认定慕雪仪那身星澜霓裳与苏锐脱不了干系。 秦辙站在一旁,沉稳的面容难掩一丝疑惑,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高台上的慕雪仪,那身仙衣如银河倾泻,灵晶闪烁,衬得她宛若谪仙。 苏锐轻轻挣开云芷晴的手,懒散一笑:“云师姐,别摇了,再晃我可要晕了,你还让不让我说话?” 云芷晴俏脸微红,松开手,双手环胸,挑眉道:“好,你说!那套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锐笑了笑,告诉她:“那叫星澜霓裳,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在坊市淘到的宝贝。怎么样,衬得师尊美若天仙吧?” 云芷晴瞪大眼睛,惊呼:“还真是你送的?可……师尊对衣着打扮向来随意,我求她施个妆都费了好大劲,你是怎么让她同意穿上的?” 苏锐耸肩,笑得意味深长:“师尊见了我这星澜霓裳,眼里都映着光呢!你们女人爱美本来就是天性,咱们师尊虽然平日里清冷出尘,可骨子里啊……”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怕是也藏着几分闷骚。” “你!” 秦辙闻言,脸色一沉,眼中怒意骤起,沉声道:“苏锐!不要胡言乱语,师尊仙姿清誉,怎能容你肆意亵渎?!” 云芷晴也柳眉倒竖,附和道:“就是!小师弟,你这张嘴也太没遮拦了!” 苏锐心底冷笑,你们这仙姿清誉师尊,除了那粉嫩的菊穴,全身上下,早已被老子翻来覆去地玩弄了个遍。 此刻清冷端庄的外表下,不过是个亵衣不穿的淫女,紧致的白虎穴里还夹着那颗淫邪跳动的灵丸,怕是每动一下,都羞得娇躯轻颤! 当然,面上他是微笑着说:“口误,瞧我嘴快说错话了,你们就说,师尊穿上这星澜霓裳,漂不漂亮?” 秦辙冷哼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高台。 星澜霓裳下,慕雪仪身姿曼妙,胸前雪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眉眼间的淡红胭脂,为她清冷气质增添了几分惊艳的妩媚。 他低声道:“自然是……美得惊艳绝伦。就像你说的,即便是传说中的神女娘娘,恐怕也难及师尊的风姿。” 话音刚落,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一想到如此完美的女子,芳心却系于那个痴傻的李承轩,他的心头嫉火如燎,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苏锐捕捉到秦辙眼底的阴霾,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弧度。 这股嫉火正是他所需的,只要暗中牵引注入秦辙体内的魔气,便能将这位师兄化为手中利刃,助他除掉李承轩。 —— —— 结婴大典正式开启,仙乐高昂,各宗门代表纷纷上前献礼。 灵宝、仙丹、秘籍琳琅满目,尽显各派底蕴。 慕雪仪端坐主位,神色从容,言辞得体,一一回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剑宗天骄的风华。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说一句客套话,每做一个动作,那颗灵丸便会剧烈跳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羞耻的快感。 她紧咬贝齿,剑意流转全身,强行压制那几乎要将她道心击溃的刺激。 苏锐目光灼热,欣赏着她强自隐忍的模样,心头快意无穷。 谁能想到,这位修仙界第一美人,剑宗的绝代天骄,竟在他的要求下,内里赤裸裸地真空上阵,白虎馒头穴中还夹着那淫邪的灵丸。 这份隐秘的掌控,让他几欲放声狂笑。 就在此时,一道墨色身影蓦然起身。 晏明璃纱裙曳地,缓缓步向主台,步伐优雅而从容,周身散发的无形威压,令全场喧嚣瞬间归于寂静。 无数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这位永夜宫之主,名动天下的半神境大能,终于要有动作了! “慕仙子,今日是你结婴之喜,本宫亦有一礼相赠。” 晏明璃红唇轻启,声线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玉手一挥,一枚幽光流转的丹药悬浮半空,散发出浓郁的魔气,隐隐透着元婴修士所需的浩瀚灵力。 殿内众人神色一变。 魔道修士震惊于晏明璃的手笔,正道修士则无不皱眉——此丹名为“玄魔凝元丹”,能极大提升元婴修士的灵力积累,珍贵无比,但因沾染魔气炼制,正道修士鲜有人敢服用。 此举,分明是挑衅! 慕雪仪柳眉微蹙,但对方既然送礼,她又不得不接,声音清冷:“多谢晏宫主美意,雪仪心领了。” 晏明璃凤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缓声道:“慕仙子,你这结婴大典若只是品茶论道,那岂不是无趣得很?你既然作为今日的主角,何不展现一番神通,让在场诸位一睹你这位剑宗天骄的绝世风采?” 她顿了顿,声线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战意,接着道:“恰巧本宫此刻心痒难耐,想亲手掂量掂量仙子的剑心通明……不知慕仙子,可敢与本宫一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白玉真人霍然起身,沉声道:“晏宫主,你以半神之尊挑战新晋元婴,未免有失身份!若你想见识雪仪的神通,老夫可安排同境修士出面,无须你亲自下场。” 晏明璃轻笑,周身磅礴灵压如潮水般收敛,顷刻间竟压缩至元婴初期:“白玉真人多虑了,本宫可没有以大欺小的习惯,既然开了口,自然是同境一战。” 那双凤目,再次回到慕雪仪的身上:“本宫自修道以来,还是头一次自封修为与后辈切磋,慕仙子不会拒绝吧?” 玄清真人见状,急忙传音慕雪仪,语气急切:“雪仪,不可应战!这妖女即便压制修为,她修道三百年,斗法经验超乎你的想象,加上功法诡谲,法宝无数,你纵然剑心通明蜕变成剑心同体,同境一战也绝非她的对手!” 然而,慕雪仪听闻此言,却缓缓起身,星澜霓裳在灵光中熠熠生辉。 她桃花眼中寒光流转,声音清冽如剑:“晏宫主既然有此雅兴,雪仪自当奉陪。” 全场再度哗然。 晏明璃唇角微扬,眼中闪过赞许之色:“如此年纪便能凝结元婴,心性果然不凡。” 她凤目微转,眼尾余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玄清真人,语气忽然转凉:“不像有些老头,八百余岁还困于元婴巅峰,始终不得寸进。” 玄清真人面上泛起一丝苦涩,垂首不语。 修道之路,天赋与机缘缺一不可。 在这灵气日渐稀薄的年代,他凭借中上之资苦修至元婴后期巅峰,已经是极限。 而晏明璃与慕雪仪一样,天生道体,修道不过三百年,便已臻至半神巅峰。 甚至化神之境于她而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一点,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场下,秦辙面色凝重,沉声道:“师尊太贸然了,这晏明璃即便压制修为,但半神境的功法与法宝底蕴仍在,师尊即便剑心通明,只怕也难与之抗衡!” 云芷晴不自觉地攥紧双手,低声应和:“师尊应该是看穿了魔道诸派隐隐以晏明璃为首!若能众目睽睽之下,以同境修为将她击败,必然能大挫魔道气焰,扬我正道威名。只是……” ——仅凭剑心通明,如何跨越那三百年斗法经验与功法、法宝的天堑? 这也是在场绝大多数修士心中所想。 苏锐的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慕雪仪依然只是剑心通明,自然难敌晏明璃,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曾知晓,她的剑心早已蜕变为剑心同体,这可是连那魔尊都为之忌惮的无上圣体。 凭此圣体,足以抹平她与晏明璃之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 苏锐的目光掠过忧心忡忡的云芷晴,这小师姐倒是猜中了一半,慕雪仪之所以应战,的确是为了震慑魔道,才硬着头皮接下这看似公平,实则一点都不公平的战斗。 当然,即便慕雪仪选择避战,苏锐也会逼她出手。 只因这一战,正合他意,于他而言,堪称一石三鸟! 其一,他能亲眼见证慕雪仪结婴后,剑心同体的真正威能;其二,他还可以窥探晏明璃的底蕴,以后打她注意时,也好早做准备;而其三,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他可以通过慕雪仪,来确认那传说中的火凰,是否还在晏明璃的身上! —— —— 天极殿外,试剑广场。 白玉铺就的地面灵光流转,映照着空中悬浮的一座座观礼台。 台上早已人声鼎沸,连那些不得入殿的低阶弟子,听闻修仙界第一、第二美人要在此斗法,也都蜂拥而至,将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眼见人潮汹涌,各峰峰主当即联手大长老,数道磅礴的元婴之力沛然涌出,将四周的观礼台顷刻扩展数倍。 正魔两道的修士此刻齐聚一堂,无数道目光灼灼投向剑场中央的斗法高台。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无形的紧绷。 慕雪仪足下轻点,星澜霓裳如银河摇曳,凌空落于斗法台中央。 她的容颜清冷如霜,在灵光映照下绝艳无双,仙衣轻贴娇躯,勾勒出高耸傲然的雪峰、纤若柳丝的腰肢,以及饱满挺翘的桃臀。 这般曼妙曲线交织出一股致命的诱惑,足以令任何修士为之疯狂。 她的桃花眼中寒光流转,却掩不住一丝隐秘的羞涩,仿佛在极力压抑某种不可言说的悸动。 她纤手一甩,鸣岚铮鸣出鞘,剑意直冲云霄,仿佛无形利刃撕裂天际。 “好美的人儿,好强的剑意!这便是慕雪仪?修仙界第一美人!” 观礼台上的修士无不屏息,目光被那凛冽剑光牢牢牵引,震撼于她元婴修士的威势,更沉醉于她那清冷绝尘的风华。 苏锐立于观礼台一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慕雪仪手中的鸣岚。 此剑是剑宗开宗老祖以神铁锻造,融入凤凰真血,剑身灵性通天,故名“鸣岚”。 