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们的绿色爱情】(63-68)作者:深夜渔夫
字数:43413 第六十三章 大婚(下) 许卓来了好一会了。 化妆间的隔音一般。每当刘满堂用力撞击嬴棠的丰臀,声音都会传到许卓耳中。 许卓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也知道他的新娘正在承受什么。 事前,许卓以为迟文瑞那些人最多就是用跳蛋、真空之类的手段玩一玩,从未想过他们会在婚礼现场明目张胆的偷奸。 这是他的婚礼! 可他的新娘子,他的棠棠却要用性感的肉体迎接不知是谁的野男人。 许卓越想越乱,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婚礼现场,一旦闹出什么动静,婚礼毁了不说,人生也跟着完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张津瑜,被人玩成了警犬还能厚着脸皮找个老实人嫁了。 身为新郎官,许卓不但不能闹,反而要打起精神留意过道入口,生怕有人不小心经过,发现妻子不能为人所知的隐秘。 许卓的心里很矛盾。 他的新婚妻子跟人偷奸他却不能揭穿反而要给她放哨,简直是不可承受的屈辱! 但偏偏是这种屈辱,让他的绿帽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阴茎硬到不敢触碰,许卓满脑子都是嬴棠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肏干的画面。 这种幻想一直持续到嬴棠高潮,“啪啪”的撞击声从无比激烈到戛然而止。 许卓轻轻舒了口气,耳朵却没有离开房门。 门内隐隐传来对话的声音,有男有女,好几个人,可惜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许卓不傻,知道里面除了嬴棠之外,应该就是陈四月和赵柒。这两个女生跟迟文瑞他们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进一步想,她们很可能是打着伴娘的旗号监视嬴棠的眼线。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就在许卓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门内又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脆声。 这一次,声音不像刚刚那样急促,却更有规律、更有韵味。 嬴棠的呻吟明显是压不住了,不时发出几声穿透力极强的骚叫,听的许卓欲罢不能。 许卓的心再度提了起来,脑海中又出现了嬴棠跟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 可惜不能亲眼目睹,幻想起来始终不得要领。 如果他长了一双透视眼,便会发现化妆间里惊人的场景——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从刘满堂变成了嬴棠。 地面上铺了一块宽大的白布,刘满堂惬意的躺在上面,双手抱头看着胯下。 在那里,一个白皙中透着娇粉的蜜桃大臀正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起落。每次擡起都会露出大半根水淋淋的肉棒;落下时又会重重砸中刘满堂略显肥腻的小腹,溅起一阵惊人的臀浪。 嬴棠双手扶着刘满堂岔开的膝盖,蹲坐在他的胯下,大红的秀禾不知何时换成了圣洁的婚纱。 陈四月和赵柒两个好像古时候的通房丫鬟一样,一左一右站在嬴棠的两侧,尽责的提起婚纱的裙摆,让肥臀的每一次起落都暴露在刘满堂眼中,供他视奸观赏。 嬴棠气喘吁吁的套弄着体内的肉棒,每次都会一坐到底,发出响亮而又激烈的声音。 她不想这样的。 可刘满堂说了,他要是不射精,嬴棠便想去进行即将开始的结婚仪式。 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由不得嬴棠不急。至于声音太大许卓会不会听到,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老公喜欢我跟别人做爱!老公喜欢我跟别人肏屄!老公喜欢我给他戴绿帽子! 这些念头好像兴奋剂一样充斥着嬴棠的脑海,在缓解内心愧疚的同时,也刺激着嬴棠愈发旺盛的欲火。 嬴棠越坐越用力,屄肉越夹越紧,淫水越流越多。凤目迷离的看着房门,圣洁的头纱在上下起落间飘扬起舞。 大露背婚纱暴露着完美的背部曲线,香汗隐隐渗出,更添几分魅惑的气息。 嬴棠不明白,刘满堂为什么这么持久。她都这么卖力了,对方还是能忍住不射。 “婚礼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哦!”陈四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声音宛如魔鬼的低语。 嬴棠动作一滞,大屁股碾着身下的男人,连续旋磨了好几下。 屄肉包裹着硬邦邦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搅拌摩擦。 嬴棠纠结了片刻,忽然扭过红晕的俏脸,目光拉丝的看向刘满堂。 “刘总,呃——新娘子美吗?新娘子浪吗?想不想用精液灌满新娘子的骚屄?” 嬴棠声音骚媚,俏脸含羞,跟平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的本意是想勾引刘满堂快点射精,没想到下流的言语同样刺激到了她自己。 话音未落,贪欢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擡起,又迫不及待的落下。 “啪——”湿漉漉的脆响回荡在小小的化妆间,也钻出房门传入了许卓耳中。 嬴棠身子一软,白色蕾丝包裹的玉手一把按住刘满堂拱起的膝盖,嘴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噢——好深!好爽!” 这一声,许卓同样听到了。他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听出了嬴棠声音里的畅快与满足,刚刚软了一点的阴茎再次硬到爆炸。 许卓都已经这样了,亲身体验的刘满堂自然更加兴奋。龟头瞬间暴涨了一大圈,隐隐产生了无法自控的感觉。 他伸出双手抓着嬴棠兴奋抖动的臀瓣,顺势抚摸起了美腿上圣洁的白色丝袜,腰胯发力向上迎顶,嘴里的声音激动而又干渴: “贱婊子!荡妇!我要给你下种,让你老公给我养孩子!” “啊啊——不行!不、啊啊呃啊——”嬴棠口中拒绝,丰满的大屁股却像是装了弹簧,不断的擡起砸下,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剧烈的肉响声传到门外,许卓本能的屏住呼吸,忽然听清了男人的声音: “说!让老子射你哪?” 这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癫狂。 刘满堂确实忍不住了。从大红的秀禾到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刚刚放浪的勾引,身上的女人好像变成了敲骨吸髓的女妖。 要不是他提前吃了药,早已经一泄如注,提前败下阵来。 紧接着,许卓又听到了妻子近乎疯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射、射屄里!射新娘、子的骚屄!” “新娘子”三个字刺激的许卓头晕目眩,又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担忧:棠棠啊,难道你不怕怀孕吗? 下一刻,房间里传来了更加激烈的“啪啪”肉响,所有的担忧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蓬勃的兽欲。 “啊啊呃啊——射屄里!射我屄里!啊啊——射新娘子屄里!” 伴随着骚浪忘情的呻吟,嬴棠伏低上半身,大屁股狂乱的套弄着刘满堂的鸡巴,淫水在润滑男女生殖器的同时,溅起一蓬蓬晶莹的水花。 嬴棠不顾高潮到来的酥麻,咬紧牙关看着胯下,神情之专注好像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而胜利的标志,就是让那根丑陋的阴茎高潮射精。 突然,刘满堂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屏住呼吸,双手掐住嬴棠的纤腰,鸡巴不要命的疯狂上顶。 “啪啪啪啪——”大腿噼里啪啦的击打着嬴棠的肥臀,乱跳的臀肉绽放出无数高潮的弧度。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恨不得把嬴棠肏穿。 “啊啊呃啊——”嬴棠纵情骚叫着,忘记了即将进行的婚礼,忘记了近在咫尺的老公,失禁的潮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两人的胯下,把地上的白布晕染出一块不规则图形。 刘满堂即将射精,门外的许卓也听的入了迷。 某一个瞬间,刘满堂脑仁一麻,牢固的精关终于被嬴棠攻破,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而出,把嬴棠送上了更加忘我的高潮。 高潮中的屄穴仿佛产生了自我意识、不断的夹紧蠕动,似乎想把男人的骨髓吸干榨净。 嬴棠软软的趴在了白布上,阴茎脱离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留下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肉洞。 “嗯嗯——”嬴棠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控制不住的蠕动着屄肉。 片刻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鲜艳的肉褶缓缓流出。 刘满堂连忙抽身坐起,看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污染着嬴棠的婚纱,滴落到身下的白布。 “不能这么浪费了!”刘满堂突发奇想,一把抓起了落在地上的红包,抽出里面的钞票,卷成一卷捏在手中。 就在这时,许卓的后颈处突然感觉到一股如兰的气息。 “小许,听的过瘾不?要不要进去看看?” 声音轻若蚊蚁,听在许卓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吓的他连忙扭头,看见了一张笑吟吟的俏脸。 “简——”许卓差点惊叫出声,简宁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玉手一触即分,温柔的触感顺着嘴唇传遍许卓全身——这是许卓跟简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嘘——”简宁竖起一根葱指,又指了指房门,提醒许卓不要出声。 不同于嬴棠的体香混杂着诱人的奶味钻进鼻孔,一时间,许卓竟然有些痴了。 “喂——”简宁摆了个口型,小手在许卓眼前晃了几下,提醒他快点回神。 “简宁姐,你怎么来了?”许卓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心脏还在砰砰乱跳,不知不觉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亏得是简宁,要是换了别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许卓不由得暗怪自己,明明一直注意的,却因为嬴棠的高潮投入了太多的心神,连简宁摸到身后也没有发现。 “我来看看棠棠。”简宁也有些脸红。她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许卓耳朵贴在门上专注的偷听,一时好奇便悄悄来到了许卓身后。 至于嬴棠的高潮,简宁自然也跟着听到了。 偷听妻子做爱被简宁现场抓包,许卓羞愧之余忽然有些颓然。 “没事吧?”简宁立刻察觉了许卓的深情变化,关切的询问了一句。 看着面前这个只比自己矮一点的绝色少妇,许卓咬了咬嘴唇,忽然轻叹了口气。 “唉——简宁姐,你说——棠棠她、她还爱我吗?” “当然了。”简宁轻声安慰着许卓:“棠棠要是不爱你,嫁给你干嘛?” 说到这里,简宁停顿了一下,似乎理解了许卓的担忧。 “沈阿姨的事情你知道吧?” 见许卓点头,简宁继续道:“棠棠也是没办法才跟他们虚与委蛇的。为人子女的,谁又能放着妈妈不管呢?” 说到这里,简宁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亲妈,她怎么会轻易的分享老公? 简宁的脑海里浮现出母亲慈爱的面庞,嘴角微微上翘——无论是母亲还是老公,都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人。他们两个能够亲密无间的一起陪着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然而,简宁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她的家中,何晴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不,应该是倒立才对。 何晴倒立在茶几上,香肩抵着茶几,两只玉足垂在俏脸旁边,脚腕处分别连着一根绳子,牢牢绑在肩膀两侧的茶几腿上。 香艳的大屁股朝天而立,丰满的臀丘宛如两座晶莹的雪峰。 白雪掩映之间,连绵不绝的汁水顺着敞开的肉沟顺流而下,流过光洁的外阴,在肚脐处分成几股水流,有些流到了冰凉的茶几上,有些顺着小腹流进乳沟,好像一条另类的溪流。 最让人无法置信的是,一名几个月大的婴儿端端正正的骑在何晴脸上,远未成熟的生殖器官塞满了她的小嘴。 何晴情不自禁的舔吸着,嘴里不断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 婴儿懵懂的看着,胖乎乎的小拳头顶着自己小脸,似乎是在猜测:为什么要亲他那里? 忽然,一双男人的大手掰开了何晴肥美的肉臀,四根手指顺势插进流水的洞口,稍一用力,便彻底撑开了它。 层峦叠嶂的粉肉中间,隐约可见一枚融化了大半的白色药片。药力化开之时,每一个羞耻的细胞都在炽热发情。 男人贪婪的看了一会,猛然抽回手指松开了何晴的臀肉,淫笑着问了一句:“这招‘高山流水’感觉如何?” “唔唔——”何晴双手撑在安安腋下,小心翼翼的吐出他的“小雀”,哀声求道: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肏吧!屄里好烫、好痒!贱屄太痒了!” 说话间,流水的大屁股销魂的摇晃起来。 何晴满脸通红,炽热的目光中找不到半点理智,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勃发淫欲。 ———— 此时的简宁并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安慰好许卓之后,便敲响了化妆间的房门。 “来了来了!”陈四月答应一声,快速打开了房门。 简宁的视线越过陈四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除了陈四月和赵柒,只有嬴棠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 婚纱领口很低,透明的蕾丝遮挡着两个迷人的半球,看似性感却又不显风骚。 高耸的胸脯下面,是盈盈一握的柳腰,不亲身体会,没人知道这纤细的腰肢会爆发出怎样惊人的力量。 纤腰往下,是云朵般蓬松的裙摆,遮住了嬴棠的丰臀美腿,也遮住了她纤巧妩媚的玉足。 “阿宁,你怎么、来了?”嬴棠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未退的红润。 “来看看你。”简宁迈步来到嬴棠身边,“怎么出汗了?” 简宁皱了皱眉,扫视了一下四周,从化妆台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沾了沾嬴棠的鬓角。 然而,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似的,每碰一下都会忍不住浑身僵硬。 “棠棠,你没事吧?”简宁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前后左右打量着嬴棠的衣着,生怕留下什么破绽。 好在,只有裸露的背部稍稍有些发红,一会就能会恢复正常。 “没事。我、有点紧张。”嬴棠猛的夹了一下屁股,差点忍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棠棠,相信我,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许卓也跟着进了房间。 “阿宁还在呢,也不怕、她笑话。”