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9)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2025/10/0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8159 第九章 皮卡车又行驶了几个小时,途中司机又数次停车去撒尿。压抑感再次逐渐累积,露丝沮丧地意识到这里距离自己最初抵达的地方已有数百英里之遥。她又累又饿,口干舌燥,恐惧如影随形。越是深入乡野,周遭景象就越是荒凉。暮色渐浓时,她已被困在笼中整整一天了,此刻她的尿意汹涌难耐。皮卡车似乎沿着另一座大城市的边缘行驶,最终向左转弯驶入小道。经过几英里路程与几处农庄后,卡车终于减速左转驶入一条窄道,继续行进百码后彻底停下。司机与人交谈的同时,传来栅门开启的哐当声,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卡车又向前挪了约五十码,终于停稳。 露丝从车的边缘望出去。他们停在一栋两层高的圆形大宅旁的院子里,建筑延伸约两百英尺,每隔五十英尺便立着一根白色圆柱。沙色的灰泥墙面映入眼帘。她开始颤抖,继而啜泣起来。尽管漫长旅途中多次想哭,她硬是忍了一整天没落泪。这座宅邸被同色系的高墙环绕,墙顶镶嵌着碎玻璃和呈 V 字形的铁丝网。车库里停着好几辆轿车,庭院铺着扫得一尘不染的淡黄色石砖。鲜艳饱满的花丛簇拥着房屋,车库的探照灯和门廊上方的照明灯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 司机倚在车尾抽烟,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懊悔没把她操了。她浑身发抖,发出呜咽。从加纳到新泽西究竟有多远?她焦虑地思索着。要发生怎样的奇迹,她才能重返故乡? 她听见宅邸的大门开启。那是一对深色染漆的双扇大门,门上用红色勾勒着龇牙咆哮的金狮纹章,随着门扉分开,纹章也随之裂开。最先走出来的是个黑人少女,身形纤细,乌黑长发在脑后扎成长马尾,穿着棕褐色收腰直筒裙。露丝注意到她脖颈、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银光闪闪的环。少女扶着门,门内迈出一位高大壮实的黑人女性,穿着明黄与宝蓝相间的无肩带印花长裙,丰满沉重的胸部撑起裙装,裙摆直垂脚踝。她面庞饱满坚毅,肌肤是深胡桃色,鼻梁宽长,嘴唇紧抿,下颌线条刚硬。头顶戴着与裙装相配的艳丽头饰。 她大步流星踏出宅邸,仿佛赶赴约会迟到般急匆匆的,手里攥着根四英尺长的抛光红木手杖,杖头雕刻着花纹。她三两步跃下门廊台阶来到庭院,径直朝司机走去。司机睁圆了眼睛望着她,一副随时要撒腿逃跑的模样。 可一切都太迟了。那个高大的女人抡起棍子朝他猛击。当他转身躲避时,棍子狠狠砸在他的肩膀和背上。他试图逃跑,但女人一棍击中他的头部,将他打倒在地。她面目狰狞地冲他吼叫着,又在他腿部、背部和肩部补了三下重击。男人翻滚哀嚎着求饶。女人伸出手厉声索要某物。他啜泣着从口袋里掏出电子钥匙,女人一把夺过,朝那个看呆了的年轻女孩招手。她把电子钥匙递给女孩。女孩费力地拉下后挡板爬上车斗,朝门锁挥动钥匙打开了笼门。"滚出来!快滚出来,小姐!"她喊道。 露丝吓得魂飞魄散。她见识过不少暴力场面,但大多冷酷而精于算计。她从未——从未见过女人殴打男人。司机躺在地上呻吟,一股刺骨的恐惧攫住了她。只要待在笼子里,那个女人就伤不到她。 “过来,过来,小姑娘!”那女孩更加大声地朝她喊道。高大的女人也严厉地盯着她,用棍子重重敲了三下车斗侧板,发出震耳的咚咚声。“出来!快出来!”她吆喝着。 露丝浑身发抖。她心里明白迟早要走出这个笼子,拖得越久情况只会更糟。她用膝行蹭到笼口,慢慢滑了出来,颤抖着挪到车尾挡板边缘。高大女人把粗棍子夹在腋下,将她抱到地面,胡乱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啦,好啦,小丫头,”她操着口音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着瞧吧!” 露丝突然哭了起来。那女人向女孩眼神示意,女孩便从卡车上跳下,朝房子走去。女孩抓住项圈上的环扣,拽着露丝跟上她。高大的女人打开门,小女孩领着露丝穿过门廊。她们进入一个洞穴般宽敞的前厅,里面有一道漆成深色的弧形楼梯通往上层。墙壁全是白色的。一侧立着座高耸的木雕——一个手持尖矛的黑皮肤土著部落战士。地面铺着铁锈色的瓷砖。正前方是通向一扇带凹板的厚重木门的走廊。右侧是摆满豪华家具、铺着淡蓝色地毯的大客厅。左侧则是一排挂着帘子的玻璃门,露丝猜想那里面是正式的餐厅。 那个女人开始迈步上楼。年轻女孩拖着露丝,跟在她身后踉跄前行。她们不断往上、往上、往上,直到抵达一处楼梯平台。正前方左右两侧排列着一连串房门。右手边紧挨着的又是一扇镶板大门,门上装着拇指识别装置。壮硕女人走到门前,将拇指按进装置,门锁咔哒作响。她推开门撑着,等年轻女孩和露丝通过后才松手。三人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室内摆着沙发和一台大型平板电视,墙上挂着狂野的非洲主题油画。还有几个巨型软凳和几把安乐椅。 露丝来不及细看周遭环境。那位高大的女士一进屋就径直穿过房间,年轻女孩拉着露丝紧随其后。她们走过短廊,进入了右侧的一个房间。 这是个小房间。墙壁是赭石色的,地毯呈棕色。右边靠墙放着一块深蓝色的托盘软垫。房间里有个大衣柜,角落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锁链。靠远墙处摆着个古怪装置——一根直立杆子上横架着一根管状物。装有橙色窗帘的宽大铁栅窗外弥漫着夜色。头顶悬着一盏灯,白色玻璃灯罩上点缀着黄蓝相间的花朵。墙角卷放着长一条长的绿色垫子。女孩把露丝拉到房间中央。 “来,让我瞧瞧你,小丫头。”高大的女人说道,声音里已全无怒意。她对女孩吩咐了一句,女孩便匆匆穿过左侧的门离开了。女人站在露丝面前,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保持一臂距离,仔细端详着她。 “真漂亮,太漂亮了,”她甜腻地说着,那双蕴含着力量的大眼睛扫视着露丝的肌肤。她用手转动露丝的身体,仔细端详她的后背。“可怜的小家伙,被绑成这样!”她同情地说道。露丝感觉到她解开了那个束缚自己双臂三天多的皮鞘。当一阵尖锐的剧痛贯穿肩膀时,她忍不住啜泣起来。女人随手扔掉皮鞘,又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绑带。 露丝如释重负,几乎要晕过去。女人从后面抓住她的上臂稳住她。“可怜的小姑娘,”她再次温柔地说道。双手搭在露丝肩上,轻轻下压直到她跪在地上。女人蹲在她身后,拨开露丝的双手,用掌心抚过她的脊背。“真漂亮,太漂亮了,”女人轻声赞叹。一只大手扶着腹部,另一只按着后背,引导她向前俯身直到前额触地。那双手游走过她翠绿色的臀部。“真不错!太棒了!”她赞叹道。 她的手指在露丝后腰处那明亮的曼陀罗花纹上轻轻描摹着。"真美啊,太美了,"她柔声赞叹着。她让露丝分开大腿,抬高臀部。她用手抚摸着阴阜,发出满意的轻哼,随后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阴唇。短暂爱抚后,一根粗壮的手指沿着阴沟滑动。她将露丝翻过身来,托起并分开双腿,露出了她的阴部。 "噢,这花纹可真漂亮!"当看到那只色彩明艳的蝴蝶纹身时,她惊叹道。"噢,你正是我们要找的好姑娘,没错!"她兴奋地说。双手顺着露丝的大腿滑到腹部,再次覆上阴阜,轻轻捏了一下。"噢,你简直是个完美的小可人儿!"她笃定地宣布。 她直视着露丝的脸。露丝正痛哭流涕,吓得几乎要尿了——其实她的膀胱早就胀得快炸了,恨不得哀求这个女人放她走,给她自由,让她回到来的地方。这女人强势霸道得可怕,光是待在她的掌控下就让人发抖。她满脑子都是女人痛打车夫的场景,那根四英尺长的棍子现在就放在她身旁的地板上。年轻女孩回到房间说了什么,女人抬眼瞥了眼,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我是齐法夫人,”那女人和蔼地对露丝说道,“从今以后,你就叫蕾哈娜。这名字多适合一个乖巧的小女孩。齐法夫人会好好照顾蕾哈娜。现在先给蕾哈娜洗个香喷喷的澡,再吃些东西。然后乖乖睡觉。你看,齐法夫人待蕾哈娜可好了。” 露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这些天遭遇了太多可怕的事。难道她跨越半个地球来到这里,就为了成为这个可怕女人的玩物吗? 女人攥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铁钳般扣着她的手腕,拖向年轻黑人女孩方才进来的那扇门。门后是间宽敞的浴室,中央镶嵌着雾气蒸腾的宽大浴池。浴室与浴池都铺着明艳的青绿色瓷砖,池边镶着棕红色弧纹饰砖。浅绿色马桶与洗手台立在同色陶瓷基座上。右侧梳妆台镶着鎏金边镜,淋浴间装着磨砂雕花玻璃。层层置物架上堆着蓬松的白毛巾。 齐法夫人将露丝领到了浴缸边缘。她将身上穿的无肩带礼服的紧身上衣从胸部拉下,褪过臀部,然后踏步而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手臂和大腿肌肉发达,令人惊叹。乳房饱满坚挺,乳晕宽大黝黑,乳头粗大突出。