可惜,那只凤凰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消亡,否则,苏锐又何须将主意打到晏明璃的身上,觊觎她那可能涅槃进化的圣凰? 就在全场为慕雪仪的风姿沉醉之时,一道墨色身影翩然而至,瞬间夺去所有目光。 晏明璃脚踏虚空,优雅从容,仿若不染凡尘的幽夜仙子。 她身着墨色纱裙,薄纱如灵雾般轻贴娇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豪乳高耸,堪称傲视群芳,纤腰如柳,臀部浑圆饱满,摇曳间风情万种,引得无数男修喉头干涩,心跳如擂。 “她……她就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一位年轻修士低声惊呼,眼中惊艳与敬畏交织,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不愧是修仙界第二美人,她虽然不及慕师姐清丽绝伦,但这身姿……当真勾魂夺魄!” 另一位剑宗的修士压低嗓音,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目光却不敢直视那傲然的双峰,生怕心神失守。 “那对恩物,如果能够抓在手里捏一捏,得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一位略显肥胖的低阶修士口无遮拦,声音虽低,却在寂静的观礼台上格外刺耳。 不巧,晏清辞就立于他不远处,那双略像母亲晏明璃的凤目冷冷一瞥,结丹后期的威压如寒潮压顶,瞬间令那修士心神震颤,瞪大双眼,满脸惊惶。 他看清晏清辞与晏明璃相似的容貌,顿时知晓她就是晏明璃的女儿,慌忙跪地求饶,颤声道:“小的失言,求……求仙子饶命!” “滚。” 晏清辞声如冰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修士面如土色,狼狈跌退,额间早已冷汗直流。 这座观礼台上的修士见到这一幕,再也没人敢议论晏明璃,转而讨论起慕雪仪。 这反而让晏清辞更为不爽,但这里毕竟不是魔道的地界,否则无论是那口无遮拦的家伙,就是这些人都会被她一并抹杀! 第41章 灵丸暗扰,美人对决 斗法台上,修仙界第一、第二美人相对而立。 慕雪仪的鸣岚已经出鞘,晏明璃玉手轻擡,一柄幽黑玉笛横于唇边,笛身魔纹流转,森冷魔气悄然弥漫,似有无形音波荡开,瞬间抚平观礼台上的喧嚣。 她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那双动人心魄的凤目,凝视对面的慕雪仪,似在审视一柄待磨的宝剑,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与挑衅。 主座观礼台上,各宗元婴修士神色各异,其中玄清真人眉头紧锁,传音身侧的白玉真人:“晏明璃以玉笛为器,音律与魔气交融,诡谲难测……雪仪此战,怕是凶险万分!” 白玉真人传音回应:“放心,雪仪既然敢接下此战,自有她的底气,更何况她的剑心同体究竟强到何种地步,至今你我还仍未可知。” 另一座观礼台上,云芷晴紧握双手,担忧道:“师尊,千万小心啊!” 秦辙沉默不语,但目光紧紧注视斗法台上那绝妙的身影,眼中充满担忧之色。 唯有苏锐,藏于人群之中,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暗暗催动魔气,牵引灵丸不断跳动。 那灵丸在慕雪仪的阴道内,仿佛如活物般扭动,淫靡地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波波令人崩溃的快感。 慕雪仪贝齿紧咬,强压体内悸动,面对晏明璃的威压,她无法分神封锁下体,湿热蜜液不受控制地渗出,逐渐浸湿了星澜霓裳的内层。 若是此战不能速战速决,她必然会因为淫液的滴落而暴露不堪,届时不仅是她,就连剑宗的颜面,也必将随之扫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观礼台一角,两名毒云宗的魔道修士低声议论,目光贪婪地锁在慕雪仪身上。 其中身穿血袍的修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传音给身侧的同伴:“这慕雪仪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人,那硕大的奶子还有那蜜桃一样的肥臀,啧啧,若能将她擒下,老子定要夜夜将她压在身下,肏得她神魂颠倒,求饶不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眼中欲焰熊熊,仿佛已经将慕雪仪视为掌中玩物。 旁边的枯瘦老者嘿嘿低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传音道:“嘿,你这算什么?若换老夫,定要剥下她那身衣裳,将她绑于魔焰台上,日夜以魔气侵蚀她的道心,逼她化作炉鼎,榨干她一身灵力,再让她跪地承欢,彻底臣服!” 他的笑声沙哑刺耳,字字恶毒,尽显魔道修士的狠辣与不堪。 血袍修士闻言,眼中淫光更盛,赞叹道:“老鬼,你这手段当真会玩!若能如此,定叫这剑宗天骄沦为我等胯下之奴,让正道颜面扫地!” 两人相视阴笑,传音交流隐秘低沉,自以为无人察觉。 然而传音终究依托神识波动,苏锐就站在他们身侧,凭借那堪比半神境的神识,两人的密谈于他而言清晰得如同耳语,字字句句尽收耳中。 听到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苏锐眼中寒意骤起,杀机暗藏。 这两人不过筑基修为,也只敢在背后呈口舌之快,若慕雪仪真的站在他们面前,他们怕是连擡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自己怎么玩弄慕雪仪都行,但别人用如此下作的言语亵渎她,却令他根本无法忍受。 这两个人,他记住了。 —— —— 斗法台上。 晏明璃的凤眼,仔细端看眼前战意凌然,面色却略显苍白的慕雪仪,奇道:“慕仙子自从入殿开始,气息就有一些细微的紊乱,可是身体不适?” 慕雪仪眼睫微颤,旋即稳住心神,平静应道:“有劳晏宫主挂心,我并无碍。” 晏明璃闻言浅笑:“既然如此,那慕仙子请吧。” 她手中的玉笛轻旋,示意开战。 慕雪仪本就打着速战速决的想法,顿时娇喝一声,鸣岚光芒大盛,剑意如虹,瞬间施展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 剑光化作九天凤凰振翅,炽烈火虹裹挟无匹杀机,直斩晏明璃! 观礼台上,剑宗的一名大长老震惊失声:“凤耀天穹?这乃是玉凤剑法至高层的剑招啊!雪仪结丹期时仅能施展第十式,怎么结婴不久,便能驾驭这至高杀招?” 白玉真人抚须一笑,眼中赞叹:“这就是剑心通明的妙处!雪仪早在结丹期便领悟全篇剑法,当时未能施展,无非是受法力所困,如今结婴,法力圆满,这等剑招,自然信手拈来!” 剑宗弟子无不震撼,玉凤剑法并不难练,唯一的门槛也只是要求筋骨柔韧,因此宗门内大多数弟子都学过这套剑法。 然而,能突破第七层者已是凤毛麟角,慕雪仪此刻一出手便是此剑法的极致,凭元婴初期的修为,竟斩出了元婴后期的惊天威力! 晏明璃面对此景,却是不慌不忙。 她将玉笛轻抵唇边,一道幽渺笛音随之荡开,她的功法——“幽冥天音诀”骤然运转。 黑色魔气如夜潮翻涌,层层迭起,顷刻间凝聚成无数道幽影利爪,直迎那火虹剑光而去! “轰!” 剑光与幽影交击,灵气炸裂,斗法台禁制光芒剧烈闪烁。 慕雪仪娇躯微晃,俏脸泛白,体内灵丸剧烈翻腾,似无数淫靡触手在她花心深处肆意搅动,酥麻快感直冲脑海,令她剑意流转不畅。 晏明璃趁势而动,玉笛一转,笛音陡然尖锐,化作黑色音刃,如万千魔魂咆哮,撕裂虚空,直刺慕雪仪周身要害。 她的战斗风格诡谲莫测,玉笛既是音攻法器,又能挥舞化作攻击媒介,黑色魔气如影随形,攻势如潮,防不胜防。 慕雪仪强压体内淫靡快感,祭出九霄护灵阵,九道灵光环绕,化作光幕抵挡音刃。 她贝齿紧咬,剑招猛地一变,施展玉凤剑法第十四式“星河凤舞”,剑光如银河倾泻,灵动迅疾,试图突破魔气防线。 然而,灵丸的刺激让她下身湿热难耐,从蜜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液,似乎已经快穿过衣裳内层,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沿着雪白的大腿滴落下来! 她心神一分,星河凤舞的剑势逐渐衰弱。 晏明璃身形如幽影飘忽,玉笛挥舞,黑色魔气凝聚成一尊幽冥魔女虚影,高达十丈,手持虚幻长鞭,将射来的剑光全部抽散! “慕仙子,你的剑心通明,在结婴之后会蜕变成剑心同体,此事本宫早有耳闻。” 晏明璃红唇轻启,语带揶揄:“原以为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无上圣体,却没曾想,竟如此不堪。更何况,你心神紊乱,与本宫交手尚敢如此分心,不知是该赞你一句从容,还是笑你一句愚妄?罢了,终究只是一条无法跃出池塘的鱼,本宫就不该对你有所期望。”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逐渐变冷,手中玉笛再次挥出,黑色魔气化作无数幽魂,凄厉哭嚎扰乱心神,直扑慕雪仪。 慕雪仪连忙催动青霄铃,清脆铃音化作音波抵挡,却仍被魔气逼退数步,气息愈发紊乱,体内灵丸的淫靡跳动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主座观礼台上,岳玄清低叹:“慕雪仪此女能坚持至今,已经堪称奇迹,晏明璃的幽冥天音诀变幻无方,若是换作其它元婴初期,恐怕早已被那滔天魔音瞬间吞噬殆尽。” 正如他所言,场边几位元婴初期修士都面色深沉,他们心中清楚,若此刻在台上的是自己,即便法宝尽出,也难逃瞬间溃败的下场。 此时,慕雪仪的状况越发不妙,幽魂魔气裹挟着森冷阴风步步紧逼,已经将她逼至斗法台的边缘,只差一步便要跌落场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颗灵丸突然停止跳动,彻底平静了下来! 一瞬的错愕掠过心头,慕雪仪桃花眼骤然一凝,瞬间摒弃所有杂念,引动剑意流转全身,手中鸣岚感应到主人的决意,发出一声清越的凤鸣! 她身随剑动,携着鸣岚,再次使出玉凤剑法第十四式——星河凤舞! 霎时间,煌煌剑光宛若九天银河倾泻而出,所及之处,万千幽魂魔气尽数溃散,在剑光之下荡然无存! 慕雪仪摆脱灵丸干扰,剑心同体威能尽显,剑意与鸣岚合二为一。 