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热】(58-60)作者:独孤蓝闪=============================58 丑不拉几的想吓谁「好奇吗?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视线轮流落在曾瑶跟谢言脸上,欣赏她们俩人脸上的痛苦与憎恨。他戏剧性地将针头插入注射液里汲满,缓缓地说「这是可以让妳把在场所有人都咬射的好东西。」谢言感觉身体从脚底迅速抽凉,全身像浸到冰水里,她开始扭动身躯试图大力挣扎,耳边听到曾瑶同样也在挣扎的动静。大卫哥哥阴森森地笑着「别急嘛,妳就这么急着想快点咬人啊?早点开始也不会早点结束啊?」他用力按住谢言的肩膀,针头从她的脖颈刺入,一股刺痛伴随着凉意渗入肌肤里。谢言低声呜咽,她真的被注射了一管不知名的液体,她暂时停下挣扎。之前学过被蛇咬后越激动,毒素传播的越快,现在适不适用这个常识?她越冷静,药效就越晚发作是不是?「喂,到药效发作前,还有一段时间,你们都先去冲冲水,别把我们的小母狗腥吐了!」他见谢言停止挣扎,缓缓向一旁退开,嘴里说着下作的话语。「待会要好好让她尝遍男人的味道。」两个站在货柜旁的男人猥亵轻笑,其中一个用恶心的语气说「我不洗,我要让她吃我的原汁原味!」谢言侧头,浑身泛起不适几乎作呕,见曾瑶眼眶含泪地看着她,依然在挣扎着,却被两名壮汉压制着,徒劳无益。她感受到彼此眼里的绝望,内心渐渐哀绝,不知道是否还有转机,可以让她在被侵犯之前全身而退。大卫哥哥坐到谢言旁边,收起手枪,一只手指从她腹部的衬衫扣子间隙插入,轻抚她细嫩的肚皮,一边还对着刚才那个男人调侃着「那你排最后一个,免得脏了其他人。」「不要⋯你别碰我⋯我跟你无怨无仇⋯」谢言已经拿不出骂人的架势,她全身僵硬,被男人碰的感觉令她反感得想大声尖叫,她的手腕被坚固的手铐硌得生疼,想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大卫哥哥伸出舌头淫秽地舔了下唇,舌钉亮晃晃的充满胁迫意味,手指轻轻挑动,几颗扣子瞬间就被解开,他覆近她耳边说「放轻松点,等下就会开始爽了。」话语才落,几个金属物品坠落在地上的哐哐声,伴随着一阵爆裂巨响,几道强光迅速夺走了所有人的视野与听力。「— — —!」大卫哥哥第一时间扯住谢言的衣襟站起身来喊了什么,尽管视线被夺,他依然沉着地拔出枪,态度未显慌乱,拉着谢言往前拖。谢言被强光刺得眼前一片空白,耳朵嗡鸣着什么也听不清,衣襟被粗鲁地扯着,踉踉跄跄几乎跌倒,只一瞬间大卫哥哥抓着她的手猛震了一下,卸力放开了她。突然的失重令她跌落地板,但她没有失去理智,马上蠕动着往一旁挪开。混乱中一只手握住她的右肩,谢言挣扎着要脱开,那人不顾她挣扎,强势地将她打横抱起,她不停地踢动双腿,那双手却抱得很紧。视力逐渐恢复,朦朦胧胧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男人锋利的下颚线。严谦来救她了,他正抱着她在小跑着。「谦、谦哥⋯」她唤了一声,泪水无法克制地流出,她想抱他,但手还铐在身后,她忍不住扭头缩在他怀里,不可思议的安心感在胸腔内炸开。严谦低下头对着她说了什么,嘴巴一张一合,谢言听力尚未恢复,完全听不清楚,但是她知道他在告诉她别害怕,没事了。她安心一阵,忽然心又悬起,问了一句「曾瑶⋯」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严谦,他低下头皱眉,给了她一个怪异的表情,有点无奈又有点责备,又说了什么,还是听不清,意思却很明显「妳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她想哭又想笑,曾瑶一定也没事了,她们都得救了。严谦抱着她沿着货柜组成的迷宫般的通道一路向外跑,彷佛对这个地点再熟悉不过,一路上擦肩而过好几个全副武装的人员。她转头回望,屋内一片凌乱,不清晰的叫喊声此起彼落,渐渐听见几个被压制在地的人不停地骂着脏话。好多坏人⋯还有好多特种部队的人⋯她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处境究竟有多么艰难,眼前的男人又是多么的权势滔天,才让她最终还能全身而退。严谦又低头看她,见她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他,嘴角不自觉扯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笑「言言,爱上我了吗?」这句玩笑话是硬挤出来的,严谦此时的心情也难以言喻,谢言被绑匪带走的一分一秒对他都是无比的煎熬,光是想象绑匪可能对她做的事,都几乎要撕烂他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着不发疯,直到将谢言完整的抱回怀里;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与曾瑶的家人斡旋,迅速侦察出地点,攻坚救人的。在此刻以前,他所经历的彷佛是场恶梦,恐怖又不真实。谢言内心的感受已无法自欺欺人,严谦救了她,不管对他来说是轻易或是艰难的事,在她最危急的时刻,他是她的英雄;此时此刻,她肯定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弯弯绕绕跑了一会,两人终于出了户外,退出了多辆军车紧急围出的封锁线,严谦轻轻将她放下,垂眼看见她的衬衫扣子开了几颗,春光乍泄,紧皱着眉替她扣上。谢言呆愣愣地看着他凌乱的浏海,额间沁出几滴细密的汗珠,有一两滴沿着他浓密的眉尾滑下,好阳刚帅气的一张脸。严谦与她对上了眼,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低头亲吻她的嘴,轻轻地、柔柔地,甚至有些颤颤巍巍,跟他往常那种吞噬灵魂的色情的吻相去甚远。「有没有哪里受伤?」严谦捧着她的脸询问,谢言一脸呆滞让他有点担心。她摇摇头,脑袋晕乎晕乎的,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严谦没说什么,绕到她身后试图解开她的手铐。一台黑色的保母车驶停在他们后方,宋俊从驾驶座下了车,跟着下车的是一名身着医师袍的中年女性。女医师绕过谢言快步走向刚被扶出来的曾瑶,曾瑶却推开搀扶在她两旁的人,朝谢言跑了过来。她嘴上的胶带已经被撕掉了,手上的手铐也先一步解开,她皱着一张脸奔过来抱住谢言,大叫着「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妳没事吧?」她紧抱了一会,又急忙松开,握着谢言的手臂上下左右的打量,尽管她自己的脸颊红肿,嘴角挂着血迹。谢言见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哭出来,边哭边说「妳关心妳自己啦!是妳被打了吧!」她想张开双手抱她,但是手铐还没解开。两人又抱在一起呜呜咽咽,胡乱责备又关心对方,话语黏糊成一团,谁也没在听谁说话。正当严谦看不下去要开口制止,一名体格健硕、全副武装的男子上前拉住了曾瑶的手臂,说道「好了,先治疗妳的伤口吧。丑不拉几的想吓谁。」曾瑶脸上都是鼻涕眼泪却还不忘回嘴「曾伟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但还是配合地放开谢言,让女医师上前替她检查脸上的伤。