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收集者】(1-3)作者:夜羽寒[秀色冰恋]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08 11:59 已读9342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职业收集者】(1-3)

作者:夜羽寒
2025年10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1。王娟之死

  我叫王娟,今年25岁,是一名高中老师。回想我的前半生,
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劈成了两半,20岁之前和之后,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

  20岁之前,我的日子过得像阳光洒在湖面上,亮堂堂的,暖洋洋的。我在
师范大学读书,是公认的校花。长相就不说了,朋友们总夸我眉眼清秀,笑起来
有种让人放不下来的甜。身材也算得上天生丽质,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器。
那时候的我,站在人群里总能感觉到目光追着我跑,男生也好,女生也好,眼神
里总带着点羡慕或者惊叹。我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但那种被关注的感觉,确实
让我有点飘飘然。

  大学里,追求我的人不少,电话、微信、甚至是手写的情书,我都收过。食
堂里、图书馆里,总有人故意找借口凑过来搭话。我也不是那种特别高冷的人,
笑一笑,客气地回应,但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不是随便哪个人。直到大二那年,
我遇到了王昊。

  王昊是那种典型的富二代,开着豪车,穿着低调但一看就贵的衣服,笑起来
有点痞气,但又带着点让人心动的自信。他追我的时候,出手很大方,送的花是
成束的玫瑰,约会的地方是市里最贵的餐厅。我不是那种只看钱的女孩子,但不
得不承认,他的条件让我觉得安心,好像跟他在一起,未来就不用愁了。更何况,
他对我真的很好,细心、体贴,会在下雨天跑到宿舍楼下给我送伞,会在考试周
给我送夜宵。他让我觉得被珍视,被需要。

  大二下学期,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很快,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那时候
的我,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觉得毕业后我们会结婚,我会成为他的妻子,
过上那种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的生活。我甚至开始幻想婚礼的场景,幻想我们未
来的家,幻想孩子叫我" 妈妈" 的样子。那时的我,真的觉得自己抓住了全世界。

  可这一切,在大二到大三的那个暑假,彻底碎了。

  那年暑假,我留校复习考研。学校里人不多,校园安静得像个空壳。某天晚
上,我从图书馆回宿舍,路过一片小树林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我吓得
腿都软了,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觉得身体被拖进树林深处。黑暗里,我看不清他
们的脸,只知道是四个男人,戴着口罩,声音低沉而冷漠。他们没说太多话,就
像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被按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粉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灵魂,赤
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们轮流侵犯我,每一下都像刀子割在心上。我哭
喊、挣扎,可没人理会。他们完事后,还拿了一根粗大的擀面杖……我不想回忆
那个细节,只知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他们离开时,我躺在地
上,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路过的同学发现了我。当时的我,赤身裸体,狼狈不堪,擀面杖还留
在身体里,周围全是围观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救护车也
来了。可那些画面,那些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抹不掉。案子
至今没破,因为我没看清他们的长相,监控也没拍到有用的线索。那些人,就像
幽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却是毁了我整个人生的伤疤。

  这件事传遍了学校,我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指指
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进皮肤。我试着去找王昊,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可他只冷冷地说了句:" 我们不合适了。" 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我知道,他
嫌弃我了,嫌弃我" 脏" 了,嫌弃我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那一刻,我才明白,
所谓的爱情,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我开始害怕见人,害怕那些眼神,害怕那些窃窃私语。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不敢出门,连饭都是室友帮我带回来。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那个树林,梦到那
些模糊的脸,醒来时满脸都是泪。我觉得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垃圾,连活下去
的意义都找不到。

  绝望到极点的时候,我选择了自杀。那是个深夜,我一个人走到学校的人工
湖边,看着水面泛着月光,心想,跳下去也许就解脱了。我没犹豫,纵身跳了下
去。水很冷,刺骨的冷,我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

  可我没死。有人跳下来救了我,把我拖上了岸。那个人是李荣,一个我几乎
没怎么注意过的男生。他是大一就认识我的学弟,瘦瘦高高的,平时话不多,总
是默默出现在我周围。我知道他喜欢我,但他从没正式表白过,只是偶尔帮我拿
个快递,或者在社团活动时默默帮我做事。那天晚上,他恰好路过,看到了我跳
湖。

  他把我救上来后,没问我为什么,只是紧紧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说:" 没事
的,王娟,没事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绳子,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
那晚,他陪我回了宿舍,给我买了热粥,坐在我旁边,直到我睡着。从那天起,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生活里,陪我吃饭,陪我散步,陪我去看心理医生。他从
不提那件事,也不问我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
有人在乎我。

  慢慢地,我和李荣走到了一起。他告诉我,他从大一就喜欢我了,那时候他
也追过我,但我眼里只有王昊,没怎么在意他。他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不在
意我是不是处女,也不在意那件事对我的影响。他只想让我好好的,活下去,重
新找回自己。

  毕业后,我们一起考进了同一所高中当老师。他教数学,我教语文。我们开
始同居,日子简单却踏实。他会在我做噩梦时抱住我,会在我情绪低落时带我去
吃我爱吃的火锅。他从不嫌我阴道松弛,也从不介意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留下的
痕迹。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是值得被爱的。

  但说实话,那件事的阴影从没真正离开过我。表面上,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
正常,上课、备课、跟同事聊天,笑得像个没事人。可每当夜深人静,那些画面
就会钻进脑海,像毒蛇一样啃噬我的心。我试过很多次让自己彻底放下,可每次
想到那晚,想到那些围观的眼神,想到王昊离开时的冷漠,我还是会忍不住想,
如果那天我没走那条路,如果我没留校,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

  有时候,我会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觉得它不再属于我。它像个破
损的容器,装满了耻辱和伤痛。我又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每次到那个边缘,
都是李荣拉住了我。他会握着我的手,说:" 娟娟,你还有我,我们一起往前走,
好不好?"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让我没办法拒绝。

  现在,我25岁了,站在讲台上,面对一屋子的学生,他们叫我" 王老师" ,
用青春洋溢的声音跟我讨论课文。我尽量让自己融入这样的生活,尽量让自己相
信,我还有未来。可我知道,有些伤口是永远愈合不了的,只能学会带着它继续
走下去。

  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整个人都崩塌的秘密。那天晚上,我和李荣吃完
饭,他去洗澡,我无聊地打开我们共用的电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邮件。结果,
我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一些文档和聊天记录。我本来没多想,随手点
开看了看,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喘不过气来。

  那些记录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件事——大三那个暑假,
我在小树林被四个陌生人轮奸的经过。文档里不仅有详细的描述,还有时间、地
点,甚至是那四个人的联系方式。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这些文件的主人,是李
荣。他竟然是整件事的策划者。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聊天记录里,李荣和几个人商量着怎
么" 教训" 我,说我选择了王昊,伤了他的心,说我" 活该" 被惩罚。他花钱雇
了那四个人,还特意嘱咐他们用擀面杖……我看到这里,胃里一阵翻涌,跑到卫
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李荣听到动静,裹着浴巾跑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只
是死死盯着他,脑子里全是那些记录里的字,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着我的心。

  更恶心的是,我还发现了一些李荣的日记。他写到,他一直有种特殊的癖好,
喜欢那种被" 玷污" 过的女人。他觉得我被轮奸后,变得更" 有吸引力" ,更符
合他的幻想。他甚至写到,每次跟我做爱时,想到我被那四个人" 玩过" ,他就
特别兴奋,哪怕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变得松弛,他也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更刺激。
我读到这些,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街上,羞耻、愤怒、恶心,混在一起,让
我连呼吸都觉得痛。

  我没当面质问他。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面对他还能说什么。那几天,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个空壳。白天上课,我站在讲台上,面对学生们的脸,
脑子里却全是那些聊天记录和日记。我忘了讲到哪里,忘了布置作业,甚至有学
生问我问题,我都只是敷衍地笑笑,说" 下节课再说".同事们开始察觉我不对劲,
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能说没事,强撑着笑。

  我不敢回家面对李荣。每次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我都觉得陌生得可怕。他
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好,给我做饭,帮我洗衣服,晚上抱着我睡觉。可我看着他,
心里只有寒意。我开始失眠,夜里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这些年,他对我的好,难道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他病态
幻想的一部分?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被玷污的玩具?一个让他满足变
态欲望的工具?

  我又开始有了轻生的念头。那些黑暗的想法,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得我喘
不过气。我觉得自己活得太累了,过去被那件事毁了一次,现在又被李荣的秘密
毁了一次。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活着,活着就是一种折磨。

  发现秘密的一个星期后,我下了晚自习,一个人拎着一瓶白酒,慢慢走出了
学校。那天我穿着一身黑色小西服,下面是黑色包臀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
上踩着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我没化妆,头发随意地
扎了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很憔悴。手里那瓶酒,是我路过超市时买的,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买,只觉得需要点什么麻醉自己。

  我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湖边。夜很深,湖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在水面上
晃出几道光。我站在湖边,泪水止不住地流,像是决了堤的河。我拧开酒瓶,一
口一口地喝,酒很烈,呛得我喉咙火辣辣地痛。我酒量一直不行,平时喝点啤酒
都会脸红,可那天我像是豁出去了,硬是把整瓶酒都喝光了。酒精烧得我头晕眼
花,世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是蒙了一层雾。

  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跳下去吧,跳下去就解脱了。
我不想再面对李荣,不想再面对那些肮脏的真相,也不想再面对这个让我觉得恶
心的自己。我踉跄着靠近湖边,鞋跟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泪水混着酒气
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活着已经没有意义。

  就在我准备纵身跳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窜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捂住了嘴,一股大力把我拖向一边。我想喊,可酒精让我浑身无力,声音卡
在喉咙里发不出来。那人发出一种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桀桀
桀" ,让我毛骨悚然。我被拖到了一辆车旁,车门打开,我被塞了进去。那是一
辆宝马,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香水味,刺得我更晕。

  我试着挣扎,可身体软得像棉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想反抗,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 反正我都不想活了,为什么要反抗呢?" 我
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带走,像是放弃了一切。车子开了很久,我昏昏沉沉地靠
在座椅上,意识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我被带下车,拖进了一个地方。

  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别墅里。房间很大,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
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我被推到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床,床单是白色的,
墙上什么都没有。房间另一边倒是有7个衣服架子,我被扔到那张大床上,脑子
一片空白。酒精还在烧着我的神经,泪水还在流,可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想什
么了。