嬴棠好像更紧张了,两只玉手无所适从的扯了两下裙子。 许卓偷偷打量了好几圈,也没能找到藏人的位置。 奇怪,刚刚那个男人去哪了?难道房间里有暗门? “好了,放心了吧?新郎官该出去了!”陈四月坏笑着把许卓推到门外,“别着急嘛,去大厅等着吧,美丽的新娘很快就会出现。” 许卓讪讪的缩了缩手,帅气的面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许卓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嬴棠,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婚礼还有几分钟就要开始了,他确实不能耽搁。而且简宁也在,棠棠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嬴棠抿紧红唇目送许卓离开,忽然“嗯”的一声扶住了简宁的肩膀。 不等简宁说话,嬴棠便凑到她耳边,急急的说道:“阿宁,你先、先去大厅。我、我马上就来。” 说话间,贝齿连续打颤,炽热的吐息几乎把简宁的耳朵融化。嬴棠的裙下更是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亲吻声。 “棠棠——”简宁看着好友春意朦胧的凤眸,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下面蓬松撑起的裙摆,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芳心几乎炸破胸腔。 嬴棠缓缓点头,满含羞怯的肯定了简宁的猜测,轻轻推了她一把。 简宁晕晕乎乎的出了房间。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怒斥: “玩够了没有?” 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化妆间里的声音。 “当然不够!哈哈,没想到你的阴蒂真能变的这么大,老迟没有骗我。” 声音来自婚纱的裙摆之中。 下一秒,裙摆忽然隆起,许卓遍寻不见的男人从下面钻了出来。 原来,刘满堂一直藏在嬴棠的裙下。几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嬴棠的阴蒂。 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耗光了嬴棠全部的力气。 “你在我下面塞了什么?”嬴棠撩起裙摆想要查看,却被刘满堂抓住了双手。 换做平时,嬴棠翻手就能镇压刘满堂,现在的她却无法做到。 不得不说,这种近乎是当着老公的面玩弄老婆的行为,不只是刘满堂觉得刺激,嬴棠也被刺激的浑身酥软。 淫水早已经浸湿了腿上的丝袜,嬴棠差点在老公和好友面前出丑。 “当然是你的卖屄钱!卖屄挣来的钱用骚屄和屁眼夹住,想花的时候随便抽一张,连钱包都省了。我是不是很有创意?” 刘满堂恬不知耻的淫笑着,笑的嬴棠满心羞耻,恨不得打烂他的狗头。 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嬴棠刚想挣脱刘满堂,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 “笃笃笃——” “新娘在吗?马上就要登场了!” “在的在的。”嬴棠刚刚挣脱刘满堂纠缠的大手,陈四月便快速打开了房门。 “谢谢。”一名婚庆公司的女员工快步走进化妆间。。 “完美!嬴律师,你是我入行以来最漂亮的新娘子!”女员工眼含艳羡的夸赞着嬴棠,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衣着妆容。 “走吧,去惊艳全场!”女员工兴奋的道。 看的出来,刚刚的夸赞不是单纯的恭维。 没有机会了。感受着下体那两个满满的肉穴,嬴棠认清了这个悲哀的事实。 一万块钱分成两卷,大卷的塞在屄里,小卷的塞在屁眼里。 刘满堂塞的很深。嬴棠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感觉不会掉出来,方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跟在了女员工身后。 高跟鞋一步步迈动,脚掌和鞋底之间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每走一下都会传来滑滑的感觉。 至于体内的钞票,更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嬴棠提着裙摆,行走的愈发小心。她不想滑倒,更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 恍惚间,嬴棠来到了一扇关闭的大门前面。 门那边,是轻柔舒缓的音乐和司仪深情介绍的声音。 门外边,是她这个即将真空出场,骚屄和屁眼里夹着钞票的新娘。 或许,我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但一定是世界上最淫乱、最下贱、最不要脸的新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司仪深情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曾经,有一位无忧无虑的少女——” 大厅里,一条通道连接着舞台和嬴棠所在的大门。 所有的灯光一起暗了下去,只有通道两端亮着显眼的聚光灯,一端照亮了嬴棠,另一端照亮了许卓。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新人身上,而新人的目光里只有彼此。 嬴棠用力夹紧骚屄屁眼,沿着聚光灯的指引一步步走向许卓。 同样的,许卓也在聚光灯的引导下,面向嬴棠坚定的走来。 看着爱人深情而又隐含忧虑的面容,嬴棠踩着脚下的淫水,夹着肉穴里的钞票,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越走越快。 “让我们见证新郎新娘彼此牵手、幸福起航!” 伴随着司仪祝福和宾客们热烈的掌声,两道聚光灯合二为一。 同样合二为一的,还有嬴棠跟许卓深情相牵的手掌。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轻声询问了一句,牵着嬴棠汗湿的小手,在聚光灯中走向婚礼的主舞台。 “没事。”嬴棠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腿软的感觉。 她每走一步,钞票都会刮擦着屄里的嫩肉。 天呐!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没穿胸罩,没穿内裤,骚屄和屁眼里还夹着卖屄的赃款!我是卖屄的婊子!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新娘! 嬴棠满脑子都是堕落的念头。 身边的许卓好像变成了陌生的男人,而她这个新娘子,正四肢着地,扭摆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所有人的视奸下,被身边的男人牵着,一步步爬向婚礼的舞台。 所有的灯光重新亮起,驱散了嬴棠堕落而又淫乱的幻想。 司仪递过来一个话筒,嬴棠本能的接在手中。 接下来,司仪问了什么问题,开了什么玩笑,嬴棠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因为她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两腿之间那个不争气的贱屄上。 是的,嬴棠确认了,她的屄一定是全世界最贱的贱屄。不然怎么会不分场合的狂流汁水,几乎灌满了脚上的婚鞋? 在淫水的冲刷下,在屄肉的蠕动中,卷在一起的钞票时不时的冒头,一不小心便会离体掉落。 嬴棠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全力夹紧双腿,避免屄里的钞票滑落。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男子缔结婚约,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司仪的声音庄重有力,每一个重音都像一把大锤,直击嬴棠的灵魂。 每砸一下,嬴棠屄里的钞票便会在骚水的冲刷下松动几分。 “我愿意!”开口的瞬间,嬴棠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忠贞不渝”的誓词。 刹那间,娇躯滚烫,眼前发晕,羞耻的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下一秒,律动的屄肉再也控制不住,微微一松,一卷钞票应声掉落。 第六十四章 苏医生 嬴棠用最快的速度夹紧大腿,让那卷浸透了淫液的钞票停留在大腿根部。 做完这些之后,因为淫欲而愈发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要是任由钞票掉在地上,虽然有裙摆挡着不会立刻被人发现,可她总是要动的啊! 就现在这种场合,想捡起来都找不到机会。 一旦她离开原地,地上留下一卷湿漉漉的钞票,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还好,还好。还好她反应够快。 嬴棠强忍着内心的后怕,稍微动了动腿,想把钞票夹的更加牢固。 可是那些恼人的淫水好像在专门跟她作对,越是紧张流的越多。 嬴棠只得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许卓身上,忽视掉所有投注过来的目光。 “我愿意!”许卓在宣誓的同时,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担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嬴棠明显不在状态,无论是窘迫还是紧张都瞒不过他这个近在咫尺的老公。 是跳蛋吗?许卓只能胡乱猜测。 很快,新婚夫妻交换了婚戒,双方的父母在司仪的邀请下上台。 嬴棠夹着大腿缓缓转身,迎接着来自母亲的深情拥抱。 “棠棠,嫁了人就不能任性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沈纯殷勤的叮嘱着,越说越是动情,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都在今天说完。 嬴棠连连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不知不觉便红了眼圈。 过了好一会,母女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沈纯刚想转身,忽然发出“嗯”的一声轻吟。好在声音不大,连近在咫尺的许卓都没太注意。 原来,是沈纯的胸花不小心勾住了嬴棠的婚纱。 “别动!”沈纯的语气有点急,所有的不舍之意瞬间消退。 嬴棠自然是不敢动的,她的大部分精力都要放在双腿之间,避免分神出丑。 沈纯看起来很紧张,双手也没有了平时的灵活,解了几下都没能解开。 “妈,别着急。”嬴棠不得不出声安慰。 因为沈纯略显慌乱的动作会扯动胸口的婚纱,再不阻止很可能暴露出里面毫无遮挡的乳头。 偏偏沈纯的胸花佩戴的位置偏低,刚好是胸前的最高峰。母女俩身高差不多,乳头的高度自然相当。 此时如果有旁人观看,下流一点的肯定会把眼前的场面想象成母女“斗奶”。 嬴棠想要提醒母亲,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忍着不出声。 好在因为站位的关系,沈纯挡住了所有宾客的视线,只有身旁的许卓可以看到一点。 但是,嬴棠的情欲还是控制不住的重新擡头。 她忍不住夹了几下饱胀的屁眼,尽量配合的挺起胸脯,屄里却传来了本能的空虚之感。 不行了,又开始流了! 嬴棠用力收缩下体的肌肉,虽然控制不了淫水渗流,却在无形中夹紧了贴在外阴处的那卷钞票,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十几秒钟,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瞬,对当事的母女却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在胸花终于脱离了婚纱,母女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双方家长对新人的祝福,然后是两家人同时拿起香槟倒满提前准备好的“杯塔”。 嬴棠小心翼翼的夹着大腿小步上前,也算是为一会的离开提前演练了一次。 终于,婚礼的流程在司仪的祝福声中结束。嬴棠挽着许卓的胳膊,用最慢的速度走向通往化妆间的通道。 大腿紧夹,小腿挪动,姿势虽然别扭,却真的夹住了那卷磨人的钞票。有裙摆遮掩,倒也没被人发现什么异常。 值得庆幸的是,舞台跟通道高度平齐,避免了上下台阶,否则嬴棠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社死当场。 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菜品上面。 嬴棠这里却越走越慢,越走越软,眼神也愈发的迷离。 只有她自己知道,随着走路的动作,钞票的边角一直在阴唇上摩擦。时不时的,便会有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钞票全部湿透了,丝袜更是湿透了好几遍。 敏感的脚掌踩着灌满了汁水的高跟鞋,嬴棠甚至“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动了动胳膊,由嬴棠挽着他变成了他扶着嬴棠。 嬴棠摇了摇头——她现在甚至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不小心发出尴尬的声音。 好在,再漫长的路途也终会抵达尽头。 夫妻俩刚进化妆间,嬴棠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纸钞无声的掉落在地,嬴棠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散开。 “棠棠,你怎么了?”许卓连忙伸手去服。 一不小心,硬邦邦的阴茎便隔着裤子触到了嬴棠的脸颊。 嬴棠呼吸一窒息,芳心一阵剧烈跳动。 怎么办?怎么办?小卓子想在这里做爱? 不得不说,此时的两人还是少了点夫妻间该有的默契,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许卓刚刚一直在猜测嬴棠是不是在下体塞了跳蛋,阴茎自然会硬。 要说他不想跟嬴棠做爱,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里太危险了。他可以隔门偷听,别人自然也可以。 还有那个偷奸棠棠的男人,是迟文瑞还是王品?不把这人找出来,许卓根本没有做爱的心思。 但嬴棠不一样。她最担心的就是许卓发现她下半身的秘密。别说屁眼里的钞票和下身淫秽的字迹了,就算是裙下掉落的那卷钱,她也不知道怎样解释。 嬴棠急中生智,也不管场合和时间了,张开双臂搂住了许卓的大腿,扬起通红的俏脸魅惑的问:“老公,我美吗?” 嬴棠自然是美的,还是绝美! 哪怕已经有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许卓每次看见嬴棠还是会感觉到惊艳。 今天,盛装的容颜和华丽的发饰让嬴棠比平时更加美艳,再加上情欲上头时诱人的声音和表情,许卓毫无意外的沦陷了。 嬴棠素手轻伸,灵巧的解开了许卓的腰带。向下一拉,硬邦邦的阴茎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这根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马眼里早就分泌了很多兴奋的粘液,又一直捂着,味道自然谈不上好闻。 嬴棠却迷醉的吸了一口气——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这种雄性味道是最让她兴奋的春药。 “老公,我美吗?你的新娘子美吗?”嬴棠又问了一句,蕾丝手套轻柔的握住挺硬的棒身,妩媚的凤眸始终跟许卓保持对视,里面溢满了化不开的情意与春情。 谁能拒绝圣洁与淫荡并存的嬴棠呢? “美!”许卓重重的点头,用最后的理智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砰——”一道房门隔绝内外。 嬴棠像是收到了发起进攻的信号,张开美艳的红唇,一口含住了大半根肉棒。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只觉得嬴棠的小嘴带着无限的吸力,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一下。 