「客气点,别让我后悔救妳。就妳这几斤几两,还能让人绑架,想折腾谁啊。」说话的男子面部几乎被面罩给遮盖,只露出眉眼。但看他们的对话,这位肯定就是曾瑶的哥哥了。曾伟伟递过一串钥匙,严谦顺势伸手握住他,说道「谢谢。」曾伟伟转头面向谢言,真诚的说「是我要谢谢妳们,因为妳即时的资讯,家妹才能捡回一条命。」他也向谢言伸出手,诚挚一握。曾瑶一边让女医师帮她擦药,一边嘀咕「就是啊,都是我的好姐妹,曾伟伟你可别想霸占功劳。」曾伟伟背着她翻了一个白眼,谢言想笑,却突然一阵晕眩,严谦眼明手快扶住了她。众人异口同声关心地问「妳怎么了?」谢言倒在严谦怀里闭着双眼,脸色潮红。曾瑶惊叫一声,又摀住嘴巴。顿时众人的视线又看向她。曾伟伟:「怎么了?妳是不是知道什么?」曾瑶瞪大眼睛来回看着在场的众人。严谦:「妳倒是说话啊。」曾瑶思索了一下,拉住女医师附耳说了几句话。女医师顿时被惊出表情包,她听完犹犹豫豫地走向严谦,示意他低头,也附耳说了几句话。严谦淡定多了,只有额间一条青筋暴起,他又将谢言打横抱起,塞进保母车里,吩咐女医师「妳确认确认?」曾伟伟跟宋俊心想:咱是被排挤了吗?女医师在车上为谢言测了体温跟脉搏,但可说是多此一举。谢言双眼逐渐迷离,气息紊乱,刚解开的双手,无意识地拉扯着胸前的衣物。看就是被下了春药。严谦与女医师对视:「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解药?」女医师与严谦对视:「有,你。」滚,哪来的庸医。严谦打开车门将女医师赶下车,对着宋俊勾勾手指。宋俊心想:哈、我没有被排挤。严谦附耳对他说:「十分钟内,把这辆车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人给我净空。」宋俊苦着脸:怎我觉得还是被排挤的好⋯严谦回到车内,谢言倒在后座,他扫了车厢内一眼,保母车空间相对宽敞,车窗纸贴得很厚,除非贴在玻璃上否则看不清里面的状况,甚至还有窗帘。荒郊野外,也没其他更合适的地方可以选了。他拉上所有窗帘,移到谢言身边坐下,这个行为像是开关一样,谢言缓缓支起身体挪进靠在他身上,双手自动地解开衣扣。严谦静静看着她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脑袋有些混乱。这个时候,他应该站在审讯室,看着曾伟伟的部下痛殴那群绑架他女人的王八蛋,或者他亲自上阵过过瘾,不然也不解气。谢言历劫归来,这时应该做完警局的笔录,喝杯安神的花茶,依偎在他怀里撒娇说自己当时有多害怕,或是抱怨他怎么这么晚才来。怎么也没想过,她会在狭窄的车内,露出娇憨的神情主动与他求欢。严谦第一次觉得自己没准备好。谢言脱下衬衫,露出白色蕾丝胸衣,漂亮的胸型裸露在严谦眼底,又纯又欲。他不禁透过窗帘缝隙向四周望了望,宋俊确实将周遭的人都赶走了,天色也渐渐暗下来。谁要是见了谢言这幅样子,看他不把他们眼珠挖出来才怪。谢言轻喘着气,转过来贴着他,双手缠上他的肩膀,眼神有些迷离,诱惑的讯息却很明确。=============================59 叫老公就给妳(H)谢言第一次被下药的时候,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懵懵懂懂只觉得浑身燥热,难以拒绝严谦的碰触。但现在,经历过这么多次严谦的疼爱,她知晓了身体上的饥渴该如何满足,只要主动求眼前这个男人,就可以让身体的难受获得缓解。「谦哥⋯」谢言细细软软的声音刺激着男人所有的感官,还没开始就让人心醉神迷。她细白的手臂环在他肩上,伸长脖子送上软润的红唇。严谦小心克制地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美好,她的唇轻碰他的,先是厮磨,然后她轻轻张嘴含住他的下唇,力道不重的吸吮着,软软的小嘴伺候的很舒服。一会儿她似乎本能地不满严谦没有给她足够的回应,牙齿衔咬住他的唇轻扯,却扯出一番情趣,严谦这才伸手搂住她的腰,俯下身让她能吻得更深一点。她主动伸出灵动的小舌,喂到严谦嘴里,他也毫不客气含吮,一股甜味在嘴里蔓延,她的手指轻勾严谦的耳珠,摩挲他后颈的发根,让他们之间的吻更加亲密。亲吻很舒服,但下腹却愈发饥渴,谢言忍不住退开,央求着「我想要⋯」说完她更大胆地爬上严谦的腿,与他面对面,捧着他的脸继续含咬他的唇。严谦被勾得性欲高涨,差点以为自己也被下了药,他伸手轻抚她的细腰,滑嫩紧实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他想将她捉近一点贴在身上好好感受,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攻坚用的防弹背心。他动手要脱,他身材高大,车顶空间不大,背心又太合身,脱到一半还卡在他的背不上不下。他认真要脱,谢言坐在他身上,试图帮忙却趁机捣乱,一双手摸得他心烦意乱,更加脱不下来。「小色鬼,老实点!让我先脱完才能好好疼妳!」严谦被摸得耐性全无,骂了一句,心一狠将谢言推到一旁座椅上。谢言却缩着身子,得逞似地咯咯笑。好啊,还有余裕玩耍。严谦挑眉狞笑,一下子脱下背心扔到前座,一转身将谢言压在座椅上。谢言毫不抵抗,倒在座椅上伸出双手搂他的肩膀,绯红的脸颊,微笑的红唇,湿润的双眼,好美好欲好勾人。他一动不动的欣赏了一会,视线往下移,白色蕾丝的胸衣正等着他伸手去解,丰润的双乳间似乎夹着什么。他伸手去取,食中指探入双峰之间,谢言难耐地挺了挺胸,想让他摸更多。严谦从谢言双乳间取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小玩意,口红大小的防狼喷雾剂。他看着那个小东西,一股气郁结在肚里。什么破烂玩意儿,一点用场也派不上。随手一扔又把东西丢到前座,他看着谢言丝毫不在意他刚才的行为,想到她把这东西藏在胸部里面,是想上演色诱女特工那一套吗?想勾男人上床搞暗杀吗?这丫头未免对自己评价太高了吧?不仅救人救到自己被绑架,还被下药,要是他再晚来一点,整个贼窟那么多男人,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一阵气愤,低头狠吻了她,强势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的软腔,一边覆住她的唇用舌根来回舔压,她的丁香小舌配合地轻卷他的舌尖,他却仍嫌不够。一只手沿着脖颈抚上她的下巴,轻轻刮搔她的侧脸,抚摸一阵后,趁着热吻,手指也探入她的小嘴中。谢言微微皱眉,结实的指节比起柔软的舌头粗砺许多,含在嘴里有强烈异物感,严谦轻轻退开,手指还在她嘴里按压她的软舌。谢言抗议地嘤咛了几声,严谦用低笑回应,细语呢喃「怎么了?不喜欢我把手指放在这里?」谢言微微摇头,严谦却没有马上将食指取出,舌头软糯的触感在指腹下蠕动着,勾得他下腹一紧。「那我改放别的地方?」他缓缓抽出食指,牵出一截银丝,他眼眸漆黑,将湿润的津液涂抹在她的下唇。严谦又覆上她的唇,这次力道轻了些,缠缠绵绵的来回舔弄含吮,舌尖掠过她的贝齿,轻扫她的上颚,碾压她的软舌,肆虐在她的唇齿间,吻得谢言不经意地溢出「嗯嗯哎哎」的微弱呻吟。感觉到谢言的双腿难耐地交互磨蹭,严谦又轻轻退开想吻她的胸,这次谢言却不让,她双手勾着他的后颈,压着他继续和她唇舌交缠。严谦边吻边笑,小丫头好娇好可爱。