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1.1-2.33完)作者:pauuul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9-29 8:42 已读21751次 大字阅读 繁体
           【被入侵的家】(1-19完)

作者:pauuul 2025/09/2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9991 【被入侵的家】2(21-33完) 【被入侵的家】2(15-20) 【被入侵的家】2(08-14) 【被入侵的家】2(01-07)   第一章

  夜色如墨,冰冷的雨丝混杂着都市的霓虹,在柏油马路上晕开一片片迷离的光斑。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湿滑的路面上仓皇逃窜,身后几辆车如饿狼般紧追不舍。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夜的宁静,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车上踉跄滚下,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鲜血混着雨水,染红了半边衣衫。

  这人正是沈三,因为大家很猛不要命,道上人称“猛哥”。他捂着伤口,一头扎进旁边一个错综复杂的老旧小区,凭借着对这片区域模糊的记忆,狼狈地穿梭在狭窄的巷弄里。身后的追兵叫骂声越来越近,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灼痛,失血带来的眩晕感阵阵袭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要栽在这里的时候,前方一栋公寓楼的单元门忽然打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撑着伞走了出来,似乎是准备去便利店买东西。

  “凌宇?”沈三几乎是凭着本能喊出了这个名字。

  被称为凌宇的男人浑身一僵,扶了扶眼镜,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煞神,好半天才从记忆深处挖出这张粗犷的面孔。“猛……猛哥?”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别他妈废话,被人砍了,借你家躲躲!”沈三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吓傻了的凌宇,闪身挤进了单元楼。

  凌宇的公寓在12楼,一套装修精致简约的两居室,与沈三身上那股血腥和江湖气显得格格不入。当凌宇手忙脚乱地打开家门,将沈三扶进去时,一个穿着丝质睡裙的女人正端着水杯从客厅走过。

  她就是凌宇的妻子,陆婉婷。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后,衬得她那张白皙精致的瓜子脸愈发楚楚动人。她的五官柔和而婉约,一双杏眼清澈如水,此刻却因为眼前这骇人的一幕而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惧与错愕。那身淡粉色的丝质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那惊人的饱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裙摆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老……老婆,这位是……是我以前的朋友,猛哥。”凌宇的脸色比纸还白,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他……他遇到点麻烦。”

  陆婉婷的视线从沈三血淋淋的手臂,扫到他那张因为失血和疲惫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上,最后落在他因为闯入而踩脏了玄关高级地毯的脚上。她紧紧攥着水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尖叫出声,只是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沈三的目光则毫不掩饰地在陆婉婷身上肆意打量。好一个极品人妻!他心里暗骂凌宇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这女人的长相、身段,无一不是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那份受惊后强装镇定的模样,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让他体内那股征服和凌辱的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微黄的牙齿,对陆婉婷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弟妹,别怕,老子不是坏人。就是被几条疯狗咬了,在你家躲几天就走。”

  他粗俗的言语和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陆婉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秀眉微蹙。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整个家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忙碌中。凌宇胆小如鼠,却又不敢违逆沈三的意思,哆哆嗦嗦地翻出医药箱,笨手笨脚地帮他处理伤口。沈三则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凌宇,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陆婉婷。

  陆婉婷几次想开口质问,但看到丈夫那副哀求和恐惧交织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默默地去浴室拿来热毛巾,又倒了温水,放在茶几上,动作轻柔,却始终和沈三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沈三注意到,这个女人虽然害怕,但骨子里透着一股良好的教养和隐忍。她不像外面那些咋咋呼呼的女人,这份独特的沉静气质,反而更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愈发心痒难耐。他故意在凌宇帮他包扎时发出一声闷哼,眼睛却紧紧盯着陆婉婷。

  果不其然,陆婉婷的身体猛地一颤,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和更为复杂的紧张情绪。

  “行了,凌宇,你他妈笨手笨脚的,想疼死老子?”沈三不耐烦地推开凌宇,自己扯过纱布,用牙咬着打了个结。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客厅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给老子找个房间,这几天,我就住这儿了。记住,别给老刷什么花样,不然……哼哼。”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声冷笑里的威胁意味,让凌宇夫妇俩同时打了个寒颤。

  就这样,不速之客沈三,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蛮横地闯入了凌宇和陆婉婷的生活,在这间精致温馨的公寓里,搅起了一场即将失控的欲望漩涡。

  第二章

  一夜无话,却又暗流汹涌。沈三的鼾声如雷,穿透客房的门板,在寂静的公寓里回响,像一头野兽在宣告自己的领地。陆婉婷在卧室里几乎整夜未眠,丈夫凌宇僵硬的身体就躺在身边,同样清醒,却连翻身的勇气都没有。恐惧和屈辱像两只冰冷的手,扼住了这对夫妻的喉咙。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客厅里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药水和男人汗液混合的刺鼻气味。沈三赤着上身,露出虬结的肌肉和身上几道狰狞的旧疤,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昨夜凌宇胡乱包扎的纱布已经渗出了暗红的血迹。

  “凌宇!死哪儿去了?给老子滚过来换药!” 沈三不耐烦地吼道,声音洪亮,震得茶几上的杯子嗡嗡作响。

  凌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从厨房里蹿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来……来了,猛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医药箱,蹲在沈三面前,哆哆嗦嗦地解开旧纱布。他的动作笨拙而犹豫,因为害怕弄疼沈三,反而几次扯到了伤口边的皮肉。

  “操!你他妈是没吃饭还是天生残废?” 沈三猛地一甩手,差点把凌宇掀翻在地。“就你这B样,还当程序员?键盘敲得动吗?滚一边去!”

  凌宇吓得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沈三的目光越过他,如鹰隼般锐利地射向站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的陆婉婷。她今天换上了一套素雅的棉质家居服,长裤长袖,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宽松的衣物依然无法掩盖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那张未经修饰的素净脸庞上,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弟妹,” 沈三的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你过来。看你老公这废物样,老子怕伤口没好,先被他折腾死了。你来帮我换。”

  陆婉婷的身体瞬间僵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让她去触碰这个男人的伤口,触碰他充满阳刚气息的身体?光是想象一下,就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凌宇接收到妻子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挣扎,但迎上沈三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他所有的反抗意志都烟消云散了。他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对陆婉婷说:“婉婷……你就……帮帮猛哥吧,我……我实在是手笨。”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陆婉婷的心理防线。丈夫的懦弱和退让,比沈三的蛮横更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冷。她默默地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从凌宇手中接过棉签和药水。

  当她靠近时,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几欲作呕。她强忍着不适,跪坐在地毯上,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沈三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嘶……” 沈三故意倒吸一口凉气。

  陆婉婷的手一抖,急忙道:“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疼倒是不疼,” 沈三低沉地笑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滑过她因紧张而抿紧的红唇,最终停留在她俯身时,家居服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上。“就是弟妹这手……真他妈软,跟没长骨头似的。摸在身上,又滑又嫩,比他妈最好的丝绸还舒服。”

  粗俗不堪的言语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陆婉婷的脸上,让她瞬间血色上涌,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的手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棉签几次都差点掉落。

  “还有这味儿,” 沈三得寸进尺,猛地凑近,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用力嗅了一下,“真香啊。不是香水味,是女人身上自带的奶香味。凌宇这小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陆婉婷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向后缩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羞愤。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逃离这个恶魔。

  好不容易包扎完毕,陆婉婷逃也似的站起身,想要躲回卧室。

  “哎,等等,” 沈三叫住了她,“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黏糊糊的。老子要去洗个澡。可这手伤着了,不方便,你老公又是个废物。”他拍了拍身旁凌宇的脸,侮辱性极强,“弟妹,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进来帮我搓个背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陆婉婷和凌宇同时愣在当场。

  “猛……猛哥,这……这不方便吧,” 凌宇终于鼓起一丝勇气,声音却依然发虚,“我……我来帮你,我保证小心点。”

  “你?” 沈三嗤笑一声,一脚踹在凌宇小腿上,“你他妈除了会把老子推进水里淹死,还会干个屁?就这么定了!弟妹,走!” 说罢,他完全不理会夫妻俩的反应,径直走向浴室。

  陆婉婷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看着丈夫被踹了一脚却只敢缩着脖子,看着浴室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荒谬感攫住了她。

  几分钟后,浴室里传来沈三不耐烦的催促:“磨蹭什么呢?等着老子请你进来?”

  陆婉婷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无声地滑落。她擦干眼泪,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模糊了视线。当雾气稍散,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脏瞬间停跳。沈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高大魁梧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的眼前。他背对着门,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宽阔的脊背上肌肉线条分明,像一座沉默的山。而最让她无法呼吸的,是她视线余光瞥见的,从他两腿之间垂下,又因为充血而高高翘起的,那根尺寸惊人、形态狰狞的巨大肉棒。它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顶端微微昂起,散发着原始而危险的气息。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 沈三命令道。

  陆婉婷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教养、她的羞耻心、她二十多年来建立的所有道德准则,在这一刻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她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拿起花洒和沐浴露,走到沈三的身后。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她将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出泡沫,然后,那双曾经只为画笔和丈夫而存在的、柔软白皙的手,颤抖着,贴上了另一个男人赤裸的后背。

  他的皮肤滚烫而粗糙,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次摩擦,都像电流一样穿过她的指尖,直达心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部肌肉随着呼吸的起伏,那种纯粹的、属于雄性的力量感,是她在文弱的凌宇身上从未体验过的。

  “用力点!没吃饭吗?” 沈三不满地哼了一声。

  陆婉Ting咬紧牙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滑落,流过他结实的腰线,消失在紧实的臀缝之间。她的目光不敢有丝毫偏移,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避难所。

  “后面擦完了,” 就在陆婉婷以为这场酷刑即将结束时,沈三那带着戏谑和命令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狰狞的前半身完全暴露在她面前。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骇人的弧线,前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液。

  他咧嘴一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煞白的脸。

  “现在,该擦前面了。”

  第三章

  时间在充满蒸汽的浴室里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陆婉婷的思绪已经彻底停摆,只剩下眼前那具充满了侵略性的男性裸体,和那根因为她的出现而愈发狰狞的昂扬巨物。她的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灵魂仿佛已经出窍,冷漠地审视着这具正在经历极度恐惧和羞辱的躯壳。

  沈三享受着她脸上那副混合了惊恐、厌恶和绝望的表情。这比任何春药都更能激发他施虐的欲望。他看着她呆立不动,眼神空洞,嘴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心中那头名为“支配”的野兽发出了满足的咆哮。但他没有太多耐心。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 沈三的声音陡然变得凶狠,打破了死寂。他脸上的戏谑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刀锋般的冷酷和不耐烦。“是不是非要老子把话说得再明白点?你男人那双敲代码的手,我看也挺值钱的。你说,老子是先剁他左手,还是右手?或者干脆把他那根废物玩意儿割下来泡酒?”

  这番话语如同一盆掺了冰碴的脏水,从陆婉婷的头顶浇下,让她瞬间从灵魂出窍的状态中惊醒。她浑身剧烈地一颤,视线猛地聚焦在沈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上。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也做得出。她想到了凌宇,想到了他虽然懦弱,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如果凌宇出事……她不敢再想下去。

  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一种比死亡更令人窒息的绝望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知道,她没有任何选择。丈夫已经将她推入了深渊,而她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坠落。

  “我……我洗……”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的。

  “这就对了嘛。” 沈三脸上的煞气稍退,重新挂上了那副令人作呕的、胜利者般的笑容。“过来,跪下。给老子好好洗洗干净。这可是要插进你这种高级货色身体里的东西,得讲究点卫生。”

  “跪下”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入了陆婉婷的尊严里。她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在她的世界里,她只在求婚时见过丈夫单膝跪地,而现在,她却要对一个侵入自己家庭的恶棍双膝跪下,去触碰他最肮脏的部位。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决堤而出。但她不敢哭出声,只能任由滚烫的泪珠混合着屈辱,滑过冰冷的脸颊。她移动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沈三的面前。然后,在男人充满审视和欲望的目光中,她缓缓地弯下膝盖,柔软的家居裤包裹下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瓷砖上。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庞然大物。它就在她的眼前,如此之近,她甚至能看清那青筋盘虬的柱体上,每一条血管的贲张,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雄性腥膻的独特气味。顶端的马眼处,晶莹的前列腺液越发饱满,像一颗晨间的露珠,摇摇欲坠。

  她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伸出那双本该握着画笔、创造美好的手,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手中的浴球沾满了泡沫,却感觉有千斤之重。

  “快点!” 沈三不耐烦地催促,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往前按了按。

  陆婉婷浑身一哆嗦,闭上了眼睛。她豁出去了。她颤抖着,将沾满泡沫的浴球,小心翼翼地,印上了那根巨物的顶端。

  触碰的瞬间,一股滚烫坚硬的触感通过浴球传递到她的掌心。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生命力和攻击性的感觉。它在她的手中微微跳动了一下,仿佛一头活物。陆婉婷的身体猛地绷紧,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不敢睁眼,只能凭借着本能,用浴球包裹住那根巨物,从顶端的冠状沟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细腻的泡沫覆盖了粗大的柱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她的动作僵硬而笨拙,仿佛在处理一件危险的爆炸品。

