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11-15)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R14★★★] 于 2025-10-09 6:43 已读8620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女频

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0011听着主卧传来阵阵呻吟,她鼻腔泛酸,然而……

  “你什么意思!”

  就算嘴巴再能逞强,瞧着对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丰腴身段,乔应桐先是瞠目结舌,随后又低下头,审视自己那乏善可陈的身体……

  不看还好,仅需一眼,强烈的挫败感便瞬间涌上脑门,乔应桐像打了霜的茄子,迅速地萎靡下去。

  “哼?”女人一脸轻蔑地推开她,连高跟鞋都不脱,“噔噔噔”地朝着屋子深处走去。

  此时此刻主卧正隐隐传出淋浴声,眼见这女人已快步上了楼梯,乔应桐心底大喊不妙,深知自己已闯下弥天大祸的她,拔腿便追上去,一把逮住女人的手:

  “你给我停下……!快停下!爸爸他……啊啊啊啊……”

  气急败坏的她连扯带拽,却硬是没能拖住这个连腿都比自己长的女人。

  

  “爸爸?”

  女人脚步猛地一个急刹车,她一转身,乔应桐便直挺挺地撞在那半裸在外的酥软胸脯之中。

  “你叫邵总……爸爸?”

  女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乔应桐,思索片刻,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你就是邵总从‘那种地方’,带回来的‘女儿’吧?”

  “我不是、我……!”

  最难堪的身份被陌生人当面揭穿,如同一记重锤完全击中她的要害。乔应桐就像被点了穴般傻愣在原地,张了半天的嘴,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啧,看来‘那种地方’也就徒有其名嘛,像你这种品级的货色,他们也拿得出手卖给邵总……”看着乔应桐那副颓了的模样,女人眯起那双细长的狐眼,更为轻蔑地放声娇笑:

  “男人嘛,也就图处女个新鲜劲,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等你爸爸拿了你的处女血之后啊,能对你腻味得慢~一~点~”

  

  失了魂的乔应桐,就这般杵在原地,目送着那女人走进邵明屹的房间。

  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讨厌……邵总好坏!不要这样嘛嘻嘻嘻~~~”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再怎么说,父亲也只不过是个生理正常的中年男人,接受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本就是无可厚非之事。

  可是,女人那放纵的媚笑声,如同魔音灌耳般一直缠绕她两只耳朵,如同嗡嗡的苍蝇般挥之不去。

  乔应桐的脚步愈发虚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当她浑浑噩噩地钻进被窝,将自己蜷缩成团时,主卧传来的呻吟声,更为荒淫响亮了:

  “唔呜……好哥哥……再大力一点啊啊……!”

  “哥哥的肉棒好大……操得人家小穴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爸爸……”

  当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涌上心头,乔应桐不自觉地捂紧了耳朵,鼻腔阵阵泛酸。

  没错,自己既没有傲人的身材,也没有侍床之术,什么都给不了邵明屹的她,在失去处子之身后,又会沦落为何等处境……?

  乔应桐将脑袋,深深地埋入双膝之中。

  

  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开在这漆黑的房间之中。

  “是谁!?”

  眼角的泪花还来不及抹去,乔应桐窸窸窣窣地爬起身,一脸忐忑地打开房门……

  “啊啊!?”

  门口杵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刺眼的走廊灯光令她无法分辨对方外貌,黑影的身体中倏然伸出一根粗壮的触手,迅猛地卷住了她的手臂。

  惊恐失措之下,乔应桐往后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又是在做什么?”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的灯光都亮了,一阵金星疯狂跳跃,乔应桐将眼泪都揉出来了,才勉强看清,抓住她手臂,阻止她摔下去的,是一脸不满的邵明屹。

  “爸爸……!?”乔应桐一声惊呼,却捂住了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远处,女人的呻吟声还在持续着。

  那么,主卧里的人,是……?