大腿间是一片浓密的黑色毛发。腹部平坦,但微微有些肉感。她的肌肤如乌木般油光锃亮。 她把裙子和头饰递给那个女孩,那女孩拿着它们跑开了。她带露丝去了厕所,让她排尿。然后她牵着露丝的手,领她走进那个宽大的下沉式浴缸。她摘下了露丝在转运仓库里被戴上的项圈。当她们走下两级台阶时,温暖的水流开始让露丝感到舒适。她仍然害怕这个强大的女人会给她带来什么,但此时奢华的沐浴体验却让她无比着迷。当她们下到台阶底部时,水刚好没过她的膝盖。那女人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鼓励她坐进水里。当美妙的温暖将她包裹时,露丝叹了口气。那女人自己也坐了下来,并催促露丝到远侧,那里有一个小斜坡。她带她过去,让她靠在上面。露丝只是让全身放松。她闭上眼睛,让这愉悦的感觉安慰自己。 那位身材高大的黑人女子斜靠在她旁边的斜坡上。露丝警惕地看着她。那女人依偎着她,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拉近。露丝的第一反应是抗拒,她的身体变得僵硬。黑人女仆则跪在一旁观望着。 “好啦,好啦,小姑娘,”那位身材高大的女人低声安慰道。“这会让你放松的。没人会伤害小姑娘的。她会在齐法夫人家里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她会明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露丝觉得那女人的话听起来太美好,反而不真实。她怎么可能快乐呢?远离真正的家园,深入一个陌生的国度,沦为手无寸铁的奴隶,身不由己。她们最初进入的那个房间有个小笼子,第二个房间也有笼子。她曾在某处读到过,一位作家说过,如果一出戏的第一幕出现了枪,那么在终场前肯定会有人用它。所以既然有笼子,它们一定会派上用场。而让齐法夫人快乐的事,未必能让她快乐。若真想让她快乐,就该放她自由,给她一张回新泽西的机票。但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为零。 她试图将这一切抛诸脑后。一阵令人难受的疲惫感席卷全身,连日来的紧张情绪已让她精疲力竭。她屏蔽了周遭的一切,甚至开始觉得横在自己后背的那条手臂、以及紧贴右侧那个温暖而结实的女性躯体都让她感到安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她想。如果说十余年的奴隶生涯教会了她什么,那就是要学会及时行乐。她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为此忧心忡忡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她能从过去所有苦难中活下来,这次她也一定能挺过来。 这时,身旁的女人动了动,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打瞌睡了。女人跪坐起来,轻轻将她也扶起,搀着让她站稳。那女人朝捧着几个塑料瓶和一块松软大海绵的女仆点头示意。女仆迅速脱下棕色连衣裙踏入水中,她身形纤细却不干瘦,左阴唇上穿着的厚重金环随着动作轻晃。她将其中一个瓶子与海绵,将海绵浸入水中又挤入些许膏状白色液体,递给女人。齐法夫人接过了它们。 那位高大的女人开始轻柔地为露丝清洗身体,全身都打上了肥皂泡。她低声哼着一首悦耳的曲子,时不时称赞她是"乖小姑娘"或"漂亮的小姑娘"。露丝闭上眼睛,任由女人摆布。待全身涂满肥皂后,女人让她跪下来弯腰,好把泡沫冲干净,连头发也淋得湿透了。接着又让她跪直身子洗头发。等肥皂水全部冲洗干净后,女人给她抹了些护发素。 她撕下贴在胸口的二维码贴纸时没费太大力气,但当拔出耳朵上固定海关标签的那枚钉书钉时,露丝疼得发出尖叫。女人取出钉书钉后,轻抚她的脑袋说:"可怜的小家伙。" 女仆递给齐法夫人一条粉色的毛巾,毛巾上沾满了香喷喷的肥皂。她用这块毛巾为露丝擦洗脸庞。当她把毛巾递回给女仆时,她驻足片刻,用赞赏的目光端详着露丝。露丝口中的口塞仍未取下。女人将其放气后从她口中取出,交给了女仆。她用手轻抚过露丝的脸颊,再次低语道:"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她将身体贴近露丝,跪直的身子比露丝高出许多,形成居高临下的姿态。她双手轻按在露丝的乳房上温柔抚摸,指尖轻轻地拨弄着乳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随后她右手托住露丝的后脑,轻柔地将她揽近,俯身将自己的双唇印了上去。 露丝在那女人的舌头侵入并占据她口腔时不禁颤抖起来。她对这种侵犯感到惊惶,却并不意外,因为她明白自己被带至此地的缘由。女人高大健壮的身躯紧贴着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她胸前。两具湿漉漉的身体滑腻地交缠。那条舌头持续不断地深入。女人的左手环住她的后背,将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她试探性地将双手搭在女人臀部,像个称职的娼妓那般。这个吻带来的灼热正温暖着她的阴部。难道她被带来是要成为这女人的性奴?对方会仁慈还是残忍?会把她借给朋友享用吗?会强迫她与那个小侍女上床吗?这栋宅子莫非是座大型妓院,而她将成为最新收购的妓女? 齐法夫人结束了她们的亲吻。露丝向后仰头,给了对方一个灿烂的笑容。"真是个乖宝贝,"齐法夫人笑容满面地说道。接着又说:"好啦好啦,该出来啦。起来,起来,"她对女仆说。 她抓住露丝的手臂,扶她站了起来。女仆从浴缸中起身,走到壁橱前取出两条蓬松的大白毛巾。当露丝和齐法夫人走出浴池时,她已经站在浴缸边。她将一条毛巾递给吉法夫人,用另一条为露丝擦干身体。露丝站在原地,任由女仆摆布。擦干身体后,女仆让她跪下,为她拭干头发。放好毛巾后,侍女走到洗手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梳子。梳子裹着塑料膜包装,侍女将其拆开。她开始梳理露丝的头发,直到所有发丝都顺直无结。最后,她把梳子放回了抽屉。 齐法夫人已擦拭干身体,穿好了衣裙。女仆让露丝站起身,带她来到洗手池边。她再次拉开抽屉,取出一支同样裹着塑料膜的牙刷。拆开包装后,挤上牙膏递给齐法夫人。夫人左手托起露丝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开始仔细地给她刷牙,期间几次让她把泡沫吐进池子里。刷完后,又让她含一口漱口水,在口腔里来回漱动,最后同样吐净。 齐法夫人把牙刷递给女仆,女仆将其插入洗手池边的陶瓷架中。她抓住露丝的手臂,领着她走向她们进来时的那扇门。露丝注意到浴缸另一侧有扇相似的门,想必通向那边的卧室。她们穿过房门,回到铺着草垫和摆放笼子的房间。齐法夫人让她跪下,并对女仆吩咐了一句。女仆匆匆离开,片刻后捧着一个木盒回来。她向齐法夫人呈上盒子并打开。齐法夫人朝里看了看,取出一条棕色皮革项圈,扣在露丝的脖颈上。还有配套的手铐和脚镣,分别锁住她的手腕与脚踝。待全部戴好后,齐法夫人起身命令道:"四肢着地!" 露丝俯身趴下,四肢着地。侍女拿来一条六英尺长的牵绳,齐法夫人将其系在项圈前侧。她向女仆又吩咐了一句,后者便匆匆返回浴室,取来口塞递给女主人。齐法夫人蹲下身对露丝轻声道:"乖,张嘴。"当露丝哀伤地分开双唇时,齐法夫人将口衔塞入并重新充气。她起身拍拍露丝的头顶,柔声夸赞:"真是个好姑娘。" 她轻轻拽动牵绳走向房门,露丝顺从地手膝并用跟随其后。她们离开小房间进入走廊,向左转去。沿着长廊前行时,左侧掠过一间装潢典雅的餐厅,最终来到一扇弹簧门前。兹法夫人推开门扉,待露丝从身侧爬过后才松开手。 她们置身于一间宽敞的厨房。这里的现代化程度丝毫不逊于露丝在美国见过的任何厨房。红黑相间的软质地砖铺满地面,中央岛台延伸着黑白纹理的大理石台面。一台锃亮的不锈钢大冰箱矗立在右侧。岛台另一侧排列着黑色长灶台与水槽。左角落摆放着八英尺长的餐桌,彩色乙烯基桌布铺陈其上,两侧各配有三把座椅。 一位身材高大的黑人妇女正坐在餐桌旁。她指间夹着香烟,面前摆着看似咖啡杯的马克杯。她身着蓝黄绿三色家居裙,外罩白色围裙——围裙前幅覆盖胸口,系带在颈后打了个结。 当看到齐法夫人走进房间时,那名女子站了起来。齐法夫人厉声吩咐了一句,女子便快步走向冰箱。她打开冰箱,取出一个带盖的大塑料碗。将碗拿到水槽旁的台面上后,她又拉开抽屉,抽出一把大勺子。 齐法夫人轻轻拽了拽露丝的牵引绳,将她带到冰箱另一侧靠近桌子的橡胶垫上。垫子旁边是个 4 英尺乘 3 英尺的钢制笼子。她引导露丝爬到垫子中央,突然向上连扯了几下牵引绳:"起来,起来"。露丝立即会意,尽可能高地挺直身子跪立,双膝分开,腰身后弯。齐法夫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夸道:"真是个好姑娘"。 她松开牵引绳,将其挂在墙面的挂钩上。她命令露丝俯身,随后将她的双腕在背后铐在一起。她再次说道:"起来,起来",露丝便恢复了先前的跪姿。后墙固定着一条锁链,齐法夫人将其扣在她颈圈后方。她又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转身走向料理台。台上摆着小型咖啡机,壶中几乎盛满液体。齐法夫人从壁橱取出一只白色马克杯,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她舀入几勺糖,用抽屉取出的茶匙搅拌。