  沈三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这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把锥子刺入陆婉婷的耳膜。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征服。看着这个白天还是一副高贵冷艳模样的知识女性,此刻却像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跪在自己胯下,侍弄着自己的性器,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支配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射精。

  “没用的东西,浴球有什么意思?” 沈三低吼一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浴球扔到一边。然后,他抓住陆婉婷那只柔软、细腻、微微冰凉的手,强行将其包裹在了自己灼热的巨根上。

  “啊!” 陆婉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肌肤与肌肤直接相触的瞬间,那种尺寸、温度、硬度带来的冲击,远比隔着浴球要强烈百倍。她的手那么小,甚至无法完全握住它的周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贲张的血管在她的掌心下跳动,感受到那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她的手掌烫伤。

  “用你的手,给老子搓!” 沈三命令着,同时抓着她的手,强迫性地上下滑动起来。

  陆婉婷的脑袋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的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成了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她被迫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掌心里的每一次滑动,感受着残存的泡沫变得愈发粘稠。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之中,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了她的下体。这股热流让她感到更加恐惧和憎恶,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被强迫、被凌辱的情况下,产生如此可耻的反应。她的内裤深处,一片湿滑泥泞。她家居服下那对饱满的乳房,乳尖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悄然硬化,顶着柔软的布料,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一切生理上的变化,都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浴室门外,凌宇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里面传来的每一丝声音——妻子的抽泣、沈三的低吼、水声、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皮肤摩擦的声音——都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他听到了沈三的威胁,听到了妻子屈辱的应答,听到了她膝盖磕在地上的闷响。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连一丝血色都感觉不到。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能。他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颓然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无声地痛哭起来。他是一个丈夫,却在此刻,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入了恶魔的掌心。

  第四章

  陆婉婷的掌心被那根滚烫的巨物烙印着,每一次被迫的上下滑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脆弱的神经。她的意识已经漂离,只剩下屈辱的本能驱使着这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自己机械的动作,那根凶器在她手中发出了濒临喷发的搏动,顶端溢出的粘液越来越多,将她的手和他的肉棒根部都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就在她以为这场噩梦即将以最不堪的方式结束时,沈三却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等等,”他低沉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玩味和残忍的笑意,“这么快射了就没意思了。”

  他松开她的手,然后,在陆婉婷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他转了个身,将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和紧实挺翘的臀部完全呈现在她面前。他微微向前俯身,双手撑在墙壁上,这个动作让他的臀缝更加清晰地分开。

  “手洗得差不多了,还有个地方没洗干净。”他的声音从墙壁的反射中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撅起屁股,给老子把屁眼洗干净。”

  陆婉婷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洗……洗屁眼?这个词汇像最污秽的诅咒,轰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去触碰一个男人最私密、最肮脏的排泄口?这已经不是羞辱,而是彻头彻尾的人格践踏。

  “不……不行……求求你……”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哀求,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沈三回头,眼中凶光一闪:“你说什么?看来你老公的手是不想要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火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剧烈的抽搐而颤抖。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可怕的后果。

  “不……我洗……我洗……”她泣不成声地回答。

  “这就乖了。”沈三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用更具侮辱性的语气说道:“掰开,给老子好好洗。要用手指伸进去,把里面的褶子都给老子抠干净!听见没有?”

  陆婉婷的身体僵住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片片撕碎。手指……伸进去……

  “我给你计时,不洗满十分钟不准停。开始!”沈三冰冷的声音宣判了她的死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陆婉婷不敢违抗,她伸出那只刚刚还握着他巨根的、沾满粘液的手,颤抖着,探向那禁忌的所在。她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他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那个幽深、紧闭的穴口。浓郁的男性体味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几欲昏厥。

  她闭着眼,将一根手指沾上沐浴露的泡沫,然后,像是触碰烙铁一般,轻轻地点在了那个穴口上。穴口的嫩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而猛地收缩了一下。陆婉Ting吓得手一抖,但沈三不耐烦的催促声让她不敢停下。她咬碎了银牙,将指尖缓缓地、一寸寸地,探入了那温暖、紧致、从未有异物侵入过的甬道之内。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陌生而诡异。温暖、湿滑、并且充满了弹性的肠壁紧紧包裹住她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蠕动着。这一刻,陆婉婷感觉自己彻底被玷污了,从身体到灵魂,都染上了洗不掉的污秽。她麻木地、机械地在里面搅动、抠挖,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清洁工具。而她自己的身体,却在这样极端的羞辱下,产生了更加不堪的反应。下体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的内裤和家居裤濡湿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腿间,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当沈三喊停的时候,陆婉婷几乎虚脱在地。她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令人作呕的污物。

  “冲干净,然后给我擦干。”沈三命令道。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拿起花洒,将他身上的泡沫和污秽全部冲洗干净,然后用浴巾,仔仔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擦干,包括那根已经半软,但尺寸依然骇人的肉棒。

  当沈三心满意足地走出浴室时,陆婉婷也如同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娃娃,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客厅里,饭菜的香气飘来,凌宇已经将三菜一汤摆上了桌,他看到沈三出来,又看到身后失魂落魄的妻子,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愧疚,但很快就低下了头。

  沈三看了一眼陆婉婷。她身上的棉质家居服因为刚才的“劳动”已经湿透了大半,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傲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胸前那两点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尖,更是清晰地顶着布料。

  “看看你这身衣服,都湿透了,像什么样子。”沈三皱着眉,用一种嫌弃的口吻说道,“去,换身干净的。”他说着,却完全没有让她自己去的意思,而是大步流星地直接走向了主卧室。

  “你干什么!”陆婉Ting惊叫一声,想要阻止。

  沈三回头,眼神一冷:“怎么?怕我偷你东西?老子就是进去帮你挑件衣服。别忘了,老子以前也学过几天美术,审美天赋比你那废物老公强多了。”他推开主卧的门,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那本是属于她和凌宇最私密的空间。

  他像巡视领地一样在卧室里扫了一圈,然后径直拉开了衣柜。“内衣内裤放哪儿了?”他头也不回地问。

  陆婉婷僵在门口,浑身冰冷。她看着这个男人翻弄着自己的衣物,那种侵犯感甚至比刚才在浴室里更甚。她咬着唇,指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声音细若蚊蝇。

  沈三拉开抽屉,里面是各式各样、色彩缤纷的女性内衣裤。他像是挑拣商品一样翻了翻,最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布料少得可怜,几乎无法遮挡任何东西。“就这个了,性感。”他掂了掂,然后又在衣柜里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出了一条堪堪能遮住臀部的牛仔短裙,和一件白色的抹胸。

  他将这三件东西扔在床上,对陆婉Ting说:“穿这个。文胸就别穿了,勒着奶子不舒服,影响健康。穿个抹胸就行。”那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毫不掩饰的淫邪欲望。

  “快点,当着我的面,现在就换。”他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我……”陆婉婷抱着自己湿透的衣服,羞愤欲绝。当着他的面脱光,再换上这样暴露下流的衣服?

  “嗯?”沈三的眼神再次投向了餐厅里那个正坐立不安的凌宇,“你再犹豫一秒,我就出去让你老公表演一下什么叫五体投地。”

  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陆婉TVing闭上眼睛,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湿漉漉的家居服。衣服滑落,露出了她那因羞耻和刺激而泛着粉红色泽的、玲珑浮凸的完美胴体。她胸前那对丰满的D罩杯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红樱坚硬欲裂。平坦的小腹下,是因淫水泛滥而显得格外泥泞的私密花园。

  沈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毫不掩饰的、淫邪的嘲笑声。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解剖、凌辱。

  在这样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目光注视下,陆婉婷屈辱地脱下所有湿衣服,拿起那条少得可怜的丁字裤穿上,然后是抹胸和短裙。当她换好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温婉知性的插画师陆婉婷,而是一个被精心打扮过的、等待被享用的性感玩物。

  “走吧,吃饭。”沈三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惊人的弹性让他心情大好。

  餐桌上,一幕荒诞至极的戏剧正在上演。沈三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陆婉婷穿着那身屈辱的衣服,被迫坐在他身边。沈三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她的任务,就是为他布菜,为他倒酒。

  而桌子的另一边,坐着这家的男主人,凌宇。他低着头,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妻子一眼。

  沈三喝了一口陆婉婷为他斟满的酒,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看向凌宇,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语:“哎,我说凌宇啊,你这身体也太虚了吧?看你这黑眼圈,是不是晚上不行啊?我可听人说了,你们这些搞电脑的,十个有九个是快枪手,一分钟都撑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该不会是早泄吧?”

  “噗——”凌宇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直接喷了出来。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羞耻、愤怒、无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第五章

  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而粘稠的胶体,将三个人都禁锢其中。

  沈三那句关于「早泄」的问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炸弹,余波仍在不断扩散,侵蚀着凌宇最后一点可怜的男性尊严。

  凌宇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碗里,握着筷子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他不敢看任何人,不敢看对面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更不敢看身边那个正在被公然羞辱的、自己的妻子。

  他选择了沉默,这是一种懦弱的、毫无意义的抵抗,也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反应。

  陆婉婷僵硬地坐在沈三身旁,感觉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像一条烙铁。

  丈夫的沉默和逃避,比沈三的任何羞辱都更让她心寒。

  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孤零零地站在一个充满了豺狼虎豹的斗兽场中央,而那个本该保护她的人,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冷,变硬。

  沈三的耐心,在凌宇长达半分钟的死寂中,被消磨殆尽。

  他脸上的戏谑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即将爆发的暴虐。

  他享受的是支配,是看着猎物在自己面前挣扎求饶,而不是这种死人般的沉默。

  「砰!」

  一声巨响毫无征兆地炸开!沈三猛地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了餐桌上。

  实木餐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桌上的碗碟被震得跳了起来,汤汁四溅,其中几滴滚烫的油点甚至溅到了凌宇的手背上,烫得他猛地一缩。

  这声巨响也像一记重锤,砸在了陆婉婷和凌宇的神经上。

  陆婉婷浑身剧烈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惊恐的聚焦。

  而凌宇,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妈的问你话呢,聋了吗?还是看不起老子?」沈三的咆哮如同滚雷,在不大的餐厅里轰然炸响。

  他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操你妈的,老子问你话,你再不回答,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那狗脑袋按到马桶里去,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他的怒吼在空中回荡,而与此同时,他那只一直搂在陆婉婷腰间的粗糙大手,开始有了新的动作。

  那只手并没有离开,而是像一条毒蛇,带着冰冷而明确的目的性,从她的腰侧,缓缓地滑到了她的身后。

  陆婉婷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覆盖在她牛仔短裙包裹的臀肉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掌心的热度依然霸道地传递过来。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一种比刚才更加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她因为恐惧而几乎停止呼吸的时候,沈三的手指勾住了她短裙的后摆。

  然后,他一边用最凶狠的目光锁定着瑟瑟发抖的凌宇,一边毫不犹豫地,猛地一掀!

  牛仔短裙被整个从后面翻了上来,完全堆在了她的后腰上。

  一瞬间,陆婉婷感觉自己的整个后半身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那是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赤裸裸的羞耻。

  她身上仅存的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此刻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反而像一个淫荡的符号,将她最后的尊严剥得干干净净。

  那根细细的黑色系带深深地勒进了她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之间,勾勒出一条诱人而又充满屈辱的深邃股沟。

  丁字裤前端那片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因为早已被泛滥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阴阜上,甚至能隐约看到下面阴唇的轮廓。

  她完美的、挺翘的、只属于丈夫的蜜桃臀,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条条地,展现在了餐桌之上,展现在了自己丈夫的眼前。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羞耻与绝望的短促抽气声从陆婉婷的喉咙里溢出。

  她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能感觉到沈三那只掀开她裙子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顺势按在了她裸露的左边臀瓣上,粗糙的指腹甚至还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恶意地摩挲了一下。

  而对面的凌宇,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正好将这一幕完整地收入了眼中。

  他看到了妻子被掀起的短裙,看到了那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的丰腴臀瓣,看到了那根刺眼的、象征着淫靡的黑色丁字裤细绳,更看到了沈三那只像烙印一样按在自己妻子臀肉上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手。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完全暴露的姿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自己就坐在对面。

  这种视觉冲击带来的羞辱感,比任何言语上的攻击都要来得猛烈千百倍。

  他的呼吸停滞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沈三欣赏着凌宇脸上那副混合了震惊、痛苦和彻底绝望的表情,心中的暴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按在陆婉婷臀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还恶意地捏了一把那充满弹性的软肉,同时,他再次将矛头对准了已经彻底崩溃的凌宇,发出了最后的审判:「说!到底是不是阳痿?!」

  这个问题,在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它变成了一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凌宇尊严囚笼的钥匙。

  承认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无法保护妻子,承认自己将妻子拱手让人的事实。

  凌宇的嘴唇哆嗦着,他看着妻子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看着她眼中那已经死去的、空洞的光芒。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

  最终,两行浑浊的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眶中滚落。

  「是……是……」他终于用一种比蚊子哼还小的、破碎不堪的声音,吐出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抽干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也彻底碾碎了他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全部尊严。

  他瘫软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再也无法动弹。

  第六章

  凌宇那两个字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让整个餐厅的紧张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沈三脸上的暴虐神情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带着些许宽宏大量的得意笑容。

  他松开了按在陆婉婷臀肉上的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看,这不就对了吗,」他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道,「阳痿就要承认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他甚至还伸出手,隔着餐桌,拍了拍凌宇那因为脱力而耷拉着的肩膀,仿佛在给予他某种廉价的安慰。

  这番话语和动作,对凌宇而言,是比刚才的逼问更加残忍的凌迟。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脊骨的软体动物,瘫在椅子上,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而对于陆婉婷来说,丈夫的承认,以及沈三此刻的「宽宏」,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幻象。

  她感觉到身下椅子传来的冰冷,以及大腿内侧那因失禁而带来的、屈辱的湿热黏腻感。

  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混合着饭菜的香气,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令人作呕的结界。

  她没有动,依旧保持着短裙被掀起,臀部半裸的姿势,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壳。

  沈三满意地收回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假意在自己的裤兜里摸索了几下。

  「哎呀,」他咂了咂嘴,「烟没了……」

  他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对面那滩烂泥般的凌宇,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喂,烟没了,你去楼下给我买一包华子,再顺便带个打火机上来。」

  「华子」,这个词让凌宇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知道那是价格不菲的香烟,这个男人连使唤他,都要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然而,更让他恐惧的,是「离开」这个动作。

  让他离开?把婉婷一个人留在这里,和这个魔鬼共处一室?哪怕只有一分钟,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刚才那掀裙露臀的一幕还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视网膜上,他怎么敢走?