他的手也没继续闲着,单手熟练地解她的胸扣,没三两下又剥下内衣往前座扔去,手指捏上一边的乳珠,谢言很捧场地「唔」了一声,轻抖了一下。他放开她的唇,挑逗地说「亲嘴就满足了吗?想不想我亲其他地方?」说完又探出舌尖描绘一遍她的唇型。谢言迷茫地点头,娇媚地软声说「想⋯」她松开抱在他后颈的手,转而去解他的扣子,严谦嫌她手拙,自己迅速脱下上衣随手一扔。谢言乖巧地看着他脱衣服,昏暗的车内照明从严谦的头顶洒下,让他刚毅的面部轮廓落下大片阴影,还有他肌理分明的胸腹也显得特别突出。她忍不住着迷地用手触碰。她细腻的手指从胸肌的正中央,缓缓滑过冰块般整齐排列的腹直肌,滑过肚脐勾在他的裤头,严谦轻捉住她的手,说「喜欢以后多摸摸,现在先做点正事。」谢言意乱情迷地看着他,他又脱下谢言的裤子,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被他勾在胳膊上,他弯下脖子轻吻她的小腿和膝盖,温热的唇亲到哪,哪哪都舒服,炙热地像是点燃了她身上的火苗。谢言被逗得受不了,又撒娇一句「想要⋯」严谦轻放下她的腿,单手抚进大腿内侧,以往她因为害羞总会把腿夹紧,今日却主动将腿分开迎接他。他一碰她腿心,她就呻吟着拱起了腰,迫不及待的反应又色情又妩媚。因为药效的关系,谢言的内裤早已湿透,薄薄的一层底裤,濡湿的部分颜色加深,有个地方鼓起一个小点,严谦毫不手软地按了上去。「啊⋯⋯」谢言发出一声纵情的娇叹,短暂的刺激却引来深处的空虚,她难耐地覆上严谦的手,压着他的指尖抚摸她下面湿润的窄缝。严谦挑眉,对她充满欲求的举动有些意外,但在他这里却很受用,下面那话儿早就快涨破裤子了。要不是担心药效太强他会招架不住或者下手过重,想着用手先让她去个几次,他早就不忍了,直接肏到最深处让谢言的小穴用力的含他。谢言已经没有能力猜测严谦的想法,她只觉得穴口搔痒难耐,深处更是渴望被填满,压着严谦的手指摩擦还不够,她又催促道「想要⋯快给我⋯」严谦滚了滚喉结,恶作剧的心情逐渐浮现,他拉开裤头拉链,释放自己的粗壮,轻哄道「宝宝,叫老公。」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命根上。他又圈着她的手来回抚在自己的粗大上面,调戏道「叫老公我就给妳。」谢言几乎已经没有理智,双腿大张只想要赶快被填满,脑袋深处有一处阵阵抽紧,隐隐觉得娇羞,但是仍被欲望完全带着走。她抬起腰,主动将臀送到严谦的巨根前端,神色迷离地魅诱着「老公⋯我想要⋯」严谦被她一句话喊得加倍兴奋,侧面拨开她的底裤就长驱直入,强硬挤开那紧致的甬道,层层的穴肉及湿润的蜜液像拥抱一样用力地黏在他的巨根上,他满意地轻哼,缓缓地插到最底时还用力顶了下。谢言手扶在严谦的胸上,被他一口气深插到底,身体渴望的感觉瞬间被填满,深处被用力顶了一下有些微疼,更多的却是爽感,她忍不住叫出声「啊⋯太深了⋯」身下的硬挺被湿呼呼的紧窒小嘴包得严实,最底的宫口像一扇紧闭的小窗,等着严谦去敲敲。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准备安全套,多么扫兴的一件事,他沈吟了一会,告诉自己要时刻保持理智。谢言却偏偏来破坏他的决心,她双手攀在他肩上,腰难耐地上下扭动,红润小嘴色情地呼唤着「里面⋯想要你动⋯」严谦脆弱的理智线直接绷断,狠笑道「是妳求我的,待会可不要说妳受不住。」他将她两条腿架在胳膊上,单膝跪在座椅上开始挺腰律动,他强壮的臂膀强迫抬高她的臀使接合处能更贴合他的。严谦维持着一秒两下的抽插速度,对他来说不算冲刺,谢言却一下就被快感给卷走,才插不到一分钟她就哭了,她眼眶含泪地娇喘「啊⋯里面⋯太舒服了⋯啊⋯快要⋯」严谦又想欺负她,故意用冷淡的嗓音命令她「叫老公,不叫不准高潮。」双臂却将她的大腿抱得更紧,插得更大力。谢言被他这番喝斥,下意识地觉得委屈,脑袋里混混沌沌,快感却积累的更快速,穴里的蜜液直接被肏得一股一股的溢出,滴落在座椅上。她神色迷茫,顺从地娇吟着「好舒服⋯老公⋯舒服⋯老公⋯里面⋯啊⋯真的要⋯啊、」严谦听着谢言如此浪荡地叫他老公,心情舒爽,下面又更茁壮了一些,肏的更用力了一点。谢言被下药后本来身体就加倍敏感,严谦撞在她身体内撑得满满的,第一波高潮马上就来到,她双手抓挠着他的肩膀,双腿不自觉地绷紧,吐出纵情的娇喘,体内一阵收缩,夹得严谦皱紧眉头。他咬牙低语「妳别咬这么紧,我真的会射在里面。」谢言却像充耳未闻,独自迷失在快感里,小穴肆意地收缩着,严谦被她夹得瞬间一股射精感冲上腰椎,他不得已只好先退出一半。一股攸关男性尊严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看着谢言在他身下舒服的全身颤抖,想到从今天中午接到她的求救电话开始,心就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上过,不禁心有不甘,若不趁现在多占点便宜,岂不是太亏。严谦俯身将谢言抱起坐在他身上,她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全身绵软,一坐上他的腿就主动往他身上贴,双手撒娇地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的唇谄媚般的奉上。严谦故意抬高下巴,让她只能吻到他的脖子,垂眼看着她皱眉不悦的嘟着唇,诱哄道「宝宝,我有点累了,妳能不能自己动一动?」谢言搂着他的后颈,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发出一阵抗议地鼻音,傲娇地摇摇头。她不是不愿意,是因为她的腰腿真的软得直不起来。隐隐约约想起严谦费尽心力来救的她,谢言很有诚意地主动舔吻他的脖颈,亲一下舔一口,再亲一下,再舔一口,严谦流了汗水的肌肤咸咸的,却不令她反感,反而越舔越上瘾,吻到喉结处她还情不自禁含着轻咬了一口。妈的,这丫头纵火专门户,还不负责灭火。严谦受不了她的勾引,掐住她的后颈低头深吻她的唇,一手握住她的臀往身下的硕大用力压下,谢言被他粗鲁地动作刺激地呜呜叫,身体最深处彷佛被贯穿被占有,她的手指挣扎着抓挠他的后颈。严谦得逞地笑了笑,退开她的唇,言语逗弄「妳动一动?妳不自己来,我怕妳会被我操坏。」谢言气愤地鼓起脸,但在严谦眼里更加可爱,他又掐了掐她的后颈,她马上变得温驯,顺从地贴着他努力撑起腰,生涩地扭动身躯。严谦轻吁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努力让自己放松,克制那想横冲直撞的欲望,谢言扶着他的肩,轻轻的上下摇动,技术实在不咋地,却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征服感。谢言努力撑着大腿跟腰,小幅度地吞吐着体内的男根,她不敢坐到底,怕坐的太深会弄疼自己,轻抽轻插的感觉也很舒服,熟悉的快感慢慢地沿着小腹堆积,她忍不住边娇喘边不停地说好舒服。严谦见她逐渐迷乱,情不自禁伸手托住她的臀,加大她上下起伏的幅度,一下一下的,蜜穴被戳得汁水喷溅,接合处黏滑得像打翻了蜂蜜。谢言被他强壮的手掌托起感觉快要飞起来,下一秒臀部又砸回他的腿上,粗大的男根次次撞在深处,被这样操弄她又要很快高潮了。高潮得太快会有点难受,她想多积累一点快感再一次释放,便故意抬着臀不坐,严谦一巴掌扎实的拍上她的臀,顺带用力往上一顶,打得她猝不及防,「呀、」的一声瞬间被送上顶端,身体拱着向后仰倒,被严谦拦腰扶住。