接着走向冰箱,取出小盒奶油倒入几滴,再次搅匀。 与此同时,厨师用勺子把塑料盒里的东西舀进一个深绿色碗里,放进了微波炉。微波炉加热时,她又拿出一个银色的碗,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倒入其中,将碗放在露丝面前稍偏的位置。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厨师走过去取出碗,把里面的食物彻底搅拌后又放了回去。当微波炉再次嗡嗡作响时,她转身第一次看向露丝。 露丝在对视中瑟缩了一下。这女人长着圆脸,肤色黝黑,鼻子肉乎乎的,嘴唇很厚实。她的黑发间夹杂着灰白,身高大约5英尺10英寸(1.78米)左右,比齐法夫人矮几英寸。她体型敦实,有着厨师职业常见的圆滚滚肚子。 微波炉再次发出“叮”的一声。厨师取出碗,又搅拌了几下,试了试食物的温度。满意后,她端着墨绿色的碗走向露丝,放在她面前。当厨师伸手触碰她的嘴时,露丝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强迫自己保持静止,配合着取下口塞。厨师后退两步,用锐利的命令语气说了句话——露丝理解为“吃吧”的指令。她不需要第二次催促。齐法夫人已在对面的座位落座,以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厨师将露丝的口塞搁在料理台上,拿起桌上的咖啡杯续满,加了勺糖,然后回到长桌另一端——齐法夫人左侧的位置。 食物非常美味。里面有软嫩的肉块,露丝认不出是什么肉。还有红薯和一些她同样无法辨认的绿色蔬菜,但味道很好。所有食材都裹着一层美味的褐色酱汁。她交替着舀起几口炖菜,再喝些牛奶。虽然又被当作狗或某种宠物对待,但她已经习惯了,也不期待会有不同的待遇。唯一的安慰是,这里不属于罗科。无论未来如何,至少她确定再也不用见到那个男人了。为此她不得不远赴廷巴克图,或不管她所在何处,但也许这值得。(脚注1:马里境内的廷巴克图古城,这座城市因富庶的财富、学术中心地位以及作为跨撒哈拉黄金与食盐贸易路线上重要枢纽而闻名欧洲。 历史上因其地处偏远且充满异域色彩,英语中常将其用作泛指遥远之地的隐喻。) 齐法夫人和厨师正用母语热烈交谈着,两人啜饮咖啡时目光始终没离开露丝。女仆像木桩般僵立在门口,又换回了那件褐色连衣裙。露丝竭力忽视两位非洲女人犀利的目光,专注于填饱肚子。她把炖菜舔得碗底朝天,然后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光。用餐完毕,她立即挺直腰,望向女主人。厨子似乎在给她讲一个长长的故事,逗得她哈哈大笑。故事讲完时,厨师瞥见露丝已用完餐,便起身收拾空碗放到台面上。她拿着湿毛巾回来擦了擦露丝的脸,接着冲洗碗碟放入洗碗机。 齐法夫人最后长长地一口饮尽她的咖啡,放下杯子,从椅子上站起身,取来牵绳系在露丝颈圈的前端。她解开后颈的锁链,松开了被缚的双腕。厨师拿着口球走过来,递到她嘴边。露丝哀伤地分开双唇,任由对方将球体塞入口中。按钮一按,球体便撑满了口腔。齐法夫人对她说了什么,厨师恭敬地应答着。颈圈传来坚定而不粗暴的牵引力,她再次四肢着地,跟着齐法夫人向外爬去。她们穿过走廊,又进了那个小房间。 她被引导到柔软的托盘垫上。牵引绳被取下。齐法夫人让她抬起双手,将她的手腕用链条锁在项圈前端。齐法夫人让她仰面躺下。她将一条链条连接到项圈后端,另一条连接到露丝的左脚踝。俯身时,她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并露出灿烂的笑容。“真是个乖小女孩,”她称赞道。“齐法夫人早上会来看蕾哈娜。好好睡一觉。” 她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她拉开门,一直扶着门让女仆侧身从她身边出去。天花板的吸顶灯装有调光开关,齐法夫人把光线调暗。她关上门,门锁咔嗒一声扣紧了。 下册第九章完 第十章 她侧过身,将双脚尽量蜷缩,左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虽然这张托盘垫算不上真正的床,但厚实坚硬,倒也并不难受。这就是她今后的栖身之所了吗?难道她就要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日复一日独自被铁链禁锢着度过漫漫长夜吗?起码齐法夫人还留了盏灯。若身处彻底的黑暗之中,那才真正可怕至极。 露丝不停地哭泣。她别无选择。她是被铁链锁住的囚徒,困在非洲腹地。在加纳!那是什么鬼地方。距离海岸线还有数十小时的车程,深入内陆数百英里。齐法女士看起来并不残暴,但这才刚开始。她已经亲眼目睹她用那根棍子痛打那个司机。如果自己让她失望了、违抗她了、不够顺从、不够热情或不够谄媚,她会怎么对付自己?到那时她会怎么做? 几乎每到一处新地方,她都会先挨一顿鞭子。这里会有什么不同吗?她记得被卖进第一家妓院的首个夜晚。那个男人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明早要挨鞭子,让她整夜都在恐惧与痛苦中煎熬。此刻她正经历着同样的预感。如果那个高大的黑人女人想鞭打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多年来,她无数次想过,人为何不能眨眼间就消失无踪,这实在不公平。若真能如此,她早该这么做了。在她沦为妓女的漫长岁月里,人们不断向她灌输这是上帝旨意的观念,连安德森先生也这么说。可上帝为何如此憎恶她?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莫非她是在为前世犯下的罪孽赎罪?难道她曾像众人对待她那样,对某人犯下过卑劣残忍的恶行?若有来世,她的下辈子会过得更好些吗? 过去的几天简直如同噩梦。所有人对她的所作所为都透着随意的残忍。在罗科家的日子仿佛已是一百年前的事,与安德森先生共处的时光更似千年之隔。至于遇见罗林斯太太并短暂拥有自由的那段转瞬即逝的时光,简直像是十万年前的往事。她在这里的生活将会怎样?齐法夫人曾高声赞叹:"噢你可真是个合适的姑娘,再合适不过了!"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适合什么?还有恩通贝先生与齐法夫人及她如今的命运有何关联?他仅仅是那个选中她的中介人,还是某种意义上的主谋?他虽冷酷精于算计,却不算残忍。至少他没有鞭打她。她该不该害怕再次见到他呢? 她身处一栋巨大建筑中的某间小房间里。这栋楼的其他部分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她还有机会弄清楚吗?还是说,她将在这几个房间里被囚禁数月复数月,年复一年?就像被关在最恶劣的监狱里,甚至见不到日光,看不到花开,听不见鸟鸣。 她的抽泣渐渐止住。身心陷入一种麻木的疲惫。焦虑毫无意义。该发生的终会发生。她无力改变任何事。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 * * * * * * * * 当房门被推开时,她仍在熟睡。手臂上轻柔的触碰唤醒了她。睁开眼,她看见女仆那张俯视着她的脸——正绽放着灿烂的笑容。"醒醒啦,蕾哈娜,"那姑娘用甜软的嗓音说道。她生着狭长的面庞,乌黑长发垂落腰际,薄唇配着短鼻,深棕色的眼眸格外醒目。和昨天一样穿着青柠绿的修身连衣裙,搭配棕色皮腰带。 确认露丝清醒过来后,她解开了将项圈和脚环固定在地板上的锁链,又松开了露丝腕间的束缚。她手里握着昨晚齐法夫人使用的牵引绳,咔嗒一声扣在了项圈前环上。"来,起来!快起来!"她催促道,语气倒不算急躁,同时轻轻拽了拽项圈。 露丝顺从地从垫子上爬起。虽然女孩没有示意,但为了避免可能的惩罚——即便对方是个看起来她能轻易折断脖子的小姑娘——她还是跪了起来,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女孩冲她绽开笑容:"这才乖女孩!当夫人说' Pa madzulo '时,你就要这么做。" 她轻按露丝双肩,直到她恢复跪坐姿势。"这叫' Pamwando '。当夫人说' Pamwando '时,你就得这样跪好。" 露丝朝她点点头,努力将这些指令牢牢记在心里。 女孩拽了拽牵绳。露丝明白这是在命令她四肢着地跪下。她顺从地趴伏在地。女孩咧开嘴笑了。"这才乖嘛!"她奖励道,"当女主人说‘Pa ngani galu!’时你就照做。明白不?" 露丝点点头。 "Pa madzulo!"女孩厉声道。露丝立即改为直跪姿势。女孩揉乱她的头发。"很好!很好!"她说道,"真听话!"接着又简短命令:" Pamwando!"露丝屈膝蹲坐,背部依然挺直,乳房高耸。女孩轻拍她脸颊表扬:"不错!真乖!"然后喝道:"Pa ngani galu!"露丝立刻伏地。"哎呀,真是个乖宝贝,"女孩欢呼道,"好姑娘!"她又揉了揉露丝的头发。 "我叫雅芭,"她宣布道,"专门负责照顾蕾哈娜。只要乖乖听雅芭的话,我们就会相处得很好。要是不听话——"她突然扯紧绳索,金属项圈勒得露丝喘不过气,"雅芭就让蕾哈娜的背被抽烂。懂吗?" 露丝朝那女孩点了点头。 “恰布维诺!”女孩笑着回应道。 她拽了拽牵绳,把露丝带到浴室门前。那门显然是用她的指纹解锁的,两人得以通过。她把露丝领到马桶旁,旁边有个约两英尺宽的银色凹槽。女孩用脚指了指那里:“小狗女孩在这儿尿尿。你是格鲁瓦姆格诺(小狗女孩)。你要在这儿尿尿。” 