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16-17) 作者:hanhannu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5-10-04 0:56 已读6090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16-17) 

作者:hanhannu

  第十七章 妈妈豪门贵妇我是爸爸忠心孝子

  妈妈进修以后,眼界开阔了也结识了新的圈子,扩展了人脉。俨然是豪门贵
妇的范,锦衣玉食的生活。

  蜕变:豪门贵妇的诞生

  MBA的进修课程,对眉眉而言,不啻于一场彻底的洗礼。它开启的不仅是
知识的大门,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不再是那个仅仅依附于陈武美貌妻子身份的女人,也不再是那个需要躲在
别墅里、对外只能以「表姐」身份自居的隐形人。在长江商学院宽敞明亮的教室
里,在一次次高端论坛和商务酒会上,「周眉」——这个21岁、家世神秘、容
貌出众、丈夫是省内新贵家族继承人的年轻女子,迅速成为了焦点。

  锦衣玉食自不必说。她的衣帽间以惊人的速度扩充,不再是香奈儿、迪奥的
成衣,而是转向了更多需要定制等待、低调奢华的品牌。她的珠宝盒里,除了陈
武送的各式珍品,也添了不少她自己眼光独到拍下的古董珠宝。她不再需要亲自
下厨研究菜谱,而是能精准地点评米其林主厨的新菜,并能优雅地主持一场毫无
瑕疵的家宴。

  但更重要的是眼界的开阔和人脉的扩展。她开始与省内知名企业的女性高管
、其他家族的夫人、海外归来的投资人谈笑风生。她们讨论的不再是家长里短,
而是宏观经济、投资风口、艺术品收藏、慈善基金运作。她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场
合游刃有余,如何在不经意间展示陈家的实力与自己的品味,如何巧妙地获取信
息又不过界。

  她身上逐渐沉淀出一种真正的豪门贵妇范儿——那种自信并非来自虚张声势
,而是源于内在的充实和手中掌握的资源和信息;那种从容来自于见识过足够多
的世面,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东西,什么只是浮夸的喧嚣;那种威严则微妙地融
合了妻子的柔美与上位者的气度,让她既能与王溪梦那样的女强人平起平坐,又
能让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地尊重她。

  甚至在与陈武的相处中,这种变化也在悄然发生。她依然深爱他、依恋他,
在床上极尽妩媚地承欢,但在讨论某些问题时,她开始能提出更有见地的看法,
甚至能给出让陈武都略感惊讶的商业建议。她不再是那个只需要被保护、被宠爱
的小娇妻,而是在努力成为能与他并肩、对他有所助益的伴侣。

  当然,这一切的根基,依然建立在陈家这座靠山上。她的风光,她的人脉,
她的「周眉」身份,都是陈家赋予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因此,在外的
长袖善舞与在家的绝对顺从,被她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她会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套装,在论坛上侃侃而谈后,准时回家跪在玄关为
陈武换鞋;她会与某位行长的夫人喝完精致的下午茶,回来后又亲手为王溪梦按
摩肩颈,聆听「教诲」。

  这种反差,这种在「独立新女性」与「家族附属品」之间的无缝切换,让她
在这个家的地位变得愈发微妙和牢固。她享受着外界带来的全新价值和成就感,
也沉溺于家族内部赋予她的扭曲安全感与归属感。

  而我,则在她越来越耀眼的光芒下,显得愈发黯淡和微不足道。我依旧是那
个跪在阴影里的「儿子」,只是需要我侍奉的「妈妈」,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大,
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不容置疑的「主母」了。

  爸爸虽然忙于学习。但周五周六回来,除了与妈妈温存也不放松检查我的学
习和武功,我也要配当他的儿子。

  周末的检阅

  周五的傍晚,别墅里总会提前弥漫开一种既期待又紧绷的气氛。眉眉会亲自
指挥菲佣将一切布置得尽善尽美,而她自己也必定盛装打扮,如同迎接一场重要
的仪式。

  当陈武那辆跑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在庭院里熄灭时,这个家的真正核心
便归位了。

  他与眉眉的温存通常直接而热烈,有时甚至等不及回到主卧。但无论前一刻
如何缠绵,一旦涉及到「管教」我的部分,陈武便会立刻切换到冷静甚至严苛的
「父亲」角色。

  周六的上午,往往是我的「受难日」。

  文化课检查 - 灵魂的鞭挞:

  书房里,厚重的窗帘可能半掩着,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答错或遗忘,迎
接我的不再是隔靴搔痒的打手心。

  「罪己诏」:我必须跪在书房中央,用最屈辱的姿势(如头顶地,臀部抬起
),大声地、重复地陈述自己的「罪过」:「儿子赵维刚愚钝不堪,辜负爸爸教
诲,枉费妈妈心血,不知感恩,劣性难除……」 言辞需极尽自我贬低,过程可
能持续半小时以上,直到声音嘶哑,精神恍惚。

  「耻辱烙印」(临时性):陈武可能会用特制的、能留下短暂但清晰红痕的
戒尺或藤条,在我最羞于示人的部位(如臀部、大腿内侧)进行责打。每一下都
伴随着冰冷的训斥:「这一下,打你不敬!」「这一下,打你怠惰!」 疼痛与
位置带来的羞耻感双重叠加。事后往往被要求裸露着伤痕罚跪,深刻「铭记」。

  「感官剥夺与强化灌输」:被蒙上眼罩,塞上耳塞(或只允许听到重复的训
诫录音),置于角落罚跪。在剥夺大部分外界感知的情况下,只能反复思考自己
的「错误」和对「父母」的绝对服从。陈武可能会突然扯掉眼罩,进行突击考问
,答不上来便是新一轮惩罚。

  武功检验 - 肉体的臣服与精神的碾碎:

  后院或健身房变成了角斗场,目的不是切磋,而是演示绝对的支配与被支配

  「公开处刑」:对抗中,陈武会刻意使用极具羞辱性的招式将我制服。例如
,用脚将我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将我双臂反剪,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腰,让我
像被钉在地上的标本一样无法动弹;或者轻易地撕扯开我的衣服,让我狼狈地裸
露上身甚至更多,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屈服仪式」:每次被制服后,必须立刻做出规定的屈服表示。如亲吻他的
鞋尖;用最卑微的语气请求「爸爸宽恕」;或者保持被制服的姿势大声说「儿子
输了,儿子是废物,谢谢爸爸教训」。

  「耐力与羞耻训练」:被命令保持极其辛苦且屈辱的姿势长时间不动,如「
拱桥」式弯腰,脸从胯下看向后方;或像牲口一样四肢着地,颈上挂着表示「失
败」的牌子,身上放置重物。陈武和眉眉可能会在一旁悠闲地喝茶聊天,无视我
的痛苦和羞耻。

  恩威并施:在极致的惩罚后,偶尔会给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仁慈」(比如
允许提前结束惩罚,或给一口水喝),但这丝「仁慈」会让我感激涕零,反而加
深了对施恩者的依赖和敬畏。

  利用眉眉:有时会让眉眉在一旁观看,甚至偶尔下令让她执行部分轻微惩罚
(如掌嘴)。这不仅是对我的极致羞辱,也是对她服从性的一种测试和强化。她
眼中可能闪过的不忍,最终都会转化为对我「不争气」的埋怨,从而更坚定地站
在陈武一边。

  所有的惩罚结束后,陈武会让我衣衫不整、浑身痕迹地跪在他脚下,捏起我
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冰冷而具有穿透力的目光: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谁才是你的主人?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清晰而嘶哑地回答:

  「儿子是爸爸的狗!是爸爸妈妈的所有物!儿子活着的意义就是侍奉爸爸妈
妈!让爸爸妈妈开心!」

  直到我的眼神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剩下麻木的顺从甚至是一丝扭曲的
渴望,这场「检阅」才暂告一段落。

  这种方式,远非打手心可比。它旨在系统地摧毁一个四十多岁前刑警的尊严
、意志和独立人格,将「羞耻」与「痛楚」深深刻入灵魂深处,最终将「服从」
与「侍奉」内化为唯一的本能和生存价值。学习内容早已无关紧要,彻底的管教
与掌控,才是唯一的目的。

  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好的改变,身体的蜕变:

  在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严格的「督导」下,我的身体经历了前所未
有的重塑。

  戒绝恶习: 离开了酒精、尼古丁和夜生活的侵蚀,身体的内环境首先得到
了净化。

  规律作息: 雷打不动的晚上十点就寝,确保了充足的睡眠和身体修复时间

  高负荷「训练」: 这并非普通的健身。

  「骑乘负重训练」:妈妈(有时甚至是爸爸为了示范或惩罚)会直接骑坐在
我的背上、肩上,让我进行俯卧撑、深蹲或爬行。他们的体重成为了我最直接、
最无法抗拒的负重物。这不仅是力量的锻炼,更是屈从性、负重感和服务意识的
极致强化。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肌肉的颤抖,都伴随着他们就在我身上的触感和
重量提醒着我的用途。

  「武功对练」:与爸爸的「对练」更是远超强身健体的范畴。那是力量、技
巧和意志的绝对碾压。每一次被轻易制服,每一次被强迫摆出屈辱的投降姿势,
都在锻炼身体的同时,更深刻地烙印下「他不可战胜,我必须服从」的潜意识。
格斗技巧本身可能有所提升,但提升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扮演」一个能被主
人完全掌控、同时又有点用的「器物」。

  结果显而易见:身体的赘肉逐渐被紧实的肌肉取代,耐力增强,气色好转,
精力也远比过去熬夜应酬时充沛。

  意志摧毁与重建: 在高强度的身体对抗和羞辱性 defeat 中,摧
毁我原有的、属于「赵维刚」的意志力,重建起对疼痛、疲劳和屈辱的极高耐受
度,以及对爸爸命令的条件反射式服从。功能性培养: 提升的身体素质是为了
更好地充当「人形家具」(如肉凳、脚垫)、负重工具(如驮物、驮人)以及必
要时保护爸爸妈妈的盾牌。后来等妈妈生了孩子,我学的东西带孩子玩,当他们
保镖,和辅导作业都派上了用场。

  令我印象深刻是与我在历史学习母系社会的讨论,我跟他背社会发展简史母
系社会、父系社会、…… 爸爸提出怀疑对母系社会的怀疑,男人能打死老虎那
么强壮,为什么对女人俯首帖耳。我说那是因为女人可以编织、采摘、种植等这
比打猎要稳定。爸爸说:难道这些男的学不会、论种地男的比女的还差?食古不
化!。可能女人的丈夫不是一般人类。那时古人的认识说不定把外星人认成了神
,神娶了她喜欢的女人,女人生下半神半人的姑且称为「伟人」的人,具有常人
没有的力量本事九能统治人类。暗喻他自己陈家世家大族能传承百年与他青龙之
体神秘的基因有关,这也是一切故事能发生的玄幻基础。

  周六的「学习检查」时间,书房里弥漫着檀香与旧书的气息。我跪在书桌旁
,正按照要求背诵《社会发展简史》中关于母系社会的段落。

  「……在母系氏族社会,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妇女在采集经济和
日常生活中起着主导作用,因此受到普遍尊敬……」

  「停。」陈武的声音打断了我。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
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傲慢的审视。

  「刚子,你相信书上说的吗?」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疑。

  我愣了一下,谨慎地回答:「这是……教材上的标准说法。」

  「标准?」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男人,能徒手打
死猛虎,开山裂石,身体力量远胜女子。你告诉我,仅仅因为女人会编织、会采
摘——这些技巧,哪个健壮的男人学不会?论及耕种,男性的体力难道不是更具
优势?为何偏偏要对女人俯首帖耳,甚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这合乎常理
吗?」

  我试图用学来的知识解释:「可能……因为采集和初期种植比狩猎更稳定,
是氏族生存的保障……」

  「食古不化!」他再次打断我,眼神锐利如刀,「这种解释,不过是后世文
人坐在书斋里的臆想。他们无法理解超越常理的力量,只能用平庸的逻辑去揣度
神话时代的真相。」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在凝视遥远的过去。

  「你想过没有,或许……那些被尊为」始母「的女人,她们的丈夫,根本就
不是一般的人类。」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神秘的牵引力,「在古人蒙昧
的认知里,他们无法理解天外来的存在,只能将其称之为——」神「。」

  我屏住呼吸,感到一种莫名的战栗。

  陈武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位」神「,看中了他喜欢的女人,与
她结合。于是,这个女人生下了半神半人的后代……姑且称之为」伟人「。这些
」伟人「,天生就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智慧和寿命。他们自然能够统治、
引领普通的人类。这,才是某些血脉得以传承、某些家族能够历经百年甚至千年
而不衰的真正原因。」