  那个男人站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
开始动手剥我的衣服,我本能地想推开他,手抬起来,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
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响,像是在劝我:" 别反抗了,没用的,你早就没救了。
" 我咬着牙,眼泪混着酒气滑下来,可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连挣扎的欲望都提
不起来。

  他动作很快,我的黑色小西服被扯下来,扔在一旁,黑色包臀裙被粗暴地拉
开,拉链的声音刺耳得让我心颤。肉色丝袜被他一把撕开,裂口从大腿一直蔓延
到脚踝,丝袜挂在腿上,像是我最后的遮羞布被撕碎。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不知
道什么时候被甩到一边,鞋子孤零零地躺在房间的角落。我的眼镜被他摘下,随
手扔在床上,白色乳罩和内裤也被他扯掉,扔得满地都是。我想护住自己,可手
刚抬起来,就被他一把按住。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整齐地挂在一个衣架上。那房间里有一排七个
衣架,摆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展示什么战利品。他把我的衣服挂在最左边那个衣
架上,小西服、包臀裙、丝袜、乳罩、内裤,全都挂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嘲笑我
最后的那点尊严。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急促又混乱。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麻木。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那些让我崩溃的回忆—
—大三暑假的树林,四个蒙面男人的笑声,擀面杖的疼痛,还有李荣的秘密,那
些让我恶心到想吐的日记。我觉得自己被人撕烂了一次又一次,早就不值钱了。
"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被糟蹋过那么多次,早就脏了,也不差这一回。" 我这么想
着,泪水又涌上来,可我没擦,就让它们流,流到下巴,滴到胸口。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他长得挺斯文,
脸上甚至有点书卷气,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蛇,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地,露出肌肉发达的身体,线条分明,像是经常健身的那种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到他胯下那根东西,坚挺得吓人,尺寸大得让我心
一紧。我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以前看过的A片里,那些夸张的镜头
突然跳出来。我忍不住拿他和王昊、李荣,还有那四个轮奸我的陌生人比,他的
比他们的都大,大得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我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有人在胸口擂鼓。我想逃,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
动不了。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怕什么?你早就没救了,被强奸又怎么样?
反正你都不想活了。"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种
恐惧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 就让他干吧,
干完我再去找个地方结束这一切。" 我躺在那里,像个木偶,静静地等着他下一
步动作。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时间也好像停了下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只有心跳和呼吸还在提醒我,我还活着,尽管我已经不想活了。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里还是那股奇怪的香味,混着酒精在我脑子里烧出的眩
晕感,让我整个人像是漂在半空中,不真实。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
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他冷笑了一声,开口说:" 木耳发黑外翻,
你可真是个骚货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恶意的轻蔑,像是在故意刺我。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知道他说的
是真的。大二的时候,我和王昊在一起,把第一次给了他。后来大三那个暑假,
我被那四个蒙面人轮奸,之后又和李荣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我的身体早就不
是当初的样子了。黑木耳这个词,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大学里有些人背地里议论
我的时候,也用过类似的词。我早就习惯了这些羞辱,习惯了别人用这种眼光看
我。所以我没反驳,也没辩解,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爬上床,身体的重量让床垫微微下陷。我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带来的热气,
混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没再说话,直接用手撑
开我的腿,然后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
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我没挣扎,也没喊,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东西很大,
插进来时有种撕裂般的胀痛,但我没出声,只是死死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
力而发白。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有节奏,床吱吱作响,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
耳。他一边动,一边又开口:" 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松?一看就是和男人做多了!
"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笑,像是在故意羞辱我,像是把我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
玩具。我还是没说话,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阴影,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闪回
了那件事——大三那个暑假,树林里,那四个蒙面人轮奸我之后,把一根粗大的
擀面杖塞进我的阴道。那根擀面杖比这个男人的阳具粗多了,硬生生撑了一整夜,
疼得我几乎昏过去。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变了,松弛得连我自己都不想面对。
可我不想解释,也没必要解释。解释了又能怎么样?他不会在意,我也不想让他
在意。

  他继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不停地说着侮辱的话,骂我贱,骂我脏,
骂我是个被玩烂的婊子。每句话都像针扎在我心上,可我已经麻木了。这些年,
我听过太多类似的羞辱,从大学里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到李荣的日记里那些恶
心的描述,我早就学会了把这些话当空气。我只是躺在那里,像个没有灵魂的躯
壳,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撞击,感受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

  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床的吱吱声,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偶尔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王昊离开时冷漠的背影,李荣
假装温柔的笑,还有那个湖边,我喝光一瓶酒后踉跄的脚步。我觉得自己像个破
败的玩偶,被人用过一次又一次,早就没了原来的模样。我甚至开始想,这一切
结束之后,我是不是该再找个地方,彻底了结自己。

  他的动作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床撞塌。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
的身体里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我咬着嘴唇,尽量
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来,浸湿了枕头。他低吼了一声,
身体猛地一僵,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喷射出来。他射了,射在我身
体里。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黏腻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心底却没有一丝波澜。

  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退出去,下了床。我没动,
还是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像个死人一样。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我的心
跳声还在耳边回响。我没去看他,也没去想他接下来会干什么。我只是觉得累,
累得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还躺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脑子里一片空白,泪水还在脸上流,
黏黏地糊在皮肤上。那个男人没离开,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里还是那
种让人发冷的阴狠。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他突然伸手,沾了些我身体里的
液体,涂抹到我的屁眼上。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粗暴地翻过我的身
体,让我趴在床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胸口和脸,我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
几乎掐进肉里。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上来,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他的手抓住我的腰,把我
固定在床上,然后我感到他的阳具顶在了我的屁眼上。我的心猛地一沉,身体本
能地想缩紧,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东西很大,硬得像根铁棒,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屁眼像是被撕裂了,剧痛像刀子一样从下身直冲脑门。我咬紧
牙关,可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痛,
太痛了,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可能是血,可能是别的,我不知道,我只
知道那种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毫不停顿。床吱吱作响,像是嘲笑我的无力。我的
屁眼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刚才他插我阴道时,虽然是被强
奸,可身体多少还有点快感,哪怕是那种让我恶心的快感。可现在,屁眼的抽插
只有痛,纯粹的、撕裂般的痛,像是有把刀在我的身体里搅动。我哭喊着,声音
断断续续,嗓子都哑了,可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声音,动作反而越来越快。

  他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那种低沉的笑声," 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
了,你这个骚货,以前居然没被人开发过后庭!桀桀桀。" 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
钻进我的耳朵,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我没回应,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血腥
味在嘴里蔓延。我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我觉得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破布
娃娃,早就没了尊严,没了灵魂,只剩一具被糟蹋的身体。

  疼痛让我意识模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大三暑假的
树林,那四个蒙面人的笑声,擀面杖的冰冷和疼痛,还有李荣的日记,那些让我
崩溃的秘密。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个笑话,被一次次撕碎,踩在脚下。现在又
多了一次,多一个男人,多一种羞辱。我甚至开始想,这辈子我是不是注定要这
样,被人玩弄,被人羞辱,直到彻底烂掉。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肠子里撞击,每一下都像是把
我的身体撕开。我的哭喊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
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已经掐破了皮肤,血丝混着汗水渗出来。疼痛让我几乎失
去意识,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我,这一切是真实的,是我正在经历的。

  突然,他低吼了一声,动作猛地加速,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我的肠子
里,黏腻而滚烫。他射了,射在我身体里。我趴在床上,喘着粗气,感觉那股液
体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痛感还在,像
是火在烧,可至少他停下了动作,拔了出去。我没动,还是趴在那里,泪水混着
汗水滴在床单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他下了床,站在一边喘着气。我没看他,也不想看。我的屁眼还在痛,像是
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和液体混在一起,流得我大腿上黏糊糊的。我喘着粗气,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疼了,肛交真的太疼了,好在终于结束了。我闭上眼睛,
泪水还在流,可我已经没力气擦了。我觉得自己像个空壳,身体和心都被掏空,
只剩一具破败的躯体,躺在床上等着下一秒的崩溃。

  我还趴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屁眼传来的剧痛还在一阵阵刺着我
的神经,混着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肮脏不堪。泪水
已经干在脸上,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
盘旋:这一切结束后,我是不是该再去湖边,跳下去,彻底结束这一切?我觉得
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活着只是不停地被羞辱,被撕碎。

  那个男人没离开,他站在床边,喘着粗气,像是还没满足。他突然伸手,抓
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躺着。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我赤
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脑子里却像是一团浆糊。我
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经飘走了,只剩一具空壳。他没说话,只是
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种让人发毛的阴冷,像是在打量一件猎物。

  我看到他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放着那排七个衣架,我的衣服还挂在最左边那
个。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我那条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丝袜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
挂着几道长长的裂口。他拿着丝袜走回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的心猛地
一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床上,动不了。

  他爬上床,跪在我身边,把丝袜绕着我的脖子缠了一圈。我愣了一下,脑子
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丝袜猛地收紧,勒住我的喉咙。疼痛瞬间炸开,像是
有根绳子在狠狠掐我的脖子,空气被堵住,我喘不过气来。我本能地抬起手,抓
住勒着脖子的丝袜,想扯开它,可他的力气太大,我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丝袜上
抓挠,指甲刮得皮肤生疼。我的腿也开始踢蹬,脚跟撞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可这些挣扎像是蚂蚁撼树,根本没用。

  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别挣扎了,你不是早就不想活了吗?被他勒死
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能解脱。" 我咬紧牙关,泪水又涌出来,模糊了视线。可勒
紧脖子的痛苦太强烈了,像是有把火在烧我的喉咙,烧我的肺。我的脸色一定很
难看,感觉血液都冲到了脸上,憋得青紫,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眼珠子像是
被挤得要爆出来。眼前一片红色,像蒙了一层血雾,世界在我眼里晃来晃去。

  我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像是在放一部快进的电影。20
岁之前,我还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校花,笑起来像阳光,走到哪里都有人追
着看。大学里的日子那么美好,追求者送的花堆满了宿舍,食堂里总有人偷偷帮
我占座。那时候的我,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以为自己会一直那么幸福。直到
大三那个暑假,树林里的噩梦毁了一切。那四个蒙面人,粗大的擀面杖,围观的
眼神,窃窃私语的嘲笑,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脑子里,永远抹不掉。