露丝哀伤地抬头看着她。自己现在连奴隶都不如了。她们该不会还要她学狗叫、表演杂技吧?女孩不耐烦地盯着她。“格鲁瓦姆格诺!”她冲露丝吼道。“快尿!” 露丝挪动身体对准便盆。她必须排尿,这点毋庸置疑。她蹲下释放尿液时,开始察觉这个女仆并非表面那么温柔。她首次注意到女孩腰带上别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确信对方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它。 结束后,女仆催促她重新以四肢跪姿起身。为她擦拭后,便引领她离开浴室。穿过走廊门禁时——显然女孩的拇指至少能解锁内部门锁——她被押送至厨房。侍女将她带到昨夜跪过的垫子前,操纵她跪伏其上。"Pamadzulo!"对方厉声命令。露丝略加思索后领会其意,立即以标准跪姿挺直腰背。女仆露出笑容,解下牵绳挂在墙上,将她双腕反剪背后固定,并将墙上的链子锁在项圈后侧。 女仆站到她面前:"Pamwando!"这次露丝迅速恢复蹲坐跪姿。女孩再次微笑,轻拍她的脸颊。 昨晚那位厨师也在那儿。她正用木勺搅拌炉子上小锅里的食物。女孩雅芭在附近的另一张垫子上跪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厨师把锅从炉子上端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一个绿色碗里——和昨晚用过的那个一样。她走过来,把碗放在露丝面前。又往昨晚那个银碗里倒满牛奶,摆在旁边。她伸手解开露丝嘴里的口塞,扯了出来。" Idyani(伊迪亚尼)!"她啐道,露丝理解为开饭的命令。她低头看去。碗里还冒着热气,像是玉米糊拌着五颜六色的蔬菜。她把脸凑近,用舌尖试了试。烫,非常烫,她猛地缩了回来。厨师大笑。"蕾哈娜应该再等等",她咯咯笑着说。 厨师为雅芭准备了相似的一碗,放在她面前。露丝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女孩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内心涌起一种满足感。厨师继续忙碌地切菜、搅拌,在冰箱、炉灶和水槽之间来回穿梭。露丝等了又等,等着食物凉下来。她终于能从碗边舔到一点点。突然她灵光一闪,她俯身凑近那碗牛奶,含了一口在嘴里。又俯回玉米粥的碗边,把冰凉的牛奶吐进去。她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直到玉米粥表层覆满了牛奶。稍等片刻后尝了尝,发现现在已经凉到可以进食了。 用餐完毕时,她立即挺直腰保持标准跪姿。雅芭也快吃完了。结束后,雅芭起身把空碗拿到水槽边。她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过来收走露丝的碗,也替她擦了擦嘴。解开拴在墙上的腕带和项圈后,雅芭命令她四肢着地爬行。重新给她戴上口塞、系好牵引绳,雅芭便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她们回到露丝曾睡过的房间。雅阿巴引导她面朝房门方向,解开系绳将其挂在挂钩上。随后走到她身后——露丝听见拖拽重物的声响。那物件从她双腿间缓缓推入,直至一根横杆抵住她的臀后。露丝猛然意识到这正是初入房间时见过的那个怪异装置,即将发生的事注定不会令她愉悦。 雅阿巴站到她面前命令道:"当雅阿巴说‘Pamimbamwako(帕米姆巴姆瓦科)’时,蕾哈娜必须匍匐在地上。"露丝会意地点头。"帕米姆巴姆瓦科!"雅阿巴厉声喝道。露丝应声俯身贴地。那装置延伸出的金属托板恰好被她的腹部完全覆盖,冰冷的触感渗入肌肤。 雅芭走到她身后,抬起露丝的右脚踝,将她的腿向后弯曲,固定在双腿间立柱横出的横杆上。膝盖悬在空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开始蜷缩。女孩绕到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固定住她的左脚踝。接着她来到前方,将露丝的右臂尽可能向后拉扯——露丝的脊背蜷缩得更厉害了,随后她又固定了露丝左臂。现在她的躯干悬在半空,双乳毫无遮蔽地垂着,这个姿势立刻让她感到不适。恐惧渐渐涌上心头,她抬眼望向那个女孩,在心里哀求:"求求你别把我这样丢下。" 雅芭走到前面,放了她口球的气,将其从她嘴里取出。随后走到房间一侧的柜子旁,回来时拿着一个皮革束具,上面连着一个粗大的皮革肛塞。雅芭将肛塞递到她嘴边。露丝紧闭双唇摇着头表示拒绝——她不愿让那东西进入身体。雅芭对她发出嗤笑,从腰带抽下细棍,毫无预警地猛力抽打她晃动的双乳。剧痛瞬间炸开。她接连不断地反复抽打,露丝发出凄厉的哀嚎。她根本无处可躲,终于哭出声来。 雅芭的施暴开始得突然,停止得也突兀。"蕾哈娜不服从雅芭,蕾哈娜就得挨打!"她尖声吼道,后撤半步又迅捷地抽打三下。露丝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蕾哈娜是狗奴!小贱种!永远要服从!蕾哈娜不准说话!不准思考!没有命令什么都不准做!蕾哈娜不服从雅芭,雅芭就告诉齐法夫人,夫人绝对会抽烂你!明白吗?" 露丝悲戚地点了点头。她完全明白了。不,她绝对不想让齐法夫人鞭打她。昨天那根大木棍的威力还历历在目。她决心事事都服从雅芭。 "这才好,"雅芭稍微平静了些说道,将那条柔韧的棍子重新别回腰间。她将那根皮革分叉物递到露丝嘴边。露丝哀伤地分开双唇接纳了它。这东西直径约六英寸,把她的嘴撑得大开。它那圆鼓鼓的顶端抵住了她口腔后部。皮制护罩从鼻梁覆盖至下巴上方。雅芭将头套部分绕过她脑后,紧紧扣牢。露丝感到头部被往后拽去——雅芭正将头套系在她身后的柱子上。皮罩两侧延伸出的皮带也被向后拉紧,同样固定在柱子上。 雅芭站在她面前。露丝几乎无法动弹,既不能抬头也不能低头,更无法左右转动头部。雅芭得意地笑了,“你就这样待着吧,”她自满地宣布。她俯身抓住对方垂荡的乳房,用力挤压并拉扯乳头。“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你。到时候再说,”她语带威胁地说道。 露丝正对着房间的门。雅芭从角落里推出一辆带滚轮的支架,上面放着一面大镜子。她径直把镜子推到露丝面前。"快看呀!"雅芭欢快地说,"快看,看看我们的小狗女孩!蕾哈娜就是新的小狗女孩!"雅芭拍了拍她的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露丝悲伤地凝视着自己的脸。她只能看清鼻子和眼睛,其余部分都被宽大的皮革带遮住了。带子中央嵌着一个黄铜环。"用来拴住我的吧,"她黯然想道。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她。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时间缓慢流逝。她无法将目光从镜中那个凄惨的倒影上移开。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这只让周围变得更黑暗,情况更糟。低头能看到镜中自己装饰着五彩斑斓纹身的胸口,黑色蛇纹在乳房上蜿蜒游动。齐法夫人说过她就是那个合适的女孩。但适合什么呢?雅芭说过她很快就会进来。等她来了会做什么?是要挨打吗?雅芭会不会告发她的不听话? 她感觉自己仿佛悬在半空中,正从某个高处坠落。唯一接触地面的是她的腹部,大腿和躯干则被高高抬起。那根柱子紧贴着她的身体,抵在她阴部。柱子上有一道柔软的橡胶凸缘。 身后的光线透过铁窗将房间照得通亮,在她面前的镜面上投下粼粼波光。露丝徒劳地挣动着束缚——明知于事无补,但无情的桎梏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迫使她不得不挣扎。这场景与在罗科那里时如出一辙,那时她每天都要被固定在这种架子上,经历漫长而摧残灵魂的折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难道往后每日都要如此受刑?在不被使用的时光里,她都要维持这般姿态吗?当齐法夫人到来时又会发生什么?她究竟会增添怎样新的折磨? 门开时,约莫已过了一个钟头。她头颅无法转动,只能转动眼珠看清来者——如约而至的正是齐法夫人。她仍穿着昨日那袭白裙,衣袂间缀满森森绿叶的纹样,头上也戴着同色系的枝叶头饰。 齐法夫人并非独自一人,她身旁跟着位高挑纤瘦的女子。这位女士的装束与齐法夫人相仿,橙蓝相间的长裙与头饰如漩涡般交织。她面庞清瘦,神情肃穆,随行的年轻女助手正提着一个黑色大箱子。齐法夫人移开了露丝一直凝视的大镜子。雅笆随着两位女士走进屋内,端着的硕大托盘上摆着几只青花扣碗、两盏同色无柄茶杯及一把配套茶壶。 两位女士在距她五英尺处曲腿跪坐,雅笆将托盘安置妥当,把茶碗环绕放置在她们周围,又在她们面前斟满馥郁的香茗。随后她退至女士们右侧跪坐一旁。那位神情严肃的女士的助手——身着与雅笆同款紫色修身裙、面带忧郁的瘦弱女孩——则跪坐在女士们左侧,与雅笆相对而视。 那位面容严肃的女人看着露丝,露出了笑容。她俯身轻抚露丝的头顶,揉乱她的头发,又对齐法夫人说了什么,引得齐法夫人也微笑着回应。严肃的女人直起身前,还用力掐了掐露丝裸露的乳房,近乎是粗暴地挤压着。 两位女士热络地聊着天。她们边用手抓着碗里的坚果与果脯大嚼,边啜饮茶水,不时发出咯咯笑声。