突如其来的高潮吓了她一跳,仰着身躯不停地颤抖呜咽着,全身都靠严谦的臂膀搂着才没向后倒。她的小穴又开始猛咬着他,严谦这次不抵抗了,压着谢言的腰专心感受那股吞噬感。射就射吧,他想,他反正命都给她了,精液也本来就全是她的。=============================60 这么不听话(H)那药终究是拿来折磨人的东西。谢言短时间高潮了两次,不仅欲望没有消退,身体反而敏感的浑身发疼。连严谦的硕大只是埋在她身体里不动,她都爽得不停嘤咛,快感强烈到令她感到辛苦。严谦差点要射了,就差临门一脚,瞥见谢言难受的表情,硬生生找回了一点理智,他轻抚她的背,将她按进怀里安抚「怎么了?弄疼妳了吗?」这话问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假惺惺,刚才顶那么大力的时候怎没想过温柔一点?严谦补偿似的亲亲她的耳朵。不对呀,春药照理会让痛感钝化,只会强化快感,刚才除了插得深了一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没道理会疼哭她啊。谢言紧黏上严谦坚硬灼热的胸膛,才感觉肌肤舒服了点,她摇摇头「不疼⋯还想要⋯」她胸前的两团玉润抵着他结实的胸,都压到变型了几乎要挤扁,她还想再贴得更紧。严谦不解地皱眉,明明感觉她高潮完,身体抖得十分勉强,怎还会马上说想要?难道药效真这么强?谢言伸手攀紧他的肩膀,所有与严谦接触到的肌肤都好舒服,想贴得更多一点。她呜咽着撒娇说「老公⋯抱抱⋯亲亲⋯求求你嘛⋯」严谦后脑一沉,像被勾到灵魂深处,臂膀一圈将她牢牢揽在怀里。他的怀抱几乎将她全身都裹住,谢言舒服的张嘴娇喘,眼睛半瞇,在他怀里轻蹭。哦,懂了。她不是下面想要,是全身都想要。严谦怜惜地亲亲她的头发,大手开始爱抚她的身躯,她果然眉眼舒展,发出更软糯的呻吟,下面的嘴又自动自发的开始咬人。谢言的小穴在收缩运动的时候,严谦不太敢随意插弄,感觉很容易就会射出来,但是今天他不想顾忌太多,只想与她共赴云雨,就算子弹被清空他也甘之如饴。这么一想,他便开始下一轮的顶弄,他一手紧搂着她,一手轻抚她的后背,她愉悦地趴伏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绵绵软软的,不停溢出小猫般的娇吟。到底她是被下了春药还是整个人变成了春药?严谦深深缓插的动作把她搞得服服贴贴的,她闭着眼拱着腰,全身都好舒服好喜欢,简直要融化在他身上了,她又不知收敛,继续火上加油「老公⋯喜欢⋯好舒服⋯还要⋯」听她如此娇媚的声音,严谦深吐了一口气,还是憋不住,腰腹阵阵发紧,浓厚的精液全射进她的最深处,射精时涨大的柱体又不小心把她撑哭了。严谦安抚地亲吻她的脸颊,她边哭边含住他的唇,他今天的唇跟果冻一样又软又甜,让她想一吻再吻,停不下来。第一次射在谢言里面,严谦矛盾地感到欣喜又愧疚,无套内射他也是初体验,但却是在谢言明显失去判断力的时候,实属不该。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赶快拔出来,把里面掏干净时,谢言又亲亲他耳朵,含着他耳珠轻声细语「谦哥⋯里面好舒服⋯还要⋯」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马上又精神了起来。能怪他吗?这谁顶得住!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咬住她的耳朵,哑声说「叫我老公。」说完惩罚似的拍了她的屁股一掌,谢言里面狠夹了一下,严谦察觉了什么,嘴角勾起坏笑。「原来⋯妳喜欢被打屁股?这么骚⋯」严谦笑着调侃她。他故意的,就算现在的谢言因为药效失去了理智,对他的荤话没那么羞,但等药效退了,那个脸皮薄的跟蝉翼一样的丫头会是什么表情,光想象他都很想笑。谢言娇嗔地嘟起嘴,隐隐觉得好羞,讨厌可是又好喜欢,喜欢他在她耳朵旁轻笑细语,喜欢他在两人床第之间令人心颤的坏心思,喜欢他坏坏又攫人的眼神。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又上下坐动了起来,身体里面被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肌肤相触的所有细胞都在欢腾,好舒服好爽好想要再更多。「唔、喜欢⋯老公⋯再来⋯」谢言小脸绯红,清纯的大眼布满情欲,一边舔吻严谦的唇一边撒娇地晃动身躯,真的是史上最欲最勾人心魄的画面。严谦深深看着她,想将她这幅娇嫩的样子劳记心底,谢言又吻又动上气不接下气,稍稍退开喘息,不慎对上严谦深邃勾魂的眼眸,「嗯啊、」一声没忍住,一小股水流憋不住从她的小穴里溢出,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脸,羞得浑身泛红。严谦诧异地挑眉,思索着刚才发生什么事,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她就自顾自地喷潮了?她扭腰的技术这么差,总不会是自己把自己坐爽的吧?刚才上下的角度刚好戳到谢言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加上严谦温暖的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腰背轻抚,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攀在舒服的顶端,意识在欲望中载浮载沉,却对上严谦那似乎充满魔性的眼,心脏瞬间像是被子弹射穿,那侵略性彷佛被掌控着狠狠肏入的错觉,让她脑袋失控直接高潮喷了出来。谢言遮着脸呜呜咽咽,全身颤抖,大腿紧扣在严谦的腰侧,羞红的肌肤看起来滑嫩可口。严谦顾不得她下面的小嘴正在狼吞虎咽他的,低头大口衔住她的肩膀,爽得她又是用力一抖。她堪堪承受不了他的舔咬,终于软声求饶「呜呜⋯不要⋯太舒服⋯要坏了⋯」严谦先射了一次,第二次反而可以好整以暇地肏个爽,他轻轻用牙齿囓啃她的肩膀,力道不重但是已足够将她逼疯,他慢条斯理地说「不会坏的⋯我会注意,不会轻易把妳弄坏。」说完他伸手要拉开她遮挡住脸的手臂,她却摇头抗拒,说着不要看。严谦嘴角上扬,最喜欢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满足他的征服欲,他轻声调戏「我就要看,让我看看妳的表情有多淫乱。」他拉开她的手,她却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下面的紧穴又呜呜咽咽地夹了一阵,夹得严谦愉悦不已,看来这丫头有受虐倾向,每次调戏她反应都令人很满意。他揉了一把她的臀又恶趣味地拍了一掌,谢言果然娇滴滴的喘了一声,手攀着他的脖子攀得更紧。他又忍不住想狠狠逗她,在她耳边说「叫妳下面别咬这么紧啊,小骚货。」说完又拍了她臀部一掌,马上有一阵湿意顺着他的男根滴落他的裤裆。谢言羞得直哭,下面像是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小腹酸胀不已,一阵阵想喷的感觉被严谦的肉棒堵着,她试图抬起腰拔出来,试了两三次又被他用力压回去。严谦含着她的耳朵,冷道「叫妳别咬没叫妳躲。」她想抗议但是她的魄力全化为软糯无力的娇喘,下面的男根涨得她的腿都快失去知觉,她委屈地嘤嘤「不要⋯下面⋯不行了⋯」严谦瞧她又舒服又可怜,想继续欺负她,又想想还是先让她缓缓,别让她把体内的水哭干了,等会儿两人都不过瘾。