然而,正当她准备一鼓作气反攻时,阴道内那颗该死的灵丸竟再次跳动,淫靡快感如潮水复涌,冲击她的道心。 伴随着灵丸的再次跳动,苏锐的传音随之响起,带着令她厌恶的邪笑:“桀桀桀,师尊,你那白虎馒头穴夹着这颗灵丸不好施展吧?怎么样,想不想老子彻底停下它的跳动?好让你得以尽情发挥。” 慕雪仪的纤手用力握了握鸣岚的剑柄,传音冷道:“苏锐!你要停便停,若你想让我求你,却绝不可能!” 苏锐嘿然一笑,传音中带着几分戏谑:“老子知道你性子倔,不求你低头,只需帮我问晏明璃一事——她百年前圈养的那头火凰,如今还在不在世?就这么点小事,师尊总不会不肯帮徒儿吧?” 慕雪仪柳眉紧蹙,这确实只是举手之劳,张口之便的小事,但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不愿遂了这孽徒的心意。 但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此刻败下阵来,震慑魔道的目的将功亏一篑,正道士气也必将受挫。 她暗暗咬牙,有些不甘地向晏明璃询问:“晏宫主,听闻你百年前曾饲养过一头火凰,不知如今是否还在世?” 晏明璃凤目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慕仙子身处下风,却关心这等与我们斗法无关之事?是想拖延时间?也罢,告诉你也无妨,那火凰早已浴火涅槃,如今——它已是圣凰。” 她玉手一挥,灵兽袋光芒一闪,一头烈焰环绕的圣凰振翅而出! 元婴后期的气息席卷全场,赤金色火焰如天火降世,灼热的气息让观礼台上所有修士为之变色。 “圣……圣凰!那扁毛畜生竟然还真的涅槃进化了?” 藏经阁的那名鹤发童颜的老头,也在主座观礼台上观战,此时他双目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花白胡须都因心神激荡而微微颤抖。 当初告诉苏锐时,他心底其实并不认为那火凰真能进化成功,毕竟高阶妖兽,进化本就难如登天,更何况是被人族修士圈养、早已失去了野性的畜生。 然而眼前这头圣凰,不仅成功涅槃,周身散发的凶戾气息,竟比妖界的一些大妖还要恐怖! 那元婴后期的威压,如实际性般扩散开来,若非白玉真人立刻安排宗内元婴修士奔赴各处观礼台,联手运功抵御这股恐怖威压,只怕全场低阶弟子早已被压得跪伏在地,狼狈不堪。 圣凰这元婴后期的修为,放眼整个人界,已足以横行无忌,甚至成为一派老祖,受万千修士敬仰供奉。 要知道,即便是天元宗宗主岳玄清这等人物,也不过区区元婴中期。 而这般恐怖的存在,竟只是晏明璃的座下灵兽! 全场修士无不震撼于永夜宫之主的手笔,也终于明白,为何行事低调的永夜宫数百年无人敢惹。 “桀桀,这畜生的火焰,果真是炼制劫炎的上乘之火!” 就在众人心神俱震之际,或许只有苏锐,非但没有因为圣凰的威势而惊惧,反而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那团炽烈火焰,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与此同时,慕雪仪感觉到体内的灵丸停止了跳动,这淫贼对她的确信守承诺 她心头微松,淫靡快感彻底消退,她的剑意瞬间凝聚,气息陡然一变! 晏明璃敏锐察觉慕雪仪气息变化,凤目中掠过一丝讶异:“哦?终于肯认真了?” 慕雪仪不再言语,手中鸣岚再次光芒大盛,剑身隐隐化作凤凰虚影,振翅欲飞。 她清喝一声,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再度施展,剑光融入剑心同体的无上意境,凤凰虚影栩栩如生,宛若真凰降世,携毁天灭地之势斩向晏明璃! 晏明璃神色一凝,玉笛急挥,黑色魔气奔涌而出,化作幽冥魔阵,阵中无数魔魂咆哮,试图吞噬剑光。 然而慕雪仪剑意如天河倾泻,凤凰虚影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清鸣,竟硬生生将那魔阵撕裂! 剑光去势不减,直逼晏明璃面门。 晏明璃身形一晃,化作一团黑色灵雾,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剑光,同时玉笛横空,吹响笛音化作万千黑色飞针,铺天盖地刺向慕雪仪。 慕雪仪周身那九霄护灵阵光芒大盛,将飞针尽数挡下,同时祭出白玉飞扇,挥动间形成的风刃如刀,与鸣岚剑光交织成一片绚烂而危险的灵光风暴! “呵,终于让本宫感到一丝棘手了,剑心同体,果然不凡!” 晏明璃眼中闪过赞叹,玉笛回转间,魔气已凝成一道幽冥长鞭。 鞭影如黑龙翻腾,抽碎风刃,逼退剑光! 她的身法诡谲如暗夜幽影,攻势却似狂风暴雨,丝毫不给慕雪仪喘息之机。 慕雪仪心神澄澈,剑心同体让她与鸣岚人剑合一,每一剑斩出,皆引动凤凰真血的炽烈威能,剑光与鞭影疯狂交击,灵气爆裂,连斗法台的禁制光幕都剧烈震颤,几近崩裂。 战局愈演愈烈,慕雪仪剑意冲霄,晏明璃魔气纵横,二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观礼台上,正魔两道的修士皆屏息凝神,深深震撼于这场绝代双娇的惊世之战。 岳玄清轻声叹息:“这慕雪仪不愧被誉为当代天赋最高的女子,竟能与晏明璃战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毒云宗绿袍老者却冷嗤道:“哼,晏宫主还未动用那圣凰,若携手圣凰一齐出手,这慕雪仪一刻都撑不住!” 虽说这是同境一战,却并未限制灵兽相助,即便晏明璃与圣凰联手,也算不得违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位永夜宫之主竟格外给予慕雪仪这后辈面子,始终未唤圣凰出战,甚至连法宝也仅用那一支玉笛。 反观慕雪仪,剑招与法宝尽出,却也只是堪堪打个平分秋色。 激斗之中,晏明璃忽然收势后撤,玉笛轻旋间,漫天魔气尽数收敛,那远处的圣凰亦化作一道流火回归灵兽袋中。 她凤目微扬,望向慕雪仪,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慕仙子,你已让本宫大开眼界。此战若再继续,也只会平局收场。不若……就此作罢?” 慕雪仪剑势一收,鸣岚归鞘,星澜霓裳在风中轻扬。 她微微颔首,清声应道:“晏宫主承让。”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谁也未料到,这场惊天动地的对决,竟会以平局告终。 晏明璃翩然步下斗法台,唇角勾起一缕难以捉摸的弧度,一道传音悄然送入慕雪仪耳中:“你的潜力,远超本宫预料。若它日你能追上我的脚步,或许……你我真能痛快一战。” 慕雪仪默然不语,桃花眸中情绪流转。 她心知肚明,若非晏明璃一再留手,此战绝不可能以平局收场。 这位永夜宫之主……确实强得令人心悸。 人群之中,苏锐目光灼灼,嘴角邪魅的笑意愈深。 他不仅确认了圣凰的存在,更知晓了慕雪仪的全力,甚至摸清了晏明璃的实力深浅。 此番观战,于他而言,收获远超预期。 “慕雪仪的剑心同体的确恐怖,至于晏明璃……” 苏锐心中冷笑:“也不过如此。” 在旁人眼中,晏明璃此战占尽优势,修为实力恐怖至极。 但在他看来,即便晏明璃以半神境与他交手,他也未必会败。 原因无它——晏明璃所修的魔功,在他的天极魔炎功面前,不过是劣等功法。 他的天极魔炎功天生便能将其完全克制。 不如说,这整个人界的魔功,在天极魔炎功面前,都是垃圾功法。 反倒是慕雪仪那剑心同体,剑光澄澈,正气凛然,正是魔道的克星,对他反而有压制之效。 “难怪……连那魔头都如此畏惧剑心同体。” 苏锐喃喃自语,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道,让他如痴如醉的曼妙身影。 第42章 剑斩邪丸,毒舟血雨 结婴大典的盛况,在慕雪仪与晏明璃那惊世一战中达到了顶峰,此后的庆典虽然依旧热闹,却再无那般牵动全场瞩目的盛景。 随着夜幕的降临,大典也随之宣告结束,天剑峰上的喧嚣渐渐散去,正魔两道相继离开,化作流光遁入天际,仙鹤与灵雀的鸣叫也渐行渐远,徒留云海在月光下翻涌。 慕雪仪独立于天剑峰顶,星澜霓裳在夜风中轻曳,衬得她身姿如仙,清冷中透着无暇的威仪。 她悄然运转灵力,将那颗淫邪的灵丸逼出体内,随即纤手唤出鸣岚,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骤然爆发! 剑光如九天凤凰振翅,煌煌烈焰将那拇指大的邪物轰成齑粉,湮灭于无形。 她冷哼一声,收剑归鞘,动作一气呵成,仿若无事发生。 她凝望着远方,那双桃花眼中情绪复杂,既有那可恶的灵丸化为齑粉的畅快和如释重负,却也夹杂着对晏明璃那一战平局的不甘,以及对自身剑心同体的更深体悟。 玄清真人飘然而至,目光中带着关切,问道:“雪仪,刚才你为何突然施展凤耀天穹?莫非有魔道余孽暗藏附近,欲对你不利?” 慕雪仪俏脸一僵,忙道:“没有,只是……忽然觉得此式尚有精进的余地,所以这才试演一番。” 玄清真人一脸欣慰,抚须笑道:“看来你与晏明璃一战收获颇丰,虽然结果以平局收场,却也足以震慑魔道,扬我剑宗之威。接下来,你该前往我宗圣地,接受传承了。” “剑宗圣地,乃我宗千年基业之根本,唯有天资绝世者方可踏入。那里藏着历代先贤的剑意精髓,是淬炼剑心的无上秘境。” 他凝视着眼前的爱徒之妻,语重心长续道:“雪仪,你的剑心同体远超世人的想象,恐怕连你自己,都尚未窥尽其真正的奥妙。此番圣地之行,或许可以助你彻底融会贯通,得见本源。” 慕雪仪轻轻颔首:“我明白。” 玄清真人抚须一笑:“这段时日,老夫会替你照顾好承轩,你且安心去吧。” “是。” —— —— 与此同时,毒云宗的飞舟如幽灵般破空疾驰,穿梭于无尽云海之间。 此舟虽然不及天元宗金龙飞舟那般辉煌夺目,却自有一股阴森气势,通体幽绿如浸剧毒,舟身密布毒虫符文,随着光影变幻仿佛在缓缓蠕动。 舟首毒蟒雕刻得尤为骇人,每一片鳞甲都泛着幽光,蛇信微吐间隐隐有紫黑色瘴气流转,那双镶嵌着幽冥宝石的蛇眼,似乎正冷冷注视着前路,随时要择人而噬。 甲板上,毒云宗的修士们三五成群,或倚靠栏杆,或盘坐于地,高声议论着刚结束的结婴大典。 他们衣着驳杂,脸上带着魔道修士特有的狰狞与桀骜,话题起初围绕慕雪仪那惊艳绝伦的剑法展开,但很快便转向她那倾倒众生的绝世容貌上。 那名身披血袍的修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淫光闪烁,嘿笑道:“啧啧,慕雪仪和晏宫主交战时,每一次挥剑,那对大奶子就晃得老子心都颤了!还有那蜜桃一样的翘臀,妈的,简直是天生勾魂的尤物!