她们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露丝,但谈论的似乎并非是她,而是在交换些家长里短的闲话。雅芭和另一个女孩始终沉默地跪在原地。 露丝预感到即将有事情发生。这两个女人对她处境的不以为然,对她身上荒诞束缚的漠视,都让她的胃部阵阵发紧。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是否就是认定她「正合适」的幕后之人?那个黑袋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她心知肚明,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终于,女士们看起来要谈正事了。那位严肃的女士打开箱子,取出几份像是宣传册的东西。她逐一递给齐法夫人过目,后者仔细查看着这些册子,时不时将它们递回给那位严肃的女士,并指出某些内容。有次齐法夫人干脆折起宣传册拿到身边,将它贴近自己的肌肤比对着什么。她们进行了深入讨论后才会做出决定。每当达成共识,那位严肃的女士就在宣传册上做笔记。 齐法夫人选好所有物品后,对那位严肃的女士说了几句话,仿佛在道别。两位女士相拥在一起,轻吻彼此的脸颊。齐法夫人起身离开了房间。雅笆收拾好所有碗杯,将它们放在托盘上,随后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露丝与那位严肃女士及其助手。严肃女士向女孩示意后,女孩从包里取出一条裁缝用的软尺。她上前逐一解开露丝的四肢束缚,测量她的手腕和脚踝尺寸,并向女主人报数,后者将这些数字记录在便签本上。接着女孩又测量了露丝的颈围。收起软尺后,她继续从包里掏出更多物品——一个看似牙套的器具和一管药膏或凝胶。当严肃女士微笑着把玩露丝的乳房时,女孩用那管凝胶仔细涂抹在牙套的上下两面,并用扁平的小棒将其抹匀。 她将口器完全准备好后,向那位严肃的女人报告了这一情况。那女人倾身上前,解开了露丝头上的束缚装置,从嘴里抽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叉子。女孩把口器递给严厉女人,后者向露丝靠近。她一手拿着口器,另一手按压露丝的下巴,试图迫使她张嘴。露丝拒不服从。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她无法想象这个口器除了邪恶的用途之外还有什么用处。泪水盈满她的双眼,她以眼神哀求女人不要继续。那女人后仰身子,脸上浮现怒容,向女孩厉声下达指令。女孩从箱子里取出一件露丝立刻认出的东西。 那是个电击器。女孩把它递给那个女人,女人打开了开关。露丝惊慌失措,立刻开始呜咽尖叫。她张开嘴表示愿意配合,但为时已晚。她不听话,而不听话就得受惩罚。女人把电击器抵在她胸前。露丝试图向后退。她知道自己无法乞求饶恕,但还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电击器发出一声响亮的噼啪声,她的胸部猛地一震。露丝尖叫着抽泣起来。女人正要用电击器触碰她另一侧乳房,露丝却低下头试图藏起身体。女人厉声向女孩下达指令。女孩走过来死死揪住露丝的头发,用力拉扯她的脑袋。露丝被迫抬起头。她的乳房刚露出来,女人立刻将电击器对着乳头压了上去。又一阵刺耳的噼啪声,露丝的另一侧乳房遭到与先前同样猛烈的电击。她再次尖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人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如同毒蛇般致命。"蠢丫头长记性没?"她厉声质问道。 露丝试图点头表示"是",但女孩仍紧紧抓着她的头发。不过意思似乎传达到了。女人放下电击器,再次将口塞递到她面前。露丝悲戚地张开嘴。这枚口塞约有 3 英寸粗,轻易就滑了进去。女人将它套在她下牙上,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让上牙也陷入凝胶中。她对女孩说了句什么。女孩走向那个包,取出一个头套。女人将头套环过露丝的脑袋——下颌处有个托槽,收紧后就能让她牢牢咬住口塞。下牙被压进底部的凝胶里。女人轻拍露丝的脸颊,说了些什么。露丝回应了一声呜咽。 女人站起身来对女孩下了个指令。女孩恭敬应声。女人离开了房间。女孩恢复了原先的跪姿,跪在离露丝大约3英尺远的地方。 显然,她被留下是为了确保露丝不会搞砸嘴里凝胶的定型。她朝露丝露出一个并不完全友善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脸颊。她俯身抓住露丝的乳房,她的双手小巧得几乎无法完全握住。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力揉捏着。她拉扯拨弄乳头,随后捏紧双乳使劲摇晃,让它们颤动不已。露丝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悲伤——这女孩戴着和雅巴相同的银质脚镯、腕环与项圈。露丝断定她是那个严厉女人的奴隶。同为奴隶,难道她对露丝就没有半点同情吗?难道她不知道露丝正在经历什么吗? 作为一名有着多年经验的女奴,露丝深知那些测量数据是为了给她量身定制独特且贴身的束缚装置。她明白自己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将被视为某种比人类低贱的牲畜,大部分时间都需要被禁锢起来。但现实的残酷依然让她痛苦万分。她始终无法释怀被剥夺正常人生活的不公,也永远无法释怀。当她目睹周围正常的日常生活时,又如何能坦然接受?齐法夫人和那个严厉的女人也曾是少女。她们虽已不再年轻,未必经历过被征召为妓女的恐怖,但理应理解被剥夺全部人权是多么可怕的事。 或许加纳不像她的家乡那样实行征召制度。也许他们用其他方式决定哪些年轻女性会成为妓女,而哪些不会。自达成全球统一公约已经过去了 25 年多。也许这里的女奴们都来自当地的强制生育计划。在她做妓女的那些年里,她在妓院见过不少"第七区女孩"。她们往往呆滞麻木、唯命是从。她无法想象连正常童年都被剥夺是什么感觉。她想知道这些女孩是何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培育成妓女的。如果没人告诉她们真相,那当局又是如何解释她们与世隔绝、生活在纯女性世界里的呢?当这些十八岁的女孩突然要面对男性支配时——在那之前男性对她们而言更像是理论概念而非真实存在,就像另一个种族——该是何等震撼?当她们明白自己注定终生成为男性的玩物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遇到的所有第七区女孩都对此缄口不言,事实上她们抗拒谈论任何事。 女孩很快对玩弄她的胸部感到厌倦,跪坐回去呆滞地盯着她。如果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确实经营着奴隶装备生意,那么为她看管奴隶想必是近乎日常的差事。露丝战栗着,恐惧地揣测对方正在为她的嘴设计什么残酷器具。昨晚抵达时,齐法夫人还带着友善温和的神态,但显然她的善意与仁慈极其有限。是屈服于一个像罗科这样明显是敌人的人更好,还是屈服于一个假装是你朋友的人更好?安德森先生就是后者这类人,她曾天真地误判自己对他的真实价值——多么可有可无。就连康埃苏拉的友善也是有条件的,始终保持着距离。确实,当罗科的手下将她强行带走时,康埃苏拉表现出了真切的难过,但她依然捆绑她、囚禁她,像对待奴隶般处置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那个表情严肃的女人重新走进来。女孩起身退到一旁。女人解开了固定露丝下颌的束具,将手指伸进她口中,费了些力气才从她齿间取下口衔装置。仔细检查后,她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将其递给女孩。女孩把装置装进透明密封袋,收进了工具箱。 露丝原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她们会就此放过自己,却看见女孩又从箱子里取出更多物品:一瓶看似酒精洗手液的塑料瓶,一盒蓝色橡胶手术手套,装着锥状物的透明塑料袋,一盒纸巾,带螺旋盖的小罐子,还有一盒顶端裹着棉花的木质探针。 露丝的胃瞬间冰冷,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那些锥子说明了一切——她将要被刺穿。她开始哭泣。女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头向后推,仔细检视她的鼻腔。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意图。露丝发出呜咽声。女孩向女人递上消毒液,女人挤出厚厚一团涂抹双手,接着打开手套盒,将两只手套裹住她黝黑的手掌。女孩旋开小罐子,将其中一根探针递给女人。女人将探针末端浸入药膏,再次固定住露丝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把药膏涂抹在她双侧鼻腔内壁。随后将探针交还给女孩,女孩又递来装着锥子的布袋。女人取出一支带细尖的锥子,其顶端看起来异常锋利。 露丝想乞求女人不要刺穿自己。