他揪着她的后颈,哑声轻哄着「那我们换个姿势休息一下?」说完要帮她把腰抬起来。谢言又捏住他肩膀,哭着说「不行⋯要喷出来了⋯」下腹从刚刚起一直有股要喷出的冲动,但是严谦的太大,把她穴口塞得满满的,里面的水暂时流不出来,只有在他插动时候能把里面的液体挤出来。「憋好,不许喷。」严谦强硬地命令她,下体继续缓慢抽离。谢言迷乱中还感到羞耻,怕弄脏了座椅,咬着唇居然就顺从地收紧腹部努力憋着,乖巧听话的模样特别惹人疼。严谦没有继续为难她,抬高她的腰,等到完全抽离的时候,谢言紧紧夹腿,生怕真的不小心漏了出来,潮意被憋了回去,但是穴内还是隐隐有一种液体流动的不安全感。她憋得浑身发抖,没注意严谦把她抱着转了个背过身的姿势,他胸膛紧靠着她的背,大手拢住她一边的胸,另一只手轻抚她细软的肚皮,舌尖开始侵犯她的耳朵。被这样抱着,有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严谦的手覆着她的胸,轻轻用手指滑过她的乳珠,夹在食中指之间亵玩,一边还细腻的用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谢言痒得后脑发麻,脚指蜷曲。这时严谦开始要使坏了,他附在谢言耳边说「言言⋯妳腿夹得这么紧,知道里面在夹什么吗?」他轻压她的下腹,谢言脑袋嗡嗡地,更加意识到自己的穴里有浓稠的液体几乎要漏出来。严谦在她的肚皮上边摸边压,轻笑道「妳里面含着我射的珍贵血脉,可不能漏出来啰?」话才说完,他在谢言耻骨上方的凹陷处用力一按,闭合成窄缝的小穴「噗」一声吐出一大泡浓精,白浊又微微起泡的黏糊液体沿着她的臀滴落在座椅上。「啧啧、这么不听话?」严谦的手指继续往下抚摸,腿心湿得一塌糊涂,他用中指沿着肉缝往下挖,探进了她的穴里,又说「没办法,我先帮妳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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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即中(H)严谦的手指戳入两个指节,他内心暗自惊讶,两分钟前才含着他的巨根,现在小穴却又像没开发过一样,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觉得拥挤。「言言,里面这么紧,怎么还漏出来了?」他一边轻勾手指,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抵在谢言耳边说话「说说看,嗯?」谢言被药物驱使,已顾不得羞耻,配合他的手指缓缓张开双腿,严谦的话彷佛是从脑袋很深的地方响起来的,话语的内容已失去原有的意义,只剩下好喜欢好舒服的印象。谢言忘记自己几分钟前才撑得受不了,现在体内又叫嚣着想被填满,她娇软地向后靠着严谦,侧过头想让严谦吻她的唇,长长的眼睫沾着泪珠轻颤着,看起来有种破碎又纵情的韵味。严谦见她如此迷乱,笑容渐敛,低头吻住她的唇,放开胸部的手向上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方便亲吻的位置。唇瓣相附、交迭、往复、含吮,彼此的舌在唇间穿梭、旋转、缠绕,微量的唾液在激吻之间来回渡送,呼吸也在相互争夺着。严谦吻得特别上火,边惊叹着谢言的吻技突然间进步飞速,边不甘示弱地吞咬她的软舌。谢言的下体空虚得几乎要泛起寒意,她情不自禁将自己的手指一并顺着他的手指滑入肉丘之间,抚弄着自己的穴口。严谦察觉到她的不满足,放开她的嘴,抬握着她的细腰打算对准重新插入。谢言发出一阵不满的哼声,鼻音朦胧不清地呢喃「还要⋯快点⋯」严谦正在重新进入,听见她的催促,隐隐被她的渴求挑起战火,直接将刚才爱抚她小穴的食中指插入她的嘴里。两指在谢言温暖的小嘴内狎弄她的软舌,让她说不出话,严谦却贴在她的耳后,凶狠地说「说想要的是妳,说不行的也是妳,这么善变,待会说不行老子也不理妳。」身下的男根毫不留情地没入最深处,肉壁层层的压力又缠绞上来,贪婪地舐咬着他的分身。「让妳别咬,还咬这么紧?」一股参杂着破坏欲的冲动涌上,严谦一只手捞起她的长发抓成马尾,露出香嫩的后颈,然后报复性地大口含咬。谢言嘴里塞着他的手指,爽得呜呜叫,腰背一阵筋挛,又有喷潮的冲动,体内的甬道像是捕兽夹一样,几乎钳住了他的。严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他边狠狠地在她的脖颈留下大大小小的红色标志,边就着她泌出的润汁开始野蛮顶撞。谢言下面夹的多大力,他就肏的多用力。在他再次射出之前,谢言自己就喷了两次,高潮到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溢出的话语模糊不清,只剩「还要」及「不要」清晰可辨。严谦快憋不住的时候,将她轻轻推倒,四肢着地趴在前排的座椅中间,用后入的姿势,啪啪啪地与她的翘臀为爱鼓掌。插得快些、猛些,她就哭说不要;插得慢些、温柔些,她又淫乱求说还要,烦得严谦最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只依自己最爽的速度,深深浇灌在她的体内。拔出来的瞬间,他邪恶地掴了她的嫩臀两掌,威胁道「敢再漏出来试试看,漏出来多少全喂妳嘴里。」当然最后她没有憋住,因为严谦又故技重施乱揉她的腹部,甚至好好疼爱了她的蜜豆一把,让她随着穴内高潮的收缩,像喷精一样将精液排出。但严谦也没有狠心到真趁她娇媚无力的时候塞她嘴里,只沾了一点留在她穴口的让她尝尝味道,看着她腥得皱眉,迷离的表情,满足了一点男人的坏心思。谢言做到一半就迷乱到失去沟通能力,只能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继续缠着严谦接吻、交合,以满足体内不停复燃的欲火。那群王八蛋也不知道哪弄来的药,药效极强,尽管严谦体力过人,也是使出浑身解术才让谢言的药效顺利褪去。他双手的手指都被谢言穴里的汁泡的泛白,下体也硬挺着灌满她四次,第五次的途中就有些灵肉分离、过于勉强了。更别说谢言的下体也被弄得肉体可见的红肿,全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后一次还是夹着严谦的分身抖着在他身上昏睡过去的。严谦这还是第一次体会「满足到害怕」是什么样的意境。谢言拧着眉蜷在座椅上昏睡,他捡起他的衬衫,仔细地将谢言的身躯裹住,自己则随意套进长裤。一瞄时间,已过了将近三个半小时,他打开窗帘看了眼车外,天色已全黑,刚才围在工厂外的警车、军车也离开得差不多了,剩下两辆厢型车的警员还在现场搜证。严谦边打给宋俊,边裸着半身步下车。车内的空间实在太小,他刚才很多姿势都得佝偻着背,才不会撞到车顶。现在下车舒展筋骨,不禁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就好像熬夜做研究,一不小心伏案到天亮的疲劳感。不远处驶来一台车,宋俊一下车就很机灵地给老板罩了一件夹克。他现在心里特别钦佩严谦,有钱有势又会救人,现在还创下三个半小时的惊人纪录,他若是女的肯定对着老板犯花痴。中年女医师也跟宋俊一起待命在现场,她一副刚睡醒的松弛感,塞给严谦一瓶枸杞多过半瓶身的枸杞茶,严谦僵硬地接过,问道「怎么样?那个药有没有问题?」