若能把她抓来当炉鼎,老子夜夜肏翻她,保管让她欲仙欲死,哭着求老子饶命!” 旁边的枯瘦老者阴笑连连,佝偻着背,声音沙哑道:“嘿嘿,区区一个正道仙子,外表看起来清高,说不定看到老子的肉棒,那穴儿顷刻间就会水流不止!” 其他修士闻言,纷纷附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眼中欲焰熊熊,仿佛已经将慕雪仪视为囊中之物。 “瞧她那身段,奶又大,腰又细,还有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这哪是正道仙子该有的样子,就是合欢宗最骚的女人也没她那么骚!” “说得对,那身段简直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货!老子若能把她弄到手,定要夜夜笙歌,射满她子宫,肏到她再也爬不起来!” “哈哈,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贪心,又是当炉鼎,又是夜夜笙歌,我要是能肏上一次这修仙界第一美人,啧,死了也值了!” 然而,当话题转向晏明璃时,众人虽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那比慕雪仪更为硕大的绝世豪乳,却无一人敢出言亵渎,只是纷纷夸赞其的实力强大。 毕竟,晏明璃是魔道巨擘,半神境的恐怖修为,连他们宗主在她面前也得低头,谁敢对她口出不敬? 相比之下,慕雪仪虽然也强得可怕,却终究是正道之人,骂几句也不怕被报复。 他们很快又将话题扯回慕雪仪的身上,淫词秽语愈发肆无忌惮。 就在众人沉浸在淫谈秽语之际,一道黑色遁光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追上飞舟,挟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势,骤然降落在甲板之上。 “什么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甲板上的毒云宗修士纷纷脸色大变,惊惶之中,他们齐齐祭出自己的法器,顷刻间,刀光剑影在凄冷的月光下闪烁不定,所有人都摆出了如临大敌的戒备姿态。 然而,来人所散发出的恐怖威压,如同万丈山岳轰然压顶,瞬间冲击着他们的心神,让这些毒云宗修士气血翻腾,连握住法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内心充满了恐惧。 月光清晰地照亮了来人的身影,只见他身着一袭剑宗亲传弟子服饰,衣袍上绣着的金色剑纹在月华下熠熠生辉,袍角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冰冷而邪魅的笑容。 此人,正是苏锐。 他目光凌厉,带着审视与漠然,缓缓扫过全场。 那锐利的视线瞬间便锁定在了脸色剧变的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身上。 这两人被这目光一刺,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苏锐望向他们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 “你……你想干什么?” 血袍修士声音颤抖,那枯瘦老者倒是有点小聪明,似乎察觉到大难临头,眼神闪烁间,脚步悄悄向后挪动,想要混入身后的人群之中隐匿起来。 然而,苏锐双手随意一挥,两道黑焰化作火蛇,带着死亡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直扑二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飞舟,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诡异的黑焰彻底吞噬。 他们的肉身在黑焰中迅速枯萎、干瘪,魂魄在灼烧下被硬生生抽离了出来,顷刻炼化成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不过是眨眼之间,两人已是尸骨无存,只在原地留下了两件品阶不高的法器,“哐当”一声跌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恐怖的一幕,让整个甲板的空气都沉寂了一瞬,仿佛时间凝固。 下一刻,便有人被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更有人面无血色,用变了调的声音惊呼:“快……快去请宗主!” “不必了。” 一道阴沉的声音从飞舟深处传来,毒云宗宗主——那名绿袍老者缓步踏出,每一步落下,都让甲板微微震颤。 以他元婴中期的强大神识,早在苏锐踏上飞舟的那一刻,便已洞悉外界一切。 只不过,在未摸清此人意图与底细之前,他选择在暗处冷眼旁观。 此刻,他那一双犹如毒蛇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苏锐身上那袭剑宗服饰,感受着对方周身那不合常理的磅礴气息,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惊疑:“元婴初期……却隐隐有后期之势!阁下身为剑宗的元婴修士,此番专程追来,是为了杀两个筑基期的小辈?”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轻蔑:“只怪他们嘴贱,辱骂了老子的禁脔。” 绿袍老者眉头紧皱,强压下心头的不悦,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他们罪有应得,杀了便杀了,老夫不会追究此事,阁下可以就此离开,亦或是随老夫进舟喝上一杯?” 他言语间虽显大度,实则心存忌惮,对方气息诡异不说,他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两名筑基弟子,与一名元婴修士拼杀,那可太不值了。 “离开?桀桀桀……” 苏锐脸上那抹邪肆的弧度,愈发张扬:“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只杀两个,不如你这老鬼的性命,也交给老子如何?” 话音刚落,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如潮水般自他体内席卷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飞舟! 他的天极魔炎功虽然并非以杀戮为食的嗜血魔功,但斩杀生灵所带来的煞气与死意,同样能助他冲击功法瓶颈,滋养体内的魔炎。 既然杀戒已开,他岂会浅尝辄止? 绿袍老者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杀意凌然,心知此战已无可避免,厉声道:“好!好!好!本想给你一条生路,你偏要自寻死路!既然你活腻了,老夫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绿袍老者那枯黄的双手迅速结印,周身绿袍鼓荡,磅礴毒雾喷涌而出,于空中瞬间化作万千狰狞毒蟒,发出刺耳的嘶啸,朝着苏锐铺天盖地扑去! 这是他功法中威力至强的一式,既然要战,自然力求一招制敌! 苏锐眼中却只有一丝戏谑,他甚至没有移动半步,只是随意抬手,掌心漆黑魔焰升腾而起,在空中轻轻一拂。 那看似汹涌的毒蟒洪流,在触及黑焰的刹那,竟顷刻间被焚烧殆尽,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什么?!” 绿袍老者骇然失色,满脸难以置信。 对方若是避开,或者勉强接下这一击,他都不会如此震惊。 但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抚去身上的尘埃一般……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就在绿袍老者心神剧震之间,苏锐身形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绿袍老者甚至未能看清动作,只觉周身一紧,苏锐一掌虚按,那恐怖的黑焰便化作数道凝实的锁链,将他从头到脚死死缠绕、禁锢当场! 绿袍老者惊恐万分,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只能颤声嘶吼:“想……想不到!剑宗除了那个慕雪仪,竟还藏着你这等妖孽!” “你话太多了。” 苏锐淡淡开口,缠绕在绿袍老者身上的黑焰锁链骤然暴涨,炽烈燃烧! “呃啊——!” 凄厉的惨叫只来得及发出一半,那极致高温的魔焰瞬间便吞噬了绿袍老者的肉身,更将他刚遁出的元婴一同缠绕、点燃。 那元婴小人疯狂挣扎,发出无声的绝望尖啸,却终究与本体一道,被焚炼成一缕青烟,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飞舟之上,毒云宗弟子亲眼目睹宗主被瞬杀的一幕,刹那间都吓得肝胆俱裂,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人群如炸开的蚁巢,疯狂四散奔逃。 然而他们之中修为最高不过结丹,大多仅是筑基,在苏锐眼中,与蝼蚁无异。 苏锐面无表情,储物袋中一道流光激射而出,那是一把普通的中品灵剑。 然而,当这柄灵剑裹挟黑焰时,便化作一道索命的黑色闪电,爆射而出! 剑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眨眼之间,所有试图逃窜的毒云宗修士,尽数被屠戮殆尽! 浓郁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开来,甚至压过了云海的清冷。 漫天血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将幽绿的飞舟甲板染成一片暗红。 失去了主人灵力维持的飞舟,在云雾之中无力地摇曳、下坠,宛如一艘满载着死亡的孤舟,正缓缓沉没于无垠的血色云海。 苏锐漠然转身,足尖在虚空轻点,那柄灵剑便已收敛所有光芒,静静悬停在他身前。 黑焰散尽后的剑身朴实无华,任谁也无法想象它方才曾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他御剑而起,衣袂在猎猎风中翻飞,身影向着剑宗的方向飞回。 —— —— 苏锐回到宗门,途经天剑峰与御剑峰相邻的某座山谷时,忽然感知到一丝微弱的气息,神识一扫下发现竟是老熟人。 他剑光一转,循迹而去,只见王大壮那胖子浑身是血地倒在乱石间,已然昏死过去。 一名低阶弟子正颤巍巍地举着刀,犹豫地看向身旁的青年:“卢、卢少……打也打够了,真要杀了他吗?” 那被称为“卢少”的年轻男子——卢泽,一身亲传弟子服纤尘不染,闻言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他是苏锐那狗东西的兄弟。” 话音不高,却字字带着扭曲的恨意。 玉晚凝那一巴掌,他现在依然觉得痛。不是脸上的痛,而是心脏,像是被撕裂一样。 他无法忍受自己敬爱的师尊,竟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他。 所有的屈辱与不甘,全部都化作对苏锐的滔天怨恨。 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卢泽要先拿苏锐的朋友开刀,再到那个与他一起的女人柳清婉。 可惜调查发现,苏锐是个孤儿,不然他的家人也都得死! “卢少,小的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那低阶弟子面露迟疑,毕竟此事要是败露,卢泽多半无事,而他残害同门,肯定是必死的。 卢泽声音一沉:“你还在犹豫什么?解决了这头肥猪,本少还要去‘探望’柳清婉!你若办事利落,待我享用过后,那女人……赏你喝口汤也无妨。” 听到柳清婉这个名字,这弟子眼中贪欲一闪,那可是筑基女修中最出尘绝艳的一位,据说有不少结丹修士都想与她结双修道侣,平日连仰望都觉得奢侈,如今竟有机会肏她…… 他不再犹豫,举刀便朝昏迷的王胖子狠狠刺下! “嗤!” 一道黑焰无声燃起,这低阶弟子甚至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便瞬间化作飞灰飘散。 剑光落地,苏锐的身影自烟尘中显现。 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语气平淡:“这地方选得不错,在这里杀人毁尸,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卢泽浑身剧震,连忙拔出灵剑:“你是……苏锐?!好!既然你来了,那本少就提前送你上……啊——!” 话音未落,凄厉的惨叫骤然撕裂山谷的寂静。 一道剑光闪过,卢泽持剑的右臂生生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痛得他踉跄倒地,抱着断臂嘶声哀嚎:“手!我的手啊啊!!” 苏锐冷冷地俯视着在血泊中翻滚的身影,飞剑在空中轻鸣,寒光流转,准备给予卢泽最后一击。 他并不喜欢虐杀蝼蚁,那样无趣得很,但就在准备直接了解卢泽性命之时,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划过了他的脑海。 “有趣,如果按我推演的一样,玉晚凝……你将会彻底沦落深渊。” 苏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第43章 百倍快感,师尊母狗 玉晚凝今日并未出席慕雪仪的结婴大典。 虽说她已经放下与这位同病相怜的劲敌较劲的心思,但看着多年来的对手在万众瞩目下风光无限,她心底仍然泛起一丝酸涩与不甘。 再加上今日遇到了那个讨厌的淫贼,又因为他,迫于无奈打了爱徒卢泽一巴掌,这让她心绪如麻,难以平静。 对于卢泽这名弟子,她的心中始终怀有一份特别的感情。 当然,那并非男女之情,而是因为这个弟子对她的敬爱发自肺腑,纯真而炽热。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珍视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 然而,那一记耳光挥下时,她分明感受到卢泽眼底的震惊与痛楚,她的心也随之一痛。 她暗叹一声,只盼这个有些偏执的弟子,能够听自己的话,莫要再招惹那个可怕的淫贼,否则,即便她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护他的周全。 心烦意乱间,她遁光来到了御剑峰。 因为结婴大典在天剑峰举行,御剑峰的弟子大多都去看热闹了,所以此峰寂静无人,这份冷清对她来说也好,安静点很好。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一个洞府前,是苏锐身为御剑峰弟子时住的那个洞府。 这里还没有新弟子入住,里面仍然保留一些苏锐生活过的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玉晚凝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之火。 只见她指尖一弹,一枚萦绕着赤色流光的“朱羽灵戒”在掌心浮现。 灵戒感应到她心念流转,骤然红光大盛,一团红莲业火自其中升腾而起,在她掌中凝聚成形。 随着她袖袂一挥,那火焰凌空展翼,化作一头巨大的火烈鸟,飞扑向洞府而去! 火羽掠过之处,梁柱顷刻碳化崩解,石壁应声熔裂,整座洞府在烈焰翻涌间轰然塌陷。 她冷冷注视着崩塌的洞府,心底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既然无法奈何苏锐本人,便拿他昔日的居所泄愤! 然而,这短暂的畅快并未能平息她心中的恨意,反而让那屈辱的记忆愈发清晰,仿佛苏锐那邪肆的笑声仍在耳畔回荡。 她转身离去,化作绯色遁光,返回自己的洞府,径直步入灵泉环绕的静室里面。 每当心事烦乱的时候,她总是习惯以一场冷水浴来镇定思绪,仿佛那刺骨的寒意,能洗去所有的焦躁与不安。 她褪下那身绯色霓裳,露出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悸动的雪白酮体。 曼妙身姿在幽光下若隐若现,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乳尖嫣红如樱,而那肥美圆润的翘臀,更是惊艳绝伦,弧度饱满得令人窒息,仿若一轮满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踏入灵泉,清凉泉水漫过雪白肌肤,纤手轻抚臀瓣,指尖滑过那紧致粉嫩的菊蕾,想起那淫贼曾经在此处肆意顶撞,她就羞愤交加,恨不得将苏锐千刀万剐。 “淫贼,我祝你不得好死!” 玉晚凝低骂一声,上身微微前倾,肥美翘臀高高抬起,露出那娇小紧致的菊蕾。 纤手灵光一闪,灵泉之水如活物般卷起,化作细腻水蛇,钻入菊穴深处,反复冲刷。 这是她每次沐浴前的习惯,尽管明知菊穴里面早已洁净无暇,却总觉得那淫贼当初射入的浊液仍然残留体内,挥之不去,令人作呕。 灵力操控的水流在她菊蕾内旋转,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随之贝齿紧咬,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竟连那羞耻之地也能生出如此强烈的快感,仿佛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再祝你永世不得超生!” 玉晚凝又骂了一句,心底的恨意如烈焰焚烧。 她至今都无法释怀,当初为何毫无防备地踏入苏锐的洞府,自以为能随意拿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却不料对方竟是元婴大能,不仅玷污了她的清白,甚至还拥有强取元神的诡异功法,令她沦为永远受制的禁脔。 这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呃……好痛!”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自灵魂深处袭来,宛如利刃刺穿元神一样。 玉晚凝俏脸瞬间失色,身子一晃,纤手扶住冰冷池壁,险些跌入泉中。 是苏锐!他在以最不容抗拒的方式召唤她! 她心头一沉,羞愤与无奈交织,却只能匆匆起身,以灵力蒸干娇躯上的水珠,重新披上那袭绯色霓裳。 裙摆如流霞翻涌,勾勒出她曼妙身段,胸前双峰颤巍巍,肥臀摇曳生姿,偏偏那绝艳容颜笼罩着一层寒霜,似一朵带刺的绯色玉兰,美丽却拒人千里之外。 她化作一道绯色遁光,疾驰向苏锐的洞府。 抵达洞府时,外面的禁制无声裂开一道缝隙,像是欢迎她的到来。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的不安,莲步轻移,迈入洞府。 禁制在她身后轰然闭合,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一入洞府,她便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 目光一扫,洞口处赫然躺着一道身影,低声呻吟,似被禁制压制,动弹不得。 那人右臂齐肩而断,断口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她最疼爱的弟子——卢泽! “卢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手……怎会变成这样?” 玉晚凝惊呼上前,立即蹲下掐诀,掌心涌出柔和灵光为他紧急止血疗伤。 卢泽虚弱地抬起头,见到师尊那绝艳无双的容颜,眼底顿时涌出了无尽的委屈,就像受伤的孩童看到了母亲,泪水不禁滑落,哽咽道:“师尊……是苏锐,是他斩断了我的手臂!” 玉晚凝心头一震,纤手紧握成拳:“苏锐!!” 她猛地起身,怒气冲冲闯入洞府里面。 洞府内,夜明珠幽光摇曳,映照出石壁上暗藏的玄奥符文,灵气如雾,诡秘而浓郁。 苏锐斜倚在石塌上,衣裳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下身赤裸,那根狰狞粗长的巨根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玉晚凝一见那根硕大的肉棒,心头怒火骤然一滞,那被狠狠肏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语气不自觉弱了几分:“你……你为什么要斩了卢泽的手臂?