嬴棠本能的后仰,吐出了嘴里浸满唾液的阴茎,轻柔的撸了几下。 “老公,喜欢吗?”嬴棠逐渐加力,撸的许卓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哦——喜、喜欢!” 手套的触感跟手掌截然不同,带着一点粗粝,给许卓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那这样呢?舒服吗?”嬴棠仰起俏脸伸出香舌,在兴奋的龟头上卷揉舔吸。 女人,尤其是美女,给男人口交时不仅会带来肉体上的快感,更大的满足还在于精神上的享受。 试想一下,一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臣服于你的胯下,用她平时说话、吃饭、甚至是接吻的小嘴舔你的龟头、吃你的鸡巴,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 “舒服!棠棠,这样、好舒服!”许卓言由其衷的回答。 “叫我老婆!”说完这句,嬴棠不等许卓回应,再次含住了他渴望的龟头。 这一次,嬴棠舔的更加细致,也更加用力。灵巧的香舌好像天生便是为了口交而存在。 “老婆!我爱你!”许卓叫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抚摸嬴棠的脸颊,又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担心弄花嬴棠的妆容。 “老公!”嬴棠吐出龟头,主动把俏脸贴上了许卓的掌心。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轰——”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许卓心中的欲火。他伸手去拉嬴棠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 嬴棠却拒绝的摇了摇头,“老公,别急。” 说话间,嬴棠压高许卓的肉棒,在撸动的同时,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 温热的感觉从阴囊处传来,下一秒,睾丸便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主动发出的魅惑呻吟。 “老婆!”许卓呢喃一声,声音中有期待也有恐惧:“我、我忍不住了!” “唔唔——不用忍!嗯嗯——全都射给我!”嬴棠在百忙之中回答了一句,手上撸动的同时,把两粒睾丸全部吸进了嘴里。 刹那间,许卓魂飞天外。 嬴棠给许卓口交过许多次,但最多是吃吃鸡巴,偶尔来一次身后。像今天这样放荡、这样主动、热情的吸允他的卵袋阴囊,真的是第一次。 更别说,嬴棠的一根手指还悄悄伸到许卓的身后,隔着手套揉起了他的肛门。 也许是因为结婚了吧。不仅许卓达成了忍辱负重的目标,嬴棠也不再掩饰自己,把从别人身上学到的技巧一股脑的用了出来。 “老婆!我、我要射了!”许卓的阴茎瞬间暴涨,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嬴棠连忙吐出阴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含住龟头。 “吸溜吸溜——”嬴棠前后摆动,圣洁的头纱飘荡若云。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怒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嬴棠嘴巴,然后便顺着食管流入了胃袋。 许卓从未射的这么快过,也从未射的这么舒服过。身体虽然有一种掏空的感觉,精神上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良久之后,许卓方从满足中清醒。 “老婆,对不起!” “咕噜——为什么要道歉?”嬴棠吐出阴茎,把嘴里的精液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久未进食的她竟然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饱腹感。 “我太快了!”许卓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信。 “傻样!”嬴棠倒转手背擦了擦嘴角,妩媚的白了许卓一眼,之后又在阴茎上亲昵的亲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许卓的大腿。 “晚上再好好给你,去换衣服吧,咱们出去敬酒。” “不着急,休息一会再去。”许卓扶起嬴棠,不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别、唔唔——妆会花的。” 吻了一会之后,嬴棠才推开许卓。 少顷,嬴棠忽然“咯咯”娇笑起来。 “怎么了?”许卓有点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看!”嬴棠推着许卓来到镜子前面。 许卓这才发现,嘴角唇边沾染了许多红色的印记。 “你自己擦吧,这里也有。咯咯——”说着说着,嬴棠再次忍不住娇笑,手指指向的地方赫然是许卓胯下。 许卓有点脸红,连忙抽出纸巾去擦。 趁此机会,嬴棠迅速蹲身,捡起地上那卷湿哒哒的钞票,想了想,又拿起了梳妆台上的包包,装作查看礼金的样子把卷成一团的钞票挡住。 蓦地,嬴棠产生了一丝后怕——她出去的时候把所有的礼金都忘在了这里,还好没被人偷走。 ———— “老婆,那我先去换衣服了,一会再来找你。”许卓擦掉口红、系好裤子,恋恋不舍的出了化妆间。 “快去吧,动作快点!”嬴棠迅速关上房门,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片刻之后,嬴棠快速甩掉灌满了淫水的婚鞋,脱掉身上的婚纱和湿透的丝袜,露出了内里一丝不挂的淫靡肉体。 转身间,嬴棠忽然顿住了——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纤腰丰乳、美腿翘臀。两枚勃起的乳头翘然而立,像极了诱人的红梅花。 嬴棠甩甩脑袋,强行控制住自我抚慰的念头,右手指尖伸向了臀沟里的屁眼。 钞票塞的不深,稍一用力便会冒头。 嬴棠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包裹捏住,把卷在一起的纸钞拔了出来。 屁眼里的钱比屄里的少很多,但嬴棠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着钞票离体,屁眼里甚至产生了一种由衷的空虚之意。 “这个混蛋!”嬴棠暗骂一句,把钞票拿到眼前看了看。 还好,还好。 她从昨天晚饭后就没怎么吃东西,屁眼里根本不脏,也没什么异味。 不然她宁愿把这些钱扔掉。 看着眼前的钱币,嬴棠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那张压箱底的博士毕业证书。 那张证书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却又坚韧不拔。当初那场别墅大火都没能烧毁它,因为它被沈纯用屁眼带了出来。 嬴棠拉着母亲跑出别墅的时候,毕业证书就塞在母亲的屁眼里,就像她刚刚用屁眼塞着钱币一样。 嬴棠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她至今还记得母亲红着脸把皱巴巴的证书递过来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她们母女注定的命运吧。 回忆了片刻,嬴棠把两卷钞票合二为一,找到刘满堂打完她屁股丢下的红包,重新装了回去。 做完这些,嬴棠诡异的产生了一个得意而又脸热的念头:哈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呢! 这股莫名而来的得意好像小时候恶作剧成功,有一种说不出的窃喜。 不过嬴棠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窃喜的感觉很快过去。 然后,嬴棠便产生了跟简宁相同的困扰——身上的字迹根本擦不掉。 无论是纸巾、湿巾,甚至是卸妆水,全都没有效果。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许卓的声音:“老婆,好了没有?” 自从刚刚改了称呼,许卓便不想改回来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嬴棠慌忙应答。然后草草擦了一下身子,拿起挂在一旁的礼服穿在身上。 嬴棠是没有内裤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机会携带,只能继续做一个内里真空的淫荡新娘。 不过嘛,嬴棠似乎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脸红却又心生暗爽。 男人跟女人的时间观念相差很大,嬴棠所说的“马上”让许卓足足等了十来分钟。 房门打开时,嬴棠已经换好了大红色的刺绣镶钻露背礼服,身上的首饰也换成了婆家买的整套金饰。 口红补过,发饰也稍稍改了一下,跟刚刚的婚纱相比别有一分娇艳。 “看什么呢?”嬴棠轻点着许卓的胸口。 葱指很轻,动作很柔,却足以让许卓回神。 “老婆,你真漂亮!”许卓由衷的赞美着。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老婆!咯咯——”嬴棠晃了晃胳膊上的包包,笑着拉起许卓的大手。“咱们走吧。” 虽然还没有彻底解决沈纯的问题,但嬴棠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婚礼已过,母亲很快就可以“消失”了。到时候,哼哼——看谁敢威胁她! 想起母亲,嬴棠很快便在大厅里找到了她。 夫妻俩携手走了过去,忽然发现沈纯旁边坐着一名样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凑在沈纯身旁殷殷私语。 “苏医生,什么时候到的?”嬴棠率先打了个招呼。 “刚到。”苏医生连忙站起来掏了一下裤兜。 “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临时接待了一名患者。”苏医生伸手递过来一个红包,“这个收好,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苏医生名叫苏沐林,职业是一名牙医。脸上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长相儒雅、风度翩翩。 嬴棠曾经帮他处理过一起医患纠纷。当时苏医生找到律所,一听嬴棠的自我介绍就选中了她。 按他的话来说,嬴棠一定会成为百战百胜的大律师,不然为什么会姓“赢”呢?这彩头无敌了好吧。 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成了朋友。 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沈纯有一颗牙齿需要拔掉更换,嬴棠便带着母亲去了苏医生的诊所。 再后来,沈纯独自去复查过两次——虽然嬴棠不知道镶牙为什么还要复查,但人家负责任总是好事。 之前,苏医生特意给嬴棠打过电话,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可嬴棠上午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到,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接过苏医生的红包,又是厚厚的一打。嬴棠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谦让道:“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就当是我这个长辈对你们小两口的祝福!”苏医生不在意的摆摆手,看向了嬴棠身旁的许卓。 “小伙子真精神,以后可不能欺负棠棠,不然我这个娘家人可不答应。” 许卓不知道苏医生是谁,但人家好心叮嘱,他也只能连连答应。 嬴棠也有点奇怪。苏医生以前一直叫她“嬴律师”的,今天怎么换成了“棠棠”? 就在三人寒暄的时候,伴郎找了过来,很有眼色的给许卓倒上了白酒。 酒杯不大,许卓敬了一下苏医生,豪爽的一饮而尽。 “好酒量!”苏医生跟着饮下,轻轻哈了口气。 紧接着,伴郎又给许卓倒满,这次敬的就是全桌的客人了。 本来许卓想单独敬沈纯的,但沈纯心疼女婿,不肯让他多喝。 这桌都是嬴棠的娘家亲戚,有人刚露出想要灌酒的意思,便被沈纯一个眼神镇压了。 见嬴棠担心的看着许卓,旁边一名伴郎凑过来小声说道:“嫂子不用担心,许哥的杯子里九成都是白开水,只有一点酒味。” 怪不得许卓这么豪爽呢?原来是早有准备被。嬴棠这才放心。 也难怪许卓要“作弊”,新郎官要是实打实的敬酒,非得喝死不可。 敬过这桌,旁边就是李有有和简宁所在的朋友。 许卓跟李有有碰杯,简宁则凑到嬴棠耳边悄声道:“棠棠,苏医生对沈阿姨好像有点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嬴棠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简宁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惊讶。 苏医生是想追求她妈? 想明这点,他刚刚的表现也就不奇怪了。 嬴棠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倒不是反对母亲再找一个,但沈纯情况特殊,她能接受正常的爱情吗? 要是苏医生了解到了真实的沈纯,会不会给母亲带来伤害? 嬴棠脸色变幻不定,简宁第一时间察觉,连忙换了个话题道:“棠棠,你晚上注意一点,那些字不好洗掉。” 其实简宁之前去化妆室找嬴棠,为的便是想告诉她这个。只是被突然听到的春宫打乱了,现在才找到机会提醒。 “我知道了。”嬴棠俏脸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腿间忽然涌出一大股热流。 这一次,连丝袜都没有了。淫水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一直流过膝弯才逐渐消失。 嬴棠急忙收束心神,挽着许卓的胳膊去了下一桌。 ———— 喧嚣散尽,浮华渐远。 洞房花烛夜。 嬴棠躲在浴室里,就着沐浴露用力搓洗着阴阜和屁股,反而把红色的字迹洗的愈发鲜艳醒目。 第六十五章 新婚夜之“串供” 八点,华灯初上,嬴棠穿着睡衣走出浴室。 V型领口袒露出诱人的锁骨,柔顺的秀发披散在后,随着步伐飘起一缕缕发丝。 许卓正懒懒的躺在床上。 敬酒可以兑水,但跟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高兴之下,许卓还是难免喝多了。 “棠棠。”许卓眯着惺忪的醉眼,习惯性的唤了一句。 嬴棠没有出声,摇曳的身姿款款来到许卓身边,挨着他坐在床沿。 弾弾的臀肉带着醉人的体温挤压过来。许卓心里一荡,一把揽过嬴棠,趴到了自己身上。 “棠棠,终于娶到你了!我好开心!”说 说话的同时,许卓的右手盖住了嬴棠的臀丘,隔着睡衣轻轻揉了两下。 “呃嗯——”嬴棠也有些动情,但还是坚持说道:“老公,先去洗澡,臭死了。” 说是这样说,嬴棠却贪恋的不想起来。她贪恋许卓的胸膛,贪恋他身上的气味,贪恋他深情醉人的眼眸。 在嬴棠心里,只有在许卓这里能感觉到厚重的爱意和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至于别的男人,都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只知道在她身上贪婪索取。 就算能带来许卓比不了的性快感,高潮到让她上瘾,但嬴棠还是不喜欢他们。 “好!洗澡。” 夫妻俩温纯了片刻,许卓又清醒了一些。 他凭借绝大的毅力放开嬴棠,起身揉了揉脸,略有些摇晃的了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嬴棠连忙拿起手机,给简宁发了一条信息。 “阿宁,江湖救急,字迹洗不掉怎么办?” ………… 许卓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再出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床下的感应灯带乍然亮起,照亮了大床周围的轮廓。 嬴棠整个钻进了大红的喜被,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 满头青丝如云铺洒,沿着枕头垂落床沿。 “老婆,怎么害羞了?” 