  

  瞧着那乔应桐那一脸的凌乱,邵明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自顾自走进她房间,将一沓旧练习册甩在她书桌上:

  “你填的升学志愿,你班主任上次已经给我了,你认为就凭你现在的成绩,能考上国立设计学院?”

  椅子上的邵明屹翘起二郎腿,面色铁青。

  很显然,他对乔应桐的成绩,非常不满意。

  国立设计学院,作为在业界内稳坐头几把交椅的艺术类院校,毕业于此的大师级设计师可谓不胜枚举。毫无疑问,这里是每一个艺术生所向往的目标。然而,严苛至极的文化课录取分,决定了这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即便如乔应桐这般,在顶尖高中成绩出色的佼佼者,要想考取国立大学设计院,依然有一定距离。

  “爸爸……根本就不懂……!”

  面对父亲的训斥,乔应桐别过头,纵然死咬着牙关,依然没能阻止唇角颤动。

  这预料之外的反应,令邵明屹又是一愣:

  她怎么又哭了?自己有那么凶吗?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能进入现在的高中,本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乔应桐的声音在哽咽,断断续续了好几次,才总算艰难地把话给说完:

  “如果爸爸您没有买下我,没有配合我演戏,待我成年的那天,就会被孤儿院调教为‘玩偶’,出售到其它男人手里……所以,无论我的志愿填的是什么,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既然实现不了,我为何不能……填个最向往的呢?”

  眼见乔应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邵明屹陷入一阵沉默,他很想训斥她,却不知当如何开口。

  但不管怎样,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在这样的境遇里,她能改变的事情,确实太有限了。

  邵明屹顿了顿,神色平静地问道:

  “你还记得在学校时,我跟你说的那句话么?”

  0012“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怎么两眼一黑,爸爸抱着自己往床的方向过去了!?

  抽噎许久,乔应桐总算收住了眼泪:

  “您说……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孺子可教。”

  温厚的大手轻轻地抚摸自己头颅,乔应桐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既严肃又苛责的男人,眉眼间竟也可以这般柔和?

  “心中的目标也是一样的,任何时候,都值得为此而奋不顾身。”邵明屹将另一张椅子拉到书桌前:

  “你的练习册我都检查过了,从今晚开始,我会亲自辅导你功课。”

  “我——不——要——!”

  乔应桐猛然起身,嗓音提高了八度,拉长声调,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

  

  邵明屹万分没想到,当年以近乎完美的GPA,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他,屈尊降贵给区区高中生辅导功课,本已是高射炮打蚊子,居然遭到自家女儿的一口回绝?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下一秒,乔应桐便被那只大手,给重重按回椅子上。

  乔应桐欲哭无泪……让这位冷脸鬼父给她讲解题目,她还不如听阎王念自己的判书!

  然而,讲题时的邵明屹,比任何的老师都要有耐心:

  “所以,函数g(x)在区间(0,e)上是单调递减的,在(e,a)上是单调递增的,而在(a,+∞)上又变回单调递减……”

  乔应桐还不知道,邵明屹此前已经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把教材和练习册细细翻阅了一遍,就为了从今往后的每一晚,都能给她讲解题目。

  

  不远处的主卧,女人放荡的叫床声仍在断续起伏,在这般撩人情欲的环境下,邵明屹居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乱,专心致志地讲解着数学题……果然,未到不惑之年,便能在事业上达到这般伟绩的,没有一个是寻常人。

  当嗅见近在咫尺的父亲,身上那阵沐浴过后的松木香氛,乔应桐忍不住利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邵明屹:

  父亲清爽的发丝间,还挂着未干的露珠;挺拔的身材仅仅裹着一件暗色睡袍,束带随意地系在腰间,领口因此敞开着,只需稍稍侧目,便能窥见他那轮廓分明的紧实胸膛……

  “呜呜不要了……小穴吃不下了啊啊啊……”

  陷入沉寂的主卧,呻吟声倏忽响起,正在魂游的乔应桐猛然回过神来,神色一颤,便对上了邵明屹严肃的目光。

  “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

  两人四目相接之际,面对着双颊泛红的少女,邵明屹脸色一沉,毫不留情地举起手中的圆珠笔,敲了一下她的鼻尖。

  “哇啊!”