  凌宇的嘴唇蠕动着,想要拒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沉默和犹豫,清晰地写在了脸上。

  沈三看着他那副恐惧又不敢反抗的窝囊样子,不禁嗤笑出声。

  他像是看穿了凌宇的心思,故意用一种夸张的、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你放心,你他妈就去买包烟,我还能趁这几分钟把你老婆的屄给操了?不会的,你兄弟我没那么饥渴。」

  这句粗俗不堪的「保证」,非但没有让凌宇安心,反而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进了他心里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沈三说「不会操」,但没说不会做别的事情。

  这句承诺本身,就是一个充满了恶意和陷阱的语言游戏。

  然而,他有的选吗?

  他看着沈三那双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的眼睛,感受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凶狠气息。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敢犹豫一秒,那句「把脑袋按进马桶」的威胁,很可能就会立刻变成现实。

  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凌宇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甚至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他不敢再看妻子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便像逃命一样冲向门口,拉开房门,消失在了楼道里。

  他的脚步声在楼道里疯狂地回响,那不是正常下楼的脚步,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百米冲刺。

  他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用最快的速度买回烟,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或许……或许还能来得及……

  公寓的门被关上,将凌宇那绝望的奔跑声隔绝在外。

  餐厅里,瞬间只剩下了沈三和陆婉婷。

  沈三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玩味和残忍。

  他看了一眼依旧像人偶一样坐在椅子上、臀部半裸的陆婉婷,然后将目光移向了桌子底下。

  他用脚尖踢了踢陆婉婷的小腿,命令道:「下去。」

  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触碰而剧烈地一颤,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看向沈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沈三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个动作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陆婉婷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明白了。

  在浴室里的手淫,餐桌上的露臀,现在……是口交。

  羞辱的阶梯,正在一级一级地通往更深的地狱。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然而,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意志了。

  丈夫的懦弱,自己的失禁,已经将她的自尊心和羞耻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现在,只是一个破损的、等待被任意摆布的玩偶。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冰冷的地板让她赤裸的膝盖一阵刺痛。

  她低下头,屈辱地跪在了沈三的腿边。

  沈三早已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在浴室里被她「伺候」过的、此刻又重新变得狰狞可怖的巨物,正昂然挺立在她的眼前。

  那根肉棒的顶端,还残留着之前被她手指探入肛门时沾染上的、她自己的沐浴露泡沫的些许香气,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形成了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堕落的味道。

  她闭上眼,像是在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命令,张开嘴,缓缓地,将那根滚烫的、带着屈辱烙印的巨物,含入了口中。

  就在陆婉Ting的嘴唇包裹住那硕大龟头的一瞬间,楼道里传来了凌宇飞奔上楼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沈三听到了,但他毫不在意。

  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另一只手则按在了陆婉婷的后脑上,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咔哒!」

  门锁被猛地拧开,凌宇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里紧紧攥着一包崭新的「华子」和一个打火机。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投向了餐厅。

  然后,他整个人都凝固在了门口。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沈三依旧好端端地坐在餐桌旁,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菜,悠闲地吃着喝着,就好像他离开前一样。

  沈三没有在操他的老婆。

  但是,他的老婆……他的婉婷,正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姿态,跪在那张本该是全家共享天伦的餐桌下面。

  她的短裙依旧被掀在腰上,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和刺眼的丁字裤,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毫无遮掩地对着他的方向。

  她的上半身和头部,则完全消失在了桌布的阴影之下,消失在了沈三的两腿之间。

  虽然看不见脸,但那一起一伏的后脑,沈三脸上那副享受至极的表情,以及空气中传来的、压抑而湿滑的「咂咂」声,无一不在告诉凌宇——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凌宇瞪大了双眼,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粉碎,连一片完整的瓦砾都没有剩下。

  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却毫无所觉。

  沈三看到了门口那尊石化的雕像,他甚至连一丝慌乱都没有。

  他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食物,然后从陆婉婷的口中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津液、闪闪发亮的肉棒。

  他对着门口的凌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纯粹的笑容。

  「你看,我怎么会不经你同意,就操你老婆的屄呢?」

  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凌宇的灵魂上,「就是用嘴啯一啯,我舒服舒服,你老婆又没有什么损失,不是么?」

  第七章

  沈三那句轻飘飘的、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的话语,彻底摧毁了凌宇脑海中最后一道名为「现实」的防线。

  他僵在门口,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从自己妻子的口中抽出那根沾满津液的、丑恶的肉棒,看着妻子那张沾染了他人体液的、红肿的嘴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把钝刀,在他的神经上来回切割。

  他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已经将他所有的情绪和反应能力都剥夺了。

  他只是站在那里,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沈三对于凌宇的反应非常满意。

  他喜欢这种无声的、彻底的崩溃。

  他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那包崭新的香烟,然后又看向依旧跪在桌下的陆婉婷。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朝着门口的方向轻轻一点。

  这个简单的动作,陆婉婷却立刻就明白了。

  她的身体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关节僵硬地活动起来。

  她没有抬头看自己的丈夫,也无法抬头看。

  她只是挪动着已经麻木的膝盖,像一条狗一样,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那被掀起的短裙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重新盖住了她那半裸的臀部,但那片被尿液和爱液浸透的丁字裤,依然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散发着屈辱而黏腻的气息。

  她爬到玄关处,在凌宇那双颤抖的皮鞋前,弯下了腰。

  她那双曾经用来绘制精美插画的、纤细而灵巧的手,此刻却在捡拾地上那包廉价的尊严。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麻木而微微颤抖,好几次才将那包烟和打火机攥在手里。

  然后,她站起身,再次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回沈三面前。

  整个过程,她和凌宇之间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仿佛他们是活在两个不同维度的陌生人。

  她走到沈三面前,熟练地撕开香烟的包装,抽出一根,递到沈三嘴边。

  然后,她划着打火机,双手拢着那簇颤抖的火苗,为他点燃了这根象征着胜利和支配的香烟。

  沈三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气在他肺里打了个转,然后,他对着近在咫尺的陆婉婷那张惨白而美丽的脸,猛地喷了出去。

  一口浓白的烟雾,如同有形的污秽,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喷在了陆婉婷的脸上。

  烟雾瞬间笼罩了她精致的五官,呛得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咳嗽。

  那股混杂着尼古丁和男人唾液的刺鼻气味,粗暴地钻进她的鼻腔,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染上这种堕落的味道。

  凌宇在门口,完整地看完了这一整套流程。

  他的妻子,那个温婉动人、连他都舍不得大声说一句话的妻子,此刻就像一个最卑微的、供人取乐的女仆,被肆意地羞辱和玩弄。

  这顿饭,再也吃不下去了。

  剩下的菜肴在桌上慢慢变冷,就像他们夫妻二人的心。

  沈三抽完烟,像是对餐厅这个场景感到了厌倦。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用命令的口吻对凌宇说:「行了,别他妈跟个门神一样杵在那了。把你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连上客厅的电视,找点东西看看。」

  凌宇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终于动了。

  他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进屋,从书房里拿出他平时用来工作的笔记本电脑,用一根HDMI线,笨拙地将它连接到了客厅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上。

  「想看什么?」凌宇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来自另一个人的喉咙。

  「下载个片子看。」沈三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报出了一串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在地下世界广为流传的番号。

  「就这个,剧情不错,我朋友推荐的。」

  凌宇的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

  他不需要去搜索,光是看到那几个标志性的字母,他就知道那是什么。

  他按照沈三的命令,打开了下载软件。

  很快,一部影片出现在了屏幕上。

  他点击了播放。

  电视屏幕亮起,淫靡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将这个家最后一点温馨的气氛彻底污染。

  影片的开头,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弱老实的男人,正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前辈用各种方式霸凌和羞辱。

  而很快,那个前辈的目光,就落在了男人那漂亮的女朋友身上……

  这个剧情,就像一个无比恶毒的诅咒,精准地投射到了现实之中。

  电视里的男人,就是凌宇自己;而那个被前辈觊觎的女主角,就是此刻正站在旁边的陆婉婷。

  沈三舒服地靠在宽大的沙发上,他伸直双腿,似乎想找个地方搭着。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合适的脚凳。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像木桩一样站在电视柜旁的凌宇身上。

  「喂,」

  他朝凌宇勾了勾手指,「过来,地上跪好,给老子当个脚凳。」

  凌宇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当……脚凳?他看着沈三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又看了看电视里那个正在被前辈踩在脚下的男主角。

  一种荒诞到极致的绝望感淹没了他。

  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沙发前,在沈三的脚下,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去。

  然后,他蜷缩起身体,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的后背尽量弓成一个平面。

  他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的思考。

  沈三满意地将自己那双穿着拖鞋的脚,重重地架在了凌宇的背上。

  那份沉甸甸的重量,通过脊椎,传递到凌宇的四肢百骸,也彻底压垮了他心里最后一点反抗的火苗。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一个人,他只是一件家具。

  处理完凌宇,沈三的目光又投向了陆婉婷。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过来,坐这儿,陪我一起看。」

  陆婉婷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挪动脚步,坐到了沈三的身边。

  沈三立刻伸出粗壮的手臂,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身体。

  她的脸正对着电视屏幕,被迫观看那场与自己命运何其相似的凌辱剧。

  电视里的女主角正在哭泣、挣扎,而她的男朋友,只能无助地跪在一旁看着。

  而现实中,陆婉婷的丈夫,正以一件家具的形态,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重量。

  看着电视里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声音,沈三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怀里紧贴着的陆婉婷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腿间的那根巨物,正隔着裤子,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像一根烙铁,顶着她的大腿。

  沈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着电视里女主角被迫为前辈口交的画面,又看了看怀里这张美丽却毫无生气的脸。

  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

  他不再满足于观看,他要亲身体验。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陆婉婷的后脑,五指粗暴地插进她柔顺的黑发里。

  然后,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将她的头,朝着自己已经高高鼓起的胯下,狠狠地按了下去!

  第八章

  电视里淫靡的喘息声还在继续,但客厅里的活春宫却已然落幕。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气息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陆婉婷的喉咙深处。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抽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欲望冲击着她的食道。

  然而,那只按在她后脑上的大手纹丝不动,像一把铁钳,牢牢地禁锢着她,不允许她有任何后退和躲闪。

  「吞下去。」沈三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陆婉婷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她闭着眼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黏稠的、温热的液体滑过她敏感的咽喉,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基因和无穷无尽的屈辱,沉入她的胃里。

  那味道,像是铁锈和海水的混合体,顽固地附着在她的舌根、她的口腔、她的整个消化道,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彻底标记上「肮脏」的印记。

  直到确认她完全吞咽下去,沈三才松开了手。

  他像是丢弃一件用过的工具,将她推到一边。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道:「行了,去厕所漱漱口吧,瞧你那脏样。」

  陆婉婷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从沙发上滑落。

  她没有看任何人,甚至没有看一眼依旧蜷缩在地上、充当着人肉脚凳的丈夫。

  她扶着墙,迈着虚浮的脚步,一步一步,如同梦游般走向卫生间。

  每一步,胃里那份屈辱的存在感都让她头晕目眩。

  关上卫生间的门,她冲到洗手池前,疯狂地拧开水龙头。

  她用手捧起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仿佛想洗掉那被烟雾喷过的触感,洗掉那屈辱的泪痕。

  然后,她挤出大量的牙膏,拿起牙刷,开始疯狂地、用力地刷着自己的牙齿。

  她刷着舌苔,刷着上颚,刷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泡沫因为她用力的动作而溢出嘴角,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洗手池里。

  她不是在刷牙,她是在施虐,用牙刷的硬毛惩罚着自己那张吞下了肮脏东西的嘴。

  一遍,两遍,三遍。

  她用掉了小半管牙膏,直到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薄荷的辛辣味道,舌头都有些发麻,她才停了下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嘴唇因为刚才的口交和用力的刷洗而显得异常红肿,眼神空洞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那股腥臊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味蕾,无论多少牙膏都无法彻底清除。

  就在陆婉婷在卫生间里进行着这场徒劳的自我净化时,客厅里的凌辱还在继续。

  沈三用脚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凌宇,说道:「起来。」

  凌宇像一只被踩了太久的弹簧,僵硬地、缓慢地舒展开自己的身体。

  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骨头仿佛都错了位,但这些都比不上他内心的麻木和空洞。

  沈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我晚上在房间里,等你老婆来给我泻火。」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凌宇的耳膜。

  凌宇猛地抬起头,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泻火?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从手淫,到露臀,到口交……现在,终于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吗?