许卓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的台灯,轻轻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老公,别开灯。”嬴棠双手抓着被子,探出头脸看了许卓一眼,略带羞涩的拒绝着。 “哦?”许卓轻笑了一声,不但没有关闭台灯,反而把灯光扭的更亮了一些,随后笑道:“不行,今天必须开灯!我要好好欣赏一下自己老婆的美色!” 橘黄色的灯光渲染着无穷的暧昧,照亮了嬴棠微红的俏脸。 嬴棠白了许卓一眼,娇声嗔道:“我记得你喜欢关灯嘛!” 许卓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嬴棠的说法。随即笑道:“今晚不能关,我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说完,许卓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某个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 “好吧,那你好好欣赏。”嬴棠随之笑了两声,大方的放开了背角。 刹那间,许卓的表情突然变了,变的色情,变得渴望。 不等嬴棠反应过来,许卓便双手抓住被子,用力向上一掀。 然后,许卓便愣住了。 大红的婚床上,一具黑色性感的女体横陈其上。 嬴棠穿着一条黑色油光连体丝袜,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包裹在黑丝之中。 黑丝紧贴着身体,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肤,完美的勾勒出了嬴棠性感的肉体曲线。 高耸的乳房、凸起的乳头、紧窄的纤腰、隆起的臀跨,还有那双世间罕有的修长美腿,全部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暴露在许卓眼中。 “老婆。”许卓本能的吞咽着唾液,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此时此刻,许卓感觉自己的词汇量是如此的贫乏,穷尽想象也无法形容妻子的妖艳魅惑。 嬴棠平躺在床,任由许卓贪婪的欣赏。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忽然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两条大长腿在许卓喷火的目光中诱惑的叠在一起。 “老公,喜欢吗?”嬴棠挺起胸脯,舒展着全身的曲线,宛若一朵深夜中盛开的妖花。 嬴棠有许多不同颜色不同种类的情趣丝袜。都是当初为了麻痹胡元礼准备的。 穿过的那些已经扔了,没穿过的都被嬴棠放在嫁妆里偷偷带了过来。为的便是有机会穿给许卓看。 在嬴棠想来,别的男人看过的,许卓更有资格看,否则也太不公平了些。 许卓愣愣的没有回应,完全沉浸在嬴棠全新的美色之中。 事实上,许卓早就想让嬴棠穿着丝袜做爱了,那双大长腿要是穿上丝袜——啧啧,根本不敢想啊! 他只是怕被嬴棠当成变态才一直没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哪知道今天的洞房之夜居然收获了如此巨大的惊喜,一时间几乎兴奋的不能自已。 嬴棠缓缓调整了一下仰躺的角度,黑丝玉足摩挲着许卓赤裸的胸口,再度问了一句:“喜欢吗?我亲爱的老公。” 询问的同时,丝足向下一滑,轻而易举的带开了许卓围在腰间的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昂让挺立的阴茎。虽然不算太大,却仍然显得杀气腾腾。 许卓缓缓伸出双手,宛若珍宝一样捧起了嬴棠另一只丝足。 “喜欢。”许卓本能的回答着,掌心处传来了跟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 很光,很滑,让人欲罢不能。 “那这样呢?”嬴棠又问了一句,丝足沿着许卓的胯下转了两转,挑起了那根硬邦邦的阴茎。 足尖触碰着龟头下面连接的肉筋,足跟轻轻按压着阴茎根部和悬挂的阴囊。 此时此刻,完美的丝足好像成为了另一个诱惑的生殖器官。 嬴棠的动作略显生疏,却给许卓带来了极致的舒爽体验。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凉气,抚摸大腿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几分。 “老公!老公!”嬴棠娇呼着加快脚上的动作,如水的眸子始终勾着许卓喷火的目光。 许卓愈发的控制不住,贪婪的唇舌用力亲吻起了嬴棠的黑丝足尖。 吸允声中,嬴棠逐渐停止了脚上的动作,专注的看着许卓亲吻她的美脚。 面对心爱的男人,女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别的男人做起来可能会让嬴棠觉得猥琐下流,但放在许卓身上,她只感受到了其中无限的爱意。 嬴棠就这样痴痴的看着,看着许卓反复亲吻,看着许卓一路向下,吻过小腿、大腿,吻到渴望已久的大腿根部。 下一刻,更大的惊喜出现在许卓面前。 丝袜的裆部提前开了一个小口,玉蚌一样的女阴含羞带怯的暴露在许卓眼中。 蚌中吐水、“唇角”含露。 许卓惊讶的看向嬴棠,却见她羞怯的别开俏脸,却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 “老婆我爱你!”许卓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啊嗯——老公,我也爱你!”嬴棠挺起臀跨,全力迎合。 ———— 正常位、女生位、背后位……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今天的许卓异常持久,不知不觉便坚持了十几分钟。 就在许卓抱着嬴棠的黑丝大屁股肏个不停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打扰我们? 响的是嬴棠的手机,许卓不想理会。 而嬴棠呢,马上就要高潮了,根本顾不上理会。 夫妻俩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勇攀高峰。 可打电话的人却异常执着,铃声刚刚停止,便重新响了起来。 这严重影响了许卓的情绪。无奈之下,他只得拍了拍嬴棠的屁股,示意她先接电话。 嬴棠喘息了一会,没好气的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之后突然愣了一下。 “是阿宁。”嬴棠意外的道。 “简宁姐?”许卓也很意外,“是不是有什么事?先接吧。” “那你别动。”嬴棠回头叮嘱了许卓一句,随手接通了电话。 “阿宁?”嬴棠打了个招呼。 奇怪的是,对面非但没人说话,反而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是阿宁吗?”嬴棠再次问道。 “是、是我。”简宁的声音终于传来。 就在这时,许卓忽然动了一下。 没办法,跪趴着的嬴棠实在过于诱人,许卓特别想知道她忍着快感打电话是什么样子。 迟文瑞这样玩过,他也想试试。许卓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之前,刘满堂也这样玩过。 嬴棠顾不得许卓在身后作怪,忍着呻吟的冲动继续询问:“阿宁,你有事吗?” 这样的说话方式其实很不礼貌,但嬴棠已经顾不得了。 一来她跟简宁要好,不怕对方生气;二来则是身后的许卓越动越快,明显是食髓知味,再耽搁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在有丝袜的缓冲,撞击的声音不是太大,这才没被简宁听到。 按理说,两女已经坦诚相见过两次了,听到也没什么。 但女人的羞耻心是没道理可讲的,嬴棠并不希望好友听到自己做爱的声音。 等待了片刻,嬴棠非但没有等到简宁的回答,反而听到了剧烈的“啪啪”声。 嬴棠心里一慌,错以为是自己这边的声音。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啪啪”声来自手机的另一头。 阿宁她,也在做爱?! 嬴棠刚刚确定这个事实,对面便传来了李有有的声音。 “你不是说是棠棠帮你盖的章吗?快点证明!” “什么盖章?”许卓的声音从嬴棠的耳边传来,吓了嬴棠一跳。 房间里很静,电话那头的“啪啪”声也传入了许卓耳中。 他便停下抽插的动作,保持插入的状态,俯身凑到了嬴棠耳边。 不过,许卓的问话是不自觉的,只是因为好奇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问过之后,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说他跟嬴棠这边了,李有有那边的情况也不太正常。 “是小许啊。”李有有倒是没有在意,反而开口解释起来。 “是我老婆,她的——” “老公——别说!”简宁大声打断李有有,急迫紧张的情绪连许卓都感受的到。 嬴棠也吓了一跳。 她当然知道李有有要说什么。一旦被许卓听到,难免联想到她的身上,那她今晚费尽心思保守的秘密就要露馅了。 然而,简宁明显是阻止不了李有有的,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问:“怕什么?小许他们又不是外人。” 紧接着,那话那头传来一声响亮的肉响,接着便是李有有的命令声: “告诉小许,你现在在做什么!” “嗯——”简宁闷哼一声,声音里没有痛楚,反而充斥着让人销魂的淫魅诱惑。 少顷,又一声肉响传来,比刚刚的还要剧烈、放荡。 简宁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许卓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简宁绝色的容颜,还有她翘着大屁股任人扇打的模样。瞬间淫欲上头,一把夺过嬴棠的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了她的背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伴随着电话那头连续不断的声音,许卓肏干的愈发得心应手。 他甚至找到了声音的规律,每一下插入都踩在肉声响起的时候。 嬴棠闷声娇喘,黑丝大屁股翘的高高的。她想给好友求情的,也想阻止李有有问起印章的事,但下体每每传来抽插的水声,都羞的她浑身发颤,欲语还休。 十几下之后,简宁便“屈服”了。 “老公、别、啊啊——别打!”很明显,简宁连呻吟声都无法控制了。 “怎么了?”李有有明知故问:“你不是喜欢打屁股吗?” 不等简宁回答,李有有又把对话的对象换成了许卓:“小许,我老婆特别喜欢被男人打屁股,你老婆喜不喜欢?” “喜、喜欢吧?”许卓下意识摸了摸胯下的黑丝大屁股,语气有些迟疑。 他不知道李有有是怎样把如此隐私的话题问出来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话题的确刺激,尤其是在跟嬴棠这个当事人做爱的时候。 “肯定喜欢!”李有有兴奋的道:“你看咱俩的老婆,屁股都是又圆又翘,又骚又欠——” “李哥!”这次打断李有有的人换成了嬴棠。 “呦——是棠棠啊!”李有有取笑道:“我以为你跟小许做的太舒服不想理我呢。” 几人当中,李有有跟两女都发生过关系,说起话来也更加肆意。 “我、我没有、嗯呃——” 听到嬴棠否认,许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弄的嬴棠差点叫出声音。 李有有立刻火上浇油:“小许,你老婆不太服气啊!快点收拾她!我跟你说,不管你多爱她,上了床都要狠狠收拾。” “正在、收拾呢!”许卓兴奋的回应着,阴茎都大了两圈。小腹撞在嬴棠的黑丝翘臀上,不断发出沉闷的声音。 “打她的屁股啊!别让她闲着!咱们比比谁的老婆叫的骚。”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一声又一声响亮的肉响和简宁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很明显,李有有一边肏着简宁,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也算是给许卓现场演示了。 在李有有的引导下,许卓哪还忍得住,扬起巴掌扇在了嬴棠的屁股上。 一开始,许卓还有点不忍心下手,打着打着,便被弹性十足的手感引诱的无法自拔,一下接一下,越打越用力。只不过隔着丝袜,没有对面那样响亮。 某一个瞬间,嬴棠“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便收不住了。 电话两头,情同姐妹的两女比赛似的骚叫着、呻吟着,在各自老公的操控下演奏着无比动人的合奏乐章。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我要来了!”这是简宁。 无论是本钱还是技巧,李有有都远胜许卓,简宁率先来到了高潮。 “告诉小许和棠棠,你在做什么!”李有有得理不饶人,再次问出了不久前简宁逃避的问题。 “我、啊啊——我在、啊啊——老公肏我!”简宁语无伦次的回应着,激烈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 “肏你哪?让老公肏你哪里?”李有有怒声喝问,严厉的语气根本不容简宁拒绝。 “肏我、肏我大屄!啊啊呃啊——要死了!大屄、啊啊——插坏了!” 简宁的声音彻底盖过了嬴棠,对面的“啪啪”声也赢过了许卓的努力。 许卓是看过简宁的性爱视频的,知道她高潮时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样亲耳听到还是第一次,一时间血流加速、全身发烫,连忙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吧,许卓不想比李有有先射。 可是,嬴棠的屁股还在贪欢的后顶,试图榨出许卓体内的精液。 许卓下意识的挥了一巴掌,打的嬴棠黑丝乱颤,略显不满的摇了摇淫臀。 好在,嬴棠没有继续套弄,留给许卓一丝喘息之机。 “小许,你老婆是不是穿着衣服呢?”这是李有有的声音。 随着简宁高潮后安静下来,李有有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他早就听出许卓这边的声音不对劲了,不管是肏弄还是扇打,声音都很沉闷。 “穿着丝袜呢。”许卓的解释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跟李有有这样交流。 “撕烂它啊!”李有有蛊惑道:“隔着丝袜打屁股一点都不刺激。” 对啊! 许卓恍然大悟,难怪一直觉得差点什么。他竟然没想到! 想到这里,许卓迫不及待的勾住了丝袜裆部的开口。 “不要——”嬴棠的拒绝刚说出口,便听到撕拉一声,然后便觉得屁股上凉凉的。 完了完了完了! 嬴棠悄悄扭头,只见许卓正愣愣的盯着她暴露在外的大屁股。 嬴棠羞耻的夹了一下骚屄,许卓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呆愣了片刻之后,双眼通红的挥舞着双手,把黑丝大臀撕扯的破破烂烂。 “这是什么?”许卓声音发颤,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嬴棠羞耻的几欲软倒,连逃离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许卓颤抖的大手抚摸着粉臀上的红字。 几秒钟之后,嬴棠迎来了今晚最重的一巴掌。 “啪!”大手扇在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块凄艳的红痕。 “老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是不是今天肏你的那个男人写的?”许卓的声音更颤了,分不清是喜是怒。 对于化妆间里的那个男人,许卓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问。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的!不是的!”嬴棠连忙否认。 电话那头的李有有也问:“小许,你发现了什么?” “李哥。”许卓对着电话开口,嘴巴开合了几次,才艰难的发出声音:“棠棠的屁股上有字。” 激动之下,许卓连老婆都忘记叫了。 嬴棠闷哼一声,仿佛鸵鸟一样把头脸埋在床上,羞耻的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话。 手机掉落,又被许卓俯身拾起。 与此同时,电话里再次传来李有有的声音:“是不是印章盖上去的?” 许卓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回道:“不是,是红笔写上去的。” “不对啊。”李有有疑惑的自语:“我老婆身上怎么是印章盖的?” “什么?”这次换成许卓惊讶了,“简宁姐身上也有?” “是啊!也在屁股上。”李有有描述的很细致:“左边两个右边两个。他说是棠棠印上去的,我才让她打电话找棠棠确认。” “老公。”