我不是……不是已经惩戒过他了吗?”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狞笑,目光在她曼妙身段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戏谑道:“本来老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懒得与他计较。可这小子不识好歹,竟敢对老子的兄弟动手,还想染指老子的女人,呵……此番叫你来,是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话落,他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杀意,抬手一挥,一柄灵剑裹挟黑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朝洞外的卢泽激射而去! “不要!!” 玉晚凝急忙祭出法宝“绯月轮”,化作一道红色光幕,试图挡下剑光。 然而,那剑气快如雷霆,裹挟魔焰的威势远超她的想象,绯月轮的光幕竟被一击撕裂! 她心知不妙,咬牙道:“住手,你……想要什么?” 她很清楚,既然苏锐没有当场杀了卢泽,而是召她前来,必然有更阴毒的目的。 苏锐停下了飞剑,邪笑更盛,目光落在她颤抖的娇躯上,胯下巨根微微一跳,带着毫不掩饰的淫欲:“玉晚凝,你知道老子想要什么。” 玉晚凝羞愤欲死,盯着苏锐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淫贼想要什么,明明他已经掌握了自己一半的元神,一个念头便能让自己身不由己。 然而,单纯的操控无法令他满足,他真正要的,是逼自己瓦解所有抵抗,主动跪伏在他脚下——他要征服自己的意志,践踏自己最后的骄傲。 玉晚凝很清楚这一点,可想到卢泽的性命掌握在苏锐的手上,为了救这个敬爱她的弟子,她不得不迈开莲步,缓缓向这恶魔走近。 纤手颤抖着伸向那根让她恐惧万分的巨根,指尖触及滚烫的肉柱,柔荑上下撸动,触感粗硬而炽热。 她的指尖滑过青筋,感受到巨根的脉动,羞耻感让她俏脸涨红,几乎滴血。 “用嘴。” 苏锐冷冷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晚凝娇躯一颤,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不敢违抗,缓缓俯身,乌黑长发垂落,遮住半边绯红的俏脸,粉嫩红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狰狞的龟头,并缓缓深入。 滚烫的肉棒挤入她温润口腔,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得她喉头一紧,香舌不自觉地舔舐棒身,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她的小嘴柔润湿滑,唇瓣含住肉棒,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给苏锐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哦~爽。” 苏锐低哼一声,眼中戏谑更盛,享受着她笨拙却极尽诱惑的侍奉,她的小嘴是完美的性器,甚至比肏一般女人的小穴还要爽快,哪怕她舔得并不熟练,却也异常舒服。 玉晚凝的口腔被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 她试图控制节奏,却被苏锐大手按住后脑,巨根猛地深入喉头,顶得她喉间一阵窒息,泪水不自觉滑落。 洞府外,卢泽因玉晚凝的到来而心生希望,以为师尊必定会为他讨回公道,至少也要斩去苏锐的右臂! 以师尊结丹中期巅峰的修为,必定能帮他出气! 然而,洞内传来的对话却让他心头一沉,特别是玉晚凝那句“住手!!你……想要什么?”带着明显的妥协与无力,完全不像要为他出头的样子。 紧接着,淫靡的舔舐声传入耳中,起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仔细听了一会便发现,这分明是女子为男人侍奉肉棒的羞耻之音。 “不!不可能!师尊乃神女般的存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如此下贱的事?!” 卢泽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深深敬仰玉晚凝,对她的感情甚至超越了爱慕,近乎神圣。 他自己虽然私生活放荡,身为玉晚凝的亲传弟子,加上修道资质绝佳,身边并不缺莺莺燕燕,但他对玉晚凝从未生过半分亵渎之心。 可此刻,那淫靡的舔舐声,分明是她在为斩了自己一臂的苏锐口交! “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卢泽咬牙欲裂,想冲进去一探究竟,却被禁制死死压制,连嘶吼都发不出声。 洞内,苏锐尽情享受着玉晚凝小嘴的极致侍奉,突然一把扯住她乌黑长发,将她娇躯拉起,猛地摁在石塌上。 绯色霓裳与里面的粉色亵衣被粗暴撕开,露出那对颤巍巍的雪白美乳与肥美圆臀。 乳尖嫣红,臀瓣如满月般饱满,粉嫩菊蕾在幽光下微微收缩,散发致命诱惑。 苏锐狞笑一声,巨根直抵她紧致菊蕾,狠狠一顶,粗硬肉柱挤开层层褶皱,深深没入! “啊——!” 玉晚凝娇躯剧颤,杏眼中泪光闪烁,羞耻与剧烈的快感交织,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的菊穴紧致异常,嫩肉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巨根,给苏锐带来极致的快感。 苏锐毫不怜惜,巨根猛烈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肥美臀肉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淫靡而震撼。 她的菊蕾被撑开到极致,嫩肉紧紧裹住侵入的棒身,蜜液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喷涌而出,顺着雪白大腿淌落,滴在石塌上,散发浓烈的淫靡气息。 玉晚凝为身体的反应感到悲哀,那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如毒蛇般缠绕她的神魂,她无法抗拒这具躯壳的敏感,却至少还能咬紧银牙,强压喉间那即将决堤的浪吟,不让一丝羞耻的声响泄露。 她的杏眼紧闭,长睫颤动,贝齿嵌入红唇,几乎渗出丝丝血迹,仿佛唯有这丝痛楚,能稍稍抵挡那从菊穴深处涌来的诡异酥麻。 苏锐冷笑不止,她现在能够忍住呻吟,但若敏感度提升一百倍呢? 他暗运天极魔炎功,一丝阴冷魔气自那狰狞巨根的顶端渗出,如游丝般的黑电,瞬息间钻入她紧致菊穴的深处。 那魔气如无数细碎的雷芒,肆意窜动,缠绕着敏感的嫩肉,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每一寸隐秘神经,使得她的敏感度暴涨百倍! 这是苏锐绝不会施加在慕雪仪身上的秘法,但玉晚凝不同,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肆意蹂躏,践踏她的意志,直至她彻底臣服。 “!!” 玉晚凝娇躯猛地一颤,那原本已经很汹涌的快感,如决堤洪水般瞬间放大了百倍! 每一次巨根的抽插,都化作灭顶的狂澜,撞击着她的菊穴内壁,层层褶皱如无数媚肉般痉挛吮吸,带来令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酥麻。 她的雪白大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肥美翘臀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早已湿润成灾,晶莹蜜液如泉涌般淌落,顺着臀缝滑入菊穴,润滑着那粗暴的进出,发出淫靡的“咕叽”水声。 她再也无法自抑,杏眼迷离,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啊……呜……哈……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不行……不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到了……” 苏锐的大手狠狠拍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一声响彻洞府,臀肉激颤,红痕浮现,肉浪翻涌:“玉晚凝,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老子肏你屁眼,你还这么快高潮上了?” 洞外的卢泽双目血红,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内心震颤:“师尊……真的被玷污了?而且……还是后庭……他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屁眼?” 他玩过不少女修,却从未尝试过后庭,可他敬若神明的师尊,竟被苏锐以如此下流的方式玷污! 他想大骂,却发不出声,心脏随着玉晚凝的呻吟,痛得不停的抽搐! 他甚至开始埋怨玉晚凝,为何要毁了他对她的美好幻想?即便再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放浪!你难道不知弟子就在洞外? 实际上,玉晚凝知道自己若是被肏弄,以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自己就算强忍,也未必能忍住呻吟。 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她早已在洞口布下一层禁制,不仅阻隔别人的进入,她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可她哪里知道,苏锐暗中以一道魔气破了禁制的禁音功效,她每一声浪叫都清晰传入卢泽耳中,宛如刀锋,一刀刀剜在他的心上。 