  

  “所以……所以……6m+1<8m……”

  不知不觉间,时钟已经走到深夜。

  面对邵明屹的课堂提问,含糊其辞的乔应桐,突然脑子一歪,趴倒在练习册上,发出呼呼鼾声。

  邵明屹这才看了眼书桌上的摆钟,他轻叹了一口气,将那具困倦的身体,轻抱在怀中,朝床边走去。

  尽管邵明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缓,可这细小的颠簸感,还是将半睡状态的乔应桐惊醒过来。

  上一秒明明还在讲题,怎么两眼一黑,爸爸便抱着自己往床的方向过去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危难当头却还要故意装睡,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是继续装睡,还是跳起来一脚蹬他脸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

  此时的隔壁主卧,女人的声音已从原本的甜美呻吟,转为了阵阵低哭。

  本就大难临头,这等不堪的求饶哭泣声,瞬间击溃了乔应桐最后的冷静。

  看着怀里的人儿明明早已惊醒,却缩在他怀里故意装睡,还要不停地颤抖……邵明屹满脸写着无奈:

  “脑瓜子又在胡乱揣摩什么?安心睡觉。”

  

  正准备把女儿放入床中的邵明屹一把掀开被窝,傻眼了:

  本来就不大的一张单人床,被各色各样的小玩意给塞得满满的,哪怕只是想要躺平,都变得极其困难。

  “多大个人了,还抱着玩具睡觉。”邵明屹的神色莫名掺着一丝复杂,他胡乱抓起那堆小玩意,要将其挪到别处。

  

  可没想到,乔应桐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邵明屹的手:

  “不可以!!!”

  声音之响亮,几乎令四面墙壁都在震动。

  邵明屹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刚想开口,却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个深夜的房间,被令人窒息的寂静环绕其中。

  许久之后,乔应桐嗫嚅着唇,总算打破了僵局:

  “您知道的,我爸爸他……在我3岁那年,把我送到孤儿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邵明屹并未接话,而是打量着这满床的小玩意:从口琴、积木,再到国际象棋、绘画板、显微镜……涵盖了方方面面,应有尽有,尽管做工精细,但大多数早已陈旧泛黄。

  “我一次次地逃出孤儿院,又一次次地被逮回来,我以为我会死在地窖里,但我想起了父亲他每年寄过来的生日礼物,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惦记着我……!”

  关进地窖?

  邵明屹本就不自在的神色,更为僵硬了。

  乔应桐并没有留意到邵明屹眼神中的异样,她喉咙不断哽咽,随后更是用身体死死地护住床上每一件小玩具,那惊恐的模样,就如同生怕下一秒,它们就在邵明屹的注视下不翼而飞。

  “每天盼着来年礼物,就是那时的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它们不仅陪着我熬过我最艰难的时光,更是给我创造了无数灵感,若没有了它们,我可能……压根就不会对设计感兴趣,更不可能考入现在的学校!”

  

  邵明屹似乎没有在听乔应桐说话,沉默许久后,淡淡开口道:

  “你恨他吗?”

  0013她的18岁生日,终究还是来了,父亲送的生日礼物是……

  “恨!恨透了。”乔应桐眼眶里流转着泪花,“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的生日,他依然惦记着我!所以我相信,爸爸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没能来把我接走……”

  当着邵明屹震惊的目光,乔应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您了!不要拿走它们……没有它们,我根本就睡不着……!”

  

  当邵明屹叹了口气,仔细掖好被角,看着被窝中的人儿正搂着一堆玩具,鼻翼微微翕动,发出细微的鼾声,这才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

  可当他快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呜呜呜……爸爸不要走……”

  邵明屹一愣,折返到床头,用手抚去她额发间细密的汗珠,这才发现,她居然在讲梦话?