  他缓缓走向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脉搏上。

  「所谓的」青龙白虎「,」天命所归「,」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却带着雷霆
万钧的力量,直接轰入我的脑海,「或许并非虚无缥缈的命理之说,而是烙印在
血脉深处、真实不虚的……神秘基因的显化。是远超常人的生命层次,所带来的
必然吸引与统御。」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
有古老的火焰在燃烧。

  「现在,你再想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觉得,爸爸
和你妈妈之间,以及我们这个家……一切看似不合常理的故事,为何能够发生?
为何能够存在?」

  我跪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却仿佛在沸腾。

  他不需要直接回答。他那强大的力量、超早熟的智慧、以及眉娘那逆生长般
的容颜和对他的绝对依恋……所有这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碎片,在这一刻,似乎
都被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血脉论」串联了起来。

  这不是学习,这是灌输。

  这不是讨论,这是宣告。

  他在为我构建一个属于陈家的、超越凡俗的认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的
强大,他的掌控,他与眉娘的结合,甚至我的臣服与侍奉,都找到了一个看似「
合理」的、基于血脉与生命层次的「玄幻基础」。

  我深深地低下头,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某种扭曲的震
撼:

  「儿子……明白了。是儿子愚钝,未能领会……天命的深意。」

  第十八章 儿子自渎

  (毕竟我对妈妈依恋的主要欲望还是性,满足不了眉眉的同时也是自己无法
发泄痛苦。每天跪在卧室门口听到妈妈娇吟,爸爸勇猛的噼啪声,我是多么兴奋
和痛苦。总究是忍不住的。先是妈妈发现我自渎,妈妈并不敢为我隐瞒,于是试
探性的问爸爸:哥哥,刚子毕竟曾是成年男人,他那东西不行了但还是有功能能
流水的,要不按像其他大家族一样让他割了?)

  终极的剥夺

  每一个夜晚,跪在主卧门外冰冷的地板上,都是一场酷刑。

  门内,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妈妈那压抑又放纵的娇吟,如
同最勾魂的魔音;爸爸低沉有力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激烈噼啪声,交织成一曲宣
告绝对占有与极致欢愉的乐章。

  这些声音,像烧红的针,一遍遍刺穿我的耳膜,灼烧我的神经。我对眉眉那
深入骨髓的依恋中,从未熄灭的性渴望被疯狂地搅动、撩拨。我兴奋得浑身颤抖
,却又痛苦得如同置身炼狱。我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春光,知道陈武是如何在那具
我无比熟悉的身体上征伐,知道眉眉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这种清晰的想象,是
最残忍的刑罚。

  终究是忍不住的。在一次听到格外激烈的动静后,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冲
动让我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在门外的阴影里,试图用自渎的方式宣泄那几乎
要炸裂的欲望和痛苦。

  我以为无人察觉。

  但几天后,妈妈眉眉在一次午后,看似随意地对正在看书的爸爸陈武提起,
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复杂:

  「哥哥,」 她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有件事……我不知道
该不该说。」

  「嗯?」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

  「就是……刚子。」 眉眉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曾是成年男人,虽然那东
西……在你管教后是不中用了,但……好像还是有点功能,能……流点东西。」
她的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些,「我前几天晚上,好像发现他在门外……自己
弄……」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武的脸色,继续道:**「我在想……要不
,就像以前有些大户人家对待不老实的下人那样,给他……彻底割了?一了百了
,也省得他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更能安心侍奉咱们。你说呢?」

  空气瞬间凝固。

  眉眉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我跪在门口,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先是锐利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让我
如坠冰窟。随即,他转向眉眉,眉头微微蹙起,摇了摇头。

  「妹妹,」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一家之主的决断力
,**「这个念头,趁早打消。」

  他放下书,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太监里头,没几个心思正的。身子的残
缺,迟早会酿成心里的扭曲。刚子是我们儿子,不是仇人,更不是宫里伺候人的
奴才。」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恐惧地闭上眼,以为惩罚即将降临。然而,他并
没有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复杂,仿佛在看一件有瑕疵但仍有价值
的物品。