她试图扭动头部摆脱控制,但此前遭受的电击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泪水止不住地滑过她的脸庞。 女孩爬到露丝身旁,等待着那位面容严厉的妇人点头示意。得到许可后,她用手臂环住露丝的脑袋紧紧箍住。妇人钳住露丝的下巴,当锥子逼近面庞时,露丝浑身僵直,发出呜咽。尽管惧怕惩罚,她仍试图摇头挣扎,但女孩的禁锢纹丝不动——显然她们已重复这套流程无数次。锥尖刺入左鼻孔的刹那,一声凄厉长鸣从她喉间溢出。女人一边说着些安抚的话语,一边手腕轻抖便将锥尖捅穿鼻中隔。露丝弓身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女人反复抽插锥子确保穿孔通畅,随后将器具搁在女孩铺好的纸巾上,又从包里取出更粗的锥子。呜咽与啜泣声中,妇人再度捏住她的下巴,右手将锥子对准鼻子,以专业娴熟的动作贯穿孔洞,将其扩张至硬币大小。绑缚中的露丝在惨叫中剧烈扭动,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来回抽插几下锥子后,那女人将其抽出,拍了拍露丝的脸颊说道:"好啦!" 女孩松开了抱头的双手。女人收起锥子,又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支白色铅笔状的东西。此时女孩已经来到身前,正按着露丝的伤口止血。女人用右手拿起那铅笔状物件,左手再次钳住露丝的下巴。"现在别动,小丫头,"她厉声道。只见她将铅笔头按进孔洞,剧痛让露丝本能地后缩,但女人的手指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她将笔尖在耳洞里反复穿梭几回,继而换到左手持笔,右手托住露丝的下颌,又从反方向穿刺了几次。 她放下铅笔。女孩不停地轻拍露丝的上唇,擦拭了一会儿血迹。接着她盯着露丝的鼻子看了片刻,向女人宣布了些什么。显然血已经止住了。女人再次拿起铅笔状工具,浸入罐中,轻柔地在穿孔处涂抹。她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片白色塑料片,大小与她打穿的孔洞相仿。她示意女孩,女孩再次用手臂环住露丝的头部。女人将塑料片凑近露丝的鼻子,从右鼻孔推入,猛然塞进孔洞里。露丝尖叫起来。女人用左右手的手指确认塑料片已稳固居中后,才向后靠去。 女孩负责把所有工具都收拾好。那女人趁机又捏弄着露丝的乳头,把玩她的乳房。等所有东西都放回袋子后,女人取出了雅芭先前戴在露丝头上的束具。她将口衔递到露丝嘴边,她悲伤地含住了它。女人把束具在她头上紧紧系好,小心不让前面的头套压到鼻子。她将束带连接到身后的立柱上,再次固定住她的头部。女人又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女孩,"她近乎温柔地说,"Msungwanawabwino(好姑娘)。" 第十一章 露丝的鼻子内部火辣辣地疼,仿佛有人在里面掐灭了一根香烟。她无法转动 头部,只能强忍着想要左右摇晃的冲动。当那女人和女孩离开时,镜子已被重新 摆回原位。露丝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看见自己没穿鼻环的鼻子了。她们 还要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会残忍到什么程度?她未来的生存状态会有多恐怖? 雅芭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品脱装的瓶子,里面盛着 绿褐色液体,还有个带盖的碗。她跪在露丝面前,解开了头套和塞口物。「全喝 光!」她严厉地命令道,「不许喊叫!」 露丝瑟缩了一下。康苏埃拉每天都给她灌药水。在罗科那里时,她的食物里 也被掺过某种药剂。两者都让她的阴部因欲望而瘙痒难耐。这次又是同样的把戏 吗?如果拒绝喝会怎样? 雅芭将瓶口抵住她的嘴唇。露丝哀伤地张开嘴。雅芭不断倾斜瓶子,直到液 体全部灌入。喝完后,她拍了拍露丝的脸颊说:「Msungwanawabw ino。」(好姑娘。) 雅芭揭开碗盖。那是一碗掺着肉末的玉米粥。雅芭确保她也把粥吃得一干二 净。她重新系好头套,冲露丝笑了笑,轻拍她的下巴,随后离开了。 露丝只能呆望着镜中的自己。她试图保持冷静,但一阵阵痛苦的回忆不断席 卷而来。雅芭离开约十五分钟后,她开始感到有些眩晕。这种眩晕并非醉酒的感 觉,更像是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而迟缓。她的思维逐渐凝滞。虽然喝下那碗药水 时就知道被下药了,但她并不清楚具体会产生什么效果。接着,她的下腹开始泛 起一丝灼热,仿佛有人按下了开关,让那里逐渐升温。她试图忽略这种感受,同 时竭力穿透弥漫在脑海中的浓雾保持思考。 她下腹的温热感愈发强烈,混杂着一种莫名的渴望。乳房开始刺痒,汗水渗 出皮肤。体内涌动着一股冲动。不知何时开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本能地用阴 部磨蹭身后柱子的凸起。这感觉美妙极了。 露丝强迫自己停下。她知道这些许的满足不会带来好结果的。眩晕感仍在持 续。她试图集中精神,回想自离开那间货运仓库后遭遇的一切——卡车上颠簸的 旅程,站在刺骨寒风中的等待,那个买下她的男人将装满钞票的信封递给海关人 员,就此决定她命运的场景。飞机上那位美丽的黑人空姐最终屈服于正副机长的 凌辱。在机场笼子里的煎熬时光,漫长得令人窒息的转运途中,目睹那个闷闷不 乐的年轻黑人女奴为司机口交的场面。但她的思绪总在半途溃散,不得不重新开 始回忆。她的阴部不断涌出强烈的渴望,她惊觉自己竟多次用阴部蹭磨身后铁柱 的凸起部件。每当从镜中看见自己充满情欲的脸,她就在心里厉声告诫:「控制 住!坚持下去!」无论身处何地,无论将遭受什么,她确信一件事:现状终会改 变。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她下体的灼烧感愈发强烈。起初还能勉强克制自己不去摩擦那根立柱,但渐 渐地越来越难以抗拒。最终,似乎某种极限被打破了,她再也无法凝聚意志力来 停止这疯狂的扭动。「屈服吧!屈服吧!屈服吧!」迷糊的思绪不断催促着她。 她持续不断地磨蹭着,残存的清醒意识让她明白——这正是她们精心设计的结果 ,雅芭给她的药水正在完美生效。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拼命想反抗,想保留最后一 丝尊严,但占据主导的那部分意识却让她的阴部继续摩擦着,不停地摩擦,摩擦 ,摩擦。 她的欲望如野火般蔓延。天啊,这感觉太美妙了!此刻她只需要一次微不足 道的高潮就能平息这煎熬。就一次!难道不能纵容自己这一次吗?既然她已经遭 受了如此多的苦难,再稍微损害一下她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阴部因渴望而泛滥成灾。那根柱子摩擦着她扩张、饥渴的阴户,感觉愈 发迫切、愈发强烈、愈发炽热。她正攀登,攀登,攀登一座高山,不可阻挡地向 顶峰攀升。而当她抵达巅峰时,她明白那美妙绝伦的事情即将发生。随着她越来 越接近,愉悦感如洪流般愈发强烈、愈发汹涌。顶峰近在咫尺。她疯狂地在柱子 上蹭动着,摩擦着。似乎离顶点越近,付出的努力就越艰辛,到最后她的进展只 能用寸来衡量。她听见自己呻吟着、呜咽着。镜中回望的那半张扭曲的脸显得痛 苦而又充满原始欲望。 她终于攀上了顶峰!狂热的快感令她失去理智。世间万物仿佛都凝聚在她那 汹涌的下体。它以一种原始的猛烈爆发开来。她的阴道内壁紧绞、扭动、搏动着 ,将汹涌澎湃的愉悦浪潮传遍全身与脑海。 汹涌的快感逐渐平息。她那痉挛的下体放松了。心脏仍在狂跳。她通过鼻子 费力地长长吸气。对柱子的摩擦动作渐渐放缓。一阵满足感流过全身。结束了! 那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感到解脱,并不由自主地试图让自己再次陷入先前那种 药剂带来的迷离状态——在癫狂欲望苏醒前的混沌。 片刻之间,这招奏效了。她的思绪开始混乱地旋转。她闭上眼睛,放任心神 游走。可随后,仿佛下半身被另一个大脑控制着——就像那种尾巴里长着大脑的 恐龙 (剑龙曾被叙述成一种臀部长有「第二大脑」的恐龙),完全不受主脑支 配——她发现自己的腰胯又开始蠢动。她拼命想压制住这股冲动。一阵狂暴的欲 望攫住了她。她的阴户开始上下摩擦那根精心设计凸槽的立柱,激起阵阵美妙战 栗,从阴部漫向小腹,流窜到大腿,攀上乳房,窜至脚底又直冲脑髓。 她下体的小脑袋切断了与上方那个更为清醒的大脑的一切联系。她虚弱地试 图重建这种联系,但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的空白。「随它去吧,随它去吧,」 她晕乎乎的脑海里呢喃着。对于阴部、欲望和渴求的控制权被彻底放弃、投降、 让渡。很快,所有想要干预小脑袋的清醒念头都消失殆尽。她沉浸在一波又一波 尖锐的快感浪潮中,这些快感正从她的阴部不断涌来。这次她的高潮来得猛烈、 剧烈、汹涌。她不停地呻吟、呜咽、喘息,拼命拉扯着束缚。 结束了。小脑袋终于满足。它心满意足地让她的私处在凸起处懒散地上下滑 动,任由高潮后那些近乎慰藉的轻柔脉动慢慢平息。 但她短暂的喘息并未持续多久。当门被推开时,她正抽泣呜咽着。雅芭走在 前面,齐法夫人紧随其后。露丝竭力控制住阴部所有的痉挛。雅芭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茶壶、茶杯茶碟以及一小壶牛奶。