  我又想起了王昊离开时的背影,冷漠得像个陌生人。他嫌我脏,嫌我成了笑
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以为自己再也走不出来,直到李荣出现,给了我活下去
的希望。他陪我吃饭,陪我看心理医生,陪我熬过无数个噩梦的夜晚。我以为他
是我的救赎,以为他真的爱我。可那些日记,那些恶心的秘密,告诉我他只是把
我当成了他病态幻想的玩具。我的真心,我的信任,全都成了笑话。

  现在,我又躺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肛奸,现在还要被他活活勒
死。我的人生像个烂透的笑话,一次次被羞辱,被践踏。我想起了湖边那瓶酒,
想起了自己踉跄的脚步,想起了被拖进车里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
活了25年,却没一天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快点死吧,我在心里喊,快点让我解
脱。

  丝袜勒得更紧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像是被拖进一个黑洞。喉咙里挤不出
声音,肺里像是灌满了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的腿还在踢,可力气越来
越小,手也慢慢垂下来,抓不住丝袜了。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然后
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我失禁了。尿液混着血和那些黏腻的液体流在床上,湿漉
漉地糊在我腿上。

  我的眼前越来越黑,红色的血雾变成了无边的黑暗。我的头轻轻一歪,喉咙
里挤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喘息,然后一切都停了。我感觉不到痛了,也感觉不
到恐惧了。世界安静下来,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变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摊开,四肢无力地展开,
像是被钉在床单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皮肤。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
着那股奇怪的香味,混杂着血腥味和汗臭。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像是被
挤出了眼眶,舌头软软地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的扭曲中。脖子上有一道青
紫色的勒痕,像是被丝袜狠狠勒过,皮肤上还残留着丝袜的纤维。

  那个男人站在床边,发出低沉的笑声," 桀桀桀"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的声音,刺耳而阴冷。他说:" 我的大计划要开始了,桀桀桀,已经奸杀了一个
女老师,下一个是女大学生吧!"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
然的兴奋。我的尸体一动不动,只能听着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一把刀在
空气中划过。

  他走过来,伸手扯下我脖子上的丝袜,勒痕暴露在空气中,青紫得像是烙在
皮肤上的印记。他扔下丝袜,丝袜软软地落在床边,像是被遗弃的垃圾。他转身
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着我的尸体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
灯在我脸上亮起,一次又一次,刺眼的光芒照得我的眼珠子像是被点燃,可我已
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相机咔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在记录
我的死亡。

  他拍完照片,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张巨幅照片。他把照片贴在墙上,胶带撕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照
片里我全裸地躺在床上,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出,像是被定格在最屈
辱的时刻。他站在照片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像是在欣
赏一件艺术品。

  他弯腰,从衣架下面捡起我的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鞋子被他捏在手里,
鞋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另一只高跟鞋还留在衣架下面,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
又走回床边,俯身看着我的尸体,然后伸出手,把我抱了起来。他的动作像是在
抱一个熟睡的人,公主抱的姿势让我四肢软软地垂下,头歪在一边,舌头还在嘴
外晃荡。我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皮肤软软的,还没开始僵硬。他的手臂很有
力,抱着我时,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呼吸,带着一股汗味和古龙水的味道。

  他抱着我的尸体,走出了房间,手里还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走廊里很安静,
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沉重而有节奏。他走到那辆宝马车前,打开后备
箱,把我的尸体塞了进去。我被随意地扔在后备箱里,身体蜷缩着,头撞在硬邦
邦的底板上。那只高跟凉鞋被他扔在我旁边,鞋跟碰到我的腿,发出一声轻响。
后备箱盖子砰地关上,黑暗吞没了一切。

  车子启动了,引擎的轰鸣声在我耳边震动。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车子的
颠簸晃来晃去,皮肤摩擦着底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时间像是被拉长了,颠簸
持续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停下。后备箱被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我的尸体已
经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温热。他把我抱了出来,动作还是那么
粗暴,像是在搬一件货物。

  我被放在一个坚硬的地面上,身体被摆成大字型,两腿被叉开得很厉害,姿
势屈辱而毫无遮掩。周围的空气很冷,带着一股清晨的潮湿。我听见雕塑的影子
在我身边,风吹过时发出低低的呼啸。这里是城市的中央广场,那座标志性的雕
塑就在旁边,高高地耸立着,像是在俯视我的尸体。他拿起那只高跟凉鞋,把鞋
跟塞进我的阴道,冰冷的鞋跟刺进身体,像是一根尖锐的钉子。我的尸体一动不
动,只能承受这一切。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工作。然后我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
引擎再次轰鸣,车子开走了,留下一片安静。我的尸体躺在雕塑旁,慢慢变冷,
皮肤开始失去弹性,关节渐渐僵硬。风吹过,带着广场上花坛的泥土味和远处早
餐摊的油烟味。周围的世界像是静止了,只有我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件
被丢弃的物品。

  天慢慢亮了,晨光洒在我的皮肤上,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暖。远处传来脚步
声,有人靠近了,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安静。那声音在我耳边
回荡,尖利而慌乱,像是在宣告我的存在。我的尸体还是那样躺着,脸色乌青,
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在嘴外,鞋跟插在阴道里,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2。李琴之死

  我叫李琴,今年二十岁,是S大学三年级的学生。S大是我
们市里最有名的大学,能进这里读书,多少人挤破头都做不到。不过,我得承认,
我能坐在S大的教室里,不是因为我高考考得多好,而是因为我爸给学校捐了一
栋楼。说起来有点好笑,我高考那会儿成绩平平,压根没达到S大的录取线,但
谁让我是李家的女儿呢?钱能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是李家的千金,住在大宅子里,有司机
接送,有佣人伺候,衣食无忧。我妈是孙紫萱,那个红遍全国的大明星,多少人
做梦都想成为她女儿。而我爸,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富豪,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手
底下公司多得我都数不过来。我还有个哥哥,叫李超,比我大三岁,特别宠我,
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我。表面上看,我的生活完美得像童话故事里的
公主,谁看了不得羡慕死?

  但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八岁那年,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天,我的生母,也就是那个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偷
偷找到我,告诉我,我不是李家的亲生女儿。我是她生的,她当年在医院里把我
跟李家的真千金换了。那个被换走的女孩,被她起名孙招娣,是李家的真女儿,
可她却被我生母带走,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生母还告诉我,孙招娣过得有多
惨,家里重男轻女,弟弟出生后,她更是连饭都吃不饱,干活干到手脚起茧,还
要挨打挨骂。

  你以为我会觉得愧疚?会觉得良心不安?不,我一点也没觉得。我反而觉得,
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生母告诉我这个秘密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好像在说:
" 琴琴,你得牢牢抓住这一切,别让任何人抢走。"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从那以
后,我跟她站在了一条线上。她教我怎么讨好李家的人,怎么装得楚楚可怜,怎
么让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我学的很快,八岁的我,已经知道怎么用眼泪和软话,
让李爸爸李妈妈对我死心塌地。

  到了我十二岁那年,事情败露了。李家因为一次血型检查,发现我不是他们
的亲生女儿。他们查来查去,终于找到了孙招娣,把她接了回来,还给她改了名
字,叫李薇。那天,李薇穿着破旧的衣服,站在李家的大厅里,低着头,像个从
乡下跑来的土包子。我站在她旁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李爸爸李妈妈,用那种可怜
兮兮的语气说:"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我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哭得梨花
带雨,嗓子都哑了。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李爸爸李妈妈的心都软了。他们抱住
我,一个劲儿地安慰我,说我永远是他们的女儿。

  结果呢?李薇虽然被接回来了,但待遇跟我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只能住在一
楼的客房,房间小得像个储物间,连窗户都朝北。而我呢,依然住在二楼那个豪
华的大卧室,衣柜里全是最新款的衣服,桌上摆着最新款的手机和电脑。对外,
李家还宣称李薇是养女,而我才是他们的亲女儿。每次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想
笑。李薇,你拿什么跟我斗?

  不过,李薇的存在对我来说,终究是个隐患。我得让她彻底翻不了身。于是,
我开始在家里和学校里" 表演".有一次,我故意在楼梯上摔下去,装作是被李薇
推的。我躺在地上,捂着腿喊疼,眼泪哗哗地流,嘴里还喊着:" 姐姐,你为什
么推我?我做错了什么?" 李爸爸李妈妈冲过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气得脸都白
了。他们二话不说就骂了李薇一顿,李爸爸甚至还扇了她一耳光。那一巴掌打得
可真响,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学校里,我也没让李薇好过。我有几个忠心耿耿的" 姐妹" ,她们听我的话,
帮我对付李薇。霸凌她的办法,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就是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
来。老师?哼,老师才不会管这些。我爸给学校捐了那么多钱,谁敢得罪我?李
薇在学校里被孤立,被嘲笑,甚至连课本都被人撕了,她却连个还手的胆子都没
有。看着她低着头,默默忍受的样子,我心里就一个字:爽。

  后来,李薇被李家彻底赶出去了。那次是因为一次家庭聚会,她不小心打翻
了一瓶红酒,弄脏了我的裙子。我当场就哭了,装作特别委屈的样子,说:" 姐
姐,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爸爸气得当场就把李薇赶了出去,
说她不配做李家的人。从那以后,李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李琴,唯一的千金。

  至于我跟哥哥李超的事……嗯,那是个秘密。大学以后,我跟哥哥的关系变
得有点不一样。他总是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我,给我买各种礼物,陪我逛街吃饭。
有一次,我们喝了点酒,气氛有点暧昧,然后……事情就发生了。我知道这听起
来有点离谱,但谁在乎呢?我就是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哥哥对我那么好,
我说什么他都听,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谁能拒绝这样的感觉呢?