  「他要侍奉爸爸妈妈,就必须是身心完整的一个人。」 陈武的声音在我头
顶响起,「我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一个能跑能跳、能思考能感受、能知
冷知热活生生的人来孝顺我们,不是一个少了零件、藏着怨气的怪物。」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我们既然收养了他,对他就是有责任的。这责任不
只是管他吃穿用度,更要管他的心性,管他的教养!毁了他的身子,是最无能、
最下作的做法,我陈武不屑为之。」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让他留着!正
好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男人,却又更清楚地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什么该
想,什么不该想!什么能做,什么绝不能做!」

  「管不住念头,管不住身子,那是他修行不到家,是咱们管教得还不够火候
!」 他这话既是对眉眉说,更是对我说的,「那就继续管!继续教!直到他彻
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能把那点心思和力气,全都用在正道上,用在侍奉爸
爸妈妈上为止!」

  说完,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吗?废物东西!还不谢谢你妈提醒,
谢谢爸爸给你留个全乎身子!」

  我如梦初醒,几乎是泣不成声地猛地磕头:「谢谢妈妈!谢谢爸爸!儿子…
…儿子一定谨记爸爸教诲!一定管住自己!一定尽心侍奉!」 巨大的恐惧和一
种扭曲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颤抖。

  陈武哼了一声,不再看我,转身揽住有些发愣的眉眉:「妹妹,以后这种话
不要再提。咱们陈家,不兴这个。管教归管教,底线要有。」

  眉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再看我时,眼神里那丝试探和复杂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更深层次的认同——对她丈夫决策的认同。吻了
爸爸一下,谢夫君宽大体谅!

  但是他们没有放过我,对我的管教,魔王样的爸爸想了一个主意,晚上让我
跪听他们恩爱,2天早上起来骑着我上山。到了山上水潭_那我把衣服脱了。先
和我热身了几下,打了几套拳然后把我按在水里用冷水清洗,既不会把我冻死又
把我冷到自己的啰嗦。爸爸把我洗干净以后,原来修长的手指为我撸管。看着我
要爆发了,就把我按进冷水塘里。起来又给我撸。反复玩,直到我喊爸爸饶命
最后还是让我释放了,这种释放疼痛远大于快感。

  冰火之刑:欲望的驯化

  陈武,我那魔王般的爸爸,在「管教」我的方式上,从来不屑于简单的肉体
惩罚。他追求的是对意志和本能的绝对掌控。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高明」
的主意。

  第一夜:聆听地狱

  夜晚,我依旧跪在主卧门外。但这一夜,任务不同以往。门内的声响不再是
背景音,而是我必须专注聆听的「课程」。爸爸的命令冰冷而清晰:「仔细听好
,记住你妈妈快乐的声音是谁给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有半点反应,后果自负
。」 于是,那些曾经让我痛苦又兴奋的声音,变成了刮骨的刀,每一丝呻吟,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撩拨着我最原始的神经,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压住。这
一夜,我在欲望与恐惧的炙烤中煎熬,精神几近崩溃。

  第二日清晨:山巅的「净化」

  天刚蒙蒙亮,未等我从一夜的煎熬中缓过神,爸爸便已起身。他简单地洗漱
后,甚至没让妈妈跟随,只对我命令道:「跪好,驮我上山。」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他轻松地跨坐到我背上。尽管经过锻炼我已强壮不少,
但他成年男性的体重依然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尊严和脊柱。我驮着他,一步一步艰
难地爬上山坡,走向那片熟悉的竹林水潭。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呼吸变得粗重
,每一步都混合著肉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

  清晨的山涧,雾气尚未散去,萦绕在青翠的竹林和那汪碧蓝的潭水之上,恍
若仙境。爸爸,陈武,此刻正站在这氤氲水汽之中。

  他刚满十九岁,身形已完全长开,褪去了最后一丝少年的单薄,挺拔如修竹
。一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更衬得他肌肤润白如玉,晨光透过林隙落在他身上,仿
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那张俊美得近乎精致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专注
而平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驯化,而是一场艺术般的仪式。

  热身与压制:

  「起来,活动开。」他命令道,声音清冽如山泉。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依言开始热身。而他,也在我对面随意地打了几套拳法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相结合的控制力,每一次出拳、每一次
踢腿都带着破空之声,舒展的肢体在晨光中划出充满力与美的弧线,看得我几乎
有些失神。