她将托盘放在地上,推开了那面大 镜子。齐法夫人在距离露丝约五英尺处跪坐下来,身着一件与之前款式相似的无 肩带紫红色连衣裙。雅芭将托盘挪到姬法夫人手边以便取用,往茶杯里斟了些茶 ,又加了一小勺牛奶。齐法夫人微笑着端起茶杯,优雅地啜饮一口后重新放下。 她将注意力转向露丝,露出灿烂的笑容轻拍露丝的脸颊。「Msungwana wabwino,」她柔声说道。真是个好姑娘。 露丝拼命忍耐着,不愿在女人面前丢脸。她竭力抵抗着下体那股可怕欲望的 翻涌。她又开始哭泣,发出一声悠长而尖细的呜咽。她知道齐法夫人是来观察她 陷入窘境的,正等着看她出丑。露丝暗自发狠绝不让她得逞。她一次又一次地强 忍。起初,她几乎感觉不到身后的动静。露丝之所以能觉察到,全因那阵窜过全 身的震颤。她咬紧口塞,试图扭动挣扎身体,疯狂拉扯束缚。齐法夫人只是含笑 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饮茶水。雅芭跪在她左侧位置,同样满怀期待地凝视着 她。 「就再一下下,」她再次开始动作时告诉自己。但每一次动作带来的些许欢 愉都在渴求着更多。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强烈。显然,齐法夫人注意到了,正赞 许地凝视着她。露丝用尽全力做了最后一次绝望的尝试,想让自己的屁股静止不 动。但欲望却层层堆叠,不断攀升。她感觉体内有根弦被越绷越紧,越来越紧, 直到如同钢琴弦般紧绷。 随后那根弦骤然断裂,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抵抗汹涌的情欲。阴部再次开始 疯狂地抚弄揉搓柱子。齐法夫人看着她这番表现轻声笑了。她放下茶杯,双手握 住乳房揉捏挤压。露丝开始呻吟喘息,身体接连发出四次剧烈的战栗,阴部再次 高潮喷涌。她呜咽着、颤抖着、痉挛着。齐法夫人继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同时 低声说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 当露丝阴部的抽搐终于平息时,她突然抽泣起来。齐法夫人松开自己的乳房 ,向后靠去,显然这表演愉悦而好笑。她向雅芭下达命令,后者跳起来冲向露丝 。雅芭解开露丝脚踝的束缚,轻轻放下她的双腿,又解开头套与背后立柱相连的 皮带,释放了她的双臂。双臂刚获自由,露丝便羞愧而绝望地将前额抵在地上。 那立柱器具被拖离她身边。齐法夫人任由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雅芭在附近徘徊 。齐法夫人喝完茶后向雅芭下了道命令。雅芭用棍子戳了戳露丝。「Pa ma dzulo!Pa madzulo!」她命令道。露丝花了好一会才回想起这 个词的意思。雅芭又捅了她一下,这次更用力。「Pa madzulo!Pa madzulo」她吼道,「像狗那样趴着,小母狗!」 露丝明白了对方的要求,她撑起身体面朝齐法夫人摆出献祭般的姿势。雅芭 从后方绑住她的手腕。齐法夫人示意她靠近,露丝惶惑地膝行向前。齐法夫人像 摆弄破布娃娃般将她拽过膝头,摘下她的头部束缚交给雅芭,轻抚她脸颊数次后 扯低自己的衣襟。她左手将露丝的头按近,右乳饱满圆润地挺在女孩面前。露丝 犹豫了,尽管她知道齐法夫人想要什么。女人再次用左臂催促道:「给齐法夫人 嘬奶头呀,」甜腻的嗓音似蜜糖流淌,「夫人有好东西喂给小可怜虫哩。」 因惧怕责罚,露丝仰头含住了齐法夫人凸起的乳头。起初只是轻吻啃咬,齐 法夫人立即摇晃她:「不对,」她斥责道,「要用力吸吮!」 露丝用嘴唇含住乳头,开始吮吸。片刻之后,她震惊地发现一股半甜、奶油 般的液体流了出来。她猛地缩回头,齐法夫人却粗暴地将她按了回去。「乖乖给 老娘嘬干净,不然鞭子可饶不了你!」她厉声命令道。 露丝虽满心不情愿,却还是顺从地再次含住乳头。她不停地吮吸着,没过几 秒,那奶油状的分泌物就变成了温热的乳汁。 「真是条乖女孩,」齐法夫人轻声哼唱着,语气突然温柔下来,「好乖的小 狗狗。」 最初的恶心感逐渐消退,温热的液体让露丝平静下来。齐法夫人像哄婴儿般 搂着她,哼唱着某种童谣般的土著歌谣。先前那种眩晕感再度袭来。她被紧紧箍 在女人怀里,那只空闲的手在她吮吸时不断抚摸着她的脸庞。 当这一侧的乳房再也挤不出乳汁,齐法夫人便将她转向另一边,递上另一只 乳头。露丝无需催促,立刻用双唇含住,开始用力吮吸。先是浓稠的乳脂,随后 是温热的甘甜乳汁。她贪婪地吮吸着,脑袋发晕,身体酥软。即便乳汁流尽,她 仍懒洋洋地含着不放。齐法夫人轻轻将乳头从她口中拨出,像摆弄洋娃娃般轻松 将她抱起,安置在自己左大腿上。 女人向后仰靠,分开露丝的双腿。露丝无力也无意抵抗。那只右手开始游走 她全身——先是轻抚脸颊,滑过肩膀,掠过乳房,探向小腹,又在张开的双腿间 上下游移。这抚触令人昏沉,摄人心魄。露丝试图挣脱这种魔怔般的迷醉。齐法 夫人微笑着,丰腴空瘪的乳房仍裸露在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凑近。当柔软的双 唇相触时,露丝尝到对方炽热的呼吸,不禁战栗。还未来得及闭口抵抗,齐法夫 人肥厚的舌头已侵入她口中。 她呻吟着试图挣扎,可身体绵软无力,只能徒然扭动。那女人炽热的舌头不 断缠绕追逐着她的舌。露丝别无他法,只能任凭这份灼热顺着脊柱流淌,蔓延至 大腿与小腹。她懒洋洋地扯了扯被缚的双臂,想到那个苗条的年轻黑奴女孩正目 睹自己的堕落,心头掠过一丝抗拒。齐法夫人的右手滑落至她左乳,占有般揉捏 后,又移至另一侧如法炮制。当那只手探向小腹时,迷蒙中的露丝隐约猜到其意 图,虚弱地试图并拢双腿。齐法夫人只是再度分开它们,随后整个手掌覆上她阴 部,开始轻柔缓慢地抚弄。欲望瞬间迸发。她想从这强势女人的膝头撑起身子, 却被牢牢禁锢,唇上的压迫也愈加沉重。 欲望的漩涡在她体内翻涌。她无法阻止自己的舌头与入侵者纠缠。她颤抖着 、扭动着,分不清这番挣扎究竟是为了挣脱那女人霸道的拥抱,还是因流窜全身 的快感震颤而战栗。她发出呻吟,随即感到羞耻。为何会变成这样?她是怎么沦 落至此的?记忆闪回那天——DCR 的军官们:她的朋友本,还有那个充满敌 意的中士将她擒获的场景。她记得自己赤身裸体站在他们面前,恐惧得瑟瑟发抖 。从那一刻起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想起蜷缩在房间里的最后自由时光。 多希望自己当时就能消失,彻底化为虚无。而此刻,当黑人女人的手抚弄着她的 阴部时,难道就不能就此消融吗?难道不能凭空消失吗?难道就没有任何方法能 召唤另一个现实,遁入异度空间,将意识转移到别处,寄宿到另一个人或生物体 内吗?难道真的无计可施? 齐法夫人结束了她们的亲吻。她粗壮的手指开始在露丝早已湿润的沟壑间上 下游走。那药水引发的刺痛感、躁动与渴望再度苏醒。她瑟缩着发出呜咽,一种 由无力感、绝望与痛苦点燃的恶心感从腹部升腾,蔓延至全身。「求求你!求求 谁,什么东西,任何存在,快把这手拿开!求求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手指开始轻柔地、几乎转瞬即逝地抚弄她的阴蒂。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被从 带电的敏感处传来的快感所取代。她呻吟着、扭动着,试图抵抗,却无济于事。 愉悦的讯息只是不断涌来、涌来、再涌来。 她曾紧闭双眼,此刻又睁了开来。齐法夫人那张挂着满意笑容的脸庞正悬在 她上方。她再次发出呻吟,身体扭动。「这才是个乖丫头,」齐法夫人用甜腻的 声调说道,「真是个好姑娘。让快感来吧。让欢愉流淌。蕾哈娜要做只乖顺的小 母狗。她可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她会把一切都献给齐法夫人。她会任由快感流遍 全身呢。」 露丝对这些称呼感到难堪,却无法抗拒这个黑色皮肤高大女人的爱抚。对方 将两根粗厚的手指滑入她的阴道,开始来回抽送,同时拇指仍保持着对她娇嫩花 核的温柔折磨。女人的唇再次覆上她,灵巧的舌尖撬开唇缝,她感到汹涌的情欲 浪潮在体内奔涌。要来了!就要来了!下身正积聚着磅礴的临界点。所有抗拒都 消散殆尽。此刻世上最重要的事,唯有迎接那即将爆发的极乐,实现这份迫在眉 睫的欢愉。 她开始呻吟颤抖,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将耻骨紧抵住那双手。仿佛整个世 界都围绕她的阴部天旋地转。滔天巨浪正涌至顶峰。最后一刻残存的意志拼命试 图阻拦,当浪潮冲破顶点时,极致美妙的痛楚撕裂了她的感官。齐法夫人再次结 束亲吻,凝视着她扭曲的面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无助地呻吟着。她的阴道剧烈抽动、痉挛 、扭曲、绞紧。她竭力张开双腿,身体沉浸在欢愉中。 那只手终于仁慈地放慢了动作。她下体的律动逐渐平息。一种可怕的倦意席 卷全身。当她恢复清醒时,开始为这份屈辱而痛苦。这女人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 什么?为什么她是「合适的女孩」?这些人打算对她做什么? 女人的手从她阴部抽离,沿着腹部游走,掠过双乳,滑过大腿又折返。仿佛 在为她刚接受的「课程」烙下封印——烙下所有权与支配权的印记。那只手抬起 轻抚她的脸颊。