  现在的我,依然是S大的风云人物。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有羡慕,有嫉妒,
还有点畏惧。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喜欢他们看我时的那种
复杂表情。至于李薇?我听说她现在在某个夜总会打工当公主,过得苦哈哈的。
偶尔想起她,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活得好。
她输了,怪不了别人。

  我就是李琴,李家的千金,S大的校花,永远站在顶端的那一个。谁也别想
把我拉下来。

  大学里的生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游戏。我还是那个大家都觉得
清纯可人的李琴,总是穿着白衣白裙,像个邻家小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走在
S大的校园里,总能引来一堆羡慕的目光。谁会想到,我这身清纯打扮下,内里
藏着多少小心思?我喜欢在白裙子底下穿那种特别性感的乳罩和丁字裤,紧身的,
勾勒出身体的曲线,稍微动一下就能让人浮想联翩。这种反差让我觉得刺激,好
像在跟全世界玩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游戏。

  我的两个男人对此都很满意。没错,我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的哥哥李超,
我们的关系早就越过了兄妹的界限。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每次跟他独处时那
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当然,这事我瞒得死死的,另一个男人王昊
完全不知道。王昊是我的联姻对象,另一个本市富豪家族的儿子,今年25岁,
已经开始在他们家的企业里做事了。他长得挺帅,个子高,笑起来有点坏坏的味
道,特别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女人多得
数不清。我倒是不在乎这些,男人嘛,不都这样?对我来说,嫁给王昊就是为了
继续过那种穷奢极欲的生活,豪车、名牌包、环球旅行,这些才是我想要的。至
于他外面玩女人,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活,我才懒得管。

  王昊跟我提过他大学时的一个女朋友,叫王娟,是K师范大学当年的校花。
那会儿王昊才20岁,王娟也是20岁,听说她对王昊百依百顺,简直把他当神
一样供着。可惜,五年前王娟大二到大三那个暑假,出了件惨事。她被四个陌生
人轮奸了,事情闹得挺大,听说完事后,那些人还往她身体里塞了个擀面杖。王
昊跟我讲这事的时候,语气轻描淡写的,还带着点笑,好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
笑话。他说知道这事后,他就立刻跟王娟分手了,觉得她" 脏了" ,不配再跟他
在一起。我听着,心里没啥波澜,甚至还有点鄙视王娟。一个穷屌丝,还想攀上
王昊这样的富二代?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出了这种事,只能怪她自己倒霉。

  前几天,我听说王娟又出事了。这次更惨,她被人奸杀了。听说尸体被扒得
一丝不挂,扔在城市中心广场的雕塑下面,呈大字形躺着,特别吓人。更离奇的
是,她的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被拔下来,细高跟还被塞进了她身体里。我听
王昊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语气,笑着说:" 这女的命真够背
的。" 我表面上跟着笑了笑,心里却觉得王娟活该。谁让她那么不自量力?一个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妄想跟王昊这样的富二代长久,结局不就是这样吗?要我说,
她这就是自找的。

  我跟王昊的关系,现在还算稳定。他喜欢我这副清纯的外表,也喜欢我偶尔
露出的小性感。每次我们出去吃饭,他都会带我去那种高档餐厅,点一桌子我叫
不上名字的菜,服务员站在旁边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吃完饭,他喜欢带我去他的
公寓,喝点红酒,聊点有的没的,然后……嗯,你懂的。他对我挺大方,送了我
不少名牌包和首饰,我想要什么,他基本都会满足。我知道,他对我好,不只是
因为喜欢我,还有李家和王家的联姻关系在后面撑着。两家生意上有合作,联姻
对双方都有好处。我呢,就当是各取所需,乐得享受这种生活。

  至于哥哥李超,他还是那么宠我。每次我不开心,他就带我去兜风,开着他
那辆限量版的跑车,风吹过头发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电影里的女主角。他
不像王昊那么花心,对我总是全心全意。我知道他心里有我,甚至比对爸妈还上
心。有时候,我会故意在他面前撒娇,穿着薄薄的睡衣在他房间晃来晃去,看着
他眼神里那种克制的渴望,我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我们的关系,是个不能说的
秘密,但我喜欢这种禁忌的感觉,像是玩火,刺激又危险。

  在S大,我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校花。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带着羡慕和嫉妒,
还有点小心翼翼。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们围着我转,喜欢他们不敢得罪我。
我的" 姐妹团" 还在,帮我打探消息,帮我处理不想沾手的事。比如,有人要是
敢在背后说我坏话,她们就会想办法让对方闭嘴。校园霸凌?哼,我从来不亲自
动手,但总有人愿意为我出头。

  至于李薇,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听说她被赶出李家后,过得挺惨。
我一点也不关心她现在怎么样,反正她已经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爸妈还是
最疼我,哥哥还是最宠我,王昊也对我百依百顺。我的生活就像一盘精心设计的
棋局,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是李琴,永远站在最高处的那个,谁也别
想动摇我的位置。

  这天我闲得无聊,觉得生活有点太一成不变了,决定出去" 微服私访" 一下,
换个方式找点乐子。我还是穿了那件白色碎花连衣裙,裙摆轻轻飘着,看起来就
像个清纯的邻家小妹,谁见了都会觉得我单纯无害。可只有我知道,裙子底下藏
着我的小心思——我没戴乳罩,只贴了乳贴,薄薄的两片贴在胸前,微微凸显出
曲线。下身更过分,我挑了件珍珠丁字裤,细细的珍珠链子嵌在最敏感的地方,
走路时每迈一步,珍珠就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快感。我甚至能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应,淫水一点点渗出来,裙子下摆湿了一小块。这种隐秘的
刺激让我觉得兴奋,像是在跟整个世界玩一场只有我懂的游戏。

  我没开我的豪华敞篷跑车,那辆车太招眼,今天不想那么高调。我选择步行,
目的地是去见我的亲弟弟孙鹏。没错,就是我生母后来生的那个儿子,我的亲弟
弟。每隔半个月,我都会偷偷瞒着李家的人去见他,主要是给他点钱。孙鹏现在
过得不好,家里穷,他自己也没什么出息,靠着我给的钱才能勉强过日子。我们
约在一个小酒吧见面,那地方灯光昏暗,角落里坐着几个喝闷酒的人,空气里混
杂着烟味和酒精的味道。我挑了个靠里的卡座坐下,等着孙鹏过来。

  孙鹏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看到我立刻堆起一
脸讨好的笑,嘴里喊着" 姐,你来了!" 那副谄媚的样子,跟他在家对李薇的态
度完全是两个极端。我记得他以前对李薇——那时候她还叫孙招娣——呼来喝去
的,动不动就让她干活,稍微不顺心就骂她。现在对我,他却像条摇尾巴的狗,
点头哈腰的,生怕说错一句话。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那副温柔的笑,递给他
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千块现金。孙鹏接过去,眼睛都亮了,连声道谢,说我对
他最好。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突然提到李薇,说她现在在月光夜总会做公主,陪酒的
那种。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皱了皱。孙鹏还说,前几天他去那儿玩,看
到他姐夫王昊点了李薇,我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像被扎了一针,特别不爽。
我不是在乎王昊出去玩女人,他爱怎么玩我管不着,可他居然点李薇?那个被李
家赶出去的真千金?那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女人?一想到王昊可能跟她有说有笑,
甚至更过分的事,我心里就一股火往上冒。我开始盘算着怎么给李薇点颜色瞧瞧。
是找人揍她一顿,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还是干脆雇几个坏蛋,像当年王娟的遭
遇那样,把她轮奸了,让她彻底没脸见人?我越想越觉得后一个主意刺激,嘴角
不自觉地翘起来,但没让孙鹏看出来。

  我们又聊了点别的,孙鹏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他最近的事,我有一搭没一搭地
听着,脑子里还在想着李薇的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色已经晚了,酒吧里的
人渐渐多了起来,音乐声也更吵了。我跟孙鹏道了别,走出酒吧,站在路边犹豫
着要不要打车回家。我没开豪车出来,步行到这会儿腿都有点酸了。可一想到出
租车那脏兮兮的座位和莫名其妙的味道,我又觉得有点膈应。毕竟我一直过着穷
奢极欲的生活,平时坐的车不是豪车就是专车,出租车实在有点掉价。

  就在我站在路边皱眉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七系缓缓停在我旁边,车窗摇
下来,里面坐着个男人,朝我打招呼:" 琴琴,这么晚了,干嘛呢?" 我一看,
是陈凉寒,富二代圈子里的人,家里也有点背景,跟王昊和李超他们都认识。不
过我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说他得了什么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平时聚会他
也来得少,脸色总是苍白得有点吓人。今天他看起来倒是还行,穿着件深色衬衫,
笑着看我,眼神有点意味深长。

  他说要送我回家,我也没多想,就上了车。毕竟是熟人,而且我也不想继续
站在路边纠结。车子开得很稳,空调吹着凉风,我靠在座椅上,觉得有点舒服。
珍珠丁字裤还在隐秘地摩擦着,我尽量保持坐姿端正,不让陈凉寒看出什么端倪。
我们随便聊了几句,他问我在酒吧干嘛,我敷衍说随便逛逛,他也没追问。

  可我慢慢发现,车子开的方向不对,不是去我家的路。我正想开口问,车子
已经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我认得这地方,是陈凉寒自己的房子。我刚要问他不是
说送我回家吗,他突然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块白色手绢,猛地捂住我的口鼻。一
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脑子一懵,挣扎了几下,想推开他,可手脚越来越
没力气,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身体软下去,
意识一点点沉进黑暗里。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还有点晕,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身体软得一
点力气都使不上。我眨了眨眼,试图看清周围,却猛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
一张大床上!床单是冰冷的丝绸,触感滑腻,但我却觉得全身发寒。之前陈凉寒
捂在我脸上的那个白色手绢,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肯定是迷药,现在药力还没
完全散去,我的四肢像是被抽空了,根本动不了。我心跳得很快,脑子里一片混
乱,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

  我环顾四周,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新,墙壁是浅灰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气
息。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顿时觉得心底一凉——墙上贴着一张巨幅照片,照片
里是一具全裸的女尸!那个女人躺在我身下这张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摊开,两腿
张得很大,脸色青紫,舌头微微伸出,眼睛瞪得很大,带着极度的惊恐,好像死
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她的身体上还有白色的痕迹,从下身流出来,触目惊心。
我盯着那张脸,虽然有些扭曲,但我越看越觉得眼熟,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
念头:这不会是王娟吧?那个被奸杀、扔在城市广场的女老师?我前几天才听王
昊说过她的事,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死时的惨状——一丝不挂,躺在大庭
广众之下,高跟鞋的细跟还被塞进身体里。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喉咙像是被什么
堵住,喘不过气来。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低头一看,床边站着陈凉寒。他没穿任何衣服,赤裸
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肌肉很发达,线条分明,像是经常健身的那
种体格。但最让我震惊的,是他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柱,尺寸大得吓人,远超我见
过的李超和王昊,甚至让我想起以前偷偷看过的A片里那些夸张的黑人巨屌。他
的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嘴里发出" 桀桀桀" 的怪声,像
是在嘲笑我的无助。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平时在富二代圈子里,他虽然脸
色苍白,但总是笑眯眯的,装得人畜无害。现在的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像
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我扫视房间,注意到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其中一个架子上挂着一套女
孩子的衣服——黑色小西服,搭配一条黑色包臀裙,下面还整齐地摆着一双黑色
丝袜、一套内衣裤和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看起来像是某个白领女性的装扮。
我心里一紧,这衣服的主人不会就是王娟吧?再往旁边看,我看到了自己的东西
——那件白色碎花连衣裙被挂在另一个架子上,下面是我的米白色高跟凉鞋,还
有我的乳贴和那件珍珠丁字裤。珍珠上还沾着我的体液,在灯光下反着光,像是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处境。我脸上一热,又羞又怒,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陈凉寒这架势,明显不怀好
意,墙上那张照片和这些衣服架子,摆明了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起王娟的死讯,
心里越发害怕,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
办法保住自己。我咽了口唾沫,挤出平时那副小百花的语气,软软地开口:" 陈
大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求你别杀我。我保证,出
去之后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眼睛也湿润
了,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知道,这种语气以前百试百灵,男人最吃这一
套。