  “我不要待在地窖里……呜呜呜……”

  心脏从刚刚起就一直闷痛着,几经挣扎的邵明屹,最终,如同下了很大决心般,一并躺入被窝,连睡袍都不解,将被梦魇纠缠的少女拥入怀中,不断轻抚她那冷汗淋漓的背。

  令人安心的温暖,很快便驱散了不堪回首的记忆,梦呓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乔应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就这么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和衣而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饥肠辘辘的乔应桐刚走到餐厅,就看见工人们正在麻利地将主卧的床具地毯一一拆卸搬走,不由得大惊失色:

  “爸爸呢!?”

  “先生一大早便启程去工作了,他没跟你说吗?”看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慌张,蔡嫂更是不解,“你们昨晚不是睡在一块么?天刚亮的时候,我见先生穿着睡袍,从你房间出来。”

  睡……在……一……块……?

  双膝一软,乔应桐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就差仰天长啸:

  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难道自己已经与爸爸……?自己已经不是……!?

  乔应桐惊慌失措地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

  不对啊!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明明自己小时候亲眼所见的,不是这样的啊!

  乔应桐那一脸崩溃的模样实在过于滑稽,连向来冷静持重的蔡嫂,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傻孩子!我们女子的初夜,那可是痛苦之事,怎可能在睡梦中一晃而过呢?”

  看得出来,主人家确实很珍惜这个小姑娘,至今都没有碰过她,不然也不至于她至今连最基本的男女情事常识,都完全不懂……

  蔡嫂摇摇头,把厨房刚做好的早餐,挪到她面前。

  

  “那些家具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主卧拆了?”乔应桐仍旧一脸的不相信。

  蔡嫂作为主管宅邸日常运作的佣人,乔应桐不问还好,瞧着她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一瞬间,蔡嫂杀人的心思都来了……深吸好几口气,勉强保持住了微笑:

  “是底下的合作商最近捅了篓子,于是买通了住宅区的安保,想要派手下的女郎偷偷潜进来,试图用女色拉拢先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被那女郎入了屋……”

  乔应桐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身为罪魁祸首,她羞臊得就差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幸好蔡嫂只是摊了摊手,平静地继续说道:

  “最近总部的会议室正好在装修,大晚上的,先生让老李把工人们全都接到家里来,大伙还以为工程出啥事了呢,没想到居然是……”

  “难道说,爸爸他……!?”乔应桐一声惊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先生说,这是让女郎回去后,好跟合作商有个交差;至于床具,先生向来反感有女人躺他的床,所以全都扔了换新的;先生还说……”

  完犊子!

  果然要被算账了!

  “还……说什么?”乔应桐喉舌在发颤,声音小如蚊子。

  “先生说,除了我们这些佣人外,这个家就只有他跟你,让你下、次、不、要、再给外人开门了!”蔡嫂用指尖弹了一下乔应桐的脑门。

  “哎哟!”

  

  清晨的大马路上,除去打扫街区的环卫工人,只有忙碌一夜的小贩正在收摊,那辆迈巴赫驶过清冷的街道,显得格外的扎眼。

  已换上一身正装的邵明屹,时不时地看腕表:

  又到周一了,希望蔡嫂没忘记叫她起床……

  “邵总,您今天真早啊!”驾驶座上的老李殷勤地问好,却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你现在便通知办公室后勤,把我的咖啡煮上,越浓越好。”

  尽管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隐藏在眼镜背后的,是邵明屹深深的黑眼圈。

  

  

  大半年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当乔应桐收到国立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除去打开信封那一刹那,因惊喜而洒落的泪水外,剩余的,只有深深的虚脱感和解放感。