「真是个好姑娘,」她甜腻地低语,「Ezigbo nwa agbọghọ(刚果-尼日利亚的伊博语:好女孩)。」 女人将她从自己大腿上推开,迫使她跪着。她抚摸着露丝的头发,随后对雅 芭下了指令。女人将连衣裙提到胸部上方,站起身,拍了拍露丝的头,转身离开 了房间。 雅芭取来那个可扩张的口塞,递到她嘴边。露丝被悲伤折磨得神情恍惚、麻 木不仁,只是凄楚地望着她。雅芭猛地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露丝尖声 抽泣,可怜巴巴地抬眼望来。「Meghee ọnụ gị!把嘴张开!」她 怒喝道。露丝哀伤地顺从了。口塞被粗暴地塞了进去。雅芭按下按钮,它便急速 膨胀,填满了整个口腔。雅阿巴起身走向铁笼,猛地拉开笼门用手杖敲得梆梆响 。「Lowani!Lowani!进去!快进去!」她厉声命令道。露丝望着 张着大口的铁笼,又看看这个女孩。对方突然扬起手杖,狠狠抽在她肩上,紧接 着快速摆动,一下、两下、三下地抽打她的后背。面对这般凌虐,露丝只能呜咽 着蜷缩成一团。 「 Lowani!Lowani!」她再次尖叫。露丝用膝盖挪向笼子, 爬进去蜷起双腿。笼门砰地关上锁死。她痛苦地抬头望去——雅芭正收起茶杯放 在托盘上,全程没看她一眼。雅芭走到门前将拇指按在识别器上,锁具咔哒弹开 ,她推门而出。门扇晃动着闭合,锁具再次发出咔哒声。露丝蜷缩成团,开始哭 泣。 * * * * * * * * * * * * * 几小时后,雅芭回来了。她将露丝从笼中放出,解开了反绑在身后的双臂, 先带她去宠物便盆排尿,随后领到厨房进餐。露丝跪在雅芭脚边吃着晚餐,透过 厨房窗户望见夜幕已然低垂。餐毕,厨娘嬉笑着把玩她的乳房取乐后,她又被带 回房间。令露丝绝望的是,她再次被固定在那具架子上,四肢被迫向后反折交叠 。雅芭从厨房橱柜又取出一品脱容量的药瓶——正是早前逼她饮下的那种邪异液 体。尽管雅芭用木棍反复抽打她的胸乳施加剧痛,露丝始终咬紧牙关拒不吞咽。 她把瓶子放下,离开了房间。露丝因自己违抗命令将面临的命运而瑟瑟发抖 。约莫一分钟后,雅芭回来了,身后跟着齐法夫人。她手里攥着那根又长又重的 棍子——露丝昨天抵达时就见过。她记得夫人曾用它痛殴司机,打得他发出痛苦 惊惶的嚎叫。露丝恐惧得浑身战栗。齐法夫人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炽烈的目光仿 佛要刺穿她。她对雅芭下了指令。雅芭捡起瓶子,再次逼近露丝,将瓶口抵住她 的嘴唇。露丝颤抖着望向齐法夫人,又瞥见那根棍子,突然哭了出来。蚀骨恐惧 浸透了她的全身。她张开嘴,雅芭便将恶臭的液体灌了进去。那东西泛着焦糊味 ,活像混了炭灰似的。 雅芭确保她一滴不剩地喝光,随后用厚实的皮革叉具塞住她的嘴,给她套上 拘束头套,将她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身后的柱子上。齐法夫人厉声警告道:「狗女 孩不许说话。狗丫头必须服从命令。下次再犯,老娘就把你揍得浑身青紫!」说 罢转身离去。 雅芭朝她讥讽地笑了笑。她抽出腰间的木棍,朝露丝裸露的乳房狠狠抽了五 下。露丝呜咽着嚎啕大哭。雅芭把棍子插回腰间离开了。 邪恶的药剂再次显现效果。没过多久,她再也无法控制下体在后方的柱子凸 起处来回磨蹭。她停停蹭蹭,蹭停停走走,竭力拖延即将到来的高潮。最终,她 的腰肢背叛了意志,让阴部持续摩擦,直到被那可怕而强烈的抽搐吞没,令她全 身因抗拒的快感而战栗不已。 当她第三次濒临高潮时,雅芭和齐法夫人回来了。雅芭托盘里端着的不是茶 ,而是一瓶拿破仑干邑和一只白兰地杯。齐法夫人跪坐在她面前,雅芭往杯中斟 了几指深的琥珀色酒液。她将酒杯递给女主人,自己则退到左侧侍立。 齐法夫人平静地啜饮着祭酒,等待露丝再次被药效征服。露丝竭力拖延时间 ,但很快便呻吟呜咽着,在雕花的柱子上磨蹭阴部,最终迎来爆裂般的高潮。齐 法夫人微笑着轻拍她的脸颊夸道:「乖丫头。」 她命雅芭再次为露丝松绑。当双臂被反剪身后时,齐法夫人扯下她的胸衣, 雪白双峰赫然显现。露丝哀凄地攀上对方膝头,任由那女人摆布姿势。无需吩咐 她便自动含住乳首,待吸尽两座峰峦的乳汁后,已是头晕目眩浑身酥软。齐法夫 人将她转了个向,让她背靠胸乳坐在自己腿上,随即向雅 下令。雅芭笑盈盈地 点头跪到露丝面前,此时齐法夫人一手环住露丝的腰肢,另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雅芭分开她的双腿,轻抚大腿内侧数次,而后俯身开始工作。 当少女的双唇含住她的阴蒂时,露丝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那小巧的舌尖在 她娇嫩的花瓣间上下流连。她战栗着扭动娇躯,发出细细的呜咽。她能感觉到齐 法夫人赤裸的胸脯紧贴着她的后背。那双手正玩弄着她的双乳,揉捏挤压着,拨 弄着挺立的乳尖。雅芭的舌头在她缝隙间来回游走,时而探入幽径,时而轻扫敏 感的花核。双手强硬地掰开她试图合拢的大腿,让露丝徒劳的抵抗化为徒然。她 扭动着,呻吟着,当少女轻咬住她肿胀的阴蒂又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吸吮时,她在 极乐的痛苦中发出嘶嘶喘息。高潮来临时,她颤抖着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当齐法夫人放开她时,她显得呆滞而毫无生气。她被领进浴室,齐法夫人在 巨大的下沉式浴缸里为她擦洗,随后自己也沐浴起来,而露丝则跪在浴缸外折叠 的毛巾上注视着。她被允许使用厕所,接着双手反绑,被押送穿过对面的门—— 正如露丝所料,那通向齐法夫人优雅而设备齐全的闺房。她的束缚被解开后, 齐法夫人命令她铺好床铺。又命她上床,自己紧随其后。齐法夫人将露丝翻成仰 卧姿势,将自己有力的左腿嵌入她双腿之间,俯身攫取她的嘴唇。 她们缠绵了约莫一小时。尽管先前已几度高潮,露丝的欲火又瞬间被点燃。 齐法夫人用手指将她撩拨得呻吟不止,随后仰卧下来让她埋首于自己双腿之间。 露丝虔诚侍奉着这位丰腴女主人茂密的幽谷。当齐法夫人高潮时,她放声尖叫, 揪住露丝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在自己阴部。她命令露丝仰躺,调转方向从上方 向她展示那已然泥泞的阴道。正当露丝开始舔舐时,齐法夫人俯身含住她的阴蒂 投桃报李。她让露丝两次攀上极乐——露丝将欢愉的嘶吼尽数倾泻在女人翕张的 私处,而后齐法夫人再度高潮,将湿漉漉的阴部重重压在露丝脸上疯狂磨蹭。 女子起身时,露丝暗自祈祷这场欢宴已然结束。可当看见齐法夫人从床头柜 取出粗长的黑色假阳具并绑在腰间时,她呜咽着夹紧了大腿。齐法夫人只是跨上 床榻拨开她的双膝。她启动深深抵在露丝阴蒂上的震动棒,让那布满环纹的假阳 具沿着湿润沟壑上下滑动,最终对准入口长驱直入。 露丝啜泣呜咽着,被那根坚硬物件粗暴犁开。齐法女士的抽插毫无温柔可言 ,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露丝竭力屈起双膝想抵住这疯女人的胯骨以延缓攻势,却 全然徒劳。她足跟蹭着床单来回磨蹭,下身蜜穴抽搐着濒临爆发边缘。当高潮轰 然来袭时,她闷哼着死死攀住对方身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阴道的痉挛刚稍有 平息,那高大女人却突然将舌头探入她口中翻搅,这记深吻犹如助推火箭点火, 将露丝再度抛入情欲深渊,朝着天际那轮灼目烈日般的火球疾速坠去。 齐法女士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胯骨发狠似地碾着身下娇躯,仿佛要把她压 进床垫。那道承载着欲念的箭矢被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捕获吞噬,最终在焚尽万 物的烈焰中引发惊天动地的爆发。 那个黑色皮肤的高大女人像突然被切断电源般瘫倒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高潮初现时她曾中断两人的热吻,此刻又重新覆上她的唇,在余韵未消之际辗 转厮磨着舌尖。 最终她撑起身子,将那阴茎状的突起物从对方阴部抽离。她坐在床沿,此刻 静止的假阳具如独角兽的角般从她胯间挺立。雅芭正跪在一旁侍候,又为齐法夫 人斟了一大杯白兰地。露丝仰躺着试图平复呼吸,脑海中天旋地转——这个强悍 的女人方才对她发动了全面攻势。难道她夜复一夜都要承受这般对待吗?齐法夫 人转身狠狠扇在她大腿上:「起来,小母狗!」她厉声道,「滚下床!雅芭要把 这狗女孩关起来!」 露丝吃痛瑟缩,慌忙尽力支起身子爬到床沿。雅芭正俯视着她。「 Aka na ikpere!」她喝道,「手脚着地跪好!」 露丝瘫倒在地板上。刚一摆好姿势,雅芭就扣上她项圈的牵绳,开始拖拽她 。她带着露丝穿过浴室,回到那个小房间。她命令露丝跪直,将她的手腕锁在脖 颈处。接着喝令她俯卧在垫子上,用链条把脚踝固定在地面,又将靠近头部的锁 链扣在项圈上。雅芭揉搓了几下露丝的阴阜,咧嘴一笑,闪身走向浴室门。她调 暗灯光,急匆匆穿过门扉,身后门扇应声合拢。那雀跃的脚步声仿佛向露丝宣告 ——现在该轮到她被摆上床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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