  但我的心底却在咬牙切齿地咒骂。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让陈凉
寒付出代价!他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我要让他知道,惹了
我李琴是什么下场!我可以找人收拾他,让他身败名裂,或者干脆让他消失,就
像李薇被我赶出李家一样。我在心里盘算着各种报复的办法,但表面上还是那副
柔弱的模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凉寒,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刀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没说话。
我的心沉了下去,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而他就是那个准备扑上来
的野兽。我想动,想爬起来逃跑,但身体还是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能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寒意一阵阵往骨头里钻。我不知道
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今天的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只能咬紧牙关,告
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

  陈凉寒站在床边,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嘴里发出" 桀桀桀"
的怪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盯着我,眼神阴冷,像是看穿了我所有的
伪装,开口说道:" 想不到以清纯著称的李琴小姐,内里却是这么淫骚的一个骚
货!穿着这么骚的内裤,骚屄还这么黑,想必经历过很多男人吧!桀桀桀!" 他
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躺在床上,身
体一丝不挂,因为迷药的药力还没散去,手脚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劲。我想
反驳,想骂回去,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咬紧牙关,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愤怒
和屈辱。

  他低头看了看我,目光落在我下身,那件珍珠丁字裤被他扔在旁边的衣服架
子上,珍珠上还沾着我的体液,在灯光下闪着光。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发现,笑
得更猖狂了。他的身体赤裸,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胯下那根巨屌挺
立着,尺寸大得吓人,比我见过的李超和王昊都要夸张,甚至让我想起以前偷看
的那些A片里的场景。我心跳得更快,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想爬起来,想逃跑,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无助地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

  陈凉寒往前走了一步,低下身,巨屌顶在我还在流着淫水的下身口,轻轻磨
了几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我能感觉到湿漉
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下,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他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说:" 李小姐的淫水可真多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嘲弄,像是在故意羞辱我。我
咬紧嘴唇,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但心底的恐惧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想喊,想
骂他,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让他更得意。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插了进来,毫无预警,毫无温柔。我痛得闷哼一声,
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想挣扎却完全动不了。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没有一点
技巧,只是横冲直撞,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碾碎。他的巨屌在我身体里进出,每一
下都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痛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他一边
抽插,一边继续羞辱我,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看看你这骚样,平时装得那
么清纯,还不是个随便的货?李家千金?哼,就是个贱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恶
毒,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

  我拼命想反抗,想推开他,想让他停下来,但我的手脚像是被绑住了一样,
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
让他看到我的软弱。我是李琴,我从来都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怎么能在这时候
崩溃?我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恨意,心里一遍遍咒骂他,咒骂自己怎么会落进这
个陷阱。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知道,惹了我李
琴是什么下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体撞击的声音。我感
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侵占,每一下都像是对我的羞辱。我想尖叫,想求饶,但理
智告诉我,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我只能强迫自己忍下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
己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但那种屈辱感却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骨头里,让我无处
可逃。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感觉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在
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他射了。我的身体僵住,心底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冲到浴
室把自己洗干净。他喘着粗气,退开几步,低头看着我,脸上还是那副让人恶心
的狞笑。我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迷药的药力让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瞪着他,喉咙里挤出一句低低的咒骂,但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愤怒、屈辱交织在一起,但我知道,我必须活下
去。我是李琴,我从来没输过,这一次也不会。我在心里默默发誓,只要能离开
这里,我一定要让陈凉寒付出百倍的代价。我要让他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凉寒的狞笑还在我耳边回荡,我的身体还因为迷药的药力而软得像一滩泥,
根本无法反抗。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病态的兴奋。他伸出手,蘸了些我下
身流出的淫水,涂抹到我的屁眼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我还没来得及
反应,他粗暴地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在床上,脸贴着冰冷的丝绸床单,胸口被
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想挣扎,
想喊,但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他趴在我背上,身体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我感觉到他胯下那根巨屌顶在我
的屁眼上,硬得像块石头。我吓得魂飞魄散,撕心裂肺地哭喊:" 不要!求你了!
别这样!" 但我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没用,他完全不理会,猛地一挺身,巨屌硬
生生插进了我的屁眼!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烈的
疼痛从下身传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淌下。我痛得
几乎要昏过去,喉咙里挤出的哭喊声嘶哑得像野兽在嚎叫。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刀子捅我。屁眼的疼
痛完全不像刚才阴道被强奸时,虽然那也是强迫,但至少还有些快感夹杂其中。
可现在,只有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要把我的身体劈成两半。我拼命扭动身体,想
摆脱他,但我的手脚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趴在床上,承受着一次又
一次的冲击。他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着,低沉而急促,夹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
的" 桀桀桀" 的笑声。他一边抽插,一边开口:" 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你
这样,之前的那个女老师也都是这样,桀桀桀。" 听到" 女老师" 这三个字,我
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闪过墙上那张巨幅照片,那个全裸的女尸。我的直觉告诉
我,他说的就是王娟,那个被奸杀的女人。他继续说下去,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
的满足:" 王娟那晚穿着黑色小西服,黑色包臀裙,肉色丝袜,还踩着一双黑色
一字带高跟凉鞋,戴着眼镜,像个斯文的女老师。她下了晚自习,一个人跑到湖
边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被我盯上了。我把她劫到这里,先强奸了她,再肛奸了
她,最后用她的丝袜把她活活勒死。"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
要的事,可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我的脑子里浮现出王娟被勒死时
的画面,脸色青紫,舌头伸出,身体瘫软在床上,和墙上照片里的模样一模一样。

  他还在说,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勒死她之后,我用相机拍了她的
尸体照片,拍得可清楚了。然后我把她的尸体扔到中央广场的雕塑旁边,把她的
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塞进她的骚屄,桀桀桀。" 他顿了顿,像是故意在观察我的
反应,接着说:" 王娟的骚屄比你松多了,她反抗的力度也不大,很快就死了。
" 听到这些,我浑身哆嗦得像筛糠,恐惧像冰水一样流遍全身。我想起了王昊跟
我讲过的王娟被轮奸的事,她五年前被轮奸,还被塞了个擀面杖,想必那时候就
被撑松了。再想到她死时的惨状,广场上赤裸的尸体,高跟鞋的细跟插在身体里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做的事,跟对王娟做
的一模一样,而我很可能也会步她的后尘。

  他的抽插还在继续,每一下都让我痛得想死。我的哭喊声早就沙哑,只能发
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屁眼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血和体液混在一起,顺着我
的腿往下流,床单上湿了一片。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是一个
被随意摆弄的玩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还在不停地羞辱我:" 叫啊,再叫
大声点!李家千金?哼,现在还不是被我玩得像条狗!" 我咬紧牙关,泪水不停
地流,模糊了视线。我恨他,恨得想把他撕成碎片,但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只
能任由他发泄。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感觉他突然停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进我的
肠子里,量多得让我觉得恶心。他的巨屌猛地拔出去,我痛得又是一声尖叫,身
体瘫在床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我趴在那儿,感觉液体从屁眼流出,顺着
大腿滑到床单上,黏腻而恶心。我的眼泪还在流,滴在床单上,和血水混在一起。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屈辱、愤怒交织在一起,但我还在拼命告诉自己:
我要活下去,我要报复!我要让陈凉寒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可我的潜意识却在低语,像是恶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你活不过今晚了。
他杀了王娟,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心沉了下去,身体还在颤抖,但我还是强迫自
己想着逃跑的办法。我是李琴,我从来没输过,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着出去,
我要让陈凉寒后悔!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沉,疼痛和恐惧让我几乎支撑不住,意
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

  陈凉寒喘着粗气,脸上还是那副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躺在床上。我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迷药的药力
还没完全散去,刚才的剧痛和屈辱让我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我想挣扎,想爬起
来逃跑,但手脚像是被灌了铅,只能微微颤抖。我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断断
续续,喉咙里还带着哭喊后的沙哑。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阴冷得像刀子。他突然伸出手,掐住我细长
的脖子,十指用力收紧,像铁钳一样卡住我的喉咙。我立刻感到呼吸困难,空气
像是被硬生生抽走,胸口一阵阵发闷。我拼命想吸气,但他的手越掐越紧,我只
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说:" 反正我活不
了多久了,我要在死前做一票大的!我计划奸杀不同职业的女人,之前奸杀了女
老师王娟,今天奸杀身为女大学生的你,之后还会奸杀女护士、空姐、OL、夜
总会公主、女警……桀桀桀!" 他的声音低沉而疯狂,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
进我的脑子里。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恐惧像冰水一样流遍全身。我想起了墙
上那张巨幅照片,王娟青紫的脸,伸出的舌头,瞪大的眼睛……他真的杀了她,
现在轮到我了。

  我试图反抗,双手拼命去抓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指甲抠进他的皮肤,但我的
力气太小了,像是蚊子叮了一下,根本没用。我的腿也在动,我想踢他,想把他
踹开,但身体软得像面条,踢蹬的动作在我看来像是拼命挣扎,可实际上慢得可
怜,像是垂死前的抽搐。我的喉咙被掐得越来越紧,空气完全进不来,胸口像是
被一块巨石压住,眼前开始发黑,慢慢变成一片模糊的红色。我感觉自己的脸色
在变化,像是王娟照片里那样,青紫得吓人,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眼珠子
像是被挤得要爆出来。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有一部电影在快进播放,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一幕
幕闪过。我看到了自己刚出生时,被生母偷偷调换,和李家的真千金李薇换了身
份,从此过上了李家千金的奢华生活。我看到了自己八岁那年,生母告诉我真相
时那狰狞的笑脸,教我怎么用眼泪和软话抓住李家人的心。我看到了李薇被接回
李家那天,我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哭着问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结果他们
心疼地抱住我,把李薇扔到一边。我看到了自己怎么用绿茶手段,一步步把李薇
挤出李家,让她从真千金变成一个被赶出去的可怜虫。我看到了自己和哥哥李超
偷情时的画面,那些深夜里的刺激和快乐,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让我沉
迷其中。我还看到了和王昊联姻时的甜蜜,他送我名牌包、珠宝,带我去高档餐
厅,那些让我觉得自己站在世界顶端的时刻。