刚才他跟谢言「闭关修炼」前,有吩咐宋俊把春药药瓶拿去化验,就怕药本身会不会有什么后遗。女医师毫无心眼接了话说「那药比一般市面上常见的药效还要强三倍,我们刚还很担心,还想着要不要找人进去帮⋯」宋俊一下子抬手试图挡她的嘴,背部冒了一阵冷汗。严谦挑眉,冷脸道「进来帮什么?帮忙擦汗?」他这话不好对着女医师说,就对着宋俊开炮。「怎么?怕我一个人扛不住? 怕我精尽人亡?还要派人来接棒?」宋俊深知老板忌讳,之前女友一个换过一个,毫无节操可言,逢年过节礼物都是他帮忙打点,但就这一个金屋藏娇的谢小姐,连多关心一句都会不高兴。女医师发觉说错话了,但是她向来凭专业说话,对男人盲目的自尊不是很在意,反而大辣辣地自己找台阶下「矮~年轻人别这么逞强,体力有限的状况下,补充些提神饮料,或者用些小道具都是可⋯⋯」后面的话宋俊已经没命让她说完,慌慌张张就把她推走了。严谦刚才阴狠的眼神已经足够让宋俊连做三日的恶梦。幸好曾伟伟办事能力很强,在严谦忙着处理谢言的几个小时内,已把贼窟彻底翻了个底朝天。身为主谋者的疯子哥本名叫王大勋,本就是名通缉犯,几年前闹出几条人命后便鲜少露面。这一两年在地下贩毒做出了点成绩,制毒工厂规模挺大,无奈他行事作风杂乱无序,贩毒链总利用无知的未成年人,警方往往追查到无迹可循。曾瑶与弟弟王大卫惊天动地的爱情,之前也曾低调过,某日和大勋在京城的某间舞厅巧遇之后,护短的大勋背地里担心弟弟单纯好骗,动用关系查了曾瑶背景,发现她父兄简直是他们食物链上的天敌。当时他不是最反对的那位,只因黑道家族的头目易主,几个叔辈们本就想借肃清的名义削弱彼此的势力,偏就这事被抓住了把柄。大勋护不了亲弟,亲眼目睹清白无辜的大卫像被处决一样丢了性命。悲愤交加的他,雇了几个杀手乱无章法地杀了家族一半以上的成员作为报复,也因此仇敌遍布全国,彻底成为亡命之徒。这次干曾瑶这一票,如此嚣张毫无顾忌,无非是想拉她一起陪葬,算是还了心里对大卫的亏欠。谁曾想谢言跟严谦的介入让救援行动超乎预期的迅速,沙发都还没坐热,整个老巢就被攻陷了。严谦本来对于曾瑶就没什么好感,这次遇难又把谢言也牵扯其中,尽管挺感谢曾家及曾伟伟的鼎力相助,但他以后真的打算让谢言跟曾瑶彻底绝交。当然能否成功也是日后谈了。—————————————谢言清醒时已是隔日午间,白皑皑的遮光帘及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浑身像是被拆散架的感觉,让她瞬间误以为自己不知何时出了车祸被送急诊来了。躺了一下醒神,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严谦这位老司机给撞散了。她试图放空心思,隐隐约约回避着不想面对昨天发生的种种意外。但说曹操,曹操马上就到,严谦跟宋俊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谢言尴尬地缩进棉被里。遮光帘咻地被轻声拉开,来人站到她床边,宋俊的声音很识相地轻声说了句回公司处理事情离开了。然后一只手覆上缩成一团球的棉被轻拍。「言言,起来吃药。」吃药?不吃。谢言现在对任何药品都有应激反应,她动也不动。「言言,吃药,再不吃就晚了。」严谦坐到她床边,嗓音温柔,伸手揭她的棉被。谢言被迫露出头,小脸尴尬地羞红着。严谦俯下身亲亲她的头发,柔声细语「我特别研究过,这个药效好,吃了也比较没有副作用,但是必须要及时吃。」什么药?谢言抬眼看他,她似乎快要猜到这是什么药,但又还没完全猜到。严谦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从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水和两颗药,又说「毕竟是药,可能吃了还是会有点不舒服,妳吃我也吃,我陪妳吃,这样就公平了。」他塞了一颗药进嘴里,和着水吞下,然后将水杯跟药递给谢言。她还是躺着不动。他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怎么?妳不想吃?」他将水杯放回桌上,俯身靠近她的俏脸,谢言反射性地将被子拉高了些。他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放在她的腹部,哑声说「妳想挑战看看我们会不会一发即中?不会后悔?」=============================62 药效还没退谢言瞬间理解那是什么药了,想到昨天不知羞耻骑在他身上,发疯似缠着他的自己,羞得脸全红,立刻藏进被子里,哑声嗫嚅道「要吃。」严谦的笑容褪了点,但也没生气,嗯了一声,轻拍了几下被子「身体还好吗?」见谢言露出半张脸乖巧点头,又道「昨天那药⋯长期服用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但只用一次的话,倒还不至于,不用担心。」谢言尴尬无语。什么长期服用会造成负担?只用一次就很负担了好吗?!严谦又亲亲她额头,柔声说「起来吃药,多喝点水,昨天医生检查说妳缺水,晚上还帮妳挂了两包补水。」谢言意识到自己缺水的原因莫不来自于某男昨日勤勉的耕耘,令她像小溪一样涓流不息,登时又羞又恼又不敢提,咕噜一下坐起身把水杯里的水一口气干了。严谦淡笑没说话,又帮她倒了一杯。谢言拾起那粒粉色的药丸,和水吞下,想到什么又悄声问「可是这种药不是女孩子在吃的吗?谦哥你吃了会不会怎么样?」严谦抬起手正要伸手摸她的头,电话却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瞄了一眼,便掐断来电又塞回口袋,回答道「没事,昨天⋯是我没忍住,我的错,所以我也吃,不能让妳一个人受苦。」他指的是射在她体内那一段。谢言听他这样说,后脑发紧,感觉肉麻却又莫名想笑。这么一个大男人主义的人,经常口口声声威胁说要让她怀孕,居然在这里上演柔情的戏码,该说反差还是突兀。现在想想严谦之前都是出一张嘴吓吓她而已,确实不曾未经她同意内射过,但未经她同意霸王硬上弓倒经常发生就是了。谢言还瞇着眼在评估他这么矫情究竟有几分认真,严谦的身影又凑过来,盯着她的脸,说「言言,昨天的事情还记得吗?」谢言脑袋一下子窜入许多淫靡的片段,例如她被严谦摀着嘴注入最深处,还有她喊着老公求他疼爱,其中最糟的还是被他的眼神看得太有感觉喷出来的记忆。她的脸瞬间红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太记得。严谦看破不说破,故意问「也不记得妳说婚宴要在半年内办完?」啊?婚宴?谁的婚宴?「什么婚宴?」谢言歪头不解。「妳的婚宴。」严谦嘴角噙着笑。啊?我的婚宴?「我跟谁的婚宴?」谢言皱眉细想,自己绝对没有提过婚宴的事,而且当时哪有那闲情逸致还聊天呢?「妳说太爱我,求我肏妳,娶妳,说婚宴要在半年内举办,还叫我老公。」严谦说着说着,渐渐语带责备「妳不记得了?」「我才没说过!」谢言大骇,严词否认,脸颊因为冤枉又鼓了起来。这无赖又在脑补剧情。「妳说过,妳只是不记得了吧。」严谦嘴角翘起的弧度十分不安分。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谢言瞪大双眼,哑口无言,她嘟着脸颊生气地思索片刻,才吶吶说道「那是当时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而已。」严谦哼笑一声,手指轻佻地去勾她下巴「行,利用完就想不负责任了?」