  昔日学霸为了给区区高中生补习功课,真就推掉了绝大部分的夜间应酬,以至于每一个晚上,环绕在乔应桐耳侧的,全是邵明屹如同紧箍咒般的讲题声。

  邵阎王对课业的紧抓程度堪比地狱,对于乔应桐而言,这大半年时间的每一夜,简直比夺了她身子,强行让她侍奉床笫,过得还要惨绝人寰……

  这场父慈女孝、鸡飞狗跳的闹剧,当中唯一感到高兴的人,可能只有蔡嫂。

  “这些年,先生在晚上不是忙着应酬,就是留在公司彻夜工作,那么大的屋子一到晚上,就只有我们零星几个佣人,别提有多渗人了!你来了之后,这座宅邸总算勉强像个家了!”

  无视乔应桐那一脸的崩溃,蔡嫂如同老妈子般,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顺利通过入学考试,顺利拿到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就意味着……

  她的18岁生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最近的邵明屹忙得几乎不见人影,打从给乔应桐补习的那天起,积攒下来的工作便一直堆到现在,如今忙得无暇脱身的他,甚至连乔应桐的生日礼物,都要委托蔡嫂交到她手里。

  奢华无比的礼物盒静静地放在桌子上,乔应桐忐忑不安地解开外包装,一眼便看见了……

  躺在红丝绒布面上的,是一根系着颗铃铛,且做工精湛的新项圈。

  0014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校门口……“你怎么可以把身子交给那种人!”

  知道会有这一天,可当真的来临之时,心底还是一阵黯然。

  不管是毅然将她从孤儿院手里买下来,改变了她声名狼藉地被迫辍学的命运;还是亲手将她推入著名学府,邵明屹的种种付出,绝非施恩不望报的无私奉献。

  身为商人,讲究的是缔结契约,是公平原则下的利益互换。

  她已明了,如今即将成年的自己,已经……再也逃不掉了。

  

  面对沉默而一言不发的乔应桐,一旁的蔡嫂满脸都是担忧,小心地打量着她。

  “乔小姐……?”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蔡嫂愈发地欣赏这个聪慧机敏,性子又带着股倔意的小姑娘,当知道她的出身后,更是扼腕叹息。

  若是寻常人家,像乔应桐这般出落得干净清婉的姑娘,理应早已在校园中有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恋人,沉湎在青涩而美好的恋情中,而不是被主人家豢养在宅邸内,成为主人家未来的床笫玩物。

  “这是我跟爸爸的约定,该来的,终归是要面对的……”乔应桐背过身悄悄抹去眼泪,转身对着蔡嫂硬挤出一丝微笑:

  “在生日之前……蔡嫂,你能安排司机,送我回一趟孤儿院么?”

  

  一年未归,孤儿院的一切如旧,后院深处依旧传出铁链拖拽声和哭泣求饶的哀嚎声,两侧楼房上,依旧是那一张张懵懂无知的脸。

  哪怕再不情愿回到这个是非之地,她也必须在这个节骨眼回来,因为她深知,往年这个时候,生父寄来的生日礼物已经送到了。

  一个灰扑扑的包裹,正落寞地躺在杂物间的角落里。

  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裹,里面居然是一条包装严密完好、纤尘不染的白色表演裙。

  为什么……怎么会……!?

  乔应桐心头一颤,难以置信地拿起底部的小卡片。

  『感激上天,让我的小公主终于长大成人。这是为父给你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往后的人生,要靠你自己走。

  ——乔仕』

  卡片上的字愈发模糊,眼泪早已浸润乔应桐的眼眶。

  

  她压根无从得知,十多年来未曾露面的父亲,是以何种渠道得知,她在即将到来的毕业礼上登台表演的?

  她恨透了这个名叫乔仕的男人,她恨透了他在自己3岁那年的不告而别,恨透他惺惺作态的生日礼物,恨透了他直到最终,都没能来接自己回家。

  乔应桐悲从中来,若是他已得知,自己的女儿即将失身给买下她的金主,此时此刻,内心是否会有一丝悔恨?