  「你……你不是说……」他想说「你不是说不操我老婆的吗」,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俯下身,凑到凌宇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今晚11点前,我没在房间里等到她,明天,你就小心少只手!」

  凌宇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如坠冰窟。

  少一只手……他毫不怀疑沈三话语的真实性。

  这个男人,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沈三直起身,看着凌宇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似乎觉得这还不够。

  他拍了拍凌宇的肩膀,用一种近乎愉悦的语气,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你看,我都说过,我要操你老婆的屄,是要经过你的同意的嘛,哈哈哈哈……」

  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像无数把淬毒的匕首,将凌宇凌迟得体无完肤。

  同意……他让自己,去「同意」妻子被别的男人强奸!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恶毒、更残忍的羞辱吗?

  沈三笑着,转身走进了那间被他霸占的次卧,重重地关上了门。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了凌宇一个人,和电视里依旧在播放的、与他命运无比相似的成人影片。

  他失魂落魄地关掉电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敲击的丧钟。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

  陆婉婷走了出来,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除了红肿的嘴唇和空洞的眼神,看起来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两样。

  她看到客厅里只有凌宇一个人,沙发上、地上,都空空如也。

  凌宇也看到了她,但他的目光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就立刻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

  他不敢看她,不敢看那双曾经充满了爱意和温柔,如今却只剩下死寂的眼睛。

  两个人,一站一坐,隔着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羞耻和压抑。

  陆婉婷没有问沈三去了哪里,凌宇也没有解释。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脆弱的平静。

  时间,走到了晚上九点。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了「9」。

  离11点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两个小时。

  凌宇内心的恐惧和挣扎终于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快步走到陆婉婷面前。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冷得像一块玉石,没有一丝温度。

  他拉着她,几乎是拖拽着,将她带进了他们的主卧。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个曾经充满了他们欢声笑语、属于他们最私密的二人世界,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行刑场。

  凌宇松开手,背对着她,身体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陆婉婷就站在房间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在等待着她的主人下达新的指令。

  「婉婷……」

  凌宇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对不起……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三个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陆婉婷依旧没有反应。

  她的心,早在今天下午,就已经死了。

  凌宇见她没有反应,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转过身来,直面着她。

  他看着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他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话:「他……他说……让你今晚……去他房间……婉婷……求求你……我的手……他说他会砍了我的手……」

  而在另一间房里,沈三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他时不时地抬眼看一下时间,嘴角挂着一丝残忍而期待的微笑。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11点的到来,等待着那扇门被敲响,等待着那对夫妻彻底堕入深渊的最终时刻。

第九章

凌宇那句混杂着眼泪与哀求的话,像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钥匙,插进了陆婉婷灵魂的锁孔里,然后“咔哒”一声,将她内心世界里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光源,彻底锁死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悲伤。那双空洞的眼眸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属于人类的情感微光,也彻底熄灭了。仿佛刚刚那番话,不是她的丈夫在请求她去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而只是一个陌生人在告诉她,今天天气不好。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凌宇还在抽泣,还在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对不起”和“我的手”,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的反应,只是沉浸在自己那廉价的、自私的恐惧与愧疚之中。

他没有看到。

陆婉婷缓缓地,转过了身。

这个动作,如此的平静,如此的决绝。她将那个痛哭流涕、卑微懦弱的男人,连同他们之间所有过往的温情与回忆,一同抛在了身后。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这个叫凌宇的男人了。他已经死了,和她的心一起,被埋葬在了这个冰冷的夜晚。

她一言不发,迈开脚步,走向了房间另一侧的衣柜。她的步伐很稳,没有丝毫的踉跄,仿佛她不是走向一个屈辱的刑场,而是在进行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睡前准备。

凌宇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看到的,是妻子决绝的背影。她站在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然后,在他惊愕的注视下,陆婉婷伸出双手,捏住了身上那件紧身短裙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拉。拉链滑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件见证了她一下午屈辱的裙子,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滑落,像一张被剥下的皮,悄无声息地堆积在她白皙的脚踝边。

紧接着,是上身的抹胸。她双手交叉,从背后熟练地解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便失去了支撑,被她随手从胸前扯下,丢在了地上。

转瞬之间,她的上半身便彻底赤裸。那对丰满挺翘的D罩杯乳房,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乳尖因为空气的微凉和即将到來的命运,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

她身上唯一剩下的,便是那条在下午被尿液浸透过,如今早已干涸、只留下淡淡屈辱痕迹的黑色丁字裤。

凌宇彻底呆住了。他张着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呼吸。他预想过妻子的任何反应——崩溃大哭、歇斯底里地打骂他、甚至是拿起剪刀和他同归于尽——但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冷静到恐怖的沉默和顺从。

陆婉婷没有理会身后的目光。她将手伸进衣柜深处,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里,翻找着什么。很快,她从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一套她许久之前,或许是出于某个浪漫的幻想,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买下的,却从未穿过的黑色蕾丝内衣。一套极致性感、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情趣战袍。

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细细的肩带仿佛一碰就会断裂;一条同款的开档蕾丝内裤,用最直白的方式宣告着它的用途;一副吊袜带,以及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这就是她认为“适合”去侍寝的服装。不是为了反抗,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一种彻底的自我物化。既然已经被当成了交易的筹码,一个用来保全丈夫一只手的物品,那么,就应该有一个物品该有的样子。

她转过身,终于再次面向了凌宇。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身体,却在凌宇的面前,上演着一场最残忍的色情表演。

她弯下腰,褪去了那条象征着最后屈辱的丁字-裤。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幽深而神秘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丈夫的眼前。然后,她拿起那条开档内裤,缓缓地穿上。蕾丝的边缘,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神秘地带的轮廓,而中间那道致命的缝隙,则像一张沉默的嘴,预示着它即将吞噬的一切。

接着,她坐到床边,拿起丝袜。她将丝袜卷起,套上脚尖,然后一点一点地,沿着她修长笔直的小腿向上拉。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肌肤,黑色的尼龙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诱人、更加修长。她穿好两只丝袜,然后站起身,将吊袜带系在腰间,再弯下腰,用那银色的小夹子,一个一个地,将丝袜的顶端固定住。

最后,是那件蕾丝胸罩。她将它穿上,细细的肩带勒进她白皙的肩膀。透明的蕾丝网纱,根本无法遮挡任何春光,只是将她那对完美的乳房重新塑形,让它们显得更加高耸、更加挺拔。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在黑色的蕾丝下若隐若现,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她穿好了。

她站在卧室的中央,像一个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顶级女奴,完成了她最后的妆点。她没有看凌宇,而是走到梳妆镜前,最后审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镜中的女人,身体妖娆性感到了极致,眼神却空洞得如同宇宙深渊。

她抬起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然后,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她从凌宇的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她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绝望的味道。

凌-宇的身体,从她转身脱下第一件衣服开始,就一直僵硬着。直到她从他身边走过,那扇卧室的门在他面前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关上,他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那堆属于“妻子陆婉婷”的衣物。那件短裙,那件抹胸,那条丁字-裤……它们像是一个人死后留下的遗物。

而刚刚走出去的那个穿着黑色蕾丝、如同性感尤物的女人,是谁?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妻子,被他亲手杀死了。用他那卑劣的怯懦,和那句“求求你”。

墙上的时钟,指针缓缓地,指向了十点半。

第十章

走廊很短,但对陆婉婷来说,却像是走过了一生。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丝袜,刺激着她的脚底,但她感觉不到。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已关闭,只留下一个最基本的指令:前进,推开那扇门。

她站在次卧的门口,那扇普通的白色木门,此刻在她眼中,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她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她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挣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因为她的丈夫,已经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她的价值,甚至不如他的一只手。

她没有敲门。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物品,没有资格惊扰它的主人。

“咔哒”一声轻响,她拧开了门锁,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沈三正半躺在床上,有些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当他的目光落在陆婉婷身上时,那丝意外迅速被一种混杂着贪婪、惊喜和残忍的欲望所取代。

他看到了一个怎样的尤物啊。

一个穿着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将自己身体每一寸诱人曲线都勾勒出来的女人。那高耸的、被网纱包裹的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被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以及……那条在腿心处致命地敞开着一道缝隙的开档内裤。

这身装扮,比任何赤身裸体都更加刺激,更加充满了堕落和屈服的意味。

沈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角咧开一个下流而满意的笑容。他丢开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乖。”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过来,转一圈,给我好好看看。”

这句命令,像是一道圣旨。陆婉婷面无表情地迈开脚步,走到房间中央,灯光之下。然后,她像一个展示柜里的模特,听话地、缓缓地转动着自己的身体。

一圈,两圈。

她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度,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这个即将占有她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那仿佛带着温度和重量的目光,像一只粗糙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抚摸。从她修长的脖颈,到她挺立的乳尖,再到她圆润的臀瓣,最后,停留在那片被蕾丝半遮半掩、门户大开的神秘地带。

“很好。”沈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就在陆婉婷的面前,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他那具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黝黑的皮肤上肌肉贲张,而在他的腿间,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肉棒,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狰狞而丑陋。

他赤条条地走到她面前,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先过来,给我口交硬了。”他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陆婉婷顺从地跪了下来。冰冷的地板硌着她的膝盖,但她毫不在意。她仰起头,看着那根已经凑到她嘴边的巨大凶器,然后,张开了她那刚刚被精心刷洗过、还残留着薄荷味道的嘴。

她含住了它。

温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体充满了她的口腔。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只是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执行着脑海中从那些影片里学来的动作。她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用她的口腔内壁,摩擦着那根正在迅速膨胀、变硬的巨物。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插进了她柔顺的长发里,控制着她的头部,让她更深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他能感觉到,这个下午还激烈反抗的女人,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这种彻底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很快,那根肉棒在他的掌控和她的服务下,变成了一根坚硬如铁、烫得惊人的凶器。

他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接纳了她的身体,她像一只被钉在祭台上的蝴蝶,四肢摊开,毫无反抗。

沈三压了上来,他那沉重的身躯覆盖住她,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合。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挤了进去,让那道开着档的缝隙,完全对准了他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巨龙。

就在即将贯穿她的前一秒,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语气问道:“你和你老公,肏屄最常用的姿势是哪种?”

这个问题,像一根无形的毒针,刺破了陆婉婷麻木的伪装。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记忆的碎片,那些曾经温馨的、属于夫妻二人的私密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传教士式,后入式……那些曾经代表着爱与亲密的姿势,此刻从这个恶魔的嘴里说出来,却只剩下了赤裸裸的羞辱。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将那最后一丝情感的波动,重新埋葬回心底的坟墓。

沈三没有等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享受这种在精神上彻底碾压她的快感。他低笑一声,不再废话,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被蕾丝布料和她身体的湿润浸透的神秘入口。

“噗嗤——”

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声响。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那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穿过开档内裤那道狭窄的缝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举捅入了她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深处!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陆婉婷的喉咙里泄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太大了,太粗了,太深了!那是一种被强行撕裂、被硬物贯穿的剧痛!她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那紧致的内壁仿佛在瞬间就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感从交合处传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然而,沈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开始了疯狂的冲撞。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砸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她体液和被撕裂的痛楚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内部撞穿!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蕾丝内裤的布料,在两人之间被摩擦得不成样子,反而增加了更多的刺激感。

陆婉婷的痛呼,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冲撞下剧烈地摇晃着,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疼痛感依旧强烈,但一种陌生的、让她感到羞耻的快感,却开始从被反复研磨冲撞的身体深处,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地选择了沉沦。

隔壁的主卧里,凌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脸紧紧地贴着那扇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房门。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妻子推开门的声音,听到了沈三那句“转一圈”,听到了妻子那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第一声痛呼,然后,便是那如同魔音贯耳、连绵不绝的“啪啪”撞击声,以及妻子那从痛苦到麻木、再到渐渐染上情欲色彩的破碎呻吟……

每一声,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脏上。

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那些声音却仿佛长了脚,从门缝里,从墙壁里,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脑海。他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妻子穿着那身性感内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蹂躏的画面。

悔恨、嫉妒、愤怒、恐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和变态的、病态的兴奋感,在他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无法呼吸。

他默默地听着,听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肏了一整夜。

次卧里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沈三的精力旺盛得不像人类。他将陆婉婷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他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臀部,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她;他让她躺平,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进进出出;他甚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逼迫她自己上下摇动……

陆婉婷已经彻底麻木了。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她在一次又一次纯粹的、暴力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生理高潮中抽搐、失神,意识早已飘散。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后,沈三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陆婉婷的身体剧烈地一颤,感觉一股灼热的岩浆在自己的身体里炸开。

沈三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但这仅仅是开始。

他只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在凌晨一点左右,他又一次开始了对这具已经完全属于他的身体的征伐。第二次,第三次……