谢言明知道他在胡乱瞎编排,却没法拆穿,闷得粉唇越嘟越高「谁利用你了,我被下药也不是我愿意的,说到底你也可以不要帮我。」哟,还嘴硬。严谦心底冷笑,表面还不乐意了「我不帮妳,谁帮妳?」谢言可能跟曾瑶在一起久了嘴变快了,或是被严谦疼惯了,她一时赌气,违心随口脱出「谁都可以,我自己来也可以。」严谦一听,笑容像被雨水冲刷的灰尘一般迅速溶解滑落,冷道「真不知感激。」他的手指挑衅地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向领口滑去,那儿遍满了或深或浅的红印「妳还真不记得昨天是我挥汗如雨下,次次满足妳的?除了我还有谁那么大能耐,能塞满妳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哇,这男人怕不是疯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说得出这么羞人的话!谢言羞恼地伸手去掩他口无遮拦的嘴。见她羞得脸红像着火,严谦乐得瞇着眼笑,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锢在胸前,又叽笑道「昨天那女医师看我面相,便说在场男人只有我足够精悍能替妳纾解,事后还称赞我真英雄,与那药性大战三百回合还能立枪不倒。全部就只有妳不懂我多么持久能干。」「我都被下药了你还这么得意,分明是趁机在欺负我!」谢言被他逗得生气,眼眶又逐渐湿润。「我是很心疼妳的好吧?妳下面都被我肏肿了,我这就来负起责任帮妳擦药。」严谦心高气傲,就连在话语上也只想占上风。语毕,一只手就往棉被里探,要剥她裤子。「才不要让你擦。」谢言气呼呼地,想使力将双腿夹紧,却又羞恼地发现下半身酸疼,半点力气也使不出。「不让我擦,那就让护士来观摩一下我俩昨日三个多小时的战果?」严谦挑眉嘲讽,轻轻掐了掐她大腿内侧。「真没想过妳身上多少痕迹?不怕尴尬?妳瞧瞧我的。」他笑着拉下自己的衣襟,脖颈直到锁骨处也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抓痕及吻痕。谢言又被他堵的半句话说不出,气闷地哼了几口气,干脆闭眼躺回枕头上任凭处置。严谦虽然逗她,却也没有其他心思,见她已不再抗拒,便轻柔剥除她的下裤,拿出一管药,开始替她抹药。谢言本来只觉得身体混沌,眼睛闭上之后,感官放大,才发觉下体灼热刺痛,貌似真的磨伤了。又猛然回想起昨日的战况激烈,她整个人都要尴尬得不好了。严谦的指腹粗砺,但抹药时温柔轻软,反而令她细痒难耐,像是暖风拂过一般挑逗。他细长的手指沾着白浊色膏状的药,先是沿着红肿的外丘由上而下的涂抹,那里原是淡粉色,经过昨日的折磨却似抹了胭脂般红嫣,形状比平时更加饱满,裹住了那个能令男人噬骨销魂的入口,窄窄一条细缝,怎么瞧都像未经人事般稚嫩。严谦忍不住轻舔下唇。若不是昨日已将欲望发泄了遍,只见这个小穴美丽的形貌,怕任何男人早已兽性焚身,大肏特肏了吧。他压了压脑袋里不老实的思想,掰开她的双腿,想让她下面的可爱小嘴张的大些,方便擦药。谢言被他摆成羞耻的姿势,尽管闭着眼,仍然羞得忍不住抬手挡脸,严谦那双漂亮的手指却做出更让她羞赧的动作。因为谢言双腿张开后,小穴还是门扉紧掩,始终看不见里面第二层的肉瓣,所以严谦只得用另一手的食中指将外丘分开,这才又揭开了另一片的风景。更加红润且薄嫩的肉褶像尚未盛开的花瓣般,软软覆在神秘的洞口之外,花瓣连结之处上有个小小突起的荳粒,此刻像受了刺激轻微颤抖着。严谦内心突然泛起一股想将唇舌覆上那颗荳粒舔舐的冲动,但取而代之,是他指甲修整得干净整洁的食指,沾染着药膏,轻按上那颗突起后,又像无意般沿着肉瓣向下滑去,如此反复三四次。谢言的呼吸紊乱,大腿内侧的蜜肉微抖,她正在忍着保持冷静不夹腿。她搞不清严谦是否在逗弄她,又怕万一是自己多心,质疑了他必定又会反被嘲讽。谢言的内瓣看起来比起外丘清纯的形状要色情许多,严谦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下体有些梆硬,一摸上手触感又温暖柔润,简直在考验人性。但现在的情况很显然谢言没那个体力能承受他任何的恩爱,所以他滚了滚喉结,硬把欲望混着口水吞进肚里,试图心如止水地将药膏推送进窄穴内。手指探入的同时谢言喘了一声,结合着无比美好的紧缚感,令严谦的脊背泌出细汗,他故作镇定地调侃道「药效还没退?还这么敏感?」两人彼此却心知肚明,那声微弱的娇喘和早已褪去的媚药毫无干系。谢言遮着脸闷声狡辩「我、我哪有?那、只是不习惯⋯」下面的嘴这么软,上面的嘴还真硬,不禁怀疑昨日软声喊着老公还要的究竟是不是出自同一张嘴?严谦只内心暗讽,没继续说出口,怕她羞耻待会夹紧了腿,不好上药。他默默用食指推药,在穴内转了两三圈,便果断抽离,但食指上透明的黏着液体实在难以无视。既然已擦完药,他的坏心思也不藏了,将指尖的蜜液抹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声细语「我擦药呢?妳是不是太有感觉了一点?」谢言果然羞得并拢双腿,夹着他的手掌一时半刻无法动弹,他更乐了几分,却听谢言又嘴硬「我、我正常生理反应,才不是有感觉。」「随便妳说,反正我看到妳下面流了很多口水。」严谦轻描淡写,轻柔替她穿上病服裤子,又转移话题「待会等医生做最后一次全面检查,确认没问题了我们就回家。」回家这两字提醒了谢言什么,她双手四处摸索无果,问道「谦哥你看到我手机吗?」此时严谦的手机又响,他不耐地掏出,见屏幕显示,犹豫了会又再次掐断,这次谢言也看到来电的名字「白安雅」。严谦虽然挂了电话,却又站起身来,说出去接个电话便走出病房外了。此举却反而让谢言起了嫉妒心,暗自揣测他们是否有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私事不能在她面前说明。=============================63 就不能少管闲事谢言摸索了一会,遍寻不着自己的手机,努力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发生意外时,手机落在曾瑶被打坏的那台车上。自己整晚没回家,难免要跟黄盛还有黎宇平报个平安,于是她撑着身体想出病房找人借电话,坐在床边却双腿无力,她尝试了数遍还差点滑落床沿。此时门口有了动静,她以为是严谦回来,一抬头是一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他块头魁梧,刚开了门站在门口对着她瞧。谢言瞬间吓得脊背发凉,昨日被王大勋用手枪抵在脸上威胁的恐惧感彷佛滂沱大雨般浇满全身。她开口想问他是谁,喉咙却像被勒住一样发不出声音。慌乱间几百个念头窜过脑海,难以做出反应,只记得当下那无力绝望的感觉。「怎么会⋯医院里面⋯保安⋯护士们⋯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颤抖的话语堵在喉咙间,只发得出呻吟般的喉音。她抖得无法自己,堪堪记得收回落地的双腿,躲回床上。越是这种时刻,她才彻底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无助,这会才刚被严谦救回来,一转头又被逼进胡同。彷佛过了许久,那名男子才一言不发向一旁退了开,从他的身后走进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那是一张虽然熟悉但又十分陌生的脸庞。