嬴棠忽然回神,想起了不久前跟简宁串过的“口供”,“我这个是阿宁亲手写的。” “真的?”许卓疑惑的看向嬴棠的屁股。 “新婚快乐”四个字均匀的分布在白皙的臀肉上,看起来格外的香艳下贱 许卓虽然不懂书法,但这几个字写的挥洒俊逸,确实不像是迟文瑞或者王品的手笔——那样的败类写不出这么好的字。 “是我写的!”简宁的声音传来,从侧面佐证了嬴棠话语的真实性。 “你说是就是啊?”随着李有有没好气的声音,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的男女交合的声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真、真是我、啊啊——写的。”简宁一边呻吟一边帮嬴棠佐证。 简宁的叫声太过诱人,弄的许卓也有些蠢蠢欲动。 就在许卓即将放弃思考的时候,交合声戛然而止,李有有喘了口气提议道: “小许,要不你拍张照片,我看看是不是我老婆的字迹。” “好。”许卓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 等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拍摄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算不算主动把老婆的屁股分享给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许卓头皮一麻,手机差点因为拿不住掉在嬴棠身上。 不知不觉间,许卓缓缓擡高手机,把嬴棠整个大白屁股连同屁眼和插着阴茎的骚屄一起拍了进去。 “咔!”闪光的陡然亮起,在昏黄的卧室里闪起一道闪电。 然后,许卓又发现了一个华点:妻子的阴毛没了。 以往,嬴棠的阴毛虽然稀疏,却不是没有。现在,光洁的阴部好似初生的婴儿——这才是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许卓哆嗦着手指,努力了几次之后,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淫荡的臀照似乎带走了许卓最后一丝犹豫。 他放弃了思考,抱紧嬴棠的大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老公用力!啊啊啊——骚屄、啊啊——好舒服!” 伴随着嬴棠骚媚的浪叫,许卓死死抵住胯下骚浪的大屁股,精液一泄如注。 火热的阴道好像产生了意识一样,趁许卓射精的功夫连续蠕动,把他彻底榨空、榨净。 恍惚间,“新婚快乐”四个红字扭曲模糊,宛若堕落的淫纹 “奇怪,还真是我老婆的笔迹!”李有有隔着电话确认了两女的解释。 第六十六章 新婚夜之失手 许卓睡着了,嬴棠也松了口气。 还好她提前跟简宁对了答案,还好暴露的只是屁股上的字迹。要是被许卓看到阴阜上的“母狗新娘”,就真的没办法解释了。 等许卓睡的沉了,嬴棠悄悄换了一身便装,想了想,害怕许卓担心,又给他留了张字条: “老公,我回家看看我妈。” 做完这些,嬴棠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 坐进陪嫁的宝马,嬴棠给李有有打了个电话。 “李哥,阿宁睡了吗?” “刚睡着,怎么了?” “还能硬起来不?”嬴棠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媚意。 “怎么?小许没满足你?”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李有有对着手机挑了挑眉毛,明显是在调侃。 “不是。”嬴棠的呼吸稍稍有些粗重,“我现在去找我妈,一会给你送过去,咱们按计划进行。” “这么急?”李有有的声音略显诧异。 嬴棠道:“夜长了梦多,不急不行。” “那行,我现在去别墅等你们。”许卓答应下来,不等嬴棠挂电话,急忙追问:“跟我说说,阿宁身上的章到底是谁盖的?” “当然是我咯!”嬴棠笑着回应:“你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李有有没好气的道:“你身上的字可能是阿宁写的,但她身上的肯定不是你弄的!” 嬴棠忍不住笑了起来:“咯咯——那你去问阿宁啊!” 许卓道:“不,我就要问你。” “我不说!” “等一会的,看你说不说!” “那我可等着了。”嬴棠娇笑一声挂断了电话,随之发动了车子。 像她这样新婚夜跑回娘家的,也算是少见了吧。嬴棠胡乱的想着。 一路无话,嬴棠顺利回到阔别了一整天的家门,拿出钥匙熟练的打开房门。 “妈,我回来了——”嬴棠脱掉外套、换上拖鞋,迈步转过玄关,突然就愣住了。 紧接着,一张俏脸胀的通红,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丝丝怒气。 熟悉的客厅里,灯光大放。茶几移到了房间角落。 沈纯赤身裸体的跪在客厅中间。在她身边围着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 王品、刘满堂,还有几天未见的迟文瑞。 沈纯左手握着王品的鸡巴,右手握着迟文瑞的鸡巴,嘴角挂着一缕口涎,正满脸惊愕的看向嬴棠。 “棠棠——”沈纯的神情由惊愕变成了慌乱,“你快走!” “走?”迟文瑞淫声笑道:“来都来了,走什么走?刚好,省得我们一会过去找你了。” 说话的同时,迟文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嬴棠,眼神忽然变得严厉。 “棠奴,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爬过来?” 嬴棠强撑着没有跪倒,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 “我们的约定已经结束了,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每说一个字,嬴棠的语气便坚定一分。性感的娇躯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婚礼结束了,许卓的家人也在婚礼之后离开了。她现在不惧对方的威胁! 这样想着,嬴棠攥了攥拳头,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今天还没结束呢,约定怎么就结束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陪我到婚礼结束那天,我就放你们母女自由。” 迟文瑞缓缓说着,扭回身从沙发上拿起两大瓶润滑液,当着嬴棠的面淋了沈纯一身。 一瞬间,性感的肉体便覆盖了一层“油”,更添几分淫欲的诱惑。 不知道迟文瑞是怎么想的,淋过沈纯之后又把多余的润滑液倒在了他自己身上。 多余的润滑液似有意似无意,落到了周围的地面上,留下一滩滩湿亮的水渍。 无论是母亲愈发诱人的性感肉体,还是迟文瑞全身上下油光可鉴的黑色肌肉块,都让嬴棠怦然心动,呼吸也跟着灼热了许多。 少顷,嬴棠不露声色的上前几步,来到距离几人不远的地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正是那天三男在饭店包厢里的“密谋”。 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吧,嬴棠喜欢保留证据,也喜欢用证据说话。 “被你知道了啊!”迟文瑞面色不变,随手扔掉空了的瓶子,又从沙发上拿起两瓶,迅速倒在了周围的地面上。 “你干什么?” 润滑液流到嬴棠脚下,她终于注意到了迟文瑞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迟文瑞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想来不是好事。 “不干什么,知道你身手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滑。哈哈——” 迟文瑞不再遮掩,大笑着倒空了润滑液,他身周的地面几乎找不到干爽的地方。 嬴棠看着滑溜溜的地面,又看了看满身润滑液的迟文瑞,脸色阴晴不定。 “来吧。”迟文瑞冲着嬴棠勾了勾手,“制服我们,你们母女立刻获得自由。否则的话,嘿嘿——” “棠棠,别管妈,你快走!”伴随着迟文瑞的淫笑,沈纯焦急说着。 “纯奴,你也敢不听主人的话?”迟文瑞稍稍弯腰,大手伸到沈纯胸前。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赤裸的胸脯上竟然还戴着那朵印着“岳母”两个字的大红色胸花。 联想到婚礼上母亲的表现和胸花佩戴的位置,嬴棠刹那间明白了,为什么胸花勾住婚纱时母亲会那么紧张。 这朵标记着身份的胸花竟然是别在母女乳头上的。哪怕乳头上打过孔,这也太残忍、太下流了一些。 察觉到嬴棠心疼的目光,迟文瑞玩弄的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一会捏一会抖,弄的胸花沙沙作响。 “怎么样?漂不漂亮?为了你的婚礼,你妈可是豁出去了。全程露着奶头——”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听不到了。 她知道迟文瑞在刺激她,让她主动进入对方预设的“战场”。嬴棠不想让迟文瑞得逞,主动向后退去。 沈纯面露欣慰,迟文瑞却脸色一变。 “棠奴,你要是走了,以后可就见不到你妈了。” 迟文瑞继续嬴棠的心里添火。 “纯奴,刘总等你半天了,还不让她爽爽?” 沈纯无法违背迟文瑞的命令,最后看了女儿一眼,跪趴到了刘满堂脚下。 “过来这里。”刘满堂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岔开的胯下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命令:“自己坐上来。” 嬴棠看向母亲,脚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 片刻之后,她绕到玄关,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鞋柜——那里有她以前穿过的运动鞋。 嬴棠当然不可能放着母亲不管,但在那之前,她得穿上鞋子。 听到柜门开合的声音,迟文瑞终于知道嬴棠想做什么了。 “哈哈,棠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以为穿鞋就不打滑了?” “老迟,咱俩一起对付棠奴吧,小心阴沟里翻船。”王品兴致勃勃的提议。 这游戏可太好玩了,让王品想到了AV里的裸体摔跤。每当女忧输了,就会被男优狠狠肏干。 难怪老迟带了一大箱润滑液过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迟文瑞也有点没底,闻言点了点头,拿起了更多的润滑液。 等嬴棠穿好鞋子重新走出玄关的时候,王品和迟文瑞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沙发前面淫笑着等她。 两人的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隆起的肌肉散发着淫欲的光芒。 在他们胯下,粗长阴茎好像两根各具特色的狰狞长矛,时刻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嬴棠只看了一眼就慌忙避开,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声骚媚的哼叫。 “嗯嗯——别、别这样。” 沈纯别着俏脸抿着红唇,明显不希望女儿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她背对着刘满堂骑在他的身上,双腿岔的极开,正身不由己的挺动着腰胯。 丑陋的阴茎在沈屄缝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淫秽的爱液白浆。 刘满堂一手放在胯下,揉搓着沈纯阴蒂;一手捏着沈纯的胸花,通过别针拉扯着她的乳头。 在三重刺激之下,沈纯想要控制声音都无法做到。 客厅里湿的没有落脚的地方。嬴棠试探着走出一步,鞋底滑滑的,感觉不到半点抓地的感觉。 也许,现在不应该跟他们正面对抗。 不行!一旦自己离开,母亲一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淫虐。 三个男人啊!三根鸡巴!其中的两根更是又粗又大。 母亲怎么受得了? 哪怕输了,母女俩分担也比母亲一个人强。 至于报警,嬴棠从未想过。她不敢保证母亲会指认迟文瑞他们。 想到这里,嬴棠坚定了信心,小心翼翼的迈步上前。 迟文瑞和王品抱着肩膀等着,看起来胸有成竹。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一直紧绷着全身的肌肉。 没办法,迟文瑞在嬴棠手下吃过太多次的亏了,冥思苦想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今晚第一次使用,谁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啪啪啪啪——”在刘满堂的玩弄下,沈纯的动作更快了。大屁股砸在男人身上,发出湿漉漉的肉响。 嬴棠尽量摒弃性爱的杂音,专注的盯着不远处两个赤裸裸的对手。 近了,近了,更近了。 在距离两男将近两米左右的地方,嬴棠陡然矮身翻滚,大长腿打着弧线踢中了迟文瑞的小腿。 没办法,无论是哪种格斗,最忌讳的就是下盘不稳。嬴棠一身格斗技巧使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先放倒一个。 好在湿滑的效果对所有人都是一样。 迟文瑞躲闪不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在液体的润滑下滑出老远。 “老迟!”王品大叫一声扑向嬴棠,“骚货!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踢我的那脚吗?” 王品来势汹汹,谁知脚下一滑,“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是了,嬴棠的脚上穿着鞋子,无论怎样都能增加一点摩擦力。相比嬴棠,光脚的王品和迟文瑞简直不堪一击。 迟文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选择起身,而是手脚并用的爬向嬴棠。 姿势虽然狼狈,却是嬴棠最大的威胁。 嬴棠翻滚躲闪,滑腻之下找不准方向,恰好躲到了王品身边。 “老王!抱住她!”迟文瑞“跐溜跐溜”的狼狈追赶,王品的反应却慢了好几拍。 刚刚搂住嬴棠,就被她游鱼一样钻到了一边——几番翻滚之下,嬴棠的身上也沾满了润滑液,抱起来滑不留手。 嬴棠竖起手掌去劈王品的脖子,哪知道迟文瑞已经抱住了她的双脚向下用力。 迟文瑞虽然抱不住嬴棠的双脚,却也拉的她向下一滑。 一记手刀劈中了王品的胸膛,却顺着肌肉的曲线滑了下去,没造成半点伤害。 王品终于反应过来,翻身压到了嬴棠身上。 情急之下,嬴棠右手下探想要抓住王品的要害。可那根大鸡巴却怎么都无法握住,稍一用力便脱出了她的手掌。 “骚货!你玩真的!”王品吓出一身冷汗,压住嬴棠的上半身不敢放手。 于此同时,迟文瑞也压了过来。牢牢的制住了嬴棠的双腿。 以往的时候,嬴棠都是凭借灵活的走位和敏捷的技巧击败对手。 但现在这种情况,女人力气不足的弱点会被无限放大。哪怕想要袭击男人身上的弱点,也因为润滑液的缘故造不成什么伤害。 嬴棠努力了几次全是无效的反击,反而把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浑身黏黏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润滑液。嬴棠颓然的放松了全身。 “哈哈——”迟文瑞喘了一会,忽然大笑出声。 “棠奴,怎么样?还敢不敢嚣张了?” 刚刚那几下动作比做爱还累,不过效果确实达到了预期。 虽然是两个男人合力,看起来胜之不武,但他们确实制住了嬴棠。 嬴棠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边积攒力气一边寻找着翻盘的机会。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沿着大腿摸到腰间,要解她的裤子。 嬴棠奋起余力蹬了两脚,虽然踢开了迟文瑞,却没能挣脱身上的王品。 几下之后,又被两个男人大山一样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嬴棠是面朝下趴着的。 “还挺辣!”迟文瑞单膝跪在嬴棠臀上,双手抓着她背过的胳膊,吩咐王品道:“老王,去把手铐拿来。” “好嘞!”王品答应一声,摇晃着爬到一边。 趁此机会,嬴棠再度挣扎了几下。 但迟文瑞身强体壮的,只凭体重便压的她喘不过气。 罢了,只能等会再找机会了。 