他像一个贪婪的国王,巡视着自己刚刚占领的领土,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发泄着。房间里,淫靡的撞击声和喘息声,混合着体液的腥甜气味,一直回荡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凌晨五点,当沈三终于射出第三股精液,彻底耗尽了力气,沉沉睡去时,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陆婉婷,像一个破损的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吻痕,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夜未曾合上。

第十一章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入主卧时,凌宇才从彻夜的煎熬中惊醒。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次卧门口爬回来的,只知道自己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冰冷,骨头缝里都透着绝望的寒气。

他听了一整夜。

那些黏腻的、淫荡的、代表着他的妻子被另一个人占有的声音,像无数只蚂蟥,钻进了他的大脑,吸食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以及陆婉婷那从痛苦到麻木,再到染上屈辱快感的呻吟。

他缓缓地坐起身,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那张属于他和婉婷的、空荡荡的大床。

她一夜未归。

这个认知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他完了,这个家,也完了。

早上八点,次卧的门终于开了。凌宇像一只受惊的老鼠,猛地缩到墙角。

沈三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纵情的汗味和荷尔蒙气息。他看也没看角落里的凌宇,径直走向卫生间,留下一句命令:“去,给你老婆弄点热水,再做早饭。”

“老婆”……这个称呼,像一把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凌宇的心窝。

几分钟后,陆婉婷也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凌宇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赤身裸体,身上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疯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抓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她的步伐虚浮而踉跄,像是双腿已经无法并拢。最让凌宇崩溃的是,他能清晰地看到,有乳白色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留在她身体里的证据。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凌宇,但她的目光只是从他身上扫过,就像扫过一件家具,没有任何停留。

她不是他的婉婷了。她是一个被玩坏的、没有灵魂的破损人偶。

她默默地走进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花洒的声音。

这一天,这个家里的氛围变得诡异而扭曲。沈三彻底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他大摇大摆地占据了客厅的沙发,把脚翘在茶几上,对着电视指指点点。凌宇则像一个惊恐的仆人,端茶倒水,大气不敢出。而陆婉婷,在洗完澡、换上了一件保守的居家服后,便像个幽灵一样,坐在餐桌旁,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沈三对她昨夜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吃早饭的时候,甚至用一种赏赐的语气说:“多吃点,晚上还得干活。”

凌宇的拳头在桌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午饭过后,沈三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部无聊的警匪片,或许是剧情的刺激,又或许只是单纯的饱暖思淫欲,他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个坐在不远处,正在发呆的陆婉婷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滚烫而直接。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同惊弓之鸟的凌宇,一个更加刺激、更加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当着这个懦夫的面,肏他的老婆,这一定比单纯的性爱要有趣得多。

“过来。”沈三对着陆婉婷勾了勾手指。

陆婉婷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听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她站起身,迈着麻木的步子,走到了沙发前。

“把衣服脱了。”沈三的命令简洁而粗暴。

陆婉婷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棉质上衣的扣子。凌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眼前。

“裤子也脱了,就留条内裤。”沈三补充道,他的嘴角已经咧开了残忍的笑意。

陆婉婷顺从地褪下了长裤,身上只剩下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

“转过去,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羞辱意味。陆婉婷照做了。她背对着沈三,双手撑在沙发另一头的扶手上,弯下腰,将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而屈辱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沈三并没有立刻行动。他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向一旁的凌宇,用下巴指了指陆婉婷,笑道:“凌宇,你过来看。你看看你老婆这屁股,多骚,多会撅。以前在你面前,她也这么骚吗?”

凌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个地方,但沈三那带着威胁的目光,像两根钉子,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他被迫看着自己的妻子,以这样一个下贱的姿势,撅着屁股,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过来点!站近点看!这可是你老婆,你不看谁看?”沈三呵斥道。

凌宇颤抖着,向前挪动了两步,距离那屈辱的画面更近了。他甚至能闻到妻子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的气味。

沈三满意地笑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在昨夜肆虐了整晚的巨物再次昂首挺立。他走到陆婉婷身后,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那条白色的内裤向旁边一扯,露出了那片刚刚经受过一夜蹂躏、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幽谷。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扶着自己的巨物,在那湿润的缝隙口来回研磨,同时对凌宇进行着最恶毒的语言羞辱:

“看见了吗?废物!这就是你老婆的屄!昨天晚上被我内射了三次,现在里面还全是我的精液!你闻闻,是不是一股骚味儿?这骚味儿可不是为你发的,是为我!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爽,才能让她叫!”

凌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他的尊严、他的男性身份,在这一刻被沈三用最污秽的语言,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噗嗤!”

就在凌宇即将崩溃的边缘,沈三猛地一挺腰。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毫不费力地滑进了陆婉婷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甬道!

“呜……”陆婉婷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即使已经麻木,但身体被再次贯穿的感觉,还是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听见没?她叫了!”沈三兴奋地大笑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你听听这声音!多浪!你这个当老公的,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肏得这么爽,是不是也硬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听听声儿了!”

“啪!啪!啪!啪!”

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沈三粗重的喘息。

凌宇被迫站在一旁,像一个观看活春宫表演的观众。他的妻子,就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疯狂地肏干。他能看到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能看到她那被撞得泛起红晕的臀肉,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的白色泡沫……

这个画面,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陆婉婷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昨夜被强行打开的开关,在熟悉的刺激下,再次启动。她感觉不到羞耻,感觉不到悲伤,只有一股又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在无尽的冲撞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那屈辱而虚无的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再次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抽出身,任由那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她腿间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肮脏的印记。

他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像拍打一匹温顺的牲口,然后看都没看地上的凌宇一眼,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惬意地打了个嗝。

而陆婉婷,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警匪片声,和凌宇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第十二章

客厅里,淫靡的余韵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和屈辱混合而成的浓重气味。

沈三从陆婉婷那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他那狰狞的巨物上还挂着两人交合后的黏腻液体。他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一把将她那条早已被扯到腿弯、名存实亡的白色内裤彻底撕扯下来,随手扔在地毯上,就像扔掉一张用过的废纸。

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而颤抖了一下,但她依旧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沈三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虐待后的满足和一丝尚未餍足的残忍。他坐直身体,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然后,他伸出双臂,像抱一个婴儿一般,将跪趴在他面前的陆婉婷整个抱了起来。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并不是面对面,而是背对着他。他用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然后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用力地掰开了她那双已经发软无力的修长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架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让陆婉婷的整个下半身,她那刚刚经受了残酷蹂躏、此刻红肿不堪、门户大开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最屈辱、最赤裸的方式,彻底暴露在了客厅的空气中,暴露在了她丈夫凌宇的眼前。

她的身体被这样架着,无法动弹,像一个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等待解剖的标本。她能感觉到,随着重力的作用,她身体深处那些不属于她的、滚烫的液体,正在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沈三的目光,在陆婉婷那片狼藉的幽谷和不远处那个已经形同石雕的凌宇之间来回扫视。他看到了,在那红肿的肉-穴边缘,一缕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正颤巍巍地探出头来,仿佛即将滴落。

一个比刚才更加恶毒、更加能摧毁人心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他要的不仅仅是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还要彻底碾碎这对夫妻之间最后一点名为“尊严”和“人伦”的东西。

他对着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

“凌宇。”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凌宇的耳膜上,“过来。”

凌宇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和他怀里被摆弄成羞耻姿-势的妻子。

沈三用下巴指了指陆婉婷那大开的腿心,那缕正在缓缓溢出的白色液体,就像一条嘲讽的毒蛇。

“过来,吸你老婆的屄。”沈三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说出的话却恶毒到足以让地狱的恶鬼都为之战栗,“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吃掉。”

“轰——!”

凌宇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颗炸弹引爆了。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瞬间崩塌,所有的声音、色彩、光线都消失了,只剩下沈三那句恶毒的命令,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上。

吸……吸他老婆的屄?

吃掉……吃掉另一个男人留在他老婆身体里的精液?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他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

一股前所未有的反抗意图在他心中燃起,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沈三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

“敢漏一点在外面,”沈三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凌宇面前比划了一下,“我就掰断你一根手指。”

掰断……手指……

凌宇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沈三那根粗壮的手指,仿佛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指骨断裂时的剧痛。他知道,沈三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出。恐惧,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淹没了他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丝可怜的勇气。

他没有选择了。

在尊严和肉-体的完整之间,他懦弱的本能,再一次为他做出了选择。

他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他像一个即将走向断头台的囚犯,又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狗,用膝盖,一步一步地,极其缓慢地,朝着那个他生命中最耻辱的目的地,爬了过去。

每爬一步,他的心就被凌迟一寸。

他爬到了沙发前,跪在了沈三的脚下。

他被迫抬起头。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的妻子陆婉婷,被另一个男人像玩物一样抱着,双腿大开。他看到了她那片熟悉的、曾经只属于他的神秘花园,此刻却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他看到了那乳白色的、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液体,正从那幽深的洞口缓缓流出,挂在娇嫩的肉-唇上,摇摇欲坠。

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那个侵犯者,正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看好戏的眼神,残忍地注视着他。

陆婉婷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在无法抑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她能感觉到丈夫就在她的身下,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刑具,一个专门用来折磨她丈夫,也同时用来凌迟她自己的刑具。她的灵魂,在这双重的屈辱下,被彻底撕裂、碾碎,化为齑粉。

凌宇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湿滑的、属于他妻子的肌肤,以及那上面沾染着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时,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那是一种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膻和妻子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无比恶心的味道。

“快点!想让我动手吗?”沈三不耐烦的催促声,像一记鞭子抽在他的背上。

凌宇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屈辱,从眼角滑落。他放弃了所有思考,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他伸出舌头,开始笨拙而机械地舔舐着。他不敢漏掉一滴,因为手指断裂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的舌头探入了那片曾经带给他无数欢愉的紧致甬道,但此刻,里面却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用舌头,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勾出来,卷入口中,然后,在沈三那满意的监视下,艰难地、屈辱地吞咽下去。

一次,两次……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吞咽了多少次。他的味蕾已经麻木,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他只知道,他正在用自己的嘴,清理着妻子被别的男人内射后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终于,当他将最后一丝粘液也舔舐干净,吞入腹中后,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的声音。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而轻蔑的嗤笑。他松开手,像扔一个垃圾一样,将怀里已经意识模糊的陆婉婷丢在了沙发上。

她柔软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虾米,下体干干净净,但她的灵魂,却已经被最肮脏的东西,彻底填满。

客厅里,电视机依旧在播放着警匪追逐的激烈场面。而沙发前的地毯上,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干呕,一个女人像死了一样蜷缩着,另一个男人则像欣赏完一场精彩表演的帝王,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由他一手缔造的,绝对的、扭曲的权力。

第十三章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三个人封存在这片屈辱的死寂之中。凌宇还趴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偶尔干呕一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灼烧着他的喉咙。陆婉婷则继续蜷缩在沙发上,用一种自我毁灭般的沉默,对抗着这个已经崩坏的世界。

沈三享受了片刻这种由他一手缔造的、绝对的权力感。他看着这两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就像看着两只被关在玻璃箱里,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实验白鼠。纯粹的肉体征服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丝厌倦,他渴望着一种更深层次的、直达灵魂的破坏。

他的目光从地上那滩烂泥般的凌宇,移到了沙发上那个破碎的艺术品般的陆婉婷身上。他突然对这个女人除了身体之外的一切,产生了一丝好奇。

“喂,”他开口,打破了死寂,“你是干什么的?”

陆婉婷的身体颤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依旧紧闭着双眼。

沈三不耐烦地用脚尖踢了踢沙发的边缘:“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躺在地上的凌宇听到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嘶哑而微弱:“猛……猛哥,她……她是个插画师……画画的……”

“插画师?”沈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个职业,听起来就带着一股子文艺和清高的味道。一个用画笔创造美的人,现在却在他身下像母狗一样承欢,这个反差让他感到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然后,一个绝妙的、恶毒到堪称艺术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要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身体,他还要玷污她的才华,扭曲她的专业,让她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技能,来记录下她和她丈夫最不堪回首的耻辱。

“画画的?”沈三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算计,“好,太好了!这可比当个普通婊子有趣多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着地上的凌宇和沙发上的陆婉婷下达了新的命令:“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光。一件不留。”

凌宇早已麻木,听到命令后,便开始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而陆婉婷,在片刻的僵硬后,也缓缓地坐起身,开始脱掉身上那件唯一蔽体的居家服。她的动作很慢,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很快,三个人都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央。沈三高大健壮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胯下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巨物虽然已经半软,但尺寸依然惊人。而凌天,瘦削、苍白,因为恐惧和羞辱而佝偻着背,他那可怜的性器官在精神的重压下,已经缩成了孩童般的大小,无力地垂在腿间。

鲜明的对比,就像是雄狮与病猫。

沈三对这个视觉效果非常满意。他走到陆婉婷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现在,用你的嘴,把老子的鸡巴舔硬。”他命令道,“我要它精神点儿,好上镜。”

陆婉婷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跪了下来,张开嘴,将那根带着浓烈腥膻味的巨物含了进去。她熟练得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妓女,用舌头和口腔,卖力地取悦着这个支配她一切的男人。

几分钟后,沈三的巨物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狰狞地昂立着,顶端甚至已经有清亮的液体溢出。

“好了。”他抽身而出,拍了拍陆婉婷的脸颊,然后指向凌宇,开始布置他的“舞台”。

“凌宇,你,跪到客厅中间去。双腿分开,给我跪直了!”