进来的不是歹人而是熟人,谢言应该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身上的恐惧感未退,新的压力源又出现,让她血液彷佛全冻结了一般,她一时半刻失去了自由说话的能力,仅凭着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怯怯打了一声招呼「父亲。」严父长得跟严谦不太像,他的脸较宽一些,眉毛粗犷,眼睛细长,眼尾下垂,无形间给人一种高傲俾倪的感觉,与严谦冷冽俊逸的眉宇气质雷同却不尽相似。若是不说他们身上都带有一股彷佛与生俱来的王者威压,便只剩高挺的鼻梁及紧抿的薄唇,窥探得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尽管不如严谦的长相般令人惊艳,严律书在众人眼里也是十分英俊挺拔,年纪虽刻画了他脸上的皱纹,却赐予他更凌厉的锋芒,一般人光是迎上他的目光就会立刻感到不寒而栗。他一进病房,与谢言对上眼,她就彷佛笼中困兽一般脊背发凉、口干舌燥。「那小子去哪了?」严律书冷道,他身前身后两位保镖熟练地挡在门口。「谦、谦哥他⋯去接电话了。」谢言咽了咽口水,才沙哑着开口。没什么好猜测的,那小子指的肯定是谦哥。严律书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谢言几眼,有些刻薄地诘问「看妳长这么大了也没什么长进?妳最近辞了工作?怎么,未来想靠男人养?」谢言没料到他会对许久未见的养女,甚至还是一个病人出言不逊,当下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只能沈默摇头以表意见。严律书见她不回答,眉头蹙起,语气更加不客气「对妳的养育之恩,尚未见妳报答,反而还离职,不知感激。」谢言被训的满脸苍白,低声下气地辩驳「不是的,父亲。我未曾忘过集团的恩情,辞职只是因为盛哥车祸需要照料⋯」「住嘴,让妳这么多理由?」严律书厉声打断她,用嫌弃地语气嘲讽着「妳就该像黄盛那样,多想想怎么为集团贡献。」他皱着眉头,语气冷得像寒风中的冰霜。「还是说妳满脑只想着服侍那小子?只会抱男人的大腿,还是妳想着巴结那臭小子能有什么好处!」谢言嘴唇紧闭,耻辱地颤抖着。什么服侍?难道她跟严谦之间难以公之于众的关系已经被严父发现了吗?他今天就是要来打断她的狗腿的吗?是啊⋯昨日她与曾瑶的绑架案肯定闹得很大吧。严谦动用那么大人力救她们,这事一定会传到严父耳里。况且昨日他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独自闭关在车内「解毒」,这要被严父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解释⋯「说够了没?」一道更令气氛冷至冰点的嗓音从门口窜入,严谦用力推开挡在门口的另一名大汉,挤入房内,他的表情阴沉,怒气并发。「您对着住院的病人在撒泼什么?」严谦没有走到谢言的身边,而是走到严父面前与他对峙。这让谢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敢让严父看见严谦爱护她的那一面。「我身为长辈,对女儿说教两句,你还有意见了?」严父比严谦矮了半颗头,气势却丝毫不输他一分。「呵、您还想起叫她女儿?隔壁的狗都比您关心她。」严谦背对着谢言,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时一定跟严父一样狠瞪着彼此。「回家对着儿子念不行,非要到医院说这些难听话给外人笑话?」「逆子!我这些天叫你回来见我,你听话了吗!反了天了!」严律书气得胸膛都鼓起来,感觉他随时可能会赏他儿子一巴掌。「我叫她女儿怎么了!我堂堂正正养大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还随便隔壁一条狗就能把我比下去了?!」「砸几个臭钱,赏几顿饭就叫多大的恩情?养那么多兄弟姐妹不也是为您自己培育人才?真当自己是圣人转世?」严谦话越说越过分,连谢言听了心里都极不痛快。严氏父子俩第一次在她面前闹不愉快,但是这仗打得像是会波及全世界。「不知人间疾苦的混小子!那几个臭钱、几顿温饱的饭,对一般人来说多么奢侈,跪着磕头都要不到的恩情你说大不大?」严父怒极反笑,双手插胸反而瞬间自持起来,他手一挥让那两名保镖退出门外。他斜眼睨了谢言苍白的表情,冷笑补了一句「不如让你的兄弟姐妹自己说说?」谢言感觉后脑沈重,低垂着脸,未能做出任何反应。事实上在养育之恩这个话头上,严谦怕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严律书。就算严律书富得流油,口袋里的一块钱不如他人眼里的价值,但那终究还是一块钱。他给出了一块钱,她就获得一块钱,不管那一块钱在严父眼里有多无足轻重,那仍是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俗物。「您不是专程来找我们抬杠的吧?」严谦也不耐烦地插胸,不打算给他攻击谢言的机会。「您直说吧?找我有何贵干。」严律书也是个极高傲的人,严谦这番态度他十分不满,他哼了一声,生气的说「狂妄的小子,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处事再不收敛一点,休想我会让你继承集团!」这次换严谦冷哼了一声「您以为我稀罕?就让黄盛继承我也无所谓,但您会愿意?」严律书又气得吹疵,怒瞪了一会才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价值观偏差,没有忠孝概念!你再怎么叛逆我也不会放任你为所欲为,任家道中落!」严谦冷笑不语,他这位迂腐思想的父亲,从小到大灌输他血统至上的老旧观念,现在还想用继承权来威胁他?别说凭他的本事集团已离不开他,更论他手中所掌握的技术,早已领先业界十年,就是净身出户也立刻能打下半片江山。严律书见他不再顶嘴,自欺欺人地认为他已对他低头服软,开口说正事「你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合适的对象定下来,别老是在女人堆里风流。听说白氏的二女儿跟你已有一段,白会长也觉得合适,早早把这事定下来稳妥。」严谦不敢置信地嗤了一声,扯着嘴角硬怼回去「又捕风捉影,您还真是老糊涂了吧?我跟姓白的任何女儿都没半点关系,那么喜欢您怎么不自己再娶?」严律书现在懒得再与他置气,只冷冷回复「你真以为你小子有选择权?这婚就是把你打晕了也会让你把婚宴办了、证也给领了,你别不信邪,趁你老子好好说的时候早些认命,否则别怪我连累其他人。」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瞧了谢言一眼。严谦听出他话里话,脸色瞬间阴沈下来「爸,您除了我的婚事就没别的事操心?就不能少管闲事?」严律书反而得意地冷哼,他知道他果然踩着了他的软肋「知道怕就好,下周三把时间空下来,我们跟白氏一起吃饭好好讨论这事。」说完也不等他回复,步出病房门口,离开前又烙一句「别不信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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