其实在动手之前,嬴棠便隐隐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无非就是轮奸,就当最后爽一次好了。 她就不信,这些色狼在肏她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不得不说,是人就难免路径依赖,嬴棠也是一样。 她当初就是这么对付胡元礼几人的,现在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迟文瑞他们。 嬴棠心念电转,忽然换上了略有些骚媚的语气:“能不能别绑我?我保证不反抗了。” “哦?”迟文瑞面露意外之色:“真不反抗?为什么?” 片刻之后,嬴棠强忍着羞意说道:“人家也想要嘛!” “想要什么?”迟文瑞笑着追问。 “想要、想要你们的大鸡巴。”说到“大鸡巴”三个字,嬴棠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只有嬴棠自己知道,在被人制服之后,她那久经开发的肉体忽然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下体更是涌出一股股热流,无声的打湿了内裤。 “想要大鸡巴做什么?”迟文瑞继续追问。 “想要大鸡巴、肏、肏我的骚屄!呃嗯——”嬴棠情不禁的呻吟了一声。 迟文瑞却不想这么放过她,故意装出忽然想起来的样子,戏谑的问:“你今天可是新娘子啊!你老公没跟你洞房吗?” “洞、洞房了。”嬴棠诚实的回答。 迟文瑞故作“惊诧”的问:“洞房了还这么饥渴?” “我、我、我老公肏的不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嬴棠满心羞耻,下体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那你刚刚还想打我?”迟文瑞继续逗弄嬴棠,见王品拿着手铐蹭了过来,便示意他给嬴棠戴上。 察觉到手铐的皮质触感,嬴棠知道拒绝不了,便半真半假的道:“我喜欢、被强壮的男人征服。” 一句话同时点燃了三个男人的欲火。 见手铐戴好,迟文瑞松开嬴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贱货!比你妈还贱!” 刘满堂也凑了过来,推着沈纯跪趴在嬴棠身边,抽插时故意把肉响声弄的老大,同时还淫笑着嘲笑沈纯: “纯奴,看看你的贱女儿。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啊啊呃呃——”沈纯无言以对,只能羞耻的垂着头,一声声骚叫着。 她刚刚一直想帮女儿求情,可刘满堂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吻着她不肯松口。 现在能开口了,沈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文瑞又在脱嬴棠的裤子了。 这次嬴棠没有反抗,反而把臀部拱起一个弧度,方便他动手。 很快,嬴棠的裤子连同鞋子一起离开了身体,湿漉漉的内裤也被迟文瑞脱下。 “新婚快乐”四个红字暴露出来,看的迟文瑞眼前一亮,忘记了用内裤上的淫水取笑嬴棠。 “怎么样?好看吧?”王品得意的炫耀着,伸手去脱嬴棠上身的T桖。 “好看!字好看!屁股更好看!”迟文瑞不顾嬴棠的羞耻躲避,一边抚摸一边询问:“谁写的?” “你猜!”王品得意的眨了眨眼,发现手铐阻挡了嬴棠的T桖,转身去找剪刀。 迟文瑞抚摸了一会,等王品回来,才沉吟着猜道:“你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棠奴自己又够不到,是小柒还是四月?” “再猜!”王品剪开嬴棠的T桖胸罩,连同刚刚被迟文瑞脱掉的衣物团在一起,随手丢到一边。 看了看手里的剪刀,王品用力一甩,剪刀滑向玄关方向——放在这里划伤人就不好了。 “纯奴,是不是你?”迟文瑞思考片刻,把目标转向身旁的沈纯,一巴掌扇在她被刘满堂肏的乱颤的肥臀上。 “你可真行,在亲生女儿的屁股上写新婚祝福!” “我没有!啊啊——不行了!”沈纯本就即将高潮。迟文瑞的巴掌好像触发了她体内隐藏的开关,一下把高潮打了出来。 看着沈纯疯狂摆头的模样,迟文瑞相信了她。 可不是沈纯还能是谁呢? 迟文瑞猜不出来,只能把目光转向王品。 王品坐在嬴棠头部上方,岔开双腿抚摸着嬴棠的裸背,指尖不时滑过诱人的乳根。 “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王品笑的愈发得意。 “总不能是宁奴吧?”这个答案迟文瑞自己都不信。 “哈哈,就是她亲手写的。”王品笑道:“怎么样,你搞不定她我来搞定。搞好了带你一起玩。” 王品看着迟文瑞,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以前都是迟文瑞带他玩,什么都要听迟文瑞的。等他搞定了简宁,一定要让迟文瑞也尝尝当小弟的滋味。 “你们、不准你们骚扰阿宁。”嬴棠闷声闷气的插话。 “呦,你都这样了还关心别人呢?”王品弯腰探手,借着润滑液轻易插到嬴棠身下,毫不客气的捏弄着那对玉乳,手指肆意拨弄着乳头。 嬴棠哼了两声,忽然歪头吸入了王品的阴囊,夹在牙齿中间轻轻咬了两下。 “嘶——”王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肉跳的求饶:“别、咬掉了!” 嬴棠用力吸了几口,略有些不舍的吐了出来,轻哼了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打阿宁的主意。” 这下王品放心了,又开始放肆起来。 “骚货!我不光打简老师的主意,还要打你的主意。让你们俩并排翘着骚屁股——哦——就像早上那样。” 似乎是想起了今天早上淫乱的场景,王品鸡巴抖了两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宁奴是谁?简老师又是谁?”刘满堂忽然插话,放缓了抽插的动作。 倾听之余,两只手抚摸着沈纯的大屁股,感受着女性高潮的颤抖。 “我的老师,一个不输于棠奴的漂亮人妻!上次跟你提过的,就是母女俩被我跟老迟一起肏了然后翻脸的那个。” 王品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应该见过她啊,她今天参加了棠奴的婚礼。” 刘满堂回忆了一下,忽然大声问:“不会是哪个浑身奶香的少妇吧?除了她也没人能比得上棠奴了。” “对,就是她!”王品说着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连忙稳住身形,继续说道:“刘总,先别肏了,射了就不好玩了。让纯奴和棠奴给咱们表演个‘高山流水’,我今天玩过一次,贼他妈刺激。” 刘满堂抽出鸡巴,似乎还在回忆着简宁的绝色风华。 “原来她也是你们的性奴,果然不是凡品!”说到这里,刘满堂忽然骂了一句:“肏她妈的,原来她这么骚,还跟老子装正经!还有她那个老公——” “对!咱们一起肏她妈!她妈可骚了,身材长相比纯奴还极品!”王品打断了刘满堂的回忆,示意迟文瑞一起帮嬴棠翻身。 迟文瑞照着做了,眼神中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光芒。 看着王品迫不及待想要主导的样子,迟文瑞暗自冷笑。 就王品这样的,不出意外一定会被李有有玩死。 就让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吧,他正好悄悄进行自己的计划。 至于王品死不死的,关他迟文瑞什么事? 这就叫“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第六十七章 新婚夜之母女并蒂 地面太滑,做什么都不方便。 王品三人用浴巾、衣物之类的东西胡乱擦了擦,又把红木茶几搬了回来。 嬴棠不知道男人们想做什么。但她现在双手被手铐铐住,只凭双腿很难做出有效的反抗,也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抱上茶几。 “太美了!”刘满堂蹲在茶几旁边,双手分开,珍宝似的抚摸着嬴棠的长腿大乳,沉醉的呢喃着: “我算是明白小日本为什么要发明女体盛了。美女跟美食结合在一起,人间至乐啊!” 末了,刘满堂遗憾的叹了口气,“唉——可惜没有提前准备。” “这有什么,棠奴这么骚,以后有的是机会。”迟文瑞站在一边,搂着沈纯不断上下其手。 两人说话的功夫,王品也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根红绳。 他一把捞住嬴棠的左脚腕,抽出一根绳子缠了上去。 “你、你们能不能别绑我。我、我都不反抗了。”嬴棠的声音里带着点点委屈,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当然了,嬴棠倒也不全是装的。要是一直绑着她,真的没办法翻盘了。 “那不行,不绑着你坚持不住。”王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绑完左脚又绑右脚。 别人不知道王品想做什么,王品也乐的自己动手。 等两只脚腕分别绑好,他忽然推高嬴棠的一条美腿对折到头顶,绳头绕着茶几的支撑脚缠了几圈,牢牢固定在上面。 嬴棠的双腿被弄成了近乎一字马,下体的裂隙扭曲暴露,难受的直哼哼。 “嗯!嗯!别、别这样。你到底要做、做什么?” 王品不答,不顾嬴棠的发对,把她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这一下,嬴棠的双腿全部对折到头顶,只能用肩背支撑身体,肥美的丰臀被迫倒立在吊灯下面。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下流了! 私密的股沟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无毛的骚屄、屁眼毫无保留的暴露着,不时闪过水淋淋的光泽。 两腿美腿宛若优美的雪山玉脊,一路蜿蜒向下。 大腿丰腴诱人、小腿修长纤细、脚掌粉嫩而又优雅; 岔开的双腿中间,两只雪乳由于重力的关系,倒贴在红润的唇角,无论俏脸扭向哪边,都会看到近在咫尺的粉嫩乳头。 “别、别这样。” 嬴棠羞耻的不敢睁眼,铐住的双手被在腰后,胡乱的抓挠了几下,却什么都无法抓不住。 王品连续吞咽着口水,欣赏着这可遇而不可求的香艳风景,感觉比中午时玩弄过的何晴还要淫美诱人。 “新娘子,能看到自己的骚屄吗?”王品轻拍着嬴棠的肥美翘臀,满意到了极点。 “你混蛋!”嬴棠怒睁凤眸,最先看到的却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大屁股和兴奋发情的美屄淫穴。 嬴棠羞耻的“嗯”了一声,小巧的屁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收缩,宛若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苞。 “‘母狗新娘’、‘新婚快乐’。” 迟文瑞抱着沈纯靠了过来,轻声念出嬴棠羞耻部位的羞耻词语。一边揉着沈纯的奶子一边问嬴棠: “来之前跟你老公做爱了吧?他看见这些字了吗?” 在许卓面前百般隐藏的秘密被三个男人还有亲生母亲随意的欣赏着,嬴棠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大白屁股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嬴棠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闭上眼睛微微摇头。 反倒是王品插话道:“除非她老公是个瞎子——不对,咱们的新娘子洞房的时候不会是没开灯吧?你老公真可怜!” 说道这里,王品忽然淫笑出声:“哈哈,没关系,即便今天看不到,他以后也会看到的。我用的可是猪肉检疫章同款颜料,至少能保持一个月。” 王品越笑越得意,嬴棠却芳心一沉。 她不了解检疫章,但一个月的期限却听的清清楚楚。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母狗新娘”的标签坚持一个月? “我说呢,棠奴怎么没把它洗掉。原来是洗不掉啊!”迟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在嬴棠胯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淫液。 “棠奴的毛呢?”迟文瑞看向王品,“你刮的?” “四月刮的。今天一大早就给她刮了。我这不是怕她老公找不到洞嘛,那要怎么洞房?哈哈——”王品越笑越大声,笑的嬴棠全身发烫,赤裸的娇躯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羞红。 “想肏就肏,你们、你们、嗯嗯——能不能不要、这么羞辱我!”嬴棠想硬气一点,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呻吟哀求。 男人的声音隔空刺激着她,饱经开发的肉体中流过一股股电流。 “啊嗯——”片刻之后,嬴棠忽然哀叫了一声,屁眼收缩了几下,不争气的屄穴里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顺着肉体的弧度流满了光洁的阴阜,把“母狗新娘”四个字浸染的愈发妖艳。 她暴露的实在太彻底了,哪怕是最细微的肉体变化也瞒不过男人们的眼睛。 “流了!流了!果然是‘高山流水’!”刘满堂夸张的大叫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然后,他忽然指了指迟文瑞怀里的沈纯。“这还有一个呢?” 沈纯一直定定的看着女儿,眼里看不到什么情绪。就算有,也是在迟文瑞的抚摸下激发的春情。 见刘满堂指向她,沈纯方才回神,溢满了春情的俏脸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还有一个呢。”王品试探着看向迟文瑞,“老迟,帮我把纯奴也放上茶几。” “怎么放?”迟文瑞没有拒绝,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 “当然是跟她女儿一样咯。亲母女当然要同甘共苦咯!” 在王品的淫笑声中,在沈纯的尖叫声中,在嬴棠的反对声中。迟文瑞陡然发力,把沈纯倒立着摆上了茶几,摆弄成了跟嬴棠一模一样的姿势。 茶几的尺寸刚好合适。母女俩一人一边,两个大白屁股彼此倚靠,同样的屁眼朝天,同样的骚浪淫贱。 臀肉相接的瞬间,两个丰盈的美臀同时僵了一下。尖叫声、反对声,同时消失。 尤为诱人的是,母女俩的屁股上全部沾满了湿腻的润滑液,散发着诱人的油光,让人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次性玩个痛快。 不等王品动手,刘满堂便抢过绳子,模仿嬴棠的样子绑住了沈纯的脚腕。 母女俩身材差不多,腿长也相差无几,彼此倚靠的时候,就好像单独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镜像。 唯一不同的是,嬴棠的阴毛被挂掉了,股沟里光洁的仿若初生的婴儿。而沈纯的外阴处,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延伸到大阴唇上,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淫美风情。 三个男人同时围了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母女俩倒倚的身躯,被他们亲手制造出来的景色刺激的说不出话。 下一秒,嬴棠便受不了三人的无耻注视以及跟母亲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刺激,控制不住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小巧的屁眼肉眼可见的连续收缩,微微张开的屄缝里再度涌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湿漉漉的阴阜流向小巧的肚脐。 迟文瑞嘿嘿笑道:“棠奴,还不承认你是喜欢乱伦的变态女?一贴上你妈就原形毕露!” “我、我不是。”嬴棠口是心非的否认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气短。 刚刚沈纯的屁股靠过来的时候,嬴棠便感觉到了母亲特有的柔软细腻。她的角度虽然看不到母亲的全貌,但也知道母亲跟她一样被人摆弄成了相同的淫乱姿势。 一想到跟母亲屁股贴着屁股被这些色狼肆意的视奸玩弄,嬴棠便忍不住浑身火热,蓬勃的淫欲不知不觉便压过了本能的羞耻。 “不愧是亲母女啊!两个大腚都这么浪!”刘满堂左看看又看看,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对比,“女儿的屁眼颜色更淡,屄水也多,我帮你们匀一匀吧。” 说着,刘满堂伸出胡萝卜一样的粗糙手指,径直插进嬴棠的屄穴,旋转刮擦着内里敏感娇嫩的屄肉。 嬴棠紧紧抿着嘴唇,朦胧的视线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抠她的骚屄。