洞内,玉晚凝的菊穴在苏锐的猛烈抽插下不断收缩,嫩肉紧紧裹住巨根,蜜液与淫水交织,淌满了石塌。 她的肥臀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苏锐的撞击,臀浪翻涌,画面淫靡至极。 她哭腔呻吟:“别……别这么大力……求你了……饶了我吧……卢泽……卢泽会听到的……” 苏锐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臀浪不止的肥臀上,戏谑道:“听到又如何?我看你这弟子爱你如命,不如就让他听听你这美妙的浪叫?” 玉晚凝连忙摇头,泪水滑落,泣声道:“不……不可以……那样……那样我以后……以后还怎么……怎么以师尊……自处?” 苏锐冷笑,眼中狞光更盛:“你还是这么在意你那面子,放心,他应该听不到,你就尽管叫吧。” 他故意加重“应该”二字,带着几分戏谑。 玉晚凝迷离的眼神望向洞口,确认自己布下的禁制仍在,声音无法传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苏锐继续猛烈抽插,巨根在菊穴内进出,嫩肉被撑开到极致。 漆黑魔气如丝,窜动间刺激着她敏感的穴壁,引得她肥臀不自觉地轻晃,迎合着他的撞击。 苏锐狞笑道:“说来也好笑,你一个屁眼被肏开花的淫乱女人,还想以什么师尊自居?不过是老子的小母狗罢了,给老子扭一下屁股!” 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布满红痕的臀肉又添红痕,肉浪翻涌。 玉晚凝语带哭腔,羞耻与快感交织:“别……别打了……我扭……扭还不行吗?” 敏感度暴涨百倍的身体让她情难自禁,绝美肥臀听话地扭动,臀浪勾魂夺魄,引得苏锐眼中欲焰更盛。 苏锐肏得越发起劲,淫笑道:“扭得真不错,这臀浪真他妈让人欲罢不能,还有你这屁眼,简直就是让老子肏而生,你说对不对?” 玉晚凝没有接话,只是一味的呻吟。 苏锐狠狠揉捏她的臀肉,用力一顶,巨根直抵菊穴深处,刺激得她娇躯剧颤,喝道:“老子问你话!” 玉晚凝被顶得灵魂都仿佛出窍,杏眼中泪光闪烁,终于红唇轻启,颤声道:“……对。” 苏锐一巴掌落下:“大点声!” 玉晚凝杏眼迷离,彻底崩溃,红唇大张,泣音喊道:“你……你说得对!” 苏锐不满足,继续顶弄,巨根在菊穴内疯狂抽插,淫液四溅,一边问道:“你的屁眼是不是为了让老子肏而生?” 玉晚凝娇躯颤抖,蜜穴与菊穴同时攀上高潮,淫液喷涌,潮吹不止。 她泣声道:“是……是的!是为了让……为了你肏,才生得……生得这么……紧致!” 苏锐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老子的小母狗?” 玉晚凝气若游丝,泪水滑落,羞耻感让她几近崩溃,却无法抗拒那百倍敏感度带来的快感:“是……是!我是你的……小母狗!” 她从不敢想象自己会说出如此放浪的话语,可在苏锐的凌辱下,她一次次突破底线,渐渐越说越浪,声音高亢而淫靡:“到……到了……又要到了……” 她的花心在疯狂收缩,菊穴被肏得快感如潮。 然而,苏锐突然停下抽插,巨根停在她菊穴深处,纹丝不动。 玉晚凝一怔,痴痴地回头问道:“怎……怎么了?” 苏锐淫笑,眼中戏谑更盛:“想要高潮,那就求老子。” 玉晚凝睁大杏眼,这魔头已经将她作践到如此地步,竟还不满足,还要她主动乞求! 可高潮临近的快感如万蚁噬心,难受至极。 她娇躯颤抖,望向洞口,确认禁制仍在,自己的声音绝对传不出去。 高潮,好想要高潮……好想要!! 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反正自己在这个淫贼的面前早就颜面扫地,反正…… 她那双杏眼含春,终于自暴自弃地喊道:“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苏锐扯着她的长发,沉声一喝:“大点声!” 玉晚凝泪流满面,羞耻感让她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放声喊道:“求你……让我高潮!!小母狗……想要高潮!!” 这声音彻底震碎了洞外卢泽的道心。 他双眼溢出泪水,牙关咬出血丝,可胯下却可耻地坚硬无比。 师尊那高洁的形象,在这淫靡的呻吟中轰然崩塌。 她竟如此放浪,甘愿自称“母狗”,乞求那淫贼赐予高潮! 卢泽心痛得颤抖,恨意滔天,意识到师尊终究只是个女人,可如此完美的女人,竟沦为苏锐的母狗,他的心如刀绞,誓要将苏锐碎尸万段! 洞内,苏锐听到满意的答案,屁股耸动,巨根一下快过一下,顶入菊穴最深处。 玉晚凝瞬间攀上极致高潮,菊穴与蜜穴同时痉挛,玉瓣一线疯狂喷出淫液,高潮与潮吹齐至,淫水大量的喷射而出。 她的肥臀剧颤,喉间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到了……到了……小母狗……高潮了……” 第44章 玉兰沉沦,处子鲜血 “真是个骚货!老子也要射了,给我接住!” 苏锐低吼一声,腰身猛然前挺,滚烫的浓精如洪流般灌入玉晚凝的菊穴深处。 霎时间,她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再度剧烈颤抖,香舌无意识地吐出,杏眸翻白,雪白的胴体痉挛不止,仿佛被极致的欢愉彻底击溃了神智,最终软软地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这就被老子干晕了?” 苏锐嗤笑,缓缓拔出沾满蜜液与精液的肉棒,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粉嫩菊蕾以惊人速度闭合,细密的褶皱微微颤动,像是不舍肉棒的离开。 他炽热的目光肆意扫过玉晚凝瘫软在榻上的玉体,戏谑道:“玉晚凝,你这屁眼真不愧是为老子而生,紧得让人欲罢不能啊!” 见她香舌半吐、杏眼翻白的失神模样,宛如一朵被蹂躏至极致的绯色玉兰,苏锐狞笑一声,又在她红肿不堪的臀瓣上,落下了一巴掌:“瞧你这被老子肏得神魂颠倒的骚样,若让你那宝贝弟子卢泽看见,怕是道心当场崩碎!” “卢泽……” 听到这个名字,玉晚凝的神智从迷离中挣扎出一丝清明。 她强忍着浑身的酸软,缓缓支起娇躯,杏眸中泪光盈盈,泣声求道:“已经……够了吧?求你……放过他……” 苏锐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指尖带着虚伪的温柔:“当然,你如此乖巧,老子又怎会继续为难你那宝贝弟子呢?不过,记得提醒他,若再敢招惹老子,就算你这美妙的身子被老子干烂,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玉晚凝贝齿紧咬朱唇,黯然垂首:“我……明白……” 目光落在身上那件破碎的绯色霓裳上,曾经华美的衣料如今难以蔽体,既遮不住胸前的春光,也掩不住臀部的红肿,就像她支离破碎的尊严。 她背过身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袭月白纱裙,匆匆换上。 纤手微颤着系上衣带,月白绸缎轻柔复上肌肤的刹那,红肿的臀峰传来一阵刺痛。 布料每一次细微摩擦,都似在唤醒那些被粗暴对待的记忆——掌心落下的拍打、蛮力撞击的疼痛,此刻在新衣的包裹下,反而愈发清晰鲜明。 但比身体的疼痛更令她难堪的,是内心深处被彻底满足的欢愉。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自平复心绪,准备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去带卢泽离开。 她踉跄地走向洞口,只见卢泽还躺在原来那个位置上,他的右臂断口的血迹已经干涸,气息微弱,禁制依然如枷锁般锁住他的灵力。 她心头一痛,转身向缓步跟出来的苏锐,颤声道:“解开他的禁制!” 苏锐轻笑,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禁制应声消散,卢泽的身体顿时一松。 玉晚凝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卢泽用仅存的左手狠狠推开:“别碰我,我嫌脏。”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刀锋划过她的心扉。 玉晚凝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卢泽……你……怎会如此说?” 卢泽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扭曲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那些自轻自贱的言辞,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冰清玉洁的师尊?” 这番话如同惊雷贯耳,玉晚凝娇躯剧颤:“你……你都听到了?这不可能……” 她明明布下了禁制啊!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杏眼含恨地望向苏锐,但不等她质问,卢泽的怒斥再度劈来:“玉晚凝,我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下贱的女人!” 望着这个曾经对她满怀敬意的弟子,如今眼中只剩下赤裸的鄙夷,那扭曲的神情几乎将她的心撕成碎片。 玉晚凝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不……不是的,卢泽,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卢泽咆哮道:“你被那淫贼肏屁眼,浪叫成那副模样!还要解释什么?亏我将你视为神女,我呸,你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妇!” 玉晚凝娇躯一晃,似被抽干了力气,泣不成声:“卢泽,我……我都是为了你……” “够了!” 卢泽眼中恨意滔天,左手猛地指向她:“从今以后,你我师徒情分恩断义绝!” “不……” 玉晚凝双膝一软,颓然跪地。 她以手掩面,泣声不止,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滑落。 乌黑的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那张惨白如纸的容颜。 