  热身完毕,他并未停手,而是直接向我攻来。这更像是一场指导性的对练,
或者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力量展示。他轻松地格挡、闪避,然后用恰到好处的力
道将我一次次摔倒在地或反剪双手制服。他的触碰精准而有力,每一次压制都让
我清晰地感受到双方力量和技术上不可逾越的鸿沟。很快,我的身体血液循环加
快,皮肤微微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冰与火的洗礼:

  就在我身体发热,微微出汗之时,他停了下来。

  「脱了,下去。」他指了指冰冷的潭水,语气不容置疑。

  我颤抖着脱下衣物,踏入水中,刺骨的寒冷瞬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皮肤泛
起鸡皮疙瘩。

  他却并未立刻让我上来。而是也褪去了自己的运动外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
裤,露出了线条流畅、白皙却蕴藏着爆发力的上身。他步入潭边浅水处,舀起水
,缓缓从我头顶浇下。

  水流顺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淌过我的皮肤,那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仿佛艺术家在清洗他的雕塑材料。但冰冷的温度却残酷地提醒着我正在经历的
折磨。他仔细地、近乎仪式般地用手掬水,清洗我的肩膀、后背、胸膛,冰冷的
水流和他偶尔滑过的温热指尖形成诡异的触感对比。

  掌控的「恩赐」:

  清洗完毕,他让我上岸。我冷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

  他让我躺在岸边一块较为平坦的大石上。晨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和低垂的
眼睫,他跪坐在我身边,那双骨节分明、曾写下无数优秀论文、也能轻易将我制
服的手,此刻却握住了我因寒冷和刚才的热身运动而略显萎靡、却又在极度刺激
下难以自持的部位。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静的技术性,甚至有一种探究般的专注,仿佛在调试一
件精密仪器。这与他惊人的美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让我晕厥
。生理上的刺激在冰冷躯体的衬托下变得格外尖锐。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停下了,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看了我一眼,然
后毫无预兆地,再次将我推入了冰冷的潭水中!

  极致的寒冷瞬间剿灭了所有升腾的热意和快感,巨大的痛苦和挫折感让我在
水中剧烈挣扎。

  如此反复了两三次,当我最后一次被拉出水面,意识几乎模糊,身体在极冷
与极热的交替中达到承受的极限时,他终于没有再把我推回去。

  (我赤身瘫在冰冷的岩石上,每一次被拖出水面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无法
控制的颤抖,牙齿格格作响,皮肤冻得发青。当陈武再次将我拽向岸边,那双艺
术品般的手即将再次落下时,巨大的恐惧和生理上的极致痛苦终于冲垮了理智的
堤坝)

  「爸爸……饶命……爸爸……求求您……饶了儿子吧……」 我声音破碎,
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哀求出声。眼泪混着冰冷的潭水滑落,身体蜷缩着试图
躲避那即将到来的、令人战栗的触碰。「儿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乱想了……饶
了我这次……求您了……」

  (陈武的动作顿住了。他跪坐在我身边,晨光勾勒出他俊美却冰冷的侧脸。
他俯视着我,那双桃花眼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冷静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
品的承受极限)

  「哦?」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这就求饶了?刚才不是还有点
反应么?」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语无伦次地重复,额头抵着冰冷潮湿的
岩石,不敢看他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你
求饶的样子,记住你的命、你的快活、你的一切,都捏在谁的手里。」

  他并没有立刻继续,而是让我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寒冷的折磨中又煎熬了片刻
,才仿佛施舍般再次伸出手。

  「看在你还能认清谁是你爸爸的份上。」

  (最终的战栗与释放后,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

  他站起身,冷漠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废物。擦干净,穿好衣服。下次再管不住,就在这潭水里泡到天黑。」

  最终,在那双宛如艺术品般的手的绝对掌控下,在那冰冷与炽热的极致洗礼
后,我终于在他允许的时刻,得以释放。那是一种夹杂着巨大生理快感、深入骨
髓的屈辱、以及对这「恩赐」扭曲感激的复杂爆发。

  事后的警示:

  结束后,我瘫在岩石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喘息,浑身冰冷而疲惫。

  陈武站起身,用清澈的潭水仔细地清洗着他的双手,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
神态平静一如方才。水珠顺着他白皙的手臂滑落。他俯视着我,晨光在他身后形
成光晕,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位降临凡间、却施行着残酷仪式的年轻神只。

  「看清楚了,也记清楚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
「你能感受到的一切,快乐也好,痛苦也罢,甚至是你这具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都只存在于我允许的范围内。我能赋予,也能剥夺。」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收起来。你的身体,
你的灵魂,你存在的每一分价值,都只属于爸爸妈妈,只为让爸爸妈妈满意而存
在。明白吗?」

  「明……明白……谢谢爸爸……」我牙齿打着颤,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他这才微微颔首,命令我擦干穿衣。

  「下山,妈妈该醒了。」

  (这场发生在仙境般山涧中的「驯化」,因施予者的惊人美貌而显得愈发诡
异和震撼。它将残酷的控制包裹在一种近乎艺术性的冰冷美感之中,更深、更彻
底地将「绝对服从」的印记,烙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

  爸爸不在的时候,这种惩罚就有妈妈来执行,妈妈骑我上山在健壮女仆人的
看护下,给我洗撸 后来妈妈还把那个小谭改名洗心潭,让我用毛笔写了找人雕
刻在旁边石头上。洗心潭:)陈武并非总有空闲亲自「管教」我。当他忙于学业
或事务时,这项「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妈妈眉眉身上。这并非懈怠,而是
被视为她作为「母亲」职责的延伸——协助丈夫,管束儿子。

  清晨的骑行

  天色熹微,晨雾如轻纱般缠绕在山林间。眉眉已经穿戴整齐,是一身素雅的
运动装束,勾勒出她愈发窈窕健美的身形。她不需要多言,只需一个眼神,我便
已顺从地跪伏在庭院中。

  她轻盈地骑坐到我背上,仿佛不是在进行一项惩罚,而是进行一次晨间漫步
。两名健壮的女仆人无声地跟在后面,既是护卫,也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与监
督。

  我驮着她,一步一步稳健地向山上走去。她的体重于我而言并不沉重,但那
份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和被她身体紧密接触带来的复杂悸动,让每一步都沉重万分
。露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膝盖,山林寂静,只闻鸟鸣与我粗重的呼吸。

  潭边的「洗礼」

  到了那汪碧绿清澈的山潭边,她翩然从我背上下来,姿态优雅。潭水倒映着
晨曦和她清丽的身影,美得不像人间。

  「脱了吧。」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吩咐一件寻常事。

  在女仆人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褪去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潭边,山
风吹过,冷得起了一层栗,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眉眉却没有立刻动手。她先是在潭边做了几个舒展的瑜伽动作,身姿柔美而
充满生命力,与我赤裸的卑微形成残酷对比。然后,她才缓缓走入清凉的潭水中
,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入水中,冰冷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气。她让我背对着那两名女仆人,然
后用瓢舀起水,从我头顶缓缓浇下。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她纤细的手指时而
划过我的脊背,时而按揉我的肩膀,仿佛真的只是在为我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

  然后,她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了那软垂的罪孽。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带
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探究和掌控的意味。
冰水的刺激和她的触碰形成了诡异的反应。

  命名的仪式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她适时地停了手,用冰冷的潭水浇熄那不该燃起的
火苗。如此反复,如同精心控制的实验。

  最终,在她精准的操控下,一切结束了。留下的不是快感,而是在冰冷和羞
耻中燃烧殆尽的虚无与剧痛。

  我瘫软在浅水处,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寒冷和情绪而剧烈颤抖。

  眉眉站在我面前,潭水漫过她纤细的脚踝,晨曦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悯,有厌恶,或许还有一丝掌控一切的满足。她轻
声开口,声音在山谷中空灵回响:

  「这潭水,洗身,也洗心。以后,这里就叫」洗心潭「吧。」

  「刚子,去,拿笔墨来。」

  女仆人递上早已备好的毛笔和砚台。我赤裸着,颤抖着,爬上岸,跪在一块
平坦的大石前。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蘸饱了墨。

  「洗—心—潭」

  三个大字,我写得极其工整,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悲怆。每一笔,都
像刻在我心上。