倒倾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着,却挣不脱绳子的束缚。 这个视角看的过于清楚了。嬴棠甚至能看到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蒂,还有刘满堂沾染了淫水之后湿漉漉的掌纹。 不一会,透明的屄水裹挟着一缕白浊逆流而下,流向嬴棠的小腹。 刘满堂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掌,小心翼翼的接着。直到屄水在手心里积攒了满满一窝,他才放过嬴棠,把屄水捧到了沈纯屁股的正上方。 迟文瑞见状,配合着拉开沈纯的阴唇,露出中间蠕动开合的肉洞口。 刘满堂手掌一倾,手里的屄水宛如一道清澈的靓汤,拉着长长的淫丝落入沈纯体内。 他们竟然把女儿的淫液倒进了母亲屄里! 太刺激了,也太下流了。 母女俩羞耻的浑身哆嗦,同时哀叫连连。四条修长的美腿组成了一朵颤抖绽放的白皙肉花,花蕊就是中间列成一排的两对屁眼骚屄。 沈纯双手捂着羞红的俏脸不敢观看。 嬴棠捂不了脸,只能闭上凤眸把俏脸转到一边。勃起的乳头刮擦着敏感的下颚,无形中带来了更加奇异的刺激。 就在这时,迟文瑞忽然诧异的问了一句:“白色的是什么?” “白带?”刘满堂有点不确定,他也注意到了那缕混杂在淫水里的白浊。 “不可能。棠奴很干净的。”迟文瑞扒大沈纯的屄口,仔细看了一会,忽然兴奋的问道:“棠奴,来这里之前你老公是不是内射了?” “别、别说了!”嬴棠无地自容,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不断摩擦着母亲的屁股,却无法逃离现在的窘境。 “是精液!”刘满堂恍然大悟:“棠奴,你很孝顺嘛,夹着你老公的精液喂给你妈。生了孩子要怎么称呼啊?” 迟文瑞要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沈纯不可能怀孕的,她早就上环了。嬴棠平时也在吃药,所以才会放任他们内射。 刘满堂不知道这些,也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特别兴奋。 他迫不及待的再度伸出手指,在嬴棠的屄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抠挖。 这次,刘满堂把重点放在了屄里的精液上,每挖出一丝都要兴奋半天。 “你们、啊啊——你们太过分了!”嬴棠哀声呻吟,大屁股随着手指来回摇晃。 她不是没跟母亲分享过男人的精液,但分享许卓的精液给母亲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许卓跟母亲的关系,嬴棠便芳心乱跳,淫血上头,羞窘的不能自已。 刘满堂越挖越上头,越挖越是起劲。每一缕精液都被他小心翼翼的抹在手心,根本没觉得其他男人的精液肮脏。 可惜,精液还是太少了,又被淫水冲掉了许多。 刘满堂忙活了好一会,也只在手心里积攒了一小滩——这还是因为淫水稀释的缘故。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却发现沈纯提前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别、别这样。主人,求求你了,这样不行!”沈纯脸色通红,娇躯发抖。可这根本打动不了变态的男人们。 迟文瑞一把拨开沈纯的玉手,在她高耸的大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臀肉的颤抖连嬴棠都感觉到了。 “啊——”沈纯痛叫一声,再也不敢阻止。 迟文瑞再次拉开沈纯的阴唇,刘满堂小心的靠过去,竖起手掌,任由女婿的精液淌进岳母无助的屄穴。 有些挂在掌心流不下去,刘满堂便用手指一点点往下刮。 “啊啊呃啊——”沈纯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如泣如诉的哀叫呻吟。因为躲避的关系,大屁股比女儿刚刚摇的还要激烈。 可是,只能在方寸间移动的洞口怎么躲得开?灌进精液的同时,还连带着女儿的屁股跟着一起摇摆。 精液抠完了,刘满堂又开始抠嬴棠的屄水。一捧接一捧的转移到沈纯体内。看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能玩一个晚上。 大量的汁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屄缝逆流而下。不知道是属于嬴棠还是属于沈纯自己。 “你们玩的挺开心嘛!”王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双手分别拿着一枚足有硬币大小的白色药片。 “哈哈,两个大腚靠在一起,这姿势太刺激了。”刘满堂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嬴棠屄里的手指。 嬴棠“嗯嗯”的叫着,丰盈的大屁股徒劳的追了一下,略有些外翻的阴唇显得格外不舍。 “刘总,不用这么麻烦。”王品阻止了刘满堂,扬了扬手里的药片,“看我的,保证让她们跟尿了一样!”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迟文瑞不得不出声了。他可不希望嬴棠母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肉便器,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放心,没有副作用。你可以把她当成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发泄出来就好了。” 话音未落,母女俩同时嗯了一声。她们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品的手指同时插入了。 由于角度的关系,嬴棠没看到王品手里的药片,只是有一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圆圆的,硬硬的,随着手指越顶越深。 手指越插越深,异物也越顶越深,直到G点后面的位置才停下来。 嬴棠心悸的看去,只看到王品的手指没入屄穴,指背上浓密的汗毛沾染了大量的淫液,一绺一绺的分外淫邪。 “你、你塞了什么?”嬴棠颤声询问,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王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随意的抽出手指,把那个东西留在了母女俩的阴道深处。 与此同时,嬴棠也感觉到了母亲的紧张。贴靠着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嬴棠没看到,沈纯却通过指缝看到了。 王品分明是把一粒白色的药片塞入了她的阴道。女儿那边想来也是一样。 沈纯不知道药效是什么,但塞进那里的药片除了催情还会有什么作用呢? “棠棠,那是、是——”沈纯想要提醒女儿,阴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痒意。就像有无数把刷子在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刷着她的屄肉。 “啊啊啊——”沈纯浪叫连连,无助的挺动淫臀。 同一时间,她也听到了女儿猝不及防的浪叫:“啊啊——好烫!好痒!” 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药片微不可查的消融,药力渗进了阴道里无数的褶皱细胞,带来了渴望插入的空虚痒意。 那两个彼此倚靠的大屁股几乎是本能的扭动摩擦,却只是隔靴搔痒。 两个肉穴之间隔着肥美的臀肉,根本触不到关键的地方。 “你们、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快、拿出来!啊啊啊啊——” 嬴棠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发情的屁股抖的更欢。 沈纯下意识的伸出玉手,想要插进体内缓解一下痒意,却被迟文瑞无情的按住。 “主人,骚屄好痒!受、受不了!” 三个男人像是没听母女俩的呻吟哀求,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视线所及之处,正是母女二人互相摩擦的肥美浪臀。 臀沟中间,两个羞耻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缩抽搐,两个屄穴迅速泛红充血。 那两个大白屁股好似破了口的蜜桃,其中的汁水肉眼可见的越流越多。 “这、这是什么药?”刘满堂声音干涩,目光灼热的盯着母女俩陡然发情的骚屄大屁股,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变化。 “小意思啦,只是一种让女人屄痒流水的药。”王品故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很享受刘满堂震惊的表情。 想他堂堂富二代,要钱有钱、要尺寸有尺寸,却只能充当迟文瑞的助手。 嬴棠母女就不说了,算是迟文瑞的性奴,但简宁呢?那可是他先发起的。 可他想跟简宁做爱都要问迟文瑞的意见,这也太憋屈了。 直到出现了刘满堂这个“土鳖”,王品终于找回了一直以来的优越感。 他不知道迟文瑞为什么要把刘满堂这个土老板拉进来,也觉得嬴棠沈纯这对母女花让他玩弄太过糟蹋。但此时此刻,刘满堂无疑成了他最好的炫耀对象。 对于王品隐隐的炫耀,迟文瑞嗤之以鼻。 他要不是想把主要精力用来对付简宁,需要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胡来。 而刘满堂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嬴棠母女饥渴难耐的表现上,根本无暇留意王品的炫耀。 他一个劲的搓着手,想摸又怕打断了母女俩的状态,只是喃喃自语着: “屄唇变大了!好厉害!屄水真多!真他妈浪!我肏——” 突然,刘满堂面前闪过一抹夹杂着金色的大红,盖住了嬴棠母女摩擦扭动的屁股,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擡头看时,只见王品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绣着金线的红绸,整个盖住了嬴棠母女的屁股。 “小王,干嘛盖住?”刘满堂不解的问。 两个屁股一直在动,红绸有点盖不稳,王品干脆用手压了几下,利用屁股上的润滑液将之粘住。 听到刘满堂的话语,王品心怀大畅——让你不理老子!嘴里却笑着道: “哈哈,今晚是棠奴的洞房花烛夜嘛,自然是要掀盖头的。” 说罢,王品看向嬴棠羞不可抑的美眸,戏谑着询问:“是不是啊,美丽的新娘子!” 王品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但玩弄女人的花样着实不少。 他从前也不是没玩过人妻少妇,但是在新婚夜玩弄别人的新娘子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曾经幻想过的那些变态念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王品这才有意无意的排挤迟文瑞,想要抢过主导权。 盖上红绸的瞬间,嬴棠感觉更痒了。 红绸很光滑,皮肤更加光滑,磨在一起却带来了无尽的渴望与瘙痒。 红绸似火,金丝如焰。 熊熊燃烧间,彻底点燃了嬴棠堕落的欲望。 在嬴棠恍惚的视线中,她那个盖着盖头的大屁股好像整个变成了饥渴的生殖器官,渴望着男人们更加下流的羞辱淫虐。 来吧!来玩我吧! 玩我的贱屄!玩我的贱屁股!用什么东西都好! 第六十八章 新婚夜之失格 “啊啊——太痒了!骚屄太痒了!啊啊呃呃——受不了!肏我骚屄!求、求你们!” 嬴棠芳心一颤,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渴望。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那是母亲沈纯的声音。 于此同时,沈纯还在疯狂的摇晃大屁股,给嬴棠带来了柔软而又癫狂的触感。 迟文瑞随手拿起一根假鸡巴,粗暴的塞进了沈纯嘴里,然后就不再管她了。他想看看,王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纯抱着假鸡巴“唔唔”的舔着,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屄里的痒意。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之中,每次口交之后便是真正的插入,所以才能稍稍安静下来吧。 可今晚,不是这样的。 “别动,不然痒死你们!”王品冷笑着威胁。 母女二人果然不敢动了。只有红绸上逐渐扩大的晕染在无声的告诉大家,她们俩是多么的饥渴。 王品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不远处的电视机。 一番操作之后,把手机拍到的实时画面投屏到了电视机上。 电视很大,是嬴父生前特意定制的超大款。 此时却成了男人们玩弄他妻女的道具。 越是大尺寸,越是高清,母女俩骚浪的模样便展现的越是彻底。 “睁开眼睛看着电视!没有没我的命令不准闭眼!知道了吗?”王品拍了拍嬴棠的大腿,提醒她看向电视屏幕。 嬴棠本能的照做了,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无地自容。 这是嬴棠首次以旁观的视角看到她和母亲此时的全貌。 高清的大屏幕上,两具淫靡的娇躯屁股顶着屁股、彼此支撑着倒立在茶几上。 一块大大的红盖头把两个大屁股全部盖住。 金色的秀纹,红色的绸缎,白皙而又销魂的女体,摆出了下流到极致的耻辱姿势。 这一幕淫荡中透着喜庆,两者交融,构成了无以言表的极致反差。 嬴棠忽然想起了早上出门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也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被许卓背上了婚车。 没想到,只隔了一个白天,原本应该盖在头上的红盖头便盖到了赤裸的屁股上。更别说盖头下面除了她这个新娘子,还有母亲同样赤裸的大白屁股。 她也从那个人人祝福的新娘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这一定会是此生难忘的婚礼吧。 嬴棠看着电视屏幕,越想越是恍惚。似乎连屄里的痒意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有汹涌的淫水还在湍流不息的流淌着,宛若一汪取之不竭的温泉。 王品特意围着茶几转了两圈,把母女俩的淫态全方位的展现在嬴棠眼中。 末了,他笑嘻嘻的问了一句:“新娘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玩?” 所谓的好看好玩指的自然是她这个新婚人妻。 嬴棠陡然回神,所有的感官再次回归。 这其中也包括屄穴里泛滥成灾的空虚瘙痒。 嬴棠全力压制着大屁股不要乱动,无形中却让屄水流的更加顺畅。 连绵的汁水把红盖头染的几乎滴水。多余的淫汁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下,一直流到头脸两侧的脚腕,打湿了那里一圈圈的红绳。 此时此刻,嬴棠终于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真正含义。 所谓的“高山”,就是她发情的大屁股;所谓的“水”,就是骚屄里控制不住流淌的爱液。 嬴棠呻吟着,娇喘着,灼热的气息似乎要把红唇融化。 屄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了。 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把顶在唇边的哀求咽了回去。 恰在此时,王品突然看向嬴棠,满脸坏笑的询问: “新娘子,想不想让大鸡巴插你的骚屄?” “想!”嬴棠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落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你可是新娘子哎,这样做对的起你的新郎吗?”王品的语速很慢。或者说,嬴棠越是着急,他的语速就越慢。 说话的同时,手掌不断在嬴棠的大腿上游走,每一次轻抚都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让嬴棠愈发的饥渴。 另一边,刘满堂也在火上浇油,玩弄起了嬴棠另一条大腿。 他不光用手,兴之所至还会抱着大腿贪婪的亲吻,从膝弯吻到大腿根部盖头边缘,吸取着嬴棠体表连绵不绝的淫汁。 