  

  但不管如何,乔应桐最终仍是穿着这条白色表演裙,登上了表演台。

  因为是为毕业生践行的特别晚会,所以并未对表演者规定着装,身着白色表演裙的乔应桐在舞台上回旋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舞步,身姿却带着一丝苍凉与哀悼,如同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色焰火。

  全程她都魂不守舍,目光始终沿着台下的茫茫人海,搜寻着一个身影。

  既然生父对她的日常行踪了如指掌,指不准此时此刻,就藏在欢呼鼓掌的师生之中?这一切只为了给她制造意外惊喜,并且会在最后的关头出现,拦住她去路,阻止她被接回邵明屹的宅邸……

  对这个十余年从未露面的男人,乔应桐还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希望,她甚至黯然发现,只要他现身,哪怕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甚至是敷衍般的道歉,她都会原谅这个人。

  乔应桐的祈望,果然奏效了。

  随着谢幕的掌声响起,乔应桐回到了后台,真的出现了一个男性的高大身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迎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遮掩在男人脸庞中的黑影,正在被光亮一点点抹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却是吴彬飞。

  

  “桐桐,我一直都记得,今天就是你的18岁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吴彬飞捧着花束的手在颤抖,可是他深知,一旦迈出这个校门,往后余生,彼此间可能连再见的机会都渺茫了。

  尽管之前的事让他内心疑虑重重,但眼下,已经是他最后的告白机会了。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吴彬飞缓缓单膝下跪。

  

  “如果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就不该当众让我难堪。”乔应桐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径直离开。

  “不许走……乔应桐,你怎么可以把身子交给那种人,任凭那种人……玷污你!”

  吴彬飞仓惶爬起身,一把逮住了乔应桐的胳膊,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挤出这句话。

  “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现在就把手给我!”

  看来,吴彬飞全猜到了……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淡漠地回过头,灼眼的灯光让吴彬飞无从辨别她的神色。

  “可是,他与你不同,他是我爸爸。”

  后台的围栏外,就是校门口的大马路,乔应桐看着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那,喃喃道:

  “爸爸他……已经派人来接我回去了。”

  0015初夜已临,沐浴后的她,赤身裸体站在镜前,由父亲擦拭干净,锁上项圈【微H】

  待老李把乔应桐接回宅邸,蔡嫂已经在浴室内对着浴缸放热水。

  褪去所有衣物的乔应桐,在蔡嫂的搀扶下,赤裸的酮体浸入温热的浴缸中,她一把抓住了蔡嫂的手:

  “蔡嫂……别走!”

  任凭她平日再如何地装出沉着冷静的模样,这种节骨眼依然原形毕露了。毕竟,她还只不过是个今日才刚成年的少女。

  乔应桐的手在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不要走,我好怕……我还是好怕……!”

  蔡嫂轻叹一声,转身拿来了浴花:

  “这女人啊,都难逃这一遭,你待会就顺着先生一点,你越是慌张,越是抗拒他,待会身子就越是疼得遭罪……要不,我帮你搓个背?好支开一会先生?”

  蔡嫂刚让乔应桐背过身去,身着浴袍的邵明屹,已推开了浴室的门。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乔应桐瞬间如同惊弓之鸟那般,紧紧缩在浴缸角落。

  “先生……”眼见于此,蔡嫂满心的不忍,“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乔小姐这哭得我揪心啊,倘若您强行跟她行房……”

  “蔡嫂,你是我的宅邸管事,不是古时的陪嫁嬷嬷……”邵明屹神色很是冷漠,语气间不容一丝置喙,“你去把一会要用的东西,都备在我床前。”

  

  “爸爸……”

  当蔡嫂把门关上后,乔应桐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邵明屹并未应答,而是当着她的面,解开了浴袍的腰带,一并浸入浴缸之中。随着温水的徐徐溢出,大量的水雾升腾而起,将这对父女笼罩在雾气缭绕的浴缸里,裸裎相见。