  突然,我想起了陈凉寒刚才的话,他说要奸杀夜总会公主。我的脑子里闪过
李薇的脸,孙鹏说过她在月光夜总会做公主。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如
果他真的要杀夜总会公主,最好是李薇!让她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让她跟我
一样,彻底消失!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像是被拖进
一个无底的深渊。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腿还在无力地抽动,双手也从他的手臂上滑落。我
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我失禁了。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但我已经
没力气去在乎了。我的眼前完全变成一片红色,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越
来越慢,越来越弱。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 咕……啊……" ,像是从灵魂
深处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然后,我的头轻轻一歪,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我死了。

  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冰冷的丝绸床上,尸体呈大字型摊开,双臂张
开,双腿叉得很开,像是要展示给谁看。房间里的灯光昏黄,照在我的皮肤上,
泛着一种死气沉沉的苍白。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像是被什么挤得要爆出
来,舌头从嘴里伸出,僵硬地垂在一边,表情扭曲得像是在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
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床单上还残留
着我生前流下的血和尿液,湿了一片。

  陈凉寒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嘴里发
出" 桀桀桀" 的怪声。他开口说:" 想不到女大学生竟然是我认识的李琴!李琴
这骚货,平时那么清纯,想不到内里却这么淫骚!下一个奸杀护士吧!" 他的声
音低沉而疯狂,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我的尸体听到了这些话,但已经无法回应,
只能静静地躺着,像是被定格的画面。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单反相机,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尸体拍了好几张照片。
闪光灯在我身上闪了几下,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我的脸和身体。他拍完后,低头看
了看相机屏幕,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然后他走出房间,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洗出来的巨幅照片。他把这张照片贴在
墙上,就在王娟那张全裸女尸的照片旁边。两张照片并排挂着,我的尸体和王娟
的尸体在照片里一模一样,都是青紫的脸,伸出的舌头,瞪大的眼睛,像是无声
的控诉。他站在墙前,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嘴里还发
出低低的笑声。

  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我的一只米白色高跟凉鞋,另一只凉鞋还留在衣服架
子旁,旁边还有我的白色碎花连衣裙、乳贴和那件沾着体液的珍珠丁字裤。他没
去碰那些东西,只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转身走到我身边。他弯下身,用公主抱的
方式抱起我的尸体。我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肌肉还没完全僵硬,软软地靠在
他的臂弯里。他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冰冷而粗糙,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他抱着
我,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走出房间,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他走到那辆白色宝马7系的车前,打开后备箱,把我的尸体塞了进去。我的
尸体被随意扔在后备箱的底板上,头撞到金属表面,发出轻微的闷响。那只米白
色高跟凉鞋被他扔在我旁边,鞋跟朝上,像是无声的陪葬品。他关上后备箱,车
子启动,引擎声低沉地响起。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车子的颠簸微微晃动,时
间像是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了下来。

  后备箱被打开,一股夜里的凉风吹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
有一点残余的温热。陈凉寒把我抱起来,动作粗暴,像是搬运一件货物。他抱着
我走了一段路,然后把我放在地上。我的尸体被摆在S大学对面商业街的入口,
依然呈大字型,双臂张开,双腿叉得很开,骚屄和屁股正对着马路对面的S大学
校门。灯光昏暗,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路灯的微光洒在我的尸体上。他蹲下
身,拿起那只米白色高跟凉鞋,把细细的鞋跟塞进我的骚屄,动作熟练而冷漠。
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工作,转身回到车里,开车走了。引
擎声渐渐远去,留下一片死寂。

  我的尸体躺在这儿,暴露在夜风中,慢慢变冷,肌肉开始僵硬。时间一分一
秒过去,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风声。突然,我的屁眼发出一声响亮的
屁,黄色的大便从里面流了出来,混杂着之前射入我肠子里的精液和我被肛奸时
流的血。大便在我叉开的双腿间攒了一大滩,散发出一股恶臭,黏腻地堆在地面
上。

  天色渐渐亮了,晨光从远处洒过来,照在我的尸体上,乌青的脸在光线下显
得更加狰狞。早起的人们开始出现在商业街上,有人经过时看到了我,发出一声
尖锐的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安静。紧接着,更多的惊叫声响起,人群聚集过来,
脚步声、议论声混杂在一起,像是远处传来的潮水声。我的尸体躺在这儿,赤裸
而冰冷,像是被世界遗忘的残骸。

  

  3。黄小茹之死

  我叫黄小茹,今年22岁,是Q医院的一名护士。Q医院
可是个三甲医院,厉害得很,能在这儿工作的医生大多是博士,护士里也有不少
本科甚至硕士的。我一个大专毕业的小护士能进Q医院,真的觉得自己运气爆棚!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笨笨的,但一直都很努力,估计这份努力也帮了我不
少忙。

  小时候,我特别爱听南丁格尔的故事,觉得她当护士救死扶伤的样子特别酷,
简直就是个大英雄。那时候我就想,长大了我也要当护士,穿着白大褂,帮病人
减轻痛苦。不过呢,说实话,当护士这个理想在我的梦想清单里其实不算排第一。
我小时候还特别想当科学家,研究什么高科技的东西,或者当工程师,设计飞机
大炮那种很牛的东西。可惜,我脑子实在不怎么灵光,学习上总是慢半拍。初中
的时候,数学和物理就让我头疼得要命,考试成绩总是中等偏下。老师说我很努
力,但就是不开窍。到了高中,我拼了命地学,熬夜背书、做题,可高考成绩出
来,还是没够本科线。科学家、工程师的梦想,彻底没戏了。

  不过,我也没太灰心。毕竟,当护士这个梦想还是能实现的。护理专业对分
数要求没那么高,我报了个专科医学院的护理专业。上了大专后,我发现护理知
识比数学物理简单多了,虽然我学东西慢,但只要肯下功夫,还是能学得挺扎实
的。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觉得学护理就是混个文凭,毕业好找工作,可我不一样,
我还是想认真学点东西。毕竟,我小时候的梦想虽然只剩这一个了,但我还是想
当个好护士,像南丁格尔那样,真的能帮到人。

  大专三年,我每天泡在图书馆,背护理操作规范,练扎针、量血压这些基本
功。毕业那年,我听说Q医院在招护士,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投了简历。没想到,
面试的时候,护士长好像挺喜欢我,说我态度认真,笑容也很治愈。哈哈,可能
我这人性格确实还不错,挺招人喜欢的。后来,我居然真的被录用了!进Q医院
那天,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得自己简直是天选之女!

  在Q医院工作这一年多,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医院里忙得要命,急诊、病
房、手术室,哪儿都缺不了护士。我在外科病房,负责给病人换药、打针、记录
病情什么的。护理知识虽然不算特别难,但实际操作起来一点也不简单。比如给
病人抽血,有时候血管不好找,一不小心就扎偏了,病人会疼,家属还可能抱怨。
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经常因为这种事急得满头大汗。不过,我这人有个优点,
就是不怕吃苦,也不怕挨骂。每次出错,我都会认真总结,回去翻书查资料,下
次尽量不犯同样的错。慢慢地,我的操作越来越熟练,护士长还表扬过我,说我
虽然是新人,但进步很快。

  在科室里,我和同事们关系特别好。医生们大多是高学历,个个都像学霸一
样,脑子转得飞快。护士里也有不少厉害的姐妹,很多人比我学历高,但我性格
开朗,嘴也甜,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病人也挺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总爱和
他们聊天,逗他们开心。每次看到病人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笑了,或者出院时跟
我说" 谢谢小黄护士" ,我就觉得特别满足,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真的挺有意义的。

  不过,工作之外,我的私生活也挺" 丰富多彩" 的。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我性子其实挺活泼,私底下也有点……怎么说呢,欲望比较强吧。大专的时候,
我交过几个男朋友,19岁那年就失去了处女身。那些恋爱谈得都不算长久,可
能是因为我太挑了,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年轻,谈恋爱更多是为了好玩。
后来工作了,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居然还挺受欢迎的。Q医院的年轻医生里,有
好几个都对我有点意思。他们大多是博士,脑子聪明,长得也不错,收入还挺高。
护士长开玩笑说我长得甜,是医院的" 院花" ,让我挑花了眼。

  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挑花眼了。这些医生里,有个叫张医生的,三十出头,
斯斯文文,特别温柔,每次查房都对我笑,感觉人特别好。还有个李医生,年轻
点,二十七八岁,听说家里条件不错,开的车都是豪车,追我追得特别积极,经
常找借口请我吃饭。还有个王医生,年纪稍微大点,三十五六岁,已经是科室副
主任了,成熟稳重,感觉特别有安全感。面对这么多选择,我有点犯难了。我觉
得自己还年轻,不想太快定下来,想慢慢观察,找个真正合适的。

  我的理想伴侣?嗯,最好是个博士,脑子聪明,事业有成,收入高,能让我
过上好日子。当然,人品也得过关,不能光有钱没心。我挺憧憬那种婚姻生活的,
找个完美的老公,生一两个可爱的宝宝,过上幸福的小日子。想到这儿,我就觉
得自己得更努力一点,不能光靠脸蛋和性格,还得让自己在工作上更出色,这样
才能配得上更好的另一半吧!

  在医院工作虽然累,但我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的。每天忙忙碌碌,帮病人解
决问题,感觉自己是个有用的人。未来,我还想多学点东西,争取考个本科文凭,
或者拿个护师资格证,让自己更专业一点。至于感情,我不着急,慢慢来,总会
遇到那个对的人。生活嘛,就是得一步步往前走,对吧?