凌宇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按照命令,直挺挺地跪好,分开了双腿。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觉得无尽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接着,沈三走到了凌宇的身后。他比凌宇高出一个头还多,他高高地抬起一只脚,然后,用他那宽大的脚底,稳稳地踩在了凌宇的头顶上!

“呜!”凌宇发出一声闷哼,脖子被这股力量压得几乎要断掉。他被迫将头压得更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这个姿势,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征服感和最极致的侮辱。沈三就这么站着,一只脚踩着凌宇的头,胯下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的巨物,就在凌宇的后脑勺上方高高翘起,仿佛一门蓄势待发的巨炮。

“婉婷,”沈三转头,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口吻对陆婉婷说,“去,把你家里最大的画纸和画板拿来。然后,就站在这里,把我们现在的样子,给我原原本本地画下来。”

陆婉婷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他要她……画下这一幕?画下她的丈夫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而他则像个帝王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性器……

她的专业,她的画笔,她赖以为生的、视为灵魂一部分的技艺,在这一刻,变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脚在凌宇的头上碾了碾,凌宇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不……我画……”陆婉婷的声音嘶哑破碎,她从这极致的荒谬和残忍中,挤出了两个字。

她转身,如同行尸走肉般走进自己的画室。那是她的圣地,里面充满了她的心血和梦想。但现在,她却要从这里取出工具,去描绘一场地狱的景象。

她拿出了最大号的画纸,固定在画板上,又拿来了画架和一盒碳笔。

当她架好画架,站在这副活生生的、由她丈夫和她的强暴犯组成的“静物”面前时,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画得像一点,”沈三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提醒,“尤其是我这根鸡巴,和他的那根小牙签,对比一定要鲜明。要是画得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陆婉婷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属于专业画师的审视。

她的大脑仿佛自动开启了某种保护机制,将“丈夫”、“强暴犯”、“羞辱”这些概念全部屏蔽,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光影、线条、结构和透视。

她的手不再颤抖。

碳笔在画纸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她开始打形,精准地捕捉着沈三高大身躯的轮廓,他踩在凌宇头上的那只脚的力度,以及凌宇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脊椎线条。她画得很快,很准,多年的专业训练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然后,她开始处理细节。她的目光,被迫长时间地、仔细地停留在两人的下体。她描绘着沈三那根巨物上暴起的青筋、饱满的龟头和昂扬的角度;然后,她的笔尖转向下方,勾勒出凌宇那可怜的、皱缩的、如同蠕虫般的性器。

这是一个画家最残忍的解剖课。她用自己最熟悉的技法,将丈夫的无能和侵犯者的强大,永远地定格在了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线稿完成了。那是一副冲击力极强的、充满了张力和羞辱感的画面。

“很好,”沈三似乎很满意,“现在,给它上色。我要彩色的,要跟真的一模一样。”

上色,意味着更长时间的观察,更细腻的描摹。

陆婉婷默默地拿出水彩颜料和画笔,开始调制肤色。她看着沈三那古铜色的皮肤,看着凌宇那病态的苍白,然后,她开始调制最关键的颜色——那属于男性性器的、带着血色和欲望的颜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婉婷完全沉浸在了绘画的技术层面,这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当她落下最后一笔,为沈三那根巨物的顶端点上一点高光时,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画完成了。

画纸上,一个顶天立地的征服者,踩着一个跪地的懦夫。两根形成鲜明对比的性器,成为了整个画面的焦点,充满了赤裸裸的、原始的力量与屈辱的对比。

“完美!”沈三看着这幅画,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他走过去,一把扯下画纸,拿在手里欣赏着,就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然后,他拿着画,拽着陆婉婷,走进了主卧室。凌宇也像狗一样,被命令跟在后面。

主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陆婉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甜蜜而幸福,凌宇则西装革履,温柔地拥抱着她。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沈三指着那幅婚纱照,对凌宇命令道:“把它给老子拆下来!”

凌宇颤抖着爬上床,将那幅承载了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婚纱照从墙上取了下来。

“把相框玻璃拆了,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

凌宇照做了。当他将那张婚纱照从相框里抽出来时,他的心也仿佛被一起抽走了。

最后,沈三亲自动手,将那张刚刚完成的、充满了淫秽和羞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裱进了那个原本属于他们婚纱照的相框里。

他将相框重新挂回床头墙壁的正中央。

做完这一切,他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束温暖的射灯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了下来,精准地照亮了那幅画。这盏灯,原本是用来在夜晚烘托婚纱照的浪漫氛围的。

而现在,它照亮的是一幅地狱图景。画中,沈三的巨物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而凌宇的渺小则无所遁形。

沈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对吓傻了的夫妻二人宣布:

“从今天起,这盏灯,二十四小时都不准关。我要你们每天、每时、每刻,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睡觉还是做爱,都给老子好好地看着它!”

  第十四章

  夜色如墨,将整个城市浸泡在深沉的宁静之中。然而,凌宇和陆婉婷的主卧室里,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

  那盏专门为婚纱照设置的射灯,此刻正忠实地履行着它的新职责,将一束明亮的光线,精准地投射在床头墙壁中央那幅新挂上的画作上。画中,一个男人健硕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巨根,与另一个男人跪地求饶的孱弱身躯和那可怜的、蜷缩的性器,形成了永恒而残酷的对比。这幅画,就像一个永远睁开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床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富有节奏的“吱呀”声。陆婉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被沈三扛在肩上,分-开到了一个极限的角度。她那曾经只为丈夫绽放的私密花园,此刻正被沈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的淫-水和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她的身体已经麻木,灵魂早已飘离。她睁着空洞的眼睛,视线越过沈三起伏的肩膀,正好能看到墙上那幅画。画里的她,正在用画笔记录着这一幕的序章;而画外的她,则正在亲身演绎着这出凌辱剧的高潮。这是一种极致的荒诞,一种让她想笑又想哭的绝望。

  沈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脊背滑落,滴在陆婉婷白皙的肌肤上,又迅速被撞击的力道碾碎。他享受着这种在别人婚床上,当着别人丈夫的面,干他妻子的无上快感。

  房间的角落里,凌宇同样赤身裸体,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耷拉着肩膀,被迫观看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他的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射灯的光芒有些刺眼,让他看不清床上的细节,但那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以及妻子那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呻吟,却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不断刺入他的耳膜,搅烂他的神经。

  干了一会儿,沈三似乎觉得这种单纯的肉-体发泄有些乏味了。他那颗永远在寻求更极致刺激的大脑,又开始转动起来。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人,又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形同废物的男人,一个恶毒的游戏在他心中成型。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然后“噗嗤”一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巨物从陆婉婷泥泞的穴-道里抽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让陆婉婷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她迷茫地看着沈三。

  沈三没有理她,而是对着角落里的凌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慷慨的笑容。

  “凌宇,过来。”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看你可怜,猛哥今天大发慈悲,允许你和你老婆再做一次爱。重温一下旧梦,怎么样?”

  允许……他和自己的老婆……做爱?

  这句听起来无比荒谬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凌宇死寂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三。

  沈三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大张着、还在流淌着淫-水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漉漉的草地。“你看,你老婆下面水多得都快泛滥了,都是我帮你开好的路。现在,过来,操她。让我看看,你这个当老公的,到底还有没有用。”

  凌宇的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去和自己的妻子做爱?在强-奸了她的男人面前?在她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身体里?这……这是恩赐,还是更深一层的羞辱?

  “怎么?还不动?”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是不是非要老子动手请你?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滚过来,以后你就别想再碰你老婆一下!”

  威胁,永远是驱使凌宇这具躯壳最有效的动力。

  对失去妻子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耻辱。他颤抖着,迈开了僵硬的步伐,像一个被牵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属于他,却又不再属于他的婚床。

  他颤巍巍地爬上床,爬到了陆婉婷那大张的双腿之间。

  他看到了。他的妻子,就躺在那里。她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潮红,眼神空洞而迷离。她的双腿还保持着被侵犯时的姿势,那片最私密的领地,此刻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还不断地向外冒着不属于他的、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另一个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而那个男人,沈三,就坐在床边,像一个等待审查的考官,抱着双臂,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目光,注视着他。

  凌宇跪在那里,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他应该像一个男人一样,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可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

  那根代表着他男性尊严的东西,在极度的恐惧、羞辱和精神压力下,像一条受了惊的虫子,死气沉沉地蜷缩着,没有丝毫反应。它冰冷、柔软,仿佛根本不属于他自己。

  “操啊!你他妈在等什么?等它自己长腿跑进去吗?”沈三不耐烦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来。

  凌宇吓得一个哆嗦,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试图用手去刺激它,让它抬头。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疯狂地回忆着以前和妻子恩爱的画面,但那些甜蜜的记忆,此刻却被墙上那幅画、被沈三那嘲讽的眼神、被妻子身体上属于别人的痕迹,冲击得支离破碎。

  没用……完全没用……

  它就像死了一样。

  陆婉婷默默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丈夫。看着他那张因为羞愧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他徒劳地揉搓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器官,她的心中,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彻骨的悲哀。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不仅在精神上被摧毁了,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也丧失了。

  “废物!真是个他妈的废物!”沈三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自己老婆都能软成这样!老子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靠吃药才硬得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凌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沈三的眼神变得冰冷,“现在,立刻,给老子插进去!再不插进去,老子就拿刀把它给你割了算了!”

  割了……算了……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凌宇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只觉得胯下一凉,那根原本就软弱无力的东西,仿佛又往里缩了几分。

  他彻底绝望了。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看着沈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凌宇这副窝囊至极的样子,沈三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戏剧。

  “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在狂笑声中,沈三猛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凌宇的肩膀上。

  “滚一边去!”

  凌宇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这一脚直接从床的中间踹到了床的另一边,狼狈地滚落下去。

  沈三重新爬上床,占据了刚才凌宇的位置。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爱抚,那根因为兴奋和嘲笑而愈发狰狞的巨物,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棍。

  他扶着自己的巨根,对准了陆婉婷那依旧湿滑的穴口。

  “看清楚了,废物!”他对着角落里的凌宇吼道,“男人,是这么用的!”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声音。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整根没入了陆婉婷的身体最深处!

  “啊——!”

  陆婉婷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解脱般快感的尖叫。这强烈的、蛮横的、不容置疑的贯穿,与刚才丈夫那软弱无力的徒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在被沈三反复调教之后,已经可悲地适应了这种强大的侵占。在被填满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她浑身抽搐,双脚的脚趾都绷直了!

  “淫妇!是不是这样才爽?!”沈三狞笑着,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他不像之前那样只是发泄,而是带着一种表演和示威的性质。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撞进去。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巨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慢点……要死了……啊……”

  陆婉婷的呻吟不再压抑,她像一条离水的鱼,被这狂暴的巨浪拍打得神魂颠倒。她的身体被操得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随之剧烈晃动。淫-水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泉眼,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那个彻底崩溃的丈夫的注视下,沈三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这对夫妻宣告着他的绝对统治权。而陆婉婷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淫-叫,则成了这场宣告仪式上,最响亮、也最残忍的背景音乐。

  第十五章

  自从凌宇在自己妻子面前勃起失败,被沈三用最狂暴的雄性力量彻底碾压的那一夜之后,这个家里某种最后的、脆弱的东西,也跟着凌宇那根再也抬不起头的阴茎一起死去了。空气中不再有压抑的抗拒和无声的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死水般的平静。

  凌宇变了。他不再逃避,不再颤抖,也不再流露出任何情绪。他的眼神变得像一块蒙尘的玻璃,空洞而麻木。他开始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忠诚不渝地执行着沈三下达的每一个命令。打扫卫生,做饭,洗衣,仿佛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只是服务的对象,变成了两个人。

  陆婉婷也变了。她不再说话,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有任何表情。她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了这具被反复蹂躏的身体,留下一个美丽的、空洞的、可以任人摆布的娃娃。她和凌宇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他们像两个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或者说,是两个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等待被解剖的实验动物。

  这种麻木的服从,有时候甚至会演变成一种诡异的主动。当沈三的命令带有自我伤害或者互相伤害的性质时,他们会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自虐般的狂热去完成,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才能从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榨取出一丝扭曲的存在感。

  这一天,沈三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陆婉婷跪在他脚边,像宠物一样为他捏着腿,而凌宇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这种平静的、荒诞的“家庭”景象,让沈三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厌倦。操她,已经不再能带来最初那种撕裂圣洁的快感。她的身体变得太过于顺从,她的叫床声也变得像一种程序化的反应。

  他需要新的刺激。一种更彻底的、更具侵入性的、能够从内到外将她完全掌控的玩法。

  他的目光,落在了陆婉婷那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充满着恶趣味和临床意味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凌宇,”他头也不回地朝厨房喊了一声。

  “在,猛哥。”凌宇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了出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去楼下药店,”沈三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给我买一个灌肠用的注射器,要最大的那种。再买一瓶甘油,要市面上能买到效果最烈的那种。”

  灌肠……注射器……甘油……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凌宇的瞳孔微不可见地收缩了一下。但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猛哥。”他平静地回答,然后转身,拿上钥匙和钱包,像一个被派出采购的普通丈夫一样,走出了家门。