  后来,妈妈真的找人将这三个字,按照我当时的笔迹,深深地雕刻在了那块
石头上。

  从此,每次来到这片风景如画的山潭,我都会看到那三个字——那是我耻辱
的永恒铭文,记录着在一个美丽的清晨,一位女神般的母亲,如何以「净化」之
名,在一个卑微如尘的儿子身上,行使着绝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我的泪水滴落
在潭水里,与那份扭曲的、令人心碎的美景,永远融为了一体。

  我不敢手淫甚至连想都不想,听着爸爸妈妈的恩爱声我只能为妈妈满足和幸
福而高兴,敬佩赞美爸爸的强大。真要是想的时候跪求妈妈爸爸给我释放,他们
心情好也会考虑给我用手脚释放,但都是他们完成,有时也给女仆去做,不准我
触碰自己了

  经过「洗心潭」的多次「洗礼」和日夜不停的规训,那种源自本能的、自主
的欲望早已被彻底碾碎。夜晚再次跪在主卧门外时,门内爸爸妈妈的恩爱声传入
耳中,我的反应已然不同。

  心灵的「净化」:

  我不再感到痛苦煎熬,也不再伴有生理上的兴奋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扭曲的、被彻底灌输的「欣慰」和「崇拜」。

  妈妈高兴:我会真心觉得,妈妈能享受到爸爸如此「强大」的雨露恩泽,是
她的福气,也是她作为妻子和母亲幸福的源泉。她的每一声娇吟,在我听来都是
对爸爸能力的赞美。

  敬佩爸爸:爸爸的勇猛和持久,在我心中被塑造为一种值得敬畏的力量。我
会由衷地赞叹他的强大,认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完全拥有妈妈,才配做我至高
无上的父亲。

  任何一丝不属于这种「正确」念头的思绪冒出,都会立刻引发我内心的自我
谴责和恐惧,我会立刻在心中默念家规,将其驱散。

  欲望的闸门: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并非总能被意念完全压制。偶尔,那被严格管束的器
官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表现出一些迹象,或者一种纯粹的生理紧张感会累积。

  但我绝不敢,也绝不会再尝试自己解决。自我触碰是被绝对禁止的,那被视
为最大的僭越和不敬。所有的释放,都必须来自于上位者的恩赐和操控。

  乞求与恩赐:

  当那种难以忍受的生理压力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合
适的时机(通常是爸爸妈妈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时候),卑微地跪伏在他们脚下,
额头紧贴地面,颤抖着声音乞求:

  「儿子……儿子该死……身子……身子又不干净了……求求爸爸妈妈……开
恩……帮儿子净化……」 或者更直接地:「求爸爸妈妈……赏赐儿子释放……

  是否恩赐,完全取决于爸爸妈妈的心情和意志。

  爸爸的「赏赐」:如果爸爸心情好,他可能会像对待一件玩具一样,用他修
长有力的手,或者穿着袜子的脚,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态度,给我带来一场
短暂而完全受控的、痛感可能多于快感的「释放」。整个过程,我必须不断感恩
戴德。

  妈妈的「慈悲」: 妈妈有时会表现出一种「母性的怜悯」。她可能会用更
轻柔的手法,或者命令我用卑微的方式亲吻她的脚背、小腿,在这个过程中给予
我释放。这同样是一种强化尊卑和隶属关系的仪式。

  女仆的执行: 很多时候,他们甚至懒得亲自出手。爸爸或妈妈一个眼神,
一个示意,那名健壮的女仆就会面无表情地上前,像完成一项日常杂务一样,机
械地执行「净化」程序。这或许是最具羞辱性的方式,仿佛我的需求和反应低级
到只配由仆人来处理。无论通过哪种方式,最终释放的那一刻,都早已与「快乐
」无关。 那只是一种压力的解除,伴随着深深的屈辱、对恩赐者的感激,以及
对自己无法自主的厌恶和最终认命。

  从此,我对自己身体最私密部分的最后一点自主权也被彻底剥夺。它变成了
一件完全属于爸爸妈妈的、需要定期维护和「清理」的器物。而是否以及如何「
清理」,则完全取决于主人的意志和心情。我被完全物化,最终成为了一个连原
始欲望都需要乞求恩赐才能解决的、彻底驯服的活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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