  说起来,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一年,眼下居然还是乔应桐第一次面对父亲赤裸的身体。

  向来自律的邵明屹,无论是能将她身子彻底包裹的宽阔肩膀,还是那轮廓分明的结实双臂,亦或是线条性感的紧致腰腹,都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力量感,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气息。

  直到窥见了他双腿之间,那早已怒昂的庞然大物……

  乔应桐神色一颤,羞红了脸的她,慌乱地把头别了过去。

  却被邵明屹捏住了唇角:

  “怕也没用,桐桐,看着爸爸。”

  左避右闪依然没能逃脱那只大手的摆布,无奈之下,乔应桐只得直面父亲的目光,眼眶里满盈着委屈的泪花:

  “我没有一天不怕您……不仅怕考砸了,您就要把我扫地出门;还怕您哪天烦腻了我,就把我扔到妓院……”

  邵明屹并未回答,而是用指尖摩挲着她微颤的唇舌。

  她还是如同最初见面时那般瘦小,惹人欲将她拥入怀中怜爱一番,却又恐一个不慎,便会将她破坏。

  乔应桐并未察觉到父亲眼里的炽热,她垂着头,喃喃道:

  “但是,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您给我的,所以、所以……!”

  未待邵明屹反应过来,那双瘦小的手臂,已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乔应桐将自己温热的唇,贴在了父亲的唇上。

  她的吻是那么的笨拙,每每被胡茬刮过下颌,总是会悄悄地蹙眉头,却仍然捧着邵明屹的脸,如同幼猫般,舔舐着他的唇。

  这样的乔应桐,彻底融化了邵明屹埋藏在眼底深处,全部的温柔……

  她总是那样,不论是当初不顾一切地冲到他车前,还是此刻,骨子那份的倔强分毫未减,总能唤起他心中所有的心驰神往。

  “爸爸来教你,真正属于大人的吻……”

  邵明屹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强横地掠夺着她温润的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唔——!”

  

  随着雾气散去,一丝不挂的乔应桐,已被父亲抱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她凝视着镜中那赤身裸体的自己,任由父亲从自己身后,温柔地环住自己的身子,用手里的浴巾,耐心地擦拭着沾在自己裸露肌肤上的水珠。

  邵明屹的的动作很是轻柔,如同在擦拭一件私藏已久的珍宝。

  只是,当指尖不慎触碰到她乳头时,她还是猛然哆嗦了一下。

  “爸爸的手……呜、唔……!”

  当浴巾落在地上,父亲的大手,便缓缓地游离在她的锁骨与腰腹之间,盈握住她青涩的乳房,怜爱地揉捻在掌心中。

  随着鼻腔所呼出的气息愈发急湍,此时的乔应桐,已然有点站不稳了,当身体久违地再一次被父亲的手点燃,她的腰肢也变得酥软无力起来,倒在父亲怀里,不知所措地搂着父亲的脖颈。

  “呜呜为什么……爸爸的手……比我的身体还烫,让人好难受……”少女迷茫地嘤咛着。

  就是现在。

  邵明屹拿起了早已备在一旁的新项圈。

  此刻项圈如同一条柔软的灵蛇,再一次借助这个男人的手,缠绕上她娇嫩的脖颈,将她的身体束于其中。乔应桐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入这个男人手里。

  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被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牵在手里,这一次,她已不再反抗,羞涩难耐的眉眼之间,全是对父亲的顺从。

  既然早已决定好要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是他的酬劳,那么,除了温顺地依附着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冰凉的铁链划过敏感的乳头,乔应桐还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从今往后,你便是爸爸的,且只能属于爸爸……”

  澎湃的占有欲早已点燃了邵明屹全身的血液,邵明屹将手里的铁链攥紧,一把抱起羞涩且惶恐不安的女儿,大步朝主卧走去。

喜欢吻眼泪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