嬴棠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性器官似乎在向着全身扩散,刚刚是屁股,现在已经扩散到了大腿。 肉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王品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附着了某种特殊的魔力,只是声音便让嬴棠欲罢不能。 “求你了,别折磨我们了。我想要!” 最终,嬴棠还是抵抗不住淫欲的折磨,说出了羞耻的心声。 “看电视。”王品先是提醒嬴棠,继而好整以暇的追问:“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嗯嗯——肏我!” 看着电视屏幕上发情的自己,嬴棠感觉有些陌生,自暴自弃的说出了王品想听的话。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王品皱紧眉头,好似真的在为难,“今天之前,你一直都在拒绝我,付钱都不让肏,我怕你反悔啊!肏完了打我怎么办?” “不反悔!呃啊——不打你!”嬴棠越来越上头,屄里痒一阵麻一阵,急切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任何东西都好。 “别急啊,夜还长着呢。想肏屄得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嘛,还是先把盖头掀了吧。” 王品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微笑中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无情的拒绝了嬴棠的祈求。 “你、你——” 气愤、窘迫、无地自容——嬴棠的情绪复杂极了。 渴望的视线在三个男人的胯下来回乱转,每一根鸡巴都近在咫尺,却又远的无法得到。 王品笑的好像恶魔,再次提醒嬴棠看电视,然后对迟文瑞和刘满堂道: “老迟,刘总,帮咱们的新娘子掀盖头吧,对了,还有咱们的岳母大人。” 言语中,他们三个似乎才是嬴棠真正的老公。 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迟刘两人从善如流,一左一右掀起了屁股上的红盖头。 两个饥渴的大屁股重新暴露,接着便是流水的骚屄和几近痉挛的屁眼。 整个过程全被王品通过摄像头拍到了电视上,好像开箱视频一样直播在嬴棠眼前。 嬴棠觉得她在参加一场淫邪的献祭仪式,祭品就是她们母女高耸发情的骚屄大屁股。 王品特意给了红盖头一个特写,两大块清晰的晕染出现在电视机上,拿起时还在滴水。一块属于嬴棠,另一块属于沈纯。 嬴棠越看越羞,又不敢违背王品的命令,忽见镜头拉近,电视机上出现了一个下流到极致的淫秽特写: 两座雪峰中间,溪水顺着湿润的河谷潺潺流淌。两岸的水草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被亮晶晶的溪水反复冲刷。 这是沈纯的生殖器官,也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正以前所未有的大尺寸和清晰度展现在了嬴棠这个女儿眼中。 嬴棠十六岁时就近距离看过母亲的屄了,年少的她起初还有些懵懂和不知所措。 现在,嬴棠早已经成熟,无论是母亲的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褐色的屁眼和屄缝里流淌的汁水,都会激起她心底无法直视的变态欲望。 这也是嬴棠明明身手高强心智过人还屡屡被池文瑞得手的原因——只有这样,她才能“被迫”的、名正言顺的跟母亲“亲近”。 这毕竟是母女乱伦啊,嬴棠平时是不敢也不能做的。 “快看,新娘子真的跟尿了一样嘿。” 刘满堂的大呼小叫打断了嬴棠的思绪。 这人实在讨厌,发现点什么便大惊小怪,他又不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 嬴棠羞窘的夹了夹屁股,却见电视画面适时的移动,越过两个湿漉漉的屁眼,特写起另一个雪峰河谷。 这里更粉、更嫩,两岸没有水草,水量更是大的惊人。 嬴棠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屄。她平时做爱时的流量便大得惊人,现在有了药物的加持,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量变引起了质变。 如果说沈纯流出的是一道小溪,那嬴棠这边就是泛滥的洪水。 水流一部分顺着双腿流淌,一部分漫过阴阜流满了小腹,在积满了液体的肚脐处分叉,一部分流过乳沟,流到了嬴棠的玉颈;还有一些在小腹处分流,顺着肉体的弧度滴在身下的茶几。 现在看来,迟文瑞果然没有说谎。嬴棠确实跟尿了似的。 “别玩脱水了。”迟文瑞提醒了一句。拿来两瓶矿泉水,一瓶给了沈纯让她自己喝;一瓶拧开盖子,瓶口凑到了嬴棠唇边。 嬴棠的确渴了,“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喝完之后,竟然对迟文瑞这个始作俑者产生了某种意外的感激之情。 尽管只有一丝,却也足以让她惊惧。 王品不管这些,等母女俩喝完水,便示意刘满堂扒开沈纯的阴唇。 “新娘子,你刚刚不是想知道屄里塞了什么吗?这就给你看。” 下一秒,淫邪的镜头又回到了沈纯那边。 充血的阴唇被四根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粗鲁的掰到最大,露出里面本不应出现在人前的猩红屄肉。 一圈圈翕动的褶皱层层叠叠,形成了一眼特殊的温泉。 淫水溢满渗漏,中间沉浮着一粒边缘模糊的白色药片。 镜头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沈纯的屄口。 嬴棠清晰的看到,每一寸嫩肉都散发着艳红的水光,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发情。 沈纯“啊啊”的浪叫着,粗糙的手指似乎缓解了屄里的瘙痒,声音里带出一丝丝意犹未尽的满足。 嬴棠有点羡慕,一边“逼不得已”的看着母亲的阴道内景,一边倾听着母亲销魂的呻吟。 这一刻,嬴棠的屄水流的更多了,好像洪水冲垮了堤坝,在白皙的肉体上冲刷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河床。 “怎么样?你妈屄好不好看?”王品说着好似骂人的脏话,手里的镜头移回了嬴棠这边。 刘满堂迫不急的带抽回手指,插进了镜头下的屄缝,好像铁钩一样拉开了嬴棠的花蕊一样的生殖器官。 还是四根手指,还是一汪新奇的温泉。 不同的是,嬴棠的屄肉在止不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都像是一台造水机,肉眼可见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 白色的药片溶解了小半,在强力收缩的屄肉间蠕动翻滚,融化的速度比沈纯明显快了一截。水洗的屄肉更是红的近乎滴血。 嬴棠也开始了骚吟浪叫,从手指插入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粗糙的手指好像四把锉子,平时挨上肌肤便会发疼,现在却是嬴棠最想要的。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个殷红蠕动的“自己”,嬴棠本能的挺动屁股,只为让屄肉摩擦刘满堂的手指,获得一丝短暂的满足。 “啊啊呃啊——”嬴棠越叫越大声,敏感到极致的嫩肉越来越爽,眼看就要高潮。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示意刘满堂拔出手指。他自己则放下手机拿起了电视遥控器。 一番调整之后,屏幕上出现了嬴棠跟许卓拍摄的那部“三生三世”的婚礼短片。 是了,早上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就是这个,上面的U盘一直也没拿下来。 视频中,一乘花轿被人晃晃悠悠的擡着,周围充斥着喜庆的鼓乐声。 许卓身着红色古装礼服,胸前十字大红花,满脸笑容的骑在马上,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轿子。 轿子里,坐着他的新娘,坐着他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嬴棠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闭上凤眸,却听王品不怀好意的问道: “新娘子,想不想插屄?看着你老公说!”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指着电视屏幕,满脸淫笑的看着她。 “我——”一个“想”字萦绕在嬴棠唇边,可看着电视里满脸幸福的许卓,怎样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王品咪了咪眼,“那我可先插你妈了。” 说罢,王品根本不给嬴棠反应的时间,抢过沈纯嘴里的假鸡巴,故意拿到嬴棠的屄口蹭了蹭。 嬴棠根本来不及思考,大屁股便忍不住耸动迎合。 王品却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手上一滑,假鸡巴“不小心”滑到了沈纯那边。 然后,那只抓着假鸡巴的大手快速落下,嬴棠听到了一声无比满足的骚浪长叫: “啊噢——” 嬴棠看不到假鸡巴,也看不到母亲,但她的屁股却可以感觉到母亲此时的舒爽颤栗。 “噗嗞噗嗞——”这是假鸡巴大力插屄的声音。 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假鸡巴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都会接近极限距离。 沈纯的阴唇翻进翻出,满溢的汁水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流。 有一些甚至流到了母女俩屁股相接的地方,染湿了嬴棠渴求已久的骚浪淫臀。 “纯奴,插屄爽不爽?”王品询问沈纯,视线的落点确实嬴棠。 “啊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肏烂我!啊啊呃啊——” 沈纯狂乱的嘶吼着,毫无理智、不知羞耻。 嬴棠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怨恨。 她怨恨的对象不是沈纯,永远也不可能是沈纯。 嬴棠怨恨的是王品、是迟文瑞,甚至还有刘满堂——明明她的屁股跟母亲的屁股贴在一起,同样的不知羞耻、同样的汁水横流,这些人为什么只玩母亲不玩她? 其实嬴棠是答案的。 她还不够下贱、不够不要脸、不够不知羞耻。 不一会,沈纯便达到了高潮,却还在浪叫着“肏死我”、“肏烂我”。 嬴棠擡眼看着自己屁股中间流水的裂缝,痒意似乎扩大到了全身。 罢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此时此刻,在淫药的折磨下,在母亲的带动下,在内心的渴望中,嬴棠短暂放弃了全部羞耻心,放弃了从小到大的骄傲人格。 “求求、求求你们!玩、玩的骚屁股、肏我的贱屄!啊啊——肏我的大贱屄!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求你们了!” 嬴棠主动说出了内心的渴望,起初的声音还有些轻,说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嘶吼呐喊。 “哦?想要鸡巴可没那么容易。”王品虽然在玩弄沈纯,可大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哀求。 “假的也行!啊呃——骚屄受不了了!太想要了!”嬴棠迫不及待的降低标准,大屁股癫狂的摇晃着,扯着茶几“吱吱”作响。 “假鸡巴你妈还要用呢。”王品念头一转,想出了一个下流到恶毒的点子,“要不你问问你妈,看看她愿不愿意把假鸡巴让给你?” “你——”嬴棠刚想拒绝,却看到了王品坚定不移的目光。 片刻之后,滚滚欲望冲垮了嬴棠最后的理智。 “妈!妈!你能不能、能不能、啊啊——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就痒着吧!”王品故意不看嬴棠,加快了抽插沈纯的动作。 “啊啊啊——我、我不要了!你们、啊啊——你们肏棠棠、啊啊——肏我女儿!求求你们,先肏我女儿好不好?” 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一定以为沈纯是世界上最坏的母亲。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屄里的痒到底有多难受。 尤其是药片被假鸡巴顶到阴道深处之后,连指尖发梢都在发痒发情。 沈纯是深爱着嬴棠的,一直都是。 她不想让女儿再受折磨,这才在母爱的支撑下选择了主动退让。 刘满堂已经看呆了。穷尽他那贫乏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这对绝色母女会被王品调教成现在这种模样。 迟文瑞却嗤之以鼻,药物的作用只是一时的。现在的嬴棠有多下贱,反弹起来就会有多强烈。 至于上瘾?这是春药又不是毒品!怎么可能上瘾? 王品不管这么多。他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只要能玩上想玩的目标,玩的高兴,玩的过瘾,就达到了他的目的。至于女人的身心是否臣服,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听到沈纯的哀求,王品想了想,没有选择强硬到底。 “看在你妈的面子——不对,你们这对骚母女的面子都没有屁股大。”王品看着嬴棠迷乱的俏脸,戏谑的笑了起来: “哈哈——看在你妈的屁股上,先满足你一下。不过鸡巴是不能给你的,真的假的都不行。” “刘总,刘总。”王品唤了两声,把刘满堂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给新娘子准备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啊。” “哦哦。”刘满堂愣了一下,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兴奋的跑到一边,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束略有些蔫吧的玫瑰花。 凝神看时,花柄处已经提前套好了避孕套。 嬴棠芳心一紧,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因为,刘满堂拿过来的,正是她婚礼上用过的捧花。 “你们——啊啊——”不等嬴棠询问捧花为什么落到了他们手上,刘满堂已经不管不顾的握着花柄,残忍的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花柄有些粗,表面满是细密的凹凸棱角。哪怕隔着避孕套,在划过屄肉时候,还是会让嬴棠敏感的浪叫出声。 花柄很长,足够刘满堂握着的同时,还能把尖端插进嬴棠屄穴的最深处。 或许是担心弄伤嬴棠吧,刘满堂的动作不快,力度也不大。 可是,这是象征着幸福的捧花啊!白天还在手里握着,现在却插进了她这个新娘子的骚屄。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新娘子! 嬴棠再次给自己下了定义。 然后,她就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堕落之中。 红色的玫瑰花随着抽插的动作沙沙轻响,宛如一团从阴道里升腾而出的火焰。 药片被花枝怼到了子宫口,嬴棠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全部痒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包围着阴道的大白屁股,稍一触碰便痒的不能自已。 不知什么时候,王品凑到了嬴棠身边,温柔的抚摸起了她不断蜷缩的脚掌。 “新娘子,怎么样?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这样插屄爽不爽?你看,你老公看着你呢。” 王品指的是电视里播放的短片,刚好播放到许卓的面部特写。 许卓嘴角上翘、眼含深情,似乎是真的在看嬴棠,在为他的遭遇感到由衷的幸福。 “啊啊——打我屁股——啊啊啊——用戒尺打我的贱屁股!我、我知道你、你们、啊啊——准备了!” 嬴棠迷离的看了一眼许卓,没有回答王品的问题,反而提出了更加淫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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