现在的她,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玉兰,凄美而破碎。 卢泽踉跄着站起身,左手指向玉晚凝与苏锐,嘶声怒吼:“你们等着!我要让整个宗门、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你们的丑事!定要叫你们身败名裂!”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苏锐:“特别是你!” 苏锐唇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他始终相信,人最应该具备的便是冷静。 被愤怒吞噬理智的人,从来都活不长久,就像眼前这个声嘶力竭的年轻人,每一句嘶吼都在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在场三人中,卢泽是最弱的那个。 无论是苏锐还是玉晚凝,弹指间便能取他性命。 要想倾泻恨意,至少得先有足以自保的资本才行。 若连这都不明白,死了也是活该。 苏锐悠然开口:“玉晚凝,你听听,你这弟子多恨你?老子倒是无所谓,可若放他离开,你那高高在上的仙子形象,怕是要崩塌得一干二净了。” 卢泽闻言冷笑,挑衅地看向玉晚凝:“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有本事你就动手啊!” 玉晚凝不住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不,卢泽……我怎会……怎会杀你?” 卢泽怒吼:“别假惺惺了!你这狗主人都让你杀人,你这母狗还不照办?” 玉晚凝心如刀绞,颤声道:“卢泽,我……都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啊!你怎能……说如此伤人的话?” 卢泽惨然一笑,指着苏锐怒骂:“为了我?你若真为我,就杀了苏锐!而不是被他肏得浪叫不止,甘当母狗!” 苏锐冷笑,缓步走近玉晚凝,大手搭上她香肩,一缕漆黑魔气如游丝般渗入她体内,勾起她心底最深的邪念。 “多说无益,玉晚凝,若放他离开,你必将被整个修仙界唾弃,永无翻身之日。” 听闻此言,玉晚凝娇躯剧颤。 在魔气的牵引下,她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可怕景象:被宗门同道指为“母狗”,受尽世人鄙夷,连父亲都冷眼将她逐出家门,天地之大,再无她的容身之地。 “不……我不是……我不是母狗……” 她掩面痛哭,声音支离破碎。 苏锐眼中狞光一闪,递出一柄灵剑,剑身流转幽冷寒光,蛊惑道:“杀了他,你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剑宗仙子。” 玉晚凝接过灵剑,纤手不住颤抖。 她望向卢泽愤怒扭曲的面容,杏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杀意,心如刀绞。 卢泽却仰天狂笑:“玉晚凝,你杀了我又如何?就算能掩盖真相,也改变不了你身为母狗的事实!你这下贱的女人,骚货!!”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玉晚凝心中的杀意。 其实只要卢泽肯流露半分软弱、一丝求饶,她即便被魔气侵蚀,也绝对不忍下手。 可这般辱骂,将她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闭上杏眼,背过身去,泪水滑落的刹那,灵剑在灵力操控下化作一道寒光,瞬间洞穿了卢泽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卢泽甚至来不及痛呼,便带着满腔恨意倒地,气息全无。 玉晚凝瘫坐在地上,乌黑长发散乱地遮住她空洞无神的俏脸,仿佛那一剑不仅夺去了弟子的性命,也将她自己的魂魄彻底抽空。 苏锐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蛊惑:“不必自责,他既不懂你的苦心,又辱骂你的尊严,早已不配为你弟子。” 玉晚凝发出一声凄凉的冷笑:“配不配……如今还重要么?从里到外,我早已……扭曲不堪。” 苏锐手指滑过她雪白脖颈,轻触那嫣红乳尖,引得她不自觉一颤,低语道:“扭曲?那又如何?老子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你身体的每一寸隐秘,灵魂的每一次挣扎,都让我痴迷。这世上唯有我,懂得如何接受完整的你。” 玉晚凝的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你……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 苏锐的指尖轻抚过她颤抖的唇瓣,声音温柔得令她动容:“你错了,我只想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让你忘记一切痛苦。” 他的手指探入她被肏得红肿的菊蕾,那百倍敏感度尚未消退,仅仅一触,便让她娇躯一颤,大脑被极致的快感席卷。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想不想要?” 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酥麻。 “……想!” 玉晚凝杏眼迷离,纤手解开身上的纱裙,顺从地弯下腰,在卢泽的尸体旁,将那绝美肥臀高高翘起,臀瓣饱满如月,粉嫩菊蕾微微收缩,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苏锐的舌尖轻轻掠过唇角,眼底闪过一丝自得的幽光。 早在将卢泽带回来之前,他便推演出这绝妙的一步,让玉晚凝亲手杀了卢泽,让她在罪孽中彻底堕入深渊。 如今局势的发展,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 他该感谢卢泽那刚烈易折的性子,若非如此,他便只能强行操控玉晚凝的元神,逼她出手。 哪能像现在这般,让她在清醒的意志下,亲手终结弟子的性命? 卢泽的这份刚烈,加上魔气的引诱,和玉晚凝心底暗藏的那一丝恶念——正是这些丝线,才织成了这张让她堕入无尽深渊的罗网。 苏锐狞笑不已,望着那主动献出的丰臀,粗硕的肉棒再度勃发,龟头抵住菊蕾,狠狠贯入! “啊——!” 玉晚凝娇躯剧颤,菊穴嫩肉紧紧裹住肉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喉间溢出高亢呻吟:“好……好满……好舒服……用力……用力肏我……” 苏锐毫不留情地猛烈抽送,撞击声不绝于耳,臀肉掀起阵阵浪波,蜜液自股间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冲击,在数百下的抽插中,已经攀上数次高潮。 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对杀害卢泽的愧疚,在欢愉中慢慢消沉。 突然,苏锐停下抽插,巨根停在她菊穴深处,低笑道:“玉晚凝,你的屁眼已经被老子肏得开花,这处子蜜穴,不如也献给我?主动一次,你便能彻底忘却痛苦,沉沦极乐。” 玉晚凝气若游丝,泪水滑落,杏眼中满是空洞与迷离。 卢泽的死、道心的崩溃、苏锐的蛊惑,如毒药侵蚀她的意志。 她喃喃道:“解脱……我还能……解脱吗……” 似是下定决心,她平躺在地上,主动分开雪白双腿,露出那紧致湿润的玉瓣一线,粉嫩肉缝晶莹剔透,散发致命诱惑。 她颤声道:“我……给你……求你……让我忘了这一切……” 苏锐眼中欲焰暴涨,看着主动献出处女小穴的玉晚凝,他即便还没肏,也已经爽得灵魂直颤。 他狞笑道:“放心,老子会让你体验比肏屁眼更极致的快感!” 巨根抵住那紧致肉缝,龟头缓缓挤入,很快便触到那层纯洁的屏障。 苏锐腰身一挺直接刺穿,处子鲜血顿时涌出,玉晚凝随之发出一声痛呼:“啊——!” 随即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那紧致无比的小穴如无数媚肉般吮吸巨根,带来令人疯狂的酥麻。 苏锐毫不怜惜地猛烈抽送,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蜜液与鲜血交织,在地面晕开斑驳的痕迹。 玉晚凝杏眼迷离,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好……好深……太……太舒服了……” 她突然伸出玉臂,搂住苏锐的脖颈,红唇颤抖着贴上他的唇,香舌主动探入,缠绵索吻,带着绝望的沉沦:“吻我……求你……吻我……” 苏锐低笑着回应她的热吻,舌头肆意掠夺她的甜美,巨根继续猛烈抽插,蜜穴嫩肉被撑开到极致,淫液喷涌,潮吹不止。 他一把抱起玉晚凝的娇躯,让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际,站立姿势让巨根进入得更深,顶得她灵魂出窍。 “啊……到了……又要到了……” 玉晚凝浪叫不止,肥臀不自觉扭动,迎合着撞击,臀浪翻涌,淫靡至极。 苏锐大手揉捏她颤巍巍的雪白美乳,指尖拧弄嫣红乳尖,引得她娇躯剧颤,乳浪翻涌,喉间呻吟越发高亢:“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啊啊……” 他的手指肆意玩弄那对傲然双峰,时而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轻弹乳尖,刺激得她蜜穴疯狂收缩,淫液如泉喷涌,潮吹一波接一波。 “玉晚凝,你这对奶子也够极品,老子爱玩!” 苏锐狞笑,巨根猛地一顶,直抵小穴深处,魔气涌入,敏感度再度暴涨。 玉晚凝彻底崩溃,杏眼翻白,香舌吐出,浪叫道:“啊啊……小母狗……要死了……奶子……小穴……都给你……肏死我吧……” 苏锐哈哈大笑,抱着她在洞府内边走动边抽插,每一步都顶入最深处,淫液四溅,乳浪与臀浪交织,画面淫靡而震撼。 玉晚凝高潮连绵,娇躯瘫软在苏锐怀中,泪水与淫液交织,彻底沉沦在这无尽的极乐深渊中,短暂的忘却了所有的痛苦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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