  最近城里出了两件大事,闹得人心惶惶。两起奸杀案,受害者一个是25岁
的女老师,叫王娟,是个教高中的年轻老师,长得特别漂亮,听说身材也很好。
另一个是个20岁的女大学生,叫李琴,是S大学的大三学生,家境特别好,她
妈妈还是个大明星影后,叫孙紫萱。这两起案件特别吓人,两个女孩被害后都被
扒得一丝不挂,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王娟的尸体被放在城市中心广场的雕塑下
面,李琴的尸体被丢在她学校对面商业街的门口。听说她们的尸体都被摆成大字
形,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留,只有一只她们生前穿的高跟凉鞋,鞋跟被塞在……那
个地方。光是想想这个画面,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太可怕了。

  我听到这些事的时候,心里也挺害怕的。毕竟,我长得也不差,在医院里大
家都叫我" 院花" ,身材也还算可以,平时穿高跟鞋走路,回头率挺高的。万一
那个凶手盯上我怎么办?不过,我转念一想,我住的护士宿舍离Q医院特别近,
走路五分钟就到,平时我也不怎么出去逛街,下了班就回宿舍,顶多去医院对面
的小超市买点东西。只要破案之前我小心点,待在医院和宿舍两点一线,应该不
会有什么事。所以,虽然这两起案件闹得沸沸扬扬,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工作
还是照常忙,生活也得继续。

  这天晚上,我下了夜班,已经快九点了,忙了一整天,腿都酸了。我到更衣
室换衣服,把粉色的护士服脱下来,挂在衣柜里。Q医院的护士服是粉色的,可
爱又有点俏皮,穿上特别显气质。白色平底护士凉鞋也脱了,换上我早上穿来的
那双绿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这双鞋是我前段时间买的,特别小众,绿色很清新,
鞋跟不高不低,走路不会太累,但又特别显腿长。白色丝袜我没脱,觉得穿着丝
袜配高跟凉鞋还挺好看的。上身我换了一件湖蓝色的连衣裙,裙子不长不短,刚
到膝盖上面一点,挺衬肤色的,穿上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

  换好衣服,我和更衣室里其他几个护士姐妹打了招呼,大家都累得不行,笑
着互相吐槽了几句今天科室里的忙碌。我背上小包,踩着高跟凉鞋往外走。出了
大楼,路过医院大院,我看到门口那尊南丁格尔的雕像。雕像上的南丁格尔穿着
长裙,手里拿着盏灯,表情特别温柔又坚定。每次看到这个雕像,我都觉得心里
暖暖的,觉得自己当护士这份工作真的挺神圣的。虽说我们Q医院的护士服是粉
色的,不像传统白大褂那么严肃,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白衣天使,帮病人减轻
痛苦,特别有意义。

  出了医院大门,外面已经黑了,路灯亮着,街上挺安静的。医院附近这条路
平时人不多,尤其是晚上,基本没什么行人。我踩着高跟凉鞋,走在人行道上,
鞋跟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 叨叨叨" 的声音。夜晚有点凉,风吹过来,裙摆轻
轻晃了晃,我裹紧了点外套,加快了脚步,想赶紧回到宿舍洗个澡,躺床上刷刷
手机放松一下。

  走了没几步,我突然听到旁边的小巷子里好像有动静,像是什么东西轻轻响
了一下。我没太在意,以为是风吹的,或者是路边的小猫小狗。毕竟这条路我走
了无数次,从来没出过事。可就在我刚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候,旁边突然窜出
一个人影,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扑到我面前,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
我的嘴。我吓得想叫,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甜甜的,但
特别刺鼻。我挣扎了几下,想推开他,可手脚一下子就软了,头也开始发晕。昏
迷前,我好像感觉到有人把我拖着,塞进了一个什么地方,像是车子的后备箱,
耳边还有车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我的意识就彻底模糊了,眼前一片黑,什么都
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了眼,脑子还有点晕,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里醒来。可当
我看清周围的一切时,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我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
房间很大,墙面干干净净,看起来很新,但那种干净反而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更
可怕的是,墙上贴着两张巨大的照片,每一张都让我吓得魂飞魄散。照片里是两
具全裸的女尸,躺在这张床上,摆成大字形,两腿张开,脸上的表情极度惊恐,
脸色青紫,舌头还伸在外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们是王娟和李琴,那个被杀
的女老师和女大学生!网上传的版本说她们的尸体被插了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在
那个地方,可照片里没有鞋跟,只看到她们身下流着白色的液体,画面恶心又恐
怖,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吓得想尖叫,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环顾四周,想搞清楚自己在哪儿。房间的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其
中两个架子上挂着衣服。第一个架子上是一件黑色小西服,搭配一条黑色包臀裙,
还有一件白色衬衣,下面放着乳罩、内裤和肉色丝袜,旁边还有一只黑色一字带
高跟凉鞋。第二个架子上挂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地上放着一条珍珠丁字裤,
还有一只米白色的高跟凉鞋。我以前买过那种珍珠丁字裤,穿上后珍珠会在那个
地方摩擦,带来很强烈的感觉,还会流很多水。看到这些,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
个可怕的念头——命案现场的尸体旁只有一只高跟凉鞋,其他衣服都不见了,难
道那些衣服都在这儿?

  我的目光移到第三个架子,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那上面挂着我的湖蓝
色连衣裙,下面是我的粉色丁字裤、白色丝袜、粉色乳罩,还有那双我特别喜欢
的小众绿色高跟凉鞋。看到这些,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慌了。" 完蛋了,我
不会也遇到那个变态杀人狂了吧?" 这个念头像刀子一样在我脑海里划过,让我
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然什么都没穿,赤裸裸地躺在这张床上,身体暴露在空
气中,冷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爬起来,可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就
在这时,我注意到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斯斯文文,戴着眼镜,脸白得有
点不正常,但眼神却冷得像冰,盯着我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他的身材很壮,肌
肉线条明显,最吓人的是他没穿衣服,胯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立着,尺寸大得吓
人,跟我以前在A片里看到的黑人男优的差不多。我虽然不是处女,大专时跟三
个男朋友都有过关系,那个地方早就不是粉嫩的了,可这个男人的东西还是让我
觉得恐怖,实在是太大了!

  更可怕的是,我突然认出他来了!这个男人几个月前在Q医院住过院,我还
照顾过他!他那时候看起来病恹恹的,话不多,但每次我给他换药、量体温,他
都会盯着我看,眼神怪怪的。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他可能心情不好,毕竟生病
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可现在,他站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眼神阴冷,我脑子里
一片混乱。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这个我
曾经照顾过的男人强奸,然后被杀害,尸体被抛到大街上,还要把我的高跟凉鞋
的鞋跟插进那个地方,我吓得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 完了……我黄小茹今晚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不想!" 我在心里一
遍遍地喊,可嘴上却发不出声音。我想到那些新闻里王娟和李琴的遭遇,她们被
抛尸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所有人都能看到她们的惨状。我要是也这样死了,我的
同事们,那些平时对我很好的护士姐妹,还有那些追求我的医生们,他们会怎么
看我?他们会觉得我可怜,还是会觉得我丢人?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像被刀割
一样,疼得我喘不过气。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这种死法,被奸杀,尸体还被那样羞
辱,太可怕了!

  就在我吓得魂不守舍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
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桀桀桀,黄护士吧,多谢以前你的照顾,不过我已经得了
绝症,活不过几天了。我要把你奸杀,作为我死后的妻子之一!桀桀桀,想必你
也很乐意吧?你那么乐于助人!" 他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
钉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瞪着他,脑子里一片绝望:" 我是乐于助人,但我也不
想死啊……"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眼前的这一切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
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个
无底的深渊里,逃不出去,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躺在床上,身体一丝不挂,手脚软得像棉花,根本动不了。那男人跪在我
身上,眼神冷得像刀子,盯着我看,让我心里一阵阵发寒。他的身体壮得吓人,
肌肉鼓鼓的,最恐怖的是他胯下那根东西,硬邦邦的,尺寸大得让我心惊。我虽
然不是没经验的女孩,大专时跟三个男朋友都有过亲密关系,但这个男人的阳具
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粗得像A片里那些夸张的画面。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恐惧、绝望混在一起,想到他可能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开始用那根巨大的阳具在我身下磨蹭,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自从大
专毕业后,已经一年多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工作忙得要命,下了班只想休息,
根本没时间谈恋爱。可我性欲一直挺强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宿舍里没人的夜晚,
我也会偷偷手淫,缓解身体的渴望。现在被他这么一弄,虽然我怕得要死,身体
却不受控制,下面竟然开始湿了,流出了一些液体。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又没办法阻止身体的反应。

  突然,他猛地一挺身,那根巨屌狠狠插进了我身体里!" 噗嗤" 一声,我感
觉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撕开了一样,疼痛和一种奇怪的饱胀感同时涌上来。他
的东西比我之前三个男朋友的都要大得多,粗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开始抽插,
动作猛烈得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撞碎。我吓得用手拼命捶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可
我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像是蚂蚁撼树,毫无用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越来越猛,我忍不住喊出声,分不清是痛苦的惨叫还是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疼
痛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混在一起,像海浪一样把我淹没,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恐惧和身体的反应。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 小黄护士的阴道真的不错啊,你人也温柔,死
后做我的妻子实在是太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想求饶,想让他停下来,可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要啊……求求
你……啊……啊……嗯……"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脑子里全是王娟和李琴的照
片,她们死前的惊恐表情,她们被抛尸的惨状。我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害怕
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害怕我的尸体会被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耻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了一圈,我意识到他要
高潮了。我吓得魂飞魄散,使出最后的力气哭喊:" 不要射进去!" 可他根本不
理我,抽插得更快更猛,几下之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涌进我身体深处。他
在我里面射了!我崩溃了,哇哇大哭,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想这样,我不
想被他玷污,更不想死!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那股液体在我体内流淌,
羞耻、恐惧、绝望一股脑地压下来,让我几乎要疯了。

  他又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那根东西慢慢变小,然后滑了出去。紧接着,我
感觉到身下涌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流到床上。那股液体的量多得吓
人,比我之前任何一个男朋友射的都要多,黏糊糊的,带着一股腥味。我躺在床
上,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流个不停,心里的恐惧和屈辱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撕碎
了一样。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想到自己可
能会像王娟和李琴一样,被杀死,被抛尸,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紧了,疼得我喘
不过气。我好怕,好怕这一切真的会发生……

  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刚才发生的一切让
我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碎片。那个男人还没停下,他的动作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
髓的恐惧。他用手沾了一些我身下的液体,涂抹到我的屁眼上。我吓得魂飞魄散,
想挣扎,可手脚像是被什么抽干了力气,根本动不了。他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
我趴在床上,屁股被迫翘起,背对着他。我感觉他的身体压上来,沉重得像是座
山,紧接着,我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顶在了我的屁眼上。