  十几分钟后,凌宇回来了。他将一个塑料袋放在沈三面前的茶几上。里面是一支巨大的、容量足有500毫升的塑料注射器,针筒粗得像一根短棍,后面连着一根半米长的透明软管。旁边,是一瓶棕色的、标示着“高浓度甘油”的瓶子。这些原本用于医疗的器械,此刻却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沈三满意地拿起了注射器,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对陆婉婷命令道:“去,到浴室里,脱光衣服等着。”

  陆婉婷顺从地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沈三又看向凌宇:“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用。”

  他拧开甘油瓶,倒了一些在量杯里,然后兑上温水,用一种讲解化学实验的口吻对凌宇说:“看到没有,就按这个比例。然后把这个抽满。待会儿,由你,亲手给你老婆灌进去。我要你把这整整一管,全都打进她肠子里,一滴都不能剩。”

  凌宇的目光落在那个巨大的注射器上,又看了看那杯浑浊的液体,他的手,第一次出现了轻微的颤抖。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当两个男人走进浴室时,陆婉婷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们。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一件完美的玉器。

  “跪下,趴好,屁股撅起来。”沈三冷酷地命令道。

  陆婉婷毫不迟疑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那片神秘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幽谷,以及那朵紧闭的、娇嫩的菊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沈三将装满了甘油溶液的巨大注射器递给凌宇,又用手指沾了些润滑液,亲自涂抹在透明软管的前端。

  “上吧,”他对凌宇说,“你老婆的后面,还是第一次。这个‘第一次’,就由你这个当老公的,亲手来完成。”

  凌宇接过那冰冷的注射器,感觉它有千斤重。他跪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看着那个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注视过的、代表着最后禁忌的部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点!磨蹭什么!”沈三在一旁催促道。

  凌宇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软管,缓缓地、对准了妻子那紧闭的穴口。

  “唔……”当冰冷的塑料管口触碰到那敏感的粘膜时,陆婉婷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凌宇没有停下,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任务,用力将软管向里推送。他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在抗拒,在收缩,但在他的力道下,最终还是节节退让。软管被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异样和羞耻的深度。

  “好了,可以了。”沈三的声音响起,“现在,开始推。慢一点,我要看她肚子一点点鼓起来。”

  凌宇将手指搭在注射器的推杆上,开始缓缓地施加压力。

  冰冷而带有刺激性的甘油溶液,开始一股一股地被注射进陆婉婷的肠道。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诡异的感觉。一股强烈的胀痛和冰凉感,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这股外来的液体粗暴地侵占、扩张。

  随着液体不断注入,她的小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隆起。剧烈的便意和翻江倒倒海的绞痛,如同海啸般袭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快要被撑爆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

  终于,那巨大的注射器被推到了底。整整500毫l的液体,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凌宇拔出了软管,带出了一丝黏液。

  陆婉婷立刻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厕所……”

  “憋着。”沈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和那个已经明显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腹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站起来,”他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给我跳支舞。就像你以前在年会上跳的那样,要跳得好看点,给我助助兴。”

  跳舞?在这个时候?

  陆婉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她的肚子疼得像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听不懂吗?”沈三的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调教出的奴性,让她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鼓胀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力地抬起,双腿因为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开始“跳舞”。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舞蹈,而是一场怪诞而痛苦的挣扎。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发肠道更剧烈的痉挛。她的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的悲鸣。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怜。

  沈三翘着腿,靠在门框上,像看马戏一样欣赏着眼前这一幕。而凌宇,则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亲手制造的痛苦中,跳着这支屈辱的舞蹈。

  “啊……求求你……我真的……憋不住了……”陆婉婷终于崩溃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哀求地看着沈三。

  “去吧。”沈三终于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

  得到允许的瞬间,陆婉婷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她刚刚坐下,身体里的“阀门”就彻底崩溃了。

  “哗——”

  积蓄已久的洪流,带着巨大的声响,猛烈地喷泄而出。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解脱的复杂体验。她瘫软在马桶上,浑身虚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还没完,”沈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宇,继续。重新抽一管,再给她灌进去。我要你反复给她灌,直到她拉出来的只有清水为止。我要她里面,比这张脸还干净。”

  绝望,彻底的绝望。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浴室变成了人间地狱。凌宇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一次又一次地将冰冷的液体灌入妻子的身体。而陆婉婷,则在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和喷泄中,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反复清洗的容器,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那些污秽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

  当最后一次,她排出的真的只剩下清澈的温水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宇将她清洗干净,然后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将她抱回了主卧室,放在了床上。

  沈三走了进来,他检查了一下床单,然后俯身,用一种检查战利品的姿态,审视着陆婉婷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此刻正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的后庭。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他将陆婉婷的身体翻过去,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就像刚才在浴室里一样。

  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经历过残酷洗礼的、此刻正微微张开的菊花。

  他腰部一沉,用力向前顶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陆婉婷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起,但立刻被沈三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

  沈三不理会她的挣扎,用蛮力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碾磨着、挤进了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甬道。

  疼痛,无边的疼痛。

  但在这极致的疼痛中,一种更为诡异的感觉,从她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空无一物的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被从一个全新的、禁忌的领域征服的、变态的满足感。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丈夫麻木的注视下,沈三开始了对这片新领地的、血腥而残暴的开拓。

  第十六章

  日子,在一种凝固了的、地狱般的日常中,一天天滑过。

  那第一次撕裂般的肛交,对于沈三而言,只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当传统的性事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足够的刺激时,他对陆婉婷的身体,便从一个单纯的发泄对象,变成了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等待被改造和开发的“项目”。而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是沈三,首席技术执行官,则是陆婉婷的丈夫,凌宇。

  凌宇的麻木,已经进化成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专业精神。他不再有任何情绪,只是像一个最顶尖的产品经理,精准地理解着“客户”沈三的需求,并以最高效的方式去实现它。他的笔记本电脑,曾经用于编写代码、构建虚拟世界,如今则被用来浏览那些充斥着虐恋和极端色情用品的地下网站。

  他网购了各种尺寸的肛门拉珠,从如同珍珠般小巧的入门款,到堪比卵石般粗大的进阶款;他采购了各式各样的润滑液,冰感的、热感的、超长效的;他还按照沈三那充满恶趣味的要求,买来了不同“口味”的灌肠液——足以在肠道内引发灼烧剧痛的辣椒味,以及能带来诡异冰冷刺激的薄荷味。最后,是那几根尺寸和形态各异的、狰狞的硅胶假阳具,它们安静地躺在盒子里,仿佛是等待肢解尸体的解剖工具。

  于是,对陆婉婷的“开发”,成了一项每天都在进行的、充满仪式感的酷刑。

  早晨,不再是温情的唤醒,而是凌宇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将她带到浴室,执行例行的“清洁”程序。今天用辣椒水,明天用薄荷液。陆婉婷早已不会再为此哭喊,她只是默默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承受着那或灼烧、或冰冻的液体灌入身体,感受着肠道被反复刺激、搅动,直到将她彻底清洗成一个“干净”的容器。

  白天,她的后穴也不得安宁。凌宇会按照沈三制定的“训练计划”,为她戴上不同尺寸的拉珠。她被迫含着这些异物,在房间里行走,做家务。那些圆珠在她的肠道内滚动、摩擦,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而当凌-宇在沈三的注视下,将拉珠猛地一下从她体内抽出时,那一连串的、强烈的、几乎要将她肠子都带出来的刺激,只会让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地。

  夜晚,则是更大尺寸的假阳具登场的时刻。凌宇会用一种近乎临床的精准,涂抹润滑,然后将那些比他自己的性器还要粗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身体。他会记录下扩张的深度,她身体的反应,甚至每一次微小的撕裂和出血。陆婉婷的后庭,就在丈夫亲手的、日复一日的酷刑下,从最初的紧致、抗拒,到慢慢变得松弛、麻木,最后形成了一种可悲的、逆来顺受的肌肉记忆。

  两周。整整两周过去了。

  今晚,是“项目验收”的日子。

  主卧室的灯光调得很亮,如同手术室一般。陆婉婷赤裸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的中央,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折磨而消瘦了一圈,但臀部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淤血,显得异常丰腴。那个曾经娇嫩紧闭的穴口,此刻因为反复的扩张,已经呈现出一个微微张开的、暗红色的、松弛的洞口。

  凌宇像一个手术助理,正在细致地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他将大半瓶润滑油倒在一个玻璃碗里,油腻粘稠的液体散发着化学的气息。

  沈三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他伸出自己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缓缓地浸入了那碗润滑油中。他活动着五指,看着晶亮的油液顺着他的指缝和手腕滑落,脸上是期待而残忍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到陆婉婷的身后,双腿分立,像一座即将压下来的山。

  “准备好了吗,我的杰作?”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道。

  他将那只沾满了润滑油的、冰冷的大手,贴上了陆婉婷的臀瓣。陆婉婷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然后,他将手指并拢,像一把锥子,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撑得毫无尊严的洞口。他先是探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即使经过了两周的残酷训练,当三根手指同时挤入时,陆婉婷的身体还是因为被撑开的痛楚而紧绷起来。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地咬住。

  沈三很有耐心,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用手指在她的肠道内搅动,扩张,让那些敏感的内壁适应他的尺寸。当他感觉到那一丝紧绷的抗拒渐渐松懈下来后,他的手掌开始发力。

  第四根手指,连带着粗壮的指关节,强行挤了进去。陆婉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中间劈开。

  最艰难的部分过去了。沈三的手掌,像一条闯入狭窄洞穴的巨蟒,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他的手掌挤压着肠壁,碾过那些柔软的褶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体里,正在一点点地占据所有的空间。

  陆婉婷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中空的、正在被填充的容器。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只手在她的腹腔内移动,压迫着她的膀胱,推挤着她的子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侵犯感。

  终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挤压之后,沈三的手掌完全没入了。只有他结实的手腕,还被那层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薄如蝉翼的皮肤包裹着,留在外面。

  成功了。

  沈三感受着那份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温热而紧密的包裹感,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独有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肠道在自己手掌周围无力地蠕动。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地、做出握拳的动作。

  “唔……啊……”陆婉婷再也无法忍受,痛苦的呻吟从齿缝中泄露出来。那感觉,就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揉捏。

  他又缓缓地伸掌,五指张开,将她的肠道撑到了一个恐怖的极限。

  这场内部的“视察”持续了很久。直到沈三确认,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被他从内到外地征服了。然后,更疯狂的游戏开始了。

  他的另一只手,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同样涂满了润滑油的巨物,对准了陆婉婷前方那个同样湿润的穴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然后,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沈三在陆婉婷的阴道里开始抽插。与此同时,他那只深埋在她直肠里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脆弱的直肠与阴道之间的肉壁,准确地找到了自己正在她阴道里进出的阴茎。

  他握住了它。

  用自己在她直肠里的手,握住了自己在她阴道里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

  陆婉婷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被双重贯穿,并且在身体内部,被一只手隔着一层肉,握住那根正在操干自己的东西。挤压感、摩擦感、撕裂感……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感官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沈三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这感觉太奇妙了!他一边用腰部的力量大力抽插,一边用自己体内的手,为自己体外的器官打着飞机。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内外双重的摩擦和挤压。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而是在操一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完美的、只为他一人服务的肉穴。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无比响亮。

  “咕啾……咕啾……”体内的手掌揉捏着肉壁和阴茎,发出令人作呕的水声。

  陆婉婷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在这双重的、矛盾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起来。这不是高潮,而是一种神经系统被烧毁前的最后挣扎。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从身下流出,浸湿了床单。

  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沈三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陆婉婷的子宫深处。同时,他体内的那只手,也狠狠地握紧,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捏碎一般。

  第十七章

  当那场风暴终于停歇,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他开始缓缓地、从陆婉婷那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只作恶的大手。

  这个过程,比进入时更加艰难和恐怖。被撑开的肠道组织形成了巨大的负压,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掌。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连根拔起。黏腻的润滑油、肠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陆婉婷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弹跳着,她的神经系统已经无法处理这种超越极限的痛楚,只能用最原始的痉挛来回应。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得过紧的瓶塞,沈三的手,带着一股温热的、混杂着血腥和淫靡气味的液体,完全退了出来。

  然而,灾难性的一幕发生了。

  失去了内部支撑,并且括约肌和周围的悬韧带组织早已在长达两周的残酷扩张中被彻底摧毁,那段被反复蹂躏、浸泡在各种刺激性液体里的肠道,再也无法固定在它原本的位置。它顺着那只手退出的轨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那个早已洞开的穴口,翻了出来。

  一截大约十厘米长的、暗红色的、布满了粘液和血丝的肉体组织,就这样从她的臀缝间,缓缓地“绽放”开来。它看上去就像一朵诡异而恐怖的肉花,湿漉漉的,还在微微地、神经质地蠕动着。温热的粘液和丝丝血迹,顺着这朵“花”的褶皱,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污迹。

  陆婉婷脱肛了。

  她瘫软在那里,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她的精神已经逃离了这具彻底崩坏的躯壳。巨大的痛楚和身体被撕裂的异物感,已经超越了她能感知的范畴。

  凌宇站在一旁,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作为在场唯一还具备基本生理常识的人,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里飞速闪过“直肠脱垂”、“组织坏死”、“败血症”这些冰冷的医学名词。

  然而,沈三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常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充满惊喜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爆发出一阵响亮而畅快的大笑,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无比刺耳和诡异。他仿佛不是看到了一个女人遭受了严重的生理创伤,而是发现了一个玩具上意想不到的隐藏功能。

  他凑上前去,像个好奇的孩子打量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仔细地端详着那朵绽开的“肉花”。他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了一下那温热、湿滑、还在微微颤抖的脱垂肠道。

  “唔……”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一下触碰,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小猫般的呻吟。

  “嘿,你看,它还会动。”沈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扭头对凌宇说道,语气里满是献宝似的兴奋。

  然后,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陆婉婷的耳边,用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语调,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朵外翻的、血肉模糊的“花蕊”,一边哈哈笑着问道:

  “脱肛了唉,有点意思。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不像一朵玫瑰?以后,我们就接着玩这个,好吗?”