  " 不!不要!"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声音都哑了,可他根本不理我。我拼命
想扭动身体,想逃开,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完全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下一
秒,我感觉一股剧痛从身后传来,那根巨屌硬生生插进了我的屁眼!我感觉像是
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撕裂了一样,痛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清楚地感觉到有血流
了出来,顺着腿往下淌,混着那种黏糊糊的液体,让我恶心又绝望。我从来没经
历过这种事,大专时跟男朋友的亲密关系都只是正常的方式,从来没碰过后面。
这次的疼痛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像是有人拿刀在我的身体里搅动,我疼得几乎
要昏过去。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快速,每一下都像是往我身体里钉钉子。我哭喊着,
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无论我怎么喊,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停下
的意思。刚才他强奸我时,虽然是强迫的,但我的身体因为本能还是有了一些快
感,可现在完全不同,屁眼的抽插只有剧烈的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每一下都让
我觉得肠子像是被扯断了,痛得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
甲都掐进了肉里,可这点疼痛比起身后的折磨根本不算什么。

  他却好像很兴奋,嘴里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桀桀桀,屁眼果然
比阴道紧实多了,小黄护士你这样,之前那两个女人也都是这样,桀桀桀。" 他
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两个女人?他说之前还有两个
女人也被他这样对待过?是王娟和李琴,想到这个,我的心更沉了,恐惧像潮水
一样把我淹没。我不敢想象她们生前经历了什么,更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面对
什么。

  抽插还在继续,我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嗓子都喊哑了。突
然,我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猛地一胀,紧接着,一股热流喷进了我的肠子里。他
又射了!那股液体的量多得吓人,像是永远流不完似的。我趴在床上,感觉身体
像是被掏空了,液体从我身后流出来,顺着腿往下淌,混着血,黏糊糊地沾在皮
肤上,恶心得我想吐。我的眼泪还在流,脸上湿漉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 现在肛奸也结束了,想必他马上就要把我勒死了……" 我抬起头,瞪着他,愤
怒和绝望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我的
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可我还是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表达我的恨意。他却一点没
生气,反而咧开嘴,露出那种阴冷的笑容,又发出那可怕的笑声:" 桀桀桀,我
确实是恶魔,诱导你这样的白衣天使堕落的恶魔!我是不得好死……不过我死后
将要有7种不同职业的妻子!而你……小黄护士,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话让我
心底一寒。7种不同职业的妻子?他在说什么?他要把我杀掉,然后像王娟和李
琴那样,把我的尸体摆成羞耻的姿势,扔到大街上?我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同事、
朋友,甚至那些追求我的医生们看到那样的画面,羞耻和恐惧让我整个人像是掉
进了冰窟。我好怕,怕自己会变成他口中的" 妻子" ,怕自己会死得那么不堪。
我的眼泪流得更多了,身体还在痛,可比起身体的痛,心里的绝望更让我崩溃。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我趴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痛和屈辱让我几乎没了知觉。泪水
还在流,混着脸上的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我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缓过来,
那个男人突然又把我翻了过来,让我仰面躺着。我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根本没
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我看到他下了床,走到那个放着我衣服的架子旁边,
弯腰捡起了我的白色丝袜。那双丝袜是我早上穿来的,薄薄的,带着一点汗味,
现在却被他拿在手里,像是在把玩什么可怕的道具。

  他走回床边,脸上还是那种阴冷的笑容,眼神让我觉得像是被蛇盯住了一样。
他把丝袜绕在我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然后两手抓住丝袜的两端,开始用力勒紧。
我的脖子瞬间被勒得生疼,像是被一条绳子死死卡住,空气进不来,喉咙里发出
一种奇怪的咕噜声。他一边勒,一边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桀桀桀,
勒死白衣天使的感觉实在是太棒啦!桀桀桀!"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让我心底发寒。

  我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本能地去抓勒着脖子的丝袜,想把它扯开,可我的力
气早就被之前的折磨耗尽了,手指软绵绵的,抓着丝袜却一点用都没有。我的腿
也在动,我觉得自己是在拼命踢蹬,想挣脱,想活下去,可实际上我的动作慢得
像是在水里挣扎,连一点力道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像是被火烧一
样,呼吸完全被堵住,胸口憋得要炸开了。我想喊,想求饶,可喉咙里只能发出
微弱的喘气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脸色开始发青,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眼睛像是被什么挤压着,鼓
得生疼,眼前一片红色,像是有血幕盖住了我的视线。我感觉自己离死越来越近,
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了一幕幕画面,像是在放电影。我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坐在
教室里,拿着本子写下自己的梦想:科学家、工程师、护士……那时候我多天真
啊,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做点大事,哪怕脑子笨笨的,也要努力去追。可现实是,
我成绩不好,高考没考上本科,那些当科学家、工程师的梦想都成了泡影,只剩
护士这个梦想还能抓得住。

  我想到自己大专毕业,费尽心思进了Q医院,穿着粉色护士服,每天忙着给
病人换药、打针,笑着和他们聊天,觉得自己像个白衣天使,像南丁格尔那样,
能帮到别人。我还记得每次路过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像,我都会觉得心里暖暖
的,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特别有意义。我还想着以后要更努力,考个本科文凭,拿
个护师资格证,让自己更专业一点。我甚至还幻想过未来,找个完美的老公,博
士学历,事业有成,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可现在,这些画面在我脑子里
闪过,却像是被什么狠狠撕碎了一样。我要死了,就要被这个恶魔毁掉一切,变
成王娟和李琴那样的尸体,被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耻辱。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像是飘在半空中,脖子上的丝袜勒得我几乎感觉
不到疼痛了,只有一种窒息的绝望。突然,我感觉下身一热,一股液体不受控制
地流了出来,我失禁了。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可我已经没力气去在意这些了。
我的头轻轻一歪,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微弱声音,像是最后一口气从
身体里逃了出去。我的腿最后用力蹬了一下,手指也松开了,滑落在床上。眼前
彻底黑了下去,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尸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脸已经乌青,眼珠子鼓得像是要掉出来,舌头
僵硬地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我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也听
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有冰冷的空气包裹着我的皮肤,尸体还带着一点残留的温热,
但正在慢慢变冷。

  那个男人站在床边,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嘴里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声:" 桀桀桀,这是第三个了,是个护士小姐,白衣天使,下一个就是那个空姐
陈萱萱吧!本来今天是要奸杀陈萱萱,结果她飞航班去了……这可怜的护士,本
来还能多活几天的……不过这也是她的命!" 他的声音低沉而扭曲,像是在自言
自语,又像是在对我的尸体炫耀。我听得到他的话,却无法回应,尸体僵硬得像
一块木头,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走过来,伸手扯下了缠在我脖子上的白色丝袜,丝袜被扔到一边,露出了
我脖子上那道青紫色的勒痕。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 作品" ,嘴角咧得更大了。
他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着我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我身
上闪了好几次,刺眼的光芒照在我已经毫无生气的脸上。他拍完后,拿着相机走
出了房间,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打
印出来的巨幅照片。他走到墙边,把这张照片贴了上去,就在另外两张女尸照片
的旁边。那两张照片是王娟和李琴的,她们和我一样,全裸地摆成大字型,脸色
青紫,表情惊恐。我的照片现在和她们并排挂在一起,三张巨大的照片占据了墙
面,像是一场噩梦的展览。

  他站在墙前,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嘴里低声嘀咕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
病态的满足。然后他弯腰,从衣服架子下面捡起了我的一只绿色高跟凉鞋。那双
鞋是我最喜欢的,小众的绿色,细细的鞋跟,穿上特别显腿长。现在他只拿了一
只,另一只还留在架子下面。他拎着那只鞋,走到我身边,低头看了看我的尸体,
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他弯下身,用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了起来。我
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肌肉还没完全僵硬,头无力地垂在他的手臂上,四肢软
软地晃动着。

  他抱着我,拎着那只绿色高跟凉鞋,走出房间,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我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我的尸体被塞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应该是汽车
的后备箱。那只高跟凉鞋被随手扔在我旁边,轻轻碰到了我的腿。车子启动了,
引擎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后备箱里一片黑暗,只有偶尔传来的颠簸让我感觉到车
在移动。时间像是过去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备箱的盖
子被掀起,一阵冷风吹进来,我的尸体已经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有一点余温。

  他又把我抱了起来,动作粗暴却小心,像是不想弄坏他的" 作品".我听到了
风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车辆声。突然,我被放在了地上,尸体触碰到冰冷的水泥
地面,四肢被摆成了大字型,腿被分开,姿势羞耻而毫无遮掩。我的头歪向一边,
眼睛半睁着,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尊熟悉的雕像——那是Q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
像,静静地伫立在夜色中。他站在我旁边,低头看着雕像,又发出了那种阴森的
笑声:" 桀桀桀。" 接着,我感觉到他蹲下来,手里拿着那只绿色高跟凉鞋,细
细的鞋跟被他用力塞进了我的身下,那个地方冰冷而毫无知觉。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大事。我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引
擎再次启动,车子渐渐远去,留下一片死寂。我的尸体躺在南丁格尔雕像下面,
慢慢变冷,空气中的寒意一点点渗进皮肤。医院大楼就在不远处,住院部的灯光
从窗口透出来,照在我的尸体上,显得格外刺眼。

  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急促而凌乱。有人来了,声音越来越近。是两个女
人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低语。他们停下了脚步,接着是一声尖叫,尖锐得像
是能刺破夜空。" 小茹!天啊,是小茹!" 一个女声喊道,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恐
惧。我认得出,那是小丽,她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另一个女声也尖叫起来,
带着哭腔:" 怎么可能……这……这太可怕了!" 那是小雅,她和我一样穿着粉
色护士服,粉色护士帽,白色丝袜和白色护士凉鞋,今天下班时我还和她们交过
班。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急促:" 快报警!快!" 那是张医生,27岁,
平时对我特别好,总是找机会和我聊天,是追我的医生之一。他的声音里满是震
惊和慌乱。我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人蹲下来想查看我的情况,接着又
是一声尖叫,小雅的声音:" 我……我受不了了……" 然后是一阵奇怪的水声,
像是有人吓得失禁了,液体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尖叫、哭泣、慌乱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可我什么
都做不了,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尸体越来越冷,像是被夜色吞噬。南丁格尔的
雕像依旧伫立在我上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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