  他没有期待回答,这只是一个宣判。一个宣告她的身体将不再有任何禁区,甚至连生理上的“损坏”,都将被视作一种全新的、更刺激的娱乐方式的宣判。

  陆婉婷无法回答。一滴清澈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那不是悲伤或屈辱的泪水,而是身体在承受了无法负荷的创伤后,最纯粹的生理反应。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语言,没有了思想,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正在下沉的黑暗。

  凌宇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一个男人对着自己妻子翻出体外的内脏哈哈大笑,而自己的妻子像一滩烂泥一样了无生气——他那早已麻木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极轻地刺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丝多余的情绪。

  他走上前,用一种一贯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猛哥,这个……需要马上处理,否则时间长了会水肿、坏死,这个‘玩具’就彻底报废了。”

  他用“玩具”和“报废”这两个词,精准地切中了沈三的兴趣点,也彻底抹去了陆婉婷作为“人”的最后属性。

  沈三听了,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说得对。那……你来把它弄回去。小心点,别给老子弄坏了,下次我还要玩。”

  “是。”凌宇平静地回答。

  他转身走出卧室,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整瓶新的润滑油和一叠医用纱布回来了。他冷静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将大量的润滑油倒在那朵恐怖的“肉花”上,然后,在沈三那充满趣味的、观赏性的目光注视下,像一个修理工一样,开始对自己妻子那已经翻出体外的内脏,进行冰冷的、机械化的“手动复位”。

  第十八章

  沈三的腻烦,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合情合理。

  当一个玩具的所有功能都被发掘,所有隐藏的彩蛋都被触发,当每一次的蹂躏都只能带来边际递减的快感时,丢弃,便是它唯一的宿命。

  最后一个夜晚,是这场长达一个月的地狱盛宴的终曲。沈三似乎想要一次性榨干陆婉婷身体里最后一点可供娱乐的价值。他命令凌宇,用那根最粗大的假阳具,塞满陆婉婷早已麻木的阴道。然后,他自己则占据了那条被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如今已然松垮不堪的后庭之路。而陆婉婷的嘴,则被另一根稍小一些的道具堵住,一直捅到喉咙的深处。

  三穴贯通。

  她像一个被插满了管线的实验仪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发声,甚至无法顺畅地呼吸。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承受着阴道被冰冷硅胶撑开的撕裂感,承受着后庭被沈三的巨物碾磨的痛楚,承受着口腔和喉咙被异物填满的窒息。

  沈三在这具被彻底工具化的身体上,发泄了最后一次。他甚至没有让她高潮,因为那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征服,是展示,是宣告他对这具肉体拥有着绝对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支配权。

  当他像往常一样,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并引发了她习惯性的直肠脱垂时,他脸上甚至没有了上一次那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戳了戳那朵翻出的“肉花”,就像一个顽童戳弄着一只死去的甲虫,然后便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一切。

  凌宇像一个熟练的、毫无感情的护工,上前为妻子进行“复位”,清洗,上药。陆婉婷则像一具尸体,全程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当凌宇走出房间时,他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沈三的房门大开着,里面的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从未有人住过。那个属于沈三的、简单的行李包,消失了。桌上,没有留下任何字条。

  他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滴冰水滴入滚油,在凌宇和陆婉婷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一片混乱的蒸汽。

  第一天,是恐惧。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凌宇依旧在清晨将陆婉婷带去浴室“清洁”,虽然不再使用那些刺激性的液体,但流程一丝不苟。陆婉婷则穿着沈三最喜欢的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裙,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飘荡。她不敢画画,不敢看电视,甚至不敢坐得太久,生怕沈三在某个时刻突然推门而入,会因为她的“懈怠”而发怒。

  第三天,是焦躁的期待。每一次门外的脚步声,每一次楼道的电梯提示音,都会让他们的心脏猛地一抽。凌宇会下意识地站直身体,陆婉婷则会本能地摆出那个屈辱的跪趴姿势。然而,门铃始终没有响起。希望一次次地燃起,又一次次地被死寂的空气浇灭。

  一个星期过去了。

  公寓里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但一种病态的默契却在两人之间流淌。凌宇开始每天检查陆婉婷的后庭,为她涂抹修复药膏。这不是出于爱护,而是一种维护“设备”的惯性。他要确保,当“主人”回来时,这个“玩具”依旧处于最佳的使用状态。

  而陆婉婷,则开始出现戒断反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刺激和痛楚。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反而让她无所适从。她会在深夜里,因为身体莫名的空虚而惊醒。她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去触碰自己那个已经松弛不堪、布满伤痕的穴口,仿佛在确认那段被侵犯的记忆是否真实存在。没有了沈三的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第二个星期,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绝望的仪式。

  他们不再期待门铃响起,但依旧维持着沈三在时的一切习惯。这套被烙印进骨髓的奴役程序,成了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支柱。他们就像两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依旧守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茫然地等待着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脚步声。

  直到第十五天的早晨。

  凌宇看着日历上那个被他悄悄画上的记号,终于,有什么东西在他那早已麻木的内心世界里,彻底崩塌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坐在餐桌对面,同样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陆婉婷。

  他用一种干涩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的嗓音,说道:“他……不会回来了。”

  陆婉婷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她慢慢地抬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们……”凌宇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自由?解脱?这些词语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他们没有获得自由,他们只是被丢弃了。

  就像一个被玩坏、玩腻的玩具,被它的主人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甚至没有得到一句“再见”,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束”。他们的存在,对于沈三而言,无足轻重到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不配拥有。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和凌辱都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它彻底剥夺了他们在这场地狱游戏中,作为“对手”或“猎物”的最后一点价值。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段无聊时光里的消遣品。

  陆婉婷的眼中,缓缓地蓄满了泪水。但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而哭,也不是为重获“自由”而哭。她哭,是因为那份被抛弃的、一文不值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原来,被持续地、残忍地玩弄,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连被玩弄的资格,都被收回了。

  第十九章(结局)

  故事的结局,并非始于分崩离析,而是始于一个死寂的、万籁俱寂的夜晚。

  沈三离开后的第三周,公寓里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块巨大的、无形的琥珀,将两个行尸走肉般的人封存在里面。绝望和空虚,已经取代了恐惧和期待。他们是被神明玩腻后,遗弃在创世之初的两个失败的泥人,在永恒的孤寂中等待风化。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夜。

  凌宇被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惊醒。他睁开眼,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晕中,看到了一个轮廓。

  是陆婉婷。

  她像一个梦游者,赤着脚,穿着那件象征着奴役的薄纱睡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床边。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井。

  凌宇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以为她要杀了他,或者自杀。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从床下的储物箱里,拖出了那个装满了各种“刑具”的盒子。那是沈三留下的遗产,是他们耻辱的见证。凌宇曾想过要扔掉,却始终没有勇气去触碰。

  陆婉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那根最粗大的、黑色的、狰狞的假阳具。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凌宇毕生难忘的动作。

  她将那冰冷的、沉重的硅胶道具,塞进了凌宇的手里。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刚从冻土里挖出来的石头。

  接着,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跪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熟练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分开了两瓣臀肉,将那个经过反复蹂躏、已经无法完全闭合的、伤痕累累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继续。”

  她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干涩,嘶哑,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别停下。”

  凌宇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了。他看着手中的凶器,又看看眼前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献祭般的姿态。他瞬间明白了。

  沈三走了,但他的“程序”已经写入了陆婉婷的灵魂深处。她的人格系统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唯一能让她“运行”下去的,就是这套被反复执行的、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指令。

  停止,就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灵魂的彻底消散。

  她不是在请求,而是在求救。她在用她唯一懂得的方式,向他这个曾经的“技术员”,发出一个最绝望的“系统维护”请求。

  凌宇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扔掉这东西,想把她扶起来,想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但当他看到她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回应,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类似呜咽的悲鸣时,他知道,他不能。

  如果他拒绝,他就等于亲手按下了她灵魂的删除键。

  在那一刻,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攥紧了手中的假阳具。

  他没有沈三的暴戾和狂热,但他有程序员的严谨和逻辑。他看着眼前的妻子,不再把她当做一个“人”,而是当做一个出现了严重BUG、濒临崩溃的复杂系统。

  而他,将成为这个系统的新的“管理员”。

  他拿起润滑油,不是粗暴地泼洒,而是像给精密的机械上油一样,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她那脆弱的穴口和手中的道具上。

  然后,他按照记忆中沈三的动作,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将那根狰狞的道具,插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情欲,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绝对的控制。

  陆婉婷的身体,在那熟悉的侵入感传来时,瞬间停止了颤抖。她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个漂泊已久的幽魂,终于找到了归宿。

  那晚,凌宇没有睡觉。

  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工程师,操控着那根道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各种角度、深度和频率的“测试”。他观察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每一次呼吸的改变,并将这一切,像数据一样,记在心里。

  天亮时,他拔出了道具。陆婉婷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电力的机器人,瘫软在地板上,沉沉地睡去。那是沈三走后,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从那天起,他们的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诡异的轨道。

  凌宇辞掉了工作。他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陆婉婷这个“系统”的研究和维护中。

  他买来了大量的医学、心理学和BDSM相关的书籍。他为她制定了一张精确到分钟的“维护计划表”,贴在墙上。

  早上七点:起床,进行身体检查。凌宇会戴上医用手套,仔细检查她前后两个穴口的恢复情况,为她上药。

  早上八点:“排泄训练”。因为括约肌受损,陆婉婷有轻微的失禁。凌宇用一套严格的程序,重新训练她的排便反射,像训练一只宠物。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感官刺激”。用羽毛、冰块、震动器等工具,对她的身体进行系统性的刺激,防止她的神经系统因为缺少刺激而“宕机”。

  中午十二点:午餐。食物由凌宇严格配比,确保营养,同时避免对她脆弱的肠道造成负担。

  下午两点到五点:“功能性开发”。这是每天的“主程序”。凌宇会使用各种道具,对她的阴道和后庭进行侵入性“维护”。他不像沈三那样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像一个质检员,测试着她身体的承受极限,记录下所有数据。

  晚上七点:沐浴和“清洁”。凌宇会亲自用灌肠器,为她清洗身体内部,确保“设备”的洁净。

  晚上九点:休息。陆婉婷必须在他规定的时间入睡。

  他成了她的神,她的主宰,她唯一的法则。而她,则在这套冰冷的、毫无人性的程序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她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感受,她只需要服从。服从,让她破碎的灵魂,有了一个可以依附的外壳。

  她的画笔,也重新拿了起来。但她画的,不再是那些明媚的风景和温柔的人物。她的画布上,充满了扭曲的肢体,冰冷的器械,和一双双空洞、顺从的眼睛。她的画,在某个地下艺术圈子里,获得了诡异的追捧。人们说,她的作品里,有一种直抵灵魂深处的、关于痛苦和秩序的美感。

  他们就这样,生活在这座自己建造的、与世隔绝的监牢里。

  没有爱情,没有温存,只有命令与服从,管理与被管理。

  年复一年。

  他们的头发,从乌黑,到夹杂银丝,再到满头花白。

  凌宇的动作,因为关节炎而变得迟缓,但他每天的“维护”程序,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偏差。陆婉婷的身体,早已衰老,皮肤松弛,但她跪趴的姿势,依旧像五十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标准。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施虐与受虐,变成了一种绝对的、病态的共生。他是她存在的意义,她是他存在的证明。他们是彼此的锁,也是彼此的钥匙。

  ……

  2074年的那个下午,疗养院的长椅上。

  八十岁的凌宇,将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了身边同样垂垂老矣的陆婉婷的腿上。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一种程序员式的、不带感情的精准。

  陆婉婷安静地坐着,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的夕阳。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对指令的等待,从未改变。

  “冷吗?”凌宇问。他的声音,像老旧的风箱。

  陆婉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在等待一个更明确的指令。她该回答冷,还是不冷?

  凌宇看着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无人能懂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怜悯,或许是疲惫,或许,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爱。

  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干枯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同样干枯的手背上。

  “今天,”他缓缓地说,“程序暂停。你可以……感受你自己的感觉。”

  这是五十年来,他第一次,给予她“自由”。

  陆婉婷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禁锢了她一生,也支撑了她一生的男人。

  她的嘴唇,翕动了许久。

  最终,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那听起来,像是一句迟到了五十年的……“谢谢”。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两个苍老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们最终还是白头偕老了。

  以一种比死亡更深刻,比爱情更决绝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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